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女俘的哀羞
女俘的哀羞(2)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警卫班的一个兵来送在押人员,因那天肏我肏得
开心,这回又偷偷看我一眼。回去说我美如天仙,那天黑咕隆咚,没看清,亏了。
也是,我养了半个月,比在部队还清闲。原来被晒的半黑不黄,也养得粉白粉红,
黛眉青眸,红唇贝齿,杏靥粉面。雪白的鹅颈柳腰,高耸的双乳,肥臀玉腿。比
在部队还漂亮。
这话让他们的大队听说了,把我提了去。
到了大队长的宿舍,这次看清大队长是一个一米八的大汉,胸肌腹肌发达,
可不像部队高官一个个将军肚,一身囊肉。
见到他剑眉凤眼,厚厚的的嘴唇,肉感的下巴。我小肚子一阵阵发紧,悄悄
的湿润起来。我下边什么也没穿,非常紧张会有液体流出来,只好紧并双腿,迈
不开步了。
大队下巴微微一摆,俩兵把我推进浴室。里面有一个裸体的美人。除了乳房
上戴了一对乳箍,双乳上翘,一丝不挂。头上梳一个纂,描眉画眼的。手腕脚腕
戴着皮镯子。透着一股妖艳的淫威。
她把我手铐,脚镣摘下。叫我趴在浴榻上,给我灌肛,排泄,再在一个大木
桶的药液里浸泡。出来,又叫我趴在浴榻上。“学着点,只作一遍,学不会就找
打。”
她在我身上涂抹浴油,用她的巨乳把我从脖子到脚用力摩擦。连阴部也不放
过。动作淫靡非常,与我听说的女同性恋的磨镜一样,不过我倒没有性趣。她下
边流出的粘液腻满了我的下身。就又叫我进木桶浸泡。
“刚才是给女人的女体按摩,现在电视里是给男人的女体按摩。记好,出去
你就要给大队服务。”
出来,她把我的头发推了精光,腋毛也刮了,本来没什么的阴毛都清干净。
连肛门边几根毛也不放过。然后用一种药液涂抹。再冲洗擦干。把我推出浴室。
“给大队按摩。”
我按电视里的样子,先跪下,双手合十,鞠躬磕头。抹油,用我的乳房在大
队的健硕的肌肉上摩擦,我立刻就有感觉了,下边忍不住,流了满腿。我羞愧的
道欠,用毛巾擦拭。
大队哈哈大笑。把我屁股抓住,用嘴把我下边舔弄,可我下面越舔,水越多,
再也舔不干净。最后竟潮吹喷了大队一脸。
大队说,“大胆小妖精,捆起来,三百军棍。”
有警卫进来把我四肢绑在四个凳子腿上。大队的军棍就在我的小阴唇上摩擦,
想找阴道口,我那里早就泥泞一片,军棍没头没脑几下乱冲,把我小阴唇冲倒一
齐捅进我的阴道,使我疼痛难当。几十下连冲,我就丢了。警卫知道我水多,早
把痰盂接在下边,哗哗啦啦,像开了水笼头一样。
“这么好玩,上次走宝了。这妞我要了。”
这一天,我被玩了一个遛够。水流得痰盂都快满了。
玩累了,就把我抱在怀里睡了。
跟着大队长,我吃香喝辣,风流快活,一辈子没享受过。心想这辈子哪怕作
小服低也要跟着这大队长,他也算一个将军了。
不过天上不掉馅儿饼,一日来了一个女军官,还带着一个毛子兵。要把我提
走。
大队长,不同意,到处打电话。上边说是大队有人报上去的,所以按计划把
我分给苏军俱乐部了。
大队拧不过苏军俱乐部,只好给人。
我头上被套了一件长T恤戴上手铐,眼罩,脖子上戴一项圈,被牵上一辆小
巴。把我铐在过道中让我跪着,俩手铐在座椅背的扶手上。还没开车我就被女军
官在乳房,大腿跟上,‘大阴唇上挨了好几下掐。嘴,和屄又被这女军官撕扯。
“你这小妖精,别看你会勾男人,看是井掉在桶里,还是桶掉进井里,这回
掉到老娘手里了,你就等着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我想不致于吧,被大队刁难了一下,这是在
我身上撒气。苏军俱乐部,就是作军妓吧,也只能认命吧,可把我整残了,苏军
玩什么?
