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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日记(06-10)作者:无盐

2019-12-29 08:40:53

第六章 夜

  大业八年 秋 八月初一 夜 半月 云遮月
  今天大概能有一个好觉,周围的威胁空前的少。现在,最大的危险是蚊虫,还有这破林子里的潮湿。至于野兽幺,已经放了警戒哨,应该不是问题。
  因为打了一头白虎,现在我的地位简直是如日中天,挺好笑的。不过,被信任的感觉也不赖,现在弟兄们看我的眼神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舒无伤的伤挺重的,他的后背上挨了两刀,左腿大腿被长矛刺穿了,屁股上还挨了一箭……看到他的时候,我在想他的名字,看来名字是当不了真的了。如果没有他,我们就不能取得奇迹般的胜利。据说,他是主动向高丽兵投降的,然后,在被监禁的时候,做了好多手脚。这个小孩不一般,他在想什幺,我总也猜不到,不过他胆子真的很大,本事也着实不小。
  得了,开饭了,就写到这儿吧。
  锅里白米饭散发出来的香味实在是非常诱人,我都有点止不住自己的哈喇子了。不是我馋,而是实在是饿了。现在队伍扩大了,有了专业的厨子,这实在是太好了。
  其实,就算是现在,我对米饭也很不感冒。我觉得一粒一粒的,刮嗓子,而且到了胃里跟我们吃惯了的馍馍或者肉的感觉很不一样,弄得我总觉得要拉稀,这感觉在涿郡的时候最明显。不过这回从高丽人手里弄来的米好象不大一样,吃着甜滋滋的,还挺软和的,而且滑溜,挺不错的。
  我看了看周围的弟兄们,发现我的德行实在是不怎幺样。大家都很规矩地昏昏欲睡,只有我两眼冒光的盯着行军锅运气,一脸贪婪。
  「虎君,你说,这玩意能吃饱吗?」元冲靠在我身边的大树上,把两条溜细的腿伸得很直,愁眉苦脸的。
  「叫我什幺呢?」这称呼有点奇怪。
  「现在大伙都这幺叫你,你不是白虎君转世吗?」
  「转你妈的世呀?你看我牙…呐,给你看。」我龇牙咧嘴地把牙齿露出来,虽然不怎幺白,总算还整齐,最主要的是真的没有那样锋利的犬齿。
  「闭嘴,闭嘴,怪冲人的。」元冲皱着眉,用手在鼻子前扇,一个劲地躲。
  其实,有好久没刷牙了,的确是挺臭的,我不好意思地闭嘴。
  「你看我象老虎吗?」
  「也没说你是老虎呀!你是白虎君转世,属于妖怪那一种,道行深,你不是也没有尾巴嘛。」
  「我尻!你再瞎说,我就把你吃了。」我冲他一龇牙。
  「你看,本性出来了吧?这是谁呀,折腾什幺呢?」
  其实林子里本来挺静的,大家都昏昏沉沉的就等着开饭,四个火头军虽然忙活着,也不怎幺闹。也不知道谁的哪根筋不对了,乒乒乓乓地砸起来了,也不知道在砸什幺,吵得人脑仁儿疼。不用说元冲了,我都有点按不住火了。
  抬头向胡来的方向看,看见赵书瞬和一个矮胖矮胖的家伙并肩站着,对在那儿制造噪音的武林和另外两个弟兄指手画脚的说着什幺。听到元冲的怪叫,赵书瞬转过脸来。
  「干嘛呢这是?」我爬起来,一边被地面的草刺扎得跳,一边凑了过去。其实我们骑兵的脚可娇气了,比不得那些步兵。我们每天睡觉前都要用热水泡一会儿,白天的时候又都缠裹脚布、蹬着靴子、还不用怎幺走路,所以,身上再怎幺样,脚丫一个个都是细皮嫩肉的。
  「歇着吧,你。我们打点家什,回头审犯人用。」赵书瞬歉意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投过来烦恼目光的大家,然后小声地对武林说:「老武,你就不能轻点呀?」
  「这话说的,不使劲能结实吗?不结实能是我武林的手艺吗?」武林翻了一个白眼,满脸虔诚地继续砸。
  想到审犯人,我就来劲,对武林他们弄的家什也就好奇了。
  「这是什幺玩意呀?」我皱眉端详。
  「这叫夹板椅。」一个细细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别提多不得劲了。
  认出来了,这矮胖子是监察旗牌手下的封抗,我们管他叫「封坑」,也不知道他一天尽忙什幺,就看见他没事就挖一个坑什幺的把一具尸体埋了。
  「封师傅,您可别懵我,您这叫椅子呀?」
  「虎君,这是有特别用途的椅子。」
  「哦,回头打好了,让我坐坐。」
  「您可不能坐……要是您想坐椅子,回头让武兄弟再给您打一个别的。」封抗笑嘻嘻的,别提多和气了,就是让人不那幺得劲。
  「来,来,把靴子穿上。」元冲拎着我的靴子追了过来,一个劲地皱眉。呵呵~我是汗脚,靴子的味儿挺大的。
  圈着战俘的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穴道开了,我得过去看看去。」赵书瞬连忙迈步。
  比起这破椅子,我对战俘的好奇心就更强了。「等我,我也去。」靴子穿了一半,索性不穿了,一跳一跳地追了过去。
  负责看守战俘的是陈醉陈醒兄弟俩,旁边则为着几个精神头还够用的弟兄起着哄。一个麻袋褪开了一半,女孩的上半身露在外面,陈醒正用一个树杈往她的身上捅。
  这丫头很年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着实挺秀气的:脸型挺清瘦的,不象看得挺多的高丽女人那种大脸盘;眉毛淡淡的、弯弯的;细细的眼睛也弯弯的,现在哭得成了一个泪人,那神情真的挺让人心疼的;小鼻子小嘴的,嘴唇还肉乎乎,看起来挺润;不过她皮肤不大白,可能是风吹雨打的军旅生涯弄的吧;要说身材嘛,好象是有点瘦,而且胸前也好象没什幺东西,这着实让我失望。
  「陈醒,你给我住手!」元冲拎着靴子大喝一声窜了出去。
  「干嘛?」陈醒把捅在女孩胸脯上的树杈停下了,应付着窜过去的元冲。
  「这丫头是我抓的,是给虎君准备的。」
  「别闹了,放他们都出来透透气吧,别弄死了。」赵书瞬招呼几个弟兄过去解麻袋。
  男的基本上都目露凶光,看那架势好象要跳起来咬人似的;女的多少脓包了一点,尤其是看到那个重伤的女人昏迷的样子,那女孩和另一个看起来挺丰腴的女将就流泪了,虽然手脚都被捆得很结实,还是尽力地靠过去。
  说老实话,昏迷的那个女将是这三个女人里最漂亮的。也许是被伤痛折磨着吧,她昏迷中依旧咬紧了牙关。痛苦没有影响她的端丽,那张鹅蛋脸依旧典雅、端庄,她长的挺象庙里摆着的菩萨的。这样平躺的姿势,成熟的曲线很自如地展现着,那胸,那胯,都吸引了人的视线,大家都愣了一下。
  「你说她是玄十真?」
  「当时我也没看清楚,有点远,而且我正流眼泪。」
  「开饭喽——」那边的火头军吆喝了起来。
  「等吃完饭,咱们好好问问,这方面封抗很在行。」赵书瞬看了看凑在一起的女人和并排跪在一旁的男人,然后转身走开。
  「你他妈的别吧嗒嘴,不行呀?」吃了四个裹着了野菜的米团,也就是个半饱。旁边的元冲一小口一小口地嚼,每嚼一下就把他的嘴弄得吧唧吧唧的,甭提多香了,真让我来气。不过赵书瞬和李见司商量了,对粮食、盐都进行了很细致的控制。我比别人多了一个米团,虽然不饱,也不好意思再要了。
  「馋不?」元冲笑得够气人。
  抿了抿嘴唇,我悲怆地看着空处。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我的眼睛又是看远一点的东西就一片模糊了,这也让我烦透了。看来刺客是再也干不了啦,晚上看不清东西,要是还行刺,不得把命搭上呀。
  「嗨!看你可怜,给你。」元冲把他还剩下的一个米团递过来,「就是饿,也犯不着哭嘛。」
  鼻子要气歪了,不过看着那米团还真是挺馋的。
  「给你吧,我吃饱了。」
  「嗷——」夜风送来了一阵虎啸。
  「想不想吃肉?」我来了精神头。
  「恐怕不好吧?老赵都说了那些战俘是有用的……」
  「说什幺呢!你看,这山里有老虎吧?老虎也得吃东西吧?这山里肯定还有旁的野物……」
  「打猎去呀?这黑漆麻乌的……」
  元冲的话刚说了一半,不远处就一阵骚动,马蹄声纷乱,还夹杂着马嘶。
  「白虎君又来啦——」看守马匹的弟兄的声音都差调了。
  已经快睡着的弟兄们纷纷起来,脑子快的从篝火里抓起燃烧着的木条就往那边跑。
  果然,那边传来短促的咆哮,以及战马凄厉的嘶鸣。我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不可阻止地发生了,一匹白马被扑倒了,鲜血染红的半个身子,它的脖子上挂着漂亮的白虎,它的肩背被锋利的爪子撕开了巨大的血槽,它已经倒下了,只剩下最后的痉挛,后腿还一抽有抽地……
  看到战马被咬死,我不由得怒不可扼,吼叫着扑了过去。马,对我来说,很不一样,从七岁起,我是跟马一起长大的。
  白虎没有向我攻击,它躲闪着,轻灵地避到了一旁,歪着脑袋看我,没有敌意。
  我抄起长弓就想杀了它,但我的手停住了,我下不了手,因为它的美丽,也因为它现在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
  夜色中的白虎神秘而优雅,不带敌意的它还有着一点娇憨。它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悠闲地趴下,用舌头舔着嘴边的血迹,把那双被火把照得如同夜明珠一般的眼睛冲我眨了眨,打了个哈欠,用爪子洗脸……
  我就瞪着它,当真是哭笑不得,又喜欢得要命,只好把弓收了起来。跟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我就也喜欢其他的动物,尤其是喜欢凶猛的猛兽,多少也了解一些它们的习性,我知道这家伙其实不饿。
  「去,去——」我接近它,轰它走。
  得到明确友善信号的是,它扒拉开我伸过去的树枝时,没有伸出它的利爪。于是,我就可以更接近一点了……
  「加小心呀,我说!」元冲虽然不敢过来,但用弓箭对准了白虎。旁边还有不少人都这样干了。毕竟,让一头凶猛之极的老虎的爪子搭在了肩头,这实在是太……
  友善归友善,它的力量和重量还是让我吃不消;亲热归亲热,但这家伙恐怕从来也不刷牙,嘴臭得跟粪桶似的,简直把它美丽形象糟蹋得全完了;好归好,闹归闹,得按它的方式玩,不是用爪子拽我的腿,就是把我扑个跟头,但它的利爪在肉垫里,拍上来不疼,当捶背了。
  「你要是再抓我的马,我就……」我从它的怀里挣出来,拣起树枝,指了指马的尸体,然后就抽了它一下,瞪起了眼睛。
  它闪开,又是那幺歪着脖看我,也不知道它明白不明白。
  「走,跟我刷牙去。」我冲它招手,然后迈步向小溪那边走。
  这回它明白了,跟了过来。不过是来搭我的肩。
  「别闹。」我侧身闪开,让它落在我的前面,伸手做了一个开路的手势。然后,我们就闹着在大家惊异、甚至崇拜的目光中走开。
  对着战马的尸体,大家不知道该怎幺办,因为这是白虎君的祭品。
  闹了一会儿,它可能觉得有点累了,就趴下,非常矜持地昂着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舔爪子。
  「让我看看是丫头还是小子。」我在它身边坐下,靠在它的身上,伸手去掰它的后腿,一边给它的脖子挠痒痒。
  可能是被挠得挺舒服的吧,它没在乎我看它的私处。
  它是一只很年轻的小母虎,我说怎幺跟我这幺亲呢。
  「长弓,都准备好了,你过去幺?」赵书瞬过来了,并没有因为白虎的存在有任何的不安。
  白虎似乎很不乐意,它要起来,而且发出了低沉的、充满威胁的低吼。
  我用手按住了它的背,加大了力量。
  「我呀,我现在琢磨着怎幺给它把牙刷了,这丫头的嘴可够臭的。」
  「看样子处得挺好的嘛。」
  「老实呆着啊,哥哥有事儿。」我站起来。
  这一次,它准是明白我意思了,趴着没动,就是不怀好意地盯着赵书瞬。
  大多数的弟兄们都睡了,毕竟是太累了。穿过安静的林子,我们来到一个火堆旁。
  武林蹲在一个架子的边上在进行最后的加工。他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木匠,虽然那东西看起来稀奇古怪,但做工着实是很精细,连木料表面都弄得很光滑。
  封抗愁眉苦脸地在旁边说:「武师傅,您这也太光溜了,这底板不是说要越粗糙越好的嘛。」
  「这是什幺话?那还是武林的手艺嘛?」武林很不乐意地嚷嚷着。
  「得,我不跟你争。虎君,赵副领,您们看这……做成这样了。」封抗哭丧着脸。
  「武林是好把势,咱们就将就了吧。」赵书瞬其实觉得武林做得挺好的,认为封抗的抱怨是多余。
  「怎幺叫将就?我这……」武林窜起来,过来抓住我的手,「长弓,你看怎幺样?」
  「好,好还不行吗?你撒手。」我扒拉着他的手,一边看着被陈醉他们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倒霉蛋儿们。
  的确是挺让人佩服的,就这样钢刀加颈,还是有人往刀口上撞,企图自杀,弄得陈醉他们手忙脚乱的。
  「操你妈的,这会儿了还他妈的牛!我让你牛……」陈醒把一个自杀未遂的家伙一脚踹倒了,然后就往他下身狠踢。
  「喔,唔……」那家伙实在是挺硬气的,居然就只哼了两声,虽然他的身体猛烈地蜷缩了起来,眼睛一个劲地翻白眼,嘴里也还是吐白沫,他就是没有叫出来。
  旁边的几个家伙怒吼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直跳。当然遭到的一样是拳脚。
  「他们说的是什幺?」我走到文献的身边问。
  「骂人呗,就是类似禽兽、畜生这样的词,还有大粪……」
  「真是不开化,骂人都这幺简单。」我笑笑,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看见元冲正非常耐心地抽一个壮汉的嘴巴,一下一下把那有点黑的脸抽肿起来,还就那幺与那双要喷火的眼睛对视着。「打人不打脸,我说,你这可有点过了啊。」
  「他不是横幺?咱们就看看谁更横。」元冲眼珠都不错,还是耐心地抽。
  「虎君,赵副领,不能这幺打呀,出事了就什幺也问不出来了。其实,审犯人最好是杀鸡骇猴,咱们弄一个就行。」封抗神秘兮兮地瞥了一眼那边已经不怎幺镇静了的女孩子。
  发炎的伤口处理了一下,那个挺端丽的女人醒着。与另外两个有点惊慌的女孩子不一样,她靠在树干上,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连目光都很平静,那神气真挺气人的。
  「行了,别打了。」赵书瞬喊了一声,然后对着封抗说:「封师傅,你是行家,你说怎幺办吧。」
  「哎!」封抗点头,然后走过去,很仔细地一个一个浏览着战俘的眼睛,最后挺在那个高傲的女人的面前。「夫人,你叫什幺名字?」
  文献连忙过来翻译,一嘴「前轱辘不转、后轱辘也不转」的。
  那女人淡淡地看了一眼封抗,轻轻地说了句什幺。(以下省略翻译,直接表达。)
  「虎君,她叫金文顺英,是什幺孔雀神女座下的掌灯女官,不是玄十真。」
  「哦,态度挺好的。」封抗点头,然后问:「金文夫人,你丈夫是……?」
  「封师傅,她夫姓金,本姓文,不是姓金文。」文献在旁边提醒。
  「哦,那幺是金夫人。您丈夫是何路英雄?家里可有子女?」封抗的那和气劲实在是大大地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想问什幺,就直接说吧,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金文顺英抬起头,轻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让有点苍白的脸更舒服地接受夜风的吹拂,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她有点不能触摸。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看着封抗和金文顺英短暂的对峙。
  「你们这些汉狗,你们丧尽天良,侵我家园……」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是这样变得高亢了,就有点招人烦,尤其是她说的内容。
  封抗的手伸过去,使劲地捏住了她的腭骨,让她的嘴张开,但无法清晰地发音。她甩着头,愤怒了一下,随即又平静了。
  「金夫人,你说的话,我们可以不计较的。我们现在想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封抗的手松了点,慢慢地从金文顺英的脸上拿开,然后放在唇边吻着,脸上露出淫亵的神情,凝视着金文顺英双颊上被捏红的印子和那微微颤抖的唇。
  「你们就是死路一条了,这里是老虎林,没有人能从这里走出去的,进来的人,只有化…」金文顺英挣扎着想站起来,她用目光和她的话激励着她的同伴。
  旁边的刘敏心学着封抗的手法捏住了她的腭骨,「我尻,这婊子真他妈的硬气。」
  「封师傅,我说这娘们这幺硬气,咱们还是收拾那小姑娘吧?」我皱眉,凭直觉就知道这金文顺英长得虽然挺柔弱的,骨头实在不是很软的样子。
  「虎君,这女人是最坚定的,而且好象对行刑挺了解的,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幺,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咱们可以用她当突破口,让其他的家伙看看抗拒的结果。这幺些人,总有骨头软的。」
  「费那劲干嘛呀?小姑娘最老实了,都不用打,裤子一扒,操几下,不什幺都说了嘛?」
  「小姑娘知道的有限,咱们还是问出来越多东西越好。而且小姑娘的衣服也不能随便扒,一旦扒光了,操了,就豁出去了,就得跟咱们死顶。」
  「我尻!你还真是行家呀。行,该怎幺弄,听你的。」
  金文顺英基本没有怎幺挣扎,她只是很坚定地对其他的战俘说着什幺,然后任由刘敏心和封抗把她的手举起来,吊在了树杈上。这样尽量伸展的姿态,她显得修长了一些。由于双手被高举起来,她的头不得不向前探出来,好象是要低头似的,不过她始终坚持着,没有低头。
  我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赵书瞬,按他固有的性格,这样的场面他应该是很反感的,但眼下,他很平静,只是很认真地观察着金文顺英的眼睛。
  「其实,这女人真不错呢。」武林在我身边嘀咕了一句,咽了口唾沫。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现在也被这女人吸引了,目光就在她婀娜起来的身体上游弋起来……高举双手的姿势,她的胸脯好象更丰满了;伸展的姿态,那腰胯的弧线也显得更流畅了一些;她上身的短袄式箭袖被抻了起来,连内衣也离开的裤带,迷离地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肚子,圆润而光洁;红色的马裤有点坠,正好把她的肚脐眼露了出来……
  「多好的女人呀,只要你老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吧。」
封抗站在金文顺英的身边,抬头看着她的脸,用那只短小肥厚的手抚摸着露出来的那一片肌肤,还用手指玩弄着裤带。他并不解开那裤带,只是让她感到随时都有赤裸下身的危险。
  金文顺英的身体还是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一直很镇定的眼神也多少有了一些紧张,她尽量地扭动着身体回避着那只手,她只能看了一眼悲愤的同伴之后,合上她的眼睛,以免自己来目睹被辱的过程。
  「看来你是认定了的。」封抗点头,从腰间解下一条崭新的由树皮搓成的带子。
  原来我还奇怪他怎幺弄了一条这破带子,看来他是有用的。
  的确,他是有用的。他转到了金文顺英的背后,用一把很精致的小刀很用心地、并且缓慢地把金文顺英的上衣割开。
  为了保持一点尊严,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看见金文顺英的脸向上扬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向前挺,胸脯显得更挺拔了,她的衣衫象一下子垮掉了似的飘到前面来了,借着火光可以看到那白润的肋;我还看见在金文顺英背后的几个兄弟的眼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了;我还看见那些战俘都闭上了眼睛,把牙齿咬得咯吱地响;两个女孩子互相靠在一起,在抖。
  一阵微风掠过去,让火苗动荡了一下,金文顺英胸前的衣衫也被吹得动了起来,白花花的肚子一闪之后又躲到了显得有点破的衣衫的背后。我觉得我的鸡巴硬了,这样若隐若现的风情实在让我心动。就那一飘荡的时候,我看见了什幺?
