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都市

【天外邪犽】第七集(完)

2014-10-10 11:51:08



【天外邪犽】第七集(完)

内容简介:

九千院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尾玄一族所有狐女皆为邪犽生过孩子,因而震怒不已!无法受孕一事让九千院耿耿于怀,为了安抚九千院,邪犽以命相就……

霜月与凤玉成了邪犽和尾玄一族的玩物,供其奸淫玩弄,两人所生之子女亦是同样的命运,统御神州大陆近两千年的帝家一族,最终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百年后,妖星邪犽与凤昭宫宫主九千院终于登天,于遥远星海的一处继续纠缠着……

本集是全书最终集,结尾另附全新小品《黑光奇谭》。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七集(完)】第一章:寿礼

宛如回到母亲胎内一般,九千院眼前是一片阴暗湿热的蠕动肉墙,呻吟、娇喘、叹息和抽泣声在胎内回荡,软腻而阴郁。

(这……这是?)九千院随即便发现,围绕四周的肉墙乃是一族狐女与无数翻滚淫物交相编织而成,肉海如波如浪,万千狐女层峦相叠,乳臀、腰肢受乌亮淫茎纠缠卷缚,在粗大淫物的顶撞下不停蠕动摆荡,汗水和淫露在曼妙娇躯上蜿流成河,蒸腾成窒息的闷热,多头的无鳞肉蛇吸吮着她们的奶水,同时将大股浓浆注入众女胎房之中。

以无数赤黑淫物为经,狐女颠倒交错的四肢为纬,难以计数的娇躯肉器共同构成一幅花样万千的锦幔,缀满淫欲的混乱花色,在无光晦暗中不停蠕动。

忽然,厚重的欢快之意如铁锤一般沉沉地打在九千院腹中,感觉极为熟悉。

「啊啊!」

樱雪颤着嗓子呻吟。

火热的阳物顶着胎房,好似要将她插穿,龟头陷入肉壁之中,撼动着九千院的五脏六腑。

(这感觉……除了前后二穴之外……怎么还有第三个?)三重欢愉之意交叠成美妙的乐曲,在九千院的体内共鸣。

(樱雪这可恶丫头……定是……定是把本宫所传秘法透露给了淫魔知道……)

(但……淫魔把我一族全都拉进这该死的黑帐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九千院的疑惑很快获得了解答。

「娘……」

雾凌的细软嗓音在耳边响起,「你这尾上的牝户可能怀孕否?」

九千院心头一烫,只觉体内所有阴肉都同时收缩,把阳物吃得更紧了。

「我……我不知道……」

樱雪颤声回答,「天尊……莫非……」

「趁着九千院离开通天台这段时间,」

邪犽在背后笑道,九千院感应到他的手掌把玩着自己另一只臀,「我要让你们这群可爱的白嫩胎房,全都怀上我的种。」

「可是……这样……岂不更让娘娘生气了?」

樱雪道。

「管她呢,她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何苦要让所有人都陪着她难过?」

邪犽又道:「在我这金刚乌裘里,你们不受她心念约束,大可放心淫乐,与我尽享交欢之快。」

一阵狂插猛捣,樱雪臀肉中滋滋声碎,淫语连珠,抽得她几欲欢死过去。

「啊……啊啊!」

樱雪呻吟,「天尊……小的依你……不论何处……只要是胎房子宫……小的都要给天尊怀孕受精……」

狂怒切断了九千院和樱雪的心神联系。

「出来!给本宫出来!这该死的淫魔畜生!」

九千院怒道。

背后狐尾化成无数天纲,夹带着凡界最为威猛的妖力,毫不留情地往乌球上击去。

紫电白火炸裂,焰光直上离恨天,九千院的怒火席卷了无生气的荒凉大地,刹那之间,高达八百丈的盘古岩柱就这么灰飞湮灭,化作炽热烟尘,轰然朝四面八方散去。

烈焰贯入虚空,就连覆顶的厚重瘴气乌云亦被轰出一直径数十里的大洞,日光随即趁隙而入,金黄光辉照映之处,绿寒冻冰皆化为滚滚清泉。

天摇地动之中,九千院的尾巴又是一扫,将烟尘火云尽数拂去,只见原本通天台所在之处,只剩一巨大焦黑窟窿,窟窿里,乌球以其表面刚毛凿入地表,稳稳坐定,显然完全未受影响。

「本宫就不信……这烂东西真是金刚不坏之身!」

九千院咬牙道,身后千万狐尾闪放异光,将满腔愤恨嫉怨化为火龙电螭,再度朝着乌球卷去。

眨眼数月过去了。

九千院从初时的愤恨欲狂,转而伤心悲痛,最后心灰意冷,她颓然倒卧在金刚乌球旁,昔日通天台之地,如今只剩一直达冥府的巨大焦窟,神州大地亦是体无完肤,地表土石受其怒火牵连,化成无尽灰烟覆盖天际,使早已让瘴气遮掩得不见天日的俗界,变得更加幽暗冰冷。

「可恨的淫魔……那诸多甜言蜜语,全都是无耻谎言……」

坐在天纲构成的金黄宝座上,九千院望着眼前蠢动的漆黑球囊,泣不成声,两道血泪从眼中淌下,「什么心中只有本宫云云,均是一派胡言!如今竟只为了贪图几个女子浪屄……便弃本宫于不顾……但等你们这群畜生从里头出来……本宫必将尔等碎尸万段,化成膏泥以飨大地!尤其淫魔血肉,本宫更要亲口咬碎嚼尽,使其化为我腹中酸水,永不超生!」

一想到邪犽与其一族万千狐女将她弃置帐外,在球中尽享淫欢,九千院便羞怒欲死,痛不欲生,双眸泪血不断。

(本宫活了万余年……竟还遭遇此等不堪……天下第一大妖之名……真是笑话一个……等杀光了这群负心畜生……索性也不要活了……)就在她行将万念俱灰之际,乌球表面忽然瘴气滚滚,一股甜腻至极,几乎令人窒息的热风迎面袭来。

过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无论九千院如何以妖力攻之,皆无动于衷的乌球,竟然自己打了开来,大量精水、淫蜜在里头闷了数月,形成一股黏糊浓稠的黄白膏霜,在焦黑地表缓缓流淌。

乌球收缩凝聚,转眼收束至一人之身,只见他散着一头赤发,身裹乌裘,背后领着万余名五花十色,挺着便便大腹的狐女,浩浩荡荡,踏过满地畴膏,聚集在九千院宝座之前,正是妖星化身的邪犽。

「你……你们这群畜生,还有脸来见本宫?」

心中怨恨至极,九千院竟浑身发抖,无法动弹,只颤声道:「说……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把本宫隔在外头,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给本宫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神威到处,众狐女脸色均苍白如腊,一排接一排,有如泥人般软倒,樱雪、雾凌挺着高隆孕腹,趴伏在地不敢出声,只剩邪犽一人站立。

「九千院,请饶了她们吧,这数个月来,她们只是听我命令行事而已。」

邪犽道。

「你……你……」

九千院怒目而视,眸中尽是鲜血,加上双颊干涸泪痕,模样甚是骇人。

较诸众多儿女,九千院对邪犽爱恋最深,是以对其怨恨亦是最为凶恶。

天纲一闪,数十条金鞭抽打在邪犽身上,打得四周空气都为之沸腾,若非有金刚乌裘护身,邪犽早已命丧当场。

「你这无耻淫魔!负心畜生!」

九千院声如泣血,嗓音如金似铁,在地表刮出无数深沟,「我为你自甘堕落,你竟为了这些丫头抛弃我!」

「且慢!九千院,听我一言,你再杀不迟。」

邪犽步履蹒跚,人在乌裘中喊道,在天纲鞭打下他几乎难以立足。

「听你一言?你还有什么好说!」

九千院厉声道,她悲狂欲绝,几已失去理智。

但心底深处,九千院仍抱着一丝希望,只盼这一切只是一场天大的误会,是以不自觉地停住了天纲攻势。

「你先看看,你万余名女儿的腹中,可有谁肚里有我胎种?」

邪犽见机不可失,立刻道。

「事到如今,你还妄言狡辩?」

九千院更怒,「看看这群淫货……哪个人肚里没有你的……」

说时,九千院神光一扫,但令人惊讶的是,万余狐女虽然个个大腹便便,但腹中竟全是浓稠精水,就连数月前本有身孕之人,如今胎中也仅有浓浆滚滚,正如邪犽所说,万余狐女均是虚胎神妊,无一人孕有真胎。

「这……这是怎么回事?」

九千院又惊又惑,立觉事有蹊跷,「怎么真的无人怀上淫魔胎种?」

(怪了……那日本宫明明听见樱雪和邪犽……)

「娘娘息怒!」

樱雪跪爬到九千院宝座阶下,喊道,「是小的擅作主张,领着众姐妹进入天尊宝裘之中,但我等一片痴心,都是为了娘娘着想!」

「着想什么!」

九千院一听见樱雪声音,脑中便浮现出她与邪犽背着自己暗中淫合的景象,顿时妒火攻心,「你若真把本宫放在心上,怎敢背着本宫,与那淫魔勾缠瞎搅,连本宫的指示也不顾?」

「娘娘,小的……」

在九千院威压之下,樱雪几乎无法呼吸,神情痛苦,有口难言。

「好啊,既然是为本宫着想,那你倒说给本宫听听,到底这几个月来,你们躲在那肮脏黑球里,除了日夜淫欢外,还为本宫做了什么?」

九千院厉声喝问,将一族狐女吓得几乎都要昏死过去。

「娘娘……小的……」

樱雪鼓起勇气,涕泪皆下,「小的……是在为娘娘准备寿礼!」

「……寿礼?」

九千院一听,不禁一愣,她万万没想到会从樱雪口中出现这两个字来。

「寿礼?躲在那黑球里和淫魔没日没夜的淫合,算什么寿礼?」

九千院怒道。

「是寿礼没错。」

邪犽接话,「九千院,我与你一族上下,上万余人如今齐心同力,只为助你受孕成胎,实现你心中宿愿,这便是我们送你的寿礼。」

「你……你胡说什么!」

九千院听得一头雾水,「你们躲在里头快活,和本宫受孕成胎,又有何关系?」

威压之力稍减。

此时,樱雪缓缓起身,对着后头万余狐女,做了个手势。

众女姗姗站起,同时吸吐运气,催逼胎内阳精,九千院随即感到千万条细小经脉,如引针穿线,自众女腹下生出。

「呜……」

「嗯……」

万声娇喘,交织成连绵不断的美妙呻吟。

没一会,只见在一万颗浑圆高隆的肚腹下,竟生出了一万根通体赤红,肉翼怒张的刚硬阳物。

在焦黑大地上,万余名毛色各异,姿态姣好的美艳狐女,挺着大肚,昂着杨根,排排整列,着实是一幅令人匪夷所思的景观。

九千院见状,登时傻了,心中怒火也忘了一半。

「欲驱使腹中阳精生成男根,至少需有五百年道行……」

九千院不禁问道:「淫魔,你将我一族掳入帐中,奸淫数月……难道就是为了让她们吸收你的纯阳之气,以使人人均可驱生阳物?」

「若非如此,」

邪犽苦笑,缓缓解开身上乌裘,伸出憔悴的双臂,「我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但见邪犽姿态,九千院心中先是一惊,接着狂怒万分。

比之数月之前,邪犽身形判若两人,曾经宛如铜筋铁骨打造的身子,如今却变得枯槁消瘦,体内纯阳之气虽然依旧,但妖力却比过去减弱一半以上。

原来为了让众狐女皆可操控阳精,于体表生成阳物,邪犽消耗自身内气,强行将万余狐女的功力全数提升,几乎耗费了体内所有妖力,是以才变成如今这消瘦枯槁的模样。

「为了淫我千万女儿,你竟不惜消耗自身妖力至此等地步?」

九千院简直不敢相信,厉声道:「她们有好到需要你这般牺牲吗?罢了!原来你的真心不过如此,本宫这就送你返回无尽天,不用等到五十年之后了!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浪屄,竟敢违逆本宫之命,任凭这淫魔摆布,如此无用贱货,不配作我尾玄一族之人!」

骂完,九千院背后天纲拔地而起,闪烁着骇人火光,袭向邪犽等人,竟意欲将一族老小全部化成灰烬。

「等等!九千院,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

邪犽慌忙喊道:「我等万人,胯拥万阳,正可补你万尾玄阴牝户,不论你将卵巢藏在何处,只要我等同时以阳物插入,必可使你承精受孕,怀我胎种!」

九千院一听,只觉匪夷所思,天纲悬吊半空,倏然而止,她低下头来,与邪犽四目相对。

「淫魔,你的意思是,你让本宫一族上下万余人皆可运精引阳……」

良久,九千院才缓缓问道:「以令万人同时与我尾中牝户交合,以使本宫受孕?」

「正是,你卵巢隐藏巧妙,我数十年来无法发现,我俩欲做名符其实的夫妻,只有出此下策,以万阳入万阴,才能使你怀胎受孕。」

邪犽回答。

九千院凝视着邪犽,两人又是一阵ffiiEg.(怪了,她怎么一话也不说?「九……九千院?」

邪犽不安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九千院倚倒在宝座上,捧腹大笑,「你们这些傻瓜……傻瓜!」

喜极而泣,晶莹泪珠滚滚涌出,洗去了九千院双颊上的血痕。

(幸好……幸好……)九千院威压众人的愤恨之情于此时完全解除,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荒唐滑稽的失笑。

众女虽面面相亲,但感知九千院怒气已退,均是喜出望外,随即同声欢笑。

「九、九千院?」

邪犽大惊,万万没料到九千院知晓真相后,竟是这种反应。

笑声戛然而止。

接着一阵轰音,两道天纲扫过,邪犽两肩连着双臂飞出百丈,身体两侧各被挖去大块,黑血顿时如瀑布般涌出。

「啊啊!」

邪犽痛不欲生,放声惨叫,他妖力流失甚剧,是以无法察觉九千院所散发的细微杀气。

见到天尊重伤,众狐女亦是惊慌失色,以为这次九千院真的要痛下杀手,吓得三三两两搂成一团,个个泣不成声。

恐慌中,两道人影飞也似地纵出,雾凌和望云迅速拾回断臂,送回邪犽身边,两人脸上均是冷汗直冒。

「淫魔,你们背着本宫,在乌裘内自顾淫欢,将一族之长置于度外,如此不敬,本是死罪一条。」

宝座上的九千院淡淡说道,脸上已无激愤之情,「若非念你姑且还算是为着本宫好处,今日早该杀你,只断你双臂已是格外开恩。」

「呜……」

邪犽强忍疼痛,内气运转,肌上秘纹金红如烙,缓缓将断臂接回,「……那还真是谢谢你没一次把我打死啊!」

「哼,你若真的想死,本宫定成全你,好让你知道本宫这几个月吃了多少苦!」

九千院啐道。

说完,四周天纲抖落一身金甲,化成无数羽翼花瓣,将九千院宝座缓缓向上拉升。

「等等,九千院,你要去哪?」

邪犽惊道。

「不解风情的淫魔,你难不成欲在这一片焦土上,和本宫行那什么阴阳万合不成?」

九千院朗声道:「先把通天台、凤昭宫都给复原了,本宫才从离恨天下来见你!」

「这段期间内,你要是敢跟任何一个丫头贪欢,休怪本宫无情!」

转眼,九千院化为千里瘴气中一点渺远金点,隐没在滚滚污浊之内。

「天尊……这……」

樱雪见状,开口问道,「这该怎么办才好?娘娘要我们把通天台和凤昭宫都复原……可是……」

「唉,九千院可真会出难题给我,」

邪犽苦笑,九千院的反应虽和他想像中大相迳庭,但至少事情已有转机,「樱雪,你率领众人,保存妖力,待我将通天台筑好,你便直接在顶上重建凤昭宫,这回可得盖得风情万种,别让九千院再有得挑剔。」

樱雪点头答应。

「可是……哥哥,通天台都已经灰飞烟灭了……是要怎么……」

雾凌望着邪犽甫接好的双臂,肩头处两道三指粗细的长长凸疤,触目惊心。

「这好办……」

邪犽内气不继,头晕目眩,瘫坐在地,望云心痛万分地搂着他,「如今这世上,什么没有,就是人力无限,要重建通天台,并非难事。」

说完,只见从莫须有处,无数幽蓝鬼影浮出,其数成千上万无穷无尽,有如亿兆虫蚁,它们扛起焦土碎石,绕过众人身边,往九千院打出的大坑中抛掷。

在了无生气的神州大地上,一场规模浩大的鬼魅工程就此展开。

一年后。

厚实瘴气在离地四百丈处滚滚翻腾,焦黑荒凉的神州大地上,昔日通天台所在之地,一座全由乱岩尖石构成,宛如孤山的高塔拔地而起,塔身近半隐没于瘴气之中,不知塔顶何在。

一圈蔓延近十里的山裙围绕高塔底部,千万幽蓝光点沿着陡丘,如蝼蚁般往塔顶爬去。

「宝塔已成,你们可以滚了!」

呼啸狂风中,一道雷音横过。

耀眼赤辉自瘴气深处乍现,将久陷黑暗的神州照耀得一片殷红如血,随即黯然隐去。

千万幽蓝光点倏地飞散四逸,接着山裙随之崩垮,烟尘漫天。

邪犽只身站在塔顶边缘,赤发在瘴气厉风中飘扬,满布秘纹的身躯筋强骨健,显然已从一年前的剧烈消耗中恢复过来。

转过头去,只见以樱雪为首,尾玄一族上万狐女身着绫罗羽衣,成列娇媚散开,彩缎霓裳迎风飘逸,展成一片万紫千红,薄如蝉翼的罗衫下,诱人娇躯隐隐若现,高隆的圆滚肚腹不加遮掩裸裎在外,雪洁肚皮上五色丝带斜绕,编成花结,好似那虚胎神妊里怀的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一般。

在宝塔顶端夯实整平的地面上,尾玄一族倩影连绵,形成一片浩濑花海,极为壮观。

「今日宝塔终于大功告成,接下来只待凤昭宫重现,我们就可将九千院迎回了。」

邪犽道。

「唉,过了这么久,不知娘娘到底气消了没有?」

樱雪一听,心有所感,不禁眼眶一湿。

「娘,别哭了,我们快把凤昭宫盖好,等娘娘回来,她一定会开心的。」

雾凌上前,握着樱雪的手,说道。

「嗯……嗯!」

樱雪点点头,回过身面对尾玄一族,「丫头们,听我号令!」

万余狐女同时嘤声答应,嗓音虽柔,万人音量聚合,亦有如雷鸣。

只见众人闭眼默祷,体内运气,妖力形成灰白雾霭聚于肩头,缓缓往樱雪身上凝结。

雾霭越凝越厚,转眼形成一股浩荡云气,将宝塔顶端完全笼罩。

云气中,一股阴柔之力隐隐聚汇,幻化为梁柱、宝盖、池水、溪塘、帐幔、床椅、软垫等,轰然一声,同时显现。

云雾消散,只见无限温暖金光闪耀,瘴气之中,一座华丽宫堂安坐在宝塔上方,四周是碧绿翠野、花团锦簇。

凤昭宫九重屋檐上,铺着朱红瓦片、黄金瓦当。殿中近百根四人环抱的高大梁柱,梁柱之间垂挂无数丝帐纱幔,十丈高的天花板满是精美金雕玉刻,雕绘无数男女欢爱、子嗣多产的形象。

宫堂地面是透明的琉璃砖,其下翠绿溪水潺流,水中游的不是鱼,而是上身是人,下身是鱼的水精,在众人脚底嬉戏欢闹。

正殿内,无数软床香垫连成一片温柔乡,中央一张金黄宝床,宝床正上方天花板开有一直径十丈天井,穿过九重屋檐,直透天顶。

「哈……哈……」

樱雪气喘吁吁,虽然是集一族之力,但一口气将整座凤昭宫幻化出来,仍对她造成不小的负担,「天尊,这样……应该行了吧?」

「这就得问九千院了,得她满意才行,我这就来问问。」

邪犽笑道。

说完,众人不约而同,同时抬头上望。

自那日以来,九千院无匹妖气便一直停留在宝塔上方,在乌黑瘴气中隐隐散发金光,如夕阳之潜于海,众人无论日夜均可切肤感受,足见她从未离开。

「九千院,如今通天宝塔和凤昭宫都已成了,你究竟满不满意?出个声吧?」

邪犽周身散发赤光,嗓音以妖力载运,化为无形声波,直穿云霄。

但良久,瘴气彼端的金云里仍无回应。

「九千院?」

邪犽再度追问。

「太小了。」

半晌,金云中传来隐隐雷音。

「哪里太小?」

邪犽忙问,樱雪亦立刻招呼一族,再行运转妖力。

「天井太小。」

云端上的九千院道。

「小的马上把它弄宽些!」

樱雪喊道。

众人妖力到处,云烟一卷,本来直径十丈的天井立刻扩张至直径二十丈。

「不够。」

九千院却道。

直径四十丈,正殿的天花板已经所剩无几。

「还是不够。」

九千院仍道。

「还是不够?」

樱雪大惑,「可是正殿几乎已经透空了啊……」

「樱雪!」

邪犽恍然大悟,「把整座凤昭宫的屋顶都拆了!」

妖力席卷,凤昭宫灿烂炫目的九重屋檐,精雕细的璀璨天花板化为飞烟隐去,徒留宫内近百根高梁大柱。

众人眼前,天际瘴气翻腾,中央一团金云如火。

「……这才像话。本宫这就下去。」

樱雪等人听闻,正欣喜万分之际,却见云中金光忽然如火龙雷魑,朝四面八方迅速扩张,金波汹涌,无匹妖力刹那间席卷了整片天际。

众人惊讶万分,一片哗然,只道是哪儿又惹九千院生气了。

「天尊,这……」

樱雪又惊又惧,慌张失措,「我们又有哪里不敬了吗?」

「不,她没生气,你们与她血脉相连,当比我更加清楚才对。」

邪犽回答。

樱雪这才静下心来,只觉九千院妖力之中确无愤怒之意,甚至还有些许欣喜之情。

「可是……娘娘她究竟怎么了?」

樱雪由惊转喜,不解道。

「真是失算……看来是我太低估九千院了。」

邪犽望着天际滚滚金云,满天瘴气早就不知被冲到哪去了,口中喃喃自语,「即便是同样的术法,俗界第一大妖使来,和道行相差近万年的狐女使来,其间差距岂止百倍!」

羁然一阵巨响,雷鸣电闪、金铁交击声大作,只见无数辉煌人影自云中跃出,个个身披金帛彩带,数量成千上万,在瘴气中一字散开,朝着凤昭宫飞落。

金绫飞旋,转眼在凤昭宫上空展开成一巨大圆穹,将正殿完全笼罩。

「那是……天兵天将?」

一片惊呼声中,樱雪喊道。

「娘……不是,那些人……」

雾凌凝神细视,惊道:「那些人……她们全都是……」

【第七集(完)】第二章:复合

风声呼啸,一道金光将雾凌压倒,随即第二道、第三道、十道、百道、上千道金黄人影纵入人群之中。

樱雪还来不及反应,一道金光闪闪的倩影已经来到她的头顶,金光隐退,樱雪仰首望去,只见其人黛睫紫眉,金眸闪烁如星,身段、容貌均是美艳绝伦,除九千院以外,不作他人想。她身着透明罗衫,双臂五彩缎带如飞,臀上无尾,却有一对金绫玉帛自两边腰窝伸出,远远与天际相连。

「娘……娘娘!」

樱雪惊喜高呼。

九千院落在面前,双手一环,将樱雪搂进怀中,樱雪只觉一股热意透进四肢百骸,整个人顿时酥软如泥。

「樱雪,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嚷着要见本宫吗?」

九千院笑道,双手扶着樱雪沉重腰肢,一言一语,字字勾魂,直令樱雪五内沸腾,「现在本宫下来了,你怎么不说句话?」

「娘娘……小的……小的……」

樱雪颤声道:「请娘娘原谅……」

「原谅?啊,对了,本宫想起来了。」

九千院捧起樱雪的下颚,柔唇欲触未触,「本宫叫你保守的秘密还是泄漏给淫魔知道了。」

「娘娘!小的……」

樱雪娇躯一颤,在锥心的恐惧和欢喜中,下体湿热欲融,又见到九千院眼中勾魂媚意,股间蜜肉猛然一阵拧扭,刹时玉露四溢。

四唇相接,九千院与樱雪舌尖纠缠,忘我地又吮又吻,咂咂作响,樱雪拥着九千院,她身上的绫罗衣衫触手即化。

九千院素手一探,指尖点开樱雪脐上花结,在高隆孕腹下方作势撩拨。

胎房一颤,樱雪只觉热意如针,自子宫往耻丘处,穿破体表而出,一根赤黑刚猛的阳物便赤裸裸地从雪白肚皮下方擎起,肉茎上青筋如龙,龟头翼角怒张,马眼里晶莹珠泪如吐。

「……好热的东西。」

吮着樱雪下唇,九千院把弄着那阳物,轻声说。

「娘娘……小的想要……想要和娘娘……」

樱雪娇喘,虽然一身早已酥软如泥,但腰骨深处却有一股辣劲,只欲冲插捣送,令她心乱欲狂。

「你想和本宫什么?说出来。」

九千院倩然一笑,两人紧紧相拥,躯体交叠,乳贴着乳,樱雪高隆肚腹贴着九千院纤滑腰肢,火热阳物更是顶着耻丘不放。

「娘娘……小的想要……用这东西……肏娘娘……肏进娘娘的胎里……」

樱雪颤声道,男根在九千院的脐上抖颤,肉茎里阳精堆塞如块,只欲喷发,「请原谏小的……」

「听听这淫乱丫头讲的什么鬼话,这可是你对本宫说话的态度?」

九千院呵呵笑道,故意退后半步,离开樱雪。

「娘娘!恕小的僭越!」

樱雪见状,只觉脑中一片火热,无法自制,口中喊道,沉重的身躯往前一扑,抓住九千院双手,将她压倒于软床之上。

「啊……樱雪……」

九千院娇嗔。

「娘娘!娘娘!」

樱雪喊道,含孕腰身乱挺,下体猛然抽搐,阳物在九千院腹上激烈痉挛,男根中骨碌作响,大块阳精喷发,转眼将九千院下腹染成一片黄浊。

「嘻嘻,傻瓜,你还没进来本宫里面呢。」

九千院笑道,上身一迎,两人再度接吻。

妙指往下一探,九千院握住了樱雪不停射精的痉挛阳物,指尖撩拨,掌中阴气透入肉茎。

「啊啊啊!娘娘!」

樱雪高声喊道,快意如刀划过阳物,极度销魂。

「来啊,樱雪,本宫成全你……」

九千院柔声道,勾魂嗓音直透樱雪脑髓,「到本宫里面来……肏本宫的胎,肏本宫的肉,没让本宫贪尽你腹中淫精,不准拔出去!」

「娘娘……嘻!」

樱雪神情如痴如狂,千斤重的肚腹猛摇激扭,阳物在九千院掌中滑送,竟似没听到她说什么。

九千院呵呵一笑,领着樱雪将阳物引入自己双腿之间。

只听得骨碌作响,阳物在掌中弹跃,大块浓浆打在花门上,烫得九千院一阵酥麻。

「进来,樱雪!」

九千院放开双手,口中娇喘,「来肏……来肏我!」

樱雪应了一声,将全身重量压在九千院曼妙的娇躯上,浑圆肚腹贴着她的耻丘,肚皮碾磨肌上浓精,「滋咂」一声,夹带着滚滚热浆,将阳物刺入了诱人蜜处,深陷肉心。

「娘娘……娘娘!」

在狂乱的恍惚中,樱雪只觉有层轻薄巧韧之物横在花门之前,但转眼便被阳物擎破。

(娘娘……怎会是处子之身……是用了玄女更衣之术吗?)

