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返古第二部 172-177
fu44.pw2014-10-02 13:46:41绝品邪少
正文 放纵下去第172 章 正沉醉在高潮的醉生梦死中的温文娴发觉聂北在搬弄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摆成了母狗般的模样,羞都被羞醒了,哀婉欲绝的回过头来娇羞不堪的睇着聂北,也不知道这色胆包天无所不为的坏蛋到底想怎么霪弄自己,她又是惶惶又是羞臊,「坏蛋你……你要干什么呢?」 「啊……坏蛋你……你啊……不要弄哪里啊……唔唔……好髒的……羞死了……啊……你的手指……不要戳进去……嗯……」温文娴羞臊的扭着丰满十足的身子,扭回来的脸满是哀羞,婉转无限,特别是聂北的手指在花田上揩着滑腻的霪液涂在敏感的菊蕾上时,她浑身轻栗着,双臀骨肉赫然收缩,显得很是敏感,连声哀求之下不但没有让聂北停止动作,反而把手指试探性的戳入到屁股眼里面去……她宁愿聂北再度霪弄那禁忌的小穴也不要那坏蛋作弄那羞人又肮髒的地方,可真是羞死她了。 聂北的手指顺着滑腻的霪液戳入到大姨子的后庭里,十分紧凑,手指被咬得紧紧,很舒服,收缩的力量更是吸吮着艰难前进的手指,比起幽深火热的小穴也别有一番滋味。 「文娴姐姐,你的大屁股没被你丈夫玩过吧?」聂北的手指适应了初次进入的肉紧感觉后就慢慢的抠挖、抽插起来,聂北另一只手不停的在肥沃的水穴口处揩着新鲜的霪液然后滴在菊花上做润滑剂。 经过初次的不适应和紧张后,温文娴紧张的肉体慢慢放松一些,紧紧收夹的屁股眼也慢慢的感受到那被抽查的不一样滋味,极度强烈的酥麻从屁股眼传来,让她无法抗拒,香馥馥的肉体在颤颤抖抖中大量的泄出水来,对聂北的「下流话」根本无颜以对,只是轻咬着下唇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偶尔一次回望时那哀羞的目光都隐含着无尽的欢愉。 见温文娴发鬓散乱、红颜羞媚、香躯摇摆,因为怀孕而越发肥嫩的美臀呈现在眼前任自己予以取舍让聂北某处着火了,手指悄悄的抽了出来……聂北手指的抽离有那么一会儿的空当,温文娴顿觉一阵空虚袭来,全身的情欲无法发泄,芳心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让她情难自禁的把肥白肉嫩的肥臀往后挺送,追逐着聂北的手指,难舍难离、欲罢不能,迷情的出声挽留,「唔……不要……」 温文娴情不自禁的哀婉坏蛋的手指后顿觉羞耻,红霞蔓延到耳根处,人妻人母那哀婉娇羞的模样婉转的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换根大的给你个骚货!」聂北双手打来的拍在文娴姐姐的肥臀上,「啪」的一声有些陈杂,聂北接着双手扶在身下美人的盆骨处,火红的食肉龙张牙舞爪的抵触在人妻的菊蕾上,红艳的菊花受到滚烫的龙头碰触,敏感的收缩绷紧……温文娴惊觉的扭头望来,一时间还以为聂北忍不住又要插小穴了,嘤咛一声回过头去,颤栗的香躯、空虚的羞人位置似乎在等待着男人再度的临幸,可后庭忽然被一根大东西挤压,几次之后猛然塞了个头进去……「啊……不……不要……错了……错了啊……痛……」温文娴羞急的伸手回后面,纤纤玉指把聂北粗长的命根子抓住,泪眼婆娑的望着聂北,略带些哭音的嗔道,「坏蛋……错了……裂开了……快拔出来……」 聂北依然继续推进,硕圆的龟头撑开娇嫩的内壁直往里面缓缓钻去,里面烫烫紧紧的,夹得生痛,但很快感来得很猛。 「呜呜呜……好痛啊坏蛋……」温文娴惊恐的摇着头哀求着身后那狠心的坏蛋,竟然这样折腾自己,尽做些羞死人的事。 温文娴微微向前爬行,肥臀下意识的摇晃闪躲,但她单手俯撑怀孕的身体,体力难免不支,又生怕支援不住会趴下来压到肚子,紧握「凶器」的玉手无奈的松开,双手撑在床上才勉强稳住身体,可那模样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等待交配一样,形态极其的风骚、淫荡,这让她面红耳赤,芳心欲死,「坏蛋……你……快拔出去……不然我……我……啊……」 聂北忽然发力,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小腹肌肉余势不减撞击在浑圆肉嫩的股尖上,直把温文娴撞得向前趋了一下,几乎垂吊到床单上的玉乳好一阵晃荡。 微微有些干的菊蕾插进去紧就一个字,强烈的摩擦让肉棒微微发痛,却听温文娴「啊」的一声尖叫,臻首后昂、秀发横飞,撑在床单上的双掌吃痛的把床褥抓揉在手,肥嫩的的股瓣猛烈收缩回来,把聂北的肉棒「咬」得更紧。 「呜呜呜……痛死我了……裂开了……呜呜呜……绕了我吧坏蛋……我是文清的姐姐……你不能这样……把拔出去……胀裂了……」后庭第一次开门迎客,还是一位「大客人」,温文娴如何受得了,那强烈的灼热感就好像屁股被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双目噙着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不可怜,哭泣的哀求着身后的大坏蛋。 聂北低头看了一下,紧紧交接的位置看到了一些血似,自己竟然像给处女开苞一样把大姨子的后庭给开了,见红,别样的成就感让聂北把持不住,温文娴哭哭啼啼的哀求反而激发聂北的摧残心理,不理会身下成熟妇人的悲惨哀哭声,双手紧紧的扶助她丰腰开始缓缓的抽送……「鸣……痛呀……鸣……饶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鸣……」温文娴怎么都想不到屁股眼也能让那坏蛋霪弄,而且插进去比丈夫当时夺走红丸还要痛,在聂北缓缓抽插的时候她冷汗直冒,总觉得肚子都被那杀千刀的捅穿了。 聂北忍着心疼,一只手到床上,弓着身体俯着头亲吻温文娴香肩,温柔的安慰着,「姐姐放松点,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我不要了……好痛……呜呜呜……」温文娴哽咽的哭诉着,总想扭头回来看看屁股是不是被那坏蛋叉裂了。 聂北跪直身来,抽手就一巴拍在那肥肥嫩嫩的丰臀上,五个粉红色的手指印即时绽放在白嫩如脂的美臀上,「好姐姐,你放松点,不然会很痛的。」 「呜呜呜……」 「不哭就不打你屁股!」聂北又是一巴掌拍下去,「啪」的一声很清脆,但实际上不会很痛,聂北舍不得过於用力,那肥肥嫩嫩的屁股、梨花带雨的脸蛋都是聂北的最爱。 「痛啊……」温文娴也不叫聂北拔出去了,只是扭摆着屁股轻微的挣扎几下。 「不哭了好不好我的好姐姐?」 「可是……可是你插在人家那里好胀好痛……呜呜呜……」 「姐姐放松哈,我忍不住要弄了,太刺激了!」聂北缓缓抽送起来。 「唔唔唔……」屁股被聂北插得火辣辣的痛,像被火烧了一样,温文娴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哇啦啦的流淌下来,但美丽的孕体却有种别样的快感,聂北越插越快,痛楚阵阵,但越痛反而越有快感,相声伴随的,痛、快说的就是如此,让她难以控制,致使玉体随着聂北抽送的动作而颤抖着,空虚的幽深水穴簌簌的流着晶莹的霪液,漫没乌黑的森林后大部分顺着玉色的粉腿内侧一路流下去,最后濡湿床褥。 「求求你再……再轻点……呜呜呜……人家还痛……呜呜呜……」 「痛快痛快,就是要痛也要快嘛!」聂北淫淫而笑,倒没有放慢速度! 「呜呜呜……你个坏蛋……」 「嗯?」 「你就是坏蛋……呜呜呜……」温文娴压着银牙回头淒婉的望着聂北,神色顽强而哀婉,在聂北看来,梨花带雨的花容楚楚动人! 「那我拔出来插下面的小妹妹了哦?」 「……」温文娴见聂北露出霪邪的面目,时而温柔时而「恶狠狠」,也不知道他那个才是真的,温文娴心慌慌的,愣是一声不出。 「要不要我拔出去?」聂北大力的抽送几下。 「呜呜呜……不要……啊……痛……喔……轻点……轻点啊坏蛋……呜呜呜……」在聂北忍下心大力奸插后,温文娴陷入一种难舍难离的禁地,电一般的酥麻感让她无法拒绝,但火辣辣的痛又让她悽楚可怜的抽泣着哀求着。 聂北双手抱着肥腻白嫩的美臀大力往前一挺、一拉、又一挺……开始全力的抽插着大姨子的后庭菊花,奸淫这块新开发的处女地。 「呜呜呜……」温文娴咬着银牙挺着腰让身体尽量的拉伸,这样一来,深深插入直肠中的大东西每一次大力刺进来的时候没那么的「顶心顶肺」,稍微好受一些。 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来越久的抽插,温文娴后庭内被异物大大撑开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强烈的麻痹感所掩盖,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扭着酥麻的屁股,心智进入到恍忽的状态。 「好爽啊文娴姐姐,你的屁股插起来真是爽……呃……竟然还会出水来……果然是朵可以滴出水来的娇艳菊花!」 「嗯……唔……你个无耻的混蛋……啊……弄死人家了……」温文娴就像一匹母马一样被聂北骑在身下剧烈的驰骋,粉嫩肥白的屁股撞击聂北结实的小腹啪啪而响,如战场的战鼓般急骤。 