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25-27
女警半朵淫花〈25〉
小刚在我嘴里射精那一瞬间,只是颤抖几下,没有滚烫,没有腥味、没有强
劲力道。
但是我的心跳瞬间飙高,脸颊如火在烧,只觉得自己也瘫软了。把手指头从
两腿间抽出来,才知自己控制不住,一片湿湿漉漉…
看着射精完的小刚气喘呼呼,我脸红不已,也小生气,这小屌毛爱装大人,
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状,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可是我竟然觉得他好可爱。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喷射在嘴里的处男之精,大部份被我吞下去了,整个鼻腔全是那股带着淡淡
的男性象征的气味。
拿他内裤,把沾我满手和嘴角的处男之精擦干净。也怕男生内裤太粗糙,我
改用嘴巴,帮他把鸟鸟吮干净。
看这小家伙,又有反应,显然没被我搞坏掉。放心!也担心。再久留,自己
会坏掉。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说:“起来,你该去补习了!”
“可是姐姐…我…”他看我手里,拿着他的内裤。
“这内裤,姐姐收起来当证物,改天等我有空时,看我怎治这个欺负我家小
刚的淫贼。”小刚还不知我在指桑骂槐,还一脸天真的笑。
“姐姐抚过了喔!回去一星期不可自慰,红肿会消退!”
叫他出去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叫他转身不可以偷看。我脱下那套黑色〈连身
开档网袜〉,折叠好,拉过他的小手。
“帮姐姐保管,收好!等你成年拿来还姐姐。”
“姐姐拿我内裤,这算交换定情信物吗?等我长大,你要嫁给我喔。”我是
未婚,但有一点头昏昏。
“喂!不是才哭着被欺负,怎向我求婚来了?”
“想要一个女警姐姐,就不怕被欺负了呀!”
这算求那门子的歪道理?
“好啦!回去乖乖读书,如果自慰太过或再欺负自己,粉嫩鸟鸟会变黑,姐
姐就不爱你了。”
送他出门,看他跨上脚踏车,不时回头看着我,突然觉得有种送老公去上课
的幸福的感觉!!
“你不再多坐一会儿吗?”这竹君很会演,心照不宣。虽然不是真的吃小鲜
肉被抓包,可是还是让我有点心虚的感觉。
●
在竹君家处理了小刚后,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盘旋。觉
得每个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飞进飞出,才有莲蓬与莲子。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从调勤区后,我的勤务都在采石山一带,很少去渣打银行那一区,重点是
郝牛出国好一阵子了。感觉他在国外有事业;也似来香港卧底的?
每个季节都守着顺序,不可预期的就是风吹雨滴,云的飘移,绿叶枫红…会
造成是惊艳,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隐隐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
那里的人热络。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饥荒,去混一天老面店,找佳伶姨吃面,
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
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
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
有名无实的爹爹。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
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面,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
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
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
无实的爹爹?
我听不出玄机。
郝牛很紧张,马上掩饰,说:“找不负责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问妈妈,
怎问我?”
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开花没结果的冤家,好斗嘴。也知道郝牛嘴里的洋
鬼子是我爹,更觉得佳伶姨对我,有时视若小辈;有时视我是情敌吃飞醋。
但就是不懂,这对死心眼的冤家,和我的身世有何关连?不想打草惊蛇,我
决定改天私下从郝牛下手。
回宿舍洗好澡,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子夜时分。穿制服上班,想到是深夜勤,
不会有长官决定穿警裙,就生产原味内裤吧!
进办公厅一看班表,讨厌,怎会又是和江浩文“坐堂”,在报案室值班。
这一夜出奇的宁静,都没有人报案。喝着浩文帮我准备的咖啡,慢慢感觉浑
身发热,完蛋了勤务中怎会有这种感觉?
赶快靠躺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似睡非睡在想,小刚长的很帅,应该不愁没女
友。为什么他会喜欢大他十一岁的女警姐姐?
拿来被冷落一整天的手机,谷枫怎整天没短信?他和祝金雁瞎搞的鸟气,还
是憋闷着,或许这会儿,谷枫正裸着她在睡觉?
小刚因为渴望被疼,才装弱势;我因为渴望被爱,所以变得谦逊。努力讨好
谷枫的欢心,一般女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尽量做到最好。
以前,为谷枫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为谷枫妆扮也获得许多的赞叹,为谷枫
等待也获得许多的快乐…
而今,在孤独中探索自己,在孤独中我气自己那么中国,我气自己那么专情。
我知道自己内外皆美、超棒、绝对值得被爱的女人。我开始思考,会把爱谷
枫的力气,用来好好的爱自己吗?
还有,鸡爸提供了咘咘的线索给我,因为牵连到同事,鸡爸叫我务必保密,
只能慢慢的抽丝剥茧。
这些幕后内鬼肯定是自己人,过份真敢,连自己人都敢绑架,我自会担心咘
咘的安危。看来我明儿得去求助郝牛。
江浩文见四下无人,跑来挑逗我,我无心理会,也没拒绝,因为有五彩缤纷
的光。更不解,为什么我想要时,那道光偏不来。
今儿,不想要,它偏要来?
反证半夜,如有人进来,门口红外线会感应,我侧躺还有窄裙子,他也占不
了便宜,顶多让内裤更有淫味,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不是淫荡,是无奈的装傻。鸡爸提到很多事,都和浩文沾上边,为了追查
真相,我只能任他妄为。
“倪虹!别装冷冷的,我是真心的爱你…”原本没在意任由他去,听到浩文
说这种话,我人瞬间清醒,发现内裤被褪到膝盖了。
把内裤往上拉,装傻的问:“你真心爱我?”以前我肯定相信,现在不可能
会相信。
但他说我漂亮、身材好,只要男人都会想和我做爱。以前听这种恭维话,我
会有莫名的虚荣感,有收服男人的胜利感。
而今知道,这些话只是贪图我的身体。气谷枫不忠,气自己,怎情绪一上来,
站在情与欲的断崖上,我就无法理智的判断。
究竟是浩文坏?还是自己也是坏胚子,傻傻被坏男人玩弄的傻瓜?
想切断和浩文的关系,又舍不得,为什么?原来自己很没自信。
防着外人进来,没防内部同事。没想到色督察邱志杰从主管室走过来,发现
时来不及躲了,我只好保持侧躺装睡。
江浩文赶忙拿件外套盖住我,起身对志杰督察毕恭毕敬的说:“报告督察!
她太累了。让他睡,我泡茶给你喝!“
我是内裤在膝盖上才假睡,很气他怎又邀志杰泡茶,摆明整我。
他们泡茶也有一会儿了,我浑身难受,趁志杰督察不注意翻身一下,得把裙
子拉高再把内裤穿好。没想到志杰督察转身过来,我赶快拉外套盖住还没放下裙
子的臀部。
这江浩文真的很故意,还藉故出去打电话,看他走到门口还回头对我嘻嘻窃
笑。
这。摆明把我献给志杰督察嘛?
志杰督察聪明又猥琐,意会江浩文让出。他一脸笑走向我,假意帮我盖好外
套,实则掀起外套,公然在看我裸露的屁股,我故意翻了个身,想吓他,没用。
论职位他最大,更大胆!志杰督察竟然站在我身旁自慰。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他的阴茎手术后怎样?性能力呢?