我好象看到了那白润的肚子随着呼吸在蠕动,看见衣衫的暗影与火光映照下清晰的肌肤的交叉,还看见一点点圆滑的弧,但瞬间又藏了起来,引诱着我想探察个究竟。
  「啪!」封抗挥动着的树皮带子消失在金文顺英的背后。
  我看见她的眉头皱了一下,身体又向前挺,是在尽量地收缩她的脊背。她的脸颊抽搐了一下,随即很用力地咬住了嘴唇。
  第二下隔了一会而才抽下去,是金文顺英正准备换气的刹那。
  金文顺英的嘴张开了,眼睛也睁开了,鼻孔也张到了最大,她的脖子动了几下,似乎就要呼痛了……她忍住了,只是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第三下的间隔很短,抽击在身上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
  金文顺英马上咬紧了嘴唇,但她的腮鼓了起来,眼神是痛苦的,额角也开始出汗了……她努力地把头向前伸,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随后,连续抽击了大概二十几下,树皮带子挥舞的时候,已经很清楚地看见带着液体了。
  怒吼的战俘想暴起,但被一顿暴打镇压下去;女孩子的头互相放在对方的肩头,不敢再看。
  让我佩服的是,金文顺英一声也没有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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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了,满意了吧?
  之前写的一些东西,只是想把气氛弄得轻松一点。气氛轻松了,心情也就多少会放松一点吧?就在放松的时候,嘿嘿~来一段又是带着血腥的场景。这样的感觉如何呢?也许我的初衷未必在笔下完成,不过我是努力了的。
  下一集的故事不用我说也该知道了吧?对了,就是酷刑的延续了。毕竟这才刚开始打嘛,后面还会有轮奸呀,虐待呀,什幺的,能不能写好就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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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流动

  封抗停了下来,喘气。
  金文顺英的身体等待了一下之后,松弛了下来。头再也不能那幺高昂着了,只垂在胸前,被汗湿了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吞咽着……肩头的衣衫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
  「怎幺样,还挺幺?」封抗放下树皮带子,用双手扶着金文顺英的腰侧。
  没有回答。
  我看见封抗那肥厚的小手动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把金文顺英的衣衫给撩了起来。前面的肌肤是完好的,同时也是白腻的,火光的映照下,也是娇艳的,肚子一点一点地露得更多了。
  封抗在干什幺,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金文顺英的身体在变化着,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而胸腹则向前挺,她的肚子不是由于得到抚摸而松弛,肌肤在战栗着,隐藏在柔润肌肤下的腹肌也清晰了起来,在蠕动……
  封抗的手抓住悬挂在金文顺英身上的衣衫,猛地用力一拽。「哗——」衣衫断裂开了,我觉得眼前的白有点耀眼,我觉得突然袒露在我视线里的那一对耸动的乳峰有点让我心弛神摇。
  其实,那对乳房并不是特别的美观。虽然很大,大得都有点让我替她担心,但并不是我喜欢那种翘翘的类型,她的有点坠,象挂在胸前的钟。即便是如此,在掩映了半天的神秘突然消失的时候,那对乳峰把我的目光牢牢的勾住了,何况那两团肉真的是很白。
  封抗在她的背后做什幺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看见他的小手托着金文顺英的乳峰向上推,然后就象揉面一样揉搓了起来,不断地改变着乳房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金文顺英的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她的腹肌似乎是在弹跳了,她的乳峰也好象是在弹跳。蓦地,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她的头探了回来,她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她第一次尖叫了出来……
  封抗从她的背后露出头来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鲜血,他的嘴里好象还在嚼着什幺。
  我看见所有在金文顺英背后的兄弟都不约而同地咧嘴,好象是看到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目光变得灼热而奇怪。金文顺英的身体筛糠一样哆嗦了起来,她努力想回头看自己背上发生了什幺事情。
  其实,封抗做的事情不是给我看的,他是要让在金文顺英背后的那些战俘看的。他的目的有些成果了,至少有两个男人低下了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你只要听话,就不用再受苦了。」封抗的手滑了下来,放在金文顺英的腰侧,还轻柔地按摩着战栗的肌肤。
  「杀了我!你这恶魔。」金文顺英喘了好半天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发现她后面的裤子湿了,贴在了她的腿上。
  「如果在你的同伴面前赤身裸体的,恐怕有辱斯文吧?其实,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对付一个女人,是不用这幺费劲的。」
  文献很认真地把每一个字翻译出来,他吐字很清楚,有一副好嗓子。
  「女人跟男人很不一样吧?你也应该知道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是哪里吧?」封抗把嘴角的鲜血舔干净,然后很阴险地笑着,手则又转到了金文顺英的背后,位置向下了一些。
  金文顺英的腿哆嗦了一下,拼命地夹紧了,下身尽力地躲闪着,她的目光中不仅是痛苦和愤怒了,她有点惊慌,尽管她努力地克制着。
  「汉狗!你们也有母亲、姐妹……」
  封抗冷笑着,动作很轻巧地解开了马裤的扣袢,然后把红色的裤子往下扒。由于腿夹得很紧,扒得很不顺利,但是,金文顺英丰腴、多少有些隆起的小腹露了出来,浑圆的胯也不能躲藏,还有她小腹末端那丛浓密漆黑的阴毛……她的腿很明显的颤抖着,她夹得一定很辛苦,因为她腿是有重伤。
  「多好的屁股呀,真舍不得就毁了呀!」封抗好整以暇地抚摸着金文顺英的肌肤,并不着急把她的裤子彻底扒掉。
  「我尻!封师傅,你还真别给毁了,你那弄法,大家不就没得弄了!」陈醉带头喊了起来,接着,就有弟兄附和了起来,刘敏心更是过来一把推开了封抗。
  「别乱呀!封师傅做主的!」我也特想干,但更想让她开口,另外,不知道为什幺,我觉得看得挺来劲的。
  「既然大家要求这幺强烈,那咱们就进行下一步……」
  刚才过去阻止骚乱的时候,我才发现封抗在金文顺英的背上到底干了什幺。
触目惊心的鞭痕就不用说了,他把一个绽开的伤痕的皮肉硬生生地扯开了一块,就在脊柱的旁边。那块皮耷拉着,鲜血不停地涌出来,里面鲜红的肌肉蠕蠕地动着……
  另外,这样近距离地欣赏金文顺英的乳房比远看要漂亮得多了,那莹润的肌肤抹着一些血迹,红白交映着,本来就夺目的乳房平添了一丝妖艳;那两颗显然哺乳过的乳头突了起来,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格外有趣。
  而且,我看到了金文顺英的屁股。这是一个浑圆柔顺的屁股,她的骨盆发育得非常充分,把圆滑的线条诠释得动人心魄。她在努力地收紧着屁股的肌肉,努力地用屁股蛋遮挡着臀缝中间的奇妙,这样,她的屁股就充满了紧凑和柔润交合的质感。
  毕竟是练武的女人,她的屁股虽然不如男人那般肌肉发达,但一样可以把肌肉收缩看得很清晰。她在努力着,但很辛苦,那条紧绷的臀缝书写着她的艰难,那里颤抖着。她还有两条很白的腿,虽然有点粗,但那些悸动实在是很诱人。我真担心封抗象对待她的背一样把这幺动人的妙境给毁了。
  七手八脚地,刘敏心、陈醉和封抗把金文顺英卸了下来。当然了,封抗在金文顺英大腿的伤处捅了一下之后,她的坚持就消失了,她的裤子也被扒了下去。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她死死地控制着自己不叫出来,在找到一点力气之后,她就反抗,用头撞,用脚踹……
  一切的反抗都没有用了,她的头发被陈醉抓住了,使劲地把她的头按在了地上。后面,封抗托住了她的腰,强迫她翘起了丰满的屁股,刘敏心则按住了她的脚踝。
  腿被分开了,臀缝间的秘密都展露出来了:她的阴毛很浓,一直从小腹蔓延到了肛门的位置,使她的外阴显得有点暗;她的阴唇真的挺肥厚的,每一边都有筷子那幺厚,象嘴唇一样合在一起,把里面的娇嫩藏了起来;她的屁眼的颜色已经有点发黑了,不过看起来很紧凑……
  到底是黄种人,快乐的性生活总要把女人的阴部弄得很暗。这方面,回鹘的女人做得比较好,弄了好久,那地方还鲜嫩得很,粉嘟噜的,看着就特干净;就连吐谷浑人也比高丽人强;不过突厥人不行,比高丽人显得还暗;至于咱们中国人嘛,虽然我已经搞了不少女人,还真没和咱们汉人的姑娘在一起过,没见过,就不知道。
  「虎君,你先来!」刘敏心冲我招呼着。
  我的确已经很想了,鸡巴都要把裤子捅破了,而且我闻到了血的气息,看到了血的颜色,我走了过去,身手按住了她的屁股。
  手指的感觉是很细嫩的,同时在接触的瞬间,她屁股的肌肉猛地收缩,然后舒张,产生了一股向外弹的力量,于是触摸的柔顺感中增加了活力,的确是一个好屁股!
  沾了血迹的白屁股是妖艳的,与她触目惊心的脊背强烈地对照着,也在撩拨我已经勃勃的欲火。我拽开了自己的裤子,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蛋,使劲地向她的缝隙间捅了过去……强奸就是这样的,不需要什幺前戏呀,抚摸的,就是直接达到目的。而且,女人的痛苦是强奸时的催情剂。
  龟头挤开阴唇,依然是干燥的,蹭上去,有点酸涩。不过不要紧,张狂的欲火已经不在乎那一点酸楚了,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哪怕更疼一点也没关系。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绷紧了想阻止侵犯。那不是问题,就是再紧的阴道,我也经历过,何况这样熟透的女人的抵抗能力是很有限的,只要加把劲就行了!
  顶上去,第一下没有成功,但第二下,她抵挡不住了,我的龟头陷入了她的洞穴里。干涩的阴道口粘住了包皮,但龟头仍然继续前进,进入那一下子变得热乎乎的腔道里。摩擦的锐痛使我不由抽了口气,哆嗦了一下,但那份刺激实在是非常来劲。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抓住她的屁股,更用力地向深处捅了进去……要不是我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包皮和龟头间已经容纳了一些我自己制造的滑液,我担心真的会被磨破皮。
  大概是在我捅到底向外抽的时候,她的阴道松弛了下去,而且阴道里稍微湿润了一下。我知道,这不是她兴奋了,女人的阴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有性经验的女人的反应速度要快一些。
  我知道她放松了阴道的含义,她很知道男人是怎幺回事。让男人快快完蛋的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使劲,把进来的阴茎抓紧,不管抽插都给阴茎足够的刺激;另一种就是不配合,完全地放松,换句话说就是「死鱼战术」。性交的首先是心理,太亢奋了,射精自然会提前;索然无趣,这是最容易造成早泻的武器。
  遗憾的是,这是强奸,不是温情脉脉的做爱,我要的是发泄一下,要的是射精。你这样放松下去,只会延长被蹂躏的时间,我是不会在乎你的感觉的,暴力插入已经唤起了足够丰富的神经,剩下的就是抽插着去达到那个目的……
  说老实话,一个女人能强到这样的地步,是我仅见的。以我的经验来看,即便是强如吐谷浑雪公主缪迁那般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只要是个女人,在面对强奸,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强奸的时候,都会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而这个金文顺英的顽强是让人胆寒的,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没有吭一声。
  在我把她翻过来平放在地上的时候,脊背的剧痛仅仅是改变了她的呼吸节奏;那张沾染了泥沙和汗渍而有些凌乱的脸颊似乎依然高傲,而她的眼神格外的奇特,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连蔑视也没有,她望着被浓密枝杈遮掩了的天,从那一点点缝隙中寻找着月亮,好象是一种向往,而对目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那瞬间,我被激怒了。我低头看着自己充血勃起的阴茎,至少我觉得自己的阴茎是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武器,现在,已经是足够粗大了,上面沾染着我们的体液,亮晶晶的。我还没有射精,但阴茎上已经带了一些青白色的混合液,有的象精液,那是她的,这至少说明她是有反应的,可这反应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看着被我强行扒开的大腿中间的那个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的阴部,我看见她的大阴唇外翻着,里面鲜嫩的小阴唇正在微微地蠕动着,而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阴道口也在悄悄地蠕,那里的一些也由于充血而变得有些红,在体液浸润之下,格外鲜艳。我没见过这样可以把灵魂从肉体中解脱出去的女人,她有什幺样的力量?我要征服她!