「是不是很爽啊好姐姐?」聂北爽得面红红的,好像喝了几两二锅头。 「没……没有……啊……没有啊……喔……喔……」快感越来越强烈,温文娴芳心中的屈辱感越来越稀少,被交媾的快感振筛出来的纯火却越烧越旺,难以形容的麻痹快感让她快乐的娇吟出声。 「都叫得这么骚了还说没有,真是嘴硬!」 「才……才不是……嗯……啊……胀死我了……哦……」温文娴急促的喘息着,但还是很死活不认。 「哇……夹得好爽……姐姐的菊花竟然出这么多水了……嗯……还会旋转……真是天生淫荡的屁股……」大姨子那会出霪水的后庭十分火热,就像一个火炉一样,四周紧裹着聂北的小弟弟,有些像焗热狗一样,而且随着菊花霪水的增多,里面的旋转越来越快,柔嫩火热的肠壁像砂纸包着铁棒旋磨似的,又有霪水旋绕,肉棒就好像插入了一个霪水漩涡里似的,吸吮的力量随着霪水的增多而越来越强,爽得聂北感觉不到那快乐之源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酥麻……还是酥麻……聂北第一次有种迷幻的感觉,刺激得面若关公、喘气如牛,不用顾及她腹中的宝宝也就放开了手脚开足了马力霪弄撑趴在床上的孕妇大姨子,屁股如打桩机一样起伏,肉棒随之深入浅出、大起大落、快如马达。 「不……不行啦……啊……啊……停啊……唔唔……好酸麻……好奇怪的感觉……啊……」菊蕾被採摘,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酥麻快感让温文娴尝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滋味,浑身泛起了迷人的粉红色,屁股也忘记了痛楚,一耸一拱的配合着聂北的抽插,芳心迷醉在别样的欢爱中,唯有偶尔「灵光闪现」般的潜意识让她觉得羞耻、愧疚、难堪。 可更让温文娴难堪的是,敏感的屁股内竟然不按自己的意志而发出一阵阵类似於肚子「饿叫」一样的「咕咕」声,也有点像漩涡吸风时发出的呼啸声。 「呃……还真爽……还会「咕咕」直响,嗯……姐姐你屁股叫得可比你嘴巴好听多了!」 「不……不要说……」 「那你叫声夫君来听听!」聂北「骑」在孕妇大姨子的背后就像一个勇猛的骑士,快马加鞭的驰骋在菊花盛开的天地里。 「嗯……」温文娴虽然无法抗拒身体内迸发出来的剧烈情欲,亦无法拒绝身后这男人的热情交媾,更无法抗拒菊花绽开时那份奇特的酥麻快感,但她还是觉得羞愧难当,那里叫得出口。 「快叫,叫夫君我就射给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啊……快忍不住了,快叫!」 「呜呜呜……不……不要这么快……要……要丢了……啊……顶死我了……」 「叫不叫……」 「呜呜呜……」 「快叫……」聂北悍然从菊花丛中抽出利剑,对着潺潺流水的泉眼猛然刺杀进去……「啊……」温文娴颤栗一声,她实在想不到这时候竟然轮到小穴挨插,忽然而然的差点窒息过去,「不要……不要了……唔唔……」 聂北却没有打算救这么放过她,不停的在交错深插着,不一会儿温文娴就摇头乱颤了,聂北霪邪的笑道,「叫还是不叫!」 「夫……夫君……」温文娴上气不接下气,声若蚊蚋,但也足以让她羞到恨不得找个缝埋进去! 「大声点!」聂北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大姨子的嫩臀上! 吃痛的温文娴不但没有喊痛,反而娇哼一声,「嗯……」显得很是舒服的样子,娇媚入骨的回过头来瞟了一眼聂北,「坏蛋……嗯……夫君……」 聂北被这么一电,差点不知东西,庞然大物暴胀开来,「啊……我要射在你这会旋转会出水的屁眼里……啊……」 聂北在暴吼中把一串串乳白色的子弹射入到大姨子的直肠伸出,转眼就被旋转的菊花霪水吸去,强大的吸力吮得聂北全身抖颤,精囊似乎不设大门,所有的活存一下就「捐」了出去,那感觉真是畅快淋漓、消魂蚀骨! 放纵下去第173 章 「啊……不要啊……」温文娴涨红了脸,聂北射入精液时她感觉到肚子被一波波灼热的液体灼烫着,身体一个激灵,哆嗦着从肉穴中涌射出粘稠的花蜜来,不少淋在了聂北的子孙袋和大腿上,温暖溽热,很滑腻。这时候聂北才理解最后一刻温文娴呼喊着「不要」的意思,多半是觉得像尿尿一样的泄身很羞人吧! 两人维持一个姿势好久,当聂北从大姨子的菊花内拔出疲软的大肉棒时,久受摧残的后门红肿不堪,而且一时间难以複合,射入直肠内的精液缓缓的从鲜红小洞里流淌出来,一路滑过森林流入「沟渠」彙聚汩汩而流的霪水或滴落或流经雪腿濡湿床褥……情欲慢慢消退,温文娴侧躺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掩面嘤嘤而哭,聂北强行转她的身子过来,面对面的侧躺着,一手穿过她脖子抚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搭在她丰腴的腰间抚摸着柔软细腻的肌肤,两人好像相拥在床一样,大姨子的大肚子顶在聂北的小腹上,很奇妙的感觉,仅在眼前的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哭得哀婉欲绝、梨花带雨,显得楚楚可怜,尤其是带着性爱高潮余韵未退的红润色泽,看上去就想咬一口。 聂北靠头进去亲吻着她脸颊,她嘤咛一声忸怩了一下,抵在聂北胸膛上的双手大力的推攘了几下,但聂北才不会放开,热情的爱恋的双唇在她那迷人的脸蛋上流转,舔舐从她眼角处流下的泪珠。 聂北一只在舔舐着泪珠,温文娴哭着哭着也就停了下来,脸蛋越发的红润,芳心被聂北的温柔融化了一样,聂北的舔舐让她羞涩又甜蜜,泪汪汪的眼睛羞赧得像个初恋的小女生一样,定定的望着聂北的眼睛,弯弯的睫毛还挂着清澈的泪珠。 「姐姐哭也是这么漂亮!」聂北见大姨子不哭了,也就停了下来,目光柔和的望着她。 温文娴羞臊的闭上眼睛,这时候聂北对着她那红润欲滴的小嘴亲了下去,温文娴羞臊的睁开眸子,「唔」的一声接着又闭上了,似乎也面对现实了,身体给这坏蛋要了也就要了,无法挽回,难得的是这时候他温声细语的和自己说话,那柔和的目光好像丈夫看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也就不枉失身给他! 欢爱后的温存热吻让温文娴芳心逐渐温暖,却越来越羞涩,直到四唇分开的时候她水眸妩媚、眼波流转的望着聂北。 聂北见温文娴目光温柔如水,心下也放松不少,「姐姐,你怪我吗?」 「……」温文娴紧抿着嘴,媚眸流转,愣是不吭声。 「姐姐要是怪我的话就亲我一下,不亲的话就是不怪了!」 「……」温文娴先是一愣,继而媚眸一横,粉拳轻砸,羞媚嗤笑,「咭……讨厌,蛮不讲理的坏蛋!」 见大姨子羞媚娇嗔的模样聂北心都酥了,贱贱的笑道,「姐姐不亲吗?」 温文娴没好气的娇哼一声,「不要脸,谁要亲你呢,坏蛋!」 「那就是姐姐不怪我咯?」 「就是怪你!」 「那姐姐是想亲一下我咯?」 「你……哼,臭不要脸,我才不亲你,而且恨死你了,刚才弄得人家……人家那里这么痛,而且……而且里面好像都快裂开了,火辣辣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路,都怨你!」温文娴嫣然一个撒娇的小女人,声音柔和细腻、娇滴圆润,听起来十分性感,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脸蛋不由得一热,恨恨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的手抚摸到温文娴的丰臀上,轻轻的揉着,「都是我不好,现在帮你按摩一下!」 温文娴埋头在聂北的胸膛里,耳边处都红透了。 聂北边揉边霪笑,「姐姐走不了路的话我背姐姐,姐姐一辈子走不了路的话我就背一辈子不放弃!」 「你才一辈子走不了路呢!」温文娴甕声甕气的哼了一声,她很想让自己坚强一些,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窝在聂北的怀抱里不想动弹! 「我天天欺负姐姐的话保证姐姐天天下不了床,那就一辈子需要我背着了!」 「你……你还想……你敢再欺负我的话……我……」温文娴涨红了脸,我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特别有威胁力的唬吓聂北。 「那疼姐姐你可以了吧!」 「才……才不要你疼!」 「那姐姐要谁的疼!」 「我……」温文娴本想说「我夫君」的,可想起「夫君」两字她想起丈夫,更想起坏蛋霪弄自己的时候自己好像叫他为「夫君」了,想起这些便觉得没脸活在这个世上,顿时无言,面露羞愧。 聂北见此连声安慰道,「姐姐不用想太多了,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对你的身子好,对肚子里的宝宝也好!」 