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龙和春香】(7-12)
(7)
李瑞龙开始怀疑春香夜里并没有睡死,知道他来做坏事,但不敢确定,因为白天春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对瑞龙还像从前那样,而李瑞龙当然还像从前那样对春香很好,很听她的话。
时间已是1992年初夏,李瑞龙初中毕业,他不爱学习,最后一个来月每天晚上想着去春香的房间,因此什么学校也没考上。春香对外甥本来勤加督促,抱有很大希望,但发现他不是读书的料,只得作罢。初中毕业后,春香想催促17岁的李瑞龙早点离开,二人孤男寡女同居一个屋檐下,开始有些尴尬了,另外她也听见有些村人风言风语。但她一来说不出口撵外甥走,二则两人相依为命快5年,舍不得他立刻就走。她决定自己去找村里的媒婆,而李瑞龙觉察出来,说夏天一过他和他的中学同学去北京打工。
李瑞龙晚间去春香房间的频率越来越高,呆在里面的时间越来越长,胆子自然越来越大。他搂住春香,亲吻她的嘴唇和乳房,抚摸她的腹背,还有屁股和阴部。春香有时侧睡,他就悄悄褪下她的短裤,亲吻她丰满白腻的臀,然后舔她的阴部,用手指细细地抠弄,那里就湿润温暖,他便褪下自己的裤衩和上衣,赤裸着从后面紧抱春香,和她全面接触,硬邦邦的阴茎插在春香粘乎乎的阴道口。他感觉舒服极了,女人的身体真好!现在出来鸡鸡插入春香的肉缝深处,他什么都做过了。他可以在春香的阴道口磨来磨去,甚至可以进入一小点儿,但只要他作出更加深入的动作,春香准会翻个身,让他无从下手。
李瑞龙非常喜欢春香,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姨母晚上装睡,她默许了他的爱抚和边缘性行为,但绝不允许真的发生乱伦的性关系。李瑞龙默契地配合着,不再作出要整个阴茎插入的行为,只是紧紧搂住被他将短裤褪到膝盖上衣撩过乳房的春香,一边摩擦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一边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轻声说:“姨妈,我喜欢你,你做我的老婆吧!”
但春香总是酣睡,每次她一翻身,李瑞龙知道是春香让她走。他便依依不舍地整理好春香的衣服,在她的芳唇上轻吻一下,然后回自己的房间手淫射精。这几乎成为每晚的固定节目,而在白天他们和正常的姨甥无异,春香做饭洗衣,李瑞龙下地干活,汗流浃背。他对春香说:“姨妈,田里的活我一个人做了,你呆在家里吧。”
春香不听。她总是忙完家务就提着水壶水杯和农具来帮忙。李瑞龙见她来了,非常开心,又舍不得她,常常叫姨母坐在田埂上,看他光着雄赳赳的上身,麻利迅速地锄地除草施肥洒药。那年的庄稼特别茂盛,长势喜人。春香感到很幸福,可惜再过两个月,李瑞龙就要走了,而她的亲事也有了眉目,有一家人不嫌弃她被人糟蹋过。春香有时候想让李瑞龙再留半年,过了年再走,而把自己的婚期推迟到过年。但她想想,都没有说。
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李瑞龙溜进春香的房间,对她又搂又抱,四处抚摸亲吻。他现在明白,姨母跟他一样,需要异性的接触,但二人不好这样做,只能假装不知道,省得白天见面尴尬。因此他再也不提心吊胆了,只是非常小心,不作出春香不允许的事情,也不作出让春香必需醒来的动作。那天春香仰卧,被李瑞龙半裸了身体。李瑞龙轻轻压在姨母身上,只有轻微的和她乳房小腹的接触,瑞龙的身体是悬着的,用他的四肢撑着,而他的阴茎插在春香的两腿之间,在她的阴道口儿慢慢研磨,很是得趣,同时他吻着春香的嘴唇,望着闭目似乎沉睡的美丽亲切面庞,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他一遍遍小声说:“姨妈,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他没有注意到屋外暴雨来临,几道闪电过后,本来非常遥远难以听闻的雷声,不大招呼就猛然间在他们俩的头顶炸响,地动山摇,吓得春香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睁眼看见惊慌失措的李瑞龙整个压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而他坚硬的肉棒差点整个插进她以及一塌糊涂的阴道里。此刻四目相对,电闪雷鸣,二人都吓坏了,不等春香发话,李瑞龙赶紧拔出阴茎,光着身子滚到一边,半晌不知怎么说。