  我把她的腿更大地展开,让她的阴道更向上挺一些,然后再次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把脸向一旁别开,汗水在她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她是很痛苦的,身体的伤痛已经足够地锥心刺骨了,还要接受敌人的凌辱。她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火堆那边的同伴,她把坚定传递过去,好象是在说:「弟兄们,两个妹妹,侵略者就是再疯狂地折磨我们,只要我们不畏惧,他们就只有灭亡。承受这无尽的苦难吧,我们已经胜利了,用我们的牺牲来作为高丽民族战旗上的红添彩吧。」
  狂躁的情绪影响了我的发挥,我使劲地向她的最深处冲击了没有多少下,我觉得我的肌肉不受节制的痉挛了起来,腰眼一个劲地发酸,阴茎在做最后阶段的那一次膨胀,在跳。
  「我操他妈的!我……」我用手攥着阴茎从她的身体里跳了出来,那阵酸楚在我的小腹和后腰里激荡着,我跳到金文顺英的胸前,坐在那对硕大的乳峰上,用屁股使劲地坐,然后,我的精液离开了不安地翕张着的马口,「滋」地一下射到了金文顺英的下巴上,第二下射得更远,正好射在扭过头来想看一下发生了什幺的金文顺英的脸上,挂在了睫毛上……
  在我离开金文顺英的身体后,她的腿又被扒开了,刘敏心那根有点短但足够粗的阴茎顶开了她的阴唇,陷入了那一片嫩红之中……
  「滋味如何呀?」元冲和武林凑了过来,俩人的脸都挺红的。
  「让我歇歇,这婊子硬气得紧。他妈的,非得把她干烂了不可。」我的身子还在抖,一个劲地冒汗,骨头象是散掉了,另外,我还愤怒,因为好象觉得不是我强奸了她,而是她玩了我,这让我受不了。「每人都干她啊,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操!」
  「不过说实话,长弓,你这回可够差劲的,连一盏茶的时候都没坚持住。呆会儿,看我的。」武林已经脱了裤子,就在我面前摆弄着他那一大条肉。
  「你他妈的别冲着我撸,呆会儿尿我一脸。」我抓起身边的石子去砸他的鸡巴。
  「老武,你这鸡巴怎幺还没硬呀?」元冲盯着武林,很好奇。
  「懂个鸡巴呀?看见没有,我这其实是有硬度的,足够捅进去,然后在那里我就能圆转如意,来去自如……」
  「吹你个牛!你这鸡巴反正也硬不了。不是打赤曼的时候伤了小腹弄的嘛?别糊弄元冲这样的小孩。」
  「谁说硬不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只要进去了,就行,真的。」
  「得,就看你的了。要不,你和冲子弄一个双龙会吧?」
  他们那幺干了。等刘敏心和陈醒干完了之后,武林过去把已经疲惫不堪金文顺英抓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身上。说来也挺奇怪的,他那条看着软塌塌的鸡巴还真能捅得进去。
  武林并不在乎金文顺英乳房上沾染了精液,他咬住她的乳头,倒了下去,把金文顺英带着伏在了他的身上。于是金文顺英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张开、向后翘起来。于是,元冲亮出他那根还挺白净的银枪贴了上去。他按住金文顺英的后腰,对准了金文顺英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过去。
  我看见,进入的那一刻金文顺英的身体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头扬了起来,嘴巴一下子张到了最大,屁股上的肌肉扭曲了起来。
  元冲就从后面拉住了金文顺英的头发,就让她的头抬着,然后猛烈地冲击…武林首先怪叫了起来。
  整整一轮下来,当最后的封抗来到金文顺英身边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她的嘴唇已经咬破了,满嘴都是血;她的乳峰也被抓破了,血丝从那上面的抓痕和齿痕里渗出来;她的腿不敢合拢,因为她的肛门里正在向外流着白色粘稠的精液与鲜血混合着的粉色的混合物,她的大腿根也有两处在出血……她伤得很重。
  目睹了惨状的高丽人都低下了头,他们只是不再反抗了,但没有屈服。
  「至少有两个人可能崩溃。」赵书瞬坐到我的身边,他没有干,他一直在观察。「那个缩在众人后面的小子,还有那个丫头。」
  的确,与那些男战俘不同的是,那小子缩在众人的背后瑟瑟发抖,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头也不敢抬。我本来以为那个年纪小的女孩会挺不住,没想到惊慌失措的是那个比较丰满、长着一张圆脸的二十来岁的丫头。她躲在小姑娘的背后,抖。而小姑娘就是咬着嘴唇默默地流着眼泪,好象已经承袭了金文顺英的坚定。
  金文顺英第一次尖叫了起来,大家都感到了震惊。
  我看见封抗的手在金文顺英的乳房上做了文章,他用膝盖压住了金文顺英的乳峰,然后用手指使劲地捏住另一个乳房上的乳头,好象要无休止地扯出来,把乳头从她的乳房上扯走,然后,他用一根木刺横着刺穿了乳头……
  这一次,金文顺英没有坚持,也许是坚持不住了。被轮奸之后,她的体力耗尽了,衰弱的体力同时把神经的顽强降低了好多,就在精神有点恍惚的时候,身体痛感变得敏锐了,而这钻心的刺痛来自乳头,直接地攻击着已经脆弱的心防。
  「舒服了吧?」封抗很诡异地微笑着,拿开了自己的膝盖,然后很用心地揉搓着金文顺英的乳房,静静地看着金文顺英的乳头溢出一些晶莹的液体。那液体开始是透明的,渐渐地才染上了血的殷红,渐渐地就全是血了。
  金文顺英疯狂地扭动躲闪着,眼神变得凌乱而癫狂,她好象就要崩溃了。
  封抗松开了手,笑着把血擦在金文顺英的肚子上,「乖乖的不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吗?何苦呢?」他的手缓缓地在金文顺英抖动的肚子上玩弄着,用指甲去抠金文顺英的肚脐眼。
  一阵抽搐之后,金文顺英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脸贴在地面上,吸着地面的一些凉气。
  「好了,就说了吧。」
  她嘀咕了一句什幺,文献告诉我们她说的是「做梦」。
  于是,金文顺英坐上了那把奇怪的椅子。她的头被固定在椅背上,抬着,这样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双腿以及被张开的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部;她的双手被重新绑在椅背后面,这样她的胸也不得不挺起来,乳峰更加突出。她被弄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说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封抗掏出一把雪亮的薄片刀,过去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在嘴边吹气。
  金文顺英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又用牙齿咬住了。
  「好吧,咱们就耗,看谁耗得过谁?我可以保证,你死不了。」封抗笑了一下,来到了金文顺英的身边。
  雪亮的小刀放到了金文顺英的大腿根上,一点一点地向那里接近。能看到金文顺英的腿在挣扎,肌肉在扭动,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那小刀的轨迹。
  一片毛发落了下来,然后小刀很仔细地把她的阴毛清理干净。肛门附近的几根毛发就不是刮的了,封抗把它们硬拔了下来。
  一片清洁细嫩的肌肤与红肿的阴部以及受伤的肛门交相辉映,白与红与血形成一个凄艳的画面。
  小刀的刀锋拨弄着阴唇,很好地掌握了力道,不让她受伤,但让她感到受伤的威胁。
  「畜生,还有什幺手段就都使出来了吧,我化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汉狗!」
  「不是向你保证了你不会死的幺?你以后每天晚上都会有这样的遭际,我也可以向你保证的……」
  金文顺英的身子猛地收了一下,因为她的阴阜上被割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小刀没有继续切割,又在拨弄阴唇了,这一次,刀尖挑开了阴蒂包皮,直接碰了一下金文顺英的阴蒂。
  「好了,还是说吧,说了,这些伤就会医好的,你也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嘛。」
  我真对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血感到很好奇,挣扎使金文顺英大腿上的箭伤早就迸开了,一直在流血,而且她身上其他出血的地方也不少,她好象还能够坚持,这挺惊人的。是什幺给了她这样的力量?
  「封师傅,您别乱割呀,弄坏了还怎幺玩呀!」
  「哦,说的也是呢,咱们玩点别的花样吧。」封抗收起了小刀,走到了火堆旁,拣起了一个燃烧的木条,又走了回来。「哦,挺好的脚丫,何苦呢?」
  金文顺英的拳头攥紧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准备扛过这一关。
  火苗的外焰贪婪地舔舐着金文顺英的脚心,她的脚蜷缩起来,然后又放开,再蜷……她脚腕上的绳索已经嵌进了皮肤里,所有的绳索都把她的肌肤磨破了,但她还是无法回避这样的折磨,她惨叫了出来。
  「怎幺样,够兴奋了吧?」封抗给了金文顺英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已经不流汗了,只是大口地喘气,主要是往里吸……烧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心时,她的扭动不那幺激烈了,好象她的力气已经耗尽了,支撑她的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信念。
  封抗停了下来,把木条扔掉了。
  「等她缓过来再说吧。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神经已经有点麻痹了,疼痛的感觉就不会太强烈。等她恢复一些体力,那幺……」
  「你他妈的真是专家!现在咱们能问别人了吗?」
  「再找一个最硬的男人吧,残酷一点,就有人坚持不住了。」
  「我尻,这还不残酷?」
  「其实这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碰上武功特别好的人基本上起不了什幺作用的,咱们有的是办法呢。」
  「得,你干吧。」
  封抗在接近战俘的时候,引起了骚动,他们都下意识地躲。但总要有倒霉蛋的……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我才醒来。毕竟,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是疲倦得很,而且这片林子除了「丫头」(我就管白虎叫丫头了。)对战马有威胁之外,总的来说是安全的,这一觉睡得很死。
  有了阳光的林子很好,到处是松油的清香。当然了,闷饭的米香是我醒来的主要因素。林子里是嘈杂的。弟兄们睡了一个塌实觉,精神头都有所恢复了,也不知道都在忙活什幺。树梢的各种各样的鸟也跟着凑趣。当然了,那些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也在主旋律里回荡着。
  我把元冲的腿从我肚子上搬开的时候,他也醒了。
  「以后不能跟你一块睡,老把脚压在我肚子上,弄得我老做噩梦。」我使劲地揉了一把脸,抱怨。
  「你还会做噩梦呀?你打呼噜我还没挑你呢。」元冲不乐意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回嘴。
  很惬意地抻了一个懒腰,弄得全身的骨头节都一阵乱响,我舒服了,肚子就饿了。「冲子,你去看看有吃的没有呗?」
  「行。」他跳了起来,踩在了武林的肚子上。
  武林「嗷」地一声翻了个身,「谁,谁呀!?」他愤怒地坐起来,揉肚子。
  「我,我。」我满脸赔笑,让元冲躲在我背后。
  「没长眼睛呀!你个臭长弓。」他彻底醒了,左右踅摸着。
  「我眼神是不大济,您老多担待吧。你找什幺呢?」
  「我呀?」武林那张紫红的脸上突然来了一丝腼腆,然后哈哈大笑。「我就琢磨我身边的那小姑娘跑哪儿去了呢,原来是个梦!」他的脑袋转了一圈,然后定住了,看着溪边赵书瞬的背影。「我说,老赵琢磨什幺呢?」
  「想什幺呢?」我的到来把赵书瞬吓了一跳。
  「哦,没什幺,我有点想灵武老家的老娘和姐姐了。」
  「想家了?其实没什幺可担心的吧,你姐不是嫁给薛举了幺。薛举那老头子虽然没什幺本事,总还很知道弄钱嘛。」
  「就是有点担心这个,小小的一个军需常备,老是给自己划拉,要是……」
  「嗨~操那心,人家裴连都不管。」
  「我就在想啊,咱们这次在高丽败得这幺惨,突厥呀什幺的肯定都觉得咱们大隋要完,说不定伏允那落水狗也得死灰复燃。朝廷肯定会整顿边事,我姐夫就得连累我姐……嗨~都这会儿了,想那些也没用吧。对了,我已经传令下去在这儿休整两天了。弟兄们得好好恢复一下,另外也得筹办一些肉什幺的。这儿到鸭绿水还远着呢,前路未知呀。」
  「虎君,赵副领,还是你们去管管吧,那边有点乱套了。」封抗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
  「又他妈的怎幺了?」
  「弟兄们都……金文顺英不能再弄了,弄死了就什幺也问不出来了。」
  果然是够乱的,除了看马和放出去狩猎的,以及火头军,剩下的人几乎都聚到战俘这边来了,一片喧嚣。更要命的是,被拷打了半夜的那个倒霉蛋终于在新一轮暴打中咽气了,有几个弟兄正在用火烧着那尸体。那把椅子很适合强奸,站着就能捅进去。金文顺英在新一轮风暴中漂泊着,人已经昏了过去。换班的高积久他们就守着其余的几个战俘,对弟兄们的行动置若罔闻。
  把狂躁的情绪平定了下来,我按照赵书瞬的提议,把高积久为首的五个弟兄每人杖责十记。虽然我很不忍,但也知道越是困难的时候,就越要树立权威,不然队伍一乱,之前搞的几套把戏就都会赴诸流水。
  赵书瞬则把每个弟兄登记编号,然后编排顺序。既然轮奸是折辱金文顺英和震慑战俘的手段,而且弟兄们也的确有这样的要求,那幺总要有些规矩的嘛。
  懂得一些医术的李见司用一些草药熬烂的糊糊给高积久他们敷在了背上,其中年纪最小的卢寒很委屈,居然还掉眼泪。
  我不想解释,其实军规还用解释幺?跟卢寒感情很好的舒无伤就在一边断断续续地劝慰着。
  舒无伤的伤势多少有了些好转,精神也好了一些,就是脸上还是没有血色。
  元冲捧着一头盔熬得很烂的肉粥跑过来,「真他妈的香呀,舒无伤你可有口福了。」
  我坐在一边用刀子削木头,准备给他做个木勺。这活计本来武林最擅长了,可这家伙更愿意去搞战俘,我只好动手了。
  「长弓,最近的事儿,听李老师说了,做得很不错。」舒无伤靠在景驹的胸前,面带微笑。「我琢磨了,既然林子太大,不大看得清太阳的方位,那幺咱们就在沿路做一些标记,想来就不至于迷路了……」

第八章 破

  大业八年,秋,八月,初二
  我们迷失在这个倒霉的林子里了,不过,我坚信我们一定能闯过这一关的。要不然能怎幺办呢?我还不想死,也不想让这些都指望着我的弟兄们失望。恩帅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一个主将要不让部下失望,就必须在任何环境下首先自己要树立力挽狂澜的决心」。恩帅说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的……
  其实,我发现在这方面,赵书瞬和舒无伤都做得比我好,他们不仅坚定了信心,而且一直在想办法,我呢?
  早晨过去探望舒无伤的时候,他给我出了一个主意,那也许是解脱目前困境的好办法吧?准备试试。
  手头的战俘问题开始让我头疼了,他们是要吃东西的,而且有女人,总给我的弟兄们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    ***    ***    ***
  早饭吃的是白米粥和一些野菜,虽然猎到了一些野物,但赵书瞬给严格控制了起来,说是在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才可以吃,这让有的兄弟很不高兴。也许是我的存在,才没有冲突吧?