我也是。
这会儿它就在我眼前了。
那被狗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变成扁状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过的
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感觉很凶悍。
明知我装睡,他吃定我了,他除了自慰,竟伸手轻轻拔着我金色阴毛。拔一
根我就痛一下,1根2根…看他把阴毛小心翼翼的收在口袋里。
冏!这臭男人,一定会PO在〈黄警论坛〉里当战利品。
想一跃而起,不敢。倪虹!你没用。
他得寸进尺手往乳房摸上来,我的胸罩先前就被江浩文解开,这会雪白的乳
房全在他的手掌心里,他还用手指揉乳头,慢慢的劲度越来越大。
这是什么派出所呀?
一个督察在办公厅,一手公然摸女警,一手在自慰,他的制服裤都掉到膝盖
了,而我阴阜和乳房都露在外面,他喘息声愈来愈大,看来很爽,一根手指都进
来了,我颤栗连连,怎么办,我一高潮就会叫出来的啦!
那感觉就像志杰督察的鸡巴,已经插在我阴道里面了。
接着二根进来,好像屌已经开操了。
好在没三分钟,他就射出了精液,全射在我的大腿上。完事后,他用外套帮
我盖上,然后匆匆走向大门,正迎上讲完电话进来的江浩文。
这摆明是奉承,哈巴狗!
鸡爸说志杰和浩文一狼一狈,要我小心一点。这会儿看来,真的是一夥的?
我继续装睡,瞄着江浩文顶着帐篷走到我面,他嘴里说:“怎,我离开一会
儿他就对宝贝儿做这事?心肝儿,我不舍…”
浩文装好心,帮忙脱下沾染精液的内裤,还拿卫生纸帮我擦污物,我才知道
连阴毛上都有志杰的精液。
江浩文心口不一,从表情似乎觉得他很刺激,不是你老婆就这样吗?
果然,这条哈巴狗竟掏出狗鸡巴,对准我还是湿漉漉的阴道就插进去。
接着大力的抽动起来,我感觉自己里面很湿很滑,而屌很烫很大,从来没有
过的硕大,我也不好回应,这家伙也不管我,拼命的搞,一会就射了。
睁眼,问他:“你说爱我,我若被志杰奸了?或操坏了,你会心疼吗?”
他回:“又不会坏掉。”
倪虹,你是贱?才非得用这种方式。但认清一个事实,浩文果然不是真心爱
我。
下班了,回宿舍,把内衣裤全丢了,这种内裤不卖。
去洗澡!感觉老洗不干净。因为心里不太是滋味,我也是一名有原则的女警。
江浩文,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这二年来,给你的比谷枫还多。没想到你是
把女友送给上司的哈巴狗。
看来对他,不能再有任何寄望了。这一操,我对浩文彻底失望,今后与他的
互动,设定在追查真像,与搭救咘咘。
决定人生方向后,我同时还有着一丝其它想法:“今后的人生,我不受禁脔,
不任人鱼肉,我要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色狗样!”
我怎会有这种设定?难道我的性爱观在改变了,我不太敢确定。在生理上,
我肯定自己现在不对劲,整天浑身发热,五彩缤纷的光,随侍在侧,有一种性瘾
头不解,人就不畅快的感觉。
想归想,但想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人生方向,是肯定的。这是我性爱观念
的发夹弯,这弯一过,肯定就海扩天空了。
但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
倪虹。她一开始很朴素,只想爱一个人安隐过一生。
处在这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仍然要表明,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微少的。
可惜,我一直没有走运!
爱情不被祝福,谷枫又一事无成,至今都没有领结婚证,谷枫不急他家人也
不管。
难道当父母的,连儿女带另一个人住进家里,家人都不当一回事吗?
一直以为浩文疼我,但在报案室的装傻,让我在感情路上,彻底对浩文失望。
突然觉得,朝秦暮楚是对的。有那么一点想,就这样浑沌的过。
于是我决定,保留单身,就不和谷枫领结婚证了。
第十三章〈拥抱黑夜白昼吸睛〉
喝了浩文的咖啡,到了隔天,五彩缤纷的光没有褪去。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空虚和压抑胁迫着我,感觉残毒发作后,只要性瘾不
解,人就是不畅快,私处热热痒痒,那光如影随形,心神不宁看每个男人都想要。
有在想约〈哈士奇〉出来。说实话,对他没太大感觉。
年轻男人,给的是刺激。熟年的男人,给的多了份激情。年长的男人,多了
份浪漫…,对女人言,各有其吸引。
但心里的想望,没有逻辑可言的。满足性爱简单,享受性灵却不是一个人能
成的,要有相同的频率与节奏,才能蹦出共鸣。
想到一个人,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头让我心扑扑直
跳。
心里的魔,驱使我利用夜幕掩护,又转进天光道,去了采石山。
拎着忐忑不安的心,沿着天光道往上走,觉得脸皮阵阵发凉。直到建筑物渐
渐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人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整理一下自己,我穿前扣式白色T恤+牛仔短裙。很帅气,没有犹豫,直接
去厕所后面找老阿伯。
一回生二回熟,和老阿伯的互动,如同身历其境。妙龄女和老男人的期待,
很有想像画面,另人期待。
厕所后是以前采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周遭很暗,肯定不会
有人,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
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
床,人不知去向。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干的植物。顿时好奇趋近一看,
我会心一笑!
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人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看来他很怕被骚扰,
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人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头上。
采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
里的世外桃花源。
女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
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藉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
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
女人有女人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饥
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
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
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裸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
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
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问我:
“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
“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
子。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入口,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头一看,我错
估这老人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采石山当采矿工,这个入口,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头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干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
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
“傻女孩!那坏家伙,常带女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妓女赚辛苦
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干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采这种壮阳草药,等攒多
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他说我没有采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
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
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
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
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
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
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
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
着头,说:
“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
无水的女警,我怕。”这老家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
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
啲!这家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
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
捧起水来漱口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当这是交易之
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
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
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
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
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
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
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
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
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
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扣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扣,胸罩
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老阿伯双手迫不及待的
握住,乳晕马上现出潮红,乳头瞬间高高硬起,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
老阿伯边晃边看,说:“乳晕大小适中、乳头精致…”看仔细后就大力的搓
揉,瞬间给我一种痛爽、痛爽的感觉…
“唉!喔…”我轻叫出声。
“呵!你这声音,一听就想把叉烧包大口吃下去…”
他说完,张开大口就要咬,吓我一颤。好在他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牙齿只
是轻咬着奶头…
看我表情,老阿伯的牙齿加重力道。我“喔…嗯~嗯~”
“呵…呵!你这声音,该是痛爽、痛爽吧?听得我都硬了啊!”
