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31-32)【作者:拾贝钓叟】
【女警半朵淫花】(31-32)【作者:拾贝钓叟】
*** *** *** ***
〈31〉
咘咘低头不语。我又问了一次:“你那个性伴侣,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她吞吞吐吐的说,就情趣商品店认识的警察。来买遥控跳蛋,贪图长的帅、
风趣,一开始只是玩玩,也没当真,想说职业敏感,就没在意问什名字,只知街
上的小混混都叫他贼仔文。
“当贼仔文炮友半年后,直到你拿我卖给他的跳蛋来找我设定,才知道贼仔
文是你男朋友。”
“咱是好姐妹,想疏远他,已经来不及了…”
我急着问:“我的遥控跳蛋?再说一次,它是你在认识我之前半年,卖出去
的?”心里着实很惊讶。
“没错!东西是用过,但包装盒子,是我后来给他的新品。”我这一吓非同
小可,拿浩文相片给咘咘指认。二人面面相觑,原来设计咘咘去借高利贷,沦落
当妓女的警察,竟然是浩文学长。
更可怕的是,我的最爱、也陪我度过寂寞夜晚的跳蛋,竟然是有人用过的旧
品,怪不得。光回想,我就起鸡皮疙瘩。
咘咘说:“姐姐可还记得?当初我有问,‘你的遥控跳蛋,已有预设一个主
人…’,问你是谁,记得吗?”
我想起来了,咘咘问我,当时我回她:“我也不知道。”被爱冲昏头的色女,
只急着要帮跳蛋找一个窝,就是用自己的私蜜小穴当它的窝。
“想起来就好。我知道贼仔文…不,江浩文是姐姐的男朋友后,我默默疏远
他。后来得知他诱姐姐为妓,有阻止,江浩文怕我告密,翻脸控制我的自由。”
“唉!这该死的色魔。”我真迷糊到可以了,有我这种女警,香港人的悲哀。
“姐姐也别内疚了,就当我是用身体还债。咱都这款歹命,谁让咱没能耐呢?
谁知借钱利滚利会这么严重,就只好给人家玩弄折磨啦!”
问她,目前欠债多少钱?一听,很可怕的天文数字。歹徒逼咘咘当妓女,也
只能还利息,即使她耗尽青春,也还不了本金。
更可怕的是,牵连甚广,咘咘只是一群受害者的其中之一。因为咘咘说:
“你跳蛋的前一个主人,是一个叫茵茵的女子。比我我小一岁,现在还陷在
娼寮之中,因长的漂亮,每天接客超过廿人。”
还真要感谢鸡爸,看他平时无为,竟能够把咘咘保护的这么好。还利用浩文
在受训,安排这一次秘密约见。姜是老的辣,就凭我一定无法保护咘咘不再被抓
去当妓女。
但我决定,安排咘咘去婺源。
因为我曾带她回彩虹桥,小叔很喜欢她,但咘咘拒绝,说嫁到婺源,会闷坏
了!
这回她走头无路,小叔反而很义气,说一夜情人一世夫妻,不会计较她有被
逼为娼的过去,也不在乎年纪,真心要娶咘咘姐为妻。
得知小叔准备迎聚妓女,谷枫也不知在乐什么?
我送咘咘去暂时安全的地方之后,决定听从鸡爸的建议,用自捡方式从警署
内部,清除这群害群之马。
再由鸡爸、蒋秋,结合一些正直的老警员,去清理那些非警职的人渣。唯有
这样,才能一并塔救茵茵,和那些被控制着的女孩。
同事、长官那么多,谁是黑、谁是白?
天啊!我竟然不知谁才是正义的使者,于是我找上很照顾我的女警司邓钰芳。
听我说要检举,她一脸笑说:“是鸡爸介绍你来的吧?这案子牵连很广,已
经在侦办中…”
另得一提的是,那些恶意中伤的事儿,在上级介入调查浩文后,整场风暴似
乎瞬间平息了。
或许高层授意,我不再和浩文一起上班。虽然我功过未定,褒贬不一,但同
事口头仍叫我见习督察,也不再有酸言酸语。
志杰督察似乎也得到风声,从此不再找我麻烦,让我在工作全力发挥,一有
作为就安排我被表扬或上媒体。
在一场抢救雏妓的破案记者会后,邓警司把我叫到办公室。
“你自检的案子,我已全盘掌握,警察和色情业者挂勾很深,为首的就是被
雅婷和蒋秋去办公室拍性爱影片的陈警司。”
“但是上级怕媒体追案况,所以拿你拯救雏妓案,来转移新闻焦点。至于内
鬼的案子,上级要求低调处理,但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我被绑架差点被奸;咘咘、茵茵…被逼成妓女,怎会只有低调处理。
邓警司说:“绑你的不是警察,逼咘咘为妓的,也不是警察。内鬼只是躲在
幕后的警察。”
“还有,姚千莹败絮其中。你自己也花名在外,身为见习督察,还曾当过妓
女。只要咘咘可以重新做人,这事儿听我劝,你别再追究了。”
“报告长官,我没有当过妓女。”
邓警司瞪了我一眼,说:“没当妓,那网路流传的视频,就是造假啰?”
我要离开办公室时,邓警司又丢了一句:“另外,雅婷和蒋秋以后归你管。
上级要求,你得约制这对狗男女。我看你也一丘之貉,好不到那里去…“
“嘻…嘻~那可不可以,加上鸡爸、姚千莹…我们组成一小队…”
“就依你。坏坏的警察,最适合网路巡罗。快给我清除那些…包括你…败坏
香港警察形象的视频。”
边走边笑。几个坏坏男,加上色色女警员,组成一小队,会是什么景况?
但心里还是憋闷,如果为首的是陈警司,那浩文算什么?也是一夥的督察志
杰呢?
…
又是下雨的夜。
我心却不平静,为什么坏人得不到应得之罪?
想去咖啡店好好沉殿一下心情,想想怎么领导这几个色色的部属。
呵!呵!邓警司要我清除,自己见不得人的视频。那我的人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碰到志杰,心里笑,“我虽然是见习督察当警员,等破格
升迁核定,我官阶就比你高了。”假意闲聊几句后,他竟提议去看夜景,说要聊
一些事?
“呸!下雨天那来夜景?是你又想吃我吧!”志杰不回答,拉着我手往外走。
很气,警署没有公义,我自己来,看我今天不切了你的鸡鸡去喂狗,我就不是倪
虹。
从包包里把暗藏的德国制切肉小钢刀备好。
我很不客气的质问:“你调戏女警,被警犬咬掉鸡鸡,还不知收敛?”