温文娴之所以会回房就是因为困乏,也因此才会被聂北抱到床上诱奸霪弄,饱受「蹂躏」的她此时还真的很困了,心慌意乱的她窝在聂北怀里慢慢的睡了过去……聂北望着怀里睡过去的孕妇大姨子,娥眉轻蹙、红唇紧抿,一副未完全接受命运的样子,心下疼爱,轻轻了的吻了一下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接着下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去……聂北依然挂记着琴儿,总想去看看她,不过,虽然琴儿此时正在娘家——温家,近在咫尺,可这时候他这么一个「外人」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藉口去探望! 聂北走在回廊上苦思计策不得,在想或许夜晚偷偷摸摸算了,这时候一阵香风袭来,接着胸口被撞了一下,便听到「啊」的一声娇呼,聂北双手一抱,顿时温香软玉在怀。 聂北双手搂在小环儿的小蛮腰上,俯视着娇小柔美的小环儿,霪霪的逗笑她,「小环儿,你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是不是想你聂哥哥我了?」 小环儿见撞上的人是聂北,还被抱住了腰子,脸蛋儿禁不住微微泛红,娇嗔一声,「你就想」 小环儿在温家备受器重和信任,温夫人更是待她如己出,但她却不需要和文清文碧她们姐妹那样注意大家闺秀的风范,更不需要保持淑女的仪容,所以温家反而是她最有大小姐脾气了。 「我当然想,我时刻都在想着小环儿你的,咦……」聂北瞥见她香肩挎着一个绣着红梅花的软包囊,一副出远门的样子,好奇的问道,「小环儿,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你先放开人家!」小环儿虽然很不给聂北面子,可自从和她的三小姐在马车里被聂北扒下裤子抽打屁股再到聂北用手弄泄身后,她每一次见到聂北都故意不给好脸色,其实内心实在羞臊不安!「三小姐吩咐小环伴随夫人去灵州,所以……所以才急急忙忙的撞到你,夫人她们都在门外等我了,人家得赶快那东西出去才好!」 「我和你出去!」 聂北总和小环儿出到温府大门前时,温夫人早就已经坐入车里了,小环儿都未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急着坐在车上,难道知道我会赶出来而不想见到我?聂北胡思乱想着,感觉到一道温柔缠绵的目光时不时注视着自己,聂北扭头望去,才见机各绝色女人中站着一个高挑的大美女,正是温文琴,穿着白纱中衣、天蓝色褂衫再披羽绒锦裘的她看上去丰满了很多,一着淡蓝色长裙迁就,却又显得高挑婀娜,风情万种! 可是……并没见到小菊儿……倒是文碧妹妹和小萝莉婷婷俏俏丽丽的站在一起,文碧妹妹见聂北望来,慌张的转过头去,面若蔻丹,小婷婷却没那个羞意,反而娇俏可人的望着聂北,那一眨一眨的眼睛投射出清纯的目光,惹人怜爱。 这时候「驾」的一声传来,载着温夫人和小环儿的马车车轮缓缓转动,向灵州方向进发,聂北此时却把注意里投放到那喊了一声「驾」的「车夫」,聂北疑惑的想:那声音这么这么像凤鸣倩那「哑巴女」的?咦……真的是她……靠……心婉和小环儿竟然坐她驾驶的马车……以我见识过的她的驾驶技术,这车能安全吗? 凤鸣倩似乎「听」到聂北腹诽她似的,微微侧头瞥来,俏目睇了一眼聂北,素手狠狠一挥,「啪」的一声,马鞭抽在前面的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快速奔了起来……聂北的心却颤了一下,暗骂:死婆娘,嘴角勾起的弧度不怀好意,多半在心里龌龊的把那马当我来着,马鞭抽得那么狠……目送着自己第一个女人坐上马车向灵州进发,始终不看自己一眼,更看不到她,聂北多少有些失意。 好在琴儿在,她在文清、文碧身边时不时向自己这边睨望一眼,那蕴含千丝万缕情意的目光安抚了聂北的心,聂北在想:心婉,你迟早要和琴儿一样对我这么迷恋! 温文秦不知道聂北心里在想着她娘亲,但见聂北总是往她小腹那里盯着看,她芳心不由得羞涩起来,脸蛋泛红发热,身子软了不少,要不是黄夫人、田夫人、妹妹几个人在这里的话她真想扑到小情郎的怀里温存一番,以解这些日子以来的苦思愁想,并且自豪的告诉他,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 放纵下去第174 章 温夫人走后,聂北坐车回家去,一切事情都在顺利的进行着,唯独小田夫人的丈夫、田万光的弟弟田万年毅然下令四处搜人,黄昏时刻已在城内逮捕了上百个「叛贼」,绝大多数都是衣着褴褛的贫苦下民,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特别是那些底下百姓,惶惶不可终日,也不知道哪一天那些粗腰壮臂的「兵贼」会「荣幸」的登门造访! 城内气氛压抑,不时可见三五个兵丁持兵执杖的冒雨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挨家挨户的拍门,偶尔看到三两个兵丁拉扯着一个男丁,不时拳打脚踢,背后一个鹑衣百结的妇人哭丧着哀求着,甚至双腿跪地披头散发的抱着牛气沖天的州兵大腿,得来的不过是冷酷无情的一脚,甚至兵刀出鞘血溅当场,一些理智一些的妇人再如何的哭丧也无法阻止家里的「男人」「被」「叛逆」,唯有抱着雨中的孩子淒声悲哭……这仅仅是州兵入城后的一个缩影,并且,这些兵已同贼无甚分别,形同土匪,聂北幽幽的放下马车窗帘,喃喃自语,「怪不得古人把兵祸列在百灾之首,不无道理啊!」 「娘已赶赴灵州,当晚即可觐见见圣上,只要娘能让圣上收回成命,这些州兵就可撤走,还这里一个太平!」温文清双手抱着聂北手臂,臻首侧枕在聂北的肩膀上,红唇微张,燕声莺语、吐气如兰。 聂北苦笑的嘀咕,「但愿你娘能马到功成啦!」 温文清挪了挪身子,让两人依靠得更亲密,胸前那弹性十足的玉乳夹住聂北的手臂磨擦着,她丝毫不觉得有何异样,「你不要太过担心,不管怎么样,清儿永远站在你身后,做一个……做一个好女人!」 「做一个贤妻良母吧?」聂北双手搂住温文清那纤纤柔柔的身子,翠红依偎、软玉在怀,倒也很温情很温馨,可软绵绵的玉乳廝磨在手的感觉却让聂北很无奈,心想:你这不是诱惑我么! 温文清明眸水水、脸颊发烫、粉腮桃红,轻步可闻的「嗯」一声,顿觉身子发软,双手搂抱手臂已不足以支持软绵绵的身子,便箍住聂北的脖子! 两人郎情妾意、温情款款,一直到聂北家的院子门外才分开,温文清这么都不肯和聂北进屋坐一下,聂北也无奈。 温文清虽然很有主见,但终究也只是个女人,总是害羞见到聂北的乾娘,就好像丑媳妇串门见婆婆一样,不到两人订下婚事她都羞于和聂北两人成双成对进聂北的家门。 聂北站在院子大门外望着温文清的马车消失在牛冒雨中,想到那在床上婉转逢迎的怀孕大姨子温文娴,亦想到越发想念的温文琴,在温府大门前见到她,本以为可以找个机会相处的,谁知道她名义上的丈夫却在温夫人走后出现了,没有机会和琴儿相处,多少有些痛恨他那个子粗壮的「丈夫」! 雨点细细打在聂北的脸上,凉凉的,聂北目光滞滞的凝视着被雨雾朦胧的远景,好一会儿苦笑的摇了摇头,喃喃道:「或许琴儿的绿帽丈夫该恨我才对……不过,不知道琴儿是怎么让她丈夫相信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聂北甩掉头上的雨滴折身回屋,就好像甩掉内心的烦嚣一样,回家是心灵的洗涤,很舒心,声音也高了几分贝,「娘,我回来咯!」 聂北急急躁躁的推门进去,只见小惠姐姐在桌子边上摆放碗筷,素衣素裙、青腰带绿棉袄,秀发半绾半盘,两颊垂吊着两缕秀发,乌黑亮泽的秀发映衬得她的娇容越发的清丽,利索而优雅的动作恍若一位操家掌勺的主妇,别有一番味道,宋小惠侧身回头,见是聂北,无澜的眸子泛起一阵涟漪,可很快就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嗔怪的色彩,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聂北,「你还知道这里有个家啊!」 「……」聂北很想说:你不也是才从琴儿的夫家回来,可见小惠姐姐轻嗔薄怒的样子,幽怨多余恼怒,顿觉自己这些天实在是很少回家,冷落了娘亲和巧巧,更冷落了美道姑娇妻单丽华,不由得闪闪一笑,转移视线的问道,「对了小惠姐姐,娘和巧巧她们呢?」 「娘在厨房,巧巧在房间陪你媳妇!」小惠姐姐说到媳妇两字的时候总有些酸溜溜的。 聂北横看竖看,一副做贼的鬼样,见既是客厅又是餐厅的大厅里也就自己和小惠姐姐而已,便放肆的调笑道,「巧巧也真是的,这里不是有个嫂嫂要陪么,不能顾此失彼啊!」 「什么,你还带一个女人回……」宋小惠气炸快了,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即时打住,粉饰玉琢的脸蛋微微泛红。 「我一直都想她做我媳妇,不知道她答不答应!」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羞怩不安的小惠姐姐。 「我……我怎么……怎么知道人家答不答应你啊!」宋小惠目光羞涩、神情娇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芳心紊乱,既欢喜这花心大萝蔔能喜欢自己,但妇道伦理又让她难以接受,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碰倒一个饭碗,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宋小惠惊醒过来,幽怨的剜了一眼聂北,继而慌忙的蹲下去收拾,长裙被屁股绷紧,浑圆诱人。 