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逍遥】 (07) 作者:曜末
2020年3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七章(上) 文阳郡城,运河之上舳舻千里,崔家当代家主崔元风正在一艘大船上,此行是来拜见郡守的。 码头上郡守的人马早就恭候多时,见正主到来锣鼓喧天八抬大轿喜迎而去。 郡守府内也已备好酒席,请好堂会迎接着贵客到来。 年过五十郡守却也步伐如飞,只有眉发间几缕白发,提醒他已经不在年轻。 「崔老弟,一路风尘仆仆可是辛苦了。」 崔元风坐船而来,衣冠楚楚并无旅途劳累之感。 「不辛苦,郡守大人,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啊。」「哈哈,老了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别站着聊,来坐坐老哥我可是专门请了名角。」大桌小桌摆的院子满满当当,郡守一家老小喝彩着台上唱戏的,一把把金瓜子就往台上扔去。 酒足饭饱后,崔元风才和郡守独处聊起了正事。 「崔老弟此番进城是为了今年生丝之事吧。」 制作丝绸当然要生丝,这些年来崔家纺织厂规模扩大,自家的生丝早就不够用了,自是采购散户。 但今年这批生丝被别人盯上了,恶意竞争下崔元风只好来求郡守的帮助。 「郡守真是消息灵通,的确是为此事而来。」 瞧着崔元风那富贵脸上亲切的笑容,郡守道:「我也不瞒着老弟,和你竞争的人前一阵就找过老夫了,想要让老夫把生丝出售给他们。」郡守可是文阳最大的桑田拥有者,生丝的数量也不少,本是来解决散户问题的,没想到大户也来找茬了。 崔元风面色不变问着:「那郡守不知?」 「放心吧老弟,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当然不会把生丝全卖给别人。」话外之音就是还是买了一部分了,这些年吃了多少崔家贿赂,还是如此贪得无厌。 「郡守卖出几成?」 看着伸出的四根指头,崔元风眉头一皱,郡守收回手指道:「不过只是口头上答应,这货还在我这里压在没卖掉。」不仅是要吃两头还要多吃我崔家一口,这几年郡守动作越来越大,以皇上的反腐力度,他们怎么敢?难不成朝堂有变? 没有多细想崔元风来求郡守办事,孝敬钱财准备当然不少,家仆抬着木箱进屋,打开来全是黄澄澄的金元宝。 金色的财光照的郡守笑的没了眼睛,崔元风才开口:「郡守既然只是口头约定就算不得数,不如直接全部买给我吧,这些只是订金。」不舍的将目光从金元宝上移开郡守摇着头:「崔老弟这可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经说出口的话有怎么能改。」看来郡守打定主意两头都不放过,那就只要多争取些:「那不如买给我们八成生丝可好。」「不行不行,说好了给人留四成。」 使了使眼色,崔家家仆心领神会,又抬了一箱金元宝来。 这时候郡守才稍稍松了下口:「崔老弟毕竟和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你的好我都记在心里,这样就买你六成半。」崔元风接着示意家仆搬金子来,就这样一层层加码下。 「七成半最多只能是七成半了,崔老弟你也要体谅我的苦衷吗。」几番试探下确定这郡守底线就是七成半,崔元风也就不在这个问题是浪费口水了,反而将这次带来剩余的金银全抬到屋内。 「郡守这些金银是这些年你照顾崔家应得的,你一定要收下。」「不成不成,我已经拿了那么多好处了,这些不能要不能要。」郡守嘴上说着不能要,那眼睛可直盯盯的瞅着那金银,恨不得钻进去。 「郡守大人,这就是你看不起我崔元风了。」 「怎么会呢崔老弟,只是真的不能再拿了。」 「那可是郡守害怕以后我有求到你头上吗?」 这次听闻郡守眼睛转动着,笑了起来:「既然崔老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好意思的收下了。」指挥着仆人将金银收好,郡守就要跟崔元风好好喝上几杯。 推杯换盏之际崔元风才道出此行来的最初目的:「郡守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崔老弟有什么就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这郡中散户的生丝,是不是想个办法统一收到官府手里好些。」微醺的郡守清醒过来,统一收到官家的钱肯定是崔家出,为的就是不让竞争对手拿到,从中自己当然也可再获一份利,只是那竞争之人来头也不小,交恶的话……思考着的郡守看着崔元风手上扳指上的崔字,自嘲一笑。 这文阳可是崔家的地盘,不答应这件事情交恶的话,比交恶那伙人弊端更大,更何况崔家还有从龙之功。 「放心吧崔老弟,这件事我答应了,今天先不聊这个,我们一醉方休。」要办的事情办好了,崔元风也不含糊了爽快答应,两人放开膀子喝了起来,商场历练多年的酒量可不比郡守当年入伍从军的差,最终年轻的崔元风先喝趴下了郡守。 文阳郡城呆了几日,崔元风将所有事情安排好后,才起身返航了。 看着运河上的船家有的已经光着膀子,这天气是越来越热了。 抬头用手遮目的望向太阳,热亮灼烧着眼珠,崔元风的心中却是冷的发寒。 有快到那个日子了啊,爹……娘……大哥……三妹……四弟……二伯……三舅……淳安县,崔心这些日子等了许久的源石,可算是被阿狗送了过来。 崔心和阿狗此时正在大山下的山脚,这些日子阿狗也适应了山中生活,只是面色不怎么好看。 把玩了会手中平凡如石头的精炼源石,早就发现阿狗精神不佳:「这些日子都怎么样?