二人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雷电暴雨消停,春香说:“瑞龙,你回去吧。”
李瑞龙跳下床,穿好短裤和上衣,回房睡觉,也提不起精神手淫了。
(8)
一早起来,李瑞龙见春香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衣服,见了李瑞龙,不像往常那样招呼他洗漱吃饭,而是低着头搓衣服,脸红红的。李瑞龙很尴尬,叫了一声姨妈,随意吃了一点早餐,就提着几件农具,逃跑似的到了田里干活。
他心情很乱,手有点发抖。那天其实没有什么农活可做,他丢下锄头坐在田埂发呆,想起春香的身体,以及她的温柔体贴,不由得痴了,又觉得自己终究不能和姨妈生活在一起,忍不住落泪。
此刻田野辽阔,非常安静,正是农闲的盛夏,毒辣的太阳底下几乎没有庄稼人,这时的往日他和春香已经收拾农具往家走了,但今天他坐到附近灌溉的小河边的一棵大柳树下,不知所措,很想回家找春香又害怕见了姨妈时的尴尬。
“瑞龙,你怎么还不回去?太阳多晒啊!”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春香关切的话语。他点头,说“好”,但没有动身。春香也坐在树荫下,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说:“瑞龙,我不怪你,你不要怕。”
“姨妈,谢谢你,我对不起你。”
“唉,傻孩子,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你明白吗?”
李瑞龙顿时全明白了,他感激又爱慕地望着他的姨母,落下泪水,春香见了,也忍不住哭了。“瑞龙,你的心我都知道,但,但……唉,我们回家吧。”
那天晚上,春香的房间是关着的,而李瑞龙也不敢去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给春香写了一封情书,述说心中的爱恋。可惜他不好好学习,不少字写错了,或不会写,只好用拼音代替,有些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写,没有写完就揉成一团扔了。
几天来他们说话比平常少,见面都会脸红。李瑞龙常常出门,不是干活就是找朋友同学聊天,而春香在家忙乎,忽然觉得很寂寞很难受。那晚很迟了李瑞龙才回家,见春香坐在饭桌旁边,饭菜一点也没有动。
“你怎么才回来!”春香怒气冲天地说,“我做好晚饭等了你两个小时了,饭菜都要馊了。李瑞龙这几天都是等春香吃完了再自己独自吃晚饭,见姨妈少有地对他火冒三丈,说了一声道歉,然后就没话了,坐下来低头狼吞虎咽,一会儿就吃好了,拔腿就想开溜,到别人家看电视。他们村子比较穷,当时只有一小半人家买了电视。
“你跑哪去!“春香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端起一碗只吃了一口的饭扔到地上,转身跑到自己的房间,伏到床上失声哭泣起来。
已经跑到院子里的李瑞龙慌了,略微想了一下,首先将院子大门锁好,然后跑回来,又把大门关好,生怕别人听见跑来看他们两个吵架。他还从来没有见姨妈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也从来没有跟春香吵闹过。
李瑞龙跑到春香的床边,不停地道歉,说今后早点回家吃饭,不让春香久等。又说他不再瞎跑出门找人吹牛了。春香只是哭,泪水湿透了枕头。李瑞龙毕竟年幼,难以理解春香此刻复杂而又伤感的心情。他以为自己那些乱伦行为伤害了春香,悔恨不已,说自己不是人,说今后再也不那样对她了。春香一听,哭得更加伤心。
李瑞龙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最好只好说:“姨妈,你这么伤心,都是我不好,我……我明天就去北京打工吧,谢谢你这五年对我的照顾,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然后他转身擦着眼泪慢慢望堂屋走。春香忽然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李瑞龙。李瑞龙一瞬间全明白了,转身将姨母抱在怀中,四片嘴唇自然粘合在一起,春香张开了嘴,两条舌头便贴在一起,开始两个舌头都不知道怎么运动,但很快就搅在一处。李瑞龙没想到接吻的感觉这么好,他使劲把舌头全伸进春香的嘴里,又把春香舌头上的液体都吮吸过来。他爱春香的一切,他觉得她的唾液无比香醇,他几乎像喝酒一样醉了,恍惚着伸手解春香的衣服。
春香一把止住了他的手道:“要死了你,怎么敢解你姨妈的衣服!”
