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女俘的哀羞
女俘的哀羞(6)
我和淑仪客串教练,赖哥,钟哥那没有来钱多的柯达,就回到饶总的公司来。
饶总每月给我们结帐,也是按规矩很丰厚。
后来我知道,饶总他们跟据我给他的越南仔的电话,找到了越南在香港的特
工情报站。前几天把他们给端了。
发现很多情报资料,香港大陆的越南卧底线人,也破获了一批。还发现我和
淑仪,三姐的越南情报部门的内部档案,知道我们不但被俘时都英勇搏斗,获得
有战果。被审讯时被严刑拷打,能保守秘密。表现可靠。很想招募进入我们香港
站。可我们档案中的色情照片视频资料,琳琅满目,也不能向上级隐瞒。只好把
我俩招为编外
饶总这老流氓,把我和淑仪在苏军俱乐部的圣诞party上的色情录像带,
当受训美女的教材。我才知道他们端了越南情报站。我俩羞人答答的档案都落入
他手。这老流氓也不销毁,不单作为他私人的色情收藏,还拿来当教材。
那次之后我俩都羞于见那些美女学员,可那些美女把我俩当前辈,英雄崇拜。
其实我非常羡慕她们,虽然她们受训以肉体供人玩弄,但她们是以肉体作武
器,为国战斗。而我不过是被人蹂躏。
她们的学历有些都是大学研究生了。我就找她们补习英语,日语,心想总会
有机会为国服务。
机会果然来了,有一个英国老头把我常包,每週至少两天,有时三天,比赖
哥饶总把我肏得都勤。他和他老婆都是英国贵族,是什么男爵。在伦敦城里有大
把房产。钱有的是。老头叫沃尔夫,姓记不住。是个官,普通话好极了,我平常
都和他说普通话。他不知我懂英文。也不防我。他老婆过不习惯香港的气候。每
年只在圣诞前后才来香港,平时都在伦敦。
老头在香港住一套大房子在雪厂街的西洋会所,没有中文名。英文名是Cl
ub Lusitano。我几乎是鹊巢鸠占。给我钥匙,随时能进去。
我把他家一通搜查,才知他是政治部的官。饶总知道很感兴趣。派人跟踪他,
发现他经常出入下亚厘士道一没有门牌的古旧的红砖楼房。虽那看似无入看管,
可也没办法进入。我就装着偶然发现他进这房子,说最喜欢维多利亚式古建筑了,
求他带我到里面拍照,就把内部结构全搞清楚。发现了那是一个档案库。我一留
心就知道这沃尔夫是政治部的机要档案管理员。每年一月,七月,都有半年的机
要旧档入库。我的留意不小心被他发现了,他并不在意,反而夸口说从1845
年到现在的香港机密档案都归他管。
饶总搞清情况,就问我有没有办发绊住他几天。我说他如不上班,还有一个
约翰会替他,要绊就要俩一起绊。我问“几天?”“三天就行,多了更好,就是
要能掌控,可预先计划。”
我和淑仪商量一下,就和沃尔夫,约翰一起搞了一个happyparty
放出手段把两人一齐送入医院。医生说性过劳,要住院一週.
他们放假,我也放假,还想找饶总玩玩,他忙的不得了。不知搞什么,沃尔
夫出院我要慰问他,就不得闲了,饶总又有功夫了。我俩完成了这莫名其妙的任
务,饶总夸了我俩几次。
有一天,我在沃尔夫家看到一盒录像带,偷一看,竟是档案密库的大门,带
子里人来人往,穿着UPS联邦快递制服的人在搬运箱子。
我一下明白,饶总偷档案了。可前几天沃尔夫出院上班没什么反应啊。
我正纳闷就没注意,这沃尔夫回来了。看我正看录像带,就拿出一个手铐,
喝令我伸手,我怎么会束手受擒。想跑,他想抓我,我左手拳使出来,没想到小
看他了。他擒住我手腕,把我铐上了。
原来这密库古旧的很,没什么现代化保安设备。这老头私家安了一个录像机。
我没发现,饶总也应该没发现。不知饶总搞什么,肯定动了老头的命根子。完了,
完了肯定怀疑我了。
老头把我吊在浴室的水管子上,问我,是什么人搬档案,“我怎么知道?”
