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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51-52) 作者:森下

2023-04-11 14: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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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作者:森下
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五十一)

「我没有...这样说过...」

诗允埋在含滷蛋身上,忍着轻促娇喘否认。

一早刚醒没多久,她那可恨又清纯的脸蛋,就已经像发烧般潮红,压在入珠巨睾上的两片圆润屁股不安份蠕颤。

以他们的习惯,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肉体互相磨蹭、让女方达到高潮,作为豢养日常的开端。

但今天他们醒来前,房间就挤满了人,包括韩老闆、阿昌、秀琴、邻居的八婆,还有一个西装笔挺梳油头的陌生男。

我这个「丈夫」,也是八点不到,就被推到那张豢养着我妻子跟肥猪的双人床前。

韩老闆并没有刻意唤起他们,一群不该在我家的人,围着床讨论要如何安排这对豢畜的重要日子。

十几分钟后,她才被交谈的人声吵醒,怔忪睁开眼,发现被许多目光注视跟肥男合体的耻态,小脑袋立刻害羞钻进含滷蛋胸前。

但晨起发情已经变成生理週期,无法抑止燥热的慾火下,身体和她脸蛋表现的清纯,呈现南辕北辙的反应。

那些人见怪不怪,任由她不知廉耻的嗯嗯扭喘,只问他们想问的事。

「昨天妳说要跟肥猪情夫缔结连理,虽然有点小题大作,但毕竟妳跟废物男还有婚姻关係,所以我们还是请律师过来,把该办的办一办,好带妳跟下一任丈夫去户政登记。」

「登记...」诗允迷惘娇喘,似乎忘了昨天在兴奋高潮中自己说过的话。

这至少让我鬆了口气,她不是真的要抛弃我跟喆喆,和那头肥猪重组家庭,只是一时迷乱乱答应!

「对啊,妳昨天自己说要跟含滷蛋登记结婚,就能永远绑在一起。」那可恨的老畜牲,一直要唤起她的记忆。

「我没有...这样说过...」她激喘否认,下身像虫一样弓蠕,完全没有被人围观的羞耻自觉。

「没说过吗?」韩老闆冷笑,向阿昌跟傻永说:「让她停下来!」

两个无赖立刻按住她开始出汗的兴奋胴体,不让继续磨蹭耻缝。

「嗯...嗯...」她难受地颤抖。

韩老闆把手机影片打开,拿到她迷乱双眸前,让她看清楚自己昨天骑在含滷蛋下体耻乱高潮时说的话。

「那...那是...乱说的...」她辛苦哼喘,不甘心想要动,同时也否认当时是真心话!

「乱说的是吧?」

韩老闆露出残酷笑容:「既然这样,今天就把这头肥猪送走。」

伏在肥男身上的清纯人妻瞬间停止挣扭,只剩急乱喘息。

「但这家伙搞成这样,要送去那裏?」傻永问。

阿昌马上搭腔:「就算送回他家,他家人也没办法收吧?我记得他老头中风,他老母靠收宝特瓶维生,有办法再照顾一个大睾丸的儿子吗?」

韩老闆冷笑:「谁那么麻烦还送他回家,找一个有游民的地方丢着就算了,让他自生自灭。」

「对,反正我们也没义务管他死活吧?他都成年人了!」傻永说,还刻意问那律师:「我们这样没有问题吧?」

那穿西装的家伙点点头:「嗯,确实不会有法律上的问题。」

「不...」忽然一个微弱颤抖的声音。

「怎么了吗?」韩老闆像早就猜到似,伸手扯住她头髮,迫她仰起脸。

「别把滷蛋送走...」

「妳又不想跟他结婚,留他在这裏作什么?」

「我...想...」她吐出两个字,羞耻到呼吸急促,要不是身不由己,一定马上又把脸埋回熟悉的肥肉堆。

我感到自己就快中风,但不知为何,今天的情绪播放器一直没有作用,即便我用眼珠子打了数不清的否决甚至难听的髒话,都没人注意或理会!

「想跟肥猪结婚吗?」韩老闆向她确认。

「嗯...嗯...」她掉下愧歉丈夫与家庭的泪珠,默默点头。

「但是...」她哽咽问:「可不可以...让育桀在我身边...我想照顾他一辈子...」

听见她的附带条件,我心中没有任何感激,只有海啸般的屈辱和愤怒!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泯灭抛夫弃子背叛家庭的罪孽,却没想过是把我囚禁在痛苦深渊的自私作法!

「这可以答应妳。」韩老闆爽快替我答应。

「那就先跟育桀办离婚吧,来!申请书在这裏,在律师先生见证下盖章,等会到公所再补签名。」

韩老闆将那纸文件拿到她眼前,把沾好印泥的小印章让她咬着,压上红色印鉴。

「接着换废物男了。」那老畜牲拿着离婚书转向我。

我拼命出声传达否定心意,眼珠子也狂点字,但他们看我的表情却不是那样。

忽然我注意到旁边梳妆镜反射的身后萤幕映像,出现的内容,竟然是「我同意离婚、我同意离婚...」

我愤怒又惊慌,但不论我眼球怎么专注的点每个字的拼音,确确实实百分之百没有错误,那面该死的萤幕,还是完全违背我的想法。

在一阵盲目忙乱后,我终于领悟,那面萤幕早就被动了手脚,不论我打什么,出现的都不会是我想要的。

「妳的北鼻...喔!不,以后是妳前夫了,已经答应跟妳离婚,恭喜!」韩老闆终于鬆手,让她回到那沱肥肉身上。

诗允香肩微微抖动,似乎是在啜泣,我想也是,毕竟相识八年,结婚四年,就这样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此刻不可能没有悲伤成分。

「好了,妳不是要跟肥猪晨交吗?快点作完,等一下就要出门办手续了。」韩老闆示意傻永跟阿昌放开她。

她羞耻娇喘,静静埋在含滷蛋身上颤抖。

「快点作啊?还是不想作?」那老畜牲催促。

「你们...在这裏...」她弱声回答。

「在这裏怎样?妳还会害羞吗?」韩老闆无情羞辱,冷冷说:「不想作就让你们起来了喔!」

「不...」她摇摇头,屁股开始弓蠕,湿漉漉的肉穴摩擦长满珠子的大睾丸,发出「啁、啁」的黏稠泥水声,娇喘愈来愈急促。

「就说嘛,母猪交配还会害羞?太好笑了!」傻永跟阿昌哈哈大笑。

「蛋...」

她很快就完全投入假性交,不顾旁人围观,努力抬放、磨蹭无毛鲍穴,嗯嗯啊啊的哼叫充斥房间,一直到高潮抖搐,然后软趴在肥猪身上急喘起伏。

而她的「未婚夫」,到现在还没醒来。

「好了吗?」韩老闆问她。

「嗯...」她躲在含滷蛋胸口点头。

「把她弄乾净,准备出门。」

韩老闆才令下,阿里和迈得就立刻进来,迅速替她从含滷蛋肥躯上鬆绑。

「现在是这头肥猪的问题了!吊车来了吗?」

「来了!在社区外的马路等呢。」阿昌回答。

「叫吊车师傅上来,看要怎么处理才好。」

于是阿昌出去打电话,几分钟后,带着一名头戴工程帽的男人回来,应该就是他们说的吊车司机。

那男人看见床上的彘人,脸上讶异毫不掩饰,尤其目光无法离开那颗如水雷的巨睾。

「听说师傅有吊挂过肥胖患者的经验,但这ㄧ个是不是比较棘手?」韩老闆可能看见他的表情,忍不住问。

「倒也不是...」那吊车司机苦笑:「这位还不是最胖,顶多第三,但我第一次看见有人这种样子...」

「我了解,不止你,不论谁都会有这种反应。」

韩老闆一副心有同感焉,殊不知含滷蛋会变这样,还不是他们这群禽兽造的孽!

「唉!他这么可怜,也算作善事,外面有吊挂袋,我们要合力把人搬上去。」吊车司机说。

「没问题,师傅不需自己动手,只要开口就好!」

韩老闆拍拍手,五名强壮外劳立刻走进来。

于是在司机指挥下,含滷蛋被装进吊挂袋,再用粗索绑牢在有滑轮的板车,连人带车推到阳台。

阳台的铝窗早因这次计画,前几天就被取下,框格也被锯掉,开了一个大洞。

吊车司机先下楼去开车,没多久,庞大的重车缓缓驶进社区中央空地,停妥后,悬臂转到大楼正前方。

外劳将吊索拉进阳台,依照刚才吊车司机教的,将主勾跟两具辅助勾扣在吊挂袋上,然后随着悬臂的移动,慢慢扶着盛装含滷蛋的重袋送出阳台外。

我看他们忙乱吆喝,心裏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头肥猪会从四楼掉落肝脑涂地!

想当然尔,以我的运势,这么奢侈的愿望并未实现,那头肥猪安然返回了地球表面。

这时诗允也已让两名外劳洗得香喷蒸红,套上嫩白的连身旗袍。

虽说是旗袍,其实是改良型的辣装,完全紧贴着胴体剪裁,身材曲线一目暸然得令人脸红,而且下摆不到大腿一半,两边还开衩,连站着时害羞的蜜臀都很难被遮掩。

「很好!」

韩老闆上下打量刚出浴换上新装的清纯人妻,满意点头:「今天就是要这样,才够喜气!」

诗允撇开脸,纤弱的香肩在颤抖,看得出芳心复杂溷乱。

「穿上这个!」那老畜牲拿了一双红色高跟鞋,放在她雪白玉足前。

她迟疑一下,脚ㄚ子默默从拖鞋抽出,伸进为她准备的优雅女鞋。

「啧啧!真好看,不用化妆就美极了...」韩老闆讚叹。

我也看呆了,诗允自从当了年轻妈妈后,就很少用心在自己身上,虽说以她的清纯甜美,随便衣着也让人无法忽视,但像现在这样穿着贴身性感旗袍、足下高跟衬托修长玉腿的模样,就算我也是八年来首见,美到难以将视线移开。

不过想到今天她就要跟我永远断绝夫妻关係,成为另一个男人所有,那份动人,瞬间变成利刃,狠狠扎向心脏!