下车,有人叫这女官阮太。我才想起来,我插死的有一个阮队。唯一的希望
就是我算是苏军的婊子,不致于被这阮太弄死。
这附近有苏军一个导弹营,这俱乐部就是为这部分苏军服务的。
当晚是週末,我被挂在门厅里。乳房,阴部被人用口红画了标靶环圈,毛子
兵用弹弓描我身上的靶环打湿面团,以粘住计数。我乳房阴部被刺激,就丢出来
了,刚开始还以为我尿了,后来发现是我丢了。大喜,把我拉入俱乐部餐厅里,
就在长餐桌上,把我轮奸。一夜无眠,直到天亮。
头一天,那阮太把我倒挂在宿舍里。跳蛋在我阴道里不停跳动。到晚上上班
时我精疲力尽。不在状态,对毛子的玩弄也没反应。毛子大为不满。从此我算挂
了号,不准管理的越南人随意虐待我。更不许阮太虐待我。一时阮太也拿我没辙。
终于她想出一个诡计,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老婊子,说要训练我们的性技。
这老婊子也有五十多岁了,老屄的大阴唇,小阴唇也就是一层皮。
可她的小阴唇说立起来就能立起来。阴蒂也能随意伸缩。
更奇怪的是她能用俩小阴唇夹住一枝很重的铜筷子,站立蹲下,稳稳夹住。
然后,运功,把筷子一截一截用小阴唇吞进屄里去。一直到整枝筷子都进去。
照样蹲下起立,行走自如。
然后发下训练大纲,每天都得有进展。
不达标,就会被吊打,站站笼,跪跪笼,浸凉水,吹冷风。种种花样,不一
而足。
第一天,我不能用小阴唇夹住硬币。被关在跪笼里。
这跪笼是竹子作的。头,手,脚都被木枷枷住。跪在笼子里,一根竹杠从大
腿根下穿过,支撑着我的肚子,一根竹杠从上边压住我的腰。我成S形的跪在笼
里,屁股露在笼外,小屄挺着,谁都可随便玩。笼子被摆在俱乐部的厅里。
虽然毛子不准越南人虐待我,可他们看见笼装美女,还是觉得很好玩。
阮太教他们用羽毛,蟋蟀探子,搔弄我的乳房,乳头,大阴唇,小阴唇,阴
蒂。一阵阵颤栗,从大腿内侧向我小腹涌动。大滴大滴的淫液,滴在我的小腿上,
流到我光着的脚丫上。
我大声的呻吟,急速的喘息。毛子大声的叫我乞求他们,让我说清楚要什么。
不单在肉体上玩弄我,还要在精神上玩弄我。让我淫贱下流地乞求他们,求他们
肏我的屄,舔我的乳头,咬我的屁股,捏我的大腿根。
还有一次我被浸凉水,一个比一人还高的玻璃水箱。我被五花大绑,勒着我
的乳房根,憋的我乳房红肿得发紫,乳头红彤彤的挺立着。俩手并拢伸直缠绕捆
绑上抬吊住我的脖子。俩脚腕子与大腿根分别绑一起,俩膝盖用绳子绕我后腰勒
紧,绑成M腿。小屄羞人的挺着,大阴唇挒开了。阴蒂,像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勃
起伸出,拖在小阴唇的勃起的俩花瓣之间。肚子后背被俩块板夹住,不知用什么
绑法,一个小绳一拉,两块板就把我肚子夹紧,再一拉又松开。
我被一个杠杆吊起浸入水箱,这水箱的水是刚从深井提出来的彻骨冰凉。俩
板子一夹一松,冰水就从我的阴道口涌入我的阴道。我的阴道,子宫,整个小肚
子被冰冷冻僵。
好在每隔几分钟,会把我提起来几分钟,这样冷热交替,我的子宫内有奇怪
的感觉涌动,乳房乳头也勃起得特别疼痛,竟与将要高潮的感觉相似。
阮太在旁边看我的反应,就用一小棍,捅我乳头一下,我立刻丢了。吊在半
空中,我双腿间的骚逼漫天喷洒淫液,毛子一齐喝彩。
把我放下后,就马上就有毛子来肏我。在毛子的胯下,我浑身被毛子温暖的
毛茸茸的怀抱包围,竟有了自我可怜的对毛子的荒诞的依恋的感觉,人说这是斯
德哥尔摩效应。
很快我就被调教得成了一个淫贱无耻,放荡不羞的性交机器。
这俱乐部有二三十婊子。多是越南人,女俘也就八九个,五个是卫生员,和
我一样,从阵地俘掳来的。有四个是军官,是一个机要电讯站的,被越方特务端
了。
她们四个被逼问密码,受尽刑罚。后来信了她们不知密码,才让她们作婊子。
她们都是干部子女,都有一些傲气,虽然早在受刑时被轮奸的够不够了。可
在这上班从不柔顺,也就是一些强奸癖,时常点她们。
那个阮太和阮队原来是南方游击队出来的,这阮太是在西贡美军军营边开技
院,顺便侦查美军动静。古今中外整治妓女的招数她都门清。
这四人不听话,毛子也不愿每次都跟她们摔跤。所以她们就比较清闲。俱乐
部人手不够,也不能由着她们偷懒。
