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
一阵的忙乱,等大家都安静的坐了下来,老霍让大家先吃点鹿肉安慰一下肚
子,自己给每个人斟满了一杯鹿血酒。十分真诚的端起了酒杯。
“今天真的是个开心的日子,我的鹿场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我今天太高
兴了,谢谢欧阳兄弟把朋友们带过来,我老霍不会说什么,就一句话,希望大家
玩的开心,以后经常来做客,我老霍先干为敬了。”说完,一仰头,咕隆一口,
干掉了杯子里的酒。
几个男人没怎么犹豫,端起酒杯说了声谢谢,也把酒干了,只有这几个女人
,看着那红红的酒,怎么也不敢往嘴里送。
陶铭萧一本正经的说。“鹿血是最提气补血的,是女人养颜的佳品,这个东
西可不是轻易能喝到的,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可别错过了。”
对女人来说,养颜是最能打动她们的一句话,几个人听了陶铭萧的煽动,都
犹豫的举起了杯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有人有胆量第一个喝下去,最
后还是月亮一咬牙,一闭眼睛,把酒一口就干了下去。
咽下了一杯鹿酒,月亮睁开了眼睛,看到那四个女人都直钩钩的望着她,就
吧嗒了一下嘴,露出来一脸灿烂的微笑,“恩,还不错,没什么特别的味道,让
鹿血这么一综合,酒也不那么辣了,你们快喝吧,挺好的。”
看着月亮的表情,听着她的话,几个人也就不在犹豫了,憋着一口气,都把
酒喝了下去。
酒一入口,韩屏第一个跳了起来,伸着舌头,用手扇着风,辣的满脸通红,
缨子也跳了起来,边要水喝边骂月亮。
“月亮,你个害人精,这那是酒呀,简直是酒精,辣死我了,你就缺德吧。
”
老霍笑的前仰后合,忙给几个女人拿烤鹿肉压酒,一边笑着说。
“这鹿血酒呀,必须拿纯60度的高粱酒来勾兑,喝起来才有效果,呵呵,
辣是辣了点,但是放心,不上头的,老伴,你把咱家自己酿的葡萄酒拿出来给几
个妹子喝。可别让她们在喝这鹿血酒了,她们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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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一阵笑声后,大家都开始那注意力集中在了桌子上,燉鹿肉吃起来没有什么
特殊的香味,倒是那烤出来的鹿排,把几个人吃的赞不绝口。欧阳拿一个汤勺,
从锅里把鹿鞭挑了出来,每个人分一小片,边分还边调侃着,“每人一片,不多
不少,老霍没有份,这可是难得的大补,你们女的要是不吃,可别糟蹋了,都给
自己的老公,嘿嘿”
几个女人都假装没听到欧阳的话,也都在犹豫着吃不吃这个东西。如果不知道
是什么,可能吃也就吃了,现在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了,怎么都会感觉恶心,比
那鹿血酒还要难以接受。
几个男人倒很坦然,都满不在乎的丢在嘴里仔细的品尝起来。徐闽看了看身
边的月亮,又看了看王卉,想了一下,就把那片鹿鞭放到了自己的碗底,不去吃
,也不拿给陶铭萧。其实,王卉也在犹豫怎么处理这片鹿鞭,给老公吃吧,欧阳
那臭嘴一定没好话对付自己,自己还真的不敢吃,扔掉更不妥当,毕竟这个东西
挺珍贵的。
凯歌品了一大块的鹿排骨。很满意的放下筷子,对老霍说:“老霍,你的这
个鹿场很有特色,听欧阳兄说,你在那边的小树林也安放了活动板房?既然已经
想搞特色旅游了,怎么就没开发起来呢?”
“上次欧阳来我这鹿场,说应该开发旅游,我也就动了心。按照欧阳说的大
致规划,我就投资了几万元,买了板房,还装修了一下。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宣
传,我就不会弄了,所以就一直这么闲置着。前一阵给欧阳打电话,他说会来这
边看看,帮我出主意,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一看到你们,我这心哪个热乎呀,
来,喝一杯吧!”