志杰低下头:“对啊!我比狗不如,什么也没吃到。”他一脸委曲样,再说:
“照顾警犬的女警,是浩文的炮友,浩文怂恿她和自己的警犬发生关系。后
来女警比较爱狗,浩文赔了夫人,和狗相争,动手打了警犬。”
我很好奇,警署出这款大事,我怎都不知道?督察班结业,职务令未下达前
的官阶,统称是报派的,却有可能比他高,我威吓志杰把过程说给我听。
志杰诺诺的说:“出事那天,女警和警犬交配,性能力强的警犬强搞很久,
同事来催,女警不及穿内裤,就带狗出任务。她利用任务空档,叫警犬回去拿内
裤,不知怎了内裤在浩文手上。旧仇新恨,狗追着奸夫想咬。”
我愈听愈想笑,志杰继续说:“浩文跑不过狗,把内裤拿给我,骗说是你的,
那警犬也笨,看我拿它主人的内裤,就往我鸡鸡狠咬。”
后续的,志杰送医,在医院他有讲过了。于是我改问:“那,你和浩文究竟
有何赌盘?而赌注怎会是我?”
“蛤,几年前的赌盘,你还记着?唉!是你选错郎。江浩文视你是禁脔,我
刚失婚,是正常的追求,我是贪图你的肉体,但没那么卑鄙啦!”
都是一丘之貉,生气,看我亮刀当他面比划,他说:“喂,咱位阶同是见习
督察,没必要这样。淫照是他散布的,目的是想逼你为娼,就因为金色耻毛,价
格看涨。”
“至于我的过错,我已经自请处分,又被降职了。”怕我不信,志杰说完就
把手机的画面摆到我眼前。
“…什!不、不要啊,删、删掉啊,这种东西!”手机上的视频,让我惊慌
的,是我还穿着女警服,竟趴在男人厕所,用一脸淫荡的表情,被浩文操着的画
面。
还有一段,也是我女警服紊乱,瞪大了双眼,碎声喊着:“不行,不可以,
会怀孕的…”眼前全是浩文挑眉,用狂妄的眼神,说:“谷枫…好好欣赏你未婚
妻,勤务中还兼差当妓女的样子。”“你仔细看,倪虹被内射、被配种的母狗表
情…”
“浩文就是用这二段影片受理预约,钱都收到明年了。你还想怎样…”我被
吓得目瞪口呆,这画面远比杀了我更可怕。
志杰还说,这些视频,全九龙城警区总部的人,全都看过了。
们心自问,这种女警怎能破格升迁?连我都不会投自己一票。也可以想像,
谷枫看了这视频,对他打击有多大。
我拔腿在雨中狂奔,被街灯染黄的街上,交通灯的红和绿已经交替了几百次
后,我全身颤抖拿手机打电话给邓钰芳警司,说:“我也要自请处分。”
翌日,邓警司看那视频,笑,我无地自容。我又不得不钜细靡遗的,把视频
里被操过程,一五一十转成访谈笔录。
“好了,你签名吧!”邓警司看我签名捺印,笑,说:“做笔录做到我自己
下面湿淋淋的热,这还是第一次。你这样丢官,也值,不枉为女人啊!”
公事办好,心里的石头落下。陈报上去,我恐会被再降级为警员。不敢再贪
图破格升迁了,可以重新做人的感觉真好。
秘书送进来咖啡,钰芳递一杯给我:“咱抓珠宝大盗时,我还在想,这间办
公室早晚是你的。”
我不敢再想升官。谷枫心灵受创,纯纯的爱回不去了。我唯一能想到的臂湾,
只有老阿伯。与世无争,他懂中药,超会做爱,治人医心。
“倪虹,你怎了?累,就回去休息。我还是要一句公道话:虽然你无法相信,
但是志杰并没有和浩文这夥人搅和在一起。”
钰芳是我好友,我变得不再信任人,官官相护,于是,决定向和我有多次肌
肤之亲的同事姚千莹查证。
结果令人吃惊的是,姚千莹的说法,和邓警司完全一样。
姚千莹没有被追究兼差卖淫,是志杰袒护,才没丢了女警工作。但千莹对我
承认,受浩文蛊惑,兼差当妓女好几年。
“你有女儿,又不缺钱,怎会受蛊惑去接客?”姚千莹这才哭着说出真心话,
她是女同志,生小孩,下海为妓…都是为了妹妹,也是她的同志恋人。
“我找到负气出走的妹妹姚思荥时,她欠了一屁股债,我为了救妹妹,才受
浩文蛊惑兼差抵偿。”
钱是还清了,却没想到浩文反拿这事儿,逼姚千莹继续卖身。志杰受理调查,
浩文就献计让她和志杰上床。这事儿我有参与,当时我还帮忙摄像,也算帮凶。
真象大白后,志杰督察自请处分,又帮姚千莹求情。是邓警司体谅女人没追
究,才保住姚千莹的工作。
“我怎一直没有察觉浩文的不对劲?竟然还爱上他。”
“倪虹!你,不要再跟这个可恶的人渣纠缠不清了,好吗?”我挂了姚千莹
的电话,仰头,眼眶淌下泪。
一个星期后,浩文被调走了,听说被调去看海。
那一年我廿八岁,算了算,和浩文的性关系维持了三年多。当浩文只是电脑
里的男模裸体,按下Delete键,我不想知道他被调去那里。
因为谷枫生病了!
谷枫是条汉子,怎会生病,着急的我担心不已。心虚,一定是我的被操视频
让他纠心成疾。
打电话跟他说,请假了,等明儿就回去看他。谷枫竟然说:“不是纠心成疾,
而是思念成疾,你心要回来就好。”
我的心,回的去吗?谷枫,到底是想当NTR的绿帽族?还是无法忍受被绿?
才纠心成疾。
回到卧虹居,慌张张的冲上阁楼,发现床头有一瓶男人补肾的壮阳药。问他,
你怎吃这个?
他在我耳边亲昵的反问我:“你老实说,我真的让你不满足吗?”
“你实在是…”这一问,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很生气,脱他裤子,那肉棍子一棒打在我脸上。我害羞得大喊:“你…是
精力太过旺盛!就是…技不如人。”真想掐断它,骂:“都这般硬还吃壮阳药?”
他说已经一个月没得到释放了,小声的问我,可不可帮他舔?
着实心疼。我又伤了他的心,谷枫误以为满足不了我,才做出人尽可夫丢人
现眼的淫荡事。
我连丝袜都没脱,跪在他身旁,抡抡掐掐,用手指对那肉棍子轮番点按。心
里想,被谷枫知道在香港有这么多淫荡事,好冏!
