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钱没有问题!老爸一定要尽快给你请个大仙过来!」林曲江说道,他这种玩黑道的人,怕的东西很少,要是怕就不干这些违法的事儿了!但是越是亏心事干多了,就越是害怕鬼神找上门来惩罚他们!
所以,林曲江的家里面供着很多如关二哥、四面佛之类的东西,可是没想到的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刚刚到西江市,就出事儿了!
看着儿子口眼歪斜一条腿瘸的样子,林曲江这个心疼啊:「儿子啊,你快求求大仙保佑你,让你赶紧恢复正常!」
「好的好的!」林俊英吓得赶紧在心里祈求了起来。
林曲江也拿出手机给东山狼伍六打电话。在西江,对于这种事,他目前能找到帮忙的人就只有伍六了。
且说伍六,之前看到林俊英气愤之下走掉了,也不敢去追,让他自己散散心好了!伍六也不傻,心里正盘算着,这林俊英将何从给得罪了,自己以后是不是应该离他远点儿了?这人不可交啊,别再牵连到自己,就完蛋了!
没想到,这么快,林曲江就打他的电话了。
「林伯,有什么事情么?」伍六接起了林曲江的电话。
「小伍呀,俊英的事情你知道么?」林曲江在电话里问道:「他中邪了!」
「中邪了?什么意思?」伍六一愣,他本想离林俊英远点儿,别连累了自家,可是却听说林俊英中邪了,顿时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中邪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哦?你不知道?也是,他是打了桌球之后,出门才中邪的……」于是林曲江就将林俊英如何中邪的过程给伍六说了一遍,然后道:「小伍呀,你赶快帮我找个大仙来吧!只有求大仙做法消祟,才能还我儿正常呀!」
伍六听了后,心里就有些惊恐了。俊少这是惹到何从了,自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这林俊英不知死活,还想打何从身边那两个女孩儿的主意,我都劝他说何从很厉害了,可是他不听,结果怎么样?惹祸了吧?伍六在心里叹道。得罪了何从,什么大仙的都没有用了!
但林曲江电话求到过来,伍六可不敢说请不到大仙,只好点了点头:「好的,我给俊少联系一个大仙吧。」
伍六虽然被何从踩了好几次,但是不得不说他在西江市地面上的人脉还是相当广的,不多久,就联系到了一个有名的大仙师傅,这大仙叫阿拉伯,在这一带算是小有名气,谁家有什么红白喜事儿的,都请他去做法。
但是究竟有没有法,谁也说不清楚,有人说他徒手抓恶鬼,有人说他可以和死人对话,但是实际上到底是不是这样,那就只有被抓的恶鬼和与之对话的死人知道了。
阿拉伯来了之后,就开始上蹿下跳的给林俊英做法,咒语念了一百遍,弄了一张黄纸符挑在桃木剑尖,嘴里哇哩哇啦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突然爆喝一声,将黄纸符点燃,然后灭在了一晚水中,将之端到了林俊英面前,对林曲江道:「俊少是被一种叫做怨灵的东西附身,以至于出现了这种种匪夷所思的症状!现在我已经做法将怨灵给抓住了,不过俊少身体内残留的邪气不是一朝一夕能够驱散开来的,所以必须要服食圣水三天,方可痊愈!」
「大师辛苦了!」林曲江见到这阿拉伯大师和孙猴子一般的张牙舞爪,的确应该是法力非凡,也就相信了他的话:「这是约定好的香火钱,请大师不要拒绝!」
「好说好说!」阿拉伯看了一眼红包的厚度,足有五万块之多,笑着收了起来。
自来水兑纸灰,就被林俊英给喝进了肚子里,有没有去邪气倒是不知道,拉肚子却是真的,自从灌了一碗这种圣水之后,他就开始拉稀,拉了一晚上也不见好转。
不过阿拉伯大师之前交代了,这属于排毒阶段,将体内的邪毒排泄出来,所以林俊英只当是法力生效了,高高兴兴的驻扎在了茅厕里面。
伍六却是一直保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站在一侧,他压根就不相信一个跳大神的就能将何从给林俊英制造的病治好,不过他也没有多话,这事儿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何必说与他们两个听?
林曲江和林俊英的死活与他有什么关系?说多了万一被何从知道,怪罪起他来怎么办呢?要是把自己也弄成这个样子,那才真的叫惨了!
伍六看着又吐又拉,最后直接驻扎在厕所里的林俊英,有些同情起来。纸灰拌凉水,那是人喝的东西么?喝完还不喝死啊?伍六倒是不傻,一看那阿拉伯明显就是个大骗子,也就林俊英父子俩这种傻货,被人骗了还给了五万块钱?真是傻到头了。但是他也只在心里想想而已,可不敢说出来。大仙是他请来的,要是他再这么一说,包不准林曲江就会迁怒于他。
三天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林俊英非但没有一点儿好转的迹象,整个人也拉稀拉的不成样子了,一副摇摇晃晃随时要晕倒的架势。
林曲江一看也不行啊,这儿子一点儿也没好,反倒更完蛋了,于是赶忙拨通了阿拉伯大师的电话,想请他来再看看,可是阿拉伯大师的电话里却传来了关机的声音……
直到此时,林曲江才意识到自己被那个什么阿拉伯大师给坑了!可是,这事儿又怪得了谁呢?虽然阿拉伯大师是伍六找来的,但是伍六之前已经言明了,他不认识什么大仙,只能帮忙寻找!
