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家庭

【悠久的叹息】 (21-22) 作者:sezhongse3

2024-10-13 13:52:54

【悠久的叹息】 (21)

作者:sezhongse3
2022年3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二十一)那些被侵犯的女人们

  十四根摇曳着幽光的蜡烛,映照着两张粉雕玉琢的俏脸,十四岁的少女们穿上最符合色狼们审美的色气小礼裙,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收获了亲人最后的馈赠,寄托着乱伦快感的生命精华,让稚嫩的小淑女们褪去豆蔻年华独有的纯真,成长为真正的女人,又或者说,真正的小性奴?

  巨量的白浊随小穴的抽搐节奏而喷涌溅射着,处女丧失,丝丝落红,无言叹息,午夜的钟声敲响,两位任性的大小姐终究是告别了安逸的童年,落花凋零,无论是议长最溺爱的孙女,还是公爵最宠幸的女儿,离开了温室的庇护,也只是两株任人采摘的蓓蕾罢了,所谓的花容月貌,到底是女神的眷顾,还是恶魔的礼物?

  安妮:「安妮的生日愿望是被在场所有的主人们轮奸至虚脱……」

  绮顿:「绮顿的生日愿望是为父亲生一个女儿,以后……以后一起……被父亲干……」

  安妮与绮顿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默默将面前的十四根蜡烛一一吹灭,曾经灵动的眸子黯淡无光,她们吹灭了庆生的烛光,也吹灭了自己的人生。少女们终于体会到,在那些大人物的算计中,她们的小聪明显得那样的可笑。

  少女们许下了愿望,男人们脱下了裤子。

  布幕之内,女皇爱娜,背靠明顿怀中,端坐肉棒之上,媚声淫乱,琴声不乱。

  艾玛与蒂法脱下护士装束,一丝不挂,两侧合围,替同样不着寸缕的女皇陛下吸吮奶头,挑逗情欲,双手也没闲着,双双扶住爱娜蛮腰,上下腾挪,左摇右摆,经验老到地指点着爱娜,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怎样去迎合肉棒的抽插,女皇也是女人,女人就是挨操的工具,作为女皇可以在民众眼前高贵,作为女人也可以在男人胯下臣服。

  艾玛:「放松点,陛下你别紧张啊,扭得这样僵直怎么会舒服,对,屁股再抬高一些。」

  蒂法:「能不能别端着女皇的架子,都这副模样了,还计较脸面么?记住,你和外边那些女人一样,都是不要脸的性奴!」

  爱娜却不作理会,娇喘道:「噢,噢,唔,明……明顿,还没好吗?快……快给本皇射出来啊,你不是一直想在本皇里边……内……啊,啊,内射么……」

  明顿:「以老臣收放自如的性技要内射又有什么难的,但陛下到底是想被老臣奸辱还是要祛除身上的淫纹?」

  爱娜:「当然是祛除淫纹了,啊,哦,哦,你以为本皇很喜欢被你这样抱着……抱着操弄么?」

  明顿:「陛下这话就伤人了,明明水儿泄得比伊丽莎白她们都多呢……」

  爱娜眯眼抿嘴道:「胡……胡说,都……都是汗液,不……不是爱液……」

  向来较真的艾玛却低下臻首舔了一小口,一本正经说道:「陛下,这味道错不了,都是爱液呢。」

  蒂法闻言笑得天花乱颤,一把搂过好友:「艾玛你真的太可爱了!」

  爱娜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

  明顿一叹:「并不是老臣有意为难陛下,根据古籍记载,要祛除这淫纹,就需要陛下彻底抛弃尊严,在完全沉溺于性欲的状态下高潮,老臣倒无所谓,陛下这样的大美人谁不想操?可陛下到时候怕又要怪老臣占便宜了。」

  爱娜:「你……你的意思是本皇现在还不够放荡?」

  明顿往外头一指:「比起她们,陛下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放荡?」

  爱娜咬了咬下唇,挣扎片刻,细声道:「我……我会尽量下贱一些的,麻烦……麻烦公爵继续……继续凌辱我……」

  明顿:「那你赶紧自己动起来呀,别再弹这种舒缓的调子了,给老夫弹快点。」

  爱娜眼中噙着清泪,乖乖照办,她看着三根系住要害之处的丝线,弹快点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琴韵由缓转急,拨弦风雷起,情欲如潮生,一个个急促的音符如利刃般刺向敏感三点,乳头在琴弦共鸣和两个小护士巧舌的逗弄下充血肿胀,阴蒂在铿锵音调和狰狞肉棒的磨研下娇艳欲滴,琴声意气激昂,三点爱欲迷离。

  虽只有清晰人影,可听着这调子,满堂宾客哪还不知道布幕后被正在被公爵大人侵犯的窈窕女子正受着什么罪?光是看着那几近痉挛却又不得不奏琴作践自己的曼妙胴体,便已经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妙景致,甚至隐隐比台上木枷内那六个还淌落着余精的淫穴更引人注目。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明顿靠在爱娜耳廓边轻声道:「爱娜,想让大家看见你被强奸的样子吗?」

  爱娜打了个激灵,清醒了几分,说道:「不……不行,啊,咿,咿,我不想让他们看见……看见我这样子……」

  明顿:「看你小腹上的淫纹,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这一点点,如果不顺势冲上高潮,那前边你挨的操,也就算白挨了。」

  爱娜:「啊,啊,被他们看见了,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当这人族的女皇!」

  明顿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枚小巧面具:「老夫为你准备了这个。」

  爱娜:「你……你早就准备当着他们的面给我开苞?」

  明顿:「陛下您不是常夸奖老臣办事未雨绸缪,滴水不漏么?」

  爱娜:「你……别太过分……」

  明顿:「那陛下的意思是……?」

  爱娜无奈地将面具架在鼻梁上说道:「那就……让……让他们看着我破处吧……」

  明顿边操边说:「臣遵旨。」

  随着一声响指悄然落下,层层布幕散开迷障,宴会厅中自诩见惯了各式美女的老绅士们,看到了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那位从骨子里透着骄傲的神秘女子,优雅地盘起金黄的宫廷发髻,优雅地十指轻挑抚琴自淫,优雅地三点毕露展示赤裸娇躯,优雅地面若春桃浅唱低吟,优雅地在众目睽睽下公然交合,优雅地坐在肉棒上扭动着玉臀,她的优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并未因眼下的淫糜姿态而稍减半分,她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主动起伏着腰身满足胯下那根肉棒,一个本该被场中一众贵族视为玩物的女人,却不可思议地散发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摄人气场,仿佛她才是此间主人,这种矛盾的魅力衬得她越发明艳动人。

  果然是那个女人……

  这回总算没人落荒而逃,在座的即便没出席过海伦娜的淫宴,也大多看过照影珠的乱交影像,不至于一个照面便乱了分寸,失了风度。

  然而爱娜心中远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杵在小穴内的那擎天一柱,不曾进犯也不曾疲软,任凭肉壁夹弄,皱褶抚慰,始终巍然不动,像个冷眼旁观的路人,嘲弄着不自量力的女皇陛下。

  这让爱娜很受伤,她都这么不要脸地自己动了,这个老不死的还想怎样,难道她一个女皇还比不上他操过的那些女人?难道她不够女人味么?