怎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阿狗一直在发呆,听到崔心的问话,才回过神来:「公子那福寿粉的副作用我是见到了,毒瘾发作之时如鬼似魔的场景实在是让人永生难忘。」「他们有瘾,你能安抚他们的瘾,自然就会听你的,怎么?听你的口气是害怕了吗?」盯着似笑非笑的崔心阿狗摇头:「不是阿狗不是怕,只是没想到那么一点点的白粉,就能把人变成那副德行。」「人变成那副德行?人真正的德行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不过都是被各种外物所影响的罢了,文字也好言传身教也好,和福寿粉比高低重要吗?」「对我来讲重要的是,他们要听话,你只要遵守我的指示就行了,想的越多越烦恼。」阿狗听的认真,可还是有愁色消散不了:「阿狗知道了,一定按照公子的指示做。」将新做好的福寿粉交给阿狗,就在阿狗快要离开视野之时,崔心淡淡说道: 「阿狗与其纠结于下手的痛苦,不如想想怎么去逆补,只要你达到我的要求,其余的事情不干涉到要办的事,你想做就做吧。」阿狗心神一震,愁死皆消,下好了决心朝着崔心鞠了一躬。 崔府中林曼儿正在厨房中做饭,今天是崔元风回府的日子,这些年除了照顾崔心会耽搁,只要出了远门的崔元风回家,林曼儿一定会烧一桌崔元风爱吃的菜。 正在做饭的林曼儿,就听见外面传来儿子的声音,进了厨房看着母亲做着菜,从后抱住她抵在翘臀蜜股之上。 「娘,今天怎么想起给儿子烧菜了?」 搂搂抱抱本就是母子间的常态,林曼儿也不回头,专注面前的铁锅:「瞧把你美得,今天可不是给心儿做的,是娘给你爹做的。」「什么?不是给我做的,娘我不乐意,不准炒了。」孩子气的儿子,林曼儿当然不会答应:「说什么呢,想吃等下你爹回来一块吃,怎么就不炒了呢。」母亲这般无视自己,崔心抱住的母亲今天身着淡黄色绣花鸟丝衣丝裤,轻薄的料子贴在葫芦型的翘躯上格外诱人。 拉开母亲的衣沿,崔心手就中伸了进去,与肌肤的火热相比冰凉的双手,激的林曼儿一抖就丢下铲子,要揪出儿子的双手来。 「心儿干什么呢,快点把手拿开出,娘还要做饭。」按住了崔心的双臂,反手扣住的林曼儿也无法动弹,强拽下又怕拉伤儿子纤细的双臂。 「不行,娘要做饭就只能给心儿做,不能给爹做。」林曼儿也回过味了,无奈苦笑:「你呀你呀,怎么还嫉妒起自己爹来了。」「谁说的,我才没有嫉妒。」掐着脖子说话,生怕人不知道是说反话似的,林曼儿哄着崔心。 「好好,娘给心儿做饭就是了,还不快点把手放了。」「那不准爹吃。」林曼儿也不能这般无理由的惯着崔心:「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的完吗?小小的就吃独食,长大后怕不成吝啬鬼了。」不管不顾不依不饶崔心坚持着:「吝啬鬼就吝啬鬼,反正娘只准对心儿一人好,其他所有人就是爹也不行。」见儿子滚刀肉一般,林曼儿也不再言语,身上陡然浮出内力,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波一波,轻柔推送着崔心抓住肌肤的手。 这正是前些日子福至心灵下突破的成果,事后也询问过儿子为何会这样?得到些玄之又玄似是而非的回答,儿子不愿细说林曼儿也不逼迫。 横跨在后天和先天武者之间的天堑,终于有了一根独木桥,让自己有了更近一步的可能,未尝不会达到爹爹的境界。 没想到这突破的功力,竟先用在此事上面,林曼儿不勉觉得有些荒唐,可用功却越发澎湃。 推着自己双手离开的内力,崔心感受的也是真切,要反抗脑海中的策略数不胜数,但体内的灵力还是不足,虽质地和内力比如石头与水,却也架不住量多。 就这么被推走,崔心也不甘心,手指抠搜着林曼儿触之如棉锦的肌肤,挠起痒痒来。 内力外放还没有如臂挥使,内力覆盖在肌肤上触了提高抵抗力更增加了灵敏度,任何细小的感觉都被放大了许多倍。 酥痒难耐让林曼儿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抖动身躯,内力运行越发迅捷,扭头来眼泪笑的飞出眼眶。 笑目中却有尖锐之意,崔心看出来了是让他等着,等手被推出来后,好好收拾收拾你。 崔心可一点都不怕,反正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无论多生气自己卖卖乖,装装可怜说不定还能在占几分娘的便宜。 面上却是哆嗦一下,凄凉后怕的缩回脑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崔府外,船上呆的时日里吃鱼吃腻歪的崔元风,正期待着家中贤妻做的一桌家常美味,脸上情不自禁挂着幸福微笑。 【待续】 —— PS:得了结膜炎养病中,本来想存够了在发,可惜立了周更flag,就先把码了的发了。 第七章 父亲的爱 下 今日阖家团圆,崔元风一家然围坐在一起,本该和气美满的氛围,却在儿子
崔心板着脸下,煞了不少风景。 絮叨完和妻子相聚情话,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关心起儿子这幅怪模样来。 「心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有惹着你了。」 「没有爹,没人惹孩儿。」 身边的林曼儿那能不知道,这是被自己训斥后闹脾气呢,也不让父子俩僵住。 「元风这不是心儿嘴馋,想吃他爱吃的菜,可说的太晚了,我已经做好了,
正巧你也回来。」 「让厨子们给他做,他不乐意非得让我做,我说等会陪你吃完就做,心儿就
闹起别扭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往日里因为身体缘故,对儿子实在是溺爱过度,现今身体
