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11-20
fu44.com2014-07-19 14:24:40绝品邪少
第十一章 公司的道具 这是公司大楼地下室,走出电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电梯,老黑牵着脖圈上的铁链向右边走廊走;那里有醒目的标志,左边是库房,右边是调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里每隔五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小顶灯。老黑走得很慢,让我熟悉环境。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也定下来,步子也走得稳多了。地下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脚镣铁链拖在地砖上的哗啦声和相互碰撞的叮当声。 我向两边张望,走廊左边一扇扇门边都有个小牌,上面写着《库一》,《库二》……右边是《101》,《102》……最后在《106》室门口停下来。 老黑打开门,里面很黑;老黑进去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小铁笼;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光滑黑塑料地毯。 整个房间显得阴森可怕。老黑告诉我,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每天下午二点到六点在这里单独给我上课,到时要我准点来。我望着老黑点点头。看到这地牢一样的地方,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心里真有点发毛。 参观好教室,老黑又打开对门的库房。老黑告诉说:「这里是我们学习和演出用的各种道具。我来给你介绍,要记好。」 我跟老黑走进去,老黑打开灯,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的道具。 老黑边走边给我讲解;开始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我在老黑办公室见到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后是各种皮具,听老里讲,它们可以用于束缚身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样,种类很多;然后是名种镣铐、锁链和西洋各种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我也记不了的各式各样瓶瓶、罐罐。 在库房最里面,还有个小库房,上面有个牌子写到《戏剧用品》。老黑手不停地比划,嘴不停地讲,越讲越兴奋。到了这里,他也把我拉进去,告诉我说:「这里面是公司戏剧团的道具,我们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这些道具最贵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枷,手铐,脚镣和囚车等等。与库房口现代风格相比,显得厚重,粗糙。 老黑顺手拿起一只木制大手铐,告诉我说:「这表面看好象是一根插梢,将木制大手铐两部分连在一起,将双手锁住,实际上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锁,锁头在插梢头上;不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这木铐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专家查阅了许多文献制造,外观完全和古代一样,但使用的灵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库房。老黑看了看手表讲:「时间不早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电梯到一楼,王嫂在公司大楼后小停车场等你。」 嘴里给大橡皮球塞得满满的,我无法开口,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你也不给我松绑,你先走,我在这没人的地方多等一会,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去,以免我这浓妆艳抹五花大绑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丑。 谢天谢地,老黑临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难,而且叮当作响,招人注意的脚镣;拿掉让我口水不停顺嘴角往外流的大橡皮球。 老黑走后,我靠在走廊的墙上,让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双腿减轻一点体重压力,休息一会;慢慢将被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让失水的口腔滋润滋润。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原来被压抑的痛疼变厉害了,特别是被反绑了近一天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 而且肩与双臂间的关节越来越疼。我试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挣,力图减轻肩关节压力;但这样做只能使绕着胳膊麻绳勒得更紧。看来靠墙站着,人更难受,还是走动走动。那知一走,下身变得又痛又痒。 原来马老师将我绑好后,又拿出一根绳,掀起我旗袍前后摆,在我腰上紧绕上二圈,在身后打上死绳节,然后从后面肛门处穿过,在阴部,我手术后开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脐处,穿过腰上麻绳勒紧。而且在尿道口,把麻绳故意打了几个疙瘩,卡在尿道口上,这一走动,绳疙瘩来回磨擦,虽隔了一层薄薄短裤,但尿道口仍然痛痒难忍,特别是磨到尿道口两个小肉包时,往往同电击一样弄得人发软,动都动不了。 这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抓紧时间找到王嫂,请她设法把我带回宿舍;否则,以我目前状况,回房间都困难。下定决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想准备,从地下室上来。 电梯到一楼停下,门一开,还好电梯口没有人。努力放轻脚步,走出来。但电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还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响,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震得我心惊肉跳。 来到一楼大厅,发现电灯亮了,再向窗外一看,天己快黑了。啊!原来时间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厅人不多,靠大门有几个人。有两个人发现我,眼睛死死盯着我,并用手指着我对另外几个人在讲什么。 