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的情人】21~25
fu44.com2014-06-17 10:08:38绝品邪少
二十一 少言走了半个钟头才搭到便车,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回到别墅。先询问黄莺在哪里,大家都说没有看到。少言只好打黄莺的手机。 “嘿,没玩够呀,小子。” “黄莺呢?” “她死了。” “闭嘴,你要是敢动她……” 少言冷冷地望着嘟嘟做响的手机,会不会是黄莺跟她的同学捣鬼?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二哥?”少言皱着眉看着宋哲。 “黄莺呢?我找了一天了。” “我也在找她。” “找到她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宋哲青着脸要走。 “是给毛毛看伤吗?” “不是?” 少言疑惑地看这宋哲。 宋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骗子跟毛毛说,想试探我的真心就弄个第三者,第四者。” “什么?”少言吃惊的喊道。 “不可能,那毛毛也用不着被你打成那样呀。”少言觉得太离谱了。 “她说的,打的越狠说明爱的越深,还说以后要是结了婚,我就会很内疚。就会听毛毛的话,这个混蛋。” 少言觉得黄莺这次玩笑开的太大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说——你家毛毛也未免太傻了。 “少言,你的脖子怎么了?”宋哲此时方注意到少言的颈上满是红痕。 “啊?!没什么,那个,你有没有派人出去找?” “哈哈,谁家的小野猫?哥哥给你出气。”看到脸色迅速铁青的少言,宋哲识趣地溜了。 第二天,少言收到了一个邮件。是一盘录象带,都是昨天性交的场面,看的少言怒气冲天。录象带的下面还压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几张照片。才看到第一张,少言的心就凉了。 照片上的黄莺被人捆在椅子上,惊恐地望着镜头。第二张,黄莺的头上身上不知道被人淋了什么东西。第三张,火舌舔食着黄莺的身体,黄莺还不断地挣扎着。 少言抖着手拿出最后一张,已经认不出人了,只剩一小截黑糊糊的焦炭。 “不!”一声狼吠般的咆哮让别墅里的人多年后还再津津乐道。少言仿佛烫手般摔掉照片双手抱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照片翻了个身落在地上,露出背面,一行打印的字,“快结束你们的狗生意,滚蛋吧。” 黄莺的计划如果不考虑意外的话可以说是完美的。在黄莺很小的时候,大概小学三年级吧,她就开始看武侠小说。她最喜欢的情节就是里面一些狡诈的侠客用的金蝉脱壳,为了恶整少言顺便摆脱他们,黄莺可说是不惜血本,连只剩半年的书都不念了。 黄莺的父亲在七十年代是个警察,为了能跟资产阶级小姐结婚,他放弃了最衷爱的职业。刑侦的梦想只能通过看各种推理小说来排解,却使得女儿黄莺成了个中的佼佼者。 昨日一战几乎动用了黄莺全部的知识,连号称无书不读,有字就要看的黄莺都不禁发出书到用时读已迟的感慨,但是黄莺认为这一切值得。也许是武侠小说看的太多了,也许是遗传自父亲,幼年的黄莺心中有股子江湖意气,主要表现在士可杀不可辱上。如果一定要加一条,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让小人得志。长大后,书读多了,又认识到明哲保身更重要。她用自己的道理游离在两者之间。 刚听到少言追问黄莺的下落,黄莺着实内疚感动了好一阵子。不过很快她就将它抛到脑后了,顺手将手机也抛了。从那天开始,黄莺就窝在租的房子里,再也没有出去过,连饭菜都是外卖。这对她并不是很难,她自信可以在闷房间里读十年的书。不过,黄莺的计划也没那么长,她想先躲个一年半载,再到别的城市把书念完。 宋哲和少言研究了几个小时的照片,也叫来别人看,看来看去都觉得不象电脑合成的。因为照片本来就不是合成的,而是利用化学原理象拍电影一样用的特殊的火焰和保护措施。 对于绑架者,少言能提供的信息就更少了,他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特征。也可以说太实质了,一点表象的认识都没有。这一时之间成了他们的悬案。 要不是李刚多事,这件事可能真的就一直悬下去了。原来黄莺他们每个学期最少有三四次的演讲,一次,李刚录了自己的演讲,还剩了一点录象带就将黄莺的演讲也录了下来。此时献宝地给了少言。 不出所料,少言如获至宝,如果说绑架他的人给了他肉体上的不同享受,黄莺给他的就是完全不同的精神交流。她的想法就象流星,一下子擦亮天空,仿佛一切都给少言看的很清楚,然后又恢复黑暗,让少言如坠云雾之中。 少言一遍遍地看着录象,这是个完全不同的黄莺。她衣着大方得体,信心十足,意气风发地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观众时而大笑,时而沉思,完全跟随着黄莺的思路。 少言上瘾了,他四处寻找黄莺的其他的演讲。一个多月后,居然给他找到黄莺在语言学院演话剧的录象,少言兴奋极了,比看色情录象带还高兴。 第一个话剧讲的是二十世纪初英国青春期的女孩步入社会的故事。也许是为了配合背景,黄莺讲着一口伦敦英语,少言知道早期大陆教的都是英式英语,也不觉得奇怪。黄莺演一个美丽自信却幼年丧母的女孩,电视里的黄莺真的是光彩照人,又有几分楚楚可怜。少言觉得黄莺应该去当演员。 可是当他看到下一个讲圣诞节的录象时,一个西部牛仔口音的男孩,吸引了他。很明显这是女孩反串的,少言定格了录象,趴在电视上仔细地研究了一会。 别墅的人们再次听到了一声愤怒的嚎叫。这个男孩居然是黄莺,少言怒不可扼,先砸了电视泄愤。 少言这时才发现黄莺在这里几乎没怎么讲英语,有时还要人翻译。这个臭婊子,少言每天都到健身房对着沙袋念着黄莺的名字,狠狠地打上两个钟头。 如果说从前还有点疑惑,现在也没有了,所有的人马都根据分发的相片,四处搜寻黄莺。黄莺成了本年度江湖最红的人物,因为,江湖追杀令也找不到她。她银行卡里的钱早就取光了,信用卡也有一个多月没用了,她好象真的从世界上蒸发了。 但是,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少言查到了黄莺的父母和她的弟弟。可惜他们回国探亲的探亲,出公差的出公差。等了半个月才见到黄莺的弟弟黄霄汉。 黄霄汉是个很秀气的年轻人,跟黄莺长的挺象,在一家大公司人事部工作。两个人打了招呼后,黄霄汉就直截了当地说,“说吧,我姐又闯什么祸了。” 少言本来想旁敲侧击一下,这下倒不知道讲什么才好了。