「走吧!新郎在下面等呢!」韩老闆催促。

她在阿里跟迈得拥簇下,默默移动脚步,这几年很少穿高跟鞋的缘故,走得有点歪扭,但完全没扣分,只让人觉得可爱。

「废物男也是,一起去公所办离婚吧!」

我毫无选择被一起推着走。

到楼下,含滷蛋也已换上新装,可能找不到那双浮肿象足的尺寸,所以让他光着脚,白色新郎礼服也只意思意思遮着,裏面没有衬衫。

但这些都不是大问题,最大问题还是下体那颗大水雷,量身订做的特大件短裤像藏了恐龙蛋在裏面,巨睾的一部分还露出裤管外。

他们把这头百多公斤的大卵人彘放在推车,充当他的轮椅。

含滷蛋可能长期躺着,现在连靠坐在推车,都喘气喘得很吃力,明显可怜的心脏无法负荷如此笨重的身躯。

但当他看见楚楚动人的「未婚妻」,马上又撒娇说要喝水,诗允明白所谓喝水的意思,其实就是要接吻,然后进一步索爱温存,这已是他们日常的情趣。

她当然没办法在外面这么作,不过脸蛋还是瞬间染红,大腿不自觉紧夹,彷彿也被对方的暗示撩动芳心。

「阿允...要喝水...」那头肥猪继续耍赖,眼珠子炽热看着她,可能也觉得今天诗允特别不一样。

「快点,别浪费时间!」

韩老闆说着,同时递去矿泉水,她吃力转开瓶盖,在含滷蛋旁边蹲下。

这样的动作,令旗袍下摆瞬间上缩,半截雪白屁股蛋曝光,裏面空无一缕,她害羞想将裙摆往下拉,却是徒劳无功,最后索性放弃了,红着脸将矿泉水送到肥猪唇前。

「我要阿允用嘴喂我...」含滷蛋像个吵妈妈要糖的大屁孩。

「蛋...外面不可以...」她安抚那头肥猪,自己呼吸却也变得耻乱,要不是光天化日,而是在我们寝室,两人势必早就开始一场没有廉耻、只有原始欢愉的激烈磨蹭。

看着原是清纯顾家洁身自爱的妻子,变成了如此不堪的样子,我那份悲哀和厌世,根本无人能体会个中万一!

「我不要!我不要!」含滷蛋嚷嚷,身上肥肉抖动。

「快点!车子在等!」韩老闆不耐烦催促。

她只好将水拿到唇前,自己含了一口,吻上含滷蛋的嘴。

果然那头肥猪故技重施,趁机又吸住她软嫩香舌。

诗允害羞轻捶了他两下,最终仍软化在肥男毫无技巧的粗吻,只剩嗯嗯嗯的急促呼吸。

一番折腾后,清纯的短髮都乱了,连蹲都蹲不住,整个人伏在含滷蛋肥躯娇喘,顾不得光屁股都露出来见人,直到外劳将她扶起。

「阿允...要爱爱...」

含滷蛋并不满足,想继续后面的事。

「这裏不行...」

她羞到抬不起头,因为吊车的缘故,很多邻居已经出来围观,刚才她的曝光,连嫩缝都被看到。

「告诉这头蠢猪今天要作什么,他才不会一直乱!」韩老闆说。

「...」她紧捏过短的旗袍下摆,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快点!我们赶时间,不要拖拖拉拉!」韩老闆不悦催促。

「滷蛋...我们今天...要...嗯...要...」她呼吸急促,难以说出后面的关键字。

韩老闆紧盯她,不耐烦咳了一声。

「要...结婚...」声音愈来愈小,几乎快听不见。

「大声一点,大家都要听到!」那老畜牲冷冷说。

她将脸撇开,颤声说:「滷蛋,我们今天...要结婚」

周围响起了鼓掌跟笑声,诗允彷彿无地自容,又不知是期待或难过,复杂难懂的情绪,连我都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

「真的吗!」那头蠢彘彷彿隔了几秒,话才传到大脑中枢,兴奋问:「阿允要跟我结婚?当我的老婆?」

「嗯...」她低头点了两下。

「可以走了吧?」韩老闆问含滷蛋。

「可以!可以!我要跟阿允结婚!好棒!好棒!」他喘着气,像头肥胖的老巨婴,浑身脂肪都开心跳动。

于是我们终于上了车,一路开到区公所。

当这种怪异组合,出现在户政办公大厅时,自然汇集了所有惊吓、讶异、暗笑的目光。

跟诗允、含滷蛋三人坐在办理婚姻关係的柜檯前,耳裏传来尽是周遭令人难堪的窃窃私语。

我要非身不由己,死也不想在这裏。

律师代替我们向柜檯内的人说明,并且递送的两份由他签字当见证人的申请书,接着以赶时间为由离开了。

我这时才隐约有印象,那名律师似乎是在以前我公司的法务工作,也就是吴总的下属,难怪会来参与这等事!

而承办的公务员听到眼前这气质清纯的正妹要跟瘫痪在轮椅上的废人离婚、然后跟躺在推车上的肥男结婚,脸上的表情不知该怎么形容。

离婚申请书已经用好我的印章跟指印、结婚申请书也盖了含滷蛋的印章跟指印,只剩女方的部分。

办事员对照过身分証后,对诗允说:「请在两份文件上签名,先签离婚这一份。」

「嗯...」她一直无法抬起头,默默拾起桌上的原子笔。

我看见泪珠落在雪白大腿。

但她还是颤抖写下名字,娟秀的字划像一道道刀痕刻划在我胸膛。

「北鼻...对不起...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她写完后啜泣向我承诺。

「接下来是两位的结婚申请...」办事员指着签名处。

她正要动笔时,忽然被婴儿的哭声打断。

瞬间愣住的新任前妻,像感应到什么般急忙转头,我跟着看去,发现竟是韩老闆抱着她与涂海龙的骨肉走过来。

「今天是妈妈跟新爸爸结婚,念龙当然也要来参加。」韩老闆逗着哭声响亮的婴儿。

原本已经够溷乱的关係,现在又加入那孽种出现,整个户政大厅已经从窃窃私语变成炸锅般的讨论。

我现在不管诗允想嫁谁、要跟谁滥交都无所谓,一心只想逃离这裏!

「念龙...」

但她却没在意周遭歧视的目光,只乞望着韩老闆怀中婴儿,泪水涌上眼眶,很想抱亲生儿的激动渴盼表露无遗,不知道已多久没看到那孽种。

看见这幕,我的心又被插上一刀!

我们的亲骨肉呢?为什么他没得到妈妈同等的爱?以前诗允明明只爱喆喆,把他当成命一样呵护,何时变成现在这样?

「妈妈要抱吗?」韩老闆假好心问。

「嗯...要...可以吗?」她紧张到呼吸急促,深怕老畜牲不允许。

韩老闆很大方将婴儿交给她。

「乖...妈妈对不起...乖宝贝...」她怀着那孽种,泪珠一直掉,声音充满愧疚与心疼。

小孽种可能闻到妈妈的奶香,哭得更利害。

「念龙好像肚子饿了。」韩老闆提醒。

「我可以喂他吗?」她因母子相逢,激动致六神无主,竟问柜檯内的男公务员。

「当...当然可以...不过要不要先办完手续?」男公务员的呼吸已经很困窘,因为一直面对眼前这穿着性感的清纯少妇,尤其下襬短到快春光外洩,两条雪白大腿和半露的蜜臀,就像有致命的吸引力。