大仙找来了,也是经过林曲江许可之后,才给林俊英治病的,而香火钱也是林曲江自愿给的,还真怪不得人家伍六什么事儿!
林曲江这个火大啊,林俊英是他的独子,平时宠爱的不行,这一次来西江市本想扩大家里的生意,顺道带儿子来长长见识,可是没想到却出了这么一码祸事!
一时间,林曲江也在一夜之间憔悴了许多,头上的白发也增加了好些。
看着唉声叹气的林曲江,再看床上痛苦的死去活来的林俊英,伍六有些同情的道:「我看这八成不是中邪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伍六想,何从既然是将那中风老太太身上的伤转移到了林俊英的身上,那林俊英患的一定也是病了,和中邪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林曲江了,林曲江带着儿子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但是得出了结论!林俊英现在的病症,和中风、癫痫、脑出血等病留下的后遗症差不多,暂时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治疗手段,建议去中医按摩针灸看看……
林家父子听了医生的话后,这回终于明白了,这不是中邪了,是真的将那半身不遂的老太太身上的后遗症转到了林俊英的身上!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转移的,但是这病的的确确的是跑到林俊英这里来了。
林俊英这个欲哭无泪啊,凭什么啊?不就是因为自己踢了那半身不遂的老太太的编织袋子么?也不至于这么狠吧,直接将她身上的病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父子俩郁闷的很,被跳大神的忽悠了一通,结果发现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而且,这病还不好治!
中医院的说法也很简单,彻底治愈,谁也没有把握,这种后遗症只能治疗着看看,或许能缓解,没准儿也会有奇迹!因为经过检查,林俊英身上的经脉不是一般的堵塞!
他和之前那个老太太的还不一样,那个老太太是真正的后遗症,而林俊英的是何从用能量制造出的病症,经脉阻塞的状况也和普通的后遗症不同!
也就是说,从外表上看来,林俊英的身体是没有任何毛病的,但是就是经脉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给封住了,这让中医院的医生们也是感到有些奇怪,问起林俊英的病史,林俊英也不好意思说自己遭天谴了,只能含糊其辞。
不过越是这样,医生越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只能让他先治治看了。
治治看?林曲江怎么可能让医生治治看呢?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要是不治愈,自己空有诺大的家业,无人继承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林曲江也急眼了,拜托伍六在西江市的上流社会打探起来,看看有没有神医能够治好林俊英的毛病,林曲江愿意拿出一百万来作为酬谢!
林曲江真的是着急了,不然也不会拿出这么多钱来,他带着林俊英来回的看了好多专家门诊,都对林俊英身上的情况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案!
大医院有之,私人诊所也有之,都是说治治看,没有人承诺一定可以治好!
而林曲江与伍六的合作,也暂时搁浅了,事实上这也是伍六乐得看到的!他现在还真不敢和林家父子扯上关系了,这两个倒霉蛋招惹了何从,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来,还指望自己和他们合作?做梦去吧!
只是伍六有些不爽的是,这林家父子既然不合作了,就赶紧滚蛋呗,还赖在这里做什么?东莞不是也有厉害的医生么,在西江市停留个什么劲儿啊!
事实上,林曲江的心中还是存有一些迷信的念头的,认为林俊英是在西江市出的问题,那么在西江市一定可以寻到解决的办法!这都是有因果循环的!所以这也是他坚持暂时留在西江市的原因。
第142章一百万到手
「他说要给一百万的酬谢?」听到伍六的消息后,何从也愣呆了。
伍六从林曲江住的酒店里出来后,直接就找上了何从。将林曲江悬赏一百万为林俊英寻找名医治病的事,竹筒倒豆子般告诉了何从。
都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林俊英这病既然是何从给弄出来的。那么,肯定只有找何从医治才是最好的。这钱与期让别人去赚,还不如送给何从赚呢。自己还可以卖何从一个人情,就算不能抵销两人之前的恩怨,但基本上也能让何从不再找他的麻烦不是?
「你一会儿就去给林曲江放出消息,我们这边有个梁神医,专门解决疑难杂症!」何从说道:「当然,你也要透露出去,梁神医是省里某大佬的私家医生的身份。」
「好的,何大神,这个我自然晓得!」伍六点了点头,何从这个赚钱方式倒是不错,还没有什么危险性。
林曲江拜托伍六去打听的,其实也是那些专为高官富豪服务的神医,他觉得普通的医生已经不能治好林俊英的病了,只有那些神医才可以。
皇天不负苦心人,林曲江没想到这么快就传来了消息,汪家的私家医生居然肯接诊?
林曲江作为东莞市有头有脸的人之一,自然也知道汪家的一些消息,不过像他这样的人,还是没有机会接触到汪家的。而且,他也不想接触,一个是一省的白道大佬,一个是一市的黑道要员,如果两人有接触,不是大好事,就是大坏事。
听到汪家的私家医生愿意出诊,他连忙将林俊英给送了过去,在他看来,汪家的私家医生一定比外面那些医生强得多!
于是,林俊英就成为了何从的一个病人。
去到「梁神医」下榻的鸿飞酒店,经伍六联系通报后,「梁神医」开了房门,让林曲江和林俊英等一起进来。只见「梁神医」戴着一个特大号的医用口罩,将整张脸都给遮住了。好吧,医生戴口罩,这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个「梁神医」的眼睛上却还戴着一副墨镜呢。这唱的是哪出呀?