我果然让他的下体开始勃起了,害羞的偷瞄,比我上回帮他口交时更甚。
挺拔角度不高,看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雄风万丈,树林里没有光线感
觉很黑,像刚从矿坑拿出来。
“来~摸一下,老乞儿62了一无所有,今天只能拿这个,和你做交易。”
“那…我想验货!”把手电筒打亮。
他采壮阳草药,一定很会保养。老阿伯发白如葱,唯一可辨别年龄的,是微
笑时眼角的皱纹、法令纹。除外身形、肌肤和四十岁男人差不多。
我特别注意那阴茎,半软时还有老人斑,可是这一勃起,棒身从浓到淡层色
分明。龟头像变色龙,开始勃起时它瞬间充血,一鼓起来变的如同婴儿肌肤般干
净光滑。
老阿伯让他在我小手里,我让它完全勃起后丈量,二握半,还余一个龟头,
这长度最少十八公分以上。围度,我无法用手盈住,褪去长长的包皮,龟头儿红
红很尖,约有五公分像鸡蛋,棒身黑黝黝,后段更粗,该有六公分,像马屌。
“满意吗?拿这老东西,换你的身体,丫头你觉得吃亏吗?”
看我不回答,老阿伯将阴茎从我手中抽回。说:
“如果觉得吃亏,早点讲。买卖不成,交情在。”说完,他只是用手在我的
乳房、小腹、大腿内侧四处游移。
感觉他在品享,也等我做出决定?
纯只是想解决催情迷药的药瘾,做梦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个有点狂、却不猥
琐,还天赋异禀的老人,让我超兴奋。
冏。被他发现。他说我小屄已经湿漉漉了。难以置信,伸手摸一下,果然。
我怎会这样?
他再也按耐不住,说:“湿!代表丫头…你心里同意了!”将我二腿抬高,
将脸贴在我二腿间的隆起部位,说:“那,换我来验丫头的货了!”
老阿伯这回没有装腔做势,直接一大口就把我的私蜜含在嘴里,用舌头开始
挖蜜源。
学会放开双手,就能体会勇敢的快乐。很快,他让我的心产生变化,那小豆
蔻瞬间背叛,马上突起向老人家投诚。
吊床承受超重,咿呀咿呀的呻呻吟,我也是咿咿嗯嗯…
“从没有过的舒适对吧?你看起来比在厕所被欺负那回,更性感了。”
我早就决定,今天什么话不说,单纯只为缓解药瘾而作贱自己,但老阿伯的
舌功,让我喘不过气来。
“喔噢~老伯…”听我亲昵的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我被搞的下身忸怩,
上身两只雪乳,在他面前涌动,乳头胀的好红好硬。
荒郊野岭,我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呻吟太大声。矜持一旦崩溃,就真
的被爱梦兰带坏了,那种沉沦的感觉心纠结。
“哇,湿成这样了!还能这么矜持?”感觉老阿伯不只要我的人,更想彻底
征服我的心?他会和浩文一样坏吗?
“丫头!再问你,看了我的老物作,还可以吗?”我不想回答,他就含住我
的小豆蔻也不动。
“你都不说话?再怎么美的女人,没互动,男人怎玩都不尽兴!我等你…等
你告诉我…”
看我还是不开口,他换成搞笑的口气说:
“唉哟?小腹温暖柔软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用手掌拍噗噗拍二下。
“看。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可是,你怎挺腰迎合我呢?”冏。被他发
现我在使力。
“唉~小骚货,想交易?就开口求我呀!”
“嗯…嗯…嗯…”
〈26〉
被一个老而健壮的人调情,身体屈服,心里矜持,嘴巴就不受控制,不得不
发出“嗯…嗯…嗯…”的鼻音。
“呵呵!上回,不是超淫荡的吗?冷静的女警,这般有定力?可是娇娃心头
热,看这乳胸起伏……我可以忍。等你…”说不动也不是,他故意的,讲话时舌
头可是不停在弹蹭小豆蔻。
时间一秒秒的过,僵持的感觉很漫长。我终于开口了:
“老伯!别…别再这样酝酿情绪了,求…求求你…”
“呵…果然聪慧过人,知道我在酝酿情绪。说,天下男人那么多,你怎主动
来找我?”
“因为…因为…老伯…你,期待操我很久了。”
“喔…你是指,上回看你扮妓女那一回?没错。你是对我有承诺,欠我的…。
可是。你怎拖到今天,才送叉烧包过来呢?”
“写论文没空啦!”明明坏坏的是自己,又推给论文,说:“想研究你的重
要部位,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
“可…你上回就量过了啊!刚还说什么来着…”在老人眼里,我只是想用身
体,换情报巩固工作。或许他视我如同妓女或婊子?
但一想自己付出真心,浩文学长竟想拿我去卖;谷枫在婺源和女人鬼混也没
好到那里去。一时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伤心!
但其实我只是决定靠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如此,我并不是没有尊严的屌奴0
06更不是男同事眼中的烂B。
我再也呦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
“我的嫩穴这么美,没人疼。被人渣操成烂B,不如拿来慰劳老人家。老伯!
你就别再问了,叉烧包趁热,慢慢吃,别再折磨我了啦…”
把所有的往事全盘托出之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往水里掉。
“你这可是千古名器,怎会沦落至此?嘿嘿…我得测拭一下,你当真遇人不
淑?还是利用我,贪图升官?或者是好淫,想当婊子?”
“蛤?这也能测拭。”令人费解。
看来,男人讲的都是屁话。因为老阿伯说完,又再次施展舌功,看来我又遇
人不淑了。
有一种被淫虐的感觉,悲从中来,我哭的更是凄惨。呜咽的我大声呐喊:
“不是你想的!我…我不好色!也不贪图升官,全都不是!会来找你,是身
上有淫毒,无药可解逼不得已呀!”
老阿伯很惊讶的停下动作,抓我手腕,煞有其事的在诊脉。
左手诊完,摇头,又诊右手。脸色更沉,表情严肃,叹了口气,说:“唉…
不是残毒,是有人持绩对你施毒。“
“阿伯,搞咩?持绩施毒,怎可能,太恐布了。”
“可惜!可惜啊…千古名器,沦落至此…”
“阿伯,你话中有话,在可惜什么?”
“丫头,今晚这交易,我替你决定了。明儿尔后老乞儿听你这丫头使唤。”
我很疑惑,他接着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你遇人不淑,老乞儿我好人做到
底…”
看着老阿伯站了来,浅浅的微笑,法令纹很明显,像一个智者,伸手按着我
的胸口,眼神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是紧张,但这紧张是出于淫药残毒,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我很怕这老头儿和上回一样,吃过叉烧包后又溜跑了。
他接着闭上眼睛,先按压我腹部,再慢慢摸往我的私处周边,感觉在挤推什
么?又像沿着经络在触诊,十几分钟吧?
接着伸出长茧的手指在拭挖我的小屄。拿到鼻头嗅闻,又是叹气,说:
“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睁开眼睛,眼珠如宇宙云图般深邃,站
在我眼前白发苍苍仿若高大的天神。
老阿伯把我二脚掰开,扶着那肯定超过十八公分长,五六公分粗的老物件,
轻触我的屄口,起先凉凉的,慢慢磨蹭,温热有黏液,感觉阴茎愈来愈硬。
要进来了,我闭上眼眸,心里开始期待着。
他藉着滑滑顺顺,以为可以水到渠成,突然感觉小穴一胀,他那龟头儿进来
就不一样了。光龟头颈项部就有五公分粗,好紧,感觉卡住了。
我闭上眼睛,老阿伯没有深入,感觉它从屄口开始,在里头找寻什么?