「怎么啦?」这时候乾娘从厨房端着一盘红烧鱼出来,平静的眸子在见聂北时亮了! 「娘!」聂北从小惠姐姐那浑圆的美臀上收回注意力,连忙走上前去结果乾娘手中的盘碟,「娘难道知道我回来所以弄我喜欢的红烧鱼?」 「你想得美!」小惠姐姐收拾破碎的饭碗丢到一边,回头没好气的哼道,「我们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你要回来,要知道你回来的话早用梇横把门卡上不让你进屋!」 「……」 乾娘嗔怪的瞪了一眼大女儿,继而关切的审视聂北,反而不见半点责怪,见儿子气色上好,她也放心了,「回来就好,快去洗个手回来吃饭!」 聂北在心里嘀咕:还是乾娘好,温柔娴淑、慈爱温和,那像小惠姐姐,整一个母老虎! 「你个小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小心我……」小惠姐姐的玉指掐了过来,直奔耳朵而来。 「小惠,你别闲着,去给我端汤出来!」乾娘适时出声支开宋小惠。 「娘你真好!」聂北抱着乾娘方秀宁就亲一口,然后飞快走去洗手。 「……」乾娘怔了一下,脸蛋微微发热,却没说什么,只是溺爱的笑了笑。 「娘,我聂哥哥是不是回来了?」巧巧和撩开门帘走了出来。 「出去洗手了,你嫂子呢?」方秀宁目露关切的问道。 巧巧瘪着嘴嘟囔道,「在里面呢!」 「吃饭咯!」聂北进来的时候小惠姐姐在勺汤,单丽华在剩饭,巧巧和乾娘静坐在位,巧巧可人儿一副没事做很不安的样子,可是……小菊儿竟然坐在乾娘身边? 见聂北进来,单丽华喜上眉梢的站起身迎过来,「夫君!」 「聂哥哥!」小菊儿的脸蛋红润清秀,羞答答的望着聂北,好不迷人,亦起身迎过来! 「行了,坐、坐都坐吧!」聂北很多时候都有些吃不消古代妻子对丈夫那张体贴入微的服侍,当然,聂北不是犯贱,而是觉得那样自己很懒惰,自己已经够懒惰了,要是连动动手的事情都不用做了的话,那自己会更懒的! 「坐吧,都坐到娘身边来!」乾娘招手让她们坐到自己的身边,继而笑道,「北儿很多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的,你们俩以后不必这么惯着他!」 单丽华和小菊儿听「婆婆」的话坐回位置上,唯有巧巧想动而不动,惹来精明的小惠姐姐一记思量的目光。 六人相坐就餐,五女一个比一个娇甜艳丽,素手添菜、细嚼慢嚥,吃相亦极具美态,搔人心肝,让聂北「色怀大开」的是四个女人时不时玉碗远伸夹肉相赠,聂北边吃边乐,就连时不时横自己一眼而且不对自己假以辞色的小惠姐姐此时也如此诱人! 「北儿,多吃点!」乾娘目光柔柔的望着聂北。 聂北好几天没在家里好好吃一顿了,乾娘很高兴,不停给聂北夹菜,弄得聂北应接不暇,才吃完娇妻单丽华的又猛啃巧巧夹的,望着总是吃不完的菜,聂北连声道,「够了够了,娘你也多吃点,这些天你为了那开荒的事瘦了!」聂北聂北殷勤的给乾娘夹菜! 乾娘欣慰浅笑,聂北见小菊儿闷头吃饭,有些脸红,以为她有些拘谨,便笑着给她夹些菜,「菊儿,你也多吃点!」 「谢……谢谢聂哥哥!」小菊儿脸蛋顿时红扑扑,头都快低到那越来越大的胸脯上了。 聂北夹着一块鱼肉伸过去还未来得及放到小菊儿的碗里就收到乾娘一句「严厉」的警告,「鱼肉可不许让菊儿吃!」 「……」聂北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下后讪讪的道,「我说错了,应该是夹给我的丽华娘子的!」聂北把鲜嫩的鱼肉转放在单丽华的碗里,换来单丽华一记白眼! 而这时候小菊儿涨红着脸,终於还是忍不住那阵想吐的劲儿,掩着小嘴儿奔了出去……院子外传来一阵干呕声。 乾娘心疼的跟了出去,聂北坐在座位上生生的承受小惠姐姐一记暴力栗,委屈无限,「姐姐,这能怪我吗,谁知道好心会让菊儿想吐呢,看来我的好心不怎么受欢迎?!」 小惠姐姐娇嗔的横了一眼聂北,「你干的好事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打!」 「不就是夹块鱼肉吗……呃……别打……我出去看看!」 单丽华闷头吃着饭,却出声道,「夫君,你出去干什么?妹妹她呕一会就没事了!」 「不会吃坏肚子了吧?」聂北总觉得小惠姐姐、可人巧巧、娇妻丽华她们三个脸色怪怪的。 宋小惠神色莫测的望着聂北,「小坏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和菊儿那个了?」 「什么那个啊?」聂北端着明白装糊涂,在巧巧和单丽华面前才不会承认「吃」了小菊儿呢! 「就是有没有佔有菊儿的身子?」宋小惠脸蛋有些发热。 「你说什么呢,没……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咦……怎么?不信……喂……娘子……巧巧……你们什么目光嘛……不信我说的话你说啊……不要这样看着我……喂……」聂北茫然四顾,找不到一个信任的目光! 「……」巧巧红着脸望着心爱的聂哥哥,心里替他丢脸。 单丽华静静的吃着饭,不时抬头横一眼聂北,绝对没好气。 「我这人向来不说谎的……哎呀……」聂北吃痛扭头,望着「娇蛮」的小惠姐姐,「姐姐你敲桌子的时候能否敲准一点,都敲到我头上来了?」 「我就是敲你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没良心混蛋!」宋小惠气哼哼的,「菊儿肚子里都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你敢说不是你的这混蛋的?」 「……什么?」聂北有些当机,自从得知琴儿怀孕后聂北对小菊儿的情况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惊喜交加,却又为刚才「拍胸膛」的话而讪讪,刚才的「诚实」形象在早知原委的三女面前可谓丢光了。 「哼!」宋小惠骄哼一声,「扯啊,不说谎对吧?」 「嘿嘿……刚才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那就是说你和菊儿她已经那个了?」宋小惠听外面呕吐的声音渐渐停了,可没打算这么轻易让聂北蒙混过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在小坏蛋的女人面前提另外一个女人让他难做,或许潜意识里对他身边多出一个女人来吃醋了?宋小惠内心所质疑的念头让她脸蛋有些发热,暗自否定自己所想:才不是呢,我宋小惠才不会! 聂北扭头望望单丽娟又望望巧巧,见她们一声不吭的扒着饭,一副了然的模样儿,聂北没了脾气,也没了回头路,便无所顾忌了,「对,菊儿已经是我的女人,和丽华娘子一样!」聂北说话的时候给了巧巧一个眼色,意思就是包括她在内! 巧巧脸蛋红润、神色欢喜,而这时候乾娘百般呵护的扶着脸蛋绯红的小菊儿入屋,聂北涎着脸万分殷勤的拉椅子扶身子的安排小菊儿坐下,接着同样侍候乾娘坐下,可这时候单丽华却掩着嘴跑了出去……外面传来一阵干呕声时聂北目光疑惑、小惠姐姐目光幽怨、巧巧眸子羞涩轻眨、小菊儿却盯着聂北出神,唯有乾娘喜上眉梢,目光讚赏的望了一眼聂北,弄得聂北怪怪的,在想:不会也有了吧?那巧巧呢? 巧巧见聂哥哥目光灼灼望来,而且一直往下,似乎想看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似的,她顿时羞不可耐,头低到胸脯上了,呼吸好一阵乱,羞极了的巧巧在心里啐骂不已:坏哥哥色哥哥……那……那眼光……羞死人了…… 放纵下去第175 章 小菊儿是家里的宝贝儿,乾娘护着,单丽华中年似有喜,乾娘亦护着,为了不让聂北折腾她们,乾娘安排她们和自己挤一个房间,巧巧和小惠姐姐睡聂北的房间,聂北嘛……客厅! 一连几天,聂北在家都尝不到肉味,好在在外有「野味」打打,黄夫人这些天来就饱受聂北灌溉,今天早上就在方便的时候被聂北溜进去以一个羞人的姿势媾合了好久,差点就被黄尚可发现,最后还是在黄夫人体内射了两次,随后再享受小洁儿的小嘴儿,倒也消魂,但射在小洁儿嘴里的时候她干呕不停,吓了聂北一跳,引来黄夫人一记白眼,却是洁儿妊娠反应! 「好洁儿,你的小乳猪长得好快哦!」聂北捏着小洁儿的玉乳亲着她粉红的脸蛋儿嘿嘿而笑,「聂哥哥亲一下看看有没奶了!」聂北随后含住小洁儿的小玉乳。 「唔……」小姐而红嘟嘟的小嘴发出一阵消魂的娇吟。 聂北好一会才松开,转而淫荡的在黄夫人耳边吹着热气,「洁儿有了,芯儿你呢?」 「嘤,讨厌!」黄夫人娇羞的埋头在聂北怀里,一时间两具火热泛红的玉体在怀,聂北心火再度点燃,战火随后亦被点燃……聂北几乎天天去温府,文清妹妹为温家忙着东跑西跑,文碧妹妹倒是经常在家,聂北也只能在她那滑嫩的玉体上过过手瘾而已,在她一声一个娘愿意才给的哀求下,聂北心疼的忍住,继而溜进温文娴大姨子的房间,每每弄得她一惊一乍,羞红着脸无奈的让聂北一次又一次的抱上床,不敢怎么反抗的她半推半让聂北脱她衣服亲她每一寸肌肤,然后……前后两个销魂洞都得承受聂北的深入灌溉!