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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第一章

fu44.pw2014-10-05 10:44:01绝品邪少

正文 第十集

                第一章

  暮色中的云涛观肃穆而寂静,观内纤尘不染,显然常有人打扫,但路上没有
看到一个人影,也听不到诵经声,安静得仿佛空无一人。

  程宗扬随着陈琳穿过重重庭院,来到观后一座小殿。陈琳走到殿内供奉着火
德真君像后一扳,墙上滑开一道不起眼的小门,躬身道:“公子请。”

  程宗扬笑道:“这后面不会埋伏着五百刀斧手吧?”

  陈琳对他的玩笑恍若未闻,只当先穿过小门,神态恭敬地立在门侧。

  程宗扬硬着头皮踏进门内,陈琳在门侧一按,小门合闭如初。

  门缝合紧的刹那,夕阳下的轻风和归鸟的鸣叫都被隔绝在身后,周围传来一
股无形的压力,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连空气都变得凝固。

  程宗扬抬起眼,面前是一条夹在两堵高墙之间的甬道,宽不及五尺,只能容
两人并行,墙高却超过两丈,抬头只能看到两墙间的一线天空。狭长的甬道曲曲
折折不知伸向何方,走在甬道内,整个人都似乎变得渺小起来。

  陈琳弯着腰,不言声地在前引路。从外面看来,这里已经是云涛观的尽头,
如果不是置身其中,程宗扬怎么也想不到观后还另有蹊径。

  一盏茶工夫后,已经临近南屏山屏风般的山体。甬道尽头出现一道台阶,利
剑般笔直伸入岩壁。峭壁上爬满盘根错节的油麻藤,从山石间生出的大树犹如虬
龙,将崖壁遮蔽得严严实实。但以程宗扬的目力,透过枝叶,仍能看到发白的岩
石——台阶尽头分明没有路。

  陈琳立在岩壁前,躬身说道:“公子请进。”然后举步迈入。

  程宗扬睁大眼睛,只见他的身影毫无阻碍地穿过岩石,然后就像浸在水波中
一样,渐渐变得模糊。

  程宗扬盯着眼前的岩壁足有一分钟,然后一步踏出。

  坚硬的石壁如同幻影般消失,接着眼前突然一空,视线一下变得开阔。程宗
扬抬起头,惊奇地望着面前巨大的空间。外面看来浑然一体的山体内,竟然有一
个直通山顶的瓮状洞穴。

  整个洞穴呈宝瓶形,仿佛是从山中垂直挖出来一般,外壁只有一道细窄的开
口。洞窟内两座三层的楼阁前后相连,楼体直接建在陡直的岩壁上,飞檐斗角,
回廊拱桥,极尽华丽之能事。

  即使程宗扬对法术是门外汉,这会儿也明白整座楼阁连同这处洞穴都被用法
术隐藏起来。从踏入甬道时的感觉推断,不仅光线,连声音也被完全隔绝。

  把居所搞这么隐秘,怎么看都不像帝王家的作派,联系到陈琳方才说的话,
程宗扬百分百敢肯定这是岳鸟人的手笔。

  没想到这鸟人竟然就躲在临安,宋主的眼皮底下,真够有胆量的。不过话说
回来,以岳鸟人的霸道蛮横,竟然用上诈死的拙劣手段藏头露尾,真不知道他惹
上了什么仇家。

  如果真是岳鸟人,那个表贩子为何会在这时出现?事前刘娥又为什么没有透
露出半点口风?

  程宗扬越想越是纳闷,按道理说,岳鸟人作为自己的便宜岳父,此时现身不
会有什么恶意,可从岳鸟人以往干的事情分析,这家伙似乎不大讲什么道理。如
果他慈父人格突然觉醒,非要替月霜讨回公道,“咯嚓”一刀把自己留在宫里打
工,自己去哪儿说理呢?

