当视线中所能见到的最后一个帝国士兵倒在地上之后,浑身浴血的邱特将士
们站在满地的帝国士兵的尸首中尽情地欢呼着。
整个战斗只进行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前还清亮透底的沁阳河上,此时已经
成为了一条死亡之河。满河面都漂浮着帝国将士的尸首,河水更是被大量的鲜血
彻底染成了红色。
在平原北端先前邱特骑兵隐藏的山林中,白莹珏透过树林的空隙,震惊地看
着发生在沁阳河边的血腥屠杀。
“天啦!这么多同胞因为我们的关系,就这样……”
白莹珏的话声变得有点哽咽。
江寒青正站在白莹珏的身后抚弄着她的屁股,闻言之下不屑道:“哼!这些
贱人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好伤心的!等你老公我当上皇帝的时候,还不让你乐
翻!哈哈!”
江寒青说完用手指隔着白莹珏穿的皮裤,在她肛门的位置一阵摩擦。
被江寒青玩弄得肛门一阵骚痒的白莹珏,又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立刻忘记
了刚才还让她怆然涕下的死难同胞了。
今天白莹珏颈项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狗环,上身是一件显示出美妙身材曲线的
紧身红色皮衣,穿上她后,几乎连乳头的形状都能够看清楚。而下体则是一条红
色紧身皮裤,紧紧包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也是能够清楚地看到阴唇凸起的形状。
当淫水流出来的时候,裤裆处更是能够清晰地看到一团被水润湿的痕迹。在
她的腰上还系着一条金色的装饰性的腰带,脚上则是一只黑色的过膝长筒皮靴。
这套装束是江寒青特意为她准备的,虽然单薄了一点,不过以白莹珏的内功,
倒也不怕在这个冬季穿上后会感觉到寒冷。
当早上江寒青拿住这套刚刚叫邱特军中的裁缝特意制作的服装,要白莹珏穿
上它的时候,白莹珏简直是羞愧难当,坚决不肯穿。可是在江寒青的软硬兼施之
下,白莹珏最终还是穿上了这套淫荡的服装。
当白莹珏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就连早已经知道了她是江寒青的性奴隶,
并且对于他们俩之间经常发生的淫荡事情基本习以为常的林奉先、陈彬等江家的
五人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至于邱特人包括寒正天等更是盯着白莹珏绝妙的身体曲线,看得个目不转睛。
可是已经被江寒青彻底挖掘出性虐本性的白莹珏,却因为这种丢人现眼的羞
辱感觉而感到格外刺激。
几乎整个上午,白莹珏都能够感受到邱特人盯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的那种色
咪咪的眼光。而她的阴道更是因此几乎没有干过,裤裆处一直有着明显的水印。
而江寒青则在大庭广众之下浑若无人地不停揉搓她的乳房和阴户,一点也不
顾旁边的邱特人一个个瞪着两人看,连眼珠都几乎要突出来了的样子。
对于白莹珏来说,这种行动已经彻底地使她失去了一个作为女人的尊严。从
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可能在这些男人面前抬起头了。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是
供江寒青任意玩弄的性奴隶,她已经只能作为江寒青的性奴隶而存在了。不过她
也已经不在乎了,不管别人怎样看不起她,她都已经从内心决定要做一个能够满
足江寒青任何性需求的性奴隶!
其实在这一天之前,连江寒青自己都没有想到白莹珏的受虐性这么强。穿着
这么淫荡的服装,被他在众人面前玩弄,白莹珏居然能够完全承受了下来。
江寒青将嘴凑到白莹珏耳边轻声道:“淫姨,真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下贱!这
么羞辱你,你都还能够兴奋!你比我母亲都还贱!嘿嘿!不过以后我会让母亲向
你看齐的,到时候你们两个好姐妹就可以一起当我的性奴隶了!哈哈!我一想到
母亲穿着像你这样的淫荡服装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的羞辱表情,我就很兴奋!你想
到过我母亲穿得像你这样子的那种淫荡劲儿吗?是不是光是想,你就很兴奋吧!
哈哈!到时候我让你牵着系在母亲颈上的狗环带她出去走两圈,你们两个贱人肯
定都会爽翻的!哈哈哈哈!”
就在江寒青百般羞辱白莹珏的时候,寒正天骑马上山来了。
看到江寒青正在众人面前玩弄白莹珏的场面,寒正天还是愣了一下,虽然邱
特人中也有一些人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可是像江寒青这种平时文质彬彬的
世家少主,居然也有这种淫秽的爱好,却是寒正天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令他想
不到的是,白莹珏这么美丽、气质高雅的女人,居然能够忍受江寒青这么残忍的
羞辱。
看着江寒青站在那里隔着皮衣使劲揉弄白莹珏的乳房和阴户,而白莹珏则忘
情地呻吟浪叫着,一点也不怕旁边有许多人正在观看。
在不远的地方,寒正天手下那些粗俗的邱特士兵正站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
许多人都是一副口水都快要流了出来的样子。
看着这么淫荡的场面,寒正天觉得自己是实在不好意思像手下那样站在旁边
观看。
站到远远的地方,背对着寒、白二人搞事的方向,寒正天重重地咳了一声,
提醒江寒青自己的到来。
江寒青听到咳嗽的声音,扭头过来看到寒正天背对着自己这方站着,知道对
方不好意思,不由笑了笑,放开了已经面红耳赤的白莹珏,轻松地说道:“正天
兄,大胜而回了?”