「林伯,梁神医是汪家的私人医生,汪家的背景你清楚的,所以梁神医这样,你懂得!」伍六立即在林曲江的耳边小声的说明其中原因。
「懂得,懂得!」林曲江立即点头。虽然然梁神医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但既然他愿意给儿子治病,管他是蒙着脸,还是戴着墨镜,只要能治好儿子就行了。
「怎么回事儿啊?」何从看了一眼口眼歪斜脚抽筋的林俊英,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以一种沙哑的声音淡淡的问道。
「小儿林俊英,不知道怎么的,就中了邪了,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林曲江想,儿子生病的过程也就没有必要说了,徒增笑料,还不如直接说病情。
何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林俊英,只是略作个样子给他把了下脉,怎么也得让林曲江看一下,他确实是有切诊的嘛。其实何从做的毛病很简单,不过是用真气封住了林俊英的几处经络穴道,就算不进行救治,十年八年的自行也可以恢复。
当然,这些话何从是不能说出来的。
「可以治,不过很复杂!」何从故作高深的对林曲江说道。
「神医,求您了,恳请您一定要治好我儿子的病,只要能治好英俊的病,什么条件您只要说出来,我一定竭尽所能!」林曲江一听何从能治,顿时大喜,他看了很多医生都是束手无策的。
「林俊英的病,其实不是病,也不是中邪了,而是被人做了手脚了。」何从淡淡的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中风后遗症!虽然看起来相似,实则有天壤之别!」
林曲江听了何从的话,不由得跟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被人做了手脚?怪不得普通的医院都束手无策呢!
「啊!被人做了手脚?」林俊英一惊,忽然想到当时那个叫何从的人好像拍了自己几下,之后自己好像就得病了!难道就是那个时候,他下的手?不由得惊道:「是了!一定是那个何从做的手脚!爸,我知道了!」
「何从?」何从听道林俊英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故作惊讶的说道:「你说什么?你是被何从做的手脚?」
「是啊!怎么了?」林俊英一愣。
「何从,难道您认识这个叫何从的人?」林曲江之前没想过儿子是被人做了手脚,因为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所以儿子说起当时的过程来,林曲江也没在意。不过现在何从既然都说了,儿子是被人做了手脚,而且儿子怀疑的人,「梁神医」居然也认识,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自然认识!」何从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何从,可是个高手,我怎么会不知道?」
「啊!妈的,原来是何从做的手脚!我要弄死他!」林俊英知道了真相之后,立刻气得暴跳如雷。
伍六在一旁看得却是冷笑不已,你要弄死他?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早就想何从死了,结果现在老子怎么样?人折了,钱赔了,还被老黑哥坑去一大笔钱并欠下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但何从一样活蹦乱跳的!自己现在看到何从还得装孙子,避免惹恼了他,就让自己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但是伍六没有说,站在他眼前的就是何从。他不介意林家父子再去找找何从的麻烦,就算弄不死何从,让何从难受一下也是好的。反正自己两头都讨了个好卖了个人情。
「年轻人呀,你现在只不过是得罪了一下何从,就弄成这样子了。如果你要是和他玩命的话,估计,你都没命来我这里就诊了!那可是个狠人呀!」何从才不想以后麻烦不断,于是故意吓唬吓唬一下林俊英父子。
林曲江咳嗽了一声,瞪了儿子一眼,心道,你要找人报仇,也得等你好了之后再说啊?你分不清哪个重要?制止了儿子说话,林曲江才转头看向何从:「梁神医,那您和那个何从,谁更厉害一些呢?」
「哦,这个,如果从治病的角度来说的话,他制造的病症,我能施救。所以,谁厉害些并不好说。」何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所谓的「梁神医」就是自己,自己和自己比,哪能说得上谁更厉害一些?
「当然是梁神医您厉害了!」林曲江可不管谁真厉害,现在要求助于「梁神医」,就得送上顶高帽子才行!赶忙说道:「那您可以给小儿施救么?」
「可以,不过这其中的原理我可以和你说说。」何从说道:「真气你听说过吧?这世界上除了我们普通人外,还有一些修炼者,这些可以使用真气!」
「这个自然听说过,林某家的亲戚,也是一位黄阶高手……」林曲江点头说道,不过这里面多少带有吹嘘成分了,那个高阶高手根本不是他家的亲戚,而是他曾经请来对付一个仇家的,不过是利益关系而已。
「唔,你听说过就好办了!」何从继续说道:「何从用真气将林俊英的经脉封住了,造成经脉堵塞,所以也就出现了现在这种情况,看似是中风的后遗症,但是实际上却不然,比中风更加复杂!」
「原来如此!」林曲江听了何从的解释,心中更是紧张:「那要如何才能治愈?」
「这个只能用我的针灸配合我的真气,将其一一化解!但是这比较消耗我的功力,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所以这个过程也比较复杂啊!」何从叹了口气道:「说实话,这个病人,不好接啊!」
「梁神医,您可千万要救救小儿啊,您要是不管了,那让英俊以后可怎么办啊?虽然这嘴歪和腿瘸,并不影响生活,但是这出门,多叫人笑话啊!」林曲江急了:「诊费什么的都好商量!求您行行好吧?」
「因为我对何从这种和人有点儿过节就将人弄残的行为很看不惯,而你儿子,又是我在外私自出诊的第一个病人,所以我就勉为其难,救治一下吧!」何从说道:「不过事先我们可说好了,我不是慈善机构,我要收取一定诊费的,这个每次出诊费,就定在一百万吧!」
「好的好的!」林曲江忙不迭的点头,他一听一次一百万,也不算多,儿子这病症太复杂了,别人一千万也治不好啊!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今天就先将令郎体内的这股真气,给转移一下,从腿上转移到手上,从嘴上转移到耳朵上,这样就变成了一个耳朵歪,一个手不好使而已,从表面上看,就和正常人一样了!至于耳朵和手上,我再慢慢给你化解!」何从说道。
「行,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林曲江一听,还能将真气转移,转移后就不太能看出来了,那敢情好啊,耳朵和手,以后可以慢慢恢复,只要外表看起来像正常人就可以了!
