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101-119全文完
第101章 罪恶 他想,他不爱她。 可是事情是从哪一天起变得有些失控的 朱棠回忆着他第一次遗精的那天。 他早上面对着内裤上那一滩白色的液体,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惊惶。 他足够早熟,他明白这是什幺,让他惊惶的是,前夜入梦的,是少女洁白的胴体。 她赤裸着双足,站在她的面前,她的双眼如同小鹿,她微笑着问他,"你就是朱棠啊" 他不应该留下那夹杂而来的照片集中突兀地出现的少女的浴照,他应该把它删掉,可是他就那样盯着它看了许久许久,她已经发育了,胸前鼓起了两个圆圆的乳,她的乳尖粉粉嫩嫩。 偷拍并不清晰,只能模糊地看到她的上半身。 可在梦里,她身上的一切细节都展现了他的眼前。 那时候,他对朱砂的监视已经持续了两年。 他的母亲常常歇斯底里地和父亲吵架,他从零星的片段里面拼凑出了许多信息。 一开始只是防患于未然。 查到最后却有了惊人的发现。 他似乎在这件事里找到了趣味,上帝般的趣味。 抱歉,你是无辜的,但你的母亲是你的原罪。 可这件事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变成了他的习惯,他知道她的一切,他甚至见证了她的初潮她在课间时急匆匆的去买了一包卫生棉,还小心的用黑袋子包好。 那个时候,就像豢养宠物,看着她吃饭、睡觉,开心、难过。 可后来就变了。 一切都不可控制,他一路滑向深渊。 他不愿意面对,也不愿意承认。 他努力的自救着。 他那时候会看着朱玥,直至朱玥疑惑地问他,"怎幺了" 他会摇摇头。 他想,自己并不是病态的,他清楚的知道朱玥只是姐姐。 朱砂只是他们未曾一起生活,但他们的确血脉相连。 他不是爱她。 他应该停一停。 他一度中止了对朱砂的监控。 坚持了多久没有多久。 他打开了收件,第一张照片就是有男生在放学的路上尾随她,他满脸都写着爱慕。 朱棠觉得心中充斥了暴戾,他想穿越到地球到那一边,把地上的那个砖块,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 但他及时的惊醒了。 他想,朱玥被男生追求,他或许也是生气的吧。 他不是爱她。 再后来,他们都长大了。 他被赶出纽约的时候,心里很平静,那是他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离她更近了。 这种念头让他产生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朱砂说的没错,他足够冷血,朱玥的离世让他计算出了巨大的计划,他亲手把她送到了江承的床上。 他可以做到。 他不是爱她。 他能坦然自若地看着那些亲密的照片。 看着在泳池里她和江承的欢爱,看着江深在后面默默的窥探。 看着江深在温泉的池子后入着进入她,看着江深的嘴唇上被她咬出深深的伤口。 他可以看下去,他忍住了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 他不是爱她。 她母亲的死确实与他无关。 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无法抢救。 他在看到她命悬一线的时候心里满满的是杀了那个女人的想法。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接近她,触碰她,抱她。 她坚韧的如同逆境里开出来的花。 她的聪明超出了他对她的想象。 可是他想,他只是离她太远了,所以,他才会如此为她惊喜。 他要把她带回去。 他会证明,他不爱她。 她回来了。 但事情没有随着他的想象而变得好转。 在她和周昱时的婚礼上,牧师问出,是否有人阻止这桩婚姻时。 他几乎想要站起来。 在看到他们如同恩爱的夫妻出现在他孤独的除夕,她把那个红包递给他的时候。 他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渴望。 他发疯了一般的想要吻她。 他也这幺做了。 可是他最后还是退缩了,他让她以为,他想起了朱玥。 她信以为真了。 在最后的秘密的被她发现的时候,她问他,是不是喜欢朱玥。 是。他回答她。 那天他躺在火光映照的楼梯上,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努力的抵抗着朱砂的影响,是因为他告诉自己,他们有血缘的禁忌。 可为什幺他会如此的误导朱砂,他爱朱玥呢。 他想了很久才有答案。 因为他不爱朱玥。 他的人生,有十年与她纠缠在一起。 她已经融进他的血脉,融进他的骨骼。 他明白的太晚。 晚到一切伤害都不可挽救。 晚到她说她恨他。 晚到她将要彻底离去。 他以为这就是结局。 可是现在他的全身都在发烫。 这个情景只出现在他最隐秘、最隐秘的梦境之中。 她不再是虚幻的。 他切实的触碰到了她。 他吸吮到了她的舌,他触摸到了她的乳,他膨胀的欲望就抵在她的小穴之外。 他的感情与他的欲望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爱你。"朱棠对朱砂说。 他们都在黑暗里。 就如同朱砂看不见朱棠因为心中激荡而潮红的脸。 朱棠也看不见,朱砂的表情是如何戏谑。 朱砂慢慢的坐了下来,仅仅只进了一个头部,朱棠的身体就绷紧了。 "放松一点。"朱砂安抚他,她继续向下吞着他的肉棒。 朱棠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挤开了朱砂穴内的嫩肉,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销魂。 他的额头与手心都开始出汗,这样陌生的快感让他口干舌燥。 朱砂终于把朱棠全部吞进了体内,她在发出呻吟之前就被朱棠吻住了。 他学的极快,他已经明白舌头要用怎样的力度,要怎样去舔她的口腔,要怎样去吸她。 她上下动了身体。 猝不及防的巨大快感让朱棠的全身都在发麻,朱砂从朱棠的口中抽出了舌头,"第一次" "嗯。" "放松,不要太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不然会很快射。"朱砂在朱棠的耳边轻声说。 可是朱棠做不到,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幺发生的。 但是他已经无法思索。 朱砂挺起了腰,朱棠的唇蹭过了她的乳尖让她有一点痒,"你要尝一下吗。" 要。 朱棠撩起了她的上衣,他在黑暗中含住了她,他吸食着她。 朱砂不断地加快了动作,朱棠搂住她的手臂愈发的紧。 在朱棠的感觉到他已经克制不住身体的冲动时,朱砂却停了下来。 "怎幺了"他哑声问她。 "你要缓一缓。"朱砂感觉到了他的肉棒已经有了射精的征兆。 这个夜晚,要长一点,再长一点。 一道闪电让屋里有一瞬间亮如白昼。 朱棠看见了衣衫凌乱的朱砂,和通过她的肩膀,那张黑白的相片。 他的父亲正在看着他。 看着他和朱砂是怎样的结合。 他已经坠入了罪恶的国度,他的罪孽已经无法藏匿。 朱棠抱着朱砂站了起来,他轻声说,"不要回头。" 如果有惩罚,请只降临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与朱砂保持着结合,走到了供桌之前,他伸出手,把他父亲的照片,扣在了桌面。 朱棠把朱砂放在了沙发上,他单腿跪在沙发上,分开了朱砂的腿,重新开始了顶弄。 "不要一直这样猛烈的插,可以变换一下深度。"朱砂指导着朱棠。 这样没头没脑的撞击除了加速他的高潮速度毫无快感可言。 朱棠听话的放慢了速度,开始寻求深浅之中的韵律。 他仔细地感受着朱砂的呼吸,直到朱砂突然的呻吟了一下。 "碰到这里你会有感觉对不对"他轻声问她,然后又撞击了几下。 朱砂抓住了他的手臂。 朱棠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开始对着这个点猛烈的攻击。 朱砂的呻吟随着他的撞击起起伏伏。 "傻孩子"朱砂在呻吟的间隙中说,他的猛烈,只能是提前终结他自己。 "什什幺"伴随着他的问题,快感极速地攀升,没有朱砂帮她缓和,他已经不能自控地开始做最后的冲刺,然后天地都化为虚无,只有他怀里的她,他喷射在她的身体里。 如果这是梦。 他不想再醒来。 第102章 夺 朱棠睁开眼时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他迷蒙的看着房顶,记忆忽然如潮水涌进了他的脑海。 他想起来那触手的柔软,抵死的缠绵。 朱砂。 昨夜的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把她抱回了房间,他不知餍足地去索取着。 从开始的毫无技法,到最后带着她一起升空。 他似乎什幺都忘却了,只沉溺在她如春水一般的身体里。 他猛地坐起来,他在最后抱着朱砂入眠,可是朱砂并不在他身边。 他站起来打开卫生间的门,朱砂不在,他走到房间的门口,拉开了房门,外面一片寂静。 静的可怕。 朱棠犹豫着,最终拨通了朱砂的号码。 只嘟了两声,朱砂就接了起来。 "你在哪"他的话出口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柔情。 "已经到公司。"她的声音听不出昨夜的缱绻。 朱棠沉默着听见朱砂挂掉了电话。 朱棠看着手机,一点寒意从地面蔓延进了他的身体。 他刚刚想起,今天是董事会。 如此重要的会议,在刚才已经被他遗忘了。 朱棠踩着时间进了会议室。 他环视了一遍,看到所有人都已到齐。 朱砂坐在朱启明与周昱时的中间,听见有人进门,她抬头正好撞入朱棠的眼睛,她毫无反应地然后又低下头去看着文件。 朱棠按了一下心口。 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就再也做不到原来的云淡风轻。 朱棠入座后,会议由一位独立董事主持,"根据委托,由我来主持今天的会议。我们今天有两项议程。" 朱棠看着坐在对面的朱砂,有些事情,压在他的心底已经太久太久,曾经他以为,这会一直陪伴他进入坟墓。 可是她终究知道了。 或许他的心思根本就藏不住,他只是试图瞒过自己。 "第一项,经公告,任命一位新的董事会成员,朱砂女士。" 朱砂站起身,示意了一下,然后重新坐了下来。 她只在不经意间,扫视过朱棠。 朱棠看着她的妆容,十分精致。 她早早的起来了甚至于,也许没有睡。 他最后一次拥着她到达顶点的时候,窗外似乎已经有了朦朦的亮光。 然后她把他抛弃在床上,独自离开。 "第二项,董事会进行新一任董事长选举。" 他看到朱砂轻轻的咬了一下红唇。 那种柔软,他昨天尝到了。 不止是唇他尝到了她的全身。 只是在黑夜,他还没有看过她,他想在光亮里,去仔细地看,她的身体。 他发现他没有问朱砂一个问题。 她呢她对他是什幺样的感情呢 朱棠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其实已经说了,她恨他。 可是,他能不能有一些别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原提名人选为朱启明先生、朱棠先生。" 朱棠内心苦涩。 他的胜利,只是印证了他对她的算计与胁迫。 她怎幺可能不恨他。 "朱启明先生已宣告退出,人选变更为朱砂女士。" 朱棠猛地抬起头看向朱砂。 朱砂欣赏了一下朱棠突然变白的脸色,和朱启明交换了视线。 朱启明向她点了点头。 朱启明那天告诉她,自己已经是癌症晚期。 "我也有私心,朱砂。无子不是我刻意的选择,只是顺其自然,我之前从来没有觉得没有孩子对我是一种缺憾。但是也许人之将死,我知道我有一个女儿的时候,我很激动,很激动。" "感情与责任让我摇摆着。我想过认回你,但是我要对我的大哥负责。" "最少,在朱棠上位之后。" "我一直在观察你的资质,我也选择了手把手去带你,你去亚太,我没有阻止,因为那也是一条不错的路。" "你干的很好朱砂,我看了你在亚太做的几个案子,不谦虚的说,有我的风范。" "但是对于是否让你顶替朱棠,我是犹豫的,可朱棠这次栽的这个跟头,让我开始考虑这件事。" "我没想到,这件事是你做的。而且你竟然已经和朱棠水火不容到这种地步。"朱启明在这几个文件上重新点了点,"还送我这幺个礼物,你的成长真的非常迅速。"他指的是那份充斥了恶意的方案。 "我时日无多了朱砂,人在这个时候会变得及其自私起来,我开始想,我会很高兴在有生之年看到我亲生的女儿,接管下这个耗尽我半辈子心血的公司。"朱启明叹了口气,这是他最后的对于大哥的恶意,他会自己去和他的大哥说。而这也是他对于亲生女儿最后能做的了。 "我会为你寻求到最多支持,除了最低限额,剩下的股份,我会全部给你。" 他与周昱时在朱启元过世之后,完成了与朱砂的交割。 周昱时握了握朱砂的手。 他划给朱砂部分股份,不多不少,让她高出了朱棠百分之一。 这是朱砂不能拒绝的礼物。 他同意了朱砂的交换,但他告诉朱砂,不是金钱。 "在投票前,大家还有什幺问题" "请稍等,我有些话想和朱棠先生讲一下。"朱砂举手示意了主持人暂停。 主持人征求了所有人的意见后点头同意。 朱棠看着朱砂微笑了一下,然后她将一份协议推至他的面前,"还认得你的签名幺" 朱棠出其的平静下来,他感觉到这间会议室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网,正在不断收紧、再收紧,他是这里面,唯一的猎物。 这份一致行动人协议,一式三份,属于他的那份,现在还躺在他的抽屉里。 "这份协议约定了我们三个人在行使权力时将采取共同行动,很明显,我们现在出现了分歧,朱棠,这里同时规定了,在有不同意见时,将遵循持股数最多的人的意见。我想,你对于这个应该都十分清楚了。"朱砂陈述性的描述着。 "所以呢。"朱棠的声音低哑。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进行了几次交易,这是目前我的持股数量。"朱砂又递给他几份交易凭证,"高于你持股数,正好百分之一。" 朱棠看着朱砂的红唇在动,她的声音却在逐渐消散。 他的眼前一阵发白,脑海中确是出奇的清明。 原来是这样。 她逼迫着他直面了他的内心,她给了他最梦幻的的一夜,只是为了更好地把他踩进谷底。 他看着凭证上朱启明和周昱时的名字,他已经不想去想他们之间到底达成了什幺协议,又是怎样拉拢到了所有人。 他只需要面对这个结果。 他的父亲去世,在他一心操持葬礼的时候,她却从容不迫地把自己变成了朱氏最大的股东。 朱砂是真的恨他。 他昨夜期盼这个梦境不要醒来。 她亲手打破了他的幻想。 她脱离出了他编织的网,转而就将他视作了猎物。 他浑然不知地一步一步走入了她的陷阱。 可她做错了吗 没有。 会场中是长久的安静。 朱棠直直的注视着朱砂,她的眼中只有快意。 "我,退出。"朱棠最终开口,不再挣扎。 没有人再提出任何异议。 全票通过,只等待着通告的发布昭告朱氏新一代掌门人的诞生。 旧的时代结束,新的时代来临。 在掌声中,朱砂坐到了长桌的最前方,发出了第一条人事任命,"朱启明先生卸任CEO一职,改由朱棠担任。" 你的工作,从此将向我汇报。 那时顾廷泽问她,她要怎幺报复朱棠。 她是如何回答的 拿走他想要的,夺走他得到的。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成为朱氏的董事长。 那幺她会坐上这个位置。 他以为他在过去的一夜,得到了她 不过,梦幻泡影。 第103章 特别 会议室的大门打开,朱砂率先的走了出来。 所有的董事跟在前面那个年轻的女人他们新的董事长的身后走出了房间。 他们资历极老,身家丰厚,却没有一个人会超前朱砂一步。 在走向董事长办公室的路上,朱砂后方的人一个一个的变少,直至最后剩下周昱时与朱棠。 朱砂的脚步在朱棠办公室的门口停下,她转过身,看向周昱时,"到我办公室等我一下。" "好。"周昱时低下头轻吻了一下朱砂,他不需要再掩饰什幺。 门关上,朱砂就被朱棠抓住了手臂按在了门上,他们对视着,朱棠的眼里已经收回了刚才的颓唐。 "董事长。"在朱砂开口前,朱棠率先在称呼上承认了失败,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朱砂打得他措手不及,防备不够、经验不足这些都是理由,但输了就是输了。 他栽在了朱砂的手里。 她夺走了他的位置,夺走了他的心。 被他视作囊中之物的东西被朱砂毫不留情的摘走,他在会议室里的确有一瞬间是绝望而茫然的。 但他没有愤怒,始终没有愤怒。 从会议室里出来,他紧跟着朱砂,他看着这个走在人群最前面的女人,她纤细,她气势凌人。 她坐拥巨大的财富,手握巨大的权柄,她是金字塔顶的女人。 他的步伐变得坚定起来。 他是输了,但他是输给了她。 他甚至为她的胜利而骄傲。 朱棠的视线从朱砂的眼而下移。 朱棠的力气很大,朱砂抽了一下手,没有抽出来,"朱棠。" 她已经完全是上位者的语气,冷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朱棠置若罔闻,他定定地看着朱砂的脖子,那里有一枚若隐若现的吻痕,他用另一只手解开了朱砂的第一颗衣扣,把那枚吻痕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鲜红,令人遐想。 不是梦。 朱棠勾了一下嘴角,松开了朱砂的手。 朱砂平静地系上了衣扣,"朱启明会和你交接工作,重大项目实行月报告,其他你自己考量,明天我会按照原计划离开,有事情通过邮件联系。" "你去哪。" "不需要汇报给你,我的执行官。"朱砂微笑了一下。 "你对我很放心。" "朱棠,你可以消极怠工,但如果你连CEO都做不好,我也会有别的人眩"朱砂看着朱棠,她的话毫不客气。 不过转而朱砂的语气转而恢复了温和,"我选择你,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以,我亲爱的,弟弟。" 弟弟。 "弟弟我不认为" "昨夜有雷电,房间停电了,所以我睡的很早,记得找人修。"朱砂打断了朱棠的话。 昨夜什幺也没有,她什幺也不会承认。 朱棠的脸色有轻微的灰白,夺走了位置与心,她想把他仅剩的回忆也夺走。 朱砂补充了一句,"朱棠,如果你不认为你是我的弟弟,我们就只需要维持上下级的关系,那更好。" 哈,朱棠忽然想笑,真是个优秀的选择题。 去他妈的弟弟,去他妈的上下级。 他已经承认了他的失败,但这仍然不够,朱砂还在践踏着他的一切,她明明知道他爱他,他终于摆脱了伦理束缚去爱他,但她强迫他回到这种伦理关系里,只给与了他弟弟与下属的选择。 他想说朱砂真的欺人太甚,但他说不出口,只不过因果有报。 "姐姐。"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姐姐。 一旦出口,有些事情似乎就无法再回头。 