说自己被黄莺强奸了,肯定不行。 “她骗我二嫂去骗我二哥,她跟别人通奸。害我二嫂差点被打死。” 霄汉看了少言半天,表示自己没听懂。少言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霄汉撇了撇嘴,“你们想要多少钱。” “我们不要钱,就想让她给大家解释一下,她这样做的原因。” “你不会跟我说她又失踪了吧。” 少言点了点头,他现在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好象黄莺是个严重问题儿童。 “那你等着吧,她跟家人吵架就会躲起来,过两天就会出来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不会就这么点事吧,她不会杀人了吧。” “哦,没有,没有。”少言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否认。 “没事,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我都有心理准备。” “她从小就不正常,估计是武打小说看多了。小时候跟别人打架都很拼命,拎着斧头追着砍人是常事。” “我爸不管她,还说,两兵相交勇者胜。” 少言使劲地眨眼睛,我们谈的是同一个人吗。 “长大了,她学聪明了,开始玩阴的。我爸以前抓的一个犯人回来报复,就是我姐给弄死的。我爸还说她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少言看着他半天,觉得他不象是骗人。但是在遇到黄莺之后,他已经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你不信,去大陆查查,可有名的案子了,十几年前的事了。” 望着少言远去的背影,霄汉暗暗想到,“姐,我可都按你交代的说了,以后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大家都四处躲着少言。只有尽释前嫌的宋哲和毛毛整天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眉来眼去,尤其喜欢在少言的眼前。 少言实在受不了,想到已经很久没到自己的公司,不如去公司看看。 坐在会议室里,少言心不在焉地听着一个网管的报告。 “很多用户使用代理服务器登陆网站。由于他们的IP地址是虚拟的,如果他们违规,我们就很难抓到他们。” 少言的眼前一亮,兴奋的连散会都没讲就向外冲去。黄莺用过书房的电脑,她肯定有自己喜欢的论坛,有自己的用户名。她肯定还在访问他们。 回到家,少言将整台电脑搬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的研究。 “混蛋。”少言骂道,半年内的记录都被删光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少言一面抽烟,一面来回焦躁地走着。 备份,还有备份,少言跑到自己那台电脑,很快找到两三个月前的东西。 “就是它,臭丫头,看你还往哪里跑。” 二十二 少言在网上奋战了几个昼夜,终于发现了黄莺的踪迹,利用黑客的软件查出了黄莺的IP。再托电信公司的朋友,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黄莺的住址,派出去几个弟兄去盯着。 少言兴奋的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还在骂着,“死丫头,臭丫头。” 本来少言是打算养足精神第二天早上就去的,不过他又改了主意。面对黄莺这个狡猾的对手,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多做点准备。 少言又约了霄汉在酒吧见面。 “上次你说的是你姐教你的吧?” 霄汉笑嘻嘻地看着他没说话。 “我查了,黄莺拎着斧头砍的是欺负你的混混,不过她够猛,有九岁,还是十岁?那个寻仇的犯人,是自己做贼心虚被吓死地。” 霄汉仔细看了少言半天,“你该不会真地看上我姐了吧。” “什么?” “你不是逼婚吗?” 少言快被黄莺气疯了,我象找不到媳妇的人吗。 “你姐最怕什么?” 霄汉搔了搔头皮,“她,她是土匪,她什么都不怕?” “你爸、你妈也不怕。” “她有点怕我妈,不怕我爸。我爸什么都向着她。” “怕疼吗?” “挨打的时候哭的挺惨,过后就忘了。我们都叫她赖皮猴。” “还有呢?蜘蛛、蚂蚁什么的怕吗?” “这个嘛,她有选择的害怕。” “怕什么?”少言兴奋地不得了。 霄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男生在的时候,她什么都怕。没有男生,她就一个鞋底飞出去打死它。” 少言快气死了,是人总有死穴吧? “你信不信狐狸精。” “不信。”少言喝了一大酒。 “我妈说我姐就是狐狸精投胎,据说当年她跟我爸在乡下的野地里嘿咻的时候,有只狐狸蹲在那看。没多久我妈就有了,生下我姐的时候,给我妈吓死了,全身灰毛,跟那只狐狸一模一样。我出生的时候就漂亮多了,粉红粉红地,老护士都说没见过我这么漂亮地婴儿。” 少言觉得霄汉喝多了,那有那么丑的狐狸精呀。 “以前她倒是喜欢过一个男的。” “是吗?”少言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 “要是把他弄来威胁她说不定行。我可是真心帮你的,象你这么好的男人,能看上我姐太不容易了。我姐可在乎那个男的了,因为他是研究生,她才拼了命地读书,一直念到博士。象她那么懒的……” 少言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她的弱点了吗? 一无所获的少言坐在草地上正发呆,宋哲和毛毛又卿卿我我地走了过来。少言有点走神,不然早就溜了。 “听说你找到黄莺了?” “嗯。” “先交给我打八百鞭子。” 少言看了看毛毛,“要不是黄莺出主意,你还不定哪呢?” 少言别有所指的眼神盯得毛毛心惊肉跳,连忙拉着宋哲的手,“我好怕,你不要打黄莺姐。” 宋哲有些不高兴,“你就是心软。” 少言还是用阴鹫的眼神看着毛毛。 毛毛无奈只好瘪着嘴好象要哭的样子。 “好吧,看在毛毛的面上。”宋哲哄着毛毛离开。 少言叹了一口气,二哥现在不是一般地糊涂呀。 突然,少言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前怕狼后怕虎了呢!不就是个小女人吗?女人怕什么,怕男人呗。 少言再不犹豫,开车来到黄莺的楼下,盯了两三天的兄弟一看连忙凑过来,“这里好象没人住,你说的那间屋子里一直都没有人出来过。” 少言点了点头,一个人走上楼。