李瑞龙吓得感觉缩回手,连声道歉。他忽然又不明白春香了,睁大眼睛迟疑地望着这个刚才还和她热烈舌吻的美丽可爱的女子。
春香嗔笑着说道:“你晚上等我睡着了再这样!”
(9)
那天晚上春香的房门果然是虚掩着的。李瑞龙喜滋滋地溜进去,见姨母侧向窗内睡着,短裤遮着丰满的臀,上面是苗条却结实的腰背,下面裸露着光洁细长的腿。李瑞龙老实不客气地轻轻褪下她的裤衩,从脚下取下来拿到面前仔细闻。他听见光着屁股的姨妈轻轻动了一下,似乎还轻声笑了,但还是保持着睡姿。
李瑞龙放下她的裤衩,趴下身体借着白净的月光,仔细观看春香的屁股和屁股沟里的阴部,还没有来得及触摸他的下体就肿胀的要命,便麻利地脱得精光,从身后紧紧抱住姨母,鸡鸡在她的肉缝边蹭来蹭去,直到春香的淫水儿溢出来,才小心翼翼地像往常那样插进去了一小点儿。他摸着春香的乳房,开心地说:“姨妈,我爱你!”
可是春香还是一动不动。李瑞龙边淘气地伸手掏她的腋窝,春香受不了了,扑哧一声笑了。“我直到你从来都是装睡!”李瑞龙笑道。他紧抱自己无比喜悦的女人,心花怒放,但还是没有敢直接深深插入她的姨母。
“你瞎说!我睡觉从来都很死,没想到我……我养了一条小色狼。”春香笑着说。二人调笑了许久,李瑞龙感觉春香的下体湿漉漉的一片,像春潮泛滥的江河,濡湿了两岸的萋萋芳草,便想挺入,但觉得从侧后插入不如正面,便翻身压在春香身上,硬硬的鸡鸡顶在动口,然后望着春香。春香娇羞无限,闭上眼睛抱紧了压在她身上的外甥。这时他就顺滑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享受从未有过的欢乐。
“噢,我好舒服啊,姨妈,我的好姨妈。”他被这样剧烈又热烈的欢畅包裹着,头脑昏昏沉沉的只顾插进抽出,而她被鼓胀摩挲得如同腾云驾雾,也迷迷糊糊地说:“瑞龙,姨妈好舒服,你真好!真好!”她又感到被外甥抽插很羞耻,但这样的羞耻竟使得她的性欲更为勃发,快感更为强烈逾越。和上次被麻子奸污完全不同,这次的快感让她舒心欢畅,而那次只有极度的痛苦;而两者相似的是:她都想到了死。那次她痛苦得要死,而这次她因为过度的欢乐简直想死了。
李瑞龙很快就射了,鸡鸡在春香阴道了足足跳动了十几秒,才缓缓停止。春香这时忽然醒悟,慌忙说:“你不能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
但已经太迟了。她感觉李瑞龙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李瑞龙也觉得不妥,紧张地望着他姨妈,张口刚想说声道歉,嘴就被春香的嘴唇堵住。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一会儿春香压在瑞龙身上,一会儿瑞龙压在春香身上。春香也想开了,怀孕就怀孕吧,那一刻欲望控制了一切,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反复性交,使用了好几种姿势,最后累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春香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和光着身子的外甥抱在一起,屋子里弥漫着汗味和骚味。她开始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淫梦,但很快意识到那时真的,她和外甥做完疯狂了半个晚上,李瑞龙在她的体内至少射了5次。她吓得浑身颤抖,赶紧起来洗干净了身体,擦好了床铺。她不好意思叫醒李瑞龙,给他披上床单,然后到厨房做早饭、洗衣。过了许久李瑞龙还是不醒,她生怕来人瞧见,只好推醒了还在梦里和春香性交的李瑞龙。