  明顿却是心不在焉地打了个哈欠,未了,还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对不起,我走神了。」

  一边操着神圣联盟最尊贵的女人,一边还能走神?爱娜简直要气疯了,她向这个男人献出了女人的初夜,而这个男人却只想着玩弄她。

  爱娜冷哼一声,吩咐艾玛与蒂法托住她身子向前倾倒,双手不离琴弦,以极其淫秽的姿势压下臻首,尔后高高抬起白皙肥美的大屁股,咬了咬牙,腰背用力,下体猛然下挫,将那根不动如山的肉棒狠狠嵌入穴中,没入根部,直抵子宫。

  夹杂着几分痛苦,几分痛心,几分痛快的妩媚淫叫绕梁而起,面无表情的明顿终于无可自抑地流露一丝爽快的神色,肉茎伞尖洞穿子宫的刹那,竟让他飘飘欲仙,险些精关失守。

  老绅士们看得眼皮一跳,这种难度的性技可不是想用就能用的,也就碰上公爵大人老而弥坚,换了普通人只怕连命根都射出来了。但不得不说,这位神秘女子连抬屁股的姿势都是十足的优雅啊。

  琴弦一侧,玉臂如藕,空灵秀雅的脸蛋儿透着丝丝红晕,清冽孤傲,绝世幽独。

  锁骨以下,波涛汹涌,怒耸娇挺的雪丘壑泛起波光潋滟,乳浪乱摇,双峰如滴。

  蛮腰之后,跌宕起伏,吹弹可破的玉臀儿晃动旖旎春色,上至云端,下坠红尘。

  同一个女人身上,居然同时糅合了冷艳,明艳,春艳三种人间绝色,即便以台下老色鬼们的挑剔目光,也挑不出半点瑕疵,除了那遮掩着真相的小巧面具……这位在公爵胯下婉转承欢的柔媚女子始终给人一种朦胧的错觉,哪怕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脱光了衣服,大概也是这般模样吧……

  老绅士们不会知道,在他们面前表演着活春宫的,正是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那杆似乎能永远挺立下去的硬直肉棒,在淫穴的反复吞吐下,终于隐隐有了喷发的迹象,公爵大人无疑是男人中的男人,可他身前的那位无疑也是女人中的女人。

  一个风姿绰约的处女放下尊严,摆出这般下贱的性爱体位,只为了抚慰一个男人的肉棒,若是再拿捏着,未免有些不近人情,明顿向来将女人视作泄欲的器具,可今晚这个器具毕竟有些特殊,那毕竟是神圣联盟的女皇陛下……

  老而弥坚的公爵大人,终于在爱娜的羞耻侍奉下体验到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作为一个男人,操弄着人族最尊贵的女人,把肉棒插入最尊贵的淫穴,把白浊喷射进最尊贵的子宫,蹂躏了女皇陛下最尊贵的初夜。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吧……

  急促的琴声在高昂的淫叫中戛然而止,爱娜感受着小腹中充盈的温热,向自己最厌恶的男人献出了女人最珍贵的礼物,她不想高潮,却不得不高潮,她不欲屈服,却不得不屈服,她祈求女神的宽恕,却不知道向她降下神罚的,正是身后凌辱她的这个男人。

  一缕嫣红,徐徐滴下,女皇爱娜,处女丧失。

  她和台上那些刚被强奸过的女人一样,撅起颤抖的屁股,让满溢的精液淌落在双腿之间……

  被内射过后的惨淡模样还是十足的优雅呢。

  她端坐王座之上,

  俾睨天下,

  她高举手中权杖,

  挥斥方遒,

  她美艳不可方物。

  她端坐肉棒之上,

  双眸迷离,

  她拨弄手中琴弦,

  淫调轻弹,

  她勾起缱绻欲念。

  她在晨曦中醒来,

  戴上金色的桂冠,

  却发现,

  那颗象征权利的腥红宝石,

  早已染上斑驳的惨白。

  她懊恼地皱了皱眉,

  那个可恶的男人,

  又一次盗走了她的贴身衣物,

  还有,

  她唯一的贞洁。

  宾客们的裤裆早就憋得难受,在明顿的允准下,纷纷不顾仪态地解开腰带,脱下长裤,走上台来,同是一个圈子的人,知根知底,谁都不屑扮演那正人君子,只是那位与女皇陛下神似的金发女子注定是碰不得了,没见公爵大人亲自搀扶着她往后台走去?公爵大人什么时候试过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了?就连海伦娜那回,也是干完就算,都懒得多看一眼。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周遭拥簇着热情洋溢的老绅士,从少女时代起就一直作为意淫对象的淑女少妇终究还是屈服于可悲的命运,为了各自的爱女而与彼得家族签订契约,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她们本可以远离这是非之地,仅仅是出于无私的母爱,心甘情愿与女儿一起被调教为身心皆堕的母女性奴,昔日里只在春梦中流连的淫秽形象,化作现实中触手可及的曼妙胴体,用身上所有的肉洞满足着老男人们心底按捺了十几年的暴戾兽欲,她们还是记忆中那两位在茶会上耳语浅笑的恬淡女子,只是不再安静地托起杯子吹散氤氲雾气,而是大大方方地紧握着粗壮的肉茎,替这些贪恋着自己美色的男人们吸吮浓精,在梦中被轮奸了无数回的少妇们,想必在往后的日子里会让这些美梦成为现实。

  向来保守的母亲们都与男人们主动乱交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们又有什么资格自矜?海伦娜与奥黛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更添上几分别具一格的英气与温柔,这源自海伦娜作为一位圣级剑士的高傲与奥黛从小立志成为淑女的执着,让这对彻底堕落的闺蜜少女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教人怜惜的动人风情,仿佛一件毁于一旦的艺术珍品,从那残缺的碎片中仍不难想象曾经的美好,教人扼腕痛惜之余又生出残暴的快感,她们不但是社交舞会上的明珠,年轻一辈中备受追捧的佳丽,更难免被这些觊觎着她们母亲的贵族长辈们,视为色欲妄想的延伸,如何玩弄这两对可人的母女,老贵族间的聚会永远不缺这类龌龊的话题,光是想到酒桌上那些荒诞不经的吹嘘竟有实现的可能,便让他们兴奋莫名,老贵族们拼上老命奋力抽插着,在她们的母亲面前,轮奸她们的女儿。

  安妮与绮顿这两个上流社交中的小魔星向来是让人头疼的存在,没法子,一个背后是备受瞩目的卡尔议长,一个背后是权倾朝野的明顿公爵,谁闲着没事去招惹她们,可这不代表她们不会出来惹事啊,多年来暗自较劲的两个女孩子不知让多少身居高位的大人物遭了无妄之灾,事后还得忍气吞声赔着笑脸说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不打紧。

  如今?不好意思了,卡尔那个老家伙倒了台,明顿这个老狐狸也明摆着对小女儿动了真怒,没了那两位的庇护,两个过去恃宠生娇的任性女子,怕是再也蛮横不起来了。这不,在自己的成人礼上乱伦开苞,安妮也就算了,绮顿这小妮子到底干了什么让公爵大人这样惩罚?

  老绅士们眯了眯眼,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确实长成少女了,该细的地方可盈一握,该大的地方也逐渐成熟,特别是穿上这套量身订做的色情晚装,掩去眉间稚气,唤起放荡妩媚,没人会怀疑两个美人胚子将来会成为不输于海伦娜她们的大美人,未来社交圈中注定要少了两个知书达礼的淑女,却多出两个任人淫欲的绝色尤物,对男人而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出色的少女,就应该让更多的男人享用。

  刚在亲人胯下丧失处女的安妮与绮顿,惊魂未定,红肿未消,又迎来暴风骤雨般的轮奸。

  来,让叔叔们好好疼你……

  艾玛与蒂法未等色狼们动手,便主动脱光了衣裳交代得干净,多日的调教已经彻底扭曲了她们对于性爱的观念,逢迎肉棒成了她们铭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她们轻车熟路地与相熟的常客合体交欢,根据主人的喜好而扭动着娇躯,性奴小护士的脸蛋儿当然不如海伦娜那几位美艳,可这份知情识趣的乖巧着实让男人们舒服到无以复加,今晚只怕又是加班到天亮的不眠夜。

  露西亚率领着议长家的女仆旧部,以完全服从的姿态成为贵宾们的玩物,彻底丧失抵抗意志的她们眼看着议长与小姐乱伦的惨状无动于衷,只有露西亚为议长的陨落悄悄挤出几滴悲伤的眼泪,议长情人的身份曝光后,让这位曾为议长贴卫的女仆长成为更多人奸淫的对象,谁都想体验一下议长大人的快乐,况且这位矫健女子的大长腿,着实让人惊艳。

