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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女俘的哀羞

2018-04-26 16:42:05

             女俘的哀羞(4)   有时在酒店能见到包子。包子改名叫蔡淑仪,她还是自己的姓,他老公姓钟, 我就和她老公兄妹相称。钟哥与赖哥是师兄弟一起从中学就被踢入十四K,跟着 大佬跑前跑后,这么多年才和赖哥一样被大佬赏一个老婆。说是这么说,我们还 是大佬的财产。他哥俩也只有使用权,还得按月交份子。他们也不想给我们赎身。 我说“八千块很便宜啊,我都能自己赎身。”   “你无权自己赎身,你是东西,是生财工具。我要给你贖,那就不是八千了。 你每天一千,每月三万,每年三十六万。赎金就要七百二十万了。谁贖得起。这 还是按百分之五的利息算,按百分之二就一千八百万了,要分期就更贵了。”   “这样啊!”   我只好收起妄想。老实过日子。我让小妹叫包子舅妈,我叫钟哥哥哥。我两 家越走越近,后来干脆买一大房子,住在一起。俩男仨女,一起昏天黑地,无分 彼此。只是我们仨女人要养家糊口,俩男人以黑社会的身份提供保护。   其实以我和淑仪俩挣钱的能力,就是五千万,多几年,也还得起。不过我们 能挣也能花,四个大人四辆豪车,我的一辆是红玛莎拉蒂跑车,还买了一辆香槟 金色的福特七人车。偶然接送嫖客来家HAPPY。我们也不想后路,今天欢笑 复明天,秋月春风等闲渡。   一日某大财团的酒会,招待客户,包了一群妓女,我们莺莺燕燕,与客人打 情骂俏,唱歌跳舞。我一眼看到二排长,还是那么矫健挺拔。一身昂贵的西装, 雍容华贵。我就去兜搭他,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笑着和他一起喝酒,唱歌, 唱的是“洪湖水浪打浪”,浪了一会儿,又一起跳舞。我乘机在他耳边悄悄的叫 “二排长。”   他一惊“真是你吗?”   “卫生员。”我说,我俩从没知道互相的名字。他又是攥紧我的手。   我们无心酒宴,就溜到前台要了楼上一个房间。   “你怎么在香港。”我俩同时问同一问题。   二排长自觉自己是男的就先说,“我下了阵地就去了侦察连,大裁军就做生 意了。现在是xx公司总裁。”   又问“那天发生什么事了,俩越军的尸体,地上的搏斗痕迹我都看了。这俩 孙子可是大大有名,一个小个子的,人称阮狐狸,大个子的叫大老黑。他们端过 师部一个机要通信站。点名挂号要抓他们呢。你是不是碰上了。那俩都是我给你 的那把刀杀的。刀还插在小个子的肩窝里,验指纹说用刀的是女人。真是你吗? 我就说肯定是你,你说你爷爷教过你练过武,你喜欢那刀,我才送你的。师侦察 连和卫生队要给你请二等功。军部说失踪人员不能评功。”   听到这,我忍不住失声痛哭了。我岁月搓磨,心如铁石,不知自己还能哭。 我说“上边是对的,如果知道我的情况岂不尴尬。”   二排长看我痛哭,也不敢问。我说“我一被他们俘掳就被反复轮奸,拉去作 了三年苏军的军妓。还作性乱交试验的女体试验的材料。又被卖给香港黑帮。现 在还是十四K的妓女。”   “我今天一看你就觉你身份的不对,那你还不跑,今天不要回去了,我帮你 跑。”   “我跑到哪儿去。”   “你家还有什么人。”   “天津父母兄弟姐妹都有。我宁肯他们有一个失踪的亲人,也不能丢他们的 脸。”   “我现在香港的家有儿有女有老公,我其实是黑帮大佬租给我老公的,我每 天得还钱。”   “其实我公司虽说是公家的,资金还是很充裕,赎你这个战斗英雄,也不是 不可以,只是要请示一下上级。”   “别给英雄丢人了,要赎我,我老公算过,要七百二十万到一千八百万。