  四扇精雕细刻的殿门大开着,陈琳卷起遮挡蚊虫的纱帘,一手用拂尘扫了扫
门槛。程宗扬暗暗吸了口气,然后挺胸入内。

  两人沿着楼梯,不多时便来到前面楼阁的顶部。夕阳的余辉从洞口的枝叶间
映入,将楼宇镀上一层金黄的光芒。远处的西湖波光荡漾,湖中碧绿的荷叶在风
中起伏,虽然置身山腹,却令人心胸开阔,景色比翠微园更胜一筹,即使程宗扬
心下忐忑,也不禁一阵心醉。

  前楼的顶楼装着朱红的栏杆,作成观景台的样式,台后有一道廊桥与后楼的
大门相连,形如飞虹。

  陈琳在廊外停住脚步,用尖细的声音道:“奴才在外面伺候,公子自行入内
便是。”

  程宗扬捏着一把汗,硬起头皮走入廊桥。

  跨进大门,眼前的光线微微暗了下去,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脂粉香气。楼梯
旁立着一个身长玉立的女子。她穿着一袭黑色的皮衣,裙底只到大腿根部,光亮
的皮革又短又紧,紧紧包裹着浑圆的臀部,腿上是一双过膝的高跟长筒靴,露出
雪白的双臂和大腿。她长发束成简单的马尾,肩后背着一柄长剑,只不过她脸上
戴着一只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两只乌黑的眼睛,无法看到她的真实容貌。

  那女子目光犹如刀锋盯了程宗扬一眼,然后一声不响地移开。

  程宗扬纳闷地看了她几眼,不知道岳鸟人身边为何会钻出一个女侍卫。

  忽然阁内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一个妇人跌跌撞撞地出来,她钗溜发乱,神情
惊惶,一张媚艳的粉脸像被什么恐怖之极的事物吓到般变得煞白。

  那妇人桃脸杏腮,体态妖娆,惶急间见到程宗扬,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露
出惊喜的眼神,却是梁夫人黄氏。

  程宗扬一脸错愕,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师师、卓云君、阮香凝,现在又
出来个梁夫人——岳鸟人这是唱得哪一出?难道是这当爹的良心发现,要替月霜
出头,把她们都收拾了?

  看着梁夫人跌跌撞撞出来,戴着面具的女子两只乌黑的眼眸微微一转,冷冷
瞥了她一眼,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

  紧接着阁内发出一阵刺耳的怪响,一团黑乎乎的物体“卡卡”乱响地蹿了出
来。那是一个三尺多高的铁制怪物,长方形的脑袋画着两只怪模怪样的眼睛,躯
干就是一个横置的铸铁圆筒,腿脚是几根简陋的折叠式铁架,行动时像青蛙一样
一蹦一跳,两根枝状的手臂却畸形的细长,手掌像螃蟹一样是个能活动的夹子。

  这是什么鬼东西?程宗扬脑子里先蹦出这个念头。这东西明显是手工做成的
机械,可这手工实在太次了点儿。把这么垃圾的东西说成机器人,简直是对机器
人的污辱——如果非要比拟的话,这玩意儿有点像狗头、猪身、青蛙腿、螳螂臂
加上螃蟹钳的混合体。

  那东西蹦起来浑身乱响,就像一个随时都会坏掉的发条玩具,行动却十分迅
速,两个跳跃,便追上逃奔梁夫人。接着分节的手臂往上一甩,勒住梁夫人的脖
颈,另一只蟹钳般的手器往下一划,“嗤喇”一声,将梁夫人的衣裙从领后到臀
下齐齐划开,露出里面一具白生生的肉体。

  梁夫人惊恐地张大眼睛,双手抓住怪物坚硬的前肢,徒劳地挣扎着。她脖颈
被那个怪物勒住,身体后仰,不仅无法出声,连呼吸都为之断绝,根本顾不得破
裂的衣裙从身上滑下,露出赤裸的胴体。