  放浪淫叫此起彼伏,酒池肉林凛为奇观,潮吹玉露一泄千里,穴中白浊狂灌如潮。

  林荫大道四十八号的灯火,彻夜不灭,曾经优雅到无可挑剔的淑女们,彻夜乱交。她们已经分不清插入自己体内的是谁的肉棒,她们只是一群被聚集在一起轮奸的女人……

  后院内,数名守卫瘫倒在地,一身火辣红裙的娇艳女子将两个成年男子一边一个夹在腋下,恍若无物,然而她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她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像富家翁一般的男人,一个足以让她【魅舞歌姬】忌惮的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叫明顿,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名字,却从来没人能看透。

  明顿似乎对地上昏迷不醒的守卫视而不见,轻笑道:「卡莲夫人远道而来,怎么也不只会老夫一声,好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

  卡莲也似乎不觉得打晕主人家的守卫有什么问题,媚笑道:「我只是来把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带回去教训,哪敢惊扰公爵大人。」

  明顿:「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把我彼得家族的地盘想得太随便了吧?」

  卡莲眨了眨眼,说道:「可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一个女人呀,难道公爵大人没打听过我的名声?」

  明顿:「夫人来了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出手呢?」

  卡莲:「公爵大人,这会儿还装糊涂就没意思了,如果这两个小子没跟海伦娜与伊丽莎白乱伦,你会轻易让我把他们带走?」

  明顿:「那也总不能让你白白带走吧。」

  卡莲毫不犹豫说道:「要不我陪你上床?」

  明顿闻言摇头道:「免了。」

  卡莲:「我不够漂亮?」

  明顿:「大概没人敢质疑夫人姿色。」

  卡莲:「我床技不够好?」

  明顿:「大概没人比你更好了。」

  卡莲:「那你怕什么?」

  明顿:「你我都是主修灵魂能力的强者,话就不必说明白了吧?」

  卡莲:「没意思,说好了,不是我小气,是你不敢要,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明顿:「老夫有件事想请教夫人,为什么不远万里到皇都这助布莱顿脱困?」

  卡莲:「你不觉得他很帅么?」

  明顿:「就这些?」

  卡莲:「就这些。」

  明顿:「夫人请自便吧。」

  卡莲:「嗯,公爵大人也请回吧,路我都认得,就不必派人相送了。」

  看着那抹嫣红倩影消失在迷惘夜色中,明顿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管家现身道:「老爷,要不要让罗斯和马洛尔大人跟着?」

  明顿:「就别让他们去丢人了,免得明天还要我们去旅馆替他们收拾善后。」

  管家:「卡莲夫人有这么厉害?」

  明顿:「我都不敢招惹的女人,你说她有多厉害?」

  行至荒野偏僻处,确定无人跟踪后,卡莲将伦纳德与波顿口中的丁字裤取出,替二人解开绳结。

  垂头丧气的伦纳德刚要行礼致谢,冷不防让卡莲一个耳光抽在脸颊上,健壮的身躯在波顿惊愕的目光中飞出将近三米,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卡莲冷笑道:「本事没多少,胆子倒是挺大,单枪匹马到明顿的地盘上抢人?我该说你是白痴呢还是白痴呢?」

  两个选择不都是白痴么……

  伦纳德挣扎着站起,争辩道:「那是我姐姐!」

  卡莲:「结果呢?平白让人羞辱了一顿,还在姐姐小穴里告别了处男?噢,内射你姐姐那样的大美人很爽对吧?」

  伦纳德高声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姐姐!」

  卡莲:「难道我说得不对?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一起高潮了,别告诉我那是装出来的。」

  伦纳德:「我……我……」

  他实在没办法承认与姐姐乱伦时畅快射精带来的极致愉悦感。

  卡莲:「我不是怪你连累海伦娜乱伦,而是不希望你再这样罔顾自己的性命鲁莽行事,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回去,你不但有姐姐,还有父亲,还有同伴,还有艾露莎……」

  提及艾露莎与同伴,伦纳德黯然低头。

  卡莲向前两步,将伦纳德拥入怀中,伤感道:「如果你出事了,我也会难过的……」

  感受到胸前两处柔软的压力,伦纳德举足无措,略显尴尬,低声道:「卡莲夫人,我知道错了。」

  听到夫人二字,卡莲怅然若失,幽幽一叹,放开身子,说道:「我们继续赶路吧。」说完便径自向前走去。她的心有些疼,那是属于身为人母的心酸。

  伦纳德朝波顿挠了挠头,说道:「为什么她只扇我耳光,你一点事都没?」

  重新打起精神的波顿难得幽默了一回,说道:「大概是因为我比你帅?」

  伦纳德:「放屁!」

  深黯之渊,寂木城中,佣兵协会会长重山的宅邸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因为这栋豪华的宅子已经易主,它的新主人本来是在这里暂住的客人,魔族巡察使黑钢,同时易主的,还有重山的一个老婆,两个情人,三个女儿,据说,在重山尸体被发现的那天晚上,她们就一起成了黑钢床上的女人。

  这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在魔族的国度,巡察使这个名头,还是有点含金量的,算得上一个实权人物,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挑对了男人就是最好的出路,至于这个男人的床上有几个女人,谁在乎?

  黑铁今晚的心情不错,因为桌上有嫩得能在舌尖融化的牛扒,有从几百公里外运过来的葡萄美酒,有熬了超过十个小时的蘑菇排骨汤,有经过几十道工序制作的冰镇甜点,最重要的是,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他费尽心思也要弄到手的女人,虽然他一直没查到这个女人的来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操她,又不是要娶她!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叫暮姬,一个谜一般的女人,她的过往一片空白,甚至这个名字本身也可能只是个假名。

  黑钢切下一小块牛扒,递入口中细细咀嚼,饱满的肉汁在口腔中贱出,让他联想到吸吮美女乳头的绝妙口感,例如眼前这位瞧着就极为有料的黑衣少女?

  暮姬:「你说过,只要我来,你就会放了他们。」

  远处的墙壁上,吊着三个遍体鳞伤的人影,一个魔族,一个兽族,一个精灵,依次是访夜,绯瞳,冷月。

  黑钢:「你来的不是时候,我不喜欢用餐的时候被打搅。」

  暮姬:「我可以等。」

  黑钢却拿起餐巾抹了抹嘴,说道:「我更不喜欢让美女等待。」

  暮姬:「那现在可以放人了么?」

  黑钢:「你的这几位同伴可不一般,我足足折损了二十位手下才把他们抓到手,噢,特别是那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兔子,我亲眼看着她一脚踹飞了两百斤的大汉,这他娘的是个牧师能干出来的事?」

  暮姬:「那是你的问题。」

  黑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暮姬:「我今晚任你摆布。」

  黑钢:「等我摆布完了你,自然会放了他们。」

  暮姬:「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食言,我猜你一定已经调配了足够让我变成荡妇的春药,还有能完全禁锢凌辱我的淫具对吧?」

  黑钢:「看来你是个聪明人。」

  暮姬:「所以请你别让我失望。」

  黑钢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三下手掌,侍卫入内,解下访夜三人,押着往门外走去,绯瞳一脸的忧心,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暮姬一个眼神所制止。

  黑钢:「暮姬小姐,希望我们有个美妙的夜晚。」

  暮姬屈膝行礼道:「今晚我只属于你,尊敬的巡察使阁下。」

  四面环壁的密室中,弥漫着某种莫可名状的恐惧气息,混杂了血腥与恶臭的气味凝固在潮湿的空气中,教人产生一种在泥潭中窒息的错觉,逼仄的空间内,琳琅满目陈列着各式淫虐刑具,专为女人而打造的淫虐刑具。

  没有女人想进来,这里是女人的地狱,没有男人想出去,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最起码对某些人而言是天堂……

