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东周群芳》011-020 节
fu44.com2014-08-30 15:33:03绝品邪少
正文第011章虞国公主夜色如水。奚齐不自觉地走向了上午偶遇清夫人的那处凉亭。圣王五法,果然是昏君最爱。酒色财气权,对应人体的五大属性:力量、体力、敏捷、智力、精神,只要每天做这五件事,就等若修炼,可以逐渐增强体质。根据奚齐的感觉,酒,可以舒身活血,强筋健骨,增加力量。色,经历了红玉的那一次尝试,竟然有强化自己身体精力的效果,使自己神采奕奕,显然是增加自己的体力。而财和权,奚齐现在还未真正掌握军政和国库,因此还无法进行修炼,不过必然是增加敏捷和智力。钱财流通运转,可以增加敏捷,而权力的掌握,显然是需要政治智慧才能玩得动,因此增加智力显然顺理成章。至于气,若是奚齐没有理解错,指的应该就是精神状态,情绪、性格和习气之类,也就是人的七情六欲,尤其躁动气盛或者大喜大悲之时,修炼的效果更佳。而气的功效,则是提升奚齐的气质魅力,使之形成气场,若怒,则使人生畏,若喜,则使人亲近,间接地影响旁人的情绪。这种有别于常识的修炼,属性加点,让奚齐产生了一种玩网游的感觉。这圣王五法,显然应该是一种魔道功法,讲究随心所欲,率性而行。而且根据龙纹青玉传来的信息,圣王五法,乃是昏君必备,竟是殷商的亡国之君纣王帝辛留下的传承,纣王虽然雄才大略,但却因为锐意变革,损伤了传统贵族的利益,加上酒色财气方面被人以此大做文章,硬是将纣王宣扬成了一代暴君。帝辛重用奴隶,触犯贵族利益,西周一方给帝辛设立的六大罪状里,排前的便是“轻慢祭祀”,“任用贱民为官”以及“以贱民辱贵族”。说白了就是纣王企图改革奴隶制社会,最终被以西周姬发为首的奴隶主们和利益受损的殷商传统贵族推翻。帝辛远征东夷,国力耗尽,虽然俘虏了十几万奴隶,可却被西周乘虚而入,十几万奴俘虏作乱,冲乱了商军的阵势,导致了牧野之败,自焚于鹿台。不过奚齐是断断不可能舍弃圣王五法的,毕竟这种修炼方法,绝对是每个正常男人梦寐以求,而且奚齐自认为比帝辛多了二千六百多年的见识,知道天下大势,绝不可能走上帝辛的老路。“咦?”奚齐蓦然发现脚下踩到了一件什么事物,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件拇指大小的玄鸟形玉饰,上面雕刻着一个古朴的钟鼎文。借着清淡的月光,奚齐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辨认出来这是一个“虞”字。“难道是清夫人的东西?”奚齐细细感受着玄鸟玉饰的光滑玉质,不应该啊,周室取凤鸣岐山、天下大吉之意,因此凤凰与龙成为周室的图腾,虞国乃是宗周诸侯,按理应该和晋国一样以龙凤为图腾,怎么清夫人这个虞国公主身上会有玄鸟玉饰?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玄鸟,那可是殷商遗民们的图腾,难道这位清夫人和宋国有什么关系,又或者她的母亲就是宋国贵女。不知道是不是圣王五法增强了体质的缘故,奚齐短短时间内就推理出了这些。远处,突然走过来两个提着灯笼的娇小身影。“小荷,你找到了吗?”“没有啊,这玉饰可是夫人母亲的遗物,夫人都找了一天了,谁知道在哪丢的。”“所以我才喊你一起找啊,今早夫人来过这里,也许能找到呢?”“小莲,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夫人?”“你真笨,万一找不到岂不是让夫人空欢喜一场?要是万一找到了,到时夫人高兴之下肯定会有赏赐下的。”“说起来夫人也挺可怜的,进宫这么多年,连国君一面都见不着。”叫做小荷的侍女忽然叹了口气道。“谁说没见着,今天早上不是才见过一次吗?”另一个叫做小莲的侍女娇声道。“可是我说的是老国君,不是新国君,小莲,新国君比我想像中的更英朗俊气呢……”小荷眼中冒起了小星星,哪个少女不怀春,对于她们这些一辈子只能呆在宫中的女子来说,最想的自然就是能得到国君垂青宠幸,更何况奚齐年轻俊朗,本身就符合许多少女心中的形象。清夫人进宫这么久竟然连献公的面都没见过?奚齐心中一动,这岂不是说她如今还是完壁之身?是了,五六年前虞国覆灭之时,宫中女眷尽入献公之手,清夫人乃是虞国公主,那时候顶多十四五岁,估计还是个美人胚子,因此被收入绛宫。但献公很可能当时忙于享受虞君的一众美艳夫人,加上献公本就姬妾众多,又有骊姬、少姬这样的倾城祸水,而且献公已是晚年,多半是转眼就将这位虞国公主给忘在脑后了。“小妮子思春了?”小莲嬉笑着在小荷胸前抓了一把。“呸,你才思春了呢……”小荷不甘示弱地反击。两女嬉笑打闹着转过了凉亭边的假山,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凉亭内的奚齐。在灯笼火光的照映下,是奚齐那张英气俊朗的年轻面庞。小莲、小荷两女显然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奚齐,吓得连忙跪倒,话都说不出来:“国、国君……”“妄议宫事,你们胆子不小啊。”奚齐面沉似水地吓唬道。“国君饶命!”两女脸色煞白,连连磕头,惧怕无比。对她们这些小宫女而言,奚齐可是一言间就可对她们生死予夺的国君,尤其她们现在竟然议论国君,这可是死罪。至于反抗?小莲、小荷两女更是想都不敢想。“过来。”奚齐坐在凉亭中央的石礅上。两女不敢违命,恐惧地跪着爬了过来,脸上全是惊恐,不知道奚齐会如何处罚她们。“你们是要找这件玉饰么?”奚齐将手中的玄鸟玉饰亮了起来。玉饰找到了,可是却惹怒了国君,两女想到等待自己的命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妄议宫事,本来是死罪,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寡人也不是残忍嗜杀之人,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奚齐伸手托起了小莲的脸颊,缓缓说着。第012章北国佳人夜。因为丢失了母亲的遗物,虞清夜不能寐,半睡半醒间又是醒了过来。睡不着……简单地披着外衣起身,虞清决定,继续找,如果真的找不到玄鸟玉饰,她以后都无法心安。“小莲,小荷……”烛光摇曳,却是没有任何回应。虞清奇怪地走到了寝宫门口,左右张望,却是连人影都没见着,只有院子外黑漆漆的夜色仿如恐怖怪兽的巨口般,黑得让人心悸。“这两个小妮子跑哪去了?”虞清秀眉微蹙,有些不悦。简约的宫殿内,形单影疏。看着暗淡无星的夜空,只有一轮孤月散发着凄清的微光,虞清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口气。进宫也有五六年了,在这里,虞清再也不能像当年的虞国小公主那样自由,想出宫就出宫,想郊游就郊游,在这晋国的绛宫之中,她只是献公为数众多的姬妾之一,因为不得宠,居住的宫殿也是简陋偏僻,和动辄数十上百人服侍的骊姬、少姬相比,她的身边就只有两名宫女,清茶淡饭,铅华弗御。深宫冷寂。不过虞清心里也颇有一丝庆幸,幸好当年自己太过青涩,以致于虽然吸引到了献公的注意,但也没有太过重视,毕竟当时的宫室之中,群芳竞艳,后来时日渐久,献公更是似乎将她忘在了脑后,虽然日子清淡了点,但至少,她不用侍候献公这个比自己父亲都还要年长的老头子。思绪纷飞间,虞清蓦然听到了一声叫喊:“夫人!”“你们两个妮子,刚才跑哪去了?”虞清嘴上轻轻地责怪着,不过她性子一向清淡,倒也没有处罚她们的意思。小莲和小荷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她俩刚刚可是议论国君时被奚齐抓个正着,吓个半死,虽然奚齐大度地没有追究,但却要她俩带他去见清夫人。此时可是夜深人静,血气方刚的年轻国君去见美貌绝色的清夫人,哪怕小莲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宫女,也知道不妥,可她又能如何,难道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还能够拒绝国君?小荷倒是没有像小莲想的那么多,她的脸色不太好只是因为还没有从刚刚的心悸中缓过来。“夫人,玉饰找到了。”小荷邀功似地将玄鸟玉饰举到了虞清的面前。接过玄鸟玉饰,失而复得的惊喜让虞清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小莲小荷身后的阴影处,还站着一个男人。“夫人,这可多亏了国君呢,是国君在早上的凉亭里找到的。”小荷笑着道。“国君?”虞清闻言不由一愣,然后就看到了两女身后不远处的奚齐。烛光昏暗,黑暗中,只能依稀辨认出奚齐身上绛底黑纹的诸侯常服。在整个晋国中,这种服饰只有国君才能穿戴,否则就是僭越,乃是死罪。“妾身见过国君。”虞清慌忙见礼,只是她刚从床上起身,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色里衣,肩上只是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衣,可谓衣衫不整,心中不由大为窘迫。