从此他们偷摸地过起了夫妻生活,在外人面前还是姨娘和外甥,但没人的时候俨然一对恩爱夫妻,彼此都感觉生活在一起非常幸福。但这样的幸福注定是短暂的,因为他们不能结婚。李瑞龙很快就要走了,而春香也要出嫁,她未来的娘家人都来过她家好几次了。春香因此和李瑞龙性交的时候,总是叮嘱不要再在她的体内射精。他们不好意思到镇上买避孕用品。春香侥幸地认为那一次她不会怀孕,两年前她被麻子奸污也射了好几次精,却没有怀孕。
李瑞龙想在姨妈阴道里射精,一是在里面射非常舒服,二是他觉得如果春香怀孕的话,很可能就给他做老婆了。但他始终没有这么做,他太喜欢她了,不愿丝毫伤害她,因此让春香非常感动,晚上睡在他怀里的时候,真希望今后天天这样。
可是体外射精并不安全,或者是那晚疯狂的结果,春香惊恐地发现自己平时特别规律的月经没有来,等了一个多星期也还没有。她慌忙和李瑞龙商议,二人悄悄出门到镇上的卫生院检查,春香果然怀孕了。
回家后二人发生了争执。李瑞龙希望春香生下孩子,两个人出门打工做夫妻。春香坚决不同意,告诉他近亲生育的危险,有可能是个畸胎。再说她绝对不会做他的妻子,让李瑞龙死了这份心。李瑞龙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二人又到卫生院打胎。
春香卧床休息了几天后,恢复了体力。她想明白了,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不能被欲望毁掉他们两个人。她早就听说村人说他们二人的闲话,现在这闲话变成真的,还作孽怀上了外甥的孩子,她感到负罪累累,不堪重负。
一天下午,她对李瑞龙严肃地说:“瑞龙,你明天就出门打工吧。你不能再在我这里了。”
李瑞龙恳求了姨娘许多次,无奈春香心意已决,只得作罢。李瑞龙流着眼泪跪在春香面前,感谢她五年来的养育大恩,“姨妈,等我在外面混出个人样,一定寄钱孝敬您!”
春香也舍不得,泪如雨下,她平静之后对李瑞龙说:“姨妈不要你的钱。但你要听我一句话:你富贵了不要忘本不要猖狂,要是贫穷不顺利也不要自暴自弃。还有一句,你到外面不要跟坏人混,更不要做任何犯法的事情。说真的,我很不放心你,但你长大了,今后的路你自己走,姨妈帮不了你了。”
李瑞龙点头答应,起身收拾东西,准备明早动身。春香把家里所有的钱,也只有不到200块都给了李瑞龙。李瑞龙推辞不掉,只得收下。
(10)
忽然有人在院外急急地敲门,但砸门的声音并不大。春香跑出去开门,却见好友纪兰满脸惊慌地闯了进来。纪兰嫁在邻村,和纪春香从小要好,后来也是小学、中学同学。春香一时疑惑呆住,纪兰闩了院门,拉着春香就往房间走。
“春香,你和瑞龙赶紧跑吧,公安局很快要来抓你们了。”
原来纪麻子的儿子在镇卫生院看见李瑞龙带着春香流产。纪小麻子因为他爸强奸一案名声扫地,深恨春香导致他爸被当众枪决。他早就听说春香和她的外甥乱伦,只是没有真凭实据,现在抓到把柄,就跑到乡派出所报案,说有人乱伦。乡派出所不愿审理这样的小案件,大案子一堆还忙不过来呢。小麻子又跑到县公安局报案,县公安局便把皮球踢回乡里,打电话叫所长抓一下,省得小麻子老来麻烦。
乡派出所以为是县公安局督办的大案,便准备立案审查,如果罪名成立,春香和李瑞龙不仅名声扫地,而且都要蹲上几年大牢。幸好小麻子喜欢喝酒吹牛,被纪兰的丈夫听见了,他知道纪兰和春香是好朋友,同情春香和李瑞龙,赶忙让纪兰前来报信。
春香和李瑞龙一听,都惊呆了。“没有的事啊……”春香支支吾吾地说,脸羞得通红,满头大汗淋漓。纪兰一看就明白了,说:“春香,你不要说了,赶紧走吧,迟了被他们抓住,你们两个是抵赖不掉的。”
“我们、我们往哪里逃啊?”春香急得哭了。
“姨妈,你跟我去北京吧。”李瑞龙忽然喜出望外,努力抑制住此刻很不妥当地想开怀大笑。
“都快5点了,还有车子进城到火车站吗?”春香没有办法,只好如此了。