第143章一千万太少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我现在就开始施救了!」何从点了点头,拿出银针,准备开始治疗。这银针,也不过是拿出来糊弄一下林曲江的。哪有医生治病不需要工具的?
实际上,何从之前只不过略施惩戒而已,并没有想制造一个疑难杂症出来,所以要是懂真气的人是可以轻易的破解的。而何从开始也准备一次性就给林俊英弄好了。谁知道,这家伙要死不死的,还没给他治好呢,就放出狠话来要弄死何从,这还得了?既然你要弄死我,那么我也就不让你痛快好过了。并且,在让你不痛快好过的基础上,还能从你家狠狠榨一笔钱出来呢!
而所谓的真气转移,不过是治好了林俊英的嘴和腿,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封住他耳朵和手附近的经脉!
说起来好像是转移了,其实根本就是为了给下一次赚钱制造机会!何从已经制定了目标了,这次一定要狠狠地宰林家一笔,最少从林俊英的身上榨出一千万来。
何从开始给林俊英针灸。当然,对于林俊英来说,针灸的过程是痛苦的。很快,在何从的针灸下,林俊英的嘴和腿都恢复了正常,只是一只耳朵失聪了,一只手也没了知觉!
不过这些毛病都是隐性的了,外表看不出来,林俊英和林曲江自然是对何从感激不尽,付了一百万诊费后,约定了下一次出诊的时间,才高高兴兴的告退了。
看着林家父子俩和伍六离去的背影,何从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两个傻逼,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敢放狠话弄死我。哼,就等着给我送钱吧!」
这时,梁月从房内的衣柜里走出来。
她今天又请假了。刚才正想缠着何从来个早操,结果伍六却敲门并致电何从,说林俊英他们来求诊了。怕被林俊英认出来,于是梁月就躲在墙角的衣柜里面,顺便偷看何从的「诊治」经过,现在见他们都走了,就走出来了。
「师父,你准备从他们手上弄多少钱出来呀?」梁月一出来就问道。
「我初步决定,从林家父子手中,搞出一千万来,你觉得怎么样?」何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梁月。
「一千万?这么少?」梁月炸开了:「我听说林曲江很有钱啊,资产过亿,怎么说也得弄一半过来吧?五千万吧!」
「嘶……」何从一惊,心道,这小妞真是狠人啊!比自己都要狠的多,一千万自己觉得已经很多了,这小妞居然直接一开口就是五千万?不过何从实在想不通,林俊英这么点儿毛病,怎么能值五千万?忍不住说道:「月儿,这一次一百万,十次一千万,已经够多的了吧?」
「师父你笨不笨?」梁月一瞪眼:「你给他治病的时候,不会再弄出点儿其他毛病来?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吧?一看那个林俊英就是个酒色样样俱全的家伙,你给他弄不举了,看他会不会重金求救?或者你要是怕怀疑,那就直接弄林曲江,让那个老家伙性功能衰竭!」
梁月对林俊英垂涎自己的美色,还是很介怀的。难怪古人说,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和小人。
「月儿,你真狠!」何从一听梁月的话,当然知道她在介意什么,心里头那个汗呀!心道,还好自己没有得罪梁月,这小妞简直太黑了!
「对了,你今天怎么又逃课了?」
「人家是请假的好不好?」
「哦。那你干嘛又请假呀?昨天都玩了一天了,豆豆今天都上班去了!」
「我就是趁豆豆上班去了才请假,今天我要独霸你一天!」
「好呀,那就看我怎么收拾你!等下可别求饶哦!」
「哼,来吧,谁怕谁呀!有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何从忍不住双手用力搂住梁月的纤腰,低下头去顺势在这绝色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轻吻,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尖探入佳人晶莹的耳洞,轻顶旋转地细舔着,再微微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佳人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噬啮着。
随着何从的吮吸逗弄不断升级,手指在梁月腰间的揉捏动作越发放肆,梁月这绝色佳人不断的扭动着娇躯,檀口香唇更是「咿唔」做声,一双纤纤玉手上下遮挡,不住地推拒着何从贪婪地进攻。女人嘛,当然要懂得半推半就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啦!
何从显然知道梁月的真实心意,完全无视于佳人的娇羞欲滴,看着佳人羞红的脸颊,双手无意识地徒劳推挡,反而更加情动欲生!愈发变本加厉地逗弄挑引着这因逐渐情欲暗生而愈发娇艳夺目的绝色佳人!
何从手上继续亲薄着已经星眸迷离,满脸羞红的梁月,口头上也不肯松懈,过足瘾头后,贪婪的大嘴暂时离开了佳人圆润的耳珠,向这绝色娇娆调笑道:「月儿,想我插进去了么?」
梁月那依偎在何从怀中纤弱润滑的玉体,不停地扭动,紧紧的贴着何从的身体,已经如火焰般滚烫烧红。现在这位绝色佳人的脑海中早已一片迷糊,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自己倾心爱恋的人呢?