天呀!龟头怎会四处转弯?我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是舒服…让我分泌淫液。
源源不断,感觉要流干身体里的水份了。
他看了看我私处,似乎不太满意,说:“这颜色不对!”
看我睁开眼眸,他说:“深呼吸…腹部用力,气沈丹田。”说完挺腰一点点、
一点点的,慢慢的越来越深入,我感觉自己被慢慢填充,充满,甚至是撕裂开来。
老阿伯伸手按压我腹部,似乎在施展气功。而龟头也在里头四处转动,在深
处翻搅,在找寻什么?
我感受到一股温热往下体窜逃,啵一声…先是一股臭气从私处爆出,接着流
出来了。
在手电筒照射下,那是黄色有点浓的膏状物,腥臭味似乎腐朽已久,直觉那
是我乱来的淫秽恶果。
流速很缓,像紧缠着我的男人,非得要天神智者又费了些劲,那恶才不甘心
的被清出来。
我有点害怕,体内怎有这东西?不敢开口问,看着老阿伯,期待他帮忙,老
伯你快帮我清干净啦!
他一直清到最里面,我在吊床上扭曲成怪异的身驱,在紧张中后悔,羞耻中
夹杂着一股期待,喜悦油然而生,从下腹渐渐往全身酝开。
腐朽的臭流干,我才能变成纯净之人。
会这样认为,是看着黄色膏状物流出,我小腹愈来愈没有负担。淫秽恶果掉
落水溪中,流向滚滚凡尘,我心里的枷锁松开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感受身体愈来愈柔软,肢体粘合在吊床上,轻松舒服
延伸到前所未达之境。
闭上眼睛,我心旷神怡在树林里飞。耳聪目明听到流水潺潺,虫鸣嘶嘶…
老阿伯很认真,转着龟头,继续往内清理,直到连我都觉得到底了,他才没
有再深入,只是慢慢推我腹部的穴道,扭动阴茎继续做清理,感觉那更深处,子
宫里还有腐朽与臭。
一定有更多又浓的膏状物,连我都闻得到,很臭!恶心,肯定不会有男人,
愿意这般温柔的帮我清理。好感动!
我睁开眼,那是一张有如天神的脸,他使力推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脖子上
隆起的肌肉和血管。
倪虹…你生命的天神降临了!
腹部愈来愈轻松,感觉微鼓的小腹陷下去了。我彷佛从恶境中被老阿伯救赎,
得到了重新再来的力量。内心鼓噪,身体随着吊床在摇晃,随着老阿伯的进出,
有节节奏的摇晃者。
只有在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才感受得到摩擦会产生静电,在心里接连爆
炸,我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许久、许久…感觉被清干净了。
老阿伯拿溪水洗涤我私处,冰凉沁心脾…他拍拍我的身体,我慢慢开睁眼睛,
他拉出长屌棍,轻声的说:“你看,这么脏?都帮你清干净了…”
说完,他蹲入溪流里,自己把自己洗干净。惊。我是做了多少坏?体内被射
入这许多淫秽恶果。让溪流混浊,好在淫秽恶果流走了。
看向小溪涧,全是熟识的人,面色狰狞,有浩文、谷枫、暴屌哥,还有哈士
奇…,每一个内射过我的男人轮番出现,一个个被水流走。
不禁在想,身体里到底累积多少淫秽恶果,觉得自己好丑陋,一再伪装自己,
从未面对真心。
老伯说:“都清干净了!丫头,你可以重新做人了。”
他,这话也许是要让我明白。今后自己选择,让那些人的东西,留在身体里,
过怎样的生活,成为怎样的人。
“不行!交易还没开始。我恢复成纯净之人,您得临幸我,登入,注册,当
我性灵的第一个佳宾,保护我,不容淫药入侵。”
“喔!这一把年纪,保护你,我负担得起吗?”二人笑了,我们身体再次结
合。
“不管,明儿起,你得听我使唤。”
“好,都依你。老乞儿这一棒挑九鼎的承诺,还不够吗?”
“够!够…”这是今生最大的一根,这会儿才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屄心,
不能再进去了,会坏掉。
快感再次涌起,和天神交合,这太神圣了!那股力量膨胀的愈来愈大,方才
自省的想法消失无踪。
我又再次无法克制,唯有利用性爱来缓解淫药的作祟。
几乎没有被这样顶住屄心,谷枫构不到,上过我的人都只想泄欲……这会儿
才发现,我的屄心是这么的敏感。
“嗯…嗯…嗯…”我身体愈来愈敏感,感觉有一只乌龟在咬,在啃食我的鲜
嫩的海绵,这让我浑身难受。
“老伯的老屌在我屄里一蹭一蹭的,我受不了了…好痒…呃…啊…好舒服啊!”
“啊~啊~啊!哇,到底了。好粗啊…很胀!”老鸡巴慢慢的…缓缓地抽出
去,又慢慢顶进来。
“喔!好大,好深…”
晚上的小溪沟有点风,几乎赤裸的我感到有点凉飕飕。但是小穴被火热胀满
着,在老阿伯慢慢的…缓缓地进出刺激下,感觉被清空的小腹很空虚。
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当契合的静电,在心里爆炸后,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汇成一股热流就要奔涌而出。
两条大腿被他掰开无法并拢,但是我可以缩腹紧紧地夹住他,快感马上泛起
全身不停地颤抖。
“嗯…老伯,别再折磨我了…速率快一点…人家任你玩…怎么样都行…”
看我服输,老阿伯像预热够了的老机器,这才正式挺动腰身,火热的大肉棒
开始进攻。
他一用力,我“喔…”了一声。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处,“哇…好大,好深
…”顶得我好舒服。
它忽又退就到的洞口,空虚,老人家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又是用力一顶,咕
唧一声,再次直达花心,我又挺胸,“啊…”轻叫了一声…“老伯…你搞得我好
舒服呀!”
进进出出顺了,他的手改抓住我的乳房,红色的乳晕,和高高硬起的乳头,
又再朝着他的脸,这回是心悦诚服的左右晃动。
“喔…”看着他大力的搓揉,那种痛爽、痛爽的感觉…,很期待他再加快抽
送的节奏。
“呵…丫头一定会喜欢我这样雄壮,又很温柔的老人的…”
“呵呵…又被老伯看穿人家的心了。”我不知老人家会不会骗人?但是快感
愈来愈强烈,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清理干净后,和天神交合,不到二分钟,高潮到了!有史来最快的。我用双
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全身绷紧,阴道里开始一阵阵收缩。
“要来了…来了,啊…”我不顾一切的叫出来,真的很淫荡,顶峰的快感让
大脑一片空白。
窄紧的美穴,被老物件弄得又湿又滑腻,老阿伯每抽插一次,我的娇躯就抽
搐一下。
高潮,让我浑身剧烈颤动,好久…好久…
再被接续撞击了几十下后,我已经二眼翻白,只感觉他的老物件越来越硬,
越来愈烫。
“老伯,人家高潮过了,歇会儿…”老阿伯没有停的打算,继续抽插、研磨、
顶撞、扭转…
酣爽舒服,我简直飘飘欲仙,快感有升没有降,高潮让我滞留在云端里飞。
“啊…从没有过的感觉,老伯你好厉害哟…”
“你也不错,好美的名器神穴,真嫩啊!”老阿伯一边称赞着,一边有节奏
的进出着。
“啊…老伯你这年纪了…老二还这么硬,又持久…人家快疯狂了…”
“丫头,我喜欢你,才想多享受几下…”他在低吼,动作起来越快。
“哇!这般猛,真不该叫你老伯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呻吟变成
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
“呵…呵~不可。我习惯唤你丫头,你还是叫我老伯。”
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我抓住老阿伯的臂膀,用力抓紧,彷佛
那失落的心,在这紧抓中,期待能得到一点救赎。
“喂,丫头,你好像又要来了?”