  那个铁怪物攀住梁夫人的脖颈,身体直立起来,折叠的双腿一蹦一跳,似乎
想攀到她身上。程宗扬这会儿才看到它筒状的躯干下端装着一根黑乎乎的棍子,
正对着梁夫人的臀缝一耸一耸。只不过它的设计实在不合理,梁夫人身材并不算
高,可它直立起来也只到梁夫人臀部,怎么跳都差着一大截。

  眼看梁夫人被勒得脸色发青,程宗扬顾不得多想,一把拧住那怪物的前肢,
用力一折。

  一股古怪的力道从怪物的前肢传来,纯粹的机械力量和硬度之外,还有一种
奇特的弹性。以程宗扬此时的力道,全力施为下,连铁钩也能拉直,那怪物的前
肢却旋转了一下,在被拉开的同时,也避免了机械的物理损坏。

  铁怪物的双目闪过一抹红光,似乎在识别眼前的生物,接着它张开铁钳,气
势汹汹地朝程宗扬夹来。程宗扬当然不会拿自己的血肉与金属硬撼,抬手一挥,
那怪物一条前肢凭空断裂,断肢“呯”的掉在地毯上,翻滚了几下。

  程宗扬抬了抬珊瑚匕首,“来啊!”一边说,一边却把七成的精力都放在身
后的女侍卫身上。

  梁夫人颈中留下一道青紫的印痕,她跪在破裂的衣服间,双手攥着程宗扬的
衣角瑟瑟发抖。

  那只铁怪物少了一条前肢,本来就像要散架的结构更加脆弱。它歪歪扭扭转
了两圈,然后扑倒在地,接着充作躯干的圆筒内发出怪异的声音——“警报!警
报!”

  阁内蓦然传来一声狂吼,犹如咆哮的雄狮,将整座楼阁都震得隐隐发颤。

  程宗扬握住匕首,紧盯着阁门。咆哮声中,一只只有兔子大小的小白狗蹿出
来,尾巴竖得像旗杆一样,朝入侵者疯狂地大叫。但只叫了两声,那只小白狗认
出面前的男人,咆哮声立刻变成呜咽,它色厉内茬地瞪着程宗扬,尾巴却灰溜溜
地垂下来,一边叫一边后退,接着一头扎进阁内。片刻后那小白狗又蹿出来,咬
住怪物的后腿,用尽吃奶的力气把那个铁家伙拖回阁中。

  程宗扬嘴巴张得足足能塞下一个拳头,半晌才狂叫一声,“死丫头!你搞的
什么鬼东西!”

  …………………………………………………………………………………

  “这种垃圾才不是人家做的呢。”小紫一手抱着雪雪,蜷着腿坐在锦榻上,
不满地嘟起小嘴。

  程宗扬近乎贪婪地望着小紫,数月不见,小紫不仅恢复了以往的气色,而且
更胜一筹,整个人就像一颗完美的水晶,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那双娇俏的美
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光彩夺目。

  不过很快程宗扬就黑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挑起唇角,“你问她好了。”

  小紫跷了跷玉趾,伏在榻边给她舔舐脚趾的贵妇满头珠翠一阵轻颤,唇角溢
出一丝唾液,她伸出香舌,仔细吮净小紫白嫩的脚趾,然后扬起脸,露出一张风
韵犹存的面庞。

  宋国的太皇太后此时就像一个奴婢,驯服地伏在小紫脚边,目光中充满了崇
慕和期盼。

  “十余年来,奴婢日思夜想,只盼能重遇主人,”这位尊贵的妇人几乎喜极
而泣,“如今终于盼来了……”

  程宗扬半是尴尬半是纳闷地自嘲道:“难道不是我吗?”

  “公子是守礼的君子,”她略带幽怨地说道:“奴婢的主子却从来都不是知
礼守法的老实人。”刘娥猫咪般偎依在小紫脚边,媚眼如丝地说道:“奴婢见到
紫妈妈,便知道妈妈才是真主子。”

  程宗扬感觉自己一头撞进灰窝,碰了一鼻子的灰,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子。

  小紫妙目水灵灵在他身上打了个转,从舌尖轻轻吐出三个字:“大笨瓜。”

  “喂,给我让点儿位子!”