因为虞国亡于晋国之手,虞清心中对献公和奚齐这两位晋国国君毫无好感,因此行礼之后心中巴不得奚齐赶快离开。可是这怎么可能,奚齐身为立志要做昏君的男人,又岂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嘴边的肥肉。淡红昏暗的烛光映衬下,只显得虞清娇颜如花,份外诱人。铅华洗尽得素姿,美人衫薄意态娇,春雨着意长箫远,梨花解语恃慵怜。而且虞清脸上一点化妆的痕迹也没有,这可是真正的素颜女神,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俏脸如玉,宜嗔宜喜,琼鼻小巧,眉目精致,一张鹅蛋脸儿美得夺人心魄,秋水般的眸子中有着些微的羞恼,更是令奚齐看得心头蠢动,这般倾城绝色的佳人,若因为顾忌世俗而不能拥有,那岂不是傻到放弃治疗?而且献公早就已经为奚齐开了个好头,太子申生的母亲齐姜,本是武公的小妾,天姿国色,献公登位后老实不客气地收入怀中,生下太子申生,还有一女穆姬则是嫁给了秦穆公。这个时代的宫中女子过得这么清苦寂寞,奚齐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大学时更是成为一名光荣的党员,当然要力所能及勇于献身地为广大妇女同胞送温暖、送关怀了,这也是热烈贯彻和坚定延续晋献公同志的精神嘛,奚齐很无耻地为自己找了一个貌似伟光正的理由。奚齐轻声吟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在奚齐看来,这首出自后世西汉李延年的《佳人歌》,正正与虞清非常贴切,道出了虞清那清丽脱俗的风姿。虞清出身的虞国乃是宗周诸侯,有着周王室的血统,因此自小就是有专人教授书赋诗乐,对于诗赋最有触动,不由听得微微失神,这个少年国君,竟然有这等文采?但随即虞清就脸色一冷,心中羞恼,她虽然只是献公的姬妾,但按照辈份,也是属于奚齐的继母,奚齐这样简直就是在当面调戏了。“国君为妾身捡回先母遗物,妾身不胜感激,只是夜深人静,还请国君回宫,免得惹人非语,影响国君声誉。”虞清这是打算逐客了。“清夫人也说了夜深人静,既然没人看到,又怎么会有闲言碎语呢?”奚齐似笑非笑地说道,虞清顿时语塞了。“寡人有些累了,喝杯茶再走吧。”不等虞清回答,奚齐却是径自迈步走入了虞清的寝宫,房间不大,装饰简约,前方的一道木屏风后,便是虞清的床帷了。看到奚齐的目光看向的方向,虞清大羞:“国君,妾身所住宫殿简陋不堪,国君尊贵千乘,实在不宜踏足。”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虞清的意思自然是想赶奚齐走,但奚齐却是装作没听见,反而顺势道:“确实太过简陋了,看来寡人对于清儿平时关心不够,寡人寝宫旁边有一处清竹阁,以后清儿就搬到那边居住吧。”清儿?虞清眼睛都瞪大了,再看到目光灼热的奚齐,顿时明白了奚齐的狼子野心,脸色一冷。“国君请自重。”第013章不做昏君枉为人自重?奚齐好笑地盯着虞清,还真是纯洁的小白兔,难道不知道和大灰狼讲道理也根本避免了被吃掉的命运吗?“你们退下。”奚齐挥手屏退了小莲小荷两女。面对国君的命令,两女根本不敢违逆,恭身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看着逼近过来的奚齐,虞清心中一慌:“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先君的姬妾,休得无礼!”“先君的江山宫宇,寡人都已经接收了,而且寡人待人宽厚、乐于助人,深宫寂寞,先君的妾室,寡人总不能冷落了吧?”奚齐看着慌乱退后的虞清,忽然觉得这种情调真是刺激,尤其是对方乃是献公名义上的姬妾,想想都有种令人疯狂的邪恶欲望。“再说了,寡人这样怎么能算是无礼呢,这可是周公大礼。”“你……”虞清又羞又气,指着奚齐羞怒地斥道:“昏君!”昏君?昏君又如何,不做昏君枉为人。对于虞清的指责,奚齐不在意地撇撇嘴,再说了,哪个君王不好色?只是成王败寇而已,后世的大唐李二,弑兄杀弟,逼父退位,取杨妃,收萧太后,宫妃无数,哪一样不是昏君的经典教材?只是李二坐稳了大位,又开创了盛世,这才成为了千古明君,若他如杨广一样的下场,恐怕也会被列入昏君的榜单之中。“清儿,寡人今日早上在湖畔凉亭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为了你,就算被天下人骂我是昏君又如何?恨不相逢未嫁时……”奚齐一脸深情的样子让虞清心中一颤,奚齐虽然年仅十五,但身形高大,看上去就像十七八岁,而且英朗俊秀,出口成诗,正符合许多女子心中如意郎君的形象,可是,她是献公的姬妾,而晋国,更是虞国灭亡的罪魁祸首。对于虞清,奚齐并不仅仅只是占有欲,这个清丽脱俗仿如天人的女子,他确实怦然心动,不能自已。虞清这时却是已经退到了窗户上,无路可退,奚齐与虞清挨得很近,甚至隐隐嗅到了虞清身上淡淡的芳芳,一想到这是虞清的处子幽香,奚齐的心跳就加快了几分,血流涌动,身下野兽也是有了苏醒抬头的迹象。“宫中女子众多,不差虞清一个,国君何必要来祸害贱妾呢?”虞清哀求道。“但你是独一无二的,整个宫中,整个天下,都只有一个虞清。”奚齐没有急切地马上将虞清就地正法,而是晓之以情,因为他要的不是一时之欲,而是虞清的身心。“你如果认为我是贪图你的美色,完全可以把自己的脸划伤,我告诉你,不管你的脸上多了几道疤,我也绝对不会放手。”奚齐直视着虞清的眼睛,掷地有声。不得不说,奚齐这句话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虞清听得芳心大乱,失神间竟是奚齐一手抚上清美绝尘的脸庞,一手轻揽在纤细的腰肢上。虞清倏然一惊,想要挣扎,奚齐却是用手将她搂得更紧了,觉醒的野兽狰狞抬头,顶在了美人儿的小腹处,虞清的皮肤光滑柔腻,象丝绸一样柔顺,而那脉脉的温度,则在接触的刹那间就传感过来,色授魂与。“放手,不要……”虞清死命挣扎,面红耳赤,却是根本无法脱身,反而扭动间与奚齐摩擦更多,小腹与对方的灼热猛兽碰撞磨合,双腿间隐隐升起了奇异的酥麻感,身子也是越来越无力。原本身上披着的外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只剩下一身单薄中衣的虞清,羞怒无比,脸色烧红如火,却是看得奚齐越发的心痒,望着呼吸急促,如蛇一样扭动娇躯的虞清,奚齐欲火大炽,那根灼热的铁柱,也变大了不止一圈。好香!奚齐有些陶醉地在虞清天鹅般的脖颈处吸了一口,腰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与怀中玉人贴得更紧,也更亲密。“你是我的。”奚齐在虞清耳边轻声但不容置疑地道。说着,奚齐还贪婪地吮吸了那可爱的耳垂一下。耳垂,向来就是女人的敏感点之一。虞清身子一颤,一股电流袭击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麻麻的,软软的,身体最深处那股突如其来的骚动,让人想要沉沦。但很快,虞清就清醒过来,哪怕有名无份,被遗忘在深宫之中,她也是献公的女人,而对方,却是献公的儿子。熟读周礼的她,根本无法接受这种违反人伦的禁忌。恼怒羞怒的绝色丽人盯着面前轻薄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奋力挣扎,然而,她仅仅只是一名没有多少力气的弱质女子,又怎么可能推得开年轻力壮欲念焚身的奚齐。而他的体温,那股灼热滚烫,仿佛从身下一直燃烧到她的灵魂。就在这时,虞清蓦然低头在奚齐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奚齐吃痛,手不由一松,虞清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脱离了奚齐的束缚,冲向了门口。“来人,救命!”虞清将希望寄托在了小莲小荷两名宫女身上。痛!奚齐恼怒了,这女人还真下得去口啊。奚齐身形一动,从后边伸手想去拦住虞清,虞清奋力扭动着,挣扎间,忽然脚步不稳滑倒,奚齐想要扶她,反而被带得压在了虞清身上,而且脑袋正好扑在了那饱满丰盈的胸间。虞清呼痛,想要起身,但奚齐哪里会让她如愿,双手压住她的手腕,将虞清制住。“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小莲小荷就住在隔壁的小房子里,听到虞清的那一声呼喊,连忙赶了过来。看到面前的这香艳一幕,两名未经人事的小宫女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通红。此刻的虞清,钗横鬓乱,被奚齐压倒在地上,头和身子不断地扭曲着,耳垂和脖颈都是一片潮红,朱颜如血,娇喘不已,简直就是诱人犯罪。“退下!”好事被人撞破,奚齐恼怒地转过头,命令道。“救命……”虞清向着两女呼救。两名小宫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第014章你是我的“还不退下?!”看到两名小宫女呆愣着不动,奚齐冷声喝道。