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破戒带来的惭愧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但也就是那么一瞬，然后立刻被自己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的巨大快感所吞没，她下体的汁液已染透了两人的袍子，身体所及之处都是粘稠的状态，偶尔一下她坐得过了，阳具滑了出去，她的小手又立刻把它拿回去送进肉穴里。 我说别离开我，恍惚得也不知道是说给哪个她，现在的，还是过去的，却也都不重要，只知道不能停下，用尽腰间的力量向上挺着，每一次都要刺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抚摸着我头上的香疤，温柔得很，却又像是在触摸些什么别的东西，我想她是明白我的过去的，我想我们都是同类，进了佛门无非是想躲开那个自己。 突然间，我不再想让她摸我的香疤，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喜欢身上的这个女人，想要把她和自己前半生的荒唐事分得清清楚楚。 于是我起身，把她的身体放平，扛起她的双腿，一边再一次开始进入她的身体，一边把褪去她的裤子，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她的双腿，一只手褪去她的鞋袜，贪婪地吮吸起她的脚趾，吮吸着那个从前俗世里温存和疯狂的味道。 眼神再次对上，她的身体忽然猛烈地向上弓起，无言的请求刺激了我全身的兽欲，那一刻只想操弄她直到两人就这样死去。 速度越来越快，她的下身也开始抽搐得厉害，吸得我终于到达爆发的边缘，猛地从她体内抽身出来，一股白色的浆液射得她浑身都是，从小腹到胸部，隐约似乎还有一两滴溅落在她的唇边。 空气里就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身体夜里的一阵阵小风包裹起来，淫乱的气息被渐渐拂去，也不知道都剩下了什么。 忽然觉得很对不起眼前的她。 于是我弯身下去，尽可能放轻动作，帮她穿好衣服，鞋子，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要对方才在她身上的肆虐有所补偿。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还没有剃度，一头黑发被紧实地包裹在帽子里面。 于是手指忍不住穿过她的发丝，沿着帽檐来回抚摸着她的秀发，一丝香味顺着有些纷乱的小风飘过来，眼前似乎瞬间恍过了自己上半辈子的那些桃花劫。 如此地温存，真像是上辈子才有过的事情。 她忽然起身，系好腰带，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只能望着她的背影发呆，直到那背影也被黑夜吞没。 那之后我们看上去又回到了之前的点头之交，只是都各自跟同门交换了在寺里值日的时间，每到夜晚，两人就在我房内纠缠成一团，我用尽在俗世中积累各种技巧花样百般揉搓抚弄她的身体，折腾过后，我总是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就那么继续硬着在她体内，抱着她讲我混乱不堪的上半辈子。从小时候的色心初开，到后来的沾花惹草，四处作孽，再到那个只要勾勾手指就让我心甘情愿堕入地狱的女人，又讲到终于决定戒了凡心，踏入空门，却不想她又出现，我告诉她我是如何每次见到她下体就硬得发疼，告诉她我是如何发现她在井边洗澡，又是如何一次次用自己的精液浇灌了墙根的杂草。 她听到这里就笑地厉害，问我师弟们有没有向我讨教喂养花草的秘方，我说你这祸害，然后狠狠地插入她的身体。 干得兽性又起，我就问她怎么你能自己一个人在井边欲火焚身成那个样子？是不是天生就欠操？她也不回答，只是一边球着我不要那么用力操她，一边身体愈发地迎合着我抽插的动作。 她的一头秀发裹着汗水把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摸索着那些黏糊糊的发丝，突然少年起来，孩子气地问她还留着这头发干什么，是不是还惦记着想要回去找那混蛋？ 虽然她从没讲过她的故事，但那一刻，我就觉得如果不是之前的男人混蛋，她也不会要穿上这身僧袍。 少年到不行，心里充满了对怀里这个女人的喜欢和怜爱。 她使劲儿摇着头，表情却藏不住心里的痛苦。 我紧紧地抱住她，停下动作，跟她说我不要她难过，说她想做什么，就去，留下，还俗，只要她开心，我随意。 她愣住了，似乎很久没人对她这么说过，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身体也迅速地冷却下来。 我离开她的身体，想要好好爱护一下她方才被我那样发狠蹂躏的下身，于是俯下身躯，轻轻地舔着她的里里外外，觉得应该不够，就去柜子里拿出药膏，在刚才弄疼她的地方轻轻涂上，她的穴口依然湿淋淋的，月光下显得分外艳丽。 我抬起头，看着她说今晚抱着你睡，明早天亮前送你回去，好不好。 她却说如果她还要怎么办。 这回换我不知如何回答了，只能沉默着，心里乱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想要这样的沉默，又缠到我身上扭动起来，索要着。 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说她在世间做了很多对佛不敬的事情，是想要来赎罪的。 于是我跳开来，抓起自己的僧袍披在她身上，整个人抱起来，大步就走出了屋子，穿过漆黑的回廊，庭院，朝着整个寺院里最神圣的地方过去。 我要她开心，我要替她赎罪。 灯火通明的大殿里，我将她放下在打坐念经的蒲团上，然后用尽全心的虔诚拜着佛祖，心中默默地对佛祖说都是我要她这样，她今生的一切过失，从今往后都算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和她无关。 拜过了佛祖，我回到还在错愕种没回过神来的她身上，也不解释，直挺挺地刺入她的身体，进攻，发力。 她的神情越来越慌恐，仿佛是要问我们这是在干嘛？佛祖面前怎能如此这般？！ 于是我告诉了她刚才跟跪拜时自己跟佛说过的话，问她记不记得我曾经跟她说起过一本经书，上面说佛有子女，善恶各500，佛要他们交媾，以善度恶。 刚入空门的她或许是不懂这些的吧，但没关系，她不需要懂，赎了罪，她就是无罪之人，自由之身。 她的下身愈发泥泞起来，我的抽插也越来越快，她说不行，快停，哪里能停？我越来越快，猛然间她下身的汁液喷了出来，喷到我浑身都是。 我舔掉溅射在唇边那一颗，跟她说道，这次轮到我吃你的。 后来，寺院里的人都知道了隔壁刚入门的小尼姑不知何故突然大病了一场，说是怎么都醒不来，每天卧床不起，眉头紧锁，大汗淋漓，似是梦里有什么极其痛苦的事情在发生。 再见到她的身影已是个把月之后，她被师姐带着来见住持，隐约看到她头上顺着帽檐的那一丝黑色已不见了踪影。 脑海里依然留存的，是月光下在井边那个拼命向上弓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