  程宗扬挨着小紫坐下,一手毫不客气地揽住她的腰肢。小紫没有推开他,而
是舒服地靠在他怀中,一边翘起鼻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她臂间的雪雪却瞪圆
眼睛怒视着程宗扬,喉咙里发出狺狺的威胁声。

  程宗扬称检查了一下小紫的经脉,终于放下心来,一直吞噬她精血的焚血诀
果然已经痊愈了,自己一直担心她收了那么多阴魂,会不会伤及身体,现在看来
还好。

  程宗扬勾起手指在雪雪脑门上敲了一记,“叫什么叫!再叫就拿你煲汤!”

  雪雪呜咽一声,委屈地钻到女主人怀中。

  摆平这个小烂狗,程宗扬回过头,顿时噎了口气。刘太后仍伏在榻前,旁边
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皮衣白面具的女侍卫,正一件一件剥去她的衣物。

  那女侍卫的动作简单得有些粗鲁,刘娥却没有半点不悦,她双颊潮红,双眼
波光流转,说不尽的柔艳妩媚。

  不多时,刚才还锦衣华服的太皇太后不多时便被剥光衣裙,连里面的亵衣也
被扯去。她满头珠翠,髻上的凤钗珠光宝气,华贵无比,身上却是一丝不挂,裸
着白花花的肉体伏在榻前,犹如一只白羊。

  小紫伸出玉足,用足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刘太后抬起螓首,身体因为裸露而
微微发颤。她目光下垂,有着鱼尾纹的眼角流露出一丝羞态。

  看着刘太后双颊羞窘的红晕,程宗扬不禁生出一丝尴尬,再怎么说,她也是
宋国最尊贵的妇人,又曾经是自己便宜岳父的女人,论年纪也足够当自己姨娘,
此时在两个小辈面前裸露身体,这种羞辱未免过分了些。至于姓岳的鸟人……无
论他的灵魂是在地狱煎熬还是在下水道飘泊,恐怕都会深感不安。

  他咳了一声,低声道:“别胡闹。”

  小紫白了他一眼,然后翘了翘手指。

  旁边的黑衣女卫扯住刘娥的发髻,将她拽得挺起身来。眼前一阵白光跳动,
露出刘太后赤裸的双乳,她乳房略微有些下垂,乳肉有着柔软的质感,但丰满的
形状仍能看出往日诱人的风情。

  小紫一边逗着雪雪,一边笑吟吟对程宗扬道:“我原以为她都老得不成样子
了,原来身子还很白呢。”

  刘娥虽然已过盛年,但保养极好,白皙的肌肤上几许皱纹,反而让她多几分
少女所没有的成熟韵致。只不过一想到她是自家便宜岳父的女人,程宗扬多少还
有点心结。

  程宗扬岔开话题,“好啦,我们这么久没见,该说点正事了吧。”

  小紫道:“她可是宋国的太皇太后呢,这会儿脱光光了你都不理睬,好没面
子呢。程头儿,给点评价哦。”

  程宗扬敷衍道:“还好吧。”

  小紫眨了眨眼睛,“那点儿好呢?”

  “皮肤很好。”

  小紫撇了撇小嘴,抱起雪雪道:“大笨瓜不看,就让你看好了。”

  黑衣女卫拽住刘娥的发髻,一手抓住她白花花的双乳用力揉弄,不时还揪住
她的乳尖揉捏着向上拉扯。刘太后颦起蛾眉,吃痛地发出几声低叫,两团柔软的
乳肉晃动着不住变形,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硬硬翘在胸前,不多时
就像熟透的葡萄一样又紫又涨。

  “啪!啪!”

