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两洞开花
夏瑶手里的剑刺中罂粟右肩的同时,罂粟手里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欲挟持
小月,急奔而来的铁浪已将小月拉进他的怀抱,并拈住了罂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
铁浪怒道,死死盯着一脸无惧的罂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却似
乎不觉得痛,用凶狠的眼神盯着铁浪,满脸邪恶的笑意。
夏瑶拔回剑,剑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罂粟,夏瑶道∶“我只是路过,你爱
怎么审问就怎么审问,不过建议先帮她包扎伤口,我下手很轻,没有伤及她的重
要经脉。”
说完,夏瑶转身便走。
铁浪将罂粟压到床上,先帮她包扎好伤口,然后将她剥得精光,再次将她四
肢绑在床上。看着地上的匕首,铁浪才记起这是上次夏瑶送给自己的,那次将优
树挟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将匕首放在床单下,没想到差点因此酿成了惨剧。
“小月,你没事吧?”
铁浪问道。
“没事,只是……”
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儿还残留着罂粟的鲜血,这让她有点难受,她并不喜欢
浑身都是血腥味。
“把衣服脱了吧。”
铁浪示意道。
没等小月动手,施乐已经脱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裤,正在铁浪面前搔首弄姿,
两瓣几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阴唇已完全湿润,看来确实是渴望好久了。
看着施乐,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铁浪笑出声,道∶“施乐,我又没叫你
脱,你干嘛这么主动?”
施乐暧昧地笑着,道∶“反正待会儿都要脱的,妾身只是先一步罢了,而且
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脱,她怎么可能会脱呢?”
绕到小月身后的施乐出其不意地解开妹妹的腰带,用力一扯,紧裹着娇躯的
浅紫百褶裙便分开,施乐将之剥下,随着小月的一声惊叫,她也只剩胸罩和丁字
裤了。双手鸽住巨乳,腿紧紧并拢,这本能的抵挡却让铁浪双眼都快冒火了,面
露饥渴地盯着小月的私密处,那儿似乎正期待着铁浪的插入。
面对两个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铁浪这头大色狼怎么可能会不心动呢,
只是他现在要好好的凌辱差点伤了小月的罂粟!
罂粟右肩包着纱布,伤口那儿的白布都已经被染得血红。
铁浪看着罂粟,罂粟也看着他,两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将对方吃掉。
“是不是还想逃跑?”
铁浪问道,手已经开始大力抓捏罂粟玉乳,没几下,上面便是数道抓痕,点
缀着如玉白乳,显得格外的诱人。
“我不想逃跑。”
顿了顿,罂粟补充道∶“我只想杀了你!”
“勇气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这次你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
铁浪手已经落于罂粟蜜穴处,聚拢的三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不要!”
罂粟剧烈挣扎着,整张床都在摇动。
铁浪旋转着手指,感觉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紧,铁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面的淫
水慢慢流下,滴在罂粟肚脐眼上。铁浪闻了闻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刚刚
吃葡萄的时候有尝过吧?”
“你这变态!”
罂粟骂道。
“这要看对象。有些女人是拿来爱的,有些女人则是拿来虐待的,你属于后
者,我现在逐条列出你犯下的罪过。”
铁浪竖起食指,道∶“首先,你身为明人,却帮助倭寇残杀同胞:其次,你
伤害了优树和小月:再者,你杀了自己人:最后,你不应该逃走。综合一下,你
的罪过足以让你被奸淫无数次。鉴于我是个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奸你几次,等你
以后学乖了,我再减轻对你的处罚。”
“好偏心喔。”
施乐有点不悦地抱着妹妹,无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一边笑着一边捏着。
“姐姐你干什么呀?”