“怎么,寡人的话不管用?不想活了?”“国君饶命。”小莲俏脸吓得煞白,连忙拉走了反应迟钝的小荷。走出好远,小荷才傻乎乎地问小莲:“你干嘛拉我走啊,夫人在喊救命呢?”“夫人那么美,你觉得国君会舍得杀夫人么?”小莲比小荷年长一些,对男女之事多少有点了解,不像小荷那样懵懵懂懂。“那夫人和国君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打架啊?”小荷不解了。“你不懂!”小莲没好气地道。小莲很清楚清夫人现在面临的处境,但她也是无能为力,对于她们这些从小就被灌输君权至上的宫人来说,国君的命令是不容许忤逆的,她根本不敢去阻止。再说了,奚齐可是国君,阻得了这一次,难道还能阻止得了一世吗。一行清泪,蓦然在虞清脸颊上滑了下来。而且虞清也放弃了抵抗,一副认命的姿态。“看着我。”奚齐松开了抓住虞清的手,心中愠恼:“你这个献公姬妾根本就是有名无实,你哭什么?”“看着我,难道你就喜欢一辈子孤老宫中?”奚齐扳过虞清的脸颊,让她倔强的眼睛对着自己,“寡人明天就封你为寡人的清夫人,你不嫁也得嫁!”“昏君!”虞清羞怒地瞪着他。“这宫中女子,都属于寡人,任取任夺,寡人哪里昏了,你倒是说说。”“以子纳母,违逆人伦。”虞清咬牙道。“先君献公纳武公之妾齐姜,生下太子申生,何曾有人说过半句?早有先例在前,更何况,各国诸侯之中这种事还少?”奚齐振振有词,“再说了,你这个清夫人说不定是你自封的吧,你既未受过先君宠幸,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先君姬妾?”这句话说出之后,奚齐眼睛一亮,对,就是抓着她未受过宠幸这条,死不承认她是献公的姬妾,你连姬妾的本份都没尽过,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献公的姬妾。“你!你这是强词夺理。”虞清气结,这个家伙果然是昏君,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分明还是处子,怎么可能会是先君姬妾?”其实宫中女子进宫多年都没有被宠幸并不少见,毕竟后宫女子太多君主忙不过来是常有的事,现在奚齐便是抓住这一点,死不承认。“你……昏君!”虞清气道。“你是我的!”奚齐紧紧地盯着虞清坚决地道,“寡人要纳你为夫人。”“你若要女人,绛宫里处处都是,你为什么非要找我?”虞清悲愤地瞪着奚齐,“你们晋国人,难道做事从来都这么随心所欲,不顾旁人的吗?”“我父纵然贪财,但收了你们的宝马玉壁,却也如约借道,让你们攻伐虢国,可是你们晋人无耻,竟然灭虢袭虞,囚禁我父,更将我掳入宫中……”看到满脸悲苦的虞清,奚齐心中一软,原来这才是虞清的心结。此时乃是春秋时节,有不绝人宗庙祭祀的传统,因此当初晋献公为了安定虞国人心,并没有大肆杀戮,只是将虞君押回晋国囚禁在某个小邑中,让虞君可以每年祭祀祖先。“如果你想见你父亲,过段时间寡人可以命人把他接来绛都,寡人一定优待。”虞国这种小国,连晋国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一个已经亡国的小国国君而已,奚齐并不是很在意,当然,肯定不是现在,至少也要等到控制了绛都局势才行。虞清却是身体一僵,死死地瞪着奚齐,她误会了,还以为奚齐是打算用自己的父亲胁迫自己。晋国人,都是这样无耻的吗?为了得到自己,竟然要用自己的亲人逼迫自己就范。虞清不知道,这其实只是误会,奚齐根本就没有威胁的意思,可是虞清一直对晋国成见很深,认为晋人都只会威逼欺诈、巧取豪夺,这种偏见,导致了误会的产生。钻牛角尖不可怕,可怕的是美女钻牛角尖。“这就是我的命吗?”紧紧地抿着唇,虞清一动不动,眼中流露出迷惘、愤愤、委屈的神色,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奚齐本来是打算哄虞清开心,出于好意,可是却产生了出人意料的后果。虞清心中屈辱,但却强迫自己不哭出来,忽然双臂一伸,揽住了奚齐的腰。“嗯?”眼见玉人态度大改,奚齐有些懵了,怎么回事?软玉温香,伊人美貌,奚齐怎么把持得住,顿时血气涌动,对着虞清诱人的双唇吻了下去。虞清如遭电击,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胸口如遭千钧重击,又如天旋地转,忘记了推拒,也忘记了呼吸,刹那间喘不过气来。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芳甜的津液,奚齐轻轻撬开虞清的晶莹贝齿,将舌头贪婪地伸了进去,虞清一惊,顿时回过神来,使劲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是身体无力,手臂酸软只能是徒劳而又软弱的挣扎。更糟糕的是,奚齐身上的火热似乎会传染一般,压在她的身上,竟然让虞清身体深处也是生出一种躁热,只有扭动身躯时才能稍微得到缓解。良久,唇分。“真美!”奚齐紧紧凝视着身下的绝色佳人,冰肌雪肤光润如玉,瑶鼻秀美,檀口红润,精致的鹅蛋脸简直完美无暇,明艳动人,不施粉黛,却如清水芙蓉般出凡脱俗,弯而浓密的长睫笼盖着氤氲着雾气的秋眸,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瞪着自己,似是慍怒自己的轻薄。如此倾城绝色,若是能够拥有,绝对是每个男人莫大的福气。假如让这么一位天人般的清冷仙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奉迎而侍,那更是一种极大的征服和成就感。两人的脸庞此刻相隔极近,甚至彼此呼吸间的温热气息都互相喷到了对方的脸上。紧压在虞清身上,奚齐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少女那火热娇躯的惊人弹性,线条优美的脖颈泛着晶莹水灵的玉泽,笔直雪白浑圆,修长细致的美腿触感柔滑,窈窕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浮凸,丰满高耸的酥胸被奚齐的胸膛挤压,隐隐感觉到两粒小巧娇挺的硬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奚齐怦然心动,小腹处的巨蟒也是坚硬如铁,死死地抵在虞清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或许是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有作用,虞清似是认命了,默许了奚齐对自己的非礼轻薄。奚齐在虞清娇艳欲滴的嘴唇轻吻一下,然后起身抱着虞清去了她的闺床。木床上挂着透明的纱帘,绣花被子和枕头摆放在床头,干净整洁。奚齐火热地盯着虞清,伸手却解她的衣服,虞清身躯颤动了一下,不过没有抗拒,而是闭上了眼睛。片刻后,虞清的绝美娇躯便出现在奚齐眼前,裸裎毕露。这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男人的恩物,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玉腿修长,肌肤美韵腻人,那峰峦起伏的胸前软玉,娇挺浑圆,两点嫣红夺人心魄,还有那小腹下的一蓬黑色,若隐若现,使得奚齐欲望炽烈,浑身火热,兽血沸腾。可惜羞怯的虞清紧紧并拢双腿,让奚齐未能尽览那美妙的神秘丛林。饱满而上翘的胸型很美,奚齐俯低身子,吮吸抚摸着虞清一双傲人耸立的雪嫩玉峰,女性的乳尖乃是重要的敏感部位,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虞清身体明显一震,但却强忍着不哼出声,抿着唇,双手死死地捏紧床单。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处子清香,彻底激起了奚齐的情欲,他压在虞清的胴体上,沿着精致的锁骨吻上她的侧脸和耳垂,甚至连眼睛、额头、脖颈也不放过,舌头用力地挑逗和吸吮,留下一处处的吻痕。同时奚齐的一双色手也是游走在那对雪白娇嫩丰满挺立的乳房上面,不停地抚摸、揉捏、撮弄。渐渐地,在酥麻的感觉侵袭下,虞清再也控制不住,鼻间发出了轻哼,光滑洁白的肌肤上也开始泛起了诱惑的绯色。这时,奚齐的一只大手不安份地沿着小腹滑了下来,触碰到了那芳草萋萋禁地。“不要!”虞清浑身一震,大羞之下想要伸手制止,可是却迟了一步,尽管她已夹紧双腿,可是奚齐的右手食指还是找出空隙挤了进去,作恶的手指一弯,探入了两片阴唇内。“啊!”虞清惊呼,如蛇般扭动着,强烈的奇异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可是芳心深处,又隐隐地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因为虞清双腿夹得太紧,奚齐的手指无法灵活自如地探索幽谷,只好让弯起的半截手指寻到洞口,然后进入了蜜穴内,指甲还轻轻地刮了一下腔壁上的嫩肉。“不!”虞清一脸慌乱,娇俏的胴体颤栗不已,私密之处也连连的抽搐收缩,然后喷射出了一道道晶莹诱人的乳白色香液。