放下酒杯,凯歌沉吟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对老霍说:“我觉得你应该这样,
首先,在路口立一快大看板――当然别站公路上,那样会有人管你的――就在公
路边的岔路口,弄醒目一点;接着,你要去省城的报纸和电视上做宣传。”
“那得多少钱呀?电视里的广告听说都按秒收费的。现在鹿制品的销路不太
好,我也没太多的钱再投入了。”老霍的脸都涨红了,看得出很着急。
“呵呵,别着急老霍,你找电视台广告部,当然要很多的钱了。可是,你可
以去找专题部呀,让他们来采访你,看过电视剧刘老根吗?他不就是电视专题采
访后才红火的吗?这样的采访是不要你钱的。
当然,你给人家个人点鹿制品也是应该的,这样就花不了你几个钱,那宣传
和影响可就大了。再有,我觉得你可以买一部中巴车,不要很贵的那种,二手的
就可以,把车好好的粉饰一下,每天到省城里去接想来旅游又没有私家车的游客
,也用不了几个油钱的。还有,找两个专业点的厨师,弄点鹿肉为主的特色菜,
把你的活动板房弄的要乾净一点。里面一定要有卫生间,哪怕也是活动的也好。
再装个简易的洗澡设备。现在的城里人来玩农家乐,他只是欣赏那种风味,可是
要让他不能洗澡、没有卫生间,那他就受不了了。”
老霍一拍大腿高兴地说:“老弟,你这一说我这心立刻就开窍了,我这脑子
怎么就没想到呢?上次欧阳老弟也说了洗澡和卫生间的事,我也都照办了。一会
你们去睡觉的时候就能洗澡的,不过简易了点,嘿嘿,我在每个板房的房盖上放
了一个大水箱,太阳一晒 ,晚上洗澡很挺热乎呢。”
“行呀老霍,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欧阳拍了老霍一下,哈哈笑着说。老霍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问凯歌还有什么好点子。
“我觉得呀,你最好再和一些小的旅游公司挂钩,你给导游点回扣,另外搞
点游乐专案,比如,就这骑鹿竞赛,我觉得就不错。”凯歌的话音才落,这边欧
阳一下子蹦了起来,一拍凯歌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说:“凯歌,你真是天才!一
会儿吃完饭,咱就搞点游戏活动提前预演。”说完还兴奋地搓了搓手。旁边的陈
飞扬和陶铭萧相视一笑,他们俩已经隐约地想到了欧阳高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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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一片宽阔的草地上,十个人嘻嘻哈哈地坐成一个大圆圈
,欧阳站在源泉的中央正手舞足蹈的连说带比画着:“听我说,今天是咱们这次
旅游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又是在这么一更风景如画的原野上,对咱们这些生活在
城市人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别样的体验!既然是来到了这世外桃源,咱们就尽情
地放松一下!今天晚上咱们来个骑鹿竞赛,大家看到身后的小树林里的板房没有
,那上面有一至五的门牌号。一会骑鹿竞赛,你们女士跑道前面的小树林里,第
几的,就去几号房间睡觉,明白没有?”
几个女人只顾唧唧喳喳的说着话,根本就没人听欧阳在说什么。欧阳发现自
己说完了规则,人群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站在那楞住了。左右看了看,几个女人
都没注意自己,不禁有点郁闷。垂着头闷声对陶铭萧说:“还是你来主持吧,我
说话没分量,人家也不听呀。”说完就要到边上坐下来。几个女人突然爆发出一
阵哄堂大笑,韩屏和缨子更是指着郁闷的欧阳笑的前仰后合。欧阳幡然醒悟,这
几个女人,原来是在作弄自己呢。
“哼!敢作弄我,今天晚上你们中间一定会有一个倒楣的。”欧阳假装恨恨
地说,随即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欧阳这一句无心的话,在凯歌听来,心猛的就是一紧,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
幅画面:自己的老婆王卉头发凌乱,赤身裸体,正被欧阳肆虐的蹂躏着……想到
这,凯歌望瞭望老婆,眼镜片后面的眼神闪烁出一丝焦虑。
可是王卉根本没看他,也没什么反应,正边笑边和身边的徐闽说着什么。看
到王卉那开心的样子,凯歌的内心就是一阵的悲凉!他没想到,王卉能这么快的
就适应了这个特殊的环境,这让凯歌的内心很不平衡。其实从第一个晚上开始,
他就已经在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贪欲,贸然地参与了这个游戏。
现在看来,这个游戏不适合自己;不单单是不适合,对自己来说,简直是一
种折磨!只要一想到老婆就在不远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作爱,凯歌的心就会翻腾
。现在看到王卉还这么开心,凯歌就想,是不是她前天晚上遇到的男人让她很享
受?看着开心的王卉,凯歌不敢再想下去,怕想得自己失态,于是让自己镇定了
一下,找个话题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谁知道话一出口,凯歌差点没打自己一个嘴
巴!他竟然傻呵呵的问陶铭萧:“一会儿咱们是不是也要竞赛?那万一进的是自
己老婆的房间怎么办?”