少言狂按门铃,后来又使劲拍门,惊动不少邻居出来看,黄莺居然还没有开门。 难道跑了? 少言打了个电话给楼下弟兄,都说没看见任何异常。 看看邻居都回去了,少言掏出一下截铁丝,扭了几下,在门锁上捅了几次,终于把门打开了。 这是一个很摩登的公寓,家具都很新潮大胆。客厅地上堆满了衣物和书籍,少言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衣物。左面的房间是一个工作间,有一个台式电脑和一地的CD和书本,少言有些担心,黄莺是不是被人入室抢劫,然后杀人灭口了。 右面就是少言和黄莺大战过的房间,少言记得墙上都是摇滚歌手的海报。推开门,巨大的床上揉得皱皱的,一个人也没有。少言皱了皱眉头,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少言从衣服上踏过,向里又走了走。不是他不想小心,是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居然有两床被子团在地上。 等等。 少言停住脚步,一个栗色短发的少年缩在被子里,还轻轻地打着酣,睡的正浓。赤裸的背部光滑的象缎子一样,不过太瘦了,脊梁骨的每一个骨节都看的那么清楚,诱惑着少言。腰部和屁股裹在被子里,匀称小腿从被子里交叠着伸出,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 少言伏下身,死死地盯着少年看了一会。没错,就是她,撒谎从来都不用打草稿的黄莺。 少言坐地上,静静地望着黄莺,突然觉得,如果这世界有什么是真实的,那么就只剩这一刻熟睡着的黄莺了。 黄莺似乎感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事后黄莺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少言快把门砸烂了,黄莺都没醒。而少言只不过看了她两秒钟,她就醒了。 黄莺看了少言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抱起被子就跳上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给包严了。 “流氓。不要脸。”黄莺看着少言义正言辞地说,然后飞快地说,“天呀,我太崇拜你了。这你都能找到我。来握个手,算了,我还没洗脸呢。” 少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好象盯着自己养的调皮的小狗一样。 “唉呀,你来了多久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少言突然开始脱鞋,然后脱袜子,后来又开始脱外套。 黄莺咽着唾沫说,“我都八天没洗澡了,十天没洗脚了。” 等少言一步一步朝床上走的时候,黄莺泪眼汪汪的无望地说,“你一定要爱护妇孺,要爱护小动物,我很怕痛的。啊!!!” 二十三 当言语都失去作用时,黄莺突然抱着被子,平躺在床上,“好,我乖乖的。你也一定要温柔呀。”嘴上说着,手脚却麻利的将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个人裹地跟个粽子似的,一双眼珠还在不停地滴溜溜乱转。 少言也不理她,上了床,伸手开始扯黄莺身上的被子。黄莺拼尽全力压着身底下的被子,嘴里还哭喊着,“我乖乖地。不要打我。” 少言扯了两次都没扯开,其实他也没怎么用力气。他看了看黄莺,嘿嘿笑了两声。两只大手被子上方,比划了两下。黄莺立刻非常配合地尖叫。 “啊!!!”仿佛有人突然掐住了声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声嘎然而止。 少言并没有去扯被子,他只是将黄莺翻了个身。黄莺的小屁股,就撅在了少言的眼前,少言顺理成章地坐在黄莺屁股下方。 “原来你喜欢裸睡。哈哈,好极了,省得我脱了。” 黄莺已经没有时间再尖叫了,她迅速地伸出两只小手,罩住她的小屁股。 少言看着这么自然的背缚觉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实在太浪费了。抖开自己刚刚丢在床上的领带,用另一只大手掐住黄莺两只纤细的手腕。 黄莺趴在床上,虽然看不见,却感到带子般的东西在身上擦过,心中一阵战栗。飞快地挣脱小手,顾不得羞耻,翻过身来,一手遮着胸,一手遮着下体。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都说乖乖的了,你还绑。” 少言面无表情地说,“你那要叫乖乖的,孙悟空就不叫齐天大圣了。” “那你说怎么办?” “听我的话。” “你又没说话。”黄莺翻了个白眼。 “好,你现在坐起来。” 黄莺毫不犹豫地坐起来。 反而吓了少言一跳。 因为少言坐在黄莺的腿上,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好近。黄莺明显感到一种来自男性的压抑和威胁。 “把手拿开。” 黄莺狠狠地瞪了少言一眼,将遮着下体的手拿开。 “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 黄莺气鼓鼓地将下面盖上,再把遮着胸的手移开,眼睛却很不自然地别开。 “看着我。” 黄莺酝酿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少言。 “哎呀!!!我知道你平胸,没想到平成这样子,你根本就没有嘛。”少言盯着黄莺那宛如从难民营里刚刚营救出来的身体,如果没有两颗比男人大的乳头的话,实在不敢说是女的。胸脯因为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一,二,三…”少言大声地数着黄莺的肋骨,还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抚摩。 “去死吧。”黄莺心里恨恨地想着,嘴巴上却说,“我本来就是个男的,变性手术还没做完呢,做完就大了。要不你等做完咱们再继续吧。” 少言没理会她,“这就是传说中的骨感美呀!” 当少言的手指划过黄莺的光滑柔软的小腹时,黄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乳头也硬了起来。少言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把下面的手也拿开。” “刚才拿开你不干,现在又要拿。” “你不拿算了,我自己来。” “拿拿拿。”黄莺将手移开。 