可能一个姑娘,绳捆索绑一人在大厅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们离我比较远,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往大厅后门走,很快出了大厅。 来到小停车场,马上就看见了王嫂的小车。王嫂也看到我,打开车后门,我不顾一切钻进汽车,倒在后排坐位上,王嫂关上门,一言不发开车就往我们住的小楼上行驶。 唉呀!总算到家了。我连说:「谢谢,谢谢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开了车门让我下了车。王嫂抓着我身后绑绳,又象扶着一个病人,又象押着一个女犯,把我送到二楼房间里。 第十二章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 进了房间,王嫂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洗了脸,又用热毛巾擦了擦我被绑在身后的已麻木双手,然后扶我坐下帮我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鞋,又打了一盆热水,将我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时时,泡了十多分钟,两只脚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东西也未喝水。王嫂从厨房冰箱中拿出一瓶饮料,插了根吸管,我几乎是一口气吸完。 她又拿来一双拖鞋给我穿了,然后说:「好了,小姐。我己帮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还需要什么服务,就用脚踩房间门后地板上红色按钮,有人来服务。」 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叫人服务的红色按钮要装在地板上。象我这样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怎样按按钮?只有脚最方便。看来,我不是公司被紧缚过夜第一人。看来,今天晚上就这样五花大绑过夜了,现在我最痛苦的是绑在下身尿道口那两股麻绳,想了想,变个办法试着求求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王嫂,请你再帮我一个忙,谢谢了。」 「什么事?」 「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双手解开,我小便后你再绑上。」 「不行,公司规距,我不敢破。我来帮你将裤子脱下,让你方便。」 我真不想叫一个女的帮我干这事,但也无法,只好说:「我下面也有绳子绑着……」 「不要紧,你到卫生间来。」 我跟她到了卫生间,她把我旗袍前后衣摆都掀起来,卡在我前胸后背的绑绳里;叫我弯下腰,然后走到我身后,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用剪刀一下将我短裤剪了,将剪碎的短裤片从绑在阴部的麻绳中扯出来;再将麻绳从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顾不了许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喷出来,足足有三分钟。 小便后,肚子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纸给我擦了擦,又将带疙瘩的麻绳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将衣摆放下来。这下更惨了,现在没有内裤阻隔,麻绳直接勒在手术后改造尿道里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动弹,变得更痛,更痒。 王嫂临走时,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以为然说:「干这一行,这点捆绑算什么?将来的调教还有更难受的呢。看来,你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我顺便到对面房间水仙那儿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女演员的,是公司戏剧团响当当头牌花旦。她的戏唱得非常好,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但她今晚日子不比你好过,按道理讲,她肯本不可能受这个罪,但摊上这事,又有什么法呢?我带你去见见她,对门对户,早不见晚见,交个朋友,说说话也好。看看她,你心里也平静了,这叫见多不怪。」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 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水仙,现在可好些。我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 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 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话:「王嫂,是你吗?快请进!」 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 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指甲涂着鲜红丹寇。 但她被一只厚重的铁枷锁着,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被扣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圆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枷后部稍大圆孔里。这姑娘看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而且双手和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 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圆孔可以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 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 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实铁铐,两锈铐之间连看一根五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 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 第十三章 共渡患难 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绍你认识,你现在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 我听了忙说:「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象有人。进去一看,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既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象睡着了。 