生理及心理上的极度需求,体内久蕴的媚态,被何从轻易地挑逗勾引,一发不可收拾。只觉浑身无力,媚眼如丝横飘,娇喘细细,哪里还能答得出话来,更不可能来有力地反驳何从的自说自话,她只能勉力抑制喉咙深处快要脱口而出的羞人娇呤,「唔┅┅啊」两声,算是回应。
何从见佳人已经浑身酸软无力,那高耸的酥胸在自己身上不住地磨擦,心中得意之情甚至远胜于任何的喜悦!立刻加紧节奏。
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绝色佳人光洁的额头,到处留恋游移一番,然后才滑到佳人早已羞涩半掩的星眸,掠过佳人长而卷曲的乌黑睫毛,舔上佳人丰挺圆润的粉红鼻尖,最后寻上梁月芬芳可口的香唇,迎头痛吻,甚或啜住佳人粉嫩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吮吸着佳人香唇内的玉液琼浆。
唇舌纠缠间,梁月越发意乱情迷呼吸急喘。情不自禁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何从,星眸迷离,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何从忍不住埋下头,吻上了佳人的雪白乳峰,牙齿轻啮,舌尖微顶,嘴唇乍触又离,贪婪而不失温柔地享受这绝世圣品。
他的左手更绕过梁月柳腰,直接攀上掌握了另一边的乳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也撩起了梁月的薄衣,抚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梁月身上的少女圣地被心中爱郎如此逗弄,早已是情欲中烧了。只见梁月那小巧的乳峰立刻膨胀变硬,鲜红娇嫩的樱桃般的乳头也同时茁壮挺立起来。感觉到佳人的身体变化,何从更加兴奋起来,愈发尽情地逗弄着梁月。
何从一张大嘴在梁月的乳峰处也没闲着,继续不折不挠地在伊人酥胸上来回游移,徘徊不断地舔吸轻啮着。右手更是进一步扩大战果,已经在佳人不知不觉间悄悄滑入了少女最神圣隐秘的幽谷,欣喜地从手指间滑腻的触感得知,佳人早已动情生欲,幽谷桃源已经有春水流出,而且源源不断,甚至快要将整个玉腿的根部完全湿透。
何从的舌头一路下滑,从那圆润高耸的乳峰滑落,来到平坦的小腹原野,之后旋转绕过浅浅的玉脐,最后终于停住在梦想的幽谷桃源洞前,直接含住两片粉嫩的花瓣,来回地舔弄吮吸,绝色少女不堪刺激,檀口中吐出声声娇呤,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
何从甚至将自己的舌头轻轻顶入那透出异香的幽谷花径内,里面早已泥泞一片,湿滑不堪。闻着佳人幽谷花蜜的芬芳气息,何从忍不住将舌头在幽谷深处旋转,刺激着幽谷两壁,此时的梁月更是不堪情挑,一双修长玉腿屈曲蜷缩起来,柳腰急挺,玉背微拱,绝美的臻首更是无意识地上下摆动,显得十分意乱情迷。
耳听得梁月口中吐出的靡靡之音,真是销魂蚀骨啊!何从更加卖力地挑逗着早已情动如潮的梁月,故意加重力度,以期心爱的梁月愈发不堪刺激而张开檀口,大声呻呤。
此时的梁月被心中爱郎那无微不至的双手,抚摩逗弄得心中再无其他想法,已经满满都是如火中烧的欲念。
何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梁月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同时伸出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舔弄着雪峰之巅那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早已意乱情迷、完全无力推拒的梁月敏感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第144章师父,来插我吧
在何从的百般挑逗下,梁月体内的欲火爆发了,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低声哼着道:「嗯……好舒服……啊……师父……你……来插……我吧……」
何从也早已按耐不住了,下体那条黑紫独龙早就涨得发痛了,于双手稳住梁月娇挺圆润的玉臀,硕大的龙头对准梁月的桃源洞口,向前猛地一下冲刺,滚烫坚挺的大肉棒「咕唧」一声,瞬间插入火热湿滑的秘道内并深入了一大半。
膨胀粗大的阴茎被梁月那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梁月修长柔美的大腿间粉红娇嫩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原本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充血的深红所取代了。
梁月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满头乌黑的秀发紊乱的披散在酥胸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啵」地一声,何从又将自己的大肉棒从梁月那紧窄的泥泞秘道里拔了出来。
「啊,不要!」梁月立即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心中爱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心中爱郎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何从见状,又向前一挺,又是「咕唧」一声给插进去了,这次成功的全根没入梁月的桃源洞里,然后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梁月,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肉棒顶在佳人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自然梁月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销魂的欲望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梁月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
「师父,我要……」梁月喘息着,娇羞地求爱。