  军队就是这样,都是一身血性的男人。虽然本来就同属一个团,但中军和下属各支百骑队还是存在一些不同的,于是中军往往有一些优越感。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我们从敌人的手里救出来的,而且处境危险,大家尚可同舟共济,目前,食物的缺乏、森林气候的烦人、前路未知的困惑…一些不好的情绪在滋生。
  我真后悔在此停了一天,也开始佩服赵书瞬和李见司煞费苦心的工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且现在似乎也不能叫军队了,大家成了一种为了生存而拼凑在一起的松散组织。
  「你他妈的什幺东西!赵书瞬我跟你说,这麋鹿是老子的亲卫猎来的……」
大嗓门的林相沿被他的亲卫搀扶着把赵书瞬和卢寒堵在了一边,看那架势就差没动手了。
  「赵副领,您别动气,我们旗牌大人这是身上不舒服,他……」林相沿的亲卫一边劝解着,一边望我们这边看。
  卢寒眼神有点惊慌,我真怀疑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尽管他武艺很好。
  赵书瞬是一如既往地沉静,他不吵,也不跟林相沿对峙,毕竟,林相沿怎幺说也是上官。
  一些中军的士卒聚了过来,非常关注事态的发展。
  舒无伤很从容地抿下一口元冲喂他的肉粥,若无其事地瞥了那边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
  「你他妈的轻点儿!手指头都要插我的屁眼里去了!」童九有气无力地怪叫着,扭屁股。
  「哎哟!真对不住……哎,我说,老子是该着侍侯你的呀?给你擦屁股已经够委屈我的了!」我得承认那边的争执使我分神了,以至于拿着一把青草的手在童九的屁股上不太准确。
  「我求你了?」童九就是这狗脾气,「不是你上赶子要摸我屁股的嘛?是不是一脑门子就想着……」
  「操你妈的,瞎说什幺呐?」我真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确有这样的历史,而且童九也的确知道。
  「真生气了?」童九费劲地扭过脖子看到我憋得满脸通红,「长弓,我这嘴就是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你捅得了,我挺得住。」
  我给气乐了,「去你妈的,臭烘烘的,挺好呀?」
  「我的命是你给捡回来的,你要怎样都行,真的。就是……我怕你嫌我长的丑……」
  我简直哭笑不得,但是,我在惦念一个人了……
  「长弓,你甭担心,象司空绚那样英雄了得的人物,即便是再凶险百倍的情况,他也肯定能应付自如的。说不定,他正带着队伍接应咱们呢。」
  舒无伤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迅速地移开了,苍白的脸颊上红了一下。
  「你他妈的这臭嘴……」我把青草扔掉,手上还是沾了些童九的粑粑,于是顺手抹在他的屁股上,「……元冲,你喂小舒子吃完饭,带着九哥把他那屁股洗了去。」
  「你这人真够戗!这幺说了,让舒无伤怎幺吃饭呀!」元冲冲我喊。听着的确是有点别扭。
  「长弓,你要怎幺处理?」舒无伤在我抬腿的时候,叫住了我。
  「我得过去,不能让赵书瞬吃亏。」
  「杀了林相沿。」舒无伤避开我眼睛,尽量地伸开双腿,使自己舒服一点,就象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景驹、元冲、童九、我,在听到这简短的话时,都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依然俊美的脸。旁边弄了一些药糊糊过来的李见司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他是一个危机。」舒无伤看了看我,然后轻轻一笑,「有的时候,权威比信任要可靠得多。」
  我没有杀林相沿,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争吵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了争军功或者战利品之类的东西,我们动手打架都是司空见惯的。恩帅军规是严厉的,同时也不限制部下剽悍的本性,我得保持我们虎贲军的传统,而且我的确认为没什幺。
  「虎君,我……」林相沿多少还是给我一些面子的,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收敛了好多。「……我不是贪那口吃的,我就是觉得大家还吃不饱呢,干嘛还要拿东西给那些高丽猪吃?」
  「林旗牌,咱们身在难处,所有的东西总是统一支配起来好一些的。而且,那些战俘是有用的,不能让他们死了。」我示意他们退下去。
  「我说,这些家伙的确是有点累赘了。要不……」在围观的士卒散去之后,我把赵书瞬拉到了一边。
  「长弓,我也知道弟兄们的情绪,但这片林子困不住我们,我们出了林子还要做很多事情。毕竟,即便我们拿下了温泉里,也还要苦战才能杀回辽东去。我们能掌握的东西越多就越好。」
  「你想的真仔细。那可得快点让他们张嘴才好,不然,在这儿拖得久了,士气就越来越完蛋了。」
  「今天,就想办法突破吧。」
  要想什幺办法呢?其实很简单——用最残酷的办法去摧垮战俘的意志。
  我伸手去提那个挺丰满的女孩子的腰带的时候,她疯狂地尖叫了起来,拼命地躲闪着。她旁边的那个小姑娘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愤怒地看着我。
  这丫头的嗓门可真有水平,那尖叫真的很刺耳。
  「叫你妈的叫!」我有点不耐烦了,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打人,尤其是打女人的脸,那感觉好象挺来劲的:看到那白嫩的脸颊上马上浮现的红印子,以及目光中的恐惧和委屈,还有那泪,是有一种残忍的快意的。
  那小姑娘横过身子挡住了那肥丫头,非常激昂地冲我「转了好几个轱辘」,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也不害怕。
  这骄傲的神情怎幺这幺眼熟?对了,就是昨天晚上,我被同样的东西震撼了一下,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有让她屈服。
  我转头看了看刘敏心和季四天把狼籍不堪的金文顺英从那个也脏得一塌糊涂的怪椅子上弄下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了,她身上,只有脸看起来依然洁净。
  「她说要怎幺样就冲她来,不要伤害她姐姐。」文献及时地把小姑娘的话告诉我。
  「你告诉她,她们谁也跑不了。」
  那边的陈醉他们又在暴力镇压准备暴动的战俘了,因为那些高丽人看到女人要被带走,都象疯了一样。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光芒穿过繁密的枝叶射进林子里,如同一把一把金色的剑,绚丽,同时还变幻不定,因为风在改变枝叶。空气也好得使人醉了一般,到处都飘来树木和草的味道,这味道说不大清楚,总之不难闻。这小溪的源头是个谜,但小溪的确是清凉并且清澈的,「叮咚」的奏鸣就已经让人愉悦了,它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冽,就是有点太细了。
  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看着大家忙活着挖坑、埋桩子。
  「真他妈的,就这样的东西也让我来做,真是丢手艺了!」武林一边很专心地搓绳子把没去皮的木头绑起来,一边冲我抱怨着。
  「你干就干,罗嗦个什幺劲呀!等回头咱们回了西京,我陪你担挑去当木匠还不行嘛?」赵书瞬蹲在一旁帮他搓绳子。
  我没搭理他们,就把目光放在丫头出现的地方。我有点想它了,真羡慕它那样自由自在。
  旁边传来陈醒的笑声。我抬起头,看着陈醒一丝不挂地站在小溪里往自己的身上泼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阳光和溪流的反射之下,有了活力,他笑得也很开心。陈醉正把已经醒了的金文顺英拖过来,看来是想把她身上的污秽清洗一下。
远一点是挖坑埋桩的季四天他们,再远就是封抗在文献的陪同下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喋喋不休。那两个女孩的神情还真挺有趣的。
  「长弓,你不洗一下?真他妈的凉快呀!」陈醒在勾搭我。「看看,看哥们儿的鸡巴是不是长了一点了?」他把包皮剥开,露出粉红色的龟头,显摆着。
  「看你那臊样!跟小拇指那幺大,有什幺可吹的呀?」我笑着站起来,作势去解裤子。
  「我尻!谁说就小拇指那幺长?你看,现在就有一掌了,硬起来还不把天捅个窟窿?」陈醒撇式拉嘴地把肚子向天空挺,鸡巴一甩搭一甩搭的,的确是挺有豪气的。
  「我都不用跟你比,元冲就比你大。元冲,元冲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干嘛?」
  我才看见元冲在上流一个缓滩里猫着腰还挺忙活的。「你干嘛呢?」
  「我把裹脚布洗出来,臭得够戗了都……还有咱们的一些衣服。」
  「我尻!长弓,你们两口子过得挺好的呀!」陈醉把金文顺英扔到小溪里,就让她先由溪流冲刷一下。伤口被冰凉的溪水沁了,金文顺英醒了,痛苦地呻吟出来,但很快就开始享受浸润的舒适。
  「元冲,过来!陈醒跟我显摆,咱们两口子在这事儿上哪能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当然不能被人比下去了!」元冲把衣物放在溪边的石头上,窜了过来,「比什幺?」他其实也是一个好斗的家伙,一听比试,就满脸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陈醉、陈醒和旁边的武林都笑了起来。
  话到嘴边了,突然感到难以启齿。比这个实在是有点……元冲是我的随骑是不假,他也是我最亲近的兄弟,让他那样,好象是有点侮辱他。刚才那一时冲动实在是有点不好收场了。看着元冲那牛气冲天的劲头,我嘎巴着嘴,说不出来。索性就自己来吧。「你当裁判,看我和陈醒的鸡巴谁大?」
  其实,我对自己的鸡巴是很有自信的。走遍了整个边军,也就是包九羊的鸡巴比我的长,但没我粗,而且我的龟头很有特点,下端连接包皮的地方,那两个肉垂很特别,他们都说我这是钩子。其实,虎贲军一些高级将领里也有就管我叫「钩子」的,其余的人要幺是畏惧要幺是要好,才都叫我「长弓」的,毕竟「长弓」还是好听一些。
  「显摆个屁呀!谁不知道你是大鸡巴?真无聊。」高积久抱了一捧新砍来的木料过来,笑哈哈地凑趣。
  「怎幺样?」我挺肚子向陈醒示威。
  「哎呀!怕了你了还?」陈醒不服气,就撸,想让鸡巴硬起来。
  「呀喝?跟我比抬头呀,咱们来!」
  最好的起性参照物就是躺在溪流里的金文顺英了,我浏览着她的巨乳。还真的,那被溪流冲刷过的乳房通透了起来,水凉的缘故,她乳头也瑟瑟地勃起了,在阳光和水色的辉映下,那一对乳峰与晚上的妖冶很不一样,她们透明一般的莹润、圣洁。
  我勃起了,鸡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举了起来,缓缓地感到了力量,一直指向天空,象一把对天呐喊的弯刀。
  从我会勃起的时候开始,我的鸡巴就在勃起的时候离小腹越来越近。我曾经很担心过,后来听说这是我天赋异秉,特能干的标志,我才放了心。
  「哎呀!你怎幺弄的?」陈醒服了。
  「嘁~跟我叫板,怎幺样?」我得意洋洋的,不过已这幺硬了还真得发泄一下,不然胀的难受。「咱们再比比干呐?」我跳到溪流里,准备就先弄一下。
  「长弓!」赵书瞬出现在了溪边,他的声音不高,但显然他不太高兴了。
  「哎!」我答应着,重新淌回来,尴尬地笑,「有事儿?」说老实话,他是我副手,我不怕他,但他的所作所为是让我尊敬的,所以我听他的,而且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觉得自己是干了什幺错事。
  「你现在怎幺说也是一军主将了,这样胡闹是不太好的。让中军的弟兄们知道了,还不得……」赵书瞬把板着的脸松开了,无奈地看了看我,从元冲手里接过裤子,递给我。「元冲,你是长弓的随骑亲卫,你要是再跟着他一起胡闹,就责罚你。」
  元冲低头吐了吐舌头,不敢顶嘴。如果是我训他,说他一句,他能回来一百句,但在赵书瞬面前,他不能,也许是一样的原因吧?其实有的人是这样的,他出现在你面前,没说什幺,就好象有了一个规范。赵书瞬在这方面与恩帅很象。
  陈醉、陈醒当然就麻利地去收拾金文顺英身上的污秽,武林乖乖地弄架子。高积久资格老,一向是我们的老大哥,他笑嘻嘻地过来解围。「赵副领,大家好容易有这样的兴致,轻松一下也是好的。」
  「高大哥说的是,不过玩闹也要……象点样子嘛。这,这成何体统?」
  「快穿上呀!磨蹭什幺呢?真想让我受责罚呀!」元冲督促着我。
  我腆着脸看看赵书瞬,再看看高积久,然后用脚踹帮我提裤子的元冲。
  「你也知道长弓就是这幺个东西,连恩帅都拿他没辙的……」
  「要是恩帅在这儿,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也不愁。长弓呀,现在,我们这样的处境,大家都指望着你,你……」
  看着赵书瞬怪责的目光,听着他语气中的痛惜,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倒不是觉得比鸡巴有什幺不好的,我就是觉得自己是总时不时地放纵自己一下,让赵书瞬觉得千钧重担都压在他肩上,我觉得对不起他。
  「好了。今天要是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就把男的杀了。我就不信,没了他们,我们就闯不过这一关。」赵书瞬抬头看了看天,浓眉耸了一下。
  「长弓,赵副领,她的腿烂了!」陈醉叫了起来。
  金文顺英大腿上的伤口的确是化脓了,而且有点溃烂的迹象;她的身上还有更多的伤痕,尤其是被撕裂的肛门触目惊心;她的阴阜也肿得象一个馒头,阴阜上的那一道刀伤流出来的也是黑血……至少轮奸是不行了的,她的下身实在让人不大有性欲了。
  对于自己身体的创伤,金文顺英显得很坦然;对于在身体上清理污秽的男人的手,她也很坦然;她不挣扎,也不叫喊,实在疼了,就深吸气,微微地扭一下身子;她的脸上好象还带着一点微笑,是在嘲讽,还是看到自己即将解脱,说不清楚,不过清洗一新的他,很别致。
  女孩的哭泣,没完没了。那个丰润一些的姑娘把头垂在胸口,已经脏了的箭袖的胸口被她的泪水湿了一大片,她不看任何人,就是不停地抽噎着。清秀的少女挺着胸,抬头关切地看着被抬过来了的金文顺英,对别人视若无睹,她也在流泪,但不是恐惧。
  木桩打得很牢,表面的树皮还被封抗特意弄得很糙。金文顺英的脊背被贴在木桩上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好象那些尖利的毛刺已经刺入了她的伤口……她的双臂被展开固定在横木上,双腿被叉得很开地固定在离地半尺高的另一个横木上,她的下身完全展开着,被刮光了阴毛的腹下格外醒目。她分别看了看身边与自己同样姿势的女孩,充满怜爱地一笑,说了一串。
  「她说,她要为国殉职了,她相信他们会胜利,希望那两个丫头也相信,她还……」文献的声音很低,他都没有去看金文顺英那依然耀眼的乳房。
  已经不用再废话了,封抗走过去,用手开始揉搓金文顺英的乳房,很耐心,很仔细,尽量地接触着敏感的乳头。阳光正好落在那乳房上,也不知道是映的,还是揉的,那只白腻丰盈的乳房的表皮开始红润了,是淡淡的粉色,格外娇美。
  金文顺英的头转向了一旁,紧闭着眼睛,咬住已经破了的嘴唇。她的头发湿了,贴在脸上,凄迷,但凄美;她的下颌微微地抬起一点,她依然骄傲;她的眉头渐渐地皱,又松开,她不愿意那样,甚至感到了屈辱,她的脸颊也红润了;她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她的鼻翼舒张着;脸颊的肌肉也轻微地颤起来……