康复再惯下去,恐怕将不能成器。 打定了做严父崔元风语气凝重:「心儿你娘又不是没有答应你,只不过是等
一会,难道你就那么急吗?别人但凡有一点不顺你的意思,你就这般不乐意,外
人对你可不会这么百依百顺,你难道打算永远窝在家里吗?」 看着儿子羞愤的红起脸来,强忍着委屈的眼泪,林曼儿不忍心起来。 「好了元风,心儿还小话没必要说这么重,以后就慢慢懂了。」 自古慈母出败儿,妻子对儿子的期望,这么多年崔元风当然清楚,如果一切
照旧自是没有问题。 可既然儿子已经健康,好男儿自当要发愤图强振兴家族,不能再依照妻子的
性子来了。 「小吗?年过十五了,再过几年就要成家了,还不趁着这些时日好好教导,
往后性子定了就更难改了。」 「本来想过些日子让心儿学习经商,看来是要尽早了,事不宜迟明日我就带
着心儿开始学习。」 虽不忍和儿子分离,但这或许对心儿更好,不仅是做正事或许还能冲散对自
己的情爱。 宽慰起崔心来:「心儿,你爹说的也有道理,明日正好接触熟悉家中生意。」 崔心早就低下头来,再被父亲训导时一言不发,直到母亲林曼儿劝慰才斜过
头,深情凝望嘟囔着:「我不想经商,还是修道陪娘好。」 儿子这般无志气,崔元风不勉失望,旋即坚定决心,要好好逆补这些年缺下
的教导。 语气缓和一点:「修道陪你娘这些都可以做,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崔
家的独子将来这个家你要扛起来,这才是正事可别本末倒置了。」 「是啊心儿,未来这个家终究是你来当,难道想把这个家败在你手里吗?」 夫妻俩一唱一和,明面激烈反抗也不符合崔心年少的性格,只是可怜巴巴的
眼神求着林曼儿。 被望的心底颤颤的林曼儿,知道丈夫说的全都在理,只是让林曼儿下决心将
本来渴求呆在自己边的儿子赶着走,她是万万不忍的。 不过丈夫开了这个口做了这个主,林曼儿虽万分不忍,也硬起心肠来,撇过
眼去不敢和崔心直视。 亲密的抓过手柔声细语:「心儿,男子终究是要干出一番事业的,何况娘有
不会跑,会一直在家等着你的。」 事已至此也就定了下来,崔心草草吃过饭,打了霜的茄子般,耷拉着头一人
不满的先行离开。 屋内剩下夫妻二人,林曼儿卸下拙劣无比装坚硬的面具:「元风你看心儿这
么抗拒,明日对他不要太过严格。」 妻子担心的忧愁,崔元风何尝不懂呢?因妻子缘故让心儿差点夭折,生下了
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当然要把所有的爱逆补孩子,自己作为丈夫作为父亲,没有保护好妻儿是多
么无能。 也就任由儿子喜好让妻子好好陪陪,将崔家托付的人选或许指望不上儿子,
但指望上孙子也可,这段时光里就由自己挡住风雨,庇护住家人。 可儿子既然恢复健康,再如此溺爱惯下去,生为父亲只管养不管教,这也是
无法原谅的过错。 要是教导儿子后还是不成器,就让他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为崔家多舔丁自己
作为父亲也就尽责了。 身为丈夫,妻子纵然如此不舍,也迁就自己对待儿子的态度,崔元风心中只
有感激爱恋:「曼儿放心吧,自家孩子我有分寸,只是对你来讲心儿伤心的模样,
很难受吧?我对不住你啊。」 丈夫认错的态度,林曼儿不愿接受,对儿子的不舍只是自己的情绪做怪,丈
夫的理由都是正确无比的。 「不元风,你不用道歉,是我这个当娘的,抓的太紧了不愿放手,有你在督
促着心儿未来才更加光明。」 夫妻二人眉目传情,感受到妻子坚实支撑自己,崔元风开怀大笑,不再聊过
于沉重的话题,讲起一路上的趣事。 良久,聊的不亦乐乎的夫妻才停下来,收拾残局,林曼儿也准备再去安慰安
慰崔心。 到了崔心住处,敲门不见人应答,屋内烛光依旧,轻推房门并未上锁。 进入室内就见崔心躲在被窝里,把自己包起来头也不放过,和一个蚕蛹一样。 儿子这么不满,林曼儿坐在床榻:「心儿我知道你对经商离开娘很不乐意,
可这是必须经历的,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告诉娘了吗,还给娘刻了枚平安扣,心儿
也早就想到这些了吧,怎么到跟前了反而更害怕了吗?」 捂着头的被窝中,崔心钻了出来写满不开心:「不心儿不害怕,心儿不满的
是娘你帮着爹说话,看来在娘心中的爱,爹比我重要多了。」 打翻醋坛子的酸味,弥漫的整个屋子都是林曼儿失笑:「娘对你和你爹的爱
能是一回事吗?」 「当然是一回事。」 崔心眸中深情强烈的爱意提醒着林曼儿,儿子对自己超出母子之爱的感情。 打哈哈糊弄不过去,林曼儿不勉无奈:「心儿,你知道娘是不会答应的,更
何况怎么能让你爹知道,这家丑不可外扬。」 「才不是什么家丑,心儿就是爱娘是男人爱女人的爱,这有什么错吗?娘你
怎么能被无聊的世俗观念禁锢住,你不也爱这心儿吗。」 「够了,不要在胡说八道了,心儿娘是定然不会接受这份畸形的爱恋。」 随后母子沉默相识,崔心率先败下阵来,斗败的公鸡似气恼道:「那娘你以
后不许再向着爹对付我。」 那里是对付心儿,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林曼儿也不好再驳了崔心的心愿。 「好吧,娘答应你就是了。」 「嗯。」 有气无力的答应了声,崔心伸出手来拉着林曼儿的衣角。 「娘今夜陪我睡好吗?」 林曼儿怎么会拒绝,今天发生的一切,林曼儿也想逆补逆补儿子。 另一边崔元风收到丫鬟的信,妻子要在儿子房中休息陪睡了。 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娘,未来的教导任重道远啊!崔元风没有多想只是感慨儿
子对母亲的依赖。 此时崔心正含着林曼儿的乳头,如往常陪睡一样,沉入梦乡中。 停下抚摸儿子的手,无论见多少次儿子的睡颜,都让她很安心,看着看着就
