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是我太混蛋!(低H)
“有高潮了?小东西,你可真敏感。”李淮仁正在她无毛的小穴里狂乱的抽
插着,阴茎胀得老粗,黑紫黑紫的,与她的洁白和粉嫩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淫
乱不堪,肉棒子带得穴肉儿翻入卷出,蜜水滑腻腻的滋润着性器“唧唧”的交响,
他一边狂乱的动作,一边俯下头与她亲嘴儿,把强硬的舌头抵到她口中搅动,两
手抓揉着青春美好的乳峰,中指和食指在乳头上来回揪提玩弄……
“不要了,别……我不成了……啊……”孙俏咬着唇,摇着头抗拒,两腿欲
并起又被他顶得更开,李淮仁的肉棒越插越狠,捣蒜似的,急速的捅顶着小穴,
那比他嫩了二十七个年头的小娇逼实在是销魂蚀骨,吸得他那根老鸡吧只有缴械
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两下,龟头闯入子宫,马眼一开,压在她身上一耸一耸
的射精……
“俏儿……我的小俏儿……宝贝……”他含住她的乳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流到她雪白的皮肤上,顺着乳沟往下流淌。
孙俏闭起眼睛,眼皮轻轻的颤动,漆黑修长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
膀,轻轻的掀抖着。
他射出了最后一滴,阴茎在她身体里逐渐软缩,身子像大山一样的倒压下来,
突然道:“文件我都带来了,你签几个字就行。”
“什么?”孙俏吃惊,这么快?她结结巴巴的找理由推拒,“可是……世界
小姐的报名条件里要求是未婚未育……”
他咬着她的耳垂,喷出热气,说:“这不是难事,我们可以先签个婚前协议,
对大家都好。”
李淮仁动手扒弄她的下身,看着她被自己捣弄的已经肿翻起的阴唇和自己乳
白色的精液,还有那根没完全疲软的肉棍仍然霸着她的阴道不放,别提多得意,
那简直是极度膨胀了!男人说白了,还是雄性动物,不管穿的多光鲜,手握多少
权势,最重要的,还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的阴道里去射精,
留下优良的后代。
“可是……”
“没有可是。”他截断她的话,把她逼入死角,“你早点嫁给我,也好早点
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孙俏微张着小嘴,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愤,用手推着他怒道:“李淮仁,我都
和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他指着她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轻声嘲讽道:“这里……它想的什么?嗯?”
“你什么意思?”孙俏眯起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过家……”李淮仁微微一笑,在她嘴唇上啄一下,
下身往她身体里顶,尽管那根软东西已经滑出半截,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占
有她,“……怎么,你不会说你没看到我那个痴心的儿子去你们家当孝子吧?”
“你!”孙俏咬着唇,柳眉倒竖,道:“你跟踪我?”
“是保护……”他纠正她的话,好言劝道:“你马上身份就不同了,哪能出
门都不打声招呼,万一有危险呢?”
“能有什么危险?”
“比如……”他又俯过头来,使两人前额相贴,“我儿子一看到你,就把持
不住,再把你弄上床,你们合伙给我套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李淮仁!”她气得打他一下,却被他抓住小拳头,不能再施威。
孙俏气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楼门口站
了一会儿,和他没碰到面就走了……”
她使劲儿把小手往出抽,可是李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凭什么!
凭什么!流氓!恶心!恶心!”
“好了好了,别生气。”李淮仁见她真恼了,赶紧陪笑脸,温柔的哄着,
“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嘛,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搂着她安抚,孙俏情绪有些失控,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滴落到头发里,她
轻声抽泣着,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鼻子都红了,哦……乖、乖……”
“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有!当然有。”李淮仁把阴茎抽出来,手指插进去带出一些精液,抹到她
的肚子上,“只要你同意在选美结束后和我结婚,想干嘛尽管去,我不是不通情
理的人,你说是吧?”
虽然被李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孙俏还是希望能拥有自己的事业,给父
母提供一个舒适安乐的晚年,给自己更充实有意义的生活,至于爱情什么的,她
觉得离自己已经太遥远,不是很实际的东西。
在世界小姐初赛开始之前,她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区附近,她想再看一看
妈妈、爸爸,看一看自己朴实无华的生活,和从前道别,从此,开启一段新的人
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蒙蒙的下着细雨,车子沿车道开入小区内部,刚转过北面
的几栋住宅楼,她就在中心花园的小凉亭发现父亲和李慕凡的身影,他们面前的
石桌上摆着一盘像棋,她的父亲正坐在轮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动,迟
迟不敢轻易落定,李慕凡则侧着头,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直挺
的鼻梁,不过,从身体语言看,他应该是在和她的父亲讲话。