  一道光柱从密室顶部的夜明珠中投下,恰好笼罩住一具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赤裸胴体,那是一位被捆绑倒吊的少女,黑发如长夜般洒落,神秘而静谧,清丽脱俗的瓜子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淡然地见证即将发生的一切,本应天真的眼眸中流淌着少女绝不该有的沧桑,她似乎看到得太多,已经看得有些累了……

  可密室的新主人却无暇顾及这些细微之处,只因为少女的身段实在火爆得……有些过分……

  高耸的双乳在绳索的交错捆扎下更显丰腴饱满,弹力十足地跃动释放着青春活力,平坦小腹不带一丝赘肉,收拢曼妙腰身,至娇臀处拱起诱人的弧度,两片圆实滑腻的臀瓣儿与奶子一样有着远超花季少女的成熟韵味,稚嫩中沉淀着妩媚,放荡中调和着纯真,两种矛盾的气质水乳交融般糅合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勾人心魄。修长而匀称的双腿被强行掰成一字捆绑在横杠上,从脚尖至膝盖以上包裹着全身唯一的布料,纯黑镂空蕾丝过膝袜与白皙的大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更诉春光。粉嫩的小穴儿就这样无助地仰天呻吟,阴唇周遭寸草不生,竟是难得的天生白虎,即便是操惯了女人的黑钢,也得承认自己在脱光了暮姬衣服后,确实心动了。虽然这个女人有点危险,可如果能驯服留在身边,那以后的日子……

  暮姬冷声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黑钢看了看桌上明显为束缚奶子屁股而缝制的贴身衣物,咕噜一声吞了口吐沫,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任何看过你裸体的男人大概都会忘记自己的诺言。」

  暮姬略感不适地扭了扭头,环视四周,说道:「你一个巡察使居然敢违背政令私下蓄养羽族的奴隶,就不怕丢官?」

  密室之内,赫然还关押着三个面容姣好的窈窕女子,虽隐去了羽翼,可脚踝边的落羽却揭穿了她们的身份。三个可怜兮兮的羽族女子昏迷不醒,气息羸弱,双腿间的白浊痕迹历历在目。

  黑钢笑道:「那些大臣和将军家里谁没养着几个羽族女人做性奴?你以为暗翼陛下不清楚?法律是给下等人遵守的,例如你们这些佣兵。」

  暮姬:「你打算对我做些什么?」

  黑钢:「别急,美丽的暮姬小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先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这个淫乱的骚屄吧」

  黑钢随手从抽屉中取出一枚括阴器,捣入少女湿热的小穴中,缓缓撑开粉嫩的肉缝,借着夜明珠投下的光束,细细品味。

  阴冷的金属器具触及小穴深处,与肌肤温差的刺激感让暮姬打了个冷颤,沉重的鼻息随即喷吐在三角部位,老道的巡察使已经开始享用着他的前菜。

  黑钢瞪直了双眼,失声道:「处女膜?这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风骚,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暮姬:「你觉得随便来个人都能强奸我?」

  黑钢:「你的身手……嗯,你的身手确实不错,如果不是以你同伴的性命胁迫,我也没把握留下你,可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你那个队长就对你没点想法?」

  暮姬:「谁知道呢,或许……他不行呢?」

  黑钢:「能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荣幸。」

  暮姬:「能称为你的不知道第几个女人,是我的不幸。」

  面对暮姬的挑衅,黑钢并未懊恼,拎起架子上的烧杯,小心翼翼地将墨绿色的溶液沿着括阴器边缘缓缓倒入小穴中,生怕漏出一星半点。

  暮姬俏脸终于不复清淡,双颊浮现出一抹酡红,眯了眯眼,咬牙道:「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

  黑钢:「我花了大价钱向一个老巫师买的药方,别看这么一小杯,光是材料就值二十个金币,若不是你这么出色的女人,我都不舍得用,至于叫什么,那家伙没说,后来我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贞妇之堕】。」

  药剂沿肉壁皱褶浸淫进花房,起初与寻常媚药一般,只有轻微些许的瘙痒感,可随着阴蒂完全被药效所侵蚀,欲望狂潮毫无征兆地在下体骤然而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身,而这霸道的药效不仅仅是诱发生理上的渴望,更是通过中枢神经直指心灵,一点点地瓦解女人的意志,一寸寸地将她们拖向欲望的深渊,巡察使的命名恰如其分,再贞洁的女人,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诱惑下,最终也只能从贞妇堕为荡妇了吧。

  春啼初晓,暮姬极不情愿地从喉中呜咽出第一声淫叫,犹如最浪漫的提琴手演奏那最悠扬的小夜曲,让黑钢本就绷紧的裤裆又扯动几分,内里那根狰狞的性器似要撕裂长裤上的布料,横空出世。

  暮姬娇喘着:「好……好难受,我……啊,啊,我那里……好热,唔,唔,快……快把我松开,我要自慰……要自慰,啊,啊,啊,我想……我想高潮。」

  黑钢笑道:「小美人,会让你如愿高潮的,但不是现在,这么棒的骚屄,来,给你加点料,女孩子的第一次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完事了。」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细小珠子从巡察使掌心漏入括阴器中,透过金属内壁尽数滚入淫穴中,突如其来的共振瞬间冲垮了暮姬好不容易稳住的防线,一股清冽的幽泉从骚屄中井喷爆发,在空中散开一层伞状薄雾,水气沾湿她玲珑雪腻的裸体,让白皙的肌肤更显水润,也让清冷的脸蛋儿添上几分娇羞。

  黑钢二指并拢,屈指成勾,从暮姬骚屄中肆意抠挖,捆绑受辱的少女却没有出言反对,反而意犹未尽地哼出解脱般的长吟。

  黑钢蓦然抽出手指,抵在舌尖舔了舔,说道:「唔,不错,是处女的味道,只是你一个处女都能喷这么多,看来很有成为婊子的潜力呢,如果你答应服从我,金钱,地位,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怎么样?」

  暮姬却像戒断反应一样,娇声道:「别……别拿出去,继续……继续插我,继续用你的手指插我,啊,啊,又开始难受了,快……快给我!」

  黑钢摇了摇头,看来这回药剂的分量有点多,在这个女人彻底清醒前是没法谈了。巡察使没有插入让暮姬满足的手指,而是自上而下插入了让暮姬疯狂的……肉棒!

  就像久旱的田地迎来了春天的第一滴雨,就像旅者在沙漠中寻觅到救命的绿洲,就像年轻的小伙获得姑娘的青睐,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妇温存在床榻上,饱受媚药折磨的暮姬也终于迎来了肉棒的蹂躏,她渴望被糟蹋,渴望被凌虐,渴望像条母犬般委身在这个男人胯下,只要他肯把肉棒施舍给她,只要他把那根最坚硬的肉棒插进她最柔弱的骚屄中,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这个男人强奸自己……

  小女蜜穴中的谐振滚珠同时按摩着比平常敏感了数十倍的肉壁,以及大举进犯的炽热巨根,狰狞肉棒将那一颗颗滚珠挤压嵌入软肉,充分刺激神经末梢,将那一道道快感指令毫无阻滞地传递到少女脑海,汇入淫欲旋涡中,暮姬双眸逐渐失去焦点,越是挨操被插,便越是把身子推上高潮,越是推上高潮,便越是期望挨操被插,先前不假辞色的恬淡女子,意识一片空白,只是单纯地渴求着性爱,渴求着被男人的肉茎侵犯,渴望着那明明近在咫尺,却永远差之毫厘的绝顶高潮。

  作为男人的黑钢牙关紧咬,腰杆如机括般来回挺动,处女淫穴的紧致包裹感让他有种类似于梦游般的奇异快感,对他这种地位的人来说,操到美女不难,操到处女也不难,甚至一些大户人家在稍加暗示下也会乖乖将自家的清白女儿双手奉上,可暮姬这种兼具姿色与气质的处女就太少见了,他使足了劲头抽送,竭尽全力守住精关,就只为多享受那么一会儿性爱欢愉。

  意志终是抵不过快感,黑钢终于还是略带不甘地射出彭拜的白浊,精液充盈着少女的子宫,随后又倒灌出淫穴外,丝丝落红渗出,那是处女的投名状。他长舒一口气,拔出巨根,有些懊悔早上在那三个羽族少女身上浪费了太多精力,随手解开暮姬身上的束缚,任由这个刚被奸污的少女躺卧在精液与爱液的水洼中。

  他满意地笑了笑,打算明早再来收服这个野性难驯的神秘女子,忽然眉头一皱,为什么宣泄过后,他的心脏依然没有任何舒缓的迹象,反而比侵犯这个女人时跳得更快了一些?