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一拆腾,再也睡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 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两个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 「是玫瑰吧!我哪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 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完全不象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头,微笑地看着我说:「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 「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 「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说:「二十二。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第一次吧。」 「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一点。」 「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紧;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像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脚又带了重镣,用不上劲来推。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从你们走后,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有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哪还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 「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点。她也是M女出身,善于巴结。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叼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想办法。」 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起来说:「这里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用不上劲,否则可以把绳子解开。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些了。不过,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 水仙站起来后,我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枷,拖着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外脆,格外响。 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之苦。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多了。 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蝇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虽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第十四章 难忘的一夜 在蒙胧中,好象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人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 但是他每撞一下小肉包,就象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他一下又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并控制不住呻呤起来。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 想到这儿,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睁眼一看,还在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 「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扭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 「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 「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眯了一小会,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上面的铁链又沉,匝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勒肿了。」 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道口的麻绳疙瘩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象触电一样。啊,原来是水仙枷的后梢在不断地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水仙的枷的后梢这样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 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呜地哭起来,我忙直起身来问:「怎么啦?」 「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人都没有,好苦闷。和你一见面,就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 「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自由。」 「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但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先动一动,让我起来。」 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 凭着客厅顶灯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扎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苯重的,可能制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 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满头球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当作响。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不影响她光艳照人的风彩,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 这身打扮若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兴趣了,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 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顶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 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她迅速将脸更紧地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也打开嘴,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条舌绞在一起,嘴唇贴得更紧。 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 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痛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 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也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得又睡着了。 第十五章 水仙 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 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地想把手抽出来,那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 水仙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钟了。」 「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 我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 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别是胳膊和手腕象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能够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 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但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象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你不求我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 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要把我的脖子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也打不开。」 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踩按钮叫人。」 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枷,拖着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把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 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门未锁,进来吧。」 一个人走进客厅,对卧室轻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送两瓶菊花茶,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 来人走后,我将背转向门,用反绑的手摸到门锁,将门开了条缝,对客厅观察。几分钟后,一个女服务员用盘子托着两大瓶菊花茶走进客厅,将茶放在桌上说:「小姐。有什么要服务的?」 我在门后说:「卫生间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为她服务一下。」 「好的。」她应声走进卫生间,一会儿就传来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卫生间地砖上响亮的哗啦声。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过了几分钟,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又清脆的响起来,可能是女服务员在给她整理衣裙。 「请你用热水将我脸和手洗一下,然后弄点热水把我的脚泡一下。」这是水仙在说话。 又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女服务员出去了,赶快走出来,先用脚将房门关好,然后走进卫生间。我看到水仙脸上化妆仍旧就奇怪地问道「你刚才没洗脸?」 「洗了,怎么啦?」水仙听我问急忙照照镜子。 「那你脸上油彩为什么一点也未洗掉?」 水仙一听笑弯了腰说:「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亏你还是个女人,现在姑娘谁不知道有一种能保持时间长,不易洗脱的化妆品,对皮肤还有很好保护作用。这种高档产品在文艺圈里广泛使用,若要卸妆,便要用专门的卸妆水。我们公司使用的化妆品,是自己研究生产的一种高科技生物产品,比社会上卖的要好很多倍。它最大特点是自然,对皮肤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说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帮她走进客厅,坐在桌边。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铁铐链子也哗啦一声放在桌上,双手捧着水杯,用吸管一口气吸掉一大半,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时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现在情绪还好,就好奇地问道:「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水仙叹了口气说:「这叫红颜多薄命,反正今天还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诉你吧。」 