这么眯起了眼睡了过去。 被窝里崔心一手捏着源石,一手掐法印释放着昏睡法术,等林曼儿昏睡后,
钻出床榻母亲沉睡的玉容,大开无遮拦的白皙美乳,相互映衬下有着圣洁的淫秽。 为林曼儿整理好衣物,崔心换上了一身夜行服,打开窗户确认四下无人。 如猫无声的踩着房檐,朝着崔元风的住处而去。 崔家护卫夜晚也有值班,只是多都布置在大门院墙外,谁也没有发现做贼似
的崔心。 一根特殊形状的木扁条,插入窗子缝隙中,一挑就打开锁来。 落入屋内没有一丝声响,走到睡梦中的崔元风面前,崔心此行是要彻底解决
这个,对获得母亲爱的最大外在因素。 不仅如此还要将他变成自己的助力,要完成这一点洗脑之术当仁不让是最方
便的选择。 可修行时间过短要强行修改人的意志,崔心还是做不到的,但洗脑之术不只
有靠修为强行洗的,也有药物外力可以做到。 只是这些都太低级,指不定什么地方就露出马脚让母亲发现不对劲,细查下
暴露出来,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好在有源石,这盘古肉身所凝结的精华,代表世间万物的起源,有种种玄妙
至极的用法。 可把源石简单当灵石用,崔心的境界也不足以发动洗脑功法,靠源石为能源
建造洗脑头盔之类外物,崔心也没有那方面知识,有也不一定造的出来。 不过源石是万物起源的结晶,有一种用法单单只要有源石就行,那就是献祭。 献祭的对象就是天魔,也有称呼为邪神古神旧神的。 这是种专门惑心的魔物,不知道多少修行之人陨落在天魔乱心这关,也不知
道多少佛陀弟子暗地里变成天魔信徒。 这种恐怖的存在,是需要供奉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就能满足任何愿望。 可惜大多数都是被迷惑了疯狂在自己的幻想中,肉身也异化成奇形怪状的肉
块。 请神容易送神难,要不是崔心神魂托于天地,天魔之关早就闯过了,那些恐
怖存在对崔心这般人却没了一点威胁。 也不知道是仅仅无视其投射的意念,还是能彻底断绝就是直视那存在也无恙。 崔元风自己的父亲这凡人,当然抵抗不了天魔的洗脑。 而且天魔洗脑是惑心最高的境界,甚至连当年修行界大能也辩论不出,究竟
是改变了其思想,还是本身就有思想只是被激发出来。 对于崔元风能享受到这般程度的洗脑,也不知道是幸运还不是不幸。 为了防止肉体的异化,崔心也会一起参与对父亲的洗脑,以崔心神魂境界保
住一个凡人的肉体,不会从心到外的异化,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这不是修行之人,渡天魔劫时万千天魔入体,虚拟扭曲的幻境一层套一
层,一有不慎万劫不复。 点点血迹从崔心割破的手指流出,一副由血画出的怪物,竟似活过来扭动着
就要从血里冲出来。 这是连接上天魔的现象,早就为崔元风释放过昏睡术,割破他的手指,崔心
将自己流血的伤口对了上去,血液在二人中循环。 源石已在祭图的嘴上,颜色越发暗淡,逐渐的缩小,周围的空间诡异的扭曲
起来,似咀嚼着它。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腐朽血腥的味道,盘坐在地上的崔心,感觉屁股下的地面
滑腻如肉般,更加刺鼻的血腥腐朽传来。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蠕动的腔体内,不舒服恶心难受生理本能的反应越发
强烈。 外界看来房间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只要踏进屋内,一副血肉地狱的场景就会
呈现在眼前。 从睡梦中醒来,崔元风有些晕沉的摇摇头,皱着眉好想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二哥,快点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 门开一位身材饱满,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妇却带着小女孩样开心的招呼着自己,
眼前这位我认识吗?好熟悉可是为什么好想哭呢。 「二哥你楞什么,快点起来啊,你勤快点也不会这么胖。」 美妇调笑起崔元风,他也终于从熟悉的相貌中认了出来:「三妹?」 不知为何颤抖嗓音,心底浮现不可思议之感与欣喜之情。 被称作三妹的美妇,看着叫了声自己就呆住的二哥,扯了扯崔元风那胖乎乎
的脸:「别发呆了,快点起床全家都在等你了。」 回过神来崔元风还沉浸在莫名难以置信中,只管跟随着自己的三妹。 这崔府和我印象中的变了好多了,变的多了人情味,那些孩子穿的小鞋衣裤
太多了吧,也不是我儿我女的,谁在崔府里生孩子了? 疑问涌上心头有很快突兀消失,崔元风就这么一直跟到花园中。 男女老少一大家子,有的围在石凳边看下棋,有的在凉亭磕着干果聊起家事,
一群小孩子在花丛中躲猫猫,女眷们赏花聊着些闺中密话不时发出银铃笑声。 眼泪不知怎么突然掉出眼眶,崔元风也没察觉到,嘴唇颤抖嗓音也干涩带上
哭腔:「爹,娘,大哥,四弟,二伯,二舅……」 众人见哭出来的崔元风,最为年长威严气场狮王似的老头责问起三妹来:
「怎么回事,你有做什么把你哥惹哭了,多大的人了还和疯丫头片子一样,你不
做好榜样小心你儿子也学成你这样。」 「爹我没有干什么,谁知道二哥怎么回事,嘿!二哥你快说句话啊。」 接二连三的惊喜翻滚出又无影踪,崔元风被三妹提醒才随口道:「爹没事,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哭。」 白发苍苍沟壑密布的老夫人,虽往昔娇容化为泡影,岁月沉淀下大气华贵的