“那你为什么跑。”
“你要铐我,我还不跑,我还要问你为什么要铐我?”
“看来你是知情的,我和约翰进医院也是你搞的鬼。说把档案搬出搬回搞什
么鬼。”
我这才猜到,饶总他们把档案偷去复印了。
原来老头是猜到跟我有关。刚才是出去找刑具去了。
他见我不说实话就用鞭子打我,一般来说我被鞭打几下还是受得了的。可他
死命的打我,一鞭子抽在我的屁股蛋上,这鞭子兜过大腿,鞭稍打在我的大阴唇
上,像刀子一样我疼了一下,一道血印,打鞭子的技术虽然真利害,可鞭子一下
就坏了,从鞭柄上掉下来了。我发现他用的鞭子是SM性情趣店买的玩具鞭子。
我猛然明白,他不敢向上报告档案被人动过,不然港英政治部怎么会没鞭子。
他又给我滴蜡,也是SM的蜡烛,融化的温度很低,把我搞得性欲冲动起来,淫
水潮吹,老头看了我的样子忍不住把我按在墙上强奸。没想到老头这回有这么大
劲,我俩腿盘上他的腰,像骑马一样,俩手攥住手铐的链子,弓腰提臀,在他叽
吧上套弄起来,成了我肏他了。老头突然想起我的厉害,赶紧拔出叽吧。走了,
一夜吊着我,又出去了。中午才回来,这回带回一个重家伙。他研究半天是要给
我上电刑,我常在电刺激下高潮潮吹,耐受性很强,这回他一电我,我就高潮了,
我故意把淫液滋到他老远拿来的变压器上,嘭的一声,变压器爆了,全屋的电路
都爆了,电刑也玩不了了。可我被吊三十六个钟,没吃没喝,还潮吹好几次,身
体的水都流干了。老头不整治我,我都不行了。我都昏昏沉沉了。老头不知琢磨
什么又出去了,也不管我。
我作包身时,与赖哥有个约定,每四个钟发一个平安信号。不然我这婊子被
人拐跑了都没人知道。我一没发信号,赖哥知我出事了,知道我在club l
usitano。就来探查。发现我手机是设在静音,可无人接听,还闻到一股
电器的糊味,就知出事了,这回不知他怎么福至心灵,去找饶总。而没找阿卡。
看来他知饶总有背景。
饶总带人就去club lisitano进门时拿出一张电线维修的单据,
保按就把他们放进去了,老头的房子的钥匙饶总他早就有,开门一找,发现我已
奄奄一息了。
赶紧送医,一个保安说这家前几天男的送医,今天女的送医。饶总跟手下说,
“有几个人知道太多了。”
我就是脱水,打了一瓶点滴,就好了。
医生看了我手腕上的铐伤,屁股和大阴唇上的鞭伤,还有下腹部阴部的腊滴,
就问赖哥要不要报警。这是看我与赖哥的关系的样子所以来问,其实,赖哥和我
也没结婚纸。报警赖哥的嫌疑也很大,闹不好警察惹不起政治部,把赖哥替罪顶
缸,我跟医生说SM玩大了。医生看我的乳戒子。钻石脐钉,阴蒂环,还有白金
肛塞就自言自语说“这大美女玩SM,这回破相了吧”
后来我发现,我身上的鞭痕使我更受欢迎。美人伤疤,缺陷的美。有人专门
要舔我大阴唇上的鞭痕,那鞭痕像被刀割了一下,伤痕很深,我有用纹身把裂口
的边缘,勾了一个红色的边线。更醒目勾人。
我叫赖哥把冰箱里六号注射液又吊了五百毫升。人就精神焕发了。
我跟饶总说“他不敢跟他们政治部报告。不知他想什么办法。”
“他在酒馆喝酒,已换了三个酒馆了,再出来就会被警察抓酒驾了。”
“他不能开车了,得找人接他一下。”
“就那个保安吧,好像姓刘叫刘宝图。”
“打电话。”
我住了三天院,出院到家,有一个律师找我。
“老头酒后找人代驾,没想找的人刚下夜班,从司徒拔道翻到山下去了。老
头过世前写了一个补充遗嘱。把雪厂街的房子和两小箱金币送给了你。”。
“已经得到伦敦的遗产执行律师行确认。房产证书已带来了,请过目”
“金币就太沉了,这是银行保险柜的开柜证书,钥匙你就要自己找一下了,
这是钥匙的照片。房子过户手序怎么办。”
“还找您办,可以吗?费用多少?”