不是吧?这么一下就高潮了?这,也太敏感了吧……奚齐惊得目瞪口呆。虞清脸蛋一阵发烫,羞得没脸见人,扭过头不敢面对奚齐,十足的驼鸟心态。此时床单已经被大量的液体沾湿,因为双腿并拢紧夹,导致了虞清的股沟和大腿内侧湿淋淋一片,泛滥成灾,奚齐抽出手指,带起了一根闪着晶莹光泽的长长的粘稠细丝,这淫靡的一幕看得奚齐血流加速,胯下巨蟒坚若钢铁,胀热得吓人。不能忍了!奚齐猛地用力分开虞清的如玉长腿,呈大字型,顿时让虞清感到无比羞耻,想要合紧双腿,可是却被奚齐抓住大腿,动弹不得,然后一根灼热坚挺的东西挤进了她的下身。“清儿,我要全部进去了!会有点痛,不过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奚齐在虞清耳边温柔低语。“不要,不要……”虞清恳求似地呢喃着,可是随即下身蓦然剧痛,被奚齐的巨蟒捅进了汪洋一片的蜜穴。“啊!”虞清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如今终于还是失守了。唯一的庆幸是破了她身子的不是老迈的晋献公,而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虽然这个男人也是晋国人,但至少,他懂得诗赋,不算是不学无术。好紧,好舒服。奚齐压在虞清身上顶撞挺送,只觉得里面紧窄温暖,让人流连忘返。而且随着抽插的动作,美妙的甬道内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混合了处子鲜血,随着粗肉棒的连续抽插,带出了白白红红的淫液。虞清起先还在强自压抑自己的呻吟,可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不到十分钟就又来了两次高潮,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陷在情欲的漩涡中沉沦,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美的桃腮晕红如火,香汗淋漓,忘我地娇啼着,如泣如诉。就在这时,虞清又是承受不住强烈至极的肉欲刺激,双臂死死揽住奚齐的后背,玉体一阵颤抖,花房深处又是涌出一大股的春水,再一次攀上了欲死欲仙的极乐巅峰。以虞清如此敏感的特殊体质,估计就算是强暴,也会连续产生快感吧,单是这么一段不算长的时间内,虞清已经泄了四次身子,神智都变得迷乱起来,半昏半醒。“难道是春水穴?”奚齐有些激动,这可是名器,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其是虞清还拥有着绝色倾城的容颜,以及完美比例的傲人身姿,这就更加难能可贵了。春水穴的女人非常敏感,天生就很容易出水,而且一出就特别多,入口滑滑的很容易进入,抽动时,无论男女都会领略到麻痹般的快感,不过会像虞清这样敏感的也实在是太少见了。一番云雨过后,奚齐拥着虞清倦极而眠,睡梦中的虞清,人比花娇,眉目间犹残存着一丝春意。第015章暗蓄力量“这些钟鼎文,太繁复了。”奚齐放下手中厚厚的竹简,有些很费脑细胞的感觉,就算有这具身体前任的记忆,但对于习惯了简体字的奚齐来说,这些鬼画符般的钟鼎文还是太伤神了。或许是因为昨天突兀决定分封重耳夷吾百里之地的举动,大臣们对奚齐的态度或多或少地产生了微妙变化,即便是本来想要跳出来反对里克、邳郑担任封邑大夫的里克一党,也变得态度模糊起来,既不说去,也没说不去,显然是内部出了分歧。“国君,太史求见。”一名小内侍进来禀报道。嗯?奚齐不由怔了一下,根据记忆,在他登位以来,除了荀息、东关五、梁五、优施这些支持者,还是第一次有其他派系的大臣觐见自己。太史,位列中大夫,负责记录晋国的历史,看上去似乎是个闲职,但实际上,太史的地位在中大夫里位列前三,仅在负责祭祀礼仪的太祝和负责占卜的太卜之下,在春秋时代,太史的职能就相当于后世的宣传部长和学术权威,没有太大的实权,但影响力不容小觑。“宣。”奚齐挥手吩咐道。片刻后,一名宽袍大袖,六十几岁的老者大步迈了进未,行了一个跪礼:“臣姬嶷,参见国君。”这一任的太史姬嶷,已经当了二十几年了,而且出身桓庄二族,游离于各大派系之外。桓庄二族,指的乃是桓叔、庄伯的后裔,在武公以武力夺得君位之后,桓庄二族便成为了晋国宗室。论辈份,姬嶷还是奚齐的远房族叔,当年献公为了防止宗室尾大不掉,重演曲沃代翼之事,几乎诛尽桓庄二族,仅有少数几人因为庸碌无能而得以幸免。奚齐走出书案,将姬嶷扶起:“太史为国操劳多年,快快请起。”“谢国君。”姬嶷也不含糊,顺势站起,然后依礼跪坐在奚齐下方的一张几案后。春秋时期有坐而论道的惯例,大夫们面见国君,都拥有坐席,当然,这个时代的人都只有跪坐的习惯,椅子这种东西至少也要近千年以后才会诞生。“不知太史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呢?”重新坐定后,奚齐有些好奇地询问道。姬嶷目光灼灼,说道:“国君在昨日朝会上曾言,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难道太史是为了分封诸公子之事而来?”奚齐眼睛微微一眯。“国君误会了。”姬嶷摇头,“臣昨日细思国君所言,字字珠玑,发人深醒,实乃治国良言。”姬嶷向着奚齐拱手道:“臣斗胆,敢问此言出自哪位大贤,如此大贤,若能得见一面,实乃臣之幸也,臣恳请国君成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一段乃是出自《礼记》第四十二篇的《大学》,儒家的四书五经之一,但现在孔老夫子根本都还没有出生,自然也就没有儒家学说存在了,当初奚齐抛出来也只是用来掩饰分封诸公子的用意而已,没想到居然能得到姬嶷推崇,因此奚齐只好厚着脸皮道:“咳,太史有所不知,这其实乃是寡人所著《大学》中的一段,让太史见笑了?”“啊?”姬嶷的嘴张大得可以塞下鸡蛋,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将嘴巴合上,不过仍然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才十五岁的国君,竟然能够著书立说了?“太史莫非不信?”奚齐看了姬嶷一眼,这个老头,似乎还是个学术迷啊,不过这样也好,就凭我这多了二千多年的知识,就不信砸不到你趴下。“臣不敢。”姬嶷话虽这样说,但脸上的狐疑那是谁都看得见。“寡人骤登大位,继先君图求霸业之遗志,为了晋国大兴,不敢片刻有失,于是遍阅典籍,每每苦思,这才终于稍有所得。”奚齐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现在奚齐实力太过薄弱,尽管太史只有影响力没什么实权,但若是能多一位支持者也是好的,再怎么说姬嶷家里也有近百家兵,值得拉拢。因此奚齐索性将《大学》全文背了出来,然后又有选择性地将讲解了一些儒家学说,顿时令姬嶷听得如获至宝。儒家学说能够被后世封建王朝的历代君主推崇,自然有其独到之处,不然汉朝以后的统治阶级也不会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了。孔夫子之所以不受重用,主要是因为春秋末期礼崩乐坏,诸侯攻伐不断,儒家学说也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而现在乃是春秋中前期,时局比较稳定,因此姬嶷对儒家学说大感兴趣也是正常。儒家的核心乃是“仁”,对于经历过献公清洗宗室的姬嶷来说,这一套自然很对他的胃口,他最担心的,就是奚齐如同献公一般暴而好杀,不过奚齐搬出来的儒家学说,顿时令姬嶷大为改观。“寡人年幼,遇事若有错失,还需太史提点。”奚齐试探着道。“国君见解过人,真乃大晋之幸,臣必定竭力辅助。”姬嶷抚须道,虽然没有直接效忠,但也不无支持之意。随后姬嶷又与奚齐探讨了一阵,这才告辞而去。待到姬嶷走后,宦者令成安走了进来,脸带喜色:“恭喜国君。”“可惜不是太卜。”奚齐心里却是有是小小的遗憾,在这个人人迷信鬼神遇事皆要占卜的时代,若是能够获得太卜支持,绝对可以促使一大批中立者站到奚齐这边。奚齐并不知道,现任太卜史苏,表面上是中立派,其实却是他的反对者。“对了成安,宫外情况如何?”奚齐问道。“老奴正想禀报,成虎目前已收拢了三十几名相熟的学员,而且还用重金网罗了五十多名实力不菲的武人。”成虎虽然已经被奚齐收为护卫,不过并未在宫中当值,而是被奚齐派了出去招揽人手。“连一百人都不到?”奚齐有些失望,就算再算上优施那边,掌握在手中的力量也还是太少了。“国君咐咐过要保密,老奴不敢乱来,免得走漏风声,因此让成虎找的都是以前认识并且知根知底的人。”成安解释道,“若是大肆招收人手,恐怕会引起有心人注意。”在屋内踱步了一阵,奚齐蓦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成安,你告诉成虎,用重耳的名义去招人,嗯,再派个人去曲沃,就用夷吾的名义。”成安眼睛一亮,连声称妙,这一招太绝了,用重耳和夷吾的名义,绝对不会引起里克的警觉。