气质卓尔不凡。 「老二啊,别害怕有什么你就说,娘给你做主。」 「没没真的什么都没有,娘。」 老妇人见儿子这么说也就不追问了,众人见人到齐了开始准备踏青。 走在路上领头的中年男子故意落后,到崔元风身旁:「二弟,你受了什么气
给大哥说,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三妹你混丫头。」 大哥那拇指上只有当代家主能戴的崔家扳指,让崔元风转不动眼睛,那好像
是我的东西? 「嘿发什么呆啊!」 「哦哦,真没三妹事,大哥你这扳指怎么回事?」 大哥翘起拇指摸了摸扳指:「当代家主是我啊,当然我戴了,怎么?玩糊涂
了这都能忘?」 语气中充满了对弟弟的关切爱护之情,崔元风忽然想起,大哥因为自己赌博
将自己的钱全垫了进去,为此和大嫂闹的差点休妻。 「大哥,我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 看着弟弟羞愧的模样,大哥拍了拍崔元风的背:「好了好了,别想乱七八糟
的事,那些都过去了,你是我弟弟,当大哥的当然要照着你了。」 理所当然的说出这话,崔元风心中暖暖的,好像是一场美梦,如果不是梦最
好,如果是永远不醒也不错。 「嘿,二妹来了,你们夫妻聊吧,我也要陪你大嫂去了。」 目光望去林曼儿少了记忆中威严沉稳的样子,衣着打扮显得青春靓丽,似没
出嫁的姑娘活泼可爱。 「元风,刚才没事吧?」 妻子也这么关心,到让崔元风哭笑不得:「放心吧,我你还不知道,可能就
是眼睛进灰了,无碍的。」 「那就好,你看我们家心儿和三妹的儿子又比起轻功来了。」 一行人正要过石桥,崔心就和三妹的儿子争吵起来。 「嘿表哥,敢不敢比比不走桥,踏船过河看谁快。」 「有何不敢,只是要拿什么做彩头?」 「我娘今夜陪你,如何?」 「好我也如此。」 隔得有些远,吵闹的众人让崔元风听不清二人说什么,只是对那三妹的儿子
感到非常陌生。 「三妹什么时候有儿子的?」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林曼儿不可思议:「怎么?这事你也能忘啊?」 正要说确实不记得的崔元风,脑中自己三妹成亲到生育的事情想了起来,只
是记不住细节,只有模糊的大概。 「没有没有,想起来了。」 石桥边崔心和三妹儿子分开,各站一侧,一边有船一边无船时二人按兵不动,
来回的船家出现在两侧后。 二人动了,一身白袍风度翩翩如仙人,崔心潇洒的轻点船头,动作出尘同时
迅速。 黑衣似利箭刺破河风,刚猛霸道的三妹儿子,从这手轻功,长眼睛都知道此
人武功高强不好惹。 可惜终究慢了一步,崔心先到了对岸,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三妹儿子也干脆
利落的认输了。 见二人这般厉害的身手,崔元风感到十分怪异,不过自从醒来后就一直如此,
竟是见怪不怪了。 之后就是温馨的家族聚会,兄亲弟恭父慈子孝,幼儿间无攀比之风,互相让
着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这天伦之乐崔元风也不再思索怪异之感,只是好好享受这一生中最欢乐的时
光。 是夜。 家宴上孩童间游戏,将老父亲的胡子编成不伦不类的麻花辫,逗得众人其乐
融融。 到了休息的时刻,林曼儿自然是跟随着崔元风回到寝室中,只是儿子崔心也
跟了过来就连三妹也一同到来。 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要说,崔元风率先问起:「心儿三妹,是有什么事吗?这
么晚也要私底下说。」 三妹无奈苦笑:「还不是我那儿子打赌输了要让我陪崔心,真是的没事拿自
己娘打赌注,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陪心儿?那为何来我这里?」 且不提为什么要让三妹陪自家儿子,就算是长辈也要有男女之别,这赌约怎
会如此荒谬。 林曼儿诧异道:「元风你这个有记不住了?平常都是我陪心儿,今天不过是
多加个三妹啊。」 脑袋疼痛起来,生硬让人不快的记忆出现,好像这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没什
么大不了的。 可话到嘴边厌恶感淡淡流露:「那就进来吧。」 静坐着崔元风急躁起来,明明屋内的一切这么正常温馨,三妹和妻子不过是
收拾着床褥,心儿也很孝顺的帮着忙。 可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不好的预感,具体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只
是一种感觉。 「好了元风收拾好了准备入眠吧。」 「啊,好的知道了。」 正要撩开床帘进入其中,三妹一把拉住崔元风:「二哥你不睡这里,那里才
是你应该睡的地方。」 朝手指的地方看去,地面上不知何时打起了地铺。 「我为什么要睡地铺,那床有给谁睡?」 林曼儿和三妹相识一看,满面关怀着:「元风你当然要睡地铺了,这是从古
至今不变的事啊,这床是由我和三妹心儿睡,今天你忘记的东西有些多啊,是不
是忘吃药了?」 说到最好声音越小,关切的意味也越发浓厚,三妹也担心的看着崔元风。 崔心也贴心的扶着崔元风坐在地铺之上,大脑中错乱不真实感强烈的刺激崔
元风,脑袋上的青筋暴起红鼓鼓的跳动着。 「为什么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事?还有吃药是怎么回事?」 房间三位至亲之人交换眼神,最终还是林曼儿站了出来:「元风自从你为我
在怀孕时挡了小贼的毒刀,被划伤的脑袋侵入了毒素,这记忆就时好时坏,必须