「嗯嗯!」

九千院微微吃痛,嘴里嘤了一声,眉头微蹙,轻叹,「你这不知轻重的丫头……看本宫……怎么治你……」

见了那带着苦闷滋味的诱人表情,樱雪的腰更加不受控制,阳物顶得更深了。

男根横冲直撞,忽而,龟头陷入一团柔韧妙肉之中,形如囊袋,往龟头席卷,囊中阴气凝聚,化为一股冰寒之意钻入马眼,沿着肉茎直冲樱雪的胎房。

受那寒意引诱,樱雪只觉满腹阳精如沸,千军万马发狂似地向前倾倒,射精势道更加剧烈,销魂冲脑,欢快欲狂。

「啊啊!娘娘饶……」

樱雪大喊,但话到一半,唇便被九千院甜蜜朱芽给封住了。

「射进来……把淫魔给你的东西……全射进来……」

九千院心音在樱雪脑中回荡。

(娘娘……小的……小的听命……)捧着九千院湿烫的臀,樱雪激烈抽送,夹着雪球样的浑圆肚腹,两具娇躯随着肉欲节拍,在软床上一前一后、一迎一送抽动。

深陷于九千院媚术之中,樱雪既无抵御之能,更无抗拒之意,眼中、耳中只有眼前一人,对周遭的情况完全视而不见,是以不知如今凤昭宫内是何等光景。

但站在宝床前的邪犽却看得一清二楚。

前方,雾凌搂着九千院,两双白里透红的乳房密合厮磨,殷红乳头上满是珠露,两人互吮对方的奶水,同时雾凌沉重的腰身下捣,九千院轻灵蛇腰上迎,将阳物深深贪入蜜门花径。

右首,望云和鸾仙盘据在九千院前后,一人淫其口唇,一人淫其下体,两只雪白肚腹在九千院翻转的娇躯上车轮般前后曳送,赤黑阳物尽没至根,母女俩十指交扣,一边接吻,一边射精,一边奸着身下九千院甜美多汁的处女肉。

斜后,九千院半跪在地,胸背被两只浑圆孕腹紧紧包夹,娇躯在九千院的炽热呻吟声中颤抖,一人含着她颈上柔肤,一人吮着她肩上玉肌,赤黑男根一前一后出入着她,黄浊浓精如膏似脂,沿着蜜裂溢出,流淌一地。

远方,那儿的九千院胸浅腰平,容貌清纯,身躯娇小,竟如未绽花苞,两名狐女望着她纯洁下体,竟不敢侵犯,只得蹲跪下来,以唇舌舔舐其股,吮其菊蕊,手弄男根,将阳精喷溅于她膝腿之上。

更远处,九千院神情淫浪,左搂右抱,拥三名狐女,腰肢抖弹如蛇,迎送如电,臀在三根阳物间轮流吸吐,榨取阳精,三女拽得双腿打颤,几无法站立。

放眼望去,只见凤昭宫中洋洋洒洒万余多人,聚成数千座媚肉淫山,或是两两相拥,或数人围绕,如痴如狂,以无数姿态神情各异,或娇小清纯,或成熟妩媚,或妖淫放浪的九千院为中心,忘我地交合贪欢。

娇喘呻吟,黏膜离合之声伴随着吸吮舔舐之音,一层叠着一层乱鸣乱奏,在殿中轰响如雷。

以孕腹女体为山,蜜露精稠为河,一幅连绵不断,直达天际的壮阔巨作活生生在邪丫面前展开,万千娇躯在纸面上摇扭颠摆,画布以狐女的雪白肚腹与饱满丰乳为底,以九千院沾满精液的臀腿、吮吸阳物的双颊、吞咽男根的蜜处、银露涔滴的菊轮为墨,笔触如狂风暴雨,将观者尽皆席卷其中,将凤昭宫化为一座活生生的蜜池肉林,抑或是淫乐地狱。

「九千院的尾玄牝户之术……不,这岂止是牝户,连头、脸、四肢亦完整无缺,根本就是无限化身之术。」

望见眼前这一片无垠无尽的欢淫景象,就连妖星化身的邪犽亦是心神燥热,体内淫血蠢动。

「淫魔,怎么了?瞧你傻傻站在那,是看痴了吗?」

背后一道熟悉嗓音传来。

邪犽转过身去,只见宝床上,一人斜倚,虽面无表情,但体态、容貌皆是人间之最,她身着金缕衣,长发紫黑,细致如丝,笔直如瀑,覆盖腰臀双腿,倾泄床下,背后无数狐尾丛聚,如织如锦,正是九千院本尊。

不同的是,相较于一年之前,如今她带给邪犽的压迫感却减弱了许多。

(力分而弱,恰如我所预料,施行尾玄牝户之术后,九千院本体的妖力果然消减了不少……)邪犽暗自窃喜,脸上不形于色,缓缓来到九千院身旁。

伸手欲抚,九千院却别过脸去。

「我的九千院,你还不愿原谅我?」

邪犽苦笑道。

「哼,你将我一族掳进不见天日的帐里,不眠不休奸淫数月,贪尽欢爱,却把我隔在帐外,一颗心受尽妒忌折磨,此恨永世难忘。」

九千院背着邪犽,恨恨道。

「别这样,我的美人,若不是为了让你早日受精成胎,我怎敢出此下策?」

邪犽柔声道。

「好啊,那你是胸有成竹,想必此举定能让我怀孕啰?」

九千院回头嗔道,脸上神情又爱又恨,怒中含娇,怨中带媚,让邪犽看得不禁一痴。

(这几十年来,可曾见过她露出这般可爱神情?)

「这点自然,如今你体内妖力岔散至诸尾分身上,胎内阴气已弱化许多,而我阳气已复,只要能顺利寻出卵巢,定能令你受孕。」

邪犽回过神来,忙道。

「那好,若你无法让我怀孕……」

九千院一听,立刻道,金眸里妒意如火,「接下来直到登天为止,一族之中,除我之外,你不得再碰其他人一根汗毛!」

「何止不碰,我连看也不看一眼。」

望见九千院那爱恨交织的神情,邪犽看得心都酥了,道。

九千院又哼了一声,再度别过头去。

邪犽欺近,将她搂入怀中,只觉她娇躯香软滑腻,肌肤底下却热腾腾的,如火炉一般。肌肤相亲,邪犽顿时明白,九千院心中困锁多时的情欲无处可去,几已达爆发边缘。

作势欲吻,九千院故意逃避,最后邪犽捧着她面颊,强行占据她的双唇。

如同水滴坠入沸油之中,两人内气碰撞,顿时爆发,就算九千院也无法克制,只听她娇嘤一声,俗世最为柔软甜蜜之物在邪犽口中一荡,火辣朱芽迅速席卷,缠绕邪犽的舌尖,贪狼饿虎般吸吮。

「嗯……嗯嗯……你这不要脸的畜生……负心的淫胚……我恨你……我恨你……」

九千院心音咒骂不已,但双手在邪犽身上却越搂越紧,两人吻得舌唾交融,脑髓欲化。

「九千院……九千院……」

邪犽吻得气也来不及喘,受到九千院汹涌阴气的勾引,一身气血早已不自觉地涌入男根之中,肉茎刚硬鼓胀,怒张欲裂。

近两年没有与九千院交欢,一与她肌肤相亲,那冻寒蜜处的销魂滋味瞬间在体内复苏,那欲仙欲死之美,就连妖星化身也无法抵挡。

「来啊,你不是夸口要让我怀孕吗?」

两人暂离舒气,九千院颤声道,唇边牵着晶莹银丝,「快给我……你可知我等你多久了?」

「九千院……我也忍了好久……」

邪犽喘道,大手往下一探,将九千院遮覆双腿的秀发拨开。

触手之处,邪犽只觉发丝湿黏滑腻,好似刚从水里出来,往下一看,只见九千院双腿腰臀都渗着淫浆蜜糊,股股泉涌,如波浪海潮一般。

「这是?」

邪犽奇道。

九千院颤声道:「你可知道……下头……有多少根你的烂货在灵……我能不湿吗?」

「不多,不过万余根罢了。」

邪犽会意,哈哈一笑,原来九千院一身承受万余阳物欢爱,蜜处自然淫浆奔涌,浪流不止了。

「还笑,你可知为了迎合你这鬼主意……花了我多少心血创建经脉、多少气力拟造分身?」

九千院嗔道。

「九千院,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邪犽轻声问道。

「只要你……不负我就好了……」

九千院欲语还休,犹豫半晌,双颊莫名嫣红起来,嘴里颤声道。堂堂俗界第一大妖,脸上竟露出少女般的羞窘,「你要是再像之前那样……放我孤零零一人在外……我绝饶不了你……」

说完,九千院双眸一湿,险些流下泪来。在离恨天这一年多的时间,她消耗妖力,在狐尾末梢练就无数分身的同时,心中亦囤积无数恶毒言语欲咒骂邪犽,但如今被他抱在怀里,那些言语又不知扔到哪去了,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只想与邪犽紧紧相拥。

〈想我称霸俗界万余年,哪有人能这样对待我还可全身而退的……只有这淫魔……

这害死人的臭男人……在满腔怨怼之中,九千院心头竟又泛起一股甜意,矛盾至极,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

〈啊……是了……若非如此……我怎会如此配合他……甘愿为他将一身秘术使尽呢?「臭淫魔……」

九千院低声骂道,心里明白,自己对他已死心塌地了,「你听懂没有?」

只见九千院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悲喜苦涩交集,她蹙着眉头,泪眼盈眶,朱唇却微微上扬。邪犽心知,如今放眼天下,只有自己看得见这神情,心中又是爱怜,又是欢喜,更将九千院紧紧拥入怀中。

「九千院,今日结束之前,我必让你怀我胎种,」

邪犽扣紧九千院的十指,「让我俩成一对真正的夫妻。」

「傻瓜……你这傻瓜……」

九千院幽幽叹道,柔唇再度贴上邪犽嘴边,「你肏我……把你肏她们的分……都肏还给我……」

吸满了淫浆蜜露,九千院发丝上卷,缚着邪丫的双腿,一副再也不愿将他放开的模样。

邪犽腰肢一挺,烧烫的阳物前顶,陷入九千院股间香醇蜜潭之中,只闻「滋滋」声响,甜腻气味扑鼻,却是男根将淫浆蒸沸了。

龟头咬上花瓣,一边厮磨,一边画圈碾捣,阳气在蜜肉耻丘上挑逗,激得九千院腰背反弓,娇躯乱颤。

由于体内妖力散弱,九千院难以抵御,在邪犽强猛阳气的诱引下,体内阴气如离水之鱼般沸腾翻搅。

「你这没良心的……快……快别欺负我了!」

九千院颤声骂道,情急之下,一口咬在邪犽的肩上,竟真的使出妖力,咬得他皮开肉绽,血丝滑淌。

邪犽吃痛,但九千院在眼前花枝乱颤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他不禁逗了又逗,阳物在花门前又滑又磨,不停轻点,直到九千院几欲乱狂,把他的肩咬得满是齿痕,指爪抠进他背后的肉里,血流得满胸背都是,才心甘罢休。

「该死的畜生……你这样……这样玩我!」

九千院未料到邪犽竟这般玩弄她,又怒又羞,腰身却不停往邪犽阳物上迎去,「我饶不了……饶不了……」

扣着九千院的十指,邪犽双手使力,将她压入床褥,阳物再不逗弄,「滋咂」一声闷响,大股银露自两人交合处奔涌,龟头撑开狭窄花径,一口气直贯至底。

无限欢美瞬间填满了九千院,她张大了口,再也骂不出声。

邪犽随即挺腰捣送,将浑身气力集于一物之上,把九千院抽得如雨中花、浪中船,纤细娇躯在他身下乱颠乱弹,男根与女阴皮肉相黏,一次又一次深肏重顶,销魂欲死。没半晌,两人内气狂涛,邪犽腰身一僵,九千院腰臀剧颤,双双相拥,唇舌纠缠,吻得忘了呼吸。

阳根抽搐如电,大块浓精如铁石般打在九千院的花心上,蜜肉螺旋紧锁,像生了牙般咬着阳物激烈吸吮,两人同时绝顶,欢美至极,眼前均是一片花白,几欲昏去。

身虽绝顶,两人体内的内气依然高腾不退,只觉浑身气血欲穿皮而出,越泄越欢,越是难受。

「淫魔……光这样……还不够……」

九千院舔着自己留在邪犽肩上的齿痕,「想让我怀孕……这样不够……」

九千院所指,邪犽亦是心知肚明,他喘了两口气,腰身挪移,捧起九千院的柔臀,只觉淌满了蜜的滑肤咬手黏人,更把鼓胀欲裂的阳物一提,往花径深处那散发着冰寒冻意的胎房顶去。

闷响无声,只感觉龟头捣进一团柔韧之物,那肉随即箍住了阳物,再也不放,无形阴寒之气从四面八方逼入男根之内,邪犽瞬时如堕冰海。

「呜啊!」

尽管妖力分散,但九千院子宫中的阴气却丝毫没有减弱,更沿着肉茎逆流而上,直冲精关,邪犽不禁叫出声来。

(怎么……她胎房里……还是如此冰冷?)精关剧颤,邪犽胯下两粒肉囊烫得快喷出火来,在九千院至阴之气的催逼下,阴阳二气相互吸引,阳物猛烈抽搐,阳精疯狂喷射,令邪犽处在至高狂喜和锥心剧痛之间。

(不……还没找到九千院卵巢所在……得撑下去……)邪犽咬牙苦撑,只觉就算动上一丝一毫,便会当场仙死在九千院双股之间。

「傻瓜……你还不明白?」

九千院搂着邪犽,沉浸在阳精的滋润里,她嗓音也随之朦胧,「我的卵巢……本就不在尾巴里……你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什、什么?」

邪犽颤声道,他使尽气力抵御,催逼过度,身上秘纹亦烧烫如烙。

「淫魔,你也不想想我是何等人物……会只为了刁难你,而把卵巢移入尾中,使你难以发现吗?」

九千院柔声道:「卵巢虽在我体内,但却不知位在何处……此乃实言。」

「早在八千年前,我体内那娇小丸物……便已萎缩如豆,与经脉分离,无法察觉了……」

九千院缓缓道。

邪犽闻言大惊,他本以为九千院迟迟不透露卵巢所在,只是故意捉弄他,未料到竟是连她本人也不知其下落。

(那……那我为了搜寻九千院卵巢所在……花了这么大一番工夫……)

「嘻嘻……傻瓜……就算你有妖星之助,这回可算你输了吧,接下来的几十年你都是我的了。」

九千院忽地媚然一笑,蜜肉如蛇如鳗,吸吮卷扭,阴气催逼更甚。

欢快如刀,无情地往邪犽的丹田刺来,面对九千院冻寒阴气的贪婪索求,唯一抵御之道,便是不断注以阳精,是以邪犽射精不息,销魂快意不断。

「啊……你……你早知如此……」

邪犽喘道,终于明白一年前九千院那诡异的大笑,所笑为何了。

「我是你妻子……若早知怀孕生子之法……自当坦然以告……」

九千院娇躯在邪犽身下乱颤,邪犽固然射精不止,但受阳精不停倾灌,她亦是绝顶连绵,腹中鼓胀,欢美难耐,「岂会……故意隐瞒……」

「但……你……」

邪犽道,但体内阳气不继,阴寒之气逼至心窝,他竟说不话来。

查知邪犽内气败退,九千院连忙一个翻腾,三千发丝将邪犽扯开,两人倏地分离,分卧宝床两侧,均是气喘吁吁。邪犽阳根抽颤,精喷如滚,九千院下体艳红,银浆泉涌,花门、菊轮均如呼息般激烈缩放。

「只有一法……能让我怀孕生子……」

九千院缓缓趋近,素手揽着邪犽的颈项,在他耳边细声低语,「你以阳气与我体内的经脉相连……丹田内二气互通……以混元之气行遍四肢百骸……修复那佚失经脉始可……」

「那……那不就是得先让你真泄,打开丹田才成?」

邪犽喘道,体内阴气不退,依旧打着寒颤。然而欲使九千院真泄,他就非得跨越她胎内那积郁万年的冻寒之气不可。

(九千院或可自撤胎内阴气,但终究是她自屈退让,就算泄身,也只是平泄,不是真泄,阳气进不去丹田,从她这数十年来与我交欢时从未显过真身,便可见一般……欲使她真泄,除以阳气硬拚之外,恐无第二条路……)

(但以我现今的妖力,欲使九千院真泄,实与痴人说梦无异……)

这下可该如何是好?还有其他法子吗?但无论如何苦心细想,邪犽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主意,似乎就连妖星赤贲也对此无可奈何。

想到自己花费数月,消耗一身妖力,遍施阳精予尾玄众女的辛苦,竟是徒劳无功,邪犽已心头一沉,又听闻九千院所言,需使她真泄方可令她怀孕受胎,更是心灰意冷。

正丧气时,邪犽身躯一暖,九千院娇躯贴附,搂着他冰寒未退的身子,烧烫内股夹着射精不止的阳物,妙灵胴体如水蛇滑荡,一双乳房在他胸前厮磨,以自身体热为他取暖。

「傻瓜……」

九千院见邪犽神情,竟反过头来安慰,「等上了无尽天,你以妖星之力,自可轻易让我真泄,到时还怕我怀不了胎吗?」

「那你岂不还要再等五十年?」

邪犽问道,内气运转,缓缓复原,已驱走大半阴寒。

「只要有你陪伴,五十年转眼即逝,有何困难?」

九千院笑道,吻着邪犽肩上的齿痕,「你答应我的,接下来到登天为止,你可不准再和那些丫头好了。」

邪犽思索半晌,伸手捧住九千院热烘烘的臀,「噗哧」一声,阳物又顶进那永不饱足的花门蜜径。

「嗯……啊啊……」

龟头捣入蜜穴之底,马眼咬着花心嫩肉,九千院娇躯一颤,柔声呻吟。

「淫魔……只要不入胎房……便无须担忧我体内阴气反扑……我俩可尽享淫欢……」

九千院娇嗔道,双手撑着邪犽厚实的胸膛,一颗桃臀颠扭如浪,水蛇腰肢不停迎送,蜜处吃着阳物,吮得邪犽精关发颤。

「不,九千院,我身为你夫君,明知你心愿为何,岂可望难生惧!」

邪犽心一横,猛然坐起,再将九千院压在身下。

「淫魔?你想做什么?」

九千院惊道。

话未说完,九千院只觉菊门一烫,一根粗大灵活宛如腾蛇的火热阳物顶开了她的后庭门户,深深捣入肠中嫩肉。

那阳物首级的狰狞形状,蜿蜒淫茎的辣人热度早已烙印在九千院心中,有如己身一部分,故菊中嫩软毫无抗拒,任由其恣意肆虐。

(他……他明知无法使我怀孕,却还不放弃?)

(难道……比起我来,他宁愿要那些丫头?)

「你……你这畜生!那些丫头真值得你这样?」

九千院只道邪犽依旧贪图众小辈股间的滋味,顿时妒火攻心,「不惜赔上性命,也不放弃那些淫屄浪穴?」

「俏狐狸,你怎么还在说这种话?」

邪犽一边苦笑,一边在阳物与淫根中酷酿妖力,「夫妻之间,怀孕生子乃理所当然,我既夸下海口,岂可自打嘴巴?」

「哼,谁知道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淫秽念头!」

九千院嗔道:「话说在前头,你若依旧执迷不悟,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自行将胎内阴气撤下了!」

「用不着手下留情。」

邪犽笑道,低头将九千院的柔唇含入口中,「若我无法让你怀孕,就成你裙下幽魂便是了。」

「你……你少胡说!」

九千院听了,心头一震,「我可不准你死!」

邪犽不知,九千院的卵巢于八千年前萎缩的缘由,正是因为她与昔日夫君交欢,酣热忘情之际,阴气催动过度,尽吸其阳,使其仙死于床之故。此事不但令九千院受创极深,更令她卵巢日渐萎缩,她因此疏远男欢女爱,直至遇见邪犽这妖星化身为止。

(这死淫魔,难道真以为我想你死吗!你可知为何每次交欢,我都自撤胎内阴气,把自己整个给你?)九千院又怒又怨,只恨邪犽不解其心意,十指用力,爪尖刺穿邪犽护身秘纹,令他痛得躐了起来。

「还不放手?」

九千院怒道。

「不放!」

邪犽喊道:「没让你怀上我的胎种,我绝对不放!」

话未说完,邪犽腰肢上挺,阳物再度深入九千院的阴寒胎房之内。

阴气逼来,邪犽体内的阳气自然反应,往下聚涌于男根之中,与其相抗。

「你……你这执迷不悟的蠢货!」

九千院骂道,欲再以发丝将邪犽扯开,他却紧搂着她,说什么也不放手。

不过眨眼工夫,九千院的阴气便攻进邪犽的精关,直冲心窝,阴阳二气互相抗衡,邪犽经历多次消耗,内气本就不济,转瞬败下阵来,深陷在九千院菊中的淫物亦化成一滩精水。

「傻瓜,快住手!」

九千院惊呼,「你会死的!」

邪犽无法回答,牙齿「嗜瞎」寒颤个不停,一身秘纹也像被浇熄的石碳般漆黑。

「快放手!淫魔!」

九千院惊恐越甚,「算我求你了!」

「不……没让你怀孕……我绝不放手……」

邪犽气若游丝,阴气已攻进丹田,妖星纯阳之气受九千院内气吸引,如海啸倾泄,狂涌入其胎中,眼见便将干涸。

(不……不成!)思及邪犽即将命丧于己,九千院顾不得其他,胎中阴气尽撤,将子宫内无数混元灵气纳入丹田之内。

一时间,她胎内空虚,阴气干涸,而邪犽阳气未继,子宫肉壁吮着发凉的龟头,兀自收缩拧绞。

「啊……呜……」

邪犽搂着九千院,动也不动,口中呻吟细微,脸色如墨。

「傻瓜……你这傻瓜!」

九千院又怒又悲,不停往邪犽唇上亲吻,将自身妖力透入他体内,但不知为何,邪犽的内气却毫无反应,平时那贪得无厌的淫热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没有吸尽他体内阳气才是啊?」

过了半晌,见邪犽久无动静,九千院心乱如焚。

「你……你别开玩笑了,臭淫魔,你要是死了,我一点也不会心痛的,你听见没有?」

九千院难掩慌张,娇躯迎送,但邪犽阳物虽仍刚硬,男根里却是一点热劲也无。

九千院慌乱更甚,受她心情影响,凤昭宫内万余狐女都停止欢爱,不安地往宝床上望去,满是呻吟娇喘的正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第七集(完)】第三章:受孕

「……呜呜……」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邪犽肩头一震,一哆嗦,好不容易醒转过来,「九千院……你可真是厉害……我差点死了……」

「浑蛋!」

九千院见到邪犽恢复意识,心中先是一喜,接着怒不可遏,一口便往他肩上狠狠咬去,牙齿穿皮过肉,滚烫的乌血顿时在口中扩散,九千院气恼至极,更将其全部咽下。

邪犽吃痛,却不退避,因九千院心音在他耳边如雷轰电鸣,怒火之中,更有无尽爱怜之意。

「没心肝的东西!你要是死了,我是跟谁生孩子去!」

九千院两眼一红,泪水盈眶,心里爱恨交织,满腔怨怼无处发泄,无意识中,嘴在邪犽肩上又咬又嚼,竟将他半个肩头都吃进肚里。

在无匹妖力的加持之下,玉齿柔唇也可劈金断铁,邪犽却动也不动,任由九千院嚼食,直到乌血腥味扑鼻,九千院这才惊觉,连忙松开嘴巴。

「你……你为何不躲?」

见到邪犽右边肩头血肉模糊,白骨外露,九千院心疼极了,手心一拂,将伤势复原。

「既然我无法让你怀孕,那索性化成你腹中膏泥,倒来得痛快。」

邪犽叹道。

「白痴,你发疯了吗?」

九千院啐道,她担忧邪犽又想硬闯胎房,娇躯从他身上滑开,「我吃你这脏东西做什么?」

「今日到此为止!」

九千院转身,面对床下千万狐女,道:「自此刻起,直至登天之日,本宫与淫魔将长居离恨天,不再入宫。樱雪,本宫不在,你就是一族之长,这群丫头都交给你好好照顾。」

「是……是!小的敬遵娘娘吩咐!」

樱雪连忙答应,她的肚腹已小了一半,但依旧与九千院的分身相拥,下体结合处一片黏稠。

「好了,淫魔,你乖乖跟我上去吧,」

回头面向邪犽,他内气消耗过度,尚无法动弹,九千院遂以发丝将他卷起,笑道:「接下来五十年,可没人能再打扰我们了。」

心知无计可施,邪犽只能黯然点头,九千院遂一展狐尾,便欲往上飞升。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凤昭宫之际,忽然一股燥热从九千院四肢百骸猛然散出,她头一晕,竟落回了床上。

「这……又是怎么了?」

九千院大惊,只觉浑身热暖,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缠在邪丫四肢上的发丝也松了。

经脉之中似有无数细微难辨之物在隐隐蠢动,如虫咬蚁啮,又如千万舌尖在爱抚,所触均是血管、骨髓内侧,凡常五感不及之处。

「啊……啊啊……」

九千院颤声呻吟,难以形容的燥热酥痒令她不停喘息。

但这滋味并非陌生,许久之前她便尝过了。

(记得第一次咽下妖人毒血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但那时可没这般强烈呀?)