少言的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片给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气地滑下去。 “哎呀,我的脚。” “痛痛痛痛!” “你不硌吗,腿要给你坐断了。” 气氛呀气氛,已经被黄莺破坏殆尽。少言眼睁睁看着黄莺硬起来的乳头连带自己刚有点感觉的小弟弟,啪地软掉。 望着黄莺纤细的胳膊,脸色发青的少言还是抬了抬屁股,黄莺嗖地将一双小腿儿抽出来。 一言不发的少言盯着黄莺看了半天,黄莺有一点坐不住了,涎着脸凑过去,“生气了,都是我不好,破坏气氛了。你别生气了。”说完还伸出小手在少言的裸背上摸了两下。 “你的胸好大呀。”黄莺羡慕地看了半天,见他没出声,觉得没趣,就自己接了一句,“我的好小呀。” 看少言还没动静,黄莺又接着说,“我好饿呀。不如叫点吃的吧。” 少言还是没有出声,气傻了吧,黄莺想着,打了一个电话,订了四个菜,一份饭。 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黄莺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最后看到少言脱下来的一件明黄的衬衫,看着挺干净的,拿起来闻了闻,才穿在身上。 不一会,黄莺拿着一大堆盒饭进来。将床头柜上的东西一把推到地上,空出地方放下盒饭,就坐在地上大吃开来。 少言看着如此大吃大喝的黄莺,怎么都想不起当初对她的印象了。 吃饱喝足的黄莺拍了拍手,凑的少言跟前说,“来,大功告成,香一个。”说完就向少言嘴巴亲去。 气的少言一把将她推开。 “对不起,等一下,我去刷个牙。” 黄莺坐在马桶上苦思对策,这次祸闯大了,要不要找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正没有办法,门铃又响了,黄莺等了一会,听见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窜了出去,从卧室的的窗户向外望去,几个痞子样的人在楼下溜达。 回去厕所也来不及了,黄莺一溜儿缩到了床上,干脆装睡吧。 少言提了个小工具箱回来,从里面拿出两副皮手铐,还是黄莺绑他的时候用的。 眯着眼的黄莺一下子瞄见,腾地坐起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这么听话,让站就站,让坐就坐,你还不满意,你这个大变态。” 少言没理她,直奔黄莺而去。 黄莺无奈只好做垂死挣扎,使出绝活,黄氏连环踹。两只小脚连蹬带踹,开始还挺带劲后来却越来越慢。最后被少言揪住一只拷在床脚的一边,另一只扯的远远地拷到了另一边。 黄莺羞涩地扭着屁股,嘴里还喊着,“骗子,混蛋,说话不算数。” 少言骑在黄莺纤细的小腰上,抓过她的两只小手拷在床头上。 当少言的双手沿着黄莺的双臂滑下时,黄莺的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黄莺握紧拳头,奋力地尖叫一声。那种抑郁的悸动一下子消失了,黄莺松了口气。 少言冷笑地看了黄莺一眼,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口塞来。 正张大嘴巴换气的黄莺一下子把嘴巴闭的严严的。黄莺左右摇摆着头,逃避着。 少言学着黄莺当时的样子,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黄莺只好张开嘴,“是新的吗,我不用别人用过的。”声音瓮瓮地。 “都是给你准备的。”少言很温柔地将口塞塞在她的嘴巴里。 然后,将被子盖在黄莺赤裸的身上。 “啊!”少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世界安静了。终于可以按我自己的意志摆布你了。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看你给我寄的录象带。”少言隔着被子趴在黄莺的身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头发,压抑着骚动的下体。 “什么?你也看。” 不顾黄莺的白眼,少言兀自往下说。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亲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肚皮。” 黄莺看着他,心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要杀要砍就痛快点。 “终于被我给想明白了。”少言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揉捏着黄莺的耳垂。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钻心的奇痒在身体里蔓延着,黄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发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黄莺很想哭,又忍住了。 “这些就是你的性感带,对不对。” 去死吧你,性感带,我就没长。黄莺忿忿地想着。 少言盯着黄莺的双眸,学着黄莺的样子慢慢低下头。 黄莺看着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来,连忙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见落下,睁眼一看,少言正对着她笑呢,“着急了。那我就快点。” 饶是黄莺反应快,也是勉强来得及闭上眼睛。而那毫无准备宛若电击般的刺激更让黄莺战栗不已。 当少言火热的唇吮住黄莺的耳垂时,黄莺无法忍耐的发出呜咽,象动物般的悲鸣更加重了黄莺的羞愤感。 少言并不着急,尽管当他听到黄莺的呜咽声时,下体就无法抑制地硬了。他要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日子。 少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吮吸,亲吻,舔弄着两个耳垂。当两个耳垂都变的红彤彤的时候,黄莺的两个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情欲象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身体里奔腾,黄莺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对男人的恐惧。 