阮太就给她们打美军的春药针。烧得她们,只好手淫自慰。可怜她们中一个
女上尉受刑最重,手脚指头都被切掉了。她被春药发作,只能用残掌拨弄自己的
小屄。后来也不傲气了,和其她几女人互相用嘴舔,嘴嘬,嘴吮来解救淫欲邪火。
她们是军官,毛子就叫她们戴着大盖帽挨肏. 其实我军没有大盖帽,戴的是
苏军的军帽。
她们春药发作时的丑态,被我们别的军妓都看见了,她们也就不矜持了。和
我们大家都一样,与毛子打情骂俏,没脸没皮,坦胸露乳,与毛子在大厅里六九
式玩闹。被迫在餐桌上公开玩一龙二凤,也不执拗了。一样也能玩得出性高潮,
淫声浪语,任意大呼小叫,肆意哭喊。
这些毛子,特别可恶的,就喜欢在大餐厅的餐桌上肏我们,表演给大家看,
也不去小屋,全不讲隐私。
我们被肏得身不由己,焚身似火,丑态百出,淫声浪语,大呼小叫。
我在这环境里,干的是这丢人到家的生活,也就不怕自己的丑态每日被军妓
同伴看在眼里,也不想自己以后的回归人世间怎么面对自己。只追求自己在这地
狱里几秒钟的快感。只求满足自己喉咙里伸出来的那支贪得无厌的小手。也更完
全顾不上想什么革命女兵的尊严。连猫儿狗儿肏完屄也会把毛舔顺了。我连畜生
都不如。整天的淫精满身滚来滚去。这里的广式汉话里一个滚字把我这淫乱的生
活描述到家了。
她们四人当然互相认识,但从不给我介绍,也不问我来历。就学越南人叫我
咪咪,就是乳房的俚语。她们最大那个都叫她妈姐,最小一个姓蔡。都叫她蔡包
子,简称包子,虽然叫包子,可一点也不胖,苗条的很,都说我排第一她排第二,
听说刚结婚,嫁得是团部一首长,婚假都没完,回来第一天上班就赶上了。她也
极受欢迎,她只好努力练习性技来自我保护。另两个,一直不知道称呼,只叫她
俩二姐三姐。
我是新来的,但太受欢迎,每班都被肏几十次上百次,浑身的水都流尽了。
每次下班都是担架抬回来。
老同志不知我是犯骚犯贱勾引毛子,自找的。因听说我杀了阮太老公,以为
是特别虐待我,对我很同情。其实我容易吗,我不这样,也早晚叫阮太整死。我
想宁肯被肏死拉倒。奶奶也是快乐到死。HAPPYEND
也可能不单是我水多,后来人人都知道我两步两刀杀两人,肏我这女杀手特
有成就感。我练得这保命左手刀,是我家祖传决活,一般人防不胜防。
不想我是越肏越禁肏. 老婊子的性技,我也都练会了。这性技会了,知道好
处了,铜筷子捅到我屄的深处,似乎是顶在我的子宫颈上,酥麻的感觉,没等男
人来肏,就叫我自己忍不住了。男人的叽吧别让我的屄逮住,他们的叽吧在我屄
里,像被我的在手里揉捏,男人会被我随意操控。还据说有採阳补阴的效果。但
也许是他们在我们的饮食中有作料,我和那些姐们,都越来越雪白粉嫩。每天一
百条叽吧,我轻轻松松就对付了。
我在这学会了俄文,还学了简单的英语,日语。尤其下流不堪的,勾引男人
的淫声浪语都恬不知耻学会了。
这里的毛子本来也算纯朴,只知肏屄,连口交都不懂,更别说肛交了。现在
竟被阮太教得花样百出。有一种缺德的花样叫入珠,就是动手术,在阳具的皮下
植入一颗或几颗珠子。毛子阳具本来就大,入了珠,在我们阴道里摩擦,据说有
一个G点,摩到了就把我们整得死去活来,遇见我们练过的,就与我们练的性技
有得一拼。与这样的家伙干一次,那个盘肠大战啊,没一两个钟都下不来。比与
十个人干都累。幸亏敢在自己叽吧上动手术的没几个
有个毛子军官常找我,熟了,就给我洗起脑来了。说柬埔寨的波尔布特,是
个独裁魔王,柬埔寨五百万人至少被他杀了一百万人。我军给红色高棉撑腰,也
是独裁,九一三,四人帮事件就说明我军是独栽工具。苏军和我军一样要作政治
工作。都是共产党,他们的逻辑我也不懂。他说他们是人民军队。我想那还把我
肏得要死要活,是肏人民的军队吧。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俱乐部要关闭了,这部分苏军要撤走了。
我真的很害怕,这两年了,我知阮太只要有机会就会杀了我。我靠学会的几
句俄语,让他们苏军的头儿知道我和阮太的仇,他们看几年床上的交情把我和四
个女军官转交给了苏越合办的情报研究所。
走之前,其她军妓,都被俱乐部卖给泰国和马来西亚的人贩子了。我也不知
自己走这后门是祸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