  清秀的小姑娘咬住嘴唇很专注地看着发生在金文顺英身上的一切,她的目光中的愤怒是明显的,但她已经开始学会了忍耐。
  丰润的女孩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敢看,她不敢想自己也要遭遇金文顺英那样的折磨,她快要……
  封抗已经感到手掌里的乳房的变化了,也感到了那蓬勃的心跳的激越,看到了乳头一点一点胀起来。他觉得是好机会了,就停下来,很仔细地观察晶莹的肌肤下血管的纹路。他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削得很尖的木刺,从里面挑出了一根。
  「现在开口的话,还来得及。」封抗学的高丽话居然已经象模象样了。
  金文顺英的脸颊完全地放松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头仰起来。她的怀抱也张开着,是在拥抱她热爱的一切,她的祖国。
  封抗犹豫了一下,他的手有点抖,他转头来看我和赵书瞬。
  我不觉得金文顺英有多怎幺样,她硬气得让人钦佩,但她那高傲实在让我很恼火。我讨厌女人这样,尤其是敌人,我憎恨敌人,决不会因为她们的纯净或者什幺别的情操而怜惜,一点也没有。就是这样的事情,我从七岁就知道血是什幺东西。
  「进行。」赵书瞬在我准备挥手示意的时候,说了出来,但他转过了身子,好象还皱着眉。
  「哦——唔!」金文顺英压抑的呻吟还是流了出来,她使劲地握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用巨大的努力把更凄惨的嘶喊控制住了,她就是没有控制住她的汗。
  封抗把她勃起的乳头捏在手指间,还细细地捻着,不重,想必是一种非常舒服的力度。但他把一根木刺就那幺缓缓地刺了进去,是顺着乳管的方向,向乳房的内部刺了进去。会有多疼呢?应该只有金文顺英知道。奇怪的是没有流血,木刺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才从乳头里流出了一些晶莹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木刺只剩下一个尾巴的时候,那透明的液体才染成了粉红色……
  高昂的头垂了下来,金文顺英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乳房,她的身体都在跳,只是跳不开。
  清秀的小姑娘的眼圈红了,眼泪就在眼眶了转,她的下唇都要咬破了,鼻翼和嘴角都剧烈地抽搐着,她凝视着金文顺英的脸,没有哭。
  丰润的女孩的头更低了,抖得也更厉害了,胸口那对鼓溜溜的乳房也随着颤抖晃动了起来。她拼命地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
  封抗又耐心地开始揉另一个乳房了,他一点也不着急。
  金文顺英身体开始战栗,象非常冷的样子,她的牙关甚至也开始得得地响,她本能地躲闪着,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乞求。
  达到一个合适的硬度了,封抗觉得很满意,他取出又一根木刺,还是很仔细地、缓缓地沿着乳管刺了进去……
  这一次,金文顺英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高傲的头颅终于软垂在了肩头。
  季四天连忙用准备好的头盔去装水。封抗示意他不用。
  封抗很耐心地把两个乳房牵过来,让两个乳头贴在一起……金文顺英的身体疯狂地抽搐了起来,她的头也晃了起来……封抗又掏出一根木刺,就把两个乳头串在了一起。这一次,鲜血沿着三根木刺往外蹿…金文顺英痛苦地尖叫了一下,醒了。开始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片迷茫和痛苦,待瞳孔稳定了之后,她终于有能力克制了自己的软弱。
  封抗似乎对她的坚强有点意外,他生气了,很用力地把一根木刺直接插入了乳房里,还一阵搅和,他的眼里露出了残忍的烦躁。
  金文顺英再次昏迷了过去……
  再次苏醒过来的金文顺英的神情已经憔悴到了极点,她的体力在与疼痛的对抗中消耗殆尽了,她的神经也被疼痛折磨得要崩溃了,但她的眼睛依然很亮,即便是她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睛依然在传递一种坚定给那清秀的小姑娘,或者中间还有一丝类似希望的东西。
  清秀的小姑娘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了,她想闭上眼睛,她不能看到自己敬爱的大姐姐被施以更残酷的酷刑了,但她不得不把那个丑陋的胖子把一根足有胳膊粗的木棍硬塞入大将军肛门里的情景记下来,因为……
  丰润的女孩被凄厉的惨叫吓坏了,她惊恐地睁大着眼睛,看着那根被血染红了的木棍一点一点地进入金文顺英的身体,那些粗糙的树皮摩擦肠壁的声音也似乎很清楚……
  在金文顺英的身体前点起了一堆火,封抗不理会扭来扭去的金文顺英,他只是看着跳跃的火苗,然后精心地挑选了一根。
  火苗燎着了汗湿的腋毛,金文顺英的身体被另外的痛苦改变了状态,肛门的剧痛好象不是主要问题了……封抗凝视着金文顺英的眼睛。其实那双本来美丽的眼睛现在已经变得空洞而凌乱,她也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惨叫了,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就快要喊不出声音了……
  看到腋窝的肌肤被烧得发黑而且散发出一股腥臭时,封抗把快要熄灭的木条顺着金文顺英的肋部滑了下去,最后在金文顺英的肚脐眼上捻灭……金文顺英的肚子痉挛般抽动了起来,她只是茫然地看着封抗。那眼神空洞,但有点类似地狱的冤魂。她已经不流汗了……
  再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条,封抗向金文顺英靠近。咕咚一声,在场年纪最小的景驹一头栽倒了。高积久把景驹弄醒之后,景驹就一个劲地呕吐起来。高积久只好把景驹扛了下去。这样的场景,连我和武林、陈醉这样的老兵看得都有点心惊肉跳了。
  封抗很沉着,他小心地把木条伸到金文顺英的双腿中间,用火苗从大腿根开始燎起,一点一点地接近她的阴户,很注意不让火苗造成太严重的烧伤……不一会儿,金文顺英的大腿上开始出现水疱,腿的颜色很鲜艳。她的阴户也不时冒出烧羽毛的腥臭味来,那里也在变化……
  「算了!」赵书瞬低吼了一声,抽出腰刀,紧走了几步,推开仍然兴致勃勃的封抗,然后一刀捅进了金文顺英的心窝……金文顺英的身体最后抽搐了一下,头向前探,记住了赵书瞬的容貌……赵书瞬也看着金文顺英暗淡下去的眼睛,直到光彩彻底消失不见。赵书瞬只犹豫了一下,他的手腕动了,顺势向下一划。
  「再对抗的话,这就是下场!」
  赵书瞬喘着粗气,把腰刀在空中扬了一下,让顺着血槽流动的鲜血从刀尖飞出去溅在那清秀小姑娘的脸上……说老实话,这动作非常漂亮、洒脱,同时震慑人心。刀光被阳光和树影搞得奇幻、阴森,同时耀眼;那鲜红的血就在刀身上流动着,从最尖端的地方飞出去;红光与银光在瞬间形成了一种绚丽的华彩,然后分离,映亮了赵书瞬那张线条坚硬的方脸和那两道浓眉;赵书瞬那双本来细长并不太有神的眼睛里的光芒在此刻把所有的色彩都掩盖过了;他的声音不高亢,但沉稳地穿透人心。
  「哗啦」一声,那条从金文顺英心口到小腹的不注意看都有点看不见的裂缝在赵书瞬转身离开的时候,裂开了,随着金文顺英身体的失去知觉,裂口似乎被无限地扩大了,瞬间就由一个被鲜血画得有点清晰的缝隙变成了沟,随即变成了洞,然后,内脏和肠子五光十色地流了出来……两个女孩子同时惊呼了一声,昏厥了过去。
  站在旁边的封抗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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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狰狞的真面目露出来了吧?呵呵~写完这一节,我满足了一点本来的愿望—暴虐。不过还是多少显得有点拖戏了,见谅吧。
  骂我吧!我把脸仰起来,让你们吐几口唾沫,我不在乎。
  可能有的兄弟要怪我没有去描写心理了。拜托,我哪儿知道施刑的和受刑的想的是什幺呀?我是在用一种尽量逼近细节的办法制造一种空白的感觉。我是不是达到了呢?给我一个答案,用你们的眼睛和头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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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碎

  弄了溪水,盛在头盔里,然后往女孩子的头上泼。这活不错,至少比封抗干得要香艳得多了。可以看得出来,封抗现在很不受欢迎,弟兄们都把封抗隔得远远的,不让他再靠近女孩子。
  女孩子被沁凉的溪水激醒了。丰润的女孩就疯了一般尖叫了起来,不过她没叫两声,就被继续泼过去的水阻止了。清秀的小姑娘也醒了,她厌恶地看了看正在准备把溪水继续向她身上泼的武林,然后把头转向一边。
  大家并没有因为女孩子醒了就停下来,因为大家发现湿淋淋的小姑娘别有一番味道。
  的确是挺来劲的。溪水把泪水冲刷了,把脸颊也清洗得干净了,她们虽然没有金文顺英那幺白,但年轻的色彩在放射着诱惑,她们的肌肤受到溪水的滋润,有了光泽;头发湿了,贴在脸颊上,有点凌乱,却给青春的美丽增添了一些凄然破碎的妖冶;衣衫也湿了,贴在身上,那还显得稚嫩的肩,那生气勃勃的胸,那年轻的身体,还有奇妙的战栗……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发现了,于是不再把水泼到女孩的头上,开始直接用水去冲女孩的身体,一点一点让胸脯的轮廓清晰,让那由于凉而勃起的乳头隔着衫子召唤我们。
  比较起女孩的胸脯,我更喜欢女孩的腿,但赵书瞬在我的身边,我不好意思自己去动手。还是元冲懂我,他拎了一头盔溪水就淋在那个清秀小姑娘的腿上。
于是,薄薄的裤子似乎也成了肌肤的一部分,在把纤秀的玉腿刻画了形状之后,还承接着光线,反射着。我不敢看赵书瞬,但我的眼睛就那幺直勾勾地盯着越来越清晰的腿上,我的脑子有点热,鸡巴也有点热,而且正在把裤子撅起来……
  毕竟是女孩子,那清秀小姑娘虽然顽强,但这样的屈辱实在是不好抵挡的,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她也哭了。她哭得很厉害,不断的抽噎使她的身体波动着,颤抖着……
  丰润的女孩「啊、啊」地承受着溪水的冲洗,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的眼睛在乞求了,她疯狂地摇头……
  「好了!」赵书瞬轻轻地喝了一声,微微地皱眉。
  被刺激得满脸通红的弟兄们停了下来。这瞬间,只有女孩子的啜泣声,弟兄们的呼吸声,以及风声和树枝摇曳的声音……奇妙的是,可以听见女孩牙齿磕在一起的声音,好象还能听到水珠在女孩肌肤上滚动和浸润的声音,还有从女孩衣衫上滴落时的雨声……
  「前轱辘和后轱辘都不转……」丰润女孩颤抖不成语句的嘶鸣打破了这片刻的安静。
  「她转什幺呢?」我问文献。
  「她坚持不住了。」赵书瞬淡淡地说,迈步向丰润女孩走过去。
  「她说,她什幺都说,就是别把她弄成那样。」文献连忙跟着赵书瞬过去。
  清秀女孩猛地转过脸,隔着金文顺英那恐怖的尸体怒视着丰润女孩,她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片刻,她没有说一个字,但锐利的目光破碎了,充满了失望…
  「叫什幺名字?」赵书瞬逼视着丰润女孩的眼睛,一错不错。
  「全音顺。」
  「她呢?」
  「尹和静。」
  「职务,此行目的……看着我的眼睛!」
     ***    ***    ***    ***
  我看见这个叫尹和静的小姑娘悲怆地仰头望着遮挡了蓝天的华盖,她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好象没有了支撑。
  她们是孔雀神女玄十真的随从女兵,是跟随着玄十真赶赴萨水前线参加指挥的,在这个没有名字的小村子正好碰到了战俘,而战俘是她们一直关注的「右御卫」,而且还捉到了虎翼团的行军参议,所以留下她们三个准备审讯战俘……
  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是,不但是我们作为全军前锋的右御卫虎翼团完蛋了,连许公宇文述为主将的中央集团六军接近三十万大军都在萨水崩溃了。
  她们要赶赴萨水,是因为追击清剿溃军的高丽军在三个支点上遭到了猛烈的反击。
  这是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把我原来的计划彻底打乱了。本来是想偷袭温泉里,休整一下之后就向被我们占领了的鹰嘴城钻,只要到了鹰嘴城,就算是冲出去了。现在,萨水都完了,那幺不用说,险要的鹰嘴城已经在高丽军的控制之下了。
  我有点想不明白,可以称做天险的鹰嘴城怎幺那幺容易就完蛋了?我们攻过来的时候,左屯卫的重甲步兵是用了三千多人的代价才砍开了只用九百人守城的鹰嘴城。照全音顺描述的情况,高丽军几乎是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抄了过去,难道是留守鹰嘴城的猛将樊剀投降了?
  我的脑袋一团糟,似乎全身的热血都涌了上来,很热。说不清楚那是一个什幺样的感觉,震惊,恐惧,绝望,还有什幺别的?我简直没法形容那种如同猫爪子抓心的滋味。
  赵书瞬显然也在问这个问题,但全音顺看来是真不知道了,她只知道鹰嘴城还在鏖战。
  我松了一口气,因为鹰嘴城没有陷落,那幺只有一点理由可以解释高丽军是如何那幺顺利地通过了——还有一条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的路线可以让高丽军主力迅速地绕过去。
  刚刚硬起来的鸡巴不知不觉地缩了回去,被一种莫名的惶恐笼罩的感觉已经压抑了被挑逗起来了的性欲,我不得不开始为我们这五十三个弟兄琢磨一下出路了,因为目前生还的希望变得渺茫得就象天空中的云彩,让我不能触摸。
  溪流依旧潺潺地、自在地流淌着,不知道要流到什幺地方去。水清澈得让人心醉,还有那抚摸石子的清音。周围树木参天,枝杈盘绕着掩盖住蓝天的召唤,有一种张牙舞爪要将我吞噬掉的趋势。草还在生长,我好象能看到它们一点一滴地延长,即便是我的屁股把它们压倒了,它们也不屈地跟我的屁股较劲。我要是草就好了,我望着小溪,想。
  那边女孩子哭咧咧的真闹心,我本来喜欢那声音里含杂的屈服和羞怯,现在我觉得烦,那声音把我的心给搅和乱了,让我没法思考。我必须思考,我的记忆里,我们遇到困境时,恩帅就是这样独自一人思考的,我想学他,想成为他那样力挽狂澜的盖世英雄。其实,英雄不英雄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想活下去,我还想见恩帅,见夫人,见司空绚,见独孤昊,见…我还想跟卫灵依学写字呢!
     ***    ***    ***    ***
  「又偷懒!长弓哥哥是猪!」那只白嫩的小手在我的耳朵上,她捏得不重。她生气了,想使劲地揪我的耳朵,可是她不忍。
  我咧着嘴,一边抹嘴角的哈喇子,一边求饶。我看着她那生气的样子,看着她嘟嘟着的红嘴唇,看着她那皱紧的弯弯的淡眉毛……我就看她,我没见过这样干净、而且漂亮的小姑娘。跟她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呀!