小月吓得忙抓开姐姐的手,一脸的潮红。
“我刚刚不是要你们讨论怎么虐待她吗?想到就告诉我。”
铁浪说道。
施乐走到床边,打量着罂粟,又托了托自己的巨乳,嘀咕道∶“怎么看都是
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这小妖精。”
铁浪将施乐拉进怀里,推开她的胸罩,巨乳弹出,骄傲地挺着。铁浪把玩着
一颗乳房,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施乐被摸得很痒,不安分的手在铁浪胯间抚摸着,感觉到铁浪肉棒的瞬间膨
胀,施乐都快醉了,软软地靠在铁浪肩上,嗔道∶“你先满足人家,等人家被你
塞满了,思维便活跃了,到时什么损招都想得出来。”
“那你现在先说一个。”
铁浪的手已经拉开施乐丁字裤,正搓弄着她那肥沃的阴户,听着施乐若有若
无的呻吟声,铁浪的性欲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压进肉缝,肉缝上黏着的都是又热
又滑的淫水。
施乐被摸得都有点魂不守舍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罂粟,施乐笑得很甜,道
∶“让她喝我们俩流出来的东西,这样子挺好的,怎么样?”
“呵呵,一箭双鹏,既满足了你,又惩罚了她,何乐而不为呢?”
铁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让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对那种极度淫靡之事,
小月没有多少参与的兴趣,便坐在圆桌边,拿着三味线在那儿玩着,随意拨弄,
发出的声音倒也悦耳。
铁浪脱掉施乐丁字裤和胸罩,让她爬到床上,他则对小月道∶“这三味线很
难弹的,你试试。”
“嗯。”
小月笑了笑,连续拨弄几下,发出的声音很不协调,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弹
下去,只是抚摸着三味线。比起面对三味线,总比去参与淫靡性爱来得好呀!
施乐跪在罂粟腋窝下,俯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海盗,双手抓着床的柱子,
獗起蜜臀摇摆着,嗔道∶“里面很痒了,相公你快插进来嘛。”
铁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着施乐后庭花和粉红淫靡阴户,握着肉棒插入。
“唔……好舒服……”
施乐呻吟道,正主动地摇摆蜜臀,让肉棒摩擦着层峦叠幛的淫肉。
受到施乐淫水的浇灌,铁浪的肉棒又硬起几分,这让他想起初次遇见施乐差
点被她榨干的情景,一点淫水便可让男人的肉棒瞬间勃起,看来施乐的淫水是传
说中最具功效的壮阳药呀!
“开始动嘛。”
施乐嗔道。
“看我怎么弄死你!”
抓着施乐小蛮腰,铁浪已经开始卖力抽送着,交合处溢出的淫水都滴在了罂
粟脸上,她想避开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听着施乐淫语,铁浪当然更有兴致了,肉棒每次都冲开施乐花心,爽得施乐
连声哀求,蜜穴被塞得又胀又爽,那根好似着了火的肉棒让施乐摇摆得更加的欢
心。每当肉棒整根插入时,施乐发出的淫叫总会达到最大音量,看来在这么多女
人中,施乐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看着交媾中的姐姐和铁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热
衷于性爱,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一样,似乎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
小月只是不会像姐姐那样主动罢了。
没干几下,施乐已经不行了,呜咽道∶“相公……相公……来了……喔……”
随着施乐那好似被人强奸的叫喊声,她已达到了高潮,灼热阴精洒在铁浪龟
头处,铁浪猛地拔出肉棒,一直堵在穴内的淫水和阴精喷洒而出,大部分洒在罂
粟脸上,还有一小部分则洒在她的乳房周围。
闻着那股躁味,罂粟再也控制不住悲伤,浑身颤抖的哭泣着,不争气的眼泪
再次流出,这是她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被铁浪爆菊之时。
施乐全身痉挛,疲累的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铁浪整晚的抽插,可
又不希望浪费这难得的交媾机会,所以便一直维持着翘臀姿势,一边休息,一边
等待着铁浪第二次的插入。
看着苦不堪言的罂粟,铁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儿之前
出血,现在绝对还很疼,只有让罂粟体会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才
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铁浪已经架起罂粟大腿,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用力插进罂粟屁眼
内。
“啊!”