按时服药。」 崔心拿出丹药,倒好白水端在崔元风面前:「要是当年爹不挡那一刀,就捅
在娘的肚皮上了,那心儿可能就不存在世上了。」 三妹也补充起来:「从二哥记忆不好后,爹就下了命令不准在你面前提你失
忆的事,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爹啊。」 我记忆不好时常失忆?为妻子挡毒刀,儿子健康成长,一身好武功。心中快
意非常,似自己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实现了。 老实接过药丸服下才接着问:「那这陪睡之事有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记
忆都没有?」 之前发生的种种,崔元风都有模糊记忆,或是真的希望发生那些事,唯有这
个陪睡完全一头雾水。 还是作为妻子的林曼儿解释:「这是最基本都常识啊,从千年前圣人开创礼
法,母亲亲人长辈陪睡晚辈天经地义。」 这是假的根本没有这种事情,此念头一浮现,就被什么东西给吞噬了,只留
下那不满厌烦的情绪。 「那就睡吧。」 脑袋都昏沉让崔元风困意加深,不想在思考这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就打开
被子盖好要睡了。 三妹见状大喊一声:「等等二哥。」 「又怎么了?」 烦躁的崔元风怒气冲冲的说着。 被凶了下的三妹,神色怯怯回答:「睡前还有件礼法的事情要做。」 「什么啊?」 不安无法言语无处不在的恐慌情绪,在心间徘徊找不到出路。 「交合啊。」 三妹短短几个字,却惊雷炸响般在耳边回荡。 「交合!!!」 难以置信到失去愤怒只留震惊崔元风傻在原地。 「是啊元风,儿子和母亲长辈交合,为家族添丁加女,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啊。」 妻子稀松平常的说出这种,这种大逆不道吗?还是下贱无耻的话?可为什么
我会认为这是正常的。 但这无法压抑要挤爆自己的难受情感也做不了假,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猛然间回忆起白日里家中晒晾的儿童衣物,一路上嬉笑打闹的众多小辈。 「白天那么多小孩都是谁家的?」 问出这个问题崔元风已经猜到答案,只是万万不想自己猜准。 林曼儿很平常的介绍起来:「谁家的都有大嫂给儿子生了五胎,三妹也有两
胎,我也为心儿生了三弹,都是女儿今天给爹辫麻花辫的就是她们。」 窒息的眩晕感让崔元风眼前一黑,记忆告诉他一切都是正常的,激烈怒吼的
情绪却提醒自己所有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所以你们现在要为心儿怀孕生子了。」 「是啊!」 「没错。」 妻子和三妹这波澜不惊,毫不惊讶的态度,只有自己的情绪是那么怪异无比。 「好了元风,身为父亲有义务,亲自观看指点让儿子帮母亲受精,你也不第
一次,我们就快点开始早点结束,今天也累了好早点休息。」 「是啊二哥,我们就和心儿开始交合了。」 自己所爱的女人要做出这种事情,崔元风就下意识的要开口阻止,可自己好
像被定了身。 话说不出来,连眼皮也动不了,只能静静坐着看着妻妹儿交欢。 眼前曼妙身姿,熟透的两名少妇只是天魔的投影化身,崔心确是真正的。 面前的美妙玉体,崔心可以揭穿外表直视本质,那是一种绝对不会吸引任何
正常人性欲的东西。 不过现实的美人玉女,百年后也不过一枯骨而已,世人追捧的是短暂花容的
外表,总有人说不能只看外表,内在更加重要。 但内在一定比外表高贵吗?凭什么呢?美就是美,就算短暂虚幻也要认真体
会,邪神化身此时也充斥着无以言表的吸引力。 罗裙衣衫缓缓解开,两团曲线诱人,肌肤荧如白玉,跨下母亲林曼儿修剪整
洁的黑森林,守卫那紧闭的阴门。 三姑确是白虎一枚,生育过多人的玉唇,不见丝毫少妇模样,比婴儿脸蛋都
要粉嫩。 母亲和三姑丝毫没有掩饰身体的意思,搔首弄姿摆出淫荡的姿势,两人跪坐
床榻双手紧贴,继而上身紧贴。 白皙乳肉上的红葡萄粉葡萄摩擦挤压一起,膨胀挺立,粗重的呻吟从二人口
中传出。 「心儿,你还不快点脱,早点完事娘累了。」 「就是你这小子快点,别晾着我们。」 天魔幻境如此真实,崔心也融入角色:「这可不行,我不想自己动手,娘三
姑你们用嘴帮我脱吧。」 「心儿你可真坏,娘都这么累了,不如下次娘让你好好肏弄我那只属于你一
人的菊蕾,就是桶烂了玩坏了也绝无怨言。」 「那三姑现在就让你肏我的菊花,别折腾我们了。」 嘴上拒绝面上却越发酡红,色情的和崔心玩起欲拒还迎的游戏。 「那可不行,我想什么时候肏你的小屁眼就什么时候肏,现在老老实实给我
用嘴脱衣。」 故作怒状,母亲和三姑也不拒绝,趴在床榻上小狗模样爬到崔心身边,摇晃
的蜜桃臀淫水荡汁,流淌的小溪一样。 崔元风无法转移视线的注视着,怒火烧的眼睛充血通红,但此情此景下,早
就丧失功能的肉棒,竟然抬头勃起,羞愤中的快感,烧的崔元风五迷三道。 三姑脱着上半身,叼起衣角向上提去,不如母亲也十分可观的乳肉,摇晃跳
动勾引着崔心,直到将衣角提到崔心脖颈。 「三姑。」 「嗯?」 回应崔心时抬头正好面对面,松开咬着衣服的嘴唇,津液不吞咽淌的下巴湿
润,崔心抬头吻在嘴上,舌头搜刮着香津玉液。 母亲林曼儿脱着下半身,咬着裤沿往下一拉,微微勃起的肉棒正对她,崔心
竟然连底裤也没穿。 刺鼻的男性气味传来,林曼儿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啪!」 嘴里吸吮着三姑的香舌,手也不停感受到裤子被脱下,一巴掌打在母亲面对