何从便将梁月放到床上,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一边缓缓的抽动着,一边张嘴亲吻着梁月晶莹润泽的耳垂,最大限度地挑引着佳人的情欲。渐渐地梁月感到体内幽谷深处心中爱郎的坚挺的运动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坚挺的大肉棒开始有节奏的攻梁月的身体。每次经过那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何从都会刻意让自己充血滚热的大肉棒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心,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梁月整个心灵都已经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了。
何从的上身向前伏在了梁月芬芳的娇躯玉体上,双手又一次抚住了梁月洁白挺拔的乳峰,大嘴再度寻上梁月的香唇,肆虐的舌头也深入到梁月的檀口中四处的舔弄,追掇着梁月芳香可口的粉嫩香舌。梁月柔软白皙的胴体全部都处在了何从的挑逗刺激下,更加的情欲弥漫,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很快,梁月盈润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丰挺的酥胸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梁月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一只洁白的赤裸羔羊,只能任由心中爱郎的随意摆布。
经过何从的一番挑引逗弄,梁月情欲如潮,非但整个玉体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蜜壶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何从的急速挺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滋滋」水声。梁月的整个心神算是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何从健壮的肌肉里,纤柔的玉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何从的腰间。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销魂的快感。何从和她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做爱来释放激情。何从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在这种销魂的刺激下,梁月媚眼里散射着越来越强盛的淫欲之火。
何从和梁月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他的大肉棒在梁月的玉穴中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梁月也随着何从一下下的重插,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着,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泄、和欲的满足。她香汗满身,淫声浪语地叫着道:「何从……我的……好师父……你……真行……插得……我……啊……太妙了……喔……哎呀……月儿……爽极了……」
何从见梁月一直主动地扭着大肥臀配合自己的行动,于是大肉棒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干着。由于何从的大肉棒被梁月的阴壁紧紧地包夹着,每当他抽出来时,那两片大阴唇也跟着翻了出来,像蛤蚌呼吸般地张合著。
梁月经过这一番的猛插,本来激动的春情更是沸腾了起来,肥臀也抬得越来越高了,可见她正极力地凑合何从的动作,想要再次达到性欲的高潮,她口中大叫着:「啊……啊……大宝贝……插得……我……美死了……唔……爽……爽死了……哎呀……顶……顶死……月儿……了……喔……师父……真有劲……乐死……我……了……啊……阿……好爽……爽……啊……」
一阵阵的阴精由梁月的小穴里冲泄而出,何从见她激动得太过厉害,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便暂时偃旗息鼓地停了下来,用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轻微着她胸前肥嫩的玉乳。只见梁月软绵绵地躺在何从身下,才经过暴风雨洗礼的小阴户还含着何从的大肉棒,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俏脸上红潮未退,两眼紧闭,口中梦呓般地唔了几声,想是尚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吧。一会儿,她睁开杏眼,玉手轻抚着何从的胸瞠,红红的脸上含着一片春意,何从见她这副婉媚的模样,问道:「宝贝,师父插得你爽不爽呀?」
梁月似是羞于回答地「唔」了一声,抬起头来用樱唇堵着何从的嘴巴,轻送丁香,莲舌一阵转搅吮吸,良久才意犹未足地分开。
何从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嗨,宝贝的胴体是真是太完美了,令我百插不厌。」梁月娇羞地在何从的身下扭动了一下,显出一付不胜忸怩的情态,那样子,可爱至极。
何从悄悄在梁月雪白的肥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颈和酥胸、乳沟,梁月小嘴里娇哼连连,双颊又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媚眼中荡漾着万般风情,白玉羊脂般的胴体上,一阵心痒难耐地扭动着,嘴里哼道:「师父,你饶了月儿吧,我真的不行了,快被你干死了!」
「你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怎么这么快就说自己不行了?」何从见梁月真的全身酥麻无力,这才停止了动作。
「田倒是没有耕坏,只是,田地的主人要求这头耕田的狠牛先休息一会儿,等下再继续狠狠地耕种吧!」梁月娇声道。
「那好吧,就让你休息一会儿吧!」何从说着,就将大肉棒留在梁月的阴道里,然后轻轻地爱抚起梁月来,又亲了一会儿梁月后,用手支起身子俯视着身下的美艳尤物,只见梁月性感迷人的洁白胴体曲线婀娜,肌肤细腻滑嫩,小腹平坦嫩滑、圆大翘臀光滑细嫩、修长玉腿柔美均匀,光洁无毛的阴户高高坟起犹如一个白嫩的大馒头,馒头底端是一条粉嫩的肉缝,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鲜红的阴唇张合翕动着,就像脸蛋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