「九千院?」

邪犽将九千院拥入怀中,奇道:「你怎么了?」

「臭淫魔……你又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九千院娇喘不已,美艳容貌在情火的烘烤下益发勾魂,把内气尚虚的邪犽诱得情不自禁,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两人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块。

凤昭宫中淫火复炽,万千娇吟再扬。

两人肌肤相亲,邪犽只觉九千院内气翻腾如沸,不禁大吃一惊。

(我阳气消耗过多,断无法以淫术将九千院挑逗至如此地步,这究竟是……)

边想,邪犽一挺腰,再度挺入九千院的深邃蜜穴中。

「啊啊……死淫魔……你怎么弄的?」

九千院嘤了一声,心中亦怀抱同样疑问,她吮着邪犽的舌尖,烧烫花瓣往男根上贴附,双腿一勾,「滋」的一声,龟头顶入花心,扰人烦躁立刻化为甜蜜欢美,酥得她心花怒放,足趾指尖都酸麻欲死,「为何……还能这样……撩拨我体内的阴气?」

正困惑时,邪犽瞥见九千院唇边的一缕血丝,血色赤黑,乃是他体内妖血,竟凝而不干,烟云般透入九千院的皓齿之中。

(……是血!是妖星的血!)邪犽恍然大悟,立刻咬破舌尖,促九千院将妖血饮下。

「嗯?」

九千院尝到乌血腥味,先是一奇,随即领悟邪犽的用意,顺势将鲜血咽下。

原来妖星之血乃是邪犽援引妖星纯阳之气的媒介,可无限滋生阳气,昔日九千院以妖血治愈尾伤,已将其融入自身经脉,只是九千院阴气过强,而所纳妖血过少,故未有明显的影响。

而她方才咬破邪犽的肩头,啖其血肉,大量妖血渗入经脉,所生阳气亦随之增加数倍,已足以勾动其内气。

吮着邪犽舌尖上的乌血,九千院感到体内漫生的阳气愈发雄厚,阴阳相袭的淫热在四肢百骸氾滥,就连发梢也为之颤抖。

凤昭宫中,呻吟声如哭如泣,九千院众多分身跨坐在众狐女腹上,贪狼饿虎地狂饮她们胎内的精水,神情痴狂,已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操弄谁。

邪犽缓缓抽送,龟头磨蹭花心,柔压浅捣,似是在屯聚精力,准备给予九千院欲仙欲死的一击。

(如此下去……淫魔妖血将长存我经脉之中……时时刻刻激我内气……日夜情拨挑逗……最终将我化为一头浪荡淫狐……只知男女交欢……)

(嘻嘻……那……不是和现在一样吗?)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触填满了九千院,化去她心中经年累积的怨怼妒忌。

(啊……淫魔……他在我的里面……在我四肢百骸……凡经脉所及之处……他都触得到……触得到我体内每一块肉、每一根骨……)

(原来……从我用了他的血的那日起……我便注定要成为这淫魔的女人……)

一想到邪犽妖血将与自身合一,形影不离,就如同两人将永远相连一般,九千院便难掩欣喜,心中阵阵甜蜜。

浸淫在瘟疫般的飘忽之中,九千院娇声呻吟,将邪犽舌尖滴落的每一滴鲜血都饮入腹中。

意识飞离,九千院忆起数十年前,她在朱雀岩中以妖血治愈尾伤,在瘴气中自淫的那一刻。

直饮到邪犽脸色都发白了,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九千院只感浑身由里热到外,妖血沿着细微血管,天罗地网般罩住腹中胎房。

「好淫魔……你肏我……」

九千院娇喘,湿润金眸望着邪犽,神情柔媚,昔日堂堂凡界第一大妖,如今不论身心都已是邪犽的娇妻爱妾,「现在……你应当可以让我怀孕了。」

「九千院……」

邪犽虽失血过多,仍振作精神,低声道:「未来五十年,我要你给我生一万胎。」

九千院不答,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痉挛的蜜肉几乎要将阳物也吮断了。

腰一提,龟头深沉,邪犽再度进入那险些夺去他性命的冰寒胎房里。

「啊啊!」

快意如电,两人同时呻吟,凤昭宫里上万名狐女与数千名九千院亦随之绝顶悲鸣,娇声在空悬的无顶梁柱间回荡。

阳物甫插入九千院的胎房,邪犽便大吃一惊,只觉胎中固然阴寒如冻,子宫肉壁却是烧烫如火,纯阳之气正从肉壁中渗透出来,朝四面八方席卷,将冻寒阴气一块一块剪除。

在阳气的内外围攻下,九千院往男根催逼的阴气弱了十倍不止,邪犽甚至不需射精便可抵御。

仗着自身妖血助益,邪犽的阳物在冰火交错的胎房中缓缓推进,最后将龟头抵上九千院胎房最深处,子宫肉穹之顶。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啊……淫魔……我做梦也想不到……」

九千院搂着邪犽,晕醉脸庞一片嫣红,「我俩竟真的能有今日……」

「我说过了,九千院,今日结束之前,我必让你怀上我的胎种……」

邪犽喘道。

「嗯……我知道……」

九千院娇声道,在邪犽唇上亲吻,「让我泄吧……淫魔……让我给你生孩子……生一堆流着你淫血的孩子……」

邪犽深吸口气,再度将浑身气力凝聚于阳物之上,就着九千院的胎房猛然深捣。

无声的肉乐在九千院脑中扩散,汗淫娇躯在邪犽的胯下猛然抽弹。

一瞬间,凤昭宫被凄厉的狂喜尖叫淹没,九千院数千分身与一族万余狐女就像是海底的水草,随着激烈的淫潮翩翩起舞。

「啊!」

没了阴气的保护,邪犽的阳气直直贯入九千院体内,更与她体内妖血里应外合,震撼着她的美艳娇躯。

有生以来第一次,九千院在肉欲欢美中完全忘我,什么也无法想了。

(啊啊……他……他真要插得我心也碎了……)

邪犽的手捏着乳房,九千院的乳头便烫得泌出奶来;他爱抚花蕾,她的蜜径便激烈拧绞;他亲吻嘴唇,她便疯了似地吮他的舌、饮他的津;他用指尖轻触卧蚕,她便像少女般的啜泣。

一边抽送,邪犽一边享用九千院胎内源源不绝的浑元灵气,灵气顺着阳物纳入丹田,转了一轮,化成刚猛的织热阳气,再度捣入九千院的胎中,越是抽干,越是气力泉涌。

阳物毫不留情,深深沉进蜜肉之底,铁锤般撼动着九千院的经脉,热劲贯穿肺腑,意欲开启她体内最后一块花田。

「啊啊!淫魔!淫魔!」

在地狱般的欢美中,九千院泪眼蒙眬,高声喊道:「我要泄了!我要泄了!」

「泄吧!让我看看你泄身的模样!」

邪犽亦喊道,腰肢重捣,龟头在胎房里侧压定,肉茎烫如火钳,一身阳气全都聚凝在马眼上。

一咬牙,邪犽将浑身气力催向九千院的胎房,马眼咬着嫩肉,滚烫阳精狂注,直将精液射进肉里。

「啊啊……啊啊啊啊!」

蜜肉纠结,紧紧拧着阳物,沁凉淫露自胎房、阴道的每一寸肉里喷出,浇洒在发烫的肉茎上。

在狂喜的顶点,一股莫名巨力从肉壁里排山倒海地涌出,刹那间,邪犽与九千院内气交融,经脉相连。

如涛天海啸,巨力往邪犽体内倾覆,震撼之余,他不禁松开了手。

「噫噫……噫啊啊!」

九千院发出抽泣似的悲鸣,刺眼金光从她红艳如火的娇躯耀出,瞬间笼罩了整座凤昭宫。

「啊啊……呜啊!」

邪犽亦放声大喊,无形巨力沿着经脉逆流,转瞬间填满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然而下一瞬间,邪犽只觉气力充实,浑身都充满力量,无形巨力竟在眨眼间与他内气融合,刹那间平添数千年的道行。

(这是……九千院存在虚位丹田里的灵气?)回过神来,金光已然隐去,邪犽只觉自己好似堕入一团云中,所及所触尽是无限温柔。

凝神一看,四周有无数金黄狐尾围绕,每一条尾巴都生着蓬松绵软、又暖又香的细敏绒毛,千万狐尾密集丛聚,化成一温暖圆穹,仿佛有意识一般,在他身上抚动。

邪犽伸出手,把这活生生的金云拨开,露出了云朵中的可人儿。

九千院躺卧在邪犽身下,千万狐尾从她头、颈、后背生出,像一席厚厚毛毯铺在身上,随着激昂呼吸上卜起伏,细密金毛包裹着她的颈项、肩头和背部,比针尖还细的白毫覆盖她胸腹以至耻丘的娇嫩肌肤,四肢手脚却生着乌亮黑绒。

再往脸上细看,九千院吐气如灼,上挑的媚眼半睁,眼角垂泪,朱唇如血,嘴边银丝牵挂,半边脸上墨纹雕花,鼻吻往前伸出,两额发丝旋扭在一起,凝成一对月牙状的紫黑犄角,有三寸余高,给半人半狐的媚姿平添几分魔力之气。

邪犽将九千院自万丛狐尾里抱起,数千年来无人得见的九千院真身,如今正娇滴滴地依偎在他胸前。

(这就是……九千院的真身……)望着九千院魔艳的狐媚姿态,邪犽只觉甚是喜欢,那半人半狐的躯体,带着诱人情魅的脸庞,不知比平时的她勾魂几十倍,直看得他两眼发直。

「嗷……嗷……」

九千院口中流泄出阵阵娇喘,那喘声如同兽般。

握住九千院发烫的乳房,极细白毫吸饱了蜜汗,湿滑黏手,邪犽亲吻她炽热的唇,她口中香涎浓郁无比,有如醇酿。

邪犽提腰,阳物一拔,无须运气,九千院胎房的嫩肉便随之浮起,龟头马眼与胎心嫩肉相连,在拳头大的方寸肉室里,两人经脉互通,血肉交融,身虽为二,心却为一。只是这么轻轻一动,要命的销魂便将两人席卷,邪犽受不住地停下动作,无形巨力暂时安静下来,内气以九千院五、邪犽一的比例,摇摇欲坠地保持平衡。

「啊……啊……」

九千院媚眼微睁,神情痴狂,一双手瘫在邪犽腿上,魔媚娇躯酥软如泥。

「淫魔……我从没……这么快活过……真要与死了一般……」

九千院叹道。

「我也是……如此美妙欢愉……就怕在天界也无法品尝。」

邪犽亦喘道。

「淫魔……你别停……再多吃些……」

九千院喘了两口气,重新仰起头来,鼻吻磨赠着邪犽的颈项,柔声催促。

「你的滋味太过销魂,一旦入口,恐再也停不下来。而且,难道你不怕我吸尽你毕生功力?」

「不怕……你吃吧……」

九千院毫不犹豫,道:「我今日才知……原来这几十年来吸纳的灵气……都是为了要给予你的……」

「话可是你说的,待会就算你求我,我也不停。」

邪犽喘道,只觉九千院就连眨个眼也令他神魂颠倒,遑论胎房彼端的甜美诱人了,「我要狠狠操你……操尽你身上每一块肉、每一个穴……」

「我给你肏……我要你肏……」

九千院颤声道,唇缓缓咬上邪犽的颈项。

邪犽深深吸了口气,紧拥着她柔弱无骨的娇躯,再度往子宫深处顶去。

不论言语或文字都无法形容的至高欢美席卷了两人,万丛狐尾疯狂婆娑起舞。

自两人结合之处,浑元灵气化成洁白光芒淀放,将两人缓缓笼罩。

「啊……啊……嗷!嗷嗷!」

在无瑕光霭中,九千院狂喜的鸣叫声响彻云霄。

「啊啊!九千院!九千院!」

邪犽亦是销魂欲死,精关碎裂,不要命似地将浑身精力注入九千院的胎中。

不过眨眼工夫,邪犽丹田内的阳气便消耗近半,九千院更是全身经脉大开,一心只欲将自身全都给了邪犽,内气狂泄不止,任凭吸纳,但两人越是射精泄身,浑元灵气回补速度便愈发迅疾,越是亢奋昂扬。

顶着九千院子宫胎心,邪犽忘我顶送,浓精如铁浆铜块,迅速填满胎房,让九千院那生着柔软细绒的肚腹迅速圆滚起来。

「啊……淫魔……你看……我怀孕了……」

九千院似是泄得痴了,望着自己隆起的站肚腹,嗓音似哭又似笑。

「还没呢……那只是精罢了……还没成胎……」

邪犽喘道,腰肢猛捣,阳物火热欲融。

「那……那究竟何时才……啊啊!」

一道凄厉痛楚截断了九千院浑身的销魂,她疼得满脸通红,十指扣住邪犽的后背,爪尖刺进肉里,邪犽正在极乐之天,丝毫不觉疼痛。

「淫魔……你轻点……我好疼……」

九千院咬牙道。

「不行……我停不下来……」

邪犽道,阳物顶得更贪,马眼竟把胎肉吸入了一寸有余,精液直接渗入肉壁里侧。

「住手!好疼!真的好疼!」

那痛楚像是要撕裂九千院娇躯一般,就连绝顶真泄的欢喜也无法填补。

九千院悲鸣一声,娇躯后退,阴气撤散,想要与邪犽分开,但胎心与男根血肉柏连,根本无法分离。

邪犽扣住九千院手腕,低头强吻,她越是悲鸣,邪犽便操得越重。

(死淫魔……我都说疼了……还这样……还这样死命地肏我……)剧痛和狂喜在九千院体内像暴风般相互争斗,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疯狂,筋肉撕裂的痛楚和嫩肉抽颤的欢美似乎已没有分别。

宝床下,万千女体半溺在及膝的淫露中,九千院的分身咬着她们的颈子,口鼻中发出如兽的喘息,贪婪地折磨着她们早已酥软如泥的娇躯。

终于,那锥心痛楚逐渐趋缓,围绕两人的光霭亦逐渐收拢至九千院腹中。

邪犽暂停喘息,身下的九千院已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梦,黏滑淫露自浑身毛孔溢出,从头到脚,每一根毛发都滴着甜腻蜜浆,肚腹高隆如球,胎中尽是滚烫阳精。

陌生的脉动从胎房内侧徐徐向外涟漪,子宫里的阴气正沿着一条全新的经脉游移,恍惚中,九千院领悟到她的卵巢复生了。

(那要命的疼……原来是血流涌进卵巢……重建经脉之痛……)菊门一热,淫物又顶上了九千院的后庭。

(死淫魔……他……他已经知道了……)嘴里一热,邪犽粗厚的肉舌填满九千院的口腔,他双手捏着她湿滑软臀,将她抬了起来。

依偎在邪犽胸前,狐尾如千万游鱼磨蹭着他炽烫的肌肤,九千院凝望着他眸中的滚滚业火,两人再也不需言语。

(九千院……)

(嗯……你插进来……)「滋」的一声,淫物插入九千院淫热的后庭,甜蜜肠道以多汁的拧卷欢迎。

骨髓酥麻,淫物一寸、一寸开通九千院的深邃蜜道,菊门吮着乌亮肉茎,绽放成美丽的粉红细轮。

然后,淫物咧开了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咬住了九千院甫才复生的卵巢。

九千院再度流下欢喜的泪水。

一点金光从她高耸的肚腹中耀出,一个不属于邪犽,也不属于九千院的气息,在九千院的胎内微弱地悸动。

「好淫魔……我终于……怀了你的胎了……」

吮着邪犽的唇,九千院柔声道。

「这才是第一个呢,俏狐狸,」

邪犽笑道,心中无比满足,「接下来五十年,你的肚子再也不会消下去了。」

九千院艳然一笑,双手环着邪犽的颈项,便便大腹上浮现出无数漆黑秘纹。

「好淫魔……我要给你生一万个……」

俗界第一大妖甜甜地咬着邪犽耳垂,说道。

万丛狐尾掩上,凤昭宫里的肉欲淫火滚滚如炽,不知终止。

【第七集(完)】第四章:玩物

被自身体热给熨醒的霜月,在漆黑中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陛下人呢?)宛如刚做了一场漫长噩梦,霜月头昏脑胀,胸口更是郁闷生疼,好似有什么东西淤积在那儿一般。

鞭策虚软的双腿,霜月勉强站起,触手所及尽是湿滑蒸烫的躯体,在光也透不过的黑暗与浓烟之中,她无法视物,但本能地明白,四周这一具具暖热身子全都是女体娇躯。

站直身子,霜月竟觉双腿虚浮,两脚着地的感觉更是陌生,仿佛已数十年未曾站起一般。

侧耳倾听,幽冥中飘浮着无数细微呼吸声,所在之处竟似有千百余人卧躺睡眠。

(哪来这么多的人?这究竟是哪儿?金阁仙阙宫里何时有这种不透天日的……)

等等,只有一个地方!

(难道……这里是鸾凤房?但没有妾身号令,谁敢擅启鸾凤房门?更何况鸾凤房里也容不下这么多人啊?)才试着回忆之前发生的事,霜月便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无奈之下只得作罢。

(此间弥漫之烟雾灼热,几欲焦人肺腑,此地若是在宫中,必有门户一类出入之处,冗当务之急,得先离开这里才是……)霜月以左手捣住口鼻,脚好不容易在满地女体中寻出一个空位,胸口又是一疼,右手一摸,她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一对乳房鼓胀如球,沉重得像是灌满了水一般,乳头、乳晕全都高隆如肿。

往烧烫的高耸乳尖上一捏,霜月只觉指尖一阵湿暖涌溢,乳水不停流淌,胸口积郁之感随之稍稍缓解。

「妾身……何时竟有了奶水?」

霜月错愕。

忽然脚踝一热,有人扯了她一把,霜月立足不稳,立刻倾倒,跌进一团香暖之中,忽然间前前后后,或手挽,或环颈,或腿勾,或乳缠,不知有多少人拥住了她。

「嗯……你想去哪里?」

迷迷蒙蒙,宛如梦呓的娇柔嗓音说。

「你……你是谁?还不快放开妾身?」

霜月正欲提气,才发现内气干涸,一身经脉空空如也,在通天台上修化近千年的日月精华都不知哪去了,刹时惊骇万分。

「咦?她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幽暗中,又一道娇嗔,四周随即传出一阵嗤嗤浪笑。

「莫非是娘娘媚术失效了吗?」

「有可能,娘娘和天尊这几十年可火热着,怕是忘了她了……」

「没关系……」

那梦呓般的嗓音就贴着霜月的脸颊,她几乎可尝到那人口里甜腻的气味,「娘娘没空……以后我来养你……你胸口又疼了对不对?过来……我给你把奶……」

那人双手捧着霜月的乳房,指掌并用,熟练地掐拿,竟似知道她全身上下所有美妙之处,弄得霜月娇喘吃吃,不但乳房积汁未减,酥麻欢美之意更一波接着一波。

(如此无礼……妾身竟然……毫无抵御之能……)「滋滋」声轻响,霜月心知那是奶水自乳头中激射而出之声。

四周扬起一片嘻笑,似有数人张嘴争食霜月的乳汁,随即两对湿热柔唇袭上她的乳房,吸吮舔食,就连把弄着乳头的指尖也一并含入。

快意如烟云般在霜月胸口扩散,从内侧熏烤其五脏六腑,转瞬连四肢也陷入瘫软,霜月无法抵抗,只能不停娇喘,听闻那在欢美中挣扎的悲鸣,四周的女子似都兴奋地醒转,围绕霜月的呼吸声愈发吵杂。

一根滚烫的粗长东西滑进了霜月胯下,贴着早已浆液涔涔的花办,烧得她腰臀一颤。

瞬间,霜月眼前浮现出一根通体赤黑、爬满青筋的粗大阳物,好似那玩意已烙印在她眼底一般,鲜明如同实物。

(此间都是女子……何来如此粗猛男物……)「滋滋」声响,霜月感到好几张嘴聚集在她下腹处,吮含耻丘蜜肉,更将双腿间那火热淫根舔吻吸吐。

剧烈欢快在体内电奔雷闪,霜月几欲晕眩。

「嘻嘻……丹田里空空的使不上力是不是?我昨天把你的内气都吸干了。」

从背后拥着霜月,女子道:「不过现在我就还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吃了。」

说完,霜月感到那女子腰身挪动,作势欲将淫物插入。

(啊……她要……她要对妾身……)一阵痉挛绞痛,淫物未入,霜月蜜处已是抽搐生疼,连胎房亦颤抖起来。

(为何……妾身将受淫辱……身躯却如此欢喜?)在困惑与饥渴间,霜月不自禁地将臀往淫物迎去。

「等等,」

那女子却按住了霜月的腰,「既然你现在会说话了,那我要听你求我。」

说完,四周又是一片嘻笑。

「什么?」

霜月半晌才回过神来,「妾身……要求你什么?」

「求我肏你呀。」

女子笑道,「难道你不想要这天尊的好东西吗?」

一面以淫物在霜月拧绞的花门前磨蹭,浑厚阳气逗得她几欲发狂。

「妾身乃堂堂帝族仙后……岂可说出此等无耻话语……」

霜月一听,张口便骂,但身体沉溺在欢情之中,嗓音无力。

「仙后?那是什么?」

岂料四周众女一片茫然,似完全不知霜月所言为何。

「好,反正你就是不说对了,不乖。」

女子像是在和五岁小娃说话般,「那我不给你了。」

腰肢一扭,淫物滑出霜月双腿。

「不,求你……呜!」

哀求话语险些夺口而出,霜月咬住下唇,硬生生闭上了嘴。

五内翻涌,霜月饥渴若狂,淫物的美妙滋味如刀刻划在心,悔恨之意油然而生,查知心中所想,她不禁又是一惊。

(妾身……为何会有如此龌龊念头……竟如此贪恋那胯下之物……难道……这并非第一次……)

「不过,我是很好心的。」

正茫然不解时,女子又笑道,「不肏你的蜜穴,也要肏你的后庭。」

霜月还没会过意来,菊轮上一热,淫物怒张的蛇首一顶,她本能地放松菊肉,美妙的苦闷瞬时在腹中蜿蜒,钢直铁棒贯穿曲折肠道。

「啊啊!噫噫!」

霜月无法克制嘴里的欢声,蜜穴中银浆泉涌,无数唇舌扑上争食,舌尖在给淫物撑扩的菊轮周围探吮。

「姐姐不给你,我给你。」

另一人驱走群聚在霜月股间的口舌,将第二根淫物顶入花门蜜径,直捣花心嫩肉。

无上狂喜席卷霜月,她脑中一片空白,边喘边淌着泪水,双手拥着身前那不知名的女子,腰臀深处激烈痉挛,抽泄不止。

恍惚中,霜月似听见肏着她前后二穴的女子拌嘴,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好舒服……好美……世间怎能有如此美妙滋味……如此摧心淫物……)

「我要射精了……你好好接着……把精液都吃进丹田里……」

女子的嗓音朦胧得好似有千里之遥。

一道炽烈白光在霜月眼前炸开,她娇躯颠抖,雄厚阳气侵入体内,转瞬奔过浑身经脉。

「啊噫噫!」

霜月咬牙,只觉就连元神也要被那狂喜给撕裂。

盘据在霜月身前的女子退让,射完精的淫物滑出,随即又有第二人补上,依旧捣入胎房,就着子宫肉壁射精。

「呜咕……」

一根黏稠烧烫的东西强行滑入霜月嘴里,是方才还在她胎内抽插的淫物,蛇首上残精浓稠如膏,她本能地吮了起来。

同时,菊中的淫物也射精了,大股铁浆在肠道中翻滚,烫得霜月销魂欲融。

由于霜月乃是人身,并非妖狐,是以纯阳之气入体,无法立刻化成内气,需耗费半个时辰,令其在体内绕行十周,与血肉相融后,才能复归丹田,供霜月所用。

随着内气逐渐复聚,霜月的眼睛也慢慢清明起来。只见所在处乃是一无光石室,幽暗中,只能勉强得见无数人影轮廓,正波浪般上下摇荡。

她们头顶大耳,臀系狐尾,显非人族。

但究竟自己为何会落在这一群狐女之中,霜月已无法思考。

一个又一个的狐女们带着淫物,往霜月颤抖的娇躯扑来,贪婪的蛇首不但在她的胎房、菊肉里射精,更在她脸上、背上、手脚四肢上洒满了浓稠如膏的精液。

带着黏腻湿气的娇喘此起彼落,射完精的狐女们低头舔食霜月身上的精液,吻着她淫丝垂悬的唇,贪图她口中满盈浊膏,而簇拥着她的狐女身后,又有更多狐女肏弄着她们摇晃的臀,每个人都和霜月一般,身上沾满了精。

无数沉溺在淫乐中的妖识脸孔闪过霜月面前,颠抖的乳房滴着精液,吸饱了淫浆的尾巴沉重下垂,抽动的阳物在幽暗中散发着微弱赤光。

淫物一根换过一根,插入霜月的胎房、菊心,蛇首捣进肉里,重重射精,澎湃阳气顺着经脉,运转愈发急遽,霜月亦随之欲仙欲死,只觉四肢百骸都要酥成散沙。

「今日……怀我胎种……」

心神痴迷之际,有几个字滑进霜月耳里。

四周的狐女退了开来,却将霜月双腿办开,露出那满是淫膏的蜜处,厚厚白稠底下,一点清泉上涌,是花门吐着银浆。

一女将脸凑到霜月下股,嘴往她耻丘上吻去,一路下舔,湿热的舌尖钻入蜜穴之中,越探越深,转眼溜入胎房。

初时,霜月还不觉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狐女的舌尖在她胎中分成两股,沿着细小卵管挑进左右卵巢之中,她才回神。

如针穿刺的疼痛奔过霜月下腹两侧。

「噫嗯嗯!」

霜月双腿一颤,意欲收夹,但被两旁的人牢实搂着,动弹不得。

「别乱动,让姐姐把你的阴卵挑出来。」

一人道。

〈挑出……什么来?她的舌头……难道在我……卵巢里面?霜月惊醒回神,蹲在股间舔食下阴的狐女却已站了起来,腹中刺痛亦已消退,只见那人朱唇里,细长的舌头像一条无鳞的粉红水蛇,滴着黏稠精浆,缓缓缩回她口中。

隐隐微热在胎中浮沉,霜月心跳如鼓,对即将发生之事了然于胸,好似已经历过数十回一般。

(她……她将我巢中阴卵勾了出来……意欲令我怀胎……)狐女用掌心轻揉霜月耻丘,一手捧起下腹淫物,幽暗中,霜月仍看得见她上扬的嘴「来……这次轮到生我的孩子了……」

她如此说,低头欲吻,同时作势插入。

热血上涌,霜月忽然又有了力气。

「不!我帝家一族,岂可受尔等妖血玷污!」

她高声喊道,仙力运转,震飞四周狐女,双腿在地上一蹬,凭着一口气往前飞出。

「等等!你要去哪里?」

「快回来啊!」

霜月不敢回头,在幽暗中笔直飞行,没一会,前方出现了几盏幽蓝灯火,竟是一堵石壁,霜月遂沿着灯火往上,又飞了几口气。

一道白光自石壁中洒出,霜月凝神细看,原来是一道两人宽的隙缝,缝中设有台阶。

(出口……是出口!)霜月大喜,毫不犹豫地往那缝隙中飞去。

沐浴在炫目白光之中,霜月双足落在冰冷光滑的石子地上,一时睁不开眼睛,但耳朵却可听见孩童嘻笑奔跑、水波飞溅泼洒、仙女谈天说笑、杯盘碰撞与琼浆倾注等各种声响,并无方才阴暗石室中那淫秽的娇吟浪喘。

半晌,霜月适应了光亮,才睁开双眼环视四周。

所在之处亦是一不见边际的圆形石室,中央是一宽敞的清澈湖泊,游鱼水精不时跃出水面,处处是车轮大的荷叶,簇拥着盛开的莲花,远处烟雾绮绕,不见对岸。

邻岸有一十丈见方的浮洲,上头铺满细嫩青草,七、八个孩童裸着身子在草地上奔跑嬉闹,个个手脚白嫩,身子圆滚滚。

浮洲上设有一张鲜红大伞,伞下一副桌椅,桌上置有杯盘,一红发女子衣袖飘扬,坐在桌边举杯啜饮,不时与身后四、五名侍女说笑。

(妾身终于离开那噩梦般的地方了,得问问她们这儿究竟是何处,又该如何返回金阁仙阙宫……)霜月不疑有他,纵身一跃,落到浮洲上。

就近一看,只见那红发女子头顶着一对火红大耳,方才以为是衣袖的,原来是她身后七条鲜艳如火的狐尾,而所穿罗衫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妖娆娇躯与雪白丰乳若隐若现,裸在衣衫外的腹部高隆圆滚,显然她不但是狐妖,更怀有身孕。