话一说完,凯歌的脸就开始火烧火燎的。虽然他用了很小的声音,但是,在
他自己的感觉里,好像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自己……陶铭
萧很善意的眼光,在他看来都有了嘲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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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陶铭萧看了看凯歌,转头过去和欧阳小声商量了一下,对几个男人小声说:
“如果今天晚上,谁进了自己老婆的房间,那就当你们夫妻过一个浪漫的野外周
末吧。”
他们这边还在小声地商量,那边几个女人已经上了鹿背。在月亮一声娇滴滴
的口令里,几个人嘻嘻哈哈地朝夜幕下的远方原野奔去。
这边几个男人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陈飞扬抓过身后
的啤酒箱,给每个人扔了一瓶啤酒。自己打开一瓶,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摊开双
手往草地上一躺,飞扬眼睛看着天上的月亮,亮开喉咙唱起了歌:“你问我爱你
到底有多深,月亮她可以代表我的心,没有人能告诉你,只是他们还不够单纯…
…”杨坤这首本来很沙哑很沧桑的歌,被陈飞扬用很磁性、很激扬的嗓音给演绎
出了另外一种味道。江鹏忍不住带头鼓起了掌,边鼓掌边叫好。
“我很喜欢这首歌,可是就没想到它还能这么唱!飞扬兄,没看出来,有内
秀呀,哈哈!”
陈飞扬并不理会大家的夸奖,还是很投入地在唱。欧阳刚要发表言论,手机
响了。欧阳接起来,手机里的声音在旷野里显得很清晰,就听到月亮用甜腻腻的
嗓音夸张的说:“欧阳,亲爱的,遇到了点麻烦。我们五个人的一起闯线的,没
分出名次,所以我们只好睡一个屋里了。我已经让老霍的一个伙计把鹿给你们送
回去了,你们也竞赛吧,我们去洗澡睡觉了。哈哈,希望老公你能跑出好成绩!
要是你能来我们的房间,你就是皇帝了,嘻嘻!”随即,一阵女人的笑声从电话
那边传了过来。欧阳楞楞的看着电话,好一会才嘟囔了一句,“都是鹿血酒给闹
的,这几个女人今天晚上这是要疯了,怎么就耍起我来了?”
哄笑声里,陶铭萧先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伙计牵过来的鹿,一摆手
:“都累了,快点上鹿吧!”