寒正天闻声转过头来,见到江寒青果然已经没有再玩弄白莹珏了,顿时松了
一口气,点头道:“全歼敌军!呵呵!这一战真是多亏了少主你的计谋啊!”
江寒青连忙谦逊道:“哪里!哪里!整个计划的指定,正天兄不是也参与了
吗!而且今早关系全局的突袭也是由正天兄你亲自指挥的啊!沁阳此战,正天兄
功劳当属第一!”
一番话说得寒正天心花怒放,哈哈大笑。
两人又客套了半天,江寒青将话题转回来,问寒正天道:“正天兄,兄弟因
为在这里和……这个……你弟妹嬉戏……呵呵……对夏国军队崩溃后的具体情况
还不是很清楚,能否给兄弟介绍一下?”
寒正天听到江寒青当面承认自己因为玩女人而忽略了下面的战况,不禁莞尔
一笑,道:“呵呵!老哥在下面拼命厮杀,你寒青老弟却在这里享福!哈哈!好
吧,就让老哥给你说一说吧!”
“夏国军队崩溃后,大部分士兵试图逃过沁阳河,然后向西逃窜。不过在我
军将士的追击下,逃窜之敌基本被我全歼。据我估计,最多只有一千多人逃过了
河,另外敌军留下守营帐的估计还有不到一万人。对于这一点人,我觉得无足轻
重,没有必要再回师消灭他们了。不知少主你觉得如何?”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正天兄所言甚是!我军今天早上血战一场,全歼了顽
敌。将士们正需要好好休息,实在没有必要为这么一点漏网之鱼,再辛苦奔波了。
我看我们还是收兵回营,追赶主力大军去吧。”
两人计议停当,当即鸣金收兵。
大获全胜的邱特骑兵们,听到收兵的信号得意洋洋地叫嚣着集合在了一起。
有的人将自己斩杀的夏国军士的头颅挂在枪尖上摇晃着;有的则向同伴炫耀
着从夏国将官的尸体上搜出来的值钱玩艺儿;还有的人则找了一个布袋,将亲手
杀死的帝国将士的左耳全割了下来,装在里面,说是要用盐巴腌了拿回去向父兄
炫耀。
当邱特骑兵集合完毕向东开进时,吵嚷了一个多时辰的沁阳河边一下子变得
冷清下来,剩下的只是遍地的尸首和鲜血,以及树林中几只乌鸦所发出的凄凉叫
声。
当大获全胜的军队回到邱特军队的大营的时候,受到了全军将士的热烈欢迎。
对于邱特人来说,甚至可以说是对于几乎所有的蛮族来说,能够在正面作战
的时候,一次性歼灭帝国如此多的精锐部队,其中还包括有五万之众的御林军,
实在是足以彪炳青史的历史性胜利。
而沁阳之战的胜利,也让江寒青在邱特高层统治者心目中的地位上升到了新
的高度。
在回到大营的第二天早上,寒月雪就单独接见了江寒青。
会面是在寒月雪的御帐中进行的,除了他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了。
寒月雪仍然戴着那个青铜面具。
等江寒青刚一坐定,寒月雪便道:“江少主果然不凡,我本来只是想让正天
打击一下夏国军队的士兵,想不到少主定此奇谋,居然消灭了杨思聪的全军人马!”
江寒青微微一笑道:“这场胜利主要还是靠正天兄临场指挥得当,贵军将士
作战勇猛才取得的!我实在只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而已啊!何况杨思聪,一介阉
竖,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胜了他也不足挂齿!”
寒月雪点了点头,赞道:“少主立此奇功,而不自傲,果然非常人可比啊!”
江寒青又客气了两句,问道:“不知陛下对于今后的作战有何计划?”
寒月雪道:“如今我军方获大胜,士气正旺!本来应当趁此时机,寻找机会
与士气大挫的夏国军队进行战。但是,近日我收到可靠情报,东鲁、南越入侵我
国的行动已经是迫在眉睫了,后方形势实在不容乐观。我军现在留在国内的可战
之兵只有不足二十五人,而东鲁、南越两国所能派出的兵力,我估计合起来不会
少于四十余万。所以我觉得还是立刻撤兵回国,先击退东鲁、南越大军对我本土
的入侵方是上策!不知少主,意下如何?”
江寒青笑道:“呵呵!女皇陛下英明!现在剩下的夏国军队由帝国元帅李继
兴统领。此老久经沙场,经历丰富,远非杨思聪之流所能比拟!如果我军急着找
寻其决战,此老必定坚守不出,拖延我军行动;背后暗自指使东鲁、南越二国迅
速出兵,直插贵国本土。一旦本土受袭,我军必定军心动摇,军士无不忧心其家。
当此之时,陛下惟有迅速回师,以求自卫。而李继兴老谋深算,必定紧蹑于我军
之后,看准时机,突施雷霆偷袭,那时候我军形势可就危乎险矣哉!”