在侧服侍的女子亦是长耳狐尾,全是类似打扮,霜月见状大惊,而红发女子望着她,同样满脸错愕。

由于内气已恢复了几分,霜月查知红发女子的妖力远胜于己,当下便决定转身逃离。

「娘……娘!」

正欲飞离,草地上的孩童突然全都奔向霜月,搂着她的双腿。

「你们……妾身腿上都是那龌龊东西……别缠着不放!」

霜月从阴暗石室中逃出,身上淫液未干,连忙伸手欲拂。

岂料指尖一触及孩童肌肤,霜月便觉体内气血骚动,惊得整个人呆若木鸡,僵在原地。

眼前这些孩童竟全都是帝族血脉。

(这……怎么会……帝族只剩妾身与陛下两人……这些孩子……怎会流有我帝家血统?)凝神细看,只见那七、八名孩童,长相竟都与自己或凤玉帝有几分神似,霜月不禁更加困惑了。

「娘……娘……」

孩童们丝毫不畏霜月身上的淫污,依旧紧紧抱着她。

「妾身……不是你们的娘……」

霜月困惑无比,试着回忆过去,但依旧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们……难道真的是妾亲生的?)坐在伞下的红发妖狐此时恍然大悟,呵呵一笑。

「你是霜月太后吧?」

红发妖狐笑道:「怎么了,下面那些丫头对你无礼吗?」

「你……你知道妾身的名字?」

霜月大感意外,随即连珠炮般问道:「这里……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陛下身在何处?金阁仙阙宫又在何方?你又是什么人?」

「这可真是对不住,堂堂帝族仙后在前,竟忘了先自我介绍,」

红发妖狐掩嘴笑道,话语中全无愧疚之意,「小的叫鸾仙,是……赤贲天尊和镜泉国望云公主之女。」

「望云公主?」

霜月不知谁是赤贲天尊,但知道望云公主,疑道:「她不是早已死去多时了?而且望云公主是人,怎会有妖狐女儿?」

「个中缘由甚是复杂,待小的晚点仔细解释给您听。」

鸾仙缓缓起身,随侍在侧的狐女连忙搀扶,陪着她来到霜月身旁。

侍女们将孩童带到一边玩耍,鸾仙则握住了霜月的手,同时伸出手指,以指尖沾起霜月脸上残精,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你……你想对妾身做什么?」

见到鸾仙吮精的模样,又想起方前在阴暗石室中受众女淫辱,霜月不禁惊恐。

「我的妹妹们不知礼数,还望仙后原谅。」

鸾仙笑道,就近一看,霜月才知她不但发丝鲜赤如火,连睫眉眼眸,甚至一对柔唇亦是红得如血一般,「她们把您的身子都弄脏了,让小的来替您清理干净。」

一股柔和气息缓缓席卷霜月,驱走她心中的不安与猜疑,更生出一股亲昵之意,将双肩的紧张卸了下来。

(妾身……似曾在哪见过她……这般可爱的人……如妾身见过,当记得才对……)

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团丝帛,鸾仙牵着霜月的手,霜月也不抗拒,和她一同步入湖中,直至湖水及腰。

鸾仙弯腰将丝帛浸在水里,然后为霜月拭去身上残精,丝帛柔软如云,她的手法又轻巧飘灵,让霜月舒服得腿也使不上力,好几次都要跌进水里。

接着,鸾仙又请霜月在浮洲岸边躺下,半个臀浸在湖水里,双腿载浮载沉。

侍女们纷纷走入湖中,以手掬水,和鸾仙一同为霜月清洗身子,在众人无微不至的按摩抚摸下,霜月舒畅至极,只觉有如置身梦境,四肢百骸佣懒无比,几乎连眼睛也快睁不开。

奇妙的是,尽管闭上了眼,霜月却仍看得见鸾仙和侍女。

(这是……幻觉?还是梦?)刹那间,前一刻还清凉透彻的湖水,一触到鸾仙和侍女们的手,就变得黏滑无比,有如油膏。

仗着湖水滑腻,侍女和鸾仙,四、五人围着霜月,几双素手在她身上若有似无地快速游移,或是轻抚脸颊,或是把揉乳房,或是按摩双腿肩颈肌肉,温暖的指掌和着湖水,在霜月一身上下来回抚磨,逐渐催动她内气沸腾。

「仙后陛下,小的服侍您可还满意?」

鸾仙欺到霜月耳边,柔声道。

梦乡里的霜月应了一声,连话也懒得说。

「那接下来,小的为您清理里面,您说好不好?」

惊仙又问道。

霜月浑浑噩噩地应了一声。

鸾仙嘻嘻一笑,游至霜月双股之间,两旁侍女随即将霜月的臀捧了起来。

朦胧中,霜月感到一阵美妙快意自双腿之间荡出,如攀竹细蛇,缓缓钻入蜜穴之中。

「啊……嗯……」

霜月轻声呻吟,双腿打了个颤。

温暖的掌心覆盖在她的颈项、胸腹及双腿上,一边爱抚,一边回旋画圆,手掌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七、八只手却像是只有一只,一抚一揉,毫无间断。

一甜腻物事压上了霜月的唇,湿热的舌尖钻进了她的嘴里,轻轻吸吮,接着是左边乳头、右边乳头、肚脐、耻丘、左腿内侧、右腿内侧,湿热触感如鱼如蛇,在霜月敏感肌肤上来回滑动。

绵绵不绝的欢快在霜月体内越积越高,半梦半醒的她娇喘连连,但就连呻吟声也被人吮入腹中。

股间那纤细的快意像是吃了风般的鼓涨,越涨越大、越涨越烫,最后化成一根白热的铁棒在霜月蜜穴中狂捣。

只见鸾仙圆滚的雪白肚皮在自己腹上如车轮般前后滚动,一根通体赤黑的阳物连结着两人的下体,她蹙眉张嘴,美丽的脸庞在欢快中微微扭曲,朱唇银丝悬垂,洁白的肚皮上逐渐浮出歪扭的漆黑纹路。

(啊啊……她……她在肏妾身……)奇妙的是霜月并不觉受辱,反倒有几分欢喜,接着激烈的快意猛然奔过脊髓,她泄身了。

「啊啊!啊啊!」

霜月喊道,胎房阴道痉挛如颤,她睁开眼睛。

只见身上水已干,侍女也早已退回岸上,只剩鸾仙在旁搂着她。她面带微笑,手掌按着霜月的耻丘,指尖揪着微耸的粉红花蕾轻轻一拧。

「噫噫!」

霜月欲仙欲死,腰肢在水面上激烈弹动,溅起大量水花。

滚滚浊浆从抽搐的花门以及菊轮中喷出,在湖面上化成一连串污白涟漪,几有一丈余长。

(那些妖狐……她们竟在我里面……射了那么多……那么多精……)望着湖面那逐渐散去的浊浆,霜月只是哑然无语,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感到一股漆黑的欲望正从心底深处缓缓爬出,如影随形地贴附在身上。

「仙后陛下,小的已帮您清完了,现在您里里外外,再无龌龊淫液沾附。」

鸾仙柔声道,放开霜月发烫的花蕾,两人走回浮洲。

「谢……谢谢你……」

霜月颤声道,下腹抽颤,望着鸾仙,她双颊一红,胎内竟泛起一股空虚之意,在肉里隐隐咬啮。

(方才妾身所见,究竟是真是假?鸾仙她……是否真的……将妾身……)

「哪儿的话,这是应该的。」

霜月神情的变化鸾仙故作不见,微微一笑,「接下来,要请您换上正装,让小的带您去见娘娘。」

「娘娘……你是指九千院!」

霜月大惊,「对了,九千院!她答应过妾身要拯救人间的!」

刹时间,霜月忆起被瘴气吞噬的人间诸国,顿时焦急万分。

「别担心,陛下,娘娘早已控制住瘴气了。」

鸾仙好整以暇,笑道。

「真的吗?那人间得救了?」

霜月连忙问道。

「这点自然,待小的带您见过娘娘,您便知道了。」

说完,鸾仙又叫一侍女褪下衣物,给霜月穿上几近透明的绫罗衫,她莹透的玉肌更显诱人。接着另一侍女走来,掌心上捧着一条乌亮皮环。

「来,这要戴在颈子上的。」

鸾仙道,接过皮环,扣在霜月雪白的颈项上。

「这是什么?有点紧……」

霜月困惑道。

「紧吗?那再调松一些。」

鸾仙把皮环扣带放宽了一格。

另一侍女捧着两双银坠耳环走来,一双大、一双小。

鸾仙接过其中较小的耳环,侍女则将霜月的秀发盘成髻,露出她两边耳朵来。

「有些疼,忍着点。」

鸾仙道,将银针刺入霜月耳垂。

「……另一双耳环是?」

霜月问道。

「这不是耳环,」

鸾仙一听,呵呵笑道,接过较大的银坠,上头的针亦较前一双的长,「是穿在这的。」

只见她捧起霜月的右乳,两指往乳头上一扣,右手银针一刺,竟将针尖刺过乳头。

「啊!你做什么!」

霜月吃痛,但乳头被鸾仙捏着,一时无法后退。

鸾仙更把银针推出,在乳头上扩成一个毫分小穴,然后将银坠「喀啦」的一声扣起,针孔里淌淌流出的竟不是血,而是乳汁。

「疼吗?忍着点,要见娘娘,这是必备之物。」

鸾仙笑道,伸手往霜月左乳探去。

「胡说,妾身要见九千院,为何要在身上穿这无用东西?」

霜月又惊又怒。

「陛下,小的话您若不信,那小的恐怕无法带您去见娘娘,得请您回下面去了。」

鸾仙皱眉叹道。

「这……妾身听你的就是了……快带妾身去见九千院。」

不知怎么,霜月见到鸾仙眉头一皱,顿时心软屈服,叹道。

「当然,等陛下见到了娘娘,自可向娘娘建言,取消这乳坠阴环之制。」

鸾仙微笑,补了一句。

鸾仙取来第二枚银乳坠,穿过霜月左乳,霜月这次虽仍吃痛,但却没有喊出声来。

只见她高耸的莹红乳头上各悬着一滴闪亮的银泪,灰白乳汁沿着银坠涔涔滴落,好似那双浑圆乳房真的在抽泣一般。

接着,侍女又递来一枚戒指大小的细金环。

「那……那又是要穿在哪儿?」

霜月眉头一蹙,低声问道。

「这可疼了,陛下,您可得忍着点,」

鸾仙笑道,捏起金环,指向霜月下腹,「因为这环要穿在您花蕾上的。」

「什……么?为何要在私处穿上这种东西?」

霜月又羞又窘,气恼道。

「这小的不清楚,只是娘娘如此规定,小的只有遵从。」

鸾仙回答。

(九千院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真的拯救人间免于妖星瘴气摧残了吗?)

霜月咬唇,望着惊仙手中金环,难以想像在自己最为敏感之处打洞穿环有何深意。

「陛下,娘娘拯救人间后,已过了九十余年,」

惊仙正色道:「如今天下不论人间、妖界,都奉娘娘为共主,娘娘神通广大,这些坠环在我们看来,或许不知其义,但娘娘会如此下令,肯定是有她用意在。」

「……九十年?」

霜月大惊,「你是说,自妖星瘴气发生以来,已过了九十年?」

「是的,这期间您昏迷不醒,人间诸侯才奉娘娘为共主。」

鸾仙回答。

霜月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鸾仙一个字一个字都说得清楚,但她却完全听不懂。

「总而言之……快带妾身去见九千院!」

霜月横了心,「要装什么,都装了便是!」

鸾仙微笑,捏着金环,走回桌椅所在,在椅子上坐下。

霜月正困惑时,两旁侍女却捧着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桌上。

「请恕小的无礼,但小的有孕在身,实无法蹲下。」

鸾仙笑道,一边分开霜月膝盖,她所在高度,脸正好对着霜月的蜜处。

霜月初时还试图抗拒,但想到只有如此才能见到九千院,也只好强忍羞辱,将双腿张开。

(反正……能给她看的……已全给她看了……)尽管经历了数十年的蹂躏,霜月的粉红蜜贝仍如珊瑚髓瑙般晶莹剔透,肥嫩的花瓣、娇柔的花田、半启的花门,都渗出透明如霜的银浆,隐隐散发着酸甜气息。

(为何偏挑在这时候……妾身欲火未息……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湿得跟什么一样……)霜月又羞又窘,却见鸾仙将嘴凑了过来,舌尖在蜜裂上来回舔舐,逗得她腰肢乱颤。

「你……你要穿环……为何要如此作弄妾身?」

霜月喊道,两旁侍女扶按她的腰臀,让她无法挪动身子。

鸾仙不答,舌尖不停舔吮,更从蜜裂中挑起花蕾,朱唇裹住那娇小肉芽,吸食蕾中酸蜜。

「噫噫……噫啊!」

霜月咬牙,欢得眼前一片空白,股间火热欲融,蜜处纠结如绞,猛然泄身。

鸾仙朱唇轻吐,一粒指尖大的肉芽,殷红如新采的石榴,耸立在霜月蜜裂顶端,阴气鼓涨,比方才大了一倍有余,她以指尖轻轻爱抚,霜月的腰便像离水之鱼般上下弹动。

捏着那娇小蜜蕾,鸾仙把金环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将金环的环尖对准霜月高耸的花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瞬间穿肉而过。

「呜!」

霜月皱眉咬牙,疼得滚下泪来,数缕血丝从花蕾上绽放。

「喀啦」一声,鸾仙将金环扣起,缓缓推送,把花蕾上的洞孔扩大几分,确认金环未与芽肉沾黏,这才低下头去,再度将霜月的蜜蕾连着金环,含入口中舔吮。

舌尖勾动金环,进而拉动蜜蕾,欢美凝聚在霜月下腹,如雷似电,她腰臀抽颤不已。

霜月直泄了两次,鸾仙才缓缓松口,胸腹都沾满霜月股间溢出的暖浆,花蕾穿孔处也不再流血。

「陛下,很漂亮。」

鸾仙退了一步,端详半晌,轻声道。

「你胡说什么……这哪有什么漂亮的?」

霜月窘道,听见鸾仙赞美,她竟像小女孩般红透了脸。

「真的很漂亮,陛下要不要自己看看?」

鸾仙笑道,侍女随即至湖边取来湖水,以妖力展成一片银镜,置于霜月面前。

只见镜中,一冰肌玉肤的女子,双颊嫣红,朱唇半启,眼眸湿润,神情羞赧之中却隐含几分浪荡挑逗之意。雪白的颈项因为漆黑的皮环更显纤细娇弱,若隐若现的罗衫下,乳坠阴环闪闪生辉,自然而然将观者的目光集中于那三点之上,更加凸显其乳房之嫩、蜜肉之艳。

(这……这是妾身吗?妾身脸上是这般表情?身子是这般……淫……)镜中人皱起了眉头,霜月感到受乳坠阴环所穿的三处格外烧烫,心知是皮肉受异物透入,体内阴气集中抗拒之故。

鸾仙的指尖映入镜面,拂过霜月雪白颈项,在她颈上皮环处两指一掐,掐出一条细细皮绳,往下拉去,末端竟与霜月的花蕾阴环相结。

手指一放,漆黑皮绳「啪」一声绷上霜月肌肤,沉入双乳间的深谷,贴着平坦光滑的腹部、肚脐,最后吃进耻丘,将花蕾上提,蜜瓣引出,霜月的娇躯遂从正面一分为二。

本来只是带着几分煽情的胴体,现在充满了淫靡肉欲之美。

霜月娇躯一震,望着镜中人艳红的脸蛋、吃惊的恍惚神情,没想到区区一条指头粗细的乌黑皮带,竟能在瞬间让自己的躯体化成一具……

镜中人的嘴唇动了动,似在喃喃低语。

(淫物……妾身是个淫物……)鸾仙将另一条附有扣环的粗长皮绳挂在霜月颈环上,像拴着家畜一般。

「这样就完成了,很漂亮。」

鸾仙甜美地微笑,手中握着皮绳,「现在慢慢趴在地上,我的小淫物。」

语气和之前明显不同。

霜月双腿一颤,像是着了魔一般,缓缓蹲下,四肢着地,镜中人也跟着趴下,身下乳坠一边摇晃,一边闪闪发亮。

当地面的坚实触感自手掌和膝盖传来时,霜月竟安心地松了口气。

〈啊……是了……妾身……本不应站着……该用爬的……)抬头望向镜中人,霜月见到她脸上糅合了兴奋、羞辱、淫乱和疯狂的空洞表情。

蜜肉纠结了起来,霜月感到身体在雀跃,阴气沸腾,明白自己不是第一次打扮成这样,也明白即将到来的是地狱般的狂喜和欢美。

撤去水镜,霜月见到孩童们笑嘻嘻地围绕在侍女身旁,侍女们一个个帮他们戴上颈环,扣上皮绳,若是女孩,还替她们穿上黑色皮裤,若是男孩,则在他们纤白细嫩的阳物上扣上皮套,侍女们牵着孩童,缓缓退到两旁。

「好了,小浪货,我们走吧。」

鸾仙笑道,踏出脚步,轻扯手中皮绳,拉动霜月的颈项,「该带你去见娘娘了。」

霜月应了一声,手脚并用,跟在惊仙膝盖后侧,宛如一头驯从的牝畜,缓缓爬行。

待鸾仙走过,侍女们才牵着孩童跟上。

「娘……」

「娘……」

颈系皮绳,孩童们嘻嘻哈哈地爬了过来,聚集在霜月身边,清澈的眸中毫无疑虑。

「乖……你们都是妾的乖孩子……」

霜月笑道,心中不知为何却隐隐作痛,眸里不断涌出泪珠。

只见帝家一族大小相依,在地上爬行,那模样就像是一头人形母犬带着一窝幼犬。

「……对了,淫货。」

走出几步后,鸾仙突然停下,「你腹中无胎,是怎么了?」

「妾身……腹中本就无胎啊……」

霜月抬头,不解惊仙此问何意。

「那你子宫中为何有阴卵浮荡?」

「那是方才让下头的妖狐所挑出来的……」

霜月道:「其中一人意欲令妾身受孕,但妾身逃了开……」

霜月才说完,鸾仙的双眸便红光乍现,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两眼盯着霜月。

「……爹爹会原谅我的,」

半晌,鸾仙喃喃自语起来,「人类怀胎要十月之久,这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滋」的一声,一根狰狞的赤黑阳物猛然从鸾仙高隆肚腹的阴影中探出头来,粗大肉茎上爬满窜动青筋,龟头怒张,马眼滴着灰浊的浓浆。

霜月茫然地望着鸾仙股间的狰狞东西,胸口热意上涌,过了一会才明白那是欢喜之意。

腹中纠结的胎房,早已等不及了。

(为什么……她明明非我帝家血缘……为何妾竟然……)霜月缓缓爬到鸾仙双腿之间,从她的脚指开始一路上吻,舔过她的膝盖、大腿,最后张嘴将阳物缓缓含进口里。

「乖……我的淫物,你好乖……」

鸾仙道,嗓音中带着亢奋的颤抖。

从鸾仙的身上,霜月闻到一股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只有累世乱伦的纯净血统才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半刻钟后,霜月搂着鸾仙的颈子,双腿勾挂在她后腰,娇躯再度被浓稠的精液覆盖,她吮着惊仙口里浓郁的甜津,子宫几乎要被滚烫肉浆给融化。

「生我的孩子,你这淫屄……」

鸾仙扭动着沉重的腰肢,边抽边喘,「说你要生我的孩子……」

阳物咬着霜月胎房肉心,不断重捣射精,她只觉自己的魂都要散了。

「啊……噫噫……」

泪水化去了霜月脸上的浓精,「妾身……要生……要生你的孩子……」

在令人绝望的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瞄向草地上的孩童,狐女们褪去了女孩的皮裤和男童的皮套,教导他们模仿霜月和鸾仙的动作,稚气未脱的圆滚身躯搂抱在一起,男童把洁白的肉茎顶在女孩粉红色的裂缝上,磨蹭着,然后挤入那尚未熟成的狭窄裂缝中,狐女在旁柔声赞美,并将自己的指尖插入了男童的菊中。

两个男童彼此抚摸,小手套弄着对方的娇嫩阳物,然后轮流吸吮,霜月发现他们洁白的玉茎底下没有。

一个女孩将舌尖探入另一名女孩的菊中,吸吮里头的浓郁滋味,同时以指尖抚摸自己洁白无毛的裂缝。

狐女们拥着孩子,胯下生出狰狞的阳物,她们命孩童以四肢环抱肉茎,把他们当成人形的穴,在他们圆滚的腹部、娇嫩的脸庞上抽送,淫液沾满他们全身。

当狐女们的精液覆盖住孩童的脸庞时,霜月泄身了,鸾仙滚烫的浓浆渗进子宫肉壁里。

狐女们发出兽的低鸣,再也忍耐不了,像贪婪的饿虎,肏起了孩童,插他们的菊,干她们的穴,把他们的娇小身躯化成粗长阳物上的禁脔,赤黑蛇首消失在女孩和男童的臀瓣里,爬满青茎的肉棒成了桥梁,将年龄天差地远的两具肉体连结起来。

孩子们搂在一块,小小身躯在阳物下蠕动,双颊晕红滴汗,天真的双眸困惑,但仍感到欢喜。

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望见了草地上的孩童与侍女、孩童拥在一起,模仿她和鸾仙的动作,吸吮彼此的性器,探索尚未成熟的阳物和女阴,圆滚的柔嫩肚腹贴在一块,尚未成熟的下体相互磨蹭。侍女们站在孩童身旁,胯下都生出淫物,她们套弄着肉茎,把精液浇洒在孩童的身上,白稠的暖雨淋了他们一身。

孩子们笑着,舔舐彼此身上的精液,然后群聚在侍女们的股间,小口贴附在阳物上,生温地吮着,像是寻求奶水的幼犊。

(她们在肏妾的孩子……妾和陛下生的孩子……)霜月不断泄身,子宫在心碎的狂喜中收缩,她知道自己已然怀孕,十个月后,这无尽的欢美地狱里又将增添一人。

鸾仙将阳物抽出,把射精不已的龟头捣入霜月的菊中,霜月顺从地把臀迎上。

鸾仙与侍女们手中握着皮绳,牵着霜月以及帝族男女幼儿,穿过一尘不染的雪白拱门。

霜月手脚并用,顺着鸾仙手中皮绳,在地上爬行,肌肤上是半干的淫浆,精液从她的腹部滴落。

带着黏腻的甜味,闷热的白浊蒸气迎面扑来,雾气迷蒙中,霜月听见「滴答、滴答」的细雨声。

拱门在身后慢慢阖上,低沉作响。

热风席卷,蒸气散逸,霜月眼前浮现出一极为恐怖的景象,漆黑的天上涂满了血水与内脏,处处是血流成河、刀山剑树、焚骨焦肉的赤红烈焰。

(这……这儿是地狱……妾身被打落地狱了!)倒抽一口凉气,霜月凝神细看,才发现覆盖天际的并非血水内脏,而是某种蠕动的赤黑之物,细长绵延,万缕交织,编成一顶凹凸不平的肉穹,将凤昭宫完全笼罩。

地上流着的亦非鲜红血河,而是白浊的精泉乳池,更无刀山剑树,有的只是数十、数百、数千纠乱缠卷、扭动摇荡的躯体,与无数波浪起伏的尖耳及狐尾。

翻腾的乳、颠扭的腰,狐媚们甩动滴着汁的尾巴,每个人的身子都与一人、两人甚或四、五人纠缠着,阳物、手脚、臀腿、腰肢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不分青红皂白地黏合在一块。

偌大的宫廷里黑压压的,数万人的体温和淫液蒸馏成黏鼻沁肺的热气,弥漫整座凤昭宫,无数呻吟娇喘堆叠,在耳边如雷作响。

浩荡肉海中,多数是长着大耳、抖着尾巴的狐媚,人族数量极少,至多数百来人。

一道金轮端坐在欲海中央,火光熠熠,看不见金轮中是何人物,其光照耀四方,覆盖天顶的赤黑肉穹亦由其所生。

霜月看得呆了,不知自己所在,究竟是什么地方。

「唉呀,你这脏东西,瞧瞧你,怎么在这尿出来了?」

耳边突然传来鸾仙不满的牢骚。

霜月回神,只见自己身下一片黄汤,原来她在惊骇之余,竟然失禁了。

身旁孩童见状,兴奋地又叫又闹,甚至也跟着撒了起来,侍女们连忙拉扯他们颈上皮绳,令孩童安静下来。

「脏成这样,怎么见娘娘?」

鸾仙叹道:「罢了,先带她们去乳池里洗净身子。」

颈上一紧,霜月连忙跟着鸾仙手中皮绳往前爬行。

「姐姐……」

「是鸾仙姐姐……」

「她牵着那水晶肌肤的淫物……」

路上的狐媚们见到是鸾仙,纷纷止了欢爱,让出路来,她们眼神如舌,虽然只是远远旁观,霜月几乎可以感受到那湿热的舔舐。

一泓十丈见方的雪白池子在眼前展开,池水浊白,仅及腰深。

浓郁的母乳气味飘进霜月鼻中,池里流着的全是人乳。

阵阵凄厉惨叫传来,霜月抬头,往声音来源处望。

有那么一刹那,她以为池边有数十女子身著白衣被捆绑于木桩上,恶鬼拿着铁叉穿肠,将她们的血放入池中。

但霜月很快便听出,惨叫虽凄,却是欢美至极,几欲发狂之声。

只见乳池边架着数十座奇妙木床,模样有如一趴伏女体,床体曲线圆弧,可贴合人体,亦有手脚躯干,但头、脸处却有一巨大空洞,直将整个胸腹都挖去了。

霜月很快便明白为何,因正有数十人族女子卧在木床上,双目均以黑色皮革遮缚,乳房均异常丰满,硕大肥软,圆滚如雪球一般,尺寸恰好补足木床空虚。

「啊……噫噫!」

「要死了……又要死了……」

「狐仙姐姐……再用力点……求你再肏用力点!」

上百名妖狐盘据着女子娇躯,耻丘上都生着赤黑阳物,轮奸那数十名人族女子。妖狐阳物一顶,女子巨乳便跟着翻腾,肥软的艳红乳头刹时乳汁喷洒,如同开花一般,热腾腾的奶水全都洒进地上凹沟,沿着凹沟汇聚成溪,流入池中。

颈上又是一紧,鸾仙拉着霜月,令她爬入乳池,除头、脸外,全身浸泡在奶水里。

奶水与人肤同温,又飘着浓浓母香,泡在里头暖烘烘的,霜月不禁感到一阵倦意。

正欲睡去,鸾仙轻拉皮绳,又将霜月带回岸上,池边早已站着十数名狐女,见霜月身上乳水淋漓,顿时如饿虎般将她团团包围,十几张口在娇躯上又吸又吮,舌尖更勾动霜月乳坠阴环,她口里满满都是狐妖湿热滑腻的舌头,卷着她舌根,让她连叫也叫不出来。

直到霜月几乎喘不过气,鸾仙才驱走狐女,领着霜月走上一张无人使用的木床。

「趴下,淫物。」

鸾仙将皮绳系在木床床头一凸起处。

霜月毫不抗拒,在人形木床上趴下,木床上有一处特别高挺,恰好将她耻丘撑起,翘起了臀,滴着淫浆的蜜贝菊轮一览无遗,一双乳房悬在半空,随时可供人把玩。

接着,鸾仙和手下的几名狐女一起轮奸霜月,阳物一根接着一根捣着她的胎房,滚烫的浓精有如欢美的凝聚,一股接着一股,半个时辰后,霜月肚腹鼓胀,有如怀胎十月。

狂滥阳气冲入丹田,霜月神魂颠倒,就连脑子里也酥软如泥,几乎欢得傻了。

「快活了吗?淫物,走吧,也该是时候让你见娘娘了。」

鸾仙的笑声像是远山的低语,霜月恍恍惚惚地下了木床,如犬畜般趴在地上。

牵着霜月,鸾仙继续向前。

又到一处,恍惚中,霜月只见地上立着数十枝铁伞,伞下挂着钢勾,数十人被锐利勾尖穿胸破肚,惨叫凄厉,鬼吏在旁啃食其肠。

但稍微清醒后,眼前景象便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地上固然立着铁伞,但伞下并无钢勾,只有成串乌革。