“你们赶紧收拾东西,越快越好,然后出了村向北走3里路,在马路边等,张大勇今晚要去县城运货,正好送你们去,我走了,等会儿见,你们一定要快!”张大勇是纪兰的丈夫,开拖拉机跑运输。纪兰说完,转身就走了。
春香呆呆发愣,忽然看见抑制不住笑的李瑞龙,气得她动手打了他一个响亮却一点也不疼的耳光,然后收拾衣服。他们慌慌张张,顾不得家里还有几只鸡和一口猪,只拿了些四季衣服塞在包袱里面,然后兵分两路,从不同方向仓惶逃窜,在马路边汇合,而纪兰夫妻赶在他们之前就到了。
张大勇在前面驾驶,李瑞龙纪春香和纪兰坐在后面敞口车厢里。纪春香面对纪兰,很不好意思,作出如此乱伦的事情,让她满脸通红,深恨自己没有能够控制住性欲。第一次李瑞龙溜进来是她大意,忘记关紧房门了,但她一被李瑞龙抚摸就醒了。她思想斗争了许久,终于斗不过那种被异性爱抚的欢乐,一步步越陷越深,最后无法自拔不可收拾。
纪兰看着这两个人,觉得他们要不是外甥和姨母,倒是非常般配的一对。她早听说也看见过李瑞龙对纪春香非常好,没料到他们居然乱伦了。纪兰看见春香很尴尬,就安慰她,问她的打算。春香说现在只好去大城市打工了,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她们俩说了一会儿话,20里外的县城就到了。
张大勇跳下拖拉机,跑进去給他们买了两张傍晚到省城的火车票,在那里可以坐火车去北京或是上海、南京。纪兰塞给春香一纸包钞票,有300多块。纪兰说他们搞运输这几年挣了不少钱,这几百块不算什么。春香感激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纪兰对李瑞龙说:“李瑞龙,你姨妈这些年抚养你很不容易,今后她全靠你了,你要是对不起她,天上打雷劈死你!”
(11)
李纪二人上了火车才稍稍心定,仍然害怕被抓,看见一个乘警吓得发抖。那乘警怀疑地看了他们几眼,觉得二人不像坏人从自顾走开。到了省城,他们买了第二天大早去北京的火车票,在候车室蹲了一宿。
春香忽然间背井离乡,没有思想准备,很伤感,晚上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李瑞龙本来孤零零地出门漂泊很难过,现在有了心爱的伴侣,开心地也不想吃东西。他搂住春香,好言劝慰她:“姨妈,你不要哭了,今后我会对你很好,每天都不让你伤心。”
“你终于得逞了,唉,都怪我自己不好!”
“可不是吗,呵呵。姨妈,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们……我们居然真的生活在一起了。”李瑞龙笑道。
“你想得美,我跟你出来一起打工,可不是给你坐老婆的。”春香嗔道,但心里明白,要想离开李瑞龙,只怕自己首先要哭死。
李瑞龙亲了春香的脸颊一下,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了,谁也抢不走,我的好姨妈!你要是还不肯做我的太太,我现在就跳到铁轨上让火车压死算了。”
春香靠在李瑞龙的胸膛上,紧紧抱住他说:“你瞎说什么!我愿意的,只是我比你大这么多岁,我……我很快就要老了,那时你会嫌弃我的。”
“怎么会呢!”李瑞龙又是赌毒咒又是发毒誓。
“瑞龙,我相信你,不要死啊活啊的。今后你要是后悔了就跟我说,我不会拦着你找别人,只是千万莫要欺骗你的姨妈!”
“姨妈,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欺骗你的。”
春香愉快而幸福地笑了,却缓缓摇头,叹道:“我自然相信现在的你,但今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但愿你别忘记我们今晚说的话。再有,你今后不能再叫我姨妈了,让别人听见不好。”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的名字。”
“春香?”