第016章被骊姬撞破怜香双腿盘在奚齐腰上,玉臂勾着他的脖子,红唇在奚齐身上动情地胡乱亲吻,两人从床榻上起来,身体紧密地合在了一起。奚齐每走一步,就往那紧窄娇小的深处一挺一送,怀中的美人便轻轻地呻吟一声。“国君,快点……嗯……嗬……”怜香脸上一片诱人的酡红,双目迷离,简直是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了。怜香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一对饱满丰润的娇挺玉乳紧紧也贴在他胸前,那双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奚齐腰间,因为一松她就会掉下地来。奚齐抱着怜香走到了寝宫的窗边,让怜香的背部靠着墙,然后轻缓地动起来,及至动作越来越激烈,怜香仰着雪嫩的脖颈僵直不动,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痉挛颤抖,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浸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因为姿势的缘故,一丝丝的湿滑液体从幽谷的缝隙滑落,流在地上,蜿蜒一片。场面淫靡之极。有了这些爱液的滋润,奚齐在美穴甬道里的抽插越发顺滑,整根肉棒,好像泡在蜜罐里似的,而且美女的桃源幽谷内热热的,嫩肉蠕动收缩,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在吮吸,说不出的舒爽。穿越成国君就是好,这深宫之中,美女如云,不但任由他撷取采摘,而且还这些佳丽还都曲意奉迎,但求鱼水之欢,婉转相就。前世,奚齐只是二十一世纪的考古系大学生,而现在,却是晋国的一国之君,天下女子予取予求,以晋国的强盛实力,奚齐就算想要异国公主,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对许多小国诸侯来说,如果能攀上晋国,一两个女儿姐妹算什么?倒不如拿来联姻,巩固自己的权势地位。虽然现在的奚齐有名无实,内忧外患,已经被大臣们架空,不过奚齐可是穿越者,拥有超越这个时代两千多年的眼界,他相信,自己迟早会真真正正地主宰这个国家兴亡,甚至君临天下。“别动了,奴家要死了……”激战良久,怜香也有些顶不住了。“大胆刁民,还不俯首归降?信不信寡人率亿万大军再杀你一次?”奚齐调笑着轻咬了那雪白胸脯上的鲜红葡萄一口,却是仍然在大力冲击着。这些天的荒淫生活,令奚齐甘之如饴,而且体质也是渐渐增强,精力充沛,气血旺盛,好像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劲似的。圣王五法,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秀靥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怜香娇媚地神态看得奚齐欲火更涨,不顾玉人香汗淋漓,娇喘细细,挺着庞然大物般的巨龙,将玉人娇软无力的胴体横陈在床上,自己则是双腿微屈站在床边,就那样时而轻插猛送,时而急冲猛撞,巨蟒挺动不休,使得胯下佳人秀目迷离,媚态娇慵,发出一声声的悦耳娇啼,桃腮嫣红,惹人怜爱。“寡人这么用力,你喜不喜欢?”“怜香喜欢!嗯,好舒服……”怜香在奚齐的冲击下喘息着道,她这时也是放开了,只要能讨好奚齐,说些浪荡话也没有什么。“那好,现在该你伺候我了。”奚齐扳过怜香的身子,坐在床沿上,然后拍了拍怜香的翘臀。怜香会意,坐到了奚齐的大腿上,背对着奚齐缓缓坐了下去,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幽谷将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容纳包裹,一插到底,直达最深处的花心。“哦——”奚齐和怜香几乎同时发出了惬意畅快的吟哦。将脸贴在光滑性感的雪背上,奚齐双手各抓着一只丰盈的乳房,一边捏弄揉玩着,一边让腰身前后轻摇,炙热坚挺的巨蟒研磨着湿濡温暖的腔壁,怜香上下耸动,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吟。下身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令人欲罢不能。良久之后,怜香蓦然娇呼:“啊!好舒服……要死了!我,我不行了……”浑身瘫软下来的怜香,稍稍喘息了一会儿,便强撑着从奚齐身上下来,自觉地跪到地上,把脑袋埋在了奚齐的腹下,将那头怒气冲冲张牙舞爪的狰狞巨兽含进嘴里。沾满了蜜穴爱液的巨蟒被怜香吞进了檀口小嘴里,丝毫不顾那淡腥的异味。怜香一边含弄,一边仰头用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奚齐,像是个期待大人赞许的童真小孩。奚齐舒爽地眯起了眼睛。“哥哥,我们去后苑赏花好不好?”清甜的声音随着木莹闯了进来。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眼前淫靡的这么一幕,木莹顿时羞红着脸轻啐了一下。不过木莹虽然面红耳热,但因为曾经被奚齐循循善诱过,木莹的接受能力已经比以往大有长进,倒也没有羞得去捂眼睛,反而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小姑娘现在还是天真无邪的年纪,根本就不明白这一切的含义,只以为贪玩的哥哥又在欺负漂亮姐姐玩这么羞人的游戏。突然多了一名旁观者,身无片缕,全身上下暴露在空气中怜香也是大感尴尬和羞怯,不过为了讨好奚齐,却是根本不敢停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被人看着的刺激感,双腿间又有些酥痒起来。又被这个丫头撞见了,奚齐心里也有些微微着恼,不过也没怎么生气,反正木莹早就是自己这个哥哥的自留地了,奚齐真正恼的不是被木莹撞见,而是木莹老是这么没规没矩地随意乱闯。看到那狰狞的凶兽不断地被怜香吞吐,时不时还殷勤地伸出香舌舔弄,似乎非常享受也很好吃的样子,小姑娘不解了,怎么自己上次尝试的时候觉得味道好大呢?“木莹,哥哥现在正在办正事,你先出去。”面对木莹天真无暇的眼睛,奚齐多少感觉有些不自在。木莹却是一撅嘴不依了:“才不,你上次哄人家玩这种游戏,现在又说是正事了,鬼才信你。”“国母驾到!”宫门口的小内侍突然尖声喊了起来。什么?骊姬来了?奚齐措手不及,心中一急,精关顿时一失,然后便爆发在了怜香口里。不过这时候奚齐根本顾不得这些了,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咳,咳……”怜香有些艰难地吞下男人的精华,擦擦嘴巴,连忙开始穿戴起来。“木莹,快帮帮哥哥。”“活该,谁让你老做坏事。”木莹娇嗔地瞪了奚齐一眼,然后才上去帮奚齐摆弄衣服。“奚齐……”骊姬来得比想像中要快。一踏入寝宫门口,骊姬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奚齐和正在帮他摆弄衣服的木莹,旁边还有一名匆忙间遮掩不及露出大片肌肤的女子。闻着房间里那种靡乱的气息,再看到眼前的景象,身为过来人的骊姬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跟随在骊姬身边的几名宫女都是脸色一红,羞怯地低下头盯着脚尖,不敢多看。骊姬意味深长地看了奚齐一眼:“我儿真的长大了。”糗大了,居然被骊姬撞破,奚齐尴尬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大娘。”木莹跑了上来见礼。“木莹真乖。”骊姬有些怜爱地抚摸了一下木莹的头发。爱屋及乌,一向宠溺儿子的骊姬对从小陪伴奚齐长大的木莹还是挺好的,当然,这也是因为木莹只是女孩,不会威胁到奚齐的地位。“好了,你们退下吧。”骊姬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侍女。“娘亲,这次你过来是有什么事么?”奚齐这时终于穿戴整齐了。“奚齐,娘问你,为什么你昨天在朝会上要分封重耳和夷吾?”骊姬一脸威严地质问奚齐,“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我们娘俩的生死大敌么?”骊姬前天带着少姬出宫郊游去了,没想到今天一回宫就得到了这样的消息,立即跑了过来想要问罪。“这到底是谁的主意,是不是成安?本宫一定要将他夷三族!”骊姬还以为奚齐是听信了哪个小人的撺掇,这才一时头脑发热。“这是我的主意。”奚齐答道。“什么?”骊姬凤目圆瞪。“正因为他们是生死大敌,所以才必须分封他们。”奚齐解释道。“我儿,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要不是太宠爱儿子,骊姬早就怒得一巴掌掴下去了。“娘亲可还记得伯姬?”奚齐说道。“伯姬?”