走进月光照射的小扬树林里,江鹏感觉象走进了梦里一样。那绿色的小板房
,在月光下看起来好像玩具一样。树林里一片静谧,静的他能听到自己踩在落页
上的沙沙声,甚至静的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走到一个板房前,江鹏借着月光,清晰地看到了门上一个白色的2号。整理
了一下情绪,江鹏纂起拳头就要去敲门,想想不妥,又放下手,轻轻一推门,门
如他所料的开了。在进门的一瞬间,他忽然有个预感,房间里的应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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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轻轻的关上门,江鹏转过了身,由于是风力发电,灯不是很亮,有点昏黄,
这反倒给了房间一种朦胧的神秘感,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就占去了一半的空间
,床的旁边放了一个小小的衣柜,是那种简易的衣柜,床的对面是一台电视和一
部影碟机,不过看这电压,这电视恐怕也就是个摆设了,靠近门口处还有一个小
单间,估计就是老霍所说的卫生间了。
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江鹏在门口站了一会,有点失落,难道真象月亮在电
话里说的,都睡到一个房间去了?想想不可能吧,就算是喝了鹿血酒,也不会荒
唐到那个地步吧。
胡思乱想的江鹏走到了床前,信手拉开了简易衣柜的拉锁,里面赫然挂着女
士的衣服,长舒了一口气,江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身后的小单间里传来了开门
声。
江鹏寻声望去,徐闽湿漉漉的头探了出来,看到江鹏,灿然一笑说。
“刚才听到进门的脚步声那么重,一猜就是你,你快脱衣服进来吧,他这水
箱里的水不是很多,我都不敢使劲用,进来一起洗吧,不然一会你可能就没得洗
了,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
江鹏看到真的是徐闽,楞了一下,自己的预感还真准,这个看起来纤细文弱
,内心坚强的女人,真的让江鹏有点又爱又怕。这一段时间以来,江鹏经常会回
想起来和徐闽的那个疯狂之夜,那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疯狂,虽然自己挺被动的,
但是,江鹏不得不承认,那是他做男人以来,最畅快的一次性事,也是让他耿耿
于怀的一次畅快,他为没有征服这个小女人而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想来,刚才自
己不是第六感觉,而是在内心里,一直希望着今天晚上还能碰上徐闽。
江鹏还坐在床上傻想着,小门又开了,徐闽探出头来,嗔怪的说。
“你磨蹭什么呢?再一会水就没了,快点呀!”语气还是那样的半商量半命
令式。江鹏一皱眉头,点了点头,在心里发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
。
脱掉外衣,江鹏本想把衣服挂在衣柜,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他怕明天
,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上徐闽衣服的味道,每一个女人的身上都有自己特殊的味道
,因为每个女人所用的化妆品和香水都不是一样的牌子,细心的人,会闻出来的
,而陶铭萧就是这么个细心的男人,其实江鹏到是不怕老婆闻出来,单纯的韩屏
,还没有那么细的心思。
把衣服平整的放到了电视机上,江鹏穿着内裤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才要推
门进去,又停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小内裤,想了想,一把脱了下来,扔
到了床上,就这么赤裸着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不大,两个人勉强能转开身,地上有一个蹲式马桶,在出水口直挺挺
的插着一个马桶抽,江鹏看着马桶一直没反映过来,在这荒野里,这马桶有什么
用,能把排泄物冲到那里去呢?
就在江鹏一愣神的工夫,身边的徐闽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江鹏这才转头看
着徐闽,轻声问,你笑什么?
“我笑这鹿鞭也没有什么作用呀,徐闽边笑边用眼睛扫了一下江鹏的下身,
江鹏的脸就红了,同时,感觉小腹一热,下边立刻昂头挺立了起来。
这一下徐闽吃吃笑的更欢了,把身子靠在墙上,徐闽顺手拧来了蓬头,立刻
,细如春雨的水流就暖洋洋的飘洒下来,打湿了江鹏的头发,打湿了他的肌肤,
却没有浇灭他心中升腾的欲火,看着纤细柔弱的徐闽,想起她的盛气凌人,江鹏
就感觉到胸膛里仿佛被一团火焰烧烤着,烤的他血压升高,烤的他焦渴难耐,烤
的他只想发泄。于是从喉咙里低吼了一声,一下子把徐闽顶到墙上,抓起徐闽的
左腿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下身凑过去,一下子就顶进了徐闽的身体。