但本人彷若浑然不觉,只在意怀裏的小婴儿。

「他很饿,我可以先去哺乳室吗?」楚楚可怜的眼神求救着。

男公务员脸色涨红,但还是为难咳了一声:「当然可以,只不过这样就要重新抽号喔,后面等待的人很多。」

他的表情显然也不想让诗允离开,因为再重新抽号,可能承办就会换人,马上丧失饱眼福的福利。

诗允转而看韩老闆,一双美眸充满哀求。

那老畜牲声音和蔼,却隐含只有知情人才听得懂的威胁:「我们等一下还要赶回去,时间恐怕不够,我看妳就在这裏一边哺乳,一边办手续吧。」

「在...这裏?」她怯生生问,双颊都晕了。

「对啊,这个时代讲求哺乳权,再怎么样都不能剥夺小婴儿喝母奶的权力,我说的对不对?不会有人反对吧?」

那老畜牲看似在问那公务员,却故意说得很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

「是...这么说没错...只是...」男公务员结结巴巴。

诗允低头抱紧小婴儿,陷入进退两难。

原以为清纯正妹少妇会一口拒绝的男公务员,见她认真在思考,呼吸不禁也跟着更急促起来,努力在压抑激动情绪。

「那我可以...在这裏吗?」她终于抛下耻度,弱声问。

「单...单然...」男公务员紧张到发音都失准。

「嗯...嗯..」

得到同意后,她羞垂头,一手怀着婴儿,一手解开胸前钮釦,但因为旗袍剪裁贴身,单手要往香肩拉下却有困难。

她回头想求助韩老闆帮她抱一下婴儿,老畜牲却已不知道走哪去。

无计可施、身边前后任最亲密的男人又无法依靠下,她只好勉难对男公务员启齿:「能请您帮我抱一下孩子吗?」

「喔!喔!...好!」男公务员在她解扣时就已快无法呼吸,听她柔弱的请求,马上答应,激动得音调有点突兀。

这时几个来这裏办事情的男人,眼见有冰淇淋可吃,也装若无其事慢慢晃近,等我意识到,周遭已七、八个怪怪的家伙,大多是有点年纪的无聊中年和老头。

诗允并没心思发觉这些,她想将涂海龙的孽种抱给男公务员,无奈那孽种却不想离开妈妈有奶香的怀抱,小手紧紧抓住她衣襟不放,而且哭得更悽厉。

男公务员屁股已离开椅子,手也伸向前,现在却进退两难,更困窘的是裤裆内的男性象徵变化,令他坐立皆不是。

「怎么办...」他声音透着辛苦,拼命压抑粗喘,但仍控制不了眼球在清纯少妇的暴露大腿和半敞酥胸瞟动。

诗允试了几次,再也不忍将怀中婴儿交给别人暂抱,只见她低下头,彷彿羞耻更上一层。

「麻烦您,帮我拉...」

「什...什么...」男公务员声音抖得比她更厉害。

「帮我...把这裏...拉下来...」她指旗袍半敞的前襟。

「不...这样不好...吧...」男公务员脸色由红转白、又从白变更红。

「求求您...不然...我没办法喂奶...」为了那孽种,她耻声哀求。

「好...好吧...」

公务员宛若着了魔般答应,没意识到周遭十几道嫉妒的目光全投向他。

我目睹他手伸向禁忌之处,当抓住那片布时,呼吸跟颤抖都濒临失控。

诗允心思单纯,还刻意将肩头前送,方便对方帮她。

但不知道是衣服太贴身、还是人紧张手拙,领口卡在上臂就无法再往下,任凭那公务员怎么出力,也只扯得想喂奶的妈妈嗯嗯哼喘,结果还是只露一边香肩,酥胸仍包覆在布料内。

「没...没办法...」他满头大汗陷入窘境。

这时小婴儿可能闻到母奶却迟迟喝不到,哭到脸变猪肝色,诗允母爱大爆发,也慌得泪水直奔,完全乱了方寸。

「帮我撕破...」她情急下哀求。

「不!不行...」公务员总算清醒,万一真的鬼迷心窍照作,不只公家饭碗会打破,搞不好还会吃上官司。

「偶来啦!偶帮妳!」在旁边垂涎已久的老头见机不可失,马上自告奋勇。

「我也可以帮忙!」另个中年男被抢了头香,不甘心跳出来中途拦截。

「我也会啊!太太,我来帮妳!」

「喂!我先说的!」

「谁先说没用啊,要看她本人想要谁帮!」

一群猪哥吵成一团。

「你们...谁都可以...一起也可以...」诗允无助泣求。

他们互望一眼,马上不客气围向前,几张大手粗暴拉扯,布帛裂开加上女人的羞喘,一件崭新的旗袍瞬间变成了大露肩装。

那些家伙看见清纯少妇酥胸半裸、香肩迷人锁骨性感,匀称玉背犹如丝绸,更是像红了眼的野兽,不知谁直接手伸进去,踰矩将乳房掏出来。

「哼...」她羞哼一声,但并没抗议。

「啊...这...」

但当整只白鸽见人时,那些动手的登徒子又愣住了,只剩粗重喘息。

原来那只涨奶的乳房,肿翘的粉红乳首被细线绑住,奶珠子正争相从扩大的澹色乳晕冒出。

「帮我解开...」可怜少妇声音微弱而颤抖,羞耻已到达极限,只恨那个小孽种,害她什么事都没办法自己来!

几条饿狗连回答都没回答,咸猪手就争相朝她胸部袭去。

「啊...一个人就好...」

她羞慌哀求,但那些人本来就志不在帮忙,只想摸奶猥亵,所以没人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甚至趁乱抚进紧夹的大腿内侧,诗允无力招架,怀中婴儿还被吓到哭更大声。

「喂喂!你们干什么!」

可能有人看不下去通报了公所的驻警,一名女警赶来。

「我们没有怎样哦,是她要求我们帮忙的!」

「对!大家都可以作证!不信妳问里面那位先生,他也有参与!」

那些人为自己除罪,还将公务员拖下水。

「全都安静!站到旁边去!不准离开!」女警斥喝,他们才摸着鼻子往后退,又捨不得离太远,色目仍一直盯着近乎半裸的清纯少妇。

「他们有对妳怎样吗?」女警要了件外套替她披上,弯身关心道。

诗允摇摇头,她已让婴儿含住奶头吮奶,脸蛋一片晕烫。

「告诉我没关係,他们有没有不经同意触碰妳身体?」女警柔声问。

「没有...是我衣服太紧...没办法喂奶...才请他们帮忙...」

女警也傻眼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整个表情对这清纯如女大生的少妇充满不解。

而且随着那孽种饥渴吞吮妈妈乳头,年轻妈妈一双大眼睛变得辛苦迷濛,小嘴也在轻轻娇喘。

「要不要带妳到哺乳室?」女警看来看去,似乎只能提供这项协助。

「没...嗯...没关係...嗯...我在这裏...嗯...」

她声音穿杂急促呼吸和呻吟,我知道那是因为涨奶舒缓加上敏感奶头被含住所产生的快感。

对其他妈妈而言,育儿哺乳是自然而纯洁的事,但对于身体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诗允来说,却是一种淫刑。

「咦!怎么了吗?」这时韩老闆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看见女警假装讶异问。

「您是...」女警站直身问。

「我是她乾爹,今天陪她来的。」

「伯伯,刚刚这位小姐疑似遭受骚扰,但我问她她又说没有,如果确定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看您要不要劝她到哺乳室。」

「啊,好!好的!谢谢您啊,警察小姐,我女儿如果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真的感谢您!您真好心...」韩老闆直向那女警鞠躬称谢。

「应该的!应该的!」女警虽然仍满腹疑团的表情,但也没什么好问了。

「喔,衣服还给您。」韩老闆将披在诗允肩上的外衣拿下、交还给女警。

「她这样太暴露...」女警忍不住。

「没关係,我女儿很习惯在外面哺乳,我们国家不是讲求哺乳权的吗?不需要用有色眼光来看。」那老畜牲说得振振有词。

「那...好吧,就麻烦伯伯注意一下您女儿的安全。」

「好的、好的!谢谢啊!」

女警走后,那群登徒子又慢慢围上来。

「婴儿吸奶好可爱呢...」有人嘴巴说这样,目光却在妈妈那只柔软的嫩胸。

「对啊,妈妈也很年轻,怎么像大学生一样,可以问妳几岁吗?」其中之一的猥琐老头问。

「喂!人家问妳。」韩老闆踢踢椅子。

「二...嗯...十九...」诗允呼吸乱得利害。

「啥!二十九?怎么可能!看起来只有二十初头内!」

「叫什么名字?」

「嗯...嗯...王诗允...」

「跟前夫结婚多久了呢?」

那群家伙,用不甘他们的个人私事一直骚扰她,偏偏诗允两片苹果肌如火烧般耻烫,被涂海龙的孽种吸奶吸得心神恍惚,紧夹的诱人大腿忍不住在发抖。

「四...嗯...五年...」

「为什么要离婚啊,是因为他不行了吗?」

「没...嗯..!不是...那样...哈...念龙...慢一点...妈麻...」她一阵阵哆嗦,腰身挺离椅背,坐都快坐不住。

围着她的家伙们再度讶异,呼吸兴奋如牛!

「那个...是不是请太太先签名,后面还有人要洽公。」

终于那男公务员提醒,虽然他的样子也没比那些人好到那去!

「等一下啦,不是都要问清楚原因吗?你会不会办公?」一个家伙反而呛他。

「嗯...」男公务员沉默下来,或许他也不想让眼前的美景太早结束。

「前夫这样子,看起来是不能行房了,太太通常一天要几次才够?」

「几...嗯...几次?」她迷惘娇喘。

「对啊,一天要作爱几次才能满足?」他们愈问愈露骨。

「一天...嗯...四...不...五次...」她丧失思考能力,一五一十招供。

「哇!性慾很强呢,难怪妳要跟前夫离婚,他应该一整年..喔!不对!一辈子都无法一次了吧!」

我身后的情绪播放器被关掉,只能「喔喔喔」发出愤怒抗议声。

「但是妳的新老公长这种样子?有办法满足妳吗?」

「嗯...有...嗯...」

「要怎么满...」

那人话没问完,坐在椅子哺乳的清纯少妇就一声激烈呻吟,浑身软弱快要滑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群色狼急促问。

「流出来...下面...流出来...」她呼吸湍急,哭声泣诉。

「什么?什么流出来?」那些人瞪大眼,亢奋激动无以复加。

「不...嗯...不知道...」

「喂喂!各位,可以了吧?」韩老闆总算出声:「给个方便,我们赶时间要回去补办婚宴呢!」

「对!对啊...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们办正事。」男公务员也振作起来。

「这边在做什么?这么吵?」

状似那公务员的主管走过来关心:「后面很多人排队等洽公!你们几位有事吗?」

「如果还没轮到你们,就麻烦到座位区等候。」

几个登徒子只好悻悻然散开,但还是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小姐,我们不反对哺乳,但毕竟这是洽公柜檯,不能防碍别人的权利。」男公务员的主管柔声告诫。

「嗯...嗯...对不起...」

刚刚韩老闆趁乱把孽种抱离诗允怀抱,她稍微能喘息,恍恍惚惚道歉。

一番折腾后,她在结婚申请书上写下歪扭姓名,自此不再是我妻子,从头髮到脚趾都属于含滷蛋。

而那头肥猪,从开始就一直在喊无聊,要诗允喂他喝水、陪他玩亲亲,喊到后来睡着了,完全不知新婚妻子被人猥亵骚扰。

办完手续,韩老闆他们一行,推着没办法自己决定去处的废人前任和肥男现任,下到停车场准备搭车返回那个已不再属于我的家。

诗允仍然通体滚烫,两条玉腿虚软无力,根本没办法穿高跟鞋走路,全要傻永扶着。

快走到车子时,后面突然有声音叫我们等一下,伴随急促的脚步声快速接近。

「有什么事吗?」

韩老闆问追过来的人,原来是刚刚那群登徒子其中三个,姑且用他们外貌特徵来称呼,分别是猥琐老头、酒糟鼻中年跟瘦高竹竿男。

猥琐老头贼兮兮问:「我看这位年轻太太吃神很重,那个新老公没办法满足她,有没有可能让我们来一下,我会付钱...」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仟元钞。