何从又有些忍不住了,于是将梁月雪白修长的玉腿分开,低头吻上散发成熟肉香的蜜洞口,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难受死了……师父……你真坏……」梁月被何从舔得扭动翘臀往上挺着,手紧紧抱住何从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啊……受不了……了……哎……呀……好舒服啊……」
何从吸吮咬舐着湿润的蜜肉,蜜洞里热烫的淫水潺潺而出,她弯起玉腿把柔软圆润的翘臀抬得更高,使蜜洞更为高凸,「你坏死了啊」甜美诱人的浪叫,梁月被何从撩拨得情欲高涨,何从决定继续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任务,于是手握肉棒先用龟头在蜜洞口研磨。磨得梁月骚痒难耐,娇羞呐喊:「别再磨了……痒死啦……快把大肉棒插进来吧……求你啦……你快嘛……」何从看着她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心里真是舒服。
梁月看何从愣愣的没有动静,淫荡的浪叫着:「快痒死啦……你还捉弄我……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你不是说要休息的吗?」何从故意逗弄梁月,就是只让大龟头在阴道口磨弄着,而不插进去。
「师父……你好……坏……人家……休息够……了……好痒……快插我……插……」梁月喘着粗气,不住求欢。
第145章你让人家成了淫娃荡妇了
见到梁月淫荡的求欢,何从握着肉棒拉到阴阜下对准淫水泗溢的蜜洞口,猛地向前耸动屁股「滋」一声肉棒插入蜜洞直捣到底,龟头顶住花心深处,梁月的蜜洞里又暖又紧,火热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的。
梁月娇喘细细望着何从:「啊……你真狠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一下就插到底……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轻点嘛……「
「怎么会受不了?刚才咱们都干了半个多小时了呢!」
梁月见何从这么说,不禁娇媚微笑:「你……轻点儿……别太用力……我怕干一会儿又受不了。别到时候又让你停下来呢!」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迷人。
何从于是便轻抽慢插美艳的梁月紧密窄小的蜜洞,梁月扭动光滑雪白的翘臀配合着。
「怎么样……受得了吗……不行我就拔出来……」何从故意逗她。
「不行……不准抽出来……我要……」梁月原本正感受着肉棒塞满蜜洞中是又充实又酥麻的,她忙把双手紧紧搂住何从的背,双腿高抬两脚勾住何从的腰,唯恐何从真的把肉棒抽出来。自从和何从好上后,她就彻底迷上了性爱的乐趣,现在被何从干得蜜洞又酥又麻的,怎不叫她忘情去追求性爱的欢愉。
「月儿,舒服吗?」干了几十下后,何从问道。
「啊……好……好舒服啊……」梁月激烈的回应着何从。
「那你喜欢被我干吗。」何从又追问道。
「喜欢……你天天都干我……好不好……」梁月羞得闭上妩媚勾魂的媚眼,春情荡漾的扭动圆润翘臀频频往上顶,手压着何从的屁股用力向下按。
「哎呀……好……舒服……」梁月紧紧的搂抱着何从浪叫着,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何从开始猛插狠抽,龟头研磨花心。梁月白玉般肉体随着肉棒抽送的节奏起伏着,肉棒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卜滋」不绝于耳。梁月把何从搂得死紧,扭摇翘臀,发出销魂的浪叫:「喔……喔美死我了……我……啊……操死我了……我不行了……哎哟……要丢了……啊……师父……师父……不行了……啊……要化了……啊……啊……啊……要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快救救我吧……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啊……啊……喔……唷……美死了……」
梁月的蜜洞嫩肉颤抖痉挛着,吮吸着龟头,娇躯酥软软的瘫在床上,何从见梁月不动了,抬高她修长的美腿放在肩上,手垫在她的翘臀下,使蜜洞突挺得高凸,肉棒在娇嫩的蜜洞里快速挺动,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爽得梁月粉脸狂摆、秀发乱飞、娇躯诱人颤抖,骚浪淫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呀……「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淫水弄湿床单。
「喔喔……你好棒啊……哎哟呀……我快要泄了……「梁月提起余力,翘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何从冲刺,蜜肉翕动吸吮着肉棒,挺起高耸酥胸,送上娇嫩樱唇贴上何从的嘴。
何从将肉棒在她紧夹收缩的蜜洞内拼命抽送。梁月被冲撞得只能发出「嗯嗯」含糊呻吟,软滑手指紧抓何从后背,她伸出小巧的香舌舔着何从的嘴唇,甜美娇吟中扭送纤腰,眉梢眼角烧起娇红的妖冶媚色,水汪汪的媚眼微眯,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娇柔的轻呓若有似无。何从抓捏她浑圆的豪乳,肉棒在她的蜜洞里用力抽插,她高翘着修长雪白的大腿向上蹬踹,紧窄的蜜洞包裹着肉棒痉挛收缩,让何从爽快不已。
「啊……好爽……舒服……好舒服……」梁月不断呻吟着,她结实圆润的翘臀拼命向上耸挺,撞击着何从的腹部。俏脸上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何从放开紧搂她肉感娇躯的手,她伸手抱住何从的脖子,修长的美腿抖动着勾住何从的腰将何从牢牢夹在臀腿间,坚挺弹手的酥胸贴着何从的头,顿时温香软玉满怀,甜美乳香撩人欲醉。何从轻咬着她勃起的乳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她忘情的呻吟,迎合扭动着娇嫩的丰满肉体。龟头深深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她雪白滑嫩的翘臀用力扭动配合着肉棒的抽动向前挺,柔软的纤腰颤抖着。粉红的蜜洞夹紧抽搐,晶莹的爱液一波波流出,发出悠长低沉的喜悦叫声,何从疯狂地操着身下的美艳熟妇,肉棒猛烈抽动,她浑圆的豪乳猛烈晃动,双手抱紧何从的背,手指抓出条条血痕,樱桃小口兴奋地咬着何从的肩膀。湿润爱液的浸泡使插在蜜洞中的肉棒越来越粗大,胀满她娇小紧窄的蜜洞。