不 提这些倒霉的事了。咱们那天最后也没尽兴。来咱们爱一个。”   我就投怀送抱,和二排长颠鸾倒凤。他和我同时高潮,浓精都射入我体内。   “没戴套,不要紧吗?”   “我倒想给你生一个,我没福啊!”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扯吧,那年你玩我多熟练。口淫还是你教我的。我一直心中感激你,没你 教我,我拿什么保命。”   “真的,我都是按照三级片儿作的。你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改天我把你给 我老婆介绍一下,你是姐姐。”   我突然觉得世界上我还有一个爱人。全然不是当初那样认为被他玩弄了,现 在反而我感到了幸福。一夜无眠,男欢女爱。早上才睡,到下午才起,一看电话。 无数未接电话。   “找我,丢不了。我见到了前男友了,我们鸳梦重温,晚上会回家的。”   “我老公,他就是一个乌龟。我想了我也不给你家添乱。咱们还是各过各的。 妹子我也不用认识了。你要真想我,就给我一名片。”   “真的你叫什么。”   “你叫我钟比比,叫我逼逼也行,我的屄随时奉陪,不收费。你也是我第一 个男人,我终生难忘。”   “你的原来真名叫什么?”   “原来的我已经被光荣弹炸死了。”   我终于没说出原名,他其实可以去查。他名片上写着饶一招。一看就是高干 子弟的名字。   “很狂啊。什么人都饶一招啊。”   “你有家学,不是谁都知道我名子饶一招的意思的。”   “这有什么,三言二拍里小道士一招饶天下,谁不知道。”   “原我的名字还有这典故。”   “不跟你磨牙了,我有家有室,得回家了。”   “多连系”   回到家中,赖哥阴沉着脸,老大不高兴。我说他一个乌龟,给谁脸子。我也 不是没被人包过身,包周包月都有过,这才一宿未归。我也给他脸子。   “这是哪儿来的大陆仔,小心我们兄弟作了他。”   “你一个乌龟吃什么干醋。”   “这不一样,你的心给了他。”   “呦呦呦,还讲心了。”   他怎么一眼看出来了。   “说真的,我求阿卡作了他。”   阿卡,红棍的大徒弟,专业打打杀杀。   “你打听清楚了,他可是有背景的,到时谁作谁还不一定。”   “你放心,他有家有室,人家是豪门高官,我也高攀不起。你肯收留我这孤 坟野鬼,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不会跑的。”   说开了,赖哥也不吃醋了,也是高官怎么会要一个婊子,也就把饶总当寻常 嫖客了。养猫养狗,有时也要放出去野一野。   “你也别在意,我可当你是美貌天仙的。也不敢当你恩人,你还想着我就行 了。”   我也就可与饶总常来常往,有时也停眠整宿。大家都自由自在。   我到他们旺角的公司办公室,小猫三两只,门面也不大,虽装修的很豪华, 可冷冷清清。都没见什么生意。还公家的,资金充裕,吹吧。   他看出我不信他公司有钱。就说,他们公司是总参外派。其实不作什么生意, 另有情报任务。   “这你也告诉我,不怕我是特务。”   “我信你是女英雄。你看这,我一直收着。”   他玩弄着那把杀人的陆战队匕首。   “那你不怕我身上有窃听器,越南人把我身上安了很多仪器。你也不检查一 下。”   “他还真有窃听器探测仪,探了一下,真在我的假牙上发现一个电子装置。 他马上连络一个牙医,请他照我的假牙另作一副。   三天,换了新假牙。旧的他拿走,去研究。   回来说只是跟踪定位仪,作用才十公里。   “他们没可能天天跟踪我。就是想有需要时能找我。”   没了跟踪器,我又少了一层牵绊。   一天来了一个推销吸尘器的。我把旧的刚扔了,因为里面都是蟑螂。所以就 把他放进来了。   