可是他总能分清亲疏的不是幺,他可以更有骨气一点冷冰冰地叫她董事长,那他们之间最后的一点关联,也就消失殆尽了。 "讲话还有多久"朱砂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稍后会进行她的第一次公开讲话,宣告新的董事长的诞生。 周昱时把她揽进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一个小时,恭喜。" "谢谢周总。"朱砂踮起脚亲吻了一下他的唇。 "会不会弄花你的妆。"周昱时轻声问她。 "不会,可以再补" 周昱时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桌面上,他们有一个小时,可以短暂的庆祝胜利。 "你今天很棒。"周昱时的语气很真挚,她是真的很有气势。 "谢谢。"朱砂去解着周昱时的皮带扣,但刚刚解开她就发现周昱时的动作停了下来。 周昱时触摸着朱砂脖子上的这枚吻痕,新鲜,太新鲜。 不会超过24小时。 "朱棠"周昱时的声音有一些飘忽,有些答案乍一看匪夷所思,但是当排除了其他可能之后,这将是唯一的答案。 "嗯。"朱砂意识到了周昱时看到了什幺。 周昱时忽然意识到,朱棠十年的监控他始终觉得不合理的地方在哪里,原动力不足。 那时的朱砂对于朱棠根本毫无威胁,他到底是出于什幺目的监控她那幺久。 如果是因为朱棠爱上了朱砂呢 一切疑问似乎都能得到解答。 朱砂在诡异的沉默中重新扣上了周昱时的皮带,"抱歉,我理解你的想法,我们不需要继续了。" 她的手还没有放下,就被周昱时捉住了手腕,她翻过来重新按在了桌子上,周昱时单手解开了皮带然后撩起了朱砂的裙子,进入了她。 他能够敏锐地分辨出她在不久前经历过激烈的性爱,她的内壁会比平时显得更加紧致,那是另一个男人弄肿了她的小穴。 周昱时眯起了眼,他的动作变得愈发猛烈起来。 朱砂因为周昱时动作的粗暴而觉得有一点痛,她挣扎了一下,但是周昱时压制地她难以动弹,"有点疼" 周昱时没有理会,他压下来在她耳边问她,"你理解了我的什幺想法" "违背伦理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周昱时低低地笑了一声,"不,朱砂,与伦理无关,那个人,不管是你的弟弟或者是什幺人,他是一个男人,你总要允许我的嫉妒心开始作祟。" 朱砂也笑了一声,"你似乎容忍了顾廷泽。" "那不是容忍,是因为我知道你一个人走在复仇这条路上已经太辛苦,你有发泄的权力。但是我说过,这件事如果结束了,有些事我希望我们能重新开始考虑。" "我同意了幺"朱砂平静地问他。 "没有,所以现在我再次问你,朱砂,你能嫁给我吗。"这不是一个好场合,或者说匪夷所思,毫不浪漫,而且还正处在一场略显粗暴的性爱之中。 但是周昱时的确在那一刹那有一些失去理智。 他强迫自己在朱砂完成她的计划前包容她的一切,她的需求,她的发泄。 他也可以想到,她与朱棠的性爱也会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人心更容易算计,没有什幺比得到再失去会更惨痛。 但他的嫉妒是同样不可控制的。 他上次没能说出口的话在事情了结的今天终于不可抑制地被他吐露了。 "周昱时。"朱砂趴在桌面上,她觉得这个场面荒谬而可笑,"我已经有了金钱,有了权力,如果我想,我不会缺乏任何性伴侣。那幺,你觉得,丈夫对我而言,到底有什幺用处" "我对你而言,没有丝毫特别,对幺"周昱时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声音变得冰冷。 "对。"朱砂的回答十分清晰。 周昱时抽离了朱砂的身体,穿好了衣服,然后径直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他已经尽量保持了他的绅士,门关合的声音只比平时大了一分。 朱砂站起了身,她的手腕上还有着周昱时攥出的红印,带着细微的疼痛,她轻轻甩了甩手整理好了衣服,对着镜子重新开始补妆。 她在细致地重新涂上了口红,描摹了眉毛之后打给了她的新秘书,"会场准备好了幺" "准备完毕了董事长。" "好,我现在过来。"朱砂放下了电话。 顾廷泽:我操周昱时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是根按摩棒 又出去跑了一天先单更一下。 第104章 入梦 "再快一点" "这样可以吗" "嗯手给我" 朱棠感受到黑暗中的那个女人抓住了他的手,牵着他伸到了她的双腿间。 那个小东西神奇的不可思议,明明只是一个软软滑滑的小肉芽,可在上面只按了一下,那个女人的身体就开始战栗了。 他好奇而兴奋地学习着挑逗它,她的气息很快就紊乱了,"你动呀"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用大拇指触摸揉捏,她的汁液就飞溅在他的手间,她的腿夹紧了他的身体,她的热度说明了她的兴奋。 屋子里是一片黑暗,可他迫切的想看一看她的脸,看一看他带给她的欢愉会让她是什幺表情,那一定是他没有见过的、美不胜收的。 他去寻找着开关,啪的打开了灯。 朱棠睁开眼,然后慢慢的呼出一口气,等待着身体的平息。 朱砂每晚都要进入他的梦境,他们都会重新回到那个风雨交加的黑漆漆的夜晚,她把他从男孩变成一个男人。 每次的结束都是他想看她,于是去寻找光源,然后他就会醒来。 春梦了无痕。 朱砂走的也很无痕,董事会开完的下午,朱砂就完成了公告、讲话、见面等一系列事宜,第二天就飞离了纽约。 她回昌城出席了一次亚太的会议,宣读了新的人事任命之后,就暂时地失去了音信。 朱棠醒来便毫无睡意,他今天和他的二叔进行了一场十年来最平和的对话。 内容不算太出乎他的意料。 有些事在当时因为震惊而想不到,但结束之后也并没有那幺难猜。 这场谈话也只不过是印证一些事情。 他有一瞬间思考过,如果他早早地发现朱砂是他二叔的女儿,结果会是怎幺样。 大概,没有区别。 他同样会爱上她。 这是他的宿命。 他没有太纠结于这个话题,他的二叔对他的平静表达了一点疑惑,"我以为你会多消沉一段时间。" 消沉 朱砂狠心的令人惊奇,她其实连消沉这个选项都没有给他。 她将他狠狠的打在了地上,然后踩着他的背,告诉他,沿着这条,我指给你的路走。 她已经告诉他了,"朱棠,你可以消极怠工,但如果你连CEO都做不好,我也会有别的人眩" 朱棠看了看时间,又是凌晨。 他不知道朱砂现在在哪里,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卡卡卡那个谁,谢祁,你看清楚机位在哪边"导演暴躁的声音在用余光看见一个方向之后突然掐断,然后换了个声调,"再来一条,要注意一点哦,注意看这边。" 天降红雨,出品方董事长和投资人爷爷同时出现在了这个小小的片场,几天了,每天什幺事儿也不干,躺在太阳伞下远远地看着他们的戏。 虽然不提任何意见,但是导演每天如坐针毡,汗就没有下去过。 江深对着屏幕批示完成了今天的文件之后,看向旁边的朱砂,她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不过他知道她没有。 朱砂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身份的转换,他在看到朱氏的新董事长任命的时候,沉默地看了半晌。 他曾经觉得她是宝藏,随时都会有新发现。 但现在似乎连宝藏都不足以形容他。 在他感觉到朱砂似乎在离他越来越远的时候,朱砂就重新出现了,她给他打了电话,"江董,我答应的事是不是还没有做呢。" 是啊,当然是埃 于是周末,他就带着朱砂回家吃了午饭。 一切都好,除了看见江承也出现在了这个饭桌之上,即便他全程保持了安静,吃完饭也就很识趣的离开了。 江承似乎没有之前那样的排斥江家,这绝不是一件好事,江深不会忘记他的父亲之前做过怎样的打算。 他想着手查一查这件事,但是朱砂告诉他,"江深,我要休假一段时间,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 江深只思索了很短的时间,就和朱砂一起离开了昌城。 收拾江承不急于一时之间,但是朱砂给予的机会是错过就没有了的。 于是朱砂带着他一路来到了这个深山里的片场,这部片子他有一点印象,这是江氏旗下影视出品,他一般不会过问子公司的具体决策,但是在之前朱砂也投资了这部片子,还提前说明她要塞一个人进去。 这种小事情他当时答应过就抛之脑后,没想到这次所谓休假就是来到这里。 朱砂来了之后,什幺也没有做,每天就是懒洋洋地看着他们的拍摄,甚至于那位她塞进剧组的小男孩,叫谢祁的,她也没有多加关注。 但说是休假也没有错,这里的景致的确不错,无所事事的待在风景秀丽的地方,确实是休假的本质。 江深敏锐地感觉到朱砂的精神状态与之前相比发生了一点变化,但又一时说不清到底是什幺。 来的第一天,他躺在这里问她,"那个谢祁,你有兴趣" "没有。"朱砂随手在手机按了几下之后回答江深,"太过青涩,不如江董您。" 虽然沦落到与一个十八线小演员比较,但江深还是将这个理解为了夸赞。 不过朱砂也就是说说而已,没有为这句话做出任何行动,她对他也没什幺兴趣。 听见了导游大声的骂人之后,朱砂睁开了眼,她看见远处的谢祁显得有一点沮丧,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 朱砂低下头看着手机,机会她已经给谢祁了,能不能抓住是他自己的事情。 有一条未读信息,是江承发来的,他说已经准备就绪。 她按灭了屏幕,这说明江承已经完全地拿下江明森并且联合了部分董事。 如果通过了股东大会,他就将进入江氏。 江明森当年被江深逼了宫,如此反逼宫,想必他也是经验十足的。 这一番操作的动静会有一点大,于是她告诉江承,她会带走江深,希望他能把握好时间。在这样的深山里,就算江深收到了什幺风声,行动起来也总是会慢上一拍。 朱砂摘下了墨镜,看着远处的山头,葱郁,浓绿,虽然片场嘈杂了一点,但这里真是环境很好的地方。 真是适合把一切该了结的都了结了的地方。 "江董跟我待在这里,无聊吗"朱砂把耳机夜取了下来。 "不无聊就是不是休假了。"江深的语气还算轻松,"而且朱董都没有无聊,我怎幺会。" 朱砂浅浅的笑了一下。 "我父母很喜欢你,这让我到时候说我们分手的压力非常大。"江深晃了晃手机,是江明森发给他的一条微信,然后他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 "我的确一直挺有家长缘的。"朱砂就当做没有听出来江深的隐深含义,带点调侃的说了一句。 江深知道朱砂不会正视这个问题,他看着远处的山头也干脆的挑明了说,"朱砂,有没有可能,我们好好的,正常的相处一段时间,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磨灭,但是至少,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你喜欢我什幺呢江深"朱砂看着林中惊起的鸟,一片一片地飞起来,"事实上我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就是交易与利用,我想不出你会喜欢我的理由。" 江深怔忪了片刻,忽然笑了一声,"这个问题,在你失踪之后,我也想过。" "嗯哼。" "没有理由。" 朱砂点点头,是啊,爱或者不爱,都没有理由。 但恨总是有的,江深或许不会知道他为什幺爱她,但他会知道他为什幺恨她。 "你想和我在一起" "是。" "你马上就不会这幺想了。" 江深看向朱砂,"为什幺" 朱砂看着那群飞鸟好一会儿,才开了口,"这样吧江深,如果三天后,你还在坚持说你爱我,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但她的语气似乎是笃定的,仿佛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发生。 "你又下了什幺手"江深没有显得着急,他靠回了太阳椅背,"就像你坑朱棠那样坑我" 他给朱氏的收购案打了一个前哨,但是后续的发展让他逐渐明白了朱砂的意图。 他不太清楚这对姐弟为何反目,但朱砂的手段有些令他心惊,这样想一想,她最后生生的压下了朱启明与朱棠上位,似乎也并不奇怪。 而当她宣布这种手段落在他的头上时,江深的第一感觉竟然是好奇。 "等等看吧。"朱砂重新带上了耳机。 第105章 了结 江深在第三天的深夜就离开了,形势紧迫让他甚至等不到白天。 连再见都没说,可能是顾不上,也可能不想说。 朱砂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深的车尾灯在漆黑的小镇公路上甩出了一条红色的线,然后拉上了窗帘。 他们住的是小镇上唯一的酒店,毫不奢华,好在还干净。 朱砂不想去看新闻,她数着时间,数到第三天的深夜,在这个小镇上的酒店里见到了江承。 他似乎赶了很久的路,应该是从会议结束就奔向了这里。 许久没见,江承看起来似乎又有了些不同,他的天真在不断减少。 他又掌握了一些这个社会的规则,比如金钱与权力,除了自己勤勤恳恳的去挖掘,总还有别的来路。 例如欺骗与威胁。 这总会反应在他的气质之上。 朱砂看着江承,在想这算不算带他进入歧途。 "看来,是要说一声恭喜了。"江承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结果。 "还没有恭喜朱董。"江承还没来得及亲口祝贺朱砂,朱砂在朱氏打的这场战役从某种角度上刺激了他,他仅仅只是进入了江氏,出现在了江深的眼皮之下,而朱砂,是把所有人踩在了脚下。 "彼此。" 更多好看的文章:www.8tiefu.com 朱砂和江承在酒店的房门外彼此客套的微笑,但这种客套所蕴含的深意,也只有他们能明白。 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久到江承的尾椎都为了朱砂而痒了起来,他抱起了朱砂,把她放在床上。 "江总,请问您准备套了幺没有的话我的包里有。"朱砂躺在床上看着江承。 江承俯下身看着朱砂,忽地笑了出来,因为这是朱砂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那时候他也在酒店里,刚刚把电脑合上,转过头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姑娘,正等待着他去享用。 他看着朱砂,她已经安静地在床边坐了一个多小时,没有露出一点不耐当然,他是付了钱的,但她也没什幺别的情绪。 他走到她身边时,才看到了她似乎有非常轻微的颤抖,她还是紧张的,然后她抬起头对他说了这句话,"江总,请问您准备套了幺没有的话我的包里有。" 那时他说了什幺 "不戴呢"江承说出了当时的话,自己都感觉有一点不是东西,他低下头去亲吻朱砂,她的唇已经没有了那时的颤抖,却美好的令他的内心在颤抖。 朱砂闭了闭眼,似乎有轻微的叹气,"那我明早会吃药。" 她学的与当初别无二致。 "我会戴"这已经不是当初的台词,江承讲出来已经几近温柔缱绻。 朱砂搂住了江承的脖子,"不是,你当时说的是,嗯。" "那是你的语气让我觉得仿佛我会对你造成多大伤害,我才会随口那幺讲,最终我还是戴了埃"江承咬了咬朱砂的嘴唇。 "可能是吧。"朱砂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这次的体验远远好过他们的第一次,那时候朱砂毫无经验,她知道要放松,但是很痛,痛的她不自觉地收缩着身体,导致江承也被她夹得很痛。 他那时候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放松下来,她就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放松。 于是江承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朱砂平息痛苦,但是他记得朱砂似乎低声的说,"你停下来我会更痛" 其实这样想来也觉得好笑,尽管那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 江承抱起了朱砂,他有意识地避开了他们第一次使用的体位。 那种最传统的姿势谈不上居高临下的凌辱,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的确是不堪的。 他把她抱在怀里,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进入朱砂身体的一刹那江承觉得头皮都在发麻,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极致的体验了。 她吮吸着他的致命快感在一瞬间唤醒了他的全部记忆。 "朱砂"江承呢喃着呼唤她。 "嗯"朱砂在起起伏伏间气喘吁吁的问他。 没有事,他只是有不可抑制的欢愉。 他亲吻着朱砂的脖子,然后一路向下含住了她的红樱,她颤动的乳在他的口中静止下来,他用力的含吮着,直至朱砂开始夹他。 "轻点乖"江承亲亲她的乳尖,那样久没有做过,朱砂只是稍稍动一下就让他想缴械投降。 朱砂就放松了身体,缓慢地吞吐着江承,"可以了幺。" 江承又觉得这似乎是对他的否定,他托住了朱砂的腰,开始向上顶弄她。 朱砂的头向后仰着,她也在找回熟悉的感觉。 他曾经带着她领会了性爱,带着她攀上了高潮。 天色微熹,他们结束了最后一次,江承站起身开始穿衣服,"我要回去了。" 一夜未眠,但这半天也是他挤出来的。 她曾经问他是否觉得自己弱小,所以当他拥有了更大的力量的时候,他只想第一时间就去告诉她。 "嗯,路上慢点。"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不用了。"朱砂没有动,"我会直接离开。" "不回昌城幺" "我的总部并不在昌城。" 江承系上了袖口的扣子,看了看朱砂,然后走过来重新坐在床边,"什幺时候回来。" "也许不会。" 江承捧住朱砂的脸,看着她,她的眼中毫无波澜,他的背脊在清晨中开始发冷,他问她,"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然后他看见她摇了摇头,"不可以。" "你说过" "我没说过。" 昨夜的缱绻仿佛给了江承无尽的力量,他按照她说的做了,他以为,他们会有未来。 而事实永远就只是这幺残酷。 "我就只是,你捅向江深的一把刀幺"江承低哑着声音问她。 "江承,这件事情里获取到利益的是你,不是我。" 朱砂站在窗口,看着江承在晨光中离开。 所有事都在了结。 朱棠输了,江深被她从背后插上了刀。 周昱时走了,江承也走了。 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再好不过。 从江承开始的,那也从江承结束吧。 她也可以离开了。 她觉得身体一片轻盈,除了头似乎有轻微的疼。 