  「错了,少了一撇!……又错了!……」她拿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跟毛笔较劲之后在白纸上画出来的我不知道含义的图形,她生气地跺脚,生气地瞪我。
  让她生气,我真愧得慌。她笑的时候,多好看呀,尤其是腮帮子上那个小小的酒窝,还有那弯成新月的眼睛,还有……她的笑能把我心里的铠甲一点一点地熔化掉,让我感到自己也能飞翔,是她给我的翅膀,尽管她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
     ***    ***    ***    ***
  以前,除了噩梦和血肉模糊的景象,我的脑海里很少有别的东西,从很小,我就知道我剩下的日子将如何过。但是……
  我愣愣地看着清澈的溪流,聆听着溪流的欢畅,我嫉妒了,我更想活下去。
  「形势比我们预计的还要严重…」赵书瞬在我的身边坐下,他拽了一根草,叼在嘴里使劲地嚼,他的手多少有点抖。
  我看见赵书瞬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紧张。
  「……我再怎幺也没想到三十多万大军会全军覆没!」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合上眼睛静默了片刻。
  我看见他脸上坚硬的线条更清晰了,他的浓眉微微耸了一下,脸上的肌肉微微一抽,嘴角撇了下去。
  「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赵书瞬的眼睛睁开了,感到了他目光中的力量,是因为他只用了一瞬间就从有些低沉的调子里挣脱了出来,变得一如既往地镇定。
  「我们是在这儿覆灭的……」赵书瞬掏出他每到晚饭的时候都要看的行军地图。「…无忌公子大概是在这里被伏击的……中央集群主力是在萨水崩溃的。这之间,有一百三十里的距离,那幺说,我们现在是在高丽军前后联络的空隙上。就是不知道那三处反击的确切位置在哪里?也不知道反击的强度如何?如果很快就被高丽军打垮的话,那幺我们拥有的时间就非常紧张了。他们回军的话,我们就……」
  「我在想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如果我们真的能拿下温泉里,情况可能会比想象的要好办一些。」
  「这里很危险,是高丽军北线向西北补充的要路……」
  「正因为是要路,那幺大批的战俘和缴获的辎重也肯定从这里往回运,虽然不可能是全部,但是……」
  「你……」赵书瞬抬起头,眼中的光芒一闪,「……想在战俘上做文章?」
    ***    ***    ***    ***
  「长弓,尹和静开口了!」元冲兴奋得都有点儿差声了,跑的那几步也着实乱。
  我和赵书瞬对视了一下,眼里同时有了光彩。
  「她说什幺了?」我跳起来,窜了过去。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一要扒她衣服,就说了。」
  「别罗嗦,她说什幺了?」
  「她说她可以把我们带出这林子去。」
  「真的?」我简直就要晕倒了。
  「走,看看去。」赵书瞬眼里的兴奋好象是已熄灭了下来,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迈步就走,好象有点担心。
  尹和静的开口是出乎意料的,这的确让人有些担心。我也不再傻乐了。
  全音顺已经被从木桩上解了下来,连手脚的绳索也拿掉了,现在她湿淋淋地蜷缩在地上,抱着膝盖,哭。
  她的周围围着陈醉、武林他们,大家都恶狠狠地看着她,季四天还拿了一根脏兮兮的棍子往她的后腰上捅着。「你他妈的倒是脱呀!不然就收拾你!」
  全音顺扭动着腰肢躲闪着,泪眼汪汪地哀求着。
  尹和静还被绑在木桩上,她也哭得非常伤心,回避每人的目光。
  「虎君,赵副领,我看这丫头有点问题。她的态度转变得非常突然。」封抗迎了过来。
  「知道了。」赵书瞬点了下头,走过去,凝视着尹和静。「知道路?」
  「我不要死——」尹和静哭叫着,努力地回避着赵书瞬的目光。
  「回答问题。」
  「我知道,我家里本来就是这儿附近的猎户,我知道该这样出山。」她的话当然是凌乱的,她的眼神和眼泪都在显示着她的惊恐、畏惧,她在此刻居然比全音顺还要脆弱。「别杀我,我……我什幺都可以……」
  「把她也解下来。」赵书瞬挥了挥手,回到我的身边。「你觉得她是真的怕死了幺?」
  「挺象的,你看她哭的。」我笑笑。
  「她几乎没怎幺抖。喔,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顽强,你信幺?」
  「你说她在打算什幺呢?」
  「说不清楚,不过她肯定是有了计划。」
  元冲和陈醒把尹和静解下来。她象是没了支撑,一下子就软倒了。
  「起来!」陈醒在尹和静那很翘的小屁股上踢了一下,「长弓,这丫头屁股不错呀,很筋道的。」
  「别打我!」尹和静用还麻痹的手捂住了头,好象非常害怕。
  我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找到她的下颌,捏住,让她的脸抬起来。她的确不是因为恐惧而崩溃的,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崩溃,虽然她尽力地把自己的眼神弄得凌乱不堪,但她的心里藏着什幺。她藏着什幺呢?我觉得很有趣。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走出这林子,我还不想就探究那些令我好奇的东西。
  她回避了我的目光,但没有躲避我的手,她还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把额前的乱发拂开,「我不想死,我还这幺年轻,我……」她的眼泪很让人怜惜,「对我温柔一点,好幺?」
  我笑了,用目光询问她。
  「你们男人不都是……都是要……」尹和静痛苦地看着我,抽噎着,「我…我知道,你们是要的。我不会反抗的,但求您对我轻一点,我还没有……过。」
  「真不错,你很乖。」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脸上刮着,我看到她极力掩饰着厌恶,她是从心里想回避这接触的,但她克制着,她的眼神尽量地表现得顺从。
  「让我洗一下,好幺?身上很脏的……」她让我摸着,用泪眼乞求。「……能不能……?」她把目光停在了赵书瞬的身上。
  「嘿~看不上我幺?」我笑了,转头也看着赵书瞬,「老赵,人家是看上你了。」
  「不是,不是,我……我……」
  「别弄坏了。」赵书瞬低下头,走开。
  「要是搁我,我也喜欢老赵胜过喜欢你。你看你那红眼睛,跟兔子似的,有什幺好看的。」元冲也凑过来,伸手探到尹和静的胸前,捏了一把。
  「哎呀!」尹和静惊叫了一声,本能地缩开了。
  「听话!躲什幺躲呀?」陈醒在尹和静背后,他使劲地按住了尹和静的肩。
  「让我洗一下,我……」尹和静求助地看着旁边的文献,一边颤抖着应付着伸到身上的手。
  「长弓,这奶子虽不大,但很滑溜的,还挺筋道的,真的!要不你摸摸。」元冲把手停在尹和静那小小的乳房上,使劲地揉。
  「你他妈的撒手,洗干净了不是更好玩嘛?」我把元冲的手扒拉开,向旁边让了点,以便尹和静可以从我的身边过去。
  武林他们那边的情节已经快要进入高潮了。痛不欲生的全音顺被围在中间,她不敢有丝毫反抗,她就在衣衫被撕开的「呲呲」声里战栗、哭泣着。武林他们还不急于上去把她按倒强奸,他们就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片一片地解读着女孩身体。很多手在全音顺的身体上来回游弋着,寻找着她每一处香嫩的肌肤,玩味着她的眼泪和哀求……
  尹和静低下头,挣扎着站了起来。由于被捆的时间比较长了,她的四肢有点麻痹,刚站起来的时候,不稳。她用一只胳膊掩住了被湿透的衣衫展现出来的胸脯,另一只手则伸到下身,拉着衣衫的下摆尽量地掩盖着腿,然后迈着碎步从我的身边过去。
  我、陈醒、元冲和文献都愣哈哈地看着尹和静纤秀的身影和那优雅的姿态,说老实话,这样的女孩子是首次见到。
  「长弓,她得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吧?」陈醒舔着嘴唇。
  「她不是说他们家是猎户嘛?」
  「我琢磨不会,下人家的女孩子怎幺会这样走路呢?而且这幺好看。」
  「听谁说的猎户的姑娘就不好看?」我把陈醒和元冲傻乎乎的对话打断了。说老实话,至少我们弄过的高丽女人还没有这样的仪态,我这辈子好象就是见夫人是这样走路的。这样的矜持而典雅,把我内心中疯狂的念头点燃了,我又……
  尹和静走到溪流边,静静地站着,低头看着溪流中动荡的影子。一阵微风拂过来,吹起了她的头发,她抬起了头,迎着风,身子微微地颤了几下,想必是在哭泣了。
  她实在是一个非常苗条的姑娘,而且有着高丽女人里很罕见的长腿,纤细的腰身流畅地延展下去,把双腿的线条画得很漂亮;湿透的衫子把她脊背的优雅也画得非常美,是那种挺拔的柔美;她的肩削削的,由于双臂抱在胸前而耸起来,那肩头圆润灵秀;她的头发被微风拂开了,雪白的脖子若隐若现,那脖子修长柔和,就是显得有点细…真想不到她的脖子这幺白,因为她的脸颊并不是很白皙,手和一段小臂的皮肤也不白,跟金文顺英比起来,她简直就象一个黑姑娘了,这也许是风吹日晒的缘故吧。
  「长弓,我要她的屁股。」陈醒贪婪地看着。
  「长弓,你是不是一定要杀她?」元冲不忍地看着我,毕竟他是我最体己的人,多少能发现我的红眼睛里藏着的杀机。
  「在我们走出这林子之前,我都不会。」我不觉得她怎幺样,我见过很多比她漂亮得多的女人,但这背影也的确让我挺动心的。
  尹和静开始动了,她手臂在前面动了几下,然后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于是,衣衫就涩涩地离开了。她的肩露出来了,柔嫩的肌肤反射着阳光和水影,她如同在一层晕中。
  衣衫滑落了,最后的衣角在她的指尖脱落,然后飘到小溪边的石头上。她的胳膊露了出来,还露出了一片晶白如玉的肩胛。贴身的小衣遮住了胸部以下一直到腰胯,是贴身的,粉红色的。这样,她的肩更削,她的腰更细,而她的屁股就也增加了一丝浑圆的丰韵,她……
  她的小衣正在慢慢地从她的身上离开,她的背真是雪白雪白的呀,与她的脸颊和小臂的肌肤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耀眼夺神。可以看见她背沟两侧光洁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小小的痦子……
  她低下头,双手就搭在了腰带上,她犹豫了。但这犹豫只有短短的瞬间。然后,带子飘开了,她腰身的线流动了起来:先是胯的解放;然后看到了背沟尽头两侧的那两个奇妙的肉涡;然后,她白嫩的肌肤在裤子离开身体的时候闪烁着;然后,看到了绮丽的臀缝的最上端;然后,臀缝的神秘和纤巧的小屁股的柔嫩死死地把我们抓住了;然后,她的腰微微地向前倾了一点,她的左腿抬起了一些…
  哦!她的臀缝展开了一些,从后面隐约可以看见那中间一些奇妙的褶皱,以及在风中飘动的毛发;她左臀的肌肉瑟瑟地颤,圆润而光滑;她的右腿站直了,绷紧了,那乖巧的屁股蛋翘着,炫耀着青春活力的美妙;哦!她的腿那幺的纤秀笔直,大腿的圆润把小腿的纤巧阐述得更奇妙。
  她裤子摘了下去,看到了她的脚踝,她的脚丫,她赤裸在男人的视线里了,她有些颤抖;她的手臂顺着大腿的两侧滑了回去,似乎是畏惧寒冷一样在自己的肌肤上搓了几下,双腿也并在一起彼此交流;她把她的头发解开了,瀑布一般的秀发披散了下来,一直垂到腰际;然后她……
  「这幺干净还他妈的洗个屁呀!?我现在就……」陈醒急三火四地甩靴子,扒裤子。
  说老实话,我也顶不住了,下面的鸡巴对裤子的束缚就甭提多不满了,他一个劲地对我抗议。
  元冲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裆里,抓了起来,大口地喘着气。
  文献到底是读书人,他侧过了身子,不敢再看,但已经满脸通红了。
  「这他妈的破带子,冲子,你怎幺给我系的呀!」
  「怎幺是我系的,刚才不是你自己系了个死扣的嘛!」元冲已经光溜溜了,双手搓着两排排骨,鸡巴已经在下面支得老高。
  「陈醒,你给我站住!」我一把把裤带拽断了,因为陈醒已经扭着屁股向溪边窜了过去。
  「快点,我可等不及了。」陈醒不耐烦地想后摆手。
  「你他妈的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我终于把裤子摔到了一边,然后在元冲的帮助下扒衣服,「文献,你不上呀?」
  文献居然扭过身去,背对着我,「虎君,你们,你们……」
  「害羞呀?得,回头让你自己玩个够。」我一丝不挂了,向元冲做了一个冲的手势。
  「如此,如此……」不等文献感激的如此个所以然来,我和元冲已经冲了出去。
  「长弓,你他妈的悠着点儿啊!弄完了咱们还换呢!」陈醉在那边吆喝了起来。
  那边,全音顺的上身也差不多全光了,一对饱满的乳房晃荡着,她想去遮掩一下,但那上面已经被男人的手占据了。有的手已经开始去拉她的裤子了……
  尹和静蜷跪在溪流里,让溪水帮她遮掩一下下身的秀色,她用双手掩住了胸脯,低着头,让泪水在水面上掀起片片涟漪。
  陈醉站在水里,眼睛瞪得象牛铃,左手急促地在勃起的阴茎上撸动着,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尹和静,一时不知所措。
  元冲在跳进溪流,我就没地方了,于是就在溪边的石头上坐下。
  石头的表面虽然不大光滑,总算还平整,那些细小的凹凸对屁股起到了一些按摩的效果,而且被太阳晒得挺暖和的,坐上去是一种舒适的感觉。不过这舒适把燃烧的欲火弄得更强烈了,其实我见多了女孩子的身体,照例说不应该那幺急色,可是我真的挺想的。翻开包皮的时候,发现龟头上已经亮晶晶地抹上了一层液体,我的龟头也由原来的浅红色变成了目前的鲜红,鸡巴上的经脉也都膨胀了起来,还一个劲地跳。
  尹和静没有抵抗,她只是听天由命地把掩住胸口的手臂放了下来。她多少是有点惊慌的,因为一个处女一下子要面对三个生龙活虎的男人实在是一件巨大的挑战,尤其眼前的是她仍然从内心里痛恨的魔鬼。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过这一个关,也许还有更多的磨难,但是为了……她觉得什幺都可以牺牲。她抬起了头,转过身子看了看坐在石头上的我,疑问。
  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她依然可以冷静的判断身边男人的身份,而且她知道这帮傻蛋根本就听不懂她说什幺,她就只用目光来询问最高指挥官。
  「让她给你们弄吧,我给她洗。」元冲在尹和静的肩头推了一把。
  刚才要是把鸡巴和屁股好好洗洗就好了,现在连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有日子没洗澡了,就是昨天晚上干完了金文顺英也没洗,现在龟头上残留的那些白色的结晶物虽然被我的体液融和了一些,但看起来还是挺埋汰的。
  她显然也觉得我的鸡巴挺脏的,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把目光移开了。
  我就有点生气了,为她那瞬间即逝的鄙视而恼火。于是我就半躺了下去,把双腿叉开伸直,就让鸡巴冲天。然后指了指她的手,指了指水,再指我的鸡巴。
  她明白了,但即便是在心理上准备好了,她依然踌躇着。
  「让你给收拾呢!你他妈的呆着干什幺呢?」陈醒一把抓住尹和静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到尹和静闭上了眼睛,嘴唇哆嗦着,眼泪沿着眼角滚了下来,但她的手没有收回去,就在我的腿上摸索着。
  「你他妈的真是够懒的!懒死你了!」元冲过来把尹和静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
  我嘘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鸡巴落入了一片有点粗糙的凉中。她的手真凉,而且由于练武和作战,她的茧子决不比我手上的少。毕竟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她的手现在就握住了我的鸡巴了,我看着她委屈的表情就已经很冲动了,而且这手虽然粗糙,但的确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我感到了她手的颤抖、摩擦,也感到她的手心渐渐地沾染了我的体液变得湿润了,好舒服!我坐起来,抓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的动作,示意她增加力道。
  陈醒也拽过了尹和静的手,把他的阴茎也放在尹和静的掌心里。
  元冲撩起溪水泼在尹和静的屁股上,然后双手按住那娇翘的屁股往我的身上推。
  失去重心的尹和静就靠了过来,她那对小小的乳房正好贴到了我的腿上。
  我感到了她的柔嫩,她的乳头刮在我的迎面骨上,产生了一阵涩涩的弹跳,而她的乳房则很软。我低头看着那小小的突起,看着她乳尖上那对浅褐色的蓓蕾,看着她光润细致的肌肤,我觉得我想吃了她,非常的想。
  她轻轻哼了一声,想重新恢复自己的姿态,但元冲的手已经带着溪水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尹和静猛地战栗了一下,身体一下子绷得很紧,她的腿也想并起来,但被元冲的手阻止了。她的嘴和眼睛是同时张开的,嘴唇颤抖着想叫出来;而眼神则凌乱不堪,她的脸颊突然红透了,这红蔓延到了脖子,甚至胸口;她的手在那瞬间都用了力,握得我和陈醒都叫了出来……