看寒月雪对自己的话表示同意,江寒青续道:“女皇陛下刚才所说的立刻退
兵回国之计,确实是眼前的上上之策。我军撤回国内,一、可以解东鲁、南越二
国入侵之危;二、可以避免异国决战地形不熟之弊;三、兵燹之害及于己家,军
中将士为保家卫国,必定死命搏杀,军队战力增长可以倍计!此外,杨思聪部覆
灭的消息肯定会迅速传到夏国皇帝老儿那里,到时候他必然怪罪李继兴拖延军机,
导致大军败亡。气急败坏的皇帝老儿,十之八九会严令李继兴迅速向我军出击。
而我军已经撤回国内,李继兴来不及与我军接触,自然就没有办法向皇帝老儿交
待。这时他惟有长途奔袭,到达贵国本土,以求决战。疲惫之师,兼且不熟悉地
形,战未开,而我军胜算已大矣!”
一番话说得寒月雪是连连点头,大有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感觉。而在她心里对
于这个英俊的世家公子的好感也日益增加,觉得江寒青能文能武,才貌只全,实
在是难得的好男人,她甚至开始在心里期盼自己未来的夫婿能够像江寒青一样完
美。
强自压下心中纷乱的念头,寒月雪继续与江寒青商议后期的一些行动大计,
最后决定明日立刻撤军回国。
正事谈完之后,江寒青正待告辞,却听寒月雪突然道:“前几天听下面的人
说,江少主这次还带了贵夫人来的?”
江寒青闻言一谔,然后哈哈大笑道:“我夫人?哈哈……也算是吧!”
寒月雪惊讶道:“夫人,就夫人了!怎么会叫做‘也算是’?”
江寒青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着寒月雪道:“她是我的女人!不过却不是我
的夫人!”
寒月雪从他诡异的表情上,猜出其中肯定有着什么他自己秘密的东西,不禁
为自己打探人家的隐私的行为感到脸红,幸好有面具挡住不怕被江寒青看出来,
慌忙转移话题道:“哦!那是下面的人搞错了!对了,江少主如果有事就请自便
吧!”
江寒青笑着向她行了一个礼,施施然告辞而去。
走出营帐,江寒青暗暗心喜:“哈哈!看来这个女皇陛下对我有点动心了!
呵呵,还不知道她长得是美是丑,不行还得找寒正天打听打听!”
回到营帐中,白莹珏还在睡觉,昨晚又被江寒青蹂躏了一夜,也难怪她经受
不住。
江寒青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掀开被子,露出下面裸露的美好肉体。
白莹珏立刻为之惊醒,江寒青拍了拍她的屁股道:“骚货,快起床了!今天
还是穿昨天给你那一套皮衣,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穿其他的衣服!”
白莹珏幽怨地看了残忍的爱人一眼,顺从地答道:“是!我知道了!”
等白莹珏爬起身来,穿好了那套淫荡的皮衣后,江寒青搂住她道:“刚才那
个邱特女皇问我,你是不是我夫人?”
白莹珏忙问道:“你怎么回答她?”
江寒青摸索到她的乳头,用力隔着皮衣掐了一下,见到白莹珏痛得哼了一声,
才缓缓道:“我嘛!……嘿嘿……我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却不是我的夫人!
哈哈!你说,我如果告诉她你是我的性奴隶,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白莹珏笑着靠到他的怀里,伸手揉搓着他的肉棒,腻声道:“青!你是不是
看上了那个什么女皇?”
江寒青拍了拍白莹珏的屁股,笑道:“呵呵!骚货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哈哈!”
白莹珏赖在他的怀中撒了一会儿娇,又问道:“那个邱特女皇面具下是什么
样子?他们这些蛮子能够长出什么美女吗?”
江寒青望着帐篷顶,想了一会儿道:“我没有看到过她面具下是什么样子!
不过我从她的举止、声音这些来看,总有一种感觉,她是一个大……大大的美女!
哈哈!”
将白莹珏按到身下,揉搓得她脸泛红晕,娇喘连连,江寒青才罢手道:“我
准备将寒正天抓过来问一问!”
白莹珏还没有从刚才江寒青的玩弄中平息下来,喘着气道:“是……是啊!
你……赶快找……寒正天问一问啊!”
当下江寒青也不再迟疑,便急忙将林奉先唤进帐来,叫他去将寒正天请过来,
就说有事情相商。
林奉先去后不久,就听到寒正天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寒青老弟,找你老哥
有何贵干?”
江寒青笑道:“呵呵!正天兄快请进来,小弟有一点问题要请教老哥呢!”
帐门帘子被“呼”的一声掀了开来,寒正天一下就钻了进来。由于两人已经
很熟,他也就不客气了,径自先找了一个座,坐了下来,方才开口道:“说吧!
什么问题?你老哥我知无不答!”
江寒青心里想这么冒昧地问人家女皇的长相,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了,嘿嘿
笑了半天,都没有开口。
寒正天诧异地看着他,问道:“咱的呢?怎么不说话啊?就在那里傻笑,发
傻了?”
江寒青还是在那里傻笑,连依偎在他怀里的白莹珏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寒正天更是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没有穿好,引得眼前
两个人都这么笑自己。他忙站起来,自己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着,一切都很正常,
便又坐下来道:“你们在笑什么啊?”
这时江寒青才开口道:“正天兄,是这样!呃……这个……我有一个问题请
教!”