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吃糖果,原来,眼前才是最好吃的棒棒糖,就一口大,
很习惯!舔着。含着。吸吮着。
谷枫伸手脱我的衣服,由他。他抓着乳房说:“口口不够,我要操屄。”
我推诿说:“你生病多休息;我累给喘口气,晚上再做,好吗?”
听我话语,谷枫生气:“你的未婚夫要,你竟然推诿不给,这还有天理吗?
该不会,你被操满满才回来?我看看…“
我赶忙袒胸露乳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用双唇就印了上去,说:“枫,我
是担心病情啊!对我有兴趣,那就来吧!”
我骑在他身上,丝袜对着他的阴茎磨蹭起来,感受他的比平时坚硬,我双眼
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疑惑的问道:“你下面,怎么…”那阴茎吃了壮阳药,这会
儿硬的狠凶。
谷枫得意的笑,吵着要操屄。我说:“枫,你生病多休息。躺着,我来侍候
你…”把内裤拨向一边,对准洞口,屁股用力一挺,阴茎全根尽入了我的小穴里。
“最好!让我更舒服点。”他二手顺着身体曲线在抚摸我,用贪婪的眼神,
看我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摇晃着,还把清凉的奶子送到嘴边,喂奶帮他退烧。
吃习惯了老阿伯的那根粗大,现在吞进这小了二号的。我形于色被谷枫发现,
他皱了一下眉,说:
“怎,被别人干久了,开始嫌弃我的屌小了么?靠,你这骚妇嫌弃我,我操
…我操…我操操. ”他挺腰猛往上顶。
“嗯~别误会…是舒服啊~啊~啊~”蛮荒一阵子的肉屄,感受急又猛的抽
插,我全身苏软,渐渐地开始呻吟起来。
谷枫用仰望的角度,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知道他在找什么?我不拆穿,
也不吝啬把内裤往旁拨,穿着丝袜的腿,蹲成在M字形,让他看清楚。
摇了许久,肯定没有他要找的东西,有的只是我透明的淫汁。
被我发现他的纠结,谷枫改口:“吃壮阳药,看今儿可不可以干久一点。”
“啊!不要…不要说了…用力,你快用力往上顶…操我啊…”
“倪虹,我很爱你!越是爱你,看你不满足,心会很酸。觉得技不如人时,
就想看你被别人操的样子。”
“枫,我没有不满足啊!我被奸都是被迫…不,是被下淫药。”
“我看你被别人操的騒样,就很兴奋。倪虹,不要说推诿的话,你快告诉我
真话,说你是骚淫忍不住,才被别人操的。快说,是不是?”
谷枫不只是绿龟王,更是一只大鸵鸟。
有点火!真受不了他的想法。
我跳下床,跑出房门就站在阁楼口,对他招手说:“好老公,要检查?这儿
光亮,过来!”
他从床上起身追了出来,我一脚架在栏杆上,露出粉嫩的湿穴,说:“你来
看一下…我是骚淫,但我没有被操坏掉…”
谷枫蹲了下来,他在摸我的内裤,干脆自己撕开,要做就狂一点,问:“要
舔别人操过的骚穴吗?要不…”
他靠的更近,看着我两腿间的小穴,犹豫几秒伸出舌头,真的舔了起来。
我由他,一边享受被舔弄,一边看着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看着
三三二二走过的邻居,忽有灵感。
“枫,咱卧虹居这小阳台,正面对老村的巷弄,街坊邻居都在做生意,咱这
二楼也可以用来展示你的商品。”
“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招揽客人的妓女。奇怪,怎都没有人把头往上
看?”
“今天非假日,没游客啦!”很讽刺,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墙,更有徽商防
止女人红杏出墙的意谕…
而今,谷枫不只想看我红杏出墙,还想拿出去卖。
情境…舒服…刺激,让情欲高涨的我发出淫啼。我用渴望的表情,说:
“当我是妓女,在这阁楼门口操我,如何?”
谷枫看我样子,露出邪恶的笑,竟然说:“背着老公给人操?都不让我参与。
你坏…你贱!给我跪着,你这只欠操的小母狗!”
蛤,情境…怎差那么多?也只好配合:
“欠操的小母狗?哦~一小母狗直很乖,好!我趴着…”我乖乖跪着双手撑
地,翘起了屁股,双腿趴开,摆出母狗等待交欢的姿势,淫荡的转过头说:
“母狗都在街头交配的,就在这巷弄当众吗?那…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快
…”
谷枫看我这样,笑了!掴了几下屁股,我装狗应了几声。他把我赶到他喜欢
的位置,半跪在我身后,自己也装哈巴狗吐舌头,让阴茎往我小穴乱捅。
他故意,我也故意,“后!你这哈巴狗,操千百回了还找不到洞。”我伸手
抓住阴茎对准小穴口,说:大狗狗,操这里,用力操进来,爽,我就帮你生狗儿
子。“
听要帮他生儿子,谷枫超兴奋,用从没有过的激狂,猛地一挺,感觉听噗滋
一声,硬烫的阴茎又再次进入我的蜜穴里。
“啊…狗鸡巴~插进来了…爽啊…”
“我吃了壮阳药,和你家男人比,如何?”
“我家男人?喔了…我家男人和狗鸡巴不能比啊!干我…当街帮我配种…哦~
好大…哦~好强…哦~好硬…”
这时候的我,那是女警?把职场的憋闷化成叫声,和着心里的淫荡,全部展
现出来。
发烧的肉棒,夹着壮阳药的威猛不一样,今儿特别硬,顶到肚子感觉有些疼。
看他样子很爽,所以我乐得让他驰骋。
被操了一会,谷枫看我开始放声在淫啼,很得意,说:“小母狗!这样当街
被操,你竟爽成这样?”
“母狗舒服呀!…狗鸡巴…你干的我好舒服…嗯~再快点…更用力干我…”
我配合只是想让他发泄,但谷枫死死抓住我的细腰,对我激狂的抽送,我真
的很舒服。
性欲开关一跳开,脑子里,就只剩下想被狠狠地猛插,只要可以化开他的心
结,他想怎样都可以!