江鹏的身上一阵的颤栗,徐闽那温暖的小窝潮湿而狭窄,因为角度的问题,
江鹏进入的很勉强,但是,他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在一次进入的这个小窝,让
他很熟悉,熟悉到好象自己一直就在这里面未曾出去过,这里面的熟悉,这里面
的潮湿,这里面的温暖都让他感觉很舒服,舒服的让他有些懈怠,他没有用力的
冲击,只是一下一下缓慢的抽动着,徐闽那小巧的乳房,随着他的挺动而在他胸
前轻轻的佛过,仿佛少女的发捎掠过了他的心尖一样,让他酥痒的有些发软,江
鹏低下头,想去亲吻徐闽,却一下子看到了徐闽那冷静如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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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蓬头里喷洒出来的温水,雾一样地流过徐闽的脸。在这水雾的后面,徐闽的
眼神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冷清,全然不是一个正在享受性爱的女人应该有的眼神
。这冷静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江鹏!江鹏突然感觉自己在变,他想把自己变成一
匹狼,一匹凶猛的野狼,用自己的强劲来征服这个桀骜的女人。
俯下头,江鹏用厚厚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徐闽的小嘴,伸手把徐闽的右腿也
抬了起来,将她的双腿环跨在自己的腰间,用自己的双手托住徐闽小巧的臀部,
下腰用力,凶猛的冲刺起来。同时,用眼睛和徐闽紧紧地对视着,嘴堵得死死的
。他能感觉出来,徐闽在用鼻子费劲地呼吸。那呼吸的声音传到江鹏的耳朵里,
是那样的旖旎,那样的婉转……这更刺激了江鹏的征服欲望。他的腰顶得频率更
快了,他的嘴堵得更严实了,他的眼睛,盯着徐闽的眼睛。看着徐闽的眼睛一点
点地变得迷离,看着她眼睛深处的那星星点点的火苗在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的眼
神在一点点地迷离。
江鹏看到徐闽的眼睛里面有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激烈地扭
动,江鹏知道,自己就快要胜利了。于是江鹏朝后面轻轻地跨了一小步,把徐闽
的身体放倾斜了一点,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当徐闽的手在他肩膀死命地抓紧的
时候,江鹏把堵住她的嘴离开,徐闽立刻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子好像要
融化了一样瘫软了下来……
江鹏把徐闽轻请地放到地上,伸手关上了蓬头,从旁边挂着的浴兜里摸出来
一瓶沐浴乳,轻柔地在徐闽身上涂抹起来。高大魁梧的江鹏,这时候温柔得象一
个孩子。他的手游走在徐闽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
江鹏的手正温柔地抚摩着徐闽的乳房,不知为什么,徐闽觉得鼻子一酸,两
滴清泪滑了出来。她猛地推开江鹏的手,一下子扑进了他赤裸的怀中。把脸帖在
他的胸膛上,徐闽轻轻地哭出了声音。慢慢的,她的腿在瘫软,帖在他胸膛的脸
在慢慢下滑,当她的脸滑过他毛绒绒的下身时,徐闽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蚊子一
样地哼了句:“江鹏,抱我进屋。”说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床上,徐闽软软地靠在江鹏的怀里,眼睛还有些红,表情也茫然了。江鹏也
不说话,一只手摆弄着徐闽的乳房,一只手搂着徐闽的腰,房间里安静极了。
半晌,徐闽突然冒出一句:“江鹏,我刚才为什么会哭?”
江鹏觉得有点想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哭?”可是看着有点呆愣愣的徐
闽的背影,就不忍心地把笑咽了回去,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说:“是不是我弄疼
你了?”
徐闽摇了摇头,又问了一句更傻的话:“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江鹏一下子楞住了。
七十七
江鹏探过头来,看了看徐闽的脸色,这时候的徐闽又恢复了一脸的平静。江
鹏摇了摇头,想了一下才说:“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会爱上我?”
徐闽缓慢地转过了身子,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静如秋水的脸,显得很美丽也
很神秘。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江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仿佛是一只手,要
想在江鹏的眼睛中探询到什么。盯的江鹏一阵心慌,不自觉地躲开了徐闽的视线
。
“江鹏,你问的对,我会爱上你吗?我想,你应该这么问,我还会爱吗?”