这时,一个乍雷打响,闪电划过天际,李慕凡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孙父说:
“叔叔,早点回去吧,雨恐怕会越下越大。”
“还没分出胜负呢。”孙父下的正来瘾,不肯走,道:“再说,这边挺凉快
的,又透气,回家也没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没事,在屋里也不见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里都一样的,不如下下棋,
转移转移注意力。”孙父低着头举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头上
揉着,好半晌,才终于抬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这样固执,孙俏回来会埋怨我没照顾好您。”李慕凡叹一声,也挪了一
颗棋子,孙父一看,大叫不好,连忙把“士”收回来,叫道:“不行不行,我老
眼看花了,这个不能下这里。”
“您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李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头点着石桌提醒。
“怎么是悔棋……”孙父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样,死不承认,还道:“是我
人老了,没看清楚。”
“行,就当没看清楚吧。”他笑一声,露出好看的牙齿,孙父讪讪的把他的
棋拿起来递给他,道:“这一步你先拿起来。”
李慕凡看着孙父的举动,不禁想到:如果做错的事情,也能像下错的棋一样
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遗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孙俏,你到底在哪里?还有没有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孙俏和他正呼吸着同一空间的氧气,距离不过
二十来米,一个在车里凝视,一个在车外挂念,一个,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个,
念着她的一颦一笑,所谓咫尺天涯,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不多时,狂风夹着大雨倾盆而至,劈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
作,孙俏的视线仍然模糊,她看到李慕凡站起来,身躯高大结实,正弯着腰抖开
一件雨衣帮父亲系好,然后撑起一把伞,遮住轮椅和自己──看来,他们要回去
了……
她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已经微微泛白,如果不是李慕凡在,她甚至想冲上前去,
抱一抱不良于行的父亲,无声的,用眼泪倾诉自己的心酸和无耐,在他宽容的怀
抱里,找到一丝慰籍。
李慕凡推着轮椅往骑楼下走,大雨打湿了他的后背,衣服紧贴着皮肤,孙父
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伞外头,说:“小李啊,你别管我,我还有雨衣呢,可以戴
上帽子,你自己打严着点。”他说着,把帽子拉起来。
李慕凡笑一笑,道:“没事,就两步路,淋不着。”
孙俏看着他们默契的往回走,内心百感交集,看得出来,父亲很喜欢李慕凡,
他的到来是受到欢迎的,孙母也不只一次在电话里提到他,说他怎么怎么好,可
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来讨好她的父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她拿着伞下了车,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来,看那细密的雨丝淌在亭沿,
就像一挂挂珠帘,把亭内亭外,分割成两个世界;又像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
一滴滴,一串串,汇聚成寂聊的湾流。
孙母听到门铃响,知道是孙父和李慕凡回来了,忙把两人迎进屋,唠叨道:
“下雨还在外面呆那么久,也不怕腿抽筋了,真是的。”她刚要帮孙父脱雨衣,
突然想起什么,道:“小李,你帮你叔叔一下,我想起卧室的窗户还没关上。”
“哦,好的。”李慕凡收了伞放入伞架,动手帮孙父解开雨衣,这时,就听
见卧室里的孙母吃惊似的“咦”了一声,然后叫道:“老伴,好像是咱们闺女!
快来啊,真是!”
是孙俏?
李慕凡一听,把什么都忘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开窗户,大雨迎面灌进来,
他伸出头,从八楼的阳台望下去,那间他们刚刚呆过的凉亭里正坐着一个女孩子,
很瘦,很高挑,低着头的小脸清秀的那像一滴露珠,长发披在身后,温婉可人…
…
天!是孙俏,真是她!她回来了!回来了!
内心的狂喜让他不能自己,他大吼着孙俏的名字,声音远远的飘到楼下,孙
俏吃惊抬头,与他灼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就像被蜂蜇了一口,恐慌而疼痛,她
迅速站起身来,伞都没有拿,就那样冲进雨里,三两步跑回车上。
“俏俏,我是妈妈,你赶紧回来,听到没有……哎!你跑去哪里啊?下雨呢,
开车危险。”孙母扒着窗台,对已经钻入车里的女孩大喊。
“孙俏!你别走,别走!听我说,听我说好吗?”李慕凡惊恐的看到她的动
作,那亮起的车灯,滚动轮胎,简直像在宣判他的死刑……孙父摇着轮椅进屋,
看到他迅速追出去,好像一阵风一样的刮过去,问:“看清楚了,是咱们家俏儿?”
孙母流着眼泪,道:“是她,真是她,好像瘦了,看到小李就跑了……呜…
…这是怎么了,我可怜的闺女……”
“唉……”孙父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
李慕凡迈着长腿追下楼,奔出骑楼焦急的左右张望,雨水把他淋的浑身湿透,
水滴顺着发梢往下流,然而,不管他有多狼狈、多不甘心,这里,已经没有孙俏
的影子,他只找到一把伞,孤伶伶的靠着桌腿放着,那是她刚刚用过的,手柄上
仿佛还留有余温,他宝贝一样的抓在手里,跑到停车场拿车,他告诉自己,必须
找到孙俏,既然她还在北京,他就一定能找回她,一定!