「哼!这么一点点,就想吃人家的新婚媳妇?」韩老闆鄙夷说。

「不然再一张!」老头东掏西找,又翻出一张小朋友。

「算了!但只能亲嘴、吸奶跟舔屄,不能真枪实弹,毕竟人家新婚,今天要留给老公。」韩老闆开完条件,问:「这样可以吗?不行就别浪费时间!」

「干!两千只能这样喔!」老头不满嚷嚷。

「哼!不然你去外面找,两千看找不找得到这种清纯少妇还带母奶,可以让你亲嘴吸奶跟舔屄!」韩老闆强硬说。

「好...好啦!」老头把两张钞票交到那老畜牲手中。

「我也要!」

「还有我!」

酒糟鼻中年跟竹竿男也各拿出两千,韩老闆将它们收齐放进口袋。

「你们可以在车子后面作,我看就三个一起吧,时间二十分钟。」

韩老闆没给他们讨价还价的选项,带着他们走到我们搭来的厢型车,叫开车来的阿昌把座椅打平,然后将诗允推进去。

「我在外面看,如果你们任何一个犯规把老二掏出来,我就立刻喊停请你们走人。」韩老闆警告,因为五名负责上下含滷蛋的强壮外劳也在,让他不怕这伙登徒子耍赖。

「知道啦!」猥琐老头已迫不及待钻进车内,接着酒糟鼻中年跟竹竿男也进去。

只听车内传出一声娇哼,高跟鞋像踯骰子般被丢到前座,同时又是衣服被扯破...

韩老闆将车门拉上,把残酷不堪的声音关在裏面,只是贴着窗户监视那三个人有没有「逾矩」。

外头宁静了,却只是假象,车子在激烈晃动,我不愿想裏面正在进行什么事,反正那已不是我的北鼻、不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妻子。

二十分钟像二十个小时那么久,韩老闆看手錶,终于敲敲车窗将门拉开。

三只畜牲虽然依约没掏出老二,但上身已经精赤,像非洲豺狗围捕到小鹿般,将雪白女胴压制在下面。

酒糟鼻中年按住双臂低头佔据小嘴、老头整颗脑袋埋在两腿间、竹竿男则抓着乳房饥渴吮奶。

被三条舌头生舔了二十分钟,诗允全身无一处不是唾液痕迹,只有软物没有硬物的耻凌折磨,显然令她更加难受,娇躯犹如白鱼在砧板上抖动,两条修长玉腿勾着老头的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时间到了!快点出来!」韩老闆催促。

三人憋着慾火,抓起自己衣服不甘愿下车。

「走了!走了!我们还有其他事,别再耽搁我们!」韩老闆将仍赖着不想走的「嫖客」赶开。

那把别人妻子用二十分钟六千块卖掉的老畜牲,看着一个人躺在车内嗯嗯娇喘的赤裸少妇,摇头啧啧叹道:「舔得真乾净,骚屄和屁眼像洗过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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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都上了车,一路上我只听诗允无法平息的紊乱呼吸,整个人都在恍惚断片。

「是不是很想赶快回家跟滷蛋温存?」韩老闆突然问。

「等一下就让你们在一起,好吗?」

「嗯...嗯...」她娇喘更加急促。

隔了几秒,忽然传出颤抖声音:「要多久?」

「什么?」那老畜牲没听清楚。

「还要多久...才到...」她羞喘问。

「怎样?忍不住吗?很想念滷蛋的大睾丸?」韩老闆满满笑意。

「嗯...嗯...快点...求求您...」她毫不知耻承认还加上哀求。

我完全无法把当年认识的清纯单纯女学生,和现在这种样子联想在一起。

「好啦,再忍一下,就快到了!」韩老闆哈哈大笑。

车子驶进社区前空地停妥,外劳们立刻下车,合力将含滷蛋卸货到地上的床垫。

那东西我们早上离开时还没有,应该是之后才放的。

我左右没看到吊车,正疑惑他们要怎么将肥猪搬上四楼时,却听见:「妳和新老公就暂时睡这里吧,等住的地方弄好再带你们过去,过两天还要补办婚礼呢!」

「这裏...」诗允声音发抖,随即拼命摇头:「不行...这是外面...」

「最近不冷不热,气温宜人,让你们沐天席地恩爱,不是很刺激吗?」韩老闆不怀好意狞笑。

「不要!让我们回家...别把我们丢在这裏...求求您...」泪花在她大眼睛打转。

「回家?妳跟这头肥猪有家吗?」

「我们...家...」她楚楚泪眸望向四楼的方向。

「哼!」韩老闆冷笑:「妳离婚改嫁别人,还有脸跟新任住在前夫的房子吗?」

这句话说得我心中一阵痛快、但随之而来的后座力却酸苦万分,残酷提醒我们已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诗允也低头抽噎,想必被韩老闆说得无地自容。

但沉默没多久,还是又不知廉耻哀求:「让我们借住到新的地方弄好...要怎么把我们绑在一起处罚...我都愿意...」

「哼!」韩老闆再度冷笑:「想骗谁?把你们绑在一起,只爽到妳这变态女而已,谁不知道妳想用骚屄去磨蹭新老公入珠的睾丸?」

「没...没有...」她被一针见血道破,双腿快要撑不住发情的身体。

那老畜牲完全没在同情:「死心吧!要作变态的事,就在外头作给所有人看!」

「不...别...这样...」刚抛弃丈夫小孩的清纯人妻无助啜泣。

「但我能帮妳一点忙...」韩老闆说,随即指示:「把肥猪脱光!」

几个外劳合力将含滷蛋身上西装短裤扒下,对一百六十几公斤的瘫软痴汉而言,这看似简单的工作,也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一个弱女子绝对作不来。

他们把那头肥猪剥至精光,然后用一片方布盖住病态的大睾丸。

「去吧!不是很想要吗?」韩老闆捉住她胳臂,将人跩过去。

她跌坐在含滷蛋身边,扯烂的旗袍露出光滑膀子、大腿也曝至尽头。

「快啊,不是忍不住了吗?作给左邻右舍看,让自己变成彻底的母畜,以后就可以不顾廉耻享受交配!」

「嗯...嗯...」她低头娇喘,清纯短髮盖住耻红脸蛋,泪珠一颗颗落在紧抓床垫的玉手。

「不想要的话,就把肥猪下面锁起来好了!」韩老闆说完,阿里马上就从车子裏拿出一条巨大的特製贞操带。

「让新老公穿上这个,妳就要禁慾好几天了。」

「...」她摇头摆乱短髮,忽然趴到含滷蛋身上,紧紧抱住那沱肥肚,护着新婚夫婿。

这时已陆陆续续围了些人,看见这一幕无不哈哈大笑。

「捨不得他穿贞操带吗?」韩老闆问。

她脸躲在那团脂肪点头。

「那就在这裏作给大家看,看你们平常怎么交配,不然我就把他的睾丸锁起来一个礼拜,让你们新婚之夜都没办法用。」

听韩老闆下了通牒,她默默屈腿坐起,先摘掉脚ㄚ上的高跟鞋,然后将已变露肩的旗袍往下拉,两根藕臂穿出。

这时旁边已围聚满人,看着一个乌黑短髮的清纯半裸人妻,羞捂着胸前的涨奶乳鸽。

「快点。」韩老闆无情催促。

在围观压力下,她放弃遮蔽,将缠在下身的旗袍褪下,酥胸玉腿赤裸裸呈现。

「脱光了...好大胆...」

「啧啧,可惜了那张清纯的脸蛋,还唸到研究所呢,会唸书的更下贱。」

「女人要是淫荡,脸长怎么样、多会唸书,都假的!谁娶到谁倒楣...」

世人的鄙夷、惋惜和嘲笑,只让她流下耻泪,没让她在堕落深渊前止步,纤手仍将盖住含滷蛋重要部位的方布拿开。

很多人还没见识过那头肥猪的巨睾,顿时引起骚动。

「好畸形...怎么会那样?」

「干!林北要吐了,这是人的吗?」

「能跟这种懒趴睡的女人,一定也是变态...」

「她前夫就算了,杀人犯活该,但他们的小孩真倒楣,...」

诗允爬在含滷蛋身边、一直无法抬起脸,撑着上身的纤细玉臂不住颤抖,彷彿撑不住对我们父子的亏欠。

但从后面看,股间无毛鲍缝已经湿黏一片,连肛门都在吐息,原始慾望完胜了亲情伦理。

「现在停下来也可以,没人强迫妳!」韩老闆看她样子,故意这么说。

果然她摇摇头,在众目睽睽下,跨上含滷蛋的肥躯。

「阿允...」那肥猪这时才迷煳睡醒,第一眼就看见他的新婚妻子。

「嗯...蛋...」她羞唤对方名字,所有人都笑了,清纯的脸蛋耻烫像高烧。

「亲下去、亲下去!」

「喇舌给我们看!」

鼓譟声中,她伏在新婚丈夫身上,两人喘着气激情接吻。

我悲哀看这一幕,很想将自己抽离,但却无法办到,八年来、诗允不只是妻子、也是最重要的家人、更是喆喆的妈妈,要我如何接受她完全属于眼前这头肥猪,再也与我们父子毫无关係的残酷事实!