第十六章 水仙的遭遇——公司剧团 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离本市有400多公里的大山区;属于西部一个更穷的省份。母亲死得早,家里有一个老父和两个哥哥。两个哥哥都成了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务农为生。 我爱读书,但家里没钱。小学快毕业时,眼看无钱上中学,听说本省艺校来召地方戏学员,由于这个剧种列入国家挽救地方剧种名单,所以能考上,所有费用国家全包;我就报上名试试。 我从小爱唱小调,长相还可以,还真录取了。凭着几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资,毕业后分到某市戏团,很快成了戏团新秀,拥有自己一批观众,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 国有戏团待遇低,但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贫寒,什么苦都能吃,再苦再累也不会影响我对艺术的追求。在国有戏团里最不能容忍的是论资排辈,讲政治靠山,完全凭人情关系安排演出,上角色。我这个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努力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欢迎,安排演出的单位常常点名要我上戏,这更遭到剧团领导和团里混混嫉妒,经常刁难我。 两年前,我父亲突然中风瘫痪住院,虽然抢救及时转危为安,但是用掉很多钱。家里负了很多债。二个哥哥务农,根本拿不出钱,他们指望我;我工资低也没存多少钱,我只有向单位求救,但他们一毛不拔。如果当时不想法弄一笔钱,那我父亲不仅后续治疗不能进行,连今后生活都成问题。 这时我在报纸上看到本市《如意娱乐公司》招聘演职人员,录用后工资是国有戏团的十几倍。虽然我热爱我的事业,但我要生活,要救我的父亲,只要能满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应聘。那知应聘时答复很好,卖艺不卖身,来去自由,给我充分的机会表演自己喜爱剧种;他们也知道我在当地名声,条件格外从优,于是我辞职来到这里。 讲老实话,公司兑现了他们的一切承诺。但是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对剧目的选择和剧情安排与众不同。 剧目上选择都有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例如《玉堂春》,《生死牌》,《窦娥冤》等,而且将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在整个戏演出内容比重大大加大。剧情上更区别舞台表演手法,更多地采用实物。骑马就用真马,而不用道具马鞭。刑具更是真材实料,完全是仿照古代刑具制造。除了例如表演斩首,除了不真把人头割掉,其他全是货真价实表演。上刑场就同对待死刑犯一样,绳捆索绑。就同你现在一样。 我第一次演出是《窦娥冤》,演窦娥上法场。一根麻绳把我绑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要我大段大段说唱。开始不习惯,现在也行有时反而觉得真实,表演得更投入,更逼真。由于用的是实物,实景。所以在舞台上表演不多,大部分演出在搭建实景的摄影棚里,然后制成DVD出售。也奇怪,在国有戏团不仅演出机会少,而且演出的门票非常难卖。而这里就不一样,在舞台演出座无虚席,制作成DVD也好卖得很,效益很好。 这次排演的是《玉堂春》。剧组里有一个管道具和场记的职员叫李奇,我知道这类职员都是一些混混,没本事,但在公司有来头。我对这种人既不得罪,也不搭理,完全公事公办态度。我反正凭本事吃饭,在这个效益压倒一切的商业公司,只要你是公司摇钱树,谁也不敢把你怎样,我的演出特受欢迎,所以我也不怕这些人。 工作时,李奇经常挑逗、骚扰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恼羞成怒,多次扬言要给我颜色看。导演和其它职员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压压我的傲气,常常是一种看我笑话的态度,纵容李奇行为,但我时时防范,他们也无计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计划,二点钟准时演出《苏三狱中辞庙起解》一场戏。演出时间比较紧,想六点前结束,因为晚上整个摄影棚大厅电路检修停电。我吃完中饭,早早在房里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好首饰,叫摄制组小车把我送到摄影棚。我有个习惯,我虽是主角,我从来不摆架子,总是准备好,准时到场。 这次也一样,当我来到摄影棚里搭建的监狱现场时,很奇怪一个人也没有,导演也没来,他一般是提前来的。 一会儿李奇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与我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工作。他打开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铁手铐,叫我坐在一只小板橙上。我知道这是表演前准备工作,就坐下来,将戏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将双手伸出去,让他上了铁手铐。 他将铁手铐钢圈调了调,咔嗒,咔嗒二声将我双手腕锁死。我当时感到有些紧,本来想叫他松一下,但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懒得开口求他。他又从墙角地上拖来一根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铁锁将铁链锁好。我发现今天的铁链好象比以前长一点,这样表演时可能拖在地上碍事。 但那时有扮「崇公道」的演员帮我提着,也不要紧。接着他又将那行枷拿过来,先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带铐双手伸进枷前面两个小孔中,然后将两片枷合上,将前后穿钉木插好,咔的一声将暗锁锁死。我突然感到脖子和手腕给枷锁得特别紧,就再也忍不住叫到:「李奇。这枷扣得太紧,你把它打开重来,我的脖子勒紧了,等会表演时怎样唱?」 哪知他理也不理我,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副脚镣要往我脚上套。我急了,厉声对李奇说:「你要干什么?下午剧情安排没有上脚镣的,这样无法演出。导演给你这样安排了吗?」 李奇对我做了个鬼脸,抓住我一只脚就上脚镣。我拼死挣扎,但上身戴了个沉重的枷,一挣身体反而失去平衡,要往地上倒。李奇一把揪住我脖子上铁链,轻薄地说:「我的美人,你这样连枷栽倒人可受不了。这可不是苏三起解用的行枷,而是重得多的死囚枷。」 「什么?谁叫你给我上这种枷?」 李奇仍不理我,将我放倒在地上,把我的脚放在凳子上戴上脚镣。 我对他大叫:「李奇,快把我解开。我要叫喊了,等会剧组的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李奇笑着说:「我的宝贝,你叫吧你喊吧,看有谁来。