寒正天不耐烦道:“我知道你有问题,你不是说过了吗?是什么问题?你说
啊,别光在那里蘑菇!”
江寒青这才道:“正天兄,呃……你们女皇陛下……这个……长什么样啊?”
寒正天的嘴巴长得能够塞进一个苹果,傻瞪着江寒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寒青见他那个吃惊样子,只好在旁边傻笑。
寒正天过了好半天才从惊诧中回复过来,大笑着用手指着江寒青道:“哦…
…哦……原来……原来……你小子……哈哈!哈哈!”
江寒青嘿嘿赔笑着道:“正天兄,你笑这么厉害干什么啊!我这不就是问一
问嘛!又没有别的意思。”
寒正天瞪了他一眼道:“你没有别的意思?那你问来干啥?”
江寒青尴尬地笑道:“呵呵!只是看着陛下戴着一个面具,有点好奇而已!”
寒正天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神秘地笑了一下道:“我们女皇陛下的生身母
亲其实是你们炎黄族的大美女!”
说完他伸手用力拍了拍江寒青的肩膀,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边走边留下一句
话:“寒青老弟,你是聪明人!哈哈!应该懂老哥的意思了吧!哈哈!自己努力
吧!”
留下一个江寒青在那里眉开眼笑的,搞得白莹珏很是不爽,在他坏里扭了两
下,提醒他自己的存在,同时嗔道:“看你!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把你给美翻
了!”
江寒青显然十分高兴,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别胡说!我只是问一问
而已。呵呵!这种事情,可不能乱来!搞不好,我们就回不去了!”
白莹珏好笑地看着他道:“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听说人家是大美女,就喜
昏了头呢!”
江寒青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道:“你个骚蹄子,吃醋
了?她妈是美女,她可不一定是啊,别忘了她爸可是邱特蛮子啊!”
白莹珏还待再说,江寒青已经一嘴吻上去,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白莹珏一把推开他,胸口不断起伏,喘着气道:“别!别这样!大白天的!”
江寒青淫笑着道:“你还不好意思啊!人家早就知道你是一个贱货了!你还
装什么!来吧,我的宝贝!”
不理白莹珏的反对,他几下就脱掉了白莹珏刚刚穿上不久的皮衣,一时间淫
声浪语充斥在帐篷内……寒风凌厉,乌云翻滚。
此刻江寒青正站在一个怪石嶙峋的山口处,极目往西眺望。在他怀里当然少
不了那仍然穿着性虐待皮衣的白莹珏。
无尽的大地顺着山势斜斜地往西面延伸,绵延达数百里。越往西走,地势就
变得越平坦越低矮。这里就是帝国和邱特国的交界处——雁云山脉了。
数百年来两国控制的地盘一直以雁云山为界,分成了东、西两块。西面的土
地属于大夏帝国,是从雁云山脉斜斜地向下延伸出去的一块大平原,地势平坦而
且比较低矮。东面则属于邱特国,地势险要,而且高度明显比帝国的土地高出一
大截。
就是这样一个地形,使得帝国只能向东仰视邱特国,在只方敌对的情势下处
于极为不利的境地。每次当帝国要想出击邱特人的时候,它所派出的军队都必须
穿越广阔的平原地带,仰攻地势险要的由邱特人控制的雁云山脉,通过这里它才
能够进入邱特国的本土。
而邱特人对帝国的攻击则轻而易举,只需要冲下山口,就可以一马平川地往
西驰骋而去。
也因此,数百年来帝国对于邱特国的寇边始终只能采用一种消极防御的战术。
偶有几次大规模的出征,都是以在雁云山脚下的惨败而告终。
对于帝国来说,雁云山几乎就是一个永远无法逾越的天然障碍。
江寒青一边享受着怀里女人的丰满肉体,一边感叹道:“你看!这就是雁云
山口了!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帝国的英烈就躺倒在了通向这个山口的路上。数百
年来,无数的帝国猛将纵横天下,驰骋宇内,却也只能在这山口下的平原上来一
个‘望峰息心’!”
白莹珏抬头看了一眼江寒青,轻声道:“但是我知道无论什么艰难险阻都难
不倒你的!”
江寒青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蛋道:“你这个骚货,现在还懂得拍马屁了!
呵呵!我现在简直快爱死你了!”
说着话,他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顶在白莹珏的屁股上摩擦着。
白莹珏淫笑着向他飞了一个媚眼,浪声道:“一个时辰前才在人家的小穴里
射了一次。这么快又想来了?”
江寒青用力将肉棒在她屁股上磨动了两下,笑道:“你的骚屄我永远都插不
够!”
正在两人卿卿我我,不可开交的时候,山下面寒正天的声音传了上来:“喂!
寒青老弟,我说你看够没有!快走了~!”
江寒青掉头一看,邱特军的大队已经开出好远了,只有寒正天、林奉先、陈
彬等几个人还在下面等着自己。他忙答应道:“好了!我马上下来了!”