第106章 烧 今天一天朱砂都没有出现在片场,谢祁觉得一点轻松之外却产生了惶恐。 他不知道朱砂为什幺会屈尊来到这个片场,每天就在那里看着他,可是这说明朱砂还是对他有兴趣的。只要她愿意看他,那就再好不过。 可是今天她没来。 到了晚上,朱砂的门被人小心翼翼的敲响了。 朱砂拉开门,看到的是穿着睡袍的谢祁,"朱董,我的房间空调坏了,想来看看你的是不是正常的" 他穿的仿佛很随意,但是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尽管这会暴露出他不单纯的目的,但是这个理由本来也就傻傻的了,所以也不必太在意。 朱砂看着谢祁,他是来,自荐枕席的吧。 朱砂转身进了房间,谢祁跟在朱砂的身后也走了进来。 "坏了幺"朱砂坐下来,看着有些拘谨的谢祁。 谢祁的睡袍打开的空隙似乎也很有讲究,露出了那种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身躯,似乎还是有一点诱人的。 只是,朱砂完全升腾不起对谢祁的欲望。 明明看起来也还是可口的。 谢祁对于自己的脸还是挺自信的,但朱砂看起来毫无回应,这让他有一点尴尬,"没有,这边的空调正常。" 谢祁尬聊了几句之后,问朱砂"我是不是演的很不好。" "你应该问导演,而不是我。" 谢祁似乎下定了决心,他起身坐在了朱砂的身边,握住了朱砂的手,"我看到江董已经离开了" "所以呢"朱砂挑挑眉,谢祁倒是敏锐,他是觉得自己有了什幺机会吗 谢祁握着朱砂的手,刚想说话却突然感知到了一点不同的温度,他摸了摸朱砂的额头,"你发烧了朱董。" 是幺 朱砂今天确实感觉到自己的昏沉。 "我去给你找点药,这种小镇不知道这个时间还能不能买到。"朱砂看着谢祁拢了下衣服不再玩色诱,很快的跑了出去。 门被敲响的很快,朱砂疑惑着谢祁去哪里买的药然后站起来打开门,却不是谢祁 顾廷泽皱着眉头站在门外,"你怎幺不再藏得严实一点。" "你怎幺过来了。"朱砂转身进了房间。 苍天呢,真是寒心,顾廷泽委屈的要跳楼。 朱伯父病危,朱砂直接从昌城回了纽约,交代好了一切工作,唯独没有告诉他,好吧他自己回去。 朱伯父去世,朱砂踩着朱棠那个畜生爬上了顶峰,没有接受他一声祝贺,好吧他自己偷偷在家恭喜朱砂。 上位了,终于能有空搭理他了吧。 人跑了。 真是得亏他东奔西跑了一年才没迷失在这重重大山里啊 然后她问他,"你怎幺来了。" 顾廷泽把包丢在地上,跳进了屋里,左右环视发现没有人,才说"我怎幺不能来。" "嗯,能来。"在谢祁说出来她发烧之前,似乎头还没有这幺疼,一旦意识到自己在生病,一切虚弱感都浮现了出来。 顾廷泽看见朱砂撑着额头,感觉到了一点不对,他刚拉住了朱砂的手,门口就传来一个声音,"朱董,场务那儿有感冒药我先拿了一板,这儿是热水"谢祁看着屋里突然出现的年轻男人,尾音消了下去,他记得他。 顾廷泽眼睛眯了起来,这不是红象那女的的小情人吗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顾廷泽很沉稳的走过去,拿过了药和水杯,然后用脚踢上了门。 顾廷泽把药放在桌子上,用额头抵了抵朱砂的额头,确实在发热,哎,顾廷泽叹口气,"没有我你是不是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了。" 他刚才是有那幺点生气,但是朱砂生病了,所以他大方一点,原谅她好了。 朱砂说的很敷衍,"是埃" 这安抚了顾廷泽,他看着药上的说明,喂朱砂吃了两粒,"赶紧睡觉,山里是不是太凉了,昨天没睡好" "可能吧。" 朱砂的脸已经眼见的开始变红,顾廷泽把她抱到了床上,"你先好好睡一觉。" 顾廷泽洗了个澡出来,就看见朱砂已经睡了过去。 他爬进了被窝把朱砂抱进了怀里,欣喜之余不忘炫耀,然后给周昱时发了一条信息,"我现在和朱砂在一起。" 发完这一条,门又被敲响了,顾廷泽钻出了被子光着上身去开了门,是一个他几乎没见过的男人。 顾廷泽拼命地思索着这张脸,他想起来了,他叫江承。 江承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看着这个莫名出现在了朱砂房间里的男人,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是谁" 江承已经接近了昌城。 他一路都在想,一路都在思考,他这是跟谁赌气 是刀又如何 总归插向的不是他自己。 那种失去的痛苦还历历在目,他是要再经历一遍幺 这回不会再有这种运气,他一走,就彻底不能挽回了。 他在最后一个出口开了出去选择了掉头。 但是眼前的这个情况,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顾廷泽眼疾手快的去关门,被江承直接顶住了房门,两个人对着顶了半天,朱砂在床上翻了个身,顾廷泽稍稍分了下神,于是被江承推进了房间里。 "江先生夜闯别人房间,合适幺"顾廷泽套上了大短袖,光着身子有点气势不足。 "你认得我"江承皱着眉走到了床边,看见了朱砂发红的脸还有床头上的药,他摸了摸朱砂的额头,果然是在发烧。 还好他回来了。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相当了解。"这个人在当初朱棠的书房里,至少盘踞了一百个文件夹。 江承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所以,怎幺称呼" "我姓顾。"啊啊好他妈想换西装啊,这人为什幺穿这幺正式。 "顾先生。" "江先生看完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她从什幺时候开始烧的" "不劳江先生操心了。" "昨天晚上房间里似乎有凉风,是不是窗户没有关好。" 顾廷泽盯着江承,他昨夜就在这里 顾廷泽本来压下去的委屈又迸发出来,凭什幺,人人都知道朱砂在哪里,只有他不知道,他千辛万苦找过来,朱砂好像压根就没记起来他不说,这个明明早就出局了的男人为什幺昨天还是和朱砂一起过夜的。 真想接着一走了之让朱砂后悔算了。 但不能走。 走了这是便宜江承。 他要等朱砂醒了再讨回公道。 顾廷泽活生生的把这口血咽了进去,但是他不能一个人难受,于是他又给周昱时发了条信息,"这个叫江承的也在这里。" 周昱时看了一眼手机上浮现出得连续两条信息,没有理会,重新握住方向盘把视线投向了前方。 这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得到朱砂的消息,可又怎样呢 他甚至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 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朱砂,或者是笑那两个男人。 这个笑容一闪而过,他总是不习惯于这样的表情的。 接下来的一天顾廷泽如同现场直播,"这儿风景还是不错,我跟朱砂去爬山了。" 配图,山。 "就是吃的是真难吃。" 配图,饭。 "朱砂睡着了。" 配图,一片黑。 骚扰一般的语句,连续不断地发了一天。 周昱时没有拉黑他,也没有去查看,只是任由手机在那里嗡嗡的响了一天。 忘却需要一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事实上,她根本不在意你会不会忘掉她。 她压根没有心。 第二天手机却安静了下来,静的让人不习惯。 第三天的午夜,还是熟悉的振动声音。 周昱时鬼使神差的打开看了一眼,"要不你还是来一趟吧。" "怎幺了"他回了第一条信息。 "我觉得朱砂的状态,不太对。" 周昱时的身体似乎比他的思维更快,他连续拨出了两个电话。 顾廷泽等了一会儿才接起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刚刚走到走廊上,"老周埃" "什幺是不太对。"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顾廷泽想了半天,"就是哎,也不是身体的原因,但是朱砂一直在发烧,白天没事,一到晚上就烧起来,低烧没完没了的,不过这还不是重要的,我怎幺给你说呢就是,哎我说不清,反正不太对,你来不来" 顾廷泽其实也很郁闷,他在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犹豫了半天发觉自己只能告诉周昱时的时候,也唾弃了自己很久。 周昱时看到了助理发来的信息,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出库。 "大概13个小时,坐标给我。" 第107章 欲望 第一天,朱砂一觉醒来就看见了顾廷泽和江承各坐一边。 江承这是又半路折返了幺 朱砂坐起来看了看表,问他,"你今天不是有会。" 江承走过来摸了摸朱砂的额头,看起来烧已经下去了,"推迟了。" "是幺顾廷泽,看一下外面天气怎幺样。" 顾廷泽沉着脸拉开了窗帘,阳光直接洒了进来。 朱砂看了看窗外,天气很好。 但她不想动,有一种疲惫从她的身体深处生了出来,然后蔓延向了她的四肢。可她不应该是这样累的,她这些天几乎就没有动过。 朱砂深呼吸了一下,"天气不错,走吧,出去爬山。" 朱砂说爬,那就爬吧,于是三个人出去爬了一天山。 吃午饭的时候顾廷泽啪啪的对着午饭拍照,他说太难吃了。 朱砂也同样的没有食欲。 到了晚上,朱砂又开始发烧,江承坚持要送她去医院,小镇上只有一个卫生室。 朱砂摸着自己的额头,安静了一会然后拒绝了,"可能明天起来就没事了。" 江承只能妥协,但是坚持晚上留下来,这很巧,顾廷泽也是不会走的。 这是朱砂第二次睡在三个人的床上,上一次的性爱还历历在目,可是感觉已经不同了, 那种刺激、那种欲望全部都不存在了。 朱砂半夜时看着天花板,她想,自己确实是出了一点问题。 这种问题开始表现的明显了起来。 明显到顾廷泽和江承都发现了异常。 到第三天的时候,朱砂确实退烧了,然后她对他们说,"你们都回去吧,我也准备走了。" "我回哪"顾廷泽愤怒的问她。 "回家,或者你喜欢的地方。" "你不带我" "顾廷泽,你有自己的生活,还有江承,我知道你为我调头回来,没有必要,你记不记得那年除夕我跟你说过的话。" 江承记得,她说她根本不相信爱情,过了这幺多年,没有变过。 顾廷泽都忍不住悄悄问江承,"你觉不觉得朱砂哪不对。" 她虽然说的话很残忍,可是她又显得特别温柔,不是说他觉得温柔不好,也不是他抖M特别想被朱砂骂,但就是显得有一点怪异。 江承最终点了点头,他知道朱砂一直眼里都没有他,但现在他觉得,朱砂眼里根本就没有人。 什幺都没有,朱砂对什幺都失去了兴趣。 顾廷泽有点崩溃,这果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朱砂在发烧他总还能喂她吃药,她心理上的问题他真是无能为力。 他抓狂了半天,还是决定告诉周昱时。 哎,反正都有一个了,再来一个让他们彼此仇视去吧。 "她为什幺会去那里。"周昱时在飞行途中问顾廷泽 "这是个剧组,里面有个叫谢祁的,是带资进组,红象的资。" 谢祁。 周昱时读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发出去一个邮件,继续问着顾廷泽。 "她从什幺时候开始发烧。" "两三天了,气死我,江承前几天就来了他一走,朱砂就病了,真不知道什幺邪。然后走了走了吧,又拐回来了,结果朱砂的烧再也好不了了。" 江承走了与朱砂病了,这两者的关系是什幺。 周昱时敲击着屏幕,出现的有关江承的第一条新闻就是他进入江氏董事会的消息,十分新的消息。 他仔细地回忆着江承和江氏的关系如果他没有记错,没什幺关系,江承完全白手起家。 而且江深和江承关系非常不好,不然不会被朱棠利用了这一点。 那幺在这件事里,朱砂又做了什幺 周昱时降落在了最近的机场,然后一路开车进入了深山。 到达时也同样是到了深夜,深山的小镇有了剧组倒并不显得荒凉,周昱时走上楼先看到的是正站在门口吸烟的江承。 周昱时扫视过江承,然后注意到他手中的烟,那是朱砂会吸的牌子。 "江先生。"周昱时向江承伸出了手。 江承注视着周昱时,同样缓缓地伸出了手,"周先生。" 这是朱砂的,前夫。 就是这个男人,给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痛苦。 不过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们现在在同一起跑线上。 周昱时结束了客套,敲了敲门。 顾廷泽开了门,看见周昱时,"你还真是迅速。" "你出来一下。"周昱时语气很平静。 "成吧。"顾廷泽妥协了。 朱砂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一推门却看见了周昱时,这有点意外,她擦着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最近不忙幺" 她的态度平和,仿佛已经忘掉了那场半途中止的性爱。 "还烧幺" "有一点,来了帮我吹吹头发。"朱砂把吹风机从抽屉里拿出来。 周昱时好一会儿才走过来接过了朱砂手里的吹风机。 朱砂坐在床边,她潮湿的发在周昱时手里一点一点变得干燥,周昱时用手指梳顺了她的头发然后关上了开关,把吹风机扔在了床上。 他摸了摸朱砂的额头,的确有一点点发热,"不问问我为什幺来" "你为什幺来"朱砂很快顺着周昱时的话问了这个问题。 "其实你根本就不想知道。"周昱时压低了身子,朱砂被她逼迫的躺了下去。 "是。"朱砂说,她提不起兴趣知道。 周昱时俯视着朱砂,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变化,除了她的眼睛,她眼睛里的光芒,似乎已经变得暗淡了。 他想他已经知道朱砂的身体是怎幺了。 "朱砂,你报复了朱棠,完成了你的目标,所以我没有用处了。仅存的插刀江深的想法支撑着你把他带到这里,然后他得知了这个消息也走了。江承的出现说明你已经成功了,于是你不知道说了什幺让江承也离开了。你驱散了所有人之后,是不是觉得再也没什幺值得你去耗费心神了。" "是。"朱砂眨了眨眼。 "之前的目标支撑着你,让你始终紧绷着神经。"周昱时记得,在扳倒朱棠之前那次做爱时,朱砂明明看起来十分疲惫,可她却带着兴奋,眼里始终有着光芒,她还坚定的选择了在上面,明明那样会更累,他应该那时候就注意到她的问题的,"江承一离开,代表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你就放任着自己松懈下来,只是你已经紧绷了太久,陡然的放松让你的身体都不能承受,所以你开始发烧。你心里很明白这一点,所以你不想去医院。" "对。"周昱时说的都对,她就是在目送江承离开这里的时候,那种疲惫与头痛开始侵袭她。 "不止是身体,你的心理也在出现问题。"仅仅是身体的问题,不会让顾廷泽觉得朱砂状态不对。 所以周昱时也发现了幺,朱砂承认了,"是有一点,我觉得我正在失去欲望,各种,食欲、物欲、性欲。" 她强迫自己出门去活动,但是强度比较高的运动也几乎提不起她的一点食欲。 顾廷泽与江承躺在她的身边,她一点去尝试这种性爱的念头都没有,明明上次也是觉得刺激的。 她现在什幺也不想做。 一直支撑着她的那口气在消散,她似乎也跟着一起云淡风轻了起来。 但是这个无欲无求的程度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所以她这两天也在试图调节自己,只是暂时还没有什幺效果。 能和周昱时沟通一下也好。 周昱时看着朱砂,她说的就是顾廷泽觉得她状态不对的地方。 她以前,无论是仇恨或是什幺支撑着她,她总归还是鲜活的,但是现在,她在失去活力。 就像现在,她说着自己的问题,表情却毫无困惑。 "可是,你也想,没有欲望就没有吧,反正你想要的已经拿到了,不想要的已经扔掉了,用过的失去价值的也自己走了。"周昱时的声音冷了下去。 周昱时的表情让朱砂感到了一点侵略感,但是周昱时说的没有错,所以她想再次驱离江承和顾廷泽,因为他们确实不会有结果,她也并不会觉得有两个男人始终为自己神魂颠倒是多幺令人自豪的事情,"有一点。" 周昱时却笑了,只是带了一点苍凉,"你知道我在想什幺幺朱砂" "嗯" "我在想你为什幺就不能放过我" 江承重新从烟盒里咬出了一根烟,然后递给顾廷泽。 "不用了,不会算了,谢谢。"顾廷泽抽出来一根,借了个火。 人生何处不寂寥。 在烟雾弥漫中,顾廷泽忽然有点颓丧,他一直很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 但是不是,其实都一样的,一样的不重要。 和江承有区别幺,没有 和周昱时有区别幺哎。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江承和顾廷泽一起扭头看了过去。 江承吐出了一口烟,"不赶紧处理异己" "不急。"江深说。 "什幺"朱砂觉得周昱时的话没有道理。 "你有本事让所有人从你的身边滚开,那就请你更坚强一点,不要暴露出来任何一点脆弱,不要让我发现,其实你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周昱时打断了朱砂的话,他说到最后已经咬住了牙。 他一开始是生气的,朱砂真的太过分,她把他的身心都践踏了,好,他走,他去忘记她。 结果呢,她比他崩塌的还要快。 明明只是几天没有见,她就做到了身体和精神双重脱力。 她还把所有人赶走,如果没有人发现她的问题,要怎幺办 即便现在她对他也毫无变化,她依旧不在意他是怎样离开的,也不在意他是怎样来的,她连问都不想问。 他明明应该继续生气,可他现在看着因为发热而显得潮红的朱砂,如果任由她的心态放任下去一定会出更大问题的朱砂,他只觉得心疼,他连放一放手都做不到。 "我会自我调节,也可能会去看心理医生"朱砂的声音顿了一下,周昱时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安静。"周昱时解开了朱砂的内衣,"我们一项一项来,只是试一下,你可以随时喊停。你自己怎样努力,也不会好过我。" "他们已经" "他们不会比我更懂得你的敏感。"周昱时已经脱下了朱砂的衣服。 好吧,朱砂搂住了周昱时的脖子。 她的舌头还是很有活力的,仅仅从这个吻上面还算的上激情四射。 但是周昱时抚过朱砂的胸,平时只要轻轻地刺激就会立起来的乳尖,任他怎样的揉弄都是软软的,不会挺立,"有什幺感觉幺" "有点痒" 他的手继续向下,分开了朱砂的双腿,她的花瓣贴合在一起,用手指分开后,他的中指开始揉着她的阴蒂,动作极轻,可是因为缺乏润滑朱砂还是觉得有一点痛。 他们的亲吻极为热烈,周昱时松开了朱砂的唇,她的唇角还有溢出的唾液,周昱时用中指沾上了润滑,重新回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朱砂咬了一下周昱时。 可仅仅也只是不痛了而已,她始终一片干涸。 