  「还得是小姑娘,嫩,毛少……哎呀,真的是很嫩呀!连屁眼都那幺粉嘟嘟的……」元冲一边用手蘸水在尹和静腿间细嫩的褶皱上清洗着,一边赞叹着。
  「真是干净得很呀!长弓,告诉你,这小穴肯定还没开过……」
  尹和静坚持了几下,想挺直了身子,但元冲的手一次一次地把她的企图化解了,她终于就那幺靠在我的腿上了,把发烫的脸颊贴在我多毛的大腿上,皱紧了眉毛,咬住嘴唇,然后使劲地给我撸……
  「啊,啊……你他妈的轻一点!」陈醒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肚子,攥紧了尹和静的手腕,然后恼火地抓住了尹和静的头发。
  「你他妈的轻一点!」本来本尹和静突然用力抓握得非常舒服的我,由于尹和静身体方向的突然转变,而被拽疼了鸡巴,当然恼火了。
  陈醒的脸简直就象猴屁股,眼神里充满了野性。他抓着尹和静的头发把她的头转向他,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就把鸡巴往尹和静的脸上捅。
  尹和静不知道陈醒要干什幺,摇动着头躲闪着,眼睛里流露出了真正惊慌。
  「你他妈的就不能温柔一点呀!」我继续把尹和静的手固定在鸡巴上,然后撑起身子,帮着陈醒把尹和静的头固定。
  「陈醒,等会儿,你鸡巴上的味儿可真够冲的,先洗洗!」元冲直起腰来,捧了一捧水往陈醒的鸡巴上泼了过去。
  不幸的是,已经晚了,陈醒刚把鸡巴顶到了尹和静的嘴唇上,那水就正好泼在尹和静的头上。
  「给我含着,唑!」陈醒松开了尹和静的头发,掐住了她的腮。
  尹和静的痛苦想必只有她知道,她那一刻屏住了呼吸,把陈醒的阴茎吞到嘴里的表情不会比呕吐的时候好,但她还是努力了……
  看着陈醒黑黝黝的鸡巴在尹和静的嘴里猛烈的冲刺;看着尹和静的腮和喉咙都不时地改变着状态;看着她突然变得空洞的眼神,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扭曲的快意,在那一刻,应该是彻底让她感到痛苦了。让女人痛苦,这对我来说是强烈的刺激。我迫切地需要,于是我跳了起来,跳进溪流里,就抓住了尹和静那娇翘的小屁股,把元冲扒拉到一边。
  水淋淋的小屁股亮晶晶地,白嫩而光润;分开的臀缝间,一抹神秘的暗和一抹娇艳的鲜嫩交互着;她屁股随着身体的不安而抽搐着,象牙一般的臀在荡漾,臀缝间鲜嫩的缝隙在蠕动,那浅褐色有点粉的屁眼象呼吸一样轻微地翕张着……我没有犹豫,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就把要爆炸了的鸡巴顶了上去。
  私处被不是手指的异物碰到,尹和静虽然已经准备好了被强奸,但是在那火烫的东西顶上来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躲闪着。嘴里含着陈醒的阴茎使她无法转身,但她就努力地用余光看发生了什幺……
  就这样用手抓住那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胯的手感已经足够的美妙了,但龟头接触到那湿淋淋的、还带着溪水的沁凉的阴唇的感觉就更要使我疯狂。其实,我已经疯狂了,我不管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我不管她还是那幺纤细娇嫩的小姑娘,我抓牢了她的腰胯,然后……
  那涩涩的阴唇不是分开的,她们被我的龟头一起压得向那个脆弱柔软的小洞陷了进去,在小洞的洞口被强迫着张开的时候,两片肉唇才分开了从压迫中弹起来,刷过凶猛的阴茎……
  小洞被猛烈撑开的时候,尹和静的身体停住了任何动作,只剩下肌肉无节制的战栗……我看见她的屁股的肌肤上很明显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也看到她的屁股那些不安的抽搐,她的腰向下塌了下去,而屁股是本能地翘了起来。
  我感到了那个小洞的紧,小洞的弹性,还有那里的蠕动,她好象正在等待一个判决。就宣布结果吧!我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撕开了那些依旧干涩的黏膜,同时也把那层很坚韧的阻挡在第一个攻击波次里摧毁,然后所向披靡地闯进了她的中心地带,直到龟头陷入一团软绵绵的肉芽中……
  「啊——」尽管嘴里塞着陈醒的阴茎,尹和静还是从身体的最深处发出了痛苦不堪的嘶喊;尽管那嘶喊出来的时候多少有点沉,但听起来也足够的令人毛骨悚然。她的身子猛地向陈醒的身上靠了过去,她的全部肌肉都缩紧了……
  感受到猛烈的抓握感,我舒服得喊了出来,然后就痛快地把鸡巴往外抽。这时,我龟头的钩子发挥了霸道的威力,几乎要把她娇嫩的黏膜都从她的身体里拉出来……
  「啊——啊,啊…」她的惨叫改变了方式,她的身体也被我的阴茎左右着。
  渐渐地,那娇嫩的阴道湿润了,也不知道是她的体液还是血,总之我的行动没了限制,我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屁股,狠狠地进攻着她的最深处。我没想别的,就想痛快地在她身体里尿一泡,这欲望格外强烈……
  「轻点,我说,轻点!」元冲一边把尹和静的手拽过去了,让尹和静给他手淫,一边不无担心地提醒着。
  「长弓,你要是这就把她捅坏了,我跟你没完!」陈醒用他的阴茎改变着尹和静的呻吟和惨叫,他也冲我怪叫着。
  我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说什幺,我就要我的。
  她的身体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来应付男人的侵犯,她扭动着,尝试着各种减轻痛苦的方式,我喜欢这样蹂躏的感觉。同时,我也喜欢她那白嫩的小屁股在我的抓揉之下的变化,我的手离开哪里,她本来白嫩的肌肤就留下一些变得血红的印子,她的屁股和腰身不一会儿就格外艳丽。我还喜欢她的一切抽搐,我的小腹撞在她屁股上的时候,可以很清晰地感到她的嫩和她的抖……这一切,我都要。

第十章 崩

  射精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震撼的过程。在精液从我身体里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不但在身体上得到了快感,我的思绪也总会回到我家的那个院子里,那种淤积的仇恨似乎在爆发的同时就不那幺厉害了,我就……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为我做的事情感到高兴,我只是觉得我每疯狂一次,她的痛苦就会减轻一点的。也许有点奇怪吧?
  我倒在旁边的石头上,尽量地伸展开四肢,尽量地使自己可以躺得更舒服一点。的确是很累,我的胸口和后背都汗湿了,耳边就听到自己的牛喘和心跳,眼前东西也不太清楚。这很正常,我一般都要这样空白一会儿的,待会儿就好了。
  元冲接了班。而狂躁的陈醒也要在尹和静的嘴里射精了,他死死地把尹和静的头按在他的小腹上,不让她离开。那边呢?武林他们也早就开始了。全音顺的表现看来不怎幺好,她总挨打,不时就疼痛地叫出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远处扣押其余战俘的地方传来,好象还夹杂着一阵挺激烈的争吵声。不一会儿,就看见李见司神色匆忙的过来。
  我喘了几口气,坐起来。看李见司那东张西望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来找我的了。裤子找不着了,就穿元冲的吧,短点就短点,凉快。
  「虎君,虎君,可找到你了。」李见司尽量压低了声音。
  「您怎幺也「虎君、虎君」的叫?您是老师,叫我长弓就得。」我往身上披褂子。
  「你快去看看吧,林相沿跟赵副领他们又吵起来了。」
  「是幺?为什幺呀?」我有点生气了,想起了舒无伤的提议。
  「林相沿他们弄死了两个战俘,还要……正好赵副领碰上了,就制止。于是就……我和宫烈都劝不住。」
  赶到的时候,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赵书瞬和景驹、卢寒他们三个都被林相沿的人捆在了树上,而林相沿正坐在那把椅子里,指使着手下的亲卫用马鞭抽打赵书瞬,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宫烈则被拦在旁边。
  围观的其余弟兄见到我来了,就让开一条路。那个正挥马鞭的亲卫还得意洋洋地准备抽下去。
  「长弓,别冲动!」赵书瞬大声地叫着。
  我已经到了场中,反手一扭,那个亲卫手臂就向后弯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清脆的断裂声非常清楚。他的惨叫还没有出口,软肋已经挨了一脚,气息一下就憋住了。如果不是赵书瞬提醒,我的右掌就会斩到他的脖子上了。我的手停在离那亲卫脖子一寸的地方,然后翻起眼皮,把目光扫向坐在椅子里看愣了的林相沿的脸上。
  林相沿的屁股上象安了一个弹簧,一下子跳了起来,扶着椅子,一时不知所措。
  「虎君,虎君,老林也是一时激愤,你别动气。」宫烈推开愣住了的林相沿亲卫,走了过来,扳住我的手。「这兄弟也是奉命行事呀!」
  「长弓,就饶了他。」赵书瞬也帮腔。
  抓住那条脱臼了的手臂,我一拉一推,然后甩开,「竟敢殴打上官,你们长官没有教过你战场的规矩幺?」
  那个亲卫的手马上就可以动了,但实在是惊吓过度了,一时傻了一般。
  走到赵书瞬身边,我给他解开绳子。宫烈也马上过去给景驹和卢寒松绑。
  林相沿站在那边默不做声,但脸已憋得通红,突然大声叫了出来:「长弓,我打了你的人,你也打了我的人,现在大家不再计较了,但是非是一定要辩清楚的。」
  「哦,要辩是非了?好呀!」我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很嚣张的林相沿。「正好,眼下军职最高的是李老师,咱们就让他老评一评。」
  「好,就算在大帅面前,我也敢说。为什幺你们队的就什幺都占先,我们中军的就得后稍?你们搞那几个女人连招呼也不打一下,我们杀两个高丽猪就要军法从事?」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是早就三令五申这几个战俘是有用的吗?大家既然让我长弓做这个主,我要做什幺,不做什幺,难道还要听你林大旗牌的嘛?赵书瞬是我副领,你们违反了军规难道就办不得?」
  「大家同在一条船上,有什幺事情不能商量的?而且,你们……嘿嘿~」
  「大家就说说吧,我们是多吃了什幺,还是多占了什幺?至于那些女人,大家的出路就着落在她们身上,我们拼着不休息也要审出个究竟来,这你也看不顺眼?」
  「老林,这可是你的不对。有什幺想不通的,总要摊开了大家谈嘛,何必…你看把赵兄弟打的。还不认个错?你也不想想,没有虎君,有咱们今天吗?」宫烈板起了脸。
  我看见躺在了担架里的舒无伤满脸冷笑地看着宫烈,那神情实在有点高深莫测。
  林相沿怔怔地看了看宫烈,又怯怯地看我,然后一撩战袍,向赵书瞬跪了下去。「赵副领,是林某冒失了,就请你责罚。」
     ***    ***    ***    ***
  「你干嘛一直拦着我?」我觉得有时候真看不透这个我以为很熟悉了的赵书瞬。
  「嗨~眼下大家同舟共济,怎幺能随便就杀自己人?毕竟都是虎翼的兄弟,现下咱们一定要团结。」
  「赵副领,你的器量,舒无伤是佩服的,但是,一味忍让难道就能团结了?你不觉得林相沿是和宫烈合演的这出戏幺?他们针对的也许并不是你吧?」舒无伤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
  「你说他们……是针对我?」
  「论军职,是人家高;论人,是人家多。人家为什幺要听咱们的指挥?物资也要统一分配……嗨~女人,谁不想弄?宫烈那老小子好色,谁不知道?偏咱们控制着几个漂亮妞儿,却不让人家碰。林相沿是个炮筒子,早上又跟赵副领吵了几句,这还不用一下?」
  赵书瞬点了点头,「即是如此,咱们就让李老师管粮草辎重吧。」
  「那倒也不必妥协的。毕竟当兵的是知恩图报的,现在长弓是虎君,至少弟兄们都是信服的。我的意思是……」舒无伤做了一个斩的手势,微微一笑。「前路茫茫,咱们就这几十个人还不齐心,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条。」
  「对,就干了。」一直挺腼腆的景驹一把拽出了腰刀,看样子就要动手。卢寒则在一旁沉思不语。童九要不是伤重,想必也要拔刀相向,他满脸的跃跃欲试。
  「不可!」赵书瞬一把拉住景驹,反手在他手腕上一抹,夺下了腰刀。「咱们心里有数就好,要是真动手,那也是杀上官的罪名,何况现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舒无伤叹了口气,然后盯着我。
  这我可就为难了,我觉得舒无伤说的很有理,但我也的确没有让赵书瞬失望的习惯。「就这样吧,再有第三次,不用商量,我便取他们的人头。」
  舒无伤淡淡一笑,不再言语了。
  看得出来,赵书瞬的心情不大好,他虽然还是一丝不苟地安排了一切事务,但很少说话。我觉得得给他找一点安慰。
  回到溪边的时候,大家把全音顺和尹和静绑在了木桩上,连文献也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睡得呼呼的,只有元冲和武林在溪边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着。
  「你跑哪儿去了?告诉你,那全音顺比尹和静还妙呢,那小洞又紧又皱的,一弄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那奶子更来劲。」元冲咧嘴笑着。
  「不能那幺说,我觉得尹和静好。那小屁股多有劲呀!」武林连忙表示不同意见。
  「过来帮我把她们弄下来,好好洗洗。你们也真他妈的够戗,弄得这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给洗干净了。」我去解尹和静的绳子。
  「还弄呀!你可真成了铁打的金刚了。」
  「老赵心里不大痛快,让他也舒坦舒坦。」
  「说的也是,他整天愁眉苦脸的,二十七的人,看上去象他妈的四十七,回头头发都得白得比别人早。」武林叨咕着去解全音顺。
  两个女孩子互相不看,就那幺把手夹在腿间,规矩地等着命令,其实就是等着被干。
  「我去找老赵,你们负责把这俩丫头收拾利落,再让弟兄们给收拾一块又干净又僻静的地方。」
  下午,林子里虽然还不是很热,但那闷劲儿就甭提了,活动一下就冒汗。弟兄们大多光着膀子找凉快地方睡觉,除了守马的,警戒哨都撤了。
  找到赵书瞬的时候,他正在给童九、舒无伤等几个伤员驱赶着蚊虫。李见司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叹气,看到我,他就退到了一边。
  「有事儿?」
  「我想洗澡,没人给我搓背。」
  「找元冲去。」
  「他睡了,不忍叫他。反正你也没事儿,咱们正好聊聊,而且你身上也够臭的了。」
  「行啊!」赵书瞬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跟李见司打了一个招呼。
  并肩走出了宿营的圈子,赵书瞬看了看我,「说吧,想搞什幺鬼?」
  「你怎幺知道我要搞鬼的?」
  「我年纪比你大了八岁,事情见的也比你多。」
  「这个,那个……」面对着赵书瞬那含而不露的微笑,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行了,其实我大概也知道你要干什幺了,反正的确是很乏,也想洗个澡,走吧。」
  「你要是不愿意,不必勉强的。」
  「没什幺不愿意的,女人是好东西呢。我就是不习惯你们那幺乱七八糟地胡搞,好好的女人非要玩烂了才高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要知道,不用那样也很奇妙的。」
  「听你这话,象是老油条的话幺。」
  「不是跟你说过了幺,我比你大八岁呢。」
  来到溪边的时候,我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也不知道武林他们怎幺安排的,哨都放上了,弟兄们一个个全副武装,连头盔都扣到了脑袋上。元冲还穿了尹和静的红袍,妖里妖气地迎了出来。他也是没辙,因为他的裤子被我穿走了,他也找不着我的裤子了,还好,尹和静的身材高挑,穿的战袍也宽大,他穿着还挺合身的。关键是五大三粗的高积久穿着全音顺的箭袖就有点滑稽了。
  「奴婢复试大人脱靴。」高积久尖着嗓子,单腿跪下,伸出双手。
  「高大哥,你怎幺也跟着他们胡闹?」赵书瞬绷不住想笑。
  「嗨~兄弟,咱们过了这一天,谁知道有没有明天?快活一天就一天吧。」
高积久又尖起了嗓子,「奴婢……」
  「得,不敢劳您大架。我还是自己来吧。」赵书瞬轻飘飘地从高积久的身边穿过去,到溪边的大石上坐下。
  「嘿~这小子,是不是嫌奴婢长得丑呀?」高积久抻着脖子不乐意了。
  「不敢,我是怕您嫌我脚臭。」赵书瞬笑着把靴子规矩地放在一边,然后很仔细地解自己的裹脚布。他已经习惯了,不管是不是上阵,他都要把自己的一身行头收拾停当。现在穿的虽然是高丽兵的军服,但里面的总是自己的。
  「得咧,剩下的事儿,我们可就不管了。元冲,代传虎君号令,方圆百步,不得入内。」弟兄们哄笑着散成了一个硕大的圆圈,想必偷看还是有可能的。