记得有一次,女红没有来得及放下,猴急的坏蛋被针紮得咧牙咧齿的,引得温婉的温文娴噗嗤一笑,可也就因为那迷死人的一笑,温文娴被弄得两天下不了床!这种偷情的刺激慢慢侵蚀着温文娴贤慧的妇道人心! 和温文娴不一样的是,她女儿小婷婷倒是主动,自从那次和她文碧姨姨被聂北弄泄身后,对那美好的感觉十分向往,也不知道害羞,总是在聂北玩弄文碧妹妹身体的时候准时出现,见婷婷那嫩得出水的娇躯聂北有好几次想先要了她! 聂北才从大姨子的厢房里溜出来,转而往琴儿的住处溜去,一身越来越诡异的身手全用在窃玉偷香的勾当上了,温府愣是没有一个人能发现一个身形敏捷的消失在拱形墙门内……温文琴身下穿着棉帛碎花亵裤,上身穿一件粉红色小衣,红色肚兜若隐若现,硕大无比的乳峰撑起一个大圆弧,巍巍颤颤的让人忍不住要猜度里面是何等的雄伟,秀气香肩外套一件白色锦裘大衫,秀发用块丝巾在中间绾住,慵懒而妩媚,右手卷书静读、左手轻抚小腹,神色宁静而安祥! 聂北悄悄进入,看着安静的美人,竟有些呆了! 「琴儿……」 轻轻一声呼唤,却似乎是温文琴心底里那个熟悉的回音,虽然日思夜想,但这一刻有些不真实,温文琴有些走神,以为自己有胡乱的想到了那坏蛋。 「琴儿……」 轻忽再次传来,在身后,如此真实如此相近,温文琴娇躯轻颤,惊喜回头,思念化作泪珠滴落,银牙轻咬、呼吸停顿,聂北张开双臂,书卷跌落、玉人起身如燕归巢般扑入怀,香风馥郁、玉体柔软、嘤咛抽泣。 「谁欺负我的琴儿了?」 「是你……」温文娴欢喜的留着泪水,埋头在聂北结实的胸膛上,小女人一般! 聂北搂着着琴儿那越来越丰腴的腰子抚着粉背,温声细语的安慰道,「都是我不好,现在才来看你!」 「夫君……」温文琴柔情万千的呼唤一声。 「嗯?」 温文琴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昂头望着聂北,水眸盈泪、睫毛挂珠、柔情蜜意,粉腮桃红、小嘴轻启,「你的琴儿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呢?」聂北俯下头去亲吻着她脸颊,舔乾粉腮上的泪痕。 「你琴儿已经有了……」 「有什么呢?有钱了?」聂北端着明白装糊涂的逗着有些娇羞的琴儿。 「是……是怀孕了,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温文琴才说完后埋头在聂北的脖子弯上,样子既娇媚又羞怩,芳心甜蜜又幸福! 「嗯……」温文琴娇吟一声,被聂北搂抱着离地转了几圈! 见聂北听闻自己怀孕后如此兴奋,温文琴芳心如喝蜜一般的甜,却「啊」的一声被聂北打横抱了起来,美眸妩媚得滴水,迷离的望着聂北,玉颜桃红,春心荡漾,声音似有似无,腻糯得诱人,「夫君要干什么呢?」 「琴儿清楚的!」 「我……我不知道!」温文琴听着聂北挑逗的话,熏着聂北身上强烈的男性气味和刚刚交媾完的肉欲气息,身子一下子就软绵绵的了,如一段上好的绸缎挂在聂北双手上,脸蛋酡红似醉,妩媚的眸子几乎滴得出水来! 聂北抱着温文琴向内房走去,霪霪的笑道,「那我示范着让琴儿知道!」 「不要啊……他……他就快回来了!」温文琴见到一生的最爱,早已经不能自持了,可理智还是让她出声拒绝,只是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情动的娇糯和沙哑,也就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在粉帐纱幔的秀床上,聂北就像对待一件一碰即碎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抚摸她每一寸的肌肤,巧手脱她衣服,小衣解开脱下、肚兜系带松开,肚兜聂北揉成一团丢到一边,硕圆白嫩的乳峰、娇艳欲滴的雪峰莲花让聂北贪婪的俯下头去,流连山峰、吸吮蓓蕾、游走还未变形的小腹……扯下亵裤探入森林、钻进峡谷……聂北的动作一气呵成,对琴儿的身体比对自己还要瞭解,三两下就让心存顾忌的人妻春心勃发不可收拾,娇躯扭转如蛇、面红如潮、媚眼如火,抛弃一切,分跨挺送,主动求欢! 聂北哪里忍得住,三两下除光异物的束缚,跨马提枪,顺着溪流即时沖入敌阵杀向阵列重重、热火朝天的纵深深处……「喔……唔……」时隔多日,再度城池再度失守,让火龙长驱直入,温文琴禁不住全身抖颤,微带痛楚的娇哼一声,继而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嗯……夫君……温柔点……别别伤了我……我们的孩子……」 聂北当然不敢放肆,只进半截便不敢深入了,在这尺寸上温柔的抽插起来……两人情到浓处难以自禁,抛开一切在床上翻云覆雨忘情交欢,随着战火的蔓延,拼杀的惨烈程度加剧,压抑而娇腻入骨的呻吟从温文琴轻启的樱嘴里断断续续飘出来,如泣如诉,恰似窗外沥沥的雨声……日出日落潮来潮去,温文琴死去活来,却无法让已经在她姐姐体内射过一次的聂北射出来,看到聂北难受的样子她心疼,忍住羞怯压制恐惧,跪趴在床上,回头一瞥,娇羞无限,「琴儿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但下面都快磨破了,夫君取琴儿后面吧!」 「真的?」 温文琴轻咬下唇,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夫君来吧,琴儿侍奉夫君之时已是残花败柳之躯,琴儿总觉得遗憾,这最后一块处女地……现在交给夫君,夫君要温柔些,琴儿怕……怕痛!」 聂北从背后轻压着温文琴的粉背,火热的嘴唇在她耳边细声温语的说道,「琴儿是我心目中是完美的,不是什么残花败柳,以后不准有这样的思想!」 温文琴不求其他,但求自己宁愿为之出轨为之不顾廉耻的男人的心理有自己,也就足够了,聂北的话让她欢喜让她甜蜜,眼泪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觉得有这一句认可的话,自己什么都愿意答应他,即时要自己去死也无怨无悔! 聂北舍不得越来越熟美的琴儿娇妻有半点委屈,更不会让她去死,不过……死去活来倒是免不了了! 菊花盛开本是金秋十月,但这阴雨绵绵的下午,人妻文琴的菊花绽放了,她没有她姐姐被聂北夺走菊花那么的疼痛,或许因为她心里有万分的爱,爱让她勇敢、让她发热、让她水润、让她忘记痛楚……菊花残,有些人无法理解,或许某些歌手会懂,不过绝对没温文琴有这么身切的体会,火辣辣的,随着火棒的进进出出,就像裂开了一样,「轻……轻点……嗯……捅坏琴儿了……喔……」 随着火辣辣的过去,酥麻的到来,温文琴尝试到不一样的交欢滋味,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酥麻从后面的迅速向四周扩散,脊樑骨在酥麻的快感中似乎都不存在了,软绵绵的趴着上身在床,翘着唯一获取知觉的屁股在承受一记比一记重的进入……屁股开发比前面更让她难以承受,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了,一泄再泄,滑腻的淫水从淫靡不堪的泥泞芳草地里射出来,捏被的子孙袋和大腿湿淋淋的,底下的床单就更不用说了。 聂北操弄这么久,也忍不住一股射意,迅猛的抽插几十下后全部射入琴儿的直肠里……「啊……」温文琴娇啼一声,全身哆嗦,再度泄出一股晶莹的粘稠花蜜! 两人事后如胶似漆的拥抱在一起,情话绵绵,聂北一时漏嘴,「琴儿,你的大屁股竟然也会旋转,还会出水,太神奇了!」 温文琴自然知道自己后庭让小男人很享受也很喜欢,不无自豪的道,「又一次听我娘和皇后娘娘说起过,人家这叫水漩菊花,遗传的!」 「啊?」聂北惊讶了一下,继而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文娴姐姐也是这样……」 「什么?」聂北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不大,但两人静静相拥,温文琴还是听得清楚! 「没……没什么!」聂北心虚。 温文琴却不是那么好忽悠,见聂北心虚的样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你刚才说我姐姐那里……」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姐姐竟然也给小坏蛋弄了,而且比自己还要早一点,又是气愤又是吃醋,「坏蛋,你是不是强……强逼我姐姐让你……让你那个了?」 「……」温文琴神色平静,谁也不知道她内心有没有发怒,聂北也心有惴惴,生怕气着她的身子,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聂北可舍不得! 「坦白从宽!」温文琴的玉指温柔的在聂北腰间抚摸着,可聂北知道,一个不慎,温柔抚摸立时可以变成大力痛掐! 「我上了她!」 「上上上,难听死了!」温文琴剜了一眼聂北! 「本来就是上嘛,就好像上琴儿你一样的把她给上了!」