今天原计划晚上更换摄影棚变压器的工作,提前到下午两点半。一会儿所有灯都要灭了。导演叫我通知大家,排演改期。我独没通知你。我的美人,你安心在这里等待。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我来接你。你不要瞎吵了,这样白费力,没有我的钥匙,谁也打不开你身上的锁。而且我把锁定时了8小时,8小时之内有钥匙也开不了。」 「你这个王八旦,你快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是有人发现你,也无奈何我。有谁能证明是我干的。我可以说是你自己锁的。以前演出时,你不是常常不要我为你服务,你自己给自己上镣铐。」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好好休息,耐心等我吧,我走了。」李奇边说边一溜烟地跑了。 第十七章 水仙的遭遇——死囚犯 听到李奇脚步声渐渐消失,周围寂静无声。我侧身躺在地上,一只脚仍架在木凳上。我非常害怕,想爬起来,但沉重的死囚枷紧紧锁着我的双手和脖子。挣了一身汗也坐不起来。 当我费力地先把脚从木凳上拿下来时,感到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将双脚放下地后,我将身子曲起来,然后翻身伏在地上再努力收腹,双腿向腹部收拢,拖得铁链哗啦、哗啦响。好不容易才将双膝跪在地上,将腰慢慢伸直,费力地把枷举离地面,使枷的重量落在双肩上,最后拖得铁链总算站起来了,然后一步一步向牢房门口走。 才走两步,脚镣之间铁链就被什么东面挂住了,往下一看,唉呀!这个该雷打火烧的李奇,在我脚镣铁链上锁了一个小铁球,难怪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好在我是练功的底子,用点力还拖得动脚镣和小铁球。我得赶快走出牢房,到摄影棚外找人开锁,不能坐等李奇晚上来欺负我。 当走到离牢房门口还有五六步时,脖子上套着的铁链一下拉直,棚紧,差点把我带倒。我慢慢转过身一看,心里一下凉了。铁链那一头也锁了一个大铁球,要是平时,我完全能拖动它,但今天穿的戏服,长裙拖地,行动不方便,又脚镣手铐,披枷戴锁,肯本用不出力气。 我试着拉了几下,大铁球动也不动。这时我真得急了,拼命扭动着手脚,想挣开枷锁的束缚。但除了弄痛我的脚手腕,弄得脚镣手铐和铁链互相碰撞叮当,叮当响之外,毫无用处。特别在这寂静的摄影棚的死牢里,这种锁链碰撞叮当声格外响,响得令人恐怖。 突然灯光熄灭了,黑暗立刻吞没了一切。只有很远的摄影棚大厅窗口带来一丝光线,隐隐约约反映出牢房里粗大的木栅栏。我心里害怕极了。我真的成了一个死囚,披带着死囚沉重的刑具,锁在这阴森可怖的囚室里,等待那个坏蛋李奇对我的欺凌。不行,我得想法。我拉长声调,带着哭腔拼命叫喊:「有人吗?外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 「救命啦!救命……」 我叫了很久,一点回音也没有。摄影棚大厅很偏僻,远离办公区域。除非有拍摄任务,平时很少有人来。同时也禁止与工作无关的人到这里来。看来不可能有人听见,李奇也明白这一点,否则连我的嘴他也会堵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是自己想办法,我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到大铁球跟前。怎么办?用手推,双手锁在枷上够不到。用脚抵,脚本身带着铁球。想了一会儿,我先跪下来,再坐到地上。将屁股抵着大铁球,先将腿曲起,把脚后跟顶在地上,用臂部推;居然推动了。向腹部收脚,将脚镣上小铁球往前拖。在锁链清脆的碰击声中,累了,休息一会,再努力。终于将大铁球移到牢房门口。 这时更大困难出现了,我无法将大铁球翻过牢房门口半尺高门坎。同时带着小铁球脚镣链太短,带着小铁球也过不了门坎。我实在无计可施,就坐在门坎上嚎陶大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好象听到有人喊话。我停止哭泣,注意听,果然很远的摄影棚大厅有人喊:「里面有人吗?」 我兴奋极了,立刻高声回应:「有人!快来救救我……」 同时双脚拼命摆动,身子不断扭动,弄得浑身铁链叮当、哗啦地响。几分钟后,远处出现一个人影,边往这边走边问:「里面是谁呀?」 我立刻高兴叫到:「是我。水仙!」 「啊!是水仙姑娘吗?今天只有你一人在这里。」 这时我才看清来的是王嫂,她也是我的戏迷,这特别爱听我大段的唱词。我排演时,只要能抽出时间,她总是来观看。她身份特殊,可以到处走动。昨天她也不知道停电不排演了,故仍来摄影棚大厅看戏,碰巧救了我这一劫难。虽然受一夜罪,但比被李奇他们劫持糟踏好。 听了水仙的遭遇,我也倒吸一口凉气,人心险恶呀。 水仙话讲完了,我一看时间已快上午八点。估计王嫂要来了,我就向水仙告辞说:「水仙,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了。谢谢你昨夜给我的帮助。」 「玫瑰姐。不要客气了。我们都一样,昨夜患难之交,今后我们是好姐妹。来!我要把你下身毛巾拿掉,给王嫂看见,对你不利。你可要防着点,她不是好人。」 水仙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双有些肿胀的小手,抽出我阴部绳索下的毛巾。那粗糙的麻绳疙瘩又卡在我尿道口,那种又痒又痛重新折磨着我。赶快回到房间客厅,坐下。两腿紧紧夹着,坐在沙发上要好受得多。 快九点,王嫂风风火火走进来对我说:「快梳洗一下,上午还要去上课。」 我现在最迫切的要求是解开我身上绑绳,特别是尿道口那两股带疙瘩麻绳。 我急切地求王嫂对她说:「王嫂。现在你可以给我松绑了吧,我己被捆了一天一夜了。」 「不可以。」王嫂斩钉截铁地说。 「那为什么?」我失望地问。 「这为你好。」王嫂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漂亮的姑娘,今天还是马老师的课,应当是她亲手解放你。」 唉呀!这熬到什么时候呀?我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第十八章 调教——我的必修课 王嫂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就一把抓住我身上麻绳,将我拉到梳妆台前。我站在那里,阴部给绳勒得痒一阵,痛一阵,又麻一阵;但在这痛痒交织中,莫明其妙的又有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象电流一样冲击我全身每一只细胞。不由得我紧夹着双腿,弯着腰,浑身微微颤抖。 王嫂端来一盆清水,仔细地将我脸洗干净。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给我重新化了妆;然后打开我的头发,编了两条辨子,用两条白绸带扎在辨梢头上,再在鬓角上插一朵黄色小绢花。 我对镜子里看了看,这模样倒象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但与穿左身上,被麻绳交织捆绑的白旗袍又不相称了;接着又给我穿上后跟特高的白凉鞋,最后她长叹一口气说:「我的小冤家,总算把你收拾好了,起来走吧!」 我里面的内裤昨天给她剪了,下身两股麻绳直接勒在尿道口嫩肉上特刺激又难受;同时这旗袍两边分叉高,走路时稍不注意,屁股都会露出来,想请她给我穿条内裤,看她风风火火极不耐烦的样子,想说又不敢开口,就在那里磨着不想走。王嫂有些生气了,她抓起拖在我背后,紧缚我长绳富余的二尺长麻绳头,往上一提,叫道:「还磨什么,时候不早了,还不快走。」 这绳头直接与捆手腕的麻绳相连,她把绳头往上一提时,反扭在背后,吊得很高很紧,捆着的双手腕也被往上拉,肩关节象刀砍一样剧痛。