“嗯。”
李瑞龙从来没有当面叫过她春香,感觉很不适应,但确实不能再叫她姨妈了。他想了想,小声说:“姨妈,我真的不敢今后老是直呼你的名字,并且我们都是逃犯,真名我们就不要再用了。你重新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好主意。我今后就叫……就叫赵晓虹,彩虹的虹怎么样?”春香道。
“好名字。你给我也取个名字吧。”李瑞龙说。
“好,你叫沈天明吧。”
他们到了北京后,春香找了一份餐馆服务员的工作,而李瑞龙成为某高校建筑工地的工人。他们在街头专门制造假证件的不法商贩那里,弄来两张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赵晓虹,沈天明,生日和住址都是假冒。
二人租了一间小屋,开始了北京生活。
(11)
他们的生活比较艰辛,收入都很低,勉强维持开支,几乎没有节余。春香苦惯了,觉得这里的生活比在农村强多了。她下午和晚上去餐馆上班,中间跑回来做饭,等李瑞龙回来一起吃,然后再去餐馆,深夜都是李瑞龙来接。李瑞龙早上走后,她有几个小时空闲,便到附近的书店看书,然后上班。
李瑞龙的工作要辛苦许多,劳动高强度而薪水很低,比在农村还要苦,他没干多久就有点受不了了。但和春香在一起,他感到非常幸福,春香温柔体贴,家务都包了。他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性爱,几乎每晚都做。李瑞龙特别喜欢在和春香做爱时,叫她姨妈,甚至叫她妈妈。他说春香和他妈妈很像,他小时候就非常喜欢他妈妈,痛恨他的爸爸。春香说:“原来你有恋母情结啊!我可不是你妈妈。”
但春香也喜欢李瑞龙抽插她的蜜穴时,姨妈、妈妈的乱叫,她更喜欢李瑞龙精力旺盛,总是想方设法让她在做爱过程中也得到很大的快乐。李瑞龙喜欢春香丰盈的美臀,多半时候采取后入式,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就像走进快乐的天堂。春香的身材很好,屁股丰满得恰到好处,还有纤细的腰肢和长腿,让李瑞龙一看见她的背影,就忍不住要扑上去大干一番,他们的做爱已经不限制在床第,椅子凳子餐桌等处,都成为他们热火朝天的战场。二人在北京还未立足,因此采取避孕措施,春香没有怀孕。
但春香的美貌也引来了麻烦。她时常被顾客或者厨师言语调戏,甚至有人乘她不备揩油。春香不是泼辣刁蛮的女性,初来北京不敢声张,只好忍了,也没有对李瑞龙说,只是深夜李瑞龙睡着了之后,她暗自哭泣。但那些家伙越来越嚣张,认为春香好欺负,有个厨师甚至公开调戏春香。春香没理他,狗日的变本加厉,老是纠缠不清,但也没能把她怎么样。
有一天一个街头混混在春香服务的餐馆吃饭,发现这个服务员美貌清纯气质上佳,调戏了几句,觉得很难弄上手,便回去告诉了他的老大宋茂华,人称宋老二,是这一带跺一脚整个区都摇三晃的人物。宋老二跑来看了,称赞不已,发誓怎么也要跟这女人睡一晚上。他派人掌握、打探春香所有的行踪和信息。
一个多月后,春香在书店看完书,刚刚步出书店准备去上班,被两个混混拦住了。一个混混客客气气地说:“赵小姐,我们老板在京都大酒店请你吃顿便餐。”
春香吃了一惊,道:“你们老板是谁?”