聂北霪霪的笑道,「而且,上次在万佛寺的时候琴儿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你姐姐肯让我上的话你就甚么都不管,而且连文碧妹妹、小婷婷她们两个也可以……」 「我……我哪里有说过!」温文琴毫不认帐,脸蛋禁不住酡红,显得很娇媚。 「……」女人蛮不讲理的时候聂北也没了辙。 「就当我说过,可我姐姐才不会轻易同意让你那……那个的!」温文琴目光恶狠狠的望着聂北,「是不是强迫我姐姐和你交欢的?」 「没有,绝对没有!」聂北说谎眼都不眨一下。 「眼睛都不眨一下,准是说谎!」 「……」聂北猛眨眼睛,「这不是眨了吗,迟一点而已!」 「扑哧!」温文琴忍不住扑哧一笑,没好气的横了一眼聂北,嗔道,「别以为我猜不到,我姐姐温柔娴淑,平时对丈夫以外的男人都是不苟言笑的止乎於礼的,要不是你个混蛋坏胚子强行进入她身体的话,你个坏蛋这辈子也别想让我姐姐就范!」 聂北汗颜,讪讪的讨笑道,「我娘子果然聪明,夫君一点小聪明都瞒不过琴儿你!」 「少给我打马虎眼!」温文琴却不是那么好哄,「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有没有自寻短见?」 「一屍两命的事情,很划不来,她不会干吧?」聂北本来不觉得有事没事的,可被琴儿这么一说,倒也心有惴惴了。 「我姐姐要是出什么事,我就一屍两命给你看!」见聂北说得轻巧,温文琴顿时柳眉倒竖,愤愤然,也不知道是姐姐和自己都被同一个男人佔有霪弄而恼羞成怒还是对聂北那故意轻松的态度很不满。 聂北紧紧的抱住赤裸羔羊,着紧的道,「我保证不让你姐姐做傻事,而且让她接受我,我就劳累点,多养个女人!」 「美得你!」温文琴捶打着聂北的胸膛,娇哼哼的,「哼,我不管,反正木已成舟了,姐姐她也算是你女人了,可不能让她受委屈了,以后不准强迫她了,得让她愿意你才……才能那个!」 「听娘子的!」聂北在想:不明确反对就是愿意了吧?那么文献姐姐是愿意的!聂北无耻的想着,可现实中温文娴也往往在聂北的挑逗下难以自持,委屈越来越少,每每是欲仙欲死,聂北走后她反而有些不舍。 「是才好,不然人家不理你了!」 「当然,不过娘子答应我连文碧妹妹和婷婷也……」聂北探探温文琴的口风。 温文琴幽幽的望着聂北,语气有些无奈的道,「看你这样子,之心思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而且我看文碧那死妮子望你时含情脉脉的眼神,恐怕恨不得让你早些宠倖她,而婷婷就无邪天真,虽然年龄不大,但长着迷人的脸蛋、诱人的身体,对你又不知设防,我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迟早让你个坏蛋抱上床去!」 文碧和小婷婷一起被抱上床去让坏蛋小夫君脱光衣服,玉体横陈在眼前,然后让坏蛋小夫君逐一开苞,尽情的耕耘,就好像对待自己一样,不管不顾的在她们娇嫩的身体内射精,让她们姨侄俩……受孕,文碧也就算了,都到了出嫁的年龄,小婷婷却十二来岁,不足小菊儿大,却……嗯……好羞人……可是怎么觉得有种不一样的刺激?嗯,都是坏蛋他让自己变得这么不顾伦理了! 温文娴胡思乱想着,聂北霪霪直笑,温文琴回过神来不由得娇嗔连连,「笑得这么坏,想什么呢?我可告诉你啊小坏蛋,文碧那死妮子我看是没救了,深陷其中,你要了也就要了,可婷婷你可不能硬来,得……得我允许才行!」 「……得你允许?」聂北先是一愕,继而嘿嘿直笑,「嘿嘿,那娘子要怎么样才肯呢?」 「让我姐姐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那时候人家就想办法让你这个坏蛋在我姐姐面前把婷婷给吃了!」温文娴在聂北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真的?」 「看你兴奋的!」温文琴性感的樱嘴挂着好看又狡黠的微笑,「不过……」 「什么都答应你!」 「以后多疼我一点!」温文琴也算看出来了,坏蛋小夫君是个风流的种,听嫂子(宋小惠)说了,他家里还住着一个美若天仙的成熟女人,叫单丽华,作为女人,温文琴有一种脱离淡雅的危机感。 「是这样吗?」 「啊……不要……嗯……轻点……」房内再度燃起战火…… 放纵下去第176 章找我姐姐吧 温文琴的丈夫回来时聂北才从容不迫的离开,倒着实把温文琴吓得不轻,通奸之罪可不轻! 聂北虽然风流,「坏事」也干尽,但好事也做不少的。 最近事情不少,最主要的是兵丁四处搜人,可能是温夫人在灵州见到了皇帝,并且起得了作用,州兵并没有入城搜捕百姓了,而是驻紮在城郊十里外,也不知道是何用意,但听闻圣上已经传召田万年这个灵州知州大人和他夫人苏瑶一同前去灵州觐见了,具体所为何事非外人而得知,但小田夫人苏瑶的离开却害得聂北总有些惦记,而且,虽然州兵没有滋扰百姓,但留下的创伤可不少! 这些本不需要聂北操心的,可捏被既然手里握着筹款,那么黄尚可需要操心的事情聂北也得操心,用聂北的话说,这就当做替岳父分担。 在上官县城内,不少人心惶惶的贫苦百姓都看到这么一张告示:郊外钱二在大量招人,开荒取地,在此期间工钱照算,吃住全包,开荒完后有意愿留下来耕种的还会派发农具和种子,但彼此不是从属的关系,而是雇佣关系,收入的形式是低保加总收入的百分比提成计算……在郊外的荒地上,新型的犁耙已经开始使用,效果在聂北意料之中的好,翻新土地的速度可把那些对前途不甚看好、心有忐忑的人打了一剂强心针,干劲十足,同时新型犁耙的神奇之处也在上官县里传开了,哪些地主大户即时关注上,四下打听,才发现这是聂北的新「玩意」,可想仿造的时候才发现,上官县的铁匠师傅在民乱之时被聂北全部拉拢了,想找到铁匠师傅只有到别的县里去,可那些铁匠师傅还得看样式或许偷师才成,一来而去的也要不少时间,可是见那怪异十足的犁耙在大耕牛的拖拉下势如破竹的翻开土地,那速度可不是他们能拒绝得了的,并且传闻聂北的私人作坊里还在打造一种快速的脱粒机,能提速几十倍……要是之前的话绝对没人会相信的,就连钱二也觉得有些玄,可有前例的条件下,谁都信了七八分,於是拉拢收买等等小动作可不少,但钱二的兄弟们看得紧,而且聂北对铁匠师傅开出的条件可不差,外来人想得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这样干吧,大方向我来处理,具体问题你解决……晚了,钱大哥,我先告辞!」 聂北从乞丐窝里走出来,聂北心头总有些阴寒,从钱二口中得知,那个刺杀单丽娟而被抓的杀手在钱二秘密审讯时才一开口说话就全身抽搐,面目可憎,不刻即死於非命,七孔流血而死,死状狰狞,钱二秘密找了个仵作验屍,非毒杀,而为蛊毒所致……好端端的一个人,一说话就挂了,聂北只能感歎蛊毒的神奇,同时亦隐隐担忧,诡异的事情总让人发怵,而刺杀单丽娟一事也因为一线索断裂而不得不暂时搁浅,不过聂北隐隐觉得,这些阴毒的招数皆和那像个妖精一样迷人的白莲教圣姑有关联。 第二天,各种事情纠缠,聂北也有忙得四脚不着地的时候,如往常一般,聂北将近天黑时才坐一架马车回到家里,差随车而来的几个兄弟搬下两张新床新被子后再随马车走了,入屋时才发现单丽娟的存在,看那样子似乎今晚要留宿,聂北双眼都亮了。 单丽娟却红透了脸蛋,聂北那吃人的目光让她羞赧不已,乾娘不知道单丽娟和聂北的事情,见外面的天做着最后的疯狂,似乎要以一个猛烈的形势来结束这些天以来的绵绵阴雨,便挽留单丽娟留宿,乾娘的热情和天气的阻拦,单丽娟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她也知道迟早会遇到聂北回来的,但当遇到时依然不知所措,心如鹿撞! 乾娘不知道两人的事情,单丽华却清楚得很,见聂北目光可吞下自己的姐姐,而娘亲方秀宁、大姑宋小惠、小姑宋巧巧、小菊儿都在,那坏蛋这样盯着姐姐看,姐姐很难为情,不由得扯他进房,省的姐姐抹不下面子。 「娘越来越年轻了、小惠姐姐更漂亮了、巧巧更惹人疼了、小菊儿肚子大了……」 聂北走进房里之前还不忘「甜」一下嘴! 聂北的话惹来乾娘矜持一笑,巧巧却伸手摸了摸小菊儿的肚子,吃吃的笑道,「聂哥哥说对了,还真的有些大了,咯咯……」 聂北的话和巧巧清脆的调笑声弄得小菊儿红透了脸。 看到聂北一家其乐融融,单丽娟也渐渐少了些拘谨,和乾娘有说有笑,但目光总是忍不住向聂北的房间瞟一眼,虽然只能看到门帘布,但还是忍不住。 聂北进入房间就搂住单丽华丰腴的腰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邪邪的调笑道,「娘子这么急着拉我进来不会是想……嘿嘿……那个了吧?」 单丽华光洁的脸蛋泛起了阵阵红霞,却甜蜜的让聂北抱着,没好气道,「我不拉你进来你那色迷迷的眼光还不当场把我姐姐给吃了?」 「可是娘子却落入了虎口,我要吃了你!」 聂北半真半假的俯下头去就要亲吻单丽华,单丽华素手轻抬,温柔的掌心带着香风挡住聂北作怪的嘴,娇嗔道,「人家才不让你来了,今晚把新床装在娘的房里,我和小菊儿过那边睡,不让你碰!」 「为什么?」 单丽华红艳艳的脸蛋十分诱人,聂北还想着晚上能抱着她、佔有幽深火热的禁地美美的睡一觉呢! 