徐闽说着把身子软下来,钻到了江鹏的怀里。虽然还没到秋天,但这野外的夜晚
还是清凉如水。江鹏感觉到徐闽肌肤上的凉意,就要下床去衣柜里拿被子,却被
徐闽一把抱住了。
“别动,你抱紧我就行。凉一点好,清醒!其实我刚才盯了你好半天,就是
想试图找出答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哭,想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那你现在想出答案了吗?”江鹏把徐闽抱紧,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小声
地问。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怀里的这个躯体真的很娇小很柔弱。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早就想明白了――我是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的!爱
,对我来说,永远都只是个回忆了。江鹏,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哭吗?其实,你
的狂野,让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们在英国留学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每一次大吵以后,就是这么疯狂地做爱,有时候比这还疯狂。
那时候,我们虽然很苦很难,但是,我和铭萧,还有冲动,还有激情,起码我还
有眼泪!可是现在,很久了,我连哭一下的欲望都没有了……江鹏,是不是你们
都觉得我很坚强、很男人?
其实,我再坚强也是个女人,我也有温柔的一面,也有眼泪。我,我,我也
渴望能真正的哭一次!”徐闽说完,把脸紧紧地贴在江鹏的胸脯上。江鹏能感觉
到胸脯上一片冰凉,他把徐闽抱得更紧了。
徐闽在江鹏的怀里感觉到了江鹏的动作,她反而把身子退了出来,靠在床头
躺下。看着对面江鹏整齐地摆放在电视上的衣服,突然冷笑了一下:“你对人怎
么看?我是说,比如我们这些人,你怎么看?”
徐闽在江鹏的怀里感觉到了江鹏的动作,她反而把身子退了出来,靠在床头
躺下。看着对面江鹏整齐的摆放在电视上的衣服,突然冷笑了一下:“你对人怎
么看?我是说,比如我们这些人,你怎么看?”
江鹏没明白徐闽话里的意思,就哦了一声,看着徐闽。徐闽没看他,还是盯
着那堆衣服说:“其实,这个世界,最虚伪的不是人,而是人身上穿的衣服。不
管什么人,穿上光鲜的衣服,立刻就变得道貌岸然。可脱下衣服呢?比如我,比
如你,就我们现在这样子,还道貌岸然吗?恐怕只有男盗女娼这个词才适用了吧
!”
江鹏看了看自己黑糊糊的下身,又看了看徐闽那赤裸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
寒意,不禁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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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沉默了一下,江鹏用低沉的语调说:“其实,这个世界还真很难说,是人虚
伪还是衣服更虚伪?其实,要我说呀,最虚伪的是人的眼睛。再光鲜的衣服,不
也是靠人的眼睛来辨别的吗?归根结底,虚伪的还是人,人的眼睛,眼睛不是所
谓心灵的视窗吗?那么也就是说,人的心灵是最虚伪的。”江鹏的话音才落,徐
闽就嘻嘻笑了起来:“你这几天和欧阳在一起,学得也会抬杠了。照这么说,我
们现在这么赤裸着,就是最不虚伪的人了吗?”
“是不是虚伪,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你能坦然的躺在这里,你也就没感觉
到自己是虚伪的。我说的没错吧?”
“好象有点道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已经麻木的心,
又找回了激情,让我接近枯竭的眼睛又流了一次眼泪……其实,好长时间了,我
就在为自己的麻木而恐慌。我一直在害怕,假如有一天,这样交换来的刺激都不
再能让我产生激情了,我该怎么办?”
“总有一种方法会让你找到激情的吧?”江鹏自言自语的说,他自己都不知
道是在回答徐闽,还是在回答自己。
命运,有时候真是难以捉摸,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自己的选择。
凯歌走进树林的时候,还在心理祈祷了一下,他非常渴望今天晚上,自己能
进王卉的房间。他现在非常地想和老婆单独地待一个晚上,好好地谈一谈,哪怕
就是狠狠地吵一架也好。可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凯歌偏偏就放弃了本该是
自己最想要的结果,而选择了另外的一个结果。
刚才骑鹿竞赛的时候,凯歌骑的那头小母鹿,个头虽小跑得却很快,一直跑
在最前面。快到达终点的时候,凯歌在心里合计了一下:“以王卉的性格,在这
样的比赛里面,她不可能像月亮她们那样放得开,那样她就一定不会争第一的。
”想到这,凯歌就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