  黑钢有些痛苦地捂住胸口,扶住一旁竖立的刑具,他大声呼喊,可这间密室本来就自带隔音阵法,且只能从里边打开,他瘫倒在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门口爬去,就在双手将要触及门锁的时候,一只套着纯黑镂空蕾丝过膝袜的修长大腿踩住了他的脊梁,他疑惑地转过头,没来得及发问,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不堪负重,四分五裂爆碎在体内,官场得意的巡察使大人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暮姬冷笑着,轻轻用指尖挑出小穴内多余的浓精,那处本已破损的处女膜,奇迹般恢复成它原来的模样。

(二十二)圣袍诱惑

晨曦初现,一宿未眠的绯瞳使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蔫巴巴的兔耳朵再度笔直扬起,她欢呼着,一头扎进从大道尽头缓缓归来的暮姬怀中。

挨在树上装着整理箭矢的冷月松了口气,绷了整整一晚的俏脸终于恢复些许暖意,撇了撇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访夜却意外地没有因为黑衣少女的归队而表现出太多的欣喜,冷峻的脸上反而透出某种意味不明的愤怒与懊恼。

绯瞳与冷月先行一步回旅馆取回行李和马车,只留下四目相对的访夜与暮姬。

访夜:“你杀了他?”

暮姬打了个哈欠,淡淡应了声是,仿佛只是宰了头猪,而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巡察使。

访夜:“有留尾巴吗?”

暮姬:“他蓄养了几个羽族性奴,其中一个身份似乎不简单,黑钢死的时候她们都昏迷着,我伪造了凶杀现场,应该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毕竟在那些人眼中我只是个被玩弄的可怜女人。”

访夜:“他对你做了什么?”

暮姬伸出食指抵在访夜下颚,妩媚一笑:“你……真的很想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访夜冷冷道:“不开玩笑。”

暮姬:“你知道我的秘密,无论他对我做过什么,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访夜:“没有伤痕不代表没受过伤。”

暮姬摇了摇头:“访夜,这不是你的错。”

访夜:“你欠我的情,这回算是两清了。”

暮姬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待走过访夜身边时,忽然踮起脚尖,朱唇轻点,猝不及防地在对方侧脸上吻了一下。

访夜呆了片刻,随即恼道:“很好玩?”

暮姬头也不回,笑道:“你说过你的利息很贵……”

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落在两人不远处的林间花丛,不经意扇动了一下翅膀,却不可思议地在大陆另一边酝酿起骇人的风暴,没有人会想到,一位魔族巡察使的死亡,在某些大人物的推波助澜下,将会演变成席卷永恒大陆的残酷战争,从而动摇五族间那脆弱的平衡。

卡莲一行三人,在过路行商那买了两匹马,日夜兼程,终于赶回暂时驻扎在小镇的营地,卡莲与布莱顿交代了几句,便借口要到附近的湖里梳洗,硬拽着波顿替自己望风,留下一对不像父子的父子。

布莱顿神色落寞地抓起一根树枝拨弄着早已熄灭的篝火堆,一声叹息,朝伦纳德招了招手,示意儿子到身边坐下。

伦纳德忐忑不安地走上前去,悄悄瞄了一眼,短短数日,父亲便像老去了许多,耳鬓染上霜雪,皱纹爬上额角,暮气沉沉,再不复当年的豪情壮志,教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位曾经名震皇都的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

伦纳德:“父亲,我……”

布莱顿打断道:“你终于肯再叫我一声父亲了……”

伦纳德:“对不起,父亲,我错了。”

布莱顿:“事情我已经听卡莲说过了,你只是低估了明顿的手段,就这点而言,我这个做父亲的并没有比你强到哪去。”

伦纳德有些意外,在他的记忆中,强势的父亲从不肯让步,更别说认错了,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搭话。

布莱顿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从来都不是,我以为凭着腰间这柄剑可以开创自己的时代,可那一晚,我一剑未出,便一败涂地。”

伦纳德:“至少你还保存了巴顿家族,不是么?”

布莱顿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卡莲的出现,如果不是圣女大人出手,只怕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巴顿家族了。我空有一个【大剑师】的名头,到头来连最亲近的家人都守护不了。”

伦纳德:“姐姐她并没有怪你……”

布莱顿:“那你呢,你会恨我这个父亲吗?”

伦纳德:“以前不懂,所以恨,现在明白,也就不恨了。”

布莱顿略感欣慰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交到伦纳德手上,说道:“这是我剑术中最后几招奥义,你姐姐的剑技自成一系,这几招她没学,所以也教不了你,以你的天赋要学会不难,等你迈入圣级,就继承我【大剑师】的名号吧。”

伦纳德:“慢着,你凭什么认为我将来一定能晋入圣级?”

布莱顿:“就凭你是我布莱顿的儿子!”

伦纳德嘴角抽搐:“你这算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

布莱顿:“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给老子滚远一点,我要一个人静静。”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布莱顿叹道:“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呀……”

沐浴后的水珠滑过脸颊,淌过玉颈锁骨,身着深红纤薄睡裙的美艳少妇掀开帐篷布帘,毫不见外地拧开酒瓶盖子,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香槟,小酌一口,赞叹道:“算你们有良心,还给我留了酒,洗过身子后喝酒就是舒服啊。”

安德莉亚:“那是我和艾露莎昨晚喝剩下的,卡莲夫人,你就穿着这身直接从湖边回来?”

半透明的轻纱丝绸遮不住玲珑浮凸的身材,腰间那道系起丁字裤的绳结若隐若现,隆起夸张弧度的胸襟布料上甚至清楚地凸起两点轮廓,这个身材火爆得不像话的女人居然连奶罩都懒得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回来?

卡莲不屑道:“等你奶子再成熟一些,就知道戴奶罩有多难受了,而且让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我长得这么好看,凭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安德莉亚:“真不愧是大陆第一荡妇,连走个光都能这般理直气壮,波顿到底是怎么把你送回来的?”

卡莲:“当然是捂着裆部把我送回来啦,嘻嘻,虽然破了处,可到底是个小孩子,脸皮薄得很。”

安德莉亚无奈扶额道:“明明是你的脸皮太厚……”

卡莲将杯中香槟一口饮尽,眯了眯眼,抡起双爪坏笑道:“圣女大人,来,让姐姐我替你揉揉奶子,保证你以后也能迷死男人。”

安德莉亚吓了一跳,连忙交叉双臂捂住酥胸,惊恐道:“离我远点!我对现在的身材很满意,就不劳您费心了。”

卡莲努嘴道:“真没意思,明明长得这么祸国殃民,连碰一下都不让……”

安德莉亚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你把我和艾露莎弄得觉都没睡好!”

卡莲揶揄道:“那天晚上我都把你们弄得这么舒服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对了,你们两个小妮子最后还一起淫叫了呢,才没几天,这么快就忘了?”

安德莉亚:“闭嘴!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再提么!”

卡莲:“怕你的护卫听到?”

安德莉亚:“沃尔夫从来不会偷听我的话。”

卡莲似笑非笑:“我说的不是沃尔夫,是你的另一位护卫。”

安德莉亚面沉如水:“我不知道夫人你说的是谁。”

卡莲:“你就别装了,我的圣女大人,如果上次不是他震慑住明顿,我们怎么可能一路上相安无事来到这里?”