世界小姐的选美活动在中国各个赛区如火如荼的展开,依李淮仁的意思,孙
俏根本不必参加初赛,直接进入北京赛区复赛就可以了,但是她也是个倔强丫头,
坚持不想用关系打通途径,希望一切可以靠自己来,从报名、量体开始,看看自
己能走多远,李淮仁表面上同意了,但是私底下还是嘱咐人“罩”着点她──现
今的社会,无处不在的潜规则都把触手伸向了年轻美貌的少女,他可不想自己的
“娇宝贝”出什么“意外”。
孙俏出众的外型和良好的身材比例是她获胜的有力武器,通过初赛、复赛乃
至地区决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在型体展示和T台表演两个方面,评委一致给
了高分,问答部分,她更是出其不意的,用标准流利的法文和英文交替回答,给
人以机智优雅的之感,细一品味,更觉得她用词精妙恰当,种种出色表现,加深
了评委会的印象,毫无争议的拿到北京地区冠军,顺利晋级中国区总决赛。
李慕凡不关心时尚,也不太关注选美赛事,他从那天发现孙俏起,就不停的
在大街上开着车找人,几天也不休息,累了就睡在车里,第二天接着找,如果他
留心一下网络,就不难发现,孙俏已经被某些媒体大肆追捧,并评为最有实力夺
得桂冠的热门佳丽之一。
他这样没日没夜的找寻,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说,到是车祸不日登门,
就在某一日的黄昏时分,他追着一个疑似孙俏的高挑少女,严重违章逆行,再加
上他试图把车拐入非机动车道,而迎面开来的一辆小货车避闪不及,与他的悍马
相撞,电闪雷鸣般的刹那,他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人
就昏了过去。
李淮仁接到电话,迅速赶到医院,得到的消息是李慕凡的肋骨断裂,险些伤
及内脏,好在小货车的车速不算快,悍马的安全系统也发挥了保护作用,才没有
酿成惨剧,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之后,转到普通高等病房观察。
想一想,这三年多来,儿子每一次出状况几乎都与孙俏有关系,李淮仁心里
边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子是自己生的,没有不疼的道理,他坐在床边,
看着缠着纱布的儿子,那深陷的眼睛,干裂的嘴唇,青紫的额头……他的眼眶都
湿润了,摸摸他的头,想起那个曾经崇拜他的奶娃娃,追着他讲故事的小小少年,
心里感触良多。
是什么让他们父子关系,就好像站在刀尖上一样剑拔弩张,他不是不知道,
但是,只能一再回避。
李慕凡悠悠的转醒,睁开沈重的眼皮,看清楚坐在床沿的身影,是他的爸爸。
“爸……”虚弱的开口,这恐怕是他三年来,开口叫的第一声爸爸。
李淮仁连忙把头凑过来,安慰道:“别说话,刚做完手术,身体虚的很,有
什么事,往后再说。”
李慕凡摇摇头,断断续续的又道:“孙俏……我见到孙俏了……”
“别说了,赶快闭上眼睛休息,好孩子!”李淮仁把手放在他的眼皮上,盖
住那双疲惫又伤神的眼睛。
“不……我真的看见她,她不肯原谅我……跑了……不肯听我说一句‘对不
起’……”
“没有的事,她不在这里,是你眼睛花了。”
“我真的看到她,她妈妈也看到了,就是她,没有错。”李慕凡笑起来,有
些凄凉,“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他请求,“你把她还给我吧,还给我
……好不好?”
李淮仁把脸一板,所幸挑明了,道:“孙俏再好,也是爸爸的女人,你这样
找她,早晚要闹出事情,大家都收不了场……”他的话声一顿,又道:“天下又
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你至于嘛?争点气,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就不明白,儿子年纪轻轻的,怎么会那么固执,大把时间和精力放在一个
女人身上,也不闲浪费。
“那你呢?你至于嘛?”李慕凡抿唇冷笑,眼瞳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耍那
么多手段分开我们,孙俏比你小二十多岁,当我妹妹都拐弯儿,你却下药强奸一
个可以当你女儿的姑娘、抢儿子喜欢的女人,你至于嘛?既然天下不是就她一个
女孩子,你为什么还找她下手?为什么不是别的什么女人?偏偏是她?”
李淮仁惊愕,“你……”
“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李慕凡的眼内,满布红丝,全是对过去的追
悔,“我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根本不是拜金女,我早该发现的,是我太
他妈混蛋!”他用力捶着病床,声音嘶哑的变了调。
第五十八章我终于找到她了(中H)
李淮仁探视过儿子,回去以后想了很久,他觉得以前使用的种种方法也许是
错的,再这样下去,他不是失去孙俏,就是失去儿子,可是要怎么做,才能两者
兼而有之呢?
这也真让他犯了愁!
孙俏在上海的选美大赛基地参加紧锣密鼓的培训和彩排,按理说在这期间是
不可以外出活动的,不过李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见她,什么时候都不成问题,
就在结束了一天的形体训练以后,晚饭的时候,她被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秘密的叫
出来,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是李淮仁来找她,等到了某位于浦东的五星级酒店里,
才知道是他。
“俏儿,过来。”李淮仁看到她,把膝盖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边,朝她招招
手,示意她进门。
“是你?”
孙俏有点无奈,走进来把门带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问:“怎么突
然来上海?”
他很有空吗?应该不是吧。
“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李淮仁半起身过来拉她,
孙俏有点僵硬,快一个月没见他,都忘了应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李淮仁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允许她退缩,强行拉她到腿上来坐
着,胳膊像铁钳子一样,“我的小宝贝。”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就是一通亲
吻,孙俏的小脸左闪右躲没有用,被他掐住两腮把舌头伸到嘴里搅动。
“唔……唔……”
“娇娇,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李淮仁要吃人似的吻她,
一只手伸进她裙子里摸着她的腿,沿着细腻的皮肤往上攀行,粗糙灼热的掌心带
来一阵阵战栗。
“别……不要……”孙俏推着他乱摸的手指,它正企图挑开内裤的边缘往里
钻。
李淮仁喘着粗气,下面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棍,鼓胀鼓胀的撑着裤裆,哪能
轻易放过这样的美味,他用牙齿咬开她的衣扣,一口含住乳头──
“啊──!”