  空气振动着传来清脆的肉响声,黑衣女卫张开手掌,将刘太后两只乳房打得
发红,略微松弛的皮肤也为之紧绷,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推,一手压住她的腰背,
另一手分开她并拢的双膝,将她摆成伏地挺臀的姿势。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
一丝多余的动作,几乎一转眼间,刘太后就被按住,她上身贴在地毯上,白光光
的屁股高翘着,像展览一样暴露在两人面前。

  刘太后喘息着伏在地上,她双膝分开,腰部又压得极低,那只肥白的屁股高
高举起,臀沟分开,从后望去,雪臀玉户一览无余。刘太后白花花的臀肉并没有
因为岁月而丧失光泽,而是变得柔软无比。她下体微微有些松弛,这会儿摆成分
腿举臀的姿势,性器随之绽开,成熟的阴户宛如一片莲瓣嵌在股间,阴唇边缘色
泽极深,内里却是红鲜鲜的。

  小紫像教婴儿呀呀学语一样,对雪雪道:“牡——丹——”小死狗煞有其事
地点点头,又轻蔑地瞥了程宗扬一眼,那贱贱的模样看得程宗扬直想抽它。

  小紫又教道:“牡丹滴水——”雪雪伸长脖颈,只见女侍卫戴着黑色皮革手
套的双手扒住刘太后的粉臀,食指和中指扣住阴唇边缘,往两边一分,将她秘处
完全翻开,露出阴户内一只指尖大小的穴口。然后并起双指,插进刘娥体内,在
这位尊贵的太皇太后性器内掏弄起来。

  刘娥阴门敞露,红艳的蜜肉微微震颤着,软腻的穴口在黑色皮革的磨擦下,
时翻时收。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哆嗦着,充满
了屈辱感。

  太皇太后窘迫的样子,让程宗扬都有些脸上发热。以刘娥的身份,怎么受得
了这样一个小丫头的羞辱?他贴在小紫耳边道:“好了,别玩了。”

  小紫翘起唇角,露出一个娇俏的笑容,“这样玩,她才开心啊。”

  话音刚落,便看到黑衣女卫扬起手掌,在刘太后臀上重重打了一记。刘娥惊
叫声中,穴口一阵哆嗦,一股湿滑的液体猛然涌出,打滑了黑色的皮革,接着她
整个屁股都颤微微地抖动起来。

  黑衣女卫用力抽打着刘娥的屁股,将那只白花花的肉臀打得“啪啪”作响,
喝道:“贱婢!让主子看你的花儿!”

  “啊呀……奴婢知道了……”刘娥一边应着,一边两手绕到臀后,扳住屁股
往两边掰开,露出淌水的蜜穴。

  程宗扬只觉一股邪火从腹下升起,不由干咳一声,“行了。”

  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卫道:“回主了,这贱婢的癖好是暴露羞处,让人观瞧,
越是被人看到,越是开心。”说着她伸出手指,按在贵妇臀沟间那只深褐色的肉
孔,“贱婢,这是哪处贱洞?”

  刘太后带着一丝柔媚的颤音道:“这是贱奴下贱的屁眼儿……”

  “好松的贱洞!”黑衣女卫喝斥道:“夹紧些!”说着,手指粗鲁地捅进她
屁眼儿里。

  看着刘太后一边浪叫,一边主动扭腰耸臀,用前后两只肉穴套弄黑衣女卫的
手指,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这贵妇刚才的战栗并不是因为羞窘或者紧张,而是
因为兴奋。

  程宗扬把目光从刘娥身上移向旁边的黑衣女卫。那女侍卫戴着面具,声音听
着却有些耳熟。程宗扬一边打量着她的身材,一边回想着,心里渐渐想起一个人
来,叫道:“惊理?”

  当日潜入江州的龙宸杀手被剿杀殆尽,其中一名女杀手落到小紫手里,没想
到现在成了死丫头的护卫。

  那女侍卫拔出手指,指下的肉穴“啵”的一声淌出一股淫液。她屈膝施了一
礼,然后道:“婢子见过主人。”

  “外面那个是罂粟女?”程宗扬笑道:“你怎么收服她们的?”