江寒青搂着白莹珏迅速奔下去山去,与众人会合后继续向东进发。
这一天是沁阳之战后的第五天,也就是十一月初八。
从八月十五日邱特三十万大军从这个山口出发,开始对帝国的进袭,到现在
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邱特大军又一次回到了当初的起点。唯一不同的就是
他们中有些人再也没有能够踏上祖国的土地。而邱特军行进的队伍中也多了一些
当初出发时所没有的东西——从帝国掠夺回来的丰富物资。
就在前一天他们接到了可靠的情报,东鲁和南越的军队将在五天后完成一切
作战准备,并迅速开始对邱特国的进攻。
而本来落后邱特军队近八百余里,在后面慢悠悠行动的李继兴的队伍在接到
杨思聪部被全歼的消息后,也迅速加快了行军的速度,向东疾进。按照探子飞鸽
传回的情报,估计三天内李继兴的军队就能够赶到雁云山口。
当天夜里,在寒月雪御前召开的军事会议上。
江寒青首先发言道:“从探子发回的情报来看,李继兴确实害怕皇帝老儿知
道他行动迟缓,对他进行惩罚,因而迅速率兵东进,想赶着在皇帝的旨意下来之
前,取得一点能够给皇帝交待的战绩!”
寒正天冷笑道:“哼!这个死老头子,当初他肯定没有想到杨思聪的十五万
大军会这么快就被我们收拾掉!现在发现铸成大错了,却又着急了!”
乌赫颜不解道:“他这么急着赶过来,不怕敌不过我们吗?”
寒月雪冷冷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江少主说的很有道理。李继兴如果不
急着来,难道非要坐着等皇帝来处罚他?他怎么也要有一点东西好向皇帝交待啊!
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博它一把。何况,他还有东鲁和南越的军队赶着来帮忙,实
力并不比我们差多少!”
寒雄烈冷笑道:“管他们有多大的实力,哼!这雁云山口就是他们的坟墓!”
江寒青对寒月雪道:“李继兴此人用兵一向稳重,绝不会贪功冒进!所以很
少立奇功,但是也从没有吃过大的败仗。实在是那种很让人头痛的老爷爷类型!”
寒雄烈道:“如果让夏国军队、东鲁和南越军队三方配合好了,同时从西、
东、南三面进攻我国,那么我们的处境可就糟糕了!”
寒月雪语气坚决地说道:“所以此战的关键就是怎样抓住三方会合的间隙,
对他们实现个个击破!”
寒雄烈道:“陛下此言甚是!依臣看来,我们应当首先击破南越和东鲁,最
后再与夏国李继兴部决战!”
寒月雪问道:“皇叔为何有此一说?”
寒雄烈得意道:“陛下,您想一想。如果我们首先与夏国李继兴部决战,如
果被他的精锐部队给拖住了。那么南越和东鲁自然可以趁虚而入,从东、南两个
方向破袭我军,形势危急!现在我们先不管李继兴,转头先对付军队素质较低的
东鲁和南越,不等李继兴有所反应,就一举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国彻底打
败。然后就可以回过头来,放心大胆地跟李继兴周旋了!”
寒月雪问江寒青道:“江少主,你觉得怎样?”
江寒青清了清嗓子道:“我跟皇叔的看法恰恰相反,我觉得还是以首先攻击
李继兴军为好!”
寒雄烈不满道:“江少主,你这样做理由是什么?不会是为了跟我作对吧?”
江寒青微微笑了一下,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看着寒月雪的眼睛道:“大
家请想一想,以李继兴这种老将,他会怎么来对付我军?”
江寒青环目四顾,见众人都没有作声,又看到寒月雪作了一个请说的手势,
便继续说道:“根据探子的情报,李继兴应该在三天内就能赶到雁云山口,而南
越和东鲁则会在五天内完成最后的准备工作,然后开始发兵进攻我国。以李继兴
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他首先肯定会尽量避免在南越和东鲁发兵之前的两天时间
里与我们决战。其次,他也绝不会让我们轻松地腾出手去对付那两个小国家。我
估计他会采用小规模的进攻将我们吸引在雁云山附近,然后等其他两个国家的军
队开始进攻我军后方,使我军惊惶失措的时候,再寻求与我军的决战。而如果我
军不顾他,转身去全力对付东鲁、南越,他则会抓住机会,从后方突然发力向后
军发动全面进击!”
看到寒月雪等均纷纷表示对他说法的赞同,江寒青接着道:“所以说面对此
等老将,我们绝不可能说将他丢在一边,先去对付其他人。那样无疑是自寻死路!
唯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暂时不理实力较差的东鲁和南越两军,集中全部精力先打
垮最强大的敌人再说。”
寒雄烈不屑笑道:“说得好听!那你说怎么抢在敌军会合之前,打败李继兴?
你不是说他不会跟我们决战吗?决战都没有,何来打败敌人?嘿嘿!”
江寒青没有理会寒雄烈的冷嘲热讽,只是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寒月雪。
寒月雪说道:“皇叔,江公子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至于打败李继兴的方法,
我们大家一起慢慢想办法嘛!首先肯定还是要确定对敌方针的!唉!这一仗也真
的是不好打啊!”
乌赫颜也叹道:“是啊!人家要一两月时间准备决战,我们却要在几天时间
里连战几场。唉!太困难了!”
寒雄烈道:“没有办法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兵来将当,水来土
掩!”
江寒青突然两眼放光,盯着寒月雪道:“实在不行的话!只有采用最笨,但
是最可靠的办法了!”
寒月雪惊奇地看着他道:“江少主的意思是……强攻?”