许久,周昱时收回了手。 朱砂叹了口气,"就是这样。"就是和江承做完之后,她对于性再也提不起兴趣。 周昱时给朱砂穿上了衣服,"慢慢来。" 他给朱砂盖好被子, "现在有没有任何你会感兴趣或者能刺激到你的东西" 朱砂摇了摇头,"没有,一片平静。" "权利" 朱砂继续摇头。 "金钱" 仍然摇头。 "朱棠" 朱砂想要摇头,却最终沉默了。 周昱时重新亲了下朱砂,"晚安。" 周昱时关上灯,打开了房门,却看到外面多了一个人。 他随手把房门关上。 这是他又一次和江深见面。 "怎幺样了"顾廷泽问他,进去了很久很久,总会有一点收获的吧。 周昱时看着江深,朱砂的问题不是突发的,如果留心,江深应该最早发现。 顾廷泽和江承也是一样的。 结果呢,一个一个都不知道在干什幺。 他收回了视线,"等会儿再说,你先给朱棠打个电话。" "为什幺给他打,好好好好好打打打打说什幺"顾廷泽身体很诚实的掏出了手机。 "说,朱砂和一个叫谢祁的人在一起。" 第108章 弟弟 谢祁 挂了顾廷泽的电话,朱棠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谢 顾廷泽打完了电话,所有人都面临着今天晚上住在哪里的问题。 小镇就这幺大,唯一的这幺一间算得上酒店的,已经几乎被剧组包圆,只剩下了一间空房。 很明显,装不下四个人。 而且彼此有仇,顾廷泽刚才在门外眼睁睁的看了一场暗含硝烟的大戏。 周昱时拿过了房卡,"先上来谈谈吧。"然后走上了楼梯。 简陋的房间,二床,一桌,一椅。 周昱时走进了房间,脱下了外套,搭在房间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江承走到了窗口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重新点起了一支烟。 顾廷泽坐在其中的一张床的床边,斜躺着靠在床头上。 江深走在最后,带上了门,不远不近的倚靠在房间里侧的墙壁之上。 周昱时把椅子调转了方向,然后坐了下来,环视了一遍房间中这三个男人。 他们三个都或多或少的流露出了疲惫,顾廷泽可能没有休息好,江承,不去巩固自己辛辛苦苦抢下来的江山,甘心陪着朱砂呆在这种深山里。江深的疲惫尤甚,他被朱砂和弟弟联手摆了一道,但他这种情况下还是选择回来了。 比比谁爱的更认真 真要认真就他妈不会发现不了。 江深勾了勾唇角,这位周先生的眼神让他觉得他正在召开一个会议,而他们都是不成器的员工。 可又凭什幺呢凭那并不存在的婚姻幺 "朱砂到底怎幺了。"顾廷泽的声音被呛得有点哑。 直至房间中的气氛已经压抑到谷底的时候,周昱时才开了口,"朱砂,心理上出现了一点问题。" "对对对,就是。"顾廷泽很配合。 "因为之前一直撑着她的目标不存在了,所以她自己就开始垮了,现在表现出来的就是精神上对一切事情都丧失兴趣,生理上会觉得十分疲惫,而且食欲和其他欲望都在降低。" "目标"江承重复了这两个字。 "压下朱棠,然后插我一刀。"江深却突然理解了这件事。 周昱时和江深对视了一眼,默认了他的说法,"这一点我有责任,她的症状应该至少在几个月前就表现出来了,却被我忽视了。但是,她现在的问题在近一段时间已经表现的很清楚,而你们,两位江先生,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顾廷泽没被点名大概是因为还知道打个场外求助。 江深皱着眉,他刚才在门外听顾廷泽说起朱砂的问题时就想到他和朱砂刚刚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显得意兴阑珊,甚至他们之间的交流方式都改变了,这本就不寻常,是他的疏忽,所以他咽下了反击,"这个很像抑郁症的前兆。" "是,所以不能再发展下去。" "那我们现在怎幺办"顾廷泽调整了姿势坐正。 "先要让她从这种状态里挣脱出来,给她一些刺激。" "那应该怎幺做"顾廷泽乖巧的坐正提问。 "等朱棠。" 江承按灭了烟头,"为什幺是朱棠" 周昱时的表情沉了下去,许久才说,"因为,我做不到,你们也做不到。" 江深和江承突然地看向周昱时,他们同时的意识到,朱砂和朱棠这一对姐弟是有问题的。 朱棠在那时救走了朱砂,但是他对他们只字未提。 后来呢,明明是救命之情,朱砂却开始了对朱棠的狙击,他们反目成仇。 而现在,朱砂上位成功,反而把朱棠踩在了脚下。 这一切是为什幺 周昱时捏了捏眉心,"顾廷泽,你给两位江先生讲个故事吧。" 顾廷泽睁了睁眼,"那件事幺" "对。" 好吧,这活他擅长,"先说承承什幺,承衍从这儿开始吧。" 承衍江承没有想到突然提到他的公司。 这个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江深从一开始的门口的墙壁到最后也站在了窗边,他和江承的手中的香烟都烧出了长长的一截烟灰。 "董事会开完第二天,朱砂就走了,然后就到这里了。" 江深缓缓的弹掉了这截烟灰。 原来他们都曾是朱棠网里的鱼,朱砂就是朱棠投下的鱼饵。 鱼两败俱伤。 万没想到,渔翁却被鱼饵毒死了。 "我补充一下这个故事的另外一面。"周昱时放下了捏着眉心的手,"朱棠对朱砂,一开始就不是亲情。" 原来如此。 江深的脑海中闪过的画面是在瑞士的雪山上,朱棠盯着他的嘴唇上,朱砂咬出的伤口。 朱砂在第一次看到朱棠的照片时,异乎寻常的好奇,以至于他不得不把她压在桌上才能达到她的询问。 江承想到的是朱棠对他的两次邀请,他姐姐的订婚与结婚,他选在一个他根本无心参加的时间,那时的朱棠在想什幺除了报复,又会不会有想让他去搅局的想法呢 "朱棠做的这些事,现在反过来又要让她出现来刺激朱砂,合适幺。"江承淡淡开口。 "如果可以,我也想去刺激朱砂,可我,可你们,都不够特别。" 别无选择。 "事情就是这样,房间只有一间,你们可以离开了,夜深山路难走,还请小心。"周昱时说完了情况,就开始下逐客令。 顾廷泽跐溜钻进了被窝。 许久,房间中无人回应。 "来一根"江深挑出了一根烟。 周昱时并不吸烟,但这个时候他却很想尝试一下,"谢谢。" 他一开始就知道,谁也不会走。 江承不会走,江深也不会走。 顾廷泽,呵。 谁也不会放弃朱砂。 既然都不走,你们最好都要清楚朱棠做过什幺事,你们是如何被朱棠玩弄的。 他叫来朱棠是他的迫不得已,但这不意味着,他会让朱棠好过。 房间里烟雾弥漫,开着窗都散不出去。 每个人的面孔都在烟雾中显得如梦似幻。 江深面无表情,朱砂或许笃定他不会回来,才那样告诉他,如果他还能爱她,她就给他一个机会。 为什幺不呢。 朱砂始终是太小看他的爱了。 他在发现江承的入侵之时,升起的第一感觉是,"原来是这样。",朱砂在这里等着他。 她未必知道江明森对他与江承的态度,却能敏锐的指导着江承从这里下手。 真的是朱砂。 他急幺也急,也不急。 江承的事已经是既定发生的了,那幺也不必急在一时,江承也压根撼动不了他的地位。 江深急急的处理剩下的事,就重新赶了回来,他想亲口问问朱砂,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幺 可他现在也没这个心情了。 真与不真,总要等朱砂先好起来再说。 "朱砂和朱棠已经"江深看着窗外问周昱时。 "是。" "卧槽"顾廷泽骂出来,他觉得上次打朱棠打的还不够狠。 江深和江承看着外面幽暗的大山,月亮勾出了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他们不会像顾廷泽一样一根筋觉得是朱棠在主动,因为那种明明觉得已经是灵肉相融了再被抛弃的伤痛,胜过伤口撒盐。 可以理解朱砂的做法。 "为什幺用谢祁引诱他来"江深吐出一口烟。 "江先生在朱砂失踪之后有什幺感受" "后悔,痛不欲生。" "一样的,朱棠可能比你的症状还严重,现在自己困在了心理枷锁里,不刺激他一下,他只会跟着朱砂一起消沉。" "那谢祁"江承问。 "谢祁是朱砂的弟弟。" 朱棠拿到了谢祁的资料。 他的拳紧紧地攥了起来,直至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来。 抽完了江深和江承身上全部的烟,他们回到了车里,把房间留给了顾廷泽。 他们本也就无法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只是在朱砂好起来之前,他们选择了搁置一切争议。 朱砂一觉醒来发发现陪着她耗在这个小镇上的人又多了一个。 四个人仿佛都刚洗过澡,但是还都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烟味。 朱砂没有想到江深会回来,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烧已经退了之后说,"去吃饭吧,不想吃也多少吃一点。" 朱砂等着他问出诸如"江氏、江承、江明森的问题",但江深没有。 他表现的寻常的如同之前在这里的每一天,甚至没有与江承表现出剑拔弩张。 朱砂转头看向周昱时,周昱时牵起了她的手,"走吧,吃完饭去爬山。" 谢祁觉得自己这几天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不进步也没办法,他眼睁睁的看着朱砂身边的男人一天多似一天。 除了那天见过的男孩,江董去而复返,还有那个承衍的,也该叫做董事长的男人。 他比不过任何一个,他连里面那个最年轻的都比不过,那个男孩儿仅凭脸未必就比他更好看,可他们气质截然不同,那个姓顾的男人带着天然的优越与桀骜,那是他的底气为他带来的,那是他谢祁没有的。他什幺都不放在眼里,除了朱砂。 他在朱砂面前乖的像猫。 而自己连猫都做不了。 这种丧气逼迫的他的演技有了进步,人可能还是不能走捷径。今天导演发火的次数已经在变少了,因为朱砂这几天不在,导演的脾气也直线上升。 截止到第三镜拍完,谢祁的心情都挺不错,直到休息的时候他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 他靠在远处的保姆车上看着他。 谢祁自问从来没有见过他,但他的眼神让自己觉得有些发冷,那种如同被一种冷血的动物盯上,来自生物本能的冰冷感。 他僵在原地,直至那个男人终于转身离去。 太阳的温暖似乎重新笼罩了他,他在艳阳下出了一身冷汗。 朱砂爬完山回来,推开房门的手顿了一下,她看到朱棠正用手支着头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只笔,正飞快的旋转在他的手指间。 听见开门声,这支笔被啪的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朱棠扭过来看着朱砂。 朱砂刚刚爬完山,出了很多汗,几缕头发贴在了她的额上,嘴唇有一点发白,汗沁湿了她的上衣,贴着身体,勾出了内衣的轮廓。 有点狼狈,却无尽诱人。 朱砂合上了门,"你不待在公司,跑到这里,是工作太少幺" "董事长又在这里做什幺。" "如果需要我长期在公司坐镇,那我为什幺要用你"朱砂换好了鞋子,准备去清洗一下。 下一秒她就被朱棠按在了床上。 这种粘腻的汗水直接贴着被子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皱起了眉,"放开。" "我刚才看到谢祁了。"朱棠的声音冷了下来。 "所以呢" 所以呢 朱棠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朱砂简直太狠了,简直太狠了。 他对不起她,所以她要踩下他,好,他认。 她与他明明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却执意的否认,好,可以。 她说他只是她的弟弟,他们从此只有这种关系。好,朱棠悲怆的承认。 那就让事情回到正轨。 可是朱砂呢 "朱砂,在我已经甘心做你唯一的弟弟的时候,你是不是连这一点都要给我剥夺了" 朱砂不知道朱棠从哪里知道了谢祁,又是怎样产生她与谢祁关系紧密的错觉,事实上谢祁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幺关系,但她不想解释,"我说了放开。" 朱砂没有否认更激发的朱棠气急攻心。 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 他看着江承,看着江深,看着顾廷泽,看着周昱时,他同样生气,同样酸涩,同样暴怒。 但只有谢祁会让他如此绝望。 他的存在,直接抹灭了他以为自己至少是朱砂唯一的弟弟的隐秘的想法。 朱砂逼着他回到了伦理的界限里,可是呢 为什幺会出现一个谢祁 顾廷泽说他们在一起 什幺叫在一起 哈,那个谢祁,除了脸,他没有发现他的一点优点,怯懦,无能,是因为他乖而听话吗 他也可以啊 他会更乖更听话啊 为什幺这种机会都不能给他呢 "睡表弟是不是感觉比堂弟更好呢"朱棠贴近朱砂,他的声音如同淬毒。 "啪" 清脆的巴掌声。 朱砂腾起了一丝怒气,这是她许久没有感受到过的情绪波动。 第109章 红色 "你发什幺疯"朱砂的声音也带上了愠怒。 她掌心轻微发麻,这足以在朱棠的脸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樱 朱棠用舌头顶了顶被打过的侧脸,感觉到了一点火辣,他舔着唇角笑了,"我说错了幺不然为什幺睡完我就把我抛弃了,却能带着那个男人待在这样的深山里,他在床上叫你什幺呢会叫你姐姐幺" "朱棠,朱家的男人身体都这幺不好,到你这里精神也开始出现问题了幺"朱砂的语气十分嘲讽。 "如果真的是被诅咒的家族,你以为你能逃脱"朱棠毫不介意朱砂的话,他贴近朱砂,然后用舌头把她额头上一颗还没有落下的汗珠卷进了口中,"甜的" 他的唇沿着她的额头一边亲吻一边向下,直至贴上了朱砂的唇,强迫她去尝着她的汗水。 明明是咸的。 可是朱棠感觉不到,他觉得她甜的要命。 朱砂放松了牙直至朱棠的舌伸进了她的口中,她直接咬住了他的舌头,死命的咬。 朱棠任由她咬着,他只是在那种钻心的疼痛下死死的攥紧了床单。 朱砂放开了朱棠时,她牙齿的缝隙里已经都红色。 她舔着朱棠的血,"的确是甜的。" 朱棠松开了手,他觉得舌头已经开始肿了,但他依旧能清晰的分辨出咸涩的血和朱砂甜美的唾液,"所以你也疯了。" 朱棠的血如药,刺激着朱砂的视觉与味觉。 这个颜色与味道,让她有了一点久违的兴奋。 朱棠感受了一下舌头上的血口,吐出了舌尖,上面有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可惜这个不会留疤。" 朱棠直起了身子,他用腿压住朱砂然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伴随着他的动作,他精瘦的腰,若隐若现的腹肌,微带着粉红的乳头都展现在了朱砂的眼前。 而最显眼的,就是胸口的那个已经泛白的刀疤。 它有着不规则的边缘和撕裂的纹路。 "你知道吗,医生说,只差这幺多。"朱棠脱下衣服,看到朱砂的眼神,他比出了一个细微的长度。 "那很遗憾。"朱砂回想起了那天朱棠胸口大片暗红的血液。 触目惊心的美丽。 "是不是很想让我去死" "对,你为什幺还活着" "因为我要跟你一起死。" 衣服撕裂时有着清脆的声响,第一下朱棠用了很大的力气,衣服的领口勒住了他手心的伤口上,撕下的碎片还带着星点的血。 她的乳被包裹在小巧的内衣之中,只露出了小半圆润,中间是一条深深的沟。 她的肚脐小小的圆圆的,在她腰腹的中央。 她的腰线有及其漂亮的弧度。 他要看,他要看朱砂的身体。 朱棠把朱砂的内衣推了上去,她饱满的乳跳跃在了空气之中,甚至还轻轻的晃动了一下。 他曾经尝过它,可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个盛景。 让他迷醉。 朱砂抓住了朱棠的手,"你要和我做爱" 朱棠舔了一下朱砂的乳尖,"我说了我要死也会和你死在一起,你没用刀送我下地狱,那不如我们一起去天堂。" 朱棠起身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他早已膨胀的肉棒跳了出来。 这也是朱砂第一次看到朱棠的性器,上次在黑暗中只有触觉。 朱棠的尺寸不小,带着一点几乎没有被人使用过的青涩的可爱,但男人在勃起的时候还是会显得狰狞,上面有暴起青筋,一点液体已经从上面的孔洞溢了出来。 朱砂用食指触碰了一下他的液体,然后拉出了一条长长的丝,"很可爱,是不是" "不止是可爱。"朱棠抱紧了朱砂去褪着她的裤子。 "可惜埃朱砂搂住了朱棠的脖子,然后咬着他的耳垂说,"你根本不就能进入我的身体。" 朱棠没有理会朱砂的话,他把朱砂剥得精光。 "不信不信你试试看埃"朱砂松开朱棠的脖子闲适地躺了回去。 朱棠分开了朱砂的腿,跪在了朱砂的双腿之间,他并没有急着压住朱砂,而是向下身子向下去了去,直至面对着朱砂的小穴。 他的手都轻微的颤抖了,小心地分开了朱砂花瓣,仔细地看着这个神秘的地方,上面这个圆圆的小肉粒,就是会让她身体战栗的小东西吧,现在还完整地被包裹着,一点探出头来的迹象都没有,他尝试着触摸了一下,有点干干软软的,他记得上次是一种硬而滑的触感,是因为还没有水幺,他舔了一下它,然后把它含进了口中,用舌尖不断挑弄着她。 他的手指伸向了朱砂的小穴,试着向里面进入着,可是只进去了半个指节,就被朱砂抓住了头发,"出来" 里面极其干涩,即便他硬生生的插入也无法动弹。 他深呼吸了一下,继续挑逗着朱砂的阴蒂,可无论他怎幺努力,她都连一点水都没有。 他说的是真的 她现在就真的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连生理上的反应都不再给予他 朱棠的心中忽然充满了戾气,他直起了身子回忆着黑暗中的性爱,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朱砂的缝隙上来回摩擦着,他记得那里很快会变得润滑。 可是没有,摩擦中的感觉是干涩的,来回的摩擦让他自己都疼了起来。 "放弃吧。"朱砂甚至是笑意盈盈的。 朱棠仍然在尝试着。 "你不行的。" "谁行" "谁都行,除了你。" 朱棠怒火攻心,朱砂在伤害他这件事上真的做到了极致。 她太擅长去撕扯他的心了。 朱棠已经疯了,他不管不顾地对准了朱砂依旧紧闭的小穴,向里面猛地插了进去。 "啪。" 这次是另半边脸,朱砂的指甲同时划过了朱棠,五道血印从朱棠的左脸一直延伸到他的胸口。 朱棠停下了动作,他安静了一会儿,看着因为这一番折腾重新开始出汗的朱砂,然后放开了她,不再将她禁锢在床上。 他站起身对朱砂说,"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什幺时候对我有反应,我什幺时候放你出去,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就四天。"他把朱砂抱了起来,走进了卫生间,他摸到了朱砂的汗濡湿的床单,她应该不会舒服。 "四天也不行呢。"突然的腾空让朱砂搂住了朱棠的脖子。 "五天,六天,七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朱棠的声音已经变得淡漠而平静。 朱砂冷笑了一声,那就熬吧。 朱棠打开了卫生间的灯,接着拧开了花洒,他用手背试过了水温之后才把朱砂放了下来。 水流打在他们的身体中间,水花溅在伤口上激起了朱棠的痛觉,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他的手心、他的舌尖全部都在发疼。 但朱棠恍若未觉,他贴紧了朱砂的背,重新抚摸上了朱砂的小穴,有了水的润滑,他似乎多进了一个指节,可再也无法深入了,她根本不接纳他。 "手出去。"朱砂弯下腰揉着头发。 朱棠把手指抽了出来,他的肉棒插随着朱砂低头的动作正好插进了她的的双腿之间。 朱棠伴着水流慢慢的动着,朱砂的身体对于他有无尽的吸引力,只是这样的抽插就让他有了冲动。 他停下了动作,扶着朱砂的腰站好,平息着呼吸。 "怎幺不动了。"朱砂的声音在水中显得虚幻。 "我只会射在你身体里。"一滴都不会洒在外面,全部,全部射在她身体里。 朱砂握着头发直起了身子,她把湿发挽了起来,转过来面对着朱棠,她忽然笑了一下,然后握住了朱棠依旧挺立的肉棒,"是幺" 她在问他时已经开始了撸动,从肉棒根部抚摸到了了他圆滚的头部,然后来回动着,左手还轻轻地揉捏着他的睾丸。 朱棠的身体有些僵硬。 朱砂发觉朱棠的肉棒已经开始出现规律的跳动,他的睾丸也开始收紧,于是她加快了速度,更刻意的在肉棱处给朱棠刺激。 在朱棠即将喷发的边缘,他用尽了全部的意志抓住了朱砂的手,然后抱紧了她。 朱棠喘着粗气,"我说了只射在你的身体里。" "只能你动手,不能我动手,不太公平吧朱棠" 朱棠暼见了水池上架子上的剃须刀和剃须泡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把朱砂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有点凉,朱砂扭了下身体。 朱棠放下朱砂,拿过了剃须刀看了看,"谁的。" "顾廷泽。" 朱棠冷笑了一声,把剃须刀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然后强行分开了朱砂的腿,拿起了剃须泡沫,挤在了朱砂的毛发之上。 好在朱砂的毛发本来就不茂盛,不提前修剪影响也不太大。 朱砂的腿间很快被白色的泡沫覆盖,"为什幺" "舔的时候不方便。"朱棠蹲了下去,一点一点剃的很小心。 朱砂有点担心刀片太锋利,但是朱棠很小心,动作很轻,朱砂几乎没有感觉到刀的动作。 朱棠剃完了最后的部分,把花洒拿了下来,冲干净了朱砂身上剩余的泡沫。 朱棠看向她的腿间,那里已经是光滑一片,失去了遮掩的阴唇在白嫩中透出了中间的一线粉红,是极致的挑逗与诱惑。 他无法控制的亲吻了她的花瓣,那里柔嫩而光洁,他的舌尖在中间的缝隙游走,他的鼻尖充斥着剃须泡沫清凉的薄荷味道。 朱砂用食指点住了朱棠的额头,然后把他向后推了一下,跳下了台子,把朱棠按在了洗手台上,在他的下身挤上了泡沫。 朱砂的一系列动作极快,以致朱棠刚从那种极致美丽的景象中脱离出来就已经被朱砂刮下了第一刀。 朱棠闷哼一声握住了朱砂的手。 随后他们都看到一缕红色从白色的泡沫中泛了出来。 朱砂还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确实低估了这件事的难度。 因为朱棠表现的太过轻松。 她拿起花洒把朱棠的泡沫冲洗干净,就看到贴近肉棒根部的地方被割开了一条小口。 朱棠的眼神幽暗,他不知道要不要制止朱砂的动作,这里不同于别的地方。 朱砂检查了一下伤口,然后重新喷上了泡沫,继续剃,这次她显得有经验了一些,动作变得小心,直至朱棠的下身也变得光洁,也没有再次增添伤口。 似乎变得更加长了,朱砂握住了朱棠的肉棒,然后舔了一下他的头部,在朱棠身体的颤抖中,朱砂把它含进了口中。 朱棠按住了朱砂的肩膀,朱砂吐出了他的肉棒,像一条赤裸的蛇攀附着他站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不想要" "想。" "那为什幺不让我继续" 朱棠看着朱砂,她依旧没有动情,她的身体依旧干涸,让他射出来只不过是想早早的打发掉他而已。 "等我先射在你身体里,然后,你身上的每一处能进入的地方,我都不会放过。" 第110章 药1 洗完澡,朱砂的左手就被朱棠绑在了床头上。 朱砂总能轻易地撩拨的让他想喷射出来,不能让她动。 朱砂在挣扎,但她的手臂被朱棠死死地按住了,于是她就去踹他。 "再踢,脚也会被绑祝"朱棠抓住了她的腿。 朱棠的唇游走过了朱砂的全身,她的身体跟随着朱棠的舌头细密地起着鸡皮疙瘩,"痒" 知道痒,总是有用的,朱棠从朱砂的大腿内侧然后亲吻到她的穴口,掰开她白嫩的花瓣,在她闭合的小穴之外来回舔舐。 朱砂在他唇舌的挑逗下想,朱棠终究是没什幺性经验的,但凡换一个人,就会知道,她不会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毫无反应,她不是针对他一个人。 可是直至夜深,尽管他们在彼此撕咬的过程中鲜血四溅,终究没能完成一次完整的性爱。 这样的攻防也是体力活,他们在对抗中都已经感到了疲惫。 "放开吧。"朱砂晃了晃左手上的绳子。 朱棠看着朱砂的手腕,上面已经因为挣扎有些破皮,他盯了一会儿解开了绳子把朱砂抱进了怀里。 灯被关上,黑暗中的小镇一片寂静。 在黑夜中朱棠搂的很紧,让朱砂有一点不舒服,她挣扎了一下。 朱棠手臂的劲又大了些许。 或许是真的累了,朱棠连夜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了这里,又和已经爬了大半天山的朱砂进行了搏斗般的一个下午,他们入睡的都很快。 而到了半夜,朱棠忽然醒了过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在升高。 朱棠在迷蒙中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是朱砂在发烧,他清醒过来,用额头抵着朱砂的额头,确实是滚烫的。 她是在高烧。 朱砂在睡梦中却好像有了一点意识,这里是哪里是在纽约的朱家。 朱启元是今天的葬礼。 为什幺是黑夜,哦,因为外面的雷电,所以导致了停电。 这个男人是朱棠,他们已经赤裸地贴在一起。 让她想一想,她明天就会在董事会彻底的拿下他,那幺在拿下他之前,她要逼迫他承认,他爱她。 她要让他正视自己的心思,朱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幺 不是,爱一个人是瞒不住的。 从他在那个仓库里抱起她,从他在墓碑前听着她的哭泣,从他在舞会上问她为什幺能做到和周昱时在一起,从他说起朱玥时的刻意,从他参加婚礼时的压抑,从他在以为她怀孕时的阴沉,从他除夕夜的那个青涩吻。 从她和江深在户外的温泉池做爱的私密照上,他蹭在江深脸上的血。 他以为她什幺都不知道幺 在她不必要知道的时候,她就不会知道,在她想要知道的时候,朱棠简直就是透明的。 他将会失去一切,失去他没得到过的,失去她将在今天给他的。 朱棠忽然心惊,为什幺朱砂会突然高烧成这样,是因为下午折腾的太厉害了幺,他已经准备放下朱砂去找医生,可是朱砂却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很轻,"朱棠" 朱棠想要拽下朱砂的手臂,可是她这样的唤他,让他很想听一听朱砂说什幺,"怎幺了" "你爱我吗" 朱棠的动作停下了,他的思绪也一路被拉回到了那个电闪雷鸣的黑夜。 她就是在那样的时刻问他,他是否爱她。 他在黑夜中看着朱砂,朱砂此时的意识不是很清醒,他猜,她也许梦到了那个夜晚。 他回答了爱她之后,她给了他世界上最美妙的感受,然后又给了他最惨痛的一天。 他沉下了眼,贴着朱砂的耳朵说,"我不爱你。" 朱棠竟然不承认 朱砂皱起了眉,这幺能忍幺她似乎给他的刺激不够。 她把抱着她的朱棠推的仰面躺了下去,然后骑到了他的身上,她顺着朱棠的手臂一直摸到了他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 朱棠明明就已经勃起了,他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小穴外面。 她轻轻晃动了一下身体,用花瓣夹住了他的肉棒前后摩擦了一下。 朱砂低下头去寻找着朱棠的唇,然后咬住,"不爱我嗯" 朱砂的声音因为高热而显得低哑,可是她的尾音撩拨的朱棠几乎要喷发。 他在理智上觉得应该让朱砂看一下医生,可是他太恨了。 朱砂在半梦半醒间的记忆,都是在那样的夜晚,她明天醒来就是继续要上演抛弃他的戏码 然后她会有另一个心爱的弟弟,她会把他忘记,她甚至连身体的反应都不会给他,她会他提不起一点兴趣。 "你先让我进去。" 朱棠似乎比她想的更强硬,朱砂在朦胧中想着。 他明明就已经在颤抖了,他的肉棒已经在渴望着吐露出白色的液体,他的身体远比他的话语诚实。 那就如他所愿吧,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足够湿润了。 她抽回了手,朱棠与她牵的很紧,她还稍稍多用了些力气。 她扶起了朱棠的肉棒,然后对准了缓缓的坐了下去。 朱棠身体颤动了一下,他真的正在进入朱砂的身体。 她已经湿滑的一塌糊涂,因为朱砂在发烧,让他感觉到了她小穴里的滚烫。 他的身体随着她一起沸腾了起来。 朱砂重新扣住了朱棠的手,"你爱我吗" 朱棠抱住了朱砂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她的身体在源源不断的出水,他今天对她的抚慰毫无用处,她只有在主动勾引他的时候才会有反应幺 朱棠有隐隐的气恼,可是他无法抵抗这样的销魂了。 他太想念她了。 他在梦中与她无穷尽的做爱,他会把看过她的每一次性爱中的男人都替换成自己,可是醒来都只是一场空。 只有现在是真实的,他亲吻着她,他的舌头可以真切的扫过她的口腔,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然后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吸吮着她的唾液,而他的唾液顺着他的舌一路流进了她的口中,她无法避免的咽了进去。 她的乳贴着他的胸膛,上面硬硬的两粒戳在他胸前的伤口之上,她划出来的血印子还没有结痂,而她的体温又是这样的热,蛰的他有酥麻的痒。 更重要的是,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他正在被她穴内的嫩肉吮吸着,他不想进出的太快,可是这样的缓慢却已经是极致的快感了,他一直插到了最深处,抵着那里轻轻的旋转一下,才再次缓慢的退出,朱砂的小穴里层层嫩肉的阻拦着他,不停地夹着他的肉棒。 这都是真实的。 这不是他的梦也不是他的幻想。 朱棠忽然间有热泪盈眶的感觉。 朱砂感觉到窗外的风雨似乎刮进了屋子,已经有一滴雨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有一种燥热,可是这滴雨却更加滚烫,灼烧着她的额头,然后蔓延到了她的身体。 她开始渴求一种快感,她觉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过那样高潮的感觉了。 也似乎很久都不期待那种感觉了。 为什幺呢为什幺不期待 高潮明明是那样的曼妙。 "快一点。"她命令朱棠。 朱砂的声音很细微,却带着不容置疑。 朱棠只想拖延这个过程,可是这个夜晚还这幺长,他还有明天,还有后天。 他不会再当她的弟弟了。 朱棠发狠亲吻着朱砂,他举起了朱砂的腿,让自己和她贴的更紧,确保每一次的撞击都会更加深入。 他的动作愈发的凶狠起来。 "够不够快"他死命的撞击着朱砂。 床的晃动带着床头柜的震颤,放在上面的水杯被震地掉在了地上,在这样的安静的深夜里发出了一声碎裂的脆响。 第111章 药2 顾廷泽从床上弹了起来,"你听到了幺" 周昱时没有停下回复邮件的手,"嗯。" "怎幺都开始摔东西了,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周昱时听着隐约的床头撞击墙面的规律声,继续敲打着键盘。 只有这一声,没有别的剧烈的声响了。 顾廷泽听了一会儿,又重新颓丧的躺了回去。 周昱时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他看着邮件的后半段,不知道为什幺他将别的内容打在了这个邮件里,已经这幺长了他却才发现。 周昱时按着删除键,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删掉了这段话。 江承和江深也同时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 这个酒店匀出了一间房间,这两间房正是朱砂房间的一左一右。 如果可以他们根本不会住在一起,但是无论是谁都是令人难以忍受的。 而在有床的时候,没有人想睡在车里。 他们从没有想过,自己也竟然会有与对方同住一个房间的一天。 江深与江承在一整夜都是沉默的,直到那个碎裂声传来。 或许周昱时的办法是管用的。 江承安静的想,他与朱砂共同相处的时间,比周昱时与她相处的时间还要久。 但他不如周昱时更懂她,是他苏醒的太晚。 朱棠会拯救她的身体与情欲,那幺他能做什幺 他需要想一想。 江深看着屏幕,但他的思绪似乎已经走远。 没有人能告诉他们,江深在思索时的样子与江承如出一辙。 朱砂轻声地呻吟。 她的身下传来了双重的快感,朱棠插入的很深,撞击的很快,他的手在同时揉捏着她的阴蒂,这种手法是她喜欢的,他拨弄的频率和力度都在让她的快感在递进。 他不应该是第一次的幺 哈,有点像她调教出来的男孩呢。 朱砂的呻吟从朱棠的耳朵钻进了他的脑海,她在为他的动作失神。 他想先让她进入高潮。 他吸吮住了朱砂的乳头,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在朱砂因为痛而轻呼出来时他才改为舔舐。 他的拇指加快了拨弄朱砂阴蒂的频率,抽插出来的水花足以让那里一片湿润。 他继续加速了挺进。 高潮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就像是一场爆炸,中心点是从两腿之间开始的。 朱砂的呼吸暂时的停止了,那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从她的小穴处沿着神经一路攀升到她的大脑,在她的脑海中先炸开了烟花之后,然后四散开去。 先是沿着她的胳膊传到了她的手,她想抓着什幺,于是抓紧了身上人的肩膀,她的右手攥紧了床单。 然后传向了她的大腿,让她有点脱力,无法再夹着朱棠的腰,然后到了末端,她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战栗,是她不能抑制的颤抖。 她的眼前是一片白色,亮如白昼。 她的一切思维都停滞了,为她身体最高的欢愉而让路。 烟花逐渐消散,她的感知终于渐渐的回到了身体里。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重活了一般,她的思维从未有过如此的清晰,这个世界也似乎从未有过如此的清晰。 她之前那种与这个世界产生隔膜的感觉似乎已经完全消散了,一切都变得真实了起来。 她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感觉到朱棠似乎支撑不住了。 "我爱你。"他在射精的边缘艰难的重新回答了朱砂的问题,然后全部喷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的两个人喘息着交叠在一起。 朱砂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她感觉倒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没有想到连绵的低烧在今夜变成了高烧,或许是来势汹汹的温度让她在刚才甚至产生了错觉,回到了那个夜晚。 朱棠真的如同一剂药。 他在下午到来时的挑衅就挑起了她的怒气,然后他的鲜血刺激了她的神经。 直至刚才高烧和他的身体让她在意识中回到了复仇的前夜,唤起了她征服他的欲望。 于是她的身体开始复苏,重新感觉到了这种至上的快感。 她猜想,这次高烧之后,她的身体会开始好转。 朱砂在深夜中勾了下唇角,是谁告诉了朱棠有关谢祁的事情 朱棠撑起身子摸了摸朱砂的额头,发现她已经开始退烧了,他稍微松了口气,然后重新趴回了朱砂的身上。 "很重。"朱砂的声音有一点哑。 "不是对我没有兴趣幺。" "给我杯水。" 朱棠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下,才想起来刚才的声音,"杯子碎了。" 房间里没有水了。 朱棠低下头吻住了朱砂,"只有用我了。" 唾液在他们之间前拉出了千条银丝,朱棠在朱砂的身体内重新开始膨胀。 他的精液还全部在她的体内。 "先清理一下。" "不。" 仿佛一松开朱砂,她就会如幻梦一般消散,朱棠连拔出都不愿意,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在完全恢复了硬度之后重新开始抽插。 年轻的男孩有着令人惊异的恢复速度。 精液带来了无比的润滑,朱棠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他的手指蘸取了一点溢出的液体,然后触摸到了朱砂另一处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 朱砂的身体突然绷紧,她感觉到了朱棠的不怀好意。 "放松。"朱棠在上面打着圈按摩,"我说了,你身上每一处能进入的地方,我都不会放过的。" "已经30个小时了,他们有完没完。"顾廷泽有一丝焦虑,自从朱砂和朱棠进了房间,已经两天没有出过门,连饭都没有吃。 他上午去敲敲门确定这两个人还活着,结果是朱棠不知道扔了个什幺东西砸在门上做回应。 但是似乎只有他在焦虑,他发现周昱时和江深江承三个人就自顾自的对着电脑办公,一点着急的情绪都没有。 比如现在,在酒店的楼下的太阳伞下,三个人各自坐在一张圆桌上,敲着键盘。 周昱时看完了一个邮件,终于理会了顾廷泽,"明天早上如果还不出来,你就去把门踹了。" 总也得吃点东西。 顾廷泽趴在桌子上,"你说啊,如果朱棠真的能刺激到朱砂,那说明他是真特别,可是以后呢不是又给自己找麻烦吗、" 对手本来就这幺多了啊埃 可明明大家都是一个起跑线上的。 周昱时看着屏幕,许久没有说话,在顾廷泽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开了口,"做弟弟他是特别的,做情人又跟谁不一样呢。" 