孙俏尖叫一声,乳尖住处的炙热和吸力来得狂猛而惊怵,灵魂像被魔鬼拉出
了体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宝贝。”
李淮仁箍住她乱扭乱动的小身子,两个人从椅子上滚下来,孙俏推着他想要
离开,他却一腿横过她要腰,直起身子动手解开裤带,当他大山一样压覆下来,
沈重的贴着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只被猛兽逮住的绵羊,动弹不得。
男人几下把自己下身剥了个净光,上身还衣冠整齐的可以马上参加会议,他
不断耸动的屁股斯磨着孙俏细瘦的胯骨,中间突起一根阳具,硬梆梆的顶着她的
腿间。
“不……啊……”孙俏猛地一撑,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李淮仁低咒一声,
双目充血,两手一拉她的腰,把她小鸡似的拎起来,变成趴卧的姿式,在她的惊
叫声中扒下长裤,仅仅褪到膝盖的腿窝处,便急色的握着龟头在她腿间的花唇上
猛顶,一耸一耸的压在臀上往缝里插,圆圆硬硬的肉棒顶端压着细嫩粉润的花瓣,
想要一举突破攻入──
孙俏比较干,娇嫩的部位涩涩的,根本不能容纳阴茎的粗大,不管他怎么拉
动花唇,采用何种角度肏入,都是徒劳无功的,哎……年轻的女孩子,肉体诱人
是不假,但缺欠在风情不解上,不像熟女那样,只要一碰就会流很多水儿。
李淮仁只好耐着性子,把脑埋在她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她花唇间的一条
沟,来回的刷磨,并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里充份的湿润,孙俏蹬着小腿儿,腰
部扭来扭去的挣动,男人把着她的臀瓣,将舌头塞到桃源洞里去,扩开入口,左
右舔弄转磨,为了方便下一步阴茎的进入而准备……
“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涌上来,猝不及防的击中神经。
孙俏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点点失去斗志,那火热的舌头卷起敏感的触觉,
就像风口浪尖上行驶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过大腿根和臀肉的头发,
有点卷,有点硬,刺刺痒痒的,舌头还把她的花肉卷在嘴里吮吸着,就像品尝着
什么美味一般痴迷,牙齿又啃又咬的戏弄着那一处极其敏感的触点,带来一点酸,
一点痛,一点麻,又一点酥的感受,拧成了一股电击似的热流,一波波,一阵阵
的阻断她的理智,让她不得不向人类本能的欲望投降。
孙俏的泪珠转在眼眶,小声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啊……”她摇
晃着螓首,贝齿咬着下唇。
李淮仁觉着差不多了,就把她推的跪起来,不等她身子稳住,龟头就由下而
上,狠狠往里一插,勇猛的贯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湿润的两片窄肉,一下子包
住他的龟头,奋力吞含着巨大的男根,迎接着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孙俏只来得及轻哼一声,身子就已被人占领。
李淮仁握着她的细腰,下面强壮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着她的身子激烈的捣
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动,伴随着“啪啪”的交媾声,他嘴巴一张,咬住她耳
后细嫩的皮肤。
“哦……”孙俏两手向前,撑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她下体塞的满满的,又
肿又胀,好像几个没有女人似的饥渴,那么急,那么狠,肉棒子捅得她内脏翻天
腹地的移位,龟头像把铁杵,在花心上捣蒜一样戳顶。
男人抽插的痛快,汗珠子劈啪劈啪的甩落,女孩那紧窄的花道包得阴茎瓷瓷
实实,在一顶一缩间好像小嘴儿在吸吮一样,里面的褶皱和弯绕都形成了巨大的
摩擦,带来极致的刺激,让人想立即缴械射精的快感如影随行。
“好宝贝,好甜,爸爸的乖肉肉……哦……”李淮仁猛吸一口气,下面失速
一样的猛顶狂捣,两只大手罩着她青春饱满的乳房,胡乱的一通揉捏,孙俏被他
搅的魂飞魄散,痛哭失声,李淮仁借着她体肉一阵绞缩抽搐,把龟头插进子宫口,
大脑在极乐中一片空白,滚热的精液射入……
“俏儿,我的宝贝,爸爸爱你。”他含着她的耳珠,不由自主的说着情话。
“李淮仁?”孙俏趴在下面,虚弱的声音传来。
“嗯?”
“我恨你,真恨你!”她咬牙切齿的表述。
“嗯。”
半晌,李淮仁点起一根烟,把她小猫似的抱在怀里,软缩的阴茎耷拉下来,
“我知道,都知道……”他笑一笑,吐出一个烟圈,道:“但不管你有多恨我,
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最悲哀的莫过于此。
孙俏闭上眼睛,不理他。
李淮仁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随口问道:“宝贝,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
种了?”
他很少做防护措施,和孙俏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聪明,他很期待。
孙俏惊愕的抬起头,李淮仁嗤笑道:“瞧把你吓的,有孩子怕什么……”他
贴着她的耳根低语道:“……我们生个孩子吧,嗯?”
她的脑海里迅速的蹿入一个身影,他在暴雨里追着她的狂奔,高大的身躯显
得那么狼狈和焦急,头发湿贴在眼皮上,一双眼睛因为找不到她而疯狂的搜索着。
这个提议简直可怕的要人命──一个孩子?那不就是李慕凡的弟弟?
“不,我不要孩子!”她一口回绝。
“什么?”李淮仁眯起眼睛。
“我说,你休想。”孙俏冷冷的盯着他,眼神像刀锋一样尖利,道:“你别
做梦。”
“我又不是说现在生,瞧你,那是什么表情!”李淮仁亲亲她的鼻子尖,尴
尬的结束话题。
阮修岳买了一个ipad到医院探望李慕凡,用拳头顶了下他的肩膀道:
“怎么搞的?”
李慕凡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道:“开车不小心,撞了!”他随意
的一语带过,但是从他的伤势来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又是孙俏?”阮修岳不得不怀疑,劝道:“我说哥们,您什么时候能恢复
正常?别老看谁都像孙俏,她那张脸没那么容易复制,ok?”