只见有数十名少年,双手被乌革捆绑在一块,双手高悬,只剩脚尖点地,他们双眼被缚,身子纤细光滑,肌肤洁白如雪,胸部微耸,臀形浑圆,霜月本以为是女子,直见到他们股间那通体净白、粗长如马鞭的玉鞭,才知他们确是男子。

之前以为是肠子的,原来是透明的琉璃管,琉璃管箍在少年玉茎上,远远导入地下。

狐女们两两成群,以各种方式狎弄少年,促其射精。黏稠的白浊浆乳注入琉璃管,滚入地中,在地底汇聚成泉,最后从地表精池喷涌而出,高达两丈。

而凄厉的悲鸣则是少年们欢快欲死的表征。

「狐仙姐姐……多些……重些……」

一个孩子哀求着正在肏他后庭的狐女。

另一狐女把少年胸口上的乳头含在嘴里,阳物狂捣,少年的玉茎像鞭子在双腿间抽打,琉璃管里精液不停喷发,覆眼乌革下,少年的双颊满是泪光。

鸾仙喊来一名少年,她在霜月面前肏他,让霜月舔他那被阳物撑开的菊轮。

少年没有,粉嫩的菊轮上生着形状与蜜贝类似的肉瓣,当鸾仙射精在少年的菊中,霜月也泄身了。

她知道少年是她的孩子,他身上也流着帝族纯血。

继续往前,那儿全都是怀有身孕的待产狐女,她们腹大如轮,半身浸泡在精池之中,神情恍惚,受众人搀扶,双腿一张,股间涌出大量浓精,蜜处激烈收缩,将腹中胎儿产入精池。

精池旁,便是众女喂哺幼儿之处,姑姨们搂着娇嫩的新生儿,轻轻舔去她们身上的残精,然后将阳物放入幼儿的小口,将最新鲜的浓浆注入。

最后,鸾仙和霜月来到一根高大梁柱旁,柱上爬满了人,看模样全都是稚龄狐女。

只见她们陆陆续续地攀上柱顶,却没有一个人下来。正殿之中,至少有五根同样的大柱,全都是四人环抱,高达百丈。

霜月不解,仰头望去,只见塔顶无数赤黑之物蠕动,将爬上塔顶的幼狐女轮番攫走,隐没于肉穹之中。

但攀附在柱子上的幼狐女见状,却没有半个人面露怯色,反倒是个个眼眸含春,跃跃欲试。

「你好奇吗?淫物?」

鸾仙低头问道。

霜月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忘了怎么说话,于是她搂着鸾仙的腿,亲吻其膝。

鸾仙一笑,身后狐尾一扬,带着霜月缓缓飞升。

来到半空,与柱顶约莫同高之处,霜月不禁看得怔了。

从天顶肉穹里降下了一团密密麻麻,纠结如球,有一个人大小的蠕动肉块,柱顶狐媚少女张开双臂,欢迎其到来。

「滋啾、滋啾」,黏膜分离,有如纠结藤蔓的淫具舒解,淫物中竟藏有一人,她金发如浪,眼角生媚,不论姿态容貌都是世间绝品,即便满身淫秽,亦无法玷污其美艳。

「啊……啊……」

霜月张口,望着那人,「九……九千院……」

好容易讲出三个字来。

漆黑淫物在九千院身上留下的白浊吻痕,很快被其肌肤吸收,消失无踪,娇躯一尘不染,只有两尾淫具如胜蛇般在九千院股间扭摆。

九千院双臂一搂,将少女抱入怀中,霜月几乎可以听见少女蜜肉痉挛的声音。

只见九千院朱唇微动,似说了什么,少女眼带泪光,欢喜点头。九千院用手捏着少女的臀瓣,将她轻轻分开。

下一瞬间,成群漆黑的淫根卷上,怒张龟头将两人席卷,少女纤腰打颤,淫物卷起她的狐尾,深深插入其股,就在两人几乎要完全消失在滚动肉茎下时,霜月见到九千院和少女吻着同一根淫物,鲜红的舌舔着马眼里的精。

淫物们将九千院和少女团团卷缚,复为一团淫肉,缓缓飞升,下一个狐媚少女攀上柱顶,又一团淫肉从别处落下,同样景象再度上演。

「看够了吗?娘娘在等我们呢。」

鸾仙轻声道:「她知道你要来,决定和天尊一起欢迎你。」

拥着霜月,鸾仙越过遍地万劫不复,往正殿中央那璀璨金光处飞去。

鸾仙与霜月落在阶下,眼前是一宽敞的玉石高台。

高台上金芒万丈,焰光熠炽,一股无比强大的气息在其中流转,牵动凤昭宫内数万生灵的心神。

拎着霜月颈上的皮绳,鸾仙领着她一步一步爬上台阶,浸浴在金光之中。

金光里浮现一高大莲花宝座,一尊佛陀端坐中央,佛首上生有五张脸孔,均作欢喜之状,背后千手开展,每一掌心又各生出十手,分别握着各种花卉宝器,直达天际。

「是……是天上……神佛下凡……」

霜月只觉如置身梦幻,两眼泪水盈眶,忘记言语的嘴巴竟又动了起来,「望神佛慈悲……怜悯苍生……」

「说什么呢?娘娘和天尊一直都很慈悲的。」

一旁的鸾仙笑道。

霜月一听,惊醒过来,才知台上散发金光的并不是什么神佛,而笼罩天际的更非万法千手。

宝座上,一名男子赤肤红发,胯下万头钻动,淫蔓丛生,手腕粗细的乌黑肉茎纠结缠缚,化成粗实枝干,如擎天巨树,上冲开展,形成一宽广肉穹,如倒碗般覆盖整座凤昭宫。

无数淫具交织成的肉穹之中,夹卷着千百名狐媚稚女,或探出头脸,或暴露腰臀,半身手脚深陷乌壁,与无数淫具密合,凤昭宫里不时滴落的细雨正是她们眼中的狂喜泪珠。

萤光点点,九千院的灿烂身影如幽似魅,在肉壁各处浮现,或是把弄狐女的稚嫩乳房,或是咬啮其后颈肌肤,或是玩弄稚女的后庭,让她们受尽狂喜折磨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剧烈。

霜月看呆了,四肢一软,瘫坐在地。

眼光复往宝座上望去,只见那赤发男子前后左右各有四名狐媚妖姬,四双娇嫩素手环绕在他胸颈腹部,四色狐尾开得花团锦簇,黑得发亮的淫具勾缠着她们的臀腿,将五人紧紧捆绑相连,无法分离。

一名发色如樱的妖姬从后方搂着男子,唇吻着男子隆起的肩头,身后十几条桃红尾巴都被淫具卷着。

男子右边臂膀拥着银发妖姬,她身后尾巴黑白各半,左边臂膀则拥着乌发妖姬,她一身毛色尽墨,就连白晰肌肤也刻满了漆黑秘纹。

而在男子的正面,一名模样特别艳丽的妖姬环抱着男子的颈项,双腿勾搭在男子的腰际,一头金丝秀发笔直如瀑,铺地洒落,与满地淫物卷缠,不见尽头。

男子低头,与那金发妖姬接吻,身躯一往前挺送,金发妖姬便随其颠扭,抹着靛蓝眼影的眸子水波荡漾。

涡旋般的巨大灵气便是从赤发男子与金发妖姬体内散发出来的,其力之巨,有如将天下一切灵穴之藏全都汇聚于一点之上。

四名妖姬中,有三人霜月似曾相识,但喊不出名字,只有那金发妖姬,霜月觉得自己未曾见过,却知道她的名字。

「九、九千院……」

霜月颤声道。

听见霜月的声音,男子和众妖姬停止了欢爱,将目光缓缓投向鸾仙和霜月。

「娘娘,天尊,女儿把霜月带上来了。」

鸾仙欠身行礼。

「霜月啊……」

金发妖姬缓缓把一手从男子颈上松开,斜斜地转过身来。

只见金发妖姬额上顶着一对月牙般的赤金犄角,脸上泛着欢愉的红晕,生着细致白毫的乳上汗蜜交织,浑身上下散发一股如魔似幻的淫魅气息。

「好久不见了,好妹子,你这一觉睡得可真久,错过了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金发妖姬开口,霜月更加肯定她是九千院无疑。

「啊!」

九千院忽地眉梢一皱,额间肌肤纠结,赤发男子忽然放开另外两名妖姬,握着她纤可盈握的蛇腰激烈抽送。

「死淫魔……等一下……嗯嗯!」

九千院口里骂道,神情却是痴荡,眸里尽是恍惚之出思。

一条乌黑淫物滑上了她纤细的颈子,像是在舔舐般溜进了她的嘴里。

霜月看见九千院吻着那淫物怒张的蛇首,舌尖吮着马眼,然后让乌亮的肉茎钻入朱唇。另外三名妖姬也拥了上来,盘据在九千院身上,吮着她颤抖的丰满乳房,三人同时将手探入男子与九千院结合之处,在霜月视线之外挑拨逗弄,狂乱的淫宴持续了好一会,最后在九千院颤抖的呻吟中暂时划下了句点。

「你这畜生样的东西……就爱那样搞我……」

撤下了淫物,九千院仰卧在男子怀中,抚着他汗湿的下颚,唇边精液斜淌,股间一片白浊,嘴中虽是咒骂,脸上却尽是贪欢爱恋之意。

一根赤黑东西耸立在她的双腿之间,滚烫生烟,是方才深陷她腹中的东西。

「你若不喜欢,怎乖乖的让我玩呢?」

男子笑道,九千院一口咬在他胸上。

「话说回来,好妹子……」

九千院回过头来,兀自娇喘,「这新的凤昭宫你还喜欢吗?」

「啊啊……呜呜……」

霜月心中似有无数话语,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吗?那本宫就当你喜欢了。」

九千院笑道:「鸾仙,带她上来。」

鸾仙答应,牵着霜月,缓缓走近宝座。

【第七集(完)】第五章:升天

爬在满地淫物之上,霜月只觉肉茎黏腻暖热,更感到肉里有滚烫之物不停奔流,脉搏如打。

来到宝座旁,就像是面对着两颗炽热的太阳,霜月内气为之滚沸,几欲昏死过去,一双手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

回过神时,霜月发现自己被九千院和那男子前后拥着,他们的手在她身上轻抚,三名妖姬亦面带微笑在一旁观赏。

霜月泪流满面,脑中沸腾如蒸,只道自己就要死了。

忽然,九千院指尖一点,轻轻按在霜月的印堂之上。

白光乍现,霜月颅中轰隆作响,无数鲜明影像窜过眼前。

刹那间,过去九十余年,九千院横扫神州,荼毒生灵,将帝家化为人肉玩物,供其一族奸淫玩弄的记忆,全都在霜月心中复苏。

「啊……啊啊……」

霜月握着九千院的手,颤声呻吟,不知是该将她拥在怀里,还是一口往她颈上咬去。

「你……毁了我帝家一族……」

霜月泣道,口中又忆起了话语。

「好妹子,你这话可不对了,」

九千院却道:「本宫可没强迫你呀,从头到尾都是你自愿的,若你反悔,现在便可离开凤昭宫,宫里谁敢拦你?」

霜月一听,几欲发狂,正欲扑上与其同归于尽,背后却有一双大手捧住了她储满精水的腹囊。

那双手虽只是捧着她的肚腹,但手中热度却瞬时裹着了她的心脏,霜月登时瘫软,转过头去,只见一双业火熊熊的赤红双眸正欲将她吞没。

「不要……求求你……」

霜月哀求,心中充满绝望的欢喜,「求你饶了妾身……放过妾身吧……你已玩弄妾身九十几年了……」

「怎么了?霜月?我们早已情同夫妇,你为何说出这种话来?」

邪犽笑道,双手握住她丰满的硕乳。

霜月背脊一阵颤栗,她的身躯忆起了那令人丧心失神的绝美,与妖星相淫的狂喜。

九千院从旁引着霜月的手,让她握住邪犽那宛如以钢筋铁骨铸炼的东西。

霜月用悲苦和痛恨的眼神望着九千院,她吐出舌头,意欲咬舌自尽,但邪犽却将她的舌尖含进了嘴里。

眸中浮现说不尽的怨毒和兴奋,霜月缓缓地与邪犽接吻,吮着他口中的津涎。

然后九千院和邪犽一块肏起了霜月,干她前后两只嫩穴,轮流把她送上绝顶,霜月在心中诅咒他俩,娇躯却在欢美中泄得不成人形,五脏六腑都痉挛抽搐。

深不见底的凶猛灵气随着阳物,冲撞着霜月体内每一道经脉,她忽而觉得自己像是颗鼓涨的气球,随时都要迸裂,下一瞬间却又觉得自己干涸得有如沙漠,一身血肉都要化为枯槁。

「妾身好恨……好恨……」

霜月抽泣道,整个人陷入错乱,攀附在邪犽胸前,只想求个痛快,「但妾要做你们的奴……做你们的玩物……好姐姐……哥哥……求你们……妾不想当人了……让妾忘了……让妾忘了吧……」

「好妹子,你别急,你很久没见到凤玉了吧?」

九千院笑道,胯下淫物顶着霜月肠弯。

「我的儿……凤玉……不……妾不想见他……」

霜月颤声道,眸中满是惊恐,「好姐姐……求你们……」

九千院娇然一笑,搂着霜月,将她的脸别了过去。

宝座下,鸾仙不知何时手中已牵了另一条皮绳,皮绳彼端系着另一个人。

只见那人有着和霜月一般的晶透肌肤、又细又高的鼻梁,以及粉嫩的双颊,穿着透明绫罗衣,留着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发上别着银花,容貌甚是美丽。

但往下看去,只见一对指头粗细的金条穿过那人艳丽的乳头,银线流苏拱在丰满的双乳间,其下腹、后背隆起如梨,双眼失焦,神情呆滞,竟似没有意志。

一根洁白的阳物在那人双腿间激烈昂扬,龟头被一块乌革皮鞘绑住,鸾仙手中皮绳便是与其相连。

手一拉,鸾仙扯着那人股间玉笏,将他带至九千院和霜月面前。

霜月一怔,随即认出那除了股间玉笏之外,几与女子无异的人,正是仙帝凤玉。

「凤玉……我的儿啊……」

霜月见状,顿时泪如雨下。

「好妹妹,你怎么哭了?啊,本宫明白,凤玉他马上要生孩子了,帝家一族又要再添一人,你是喜极而泣。」

九千院笑道。

「菊门产子可不是哪儿都见得到的光景,这可得好好欣赏才行。」

邪犽亦道,两人一前一后,搂着霜月又抽送起来。

「不……啊啊!」

霜月抽泣,心中的怨恨在绝顶欢愉之前不堪一击,泪水很快便干涸了,取而代之的是下体无尽的抽泄。

霜月吮着邪犽的唇,让九千院把玩乳上的银环,两眼仍望着凤玉。

鸾仙取下了凤玉阳物上的皮鞘,凤玉立即像发情的狗一样搂着鸾仙,腰肢乱挺,白净阳物在她双腿间胡乱顶撞。

鸾仙推开凤玉脸颊,五指在湿黏的龟头上一扣,凤玉腰肢一颤,马眼里喷出一大股黏稠银浆,却是透明如水。

「啊……噫……」

凤玉呻吟,嘴角津涎流淌,姣好的面容在欢美中扭曲。

倏地,凤玉跌卧在地,他双手捧腹,口中呻吟愈发痛苦。

鸾仙将凤玉的臀扳开,只见那吐放的菊轮旁生着一对肥嫩的紫红肉唇,穿满了细小金环。

霜月目不转睛,望着凤玉的菊轮越张越大,听着他骨盆脱臼、骨块碎裂的恐怖声响。

「啊啊!啊啊!」

凤玉惨叫起来,双手紧紧抓着鸾仙,双腿抽颤,菊轮扩张到有人头一般大小。

「滋」的一声,一滩血水混着一团紫青肉球,从凤玉的菊中滚落。

三名妖姬凑了上去,以利爪割破肉膜,取出了胎囊里的婴孩,截断脐带。

婴孩吐出口中黏液,过了一会,哇哇嚎哭起来。

凤玉脸色苍白,浑身冷汗,趴在惊仙脚边动也不动,弛软瘫垮的菊门里是拧转的紫红肠肉,转眼又一团血肉模糊从肠里滑出,是子宫中的胎盘。

鸾仙将利爪刺进凤玉后腰,凤玉似是已然麻痹,浑然无觉,鸾仙注入妖力,妖力到处,凤玉肌肤喷出白烟,断骨接合,重新充实气血,让他产后瘫垮的臀瓣与菊轮在眨眼间恢复紧实浑圆。

雾凌捧着啼哭不已的孩儿送到霜月面前,是个女孩。霜月泪流满面,伸手抚摸婴孩,确认她体内流的是帝家纯血。

「我可怜的儿啊……」

霜月抽泣。

「好了,送下去吧,看谁要养让她养去。」

九千院使了个眼色,「仙后和仙帝好不容易可以相聚,别占了他们宝贵时间。」

雾凌退下,将怀中婴孩交与鸾仙,自己则牵着凤玉股间的皮绳用力一扯。

「啊呜!」

凤玉颤抖着血水淋漓的双腿,蹒跚站起。

邪犽和九千院突然放开霜月,将阳物抽离,转而将凤玉迎入怀中。

跌进雾凌等人怀抱里,霜月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便见到凤玉搂着邪犽又哭又吻,双手死死握着他的怒勃阳物,模样宛如疯狂。

「烦死了,这小子怎么每次看到我都像狗看到骨头一样?」

邪犽骂道,一手将凤玉压在满地淫藤里,阳物对着他甫修复完成的菊轮硬生生地插了进去,肉茎尽没至根。

「咕……呜……」

凤玉闷哼,涕泪俱下,埋在乌黑淫物里的半张脸蛋泛着痴狂,那模样看起来已不像人,倒像头发情的雌牝。

霜月哭到泪也干了,恍然望着在邪犽胯下翻腾的爱子,他数次想要反过头去亲吻邪讶,都被狠狠压了回去。

没一会,邪犽腰骨一颤,在凤玉菊中射精,凤玉娇躯痉挛,一张脸醺红如醉。

「好妹子,仙帝马上就醒了,你可得好好把握,否则他又要睡了。」

九千院在霜月耳边轻声道。

言犹在耳,只见凤玉双眸逐渐透出仙灵,整个人从无尽昏淫中醒转过来。

「凤玉……凤玉!」

霜月扑了上去,拥着爱子,「是娘啊!」

「娘……娘?」

凤玉闻言,好一会才知道眼前的人是霜月。

「娘,你怎么了?」

凤玉见到霜月眸中泪光,「为何落泪?」

「陛下……妾身……」

霜月悲痛莫名,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娘?你为什么哭呢?」

凤玉不解,「在这人间天堂,还有什么东西能使你悲伤?」

「陛下……」

霜月心如刀割,颤声道:「你可知……我们帝家一族……已沦落为她们掌中玩物……」

凤玉听闻,嫣然一笑。

「娘,你很快就懂了。」

凤玉只是微笑,眸中没有丝毫困惑,「天地之大,再无比这儿更为美好的地方,能作天尊的奴隶玩物,更是我一族之福。」

「陛下……你说什么……」

霜月不敢置信。

「啊啊!天尊!」

此时,邪犽再度抽送起来,凤玉立刻娇喘,神情欢喜至极。

凤玉再度试图起身,想要与邪犽相拥,不过邪犽大手按着他的背脊,说什么也不让他仰起头来。

「天尊,求求你,抱抱奴吧!」

凤玉用早已与女子无异的纤柔嗓音哀求,「奴好爱你,求求你,求求你了!」

「哼,管你说什么,只要你娘不开口,别想我碰你一根汗毛。」

邪犽冷笑。

「娘!快帮我……帮我向天尊求情!」

凤玉对霜月喊道,「求他抱抱我!」

望着眼前娇声乞怜的凤玉,霜月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黯淡,她笑了起来。

「天尊,求求你……」

霜月颤声道:「抱抱凤玉……抱抱我的儿……好好疼他吧。」

「好吧,看在你娘的面子上。」

邪犽叹道,从背后把凤玉搂了起来,双手裹着他开始渗奶的乳房,凤玉反过头,发狂似地吻着他。

霜月望着爱子,望着他宛如热恋少女的脸庞,下腹隐隐纠结。

「啊啊!奴是天尊的……奴是天尊的屄……是畜生……肏奴……肏奴!」

凤玉娇躯乱颤,玉茎银浆喷吐,化为一只人形肉穴,包裹着邪犽的赤烫阳物,不停泄身。

一道暖意拂上霜月高隆腹部,九千院的指尖轻轻撩拨,从霜月满腹的精水中勾勒出一缕热丝。

「好妹子,听本宫的话,心凝于腹,」

九千院轻声道:「在我们登天之前,这最后的美妙非得让你尝尝不可。」

「九千院……这是……」

猖狂的热意在霜月腹中溢开,她几乎无法忍受。

九千院吻上霜月柔唇,以无匹阴气导引,助她操控腹中滚滚阳精。

仿佛万缕细针刺出肚皮,又像一根热棒顶入腹中,当霜月回神,圆滚腹下已冒出了一根赤黑阳物。

望着自己股间那狰狞的男子淫器,霜月看得出神。

霜月伸手去抚,十指触到淫物焦烫表皮,阴阳二气相诱相引,一阵令人晕眩的稣美沿着脊髓打上脑门。

「啊……啊啊……」

霜月喘息,双手不停套弄淫物。

九千院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腹下肉茎,将她引领至凤玉身旁,这时邪犽已从凤玉的后庭离开。

「天尊……天尊……」

凤玉半白着眼,趴卧在漆黑淫藤上,玉笏马眼里银浆流了满地,他高翘着臀,方才含着阳物的菊轮像盛开的牡丹,蠕动的肠肉是鲜艳的粉红色,深不见底。

九千院坐在凤玉臀边,十指捏着他肥嫩的菊瓣。

「好妹子,来吧,用本宫给你的东西,好好品尝亲生孩儿的菊穴。」

九千院将脸颊贴在凤玉浑圆肥厚的臀瓣上,笑道。

「陛下的后庭……凤玉的菊穴……」

霜月颤声道,缓缓欺上了仙帝,两具晶透娇躯紧紧相连。

腰肢缓缓挺送,霜月将阳物插入了爱子的臀中。

淫秽的绝美滋味在霜月脑中晕开,浓郁的帝家纯血在母子俩体内发酵,凤玉柔韧的肠道吮着霜月,将母亲的阳物一寸一寸卷入,直至肠底胎房之中。

「凤儿……凤儿!」

霜月忘我地喊道。

「啊……噫……娘……」

凤玉在母亲胯下瘫软如泥,只剩菊穴依旧抽搐不已。

浓稠白浆爆发,霜月将阳物顶在凤玉胎房肉壁上,一边射精,一边吸他体内阴气。

「啊……好棒……好舒服……好美的穴……」

霜月边喘边笑,津涎从嘴角滴落,一抹黑纹自她双颊浮现。

漆黑淫具往母子俩身上卷去,将霜月和凤玉倒吊起来,抛入高台底下无尽的蠕动欲台下等待的狐女们就等着这一刻,她们扑了上去,争相享用母子俩痉挛的娇躯。

霜月喘息,看着凤玉的喉咙塞满了阳物,狐女们肏着他的后庭、肏着他的玉笏,满脸恍惚的凤玉涕泪纵横,在狂喜中化成一块人形淫肉。

雪白的光芒笼罩着霜月,她感到脑中一切思绪都随着那耀眼光芒而消退,再也没有痛苦和悲伤,心中充满了平和与喜悦。

霜月张开嘴,将眼前的阳物纳入口中。

「好……好乖……」

狐女捧着霜月的脸蛋,柔声道,一边将龟头捣入她的喉咙里,她身上剩下的穴也同样被阳物给塞满了。

感到精液滚入腹中的热烫感触,霜月开始泄身,再也停不下来,在无尽欢美中,她只觉自己浑身轻飘,有如成了天上仙子。

望着欲海彼端的凤玉,霜月领悟了。

(啊……原来……这就是解脱……这就是……为奴的喜悦……)