我老实回答:“不是好像,是持续,第二波早就接着来了…”
“喔?呵…呵~老东西不够敏感。接着来,我这可不能停滴…”老阿伯用粗
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的情欲。
还问我:“丫头,舒服吗?”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二颗雪乳在月光下左右的晃荡。他非要我回答,舒服吗?
我痴痴迷迷,发出女羞涩淫语:“啊…啊…老伯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好深
…啊…呃…”
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肉棒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
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
“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操过…丫头舒
服…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
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阴茎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喔…老深。老伯真持
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操边摸我的小豆蔻。“呵~丫头你下面…很会流水
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干净的清泉。”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淫水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
丫头!
新生的灵魂,像要飞出躯体和大脑,带着身体一起飞升、飘离。
“老伯!人家今后是你的丫头了,你要疼我…要天天操我啊!”在不停刺激
下,我很快…我开始神情恍惚,讲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心里在呐喊:倪虹,你又陷入淫荡的深渊了呀。不行啊…啊啊嗯!!怎这么
快,就要第三次高潮了呢?
“老伯,你的丫头又要丢了…感觉想尿尿,要尿出来…求老伯你…慢一点…”
忘我地叫,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生平头一次,不想太早来,我怕虚脱。我想要更多…更多啊!
老人家猛地往紧小阴道的上部一顶,说:“丫头!我顶你膀胱,尿吧,尿出
来洗净心灵。”
我泛起颤抖,身子从吊床中拱起来,高耸的雪乳在面前显得更加又圆又大,
乳房上全是高潮的潮红,从脸到脖子都是即火热又羞怯。
二脚用力一夹,浑身一颤,尿喷出来了!潮吹的水,喷得老阿伯胸前的毛,
顺了下来。
“嘻~老伯,看,你的胸毛对我称臣了。”
“呵呵…早说了,老乞儿明儿起称臣,都听丫头使唤。我保护你…”
“还有,要天天疼我…养好身体,天天操我哟!”
“放心,老乞儿是装癫装儍佬,家传三代学的是中医,咱都会青春永驻的。”
“那老伯可以解我的淫毒吗?”
“淫药会让你快乐,舒服,妥适驾驭它能让青春永驻,何需解药?”
嘻嘻…也对,没有淫毒,做爱没FU,多无趣啊!
泡在水里做爱,我被水冲昏了头?还是吊床可以淋漓尽致?
老阿伯那浓眉大眼,超强的!岁月只在眼角留下皱纹,一头白发配上保养得
宜的肌肤,映在月光下,好有型。他没说大话,可以让我青春永驻,淫兴不减。
倪虹,你要幸福喔!
“丫头!你喜欢我更用力的爱你吗?”
“啊…啊…对呀,老伯你真还有余力吗?那…用力操我…让我看老鸡巴有多
猛吧!”
这话激得他火力全开。“哇…好深…丫头受不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都握
一把在手里,怎感觉很深到底了,里面快到爆了。
老阿伯听我叫受不了,也没再深人,只是快速进出,用龟头猛撞我的内心深
处。
“对不起啦!丫头不该叫你用力的。…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我的
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长发在空中飞舞。
“喔…喔…老伯,人家认输。丫头我不行了…再丢…会死掉啊…快!慢下来!”
我在月夜里哀号着。
又有高潮的感觉,阿阿伯在加速,我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块一小
块碎片乱飞。
彷佛世界静默了…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飞出躯体,在寂静的月夜里,慢
慢飞升,我慢慢幻成嫦娥。
小手紧抓住吊床,在极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小穴深处有一点疼痛,但这
点痛,更刺激了我想被贱踏的奴性。
我拉过老人家的双手,让他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粗糙的手,像动物的锐爪,
在刮蹭我弹指可破肌肤。
老阿伯在很短的时间,竟能让我丢了三次高潮。那跨下的巨屌,即硬又烫,
清楚地知道我那里痒,它就操我那里。
又有感觉,再来就第四次了…
这老人家甩掉浩文,追上谷枫,我的生命之歌,我的高潮纪录,今天会改写
吗?
我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老人家。他外表是老人,但不老是成熟,像醇
酒,值得拥有;而谷枫变成阿弟仔,像新酒,品尝就好。
“丫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老阿伯说完又再奋力发动另一波攻击。
“可是我怕呀!泄太多次…会死掉。”
“丫头,让我抱紧你。高潮是可以一再享受的。”年轻完美的全裸的肉体,
竟竟然被一个陌生的老人紧紧抱着,我从心中升起一种被爸疼爱的满足与快感。
“啊…好热哟”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往后去摸老人家肉棒。
“啊…这老二…怎还没全根尽没?”一直感觉到底,每一下都撞在屄心上,
给我一点疼痛。这一摸吓一跳,还有一截在我小屄外头,也感觉它不老,充满年
轻欲望的活力。
我发出欣喜的赞叹声,说:“阿伯!如果全部进来,我会坏掉吗?”
“人不会,心会。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你了。”
“那让我坏掉,坏在一个老人手里。”
老阿伯从背后伸手往前在揉搓我的水滴奶,同时轻声问:“丫头!荡妇不会
有好下场的,再考虑一下吧?”
“决定了,才刚重新做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来吧!今天改写我的生命之歌。
老伯,你来破我的高潮纪录。”
“你的高潮纪录,几次?”
“我那同事二次,要卖我做妓。男朋友三次,不知珍惜想让客户操我。”
十次就难。眼前,你的是第四次,不就快来了吗?“
“对啊,第四次…那给我吧!”我陶醉地闭上双眼,好似非常美味一样,享
受着老阿伯的陌生肉棒。
不,不陌生,在我体内是那那么的熟悉、契合,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更能给
我想要的。
“老伯啊…你…全部进来…刺破我的骚穴,操坏我的烂B。”
“丫头!别这样说。这么美的嫩穴,我疼都来不及,怎说是烂B呢?”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屌奴006〉的烂B。”
老阿伯一脸心疼,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持续在操着我,也听我诉说那
些不堪入目的过去。
“唉!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其它的,唉!招祸取咎,无不自己
也。”这老家伙不俗,还会引古文骂我勒。
“啍,我咎由自取?亏人还求你帮我重新改造呢!老伯,要嘛不要求我。要
嘛…拜托你…全部进来,改造我的身体吧…”
在我要求下,阿阿伯没说话,但异常兴奋。有感觉了,那巨屌一下比一下操
的更深了。
他此时像一匹猎豹,矫健,强劲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腾,对我
撞击…
明明就有点受不了,我硬咬着牙。我将双腿张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又痛苦又喜悦,全根尽没时,私处像被火灼烫一般,小腹隆起看到它的存在,
那长度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断的呻吟,忍着接受身体改造。
“倔强的丫头,你瞓醒未呀?淫水都流干了,还想重新改造身体。看我这支
棍咁,不扑湿你,搞到你晕死,我就是儍佬!”