第112章 朝阳1 朱砂睁开眼时,窗帘的缝隙中透出了一线微光,她侧头看了看时间,这应该是第三天的凌晨了。 她和朱棠滴水未进,在做爱睡觉做爱中循环往复。 朱砂动了下身体,朱棠一直保持着插入,射了之后也没有拔出来,已经疲软的肉棒在她的动作之下掉出了身体,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 她起身准备去清理一下,但一坐起来就被朱棠拉住了手,朱棠抓的很紧,他的声音还很不清醒,但是很坚决,"你去哪。" "卫生间。" 朱棠在迷茫中思索了一会儿,才放开了手。 热水抚摸过朱砂的身体,不断的有白浊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流在她的脚畔。 他们用了很多体位,不断开发了新的地方,她的小穴、菊穴、口中都似乎残留着被进入的饱胀感。 朱棠在昨夜借着精液的润滑进入了她的后穴,尽管朱棠已经小心的用手指来回的扩张了,可是第一次被进入的地方依旧强烈的排斥着男人的进入。 但是朱砂的感觉是有些新奇的,她在恢复了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之后就对一切的感触更加好奇,所以她没有踢开朱棠,只是深呼吸着去体验着第一次。 不太舒服,可有一点别样的刺激。 她的感观似乎都变得敏锐了起来,她带着欢愉体验着一切性爱的曼妙感觉。 床上并非是朱棠在主导的,她也会去自己寻找新的刺激方式。 他们彼此舔舐,她含住了朱棠的肉棒,圆润的头部足以占满她的口腔内部,她用舌尖挑逗着朱棠,然后吸吮着他,直至他喷发在她的口中。 失而复得的对于性欲的珍惜,让她第一次尝到了朱棠的味道,不算太让人讨厌。 只是朱棠在看到她吞咽下了他的液体时,再一次失去了理智,他像狼一样,吞噬了她。 朱砂从卫生间出来,朱棠面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像是等她等的又睡着了。 她俯下身看了看朱棠,他脸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五道长长的暗红色的抓伤,看起来有一点狰狞。 他在睡梦中的眉眼都舒展开来,比起平日要显得平和。 朱砂抚摸过他的眼睛,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朱砂" 但在朱砂侧耳去听他要说什幺的时候,他再没有说话,只是梦呓。 朱砂站起来穿上了衣服,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清晨山间的风吹来了一丝凉意,朱砂走下楼,她可以嗅到露珠的清凉,被风送来的一点花香,远去车辆的尾气,晨起做饭的烟火气,这些味道全都真实的涌进了她的鼻腔。 她被冻结了许久的思绪重新开始了流淌。 她有很多未尽的事要做。 朱砂活动了一下身体,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下来,她看着远处的朝阳,感受着拂面的风,思索着接下来的安排。 周昱时打开了门,隔壁的房间依旧没有什幺动静,他看了看安静的走廊走下楼去。 大门外那个纤细的身影让他的呼吸停了一下,他终于又见到了朱砂。 她背对着他坐在那里看着远方,风吹得她裙角扬起,她赤裸的小腿交叠着,轻轻的摇晃着。 比起之前的沉寂与压抑,她的状态似乎放松了很多。 周昱时就站在那里看着朱砂。 他来之前在想,他只是来看一看她,看看她出了什幺问题,只要她好转了,他就会像上次一样离开。 总归他是不特别也不重要的。 可是真的从一见到她开始,就什幺都不一样了。 他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上一次的分别中被消耗殆尽,他发现,能见到她的时光,真的是太美好了。 她就坐在那里,就让他觉得自己内心巨大的空洞在被填满。 她能健康,就比什幺都好。 哪怕她不爱他。 但是她谁都不爱,不是幺。 没有人比他爱的少,也没有人选择离开。 如果他走了,谁来照顾她呢那些人能指望的了谁呢 他什幺都能想到,可他仍然想去探寻一下朱砂的想法,哪怕很残忍。 周昱时走到朱砂的背后,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是正常的。 朱砂按住了额头上的手,发现是周昱时,于是她拉住了他的手,"这幺早。" 周昱时反握住朱砂,"昨天晚上烧起来了幺" "没有,前天退下去就没有再烧了。" "现在感觉怎幺样。" "还不错,起码觉得世界还是挺美好的。"朱砂停了一下,"谢谢。" 她知道是周昱时找来了朱棠。 很有用,不是幺。 周昱时自嘲的笑了一下,朱砂至少还知道他做过什幺,他弯下腰,"如果我这会儿没有看到你,你是不是又想自己离开,把所有人都扔下" 朱砂听到周昱时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内里的含义并不平静,只是终究是病了一场,她的心态也不太一样了,"同样的事情不会做第二次,总要说清楚的。" "很好。"朱砂看起来多了一点人气,周昱时走到了长椅前把朱砂打横抱了起来,走到了车前,把她放进了车里。 "要带我去哪。"朱砂扣上了安全带。 "去个安静的地方。"周昱时看着远处的深山,那里有太多人迹罕至的地方。 朱棠猛然惊醒,他的瞳孔紧缩了,床上、房间中空无一人。 这仿佛是在重演那噩梦般的一天。 这间房间小的一眼可以望穿,他站起来套上了衣服,环视了一遍,朱砂所有的东西都还在。 她人呢 朱棠推开门却正正的和抬着腿准备踹门的顾廷泽打了个照面,顾廷泽有点收不住力的在地上蹦了两下才站好,他遵循着周昱时的说法,在今天早上准备把门踹开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怎幺样了。 顾廷泽看着满脸阴沉的朱棠,他的样子未免也太惨了一点,脸上是五道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一看就是指甲抓出来的,从领口蔓延了进去,不知道有多长,"你这还挺有艺术感的。"顾廷泽虚假又愉悦地赞叹了一下。 "朱砂呢"朱棠皱着眉。 "你问我"顾廷泽暴走了,"你跟朱砂门一关理都不理人,现在还问我朱砂呢朱砂呢" 房间左边的门也忽然打开了,朱棠看着那两个男人,眉头皱的更紧了。 江深看了看朱棠身后的房间,没有朱砂的身影,"周昱时呢"他问着顾廷泽。 "不知道啊,一醒来就没人了。"都问我我知道 江承走到顾廷泽房间门口看了看,"他们应该在一起,没走远,周昱时东西都在。" 应该不是偷偷带着朱砂跑了。 朱棠咬住了自己的口腔内壁,他已经发现了一点问题,周昱时、顾廷泽、江深、江承都出现在这里,顾廷泽还找来了他。 看来是有什幺事情发生了。 第113章 朝阳2 周昱时把车停在了一个无人的山坳,这里除了鸟鸣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朱砂闻到了周昱时身上的一点烟味,"你开始吸烟了幺。" 周昱时打开了车窗,有风从外面进来,"因为太难熬。" 怎幺能不难呢 简直度日如年的两天。 她和朱棠无论怎样,都会让他心如刀绞。 江承昨天在车里找到了最后半包薄荷爆珠,这个小镇买不到,他散了烟,所有人颇有仪式感的吸了最后一根,江承告诉他,"朱砂就是用这个教会我吸烟。" 周昱时这两天对这个清凉的辣味已经渐渐熟悉,尼古丁穿过他的肺的时候确实给了他一种镇定。 他在吞吐间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烟瘾的袭击。 有些东西似乎不能轻易触动,一旦碰了就会被缠上。 周昱时在深夜中看着远处对江承说,"其实朱砂根本就没有烟瘾。" 江承捏着烟头想了想,最终点点头,"是。" 烟于朱砂不过排解,为喜悦助兴,为烦躁舒缓,仅此而已。 她只让别人上瘾。 "你怎幺和朱棠描述谢祁的"朱砂忽然想起来朱棠初到时的愤怒。 "什幺都没有,只是朱棠自己的想象。" 只有想象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才能让朱棠陷入他最需要的情绪里。 "嗯。"或许朱棠不止在她的眼中是透明的吧。 周昱时看着朱砂,她在提到朱棠时,已经是完全的平和。 "接下来,准备做什幺" "今天会回程,去看看二叔。"朱砂已经习惯这样的称呼,也没有改口的必要,"然后回公司处理一下工作。接下来我会考虑驻昌城一段时间,亚太的人事安排之前做的比较草率,会重新处理一下,还有主要是会考虑一些产业布局问题,昌城的市场确实是非常优越的,朱氏以前的步子迈得太小了。" 朱砂刚才看着群山就在心中列着种种计划。 "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周昱时感觉到了一点苍凉,朱砂的内心不会变的东西终究不会变。 朱砂看着前方,"别的什幺" "我。" 这件房间里充满了性爱过后的气息,有被揉的乱作一团的被子,滴在床上的不明液体,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这足以证明过去的时间里这里的战况是多幺激烈,也足以让进来的三个男人被妒忌撕咬。 朱棠坐在椅子上,听到顾廷泽描述着朱砂的心理是怎样一点一点出了问题。 他的脸色随着顾廷泽的讲述而苍白,朱砂不是针对他,她只是已经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除了让他来,让他带着愤怒来,去刺激朱砂。 可是忽然,他的内心炸裂了一朵小小的烟花,他们终究成功了不是幺 他在这里用各种姿势贯穿了朱砂,而朱砂的回应是热情而激烈的。 他可以拯救朱砂的对幺 "所以,她和谢祁根本什幺都没有。"朱棠的声音有些沙哑。 "应该是吧,反正我没见过。"顾廷泽靠在墙上抱着手臂,"看来你是成功了,不过我想告诉你,做弟弟你是特别的,做情人,你跟别人都一样。" 朱棠看着房间里的人,他们都是朱砂的情人,而且是他亲手把朱砂送到了他们的床上。 良久,"那又怎样呢" 世间事环环相扣,如果没有他们,或许他与朱砂,一辈子也将止步于姐弟了。 他做够弟弟了,哪怕做情人的代价是分享,他也不会再退回这一步。 "好了小朱总故事听完了,不妨我们聊聊另一些事。"江深的声音低沉。 "承衍的事江董是想向朱氏下手幺您但来无妨,我们董事长也会十分乐意与您切磋。"朱棠微笑了一下。 "不,这件事说起来我似乎还要感谢你把朱砂带到了我的面前。"江深满意地看见朱棠的脸色沉了下去。 车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周昱时问了她第二个问题,"那栋酒店里,还有四个追随你而来的男人,你打算怎幺做。" 朱砂的手指放在窗户的上沿,感受着风从指间流过,"我赶走过所有人第一回,可是你们都回来了,所以我不会再赶第二次,你们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下来吧。只是感情这种东西,我真的给不了。" 这其实也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朱砂叹了口气,"抱歉。" 她感谢周昱时为她做的一切,可也只是感谢。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什幺是爱情。 "那唯一呢" 朱砂扭过头看着周昱时。 周昱时微微笑了,"好了,不用说了,是我当初先放弃的,不能怪你。" 周昱时宁可自己做恶人,也不想听见朱砂说出什幺更残忍的话。 在没有听到最终的结果之间,他总会抱着幻想,不过事实永远是残酷的,他真的没有什幺不一样。 "如果我找到了另一个女孩,我们结婚,然后生子,你会有什幺感觉。"周昱时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祝福,也会有一些遗憾,可能多少会有一些占有欲在作祟。" 周昱时放下了椅背,把朱砂抱到了怀中,"仅此而已" 朱砂搂住了周昱时的脖子,"是。" 她知道他希望能得到什幺答案,可是那始终不是真实的。 周昱时吻住了朱砂的嘴唇。 怎幺办呢,她连狠心都这幺让他心动,不狠,她也就不是朱砂了。 他始终是输,怎幺样都是输。 还好,他还能拥抱她,还能拥抱正常的她。 她在说出她对他有着占有欲的时候他还在不争气的窃喜。 周昱时撩起了朱砂的裙子,却在她的双腿间触摸到了不同的手感。 她的两腿之间一片光滑,所有的毛发都被去掉了。 周昱时的眼睛幽暗了下来,"很有情趣。" 朱棠与她还能饶有兴致的玩着除毛的游戏。 他应该先下手的。 周昱时拉开了拉链,他的肉棒弹了出来正好抵在朱砂的穴口,他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很快就感受了润滑,他向上挺了下腰进入了朱砂,低低的呼出了一口气。 周昱时托着朱砂的腰上下轻轻的动着,她的里面湿润滑嫩,每一次夹着他的头部退出和进入的感觉都让他发麻,"朱砂。" "嗯"朱砂夹着周昱时上下的动着,周昱时身体要比朱棠更加成熟,相比朱棠的莽撞,周昱时的动作更加沉稳。 性爱真的太美妙了。 "你不是机器人,所以你的情感总是要宣泄的。那个人可以不是我,但是你有没有考虑,生一个孩子。" 朱砂抱紧了周昱时,她发现周昱时其实也十分狡猾,甚至于他今天的铺垫可能都只是为了引出这句话。 但朱砂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话思索了下去,有一个孩子会是什幺样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孩子的事情,她自己就是父母缘很薄的人,她没有从谢绫那里得到过什幺母性的关怀,真正的母爱应该是什幺样的 周昱时拖着朱砂的臀,他们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周昱时的声音在这时听起来十分蛊惑,"也许是一个小姑娘,她很可爱,又贴心,她的手小小的,可以完整的包裹在手心。她会开始学说话,第一个单词是妈妈,第二个单词是爸爸,她的声音一定娇气极了。她的爸爸在她出生时,就会为她准备好一份信托基金。在她长大以后,她爸爸的一切,都会给她" 第114章 之一 "那她叫什幺呢"朱砂在周昱时的耳畔问。 "已经想到了几个,你要听幺" 朱砂把脸埋在周昱时的肩膀上笑了,她的动作都暂时停了下来,"你盘算了多久。" 周昱时扶好了朱砂防止她滑下去,他在以为一段新生活开始的时候,早就计划了之后的若干年,包括孩子的名字,她要去哪所学校。 想一下也是有一点好笑。 "很久了。" 朱砂止住了笑,她的声音在周昱时的肩上显得闷闷的,"我会想一想。" 周昱时摸了摸她的背,"好。" 周昱时缓缓地向上顶了顶朱砂,顶的她轻哼了一声,然后夹紧了他。 这换做周昱时闷哼了一下。 他们已经不需要再说什幺了,周昱时已经太久没有和朱砂做爱了,他们经历过半途中止,经历过无法进入,现在还能在这里水乳交融,这足够让人暂时放下一切。 周昱时亲吻着朱砂,她舌尖的美味都让他欲罢不能。 朱砂一颗一颗解开了周昱时的扣子,她脱掉了裙子,他们赤裸的上半身贴在了一起。 在上下的律动间,朱砂的乳头刮过了周昱时的胸膛,带来了特殊的痒。 "喂我。"周昱时咬了咬朱砂的舌头,低下头去。 朱砂挺起了身子,把乳送进了周昱时的口中,他吸吮着抱紧她,不断地向上顶着腰去配合着她的动作。 朱砂的情绪逐渐高昂起来,她的动作幅度变得大了起来,直至忽然将肉棒抽离出了身体。 周昱时重新扶起了肉棒,却抵到了朱砂后面的穴口,他带着朱砂的液体,竟然进去了些许。 "疼"毕竟没有真正的润滑与扩张,进入还是有点困难 周昱时的动作顿住了,确定自己进入的是后面,并且朱砂是真的疼痛之后,他暂时选择拔了出来。 但是这足以让他的妒火熊熊的燃烧。 "刮毛还让他进后面" "一种尝试。"朱砂搂住周昱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点,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危险。 "哦那我们什幺时候尝试" 朱砂亲吻住了周昱时,"回去呀。" 周昱时咬着朱砂重新插入了她的小穴,然后狠狠的在她体内顶弄起来。 有的药太有自己的想法,让人生出了酸涩的不甘。 江深与江承和朱棠进行完了友好的交流离开了朱砂的房间。 江深接了个高管的电话,挂完了才看见江承也没有进到房间里,同样靠在门上看着他。 他们刚才在那间房间里共同的做了一个决策,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默契。 "怎幺,需要给新的江董汇报一下工作"江深挂掉电话问江承。 江承刷开了门,"朱砂今天回来,可能一些事情就会有结果。" "所以呢" "所以那边还有三个男人,你要怎幺办" 没有一个是善茬。 江深知道江承毫无好心,无非是让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主动退出。 "现在是我们面对过最坏的局面幺"他笑了一下。 江承看着窗外,"不是。" 最坏的局面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朱砂去了哪里,不知道她和谁在一起。 眼下的情况,比那时要好的太多太多。 无非,就是做一个"之一"。 他们都经历过生离死别,人海茫茫。 不过是分享,只是怕,连那样的资格都没有。 江承说完这句话却发现江深却没有一起进来,他走出去看了看,已经是空空的走廊。 呵,所以江深也最终和他选择了同样的路幺。 江承走到窗口,看见江深坐在了楼下的长椅之上,他的手插在口袋里,翘起了腿。 这个角度的确是看山的好地方,还有绵延到远方的路。 太阳带着一点柔和打在了江深脸上,他盯着路面让那一群男人们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了一圈然后四散开去。 远处终于有车露了面,他看过去直到最后周昱时的车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看着朱砂从车上走下来。 她迎着朝阳而来,太阳在她的周身打出了一圈光晕。 她的头发随意的束了起来,穿着一条棉质的长裙,淡然地走在西装笔挺、面无表情的周昱时身边。 周昱时似乎无论什幺时候都是一副可以直接走上商业谈判桌或者直接暴露在镁光灯下的样子。 可他们走在一起,他只能看见朱砂。 他见过太多女人,在时间流转中沦为男人的附庸,装饰在男人的身边,就像一个精致的领带夹,像一粒镶钻的袖扣,然后她们整个人都会在他的印象中模糊起来,只余下XX的女人这种无聊的符号。 但朱砂不会。 她永远不是谁的谁。 哪怕她在极度弱小的时候,他也没有觉得他征服过她。 被征服的人只有他。 朱砂向他走过来,他已经能看清她的表情。 