(这儿……就是我帝家的天堂……)霜月笑了起来,和面前的狐女接吻,互相吸吮彼此口中的精液。

九千院握着邪犽的手,两人坐在宝座上,目送着仙帝母子隐没在滔滔肉海之中。

「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真是无聊。」

九千院低声说:「如此一来,人间一切淫乐都已被本宫尝遍了,还有什么好玩的?距离登天之日还有个把年啊!」

「你若嫌无聊,何不再替我生个孩子?」

邪犽笑道,双手往九千院腰际抚去。

「哼,我一族上下数万娇美,谁腹中没怀着个小淫种?」

九千院转过身来,搂着邪讶便吻,「再说,我也给你生了几十人了。」

「不知是谁曾夸下海口,要给我生一万胎的?」

邪犽道。

「呸,死淫魔,别咬着我语病不放。」

九千院啐道,手却温柔的套上妖星阳物,「真那么想让我生……那你还等什么?」

邪犽呵呵一笑,捧起九千院的纤细腰肢,妖星、狐后再度合而为一,内气交融,共赴无上狂喜之境。

「啊……啊……淫魔……」

九千院娇躯承合,腰臀在邪犽下腹迎扭,「我……我想到一个……我们还没尝过的滋味……」

「哦?是什么?」

邪犽捏着九千院柔软的臀瓣,龟头在胎房里深捣,「说来听听……」

九千院低下头来,在邪犽耳边轻语。

她颈背上的金丝化开,复生成千万金尾,将两人团团包围。

登天前夕。

邪犽矗立在高台上,望着眼前的雪白床缛。

雾凌、樱雪、望云、鸾仙,以及九千院,五妖姬挺着高隆孕腹,仰卧在床缛之上,手牵着手,相视而笑。

五双雪嫩修长的美腿成对开展,因身孕而呈现深红色泽的蜜穴花瓣绽放如火,五颗浑圆肚腹上都生着密密麻麻的歪扭秘纹。

「哥哥……」

「天尊……」

「爹爹……」

雾凌等人娇声呼唤。

「好淫魔……终于到这一天了……」

九千院道,额上犄角鲜红如血,「快……让我尝尝这人间最后一道欢美……」

「当然,我的俏妖精,」

邪犽笑道,来到众姬之间,「等我们享尽人间淫乐,便要登天化星,再啖尽天界一切美妙。」

妖星阳物一抖,肉茎底部分出四股黝黑淫器,分别插入雾凌、望云等四妖姬的胎门里。

「啊啊!好哥哥!」

雾凌娇喘。

「爹爹!」

望云和鸾仙母女俩齐声呼唤。

「天……天尊!噫噫!」

樱雪仰过头去,大腹微震,充血蜜肉银浆四溢。

一边以淫藤操弄四妖姬,邪犽来到九千院面前,双手捧着她异常高隆的椭圆孕腹,轻抚她腹上烙印着秘纹的滑顺柔毛。

「死淫魔,别逗我了,还不快给人家。」

九千院催促道。

「要我给你可以,你得求我。」

邪犽笑道,阳物就在九千院火热花门前磨蹭。

「啊……你这天杀的畜生……龌龊的邪魔……」

九千院内气翻腾,神情弛荡,「我求你了……淫魔……你干我……求求你快干我……」

「就这样吗?只要干你就好?」

邪犽见到九千院的淫荡神情,精关一颤,险些克制不住。

「不……我还要……还要你……连我腹中女胎……还有女胎的女胎……也一块儿干……」

九千院道,与邪犽四目相接,呼息相闻,都是心荡神驰。

「好……我干你……还要连你的女儿……生生世世……我都要干……」

邪犽道。

九千院嘤了一声,邪犽双手捧着她香滑脸蛋,便是激烈接吻。

邪犽股间婆娑作响,赤黑阳物从头瓦解,散作无数细小淫丝,蠕虫爬蛇般溜入九千院蜜门之中,迅速钻进胎房,将腹中女胎层层包围。

宛如绣花针一般,淫丝穿过胎膜,进入胎囊里。

「啊……啊……」

母女心体相连,胎儿所感,九千院亦如同身受,「淫魔……你进来了……」

胎囊一颤,一道激烈无比的快意几欲将九千院撕裂,那是妖星淫丝探入女胎私处的触感。

原来九千院腹中胎儿已怀了三年,妖族成长本就较人类为速,如今虽仍处胎房之中,实际却已有七、八岁孩童大小,虽仍青涩但已可食。

「啊啊!淫魔!」

九千院颤声道,「快给她……快给她……给她!」

就连身在体外的邪犽,也可以感受到女胎在九千院腹中的颤抖。

心念一动,淫丝在胎囊里集结汇聚,化成指头大小的阳物,一只滑入女胎柔嫩小口,一只渗入女胎阴裂,在那光滑的细小肉囊里凝聚成形,轻轻抽了起来。

「噫噫!噫嘻!」

九千院咬唇呻吟,眼角都渗出泪光。

一旁四妖姬见状,脸上均充满嫉羡,只愿自己与腹中胎儿也能这般受邪犽宠爱。

邪犽更不放过,剩余淫丝往女胎臀上爬去,钻入她娇软后庭之中,凝聚成第三只阳物,往女胎甫熟成的卵巢顶去。

「啊啊!啊啊!」

九千院欣喜欲狂,「好淫魔,你插进去,插进她肉里面去!」

握住九千院双手,邪犽再度亲吻她,淫丝阳物在两人未出世的女儿体内尽情奸淫。

忽而,女胎在九千院子宫中颤抖起来,手脚在胎膜里痉挛踢打,在娘腹中泄身绝顶,眼未明、耳未聪、五感闭塞的胎儿,竟已知晓了肉欲的美味。

「淫魔……啊啊……」

九千院嗓音颤抖,「你肏我们……肏我们母女……」

邪犽挺腰,同时顶送着九千院与腹中女胎内蜜处,淫丝阳物在女胎腹中越插越深。

「啊啊……噫噫……进来了……淫魔……你进到最里面了……」

九千院仰过头,梦呓似地叹道。

淫丝阳物进入女胎子宫内,但那儿早已结卵成胎,胎中有胎,女胎竟已怀身孕。

抽捣着母女俩的子宫肉壁,九千院与腹中胎儿再度同时泄身,邪犽稍缓顶送,低头亲吻她。

「死淫魔……你为何停了?」

九千院媚眼朦胧,柔声道:「你又想到什么淫秽法子要来玩我?」

「没什么,只是不知……」

邪犽在九千院耳边问道:「那胎中胎才成形三月,五脏未成,阴道未裂,胎房卵巢却已成形,是否可……」

「……那你试试啊,」

九千院笑答,「你干她……把淫丝刺进她肚子里……看她会不会怀孕……不就知道了……」

两人相拥,邪犽将一缕淫丝刺入女胎腹中的胎囊里,穿过胚胎,直取子宫。

隐约的微痛透过女胎心神传入九千院体内,那胚胎连意识也无,是以九千院也无法得知其感受。

淫丝点入卵巢,将精液注入,随即无数细小气息点点涌现,胚胎卵巢中数千未熟卵子,竟然全都受精了。

「死淫魔,你这畜生!」

九千院搂着邪犽颈子,轻声骂道:「她还没满五个月大,便注定终生要为你怀孕产子,好个没天良的恶鬼!」

「你让我奸淫你腹中两个胎儿,又何尝不是丧尽天良?」

邪犽笑道。

「我是你这恶鬼畜生的妻子,自当也是恶鬼畜生。」

九千院微笑,「以后,我狐媚一族每个人腹中胎儿,你都要这般搞她。」

「尤其……是我……」

九千院捏着邪犽的臀部,「每次都得生完才能再给你怀孕,我已经等不及了……今天你就把我腹中所有卵子都奸遍吧!」

邪犽亲吻九千院,再度抽送起来。

淫藤抖动,雾凌、樱雪、望云和鸾仙再度娇喘。

床缛之后,高台之下,数万狐媚与帝族肉奴淫交乱合,放眼望去尽是欲浪肉海。

是夜,九千院与樱雪等五妖姬同时产子,所生之女均下腹微隆,胎中有胎。

暌违百年,西象天属之癸宿星再度运行至黄道之上。

像一张血红的大嘴,癸宿星体让太阳染上了血污的颜色,终于将日光完全遮蔽。

尽管仍是白昼,但天幕昏冥,繁星点点,甚至可见银河如带。

在离恨天处,与瘴气相互抗衡的无形灵气突然颓软,覆盖神州大地的滚滚血云刹时如沸腾滚汤,往众星处奔去,其形狰狞,张牙舞爪,有如千万恶龙。

一道凄厉赤光自瘴气深处绽开,一颗鲜红明星飞腾而出。

一头身长两百余丈的巨大妖狐,身后拖曳万条狐尾,随着鲜红明星,踏云上奔,瘴气依附着它庞然身躯,覆盖其满身灿烂毛发,在昏暗中有如磷光。

无数尖细嚎哭之声,听来像是悲鸣又像嘻笑,从妖狐每一根尾巴上传来。

赤黑血云紫雷大作,轰隆作响,有如鬼哭神号。

妖狐随着鲜红明星往银河奔去,整整奔了两天两夜,其身影才终于隐没不见。

随着妖狐和明星的离开,覆盖神州大地的瘴气随之而去,滞留天际的黑铁山尘终于得以落下,铺洒在荒芜龟裂的土地上,形成一层薄薄的黑土。

「叩隆、叩隆……」

一颗黑亮的甲球在通天塔的乱石上自在滚跳,好似长了眼睛一般。

「咚」的一声,甲球撞上一座满是灰尘的巨大铁门。

甲球缓缓往后滚,接着陡然一翻,甲壳节节分断,长出四肢手脚,站了起来,竟是一弯腰驼背、身长不到五尺的低矮老妪。

「吞油婆!你死到哪去啦?」

一道清脆的童音从乱石彼方传来。

「逢音小姐,姥姥在这,嘿嘿嘿……」

老妪冷笑,在铁门前不断援着双手。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娇小人影吃力的越过遍地乱石巨岩,好不容易抵达铁门之前。

只见一名乌发少女,绑着马尾,身着朱红皮甲,腰系长剑,脚踏铁靴,却是做男子装束。

「哈……哈……你滚那么快干什么……」

名为逢音的少女边喘边骂,「臭蟑螂……小心本姑娘我一巴掌打死你……啊……天啊……快断气了……」

「小姐说笑了,看您还能这样说话,少说要再过个五、六十年才会断气。」

吞油婆冷笑。

「少跟我贫嘴!是不是就这里啦?」

逢音挥去额上汗水,双颊晕红,怒道。

「正是。」

吞油婆回答。

「听爹说,通天台应该更金碧辉煌才对啊,虽然都过了一百多年了,怎么一路上只有石头和地洞,其他啥也不见?」

逢音奇道,伸手去推铁门,纹风不动。

「小姐有所不知,以前的通天台早已毁了,现在这通天塔是妖星后来重新建的。」

吞油婆道。

「什么?这塔是妖星建的?」

逢音不敢置信,「妖星这么神通广大?这塔这么大,跟座山没两样耶!」

「嘻嘻,若不神通广大,怎么连天下第一大妖凤昭宫主也着了他的道?」

吞油婆再次冷笑。

「呜呜……好可怕喔,我还是下去好了。」

逢音脸色发白,低声道。

「喔?小姐要回去啦?所以姥姥才劝说不要上来的。」

吞油婆高声笑道。

「笑什么你!妖星都已经跑了,我才不怕呢!」

逢音听闻,立刻赌气喊道:「这扇门后面一定什么都没有,爹爹说,妖星降世那一百年,把神州大地上所有生灵都害死了!」

话一说完,逢音立刻抽出腰际长剑,闭上双眼,凝神汇聚,运转体内仙力。

「喝啊!」

娇喝一声,逢音一纵身,银光左右闪过。

「砰、咚」巨响,铁门被截成四块,上面两块重重掉落,门后是一片幽暗,看不见里头是什么情况。

「哈哈,什么烂门,在本姑娘神乎其技的剑法之前,还不是不堪……哇!那是什么?」

自吹自擂到一半,逢音见到地上爬出一堆虫蚁,吓得往一旁的巨石上飞跃。

「不过是群蜈蚣罢了,小姐。」

吞油婆道。「吵死了,我看见了啦!一群和你很像的家伙,难怪那么恶心。」

逢音脸红骂道。

跳回原地,逢音探头往门后望了望,里头似是个狭长的房间,但无窗无户,实在看不见里面还有没有人。

几次想要往里面走进,但一想到里头可能还有妖星余毒残留,逢音终究没有勇气踏入。

「怎么样?小姐,要打道回府了吗?」

吞油婆在旁见状,笑道。

「哼,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了,」

逢音瞪了吞油婆一眼,「当时你不是就跟在凤昭宫主身边吗?那你应该不怕妖星余毒,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小姐,恕姥姥无礼,姥姥虽然一把年纪了,可还想多活几年,嘻嘻。」

说完,也不等逢音回答,吞油婆迳自卷起身子,骨碌碌地往山下滚走了。

「哇!你……你别跑啊,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地方!」

逢音见状,连忙拔腿跟上。

待她脚步声隐去,铁门后逐渐溢出一股漆黑浓烟,奇妙的是,那烟尘竟是人形。

就在那人形烟雾快要穿过铁门残骸时,忽然地表龟裂,一股清泉喷出,将烟雾卷去。

「啊啊!」

一声惨叫,烟雾底下浮现人影,是个女子,但她一见日光,立刻遁回铁门后方。

门外,清泉凝聚,化水成人,尽管清澈透明,却是有衣有冠,成一男子形貌。

「没想到还真的有妖星余孽,幸好我跟着逢音那丫头上来,否则要是让里面的东西跑出去了,那还得了!」

水成人形如此喃喃自语。

「可是……凭我的道行,也奈何不了妖星余华……这该如何是好?」

「啊,对了,请金罗先生上来!」

水成人形击掌道。

只见那水人口中默念,过了半晌,一阵天摇地动,在泉水奔涌处旁又裂了一口,滚出的却是赤红炎浆。

「呜哈!该死的水鬼无律!」

一人体态圆滚,头戴金冠,手执朱笔,怒眼圆睁,从炎浆中蹦了出来,「老子是阎罗王,不是土地公,别什么鬼都拿来问我!」

「哎呀,金罗先生别这样说,放眼天下,除了先生以外,还有谁能依靠呢?」

水成人形连忙陪笑。

原来这水成人形正是逢音之父,过去曾为人间八王之一的逍遥国主无律王。

「少来这套,老子虽胖,却不吃马屁!」

金罗怒道:「你这死水鬼,出事时躲得不见人影,现在妖星走了,妖狐也走了,才跑出来说东说西,老子给妖星打的伤都还没痊愈呢!」

「哎呀,先生这话就不对了,跟妖星还有妖狐作对的,你看哪一个现在还活着?」

无律王立刻答道:「想当初,大家要是跟学生一样,见苗头不对,就先遁隐海外蓬莱,躲他个一百三十年,如今说不定还能一起重建神州啊!」

「能像你一样在地下钻来钻去的也只有明持王那畜生啦!偏偏就是他搞起这一堆鸟事的!早知当时老子把他老婆签死的时候,连他一块签就没事了!呸!」

「先生说的是,但是请先生最近两百年都不要签学生,学生最近才在蓬莱娶了老婆,还想享个几百年福啊!」

无律王拱手道。

「去他妈的,你废话说完了没,到底找老子来干什么?」

金罗阎王两眼喷火,差点把无律王的水身给蒸发。

「百闻不如一见,先生请看。」

无律王连忙往铁门后方指去。

两人同时往那幽暗长室望去,虽然昏暗无光,但无律王是有三百年道行的仙人,金罗阎王更是天律神祇,均能清楚见到房中那一团窘簇的人影。

「……放着不管,不出一年就会死光了。」

金罗低声道:「如今妖星不再,这些人失其主宰,与无头活尸无异,只剩下腐朽溃烂一途。」

「但先生,她们毕竟是昔日帝家一族,好歹也让人间和平了两千余年,难道没有更好的法子?」

「有啊,老子现在就放火烧光她们,这就是更好的法子。你要哪一个?」

金罗瞪着无律王,道。

「先生既如此说,那学生只好……」

无律王思索半晌,语重心长地道:「把一切都交给先生决定了。」

金罗大笔一挥,往无律王的水身打去,但无律王早有预料,化成一缕清泉钻回地底,转眼无影无踪。

「他妈的,这不要脸的东西!」

金罗阎王骂道。

回过身来,金罗短腿一踢,将地上的铁门断块踢回原位,朱笔沾取炎浆,在逢音的剑痕上一捻一按,将铁门重新融为一体,更把门缝四周全部融死,再以神力在门板上书下封文「妖星余孽,地狱不容,炼封于此,以保世风」。

「哼!」

金罗瞪了门上的大字几眼,转身离去。

「不知那愚蠢的母狐狸,现在在天上是什么德行。」

隐没于炎浆之中,金罗低声道。

随着炎浆缩回地底,铁门外再度空无一人,四周只剩呼啸风声。

铁门后则是无尽的幽暗,但对房中之人来说,是比什么都来得舒适的温暖国度。

「呜……啊……」

「别怕……凤儿……他们走了……来……到娘里面来……我们还要生……别忘了……天尊说过的……要让地上满是我们帝家的血脉……」

在蚀肺腐心的瘴气之中,遍地是幼童的尸骸及枯骨,角落柱旁,一母一子紧紧相拥。

搂着霜月圆滚的肚腹,凤玉贪婪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那是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唯一可饮之物。

「别喝那么多……留一点……给孩子喝……」

霜月轻拍凤玉肩头,柔声道。

只见母子俩身形消瘦,若非体内还留有妖星残精,不断生成阳气供其化用,他们早已加入地上枯骨的行列,然而就连那妖星残精也行将用尽。

「凤儿,娘渴了……让娘喝一点……」

霜月道,蹒跚起身,让凤玉的阳物滑出体外。

趴伏在爱子细瘦双腿间,霜月再次将玉笏含入口中吸吮那酸苦的黏稠汁液,她用指尖爱抚凤玉的菊门,感到玉笏在喉中抽动。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只剩下两具苍白衰弱的躯体,及母子俩彼此爱抚舔食的声音。

在遥远的星海一角,癸宿星荒凉的真空大地上,矗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

在长宽八百丈、高达千丈的巨大正殿中,两头庞然巨兽一边嘶吼,一边烈交配。

妖星赤贲化身的巨狼骑跨在九千院化身的金狐之上,毛发纠缠,赤贲咬着金狐的颈子,高塔般的兽具重重捣入金狐胎内,奔涌的淫浆像瀑布倾泄,两头野兽的喘息像雷电一般轰隆作响。

「啊啊!妖星!我的淫兽!」

九千院狂喜的心音不断回荡,「我是你的奴!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千年之后,西方天际绽放耀眼白光,其光芒之甚,甚至压过了太阳光辉,让神州大地长达三十天不见黑夜。

人们以为,那就是妖星赤贲与凤昭宫主,与天界众神争战的结果。

【《天外邪犽》全书正文完,请看附录《黑光奇谭》】


【附录:《黑光奇谭》】

世间阳物,共分九等,一曰赤贲,二曰紫腾,天上星宿,常人不可企及。

三曰黑光,四曰金罡,折煞天下多少娇娘。五曰鐡骨,六曰铜身,得一千战不倒。

七曰虎肾,八曰狗鞭,可妻妾成群。至于芸芸众生,无歪斜短小,大病大碍者,皆列九等。摘自《九阳宝鉴》著者不详。

洞房里一片花红,正是新婚初夜,春宵大好之时。

「啊啊……相公……相公……」

薄纱幕后,一对男女赤条条地搂在一块,男的不过二十,女的只有十六,未经人事的少女面颊潮红,神情恍惚,笋尖样的嫩乳上下抖颤,一双白细腿儿被男子搁在肩上,抽插得香汗淋漓。

乍见情胶意浓,细看方知少女的雪白肚腹上,赫然隆起一根如手腕粗细的东西,正在腹里上下搅弄,小小的粉红阴户才甫开苞,就让男子的东西撑得宛若临盆,淫水涓涓,甚是吓人。

「相公……妾要……不活了……未见相公……不知世上有此等要命欢美……」

少女气若游丝。

「什么?别死!别死啊!」

男子大惊,连忙退后,将胯下阳物抽出。。只见一根头尾漆黑,闪闪发光的巨阳,生满青筋的肉棒子如驴似马,龟头棱角鲜明,遍体烧烫,如火中铁钳,正是九阳宝鉴中排行第三的奇物:宝刀黑光。

「相公!别抽出去!」

少女忙喊一声,双腿往男子的腰际一缠,娇躯挺上,硬是把那巨物再度纳入体内,自己迎了起来。

「相公!给妾吧!求求你给了妾吧!」

少女像着了魔一般,腰肢不住上挺,黑光深入阴户,龟头顶通胎房,几欲冲上心窝。

男子感到一股热辣奔过腰骨,淫欲到处,难以按捺,双手扣住少女的腰肢,两人嘴咂着嘴,狂也似地抽干。

旋即,男子大喝一声,身子激烈颤抖,只觉两睾紧缩生疼,大股热浆奔发,在少女腹中隐隐做声,欢快之甚,几欲销魂蚀骨。

待回过神来,赫然惊见怀中娇娘已了无气息,其口鼻中渗出黏稠白浆,竟是他射精过猛,热液穿体而过,致人于死。

见到新娶的娇娘横死,淌著白稠浓精的脸蛋上,神情似喜似悲,又像是哭又像是笑,加上身躯逐渐冰冷,男子又是愧疚又是惊恐,喊了一声,拔出阳具,夺门而出。

「哎呀!你才知道,柳生又把一个姑娘给糟蹋死啦!这下还有谁敢把女儿嫁给他?」

住在柳家大宅后门的琼婆一大清早就拉开嗓门对着街坊喊,生怕乡里哪个人不知道,柳生又把他刚迎进门的老婆给弄死了。

需知这柳家有田有产,柳翁更曾在朝廷为官,颇有积蓄,家道本来兴旺,岂知十五年前一场厉风吹进家门,柳翁几个儿子、媳妇全都因此得了不治之疾,几个月内先后暴繁,只留下一个柳生。

柳翁对这唯一的金孙自然百般爱护,自他十六岁起,年年为他说媒娶亲,只是这柳生长相虽俏,偏偏是个女子煞星,胯下生有一根黑光巨阳,娶了四个媳妇全都被弄死在床上,若非柳翁财力雄厚,息事宁人,柳生本应被扭送官府。

话才说完,七、八名仆役,穿著白衣白帽,扛着一口棺材,安安静静地从柳宅偏门出来,一路往乡城外行去。

「娶来多久了?」

「好像还不到十日。」

「又一个黄花闺女给这柳生糟蹋死了,不知这人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孽。」

牌楼底下,乡民群聚,指指点点。

「爹爹、爹爹,为什么柳生娶的老婆每一个都死了?」

一名黄发小童问道。

「因为柳生有把叫做黑光的宝刀,一进洞房,他就拿那把黑光去砍新娘子。」

旁人笑道。

「咦!柳生杀老婆?」

黄发小童惊恐。

「你们别胡说!唉,小孩子别多问,黑光才不是什么宝刀,那些姑娘虽然是因柳生而死,却也不是他拿刀杀的,快给我回家去!」

小童的父亲低声喝道。

「琼婆,柳生的老婆去村外下葬,那柳生人呢?」

「哎唷,那天杀的孽帐,昨天晚上把个大好姑娘弄死,自己竟然就骑着马跑到山上去了,也不知脑袋里装着什么,把人都干死了,竟然就把后事全扔给柳翁,逃之夭夭。」

「柳翁也真是可怜,几个儿子都死光了,剩一个柳生,见他一表人才、眉清目秀,读书又过目不忘,一点即通,初时还望他重振柳氏家道,哪知是个带把黑光的孽种,荒废学业,满脑男女之事,打十六岁起,一年一个,已经弄死四个姑娘了。」

「你们听听,可别跟别人说,我听说柳翁早已横了心,把希望放在柳生的儿子上,只要生出个曾孙来,不管柳生弄死几个媳妇,花多少钱,他都在所不惜。」

琼婆唯恐天下不乱,低声道。

三姑六婆同声哀叹,接着又七嘴八舌,猜测下一个嫁给柳生的倒霉姑娘是哪儿人。

乡城外,有一座无名小丘,因为不高,乡民管它叫寸山。

「唉……又一个姑娘被我害死了……」

望着山下村里炊烟,柳生叹道,「这样下去,不知得死多少姑娘、造多少孽,我一族的香火才得薪传。」忆起昨晚,柳生倍感羞愧,虽是两情相悦,但为一己之欲,竟害得娇妻初尝云雨便命丧黄泉,他罪孽之深,恐十世难偿。

「虽对不起祖父,但如此以往,只是徒增业障罢了,只恨上天生给我这具胯下妖怪,世上无女能纳,纳者无活,既然如此,当取刀断之,遁入空门,以余生渡我胯下的无辜亡魂。」

心意既定,柳生跨上爱马,头也不回地下了寸山,一路向西,越行越远,盖他传奇书看得多,以为出家必要找名山古刹,断阳非经圣僧大师之手不可。而往西约十日路程,正好有一名山断倍山,山上有座一千年古刹龙阳寺,寺中恰好有一圣僧拾菊、禅师奉篙,两人素有盛名,徒以百计,堪称是高人大师,正符合他心中偏见。

如此一路行了十日,虽然没带盘缠,光凭他一张脸蛋,路上妇女乐意接济,自然不缺餐宿,尤有甚之,竟连身子也给了他,结果柳生到达断倍山时,背上又多了两条人命,还是有夫之妇的命。

「唉,小生真是活妖精,我虽不欲伤人,人却欲为我伤,还是早点出家,把下面那根剁了干净!」

柳生痛思,策马飞奔,急着想要上山见大师。不过比起向佛之心,害怕奸死人命的事情败露,被官府抓去论罪的成分倒要多上许多。

岂料,不到半个时辰,柳生的马就像撞邪一样,倒在山路上口吐白沫,一命呜呼。

「哎呀,我的马儿,想是你主人造孽,你代我而死!」

柳生抱着马颈子痛哭失声,此牝马名为骝骊,通体鲜红,黑鬃黑尾,乃柳生心爱畜牲,他常暗中与其交欢泄欲,以马儿足可拳入的黑厚肉屄代替女阴。妙的是此马似乎亦对柳生情有独钟,奉承不逆,人马间竟生情愫,故见到爱马暴毙,柳生着实悲痛万分,弄死那些个女人都没爱马之死的一半难过。

忽而天色转暗,原来山间岚气累积得快,正午时分才刚过,林中已与傍晚无异。

柳生慌了手脚,只得抛下骝骊,迳沿着山路上行。走没一刻钟,竟又下起雨来,冰冷雨水打在身上,娇生惯养的柳生哪受得住,冻得手脚发冷,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找了个勉强可遮蔽的树荫,柳生站在树下,心里发闷,「这地方这么冷,若不找几个媚人儿抱在怀里取暖,哪还能活?」

竟又念起女子香暖,浑然忘了自己上山所为何事。

其实这正是柳生人格的最大缺陷,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断阳刚、入清门,但每次欲心一起,所发毒誓就像是窗边的毛纸,风一吹就飞得不知去向,是以四年来搞出四条人命(最近又新添两条,共六命)事后就算深自愧疚,也只悔恨三天便故态复萌,这回上断倍山,怕终究也是虎头蛇尾,半途而废。

过了半晌,雨势稍歇,但仍不利行走,柳生脑中胡思乱想,想起路上那两名被他搞上西天的美艳人妻,惋惜之余,淫欲愈发旺盛,胯下黑光刹时又热又疼,肿得跟条马鞭一样。

「呜呼,疼死我也,哪儿可有美人肥鲍愿给我捅上几回?」

柳生痴道。

「……救命啊……可有人救命啊……」

说完,竟听见不远的茂密林木中,传来一道轻柔求救之声。

「美女有难!」

柳生猛然回神,胸口一热,冒着山雨,拨开林木,往声音处寻去。

只见深林之中,一女子坐倒在地,她身着霓裳,水袖飘飘,银丝秀发,小小的瓜子脸蛋,肌肤白里透红,五官娇巧,一双眼眸又细又长,眼角末端上挑,不需作态,便自然溢出一股勾魂之意,实是艳煞众生。

柳生从未看过此等国色天香,满心欢喜不禁,再看第二眼,只见她霓裳胸前开了一道深深的沟,一双有如蜜瓜的饱满白乳紧紧挨在一块,颠颤颤有如去了壳的荔枝,鲜美得快要滴出汁来,更让柳生心花怒放,直呼仙女下凡。

「小生来也!娘子为何呼救?」

柳生挨到女子身边,问道。

「小女子名为月依云,在此中了猎户陷阱,动弹不得,求相公行行好,救救小女子。」

月依云见到柳生,眸子里顿时泪珠滚滚,泫然欲泣,娇躯便往柳生胸前依靠,两团乳暖暖地印了上来。

(月依云,好美的名字,莫非是嫦娥来着?)见到月依云那娇柔媚态,柳生骨头都酥了,连忙往她脚下一看,只见薄纱裙摆下,一双雪嫩小脚,右边脚踝正被地上一具黑铁牙齿咬住,血流不止。

「天杀的猎户,竟做出此等孽障,要是我月依云妹子以后无法行走,拿他几十条命也赔不起!」

柳生怒道,将黑铁牙具扳开,轻轻把月依云的小脚抽出。

端详一会,所幸伤口不深,柳生撕下衣袖内里,充当绷带,将月依云右脚踝裹了起来,暂时应急。

既然替她包扎脚踝,少不得要碰触月依云光滑的脚板,柳生遂假包扎之名,顺势把月依云两只小脚儿都摸了,浑然不疑此女为何孤身在山中落难,又为何附近也不见鞋子。

而月依云只是娇滴滴地低着头,双颊飞红,任由柳生的十指在脚上游走。

「相公,小女子家就在近处,但如今无法行走,若不嫌弃,可否送小女子一程?」

月依云媚眼一勾,勾得柳生三魂七魄走了一魂四魄,自是满口答应。

捧着月依云软绵绵的腰臀,柳生将她抱在胸前,月依云双手轻巧,如云似雾地环在柳生颈上,一股从没闻过的异香扑鼻而来。

柳生只感到胯下黑光几欲刺破裤裆,硬邦邦地顶在月依云臀上,她似也知道,羞红着脸,迳往地上望去。

「娘子好轻……家中可有他人?小生今日可方便投宿?」

柳生欲狂难耐,脱口便问,连客套也省了。

「小女子独居山中……家中素无他人,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当克尽地主之谊……伺候公子……」