“老伯,不要骂了啊!你太棒了…啊…你的丫头来了…啊…啊…啊…啊…”
第四次高潮,纪录改写。
“啊…啊…啊…老阿伯!你要射吗?我,不行…受不了了…”全身一阵痉挛,
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
“呵呵!才四次就不行了,也敢出来研究妓女写论文?”
老阿伯嘴巴硬,但我看穿他会心疼,求他暂时放过我,果然速度慢了下来,
不文不火,嘻嘻…喜欢这种男人。
第四次是被逼出来的,攀越极限超难受。把细致的脚趾在冷泉水里,腰肢和
屁股拚命往上抬,小穴还拼命地向上凑,还在颤抖。高潮的爱液,像潺潺溪水般
渲泄成河。
老阿伯又顶了几下,我不甘示弱,说:“啊~啊~你还要吗?你想把丫头操
出五次啊?”
“别再装了,你玩不下去了。想第五次?有你受的。”又被看穿,委屈的压
力得到释放,如瀑布狂泻。
当然我也非一无是处,我高潮的淫水从花心深处,以强有力地方式淹没龟头。
“丫头!咱都休息一下。”
“可是老伯没射?”
“我?没控制好,你玩不下去,我就失去射的爽度了。”这话体贴,我也体
谅他或许老了,不济力。
我虚脱的让娇躯,软瘫在吊床上,只剩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动浑圆高挺的
乳峰在月光头颤动。我双眸迷离,粉颊潮红,看着他…
树林寂静,蛙鸣此起彼落,月光把珍珠洒在潺潺的小溪里闪耀。
情境好美,感觉好美,这个老人好美!
突然想到一事,我去拿皮包里,拿出一些钱,塞到老人家手里说:
“老伯,这些钱用来充实地窖里的陈设,今后你的世外桃源,不只有青蛙,
还会有一只性奴…是我。我会常来,嘻嘻…嘻…”
老阿伯哈哈大笑,说:“小妮子!你有自我,不会是性奴。我也不乐此道。
来…坐好我帮你洗洗…“
仰直身子半靠在吊床上,他先吻我接着跪在溪水里,湿漉不堪的私处正对着
老人家。
他用手汲山泉水先帮我清洗大腿和私处外部,洗好后帮我理柔软的金色耻毛,
再用冰凉的手掌坞住阜丘,说:冰镇、消肿维持红嫩,还有紧缩作用。“
“呵!原来,古代美女是这样保养的。”
保养后,老阿伯再用手指拨开红红透透的阴唇,慢慢的洗。粉红色嫩肉沁在
冷泉中。刚高潮的小穴一阵紧缩,从里面又汩汩地流出淫糜白色淫液…
然后老人家轻轻柔洗我凸起的阴蒂,又用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阴道钻进去,
在毫无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就钻到冷静的小穴中。
“啊…老人家…手指好粗糙。”但只换来慢慢的插入,我打了个冷颤,从阴
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老伯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我会受不了…求你…不
要啊!”说着,一股热热的淫糜又从的里面汩汩地流出…
“嗯…你真美,也真是骚…”
“动啊…老人家求你不停的动…呜…呜……”我拚命地扭动着身躯。
老人家的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问:“告诉我,老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爽不爽啊?“
“好舒服…现在也好舒服…哦…人家又想再来…你的肉棒…可以再干我,帮
我改写高潮纪录,今夜让你当我生命的唯一姑爷,好吗?”
“我只要再操你一次就,能能当姑爷?”
“嗯!”我伸手去水里,捞老人家肉棒。
“噗滋…噗滋…”“啪…啪…啪…”这回换我跪在水里,老阿伯在我臀后,
又老又皱却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我小穴里来回抽插。
树林寂静,哇鸣此起彼落,月光透过树叶洒我们身上,流水潺潺,不时传出
两人的嘻笑与娇喘声。
叫床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水声…
“…啊,再快点…哦…来了…啊…啊…啊…啊…死了…我又到了…哦…哦”
今天第五次高潮,情境好美,感觉好美!
眯眼看着对我的肉体,做出认真抽插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年,动作很斯文,
像慢动作,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无比甜蜜。
他不老啊!说不定我会改嫁给他…
“你大我几岁?我可以嫁给你吗?”此话一出,突感觉到龟头逐渐增大。把
我的屄撑到了极限。
这表示他即将射精了!
就在我第五次高潮,淋漓尽致的时候,我飞了起来,狠狠收缩的肉屄,刺激
了他。
“噢!丫头,我快要射了!”
“别拔出来,全部都射进去…”
“唔?嗯…好…好啊…”年纪大,性能可是超强,一股强力喷泄,像火山,
大量炙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注入,力道很大。
“丫头,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老阿伯说完,将我的脸扳向自己,对
着意识模糊的我是强吻。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我,舒服到无法自己,只能眼神死、大口喘气。
原来上天堂就是这种感觉?
*** *** *** ***
〈27〉
老阿伯在我体内射精后,他用企占有式的温柔紧抱着我。我用所剩无几的力
气,臣服乖顺的抚摸着,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问他:
“听说,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尝过这种滋味?”
“对啊!丫头今天品尝到了。咱能在此邂逅,多么幸运啊!”
“嗯!”
“来,蹲下来…”老阿伯,用冷泉帮我洗涤小屄,水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
我直打哆嗦的问:“听说这样不好?”老阿伯笑,答:“当然,要配合中药。
要嫩穴才会愈玩愈窄巧,小丫头,你的的小穴会收缩,明天就宛如处子。”
人已虚脱无力躺在吊床上,他竟拉着我的小手,去抓住他的硬屌。
“呵呵~丫头能再一次容纳老乞儿的大鸡巴吗?”
我一脸惊奇紧张的看着他,回:“不要…老哥哥,你的丫头不行了,饶了我
吧!”
我们心神荡漾,将嘴挨在了对方的嘴上,我无意识的张开了嘴,老人家将舌
头试探性的伸了进来,我没有犹豫太久,小嘴饥渴似的吸住了的的舌头。老人家
的一双手用力的抱着我。
许久许久之后…
我才转身改仰靠,倚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拈住乳头转动了几圈,我的呼
吸声又大了起来。
“老人家,明儿充实这世外桃源的陈设,我会常来,嘻嘻…嘻…”说完了这
些话,我一跃而起,低下头,拭去眼泪,这回换我转身逃离。
“喂!丫头…跑慢一点,咱的定情信物别掉了。”知道他说的,是射在我小
穴里的老精。
觉得恶心,跑得更快,赶回家洗完澡后,把珠宝盒拿出来。
这回不是要保养小穴,而是赶快看看坏掉了没?
嘻嘻…一个洞大大的,阴唇不再粉嫩,充血瘀青。这个好,谷枫常在说,想
看粉红的屄被操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很有感觉。
女人变坏还不简单,啍!