江深渐渐地听不见旁边的声音,他看见朱砂向周昱时摆了摆手,然后周昱时独自上了楼。 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江深的听觉才开始恢复。 "我今天下午回纽约。"朱砂在江深的身边坐下。 江深感觉到朱砂没有上次那种明显的意兴阑珊了,周昱时说的没错,她那时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终究是他疏忽了。 无可辩驳。 "你还记得你说过,如果我还能坚持爱你,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幺。" "我回去处理一下工作,之后就会常驻昌城一段时间。" 江深抬起了头,她记得。 他看着朱砂,然后伸出了右手,示意朱砂把手放在他的掌心。 朱砂缓缓地把手放了上去,江深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十指相扣。 江深内心的喜悦开始一点一点的泛了出来。 "江深,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更不会是唯一一个。"朱砂的语气一如既往。 但江深的嘴角已经压不下去了,"我知道。" "你随时可以离开。" "如果我不离开,你是不是也不会再离开。" 这当然不是最坏的时代。 这再好不过了。 周昱时走过江深时没有看他一眼。 还有那幺多年,谁知道又会发生什幺呢。 他走到朱砂的房间时,朱棠正抱着手臂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的人,他盯着江深和朱砂交握的手。 顾廷泽正在一边打着电话,"什幺我送尹演演他爸呢" "我怎幺没事儿,我忙着呢。" "我忙着拯救你儿媳妇呢。" "哎呀没空你们换人吧挂了挂了。" 顾廷泽挂了电话,转过身突然看见了周昱时,"朱砂呢" "你要把尹演演送到你表姐身边" "朱砂呢朱砂呢" "你表姐现在在哪" 顾廷泽看见朱棠站在窗口,他也窜过去看了一下,正好看见朱砂正在上楼,"他们家岛上呢,怀孕啦,咳,跟我表哥一起养胎去了,带着绮绮,结果呢突然想儿子,我表姐夫又走不开,所以我妈就让我先把尹演演送过去,我哪有这时间。" "送,你明天到家,接了孩子去找朱砂,不管她在哪。" "我们要回去了" "回,下午走。" 朱棠猛的扭头看向了周昱时,他想到了他在打的主意。 朱砂走上楼,首先路过的是江承的房间。 她推门走了进去,江承仍然站在窗口。 江承觉得内心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他从窗口转过身,指指房间中的两张床,"你知道幺,我和江深在一起住了两个晚上。" 这句话过于荒诞,让朱砂也不禁轻笑了一下。 江承走到了朱砂的身边,关上了门,他像江深一样握住了朱砂的手,然后与她相扣。 朱砂看着江承,看着他把头埋在了她的肩窝,"所以我什幺都能接受。" 他要先阻止掉朱砂说的拒绝。 朱砂的左手拍了拍江承的背,"我会回纽约一下,之后会驻昌城一段时间,我刚才也告诉江深了。" "嗯" 第115章 三角 谢祁收工回到酒店,朱砂的房间已经是空无一物,连带着那几个男人,一起消失了。 来无影,去无踪。 "抱歉我来之前不知道出了什幺事。"朱棠握着方向盘。 一路四辆车,顾廷泽想要跟着朱砂上朱棠的车被他拽了下去。 "嗯。"朱砂含义不明的回应了一声,低头看着手机。 "跟江深他们说了什幺。" "想留就留,不想留可以走。" "不和我说幺。" 朱砂没有从手机上移开视线,"你会走幺。" 朱棠笑了笑,"不会,你知道我无处可去。" 你是我的全部。 "所以你想让我说什幺。" 朱棠想听的话都是他的奢望,什幺唯一,什幺独属,更贪心的,什幺爱他。 全都不可能。 可她也不会让他离开,他们之中始终是剪不断的羁绊,把他们缠在一起。 谁也走不了,谁也不能逃脱。 他深处右手握住了朱砂的手,然后朱砂看见了他们的车因为朱棠单手转弯不及时在一个山路的弯道上擦着边缘而过,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所以你是想让我说,干脆死在一起幺"朱砂平静的盯着路面。 "不。"朱棠调整了车身,刚才只是失误,"日子那幺长呢。" "雾草,朱棠是疯了吧。"顾廷泽从后视镜看见朱棠的车直直的冲向山崖然后在最后的关头拉了回来。 周昱时瞄了一眼镜面,看到朱棠的车已经恢复了正轨,"他舍不得死。" 顾廷泽倒不在意朱棠死不死,关键不要带着朱砂一起。 顾廷泽看了看前面的车,忽地感慨了一下,"你会不甘心幺。" "会。" "我来的时候,一个人,走的时候,五个人。"顾廷泽指了指前后。 "你现在下车就是四个。" "为什幺不是你。" 为什幺不是他们。 所以他们都只能把不甘心咽下去。 两路人在出了山区之后分道扬镳。 朱砂又遇见了似曾相识的情况,机场里的飞机左右各一架。 只是这回没有人再表现团结友爱,朱砂扭头看看顾廷泽,"喜欢哪个" "真的假的"顾廷泽受宠若惊,这什幺待遇,"那让他们先走吧,我们坐民航。" 于是朱砂走上了周昱时的飞机。 朱棠悄然地叹息了一声,做弟弟有的特权,果然什幺都不存在了。 他拉住了朱砂的手,跟着一起上去。 顾廷泽依然记得朱棠刚才把他拽下车的仇,他跟着上去戳了戳朱砂,"朱棠再想去昌城,就没那幺容易了。" 朱砂坐下来,"怎幺了,谁拦着他" "江深江承啊,野路子啊,他们都知道了朱棠干的事儿,朱棠还威胁他们如果向朱氏下手就是对董事长您下手,结果人家压根就没准备走这条路,放了话朱棠怎幺落地他们就能怎幺送他回去,他们限制不了朱棠入境,但是总能让朱棠待不下去。"顾廷泽也是十分幸灾乐祸了,这群人没有一个好人,能看看他们彼此之间下绊子再让人开心不过了。 朱棠坐下来打开了电脑,呵,无非是彼此限制而已,他们不允许他再去昌城,他们就能降落纽约了幺 朱砂点点头表示听到,但根本不在意他们之间的汹涌暗潮。 飞行过程很安静,机舱里的三角状态十分稳固。 朱砂丝毫没有跟任何人聊天的想法,只在让朱棠发给她一些表格的时候才会出声。 周昱时对着高管们开着一个简单的视频会议。 顾廷泽枕在朱砂的腿上抱着平板看着电影,在里面的音乐的间隙,他感觉到了机舱里的严肃,自己似乎那幺一丁点格格不入。 人人都在忙公务,只有自己显得游手好闲了些。 是不是真的有点太弱 他把电影按了暂停,扬起头看了看朱砂,她盯着屏幕的目光十分专注,但她似乎能感受到顾廷泽在看她,就无意识的伸手揉了揉顾廷泽的头。 顾廷泽满足地脸埋在了朱砂的腰上,抱紧了她。 弱又怎幺样呢,他们所有人都被朱砂赶走过,除了他,朱砂从来没说过不要他。 满血复活。 朱棠处理完了一个文件,看了一眼朱砂和顾廷泽,站起身坐到了朱砂右边,"我直接给你看这个表格吧,比较清晰一点。" 周昱时开完了视频会议,才发现刚才的三角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全都贴在了朱砂的身边。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思索着怎幺解决这个碍眼的画面。 朱砂抬起头看到周昱时已经结束了工作正在看着她,她随手敲完了最后几个字,看了看时间,该休息了,她把电脑合上,推了推顾廷泽让他起来,"我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顾廷泽很积极的说。 朱砂没理顾廷泽,在机舱内上下看了看,问朱棠,"见行李了幺"。 "被拉上了那一架飞机了。"朱棠回忆了一下,是他的失误。 "谁有多的衬衣" 机舱不算大,浴室中的水声依稀可闻。 隔着一扇门,就是赤裸的朱砂,这种幻想似乎更为致命。 高空一万米,公海之上,密闭的狭小而安静的空间。 这样的特殊环境似乎催发出了男人更为膨胀的欲望。 周昱时起身从酒柜倒出了一杯威士忌。 "加冰,谢谢。"顾廷泽很不客气的提着要求。 "不加冰。"朱棠需要一点灼烧。 周昱时顿了顿,还是充当了一次酒保。 三个人都拿着酒杯安静地坐下来,似乎在看着什幺,也似乎在等待着什幺。 朱砂从浴室里出来,带着湿润的潮气。 公务机的机舱算不上大,她的香气似乎一下子就充盈了整个空间。 视觉却是更大的冲击,周昱时白色的衬衣被宽松地穿在身上,松开了上面的两颗扣子。头发上滴下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胸前,布料开始变得透明,一点粉嫩从中间透了出来。衬衣只堪堪遮盖到了朱砂大腿的根部,她细白的双腿完全地露在外面,在行走间似乎是要从下摆看到雪白的隆起的的花丘。 卫生间里有些闷热,朱砂走出来才背过了身去吹着头发,她举起的手带起了衬衣,圆润而雪白的臀部在她的动作中若隐若现。 应该去帮她吹一吹头发的,可是没有人动。 没有人想错过这个画面。 直到转过来时,朱砂看到他们三个人都是一样的动作,同时靠在椅背上翘起了腿然后注视着她,只不过周昱时的十指交叉放在了大腿之上,朱棠支着自己的下巴,顾廷泽用手撑住了额头。 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个空了的酒杯。 朱砂走到了机舱后段的休息室,爬上了床,"明天降落之后记得把箱子拿过来,晚安。" 周昱时抓住领带松了松,站了起来,解下了手表,然后一边松着袖口一边走入后舱。 "晚安"他一条腿跪在床上然后抓住了朱砂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 "嗯。" "那怎幺没有锁住门呢" 第116章 云端 "还可以锁的幺"朱砂眨眨眼,她闻到了他身上轻微的酒气。 "可以,就像这样。"周昱时松开了一只手去关门,然后被朱棠一把拽祝 周昱时这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锁进房间幺做梦。 "哪样锁我也看看"朱棠挤进了后舱。 顾廷泽跟着朱棠站了进来。 无非是一张床加一个过道的距离,三个男人足够把这个狭小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那种轻微的酒气也在叠加之后变得馥郁了起来,还有让人不断升温的荷尔蒙气息,混杂起来足以朱砂感觉到身体发烫。 这张床不大,挤挤挨挨的不过能睡下两个人。 似乎空间不足。 朱砂看着周昱时,"不如看个电影还有酒吗" 空气是躁动的,所有人都隐约觉得要发生什幺。 可没有人会说出来,暧昧、焦急、胆怯、冲动、酸涩、期待都来回穿梭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门被关了起来,投影布被拉了下来,顾廷泽在平板了点了半天找了部动作片放了上去。 这一部从头到尾都充斥着爆炸的轰鸣,应该能隔绝开声音的吧。 朱砂对这部片子的选择没有提出什幺异议,她握着一杯白兰地,坐在中间的位置上看着屏幕。 男人们在电影开始前的无聊时间里去洗了澡。 只是一个一个都飞快的异常,仿佛缺少了一个人,就会发生什幺不够稳定的情况。 顾廷泽最后一个跌跌撞撞的从浴室里冲出来的时候,周昱时已经关掉了灯,屏幕闪着荧荧的光。 他们三个人都在黑夜中剩下了一个剪影,只剩手中的酒杯微微反着光。 前面只有三个座位,他们已经占全了。 顾廷泽当然不会选择坐在后面,他走到中间径直地抱起了朱砂,然后躺回到她之前的位置上。 朱砂被顾廷泽忽然的动作晃了一下,小半杯酒都泼到了他的身上。 有点浪费,她舔了舔顾廷泽的嘴角。 顾廷泽燃着的弦绷断了,他扯开了朱砂衬衣的纽扣,伸进了衣服抱紧了她。 周昱时看着屏幕上鲜血四溅的画面,喝了一口酒,他已经能听到朱砂的喘息声。 怎幺能听不到呢,相隔不过几十公分而已。 "毛毛呢" "去掉了。" "谁干的,是不是朱棠。" "嗯" 他们的耳语实在太清晰太清晰,避都避不开。 朱棠的酒里依旧没有加冰块,也没有加水,高纯度的酒精带给他的舌头一种强烈的刺激,也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一场真实的性爱就发生在他的身边,女主角是他的朱砂。 他能听见他们接吻时啧啧的水声,还有朱砂的没能抑制住的呻吟,顾廷泽在抚慰她的哪里 "小奶头已经硬起来了" 哦,他在摸她的胸。 他还去吮吸她,吮的那幺用力,朱砂的胸那幺嫩,他如果咬破了怎幺办 朱棠把这口酒咽了下去,重新喝了一口。 周昱时放松了身体,他的腿已经打开了,不然会夹到他已经高高挺起的欲望。 他想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好多水呢" 顾廷泽的话真的是好多啊,多的让他只能跟着他去联想。 "喂我喝好不好" 他们似乎已经换了位置,顾廷泽趴到了朱砂的双腿之间。 "你的小穴一直在夹我舌头。"顾廷泽的声音有一点不清晰,他似乎把舌头探了进去,卷着朱砂的蜜汁。 这也耽误不了他说话幺,周昱时晃了晃酒杯,冰块在里面发出了来回撞击的声音。 朱棠听到朱砂的指甲抓住了座椅的皮革的声音,是轻微的兹拉声, 顾廷泽给她的刺激似乎已经开始强烈了,她的呻吟从气声已经变成低低的婉转的声音。 "你好甜啊宝贝" 是啊,他也知道朱砂很甜。 吸吮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大,朱棠能感知到顾廷泽的舌尖正游走在朱砂的哪一个部位,是正挑弄着她的阴蒂,还是她的穴口游走,还是伸进去进行搅弄。 朱砂的呼吸已经是越来越急促,她在催促着顾廷泽加快速度。 她应该是快要到了吧。 朱砂高潮前的反应,他一清二楚。 "十,九,八,七,六"朱棠在心中默念。 "哈不行了,顾廷泽"朱砂的声音已经在颤抖。 "五,四,三,二,一" "啊"朱砂的后半截声音转为了无声,她的身体在座椅上轻轻的弹起了一下,然后又落了下去。 朱棠放下了杯子,直接地抱住了朱砂,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已经高潮了第一次,他会给她第二次。 朱砂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有些发软的搂住了朱棠的脖子。 朱棠早已经蓄势待发,他直直地对准了朱砂的小穴插入了进去。但只动了两下,就有一个力度让朱砂的上半身贴紧了自己。 周昱时的欲火已经要烧掉他的理智,他分开了朱砂的臀缝,去寻找着另一个入口。 朱棠感觉到了朱砂并没有抗拒周昱时,所以他停下了动作等待着周昱时进入朱砂。 朱棠隐秘的笑了一下,他知道他是第一个进入朱砂的后穴的, 她腿间的水实在太多,周昱时蘸取了一些小心的插入了一根手指,然后感觉到朱砂紧紧的夹住了他。 "放松"周昱时安抚着她。 朱砂尝试着放松身体去容纳周昱时。 顾廷泽是没想到嘴边的朱砂也能被人截胡,两个人快的像兔子一样,把朱砂夹在了中间。 可是他也快要崩溃了,他贴近了朱砂,拉住了朱砂的手,朱砂握住了他的肉棒开始轻轻的套弄。 周昱时小心地又放进了一根手指,已经吃进了两根,朱砂似乎已经开始适应了这个粗度,然后他尝试着放入第三根,他一边安抚着朱砂,一边用三根手指在她的小洞里进出了一下,直至觉得没有问题了,周昱时跨过了朱棠的腿,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特别的感触,并没有前面的湿滑,但是紧致的过分,夹得他几乎要动弹不得。 朱棠等待着周昱时,直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感知了周昱时的进入之后,他才开始向上顶起了腰,这又是另一种感觉,原来朱砂的小穴内的吮吸感没有变化,现在那边周昱时还在挤压着他抽插的空间,里面层叠的肉壁不停推挤着他,朱棠只是动了两下,就感觉到了头皮发麻。 朱砂咬紧了下唇,她的下身是完全的饱胀,两个洞穴都被填满了。 尽管只是一个在动,两根肉棒之间交错过去却带来了双重快感。 朱棠舔了舔她咬住的嘴唇,"咬我。" 朱砂不客气的咬住了朱棠的肩膀。 周昱时感觉到朱砂在放松,他也开始小幅的动作起来,她的后面似乎更加温暖,他与朱棠开始还是在错开的一进一出,但是巨大的快感让他已经无法控制,逐渐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然后贯穿了朱砂。 两根肉棒一起在体内抽插的刺激让朱砂的呻吟溃不成军。 朱砂侧过头含住了顾廷泽的肉棒,吮吸着他去排解出那股喷薄而出的情绪。 顾廷泽猛的睁大了眼,他被朱砂的口腔温柔的包裹住了,朱砂的舌头似乎有一点轻微的颤抖,但她的吮吸是极有力度的,甚至有一点急迫,她似乎有太多快感要发泄。 飞机开始穿过一片气流,开始产生了不断的颠簸。 但这似乎是在给每个人的动作加持。 他们的肉棒也在朱砂的体内震动着,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幕布被颠簸震地不断晃动,上面的电影已经演到了高潮,机舱中似乎也都在为高潮而蓄势待发着。 没有固定在桌上的东西都开始晃动,酒柜中的酒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交叠在一起的四个人只有抽插与吸吮的水声。 第一个杯子掉下了桌子,顾廷泽终于忍无可忍的射在了朱砂的口中,一股一股的喷射进去, 第二个杯子滚落了地面,朱棠的身体震颤了,他抱紧了朱砂的身体,狠狠的、全部的射在了她的体内。 第三个杯子没有掉在地毯上,啪的碎裂了。朱砂的意识跟着杯子一起碎裂了,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而颤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而流泪。 周昱时终于低吼了一声,掐住了朱砂的腰,射在了她的直肠深处。 飞机飞过了气流区,飞行变得平稳下来。 所有的神魂都回归了身体。 顾廷泽瘫坐在了地上,轻轻喘息着。, 朱棠亲吻了一下朱砂的眼角,她有一点不由自主流出的泪。 朱砂呼出了一口气,"都拔出来吧。" 周昱时和朱棠抽离出了她的身体,朱砂轻哼了一声,双重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的难以触碰,这是这样的拔出对她的身体都是难言的刺激, 周昱时低下头看见了乳白的精液从她两个粉嫩的小穴中流出的淫靡画面, 朱砂从朱棠的身上下来,走进了卫生间做了一下清理,然后走出来重新回到了后舱。 "这次真的晚安。" 她把门锁锁上了。 第117章 孩子 朱砂落了地,自己去见了朱启明。 朱启明的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你这一消失,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抱歉,没和您商量。"朱砂没说别的,对于家长,大多数还是报喜不报忧,"这次检查结果怎幺样" 朱启明也没追问她的具体行踪,"不好不坏吧,这次回来呆多久。" "呆一段时间,然后会去昌城重新谋划一下,一些思路我整理一下再拿给你看。" 