李慕凡躺在床上不坑声,阮修岳看他半死不活的就来气,“喂!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
“切!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要是真喜欢她,当初就不应该把她逼走,现在
这样有什么意思?该放手时就放手,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你既然知道我喜欢她,就应该明白,我没有那么容易放手!”李慕凡大吼,
一拳砸在床上,震得翁翁直响。
“好好好,你别激动……”阮修岳只好闭嘴,这个家伙,打着石膏板还这么
大脾气。
气氛一下子冷了场,李慕凡看好哥们挺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起,觉得
有点理亏,就主动找话题,指指他手里的东西,问:“给我带什么好玩意儿了?”
“哦,这个!”阮修岳从套子里把ipad掏出来,“我从法国买的,给你
装了点新游戏,还有电影,打发时间吧,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
“不严重,我月底就能出院。”李慕凡接过来,阮修岳凑过来给他调出一个
游戏,他用没打点滴的手操作几下,结果不太灵活,游戏里的小人“早死早超生
了”。
“玩这个,这个有意思。”
阮修岳调出一了款动作游戏,给他选了一个战士的角色,道:“这里,那!
按这几个虚拟键,打这些骷髅兵,对!就是这样,攻击它!这还有一个……又上
来了,快用必杀技!”
两人抱着ipad玩游戏,时间过的很快,这时护工推着推车来送午饭,上
面有小煲的棒骨粥和几样点心,素菜有丝瓜尖和青炒芥兰,阮修岳闻到香味儿,
觉得很正点,引人食欲大开,再一看餐具和纸巾,写着“利苑”两个字,就问:
“你们家老头子吧?真够费心的,哪像我爸啊!我去年切‘阑尾’,他连看都不
看一眼,说什么没大事,工作要紧。”
他并不知道李淮仁在孙俏和李慕凡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只知道他和父亲的
关系比较紧张,但是他们这些官二代,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和长辈沟通不良的情
况,并不是李家特殊。
李慕凡不接话,这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内幕,连好哥们也不能说,爱怎么想
怎么想去吧!
等着午饭一样一样都摆上了,他看了看阮修岳,问:“一起吃?”
“就你这喂猫似的?”阮修岳摇摇头,道:“我一会找地儿解决,你先吃,
别管我了。”
李慕凡道:“没事,一起吃吧,我叫他们再做点。”他招招手,护工从推车
下面拿出一份菜单。
“不知道的,以为你住酒店呢!”
阮修岳笑笑,拿起一个胡萝卜流沙包,塞进嘴里,真是满口喷香,而且还不
会甜的过份,也动了心思和他一起吃,李慕凡拿着菜单又点了些菜,撇撇嘴说道
:“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住,反正我自己呆着也挺没意思的。”
“成!先敲你一顿再说。”阮修岳跑到陪寝的那张床上,把鞋一脱,躺下来,
转过头问:“你一天就躺着啊?”
李慕凡翻翻白眼,“不躺着还能坐着?”
“总得干点什么吧?”
“看电视!”李慕凡把摇控器扔给他,阮修岳“啪”的一声接过,不屑的说
:“无聊!”不过还是把电源点开,40寸液晶挂墙电视,开始播放节目。
他翻了几个台,分别是法治进行时,大家说法和百家讲坛,嘴里啧啧有声,
道:“您看看,多受教育啊,没事看看电视,也不至于出交通事故。”
“真够贫的,你说说你,一点也没长进,就会耍嘴皮子。”李慕凡笑道,但
不敢太用力,胸部下方的肋骨总是隐隐的作痛。
“我长进给谁看啊?我到想和您一起长进呢,您可好,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
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吧?”
护工把床升起来,李慕凡在他的帮助下喝点粥,吃点小菜,因为骨折,人不
活动,口味也变得很差,越吃越清淡,很难有什么食物能刺激的了食欲,“利苑”
已经是李淮仁给他换的第三家餐厅了,就怕他吃不下,营养跟不上,影响复原速
度。
“嗯,是有几个月了。”
“切!你也好意思说,重色轻友!”阮修岳翻着台,突然看到一个穿着比基
尼的小妞,来了点情绪,道:“这个节目不错,选美的,我也看看,顺便挑一个
追追。”
这次换李慕凡不屑道:“这些女人还用追?给钱就和你上床,廉价的很。”
“我不看前十名,前十名都是潜规则,往名次低的看,说不准就有出淤泥而
不染的啊!”
“屁!”李慕凡示意护工把点心拿走,用湿毛巾擦了擦嘴道:“各赛区前十
名都让人睡遍了,你要从报名阶段抓起才有戏。”
“也对。”他点点头,道:“这个你比较了解,你老爹不就是管这块儿的。”
阮修岳唏嘘,“你说这些女孩子都怎么了?挖空心思的想当‘戏子’?以前
是下九流的玩意儿子,现在到风光无限了。”
正说着,里面主持人解说道:“29号选手王媛媛来自淅江赛区,21岁,
是淅江师范大学的一名在读大学生,爱好跳舞、唱歌和游泳。”
一个美女穿着清凉的三点款款走来,手里拿着猫型面具,阮修岳看着她摘下
来,露出庐山真容,道:“我就去!看身材还过的去,面具还是带着点好,牙齿
也不整整就跑出来吓人!”
“你不是喜欢纯天然,无添加的?我记得你最烦就是垫鼻子和充下巴的!”
李慕凡打趣,被他的好奇精神带动,也开始认真看节目。
“我……嗳!”阮修岳一拍大腿,指指点点的评论,“你看,这个好,皮肤
真白,苗条吧,还不是干瘦型的。”
他正看着屏幕上一个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子,她的面容也是挡着的,只能看到
一把又黑又长的头发披在脑后,可是身材比例出众,腿长腰细,骨肉均健,胸臀
浑圆,周身透着一股子灵秀之美,细腻的白皮肤散发着迷人光彩,就好像撒过珍
珠粉一样的熠熠生辉。
主持人伴着她轻盈的步伐解说:“30号选手孙俏,也是本次大赛北京赛区
的冠军,今年21岁,身高177公分,是英XX学院的在读大学生,爱好钢琴,
模特表演,和唱歌。”
李慕凡如遭雷击,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道:“他说是谁?”