罂粟惨叫着,只觉得被巨物插入的屁眼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点咬断了自己
的舌头,当肉棒整根插入时,罂粟都快晕厥了。
“杨公子,好可怕。”
小月吓到了,铁浪那野蛮的爆菊动作就像当初爆她姐姐菊花一般,令小月心
有余悸,幸好她还没享受过这种“高级待遇”肉棒快速进出着,混着葡萄汁的鲜
血再次从罂粟屁眼流出。
“奇怪了,难道你刚刚没有弄出来吗?”
铁浪困惑道。
罂粟没有回答铁浪,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伤的括约肌疼得都快要了她
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会儿,铁浪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
精关一松。
噗、噗、噗。
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只是耕耘这种旱道有点困难,还让大鸡鸡有点疼,不
过比起罂粟被爆菊之痛,铁浪这算是小意思。
精液完全射进去,铁浪便拔出了肉棒。
精液、鲜血、葡萄汁,三者混合从已不能闭合的屁眼流出,周围的肌肉红肿
不堪,整个屁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肉棒一番,铁浪再次插入施乐蜜穴内,既然施乐想要精
液,给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两刻钟,在施乐连续高潮三次之后,铁浪终于将第二炮精液赏赐
给施乐,享受着精液灌入子宫的酥麻,施乐都快发疯了,小腹痉挛,溢出的淫水
尽数洒在罂粟几乎扭曲的脸上,罂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床已经被罂粟占满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铁浪便让小月帮施乐清理身子,
让两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会儿还要不要我过去?”
铁浪勾起施乐下巴问道。
靠小月扶着的施乐咽下口水,显然很希望再次被铁浪干,可身体已经承受不
了了,便摇头道∶“一整个晚上抽插会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开吧,每天一次。”
“你还真会讨价还价,只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
看一眼小月,铁浪问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红着脸摇头,小声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烦杨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
就成。”
铁浪抚摸着小月脸蛋,对着施乐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后也要多学
着点喔。”
“这改不了的,相公你继续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
施乐打着呵欠,显得非常的疲惫,若铁浪干她一个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
了。
人鱼姐妹离开后,铁浪坐在床边,看着被爆菊爆得脸色煞白的罂粟,手在她
小腹温柔地抚摸着,并慢慢摸向隆起的阴阜,用力拔下一根阴毛。听着罂粟呜咽
声,铁浪突然笑出了一声,手快速移动,两指捏住罂粟的阴唇,缓声道∶“这里
我还没有进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从这里开始的,呵呵,也就是说我现在要插
你这里了,你这流着淫水的小骚屄!”
罂粟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恢复那副冰冷的模样,看着铁浪,罂粟开口道∶
“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否则我要让你付出千倍、万倍
的代价!”
“我好期待那一天。”
铁浪不以为然道,轻哼了一声,摇着早就勃起的肉棒,道∶“亲爱的海盗小
姐,我现在可以进去吗?还是说你希望黄瓜插进去?”
“我迟早会杀了你!”
罂粟怒道。
“那若是黄瓜插进去,你是不是只会杀了黄瓜,不会杀了我?”
铁浪调笑道。
“你……”
看着罂粟那几乎要吃人的模样,铁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黄瓜闻了闻,一
股来源于大自然的清香让铁浪都有点想吃了。
在现代,女性不仅仅可以用黄瓜自慰,还可以切成片贴在脸上美容养颜:在
古代,这黄瓜大概只能拿来吃了。为了能让古代的女性认识到黄瓜其实还可以拿
来自慰,铁浪便决定让罂粟先做用黄瓜自慰的第一人,以后自己做了皇帝,便教
导天下没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黄瓜自慰!
想着那种宏伟场面,铁浪露出极其淫荡的笑容,道∶“我要开始了喔!”
“混蛋!”
铁浪的脸皮比十丈铜墙还厚,罂粟这种咒骂就如同搔痒,铁浪只会更加的兴
奋。
铁浪将黄瓜插进罂粟屁眼内,听着罂粟惨叫声,他将和自己肉棒差不多长的
黄瓜压进去了三分之二,外面留着一截,可不能全部插进去,否则待会拔不出来
就得做手术了。
看着罂粟时红时白的脸,铁浪冷笑道∶“爽吧?”