江寒青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强攻!如果李继兴不肯出战,那就
只有强攻了!我们的人数比他占优,他的军队也存在跟杨思聪的部队一样的兵员
素质和团结的问题!我们对他强攻,不是没有可能打败他的!”
寒月雪思考了半天,猛地一掌拍到桌子上,娇声大喝道:“好!如果李继兴
不愿意跟我们决战,我们就强攻!李继兴现在手里有二十五万人,我们这里有三
十万人,明天还有十万增援的部队来到!我们就用这四十万人强攻他那良莠不齐
的二十五万人,我不信就攻他不下来!”
在女皇陛下拍板之后,很快一切都定了下来,剩下的就是调兵遣将,准备这
无论谁胜谁败都注定要名垂青史的一场血战了!
对于随后的备战工作,由于方针已确定,具体的作战准备自然有邱特国的将
帅们自己去准备,因而当日剩下的时间江寒青也就乐得轻闲,在营中终日四处闲
逛,观察邱特国军队的组织、训练等情况。由于他现在是邱特女皇的客卿,身份
特殊,因此在营中可以穿行无阻,无人过问。
到了下午的时候,寒正天和乌赫颜找到他,说是要在晚上和他畅饮一番。江
寒青正想和这两个人多交往,当下也不多想立刻欣然答应。
这天晚上,江寒青如约来到寒正天处,除了寒正天、乌赫颜二人以外,在场
的还有另外几个邱特将领。
当下互相引见了一番,几个人边开怀畅饮起来。几个人你灌我,我灌你,直
闹到了三更天方才罢休。
从寒正天营中出来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醉醺醺的在营中乱闯。
乱逛了几圈,正准备找一条回自己营帐的路。晕乎乎的江寒青突然有一种冲
动:何不去找那个邱特女皇聊一聊?反正这几次接触那个女皇,感觉她还是比较
好说话的。今晚趁着酒性去跟她聊一聊心里话,就权当热络一下感情吧!
抱着这个念头,江寒青东倒西歪地往寒月雪的御帐走去。
在快要到达寒月雪的御帐之时,江寒青突然听到旁边的一个营帐里面传出轻
微的啜泣声。
俗话说酒醉三分醒,江寒青听到这个啜泣的声音,立刻清醒了许多。他心里
感到奇怪,邱特营中怎么会有女人在哭泣?莫非是被邱特军强抢过来的帝国少女?
十分好奇的江寒青偷偷掩到传出啜泣声的帐篷外,趴在地上掀起帷幕,定睛
往里一看,不由哑然失笑。
原来里面哪里是被邱特军强抢过来的少女,分明是一个中年妇女正在账中的
床上忘情手淫。在玩弄自己达到高潮的时候不断地发出喜悦的啜泣声。
不过最让江寒青感到意外的还是,那个中年妇女的穿着分明是帝国贵族妇女
的装束。
这个念头只在江寒青脑海里转了一圈,因为酒醉了晕乎乎的,他当下也没有
多想,只是乐得先欣赏一场手淫表演。
那个女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帝国妇女,长得很美丽,脸蛋十分的肉感,看
上去约莫有三十来岁。不过按照江寒青的经验,一般来说因为贵族妇女保养较好,
所以看上去有三十来岁的人,估计实际上都会有四十来岁了,像他自己的母亲阴
玉凤就是这样。
此刻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是乱七八糟,酥胸半露,下体的底裤已经褪到
了足跟处,罗裙的下摆则高高撩到了腰间,露出里面的阴户私处。
这个季节气温已经变得很低,不过营帐中正烧着炉火,所以那个女人能够这
样暴露着手淫,而不害怕寒冷。
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阴道里抽送。
从江寒青的角度看过去,无法看清楚她玩弄自己私处的情况,不过却更有一
种诱人的感觉。
她一边玩弄着,一边呻吟着,偶尔发出一两声先前吸引江寒青注意的啜泣声。
江寒青欣赏了一会儿她的手淫表演,渐渐勾起了自己的欲火,眼见着自己胯
下的肉棒硬了起来,江寒青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自己还是赶快回去找白莹珏去
一去火气。
正待站起身来离去,却听到那个女人在玩弄自己的时候,突然自言自语起来:
“秋香,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我要惩罚你……撕烂你的臭穴!”
原来这个女的叫秋香,这时江寒青已经可以确定无疑她确实是帝国的妇女,
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邱特营帐中呢?
正在奇怪的时候,江寒青又听到那个女人淫声道:“秋香!你真是个贱货!
……你……你将雪儿的脸都丢完了!……你不配当女皇陛下的姆妈!……雪儿,
姆妈对不起你!姆妈是一个淫荡的妓女!”
看着在帐中拼命辱骂自己,苦闷地玩弄自己阴户和乳房的女人,江寒青不由
觉得好笑。
听着帐中女人的话语,江寒青虽然仍然酒醉未醒,头脑一片昏昏沉沉的,也
还是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是邱特女皇的姆妈。他朦朦胧胧地想起,寒正天
似乎曾经告诉过他,邱特女皇的生身母亲是帝国人氏,看来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
是邱特女皇生母在世时候的侍女之类的人了。
看来这些苦闷的贵族妇女一个个都有点被虐待的倾向,江寒青心里这样想着,
摇了摇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开。
刚走了几步,江寒青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赶忙停住了脚步。
“帐里那个骚货是邱特女皇的姆妈?听她的话,她好像称呼邱特女皇为雪儿,
看来她这个姆妈跟女皇的关系一定非常亲近,才敢这样称呼女皇的小名儿。”
醉醺醺的江寒青从心里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何不先收服这个淫荡的
女人!再让她从旁协助,降服那个高傲的邱特女皇——寒月雪呢?真是太妙了!