啪~啪~啪~啪~啪~啪~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进出,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淌。
斜对面直线距离约十几米的地方,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假装四处拍照,实
是拿手机在拍我。
“你看那…有人在看着我们…”谷枫说:“认识,看过你淫照,买了不少你
的原味内裤。”
“喔!”为了生意我无话可回。
“你和三叔的事,四邻八村早传开了,你这么个美女,淫荡如母狗,就让他
欣赏,明儿叫他多买几条。”
被自己的男人这这样说,是莫大的耻辱,…却又有点刺激的感觉。
加上谷枫操的猛,乳房四处乱甩,刺激感觉越来越大,兴奋感让小穴流出更
多的淫水,我放声呻吟,似乎故意要给那个邻居听似的,一声比一声响亮,几乎
全巷弄都能听见了。
“你看你看,他在挥手,走过来了,盯着你看呢!…你湿漉漉的屄,金色耻
毛被他看到了!倪虹,你把内裤丢下去,勾引他…”
那个小屁孩也不拍了,很专注地看着我,手还在裤子里上下摆动,我知道他
在为我打手枪。就说我对小屌毛超有感,觉得好玩刺激,于是娇滴滴说:“今天
的狗鸡巴,好利害,都被干坏了!还要我去勾引小屌毛…”
谷枫说:“喔!你喜欢?那你屁股翘高一点,让我干得更进去些,操给他看。
要不,干脆召他上楼,一起帮你配种…”
听要被配种…我羞死了,浑身起鸡皮疙瘩,颤抖:“我…不行啦!啊啊…好
舒服,我快到了啊!狗鸡巴…让母狗好舒服,高潮到了啦~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了,你看地上,涓涓滴滴也会聚出一滩水。”
听我浪叫说高潮到了,谷枫似乎很高兴,再看地上,说:“真的很大滩,我
从没想过能把你操到流出这么多水。真是淫妇…”
“没错,我是个淫妇,我还准备要去当妓女。我要让你当绿龟王…”
壮阳药让他更有信心,加上这种淫话的刺激,他抽插的速度很快,操很久都
没有减慢,感觉他一身大汗,情绪似乎该发泄完了?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就不信男人有多猛?很了解他的性能力,
谷枫吃再多壮阳药,被我高潮热穴连吸带啜,想必也快不行了。
谷枫,你再猛,也得在我跨下称臣。我很清楚这一点,淫荡能驱人之兵,让
我得意,更加兴奋地迎合著他。
“哦~哦~哦~老公…快看,看无耻小穴被你弄得湿答答的。你饶了我,就
不要嫌弃我肮脏,把你滚烫的精液射进来…小母狗乖乖帮你生儿子好吗?”
谷枫停下了动作,说:“不会嫌弃,即使你出轨,我依旧深爱着你…”谷枫
终于讲出心里话:
“看你在视频里呻吟,和满足的表情。那种猛烈,那种感觉,是我短小鸡巴
达不到的。”一个男人向女人袒露自己的性癖,很脆弱,但也最具野性力量。
“那不一样啦!枫哥今天就很硬,很强…你不要自卑,不要憋闷啦!”
“不是憋闷,就说我接受了。今后你让我参与、分享…,让我看你在别人胯
下当母狗的样子…”
唉!还是沟通不良,好累哟!
心累的我,改口说:“我还是很爱你!枫哥,哪怕是当你你的情人、妓女、
性奴、玩物…,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愿意?”
“情人、妓女、性奴、玩物…我希望可以全都拥有,呵呵!”
我们相拥,倚靠在阁楼的栏杆上,突然听到小叔的声音,他和咘咘从我们脚
下走过,裸裸抱抱嘻嘻哈哈往旧堂屋而去。
赶快拉谷枫躲进房内,横陈甩在床上,二人大笑,他们新婚燕尔眼里只有对
方,好在没往阁楼上看。
谷枫抱着我四目相对,我说:“过去…我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说完,
我把嘴唇印在他的嘴上,然后开始拥吻,很热烈的狂吻。
吻过之后,谷枫说:“没得原谅,是我接受。只要以后让我参与、分享…”
叹!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
就在这时,我妈妈打来视讯电话。
谷枫见到丈母娘,赶忙拿起电话,帮我按下通话键,毕恭毕敬的把手机递到
我手里。
自己赤裸裸,我大吃一惊,赶紧把手机推开,小声的说:“我一丝不挂在你
床上,怎么和妈妈讲电话啦?”
但手机里传来妈妈先是喂…喂…接着叫我名字的声音,我只好无奈地拿起手
机,超近只拍脸,和妈妈讲视讯电话。
“你不是说,这回休假要回来陪我?怎现在还没到家。”
对后!谷枫生病一急,就忘了这事儿。我妈没什朋友,就和我最聊得来,母
女一聊都半小时起跳,从街坊邻居聊到码头有什么鱼,今儿我无心只是倾听,但
谷枫吃了壮阳药,那硕硬等到不耐烦了。
他竟然把我双腿架在肩上,抓着我的腰,挺起阴茎就操了进来。先是怕丈母
娘发现,只是挺动下体慢慢的进出,谁知后来听到妈妈在念谷枫:“其实他一脸
老实相,就是家里穷…”
谷枫看来生气,又开始用力操,撞击臀肉啪~啪~啪~啪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我被突袭弄的措手不及。
呜着手机,想斥喝他,却一阵舒服一阵麻:“啊~啊~啊,妈在线上,你怎
么又来…不要啊啊~啊~”看来壮阳药很猛,这牛突然变成一头驴,使劲往我家
深处里操.
家教严谨、性格保守的我,竟然一边和妈妈讲电话,一边被谷枫用阴茎操着。
妈问我怎脸那么红,愈聊愈喘?我说没事!大惊失色,想拦,没办法,这头
驴好猛,我不敢挣扎只能承受,舒服大气更喘。
“啊啊啊~快停下来…停啦~啊啊啊!求你快停下来啊!”
妈听到我歇斯底里,又问:“说要回家怎还躺床上…喂~你…哦~在自慰?
有什好害臊的,妈也早上刚做过。“
这话儿被谷枫听到,这家伙表情一脸得意,猛地更把我的屁股往上抬,同时
他下身也向前一顶,我啊了一声,说:“妈,等我一下。”
呜着手机,嘴里小声的骂:“枫,别闹。喔~不行,我会来,等一下。”头
一次怕高潮到来,我全身颤栗,这头驴懂,他再一使劲,我就开始恍惚了。
妈听出来,我语气不对劲了。骂我:“你在做爱?和谁?连妈都不要了。”
我拼死不承认,但感觉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上,因为我高潮了。
“女儿呀,你这是在欺负你妈喔!守寡的女人,那禁得住这诱惑啊…”
对着手机扮鬼脸,一边听妈妈诉说哀怨,一边被炸出高潮。
眼睁睁看着妈妈,让谷枫把充满怨怼、生病的精子,全射进我屄深处。好多、
好浓、我好喜欢,但好气。
他爽了,我还在被骂。妈妈骂我“彩凤随鸦,他和你不配呀!”