自己的肥臀。 洁白细腻的圆臀上红色的巴掌印显现出来,臀肉在巴掌力量下,臀浪如涟漪
般抖动着扩散。 口鼻快乐的呻吟出声,被这么大力击打玉臀,非但没有不满,而是快感陡然
自疼痛中散发。 报复心起来,嘴边的肉棒显的更加有诱惑,也不犹豫檀口一张就吞了下去。 用了巧劲把下巴脱臼,张开到最大的柔口把崔心的肉棒和子孙袋全部含住,
灵巧小舌勾开龟头上的包皮,不顾里面的肮脏,贪婪的品尝男人的滋味。 如此强烈的快感,崔心动作也激进多了,来回扇打起林曼儿的肥臀,啪啪啪
的声音络绎不绝。 蜜桃臀是真正蜜桃臀了,白皙臀肉全部泛红,疼痛让林曼儿翻起白眼,口中
的肉棒也迅速勃起顶在嗓子眼上,干呕感蠕动的腔道,更加刺激起崔心的肉棒,
勃起膨胀更加巨大。 并没有吐出口中肉棍,林曼儿更进一步将肉棒吞入喉道之中,完全勃起的肉
棒,撑的林曼儿脖子上明显的圆柱状,一直衍生到巨乳间的乳沟,都有肉棒形状。 崔心手指也插到林曼儿泥泞的小穴中,温热紧致贪婪收缩吸收着外来之物,
小穴恨不得将任何靠近的东西吸入其中,好缓解那烈火欲望。 扣弄小穴的食指中指狠狠一插,整根埋入其中也感觉不到小穴的深度,拇指
向上毫不怜惜的一桶。 干燥的菊蕾被这么粗暴的对待,除了象征性反作用的本能收缩,深喉入口中
的林曼儿口水早就流的崔心胯下湿透。 眼中鼻中眼泪也四溢而出,就是这样林曼儿也不管不顾,立起了上身对吞入
喉中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这么疯狂淫荡和崔元风记忆中的妻子,天差地别般内心痛苦的心都碎成渣了,
胯下却恢复生机直挺挺的顶的他难受有快乐。 胯下母亲这么尽责的服务自己的肉棒小兄弟,一只手也让母亲享受作为女人
的快乐,剩下的手捏在三姑的胸上。 比起母亲乳肉的触感,少了分柔软多了分弹性,揉捏手感别提多棒了,揪起
三姑粉红的乳头,指甲不留情的掐在上面,捏着乳头打转。 正温存在口舌的柔情中,胸口肉体的剧痛,让口中的香舌僵硬停下,崔心没
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顶开碍事的牙关,半个腮部都入了三姑口中。 整根香舌完全纳入崔心口中,三姑被撑起的下颚发痛,舌头被刮撵在疼,胸
口的乳头也疼,可疼着疼着无法压抑的快感就爆发而出。 粉嫩少女般的阴唇,小腹收缩抖动着,从穴口喷射出一股股淫水,打在林曼
儿脸上,糊住了她的美目。 最远更是射到崔元风的地铺边,已经放弃思考任由情绪欲望支配的崔元风,
现在只想狠狠撸动自己胯下的肉棒,感受男人快乐的滋味,这更加淫糜的场面,
让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血液不可控的快速在体内循环,心脏咚咚响的同打鼓似。 口舌的快乐有限的,品尝许久的崔心吐了出来,终于能好好呼吸空气,三姑
张开的大嘴自己都不能闭合,任由口水在崔心胸膛肆虐。 扣完小穴阴道的手指被吸得脱了皮一样,拇指在菊蕾初而干燥后分泌肠液下,
到比那紧窄的小穴更加舒服。 拔出手来,从小穴而出的手指发出「波」的一声,仔细一瞧手指头布满褶皱,
把手捅入三姑嘴中洗干净了,合上她的下巴。 「好了娘,吐出我的肉棒吧。」 不舍的吐出充斥男人味的肉棒,在崔元风眼中一根从未想过会存在于人身上
的巨屌从妻子口中吐出。 那比种马还要长还要粗,自己的肉棒和儿子比,就是绣花针和铁柱的差别,
溃败感反而激起更加变态的情欲,跨下膨胀的要爆炸了。 母亲林曼儿声音沙哑也魅惑十足:「心儿怎么不让娘在吞一吞儿子的大肉棒
了。」 「嘿嘿,吞肉棒有什么爽的我要肏娘了,还不赶紧爬到我身上,摇起你那淫
荡肥硕的巨臀,让儿子我好好欣赏下你放荡的淫态。」 媚眼轻佻的白了眼崔心:「这说的娘不是和婊子一样了吗。」 「少废话婊子比你都纯洁,装什么装。」 轻哼一声林曼儿也不反驳,骑在崔心的肚皮上,将小穴摩擦向着肉棒而去。 淫汁水痕烛火下亮晶晶的反着光,被拍打红肿更显巨大的肥臀,压在肚皮上
疼痛刺激的情欲高涨。 「三姑你也让我尝尝你那,淫贱肉穴的味道。」 「人家才不淫贱呢,我那小穴可还跟少女一样,少再那里胡说。」 泪痕打乱的妆容下,色彩斑斓混杂中透出迷乱淫荡,三姑提起翘臀就坐在崔
心脸上。 无毛白虎的嫩穴,软滑的两瓣阴唇夹住崔心鼻梁,阴洞正对口中,蜜汁香液
顺势入口,香气扑人中一缕骚浪淫气,双手抓住三姑翘臀。 巨力挤压着从小穴中压榨出,更多让崔心意乱情迷的蜜汁,三姑也放浪形骸
的淫叫不止。 林曼儿把住崔心勃起坚硬的巨根,刚对准小穴口还没坐下,阴肉就把鹅蛋大
小的龟头吸入其中。 火热滚烫下酥痒浴火宣泄而出,蜜臀直接落下,巨根被吞入小穴。 肉壁上交织纵横层层叠叠的褶皱,呼吸般有韵律着吸取要榨出浓精来。 妻子浪叫着把儿子肉棒插入小穴,耻辱达到巅峰欲望也达到巅峰,崔元风胯
下的肉棒颤抖着吐出精液来,淡淡水迹从裤裆中浮现,射过后也没有疲软,坚硬
勃起欣赏,吸取从儿子肏妻子中的汹涌欲念。 「啊!儿子你的肉棒好大好爽啊,比你爹那挑逗半天都不会硬的小鸡巴比,
他简直就是个太监。」 丰臀摇动着让肉棒更加全面的享受小穴的滋味,嘴中不留情面诋毁身为丈夫
的崔元风。 崔心正如痴如醉饮用三姑的美味蜜汁,对于母亲的回答,就是挺起腰肢,肉
棒更近一步直接桶穿子宫口,回到自己呆了十月的子宫房中。 巨大的肉棒林曼儿的小穴可吞不完全,被突然肏进子宫,崔心高抬腰肢林曼
儿双脚浮空,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肉棒上,子宫宫壁凹进去龟头形状。 似乎要破开宫壁,疼痛和快感不分上下,林曼儿随意晃动起头来,发髻黑丝
泼墨而下,随风舞动。 尖叫着面孔扭曲如发情的母畜:「啊啊啊啊啊啊啊!心儿你要肏死娘了,娘
的骚穴要被捅穿了,不要怜惜娘肏的越用力越残暴,娘就越舒爽,让你那太监爹