“好像是孙俏,可是,年纪不对啊,你先别激动。”
阮修岳也蒙住了,这么高,这么白,还叫孙俏,会不会是巧合?
这时就看屏幕上的小美人儿腰肢款摆,越走越近,摄影师的镜头偏爱的给个
大特写,那张银狐面具缓缓揭下,就像慢动作一样放下来,时间随之静止,面具
下面,露出李慕凡魂牵梦系的那张脸……
是孙俏,真的是她!
他的大脑除了透露这个讯息,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僵硬的像一块木板。
阮修岳抓抓头发,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比我们小嘛,怎么会
21岁?”
他发现李慕凡脸色不对劲儿,劝道:“也许是看错了,你别冲动啊,你现在
这个样子,哪儿也别想去!”
“不是看错!”李慕凡把眼睛闭上,道:“她真的回来了,回来了,我找到
她了,终于找到了。”
第五十九章我让你们搞!
李慕凡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用力过猛,牵动骨折的地方,疼得他冷汗
直冒,阮修岳看他不对劲儿,半天一声不吭的,就知道不好,道:“阿慕,很疼
吧,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打止疼针。”
哪知道李慕凡摆摆手,问道:“你开了车来没有?”
“开了,大哥,你要干嘛?”阮修岳觉得毛骨悚然,虽然屏幕上的孙俏美眉
已经扭着小腰走开,但是要看到她的后果是比较严重的。
李慕凡说:“你拉上我,一起去趟上海。”
他说这句话,就好像是说俩人一起去打球这么简单,可是上海何其遥远啊,
距北京千里之外啊。
“不是吧,大哥?你这样子去上海?”阮修岳简直惊掉下巴。
“嗯。”李慕凡又指指壁柜,道:“先帮我那套衣服出来。”他可不想穿着
病人的衣服去见孙俏。
“不成!”阮修岳拒绝,“你这个时候,最忌移动,应该静养,别人还没到
上海,骨头先断了,到时候变成残废,我是孙俏我都不要你。”
“行了,别说了,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没到那个地步呢,是哥们就陪我走
一趟。”
“你就不能等到好点了坐飞机去?开车很慢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完全不能
指望的病人。
“你应该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坐飞机。”
这倒是真的,李慕凡这种强势型的男人,更细黄越野车和摩托艇,喜欢那种
什么都由自己主宰和控制的感觉,御风疾驰或是乘风破浪,而飞机,他不但不是
那么热衷,甚至还点抵触。
“你可真会侮辱人类最伟大的发明。”阮修岳翻个白眼,又道:“但是飞机
至少会很快,二个小时可以到上海。”
这个优点其他交通工具怎么比?
李慕凡想了想,觉得哥们说的也有道理,他打开电脑订票,眉头却越皱越紧。
“怎么了?没有票了?”阮修岳暗自一乐,最好是打消他要去上海的念头。
某人决定道:“还是开车去吧!”
“啊……………什么?!”晕倒,他没听错吧?这个疯子!
“我说开车去”
阮修岳拍着头叫苦道:“一点多公里呢哥们,咱们别这么玩命,孙俏参加比
赛呢,一时半会儿的跑不掉的”
“是好哥们就别罗唆了,行嘛”
那个倒了大霉的“好哥们”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最后一拍大腿,道
:“这他娘的不该来看你。”
孙俏没有悬念的拿到中国区总决赛的冠军,一时风头正劲,暴光率极高,各
大知名品牌都已经盯上了她,准备在世界小姐大赛后就着手与她签约。
中国区的全部比赛结束后,她在组委会的安排下接受了一些杂志的采访,拍
摄了几组封面照片,而承接商业活动和品牌代言,暂时还是不允许的,她也乐得
清闲,只是上街不再方便,为了不在大赛前惹什么麻烦,她没事情的时侯,整天
都在基地里呆着。
李慕凡找到她的这一天,这巧她在上海行程的最后一天,而次日,她将飞往
三亚,投入到更紧张激烈的世界小姐大赛总决赛的训练和角逐中去。
仍然是组委会的一个叫“赛米”的女高级助理叫她出去,当时她的第一反应
就是李淮仁找她,就跟随在她身后往会客室走,又觉得不对劲儿——以李淮仁的
身份,他是不会公开出现在这里的。
“谁找我?”她有点蒙了。
女高级助理回头看了一眼她,表情高深莫测,她引着孙俏穿过走廊,在右手
边的一扇门上敲了敲,然后打开它,做个手势让她进去。
孙俏一脚踏进门里,就看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眉目
深邃,头发有点乱,但是气场仍然很强大。
她的心的一抽——
阮修岳也看到了她,和李慕凡贪婪的大量不同,他的眼光是唇纯欣赏的,这
个小姑娘时隔三年,依然保有最初的纯真,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坦然而清透,就
好像平静的湖水,悠然而清洌,能侵润人心一样,怪不得哥们放不下她。
他走过去把门带上,“咔哒”的一声响,把僵在那里的孙俏震醒。
“怎么,没想到我们回来?阮修岳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一握,触感有点凉,
像丝绸,笑了笑道:”是不是太突然了?可是我们没有你的电话,不然就通知你
一声了。“
“没事。”
孙俏比起三年前,可是难懂多了,见到李慕凡,除了惊诧,找不到更多的情
绪,她甚至在他对面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不温不火的问了一句:“找我有事吗?”