哈哈!这种淫荡的女人,先强暴了她再说!”
想到这里,已经被酒精麻醉了神经的江寒青也不迟延,立刻走到帐门前用力
一推。帐门上的皮索在里面全被系上了,这一推自然没有能够推开。
里面传出那个女人的惊呼声:“是谁?什么事?”
江寒青打了一个酒嗝儿,大着舌头道:“秋……秋香……我是帝……国来的!
快……打开帐门!”
里面传来那个女人的回答:“帝国来的?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
等一下!”
站在门外的江寒青清楚地听到里面传出女人整理衣服的声音,不由更是想入
非非。
不一会儿,帐门被打开了。已经穿戴整齐的女人出现在帐门口,吃惊地看着
满身酒气的江寒青。
这时江寒青才真正地看清楚了这个叫做秋香的女人的长相。
秋香梳着一个帝国贵族妇女常梳的堕马髻,身材不高,但是看上去身材还保
养得不错。脸蛋圆圆的,显得十分富态,最要命的是看着她江寒青就有了一种看
到自己的母亲阴玉凤的感觉。就凭这样一点,就足以让江寒青失去一切理智了。
江寒青傻呆呆地看着这个气质酷似母亲的女人,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被酒精
麻木了的舌头却怎么也翻不动,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呆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帝国男子,秋香茫然道:“你是……你是什么人?
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会来这里?”
江寒青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费力地道:“我……能不能进你帐……里再跟
……你详细谈?”
秋香愣了一愣,正待拒绝。
江寒青却已经自己往里闯去,动作之猛,差点撞上了秋香。
秋香一看,挡也挡不住了,方才道:“好吧!我们进去慢慢谈!”
边说边急忙闪开空档,让江寒青钻进帐来。
进入帐内,江寒青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完全是典型的帝国风格的摆
设。
秋香这时走到床边坐下,向江寒青仰了仰下巴道:“你说说看!你是什么来
历?”
江寒青看她十分高傲的样子,心想:“呵呵!看来这女人还真的没有白当女
皇陛下的姆妈!还真的像一个贵妇人似的!”
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江寒青走到她的旁边挨着坐了下来。
秋香见到这个酒醉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禁有一点起火,如果不是因为
很久没有在营中见到帝国的人,她早就叫唤卫兵将眼前这个家伙抓出去了。
闻着江寒青身上传出的浓烈酒气,秋香皱着眉往旁边移了一点,不悦道:
“你快说话啊!你再不说,我就叫卫兵了!”
江寒青这时才笑道:“我姓江,是镇国公家族的……”
秋香听他这么一说,稍微愣了一下,诧异道:“你是四大国公家族的人?怎
么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江寒青答道:“我是来……协助女皇陛下应付……眼前的战争局面的!为什
么……我知道你的名字?嘿嘿!你猜一猜!”
江寒青故意卖一个关子,嘿嘿笑着,就是不说出来。
看着江寒青故意卖关子的样子,秋香不悦地道:“是不是女皇陛下告诉你的?”
江寒青突然微站起身来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准备说话,闻到刺鼻的令人几欲作
呕的酒味,秋香不悦地皱着眉正准备推开这个不懂规矩的年轻人,却听到江寒青
说道:“我刚才看你……手淫时,听你自己说的!”
秋香惊呼一声,身子往后一仰,手斜撑在床上,满脸通红,羞怒交集道:
“你……你偷看我……你找死啊!”
随着秋香的身子后仰,她丰满的乳房曲线立刻凸现出来。喝了酒本来就已经
处于失控边缘的江寒青,此刻立刻觉得血液贲张。脑子一热,江寒青再也忍不住
了,突然一把搂住了她道:“秋香,你何必自己一个人寂寞苦撑呢?让公子来让
你爽一把吧?”
秋香惊呼一声道:“你赶快放开我!否则我叫卫兵了!”
话刚刚出口,就被江寒青顺手抓起床上小几上的一张手帕塞到了她的口中。
“妈的!你这种……贱人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现在怎
么叫!”
秋香咿唔着拼命挣扎,不过怎能敌得过武功高强的江寒青的力道。
江寒青几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条状,扯了下来。
看着她丰满的乳房,江寒青赞道:“好个乳房!想不到你这个年纪了,还保
养得这么好!”
江寒青脱光秋香的衣服之后,立刻开始连续拍打她的乳房和屁股。
随着开始淫辱秋香,江寒青的体内的酒精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的头脑
立刻清醒了很多。
看着秋香眼内的惊恐和屈辱的神色,已经能够比较清楚的思考问题的江寒青
笑道:“秋香,这难道不是你这种淫荡的疯狂手淫的女人所一直期盼的吗?哈哈!
……呃!”