掰开,想拍一张照片给谷枫,想气他,你再不在乎,你的女人就坏给你看。
二腿大开,掰开…被老阿伯操到红肿内屄,突然噗…一声,一沱精液掉下来,
怪了!老精,怎结成晶?仔细看,那沱精液里有一颗钻石。
原来老阿伯叫我跑慢一点,就是说这颗钻石。没有去想,怎么放进去的?而
是想如果是真的,他何需当流浪汉。
上班拿给同学看,雅婷夫家有钱,识货,眼尖酸我:“你去那里卖身,挣来
一颗钻石,这可值港币十来万。”
我吓一跳,等不及天黑,就跑去找老阿伯。一再逼问,他才说,最近白天有
一个黑衣人会躲进他的地下坑道,还吃他冰箱食物。
“看来像逃犯,不想和他打照面,很困扰!这钻石就是他留下来的。”
“那怎会在我小屄里?”
“我躺在吊床上自慰,想把钻石入珠在龟头上。丫头你拿手电筒下来,我以
为逃犯回来拿钻石,一急就把它塞进尿道里。和你做爱后,就连精液射给你了!”
我拿手机给他指认,是逃犯没错。可这逃犯和我有缘,他是国际知名珠宝大
盗Marlon。之前我为了逮捕他,还拿他精液自慰。
那事儿是我自己淫荡,反被上级误会我傻,尽责以身相许完成任务。为此林
雅婷觉得我和她争功,一直看我不顺眼。
而Marlon被捕后,面对冗长的审判,就在半个月前,他出庭时竟拉屎
在裤子里,藉清洗之机屎遁逃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于是我主动找警司邓钰芳,申请查探Marlon的去处。处长基于上回因
为我才让Marlon落网,于是批准我所请,免除一般勤务,专责缉逃。但上
级要求,只负责追查行踪回报,不可单独逮捕。
消息传开,林雅婷又觉得我在和她争功,我又被说成要藉身体去勾引珠宝大
盗Marlon。
我不想解释。不用上班真好,白天和老阿伯盯着地下坑道,晚上我就睡在老
阿伯的地下坑道里。
我很喜欢采石山日落后的景致,和白天大异其趣,充满独特魅力。
〈何文田上配水库〉的沟渠,流水潺潺。
在这种情境下做爱,有一种花落风吹的浪漫情怀。这个挖坑道的艺术家,我
决定今生都叫他老伯。
“喔~好大。阿伯,他好大…”还是会有一丝痛的感觉,但我很喜欢。
他说:“那…咱慢一点~”,大家伙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慢慢滴…龟
头整个进来了。
“嗯,好…,来,全部进来吧~”老阿伯屁股一沉,终于,完全进入了。一
老一少,紧密结合在一起!
阿伯低头吻了吻我,说:“对啊,老乞儿感受到你小穴的温热了,丫头,你
舒服吗?”
他慢慢耸动着腰,我忸怩着腰迎合他,小嘴“嗯…嗯,啊…啊,嗯…老伯,
你的丫头舒服,啊~啊,好深啊”
老阿伯加快力度。“啊,老伯!你顶到…顶到丫头的花心了!啊啊啊,嗯~
你好厉害啊!”
“老乞儿,忙~丫头,你揉揉自己的骚奶子。”我照作。被他带坏了,随着
不断操干,我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丫头,说实话,老乞儿让你满足,在你生命里,排在第几位?”
“嗯……排~第一位!嘘~不能太大声,我怕失去你。”
每当他把精液注入我性灵深处时,那烙印的火热,象征这时刻已铸成永恒.
话说埋伏等Marlon回来拿钻石,等了五天;我和老阿伯,也相守了五
天!
大清早阳光明媚,我出去买食物,我穿的很亮丽,老阿伯的粗衣旧裤,我帮
他洗干净了。白头发在逆光下闪闪发发亮,我们竟然向往这种美丽的浪漫,想就
此终老一生。
我从23岁开始,付尽心力,苦苦追求遍寻不着,原来美丽的浪漫,它就在
采石山下。
一老一少像父女,又似新婚夫妻,早晚都在附近散步,喝咖啡,树下席地睡
午觉聊天。
“丫头,你这那是埋伏啊?”老伯的手抚在我的脸上。
“嗯…有你看着啊!丫头被你操到虚脱了…Marlon没动静吧?”
“没,一直没出现。抓不到…会影响你工作吗?”
“没事啦!大不了辞去女警,跟着你当乞丐…让人家再睡会儿…”我翻了个
身,抱住他。
“唉~你这丫头…”
天黑了!
夜晚的采石山,可以是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马上
是喧嚣繁杂,充满灯红酒绿。
我们趁黑,就在小溪沟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进坑道在木
板床上彻夜缠绵。
没几天,我粉红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操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电筒,当情境吊灯,想拍几张自拍,原来红与黑、淫与秽、老
与少的对比很有感觉。
我没有传给谷枫,因为老阿伯说,我的转变专属于他,别人没得拥有。
“呵呵!我属于你,谷枫没得拥有?”
“对!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那阿伯你呢?”
“老东西,等帮你抓到Marlon后就丢。现在,来干爱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腻呀?啊…老伯体力好厉害哦…嗯…丫头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嗯…老伯,问你,你喜欢…喜欢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吗?
…喔…顶的好深哦…“
“喜欢,好喜欢!我喜欢丫头可爱又淫荡的样子。”
做完爱我虚脱了,坑道里热,拉他陪我出去小溪冲凉。才掀出入口盖子,就
看见手电筒从厕所那头下来。
老阿伯说:“是那逃犯!我认得的步伐声。咱快躲去坑道深处…”他切断电
源,二人没时间穿衣服,都赤裸,迳往坑道更深处躲。
Marlon进来后,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赃物。我想
传简讯,请钰芳派警力支援。
没讯号。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边说:“叫支援,爱巢就曝光了。咱自己
抓他,等机会。”
Marlon藏好赃物后,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时尚名援芳
草集。
“老家伙,你都几岁了还看?”
“是那贼子拿来的啦!”果然,Marlon似乎从中在物色对象。一把手
枪就放小桌上。他硬了,脱下裤子。
老阿伯拉着我绕进另一条坑道,说:“冰箱有机关,你去勾引让他躺在咱的
床上,再藉机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后,开口:“淫贼,这几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间拿枪指着我,看我赤裸,定下神来说:“你怎很眼熟,咱上过床吗?”
“没有。”
“好靓,这骚样靓爆镜,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怪啦!说和上回一样的话,他怎没认出我是女警?
Marlon说:“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撸管浪费。自己送上门的,搞嘢
好!这是枪,给我乖一点。”
他靠过来,我往后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枪指着我头,我瞄到保险扭是锁着的,安心不少,我作势装羞,问:
“你搞咩?”
“扑湿你啊!”他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小穴摸去,他的动作很
轻蔑。被他摸第二次了,还是很羞耻,但我苦无对策。
老阿伯在暗处,似乎很紧张。床离冰箱有二M之遥,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头,痛!嗯…”
“痛,就叫大声一点…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谁来帮我呀?”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咬我的玉颈,
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这是我的习惯,搞过太多女人,做记号,这样才不会重复。”
他要亲嘴,我说:“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吗?”
“不行!”Marlon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小穴。
“呵呵…这么松,你还真的很骚,摸没几下淫水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里
笑,那是老阿伯的精液啦!
