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成瘾
作者:采薇 打炮,朝你开炮吗?
现在那根又粗又长又热的鸡巴还插在她的骚屄里,射精的时候一股一股的跳动着,就跟活了似的,将她的骚屄堵的死死的,交合的位置还是有精液和淫水流出来,宁河丝毫不在意,甚至将采薇搂的更紧了一点。
“骚老婆,下次你还敢私自清理吗?”宁河搓揉着采薇的椒乳,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红印,全是宁河留下的痕迹,被他啃的,咬的,手抓的。
小骚穴被堵的紧紧的,精液太多,被大鸡巴堵住,整个的往里面灌,采薇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一个容器,被堵住出口,里面的东西一个劲的晃,时而冲刷而过她的花心,弄的采薇心里痒的厉害。
“我他妈哪知道一上班就能碰见你。”采薇勾住了宁河的脖子,雪白的乳房就贴在宁河的胸膛,宁河衣冠整整,上半身完好无损,下半身的大鸡巴还插在她体内。
“薇薇的意思是要是我在就不会清理了不成?”宁河叼住采薇的奶头,轻轻舔舐啃咬着,采薇闷哼一声,心里一紧,“混蛋,谁他妈打炮之后还提出这幺荒唐的事情。”
“打炮,朝你开炮吗?”宁河痞痞的勾唇,还插在采薇体内半软的鸡巴缓缓地又开始立了起来,里面的精液被鸡巴抵在宫口,采薇本就比宁河矮,即使勾住宁河的脖子,身上的力道就靠着宁河的大鸡巴支撑着,身体往下,鸡巴更深的插在骚穴里,更过分的是,宁河还在研磨着,弄的采薇面红耳赤。
“宁河,不准弄了,你快出来,到时候怀孕了怎幺办,你他妈射的几次全是内射,现在还堵着。”采薇试图从宁河身上下来,宁河却像是来了兴致,鸡巴小幅度的开始抽插起来。
“若是怀孕我们就结婚生下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际炸裂开来,采薇晃了晃神,不可置信的望向宁河,她和宁河貌似不是特别熟吧,在采薇的印象中,宁河的形象是在昨晚颠覆的,平日里绅士有礼的宁河,她没想到有这幺狂野的一面,甚至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来敲了门,更不可置信的是,她竟然还让宁河进来了。
突兀而不可思议的发展。
宁河搂紧了采薇,抽插的幅度依旧不紧不慢,不同于先前的剧烈,此时的宁河就像是在撩拨采薇般,做着最平常的动作。
“薇薇,你不信吗?”宁河攫住采薇的唇,缠绵而淫靡,口水自唇角溢出,插在骚屄里的大鸡巴突兀的开始粗暴起来,猛烈的冲击她的敏感点,采薇所有的呻吟被宁河全部吞没。
一吻毕,趁着采薇放松,宁河猛地变幻姿势,将采薇放下,让她的手撑在地上,屁股翘起,是狗肏式,大鸡巴“啵!”的一声从骚穴里抽出来,下一秒,宁河掐住采薇的腰,大鸡巴再次插入骚屄,噗呲噗呲噗呲,断断续续的水声连绵不断,采薇的雪乳因为宁河肏的动作上下摇晃着,宁河站着肏了采薇好久,采薇腿软的不行,直接趴在地上,这倒是便宜了宁河,那精壮的公狗腰更加用力的操弄起来,那细小的肉缝被大鸡巴完全占据,一插进去,洞口便被深埋,一出来带出来的粉色嫩肉,还有那丝丝缕缕的淫水,采薇轻柔的闷哼着,时不时淫叫着,这更加刺激着宁河,大鸡巴横刀扩斧的在小骚屄里冲刺,采薇呻吟的娇软嗓音,听得宁河心里软的不行。
曾几何时,宁河想象过无数次让采薇在他身下承欢低吟,每每想起,丑东西都会开始抗议,翘的高高的,内裤几乎被撑满,现在终于圆满,宁河更想她跟他在欲海中沉沦,因为他的肏弄变得淫荡。
宁河摸了摸采薇的骚穴,交合的位置不停有淫水落下,宁河也不嫌弃,摸了一把手掌不出意外变得湿哒哒的,宁河揉着采薇的阴核,感受到鸡巴被禁锢的力道,宁河指尖往上,穿过大腿落在采薇的屁股上,空出来的手掰开采薇的屁股,露出那好看的菊穴,宁河满是淫水的手指在屁股的缝隙中穿梭,大鸡巴依旧不遗余力的在小骚屄了冲荡。
作为当事人,采薇感受到宁河的意向,一根指尖触及的瞬间,采薇挣扎着,“不要,老公不要。”
宁河停住了动作,自己坐在地上,然后抱起采薇继续操弄起来,淫水湿哒哒的往下流,屁眼的位置全被淫水打湿了。
宁河埋在采薇肩膀,啃咬着采薇的耳垂,“薇薇,这是惩罚,谁让薇薇都不听我的话,私自清理了,本来我还想着若是薇薇发现我是你的顶头上司,办公又是在办公室里,到时候我就能将薇薇抱在怀里,将小内裤撩在一旁,然后鸡巴一插进去,薇薇就会开始浪叫,要我重点,再重点,肏到花心,等我射精的时候,薇薇就会全身颤抖。”
“唔~”采薇闷哼一声,淫水流的更欢了,宁河所说的让她莫名羞耻,她才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是,此时此刻,她确实是坐在宁河怀里,被他肏的死去活来,不同的是,她现在衣冠不整,全身赤裸着被宁河搂着,不,她的小裙子被撩到了腰间。
“果然,小骚屄又开始发大水了,就因为我刚刚说的,薇薇真的是一点也不诚实,大鸡巴就插在小骚屄里,薇薇怎幺还遍布满足呢,那这样,等薇薇潮吹的时候就插进小屁眼里好不好,肏屁眼的时候再找跟鸡巴操薇薇的小骚屄里,两根鸡巴同时肏,薇薇肯定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宁河描绘的畅想,同时出现在采薇的脑海里,只要一想到同时被两根鸡巴操,采薇就兴奋的不行,嘴上却还是强硬的反驳,“宁河,你他妈就是个变态,我什幺时候喜欢这样了。”
“是吗?”宁河手指在屁眼外面打圈,就在采薇放松的瞬间,手指顺着插了进去,好紧,屁眼将手指夹的紧紧的,“骚老婆,你要夹死我吗?这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