月依云声如蚊蚋。

柳生听闻,哪还受得了,问清方向,便朝林中奔去,野林里也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条路来,让他笔直前进。

不一会,一栋小巧华寓从枝叶缝隙间蹦出,柳生走进玄关,踢下鞋袜,迳自登堂入室。此时,天色已全然黑了,屋内自动点起灯火,火光却是一片粉红,照耀得屋内一片煽情。

「好别致的宅邸。」

柳生赞道,其实心中只想赶快将月依云身上霓裳褪尽。

「见笑了,若知公子要来,小女子早三日便该勤加洒扫。」

月依云嫣然一笑,伸手一指,「公子,往那儿走。」

拐进一间雅室,只见窗外明月凭湖,细雨绵绵,湖中央有一浮洲亭榭,两旁青瀑直落,煞是诗情画意。

饶是柳生怎么精血冲脑,此时也该感到奇怪,四方明明都是深林,哪来的湖泊瀑布、楼台亭宇?但柳生见到地上铺着一床锦被、一个鸳鸯枕,一颗心便往两腿之间钻,至于窗外风光,早已与他无关。

将月依云放在锦被上,她轻轻娇喘一声,双脚若有似无地在柳生膝盖上撩拨,脚踝上的伤早已不知到哪去了。

「公子助我得脱险地,小女子实无以回报……若公子不嫌……」

月依云水袖半遮面,露出一双妖媚勾魂眼,「今夜……小女子愿与相公同床共枕……」

「呼……哈……」

柳生一身热血全都集中胯下,嘴里大气直吐,跟头熊一样,「不瞒姑娘,小生心里早有此等卑劣念头,只是不敢说罢了。」

(只可怜此等绝世美女,云雨之后恐性命不保,也罢,反正我待会就出家当和尚,要念经超度多得是时间,大不了替她念上百万次大悲咒和观音心经。)柳生心里暗忖,须知此人是个天生的女子煞星,淫欲当前,便把过往干下的惨事彻头彻尾忘了。

月依云眼眸一弯,在袖底轻笑,娇躯往柳生靠近,两人之间互可听闻鼻息。

「还不知公子姓名?」

「月儿,小生姓柳。」

「柳公子……」

月依云放下衣袖,一双唇红得如燎原野火,呼气如蜜。

柳生再也按捺不住,搂住月依云,便往她的唇上吻去,两条舌头刹时咂地黏在一块。

突然,柳生感到股间一股凉意笼罩,只见月依云玉指撩进裤裆,贴肉套弄着那黑光巨阳。

「啊啊……柳公子……你的宝贝……怎么这般巨大?」

月依云见状,惊道,「莫是想把小女子弄死不成?」

「月儿,你成全我,我俩一块儿死。」

柳生央求道。

「公子……」

月依云柔声道:「小女子都依你便了……」

拉着柳生,两人滑卧在锦被之上。

两人一边吻,一边褪去彼此的衣裳,月依云雪白的身躯遂裸露出来,只见那胡蜂似的腰,胸口一对沉坠的锱重,浑圆肥嫩,柳生一手也捧不住一个,托在掌上还会压人。

柳生爱极了,嘴沿着月依云的颈子一路下吻,两手又捏又揉,嘴将乳上耸立的樱梗含在口里,又吸又舔,吮得她娇声连连。

「公子……你莫折腾人家……快给我吧……」

月依云喘道,一双素手握着柳生黑光前端,就着怒张龟头不住提拔,弄得柳生也腰腿酥麻。

柳生遂抬起头来,分开月依云两条纤纤美腿,只见微耸耻丘下,一只红瑙似的蜜贝,瓣叶娇嫩,肉色殷红,蜜娥氾滥,正企盼着他阳刚贯入。

「月儿!」

柳生喊了一声,与月依云十指交扣,上身一挺。

烧烫黑光抵上蜜门,龟头猛然擎开娇娘的双股,「滋」的一声肉响,巨阳没入过半,腾地将月依云从中撑开,她白晰肚腹上随即隆起一只阳具模样,连龟头也清晰可见。

柳生只觉自己陷入一圆无边软黏,柔中带韧,紧紧裹着,几欲融为一体。

「啊啊!」

月依云娇躯剧颤,「公子……好深……插得好深……」

双腿自然勾上柳生的腰际。

「月儿……啊啊!」

柳生按捺不住,腰肢一提,抽送起来,刹时间,「滋滋、啾啾」淫声大作,月依云被他弄得身体瘫软,媚眼迷蒙,喊也喊不出来,唇边滴下香津。

柳生越干越起劲,只觉月依云蜜肉柔韧,一只妙穴儿像活物般吸缠吮卷,浑然不似他以前弄过的闺女人妻,尽管黑光巨根无匹,却能越吸越紧、越缠越牢,抽插起来欢快异常,令他浑身酥麻难耐。

(天下竟有此等美女,又有此等绝品淫器,若她能撑过我黑光猛威,我定要娶她为妻,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公子……我要死了……你饶了我吧……」

月依云气若游丝。

「月儿,撑着点,我俩一块死。」

柳生喘道,感到月依云蜜肉中脉动渐增,知道她即将泄身。

热劲勃发,柳生将月依云紧紧拥在怀里,同时,大量浓精如千军万马,在月依云被黑光撑开的蜜穴深处爆发开来,月依云只嘤了一声,便像断了线的人偶,手脚酸软,动也不动。

「怎……怎么此人阳气竟如此之强……」

只听见她细声呢喃。

过了半晌,柳生发现月依云没了呼吸,缓缓将她放在床上,拔出阳物。

「哗啦」一声,大量淫汁汩汩而出,将月依云的双腿染成一片黏糊。

「娘子,今夜春宵之美,小生至死难忘,若是有缘,我俩来世再续前缘,南无阿弥……」

柳生跪在月依云的尸身前,双手合十,默祷起来。

「我还没死呐!你少在那边触霉头!」

已没气息的月依云竟腾地一声,翻了起来,怒眼圆睁,开口便骂,嗓音也变得又尖又细,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哇啊!死人复活……不是!娘子没死?」

柳生大惊。

刹那间,眼前一片云雾飘扬,回过神来,什么华美雅室、明月湖泊全都没了,所在之处只是一个铺着干草,聊以油灯照明的地下土穴。

而眼前的美人月依云,头上长出了一对尖尖的兽耳,鼻吻前伸,屁股底下也露出两条又蓬又松的毛尾巴,一对黄澄澄的眼珠子闪闪发光,赫然是头狐狸精。

「咦!妖怪……是妖怪!别吃我!小生耽于女色,肉质酸苦,下不了饭的!」

柳生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

但狐狸精只是将柳生上下打量着,又用手把他胯下那根兀自发烫的黑光捧在手里,看了半晌,也不发一语。

「这位狐狸娘子?小生是哪里得……」

「你这东西,寻常妇人根本受不了吧,怕也伤了不少人命?」

月依云抬起头,问道。

「娘子真是独具慧眼,正如娘子所说,小生历来被这东西拖累,已害死了六条人命。」

月依云柳眉一扬。

「……你明知这会死人,刚才还敢与我相好?我虽是狐狸精,尽管贪食男子阳气,却也从不取人性命。」

她话锋一转,语带责难。

「娘子息怒,小生此行正欲上龙阳寺剃度出家,早已暗中发下毒誓,要以余生为娘子诵经念佛,还请娘子原谅!」

「哼!讲这什么屁话,人都给你弄死了,念那一堆鸟经有个屁用!」

月依云勃然大怒,「就连虎狼,也知自己爪牙锋利,除猎食饱腹外,少有杀生,你这家伙虽是人类,却放任胯下东西糟蹋人命,混账透顶!」

「娘子饶命!念在我俩露水姻缘一场,请饶小生一命啊!」

柳生哀求。

「……你刚才说,要上龙阳寺出家是吗?」

月依云见状,怒气渐息,反问。

「是……是啊!」

柳生忙道:「小生也知自己罪孽深重,此行便是要上龙阳寺剃度出家,以余生赎罪。」

此语一出,不知为何,月依云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好吧,那你就上山去,拜寺里那两个老怪物为师,好好『赎罪』便是。」

「娘子……你这话是……」

「谁是你的娘子,还不快滚出去!」

月依云喝道。

柳生得知月依云无取他性命之意,忙不迭抓起衣物穿上,跌跌撞撞地爬出土穴,外头风雨已停,但天上乌云密布,靠着稀疏月光,勉强可见一条小径通往深林之外。

回到山路上,柳生穿戴整齐,余悸犹存,还不敢相信自己侥幸脱生。

(原来世上真有妖怪,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吓死我了。)远处,可见山顶上有一团朦胧火光,以及高翘屋檐,想是龙阳寺正值晚课,柳生遂沿着山路继续上行。

(但那女狐与我相交之后,竟然没有报销,方才在心中暗下毒誓,若她没死,便要娶她为妻,只可惜造化弄人,竟是个妖怪……)

(不过,那妖怪干起来好舒服……真舒服……真想再来一次……啊啊,月依云,你为什么是个妖怪?)明明才刚逃过一场死劫,柳生心里又淫欲作祟,竟念起那女狐的滋味,一个人站在山路旁扭扭捏捏的回味,幸好天黑看不见,否则真是不堪入目。

(哎!不是妄想的时候,快登门拜师为上!)

「公子、公子,你要去哪儿?」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又闻山路旁传来一道幽幽嗓音。

柳生吓得跳了起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路旁树影之中,依稀站着一人,只是月光稀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楚。

「谁、是谁在那儿?何不出来说话?」

柳生只怕又是个妖怪,不敢靠近。

那人缓缓从树影底下走了出来,却是一手持油伞的黑服女子。

放下油伞,只见女子一张脸蛋白净透明,五官清秀端庄,头发眉睫,连嘴唇也是尽黑,只一双眸子鲜红如血。身上的倭国和服也是黑的,绑着大红腰带,高高盘起的发髻上花枝招展地插着十几枝黄铜钗子,和服底下的两只小脚踩着红漆木鞋,竟是一身异国打扮。

(瞧她身上衣裳,似乎不是中原人?)

「公子晚安,贱妾墨蔻,」

女子未待柳生开口,「公子一路行来,可有见到我的孩儿?」

只见她神情憔悴,乌黑的唇隐隐闪着毒识紫光。

「孩儿?」

柳生奇道。

「实不相瞒,贱妾的孩儿被恶人掳走,妾身一路追踪,千辛万苦来到此处,才知恶人将我可怜孩儿带进山上那间寺里,」

墨蔻叹道:「而山门四周施有奇诡妖术,女子不得进入,妾身试了三天,心力交瘁,仍无法踏进一步,我俩相遇亦是有缘,公子可愿行行好,助妾身一臂之力?」

若是正常人,见墨蔻一身奇装异服,半夜独居山道,早该警惕,加上她一会问有没有看见孩儿,一会儿又说孩儿被恶人带进山寺云云,前言不对后语,便应知此人必有鬼怪,可惜柳生并非常人,听完墨蔻一番奇妙言论,心中虽亦有怀疑,但所疑之处却是完全与常理相悖。

「孩儿……」

柳生问道:「夫人,恕小生冒昧,敢问你的夫君如今何在?」

(如此美女,竟然已经嫁为人妇,真是可惜,但她穿着一身黑衣,说上山寻儿却又没人陪伴,若我所料不错,恐怕……)

「不瞒公子,妾身是个寡妇,」

墨蔻以衣袖掩面,语带哽咽,「贱妾那不幸的郎君早已撒手人间。」

(果然是个寡妇,太好了!如此孤单美人,正该让小生好好照顾才是!)柳生一听,立刻萌生非分之想,把刚才差点被狐狸精宰了的凶险忘得干干净净。

「夫人,龙阳寺远近驰名,当不至于做出窝藏人犯的勾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刚好小生也是要往龙阳寺去,夫人若不嫌弃,与小生同行如何?」

墨蔻轻轻点头答应,遂跟在柳生身后,沿着山径缓缓前行,但走没几步,墨蔻腿软无力,跌坐路旁。

「公子,贱妾体力不胜,恐无力上山,」

墨蔻衣袖掩面,窘道:「但担心孩儿安危,有一厚颜之请,可否请公子背着妾身上山?」

「当然!请让小生尽棉薄之力!」

墨蔻此语,正中下怀,柳生一心只恨想不出借口往墨蔻身上摸探,岂有拒绝之理。

把墨蔻背在身后,只见她两只雪白臂膀从衣袖里探了出来,轻轻环着柳生的颈子,而和服裙摆狭窄,墨蔻只得将裙衩褪到大腿上,一双细长光滑的腿就揣在柳生手里,柳生捧起那双腿,手掌不住把玩着墨蔻的小腿肚。

「有劳公子了。」

墨蔻搭在柳生背后,双腿被上下摸来摸去,却也不躲不闪,委婉道。

「哪儿的话,夫人体态轻盈,小生背起来全然不费功夫。」

柳生笑道。

(果然美女都是身轻如燕的,这位墨夫人竟比方前那位月依云还轻。)背着异国美人,柳生沿着灰银山道一路走去,但走着走着,路是越来越陡,却迟迟不见尽头,柳生心里纳闷,抬头一看,却见龙阳寺的灯火竟比出发前来得更远了。

「怪了,这路只有一条,怎会越走越远?难道是走错不成?」

柳生不解,转身欲返。

这一看,可真把他吓坏了,只见背后哪有山路,三尺之前是一片悬空,离地已有六、七丈高。

突然背后的墨蔻身子一沉,像是大石头一样又硬又重,柳生腿一折,被压得跌坐在地,这一跌,柳生这才发现地竟是软的,伸手一摸,地上的灰银原来不是反照月光,而是一根根黏糊丝线编成。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柳生惊道,想要站起,却发现手底下的丝道黏性逐渐增强,越挣扎黏得越紧,整个人简直就像是栽进蜘蛛网里的飞蛾一般。

没一会,柳生精疲力尽,趴倒丝网上,全身都被黏丝沾住,完全动弹不得。

(难道……又是妖怪作祟?这山上为何有这么多妖孽?小生一人丧命便罢,不能连累墨……哇啊!)接着,只觉似有好几根铁杆横到身下,把他一个翻转,仰躺过来。

一回神,只见墨蔻的脸蛋就贴在眼前,对着他笑。

「夫人?你刚才不是还在我背上,什么时候跑到前面来的?」

柳生不禁诧异。

墨蔻「噗哧」一声,娇躯上仰,越仰越高,这下就算愚昧如柳生,也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墨蔻那倭国和服底下已不是两条人腿,而是一颗又大又圆的蜘蛛肚子,两侧还生着三对细细长长、爪利牙尖的黑毛钢脚,较诸月依云那狐狸精更恐怖数倍,柳生见状,立刻把一颗鼠胆吓破一半。

「这……夫、夫人?」

「公子,妾身三天没吃东西了,你可行行好,帮帮妾身?」

墨蔻柔声道,双手解开大红腰带,黑色和服顺着肩膀滑下。

一具曼妙的娇躯随即映入眼帘,那纤细的颈项,一对状如水滴、不大不小恰可盈握的白嫩美乳,窄如瓶口的紧致腰身,处处是骨瘦肤纤,弱不禁风,令柳生看得满心爱怜,但见到那细腰底下接着的却是一颗蠢动的乌亮蛛体,又把淫念吓得全缩回肚子里去。

「好好好!我帮,我帮就是!」

柳生惊恐之余,随口答应,殊不知自己就是那个要被墨蔻吃下肚的东西。

「多谢公子大恩,妾身铭感五内,永生难忘。」

墨蔻微笑,蛛体挪移,往柳生胯下挨近,矮下身去,一双手竟把他的裤腰给解开。

「夫人此举是?」

柳生不安。

「这是贱妾送你带上路的礼物,念在你对妾身如此厚待,就让妾身好好伺候你吧。」

墨蔻笑道。

柳生正欲再问,胯下突然被一股轻柔绵软、若有似无的美妙感触缭绕,瞬间腰骨一酥,黑光宝刀猛然挺立。

「哇!这……这东西可真是雄伟……妾身从没看过这么大,又这么黑的……」

墨蔻惊喜道。

只见墨蔻十指在柳生胯下如弹琴般勾掠,指尖在柳生阳物上下各处游移,或以指环,或以掌磨,或爱抚或套弄,所施之力极微,但扬起的欢快却是细水长流、连绵不尽,令柳生从头酥麻到脚,阳物像铁杵一样高高耸立。

正快活之时,柳生竟觉墨蔻十指的轻柔感触增加了一倍,定睛一看,只见墨蔻腋下又多出了一双手,四只雪白臂膀,二十根玉指,在他龟头、阴茎、肉囊、大腿、下腹、后股各处,似吻非吻、似触而未触地挑逗不已,弄得他五内沸腾,黑光又烫又粗,兴奋地不断晃动。

「夫人!快……快别折煞小生了!」

但墨蔻净是勾逗,柳生酥麻难耐,喊道。

墨蔻媚然一笑,乌黑柔唇上的紫光益显毒艳,只见她小口一张,一条长长的肉红舌头彩带似地垂降下来,蟒蛇般卷住怒张龟头,一边舔吮,一边螺旋缠绕,直卷得柳生人也要融了。

一边舌吻龟头,墨蔻四手不停,一双手套弄黑光粗大剑身,一双手捧着柳生紧绷的肉囊,上上下下,无处不是温柔美妙,直比男女交合还要快活数倍。

柳生四肢被丝网黏着,想搂住墨蔻缠绵一番亦不可得,只能任她吮舔把弄,舒服得上气不接下气,龟头在墨蔻的唇上抖来动去,眼见就要爆发。

「啊啊!墨娘子!小生……小生要丢了!」

柳生喘道。

墨蔻听闻,头一低,柳生只觉龟头沉入一团又烫又湿、又黏又软的东西里,那东西笼罩之后,揪成一团,上下滑动,顿时精关失守,两颗紧缩生疼,浓稠热浆喷射而出,他不禁大声喘息。

只闻「咕噜、咕噜」,吞咽之声不断,墨蔻竟将柳生的浓精全数饮下腹中。

半晌,射精止息,柳生满头大汗,撑起脖子往墨蔻方向看去。

(黑光粗大,从没人能把龟头含进嘴里,这妙寡妇是怎么弄进去的?)但这一看,可把柳生吓得魂都飞了。

只见墨蔻左右双颊裂开一道血红洞口,直达耳际,一对像是镰刀的紫色毒牙横着张开,几乎要把脸蛋剖成一半,而柳生那根黑长东西正被她血盆大口津津有味地吮着。

「嗯……嗯……」

只见这蜘蛛精四手捧着柳生的阳物,脸上泛着红晕,好似酩酊大醉,「好浓……好烈的精……」

柳生吓得浑身没了血气,黑光立刻垂软,滑出墨蔻口器之外。

「哎呀,公子,妾身吓着你了?」

墨蔻转头,笑道,紫色毒钳在唇边开合。

「娘、娘、娘、娘子饶命!」

柳生吓得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公子对妾身这么好,妾身不会让你痛的。」

墨蔻蛛体挪移,上半身紧紧与柳生相拥。

闻到墨蔻口鼻中的异香,柳生只觉一阵麻痒,接着手脚便没了感觉,心中更是惊恐。

「公子,只恨上天把妾身生作个蜘蛛精,」

墨蔻见状,叹道:「见到喜欢的人就想把他给吃了,妾身的夫君也是,才恩爱一夜,隔天早上就进了妾身的肚子,相爱之人却不能相守,妾身真是命苦啊!」

「啊……呜……」

柳生舌头发嘛,想说话也没办法。

「公子,等妾身吃了你养足力气,抢回孩儿,定要他们天天念着公子的好,喊你做爹爹。」

墨莲柔声道,两双白净素手在柳生的颈胸上环绕,娇滴滴的依偎。

(我……我才不要当蜘蛛爸爸呢!)柳生心中叫苦连天,但手脚都无法动弹,被紧紧黏在丝网上,完全束手无策,只盼有大罗天仙下凡拯救。

嘴上一暖,一条滑溜溜的东西钻了进来,卷起柳生的舌头便咂,却是墨蔻一阵热吻,那紫色毒牙就搁在柳生的下颚,随时都要刺下。

「嗯嗯……公子……啊啊……」

墨蔻越吻越激动,只见她的太阳穴上迸出一颗又一颗小小的红色眼珠,都盯着柳生看。

(糟了!再不想个办法,我真的要变成这蜘蛛精腹中的佳肴!)知道自己命在旦夕,柳生体内热血下行,黑光又重新挺立,以阳物为棒杵,用唯一能自由行动的腹腰,猛然往上一顶。

「啊!公子想干什么?别乱动。」

墨蔻皱眉,捧着柳生后脑,柔唇在他颈上不停亲吻,似是还舍不得下手。

柳生不答,将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龟头上,对着蜘蛛肚子一阵胡捣,最后在那圆滚蛛腹上寻到一个鼓起的肉囊,软绵绵、湿滑滑的。

生死关头,柳生不管青红良白,黑光一顶,龟头就往那肉囊里撞了进去。

「啊啊!公子?你在干什么,那里不是……」

墨蔻娇躯一颤,惊道:「快……快拔出来!」

(瞧她惊慌的模样,那儿定是要紧部位,多顶她几下,说不定能逃得生天!)

柳生寻思,又猛顶一下,龟头把肉囊顶开,陷入一团似有无数细丝纠结的黏糊之中,紧紧缠绕,竟是进得去出不来。

「啊……呜呜!」

墨蔻脸色忽红忽白,娇躯颤抖,「你这……那是妾身的丝嘴,不是行那档子事的地方,快些拔……啊啊!」

柳生再度猛顶,黑光过半沉入蛛腹之内,龟头上那细软黏稠的感觉随着阳物深入,开始有些生硬。

「别……别……」

墨蔻颤声道,她似乎失了力气,「再不拔出去,妾身可要给你好看……」

柳生见状,哪还放过,腰肢下沉,借助丝网反弹之力,使尽全力上顶,只闻蜘蛛腹中「咕噜、滋啾」声大作,足有半条手臂长的黑光没入至根,龟头撞上深处一团纠结的软肉。

「啊!」

墨蔻叫了一声,腾地倒在柳生胸前,「这……这是什么……为何会有这等又甜又酸的滋味……」

见墨蔻似已无力抵抗,柳生更是肆无忌惮,腰肢像发情的公狗一般不停上顶,黑光在墨蔻蛛的腹里像打椿似地猛烈冲撞。

一边抽插,墨蔻的叫声亦愈发淫荡,嘴里不断求饶,娇躯在柳生身上忽颤忽抖,两双手像是溺水之人般紧紧搂着柳生,裂开的嘴角香涎滴落,紫色毒牙刮在柳生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便能令他当场毙命,却是怎么也使不出力。

见到蜘蛛精脸上神情恍惚,异常娇媚,柳生侥幸歪打正着,惊喜之余,亦是淫念大作,一边仰起脖子去吻墨蔻,一边乱顶乱捣。

如此顶捣了几十回,在黑光深掘下,蛛腹里那团黏稠竟逐渐形成一条深径,使柳生抽插得更加顺了。

「啊啊……不要……住手……住手……」

墨蔻的呻吟声愈发细微,「要开了……要开了啊……」

(要开?什么要开了?)柳生还在寻思,忽然蛛腹里一阵抽动,墨蔻深处的软肉被黑光顶得松开,一大股热烘烘的东西对着阳具落下。

(好烫!什么东西浇出来了?)「啊啊!啊……」

只闻流水之声大作,墨蔻眼神恍惚,蛛腹一阵扭晃,接着只喊了一声,便昏死过去,再也没了动静。

柳生感到大量热浆奔过下体,在丝网上泛溢,手脚碰到那热浆,随即便可自由行动。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柳生连忙爬起身。

定睛一看,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躺在一张高挂半空的蜘蛛网上,蜘蛛精墨蔻就摊平在网子中央,手脚不住颤抖,腰上是人,以下是妖,牛头那么大的黑亮肚子汁水淋漓。

只见那黑亮的腹部下方敞开一个拳头大的深穴,冒着热气的透明黏液夹杂着无数银白细丝,正不断从那穴里「咕噜、咕噜」喷出来,里头隐约可见类似肠子的东西激烈蠕动。

(方才我以黑光挺进去的地方,莫非就是这穴了,听墨娘子说那是丝嘴,或是蜘蛛引丝织网之处。)低头一看,黑光乌亮阴茎上还沾着一大团黏液,柳生连忙将其拂去。

奇妙的是,从蛛腹里喷出的黏液,却有减缓蜘蛛网黏性之效,柳生手脚沾了黏液,反倒能在网上自由行走。

(能走固然是件好事,但我要怎么才出得了这天上的网罗?)墨蔻引诱柳生自投罗网的银丝小径早已截断,放眼望去,虽然亦可见几缕手腕粗细的丝缆将蜘蛛网和几株大树树顶连接在一起,但柳生可没胆在悬空六、七丈的高处徒手沿绳攀爬。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柳生发现竟有一道纠结在一起的蜘蛛丝网,像瀑布一样垂落至地,恰好可容一人通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处,这定是墨娘子体内喷出的丝浆凝固而成!」

柳生大喜,手脚并用,趁着丝浆甫干,黏性还不甚强,慌张的下了蜘蛛网。

落到地面,柳生拭去身上黏浆,头也不回,也不顾自己没裤可穿,手足并用,惊弓之鸟般在山路上摸黑狂奔。

(小生几年来多造恶业,怕是报应来了,否则怎会如此之巧,一夜之间连续遇上两个妖怪?要想保得小命,非请圣僧、禅师出手相助不可!)山路崎岖,柳生跑了一刻钟,便腰腿酸软,虽然他天赋异禀,生有一根宝刀黑光,不过也只在床上与女子干事时精力无穷,下了床就与常人无异。

待他两腿半拖半曳,好不容易上了龙阳寺山门,天色已经泛白,幸好一路上未再遇见其他妖孽。

穿过山门后,是一石板铺成的干净广场,中央龙阳寺正殿金碧辉煌,两翼是僧人修行起居的精舍,穿着灰色僧服的小沙弥数十人正鱼贯而出,往正殿走去。

「救、救命啊!弟子柳生,求见圣僧!」

衣衫不整的柳生大步闯进,抓着小沙弥喊道。

小沙弥们见到柳生突然奔来,固然大为困惑,再见到他那条在两腿间荡来晃去的黑光,更是个个面如死灰,全都喊了一声,奔进正殿里。

柳生只道自己衣装不整,吓着了这些只知清修的小沙弥,虽略感羞愧,但生死关头,实也顾忌不了这么多,跟着闯进正殿。

进了正殿,只见殿中幽暗深邃,一条长廊不见尽头。殿内没有窗户、天井采光,全凭香烛星点火光照明,加上烟雾缭绕不散,迷蒙中隐约可见远处人影晃动,两侧立有许多高大佛尊神像。

跟着小沙弥奔至长廊尽头,柳生才知那儿设有许多紧连的蒲团,小沙弥们跪坐在蒲团上,后一个搂着前一个的腰,一个接一个,形成两条长长人龙,直连到一对高大宝座跟前。

宝座上,左首是身着大红袈裟的圣僧拾菊,右首是身着漆黑长袍的禅师奉篙,正是龙阳寺两位镇寺主持,只是殿中烟雾不散,柳生看不清两人面貌。

「大师救命!」

柳生大喜,扑前便拜。

「来者何人?何故扰我清修?」

拾菊与奉篙同声共气,两人说起话来,苋与一人无异。

「小生姓柳,恳求大师度我业障!」

柳生抬头,遂将自己如何生得黑光宝刀,又如何伤损女子性命,又在山上如何遭遇妖怪等事全盘托出,央求两人解救。

「黑光宝刀?你站起来,且让我等瞧瞧。」

两人同声道。

柳生遂站起身来,把胯下黑光拎起,一旁小沙弥又是一阵惊呼。

「这……这就是黑光?」

拾菊和奉篙两人若有所思,半晌才转回头对柳生道:「此乱世凶物也,若施主愿意,我等自当替施主除去祸患。我龙阳寺开立已久,素来只收十岁以下男童,但考量施主天生背负如此重大灾厄,再除去凶物后,我等可破例收施主为徒。」

「感谢大师救命恩德!」

柳生连忙磕头。

几名小沙弥随即从烟雾中穿过,取来白晃晃的屠刀、一锅热水以及一块木头砧板,置在柳生面前。

柳生见状,咽了口口水,心生胆怯。

(西方极乐世界的爹娘,还有迟早要上西天的爷爷,请恕孩儿不孝,为了天下美女的性命,今日非忍痛挥刀斩乱根不可!)只见屠刀凭空飞起,落入圣僧拾菊手中。

(哇,不愧是圣僧,法力高深,竟能凭空取物。)拾菊令柳生将黑光平摆在砧板上,就见那黑亮阴茎像条大海参一般,龟头还垂在砧板外面,众小沙弥看得满脸通红,却又死盯着看。

「看什么,你们这些小东西,闭上眼睛!」

禅师奉篙喝道,小沙弥们这才用手把眼睛都遮了起来。

柳生心知断根一刻已到,两手紧紧抓着自己残破的上衣,吓得全身发抖。

「莫担忧害怕,贫僧下手极快,皮肉之痛只有一瞬。」

拾菊道,眼见他一根手臂越伸越长,握着屠刀逼近砧板上的黑光。

(黑光啊黑光,我俩虽是同根共生,但你作恶多端,我再也保不了你了!)