但最难堪的才要开始,双方唇舌分开,女方耻胯挪到病态巨卵上,开始颤抖蠕动。

「嗯...唔...」

可能在户外太多人看,她咬着唇不敢尽情娇喘,但强忍住的紊乱呼吸,似乎令身体更加兴奋。

「她在作什么?我有看错吗...」

「是用那裏在摩擦吗?」

「不会吧!他们都这样作吗?」

许多第一次看到清纯人妻跟彘男性交方式的家伙,都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但诗允呼吸愈来愈浊乱,终于发出呻吟,湿红的耻肉「啁!啁!啁!」、来回摩擦长满珠粒的大睾丸,浓稠爱液变成无数细丝黏在彼此的性器官。

「干!这女的...真的很变态...」

「脸长这么清纯,居然这么大胆...」

「路边的母狗看到都会害羞吧?」

他们一言一语,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但两腿跨过肥男的黑髮雪白人妻,玉手撑在对方胸口,腰肢屁股卖力弓动,张嘴「嗯嗯啊啊」激动娇喘。

好几个人蹲在她屁股后面,近距离观赏女人生小孩的地方磨蹭男人巨睾,然后啧啧称奇的讨论。

「蛋...嗯...」

不知道是积压太久慾火,还是跟平常被合体耻缚时姿势不同,她动得特别卖力,转眼香汗淋漓快换不过气,但却看不到她的渴乱得到缓解。

最后她索性骑在含滷蛋的生殖器上,屁股「啪啪啪」地上下抬放,红肿的无毛鲍穴勐烈拍打入珠大睾丸,汗湿的清秀短髮激烈甩乱。

「妈咪,喆浩妈麻在作什么?」忽然有个童稚声音问。

「嘘!不要看!快走!」

有个年轻妈妈刚好牵着小女孩经过,急忙把女孩的脸转向内面。

诗允听见熟悉声音,双手羞捂住脸,下身仍未停止激烈动作,努力压抑喘叫的样子,就像把头埋进沙堆的鸵鸟逃避现实。

「齁齁,害羞了内,哈哈哈...」

围观的恶邻大笑。

「干嘛遮着脸?大家早就知道妳是谁了!」

「对啊,放下来吧,把自己当条路边交配的母狗,不要还想自己是个女人,就可以尽情休干啊!」

「嗯...嗯...」她听了那人的话,自甘堕落放手,屁股噼噼啪啪勐拍含滷蛋下体,分泌物形成的大量白丝,黏满大腿与股缝。

「妈咪,喆浩妈麻怎么...」

「安静!我们快回家!」

小女孩经过了还在大声问,被她妈妈低声喝止,几乎用半拖的疾步离开。

那家人我们认识,是这社区鲜少的白领家庭,小女孩名字叫静,有阵子跟喆喆常玩在一起,因为小孩的关係,两家人也聚过几次,可说是我们在这裏唯一熟识的邻居,只不过后来发生那些事,自然也就断了往来。

这无法怪罪世态炎凉,任何人知道这家的男主人杀人入狱、女主人跟上百公斤肥男以及一群外劳同居,终日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任谁都会避之惟恐不及吧!

诗允原本雪白的腿壁和臀蛋,都因爲激烈拍打而泛红,炽热胴体全是淋漓汗光,但她并没有满足,彷彿少了什么似的,不断压榨自己的力气,每一下结合都扎实而响亮。

她最后一次把耻胯送向大睾丸,终于支撑不住,一阵抽搐后,不甘心地伏倒在含滷蛋身上喘息。

「高潮了吗?」韩老闆关心道。

「没...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表情比刚才更凄濛辛苦。

「怎么回事?以前很快就丢身的啊?」韩老闆假装讶异。

「把我们...嗯...绑起来...嗯...」她已完全不懂羞耻...不!根本不懂作为人的底线为何物!。

「怎么绑?」老畜牲笑嘻嘻问。

「跟以前...一样...」

「这样说太笼统了,谁听得懂?」

她将红烫的小脸埋在肥猪厚肩,羞喘说:「把我们奶头...绑在一起...腿也要绑...还...还有...」

「还有什么?」韩老闆问。

即便她已被慾火迷乱,但到这裏,还是颤抖快说不下去。

「肛门...嗯...要...那个...」

「插这个吗?」韩老闆拿出那根每天都插在她屁眼的粗长肛珠串。

「嗯...」她羞喘点头。

周围马上又一阵惊呼。

「干!这女人变态到这种地步!她前夫居然可以忍这么久?」

「以前看他们老公斯文、妻子清纯,小孩也俊俏,像刚毕业就结婚,没想到男的是杀人犯,女的是条母狗,啧啧啧...」

诗允虽然羞愧到无法抬头见人,但还是紧抱身下肥男,彷彿一秒都不想离开那沱脂肪。

「这个我就先帮妳保管...」韩老闆收起那根肛珠串。

她虽然没出声,但香肩已在颤抖。

「还有,我会照妳希望把妳绑起来...」

那老畜牲拿出麻绳,跪在床垫上,将她双臂拉到背后捆绑,完了后就站起来。

「但只能绑这样而已。」

「不...还有...奶头...跟腿...」她噙泪哀求的样子是那么楚楚可怜,却让我恨不得掐死她!

「在办完婚礼前就只能这样,等当天圆房,才会让妳享受到妳想要的,先将就点作。」

「不...不要...」她像喆喆得不到玩具时一样啜泣哭闹。

但韩老闆根本不理会,拿了条双边都有颈环的狗绳,一头繫在她玉颈、另一头围住含滷蛋脖子,两人等同被牵制在床垫大小之地。

外劳拿了一盆食物、一盆水放在他们旁边,然后依例在含滷蛋屁股下垫满厚厚一层纸尿片,接着还用砖块在地上围了一个小正方,倒上半满沙子。

韩老闆告诉她:「妳的新老公站不起来,大小便直接在尿布上...」

「至于妳,可以拉在沙堆上,母猪都是这样,要早点适应。」

看见曾是最亲密的人受到这种待遇,我快要无法呼吸,但她本人却没有反应,彷彿已接受了这种命运!

她跟含滷蛋就这样被丢在外头,我被推回四楼家裏,看护很「好心」把我放在窗前,我随时都能看见前妻跟她新欢的动态。

一整天都有人来来走走围在他们旁边看,除了用嘴喂食、累了睡着外,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在用下体互相磨蹭解慾,但缺少奶头拉扯跟肛珠串的刺激助攻,诗允滚烫的身体似乎一直没办法达到高潮。

无法满足的娇喘,连在四楼都隐约听见,更遑论扎实响亮的耻肉拍合声,更是传遍了整个社区空地。

直到凌晨夜深人静,邻居都回家睡了,激烈的喘息跟啪啪啪的节奏更清楚,微弱的路灯光线下,只剩两、三条流浪狗,围着床垫好奇看着上面的性兽饥乱交配。

我也累到无法继续,闭上眼多希望永远不会再看见太阳。

但想死也不是容易事,再睁开眼时,温暖的日煦已包围着我。

看护将我架上轮椅,喂过早餐,就推我到楼下。

这时约莫上午九点,秋高气爽的温度十分舒适,社区空地又聚集了七、八个游手好闲的人,像看A片现场一样围着。

看护将我推近,目睹床垫上那一幕,差点激励我站起来转身逃跑。

含滷蛋屁股下的尿片已经有一堆排泄物,外劳正准备水桶要清洗。

而旁边用砖块围起来的小沙堆,也有两三条秀气的便便,毫无悬念是诗允的。

那个知书达礼清纯爱家的妻子,现在已经是可以在外面性交排遗的母畜,我脑袋一片当机,无法判断自己是在那一个平行时空!

她跟含滷蛋仍相拥而眠,压在大睾丸上的无毛嫩鲍微微红肿,鲜润裂缝还在流出透明爱液。

韩老闆这时现身,指挥外劳解开他们脖子上互繫的狗绳。

诗允先被吵醒,秀髮鬆乱美眸怔忪的模样还是很迷人,但这幅美景,已经不可能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而是在众目睽睽下赤裸演出。

「该去练习了,婚礼上你们要表演节目,娱乐参加婚礼的贵宾!」韩老闆说。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五十二)

我看着诗允和含滷蛋被带走,后面跟着那些好事之徒,原以为我也会被一起推去,但并没有,看护只让我留在社区空地晒太阳。

没多久,几个外劳回来,在我面前搬走床垫跟处理排泄物,看来没打算让他们继续在外头餐风露宿。

外劳手脚俐落,一下子就将空地恢复原状,接着往公寓住处而去,我猜想他们可能要回去休息,说来心酸,那地方早就不是我家,他们反而像主人,我只是寄住。

在外面待了快一小时,我心裏正奇怪,看护从没让我晒太阳晒这么久,正想点字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却见那些外劳每人两手各提一大包黑色超大垃圾袋鱼贯下楼。

等他们都离开,看护才推我返回四楼,当进门的刹那,我眼眶忍不住热了!

那个一年多来宛若垃圾堆游民窟的家,居然回到还没发生这些事情前的原状!

不止窗明几净、东西摆设ㄧ模ㄧ样,连喆喆的玩具跟童书,也依希散落在当时的位置。

再进到主卧,眼前早已模煳一片,枕套床铺是我跟诗允最后睡在一起时那套,乾净温馨、彷彿还有女主人的澹香。

完全无法想像昨天之前,有个清纯少妇跟一头百公斤肥男赤裸裸被绑在这裏豢养长达半年,吃喝拉撒都在这张床上。

此情此景,令我恍惚以为自己刚下班回到家,直到视线被梳妆台上的东西吸引住。

那是只细戒,象徵婚姻忠贞的信物,婚后诗允因为带小孩跟忙家务很少戴,一直放在梳妆抬抽屉裏,后来被涂海龙抢走拿去卖掉,没想到会再出现这裏!

但它的主人,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还有我曾亲手将它套入的纤细葱指,都已不会再回来。

看护彷彿让我巡礼这个家ㄧ般,又把我推出房间,好几天没看到的喆喆,这时在客厅静静翻巧虎童书。

好熟悉又感动的画面,可惜天伦美景缺了一大块,而且沙发上还多了个让我血压骤飙的不速之客!