  “很简单啊。”小紫若无其事地说道:“她们不肯留在水香楼,就自愿献了
魂魄给人家,给人家当侍奴。”

  摄魂夺魄的巫术最伤阴德,一向被各大宗门所敌视。幽冥宗与黑魔海巫宗都
是此道翘楚,只是朱老头身为毒宗传人,虽然对巫宗所学情有独钟,但他那点把
式究竟有多少份量,实在很可疑。

  不过这一切都随着玄武湖之战成为往事,死丫头从古冥隐身上尽得幽冥宗之
秘,炮制几个“自愿”献来的魂魄,自然轻而易举。程宗扬不无恶意地想道:惊
理和罂粟女投到死丫头手下,说不定还是她们的运气。

  忽然耳边一阵沙沙响起,程宗扬低下头,只见脚边不知何时爬出一个古怪的
物体,它大小有一尺多长,通体洁白,环状的身体是用象牙一节一节雕成。外形
前粗后细,尾部向上挑起。模样有些像大号的蝎子,但身下没有肢足,只靠身体
一弓一弓向前蠕动,速度竟然还不慢。

  那象牙蝎子弯弯曲曲爬到刘娥臀下,昂起头转了一周,然后尾尖抵住地面,
“卡”的一声向上弹起,落在她臀上。光滑的象牙蝎身没有任何触肢,程宗扬原
以为它在刘娥臀上一碰就会落地,谁知蝎身一紧,竟然附在上面,仔细看时才发
现蝎身接缝处有着一排类似吸盘的细小物体,紧紧吸住刘娥的臀肉。

  刘娥柔软的阴唇像被水柱冲刷般,传来一阵波动,象牙的蝎身蠕动着,钻入
她阴户内。接着粗圆的头部顶住穴口,一节一节挤了进去,穴口的红肉被白色的
蝎身撑得鼓起,淫水一滴滴淌落下来。

  忽然刘娥发出一声尖叫,却是蝎身在她体内猛地转了一周。刘娥双颊升起一
片红晕,分节的蝎身在她体内不住屈伸转动,带出一波又一波淫液。接着蝎尾弯
曲下来,准确地挤入她柔软的屁眼儿中。

  程宗扬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抓住小紫的手臂,“你搞的什么东西?怪物?
妖术?”

  这次是雪雪翻了他一个白眼,一副看不起他这个土包子的表情。

  小紫没有开口,眸子只微微一亮。

  惊理立刻道:“贱婢!主子已经瞧腻了,让你到外面露着!”

  刘娥发乱钗斜,浑身发软,被惊理扯住头发,跌跌撞撞爬到殿外。

  等两人离开,小紫才嗔道:“大笨瓜!没看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吗?”程宗扬愕然打量着她。

  “这里啦!”

  小紫指了指手臂,程宗扬才注意到她的珊瑚钏子被改造成一条紫色的小蛇,
盘在她雪白的手臂上。

  小紫手臂一晃,那条紫蛇掉在榻上,“哗啦”一声,蛇体分解成一堆细小的
零件。外表看似完整,里面却是无数各式各样的齿轮、簧片、机括……小的比绿
豆还小,大的也只有指尖大小,每一件都精巧无比。

  程宗扬拿起一件,对着光线道:“这是你从闹钟上学的?根本就完全不一样
嘛!而且它没有人工智能,怎么可能操纵?”

  “大笨瓜,你知道附体吗?”

  “再叫就真被你叫笨了!”程宗扬道:“附体我当然知道,都卢难旦妖铃不
就是干这个的吗?”

  “阴魂和妖气要附在活物上才能行动,而且附体的条件很苛刻,时间也很短
暂,时间一长,被活物的阳气反噬,就会消散。闹钟上足发条,就能自己运转,
但没有意识。如果做一件可以自行运转的器具,用阴魂来操控呢?”

  “不可能!”程宗扬道:“闹钟再精巧也是死物,你把阴魂放在哪里?而且
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发条嘛!”

  “程头儿,你好聪明呢。”小紫笑吟吟用指尖挑出一颗碧绿的翠玉,“有龙
睛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