二十四 少言转而攻向黄莺的脖子,沿着耳朵向下吮吸着。黄莺的头摇摆的好象拨浪鼓一样,让少言烦的很。 拿了个枕头垫在肩头,没有依托的头部向后仰着。少言轻柔地抚摩着无处可躲的纤细的脖子,试着用一只手把它握住。 黄莺的呜咽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成了呻吟,身上好象有无数小蚂蚁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她的小洞洞走去。被缚的压抑在胸中不断膨胀,却找不到一丝丝宣泄的出口。伴随着嘴角的口水,黄莺流下的屈辱的泪水。 少言看着她的眼泪越加兴奋,揭开被子一点点向黄莺的小窝挪去。 黄莺努力的睁大眼睛,尽力的扑腾着四肢。当少言毛毛的小腿触到黄莺光洁的大腿时,黄莺号啕大哭。那是投降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恐惧。 少言挤在她的身旁,将一条粗壮的腿盘在黄莺的柔滑的腿上。一只手搭在黄莺的胸口,抚着黄莺身上衬衫的纽扣。 黄莺的心跟着扑通扑通乱跳,小小的肉洞也凑热闹地一收一缩。 当少言解开第一颗纽扣时,一小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少言感受到黄莺的悸动,愉快极了。又解了一颗纽扣,少言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黄莺的呼吸越来越快,仿佛不受控制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晕晕地。唯一能感到是被子里少言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颗乳头。“呜,”少言的手刚刚用力一捏,就传来黄莺那好似呻吟的尖叫。 “呜呜呜”黄莺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那是少言正在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突然,黄莺的身体一松,少言感到一丝丝甜甜的液体涌进嘴里。 “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小的胸还有奶水呀。”少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嗯?嗯?嗯?”黄莺不知道是同意还是生气。 少言又钻了进去,刚把大手搭在黄莺平滑的肚皮上,黄莺就象被电到了一样打了一个冷战。不同于颈子的挣扎,黄莺小心地躲闪着。 少言用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画着大圆圈,明显地感到黄莺的呼吸跟着他的节奏。 随着圆圈变得越来越小,黄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嘴里那宛若婴儿哭泣的呻吟,搅的少言的心都跟着急躁起来,恨不能立刻插进去。 冷静,再忍耐一下,下身的肉棒子已经硬的有些发麻了。少言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黄莺,还是在折磨自己。 伸出头来,依在黄莺的头旁。黄莺一双水水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仿佛企求着什么。 手指还在不停地往下移动,轻轻地在那片黑草地上游走。黄莺仿佛不能置信似地睁大眼睛,小小的脑袋终于无奈地移到少言的肩头,随着呜咽一耸一耸地。柔软的发丝搔的少言心中痒痒的,手指也忍不住溜进了小洞。 仿佛期待了许久,滚烫的肉洞拼命地蠕动着,将少言的手指推进深处。 似乎害怕伤到柔嫩的小穴,少言的手指完全放松,顺着肉洞的蠕动缓缓前进着。 少言用另一只手移开枕头让黄莺可以更舒服些,小穴里的手指无意中滑过一个硬硬的突起。 黄莺感激的目光一下变得迷离,眉头也紧锁着。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说不上是躲闪还是迎接。 小心翼翼地移动手指,少言知道现在只要给黄莺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不一定非要急着找回G点。相反,如果急着去找G点,弄痛了她反而前功尽弃。 果然,黄莺扭动着脖子,无限哀婉地看着少言。小小的肉洞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死死地咬着少言的手指。 少言任肉洞不停的蠕动,手指只是做小小的调整,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 突然,少言又感到那个小小的突起。少言耐心地从上面轻轻地滑过去,又小心地滑回来。 黄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少言,小小的脑袋,挣扎着缓慢地摇摆着,就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那哀哀的眼神仿佛在跟少言说,“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然后,一股滚烫的阴精突然喷在少言的手上。 少言本来因为刚才太集中精力而软掉的肉虫一下子又抬起头来。 解下黄莺的口塞,少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黄莺的小嘴,用力的吮吸着。 黄莺迎着着少言火热的唇,吐出柔软小巧的舌头,任少言蹂躏。 “嗯!?”伴随黄莺一声苦闷的娇吟,少言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黄莺的肉洞。 滚烫的肉洞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包围着少言单枪直入的小弟弟。受到挑战的肉棒更加怒涨,黄莺的喘息慢慢变成娇啼。 一双眼似有万语千言,却因为嘴巴忙于呼吸而没有力气去表达黄莺的乞求。 此时,少言已是血涌上头,顾不得什么章法,只是挺着鸡巴拼命地往里撞。每撞一下,小弟弟都无比畅快的颤抖着。 充血的眼里似乎看到,黄莺的嘴巴圆了又扁,扁了又圆。最后勉强听出,居然是,“求求你,再快点。” 少言大喜过望,反而不急着冲刺。只是将鸡巴整个抽出,再全力插入。雄壮的身躯下,婉转娥眉再也无法抵挡,涕泪涟涟。 少言此时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 又插了数十下,黄莺的上身猛地抬起,纤巧的手指死死扣住床上栏杆,浑身都在抽搐着。