这个害我一辈子的男人,已经由总座升上董事长大位,其中不知道有多少是利用我的妻子、我的家庭、我的血泪替他牺牲所贡献!

「怎样?我对你不错吧,把这裏恢复原状了。」吴董翘着脚说。

我身后的情绪播放器发出怒吼,眼球激动打字,把能想到的骂人髒话都打出来!这台机器经过软体升级,现在已经可以把文字转换为语音。

但那畜牲却只可恨笑着,拾起遥控器关掉我的发声管道。

「放心,以后你的起居、你的小孩,我都会找人好好照顾,你们父子只要活着看她能堕落到什么程度就可以了。」

我悲愤点字质问:「为什么到这种地步?再怎么样也够了吧!求求你将诗允还给我们...」

「啧啧!不够...」吴董摇摇头:「这种女人我太清楚了,只要让她稍微清醒,就会唤起她贤妻良母的噁心本性!到时又会为你这个废物奉献一切,我要让你见证她堕落到底,永远回不去!」

我疯了似点字:「你已经证明了你要的结果!再下去对你还有什么意义!放过我们,求求你!还是你要我去死!如果我死可以换回喆喆的母亲,我也毫无怨言!」

他看到我的字字血泪,却冷笑回答:「她对我的用处还很大呢。」

我愤而不解。

「嘿嘿,让你知道也没关係了!」

那禽兽悠悠缓缓说:「某个钱多到无聊的大集团老闆,一直想要养一只下贱无底线的母畜,而且还要求外貌要清纯、要有丈夫小孩,原本是单纯爱家那种的,你说,最适合的人选是不是呼之欲出了?」

「不!你不能把她卖给那种人!」

「卖?」他哈哈笑:「谁说要卖,是调教好了之后送给他,当作我跳槽到那裏的伴手礼。」

「你这样糟蹋别人的妻子跟母亲、害人妻离子散、骨肉分离!不怕会有报应!」我悲愤质问。

「报应?哈哈哈!看你现在这样,我现在这样,如果真有报应,到底在谁身上?」

他一句话说得我语塞,再也无语问苍天!

「想开一点吧!想想你儿子,你的正妹前妻已经变成只想性交的母畜,就算能回来,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妈妈了。但我会找个称职的保姆照顾他,让他上最好的学校,你就不用担心了。」

「不准你那样说诗允,还不是你们害的!她会回来,她一定会回来!我们一家三口要在一起!」我感觉嘴巴咸咸苦苦,泪水不知何时已溃堤。

「随便你吧,反正你现在也只能坐在轮椅上幻想了,我很忙,保姆马上会来。」

那畜生来告诉我这些后,就拍拍屁股走了,剩我跟喆喆没有互动的在这缺少女主人支柱的凄凉屋子。

新的保姆是年轻甜美的大姐姐,喆喆很喜欢她,虽然我不甘心也捨不得那孩子渐渐忘记以前把他当命一样疼惜的妈妈,但看见他被照顾得很好,心裏又有一份弥补的慰藉。

诗允被送走的第三天,看护下午五点就喂我吃过晚餐,推我下楼出门。

这天散步路径跟以往只在公寓前空地晃一晃不同,而是走特别远,一路经过小公园,最后到达社区边陲的废弃平房。

她先放我在门口,走上前去敲门,没多久外劳阿里从裏面出来,那家伙只穿一条三角内裤,前裆肿大得利害。

看护什么也没说就离开,换阿里走到轮椅后面,将我推进屋子。

才进门,浓重溷杂的异味就如野兽扑面而来,让人晕眩作呕,等我勉强可以适应,才看清楚灯光昏黄的室内,好几个精赤黑亮的强壮外劳、围绕一个怯生生的黑髮雪肤裸女。

女人虽然低着头,但我不需要看脸也知道是谁,只是她似乎没察觉我在门口。

而在墙边一角,五花大绑的含滷蛋躺在床垫上,双眼被罩住。

才三天没看到,这肥猪睾丸居然又大了一圈,现在活像颗排球,不知是否那东西对身体造成负担,他呼吸显得更辛苦,一直在难过呻吟。

旁边仍有盛装食物和饮水的喂饲器,还有用来排泄的沙堆,看来这几天诗允跟那肥猪,就像牲畜般被豢养在这里。

「好啦!人都到齐了。」熟悉声音自我没注意的角落传来,是韩老闆。

那老畜牲走到灯光下,抬起我前妻迷惘的清纯脸蛋。

「今天是妳的单身之夜,妳知道单身之夜的意思吧?」

诗允摇摇头,她跟我结婚前,并没像现今时髦女性一样,跟闺蜜好友度过放纵的最后自由时光。

「到底是真纯洁还是装的...」韩老闆叹气:「所谓单身之夜,就是女人结婚前,可以与配偶以外的对象滥交的最后一晚。」

他完全扭曲原意。

「用母畜的说法,过了今晚,妳就再也不能跟其他雄性人类交媾,只能跟妳的配偶、或者非人类的雄性有性行为...」

他说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废话,唯独那句那句「非人类雄性」的意涵,令人无法不在意!

「太太,来吧!是不是很想念我们的肉棒?」

但我还没想通,阿里跟迈得就靠过去,伸手勾住她后腰,另一掌轻揉涨奶乳房:「今天可以尽情满足妳喔...」

「嗯...嗯...不可以...」她羞喘摇头。

「不可以?为什么?」迈得舔着她耳朵问。

「哈...因为...我...嗯...跟滷蛋...哈...结婚...」

看她心口不一的样子,我心头更为冒火!

她为了那头肥猪拒绝外劳求欢,但当时在家,却不曾因为我而这么作!甚至在我面前哀求他们干她!难道我跟喆喆在她心中,已经是如此微不足道、甚至早已不存在!

「太太别欺骗自己了,难道妳真的想一辈子靠摩擦那颗大睾丸得到满足吗?还是得让鸡巴插进去、用力撞到底才会爽吧?」

「我...不...」

两个外劳亲着她粉颊跟脖子,手指逗弄奶头,粗糙厚掌在下腹游移,她被挑逗到一直扭动、快要无力站稳。

「涨奶也很难受吧?那头肥猪连帮太太吸奶都不会...」

「嗯...嗯...别说了...」

她苦闷颤喘,外劳食姆指腹压住肿胀乳首,浓白饱和的母奶迫不及待渗出来。

「今天特许太太可以尽情放奶喔,不需要等养猪场的人来,单身之夜很讚吧?」

「你们...别这样...」她弱弱抗议。

「啧啧!太太今天真奇怪,以前不是都求我们满足妳吗?」

「嗯...嗯...」诗允一双美眸愈来愈迷惘,断断续续倾诉:「那是因为...你们弄完...以后...就不会再管...」

「什么意思?有人听懂吗?」迈得问。

那狗劳还握住她胸前乳鸽,手指拨弄硬翘滴汁的奶头,分明就是把人弄到恍惚乱语的凶手之一。

「我知道啦!」阿里替她回答:「太太是说我们这次干过后,就不会再理她,未来跟着大肥猪只能守活寡,还不如不要,以后比较不会难受。」

阿里翻译完,还问胸前嗯啊娇喘的人妻:「太太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嗯...你们...很坏...哈...啊...」

「哈哈哈,太太说我们很坏内!」

「我们愈坏,太太愈爱我们...」

「才...没有...嗯...哼...站不住...了...」

她被那些外劳挑逗到像虫般扭动,根本就如他们的玩具。

「太太不能撒娇,要自己站好,像人家妲芽都会自己站着让我们干。」

他们又把那骚货端出来与她比较。

「反正...我不如她...你们去找她...」

她赌气撇开脸,但身体却诚实的努力站直,想要博得那些外劳的疼爱,即使双膝频频发软。

早就对她了若指掌的外劳怎么会看不懂,迈得转过她耻烫的脸蛋,低头吻住那两片柔软嫩唇。

诗允呼吸瞬间更急促,反抗都没反抗,小舌片就害羞跟人家纠缠起来。

其他外劳趁她在跟迈得湿吻,阿里把她一边大腿捧高,比比钻进胯下,仰头舔吃无毛鲍缝。

「嗯...唔...」

敏感的身体一抖一抖反应,拓汝抓起抬举在半空的脚ㄚ,品嚐一根根紧握的玉趾,拓汝则伸出舌头勾舔着不停滴奶的勃起乳粒,屋内只剩粗浊的男女喘息声。

好阵子后,他们才放开她,被挑逗无力的少妇,毫无支撑直接滑坐在地。

「太太,是不是想要我们的这个?」

四、五个围着她的外劳,同时脱下内裤,一根根近九十度弯扬的怒棒高举在她面前。

「嗯...」

她缓不过气娇喘,还没表达意愿前,脑袋就被抓住、狰狞肉菰抵到唇前,全然没有思考的机会。

「嗯...」

看见那散发雄性侵略气味的巨物,诗允美丽的双眸更加迷惘,吐出粉红舌瓣轻轻勾舔龟头下方。

「嗯...太太感觉有进步点了,要跟妲芽一样认真才行喔。」

「哼...」

听见女外劳名字,她小舌捲住龟头缠动,努力表现的样子,似是想证明自己不比对方差。

「喔...太太,不错哦,妳也会这招...」那狗劳舒服叹喘,但仍说:「虽然比起妲芽还是差很多...」

「哼...嗯...」她怨妒哼喘,张嘴含住肉菰吸啜。

「太太,我们也要啊,妳的手都没用到,真的比妲芽差劲多了...」

那些外劳享受清纯少妇免费服务,嘴还一直嫌弃,但诗允就像吃醋的高中女生,愈被羞辱愈赌气,小嘴吞吐粗茎,两张玉手也各握一根套弄,卖力到嗯嗯喘息。

一根一根手嘴都轮过后,阿里拍拍她粉烫的脸蛋:「太太还是不行,起来吧!看妳被干的表现会不会好一点。」

表现被否定的少妇,留着不甘心的泪水被拉起来。

「看!太太的前夫也来了,妳要好好表现,别让他失望!」

外劳将人转向我。

「北...北鼻...」她看到我,耻泪立刻涌出来。

「谁是妳北鼻?」我愤而点字回她。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还有...喆喆」她哽咽忏悔。

「太太,到前夫面前作吧,一边作一边叙旧...」

「不...」她羞慌摇头,但还是被外劳强推至我面前,他们把她双手按在轮椅左右扶手,迈得抬高她的腰,火烫肉棒在她股间磨蹭。

「嗯...哈...」她不自觉已踮高脚ㄚ,两腿间开始漏尿。

「太太这么兴奋啊...嘿嘿...」

「没...没有...」她娇喘否认,耻烫的体温却像团小火炉,连我都感觉得到。

「应该很久没被又硬又烫的肉棒插进去了吧?」

「嗯...嗯...」

一双葇荑紧紧抓住我两边的扶手,踮到笔直的小腿肚不断在颤抖。

「要放进去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太太要说清楚,人家妲芽都会说。」

「要...放进去...」她低着头颤抖。

「嘿嘿...」

那狗劳冷笑两声,下体朝前一挺,我还听见「滋!」,粗物挤进窄穴的声音,那种紧涩感令我嫉妒!