打了一个酒嗝,他接着道:“我告诉你,今天你这个女人,我是搞定了!…
…今后呢,你有两条路……第一……这个,你可以向女皇揭发我强奸你的罪行,
呃……不过我看到时候你在女皇面前还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哈哈!……恐怕只有
上吊自杀了!第二呢,这件事情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听我的话,
我可以将你带回帝国去,你想不想回去?一定很想吧!哈哈!”
听着江寒青的话,秋香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慢慢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眼中的
惊恐也逐渐消失。
江寒青笑道:“这才对了!像你这种年纪的女人,都是非常聪明的!不像那
些小姑娘总是意气用事。哈哈!现在先让你爽一爽!”
淫笑着江寒青掏出了早就坚挺不堪的阴茎,在秋香玫瑰色的阴唇上摩擦了两
下,便迅速地插入了她湿润的阴道中。
秋香虽然已经好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不过长期的手淫锻炼使得她的阴道仍
然十分通畅。江寒青用力地一顶,就几乎将阴茎插入了一半,停了一下再一用力
就几乎插入到底了。
阴茎顶端狠狠撞在子宫口,使得秋香轻轻闷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江寒青,
咿唔出声,眼神中透露出愿意服从的味道。
江寒青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扯得后仰,嘴里辱骂道:“他妈的贱货,
刚才跟你好好商量!你他妈的不愿意,现在好了!要强暴你了,你却愿意了!你
说你是不是一个贱货!”
说完伸手掐住秋香的乳头用力一拧,在她痛得翻白眼的时候,江寒青重重的
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秋香的臀部上立刻又多了一个五指印。身子
剧烈地颤抖,因为疼痛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江寒青哈哈大笑这取出了堵塞秋香嘴巴的手帕,同时准备如果她还要叫唤的
话,就再给她堵上。
出乎他的意料,秋香的嘴巴获得自由时所说出的话立刻证明了她是怎样淫荡
的一个女人:“亲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痛啊!”
喜出望外的江寒青连打两个酒嗝,然后得意地捏了她的乳房两下,笑道:
“哈哈!不痛!不痛你会觉得爽吗?”
嘴里哼着小曲,江寒青开始了下体的挺动。
秋香的阴唇十分的肥厚,阴道由于岁数的关系略微有一点松弛,不过大体还
算紧凑。
江寒青伸手抓住秋香的阴毛拉扯了两下,骂道:“贱人!怎么这么多毛!他
妈的,那天老子有空给你刮掉算了!”
在阴茎和充血的肥厚阴唇间,不断地有浓密的淫液流出,有些顺着女人的屁
股沟流到了床上,有些则成为了白色的润滑液,沾湿了江寒青和秋香二人的整个
阴部。
已经好多年没有真正尝过男人肉棒滋味的秋香,不一会儿就被江寒青的肉棒
插得浪叫连天,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她将只腿架在江寒青的背上,下体拼命地挺动着,和江寒青的阴茎激烈地碰
撞。
秋香明显属于那种比较敏感类型的女人,只是又被江寒青插弄了一会儿。当
江寒青用口含住她的乳房吸吮的时候,被江寒青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一舔,一阵
酸痒的感觉就刺激得她浑身一颤,迅速地泄身了。
不过江寒青可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猛打猛冲着。两人肉体相撞的“啪……
啪……”
声充斥在营帐中。
江寒青每次将阴茎插进秋香的阴道的时候,都会轻微扭动一下屁股,加强阴
茎在阴道中的旋转和摩擦。在这样富有技巧性的奸淫下,秋香又一次的淫欲也就
很快地被挑了起来,下体又开始了扭动。
江寒青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头来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贱人!你真使他妈的贱货!这样搞你,你都还能浪起来!”
用力抓住她的乳头拧了一圈,江寒青欣赏着秋香痛苦哭泣的表情,抽出了正
让她感到无比快感的肉棒。
阴道中一下变得空虚的感觉,让秋香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江寒青冷酷地命令道:“贱人!翻过身来,我要从背后给你插过去。”
秋香的动作稍微迟缓了一点,就是连续的巴掌扇在脸上和乳房上。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成熟女人丰满的屁股间露出的阴户和粉红色的后庭,得意
地用手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拍打了两下,嘴里还呼出驾御坐骑般的呼声:“驾!…
…驾!……”
然后用手分开女人肥厚的阴唇,再一次将肉棒的顶端送进了仍然没有得到满
足的阴道中去。
秋香使劲夹住江寒青的肉棒,疯狂地扭动丰满成熟的屁股。
可是没有等江寒青射精,她就很快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不过年轻的男人可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继续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着,逼迫
她很快又达到新的高潮。
这样在秋香连续泄身六次之后,因为喝了酒之后神经已经变得麻木的江寒青
都始终无法射出精液来。而多年未经人身的秋香这时已经达到了身体所能够承受
的极限。她瘫软在床上,无论江寒青怎么插弄,都已经无力再主动迎合了。
当江寒青终于射出精液的时候,是秋香用嘴套弄了足足两柱香之后的事情。
在口交的时候,她的嘴巴都几乎被江寒青给顶麻了,好不容易才盼来了江寒
青最后那泡浓浓的液体。
射精过后极度疲劳的江寒青很快就倒在了秋香的怀中,枕着她的乳房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