“愿意效劳。费用都是伦敦支付。”
“请在这些贴黄条的地方签字。”
我一通签字,不知签了多少字。
我想金币不知有多少,能换多少港币。
“金币可把一部分换现金吗?”
“金币都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金镑,如换现顶好通过拍卖行。这样多很多。”
“那请拍卖行估个价吧。”
我跟饶总说“老头是要重金收买我。”
“他没豁出去上报就没关系。接手的人看不出。偷文件的最高境界,就是文
件的主人不知道。不过这都是历史文件,英国人知道咱们偷了也干瞪眼,历史是
不能重新来过的。”
律师又来说金币,伦敦男爵夫人愿意用一亿英镑收买,拍卖行出价也差不多。
我知道拍卖行与他们贵族都是勾着的。但还是“说能不能高一点。”
房产的契约是俱乐部的,所谓房产其实是会员资格。你要继承还是要被审查。
你现在与十四K的关系就有困难了。不合格退会退不了多少钱。也就一千万吧。
“
“我正要赎身,还要结婚。”
“这样就没问题了,你先生也会是会员,会员是以家庭为单位。
我和淑仪赎了身,淑仪就和钟哥结婚了。我倒是想饶总,可青青怎么办。
我也只好跟赖哥。青青知道亏了我。
训练班的工作继续作,青青也和我还有淑仪一起来。我很惊讶。青青说“我
们的性命都是国家的,何况身子。”
这些女特工,真不可貌相。有个女特工小蒂才十六岁。就和我学口淫,肛交,
足淫,乳淫。她的乳房真得天独厚。E杯都有了。她立志当特工,是因为她的父
母都是在贩毒集团作卧底,警队里的贪官出卖了她们夫妇,他们还不知道,毒枭
与小蒂的父亲一起玩弄她的母亲,百般折磨,她的父亲还装的兴趣激烈。和毒枭
玩三明治,玩串烧。还轮班不间断肏弄小蒂的母亲,俩男的还一边吃喝拉撒,一
边肏弄小蒂她妈,屎尿就在小蒂妈的身上排泄。尿都尿到小蒂母亲到屄里面。最
后毒枭没劲了输给小蒂的父亲。毒枭就揭破小蒂父母的身份,把她爸的阳具切下,
剁馅作包子喂给她妈吃。她爸的心被当场解剖摘下切片涮锅子下酒了。种种残害
她父母的镜头拍成录相,寄给小蒂。她不敢给爷爷奶奶看,自己悄悄看,每看到
妈妈被性侵时小蒂就会丢出淫液。对自己的莫明性欲,使她决心作她妈妈那样的
人。她每当性训练时想着妈妈就完成的特别好。小蒂到现在只知道父亲牺牲了,
母亲的生死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知道她的妈妈现在还在作性奴也不是不可能。
我回想自己也作了九年性奴。风尘满身,腰臀阴唇的鞭痕历历在目。心灵上
的伤残就不可计算了。想起还在作性奴的姐妹就忍不住,又给中介打电话接柯达。
赖哥说“你这么喜欢,咱们开一个夜总会,也有个营生,有钱也不能坐吃山空。
人说不熟不作,咱们也算是作回本行。”
“留心看机会吧。”
其实赖哥和我不喜欢club lusitano,这的人整天像流鼻血的
样子,鼻孔朝天。赖哥就和邻居赌钱,赖哥是技术流,没赌瘾,从来大赢小输。
控制的很好。
我们的邻居就是一个傻瓜,把一套比我们还大的房子输给了我们。
这club lusitano每层楼都是一大两小,小的是两厅五房三卫。
大的是两厅九房五卫。我们就计划把两单位装修成夜总会,计划只对会员及会员