骊姬双眉一蹙,不悦地道,“她不是早就嫁了去秦国么,还提这个贱人作甚?”伯姬,也就是穆姬,如今的秦穆公夫人,因为乃是献公长女,所以被称之为伯姬。伯,即是排行第一的意思。因为她是齐姜所生,又是太子申生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因此一直被骊姬厌恶。叹了口气,奚齐对骊姬的政治智商是不抱任何希望,只能为她详细解释起来。“如今的伯姬,听说在秦国极为得宠,而且对申生之死耿耿于怀,夷吾现在就在梁国,离秦国仅百里之隔,万一让夷吾联合伯姬说动秦国国君借兵,到时就麻烦大了。”听到秦国可能出兵,骊姬脸色终于变了,不过也仅仅是微微色变而已。“秦国,不过蛮夷而已,当初献公在日,秦人卑躬屈膝,这等小国,何足惧之。”你也说了那是献公还在的时候了,奚齐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耐心地解释道:“若只有一个秦国,当然不怕,但重耳就在翟国,若是翟国也出兵,那就腹背受敌了,更何况还有里克一党。”“这么说,我儿是打算将他二人诱骗回国,然后杀之?”骊姬有些想当然了,就算奚齐抛出如此大的诱饵,也绝不可能让重耳和夷吾放松警惕,就算回国,他们也绝对只会呆在封地,绝不敢踏入绛都半步。奚齐要的,其实就是一个时间差。想要接手封地,划定边界、清点户籍人口之类琐碎事务怎么也得有一两个月吧,那些重耳派和夷吾派的士大夫们忙着封地的事,自然也就不会给里克一党太多的帮助了,那样奚齐的计划才有成功的可能。第017章里克之谋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一名须发斑白、两颊消瘦的老者此刻正在缓缓的呷着杯中茶水。这名老者,便是故太子申生的支持者,上大夫里克。里克不但曾经是申生的太子少傅,同时也是一名能征善战的统帅,与太子太傅杜原款一文一武,曾经是晋国的两大柱石。申生自杀之后,献公大肆打压申生一党,逼死杜原款,诸大臣噤若寒蝉,里克知道事不可为,立即主动交还兵权,不再与其他大臣往来,终于在献公的打压下保住了性命。晋献公西伐骊戎、北征皋落狄、灭霍、魏、耿、虞、虢,兼并了今山西中、南部多数国家,可谓横扫太行山以西,奠定了日后晋国称霸的百年基业。在晋献公二十多年的东伐西讨、南征北战中,里克善于将兵,凭借着自己独当一面的统御之才,成为了献公开疆拓土的最得力的副手。在献公诸臣之中,没有谁的地位能在里克之上。这也是尽管如今里克没有任何职权,只剩下一个上大夫的虚衔,但仍然可以稳稳压制住荀息的原因,毕竟荀息之前只是谋臣而已,资历功勋远远比不上拔城无数、灭国众多的里克。尽管明知道奚齐被刺乃是里克一手安排,哪怕没有多少政治智商的骊姬在狂怒之下也不敢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下令诛杀里克。像重耳派、夷吾派,曾经都是申生的坚定拥护者,只是在几年前申生死后,这才自立一派,也正是因为太子申生太得人心,太得士大夫赞誉,已经深深地威胁到了献公的君权,这才导致了献公决意废立,不然献公根本就寝食难安,生怕哪天睡醒就突然大权尽落申生之手。权位之争自古残酷无情,就算申生表现得再恭顺,也仍然难以让献公心安。否则哪怕骊姬再得宠,也根本不可能陷害得了申生,献公可是灭国无数的一代雄主,是否诬陷,献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只是骊姬对申生的陷害刚好给了献公动手的理由而已。此刻里克身边,还坐着邳郑、共华、贾华等亲信心腹。“是时候做个决定了。”里克脸色肃然,“我们的身家性命,还有晋国的兴衰,就在今天的一念间。”“里克大夫的意思是?”看着里克眼中的坚决,贾华心中微叹,看来里克还是想要冒险啊。里克扬起手,做了一个切的手势:“为太子申生报仇雪恨,就在这几日。”“我还是觉得那件事太过冒险了,毕竟绛宫守卫前些天才清洗过一次,只有屠岸夷这个左舆长,风险太大了。”邳郑开口道,说完,又恨恨地补了一句,“荀息曾经也是太子申生的支持者,但他现在呢,竟然真的遵献公之命扶立奚齐,迂腐!愚忠!”“还有士蒍那个老狐狸,太奸猾了,若是他肯站在我们这边,到时动手的把握至少也有九成。”共华的话里怨气不小。里克眼睛微眯:“士蒍一心明哲保身,就别管他了,只要他不妨碍我们就行了,至于荀息?若是处理内政倒也适合,不过军国大事,还是要杀伐果决才行,多谋少断,根本不足为虑。只要尽集甲士,以屠岸夷为内应,顷刻间夺下绛宫,大事可成。”“不妥,即便所有人的家兵加上,也才千余人,加上招募的数百武人死士,仍然太薄弱了。绛宫有卫士两千,屠岸夷手中仅仅掌握了三百人而已,而且绛宫内门一旦关闭,倘若半个时辰内攻不下来,等到城卫军及时赶到,你我便尽成瓮中之鳖。”邳郑摇头,若是没有第二种选择,他当然会义无反顾地支持里克,但自从奚齐提出分封重耳、夷吾之后,他便觉得这样风险太大了。邳郑劝说道:“那个奚齐,不知为何竟然分封重耳、夷吾两位公子百里之地,屈城产良马,蒲邑三面环山易守难攻,若是我们尽力辅佐两位公子,不出三年,即可拥军数千,到时两面夹击,加上心向我们的士大夫,必能一举而下,一如当年曲沃代翼。”“三年太久了,我等不了。”里克却不同意,“而且给了荀息三年时间,很难说会有什么变故,荀息求稳,我们便应该反其道而行之,万一齐国插手,那就不妙了。”“齐侯会插手?他可是天子册封的侯伯长,而且素闻齐侯贤明,怎么会襄助骊姬这种祸害?”共华皱眉了。在正式文书上,齐国乃是侯爵,因此各国对齐桓公姜小白的正式称呼乃是齐侯。里克冷笑:“对齐侯来说,正因为骊姬乃是祸害,才有扶持的价值。当年诸侯盟会,若非献公抱病不能成行,齐侯的霸主之位焉能如此轻易坐稳,郑国衰颓已久,列国诸侯中能与齐国相争者,只有大晋,齐侯又岂会让我晋国安稳。扶持骊姬、奚齐,则能使晋国陷入长久内乱之中,一如郑国当年。”听了里克这一番话,邳郑几人不由恍然。看到众人若有所思的样子,里克又道:“为何奚齐会有分封诸公子之议,而且还要吾与邳郑当封邑大夫?无非便是调虎离山,徐徐图之,而且以此重利相诱,一旦诸公子归国,便可暂时不用担心诸公子向列国借兵。奚齐不过一黄口小儿,绝对没有此等谋算,必定是荀息献的计策。”里克不愧是屹立晋国数十年的老臣,一眼便看穿了奚齐的用意,不过里克猜错了,这不是荀息的计策而是奚齐的布局。“荀息求稳,我等便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克下绛宫,掌握朝局,否则晋国一旦陷入内乱,空耗国力,只会白白让齐侯坐收渔利。而且若是按尔等所言,经营封地,效曲沃代翼之旧事,即便成功,又该立哪位公子为君呢?”里克扫了一眼众人,沉声道。“自然是重耳公子,按照嫡长继承之礼法,诸公子中重耳公子最为年长,而且为人宽厚,颇有贤名。”贾华毫不犹豫地道。其余几人都是颔首,面露赞同。不过邳郑却是沉吟不决,他对重耳很有好感,但对夷吾也是非常看好,一时间有些摇摆不定,难以抉择。里克却是反问道:“但夷吾公子会同意吗?退一步讲,即便夷吾公子肯,郤芮和吕甥等人难道也会甘心么?”确实,若真的依靠经营封地积蓄实力,然后两路夹击来推翻奚齐的君位,到时夷吾手中握有兵马,羽翼已成,恐怕还真的会造成晋国的长期内乱。想明白这些,众人都是面露惭色。“里克大夫所言甚是,是我们糊涂了。”“既然诸位都想明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里克杀气腾腾地做了劈斩的手势。第018章娇柔少女“恭喜国君,眼下已在曲沃募來武人三百九十五人,翼城四百一十一人,绛都招募的武人目前已有不少被其他人招揽,因此只有一百七十三人。”书房内,成安正在向奚齐汇报。“也就是说,所有武人加起来差不多有一千人?”奚齐脸色一喜,没想到短短几天,成安等人竟然有了这么大的成果,有这一千人在手,奚齐的把握就更大了。武人中品流复杂,有游侠儿,也有会些武技的市井混混,武馆学员,退役兵士,还有一些则是在列国逃之而来的落魄武士,不过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倒是让奚齐的招募力量更加壮大。“不过这些人新附未久,而且又是以重耳和夷吾的名义招揽而来,成虎素来愚钝,老奴担心……”成安欲言又止,显然对于如何彻底掌握这批人有些忧心忡忡,不过话语中却又隐隐凸显了成安等人的重要。其实奚齐也知道,目前的情况下也就是成虎以及他的那些学员比较可靠,那些新募来的武人犹如一盘散沙,想要完全整合根本不可能,但若是运用得好,却又会收到奇效,反正奚齐也不指望靠这些人和里克一党正面对阵,这批人将会成为他手中的一支奇兵。“这些武人落魄已久,寡人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许以金钱厚利,让他们卖命应该不难。成安,寡人的内库暂时任你支用,一定要为寡人办妥此事。”奚齐神情凝重地道。也是多亏了献公灭国无数,掳掠四方,因此绛宫内库之中财物珍宝几乎堆积如山,不然奚齐还真的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招揽来起来力量。皇帝不差饿兵,要是连钱也没有,谁还给你卖命?“国君重任,老奴必定用心尽力,不让国君失望。”