一进屋他就变脸了,问我为什么躲起来了。   我知道那话儿来了。我当然不认。   “我说你是谁啊。我钟比比为什么要躲你。”   没想他拿出枪来。就命我举手,用一个三眼铐,把我两手一脚铐了一个李铁 拐,把我拖到洗手间。扒下我的裤叉儿,把我按在洗手池上就肏.   “咪咪你跑不,你改了名也别想跑。”   他们真不作功课,我改名这么久了,他们还不清楚。   又把陈年老黄历拿来威胁我,时过境迁,对我的威胁也不大了。拿一大本6 R的彩照,放在洗手台上都是我性交肉紧,高潮,潮吹的丑态。我现在天天如此, 能威胁我什么。不过用来提情助兴倒不错。这傻瓜越肏越来劲。   我悄悄的开了吸精程序,他连射了七次,瘫软如泥。我连滚带爬地出了洗手 间,从他衣袋里把手铐钥匙找出来,开了铐,再把他铐上。下了他的枪。   打电话,叫赖哥带阿卡回来。“安南仔来找我把我肏了半天,难道我没有被 大佬买断吗,又有找后账的来了。”   赖哥真带阿卡来了。   先把这推销员臭揍一顿。   “这儿没什么咪咪,也没有什么包子,三姐,我们没跟你作过什么买卖。你 要死要活。”   “要活就滚远远的,要死现在就送你去透露港。”   “要活,要活。”   “要活,懂不懂规矩。”   “大佬这只有五千还有一个金戒指,没了,不信您搜。”   “手机也拿来,倒霉,就这么点,把手放桌上。”   “呀!”   一个小手指被剁下。   “滚吧。”   “我的枪。”   “什么枪,谁看见枪了。”   “没有枪了,我没法跟上边交待。”   “你有枪吗?有枪还叫我剁了一个小指,我刀枪不入啊。”   推销员只好滚了。   我把枪送给阿卡,“麻烦你跑一趟。”   看我把枪给了他,阿卡很高兴,香港持枪非法,黑社会有枪倒不出奇,但到 底要花大价钱的。   “比比你真行,你自己全搞定了,还说要我救你。老赖说你杀过人,我还不 信。这回我信了。”   “那安南仔自己肏软了,我没那么大本事,我和赖哥还不是你罩着。今天不 要走了,咱们叫美心,有鱼翅捞饭,佛跳墙,想吃什么叫什么。”   钟哥回来了,卡哥,赖哥,三人玩抢椅子,我就是椅子,小妹,和淑仪给他 们热身。   我们三个女的叫春之声把警察都叫来了。   “楼下说好吵。”   一看互相都认识,“要不要一齐来。”我是多多愈善。   “班上,改日,改日,帮办抓住就不得了了。”   “没有猫儿不吃腥,大不了也一齐。”   “开无遮大会啊,不了,不了。”   第二天把手机给了饶总,也让淑仪去找那牙医作假牙。还让赖哥打听三姐。   三姐命不好,他老公,烂赌烂滚,还是道友,三姐挣多少也供不起。还常毒 打三姐,一次三姐受不了了,把他老公杀了,自己也自杀了。我和淑仪只好哭一 场。我们五个只有我们俩了,妈姐二姐,我们也不敢想。她们的环境决对比不了 香港,她俩身体也不好。我和淑仪,虽是凤姐,但衣着光鲜,出入私家汽车。邻 居搞不清我家,五人三姓是什么关系。都以为我们家是成功的商人兄弟。其实我 们还真注册了一间旅游公司。与中介,客户都转帐,支票,刷卡。很少现金交易。 我还有一个袖珍无线手动刷卡机,连小费都刷卡。赖哥就搜不走小费了。而且, 我要小费的胃口也大,让客户准备现金,与服务精神也不符。只是我们家叫春吵 人被报了几次警,也没效果,反而怕我们勾引她们的老公了。我家三个女人,见 了男邻居就敞衣撩裙,我们都没内衣内裤,没有乳罩。里面都光溜溜。看他们目 瞪口呆。把我们乐坏了。赖哥钟哥警告我们,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们才收敛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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