见罂粟不理他,铁浪便握着肉棒在罂粟流满淫水的蜜穴处摩擦着,顶住桃源
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进去半根,也捅裂了罂粟的处女膜。
“啊!”
罂粟惨叫着,几乎晕厥。她的下体痉挛,发疯了般摇着蜜臀,企图甩出插着
蜜穴的肉棒及黄瓜,可一点效果都没有,随着铁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进
去,只剩两颗蛋蛋压在阴户下方。
铁浪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真够紧的,里面的肉还会吸着鸡巴,真舒服。”
铁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罂粟可不认同。她那张粉脸几乎扭曲,无声地流
泪,嘴唇都被她咬得渗出了鲜血,正用极其恶毒的眼神盯着铁浪,似乎想把他活
活吞下去!
“我要开始动了喔!”
说着,铁浪缓缓抽出带血的肉棒,当龟头快要从洞口滑出时,他又用力捅进。
啪唧!
铁浪一点也不爱惜罂粟的身体,甚至找不出要爱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杀其他人,铁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动了杀自己女人的念头,那她便
犯了滔天大罪,铁浪将会对她施行属于阿鼻地狱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随着铁浪的抽送,罂粟不断发出呻吟声,那是一种对待性爱的本能反应,并
不是她觉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体抽送又加快了几分。
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铁浪粗大肉棒的攻击下,罂粟达到了高潮,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铁浪的
强奸下高潮时,她恨不得立刻杀了铁浪,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她办不到,只
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高潮时,她的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
阴精不断洒出,而铁浪的肉棒还在快速抽动着,罂粟都快被干死了,一边哭喊呻
吟着,直到铁浪将精液射进她子宫内为止。
铁浪的肉棒射得都有点麻了,趴在罂粟身上,张嘴吮吸着她的乳头,还未完
全软下的肉棒在罂粟蜜穴内抖动了数下才软下,便被罂粟的淫肉挤出了蜜穴。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坐在床边玩弄着罂粟充血阴唇,看着那根依旧敬业地插
在罂粟肛门的黄瓜,铁浪笑出了一声,道∶“我先去一趟茅厕,回来再和你好好
的玩,待会儿你就要替我口交了。”
罂粟没有回答,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是无神地盯着床帘。
铁浪去茅厕后,皆川优树独自走进他的房间,陪着她的纱耶则因白天的疲倦
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春梦。
皆川优树看着床上的罂粟,畏惧地后退了好几步,小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皆川优树的声音,罂粟更加的恼火,想要骂出声,喉咙却因为之前的叫
喊而沙哑发痛,只能无力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哥哥的,请问你有看到他吗?”
皆川优树小声道,还是不敢靠近罂粟,只有短暂记忆的她,误以为自己是第
一次看到罂粟。
“哥哥?真好笑。”
罂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谓的哥哥简直就禽兽不如!你如果还有点善
心,就过来把我放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子?”
皆川优树问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罂粟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哥哥玩游戏,
他去上茅厕,说好回来就帮我解开的,既然你这做妹妹的出现了,就由你来替我
解开吧。”
“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玩得很关心吗?”
“我什么都记不住了。”
皆川优树走到床边,看着被折磨不堪还散发出躁味的罂粟,觉得有点恶心,
却还是很听话地帮罂粟解开绳子。
得到解放的罂粟将黄瓜拔了出来,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质短裤,抓起那
件皮质束衣,看着那些被铁浪割断的绳子,罂粟愤怒地只想把铁浪生吞活剥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吗?”
坐在床边的皆川优树问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
穿上皮质束衣,抓住破裂处,罂粟多看了皆川优树几眼。罂粟本打算杀了皆
川优树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被皆川优树
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罂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间,凭借最后一点力气跃上
屋檐,一个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里。
当铁浪走进房间,见罂粟跑了,又见优树坐在那儿,看着床上完好的绳子,
铁浪便知道是优树放了罂粟。可是就算如此,铁浪也不想多问,只希望能早点抓
到罂粟!