成安躬身应道。“对了,大老虎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动?”奚齐问道。大老虎便是奚齐给里克起的代号,以免言谈间泄了口风,让里克起了戒心。面对里克这个威望极大的元老旧臣,奚齐不得不步步小心,如履薄冰。现在奚齐的优势就是里克等人不知道奚齐早有准备,有心算无心。“不出国君所料,大老虎这几日在府中与他的爪牙们来往甚密,恐怕他怎么都想不到,国君对此早有防范。”成安的嘴角掠起了一丝微笑,政变最重要的就是机密,若是被人预先知晓并且加以防备,那么除非政变的这一方实力雄厚到无可抵挡,否则就难逃失败的下场,毕竟奚齐可是献公指定的继承人,而绛都的大部分力量,可都是掌握在奚齐的支持者手上。对于里克,奚齐虽然不敢轻视,但也有极大的信心可以掌控局面。原本的历史上奚齐被刺杀而死之后,荀息立少姬之子卓子为君,里克可以起兵政变成功,一是猝不及防,二则是卓子只有三四岁,人心不附,因此里克这才可以轻易攻入绛宫。但奚齐不同,他可是献公指定的继位者,代表了正统和合法性,在这个名不正则言不顺的古代,这本身就是一种优势,毕竟一手建立了晋国威势的献公在国人心目中还是有着很深的威望。“停止招募,让成虎带人返回绛都吧,以防万一。”奚齐沉声道,“成虎办事得力,寡人也不吝奖赏,以即日起,他便是寡人的公乘卫士了。”公乘卫士,也就是国君身边的护卫长,距离大夫只有一步之遥,有了这重身份,成虎已经等于摸到了七舆大夫的门槛。成安心中激动,连忙跪下谢恩:“老奴代成虎感谢国君恩典。”“成安,你侍奉先君多年,可以说是看着寡人长大的,劳苦功高,寡人不是薄情之人,你们叔侄二人乃是寡人的股肱之臣,只要助寡人完成大事,猎虎成功之日,寡人绝不相忘,富贵芬勋,名传后世,我等君臣相得,必能成就一段佳话。”奚齐将成安扶起,一番温言允诺,顿时让成安感受到国君对自己的重视。宦官的地位素来低下,奚齐这么一番做派,令成安心中也是有所感动。“国君如此恩重,老奴叔侄二人纵使肝脑涂地,也绝不会辜负国君厚望。”成安走后,奚齐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中的古树,若有所思。一名小内侍这时突然带着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启禀国君,国母命人前来请国君过去一趟。”“国母那边派你过来,有什么事?”骊姬派过来的乃是一名二九年华的俏丽宫女,身姿窈窕,奚齐看得有些眼热。这个年纪的少女,正处于一生中最美好灿烂的年华,那种青春活力的气息,那种纯真清丽的姣好,就是最容易诱人犯罪的催化剂。她的身材高挑窈窕,动人俏丽,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饱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全身肌肤光滑如玉,容颜极为清纯秀丽。白玉般的鹅蛋脸,柳叶弯弯的细眉,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对乌黑如黑钻般的眼睛,红润的樱唇,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宛若空谷幽兰,楚楚动人。“回国君,国母与少姬夫人在含春殿设宴,想要请国君过去一聚,共同享用晚餐。”那名俏丽少女感受到奚齐灼热的眼神瞟向了自己的丰满胸脯,顿时羞得眼晴不敢去看奚齐,想起上次跟随骊姬撞破了奚齐的好事,脸上更是有些发热。“哦,那你带路吧。”奚齐也是认出了这名宫女乃是骊姬的贴身常。“是,国君。”俏丽宫女如蒙大赦似地舒了口气,然后转身,转身的时候,那小蛮腰一扭,带动胸前的波涛汹涌和后面美臀的摇摆,实在是惊心动魄的壮观,让人遐想。看着她水灵灵诱人的样子,奚齐这一刻有种化身禽兽的冲动,想要将少女搂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走在道路上,看着行走在前方两步处的宫女,奚齐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名叫小茶。”此时乃是炎夏,因此小茶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深衣,透过薄薄的衣裙,丰满的双乳更显凸出,甚至隐隐还能瞥到内里的那一件抹胸,丰润的长腿,更显得她身材高挑丰挺,行走间俏臀摇动,惹人心热。不久之后,小茶也是察觉到了身后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烧伤般的灼热,令人心慌。第019章婉转承欢小茶心慌意乱之下,在经过一座假山时不知道绊到了什么,顿时哎呀一声,摔倒在地。“怎么了?”奚齐上前关切地道。“疼……”小茶这一下似乎摔得很重,脚扭伤了,痛得眼泪都浮现了。“扭伤脚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看到小茶忍痛捂住脚踝,奚齐蹲了下来,“我来看看伤得怎么样。”不等小茶同意,奚齐便脱下了她的鞋子。“国君不要,奴婢不敢劳烦国君。”小茶还未反应过来,脚上鞋子一松,一双纤巧秀气的玉足便露了出来。“嗯,有些红肿,不过揉一揉应该就没事了。”奚齐露出了大灰狼看见小红帽般的微笑,一双手轻托起小茶的玉足,在脚踝处轻轻地揉了起来。“国君不要,若是让国母知道,一定会责罚奴婢的……”小茶顿时心中惊慌,她只是个身份低下的宫女而已,若是让奚齐这个国君纡尊降贵地替自己按摩,这岂不是等若主仆身份对调?万一传到骊姬耳中,她就惨了。“不要乱动。”奚齐摆出国君的威严,一手抓着小茶的小腿不许她挣扎,“国母不会知道的。再说了,你伤了脚怎么给寡人引路?”事已至此,小茶虽然心内惴惴不安,但也只能坐在地上任由奚齐轻柔地为自己揉按脚踝上扭伤的地方。“好点了吗?”奚齐问道。小茶忸怩地嗯了一声,不敢抬头面对奚齐的目光,不过她脚上的痛楚确实减轻了。奚齐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小茶那丰满圆润的胸脯,以及那浑圆诱人的臀部曲线,心中不由一荡。小茶只觉得奚齐的视线灼热得吓人,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这里呢,刚刚有没伤到?”奚齐的魔手不安份地沿着玉足往上,按在了小茶的膝盖上。“没有,没有……”小茶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那这里呢,需要我按一下吗?”奚齐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一双色手却已不知何时落在了小茶弹性良好的大腿内侧。“啊!”小茶受惊,伸手想要按住奚齐侵犯而上的魔掌。。奚齐这时却轻轻地在小茶大腿内侧揉了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裤,那种丰韵柔软的触感令奚齐兽血沸腾。小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得奚齐的双手透着一股热力,热乎乎的,烫的自己一阵激灵,让自己无力抗拒。“不要……”小茶无力地按住奚齐的双手,想要阻止他更进一步。奚齐欲血如火,身下的猛兽早已觉醒,顶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咦,小茶,你这里怎么起了两个大包,是不是刚才摔着了?”奚齐一脸坏笑,故作惊讶地盯着小茶的一双饱满丰挺的白兔,然后不等小茶反应过来,一双魔掌已经攀上了那处敏感之地,嘴里还假装正经地说道:“我看看,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不是的,国君……”要害之地被袭,小茶大惊失色,连忙护住胸口,但她又怎么可能打消奚齐的念头。“你看你,伤得这么严重还硬撑,都肿成两个大包了……”奚齐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用力地捏了捏。小茶羞得脸红如血,急声道:“国君不是的,这不是肿的……”小茶急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奚齐却不理她,一只魔掌继续蹂躏着那高耸绵软的玉峰,另一只手却侵袭向小茶的后背,然后滑落那深幽的股沟,并且将半边臀肉包裹住,揉成各种形状。小茶面红耳赤,紧紧地抿着唇,可爱的琼鼻不时发出奇怪的嗯哼声,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敏感部位沦陷,小茶身体酥麻,提不起力气抗拒,只能任由奚齐肆意轻薄。看着清纯娇嫩的少女一步步陷入自己制造的深渊,奚齐兴奋无比,大手放肆地抓着两只可怜的玉兔不断揉弄,另一只作恶的手则在臀瓣股沟上流连逗弄,或者拉起臀肉,挤压摩擦起来,撩人心弦。