安德莉亚愕然道:“你是说那天晚上他也出手了?”

这下轮到卡莲意外了:“你真的不知道?”

“卡莲夫人,你就别为难咱们的圣女大人了,这点小事还不值得老夫到处炫耀。”一股浩瀚的古老气息弥漫开来,一个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

卡莲俏脸上首次露出凝重之色,如临大敌,沉声道:“我可不知道教廷中还有一位不输于教皇冕下的高手。”

影子笑道:“因为我本来就不是教廷的人,你应该听过我的名讳,老夫叫本杰明。”

卡莲失声道:“本杰明?历史上的那位传奇大法师?你竟然还活着?等等,你……你是灵魂体?你是怎么做到的?”

本杰明:“噢,只是一点无足轻重的小把戏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卡莲撇了撇嘴,腹诽道,传说中只有神明能做到的事,在你口中就是无足轻重的小把戏?那岂不是说永恒大陆上所有灵魂法术的研究在你眼中都是个笑话?

本杰明似乎看穿卡莲所想,说道:“毕竟老夫是一个真正的天才,跟那些凡夫俗子不好比较。”

卡莲:“可我只知道你在床上是个天才……”

本杰明:“错了。”

卡莲:“怎么就错了?所有史书都是这么记载的。”

本杰明:“老夫在床上是天才中的天才!”

安德莉亚悠然插口道:“对哦,这位伟大的天才连地精都不放过呢……”

本杰明一秒破功,怒道:“再次声明,我没跟地精上过床!”

卡莲:“好吧,我就姑且认为你没跟地精上过床……”

本杰明瞪眼道:“什么叫姑且,老夫告诉你,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

卡莲:“咳咳,嗯,那这位洁身自好的大法师阁下,你跟在圣女大人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本杰明:“当然是为了重塑肉身复活了。”

卡莲:“然后呢?”

本杰明:“然后?然后当然是跟女人上床了,这还用问么?”

卡莲:“不是为了研究魔法仪式之类的?又或者探寻某个秘境?”

本杰明:“这些能跟做爱比?圣女大人还是个处女也就算了,不怪她,卡莲夫人你这样有见识的女人总应该懂的呀。”

卡莲:“唔,确实是这个道理。”

安德莉亚翻了翻白眼,嘀咕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卡莲:“这么说,圣女大人借着教廷秘使的身份四处游历,还要去很多地方吧?要不捎上我一起走?”

“欢迎之至。”

“绝对不行。”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赞成的当然是好色的大法师,反对的自然是吃过亏的圣女大人了。

本杰明:“为什么不呢?卡莲夫人的实力你是知道的,她可以给你很多修炼上的建议,跟你说,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安德莉亚:“你当然乐意,她调戏的又不是你。”

本杰明:“我倒是想被她调戏来着……”

安德莉亚:“说漏嘴了吧,你这老色鬼就是想带个养眼的美女罢了。”

本杰明:“天地良心,我这是真心为你着想,看美女那都是顺便附带的。”

安德莉亚:“我觉得良心这个词从你嘴里吐出来特别有喜剧效果。”

本杰明:“你想想,这回把彼得家族得罪惨了,以后你要做成那件事,需要人族里有个足够份量的人替你说话对吧?”

安德莉亚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头同意。

本杰明朝卡莲笑道:“老夫替夫人说服了圣女大人,礼尚往来,夫人难道不准备稍微报答一下老夫么?”

卡莲:“哦?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本杰明喉结滚动,兴奋说道:“把……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一下就成。”

卡莲打了个哈欠,慵懒说道:“走了两天的路,累了,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考虑考虑吧。”

本杰明急眼道:“你刚不是说过么?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卡莲:“我最近稍微有点发胖了,正想着少块肉呢。”

本杰明像杀猪般喊道:“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一个比一个过分!”

终于与父亲解开多年心结的伦纳德,孤身一人回到属于自己的帐幕前,仍是难以排遣心中苦闷,眼看着姐姐堕入魔窟而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深深刺痛着他的神经,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觉得有些累。

掀开门帘,漫天红霞化作无端思念,染过飞扬瀑发,明媚少女蓦然回首,清眸流盼,望穿秋水。她笑了,美艳不可方物。

她在等他,他知道她在等他,没有任何理由,不需任何理由,没作任何约定,却像早有约定。

“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

刚失去亲人的失意少年,不顾一切地上前紧紧搂住同样失去亲人的娇俏少女,伦纳德与艾露莎感受着彼此肌肤的温度,舔舐着彼此心中的伤痕。

伦纳德:“我想对你说,我喜欢你,从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你。”

艾露莎:“我也喜欢你,从你喜欢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你。”

少年吻住了少女,敞开心扉的恋人,毫无保留地释放着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爱意,贝齿轻启,软舌纠缠,疯狂地索取着,激烈地逢迎着。

良久,唇分。

艾露莎低声道:“伦纳德,你下边……顶着我了……”

伦纳德悻然一笑,尴尬地正准备压下肉茎挺拔势头,却被艾露莎轻轻搭住手腕。

艾露莎摇了摇头:“不用忍着,让……让我来替你……弄出来吧,我被领主抓走的时候学过一些……”

伦纳德回忆起潜入城堡目睹艾露莎被调教的一幕,裤裆里的小弟立马更硬气了几分。

艾露莎铺开裙摆双膝跪下,缓缓替恋人拉下裤链,学着母亲与妹妹那般,小心翼翼握住那个彪悍弹出的灼热肉棒,温柔地轻抚套弄着躁动不安的青春。

伦纳德却是鬼使神差般下意识地按住艾露莎臻首发端,往自己胯下靠了靠。

闻着男人肉棒独有的腥气,艾露莎顿时耳根通红,面若春桃,娇羞无限地白了伦纳德一眼。

伦纳德挠了挠后脑勺,刚想道歉,艾露莎却已经张开樱桃小嘴,将硕大的巨根纳入口中,前俯后仰,湿滑而柔润的腔壁包裹着硬直的肉茎,丁香软舌一圈复一圈扫过蘑菇下沿浅沟,更不时俏皮地逗弄马眼。

伦纳德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虽然艾露莎远不如海伦娜的口交来得纯熟,也没有姐弟乱伦那种背德的刺激感,可来自恋人的全心侍奉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那是来自两个灵魂水乳交融的快感。

“伦纳德,你看见艾露莎了么?我有点事找……”无所顾忌的卡莲夫人径自掀开门帘,看着眼前香艳景象,呆了一呆,又自顾自地说道:“看来不在这啊,到底上哪去了。”转身离去。

正在口交的恋人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没过两秒,卡莲夫人竟是又探入头来,看着艾露莎两边鼓起的腮帮,满怀欣慰说道:“不错,挺雄壮的,外边我给你们挂上请勿打扰的告示牌了,你们继续吧。”未了还对伦纳德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艾露莎含着伦纳德的肉棒与伦纳德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这位擅自闯入的少妇到底为谁加油。

而且……有你这样加油的么……

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扰,猝不及防下伦纳德哪还顾得上守住精关,连忙从艾露莎口中抽出肉棒,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尽数喷在艾露莎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上。

白染红霞,艾露莎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半嗔半怒地望着手足无措的恋人,她记得那些卫兵对母亲和妹妹做过同样的事,他们好像管这叫颜射?

都怪那个卡莲夫人!