将她搂进怀里,铁浪温柔道∶“妹妹,你怎么跑来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离开我。”
优树软语道,抱着铁浪的虎腰,体会着那种来自铁浪身体的温暖与安全感。
“哪会,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用担心啊!”
“嗯,优树明白,只是心底有点害怕。”
温存片刻,铁浪便带着优树回到她的房间。
看着正呈“大”字趴在那儿睡到都流口水的纱耶,铁浪有点郁闷,一张床都
被纱耶占满了,根本没有优树睡觉的位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喔!”
铁浪摸了摸优树的脸蛋。
“嗯,要快喔,优树不想等太久。”
优树点头道,眼里有几分不舍。
“很快的。”
笑了笑,铁浪在优树脸蛋上亲了一下便离开。
铁浪分别找了叶梦岚、夏瑶、徐半雪、小月和施乐,告诉她们罂粟已经逃走
的消息,要她们多加防范,顺便问夏瑶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睡觉,被调戏的夏瑶
抓起圈椅便扔向铁浪,幸好门关得及时,否则铁浪的脑袋绝对会遭殃!
再次回到优树房间,似乎很怕离开铁浪的优树正站在门口,一看到铁浪便跑
了过去,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非常的黏人。
陪着优树走进房间,看着睡相极差,平时却挺淑女的纱耶,铁浪无言以对。
“你不困吗?”
见优树不断打呵欠,铁浪便问道。
“有点想睡觉了,可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要不然我睡不着的。”
“纱耶不是会陪你吗?”
“谁是纱耶?”
优树疑惑道。
“呃……”
铁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优树解释。纱耶就躺在床上,优树竟然也会忘记她,
看来优树的记忆力比铁浪想像中还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床上
躺着一个“陌生人”啊!
不想吵醒纱耶,铁浪便带着优树回自己房间。由于床单上还残留着罂粟的落
红和淫水骚气,铁浪便将床单拿掉,将自己的长袍铺在床板上,好让优树晚上睡
得舒坦点。
优树将和服脱下,只穿着里面那件单薄的内衬衣,这内衬衣一直到膝盖处,
酷似裙子,只是比裙子来得更单调,没什么美感可言,全当裹体之用。
“哥哥,这个要脱吗?”
优树问道。
站在她面前的铁浪正准备吹灭腊烛,被优树这么一问,他便仔细打量着此时
的优树,双乳高耸,可以清晰地看到顶起内衬衣的乳头。优树呼吸有点急促,高
耸的乳房起伏十分明显,多看几眼铁浪便想将她剥得精光,用自己的手和肉棒去
开发优树的身体,可是面对清纯的优树,铁浪又不敢胡来,便问道∶“你里面还
有穿什么吗?”
上面是绝对没有的,就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了,对于和服的内在世界,铁浪也
不是很清楚。
优树先了拉开领口往里看,看到两颗乳房,她又将裙角掀起来。
当铁浪看到优树那一根毛都没有的粉色阴户时,鼻血差点喷出,连忙扭过头,
心跳加快道∶“那你就穿着这个睡觉吧,不用再脱了。”
(再脱,老子就直接插了!
“那优树先上床了喔。”
优树已经放下了裙角。
“嗯。”
吹灭腊烛,铁浪也躺到了床上,优树揽住他的脖子,脸贴着脸,甜甜道∶
“只有这样子才最让优树安心,以后优树要和哥哥成婚的喔。”
“嗯,会的。”
铁浪抱紧优树,闻到那股专属的体香,铁浪不断咽着口水,勃起的肉棒一直
在优树私密地带摩擦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激起优树的性欲。
哄优树睡着后,铁浪嘀咕道∶“为什么我对优树这么的规矩,难道我天生就
是一个纯洁的人吗?”