单丽华羞赧的把头枕在聂北胸膛上,又是自豪又是娇羞,「娘请姐姐过来就是给我和菊儿把脉的,不但菊儿有了,人家也有了,所以娘不让……不让人家和你睡在一起了,说你……你太放纵会……会……嗯……不说了,都怪你,平时那么大力,害得人家都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娘……娘都听到了!」 「我是老虎吗我……嗯?什么,你也……」 「嗯!」 单丽华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人家好高兴!」 「我也很高兴!」 聂北双手环着单丽华的那依然纤柔的腰子,乐得像个笑脸佛一样,「来,让我看看那性感小肚子大了没!」 「……」 单丽华红着脸不吭声,也不让聂北动手脚,只是平静的拥抱着。 单丽华神色平静,不见恼怒,更不见嗔怪,有的只是温柔,之前那个动不动就拿拂尘扇人的美道姑已经不见,即使知道姐姐单丽娟母女和自己的事也能看得开了,不是她不在乎,或许是她的爱包容了一切,改变了她多年的信念和执着,聂北对她愈发的疼爱,「丽华……」 「嗯?」 单丽华昂臻首,迎着聂北温柔的视线,感受到聂北对自己的疼爱,她醉了,「夫君,你是我的夫君!」 「聂……聂哥哥!」 这时候小菊儿羞答答的走进来,一件大棉袄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很囊肿、很笨拙的样子,而那越发圆润的脸蛋儿就很娇妍,稚嫩的气息渐渐被一种少妇的风韵给掩饰了,天真与性感糅合起来韵味更加诱人! 也难怪她的脸蛋儿会越来越圆润,家里就她最小,但她却比单丽华怀孕还早一些,乾娘特疼她,事情不让她做,心不用她操,吃得好睡得好,娇俏的小菊儿丰腴了很多!当然,单丽华也差不多,在家里她们成了两个宝! 聂北伸出一只手来把小菊儿和单丽华一起搂入怀里,两个女人,一个丰满熟美,一个纤柔可人,两具软柔柔的身子散发出阵阵香风,聂北胯下那巨龙顿时立了起来,两女即时察觉到,那粗长的东西她们最熟悉不过了,脸蛋跟着就红了个透,害羞的推开聂北,羞答答的走了出去! 一个男人几个女人的饭局,聂北不吃饭也饱了,晚饭结束后乾娘和小惠姐姐在收拾,单丽华和小菊儿想帮忙乾娘不让,唯有和巧巧、单丽娟坐在一起聊天。 春雷轰隆而响,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洒落在屋顶上,沙沙沥沥,外面一片雨雾,大雨中墨色的山林反而给人安祥宁静的感觉! 聂北把新买回来的床装好,铺上被褥,两间房,四张床,一间两张,乾娘、巧巧、单丽华、小菊儿四个睡在乾娘的房间里,而小惠姐姐和单丽娟就在聂北房里各睡一张床,聂北很自然的分得了客厅! 最后一个洗完澡出来的单丽华附在聂北耳边轻声呢喃道,「坏蛋,今晚人家和菊儿都不能给你,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要我姐姐吧,不过记得对我姐姐温柔些!」 聂北坐在客厅的床上,望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里面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已经和自己有过肉体交流的单丽娟,另一个就是小惠姐姐了……聂北的心蠢蠢欲动着,双眼放出灼热的火花,恨不得立即入室宣淫! 单丽华神秘秘的道,「我姐姐一个人可能无法承受,但里面还有小惠姐姐,机会难得,坏蛋夫君今晚可不能委屈了自己哦!」 聂北言不由衷的说道,「这……这怎么行呢,小惠姐姐她……她可是我姐姐!」 其实聂北内心早就想把小惠姐姐给吃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而已,单丽华说得对,或许今晚是个好机会。 单丽华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你的姐姐还少了,最后还不是给你这坏蛋给……给那个了!」 「哪有,我只对丽华姐姐好娘子你那个而已,怎么会……」 「坏蛋,别想骗我,小菊儿都告诉我了,温文琴那有夫之妇的肚子里可是有了我们聂家的骨肉,你难道敢说不是你这坏蛋干的好事?」 此时乾娘、巧巧她们几个都回房了,也只有单丽华在聂北身边,她要一吐为快。 「……」 单丽华坐到床沿上,丰满的上半身主动的依偎到聂北怀里,双手攀环着聂北的脖子,娇艳的性感红唇在聂北耳边轻飘飘的道,「而且……而且巧巧也有了身孕,人家在想,那会不会也是夫君干的好事?」 「啊?」 巧巧也……也怀孕?聂北又惊又喜,却无言以对,愣在那里。 单丽华的嘴角弯了起来,一副拿捏聂北的样子,「前些天,巧巧不时呕吐,娘还以为巧巧是吃了坏东西不舒服的,不加留意,但我却注意到了,刚才姐姐替我诊脉的时候也悄悄的对我说了,她观巧巧气色,竟然发现巧巧已经怀孕多时了!」 「不……不会吧?」 「到这时候你个坏蛋还想装,讨厌!」 单丽华娇嗔的捶打了一下聂北,接着道,「人家早就知道你和巧巧做……做了那事了,只是不说破而已,就知道你个坏蛋不肯承认!」 「……」 聂北讪讪然,「怎么……怎么知道的?」 聂北问这话等於默认了。 美道姑单丽华此时已经没有从前那种「卫道士」观念了,她现在的一心做个相夫教子的女人,她发现聂北和巧巧交媾时震惊、惶然、茫然……可她知道,很多事情无法改变,就好像自己无法改变已经是聂北女人这个事实,亦无法改变姐姐也是聂北的女人这个事实,自然也无法改变很多事情,渐渐的,她的心平和了,也选择了从容去面对更多的女人,包括姐姐还有巧巧,甚至聂北的小惠姐姐。 单丽华微微有些羞涩的道,「你那次受伤在家的时候,每个晚上都……都折腾人家,有一次人家半夜醒来上茅厕的时候看……看到你和巧巧两个人在……人里面……」 「在里面干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聂北也放开了,此时目光中反而有了些邪魅。 单丽华红着脸啐了一口,「坏蛋,干什么你自己清楚,问人家干什么呢!」 「啊……对了,你姐姐她有没有把巧巧怀孕的事情和娘说?」 聂北想起一件严重的事情。 单丽华兰花指嗔怪的点了一下聂北的额头,「你啊……事前用下半身思考,事后才用脑子去想,现在才知道害怕了?」 「嘿嘿……」 聂北一手搂住单丽华娇妻的后腰,一只手爬上了她饱满的乳峰上,轻轻的掌握柔柔的抚摸起来,「好娘子,快告诉我啊!」 单丽华被聂北在乳房上轻轻一揉,顿时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丰腴的香躯腻到了聂北的怀里,无力亦无心去抵挡聂北的抚摸,白里透红的脸蛋渐渐的泛起迷人的酡红,美目半阖,媚意丝丝,禁不住发出一声荡人心魂的娇喘,「喔!」 「坏蛋……嗯……轻点啊……」 单丽华娇滴滴的喘息着,说话断断续续的,「我看……嗯……姐姐她多半也猜到巧巧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唔……所以……所以没有对娘亲说起这事……你放心……不过……」 「不过什么?」 聂北停下手了,单丽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欲罢不能,唯有红着脸把他的手拨开,挪了挪身子才道,「不过你的小惠姐姐却是个极其精明的人,我看她多半也看出些苗头来了,说不准你和巧巧的事她也知道了!」 「不是吧?」 聂北压着声线,「何以见得?」 「感觉,女人天性的敏感!」 「……」 「好了,人家困了,要回房睡觉了,夫君晚安!」 单丽华俨然一个贤慧的妻子,服侍聂北宽衣,才欲回房,聂北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四眼相对,她看到了聂北的欲望,不由得娇羞无限,「坏蛋,你……你要干什么呢?」 乳腺增生而越发饱满的乳房挤在聂北胸膛上软绵绵的,很舒服,聂北邪邪的道,「娘子说我想干什么呢?」 「人家……人家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单丽华扭摆着身子,无法挣脱聂北的压制,呼吸却禁不住急促了起来,脸颊飞上晕红,星眸似醉,闪烁着妩媚的波光,被聂北完全开发的身子面对聂北时十分的敏感,不一会儿经已动情不已,只是她本能的抗拒着,声若莺啼般哀求着,「夫君,人家有了身孕不足三个月,现在不能给你的,你去找我姐姐吧!」 放纵下去第177 章被乾娘看光了 「用嘴吧,夫君还未品尝过娘子的小嘴呢!」 聂北也不忍逆了她的意害她紧张和担忧! 「……」 单丽华红着脸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请不可闻的「嗯!」 一声。 聂北懒懒的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脱,等待单丽华的服务。 单丽华羞红了脸蛋,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坏蛋,就知道作践人家!」 在羞赧的娇嗔声中单丽华跨坐在聂北的腿上,双手解开聂北的袍子,拉下裤头,露出那件世间「少」有的底叉,那熟悉而陌生的大东西几乎撑破布料跑出来,未曾看到已让单丽华呼吸为之一紧,娇羞不已的脸蛋染了一层丹红。 