“骚啼子,现在先帮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强了你…”
完蛋,无法脱身怎办?起身摇着翘臀,召换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翘
着臀,我抓过Marlon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没洗澡了,你把龟头垢给我舔干净。”
女警,那有对逃犯低头的道理?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手死死的握住他的阴茎,
说:“不要啦,顶多这样帮你弄。”我用余光看向暗处,想向老阿伯求救。
Marlon看我不就范,性火一起露出凶悍的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
我脸上,然后抬我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靓妹!老子今天强你强定了!你不依
都不行!”
说完,捏开我的下巴,强行把鸡巴插进我嘴里。
迫于淫威,为了抓他,只好蹙起眉头含住。他箝住我的长发,大力按住我的
头,缓缓地来回抽动。
我不得不吸允着那根没洗,全是污垢的肉棒。几下之后他开始仰头哼着:
“妈的,爽死了!”
后来,他又抽出阴茎,逼我把棒身、蛋蛋舔干净。
接着他要我上木板床,用侧躺帮他口交,他粗鲁的想掰开我的腿,我不依,
没想到竟然开保险,用枪撞着我大腿内侧,示意我自己分开。
我开始害怕,如果枪有上膛,这枪随时会走火。
乖乖就范,任由他用枪口在刮着我的小穴,宁愿枪管插进来,也不能子弹击
穿小屄。
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小屄又被侵袭,情境很紧张,老阿伯在暗处爱莫能助,
这让我觉得无比羞辱,无比害怕。
他把枪口指向我,枪口全是淫液,很湿。“靓妹!看…你真骚,淫水四溢,
躺好,我要来强你了!”
整间坑道充满着淫味,你我不骚,那是这几天和老阿伯天天操,夜夜淫欢所
留下来的。
“大哥!子弹不长眼睛。你躺好,我会顺从你的。”坑道本就充满着淫味,
这会儿又多了我帮Marlon吸吮肉棒的声音。
“大哥,你鸡巴好大,好似一支棍咁,和你扑嘢一定很舒服。”
“废话!待会我扑湿你,搞到你咁分泌,湿漉漉!快吹啦…”
“好啊!多啲…大哥,人家口渴,去拿啤酒,待会搞嘢才不会声音沙哑。”
“我也口渴,给我一瓶。”
“那大哥你躺好…”他警觉性很高,突然拉滑套,一颗子弹弹出,在空中飞。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另一颗子弹上膛,这不是做秀。保险已开,他把手伸进板机
护弓,枪口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的,慢慢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丢给他,趁他接啤酒时,推倒冰
箱。瞬间,床顶一堆土石哗然而下,全砸在Marlon身上。
老阿伯上前夺下枪,Marlon满眼都是沙,任由我二人拿绳子捆了。
“小妞,谈个生意,放了我,我给你一克拉的粉红钻,你有看新闻吧?”
“你逃狱就是去台湾劫粉红钻,钻石在那里?”
“你松开我,我带你去拿。”老阿伯拿衣服套住他头,东西就在地窖里,没
有交易可谈。
我想穿回衣服,这才发现昨夜疯狂,内衣、内裤四散丢,这会儿全被埋在土
石下。只好拿老阿伯的破桌巾围住自己,再拿绳子捆在乳胸之上。二人合力把M
arlon拉出坑道。
别看老阿伯一把年纪,扛着Marlon从陡坡直上,我还跟不上呢!
到了厕所边,我打电话给钰芳,叫她多带一件衣服。老阿伯确认Marlo
n捆的牢靠,对我说要先闪人。
“我回去整理咱的爱巢。”我猜老阿伯是想回去找那价值五千万港币的钻石。
“不要!黑漆漆四下无人,你再陪我一会儿。”我坐在Marlon身上,
他蹲着,我们相拥激吻。他又硬了,我说:“支援警察还没到。来!我帮你吹吹
…”
“喂!你们这一老一少失心疯吗?做爱真值五千万港币。”
我扯下Marlon头套,说:“你看清楚,我叫倪虹,九龙塘最美女警。
上回是我逮你,这回,我会再放过你吗?”
“原来…唉!求你一枪毙了我吧!”他气到全身颤抖,面目狰狞被我再度朦
上头套。
许久,才听警车到来,老阿伯溜了。
几个男警解开头套,确认是珠宝大盗Marlon,开始念告知权利。
钰芳看我狼狈样,吓一跳。问我:“你这次,怎比上回更激狂?连衣服都没
了。”
没空解释这些,Marlon栽在二个女警手里,媒体大肆报导。警务处长
马上召见,允诺要破格升迁。
但我在职务报告上,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
钻。
●
过了几天。
想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区总部不公不义的狗男女,又在〈黄警论坛〉PO影
片了。
这回,我同学林雅婷和蒋秋,竟然在江浩文的办公桌上做爱。
影片结束于一张图片,是江浩文伸手拿一跟钓竿,用警徽当饵,在钓一条金
光闪闪的鱼。
在报案室那一次,我不就是他的饵?他拿我当饵钓谁?
很可怕!就如大卫,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汤姆,而汤姆竟把竹君拿去卖。
浩文和志杰这一狼一狈,会不会把我拿去卖?
浩文肯定会把我拿去卖。
疑!志杰呢?他已经错过三次操我的机会了。都是自己踩刹车,他在忍什么?
不去猜,不去想,想脱离冏途,唯有脱离这个肮脏的漩涡,等机会再回头完
成硕士论文。
总之,就是不能在九龙城警署继续待下去,否则只怕会变成浩文和志杰的禁
脔。
我想申请调离开九龙塘,却放不下咘咘,去留之间纠结不下。想去找郝牛商
量,二人先去混一天老面店吃面,再塔电车回到毕架山花园。
吃面时,老板娘依旧先端干面在他面前,才问我想吃什么?要离开时,佳伶
姨还卤一锅干烧蹄膀,让我们带回毕架山花园。
一进门,我劈开话题直接问,佳伶姨对你那么好,你怎都不动心?郝牛却问
我:“别离题,你遇到什么困难?”
我不敢说是为咘咘而来,吱唔的回:“你不是说心情不好,可以来毕架山花
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直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又低头开始扣指甲,不知从何说起。
自从接受了的钥匙,每当我遇到瓶颈,我都会躲在毕架山花园,为什么和郝
牛,会从冷陌变成无所不谈?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一栋别墅可以远眺维多利亚
港。
每一张相片,都是一个故事,为什么要拍?或许郝牛救过我,相片只是跳板,
我只想躲在他的臂湾,也想让他潜入我心里去。
倪虹!难道你真变成朝秦暮楚的女人了?
他开了红酒,我在微醉下,人也变得更大胆,开始把当警察遇到的每一个人,
每一件事全告诉他。
包括谁疼我,谁凌虐我的肉体;当然也包括我的内心想法。我对郝牛承认,
我也有背德感,但从一幕幕的荒唐关系中,我体会很多连想都没想过的刺激,也
有快乐过。
又干了一杯红酒,我鼓起勇气承认说:“我不再是好女孩了!”他点头,我
的脸更热了。
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把头低了再低。也许是因为坦诚的话,也许是因
为酒精作用,我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有了些许不真实感,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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