想起以前卖内衣的日子,那时候自己这双手老是摸着不同女人的奶子,却没
有对她们动过邪念,心里则一直记挂着《剑指天下》里的女人:现在来到了《剑
指天下》的世界,想要占有她们应该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想起在仓库烧得灰飞烟
灭的人偶,铁浪多少有点担心那些事会在这世界重演。
海露、叶梦岚、司徒千凝、施黛柔……
想起杨追悔那位居于冰墓的师姐,铁浪不禁思考着要什么时候去搞她。目前
来看是抽不出时间了。再说,自己现在身边已经有这么多的美女,为什么又要刻
意去找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杨追悔,没必要刻意去做什么。
想到此,铁浪更是抱紧了优树的成熟娇躯,像着了魔的右手则沿着她的玉臂
往下摸去,摸到小蛮腰时,铁浪停住了,再摸下去可能就要犯错了。
铁浪咽下口水,勉强收回手,逼迫自己早点睡去,那根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
肉棒依旧顶着优树的私密地带,除去那件单薄的内衬衣,铁浪用力一挺便可以插
进去了,然后……
(啊!我要纯洁!
整个夜晚铁浪的确很纯洁,只是那只不安分的手在铁浪睡着后伸进了优树裙
内,沿着优树肉缝不断滑动着,早已睡着的优树则不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被挑
逗得有点激动的她左腿压在铁浪大腿上,隆起的阴部压着铁浪的肉棒,一会儿后,
铁浪的手也安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还没睁开眼便听到惊叫声,不是来自优树,而是来自纱
耶。纱耶正站在他们床边,看着公主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以及铁浪那放在公主臀
部的手,惊叫道∶“你什么时候把公主偷到了这边?”
铁浪睁开眼,先是看到优树那几乎完全暴露的乳房,然后忙挣扎起身,看着
眼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纱耶,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这大色魔!”
纱耶指着铁浪那根在胯间顶起帐篷的肉棒,骂道∶“你对我家公主做了什么
事?”
铁浪忙捣住不争气的肉棒,嬉笑道∶“你家公主完完整整的,我什么事也没
做,不相信可以去验证。”
“验证你个大头鬼!”
纱耶气得直跺脚。
这时,夏瑶走了进来,她正想问罂粟是怎么逃走的。却没想到看到优树雪白
大腿压在铁浪身上那一幕,她下巴都快脱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手里
的佩剑握得更紧,似乎有种斩断铁浪命根子的冲动。
铁浪还没有开口,优树也醒来了,撑起身子,嘟嚷道∶“哥哥,你昨晚干嘛
弄人家下面,很湿的。”
“我……我……我……”
铁浪吓得说不出话,他昨晚好像有梦到在摸优树下面,难道那不是梦吗?铁
浪狐疑地闻了闻手指,还有淫水残留的气味。
“混蛋!”
纱耶骂出声,一拳便砸在铁浪脸上,砸得他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哥哥!”
优树叫出声,忙摇着铁浪。
“公主被糟蹋了,我该怎么向主公的在天之灵交待?”
纱耶无奈地叹着气,以为公主已经失身的她不想再多说什么,沮丧地走了出
去。
“杨追悔,优树已经失忆了,还认你做哥哥,你是这世界上唯她一能记住的
人,你竟然利用她的善良与信任做出这么恶心的事!看来你确实是一个十足的混
蛋!”
骂完,夏瑶也跑了出去。
“纯洁的我竟然被误会了。”
铁浪郁闷道。
“哥哥,你没事吧?”
优树抚摸着铁浪的脸颊,生怕铁浪被纱耶敲傻了。
为了避免再出现更多的误会,铁浪便让优树穿好衣服,自己也匆忙穿衣下床,
只要今天没发生什么大事,他便要前往琼州。只是要带这么多美女去琼州吗?这
又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比起潮州,琼州那边也有不少倭寇,任执那个疯子又
在那边,危险又增加了不少,带着她们一起到那边显然是不明智的,但是,难道
要将她们都留在这里?