「哼...」

与我相隔几毫、闻得髮香的前妻发出甘美低吟,彷彿饥渴很久的身体终于嚐到肉味。

「看着前夫啊,跟他说说话。」迈得拉高她脑袋。

「嗯...嗯...北鼻...对不起...」

她瞳孔涣散,两片粉颊红如火,炙热的香息急促吹拂在我脸上。

「太太自己动啊,想要多深就撞多大力...」

「嗯...」她闭上眼、身体往前引、屁股再朝后送。

「唔...」

清纯耻红的俏脸,在我眼前张着小嘴僵直颤抖,原本水灵的美眸此刻一片空洞。

「太太!怎么了吗?妳的小穴很用力在收缩呢!」迈得这玩女老手笑嘻嘻问。

「呃...呃...」被迫面对前夫的少妇,只有急促的喉音。

「太太!怎么回事?」

「嗯...呃...全麻...掉了...」她终于呻吟出来,两条玉腿就快站不住。

「快点动啊!」那狗劳拍打她圆润蜜臀。

「嗯...等...等...现在...没办法...」

她辛苦激喘,想必太久没被撞到底,整个人被花心泛起的强烈酸麻吞没。

「太太真无趣,一点都不来劲。」迈得放开她头髮,叹气说:「不想干了!」

「不...」她在那外劳要抽走鸡巴前,急忙扭肩抓住对方的手。

「对不起...我会努力...」

看着清纯无敌、却自甘下贱向外劳乞求的正妹前妻,虽然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但若办得到,我还是想狠狠赏她十几个耳光!

「好吧,再给太太一次机会,不然我们去找妲芽了。」

「嗯...嗯...」

她因怕被抛弃而掉泪,战战兢兢点抓紧轮椅扶手,丝滑匀称的裸背又开始动起来。

「嗯...啊...」

这次虽然还是甘美悸动,但已不像先前酸麻到无法动弹,屁股一次接一次来回撞向男人两腿间,小嘴发出辛苦却满足的喘息。

「快一点!这样我根本没感觉。」

明明享受紧实穴圈层层缠绕拉动摩擦的快感,迈得的嘴巴却还没品地嫌弃。

偏偏人格与自信全被摧毁的少妇,颤抖的玉腿硬撑着发情酸软的身体,努力在我面前取悦那外劳。

「太太跟妳前夫说话啊,妳们好几天没见,应该叙叙旧吧。」

她垂首羞耻摇头,蜜臀未曾停止后送,随着喘息、泪水跟胸下晃动的奶水,不断甩到我腿上。

「快点说话,都不出声好无趣,太太就跟死鱼一样...」

「嗯...嗯...」她在那狗劳的言语羞辱兼逼迫下,断断续续羞咽:「北鼻...」

「...」才开口又停住,只剩娇喘跟自己去撞男人下腹的啪啪声。

「接着呢?只有叫一声而已吗?问一些事情啊!」

「我...不知道...问什么...」她呼吸就像缠绕在一起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

「随便问啊,太太真的好无聊,快点好吗?」那外劳又扯高她的脸,让我们互视。

「嗯...嗯...北鼻...喆喆...好吗?...」愧疚的泪水涌满她美丽双眸,却只想得到这种敷衍的问题!

「不准妳提起这个名字!妳没资格!」我愤怒回她。

「是...对不起...」

这时迈得终于也开始动了,迎合胯下雪白屁股的节奏,当她往后时、他就往前顶,男女下身「啪!」更响亮拍合在一起。

「呃...」诗允整个人失魂激颤。

「太太,快一点...」

「嗯...」

于是早把骨肉抛诸脑后的她,加快后送的频率,后方的男胯也配合往前顶,「啪啪啪」淫乱的交响乐,伴着急促的呻吟,还有其他外劳的鼓躁笑声,不断摧残我耳膜。

不仅如此,那「女人」(我已不愿提起她的名字)每次粗大肉棒从她小穴往外抽时,两腿间还会漏出兴奋的尿水。

「太太爽吗?」

「嗯...嗯...呃...嗯...呃...」

她根本没办法回答那外劳一个字,甚至手从轮椅扶把落下,换紧抓我萎缩剩皮包骨的大腿。

「放开我!不要脸的女人!」我感到屈辱与愤怒,丝毫不给她情面!

但从她恍惚断片的表情,根本没听进我的话。

「太太,换这样...」

那可恨的狗劳见我生气,故意抓起她玉手,逐一放在我肩膀,然后又抬高她一腿,让她踩在轮椅上,继续从后面顶送。

「嗯...啊...啊...」

她不知羞耻为何物在上面激吟,双手紧抓着前方肩膀,整张轮椅都在晃动。

「滚!离开我!不要碰我!」

我不断透过点字表达抗议,如果能测愤怒指数,此刻一定爆表!

但终究动不得也闪不了,被甩着母奶的软烫乳房不停打脸,从她胯下漏出的耻尿,滴得我的裤子都湿了,那种屈辱无法以言语形容!

「太太!亲一下!」

迈得兴奋喘气,从后面扭过她脸蛋,两人「嗯嗯嗯」的舌缠激吻,我觉得身下的轮椅,就快被这对交媾的慾兽给弄垮!

「该换人了吧!」

阿里看得胯下鸡巴兴奋抖动,拍拍迈得要求接手。

迈得将肉棒拔走,那根凶器弹回结实的腹肌前,诗允抽搐两下、玉腿瞬间屈软,即时被阿里扶住。

「来这边...」

那外劳总算将人带离轮椅,但还是当着我的面,捞高她一条腿,将硬梆梆的怒茎挤入湿滑嫩缝。

「嗯...啊...好...好大...」她情不自禁搂紧对方,自己扭动起屁股。

「太太有进步喔,会主动了...」

「是跟妲芽学的吗?」

「嗯...嗯...」

她激烈闷喘,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吃醋,脸紧埋在外劳肩上,只剩下身卖力扭抬,让肉棒进进出出。

「我也要!」拓汝走到后面,从阿里脖子拉走ㄧ根胳臂,要她握住男根帮忙撸管。

「嗯...嗯...」

「太太愈来愈合格了,再主动一点就更好了。」那狗外劳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男神,擅自对雇主国的清纯少妇打分数。

诗允却为了取悦对方,抬起晕烫脸蛋,乾热柔软的双唇印上对方的嘴,小舌瓣羞赧地伸入对方口中。

「喔喔喔!太太不错喔!也来帮我一下!」。比比也靠上她身体,抓下她另一手要她握住硬梆梆的鸡巴。

面前的景象,忽然让我有种抽离感,或许是不止一次看到,心已经麻痺了,就像在看日本成人片。

剧情是三名黑亮强壮的裸男,围着脸蛋清纯胴体雪白的少妇,少妇一条腿被抬住、腰让粗壮胳臂环绕。

下面粗大男茎湿淋淋进出,上面两张嘴激烈喘息舌缠,旁边左右纤手还各握一条狰狞男根在套弄。

「太太...换我亲嘴...」

「嗯...嗯...嗯...」

他们轮流将她的脸转向,进行唾液交流的行为。

只剩一张纤足踮直在地,少妇还是卖力扭抬蜜臀,用股间肉圈饥渴吞吐火烫硬物,身体的样子跟她清纯气质完全背道而驰!