唉!一脚把男人揣开,翻身趴在床上,不顾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对妈妈
频频说对不起。
冏!反逗得妈妈嘻嘻直笑,说:“没事,以后不回来要打电话讲一声。”她
还说,从没听女儿这么娇气过。
她还问我舒服吗?说很羡慕,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缺,就缺男人的疼爱。
而我呢,我岂只是彩凤随鸦?谷枫的绿帽癖,我根本就是沉沦,牛骥同一皂,
鸡栖凤凰食…看来这就是我今生的的宿命了。
妈妈这一生只有一个情人是郝牛,却为了抚养我长大,牺牲了自己的青春。
郝牛、佳伶姨、妈妈,这场三角恋,已经被我解开了一半。郝牛在我安排下,
已经和佳伶姨洞房了,现在二人感情好的不得了。
其实郝牛不是鸡爸的线民,他是台湾警政署派驻在香港的国际刑警。是他提
供线索给鸡爸,才能顺利救出咘咘,他才是踩浩文痛脚的人。
可是他现在归我管,毕架山花园登记在我名下,我改派他去当混一天老面店
的伙计。
唯一悬而未决的,是南丫还有一个空缺。我要给妈妈找一个性伴侣。
*** *** *** ***
第三十二章
一场情缘,应好心珍惜,苦也好,乐也罢,追忆过去,只能徒增伤悲,当你
掩面叹息的时候,时光已逝,幸福也从你的指缝悄悄的溜走。
郝牛和我妈妈,就是牵扯一辈子的苦。不懂这一对怨偶在意什么?世上没有
不平的事,只有不平的心。
不去怨,不去恨,淡然一切,往事如烟。
经历了,醉了,醒了,碎了,结束了,忘记吧!
要终结这个僵局,我就得介绍一个男朋友给妈妈。但妈妈说,女人守寡就要
守贞,不能再有性爱。
“妈!你没结婚,何来守贞,为谁守贞?”
原来妈妈才是草海桐公主,在情郎出海一去不复返时,她不止日夜引颈企盼,
还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
我不能让草海桐的悲剧故事重演,我不能让妈妈的青春,香消玉殒在南丫岛
的海边。
说的好听,我站在警官和妓女的决择叉路口。
呸!根本别无选择,也躲不过。想立于不败之地,我就得涉险走过妓女的浴
火之路。
女警为妓,风险很大,被抓到就万劫不复,那妈妈么办?我需要安排一个男
人,不只照顾他,还要给她不一样的爱。
给不一样的爱,妈妈不食人间烟火呀!难。
又要保证妈妈,后半辈子经济不缺。难┼难。
要做爱有本事!这一条是我订的。觉得这是择偶基本要求。想拥这三项要求,
这…难上加难哟。
我身边,能同时符合这三种要求的人选,有谁呢?矛盾的我很变态,想到二
个人选:
第一个,是老阿伯。风趣,年纪大才懂得疼女人。做爱超有本事,我的最爱,
借用可以,怎舍得让出?不能录取。找理由,老阿伯住在地下坑道,里面阴森森,
全都是捡来的破旧家具,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不行。经济这一关,就过
不了啦!
第二个,是志杰!没错,就是志杰督察。或许妈妈需要配一个强悍的警察,
保护他。
志杰离婚没儿女,却有二栋楼。人风流有点坏,但心地善良。重点是,有一
根动过手术的不倒金枪。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志杰督察的阴茎手术后变怎样了?我
见过,切肋骨填充,有点畸形,很像漫画里的造型,看来不粗但更长,感觉很凶
悍。至于性能力,好用吗?不得而知。
●
请假回婺源探病,就陪谷枫做一场爱,又赶回香港上班,这简直是在折磨人。
一直以来,从小到大,我们看的童话书,爱情小说,听的流行音乐,哪一种
不充斥着爱情?
然而这些小说、戏剧、情歌里,让我们感动的,卖座的,尽皆是悲剧。我们
从中学习了这样对待的模式。
不是折磨对方,就是折磨自己!
折磨对方,固然是为了要令对方痛苦。折磨自己,又未尝不是要使对方愧疚,
担忧。
就如谷枫,他变了!
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他嘴里说爱我,却不是呵护,而是希望我当他的情人、
妓女、性奴、玩物……
难道折磨对方,就是想看对方的痛苦,而因此证明彼此的爱?这是多么的变
态啊!
回到香港后,就我心的归航湾,想了很多,之所以说煎熬,是不舍这一段十
几年的感情。
但谷枫你小心一点,对浩文按下Delete键后,下一个可能就是你。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我最高兴的是咘咘和小叔结婚了,小俩口间,很幸福。娶到妓女,性生活不
用讲,很和谐超棒的。
自请处分案,陈报上去一个月了没声没影,在等待中度日。我不敢再奢求破
格,也不找人去关说。
督察班我已结业,是等派令的见习督察。目前最怕的是,非但没破格升迁,
还降罪。我只求能不被降级,打回去当警员就好。
妈妈的伴侣;我心的港湾;我的命运…,都卡在淫照的处分案。等待中,又
到了排定要回婺源那一天。
我出奇的早起,应该说睡不着,宁愿去当妓女,也不想回去婺源当性奴、玩
物…,真的想,也来个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但又想回去看看咘咘,犹豫不决,清晨四点,去池溏拍荷花。
看见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终于天亮了,但是…
天空氤氲叆叇的阴,它无法晾干羽翼。
这朵荷又离我太远,我拍不到它忧郁。
想拍蜕皮羽化,镜头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它选错日子,它骂我没带望远镜头,怪东怪西。
二相耗着等,直到天空丢下泪珠,在水面砸出涟漪。
我按下快门,把惊鸿邂逅的残念,传给郝牛。正在帮佳伶姨煮臭肚粥的他,
打电话来说:
“倪虹!你的摄影作品,拍得到心,这张拿去比赛,只是说明文字要再润饰
一下。”
这时佳伶姨在一旁喊肚子饿,用闽南语在一旁骂他:“没内才,搁嫌家俬短。”
听郝牛说,佳伶姨的性需求超猛的,看来我这爹爹应付不来,呵呵!
于是我把说明文字,修改成〈想拍蜕皮羽化,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它选错日子,它骂我没内才搁嫌家俬短。〉
故意的,取笑郝牛临老才得美娇娘,被嫌家俬短,老来辛苦哟!
难道我做错了媒?难道我和谷枫的爱情,要注定悲剧收场?
我没有逃避,随便拎二件衣服。在回婺源的飞机上,恭逢其盛,看到港珠澳
大桥完工了!