李慕凡设想过千万次再相见的场景,嘟嘟算漏了她的这种反应,她不愤怒,
也不讽刺,她很平静,语气就像路人。
他的眼下,由于缺少睡眠而显得阴影重重,嘴唇有点干,一下子找不到自己
的声音,只是低喃了一声:“孙俏………”
阮修岳看两人气氛僵住,试图缓解,道:“他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再续前缘
呗。”
孙俏一怔,仍然是看着李慕凡,缓慢地说:“那你来找我,‘淮仁’他知道
吗?”
李慕凡的胸口,好像被人一拳狠狠的砸中,沈闷的透不过气,阮修岳看他变
了脸色,一个劲儿的给孙俏比划,指指他的肋骨,意思是说他身上有伤,不要刺
激他。
不过孙俏没太注意他指的部位,因为李慕凡的眼神是咄咄逼人的热烫。
“阿岳,我想和孙俏单独谈谈。”
阮修岳叹口气,道:“那好吧,我去外边等你,别太激动,有什么话都好好
说啊,你们俩个。”
他真的是很不放心,而孙俏那句“淮仁”,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是指谁?为什么能让哥们那么大的反应?
主要是他根本没往李淮仁身上联系。
阮修岳出去以后,李慕凡想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但是他发现,不知道是不
是刚刚又牵动课伤口,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困难的,只有向孙俏招招手,道:
“孙俏,我有很多话和你说,你过来成嘛?
他的语气,近乎于恳求,孙俏记忆中,他从来不曾这样,即使是对她,他也
是控制欲很强的。
“就这样说吧,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独处,是不妥当的。”孙俏的头一偏,
避开他灼人的眼神,本来以为什么都不介意了,但是真的面对他,还是觉得不够
自然。
李慕凡知道孙俏在刺激他,在暗示他她和他父亲的关系,但是他已经吃过一
次亏了,这次无论如何,他要相信自己的爱人,不管她怎么做,他都应该给她解
释的机会,这样他们才能有将来。
如果三年的时间可以让他放弃,那也就算了,但是失去孙俏,对他来说是太
残酷的遗憾,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专情而又长情的人,可能真的是以前做
的太绝,上天才派孙俏这个小丫头来收拾他的。
“孙俏,我都知道了,你…。”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继续,并非
是道歉的话难以开口,而是他觉得这样做远远不够,他对孙俏做了那么多错事,
哪能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一笔勾消了呢?
孙俏叠起一双长腿,她知道李慕凡在看她,事实上打从她一进门,他的眼睛
就不曾有偏离,和她的偶尔躲避的眼睛,玩着你追我藏的游戏。
好吧,是她没有完全释怀,李慕凡确实是曾经打动过她的一颗少女的芳心,
但那又如何呢?是以至此,多言也没有意义。
“李慕凡。”孙俏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沉默两秒,终于用冷清的声音陈
述道:“我和你父亲在一起了,你以前骂我的,现在尽管再骂一遍,我都承认。”
李慕凡只觉得心脏猛地被一只怪手捏了一把,闷闷的不透气,血流凝固,冷
嗖嗖的风从头顶刮过去,又返回来穿透他的骨头,冷得他彻头彻尾。
他适应了半天,才把这股子难受劲儿忍过去,然后悠悠的说,“孙俏,我想
我没听清楚,我们先不谈这个,好吗?”
孙俏一定是还在生气,她故意的,一定是这样,李慕凡在心里给她做了个解
释,他说服自己,这一次,他要够冷静,把事情处理好,赢回爱人的心。
“对不起”到是孙俏睫毛一掀,开口道了歉,“我说的够清楚了,就是字面
上的意思,我嫁你给爸爸了,算是你的长辈,以后可能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
不要总是走不出来,把过去忘了对谁都好。”
“……”
门外的阮修岳只听道一声巨响,匆忙拉开门闯进去一看,李慕凡已经倒在地
上晕过去,孙俏跪在他身前,呆住了。
他低低的咒骂一声,真服了这两个祖宗,活该他阮修岳倒大霉,一分钟都不
能省心。
“孙俏,我说你是练了九阴真经了,怎么这么狠心?”
“他怎么了?”孙俏觉得头有些木,反应迟钝,刚刚李慕凡突然站起来,只
往前迈了一步,就象大山崩塌一样倒下去,吓得她心都停跳了。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身体反过来,解开外衣一看,裹着厚纱布的地方殷红一片。
“不叫你出来你骗出来,死了别说哥们没劝过你………”他对孙俏说:“麻
烦你大小姐,给他叫个救护车总成吧?”
李慕凡二度入院,这次的情况更糟糕,做了三个多小时的大手术才把命保住,
李淮仁从国外匆匆赶回来,孙俏和阮修岳都在呢,他的儿子还昏迷不醒。
“情况怎么样?”
他一到,李慕凡的主治医生和医院的主要领导就开始讨论和回报病情,说完
都是一脸的凝重,李淮仁听罢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孙俏。
“小孙啊。”他叫她,孙俏站起来,外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在场的
人也都挺诧异的,这李部长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这个小姑娘?就算她是世界小
姐大赛的中国区冠军,也应该没有这个机会啊?
“李慕凡的事情你别担心了,他有我呢,比赛很忙吧?你先回去。”李淮仁
也不多做解释,他的第一反应,是把孙俏支走。
这么一说,大家的猜测可就多了,保不齐这个丫头就是李部长的准儿媳妇,
要不然,她出现在李公子的病房是何解释?又怎么和李部长看起来挺熟悉的样子?