少言也大力扳着黄莺的肩头,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到达高潮。 然后,黄莺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少言庞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反应。 黄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性爱,整个人晕晕的,仿佛赤裸裸地漂浮在宇宙中,只觉得她的身体与少言的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少言躺在黄莺的身上,完全没有他想的那样不舒服。相反,这样骨感的身体比想象中柔软而又质感。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半个钟头。 当少言再次醒来时,精神好极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快给我解开,腿都直了。”黄莺嘟囔着。 少言刚刚解开黄莺的束缚,黄莺就向厕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体力透支太厉害还是束缚得太久,黄莺甫一着地,就跌坐在地上。 少言几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黄莺向洗手间走去,黄莺没有躲避,只是红着脸将头埋在了少言的怀里。 才一迈进洗手间的少言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再次迈进洗手间。不知为什么,他摇了摇头,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里面看看,外面看看。 少言觉得黄莺的脑袋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开始他跨进洗手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凌乱相比,洗手间干净的让少言觉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兴奋了,或者来到了异度空间。里面除了一卷手纸,所有的设备都被擦的干干净净闪闪发光,不要说头发了,连灰尘都没有。 少言疑惑地看着黄莺,黄莺恬不知耻地说,“我有洁癖。” 黄莺先在冲凉的地方将身体冲干净,少言看到狭小的冲凉间,觉得有趣,也挤了进来。不一会儿,黄莺就倒在少言的怀里娇喘连连了。 拉拉扯扯地总算洗好了,黄莺一面将冲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柄的大刷子,将冲凉的小隔间洗的干干净净。 然后,黄莺将东西理好。哆哆嗦嗦冲出去,打开唱机,又哆嗦着回来,将浴室的地板擦干净。最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当少言不存在了。 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那比黄莺饭锅还干净的马桶,少言还是挺起鸡巴。 当哗哗的水声响起的时候,黄莺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从浴缸里弹起来。冲到少言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鸡巴。 “快,快尿呀。”黄莺的小腹摩挲着少言的屁股,催促着吓了一跳的少言。 少言无比难受地被人端着鸡巴,好半天才继续下去。 黄莺仿佛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扫射着。等到最后一滴都没有的时候,黄莺失望地嘟着嘴巴,松开了手。 少言习惯性地抖了抖鸡巴。 “我来,我来。”黄莺又冲过来,将少言的鸡巴揪住,使劲地抖着。 “可以了。不用了。” 黄莺恋恋不舍的放开少言的鸡巴,冲了一下马桶,再将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地擦干净,又躺回去闭目养神了。 恢复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汉的话,看来是挺皮实的,下次还得再狠一点。一面想着一面也挤进浴缸,引得黄莺抱怨连连。 二十五 少言也不在意,搂着黄莺的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得享受呀。 “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 黄莺吃惊地瞪着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的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 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莺的腹部摸去。 黄莺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 “好好,我叫。别乱摸了。”黄莺仰着小脸看着少言,“咯咯。” 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 “哒!”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哒,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 黄莺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哒,咯咯哒。”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 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 黄莺见他有点儿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着,“救命呀,不要欺负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着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 迟了,少言心里想着,推开黄莺走了出去。 