瞧着伦纳德明明心满意足却又羞愧万分的表情,艾露莎想起母亲与妹妹被轮奸颜射后的淫态,抬手拭擦,将俏脸上的白浊抹在手心,摊开玉掌,抵在下颚,探出香舌,细细舔舐。

伦纳德毫无意外地……又硬了。湿意浸润内裤,在裙底下开辟出一片羞人的泥泞,红发少女没好意思跟恋人坦诚,她的私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夜深,万物俱籁,守夜的布莱顿仍是呆坐在篝火边上,怔怔出神,不知是否在想念远隔千里的妻子与女儿,忽然没来由地捂住双眼,老泪纵横。

从卡莲的话里得知,他的妻子伊丽莎白与女儿海伦娜俱已被彼得家族调教至彻底堕落,即便素以坚毅着称的布莱顿,也终是忍不住落泪。

沃尔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一壶烈酒。

布莱顿接过酒,点头致谢,仰头痛饮。本就沉默寡言的两个男人,闷不做声,一口一口,仅是喝酒,只是喝酒。

有一顶看似平静的帐幕内,却酝酿着不平静的旖旎光景,圣女大人亲自在自己的临时居所外布下重重结界,理由据说是为了防范夜袭,至于谁的夜袭,则没有明言,总之所有人都知道,今晚谁都不许打扰圣女大人休息。

卡莲嘴角微翘:“不错的多重结界,以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可惜……”美艳的少妇像个顽劣的小孩般托起腮帮,在结界边缘蹲下身子,眉开眼笑地戳着圈圈,一派童真,只是这个像玩着过家家般的女人,穿得未免太清凉……

外头看来透不出一丁点光亮的帐幕,内里却是意外地灯火通明,两排足有三层的蜡烛整整齐齐摆放在两侧,中间伫立着一尊等身高的女神雕像,宁静的烛光映衬着雕像上宁静的面容,满地落瓣将这个普普通通的帐幕装扮得如同圣殿。

帐幕的主人,永恒大陆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异乎寻常地十指交叉,双掌合抱,低眉顺眼地跪在花香中虔诚地祈祷,若是放在普通信徒身上当然不足为奇,唯独对圣女大人而言,虔诚二字实在是太奢侈了些。

可完美的圣女大人即便在向自己最不屑的女神露娜祈祷时,依然是完美得无可挑剔,那是从仪容,神色,跪姿,气质全方位无死角的完美,若是深黯安德莉亚本性的大主教们,看见此情此景,大概也会产生圣女大人终于信奉女神的错觉。

作为无信者的安德莉亚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向女神祷告,之所以摆出这副打心底里厌恶的姿态,只因为身侧站着那个因为兴奋而闪烁不定的黑影,她今晚无法反抗他,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一个让她每次都想反悔最终又没有反悔的约定。

今晚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是传奇大法师本杰明的奴隶,之所以没有加上一个“性”字,一来是灵魂体的本杰明根本就碰不着安德莉亚,二来便是圣女大人总是在事后嗤之以鼻:本小姐给你当性奴,你能满足我么?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啊,即便这个男人已经死得只剩下灵魂,所以身为历史上最好色的大法师,本杰明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惩罚不听话的小圣女。

你不是最讨厌女神么?那就给我低声下气地在跪她面前祈祷去!还得给我跪得像圣女一样。

让圣女大人装得像圣女大人一样,对圣女大人来说,这要求确实有点过分啊……

可此刻跪在雕像前的圣洁少女,浑身上下萦绕着圣洁的光辉,每一句祷告都充满着圣洁的意味,然而身上所穿的圣袍长裙却显得不那么圣洁……

泛起柔和圣光的特殊布料覆住玉颈之下的雪腻冰肌,材质与安德莉亚平常所穿那套别无二致,然而布料上的装饰纹路却大相庭径,一根根绣在洁白面料上的花式布带犹如一条条紧缚其身的绳索,如同对待犯了通奸重罪的荡妇般将无辜的圣女重重捆绑,双手腕口与赤足脚踝处更有蕾丝绸带相连紧扣,咋看之下与禁锢四肢的镣铐无异,酥胸布料上的纹路绕成两圈,恰到好处将两块最重要的温润软肉圈禁在内,而那两处挺拔的丘壑之上,又恰到好处地缺失了最重要的布料!明目张胆地迫使圣袍的主人暴露奶子,这套焕发着神圣光彩的素白圣袍,赫然竟是一套淫糜的露乳长裙?无怪乎圣女大人羞红了脸,既然上半身不该露的全露光了,那下半身……噢,幸好,长裙忠实地履行了它的职责,没泄露哪怕一丁点春光,只不过除了环绕裙摆的不带外,添上了一丁点纹饰,嗯,一丁点而已,优美的线条在前后两面裙摆上勾勒出少女圆实的玉臀与放荡的小穴,图案的形状与尺寸与安德莉亚内里真实丝丝吻合,而连阴蒂都描绘得细致入微的小穴刺绣纹饰下,还绣着一行清晰无比的注释:神圣的骚屄。

这套圣袍长裙比起过往穿的一些色情服饰,并算不上多暴露,然而衣服上的侮辱纹饰却让安德莉亚倍感难堪,而更让她难为情的,当初秘密将裁缝图纸送到服饰店订做的正是她自己,虽然隔着面纱,可她至今还是忘不了店员那暧昧的目光,因为那尺寸一眼就可以看穿分明就是为她自己量身订做的裙子。

本杰明抚摸着并不存在的长须,赞叹道:“小妮子,这套裙子可真适合你。”

安德莉亚:“你打算就这么让我跪上一晚?”

本杰明:“当然不会,怎么样,你湿了没有?”

安德莉亚:“没有!”

本杰明:“那你还不赶紧弄湿它?老夫又碰不到你,难道你还指望着我代劳?”

安德莉亚朱唇紧抿,冷哼一声,双手却是自觉地伸到裙摆中,细细抠挖,高贵的圣女大人并没有拉下内裤的动作,显然内里一丝不挂,不过也合理,上边既然没佩戴奶罩,那下边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内裤了。

本杰明笑道:“在女神面前应该怎么说?”

安德莉亚狠狠瞪了大法师一眼,柔声道:“女神在上,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在……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的骚屄,在流出淫水之前,这种不洁的自慰是……是不会停止的……”

本杰明:“玩得开心吗?”

安德莉亚:“非常……开心……”

本杰明:“开心就叫出来呀,憋着多难受。”

金发圣女沉吟片刻,檀口微张,声如莺啼,形如娼妓,放纵淫叫。

“安德莉亚,还没睡呀?你这结界还有点意思,即使是我也花了不少……”门帘掀开,是与早上一样目瞪口呆的卡莲夫人。

安德莉亚仿佛天塌下来般娇呼一声,出于少女本能地捂住脸庞,完了,全完了……

看着气定神闲的本杰明与恨不得钻地里去的安德莉亚,卡莲似乎转瞬便明白过来,似笑非笑:“放心,外边的结界我已经重新激活了。我开始还奇怪你为什么甘愿为圣女效命,如果只是为了复活那应该有更好的合作对象,原来是为了这个,嗯,这就说得通了,圣女大人,这套裙子可真适合你。”

卡莲居然不谋而合地与本杰明得出一模一样的评价,可见这套淫糜的圣袍穿在圣女大人身上,真的很好看……

安德莉亚:“你给我出去!”

本杰明:“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隶作主了?”

安德莉亚:“可我们明明说过……”

本杰明:“我们说过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在场,可她又不是男人。”

安德莉亚顿时语塞,当初她与本杰明签订契约时还年幼,哪会想到其中的漏洞。

本杰明:“我说过让你停了么?”

安德莉亚只好在卡莲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再度将双手探入裙中,人前自慰。

卡莲却毫不见外地走上前来搂住安德莉亚,在红扑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媚笑道:“想不到在信徒面前一本正经的圣女大人,私底下居然是个穿得这么风骚的小淫妇呢,哟,这么完美的容貌和身段,即使是最虔诚的信徒也大概也忍不住轮奸你吧?教皇冕下难道就没想过把你调教成他的专属性奴隶?”

安德莉亚没好气道:“少说两句没人说你是哑巴!啊!你……你打我……”

刚还了一次嘴,圣女大人圣洁的屁股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卡莲一巴掌。

卡莲朝本杰明笑道:“奴隶不听话,就应该被打屁股,我说得对吧?”