我吃不住,叫了一声:「哎哟。」身不由己地站起来。 王嫂用另一只手狠狠又把我向前推了一把,我站不稳,往前一裁;她又把绳头往后一拉,绳头牵住我,我才没倒下。这一下我害怕了,这样反绑双手给她弄摔一跤可受不了,赶快向门外走。 好在昨天穿了一天高跟鞋,身体平衡控制要好多了,走得也稳一些。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我走在前面,她提着绳头跟在后面,走到王嫂汽车边,上了车,她一溜烟地把车开到公司大楼后停车场。有了昨天经验,我下了车,极力忍耐着绳索对下身剧烈的刺激,头也不抬,急急往电梯口走。 虽然周围一定要不少人围观,议论。我即不听,也不看,在这一楼大厅停留时间越短越好,尽可能快地往前走。王嫂也许怕我跌倒,伸直她的左手抓着我背后绑绳,右手牵着我背后那二尺长绳头,紧紧跟在我后面。如同押解一个美丽女囚。 上了电梯,我也不想知道跟进来多少人,也不管有多少双手在我身上各处摸捏,反正我也无法挣扎,无法摆脱,只有面紧靠墙,背对着众人,闭着眼,静静等待电楼把我尽快送到顶层教室里。一会儿好象电梯人渐渐少了,最后王嫂用力拉了一下她手上绳头,我知道到了,走出电梯,来到教室门口,王嫂轻轻在我身后说:「我叫你快点,你非要在家里磨时间。看到了吧,马老师己上堂了,你迟到了,好自为之吧。今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要走了,去给水仙要开枷锁的钥匙。」 说完后,她给我将衣服整理一下,就下楼去了。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知今天的犯规要受到什么惩罚。我硬着头皮走到教室门口,跪下,头也不抬轻声说了一声:「老师好!」 「进来吧,到讲台上来!」 听到马老师口气不是很生气,我忐忑不安地进了教室,上了讲台,正要往下跪,马老师开口说:「不用跪了,面对同学站好,头抬起来!」 我面对同学抬起头,往下一看,教室的人比昨天多。不但学生多,后排架了好几台摄象机。还坐着老九、老黑和公司其它干部。估计是紧缚师之类。面对这么多佰生人,我极不自然,浑身发热,脸发烧,一会儿汗都出来了。我朝老黑看了一眼,他左手拿了一只相机,右手对我树了树大拇指,发现他充满了赞许的眼光,我心里放心些了。 马老师从我身前走到身后,又掀开我旗袍的下摆,仔细地查看了我身上每一个绳结。最后她吻了我额头,一下回到了讲台上,对大家说:「调教学——是人的身体解剖学,美学,力学和心理学相互渗透的一门边缘学科。学好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对学员有严格的要求,除了外表上与一般对演员的要求一样,如相貌、身材等,一个优秀的M女演员,还要有特别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调教是你们的必修课学。」 「不学好这门课,你们就成不了一个M女演员。今天洪玫魂小姐就给你们做出了一个好榜样。昨天我给她紧缚的方法是一种比较严酷的方法,叫《中式勒颈五花大绑》。这种方式起源于中国传统,这是古代对将要执行死刑囚犯的一种束缚。一般来说,被这种紧缚的方法束缚的人很难受,呼吸受到一定影响。」 「没有别人的帮助自己是无法解脱的。是最考炼学员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种方法。我昨天有意识考查一下这位学员,把她绑得很紧。我估计她熬不过规定的时间,一定要想方设法找人解开。但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她能坚持到现在。刚来时,我认为她己被人松绑后再重新捆好,但我仔细检查了我特殊的绳扣和我做的暗记,证明不是这样。」 说到这几她又走到我身边,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把剪刀。她当着众人面,从我腹部到后腰,将我旗袍前后下摆一下剪掉。我的下身一下暴露出来,我羞得无地自容,反绑的双手阻止不了她的行动,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脚往下蹲。她毫不客气的抓住我背后绳头,往上一拎,我双胳膊吃不住痛,流着泪又直起了身。 她指着我下身紧缚的两股麻绳对大家说:「玫瑰同学为了小便,宁可剪掉内裤,也不动我捆的麻绳。这一点对于一个初缚的演员来说,就非难难得。这种地方的绑绳,就是给被缚女人一种特殊感觉。痛,痒,麻的难受和飘飘若仙的快感交织一起,但从心理上时时都想松开。但她没有。」 她放下绳头,低声严厉的对我说:「不要扭扭捏捏。站直。抬头!挺胸!」 我不敢违抗她,站好。但我不敢正视下面的同学,抬头看着天花板。生平第一次赤裸下身,五花大绑对着大家,己耻辱到极点。人己变得意识模糊,两腿发抖,好象随时都能倒下。 第十九章 初缚的永久记念 我就这样站在讲台上,人整个都麻木了,也听不清马老师在讲些什么。她一会儿把我面朝前跪着,一会儿将我面朝黑板站着,叫我做着各种姿势。教室后面不断闪动着照相机闪光灯刺目的白光,有人不停地拍照。我已变成一个模特,由马老师摆弄着;后来身体突然有一种刺痛,原来不流畅的血管又通畅了,一种又痛,又涨,又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这种强烈的刺激把我从半昏迷状态唤醒,我睁大眼一看,原来马老师在一点一点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并解开边讲解。仔细听,她是在详细介绍这种捆绑我的方法和技巧,随着紧缚的麻绳松开,又麻,又痒的感觉更强烈;身上皮肤变得非常敏感,稍一触动,同电击一样,浑身颤抖。 虽然最后一根绳索已解开,我的双手已无任何束缚,但我的两只胳膊好象不属于我,仍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前面来。这时老黑从后排走上讲台,拿了一件长睡衣披在我身上,马老师将解开的麻绳放进一只精致的手袋里,送到我跟前对我说:「洪玫瑰同学,这是初缚的永久记念,你带回去好好收藏。」 老黑在我身旁接下手袋,我向马老师深深弯腰致了礼,说:「谢谢马老师的调教,谢谢马老师的礼品。」 她又对老黑说:「这个人材很难得,要好好调教,要备加爱护。这次她帮助我完成教学任务,很辛苦,给她放假十天。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老黑恭敬地对马老师说:「谢谢!我一定照办不辜负您的希望。」 老黑领着我来到了地下室的教室里,取掉我身上睡衣,叫我跪在地上。这时身上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是全身发热,胳膊,手腕和阴部原来绳索紧勒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但双手恢复了知觉,行动自由了。我看老黑架好了相机和摄像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杷衣服全脱掉!」老黑突然开口说,我吃惊地望着老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知道老师的话不敢违抗,右手伸到左腋下,去解只剩下半截的旗袍大襟的纽扣,慢慢解开脱下外衣,放在地上,双手护着下身。「把乳罩也脱掉!」 「好!」 我不敢怠慢,连忙脱掉乳罩。他走到我身边,将马老师送的麻绳拿出来,抖开,放在我身边。对我说:「你把麻绳放在身上,我要给你照相,给你一个永久的留念。」 「老师,就这样不穿衣服?」 「你已经穿好衣了。」 我看了看自己,非常不理解他的说法。他看到我大惑不解的样子,笑着说:「你仔细看看你的皮肤。」 这下我才明白,经过一天一夜的紧缚,除了大腿,全身布满了或红或紫,在手腕上甚至还有紫黑色,密密麻麻绳索捆绑留下的印迹;浅的是条槽,深的象条沟;有些绳印肿起来反而在皮肤上凸起。