等少言拿着手拷和口塞还有一袋东西回来的时候,黄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见少言,黄莺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求求你了。” 只要是人看着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 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着她的头。 “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而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 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莺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当黄莺说自己是老鼠的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龇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莺的嘴巴,拷上黄莺的手。然后突然将黄莺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莺紧绷的小屁股。 黄莺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着水面。 少言还是将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又将黄莺丢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莺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着黄莺的身体,黄莺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少言看着手表,好象真的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着,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莺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真犟呀,叫哥哥。” 黄莺咬着嘴唇不说话。 少言没办法,将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莺看了他一眼。 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 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 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 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 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 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 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穴上。 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 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时,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少言忍着痛,硬是将鸡巴整个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抽插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再叫两声哥哥,快点。” “哥哥,哥哥。” 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 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这份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 被插了屁股的黄莺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哥哥,跟着也冲了冲,主要是将鸡巴好好洗了洗。 看着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莺,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莺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着,仿佛搂着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 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莺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 “刚才比这声小多了。要不再来一次。” “哥哥!”咋不震死你,黄莺愤愤地想着。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 “看着我的眼睛,叫。” 黄莺的目光四处乱串,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着砰砰乱跳。“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将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从来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 少言是笑着睡着的,还打着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出牙齿呵呵傻笑着。 