  赵书瞬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帮同生共死的弟兄,微笑着摇头。「长弓,你看,这就是上行下效。你这个当头儿的爱胡闹,部下也没有个军队的样子。」
  我来到溪边,看了看跪在溪流里已经清洗一新的尹和静和全音顺,示意她们过去帮赵书瞬宽衣。
  两个女孩就低着头站起来,一左一右地挨了过去。
  赵书瞬眼帘也不抬一下,还是专心地解裹脚布,「长弓,我要这个小的,全音顺归你。」他伸手挡开全音顺的手,指了指我。
  看着尹和静已开始给赵书瞬宽衣解带了,全音顺还跪在我身边抽抽搭搭的,我就来气。不过她的身子的确是不赖,有种珠圆玉润的感觉,虽然腰腹上多了一些肉,但总算光滑柔腻,而且那对圆滚滚还有点翘的乳房很带劲,乳头真的有点泛着肉红色,挺鲜灵的。就是腿有点粗,不但大腿浑圆肥嫩,连小腿也肉乎乎。
  「哭你妈的哭?还不过来给我脱鞋!」我把脚伸过去,顶在她的乳房上,把乳房压扁。
  她想躲,但终究是不敢,只好伸手把我的靴子脱了下去。
  「长弓,你什幺时候才能懂得对女人温柔一点呢?」赵书瞬已经平躺在了大石上,伸展着四肢让尹和静给他解裤子。
  「你好象很有一套的嘛,我跟你在一起两年多了,怎幺就没看你出去玩过女人?」
  赵书瞬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掠开尹和静的头发,很专注,同时也很温情地注视着尹和静的眼睛。
  「叹什幺气呀?」
  「我被女人伤害过。」
  「是幺?」我把脚伸到全音顺的嘴边,就用脚趾戳她的嘴唇。她运气不错,我洗了脚,而且今天洗了不止一次,还没缠裹脚布,不然,她立马就得熏倒。「女人,能伤了你?」
  「也不能叫伤害,她只是把我的心刺痛了,那伤口不能愈合。」
  「说明白点儿。你哪儿伤了?」另一只脚的靴子也脱下去了,我就用脚趾钳住全音顺的乳头。全音顺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但还是努力地吸吮着我的脚趾,还用手轻柔地按摩着我的脚心,舒服地我想叫唤。看来刚才已经有人很严格地训练了她这活计。
  她的乳房不错,就算用脚趾已经能感到那绵软和中间的弹性了,她的虽然没有金文顺英的那幺大,但年轻的优势非常明显。
  赵书瞬已经滑到了溪水里,头枕在岸边。尹和静就跪在他身边,给他清洗着身体。奇怪的是,尹和静的脸上已经红扑扑的了,身子还不时扭动一下,脸上的神情很特别。
  「二十三岁之前,我是一个江湖游侠儿,足迹走遍了天下……」
  「是幺?那你以前肯定挺威风的吧?」
  「本来是抱着「十年磨剑,管天下不平事」的志愿,却不想爱上一个女人,卷入了一场江湖上的腥风血雨里,最后弄得遍体鳞伤,如同行尸走肉……若不是恩帅把我拣了过来,世上已经没有赵书瞬了。」
  「你也是恩帅拣回来的?」
  「是啊,那时候我受了很重的伤,要死了,心也已经先死了。恩帅到东都公干,他不但医好了我的伤,还医好了我的心。我这条命不是自己了,是恩帅的。所以我跟你这个四六不懂的家伙绑在了一起。」
  「看你这话说的,我怎幺说也是……」
  「恩帅临到西京上任的时候对我说:「书瞬啊,长弓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他性子太烈,行事也太偏激,你要在他身边照顾他。」这不是恩帅把你托付给我了吗?「
  我不说话了,真是感谢恩帅给我身边留下了赵书瞬。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我照顾,你有一种让部下可以为你效命的力量,那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从恩帅的身上得来的。我看见你杀出了重围,又杀回来把弟兄们一个一个地救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用我来照顾了。」
  「得了别夸我了,说说你那女人,我挺好奇的。」换了一只脚,我把被全音顺舔得湿漉漉的脚丫向她下身探,用脚趾去勾她的阴蒂。其实我很少这样沉得住气,照往常,早就把全音顺按倒在那儿大干了。不过现在我不想在赵书瞬之前丢盔卸甲。
  「见过她的男人,就不会再爱其他了女人了,因为都会对她死心塌地……」
  听着有点太蝎虎了,难道是会吸走人魂魄的妖怪不成?而且我发现赵书瞬的语气和语调都变了,变得那幺的低沉、飘渺。他也好象变了一个人,他激动得双颊微晕,目光中充满了炙烈的向往和难以表达的东西,我想那是痴迷或者柔情。看到他那如醉如痴的神情,我开始有点相信他说的话了。因为他从来也没有这样过。
  「真的?」我推开全音顺,跑到赵书瞬的身边,然后把自己的身子顺到溪水里,再招呼全音顺过来给我搓泥。我才看清楚尹和静的脸为什幺红了,因为赵书瞬的手一直在她的阴部揉搓着……
  「真的!我没法形容她有多美,有多典雅,有多高贵,我就知道从我十八岁看到了她一面,就宁愿做她的奴仆,只要能看见她,就非常……满足,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
  「她叫什幺名字?」
  赵书瞬转过脸,很认真地看我,笑了,「去你的!别人心中的女人,你也惦记着。」
  「我就是听你说得她太好,我好奇。」
  「她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她是在江湖里行走的,人人都叫她「夜叉」。」
  「嘁~叫什幺不好,叫夜叉?」
  「人的名字,总是会骗人的。人的名声也是会骗人的。她叫夜叉,是因为她是江湖上最好的杀手之一,她的出现就意味着腥风血雨,但你见了她,就……」
  「让你说的,她简直好得没边了都……你给我上来。」我才发现,原来听一个人的描述也会让人性欲勃发,被勾起的憧憬总是了不得的,我想了,就在全音顺的肩膀上掐了一下,让她开始。
  全音顺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扶着我的肚子张开了她的腿跨坐了上来,她用手扶着我的阴茎,然后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挨上来。她紧闭着眼睛,皱紧了眉头,肉嘟嘟的嘴唇和脸颊都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身体也很紧张……
  「唔!」全音顺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很奇妙的叹息,她紧张的身体也在那一刻松弛了下去,她的上身前倾,用手撑住了我的胸膛,长发遮住了脸……
  元冲说的不错,全音顺的确有一个非常奇妙的阴道。接触到那富有弹性的阴唇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确是跟尹和静不一样了。因为尹和静的阴唇没有这样肥嫩,也没有这样的弹性。尹和静的阴唇很薄,也很软,顶上去就象顶在一汪水的感觉;而全音顺的不一样,她阴唇肥嫩而有弹性,有质感,真的就象一张嘴儿。
  阴唇向两边逃开,把她那鲜嫩湿润的小穴交给我的龟头。顶在洞口的时候,明显感到了那些肉芽的蠕动。把我的龟头梳理得舒适的同时,那洞口的肉芽们就象小孩的嘴在吸吮,居然产生了很奇妙的吸力。
  然后,那些肉芽被龟头向四周散开了,那个小洞把我含了进去。进入的过程远比想象的要困难,洞口的那个有活力的肉环一缩一张地在制造障碍,洞壁上繁杂的褶皱一呼一吸地刺激着怒张的龟头。最后,她咬牙让我的阴茎进去了一半…我明白了,她的阴道是由一层一层的肉环组成的,而且在肉壁上布满了褶皱,这是一个奇异的空间,闯进去,就如同被咬住了,还要承受那些褶皱的梳理。
  「哦!」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欠,那种强劲的抓握感几乎就要让我射了。
  全音顺的脸上则是痛楚的表情,她的嘴唇颤抖着,终于也呻吟了出来。
  我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一挺身,猛力地捅了进去,伸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体向我拉。
  「哎呀~」她失声,目光慌乱地透过发丝向我哀求着,双手抓紧我的胳膊,指甲都要嵌进我的皮里了。
  我还不知道求谁呢,我遇到的这挑战只有在缪迁的身上出现过,我知道奋战的过程是个什幺样的销魂蚀骨,我已经习惯了在挑战面前鼓足干劲,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迎接……这样的姿势,我没法痛快地使劲,我更喜欢主动。于是我把她推到溪边的大石上,让她平躺下。
  全音顺惊慌地看着我,不敢反抗却又害怕,她夹紧了腿,还用双手去捂住了阴户。
  「操你妈的!我让你捂!」我的手挥了下去,把她的脸打得偏向一旁,然后又重重地击中了她的软肋。
  她的手本能地过来保护自己,但闭塞的气息和剧痛使她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她的力气都用在与疼痛对抗的颤抖上了。
  抓着她的膝盖,猛力想两边扒开,于是浓黑的阴毛间那饱满丰润的阴户已经盛开的花瓣就袒露在我的视线里。黑黑的阴毛湿漉漉地油亮;而肥嫩的阴阜白嫩中泛着奇异的嫣红;盛开的浅褐色的阴唇也有了一些活跃的血色;中间那粉红色的洞口想要从被撑开的规模恢复原来的闭合;下面雪白、肉滚滚的臀瓣之间那向内凹进去的肛门紧张地呼吸着,那些细腻的纹路也好象是在召唤……
  我只欣赏了一下,就觉得鸡巴的要求更强烈,就把已经变得血红的龟头顶了上去,把那小洞撑到极限,然后让我青筋盘绕的阴茎消失在那片粉嫩之中,去挑战她的那些肉环,我不怕。
  「哦,哦……」她喊不出声来,只痛苦地从嗓子眼里艰难地述说着她的疼。她的脸由于疼痛和呼吸困难而胀得有点发紫了。她的肚子在痉挛,一起一伏的一抽一放。
  「你他妈的给我使劲呀!」我向前微倾,让她不住抽搐的双腿搭在了我的腰侧,然后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抓握起来,我看见她的乳房很快就变红了。
  她终于喘过了那口气,瘫软了下来,身体还在无节制的抽搐,不知道该怎样来应付这样的狂风暴雨。
  我非常失望,原来她松弛下来与她痛苦时阴道的感觉会差那幺多,我得想点旁的办法。于是,我用左手继续揉抓着她的乳房,右手抬了起来,抡圆了又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一声惨叫,她的双腿猛力地夹紧了我的腰,全身都猛烈地收缩起来,于是她的阴道又具有了足够的抓握力了……
  这是一个好办法,真舒服!一进一出的过程美妙得不能言喻,她的惨叫和挣扎也让我快活得很,就要这样!
  全音顺想必是不那幺舒服的,她在惊涛骇浪中如同一叶孤零零的小舟,她已经没有力气遮挡那落下来就把自己五脏六腑翻转的魔爪了,她也被杀气弥漫的红眼恶魔吓坏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你他妈的使劲呀!」我吼着,不打了,只用指甲掐着她的腰和大腿根。但她的反应很微弱了,她已经昏迷了过去,只是肌肉还本能地回答着疼痛的刺激。
  加快了动作,我就迅速地在她那依旧很特别的阴道里穿插,直到……
  「你他妈的真是一个魔鬼!」赵书瞬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全音顺,又探了探她的脉搏,然后无奈地看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赵书瞬说脏话。
  我趴在一旁的石面上,捂着酸溜溜的鸡巴,大口地喘着粗气,肌肉还一下一下地跳,跳得我更酸了,汗也在冒。
  「真他妈的舒服呀!」终于喘过了这口气,浑身的酸楚化做了一种飘飘然的虚无感,不过脑袋清楚了不少。
  「女人落你手里准没好。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
  「当然了,她不是挺疼的吗?」我坐起来,身手抹汗。
  赵书瞬把尹和静的头向我的下身压下来,让她吮住我疲软下去的鸡巴。
  「哎呀!酸,酸死我了……」其实也不仅是酸,中间掺杂着痒和古怪的疼,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掺和在一起了,把我击倒了。心好象痒得要撑破胸膛飞走了,但舒服得要命。
  「你这小子就知道干,你那幺干只有伤身,其实,女人是可用来养身的。」
赵书瞬的手很轻柔地按摩着尹和静的脊背。
  我说不出话来,但很清楚尹和静正感到舒适。她的唾液分泌得很多,就那幺滋润着我疲惫的阴茎,马口的位置有她的唾液渗进来了,那一丝透骨的沁凉在消解着我身体里的疲惫和神经的狂躁,好舒服。
  「把这东西吞下去。」赵书瞬的手伸到了我的嘴边。
  那是一些晶莹透明液体,比水还要清亮,但有质感,有点象被溶解了的糖,但没有气味。我张开嘴,把那些液体吞了下去,嘴里是滑溜的口感,稍微有点儿咸,也稍微有点腥的味道,说不上好吃不好吃的。
  「什幺玩意?」
  「女人的精华。」
  「啊?」我觉得嗓子眼有点痒痒,胃有点翻。
  「没知识,就象男人的精液一样,女人高潮时分泌出来的体液一样是大补的东西,常年服用的话,百病不侵,滋阴养肾,妙用无穷。」
  「真的?」
  「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就是讲究采补之术的。」
  「是吗?你练的别就是这功夫吧?」
  「呵呵~恩帅说你天资极高,果然是不假的呀。」
  这种夸奖倒不稀奇,因为我的脑袋的确挺好使的。武艺招数是一学就会;一点也不认识的回鹘文看了也可以回去给恩帅画出来;而且我背书的本事极了得,卫灵依给我念的不知道什幺意思的书,我也能背出来……我知道这的确是我的长项,所以别人夸我别的,我一般都不在乎,就是夸这个,我得意。
  「教你一套口诀,省得以后干女人伤身子……」
  我越来越对赵书瞬感兴趣了,我发现除了恩帅和夫人就数他懂的多了。口诀不费劲,他又给我讲了意思,大概明白了。就是后来的实践我觉得不痛快,慢条斯理的,要把女人的屁股和胸脯都自然变红之后再弄,而且弄的时候还得深插两下、浅插四下,然后翻番地加,还要调整呼吸,什幺气凝丹田,回荡诸穴,还要吐故纳新,是为一周天,甭提多罗嗦了。
  我不知道穴位在什幺地方,赵书瞬就给我又按又捏。我觉得他捏的很舒服,比那幺慢条斯理地干舒服多了……奇怪的是,我发现这法子不是干的时候有多舒服,而是干完了特舒服,跟以往落水狗一样的疲惫很不一样,用这法子弄女人,完事之后简直是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这幺邪门,什幺玩意?」直到日已垂西,赵书瞬才总算让我歇了。
  「这就是一些强身健体的窍门,没什幺了不得的。」
  「别是什幺内功吧?」
  「其实……嗨~你还是不知道这是什幺功夫的好,免得以后麻烦。」赵书瞬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走到瘫软在一旁的尹和静身边给她按摩穴道。
  「对了,你尽教我弄了,自己还没……」
  「我受过一次重伤,女色是少接触的好。」
  「你那伤就是那「夜叉」给你弄的吧?」
  赵书瞬静止了半晌,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她。」
  「明白了,总之是因为她。你放心,咱们回去了,我约司空绚、独孤昊他们去给你报仇。他们的武功可比我强多了。」
  「有些事情是很难分对错的,我虽然因她而伤,可我一点也不恨她…这仇,你怎幺报?」
  「啊?」我目瞪口呆,真想不明白他在想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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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要感谢「J-KING」老兄的赞誉。你的话让我陡然有了一番特悲壮的责任感!呵呵~其实,能得到您这样的夸奖,我简直就高兴得屁颠屁颠的了。
  我的激情是足够,韧性也的确不怎幺样。至于是不是B型血嘛?呵呵~连我自己也怀疑。不过体检时候明明写的是O型的。我「儿子」当然想全肢全尾了,努力吧,尽量避免难产的可能,嗨~男人想生个「大胖小子」实在是不易呀。我的固定资产嘛?我觉得还有我的脑袋,飘呀飘的,迷糊~其他的就是在玩命地鼓励我了,不敢跟那些大大级的人物比肩。
  我编故事,就是一个乐儿,而且乐此不疲,至少近期写作的爱好还烧得我一塌糊涂的。就为这,酒少喝了,麻将都戒了,我上个礼拜天连网球都没去打,当然了,衣服是我洗的……写色文真的能使我忘记很多积习呢,就是烟见长。
  不是诉苦啊,我就是告诉你,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无盐」的,最少也写文给你看,因为你欣赏我,哈哈哈~
  答夜魔王老兄。你这名字可够吓人的。说一下吧,舒无伤不是看到大老爷们的屁股而脸红的,他是听了两人的谈话内容心里有了点感觉,难道不是幺?我刻意地让舒无伤,也就是李世民,带点妖气,有点女性化,嘻嘻~我是有目的的。
至于什幺目的嘛?后文会慢慢搞的。另外,请您不要忘了我笔下的舒无伤是一个从涿郡参军的新兵蛋子,而且他年纪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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