我皮肤本来是又白又细,这些或红或紫绳印,格外醒目。 我不由得爱怜地摸扶着我受伤的皮肤,而且感到绳印深的地方,火烧一样灼痛。老黑乘机一张接一张的拍,并叫我摆出不同姿势;还要我面部表现出或满意的笑容,或痛楚的样子,或无所谓的神态;叫我躺着,站着,坐着,蹲着一口气拍了6个胶卷,并摄下全过程。这些素材以后有的制成写真册,有的作为我主演节目片头,有的制成广告画;学员的这些摄影材料版权归老师所有,老黑用这样胶片,后来在我走红时发了大财。 当拍摄完了的时候,不知王嫂什么时候来到地下室的教室。她给我带来一条内裤和一件几乎透明的绣花真丝连衣裙。幸好是长袖的,基本上能盖住手腕上紫红绳印。但穿好后一看,隐隐约约全身绳印都显露出来,在回宿舍的路上,虽然引起众人好奇,但比来时五花大绑的样子好多了。 回到宿舍王嫂放水,并在水里给我放了一些不知道的药水,给我泡个澡。洗好后又给我作了二个多小时按摩,我感到浑身舒服极了。我仔细观察了她使用的手法,与马老师课堂上讲的有些不同。 但由于是在我身上实际演示,我牢牢记得。王嫂把一沏办好后,我也看出她累出一头汗,从心里也非常感谢她。她收拾好对我说:「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今后每次都要这样做,对你身体对皮肤都有好处;但要及时,合理采用适当手法,否则适得其反。」 在我千谢万谢声中,王嫂离开了。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水仙,王嫂走后我赶紧去看她,但她房门紧闭,喊了半天无人应。估计不在家,可能己从枷锁中解脱了,就回来休息了。 到了后半夜,感到下身凉凉的,内裤有些湿。我从梦中醒来,用手一摸有些粘,开灯一看满手是血。心里十分惊恐,看来老毛病又犯了。可能麻绳在下身磨将尿道口手术刀口又撕裂了。我又换了一条内裤,在床上垫了厚厚一层手纸。躺在床上,心里十分害怕,如果大出血,那就惨了。目前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欠了公司好多债,那有钱上医院。有钱拿钱顶,无钱只有拿命拼,前思后想,到天亮都未合眼。 第二天,血一股股对外流,但每股之间间隔时间比较长,没有出现血流不止和发烧现象,反正公司给我十天假,先熬着再说。也许吉人自有天象,这次能渡过这一关。 第三天血流得明显少多了,心里稍安一点,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下午,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我躺在床上问:「是我。水仙。」 第二十章 水仙来访 听到是水仙的声音,我非常高兴,赶快爬起来,披了件睡衣开了门。门一打开,水仙一下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脸上重重地亲吻一下。立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钻我的鼻孔,熏得我昏昏然。水仙兴奋的叫道:「可想死我了,玫瑰姐。」 我本能地推开她,怪嗔地说:「这么大的姑娘,还这么疯。」 我仔细看了看她,日常打扮的水仙,远没有戏妆漂亮。她皮肤不太白,这是山里人水土关系;也不太细,甚至有少量极微小的疤痕,这与她从事戏剧职业有关;长期在舞台上浓妆艳抹,若使用化妆品质地不好,是很伤皮肤的。但她五官清秀,瓜子脸,苗条的身段,修长的腿,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上衣是浅绿本装长绸衫,下面是浅绿灯笼绸裤,脚穿软底练功鞋,一身练功打扮,倒也英俊。 她的手腕和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枷锁勒出的印迹,看到这些,我关切的问:「水仙,你那天的事怎么解决的?」 「不要提了,真把人给气死了。那天上午,王嫂把剧组人都叫来了,从李奇那儿把钥匙要来,打开了困我一天一夜的枷锁。剧组人除李奇外都来了。大家开始都安慰我,导演还正式代表剧组向我道歉,并一再要求我不要把事闹大,与大家都不好。本来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一个弱女子那斗得过大家,但最后与李奇特要好,并把他要到我们剧组编剧一句话把我气死了。」 「什么话?」 「编剧说,非常可惜,水仙姑娘这一天一夜的经历这是多好的一组节目。可起名叫《名花旦戴枷实录》。若当时拍摄下来,绝对叫座。我当时就火了,我受了一天一夜欺凌,你们还想大做文章,我就坚决到公司去告。」 「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扣了李奇一季度奖金,调离剧组,回家反省,三个月停发工资了事。」 「就这样轻描淡显处理一下。这是犯罪!」 「李奇有后台,能这样就不错了。这样也好,除掉一个大对头。玫瑰姐,你脸色不好,怎么啦?」 我看了看水仙,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又说不出口。就含糊地说:「我下身开过刀,这次被绑得太紧,刀口挣裂,流了不少血。」 水仙关切问:「厉害不?给我看看。」 「在床上,你去看看。」 水仙掀开被子一看笑了,对我说:「这很正常呀。这那是毛病,正常女孩每月都有一次。」 「可我不一样。」 我嘴里回答,心里想,我是个男子汉,那有这事。水仙看我闷闷不乐就说:「这样吧,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市里看看。我表姐夫妻俩都在四院,姐夫还是外科一把刀呢。」 「我刚来,还未发工资,手里没钱。」 「不要紧,我先借给你。」 第二天早上,我们决定去市里。吃早饭时候,我对王嫂讲,我今天仍和水仙一块儿出去。看来王嫂也巴不得我出去玩,她省心去干别的事。只叮嘱晚上早点回来,就走了。 八点左右,水仙进来,她头发向后扎了根又粗又长又黑的独辫子。脸上化了点淡妆,仅将眉稍描一下,涂了点口红,显得清秀雅致。身上穿一件胸前绣了两棵绿叶黄花水仙的白丝绸衬衫,下穿一条直筒短裙。近似肉色丝袜和一双白凉鞋显得文雅大方。 她进门就问还未准备好。我心里直犯愁,我想找我原来穿的男便装,但不知王嫂收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处翻遍了也找不到。我实在不想穿女人的衣服进城。 在公司小范围穿,周围的人习惯了,无所谓。但是穿着女人衣服到城里招摇过市,太尴尬,太别扭。万一碰上能认出我的人,那真是羞的人无地自容了。可是衣柜里的全是女人衣服。不仅非常女性化,而且太暴露,太性感,太华丽。也不是女人日常生活中能穿得出的。我不便把我心里所想告诉水仙,只好说:「水仙妹,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门好。」 水仙上来捋着我的脖子,先亲热的吻了我一下说:「姐姐呀,这样大的人都不知打扮自己。来!我们搞戏剧的就是会打扮,好我来帮你。」 她放开我,打开我的衣柜。惊奇地叫道:「呀!好多漂亮衣服。」她一件件看。「唉呀!穿这些衣服上舞厅,夜总会,参加婚礼,登台演出都很合适。平时穿这种服装上街太出格了。我来找找。」 最后找出一件白底,胸口绣了一朵红玫瑰花的软缎无袖短旗袍,她笑着说:「只有这件了,不过穿出去可要小心点,小心男人会象蝇子一样盯着你。」 我实在不想穿这种女人才能穿的衣服,对水仙说:「你有没有中性一点的便装,借给我穿。」 「你个子那样高,我的衣服你那能穿?就穿这件吧,穿上后肯定美丽大方。来,坐好。我先给你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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