吃早餐时,夏瑶和纱耶老是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铁浪,搞得铁浪很不自然,
加之优树又时常要铁浪夹菜,甚至还要铁浪喂她,看着吃得满脸笑意的优树,铁
浪一点都笑不出来,只怕会被夏瑶和纱耶杀了。
早饭结束,无聊的铁浪回到房间发呆,优树当然也跟着他。他思考着到底要
把谁留下呢?徐半雪是绝对先留在潮州,人鱼姐妹要学凌霄派的沉鱼七旋剑,所
以要跟在自己身边。叶梦岚可以留在潮州陪着徐半雪,也可以跟在自己身边,这
要看她自己如何选择了。虽然铁浪很希望她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但又怕路上有
所不测。夏瑶可以跟着也可以留下。优树绝对是跟着自己,这个记忆力超级差的
东瀛美女离开自己绝对无法生存。纱耶要保护她,所以也会跟着自己。
综合一下,确定要跟着自己到琼州的便有小月、施乐、优树以及纱耶。
“哥哥,不能出去走走吗?”
靠在铁浪身上的优树问道。
看着拥有成熟娇躯却只有婴儿般智力和记忆力的优树,铁浪爱怜无比的搂紧
她,道∶“外面世界太乱,不能到处乱走,知道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很快
就可以出去玩了,到时候你要一直跟着哥哥喔。”
“嗯,优树明白,哥哥最好了,可是哥哥昨天晚上干嘛摸人家下面?把人家
弄湿很好玩吗?”
优树天真道。
铁浪不知道该如何向优树解释,那算是一种本能吧?
这时,纱耶走了进来,看到公主和铁浪如此亲密,既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
像以前一样站在公主身边。想到昨晚铁浪竟然对公主做出那种事,纱耶气得脸色
泛红。
“纱耶,我问你,除了你们长沼家族会滋扰沿海地区,还有没有其他的倭寇?”
铁浪问道。
“当然有,现在长沼氏灭亡,盛禹氏定会将兵力投于海上。”
纱耶点头道。
“那事情麻烦了。”
铁浪宇眉紧皱,似乎看到了盛禹倭寇残杀潮州老百姓的血腥场面,但他明明
记得戚继光领导的戚家军会彻底打败倭寇,转折点便是吴平海盗团的覆灭。经过
昨天一战,海盗团几乎没一个人了,只是不小心让罂粟逃走,从这点来说,潮州
应该挺安全的,但若《剑指天下》完全扭曲了历史事实,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也许
都会发生了。
为了将危险降至最低,铁浪已经决定让夏瑶护送徐半雪回独石城,梦岚则跟
在自己身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及名穴之体将会大有用处。
看了一眼优树和纱耶,铁浪道∶“优树晚上都想和我一块睡,那你呢,说过
要保护她,那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一块睡?”
“可以啊,我会让你尝尝变成太监的滋味!”
纱耶握拳道。
“你比我想像中的还好心啊,不过不用麻烦了,我还没那打算呢!没意外的
话,今天或者明天我们要赶往琼州,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公主没问题,我就绝对没问题。”
纱耶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看来铁浪真是一个让女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优树,你没有问题吧?”
依着铁浪的优树点头,软语道∶“只要陪在哥哥身边,要优树去哪里都可以。”
“嗯,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听着他们的甜言蜜语,纱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又无可奈何。她绝对要保
护公主,可公主完全忘记了她,甚至躺在床上一会儿都会把自己忘掉,这要如何
保护?
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铁浪,纱耶似乎意识到自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铁浪身上
了,既然昨晚铁浪已经动了公主,那么铁浪便应该娶公主为妻。想到此,纱耶插
话道∶“杨君,你挑个日子和公主成婚吧。”
一听见这话,铁浪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优树倒是很开心,紧紧搂着铁浪,
双乳在他胳膊上蹬着,欣喜道∶“哥哥,我们成婚吧,优树要做你的女人。”
铁浪苦闷着脸,看着一脸正经的纱耶,问道∶“哥哥和妹妹成婚,岂不是变
成乱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