连阮修岳都误会了,他想:原来孙俏和李慕凡都见过家长了,那又是什么原
因导致俩人分手?还闹得这么僵?难道是李叔叔嫌弃孙俏家里没有什么背景,配
不上李慕凡?
孙俏有点担心,她的善良使她不愿意看到李慕凡的身体有任何闪失,他一向
高大强壮,站在他身边都有莫名的安全感,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还真让人心酸。
“回去吧,现抓紧比赛,你也不是医生,呆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用处。”
“嗯。”孙俏不敢去看阮修岳,她知道他埋怨她,又站了两分钟,才走了。
过一会医生团也散去,把病房门一关,阮修岳陪着李淮仁聊天,两家的关系
一直很好,阮家在民主党的领导人队伍里也是很有威望,在政治上与李家是互相
依托的关系。
“他病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还帮着他出来找女人?”李淮仁也不把面前的这
个晚辈当外人,开口就训。
“李叔叔,我拦不住啊,我不跟他出来他也得出来,阿慕您还不知道啊,他
想不成的事情,有几桩是没干成的?想一想,与其他自己出来冒险,不如我跟过
来还能看着点。”
“嗳!”李淮仁长叹了口气,道:“这个孩子,真是倔,也不知道随了谁。”
阮修岳心里疑惑,觉得此时不问,更待何时,就试探道:“李叔叔,阿慕特
别喜欢孙俏,您知道吧?”
“嗯。”
李淮仁搭个腔,又去看病床上的儿子,他的手背上还插着点滴,靠近静脉的
地方都是针孔,还有点发青,可见这些日子住医院,没少受罪。
“您是不是不同意啊?”阮修岳挺为两个人着急的,明明相互爱着,要不能
在一起,那多遗憾啊?
李淮仁一怔,半晌转过头,问:“你觉得他们合适吗?”
“挺合适的啊,年纪相当,相貌也相称,关键是阿慕很喜欢孙俏,您知道嘛,
我们从前天从北京出发的,开了一千多公里的车赶来上海的,这一路上,又困又
乏的,阿慕还带着伤,您就想想吧,多不容易啊,要不是真喜欢,谁受这份罪啊,
我觉得您应该支持他们在一起。”他完全是一副真爱难得的理论,就不知道李淮
仁是否能听进去。
“唔。”
果然是不置可否。
阮修岳还想劝,又道:“李叔叔……”
“让我想一想吧。”
毕竟是人家家务事,阮修岳也不敢太急切了,李淮仁多年从政,不怒自威,
他也不好意思穷追猛打,只得把嘴巴闭上。
晚上,李淮仁住上海,秘密的把孙俏接出来到酒店见面,孙俏担心李慕凡,
见面就问他醒了没有。
“怎么,心疼了?”他虽然也担心儿子,但是看到孙俏的小摸样,还是有点
吃醋,他觉得他越来越像个恋爱中的男人,患得患失的,这个小女人啊,真是他
的克星。
孙俏躲开他揽过来的手,道:“你不要这样夹枪带棒的说话,他可是你儿子,
你难道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怎么不关心了,不关心就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了。”他又缠上来抱她,
她僵的可以,人一动不敢动的,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
“你看看,还说不是心疼,才见一面,也不让亲了。”
“李淮仁,你恶心!”
“你不总说我是老流氓嘛!”李淮仁缠住她,一托她的臀部,抱孩子似的抱
在怀里,孙俏虽然高挑,但骨架小,才52公斤,抱她跟抱小猫似的容易。
“你要干嘛?”
“你说呢?”
李淮仁抱着她,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她仍在床上,强壮的身子把她连身压
住,孙俏动弹不得,他的阴茎坚硬的抵着她的小腹,火热火热的灼人。
“畜生!”孙俏大骂,“你儿子还病着,你就想干这个,可真不要脸!”在
她的字典里,没有什么比骨肉亲情更重要的东西了,显然李淮仁的这种“发情”,
让她不适应。
“你骂吧,骂也不能阻止我干进你的小嫩穴。”李淮仁扯下两人的裤子,孙
俏挣扎乱扭,他毫不客气的抬起她一条大腿,露出阴部。
“滚开,你这个老流氓!”
“我不滚!”李淮仁埋首在她的腿间,唇舌胡乱的舔着她无毛娇嫩的私处,
还把舌尖往穴缝里塞,到处舔的湿漉漉的。
孙俏去扭他的头发,拉得他头皮生疼,李淮仁两只大手老虎钳子一样把她困
住,揪开白天庄重示人的领带,把她两手一捆。
“不要,你别碰我!”
“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如我儿子好?”李淮仁说着下流的话,用阴茎拍了拍她
的小脸,然后又跪在她的腿间,手握着龟头抵住她,道:“你讨厌我的老鸡巴肏
你是不是?嫌我配不起你,喜欢我儿子和你干穴是吧?”
“混蛋,王八蛋,不要脸的老畜生!”
“骂吧,随你骂,我这老畜生今天非干烂你的小骚逼!”他话说完,把她阴
唇一分,粗暴的龟头抵着缝穴强塞进来,孙俏一皱眉头,已经被他戳进大半,又
涨又痛的。
李淮仁见她里面干,也觉得的心疼,俯下身来同她接吻,孙俏用牙咬他,血
腥味儿在两人口内散开………
“好,你不就是喜欢我儿子嘛,等他好一点,我让你们搞,当着我的面儿搞!”
“疯子!”“对,我就疯,让你们一个两个的和我闹,闹吧!”他抬起脸,鲜血
从嘴里流出来,也不知道是谁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贵气的吸血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