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那疯魔的女人崔永元认不出一丝自己妻子的痕迹,身体却诚实无比的一波一
波射出稀疏的精液。 全身血管都渗透出鲜血,两行血泪止不住的滴答出一个小血泊来。 母亲的淫贱欲望崔心当然满足,腰肢来回抽插的有了残影,硕大柔软的巨乳,
乱动飞跳起打在林曼儿脸上肩上肚上。 小穴口上流淌的淫水,在崔心激烈肏玩下,高温升起透明的淫液变成白沫状,
随着崔心的每一次抽插四溅而去。 白沫在光火下亮出七彩色,崔心咬住三姑的阴蒂,找到开关般,一碰那淫水
就喷出。 对阴蒂玩弄的力度越大,喷射的淫水就越多,不断高潮的三姑稳不住身子倒
向林曼儿。 被肏的定在崔心肉棒上的林曼儿找到支靠点,搂住三姑毫不犹豫的吻上红唇。 床榻上一少年身上骑着两位,风采各样熟美丰腴的美妇,口水淫水泪水不知
名的液体混合出发情的味道。 乳浪臀波外崔元风呆坐木鸡,胯下不断射精越射越少,射到最后连前汁都没
了,只是在那抽搐不断,血管破裂到成为一个血人,那目光还不移分毫的凝视床
上妻妹儿的淫戏。 肉棒在母亲如此的榨玩下也到了极限,睾丸袋收紧肉棒更粗大几分,口中的
小嫩穴被崔心咬住,肉棒青筋暴起精管中一波一精液,撑的精管从外看浮现出一
个又一个花生大小的点来不断向前。 热浪浓白的精液从龟头口中喷涌而出,林曼儿也被肏弄高潮迭起起,仰起鹅
颈呜咽低嚎。 「射进来儿子把精液都射到娘贱穴里,让娘受精让娘再给你生个淫娃,以后
好肏她。」 无穷无尽的精液把林曼儿的子宫撑得十月怀胎一般,巨大的精液肚下小穴的
淫水也四溢喷洒,淡黄的尿液也止不住了温热的落在崔心身上。 高潮到忘记一切林曼儿撑住三姑的手,送开来后仰倒在床上,肉棒坚硬如铁
没有被带动,那小腹上的肉棒形状,随着林曼儿向后倒去,印的越发明显差一点
透体而出。 好在小穴包容性非同小可,硬是斜送出了肉棒,打开了堵住的小穴通道,十
月精肚喷洒出来,斜倒下的林曼儿柔软的折叠在一起,粉臀高高顶起,大腿小腿
夹在头两侧,手举过头顶贴在床上。 高潮失神的面容,舌头吐出随意耷拉着,脸上淫水泪水液体妆容混合脏乱。 小穴口中精液喷泉似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打在林曼儿身上,染白了一切精液
腥臭味让三姑食欲大发,崔心放开抓住翘臀的双手,血迹牙痕在粉嫩小穴上如此
耀眼。 匍匐过去三姑趴在涌出精液的穴口,完全堵住吞咽起浓白精液,但量大大了
吞食的速度赶不上涌出的,精液从三姑的琼鼻爆出。 两位美妇人被崔心的精液玷污的画面,淫邪魅力吸引崔心本就未软的肉棒更
加坚硬。 从高潮到失神快感醒来,见三妹吃着自己小穴中流出儿子的精液。 林曼儿毫不在意自己被玩弄半死的身体依旧勾引起崔心:「心儿你不是要来
肏娘的菊花小屁眼吗?还不赶快来。」 在妻子被儿子内射受精后,崔元风到了崩溃的边缘,人肉体还活着可心已经
快死了。 没想到被这么残暴玩弄的妻子,还再勾引儿子崔心,虽不能动不能说,最后
的临界点破了,通红流血泪的眼睛爆裂了,失去双目的剧痛反而让崔元风解脱许
多,不必在看妻子那淫荡模样就好。 黑暗的世界中,声音也逐渐不存在了,恍惚中崔元风停止了思考。 「啊!」 尖叫着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崔元风惊醒过来,四目环视自己就在寝室里,祥
和宁静一切都很安全。 不对不对不对,我感到什么不对呢?脑中的思绪断开了,崔元风怎么想也抓
不住。 突然,门开了一位身材饱满,天生魅眼的中年美妇却带着小女孩样开心的招
呼着自己。 「二哥,快点起床了今天要去踏青,咦?今天这么早就起了啊!」 「三妹啊,我知道了。」 未加思索脱口而出,诡异的熟悉感压在崔元风的心头。 接下来的时间,一家团聚高兴的踏青玩耍,兄亲弟恭父慈子孝,幼儿间无攀
比之风,互相相让美味食物,珍奇玩物。 崔元风也很开心,只是心间压抑的怪异缠绕不见消散。 一直到夜晚林曼儿和三妹陪睡,崔元风问出口来:「为什么你们要陪心儿睡?」 林曼儿体贴关怀崔元风道:「这不是元风你受意的吗?你最喜欢看自己的妻
妹被儿子睡而后奸淫。」 不不,怎么可能!我才没有那个想法,可要说出口来整个人就被定住,只能
默默观看接下来的淫荡戏码。 一直到极限,看着崔元风自己的父亲又一次怒火攻心而亡,周围的环境显现
出真实的相貌。 血肉组成的房屋中,不知名生物组织发出悠悠红光,床上本来丰姿绰约的二
位美妇,样貌还是那么的美丽。 只是和她们相连在一起的其他,如同她们相貌一模一样的女人不计其数,形
成了一堆美女组成的肉块。 相貌有幼有老绵延无边,身旁林曼儿相貌的肉块头上,长出来一张新的脸来,
也是林曼儿的脸,此情此景下到也不嫌怪异。 静静聆听耳边传来女人肉块的低语声:「???àà?Tú?ü?ò???óYú
????」 那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嘈杂声响,在这个虚幻有真实世界里,崔元风将会一遍
又一遍重复自己心中渴望之事,但崔心的加入也一点一点扭曲他正常的认知,将
他变成一个热衷将妻子送上儿子床的好父亲。 父亲的意识即将清醒,周围血肉地狱的真实也被覆盖,崔心将陪着自己父亲
崔元风,到达那无比快乐的未来。 现实世界里,躺在床上的崔元风,满身大汗身体冒出一根根虚幻的触手来,
在从崔心身上柔光的荡漾下消失无踪。 不断挣扎摇动的崔元风清泪两行,口中喃喃着:「曼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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