嘉宾开放。Club的董事会也没意见,认为能提升房价。
听说我要装修房子。约翰来找我。原来他已接手沃尔夫的职位。因以前就当
替工,没什么交接的。找我是沃尔夫有个保险柜。怕里面还有什么机密。我还真
不知道。心中大叫走宝了。原来这房子是欧洲贵族的习俗,造房子时作许多暗格。
约翰知道沃尔夫的秘密,他俩是MI6的搭档出身,知道我是沃尔夫的亲密女友,
房子我也继承了,就把暗格都告诉我了。从暗格还真找出东西来了。机密没有。
钱有几百万英镑,男爵家族首饰一套。枪,特工器材。首饰我没要,给了男
爵夫人。后来男爵夫人把金币算了一亿三千万英镑。发了,发了。
约翰也不贪我的钱,还给我出主意,沃尔夫的持枪证我也能继承。港英政府
规定家中要有保险的枪柜才能申请持枪。我作继承人符合条件可合法持枪,比阿
卡还威风。
约翰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我允许他把我的一张在那红楼里拍的裸照放
大挂在红楼他的办公室里。
“这美色不知还能挂多久,听说要派一艘军舰来,把档案都拉走。”
他早就和我有一腿,一直觊觎我的美色,见我嫁给赖哥大失所望。我还想算
计政治部,就不放他,所以说“以后常来常往,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五折。”
“你小看我,我虽没有爵爷有钱,跟你玩怎么能让你优待呢。”
饶总的训练班,计划搬到我们这来了。训练班长期有一个问题,这女的有来
源,源源不断。男的陪练人太少,而且这要求隐秘,不然女特工执行任务碰上熟
人就麻烦了。女特工的训练目标不单是勾人性技,还要求性功力强度,不然走背
字时,被轮奸,也要有耐力,还要能受得了妇刑。男的本就不如女的禁折腾。对
男的需求就更大了。
有了这个高门槛的夜总会正合需要。来玩的多是银行金领。与女特工没有交
集。就是以后碰上了也不过让人认为,这女的下过海,资本主义社会,笑贫不笑
娼。好多女大学生,当应召赚学费,以后作白领,金领,一样走来走去,与老嫖
客见到也没关系。邓文迪也作过凤姐,搞不好也是我们的前辈。我和淑仪青青作
妈妈生,三班倒,日夜宣淫。把我们这层楼剩下的一个单位的会员,给腻味的只
好退会,饶总出一千万卖下,也当会员了。从此在电梯里,我这层楼的数字旁被
画上了一个粉红色的心。饶总和我们的俩公司合并。叫旅游娱乐有限公司。经常
会有日本,韩国,台湾,也有国内的豪华高档买春团来玩,每月有马拉松赛。所
谓马拉松赛,是美女肏屄比赛,看哪个美女肏得男人多。我们的公司也就叫马拉
松旅游娱乐有限公司。香港上流和道上大大有名,尤其是美女定期轮换,总有新
面孔,时不时还有梳弄大会,现在娱乐界几乎没有梳弄了,每有梳弄大会公司就
猛赚一笔,还有外国来赶场的。
就是没有门路是玩不着的。也有傻瓜,望文解意,以为来玩的都是肌肉男肌
肉女,错过好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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