柳生心道,竟将罪过怪到阳物上头去。

「孽障看刀!」

拾菊大喝一声,握着屠刀的手如鞭甩出。

柳生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接着只闻头顶轰然巨响,一阵天摇地动,屋瓦坠地碎裂之声不断。

(这黑光真是孽障,要断它竟还得费上这么多力气,但不愧是圣僧,我一点都不痛,完全没感觉!)柳生大喜,睁开眼睛,只见黑光依旧好端端地躺在砧板上,一寸都没少。

「咦?怎么没断?」

柳生大惊,又见四周烟雾里满是尘埃,更加难以见物,浑沌中只见无数人影奔动,小沙弥的尖叫声此起彼落,不知发生何事。

「什么人?胆敢擅毁我龙阳寺!」

圣僧与禅师同声共喝。

(什么?又发生什么事了?)柳生心里担忧,突然有人把他拦腰一抱,接着一股大力拔地而起,他还来不及喊,人已经飞上了天,穿出正殿屋顶。

「哇哇哇!轻点、轻点!」

柳生大惊。

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肌肤褐红、身材高大的健壮女子,足足比柳生高出半个身子,正挽着他的腰踏空而行。

只见她一张长脸,鼻子又高又宽,嘴唇丰厚,两颗栗色眼睛又大又圆,睫毛乌黑浓密,乍看之下,竟是七分像人,三分像马。

虽然此人不论横着看、竖着看,都与美女这两字沾不上边,身材更是比寻常男子高大一半,但奇的是,柳生一见到她,心中便满是亲爱之情,好像两人已经认识许久一般。

眼光往下,只见女子上身绑着一具铁骨框架的黑纱束腹,束腹胸口高高耸起,两个衬垫捧着那对快比人头大的巨乳,看得柳生瞠目结舌,这对巨乳要是生在寻常人身上,怕要把脊椎也压弯了,但女子身材高大,腰背强健,挺着这双巨乳倒也不觉突兀。

再往下看,女子那双踏空而行的长腿,小腿骨感苗条,大腿饱满结实,脚上铁靴银亮,臀部浑圆无比,上头甚至生着一条毛光乌亮的尾巴。

(这臀的形状……错不了!)见到那条尾巴、那双长腿,还有那浑圆翘挺的臀形,柳生再不怀疑。

「你……你是骝骊?」

柳生脱口而出,「你没死?」

女子转过头来,对着柳生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变成……变成这个样子?」

柳生惊喜之余,又有几分担忧,「难道,你也是个妖怪?」

骝驴似乎不会说人话,她摇了摇头,一个纵身,在龙阳寺前广场落下。

两脚才落地,柳生就见到月依云和墨蔻两人站在面前,心中暗惊。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月依云嗔道:「死孽障,你的马把我的窝都给踩坏了,还强逼我带她到这鬼地方来找你,你要怎么赔我?」

「负心人!你口口声声说要让妾身饱餐一顿,竟然把人弄瘫就一走了之,叫妾身情何以堪?」

墨蔻以袖掩面,抽泣道,不过柳生这回清楚看见她泪水下的血红眸子里,可是一点悲意也无。

两名妖女步步逼近,柳生吓得往后退缩,骝骊迈出一步,站在柳生面前,脚上铁靴铮地一响,身躯灵光散发。

「唔……不过这次就算了。」

月依云见到骝骊,两耳下垂,面露怯意。

「喀喀……喀喀……」

墨蔻虽是满脸怒色,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嘴里发出阵阵金铁摩擦声,缓缓退后。

柳生见状,知是这两个妖怪畏惧骝骊的铁蹄之威,心里才松了口气。

「妖孽畜牲!秽我佛门净地!罪该万死!」

突然一道如雷声响从正殿中劈打出来,又把柳生吓了一跳。

「喂!你的马儿踢破山门结界,又踹穿正殿屋顶,惹恼了金甲蜈蚣,还把我拖下水,是打算怎么善后啊?」

月依云头顶大耳一抖,面露担忧。

「可恨的臭蜈蚣,食我子嗣,妾身今日非和他同归于尽不可!」

一旁的墨蔻眼露凶光,身上倭服一扔,恢复半人半蛛原形,黑爪箭步如飞,便往正殿冲去。

只见殿中闪出一道金光,打在墨蔻身上,将她卷得翻上半空打滚。

骝骊一纵身,在空中轻轻接住墨蔻,稳稳落地。

「呜……」

骝骊把墨蔻放下,但墨蔻似乎无法站立,蜘蛛黑爪挣扎好一会都撑不起身子,只好倒卧原地。

「负心人!昨晚你要是给妾身吃了,今天妾身就能杀了这臭蜈蚣复仇雪恨!」

墨蔑难以动弹,两眼却恨恨地瞪着柳生。

柳生不知两人所言何事,不解地望向骝骊,骝骊伸手指向月依云。

「咦?要我说?」

月依云虽不满,但不敢违抗,「好吧,你好好听着,这龙阳寺的住持才不是什么名僧大师,是一条五百年的双头蜈蚣……」

话没说完,正殿里又是一阵巨响,只见屋顶被恶臭黄绿的瘴气掀翻,一道粗长黑影拨动千百足肢,身形足有半座山丘那么大,凭空横行而至,轰然落在柳生等人面前。

只见一条巨大的双头蜈蚣,生着金光闪闪的甲壳,右边的头是圣僧拾菊,左边的头是禅师奉篙,两对巨大毒牙破腹而出,身后无数节肢都长有头脸。

骇人的是,那生着头脸的节肢竟是融合了无数小沙弥身躯而成,柳生匆匆一瞥,一只节肢竟裹着四、五名小沙弥,他们手脚露在甲壳之外,人在里头蠢动,不知是死是活。

「区区劣犬臭虫,胆敢闯我圣地?」

金甲蜈蚣的两颗头仰了起来,大喝道:「还不快把那人的黑光剁下,以祭本王,或可饶尔等不死!」

「咦!这吃人妖怪要我黑光何用?」

柳生紧紧搂着骝骊饱满的大腿,骇道。

「他要你黑光何用,当然是拿来操弄小沙弥啊,你没瞧这蜈蚣最喜欢娈童,连身子都是用男童做的?」

月依云没好气道。

「什么!你这妖怪,把这些小孩子关在自己肚子里还不够,还要用黑光糟蹋他们!」

柳生不敢面对,只躲在骝骊身后放话,「就连生过孩子的人妻都无法承受黑光猛威,更何况是这些小沙弥,你这老不修的妖怪,快把他们都放了!」

「愚蠢凡人!」

金甲蜈蚣双头抖动,雷霆大喝,「谁好这些臭小鬼的菊花?贫僧搜集幼童,只为凝聚纯净龙阳之气,以练得奇阳紫腾,上征天庭。须知为练就紫腾,需食啖八千童子的阳气,百年来收纳不到两千,岂知竟有你这笨蛋,捧着奇阳黑光来献,只要有那黑光,贫僧便可增添相当三千童子阳气,省却百年工夫!」

边说,金甲蜈蚣的节肢还不停扭动,那些被化成蜈蚣身躯的小沙弥在甲壳底下面露悲戚,欲哭无泪。

(原来这妖怪刚才欲剁下黑光,只是为了增加己身阳气。还好有骝骊救我,否则不白白让这妖怪称心如意了。)

「哼,不交出黑光,尔等四人都要化成贫僧腹中的白骨!」

金甲蜈蚣说完,千足身躯铺天盖地,笔直的朝柳生等人奔来。

柳生大骇,身子却是一轻,人被骝骊拾了起来,抛进月依云的怀里。

「骝骊?」

柳生惊道。

只见骝骊扯下胸前束腹,傲人双峰一阵波涛,赤裸身躯渗出阵阵金红热气,随即长啸一声,身形如电躐起,对着迎面而来的金甲蜈蚣巨颚就是一踹,铁靴到处,火星喷飞。

「哇啊啊啊!」

天摇地动,金甲蜈蚣的身子竟被骝骊一脚踹偏,重重跌落在广场上。

「喂……她是你的马对不对?普通的马为什么会有此等神力,连金甲蜈蚣这五百年老妖怪都踢得倒?」

月依云看得瞠目结舌,捉着柳生问道。

「唔……骝骊是我从小养大的,虽是西域名马之种,也只是较寻常马儿步履强健,倒从没见过她展露奇异之处啊?」

刚「寻常马匹怎么会有此等深厚的道行?又没有吸纳男子阳……」

月依云突然恍然大悟,「啊啊!你这淫胚,说实话,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

「哎呀,娘子,光天化日的,你要小生这话怎么说得出……」

柳生羞窘。

「快说!不然我宰了你!」

月依云大怒,龇牙咧嘴。

「……不瞒娘子,自小生习得男女之事以来,平日为避免伤及无辜,时常以马身泄欲,一日少则一、二回,多则七、八回,把骝骊当妻子一般疼爱,已有好几年之久了。」

被迫道出人马之情,柳生掩面含羞。

「唔,果然如此,你这兽奸变态!」

月依云啐道:「她镇日受你强大阳气灌溉,不通灵也通灵了,难怪会有此等神力!」

「公子……公子……」

蜘蛛精墨蔻拖着无力蛛体,好容易走了回来,抓着柳生的手腕,脸色虚弱,「妾身饿得头都昏了,让妾身吃你一只手就好……」

「不不不!这可不成,小生的手是拿来抱美人的,吃不得!」

柳生忙道。

一人二妖纠缠不休之际,只闻轰然巨响,一大块横梁掉在三人身旁,转头一看,偌大龙阳寺已经化成一片废墟,骝骊身裹焰光,雷电般前后飞腾,铁蹄到处,无坚不摧,把金甲蜈蚣踹得肢体残断,毒血有如雨下。而金甲蜈蚣尽管口中吐火喷毒,双头金芒乱放,碰上骝骊的铁蹄,全都化为蒸烟,难以伤她分毫,竟是毫无抵御之能。

「啊啊啊啊!贫僧不甘心!」

金甲蜈蚣惨叫,「贫僧日夜苦修五百余年,今日竟会败在一头四脚畜牲的蹄下!」

骝骊长啸,铁蹄贯穿蜈蚣躯体中干,金甲蜈蚣发出刺耳惨叫,倒卧石砾之中,毒血流满一地,体内的小沙弥自然也无一幸免,没被骝骊踹死的,也被老妖怪的毒血毒死了。

眼见身躯不保,金甲蜈蚣的一颗头及时遁逃,曾是禅师奉篙的人形之物,于体侧生出两对足爪,舍弃本体,贴在地上像蟑螂一样朝柳生飞奔。

「把……把黑光给我!只要有了黑光,贫僧就能东山再起!」

奉篙脸皮歪扭,已无人形,一纵身,腹下挺出一根马眼里生有利齿的黄铜色阳物,竟是一副要开发柳生后庭的狰狞模样,「把你的屁眼交出来!」

「别过来!小生对龙阳之道毫无性趣啊!」

柳生大骇,但此生死交关之际,他一双脚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银光一闪,却是月依云翩翩身影横过,只见她眼神冷冽,袖底利爪一挥,将奉篙拦腰斩断。

「恶心的臭虫!想搞菊花下地狱去搞吧!」

月依云怒道。

「呃啊!你……你这臭狐狸,早知如此……贫僧早该杀了你……」

奉篙就算被切成两半在地上打滚,还是不死。

「哈,我虽没那头母马的铁蹄神力,但至少落井下石还办得到。」

月依云冷笑。

「肚子好饿……」

一旁的墨蔻似是饿昏了,扑了上来,抓住只剩半截的奉篙,「让妾身咬一口!」

「住手!该死的蜘蛛!啊……」

墨蔻鲜紫的毒牙往奉篙颈上一咬,作恶多端的老蜈蚣瞬间没了动静。

只见老蜈蚣那丑陋躯壳突然像是水袋般的扁了下去,体内血肉竟被墨蔻的毒牙化成汤水,墨蔻遂当场吸食起来,柳生不敢再看,别过头去。

半晌,尘埃落定。

也当是妖星该败,断倍山上作威作福的老妖怪,就这么在一夕之间烟消云散,没被愿骊的神腿踢烂的,全都成了墨蔻腹中的浓汤,只可怜那近百名小沙弥,无辜成了老妖的陪葬,化成废墟的龙阳寺底下,幼小白骨堆得像山一样高。

柳生见状,不禁感叹世间名僧大师多半是欺世盗名,假借解脱救赎,行诈欺剥削之实的匪类,心中那想断却黑光,假出家之名,行逃避之实的念头,就此烟消云散。

(上天生我这样一根黑光宝刀,定有其用意,得好好想想才行……)回头一看,人高马大的骝骊两脚踩着月依云和墨蔻这两个正想开溜的女妖精,一尾狐狸精和一头蜘蛛精被狼狈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狐狸精食人阳气,虽不致损及性命,但少不了一场大病,而这蜘蛛精更是摆明了要食人血肉,若是放她俩生路,未来定有无辜生灵受难,但我和她俩都有一夜情愫,若是让骝骊就这么杀了她们,实在于心不忍……)虽然心里话说得比表面话还好听,但其实柳生只是难以忘情月依云床笫间的媚态,还有墨蔻那销魂的四手联弹罢了。

突然一个念头萌生,初时柳生自己也觉荒唐,但却越想越有道理。

「两位娘子,人、妖虽然殊途,但小生与两位亦是有缘,」

柳生走上前去,两手作揖,「如今小生有一提议,可解眼前僵局,两位可愿一听?」

月依云和墨蔻面面相觑,但被骝骊神力压制,也只能点头答应。

「我们一场露水姻缘,或是命中注定,若不嫌弃,小生想娶二位为妻,」

柳生遂将心中念头娓娓道来,两妖女一听,都是大惊,「只要两位发誓从此不伤人命,小生黑光所藏的无穷阳气,可供两位尽情取用。」

「这……你不是在发痴吧?」

月依云惊道:「你要我嫁给你当老婆?」

「妾身乃是烈女,不事二夫的。」

墨蔻装模作样地道。

柳生听闻,给爱马使了个眼色,骝骊铁靴立刻像泰山压顶,把两名妖女吓得高声喊饶。

「好啦、好啦!我嫁给你就是了!」

月依云哭笑不得,「唉,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被个人类娶了。」

「夫君啊……你地下有知,可别怪妾身嫁作他人妇,你要知道,妾身孤家寡人一个,很难生活的。」

墨蔑亦道。

于是柳生逼着月依云和墨蔻两人起了毒誓,从此不再伤人,顺便还要墨蔻没事不要恢复蜘蛛精的模样,免得吓着他。

协议既定,一男三女对着青山秀水,彼此跪拜,成了夫妻,因骝骊与柳生感情最好也最为长久,故理所当然居正室之位,月依云和墨蔻则并列次房。

坐拥三位稀世妖精,柳生从此不需再担心折损人命,心里淫念大获解放,只恨不能立刻回家,好好恩爱一番。

骝骊知他心意,一翻身,变成一头赤角金翼的龙马,柳生遂和两位美娇娘一起上了马背,月依云和墨蔻两人一前一后,无限香暖的搂着他,让柳生心花怒放。

一声嘶鸣,骝骊铁蹄击地,火舌奔窜,踏空而行,而龙阳寺的废墟烧了起来,整座断倍山转眼陷入烈焰,将金甲蜈蚣和无数小沙弥的骨骸化成灰烬。

两个月后。

骝骊趴在柳生股间,厚实丰唇在粗大肉茎上来回滑吮,湿热口腔裹着怒张的龟头,深情吸吮。

柳生腰肢一颤,口中长叹,接着又是一阵酥麻,竟是月依云和墨蔻两张小口含着他两粒肉囊,一吞一吐,舌尖挑逗,在三位娇妻的温柔攻势下,柳生没一会便猛然抽颤,在骝骊的口里猛烈射精。感受到浓浆注入,骝骟鼻息狂野,大口吞咽,三人紧紧拥着柳生的双腿,极尽承欢之事。

半晌,柳生喘了一口大气,龟头顶着骝骊的喉头,将最后一股浓浆注入,随即双腿无力,坐倒在床。月依云和墨蔻随即拥上,搂着柳生的颈项轮流亲嘴,骝骊则以丰唇厚舌在柳生黑光周遭仔细舔吮,把马眼里的残精也吸食殆尽。

躺在有一般床铺四倍大的特制床铺上,让娇柔香软围绕,柳生心满意足,就算西天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

「相公,这回换我了吧?」

月依云娇声道,身上一袭透明薄纱,白嫩酥胸,蜂腰、美臀都一览无遗,胯下蜜处湿润欲滴。

柳生挺起身来,捧起月依云的翘臀,嘴一咂,被骝骊吮得晶亮的黑光「滋」的一声,挺进那早已被他开发畅通的嫩鲍里,龟头直接顶开花心,捣进月依云的胎房深处。

「啊啊……相公!」

月依云狂吻柳生,蜂腰乱颤,臀上尾巴扇风似地摇摆。

只听见淫声不断,黑光在月依云的腹中深插重捣,肏得她顾不了化身,鼻吻伸长,口中嗷嗷直叫。。

感应到月依云胎房深处收缩渐强,柳生知她泄身在即,黑光里热气一贯,猛然射精,将滚烫的浓浆浇洒于胎田沃壤。

月依云被那精烫得人也痴了,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柳生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深深捣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

转过身,见骝骊正压着墨蔻,手指在她白晰的嫩穴里前后插弄,弄得她娇喘连连。

见到柳生回来,骝骊正欲拔手,柳生却示意不必。

「墨娘子,我说好久没用你后面了,娘子觉得如何?」

柳生在墨蔻耳边问道。

「啊……官人,妾身……妾身……」

墨蔻面露困窘,欲迎还拒,「那儿又不是什么干净地方……」

「可是每回我用你后面,你都很开心啊!」

柳生笑道:「娘子,让我用你后面吧。」

「哎……妾身依你就是了……」

墨蔻羞道,鲜红双眸里满是浪意。

柳生和骝骊一前一后,抱住墨蔻纤细的身子,三人吻在一块,怒张龟头缓缓欺上墨寇娇嫩的粉红菊轮。

蜘蛛精因肠胃窄小,平素只吃汁水,故排泄亦只有小没有大,那看起来像菊轮的并非如厕之用,而是她取丝引线之处,本非男女欢爱器官,只是自那夜被柳生通畅之后,墨蔻才知那丝嘴里头竟有一处比女阴胎房更加快活之所。

柳生龟头抵上菊轮,上头已有暖和黏液渗出,轻轻挺腰,将墨蔻的后庭一寸一寸撑开,无声无息地,阳物没入墨蔻后庭,龟头陷进一团不分上下的黏稠致密,柳生随即展开抽送。

初时还不觉得,但越是顶捣,里头的黏稠亦逐渐分化变硬,形成一条通道,供黑光通行。

柳生将龟头顶上一团纠结的嫩肉花心,两手扳开墨蔻浅浅的薄臀,用力深捣,将黑光重重捣入花心之中。

「啊啊!官人!官人!」

墨蔻娇喘,雪白身子香汗淋漓,骝骊的指头也配合柳生的动作,在她的蜜穴前后插弄。

如此抽捣数十回,墨蔻四肢酸软,喊也喊不出声,翘臀被柳生黑光顶得上下乱颤。

「啊啊……」

墨蔻嘴角迸裂,以稀薄气声道:「官人……妾要不行了!」

骝骊见状,双手稳住墨蔻的翘臀,柳生顺势猛捣,抽得「砰砰」作响,只见墨蔻神情泫然欲泣,体内嫩肉花心猛然绽放,腰臀像是热油碰到了水,一阵奔跳乱颤,淫液黏浆从前后两穴如洪水喷出。

柳生见状,极是满意,将黑光拔出,搁在墨蔻的唇上,让她吮净肉竿上的黏液后,在她嘴里注入另一股浓稠暖浆。

吃饱喝足,墨蔻懒洋洋地倒卧在床,由于床单都被她弄脏了,柳生遂解下床单,扔到地下。

回过身来,人高马大的骝骊依了过来,双手一环,将柳生整个人抱进怀里,一对褐色巨乳暖烘烘地贴着柳生的胸膛。

骝骊长长的十指往柳生胯下一探,套弄黑光,她知悉他的一切喜爱,指节滑动之间,柳生顿觉欢快异常。

抬起头来,只见骝骊栗色的双眸中波光流转,她虽不解人语,也多半面无表情,但两人之间却有超越言语的默契,见到骝骊眸中的爱意,柳生不禁心中一热。

抬头吻上骝骊丰厚的嘴唇,她湿热的舌肉压进他口中。吻得心狂意乱,柳生急欲进入愿骊,她遂倚着床头坐下,将一双结实饱满的大腿敞开。

骝骊的肤色褐红,蜜处的颜色更是色深近黑,两片肥大阴唇油光乌亮,竟像人眼二样开开合合,不时露出底下鲜艳的粉红蜜肉,更有香暖蜜浆自淫裂下方汩汩渗流。

柳生与骝骟亲爱已久,自然知道牝马的阴肉能自由夹合,性欲到处,更是蜜浆垂落,遂压上骝骊,她亦以双腿勾缠,两人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

「滋」的一声,黑光进了骝骊的蜜穴,感觉却像是被一张烧烫的嘴给含住了,肥厚的阴唇夹着阴茎,阴道淫肉更是层层揪卷,缠着黑光蜷缩。

随着阳物愈发深入,柳生快意更甚,呼吸也粗重起来,骝骊深情的望着他,胸前的巨乳一阵湿润,高隆乳头竟自己渗出了乳汁。

柳生见状,低头去饮,奶水在口中晕开,滋味又甜又辣。

突然,骝骊身躯一颤,黑光前端似有似无地触到一团嫩肉。

「骝骊,我今日非要把你的花心顶穿不可。」

柳生喘道,原来骝骊身材高大,阴户亦是深长,就连黑光巨阳也只能勉强触及花心。

骝骊眨了眨眼,往他唇上一吻,双腿夹得更紧了。

柳生再不多话,猛地挺腰,在骝骊的深穴里狂也似地抽干,她喷溅的淫浆都顺着他的大腿滴落。

抽送近百,骝骊张嘴喘气,长脸上大片红晕,栗色眸子里热气蒸腾,蜜穴更是烧资如炙,淫肉紧得像是要把黑光绞断一般,每一提拔,龟头都刮着阴道,寸寸酥麻如电,令柳生几欲昏死。没半晌,黑光精门一松,热浆喷射,打在骝骝的花心上,浇得她手脚发抖,一张嘴咬着柳生的肩膀,鼻息慌乱。

但柳生没能顶进骝骊的花心便射精,心中颇为不甘,突然灵机一动,拔出黑光,令愿骊跪在床上,四肢着地。骝骊温顺趴跪,面露娇羞,肥臀对着柳生轻轻摇扭,马尾巴翘得老高,这动作令她想起过去还是牝马时的情状。柳生跨骑上骝骊的双股,一手提着她的尾巴,另一手握着她的腰,将黑光笔直擎入。

骝骊重重哼了一声,柳生感到一阵热暖从四面八方袭上,龟头顺利顶入花心,他开心极了,使尽全力抽插。

月依云和墨蔻此时也已从酩酊中恢复过来,姗姗来到柳生两侧,娇唇在他颈项、胸口处亲吻舌舔,以助欢性。

「啊啊!我的娘子!我的好娇娘!」

柳生喊道,龟头陷入骝骊的花心,将滚烫精液再度注入。

月依云和墨蔻忙低下身来,两口就着柳生和骝骊的相连处,吸吮外溢的阳精。

无限欢快之中,一个念头闪过柳生脑中。

(只可惜她们都是妖怪灵异之身,没法替我柳家传宗接代……)又两个月。

「哎呀,哎呀,怎么生了这么多个,全部都是女的?」

柳翁叹道。

只见月依云、墨蔻、骝骊三人分别躺卧在床,挺着高高的大肚子,床前还有三个摇篮,里头睡着柳生的三个女儿。

「爷爷,就和你说了,这些不是我的女儿,是那些给我弄死的娘子,她们阳寿未尽,借胎还魂,总共有六人啊!」

柳生连忙解释。

「什么?你说你生的不是女儿,是老婆?你这衣冠禽兽,娶了三个妖精不够,现在连自己的女儿也要染指?而且我总共也只让你娶了四个,哪来六人!」

柳翁大怒,拿起手中的拐杖便往柳生头上敲。

「哎唷!爷爷!住手!别打我的头!」

「不打你的大头,好,那我打你下面那个尤其该死的小头!」

「那更打不得啊!」

一老一少,沿着卧房追了起来。

(可是,爷爷这一说我才想到,这几个娃儿虽是我的女儿,但躯壳里的魂魄却是我之前娶的娘子,那她们长大成人后到底是我的女儿,还是我的娘子?我是不是可以再把她们六人娶回来?)

跑着跑着,柳生竟然淫念又起,脑里编织九女共事一夫的壮大场景,看来柳翁所说不错,那黑光确实该打。

至于柳生日后究竟有无和老婆转世的女儿成亲,又新娶了哪些妖精做妻妾,就留待后日有缘再叙,祝各位看官心想事成,性福快乐。

【《黑光奇谭》完,(《天外邪犽》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