本杰明:“夫人说得对,那就请你今晚和老夫一起教一教她当奴隶的规矩好了,你摸进来应该也是为了欺负一下她吧?”

卡莲:“荣幸之至,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本杰明略显意外,说道:“那你想怎样?”

卡莲:“圣女大人真的太可爱了,今晚我想和她一起,当您的奴隶……”

本杰明做梦也没想到早上断然拒绝他的卡莲会提出这种建议,身形再度闪烁,眼中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本杰明:“那你们先一起把水儿弄出来吧。”

卡莲:“这个好办,还记得怎么做吧,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扭过头去赌气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卡莲一脸的惋惜,说道:“明明你和艾露莎两个一起叫得那么舒服,水儿泄得跟洪流似的,这才没几天就忘啦?再好好想想?如果记起来的话就让你在上边,不然换你在下边的话或许会泄得比艾露莎更丢脸哦……”

安德莉亚闻言一阵哆嗦,乖乖爬到躺卧的卡莲身上,掀起对方睡裙,拉下鲜艳的红色蕾丝内裤,并同时将自己裙摆拉到腰间,将自己那枚已经略带湿意的肉洞送到对方嘴边,美眸紧闭,一头埋在卡莲那不知埋葬多少男人的三角花园间。卡莲舒服地娇吟一声,顺势拉下自己睡裙吊带,不见如何动作便将同为红色的奶罩脱下扔往一边,傲人双峰摇起乳波肉浪,惊心动魄,她主动捏了捏蹦起的玉兔,不忘给在一旁观赏的大法师抛了个媚眼,优美到极致的曲线婀娜婉转,对性事可谓大师级水准的本杰明也免不了心神一荡,拥有这样身材的女人只要略为指点,便是床上榨尽千军的大杀器,何况这个天生媚骨又天性放荡的绝色美人?难怪能摘取天下第一荡妇的名头。

永恒大陆上最完美的圣女与最淫秽的荡妇,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大美女,在同一个男人的命令下,就这么身形倒置而卧,默默舔舐着彼此的性器。而这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一幕,却只让一个远古的灵魂所独享,就算是几千年来看尽各式美人的本杰明,也只能由衷地赞叹此等美景,生平仅见。

卡莲没有夸大其词,对她而言,这种事确实很好办,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躺在床垫上还是地板上,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分别,巧舌如簧扫过阴户,不急不慢地剐蹭着穴口那娇嫩的处女地,忽然节奏一变,卷住私处那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反复蹂躏逗弄,没等安德莉亚适应过来,香舌突进,长驱直入,以雷霆之势掠过肉壁皱褶,刚挑起战事,旋又退出阵地转战美鲍,一通攻势干净利落,毫无阻碍,向来心高气傲的圣女大人只觉得自己仿佛还没开战,便一败涂地。

安德莉亚娇喘连连:“别……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啊,别那么快,里边……怎么一下子就舔到里边去了,咿,咿,唔,别……别弄了,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来了……来了……要……要泄了!”

圣女大人在一片哀嚎中颤抖着撅起屁股,无从压制烽烟四起的战局,春情勃发,相当丢脸地潮吹而泄,晶莹爱液经由骚屄肉洞喷洒在卡莲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

卡莲轻轻拍了拍安德莉亚果冻似的两片股肉,调笑道:“这就潮吹了?比起上边那张言不由衷的小嘴,安德莉亚你下边这张嘴可老实得多啊。”

安德莉亚:“你……你耍赖,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卡莲:“那你平常是怎样的?”

安德莉亚别过脸去,没搭话,就算再羞怒她也不至于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

卡莲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都让你这么舒服了,你也赶紧让我舒服一下吧,这样才公平吧?”

对方给了个台阶,安德莉亚也不好再傲娇下去,乖乖将脸庞埋入卡莲两腿之间,没过一会儿便将这位熟妇舔至高潮发情。

安德莉亚:“女神在上,遵照主人吩咐,我已经是一头发情的母猪……”

卡莲从后抱住安德莉亚娇笑道:“难为圣女大人真有脸说出这种淫语呢,好吧,我也陪你当一头发情的母猪好了。”

安德莉亚没好气道:“你本来就是!”

难得见到安德莉亚这种小女儿娇羞情态,卡莲靠在安德莉亚香肩上,笑个不停。

本杰明嗤笑着朝帐篷角落的木盒指了指,做了个插入的手势,卡莲好奇心起,翻开木盒,朝安德莉亚揶揄道:“小姑娘家家的,挺会玩呀。”

安德莉亚:“这个老东西逼着我买的!”

卡莲从木盒中取出两枚小巧魔法撞棒,问道:“你打算小穴和屁眼一起来?”

安德莉亚:“另外那个不是备用配件么?这东西难道还能用在屁眼……本杰明!你骗我!”

好色的大法师打了个哈哈,心虚地左顾右盼,安德莉亚当场几乎要气炸了。

卡莲轻叹一声:“你这个老东西也是过分,另一根我来用吧,顺便让我教教你……”

安德莉亚忽然觉得卡莲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卡莲将两枚小巧魔法撞棒稳稳当当地固定在地面上,掀起裙摆,双膝分别朝外弯曲,对准角度缓缓蹲下,让安德莉亚清楚明白地看到自己如何将棒首顶入小穴中。

卡莲解释道:“这是贵族们凌辱性奴的一种淫具,当然,这种尺寸只是入门级别的,不用担心,像这样再往下压一点,撞棒就会自行启动抽插小穴,按照贵族们的规矩,我们这样穿裙子的,需要时刻把裙摆提起来,让男人们看到骚屄受虐的实况,裙摆放下来或者摔倒,都算是对主人的不敬,要受到惩罚的。来试试吧,对,慢慢往下蹲,别急……”

高洁的圣女撩起素白裙摆,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将淫具纳入处女穴中,供大法师玩赏,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后庭的那个肉洞总算是不用受罪了。

卡莲:“好了,我们一起往下压吧。”

安德莉亚剐了本杰明一眼,朝卡莲点了点头。娇躯下坠,撞棒朝天,圣女荡妇,同台受辱。

安德莉亚觉得时间忽然静止了,她仿佛回到了儿时,孤儿院的院长垫了垫手中的金币,亲手关上了礼拜堂的大门,彼得家族的长老们如狼似虎般扑上前来,按住她瘦弱的四肢,她想大声呼救,却被一块布团堵住了喉咙,她认得那是什么,那是刚从她身上脱下的内裤,男人们狞笑着,掏出硕大的肉棒,轮番奸入内射,她仰着头,恰巧看见阳光透过色彩斑斓的花窗投射在神圣的女神雕像上,她依稀看见,女神的眼中,没有眼泪……

一转眼,她已经被调教成一名性奴,她学会了如何把自己装扮得更诱人,学会了如何在床榻上取悦男人,学会了如何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世界中活下去,有一天,她在卧室中迎来一位熟悉的客人,正是她曾经的院长,那个为了五枚金币而出卖她的丑陋男人,她像平常一样笑着,像平常一样口交,像平常一样淫叫,像平常一样让客人射在里边,然后看着这个葬送自己一生的男人扔下二十个铜币的小费。

一转眼,她怀孕了,她拉扯着床单,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艰难地产下一个女婴,她慢慢掐紧女儿的脖子,又慢慢松开双手,女儿哭了,她也哭了……

一转眼,她的女儿长大了,像她一样漂亮,像她一样可爱,像她一样飘起耀眼的金发,像她一样沦为了性奴,她为男人们舔直了肉棒,然后目睹着他们,轮奸自己的女儿。

安德莉亚似乎清醒了一些,久违地躺在温暖的怀抱中,朦胧中似乎听到卡莲夫人的嗔怪:“你这死老头明知道她里边敏感成这样还要让她用这个……”

圣女大人又闭上了眼眸,她累了,只想枕在那两团软肉中,多睡一会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