被阵阵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不断刺激,小茶一张清丽精致的俏脸此刻娇艳欲滴,玉人娇躯都微微颤抖,以极小的幅度轻微抖动起来,喘息也渐渐急促,红唇微启,贝齿晶莹,吐出芬芳如兰的气息。奚齐忍不住将一口吻在了那诱人的樱桃小嘴上,吮吸着那甘香的津液,贪婪地索求起来。“唔……”小茶下意识地扭头想要摆脱,只感觉身体温度不断升高,烫得难受。奚齐身体前倾,将小茶压倒在假山下的草地上,小茶双手胡乱而又无力地挣扎着,推拒着,却反而刺激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那如铁似金的巨大野兽愈发胀大,迫切地需要宣泄的温暖渠道。奚齐身体一动,让那狰狞的巨蟒紧紧地贴在了小茶那神秘的三角区域上,轻轻摩擦,似乎这样就能让快要爆炸的巨蟒得到安抚。小茶眼波迷离似醉,只感觉双腿间那羞人的敏感地带上突然压上来一根铁杵的坚硬事物,火热火热的,仿佛能让自己燃烧。那种感觉太奇妙了,让少女一下子全身绷得紧紧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禁不住呻吟出声,全身发麻,鼻间全是炙热的气息,腿心芳草处分泌出润滑的水液,湿了亵裤。毕竟已是二九年华,对于男女情事,小茶已经有些开窍了,多少也能明白那烫热的巨蟒到底是何物。拒绝吗?可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宫女,而对方,却是堂堂国君,在这深宫中,没有人可以违逆他的意思。可是不拒绝的话,会不会让国君觉得自己是个淫荡随便的女子?小茶陷入了矛盾纠结的心态中。奚齐在小茶脸上、脖颈、耳垂处乱啃乱吻,一张大嘴大力吮吸着娇柔少女的檀口红唇,吮吸着那香津玉液,隔着一层衣裤,昂首挺胸的巨蟒抵着那潺潺幽谷死命缠绵,磨擦生热。尤其是感受到身下美人儿湿了亵裤之后,奚齐更是被心中的火焰灼烧得简直难以自持。小茶迷乱地搂着奚齐的腰,身子不时如蛇扭动,娇喘吁吁,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第020章小茶新妇耳鬓厮磨,亲密交缠,奚齐只感觉身下巨蠎似乎都快要涨裂了。腾出手一扯,将小茶的腰带解开,没有了腰带束缚,小茶身上的曲裾深衣便分了开来,露出那一抹白色的束胸。奚齐往上一推,便让小茶那对白花花的圆肉露了出来。奚齐从小茶的嘴唇一路往下吻,经过那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脖颈,然后逼近了那一处商耸丰挺的山峰,迫不及待地将一颗嫣红娇嫩的葡萄吸入嘴中,不断舔吸逗弄。“啊——!……”瞬间如受电击般的快感刺激,令小茶身体轻微的颤抖,小声地呻吟起来。随着奚齐身下巨蟒在花径处的不断磨擦耸动,加上胸部乳尖在甜美的如潮快感中逐渐充血硬了起来,两处要害尽被奚齐占据,小茶不由自主地挺起背脊,让自己的下巴高高仰起,彻底地沦陷了。这个时候的小茶,早就沉浸在那从未享受惊的美好之中,再无一丝抗拒,迷醉在这极端而又强烈的刺激,如在云端之上,飘飘然不知身处何地,不知今夕何年。“喔……喔……啊,国君不要……喔……舒服死了……噢!”小茶娇吟不已,一手揽着奚齐的脖颈,好像要将他的脑袋压进自己的胸前深沟,让那一双娇柔丰的小白兔继续遭受男人的侵犯和肆意的蹂躏,另一手则下意识地抓着散乱的衣裤一角,使劲地抓着捏着,喘息着,渴求着,颤抖着,享受着。奚齐这时却不满足于此,他微微起身,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缚,让那火热骇人的巨兽暴露在小茶面前,然后在小茶娇媚羞怯的神情中将她的所有衣物褪了下来。小茶嘤咛一声,配合着他把她身上最后一处遮羞之物剥去,那是一条已经沾湿了的洁白亵裤,小茶圆浑结实的丰臀和修长亮白的双腿向上翘起,让奚齐的手缓缓地将之从小茶胯间脱了下来。奚齐轻托起小茶的身体,让褪下来的衣裙垫在地下当作被单。绝美性感的处子胴体就这样全部裸裎在奚齐眼前,让人血脉贲张,欲念燃烧。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欲望大炽的奚齐分开小茶的两条玉腿,在汁液渗出的花瓣上揉弄了几下,狂暴狰狞的巨物抵住了幽谷口,开始缓缓前进。处子的阴道总是太过紧窄,虽然有了前戏,挑逗起小茶的情欲,使得幽谷多了一些湿意,但依然进入得很艰难,而且小茶秀目紧阖,显得很紧张,双腿下意识地绷紧,阴道收缩,更是让奚齐的巨蟒只能崎岖而行。身体内塞入异物,小茶感到很不适应,也有些害怕,只觉得下身入口处的火热胀大撑得阴道很难受。美妙的人儿等着自己宠幸,这时奚齐哪还忍耐得住,腰身猛地一挺,破关而入,原先只进入了龟头的巨兽猛冲直撞,刺进了蜜壶底,抵达那处迷人销魂的温暖所在。“啊……痛!”小茶低呼,星眸紧闭,因为疼痛而双眉紧蹙,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敢动弹,双手死死地搂着压在身上的奚齐。“痛……”伊人低低呓语,惹人心怜,奚齐也暂时控制住了深入抽动的冲动,转而俯首吻上身下丽人的嘴唇,加以爱抚和慰藉。在那无比紧密的结合处,一丝丝的殷红滑落,这是少女的象征,也是女子一全中最珍贵的事物。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奚齐抚摸着小茶雪白的俏脸,轻轻地动了动:“还疼吗?”“嗯……”……而此刻的含春殿中,骊姬正在与少姬举杯宴乐,俏脸嫣红,眼波流转中更増媚态,似是已经有了一丝醉意。“哈哈,妹妹你输了,快罚三杯。”骊姬和少姬正在猜拳,不过骊姬总是等少姬出拳了自己才出,因此少姬输多赢少。“姐姐你又耍赖!”少姬不依地娇嗔着,一副可爱的小儿女态。“哪有,明明是你眼花了。”骊姬吃吃笑着,伸手去搔少姬的胳肢窝。少姬最怕呵痒,顿时笑得如银铃般,想要反击,却又笑得身体无力,然后被骊姬拿起青铜爵杯,捏着鼻子灌酒。“姐姐,你太坏了。”少姬喝得不少了,眼神迷醉地打了个酒嗝,酒意上来,索性一把搂住给自己灌酒的骊姬,吻住她的香唇,将自己口中的酒液全数哺到骊姬嘴里。两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闹作一团,这香艳的一幕顿时令大殿内活色生香。不过除了殿内侍候的宫女,根本没有人可以一饱眼福。嬉笑打闹了一阵,骊姬突然想起一事,皱眉问道:“奚齐呢,怎么这么久还未到?”“回禀国母,奴婢不知,或许国君身边有什么事一时耽搁住了,奴婢这便命人前去催问。”骊姬身边的一名美貌宫女连忙说道。骊姬这时又喝了杯酒,摆摆手不太在意地道:“那好,小竹你去看看吧。”“是,国母。”那名叫小竹的美貌宫女遵命,退了出去。朝着国君书房的方向一路前行,转过几处拐角,小竹蓦然听见前方的假山后传来了一阵若隐若无的女子呻吟声,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难受的啜泣,而且那女子的声音也让小竹隐隐觉得熟悉。。“这是什么声音?”小竹好奇地走近假山,耳中听到的声音也愈发清晰起来,不止有女子如泣似诉的娇吟,还伴随着一阵奇怪而又有节奏的啪啪啪之声,仿佛骤风暴雨正在欺凌击打娇弱海棠。小竹顿时听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但却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走了过去,然后便看到假山下的羞人一幕。两具脱得光溜溜的肉体正在假山下不断地交缠翻滚,抵死缠绵。一名男子压在小茶的身上猛力撞击,对身下人儿的哀鸣呻吟置若罔闻,只是在拼命地冲撞抽插,疯狂耸动。“奴婢要死了,好舒服,啊、啊……死人了,我快死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小竹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小茶?!”小茶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竟然还是在和人行那荀且之事?她不是奉了国母之命去请国君到含春殿的吗?那国君呢?看到压在小茶身上的男子,小竹蓦然惊醒,这后宫里头除了国君,根本不可能有别的男子,也就是说,自己居然撞破了国君的好事?小竹脸色通红,捂着嘴不敢再出声,慌乱地想要逃离此地,但不知怎么回事,那羞人的声音和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更要命的是伴随着身后那啪啪啪的冲击之声,小竹只感觉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大腿深处有种痒痒的怪异感觉,双腿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半天都挪不动几步。“站住!”奚齐抬头,冲着小竹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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