另一个混混恭恭敬敬地递上名片,一大串头衔底下,是宋茂华董事,不知什么来头,自己也不认识,但看他们气派不小,不敢随意拒绝,便说上班的时间快到了。那混混说:“赵小姐不必担心,我们老板已经给你的老板程有德打过招呼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工资一分不少,你就放心吧。”
因为京都大酒店在此不远,两个街区就到,春香便跟着两个对她十分礼貌客气的混混去了,走进最豪华的翡翠包间,里面宽敞气派,水晶吊灯灯火辉煌。宋茂华40岁上下,中等身材眼睛炯炯有神。他一摆手像赶蚊子一样撵走了两个跟来的混混,亲自开瓶给春香倒酒,热情招呼她,说若是嫌酒菜不入眼,就全都撤换掉让春香自己来点。春香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豪华丰盛的宴席,忙说这很好,不知道为什么请她来吃饭。
春香心里自然明白,这个客客气气的宋老板,一准是个色狼,但她惹不起,只好陪着笑脸喝了一点酒,迟了点菜,跟宋老板闲聊了好一会儿,然后委婉地说她要走了。宋老板说莫慌,我有些见面礼相送,然后你再走不迟。春香接过一看,竟然是她最近跟李瑞龙逛店喜欢却买不起的衣服、首饰,以及看过的一些书籍,顿时明白宋老板对她下了功夫了,心情顿时七上八下,有心拒绝却有些不敢,但又不想收,最后说:“宋老板,非常感谢,但我又没给你做什么事,不好收你的东西,不是我要推脱。”
宋老板说:“这点小意思,赵小姐嫌弃不收也罢。”说完又递过去一个大信封,里面全是崭新的连号钞票,少说也有2000块。
“宋老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小姐,我宋茂华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对你直说。我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搞得心神不定,这是平生第一次。我在饭店订了房间,只要你陪我一个下午,这些钱都是你的。你要是嫌少,就说个价。我不会亏待你,今后你要有什么难处,只管跟我开口。你要知道,我在这个地方,从来都是女人求我上床,我还没有这样对哪个女人这么客气过。”
春香吓坏了,她可不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却也不敢得罪宋老板,只是连声哀求道:“宋老板,我已经结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比我好看的女人多的是。”
宋老板摆手道:“赵小姐,我从来不动粗,尤其对你这样的女人。你要是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但你要想清楚,千万别后悔。”
(12)
春香回到家,好几天都惊疑不定心神不宁,担心李瑞龙的安危,害怕宋老板用手段对付他。但一连几个星期,风平浪静,连身边时常调戏他的家伙们都老实了,心里也就淡忘了这事,以为宋老板找别的女人去了。
有天周末,李瑞龙和春香挽着手在街上闲逛,有个小混混迎面走过时,浪声调戏了春香几句,嬉皮笑脸地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乳房。李瑞龙大怒,挥拳痛打了小混混几下,正准备离开,那混混竟然满头满脸是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李瑞龙大惊,觉得自己没有使多大力气,怎么闯了大祸?正想拉着春香逃跑,却被人拦住去路:“你小子心真狠,把我的朋友打成这样?”
李瑞龙被抓进公安局,那几个证人一致说李瑞龙不小心冲撞了那个混混,拒不赔礼道歉,二人发生纠纷,李瑞龙打人导致重伤。李瑞龙百口莫辩,被关押起来,很快就要受审。春香急得在家大哭,没有办法就丈夫出来。她自然明白,肯定是宋老大的计谋。果然不久有人来敲门,给她一封短信,信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春香跑到公用电话亭,接电话的果然是宋茂华。春香气得真想破口大骂,但生怕惹恼了这家伙,李瑞龙只怕要蹲惨了监牢,只好忍气吞声地哀求。宋茂华说电话里不好说,你在那里等一会儿,有人来接。
十分钟后,来了一辆豪华大奔驰,司机载着春香到了北京西郊的一套高档别墅前,摁响了门铃,然后开着车走了。门开了,春香硬着头皮进去,看见宋茂华满脸堆笑地欢迎她。
“赵小姐,你到寒舍来真是让我的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
“宋老板,你究竟想怎么样?求求你放过我们夫妻吧!”春香哭着说。
“赵小姐,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什么事情好商量。”
春香恨透了宋茂华,但没有落到他手里真没有办法。她跑到公安局说是宋茂华的阴谋,可是根本没有人理睬她。春香这才知道宋老板的利害,她和李瑞龙终究逃不出这家伙的手心。
春香只是苦苦哀求。宋老板看着到手的美人,一点也不着急,慢慢戏耍:“赵小姐,我自从见过你之后,想你想得整晚睡不着,你给我医治一下失眠,你丈夫就没事了。”
“怎么医治?”春香明知故问,故意装傻。
“呵呵,自然是用你的身体最好的个部位来医治了。”
春香见躲不过,只好认命了,说:“好,宋老板,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要保证马上放了我的丈夫,今后不要再为难我们。要是不然,我宁死不从,逼死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好好好,你放心。我宋某人从来都不强迫女人,这一次见你实在放不了手,才使出这样下三烂的手段。我从来说话算话,既然我们有本事把你丈夫弄进去,就有本事把他弄出来。今后我绝不再骚扰你。还是那句话,今后你有什么难处,只管找我宋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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