但我的论文〈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一直无法完成。深陷其中,我无法自
拔。
反证谷枫心中,我早就是妓女、性奴、玩物……为了保住官位,得完成论文。
于是当妓女变成唯一的解决方式,纠结久了变成一种病瘾,如今它被逼萌动了!
当年的倪虹在性领域,我太嫩,只有一个男人谷枫。
浩文处心积虑要我下海,我心里因为有爱,才没沦落成妓女。这些年来,在
催情淫药和男人肆虐下,我的身体,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
如今,谷枫不再是我的依靠。浩文学长、Marlon、志杰督察、暴屌哥、
哈士奇、老阿伯…,轮番推着我往前走。
而姚千莹、咘咘、林雅婷、爱梦兰、佳伶姨…这些红粉知己的经历,让我觉
得女人当自强,升官飞上枝头,才能品尝人生。
加上身体内还有催情迷药的余毒,催促心里想当妓女念头,时间到了,像种
子发芽,变得无法阻止。
二段当妓女的影片愈是疯传,影响愈广对自请处分案就愈不利。看坏,我很
有可能比照志杰的模式,那我就会被降级为警员。
唯一能翻身的,就是完成论文,即可稳住见习督察的阶级,不会万劫不复。
所以完成论文对我很重要,看来妓女当定了!
主宰自己,追求自己,只要做了妓女,非但能升官,也能舒服的过日子。
今后肮脏好色的男人,贪婪的靠近,我不会再霸道娇恁。但我不会作贱自己,
我要靠妓女出人头地,我要站在警署的高岗上,当一只母狼,想舒服的过日子。
这一回,我学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接下来,就是谋定用什么方式?在那里下海?如何在不影响上班情况下执业。
我不会像姚千莹和咘咘,被经纪人绑着、被剥削,只有死路一条。
●
南昌。飞机落地。反常,谷枫和小叔一起来接我。
三人在车上聊了半小时,都是在聊咘咘,谷枫直夸咘咘很会照顾婆婆。我听
得不是滋味。
看车子还塞在南昌市,我推说最近常失眠有点累,和小叔换位,我要去后座
补眠一下。感觉睡很久,才过景德镇,我眯着眼听二兄弟在前座聊天。
“大哥!吝啬,最近都没有大嫂的裸照看。”
“她不拍,我怎分享?”
自从督察班结业后,我开始爱惜羽毛,就不再传裸体自拍给任何人,包括谷
枫。
“骗人,咘咘都让你操几回了,还说安排大嫂抵给我,全都黄牛。”怪不得
听小叔要娶妓女,谷枫那么乐。原来我不在家,这二兄弟有妻共享,咘咘一女侍
二夫。
以为是自己想淡出婺源,才造成谷枫对我很冷淡;原来是这家伙有了新欢。
退一步想,我和咘咘是好姐妹,自己私生活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们兄弟共妻
的事,我还是少计较的好!
直到谷枫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操你大嫂,这事儿我提?会死人的。哪。手机,自个儿看吧!”看来谷枫
拿我以前的相片搪塞小叔。
“大嫂真有气质。”我要挑几张传给咘咘看。
小叔一边传相片一边评论我,“看。身材这么好,胸部又大,乳头粉嫩,金
色阴毛柔顺又整齐,咱彩虹桥的男人都哈死了。”
“慢慢欣赏吧!可别让咘咘乱讲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绿帽癖,就别再鸵鸟了。即知,为何不处理,袒白面对?要
嘛挽回,要嘛直接开诚布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乐得当龟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输一半。我会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气愤。你明知她爱你,出轨更非本意,她才会矛盾痛苦不已。
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爱她,当然很痛。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谁知后来
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我开始回想起28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
合著他。谷枫操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我也不反抗,咬着嘴
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
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
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
“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
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
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
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
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orry…”话,
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家伙,自己贪色误事。怎怪起我…
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著吃别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
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么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了我幸福。怪不谷枫那天有说一
句:‘干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哥!事情都过去,咘咘也用身体,补偿你这么多。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
谷枫无语,把车子开的很快。
“开慢一点,多体谅大嫂,你们即还爱着对方,没打算分手,这份爱就该转
型,重新出发。”
“倒是苦了我,老婆借你。还要听你形容大嫂的淫荡,肉体多么美好,我简
直刺激到了极点。有些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大哥你耍了。”
“你是赔了夫人,那来折兵?”
“你操我老婆,而我只能看大嫂被操的淫照,自己打飞机。当然是赔了夫人
又折兵。”
“知道啦!咱兄弟情深,别计较啦。”
“别计较?你淫我妻;大嫂让我淫才公平啊!还有,咘咘怀孕四周了。她同
意,明年让哥播种,帮你生个娃儿。”
“谢谢啦!也不知怎了,你大嫂怎都不会怀孕?”
“要不要改天我来,我的精子比你强,都是谷家公司货,别计较。”
“好啦!以后再说,最近倪虹很冷淡。我怕无力挽回,再讲这些,被你嫂醒
来听到,我就玩完了。”
二兄弟全然不知我全程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俩兄弟都有淫妻癖?真不愧兄弟啊!我心里没有难受,反
而顿时觉得好轻松,看来咘咘帮了我很多忙。
只是我有点惊讶!咘咘是妓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但她怎会想帮谷枫生孩
子?
回卧虹居,我装若无其事,但心里一直盘算着。
一转眼二天过去了,我最高兴的是,咘咘主动和我分享她怀孕的喜悦。她也
有主动问我商量,谈借腹生子的事。
“我命是倪姐救的,听大伯念你无法受孕。我想,你若不介意,我…我来替
你当孕母?”
我心里没反对。只淡淡说:“和谷枫没领结婚证,这事儿我无权过问,顺其
自然由他决定。”
第三晚,他们在喝酒,我在整理论文。一来,不让二兄弟共妻的事儿,影响
心情。二来,就是赶快完成论文。
还骂自己,倪虹,你是不是想升官想疯了?