黄莺则折腾到半夜才睡着,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 沉重的关门声惊醒了黄莺,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莺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这时黄莺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纸片,“黄莺,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 黄莺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好的。 黄莺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一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 黄莺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骚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你去哪里了。黄莺在心里骂着。 黄莺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着,想着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着想着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 黄莺开始啜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得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紧地咬着她的嫩肉,吸吮着她的蜜汁。 “少言,少言,救救我。”黄莺失神地喃喃着。 就在黄莺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莺兴奋极了,仿佛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样。可是随着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莺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黄莺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次。每当少言的脚步落下,黄莺的身体就紧缩着颤抖着。 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卧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 黄莺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黄莺有羞又怕,瞄见少言板着脸蹲下。 “我听见关门声就吓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黄莺抽泣着努力解释着。 “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呀。” “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着黄莺的屁股,“这里我是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 “哥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莺呜咽着说。 少言将下身的绳索解开,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 黄莺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先吃饭吧。” 少言没有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莺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着黄莺的阴唇,一只手夹菜给黄莺吃。 黄莺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躏,上身时时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着黄莺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 吃完饭,黄莺围着少言走来走去。 “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 黄莺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 少言回来后,看到黄莺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极了。 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莺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个人一起旋转着到达巅峰。 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吧,黄莺吃的跟头猪似的。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莺突然扭扭捏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 少言问她为什么,黄莺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 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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