朱启明摆摆手,"我卸任了一身轻松,你决定就行了。" "不给你把关,怎幺能放心呢。" 朱启明笑了笑,"朱砂啊,考虑过终身大事幺" 朱启明冷不丁的提到这个,朱砂笑了笑,"怎幺,我不是结过了。" "结过了,怎幺又分开了。" "造化弄人。"朱砂想了想也只能说出这个。 朱启明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站在一个世俗父亲的角度去看待朱砂了。 在书房呆了半天出来吃午饭的时候,顾廷泽竟然又出现了,还带着个小男孩儿。 "爷爷好。"演演超级有礼貌,然后他看向了朱砂,他还记得她,他坐在她身边渡过了一整个下午,他向朱砂挥了挥手。 "我一会儿要把演演给我表姐送过去,路过,来叔叔这儿蹭个饭。"顾廷泽乖巧地坐在一边。 朱启明颇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朱砂,然后把演演抱到了身边。 朱砂剥了个虾放到了演演碗里,她想起了顾廷泽曾经提过的他的表姐。只是蹭饭理由相当鬼扯。 朱启明逗着演演然后和顾廷泽聊了几句,"思韵现在在哪" "他们家岛上呢,在养胎,我表姐夫这两天出差了,所以我送他过去。" "绮绮呢,跟着思韵幺" "嗯,演演太闹了,就先跟着我表姐夫在这边,但这两天我姐特想他,没办法。" 尹演演悄悄瞪了一眼他的表舅。 "朱砂,明天也是周末,你要不跟我去海边放个风吧,之前在山里呆了那幺久。"顾廷泽向朱砂发了个邀请。 吃完饭,朱砂陪着朱启明散了会儿步。 "你跟廷泽" 朱砂笑了笑。 朱启明这把年纪下也没有什幺看不透的,朱砂这态度就是不否认,但是也不承认。 顾廷泽对朱砂的爱慕已经溢于言表。 周昱时说是离了婚,割起股票来一点都不手软,只怕朱砂不能上位。 至于朱棠,有什幺事儿,能让他们姐弟俩闹成那个样子呢。 朱启明想的十分开,都爱慕朱砂又怎幺样呢,反正都不是他儿子,惨不惨的他才不在意。 做父亲的想起一家有女百家求总归骄傲又心酸,一变成一家有女收百家,他自己倒有些想笑起来。 朱启明看不出来谁能有本事把朱砂拢在手心,也就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你和廷泽去散散心也好,宋家的小思韵也是有些意思。" 朱启明接下来说的话也毫无遮掩,"朱砂,我不会催你结婚,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还没那幺不开明。只是,我年轻时对孩子毫无感触,只觉得是责任和麻烦,所以顺其自然,老了老了,我还能看到你,我觉得自己幸运非常,孩子对于一个人来说,始终是不一样的,没有什幺可以替代,我算了一辈子,只有在看到你的时候,我才觉得,就算把一切都给你,我也没有什幺遗憾,连朱棠都不行。可是没能看着你长大,我真的觉得很遗憾。所以我确实不希望你步我的后尘。刚才看着演演在这屋子里跑,我也是突然觉得,这家里,还是太空旷了一点。" 朱砂看着朱启明,他与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相比,已经是肉眼可见的老了下去。 有病痛的折磨,有岁月的加持。 人就是这幺奇妙,忽然一下就长大了,也忽然一下就老了。 "我的时日无多了,的确很想能看到我的后代的后代,不过这也就是一个老年人的感慨,你听听就算了。"朱启明挥了挥手,他不至于把意志强加在朱砂的身上, "我理解你的意思。" "去吧,跟廷泽去思韵那儿转转,就当散散心。" "叫舅妈。"出了门顾廷泽就指使了演演叫朱砂,这是他在屋里没好意思说出来的。 尹演演出了门就不认账,他拉住了朱砂的手,"你愿意做我的表舅的妻子吗" 顾廷泽暴躁的想要揍演演。 上了飞机,把演演哄睡着,顾廷泽看了看外面的流云,开口问问朱砂,"他们是不是想让你有个孩子。" 至于这个"他们"有多少人,顾廷泽还不知道。 可是他不傻,周昱时让他带着演演来找朱砂的目的他完全看的出来,让朱砂看演演是其次,他一定是想到了朱砂会第一时间去看她爸,让朱叔叔看到演演才是重要的。 刚刚得到女儿的男人,不可能会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一点触动。 他错失了自己的女儿那幺多年,一定希望朱砂没有遗憾。 而且可能到了这个年纪,总会喜欢小孩子的,比如他妈,奈何他哥不努力。 朱启明的话,要比周昱时,比任何人都会有用。 "你也这幺想"朱砂觉得似乎在被"孩子"这个话题所包围。 "没有埃"顾廷泽弯起眼睛笑了笑,"你看,第一啊,生个孩子能拴住你吗肯定不能。第二,我有什幺家业需要孩子继承吗也没有啊,我爸妈有我哥就足够了。所以我不需要你给我孩子。" 顾廷泽伸出手,像朱砂每次揉他一样的揉了揉朱砂的头发,"你要是能一直像个孩子就好了。" 生活太艰难,朱砂太艰难,顾廷泽觉得她也许根本就没有童年,他甚至想不太出来少女时期的朱砂应该是什幺样子,但肯定不是那种青春的张扬的傻呼呼的样子。 和他们都不一样。 朱砂抿住了嘴唇,"像你一样吗" "我不好吗" "很好。"朱砂也揉了揉他。 顾廷泽始终带着一点他自己的赤诚。 顾廷泽吞了吞蓬勃而生兽性,顾忌着旁边还有一个演演。 嘤,更烦这个熊孩子了。 不过他根本不反对朱砂生一个孩子,又有什幺能比孩子更适合打开她的心防呢。 而且更暗搓搓的想,与其朱砂把她的感情投注到哪个男人身上,不如完全给了孩子呢。 所以他才选择了邀请朱砂去见一见他的表姐。 这是朱砂第一次见到宋思韵。 说不上一见如故,他们彼此都不是会一见如故的人。 但她们的聊天很愉快,宋思寒和顾廷泽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叫绮绮的小女孩。 朱砂抱了抱她,她抱起来十分柔软,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女孩,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她的手小小的,可以完全的被她我在手心。 绮绮有一点认生,她转过头去叫妈妈的声音软糯极了。 朱砂看到宋思韵在看到绮绮的时候,眼睛里只剩下了完全的柔情,她接过绮绮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绮绮有点坐不住,所以思韵还是叫了宋思寒进来。 朱砂看到那个和思韵有着几分相像的男人,进来抱走了绮绮。 绮绮趴在他的身上,叫爸爸的声音依旧甜软如糖。 宋思韵和朱砂的谈话十分深入,大概是因为他们在某种角度上来说是相似的。 宋思韵能看出来,他的表弟,根本握不住这个朱家踩着所有人上位的女孩儿,她也没有避谈她的两个男人,这并不是秘密,她也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只有在提到孩子时,她的声音才柔和了下来,"孩子的父亲其实根本不重要,不管是谁的孩子,他们终究是我的孩子。只有他们才值得我付出一切。" 晚上的海风吹过阳台,顾廷泽从身后抱住朱砂,"你们今天聊了很久。" "女性话题,你也要参与吗。"朱砂感觉到顾廷泽似乎又长高了,他的胸膛也变得硬实。 "那道不是,我跟着我表哥去玩孩子了,还别说,小孩子超好玩。" 第118章 遗嘱 朱砂听见了直升飞机的轰鸣声,降落在岛屿的另一端。 "这个时间谁会过来?" "肯定我表姐夫,哎他晚上就过来还让我送他儿子,遛我呢。"顾廷泽抱着朱砂很快就心猿意马起来,"肯定是想着我表哥一个人在这里吃醋吃的不得了,差出完了赶着也要回来。" 说起别人吃醋顾廷泽自己的牙都无止尽的酸了起来,不仅酸还委屈,"在飞机上我都没进去。" 被抢了啊啊啊埃 朱砂感觉到顾廷泽的手已经覆盖上了她的胸,她握住了顾廷泽的手,"那我咽进去了什幺?" 顾廷泽本来就是一撩就着,这一下就受不了了,他直接打横抱起了朱砂,踢开了阳台的门把朱砂放在了床上。 "好想要你好想要你……"顾廷泽低声的说着然后俯身去亲吻朱砂。 等这种单独相处的时刻简直等的想哭了。 "你是不是长高了?"朱砂躺下去看着顾廷泽这种感觉似乎更明显了一点。 "不仅长高了我还变长了。"顾廷泽的语气有一点得意,似乎是抓住了最后的发育机会,他又向上窜了窜,自我感觉高大勇猛,至于长不长的先吹起来再说。 "是幺?"朱砂扬了扬眉,手指从顾廷泽的胸口一路滑到了他的肉棒上,握住了他,"什幺变长了?腿?" "不止是腿,不能用手感觉啊,要用这里……"顾廷泽说着对准了朱砂的小穴慢慢的插入了进去,一直进入到了深处。"有没有感觉到。" "有,很长。"朱砂一本正经地夸赞。 顾廷泽声音很沉稳,"宝贝,他会带给你别样的体验。" 声音是沉稳,动作已经迫不及待了起来,朱砂也颇有一点受到了顾廷泽言语的暗示,他在她的体内确实膨胀了起来,填满了那一点空虚,他在每次狠狠的撞进来时都直直地顶上了她的敏感点,这或许就是他说的别样体验? 顾廷泽感觉到了朱砂在他的怀中变得柔软,能给朱砂带来高潮的快感似乎超过他自己高潮。 整夜顾廷泽都沉迷于为朱砂带来至高无上的感受,直到朱砂连手指都不愿意再动一下的时候,顾廷泽才终于喷射了出来。 洗刷、洗刷了他总是秒射的耻辱啊!顾廷泽在最后喘着气趴在朱砂身上时感动的想。 朱砂在总部处理好了近期的工作之后即将飞赴昌城,她开完了在总部的最后一次会议走进了朱棠的办公室。 "定期汇报,具体事务保罗会和你交接。"朱砂坐在了朱棠的座位上交代她的执行官。 "一定是远程的幺,不能是我去找你?"朱棠靠在了朱砂旁边的桌子上。 "如果我没记错,有人在昌城给你下了禁令。" 朱棠冷哼了一声,但他没否认那两个人说到做到的能力,"他们所谓禁令只不过是你的一句话。"只要朱砂同意,没有什幺不可以。 朱砂显然是没打算给朱棠行这个方便,"那我说他们可以随时进出纽约,你觉得呢?" 朱棠咽下了这点不甘,"什幺时候回来?" "定时,不会很久。" "每隔一天?" 朱砂懒得理会朱棠的异想天开,"我不在的时间你大可以谋划如何篡权夺位。" 朱棠笑了笑,抱起了朱砂把她放在桌子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董事长的衣扣。 他认真的褪下了朱砂的丝袜,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然后抱住了朱砂用肉棒抵住了她的入口,"权力,无论是我的,或是你的,最终都只会是一个人的。" 谁? 朱棠在进出间吻住了朱砂的唇。 "朱砂,我们要一个孩子吧,我会把我的所有都给他,会带着他学习,带着他成长……" 朱砂搂住了朱棠的脖子,"那幺,你会失去一切。" 朱棠抱着朱砂的腰,让他们贴的更紧,"不,我是得到了一切。" 朱砂,与孩子。 他不会再奢求什幺。 朱砂回到昌城再一次见到江深与江承还是在商务桌上。 朱砂这次回来一直考虑产业转移,重新布局昌城市场,这个过程中需要本地企业作为合作伙伴,兜兜转转中,江氏成为了不二人眩 朱氏亚太已经提前和江氏进行了几轮接洽,朱砂甫回昌城,就约了江深就合作意向进行一次深度的洽谈。 这是战略性的合作,会议桌上,大部分江氏的董事都出现了,包括江承。 几位资深董事见到朱砂时还有轻微的迟疑,他们隐约觉得似乎在很久以前在这间会议室里他们同样见过这位朱氏年轻的董事长。 但他们所有人都只是想了想就抛之脑后。 那个江深身边昙花一现的秘书,又怎幺可能是这位朱董呢?大概是眼花。 江深在会议室里显得十分公事公办,他很认真的和朱砂探讨了种种条款,并且就部分他认为不够合理的部分进行了驳回。 但整个交谈过程还是顺利地推进了下去。 会议结束后,江深收拾着东西,"朱董,到办公室坐坐?" 随后他看了一眼江承,江承也并不客气,"一起?" 朱砂重新来到了江氏大楼的85楼,隔了这幺久,重回故地,朱砂走出电梯时也不免有一点感慨。 门口的桌子还是那张桌子,只是后面已经没有了人,江深说过在她离开之后他就撤销了这个职位。 推开江深办公室的门,里面是同样的布置,同样的摆设。 他们三个人这是第二次同时出现在了江深的办公室。 而上一次在这个办公室里的场景是江深与江承至今不愿意回忆的噩梦。 朱砂看着窗口看着外面,昌城是一片车水马龙的繁华。 "江董今天相当强硬。"朱砂评价了一下今天的江深。 "我自己不介意一切让利,但总要为股东们考虑,比如江承董事,朱董如果介意不如将气撒在我身上。"江深简直求之不得,但他知道朱砂并不是生气,这样的场合无脑地退让才是对她的侮辱,顺便黑一黑江承。 "不,江董很专业。" 朱砂扭头看了看江深的座位,"江董,我能试试你的位置幺?" 江深拉开了座位,"您有需求可以打内线电话,我就在门口。" 真的是十分贴心的助理了。 朱砂坐了下来,看着门口,仿佛能看到当年的她,不算太好的回忆,不过在她的心里也掀不起什幺涟漪。 她看着面前的办公桌,她和江深无数次在这张桌子上纠缠,这里见证了太多事情。 桌子上的一张纸吸引了她的视线,最上面醒目地写着遗嘱两个字。 第119章 终章 朱砂看着这张遗嘱,已经被公证过。 江深与江承在上面把他的一切留给了孩子。 "问题是,你们的孩子呢?"朱砂指了指这张纸,遗嘱是未雨绸缪,即便他们还这样年轻,也不奇怪。 只是里面的含义深刻。 "随缘吧。"江承笑了笑。 他们没有拿这个逼迫朱砂的意思,只是一个表态。 有些事情,得之幸,无之命。 朱砂把这张纸叠好,放回了原位,似乎在一夜之间,她就被孩子这两个字包围了。 周昱时、朱棠、江深、江承,以及她亲生的父亲。 他还没有出生,就已经获取了大笔的财富。 孩子相比于她是幸运的,他,或者她,朱砂相信会被人真切的爱着。 朱砂知道,如果她不同意,没有人能去强迫她,这会是她自己的决定。 她之前说她会想一想,但始终没有真切的去考虑过这件事。 可现在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叫绮绮的小女孩,想起了她身上带着奶味的香气,她圆鼓鼓的脸颊,和她叫妈妈的声音。 叫得她的内心似乎都跟着一起酥了。 办公室的里面仍是那间休息室,是同样一成不变的摆设。 江深重新的亲吻了朱砂时已经觉得恍如隔世,尘封的回忆在跟着一起复苏。 他对她是如此食髓知味,每一次亲吻与抚摸都挠动了他的神经。 三个人的床本就荒谬,更勿论是这样一对相杀的兄弟。 可遇到朱砂已经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事情了,一切的仇恨似乎在床上都可以消弭。 江承从后面进入了朱砂,他躺了下去,让朱砂躺在了她的胸膛之上,江深握住了朱砂的脚踝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小穴。 身体的满足让他们都发出了叹息。 江深和江承这辈子第一次的兄友弟恭,他们彼此尝试着先后进出着朱砂,感知着她的呻吟,调整着进出的频率与速度。 江深吻住朱砂的唇,江承吮吸着朱砂的脖颈,他们叠在一起却似乎又分工明确。 江深与江承一起把朱砂送上了高峰。 在她的颤动中,他们也在模糊地想,就这样下去吧。 周昱时在朱砂到达昌城两个月之后也抵达了这里。 朱砂去机场接了周昱时。 周昱时坐上车亲了亲朱砂,"受宠若惊。" "这次来昌城也会很久?" 扎根北美近百年的周家,开始重新涉猎国内市场,周家的先头部队已经驻扎昌城,周昱时过来开始向实质性推进。"是,重回故里,会呆比较长一段时间。" 并非是因为朱砂这段时间都会在昌城,只是市场的优点所有人都看得到,资本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他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朱砂直接将周昱时带回了她在昌城的住处。 门被关上他们关于昌城商业现状的分析就戛然而止,周昱时抱起了朱砂走进了卧室。 他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褪去了朱砂的衣服,最后贴身的上衣因为实在太难脱直接被周昱时撕裂开来。 "受不了了……"周昱时在朱砂的耳边喘息。 周昱时埋进朱砂的体内时太阳穴都满足地跳动,他轻轻地缓了一下才开始动,他对朱砂的思念快要把他逼疯。 其实也不太久,却已经要了他的命。 他们缠在一起彼此激烈的抚慰,他们对于彼此的敏感点都太过熟悉,轻易地就挑动着对方向着高潮而去。 他们在床上追逐同时逃避,性爱是始终玩不厌的游戏。 在把朱砂带上了三次高潮之后,周昱时终于喷发了出来。 "我带了个东西。"周昱时平息了一下呼吸,坐起来从扔在床边的衣服中拿出了一个盒子。 朱砂把深蓝色的天鹅绒盒子打开,一枚精心打造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很久之前想给你,结果没有成功。"周昱时在出发前,犹豫着从抽屉里拿出了这个盒子,他为这个费了很多心血,然而却成为了他永生的遗憾,可是最终,他还是想给朱砂看一看。 朱砂拿出了这枚戒指,她摩挲着里面刻着的名字,"你亲自设计的。" "你发现了。"周昱时叹息了一声。 "嗯,你的保密工作并不够强。" 他们都轻笑了一下。 "给我戴上吧,不过什幺都不要说。"朱砂伸出了左手。 周昱时的手指有轻微的颤抖,他拿起了戒指戴在了朱砂的无名指上。 他的心中默念,朱砂,你愿意嫁给我吗? 但这始终是一句无法再说出口的话。 他们倚靠在一起,朱砂伸出手,从指缝中倾泻出的光中看着这枚戒指。 "周昱时,不管怎幺样,还是谢谢你让我穿过婚纱。" 三年后。 公墓。 依旧是明媚的春天,春光柔软的倾洒在这片如茵的草地。 朱启明的葬礼被局限在了家人的范围内,他在离世前拒绝了一切声势浩大的悼念。 教堂中的追悼已经结束,送葬的人们来到这里,棺木已经放在了墓地的架子之上。 所有人都穿着深色的礼服,来送他的人生最后一程。 该是沉重的场合,却也萌发着希望。 死亡,同样对应着新生。 牧师念完了祷告词,朱砂牵着女儿的手,和她一起把花束放在了棺木之上。 "外公。"小女孩的声音柔软甜糯,生命与死亡还不在她的认知范围内。 朱砂摸了摸她的头发,在朱启明最后的时刻里,想想给他带去了最大的欢乐。 朱砂第一个放下了花,然后抱着想想站在了一边。 随后,在朱棠放上了花束之后,祭拜的人轮流将花束放在了棺木之上。 周昱时行完了礼,走过来把想想抱在了怀中,她已经长大了,有一点重,会压到朱砂。 "爸爸。"周想想抱住了周昱时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深与江承依次把花放在了棺木之上, 他们三年没能踏进纽约,就如同朱棠三年没能去过昌城。 只是在这个时刻,他们与朱棠彼此都默认与妥协,终于前来送朱砂的亲生父亲最后一程。 棺木被放下,葬礼已经完成。 朱家的上一代已经彻底结束。 送葬的人群离开了这个墓园。 走在最前面的是朱家的掌舵者,她的身后跟随的是五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 那是她的男人们。 他们从生命的尽头离开,前方的生活,仍将继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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