扣!扣!扣…有人敲门。
小叔端了二杯酒上来,站在阁楼房口,叫:“大嫂!陪我干一杯再工作。”
我的阁楼,是不容外人进来的,只好起身去房门口。他说任我选,二人举杯
干了酒。
我继续工作,他们三人还在楼下嘻闹,说要玩〈蒙眼睛猜东西〉的游戏。
能在九龙塘当女警不简单,我傻里傻气是装出来的。猜也知道,这二兄弟,
又想对咘咘做色色的事了。
我不想下去和稀泥,换睡衣,想迳自先睡了。
感觉睡着了,又被吵醒。谷枫进来在耳边吵嚷,“老婆!老婆!咱来搞一下
…”
唉!这牛,一喝酒就想做爱?我点头,心里想就随他去。
于是跟往常一样,被他扒光。
奇怪?我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从眼缝看见屋子里泛着五彩缤纷的光,看来
催情迷药的毒又发作了。
这才想到,老阿伯帮我调配的中药,近来都没吃。看来这回无法控制淫毒,
我觉得全身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儿,又有敲门声。我惊,想起身,连拉毯子的力量都没有。好再谷
枫拉条薄毯帮我盖上,就去开门。
一个摸糊的影子进门,是男人。卧虹居的阁楼是不容外人上来的,谷枫竟然
这么大胆?这男人是谁?想看清楚,但整个屋子都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大哥!有什好康的?”眼前迷蒙一片,但耳朵可正常,这进来的男人是小
叔。
小叔踩着五彩缤纷的光束,来到我床前,我想逃全身无力。
他显然看到我裸裎,开口问,谷枫大声责斥回:“还装,你给她喝什么酒?”
“我?没有啊!就一小杯咱谷家私酿酒,任由她自己选。怎可能,我来看看。”
“大嫂!大嫂!我上楼来找大哥可以吗?如果生气我马上下去。”
我想喊,叫这厮给我滚出去,却叫不出来。房内安静无声,二兄弟睁大眼睛,
大笑,看着全裸躺在床上的我。
“兄弟,你大嫂这身材漂亮吧?”谷枫开口问。
“身材真棒,皮肤又好,怎一杯酒就醉了呢?”小叔盯着我回问。
“啊知!叫你上来,是以为你对大嫂使坏。”谷枫伸手轻轻抚着我,继续说:
“她被下过催情迷药,被她学长奸过,还影片外流。这段日子我心很痛,但
我们还是撑过来了,没有影响到感情。”谷枫的口气听来很呕,也很舍不得。
“大嫂对哥的爱,比咘咘对我坚贞很多。看这副身材,嫁来穷乡僻壤,你值
啦!”
“没错呀!真的是很值。”我的美,引来二兄弟又一阵得意的笑声。
谷枫把手伸进薄毯摸我的乳房,说:“她的胸部是Dcup,胸型很漂亮是
水滴奶,我常说你都不信。来~看一下,别说我吝啬…”
谷枫说完掀开一边,接着放开手,让我整个右边胸部都曝露了。我不是没抗
拒,而是连眼睛都睁不开,看来是那杯酒连动催情连药,又让我自主神经失能了。
“看,这乳头颜色漂亮吧?”
“漂亮!我家咘咘是Ccup,还有些下垂,乳头像葡萄干…”小叔愈看挨
得愈近,说:“这乳型,象征正义,却洁净如公主般优雅的胸型。”
接着感觉被碰触,应是手指头,很轻,一定是小叔,因为他说:“胸部很柔
软又有弹性…”
我很紧张,却只能胸部动一下,小叔马上下评论:“喔喔~乳房敏感指数来
到5。”
“哥,你准备应变,我测拭一下…”小叔说完,开始碰触乳头,我似乎有回
应,但苦于无法自己。小叔评论:“乳头马上挺立,敏感度高一点,来到8。”
瞬间,有湿有火热,应该是他亲我乳头,连无法自主的我,都感觉自己浑身
颤抖。
“哇!破表了,大嫂有知觉在矜持,修正,乳头敏感度高达10。泛潮红,
看似火灾,要喷乳了…”
自己的婆被这样测拭,谷枫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阻止。我生气到极点,是你
家要发生火灾,我想杀你全家呀!
被纵容的小叔,吃我乳头吃的滋滋有声,“喔~这母乳的记忆…幸福呀!”
谷枫发现我在颤抖,慢慢摸着我的身体,像在安抚?自己的老婆被这样赞美,
他爽死了,喝了酒的男人装扩气,说:“想看你大嫂的屄吗?”
小叔应一句:“当然想。”又吸了一口乳头,马上翻身往下而去。
谷枫竟然全部掀开,让我裸裎,还把我二腿掰开。真想杀了他全家,可我竟
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过来看!”小叔听谷枫召唤,赶快靠过去,知道自已屄已经曝露在二兄弟
眼前,我觉得超害羞。
“这屄真漂亮,阴毛金色的,又直又柔,阴唇都没发黑。”
谷枫说:“我反而喜欢黑的!咘咘的鲍,被咱搞的又黑又外翻,多美啊~”
我愣住了。何时改的?怎内地男人和香港喜好不同。
“哥,说实话,我一直梦想操大嫂。各有特色,黑鲍淫靡,粉红鲍鲜嫩,鱼
与熊掌我都爱。只要有得操,不论黑苞、粉苞…我都很期待。”
“太完美,没乐趣。最重要的要淫荡,能配合。颜色是指标,黑鲍好!”
“对了,你说嫂被很多人奸过?怎还这么粉嫩完美。”小叔似乎看呆了,不
太理会谷枫的谬论。
谷枫小声的说:“你自己扶着她的腿,看得更清楚,但别摸她。我可不想把
她闹醒。”
“好!”小叔说完接手,靠得更近在看我的屄。
“哥!大嫂有知觉,看…她小屄在淌淫水。”
“她被下药后身体超敏感,但这会儿没人碰她,不可能,那是我昨晚射的精
液。”
“不是啦!你过来,我试给你看。”没想到小叔竟大胆的用手指头压我屄庭。
“看!是从腺体冒出透明的汁液。不是精液。”
“哥,你不是幻想她被我操. 趁今儿,我用屌头碰她,看她会有什反应?”
“你小心,别把你大嫂弄醒了。”
“知道啦!”小叔的手开始游移在我双腿上,我神经可敏感的很,能感受被
猥亵。很恶心!
“喔!你是我幼小心灵里,最伟大的妈妈女神。看,连脚指头都晶莹剔透,
全身飘着淡淡的果香。”小叔称我是妈妈女神,是小时候骨折,我帮他洗过几次
澡。
小叔一边赞美,一边将我瘫软双腿分的更开。我眼睛睁不开,眼帘看得到的
视界很窄,但知道小叔光着下半身,把我两腿架成M字形,他扶着肉棒轻碰我的
屄,兴奋的说:“哥!你最爱的女人被这样,你会爽吗?”