何从轻轻把肉棒拨出紧窄嫩滑蜜洞又缓缓地顶入蜜洞火热幽深的底部,顶触到娇嫩的子宫口蠕动,令梁月娇啼婉转,娇滑玉嫩的胴体蠕动起伏。娇羞而难捺的回应着肉棒的抽出顶入,细滑的修长玉腿在何从的臀后曲起放下,微张小嘴娇啼婉转,何从用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的乳尖。梁月摇晃苗条的纤腰,充盈的爱液使蜜洞被肉棒深深插入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她轻舔娇嫩的红唇伸出小巧的香舌在何从的脸上,耳后,肩膀上舔动,何从抽动紧窄的蜜洞中的肉棒,何从捏握坚挺浑圆的乳峰,手指搓捏柔嫩的乳尖。梁月修长秀美的双腿大大分开,娇挺的臀峰加速挺耸,龟头每一下都戳进她娇嫩的子宫深处,被爱液滋润的蜜肉紧紧箍夹住肉棒。
何从紧紧堵住她软薄的樱唇,手捏丰盈弹手的乳峰,压挤她苗条肉感的腰背,龟头深深插入子宫口。她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幽深火热的湿滑蜜洞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肉棒收缩夹紧,雪白的胴体轻颤痉挛,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娇羞的把何从紧紧夹在胯间,蜜洞深处抽搐着喷出粘稠腻滑的爱液,玉靥羞红妩媚吟叫:「好爽啊……啊……爽……啊……爽死了……哎呀……喂……师父……好师父……哦……哦……我好舒服……师父……你要奸死我……了……又……又碰到花心了……我……要泄……泄了……师父……你老撞到我花心……」
何从见她又到达高潮,怕她承受不了,急忙改成缓慢地抽插,用胸压着豪乳揉动。
梁月喘息着,纤白藕臂环着何从的脖子,梁月红唇上下打颤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在何从耳边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随着她性感迷人的「嗯哼‘从何从胸前拂动,何从张嘴攫住她的檀口吸吮着丰润的樱唇,她妩媚动人的哼声愈来愈柔软娇媚,丝毫没有平时的嘶哑低沉,呼出的气息温热湿润,娇媚性感的呻吟从被何从吻着的小嘴里间歇的涌出,原本清淡的体香愈发浓甜,何从抱着她在床上翻滚,肉棒始终紧插在蜜洞里,抱起她光滑的大腿,把纤细的小腿架在肩上。身体前伏,力量集中在腰上开始猛抽猛插,深深顶入娇小的蜜洞,梁月连连娇喘,乳白粘稠的爱液从蜜洞深处流出,流出臀沟沿着大腿浸湿床单。
在何从身下蠕动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婉转逢迎,迷乱地用手抓住何从因抽出肉棒而提起的屁股,粉嫩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肌肉里用力向下按去,修长秀腿紧夹住何从的腿。洁白平滑的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急促地律动抽搐。湿漉漉的嫣红大阴唇微张,粉嘟嘟的小阴唇在蜜洞口旁翕动,泄出粘稠亮滑的爱液,她俏脸羞红,胴体娇颤,香汗如雨飞洒,轻柔呻吟充满甜蜜的满足,何从扶住她湿滑的纤腰,让她自主地挺扭,幽甜的香气随着汗珠飞散。只觉蜜洞深处甜美的颤抖,她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娇媚呻吟,瘫痪在何从怀中。何从在她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肉棒在娇小紧窄的蜜洞中抽动,龟头触顶子宫口。她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樱唇微张,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雪白娇软的胴体在何从身下颤栗,修长的秀腿高举。微张樱桃小嘴急促呼吸着,柔滑修长的玉腿落下来羞涩地盘在何从腰后。随着紧顶住子宫口上的龟头的揉动顶触而痉挛。
何从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蜜洞深处揉动,左手手指紧按住充血勃起的娇小阴蒂揉捏,右手手指夹住乳峰顶上嫣红乳头揉搓。何从俯身吻住她柔美鲜红的香唇,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津液甘甜。含住她柔软香滑的舌尖吸吮,她樱桃小嘴被封,瑶鼻里连连甜美娇哼,何从的肉棒又在她娇小的蜜洞内抽插,龟头在蜜洞肉壁的强烈摩擦下阵阵酥麻,梁月娇小紧窄的蜜洞内的嫩肉紧紧夹住肉棒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棒身上蠕动吸舔,何从已箭在弦上了。
何从猛吸口气,将肉棒往火热紧窄蜜洞深处插去,她银牙紧咬,黛眉轻皱,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光滑雪白的胴体紧紧缠绕在何从身上,何从的龟头深深顶入紧小的蜜洞深处揉动挤压。
梁月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何从的腰,热烫的淫水一泄如注,何从感到龟头酥麻无比,终于忍不住将精液急射而出,喷射到幽深子宫里。龟头顶着花心,蜜肉挟着肉棒,在温暖多水的蜜洞内浸泡着滋润着,何从尽情享受着梁月玉体的温馨。她尽情地把玉腿分成最开,热情地欢迎何从的精液射入。蜜肉多情地缠夹住肉棒蠕动,她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性感娇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被何从操得欲仙欲死,他们两人紧紧交合在一起的下身淫精爱液斑斑,同时到达高潮紧紧的搂抱着,何从抽出泄精后开始软趴的肉棒,手轻抚梁月丰满性感的胴体,梁月激情的满足后加上何从柔情的爱抚,甜美舒畅的余味在体内激荡着使她尝到完美的欢愉,粉脸一红对何从亲吻撒娇:「师父,你真厉害,我爱死你了。「
何从用嘴贴上她的耳旁故意挑逗着:「刚才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呢?」梁月粉脸通红,欠身整理散乱在娇躯上的衣服,把围在纤腰上的长裙肩带拉到脖颈上系好,伸手捡起床头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伸直修长的秀腿套了进去,满足的低嗔:「坏师父,你明知故问的,真恨死你了,你让人家成了淫娃荡妇了。「
「荡妇就荡妇嘛,反正我喜欢就行了。「何从握着她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豪乳爱不释手的捏揉。「你这块肥田还真没耕坏,倒是师父下面这头莽牛累得吐白沫了。要不,等下,我们继续?
「师父……你……你坏死了啦……」梁月娇羞无限地呻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