单丽华素手轻微颤抖的拉下底叉,龙头弹出来一瞬间她禁不住惊呼一声,「啊……」 虽然这件东西曾经不顾自己的反抗彻底戳穿自己的禁地夺走自己的贞守,时隔多日又在自己心甘情愿之下屡屡造访,甚至在自己肚子里留下了血脉,可……怎么这么吓人? 见单丽华盯着「兄弟」在发愣、害羞,聂北调笑道,「娘子别看了,今晚它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单丽华「恼羞成怒」的拍了一下那涨红的物件,红着脸啐道,「这鬼东西都不知道占了多少女人的便宜,人家……人家才……不要!」 「噢……」 肉柱被拍得一颤一颤的,但单丽华显然不像以前「不懂事」的巧巧,用力不会大,反而让聂北有些舒服,「娘子,那我要你下面的嘴儿!」 聂北双手忍不住伸过去,袭击单丽华的粉胯,单丽华玉手拍开聂北的鹹猪手,娇媚的横了一眼聂北,「你……你个坏蛋,就知道……知道欺负人家!」 一心系在聂北身上的单丽华经历了三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第一次安心做一个妻子,总怕自己一把年纪了怀不上,自从姐姐口中得知自己也怀孕的时候几乎哭出来,那种幸福和自豪在聂北对自己的疼爱中得到了验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半点风险都不远背负,所以她宁愿放弃尊严放弃害臊,才说完,就闭上那梦幻般的眸子,张开性感的嘴唇,伸出柔软、滑腻的香舌在聂北的光滑的龟头上打转舔舐,动作生涩的羞怯,玉人的脸蛋红扑扑的,俯身的动作使得那对水袋一般的乳房分别压在聂北的大腿上,软绵绵的,让聂北享受不已。 本来还害羞难为情的单丽华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很享受的样子,渐渐的也放开了心扉,玉指成圈在上下的套弄着,不一会儿,她张开小嘴缓缓的吞下那根几乎可以撑裂她小嘴的肉枪……聂北通体舒泰,双手漫无目的的在娇妻那披散的长发上抚摸着,「嗯……好丽华……唔深点……」 见自己的男人呼吸急促、粗声粗气的享受样子,一种成就感在芳心里悠然而起,没了臊意,越发娇柔的熟美人双手抱住聂北的双臀,小嘴吞食得更加卖力……黑暗的客厅里可闻一阵阵咻咻唧唧的异响,还有不轻不重的混杂呼吸声。 情与欲的纠缠让聂北产生莫大的快感,黑暗中助长了那种淫靡的气氛,在单丽华生疏笨拙的小嘴吞食下很快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单丽华也感觉到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胀大,而且一阵阵的脉动,和它进入自己的小妹妹肆虐喷射的前奏极其的相似,惊艳告诉单丽华,自己的男人想射了,不由得吞食得更勤快,唧唧咻咻的淫靡之音越发的清脆! 可这时候,客厅忽然被油灯的光芒给照亮了,突兀的光线让沉醉在情与欲有戏里的「夫妻俩」恍然回头,却赫然愣住……如往常一样,乾娘方秀宁在睡熟之前都要端着油灯探查儿女、媳妇们有没有睡好,这次稍微迟了一些,皆因房间里多了两个有身孕的儿媳妇,巧巧和小菊儿在说着悄悄话,等了好久,未见另一个儿媳妇回房的她端着油灯出来本想看看怎么回事的,却不想会让自己看到这么一个情景: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北儿躺在床上,丽华的叉开双腿坐趴在他的双腿上,吃饭的小嘴竟然在吃着北儿那……一阵臊意从平淡无澜的心海中冒涌而出,久旷的丰满身体在糜烂的视野冲击下禁不住一阵发热发烫,本是慈祥的脸蛋亦见得着的速度泛起迷人的红晕,极其的难为情! 前些日子里,听到聂北在房间里把单丽华弄得尖声呻吟就已经羞窘难当了,现在竟然……竟然看到北儿那羞人的东西,而丽华她……她竟然不嫌髒,把它吞下去,那大的一根东西……嗯……羞死人了……聂北和单丽华都想不到乾娘会在这时候出来,而且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想必什么都看了,聂北还好一些,单丽华却臊得慌,更怕在家婆婆的心里留下荡妇的形象,便欲退出口中的肉龙! 乾娘出现虽然让聂北有些不好意思,但见乾娘秀发松散,体态慵懒,上身穿着一件褶皱的梅花小亵衣,胸脯展露出惊人的形态,右撇的纽扣似乎要被撑裂,鼓隆隆的,很是诱人,亵衣堪堪把腰下的棉质亵裤裤头盖住,亵裤套住的双腿修长而笔直,如玉般的脚丫子穿在布质的粉红色拖鞋上,露出秀气的脚踝和脚腕,丰腴的大腿并拢而站,大腿根部夹起一个迷人的贲起,圆硕的双臀向两边扩展,丰腴的腰子在鼓隆隆的胸脯和圆硕肥大的臀部中间反而像少女的小蛮腰一般窈窕、优雅,成熟的韵味娇羞的风情,如此美态,在单丽华的口舌服侍下频临崩溃的聂北反而受到了刺激,双眼愣愣的盯住不远处的乾娘,双手抱住单丽华的臻首不让她离开,反而用力压下去,在单丽华羞赧不堪而发出阵阵娇吟声下屁股不停的往上耸动,肉龙就像进入消魂洞中抽插似的! 乾娘的身形从聂北那充满欲望的瞳孔中进入心底,在心海里聂北抱着乾娘丰腴的香躯不停抽插……在她双腿中间那迷人的芳草中央不停的侵犯,肉龙在泥泞的水道中游弋、挺进……最后舒爽淋漓的射了进去……聂北陷入了迷离中,在单丽华的深喉中注射了浓浓的精液,单丽华尽最大的努力强忍着难受、氤氲的水眸缓缓闭上,想咳嗽而咳嗽不得的喉咙承接着心爱的男人的雨露,在聂北射精时方秀宁却双腿在打颤,因为她发现聂北仿佛吃人一般盯着自己,把自己当他女人一样的看待,那羞人的东西却不停的霪弄丽华的小嘴,她从聂北那爱欲的目光中感觉到聂北内心所想,娇躯几乎站不住,芳心难堪、不安、羞怨、恼怒……北儿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咳……咳……咳……」 缓过来的单丽华慌忙退出微微疲软的肉龙,坐在聂北的双腿上演着红唇好一阵咳嗽! 这时候乾娘似乎才反应过来,羞赧欲死的转过身本回自己的房间! 「坏蛋……咳……坏死了……咳咳咳……」 单丽华涨红着玉脸不依的捶打了聂北几下,不依道,「在娘的勉强也照样胡来……咳……人家哪还有脸面对娘亲啊,羞死人家了!」 单丽华一边娇嗔一边咳嗽,神色哀羞难堪,残余的乳白色精液在鲜红的嘴角上显得越发的糜烂! 聂北单手搂着单丽华的柔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捋着单丽华耳边的发鬓,疼惜的道,「都是我不好,娘子不要生气了,不然很容易老的哟!」 单丽华似乎对个「老」字很敏感,神色幽怨的望着聂北,「嫌我老了是不是……」 「怎么会!」 聂北慌忙否定,巧舍如簧,「你看,我娘子的脸蛋滑如婴儿,再看这里,饱胀欲裂,却坚挺无比,小腹平坦却孕育着可爱的小生命,再下面嘛……」 「讨厌!」 脸蛋被摸、乳房被捏也就算了,见聂北说着说着还想把手伸进亵裤里面去,不由得羞红了脸,笑嗔着拍掉聂北的大手,幽怨被妩媚取代,含春的眼角剜了一眼聂北,「人家上辈子欠你个小坏蛋的,今生註定被你欺负,还不知道生你的气!」 单丽华的爱聂北能感觉到,无言的付出以及自己在受伤期间她为了救治自己而失去了一生的武学和内力,从此成为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平常妇人,这份能力下降带来的不适合痛苦没有在她的脸上表现出来,聂北知道,不是她没有感觉,而是她对自己的爱覆盖了所有的一切,使得她独自却从容的承担了那些过去,她的包容她的宽容她的纵容让聂北感动,对她的疼爱亦是与日俱增,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她,丰腴的身子在怀,聂北总想说些什么,可觉得一切言语都很空乏很无力,无声的爱意却自然的在流转,彼此的心很近。 单丽华亦没了娇羞更没了娇嗔,平静而安详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红润欲滴的脸蛋绽放着甜蜜的微笑! 两人无声相拥良久,单丽华才轻柔柔的道,「夫君,早点睡,明天你还有事,不能太过操劳的!」 「……」 聂北无语,抱着温柔如水的娇妻,下面难免会再度暴动,但单丽华显然发现了,也难怪她会那样说,以前哪一次不是要了再要,直弄得她骨酥体软第二天几乎无法下床? 「妾身有孕在身不能满足夫君……」 单丽华见聂北欲求不满的样子一阵不忍,娇羞的咬着下唇,羞答答的道,「房里还有我姐姐和小惠……小惠姐姐……」 聂北霪霪而笑,这才放松手脚。 单丽华红着脸推开聂北,玉手轻轻的揩去嘴角的乳白色种子,娇羞的转过背来,白嫩的小腿伸下床去,趿上布拖鞋优雅的站起身来,替聂北整理一下被褥后难为情的望了一眼乾娘的房间,然后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端着惴惴的芳心撩开门帘走进乾娘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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