“当然!咱同母异父,系出同屄。你有凌辱老婆的嗜好,我就不可以有?不
要动!我…拍…拍一张照…”谷枫显得很激动,连讲话都会结巴。
我也是惊颤连连,这事儿在三叔调戏那回露了头,一直闷搁在心里。我婆婆
不只侍二夫,这年幼小叔难不成是三叔的种?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悬殊这么大。
小叔很坏,得到纵容,竟挺着腰,让龟头在我小穴口一顶一顶的撞,要不是
他的屌大、我窄紧,恐怕早就滑进去了。
“哥,看心爱的肉屄被男人这样顶,什感觉?刺激吧!”
“你看,我一顶,屄唇内陷,淫汁溢出…看,像半开的淫花,在期待男人…”
谷枫说:“嗯!真像一朵淫花…这么湿…”他在颤抖的猛拍照,结巴的说:
“我…我…成天幻想,想…想看她被奸,都是她同事…那奸夫…传这种照片害我
的。”
“哥!别气,别气。嫂被奸…都奸了,今天就同意我搞大嫂好吗?”小叔说
完,又用了一分力,我感觉唇瓣勉强在守贞,但很湿很滑,我知道自己快失守了。
谷枫还在迟疑着;小叔在等,连我也在等,谷枫会如何决定我的未来?
小叔看谷枫迟疑,又再偷偷顶我一下,内陷的唇瓣变成包容,龟头有一点进
来了,他小声的说:“我这根比你的粗,比你的长,你不是想看大嫂在你眼前,
被不同男人奸淫的样子?”
“嗯…想。但得看你大嫂愿不愿意?我怕弄巧成拙,失去她。”谷枫这话让
我心很酸,但也海扩天空,代表他从心痛中走出来了。
“那,我来拭拭。”小叔用龟头,往我洞口蹭了几下,感觉小穴被龟头操进
去了。我可是用尽了全力在反抗,但在二个男人眼前,我只是突然嗯的一声。
我这非自主性的嗯一声,让二兄弟都吓一跳。小叔赶快跳开,谷枫接手。也
扶着肉棒,用龟头在逗我的屄,假意叫我,“倪虹…倪虹…”
看我无法言语,对小叔说:“你大嫂可能被调教成功,最近变得非常淫荡。
反而让我有挖到宝的惊喜。”
他说完,看我嫩穴流着淫水,就把肉棒塞进我体内。
“哥!看着大嫂吞着棒棒,阴唇一进一出好刺激。你一定很爽吧?”
“对呀!有此淫妻,操没五分钟就缴械,真的是蓝瘦…香菇呀!”
“哥!可是你操咘咘,很持久呀!?”
这话,伤了我更深。和别人做,很持久。那,蓝瘦…香菇的,该是我吧?
“老婆!操你给我弟看,爽吗?快告诉我,我操,你爽吗?”我当然爽,爽
的是他看开,我无挂碍。难得看谷枫这废…,唉!鲁蛇…在他弟弟面前大展雄风。
“嗯…嗯…嗯…”我想喊爽,配合给他面子。但喊不出来,只能嗯…嗯…的
回应。
“哈!我操,她一爽,就会这样,嗯…嗯…的骚啼。你嫂没事了,原来咱家
的私酒会诱发催情迷药,会让她变得更淫荡。嘻…嘻”
“呵…呵!那,要不要我召来咘咘?今晚咱兄弟来个彻夜淫欢?”
“先不要,别把好事砸锅了。”二兄弟聊着,谷枫也大力的操着。说:“她
即使这会儿有意识,明儿醒来后,对爽有印象,但情节、过程全不记得了!”
小叔听了胆子更大了,开始摸我的乳房,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谷枫面前被外
人猥亵。
“哥!你觉得,大嫂被放药,是福还是祸?”
“我就爱她的天真与善良,觉的是福不是祸。她明知学长很坏,也觉得被师
傅侵犯是可以容忍的。催情迷药,让她没有罪恶感。而我也可以鸵鸟,我们都不
用面对肉体背叛的冏境。”
“那哥承认有淫妻癖啰?”
谷枫点点头,说:“虽然看着心爱的人被操,就是兴奋,却又不是滋味,但
有淫妻癖的人就是这般贱,呵呵呵!”
可是此刻,我仍无法动弹,但催情迷药在发作,全身欲火在烧,充满欲望的
胴体骗不了人。
我被谷枫操到乳头挺立,小穴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根开始流淌了。
而小叔在一旁流口水,他对着我淫笑,吃我奶,还说我身材比咘咘漂亮。
被弟弟说成淫妻癖,谷枫更是激动,他更用力的操我,操着操着,一边喘气
一边说:
“男人谁不会淫妻?都嘛怕失去的醋劲,才会发酵成占有欲。就如你明知咘
咘爱你,当她帮我舒解性郁闷时,你也觉得她是赚爽,而非被人淫。”
“你大嫂被奸的图影,我全套收集还拷贝了好几份,每回看那淫荡样,我只
会愈陷愈深。现在只要一硬,就想看她被别人奸淫的模样。可惜一直没有亲眼看
过。”
没想到我在香港的经历,谷枫全都收集,问题是他在内地,究竟是谁提供的?
当然心知肚明,摊牌就只差最后一层纱,没有掀开来讲而已。那。我还介意
甚么?一时间,顿时觉得圆慌很累,坦诚无限轻松。
刹那间,我不再害羞,我很想拥抱他,说声谢谢体谅,老公!我爱你。但我
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谷枫愈操愈快,我的呻吟也由慢至快。被欲望已经淹没的我,早抛开所有羞
耻心,忘了小叔的存在。
我呼吸开始变得很急促,被谷枫发现我有意识,却不反抗,他胆子大了起来,
变得一脸猥琐。
“她快清醒了。小弟,快,换你来操,帮我操爽你大嫂!”
二兄弟互换,小叔跪在床上,先用龟头顶着我的小穴口,手指在我阴蒂上画
着小圈圈。
还是不能言语,但我知觉清楚的很,兄弟感情再怎么好,也不可以有妻一起
操呀!
想说的话,只能在心里吼:“啊…啊…谷枫,你…你疯了吗?我可是他大嫂
…啊…不行呀!”
小叔扶着我的腰,说:“妈妈女神!当年被你笑的小鸡鸡,继承我爹的优良
血统,现在是彩虹桥第一超屌,这会儿就要来操你了。”
彩虹桥第一超屌又硬又热,硬是撑开湿漉漉的小穴口,顶几下就是进不去。
小叔硬来,我好痛却叫不出来。
“哥…大嫂的屄,比咘咘还紧很多,进不去…”
谷枫很紧张,说:“别急…慢慢来,搞醒她…你没很吃,我就死定了。”
突然间,小叔用力一顶,痛死我了,痛到我脑袋短暂的空白。当他的龟头顶
到我的最深处时,我心里感觉很酸,阴道深处很麻、很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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