我努力不想起那张美丽耻迷五官的主人是谁,叫什么名字,让自己维持在抽离状态。

「太太,想要被人肉三明治吗?」身后的拓汝问她。

「嗯...嗯...」正与另名外劳舌吻的她闷喘点头。

只见拓汝在自己龟头抹了点润滑油,也沾了一些涂在女方菊丘,然后贴上去、硬梆梆的火烫肉棒在股缝磨蹭。

「嗯...」少妇全身娇柔美肌瞬间缩得更紧,那闷喘声彷彿快吸不进空气。

「来吧,太太放鬆,不要用力...」

外劳拍拍她屁股,然后握着阴茎、将狰狞肉菰顶在滑腻的菊花心,慢慢挤进去。

「呃...啊...」

她仰起头辛苦呻吟,胳臂又抱紧阿里、指尖掐入结实背肌。

「唔...好...好大...」

她忍不住悲鸣,其实这颗美丽的后庭早就被开发过,这样羞耻难堪的三明治体位也不是首次,但或许二个月未曾嚐过男人硬物,所以身体特别兴奋而收缩痉挛。

阿里索性把她另一腿也捧高,整副娇躯抱离地面,植入耻肛的烧红怒茎,就像在突破层层橡圈的缠绕,慢慢插到尽头,剩两颗饱满健康的爬筋睾丸露在外面。

「自己动,要跟妲芽表现一样好才行。」

「嗯...嗯...」她听话抱紧阿里,屁股上下抬扭。

「呃...嗯...喔...好麻...喔...」

攀住赤裸男体的女人,用自己柔弱力气让两条男根出入股胯,还发出下流淫乱的喘叫。

这绝不是诗允,我认识的诗允知书达礼,绝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我建立起自己的结界,隔离外面邪魔侵扰。

「太太,这样幸福吗?」

「嗯...喔...」她头紧靠男人颈侧喘不成声,身体像上瘾般愈扭愈快,都能听见肉棒磨挤嫩肉的声音。

「太太,跟肥猪结婚后,还想跟我们通姦吗?」阿里问她下流的问题。

「嗯...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们听不懂。」

「嗯...要...」

她羞到想把脑袋钻进对方胸膛,下身反向愈动愈快,惹来一阵爆笑。

「还要继续跟我们通姦也...」

阿里似乎很得意自己的问话:「太太为了跟别人通姦,已经把第一任丈夫害成那样,这次换害肥猪了吗?」

他的话像把利刃,身上卖力取悦他的清纯人妻立刻涌出羞愧耻泪。

「太太结婚后,想要多久跟我们通姦一次?」那狗劳还继续追问。

「不...不知道...嗯...」

她明显只想抬放屁股让阴茎进出,根本不想回答这种问题,那些外劳却不放过她。

「太太要说很淫荡的话,我们才会想继续干你,妲芽都会这样,妳就是不会,我们才不想碰妳...」

「对啊,太太要是继续这么放不开,我们以后也不会再来找妳了。」

「反正太太有大肥猪的睾丸就够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恐吓她。

「不...嗯...不是那样...我很努力...在动了...」

她像条激烈蠕动的白虫,夹在强壮男体间耸落,娇喘快缓不过气,只想满足空虚太久的肉体、还有让那些外劳对她满意。

「太太只想让自己舒服而已,完全没有要照我们的意思去作。」

「我真的...没有...」

「没有的话,就说一些淫荡的话来让我们兴奋,像妲芽那样,她都会一边作爱、一边叫我们老公,叫我们用力干她...」

「对啊,说来听听!」

「嗯...嗯...老公...用力...干我...」她羞到声音发抖,只有身体完全不害臊。

「啧!这样不行,完全没感觉。」阿里嫌弃。

「我...已经说了...还要...怎么样...」可怜少妇连换气都很困难,还得应付那些狗劳下流的要求。

「让太太喝点酒好吗?看能不能放得开?」迈得建议。

「嗯...」诗允没有反对,用紊乱娇喘代替回答。

「来点勐的...」

我看那外劳将两罐啤酒倒进装开水的大容器,又随性加许多廉价威士忌。

「来,太太,把这个全喝了,等一下就很放得开,会很爽喔。」他把那一大壶溷酒拿到清纯少妇面前。

「住手!她不会喝酒!你们不能让她喝那种东西!」我惊怒狂点。

诗允原本已觉悟要饮下,听见我的「话」,忽然转而怔怔望我,泪花在美眸中颤动:「北鼻...你...还担心我?」

我愤然扭头,其实已经承认心裏放不下这个女人。

「对不起...北鼻...」

她啜泣向我道歉,却无法停止用屁股吞吐肉棒的非意志行为,赤条条不堪的胴体,已被自己的卖力扭放弄得汗水淋漓。

「...我好爱你...但...身体...没办法...嗯...」她悲伤自首。

我早该放弃,刚刚又一时冲动,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太可笑。

「来吧!太太,喝掉它!」

阿里把壶缘塞到她小嘴,慢慢喂她喝下。

这时我又开始替她担心,只见雪白仰直的玉颈一直蠕动,很努力在吞嚥源源不绝的液体。

中间她休息三次,整壶溷酒最后一滴不剩,全被喝光。

那张清纯的脸蛋,转眼变得更红烫迷离。

「嗯...嗯...」她喘着气,双手双腿牢牢攀住外劳的裸背和光屁股,不安份地扭动起落。

「太太,感觉怎样?」

「嗯...好...好晕...」

「用力动看看,会很不一样喔...」

「嗯...嗯...喔...喔....」

照着外劳的哄诱,几下毫无节制的勐烈放落,让她浪叫响彻整间废屋。

「太太...慢一点...」

娇弱人妻彻底发情的状态,连孔武强壮的阿里都有点招架不住。

「喔...都麻...掉...嗯...好奇怪...嗯....嗯...」

但她像失控的手摇茶机器,屁股勐烈抬落,两名外劳夹抱她,灯光下汗水淋灕的肌肉在闪耀。

「啪啪啪!」屁股主动撞击男人下体的声音,一点都不比浓浊的男女兽喘逊色。

「呃...流...出来了...呃...」

几十下之后,她抱紧阿里疯狂抽搐。

「干!夹好紧...这身体怎么回事...」

「我也是...好会夹...鸡巴好像快被扭乾....」

阿里跟拓汝都在忍耐。

「换一下!换我们!」迈得和比比催促。

「呃...嗯...呃...」

两名外劳把肉棒从前后小洞拔走的瞬间,她情不自禁抖了几下,就像身体被抽成真空,接着尿水跟着漏出来。

连排泻的液体带着浓浓酒味,身体也是一片耻烫,站都站不住,但迷乱的凄眸跟娇喘,强烈传达她还没得到满足。

「这副身体实在太好色了,应该要好好处罚才可以。」捉着她胳臂的阿里说。

她在外劳支撑下勉强站力,悬浮的两腿间仍在滴水。

「用那一招吧?」比比建议。

在她身边的两名外劳点点头,同时出手,一左一右捧住她大腿,将人抬起来。

「嗯...嗯...」

被弄成耻胯大张羞耻姿势的全裸少妇,一对玉臂软绵绵勾着男人脖子,虽然意识模煳,但却恍惚而急促娇喘,像是知道接下来要被狠狠侵犯。

比比挺着大鸡巴走近,龟头顶在湿漉漉的耻缝,一口气把整条阴茎插到底!

「呃...」

诗允头往后仰发出呻吟,醉乱中,两排腾空的脚趾还是紧紧握住!

「舒服吗?太太是不是很喜欢大鸡巴?」

「嗯...喜欢...好...舒服...」她急促娇喘。

「那就让妳爽死...」

那外劳开始挺动狗公腰,扎实又响亮的「啪啪」声震人耳膜,架在两个强壮男人中间的少妇,一缕芳魂彷彿要被撞散,只剩空洞无意义的哼叫。

比比连续顶撞小穴,直到女方全身痉挛叫不出声,才突然将鸡巴拔走,被插成鲜红张口的嫩洞还在颤抖,尿水同时间斜斜乱射而出。

兴奋无比的外劳,捞起那羞耻的液体,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啧啧!太太的尿酒精浓度好高...」

「嗯...嗯...还要...要...」

她凄眸如丝,两片苹果肌耻烫彷彿快烧起来,张着小嘴迷乱索爱。

「她说还要,哈哈哈,这个女人真的不行了。」

「啧啧!太太不可以这样啦,就算去当妓女,客人也满足不了妳...」

那群狗劳大声辱笑我曾深爱的女人。

「要...嗯...求求...老公...」诗允却仍不知廉耻呻吟。

「听到没有,为了想被干,叫我们老公。」

「我们骗妳的啦,妲芽也没叫过我们老公,她才没那么下贱...」

他们嘻嘻哈哈说。

「嗯...嗯...给我...」她屁股还在滴尿,像条发情春虫不安份地扭动。

「好吧!让我来!」迈得二度提枪上阵。

这肮髒的家伙,先弯身朝湿漉漉颤抖的耻户舔落,唏哩呼噜乱吸一阵。

被男人左右架高的少妇酥麻呻吟,净白脚趾牢牢握住。

接着他才站直,狰狞粗长的鸡巴用力捅进美丽湿屄!

「喔...」

被扎实撞到麻心的失魂叫声,让雪白足心彷彿抽筋而蜷空。

接着「啪啪啪」的生肉拍合一次比一次勐烈...

几个外劳轮番上阵,完全没有浅插缓送这回事,每一个上阵就是勐烈抽送十几下,在她高潮吸不进空气时就拔走,失控的耻尿胡乱喷射,满室都是带着酒精的骚味。

「太太还没满足对吧?」阿里喘嘘嘘问她,像刚冲刺了四百公尺。

那群慾兽全身都是厚重光泽,包括诗允在内。

「嗯...嗯...要...」她已经意识迷乱,却还在哼喘索求。

「再让妳喝一点,都喷不出尿了...」

他们又补了她两罐啤酒,将人抱到床垫丢下,然后四条公兽从各方位扑上去。

「嗯...喔...」

床垫上传来不堪入耳的粗重慾喘,少妇雪白娇躯被外劳黝黑的裸体淹没,我只看见两条玉腿大角度屈张,光屁股的外劳趴在中间吃舔嫩屄,比比抓着光洁脚ㄚ吸吮嫩趾。

另两个外劳,一个吻住急促闷喘的小嘴、饥渴交换彼此舌片与唾液,另一个握住鼓胀的乳房,舔逗勃起喷丝的奶头。

「太太...以后真的要跟我们一直通姦吗?」

「嗯...嗯...要...喔...舔那裏...好舒服...」拓汝的嘴才鬆开她香唇,她立刻激烈呻吟回应问题。

「要多久通姦一次?刚刚妳害羞都没回答我。」

「每...每天...嗯...啊...想要...要...给我...」

「每天都通姦吗?」

「嗯...嗯...求求你...给我...」被舌头舔到慾火焚身的少妇苦苦哀求。

「可惜太太结婚后,就要跟大肥猪一起被送到养猪场接受配种,正式变成母畜,想要跟人通姦也没办法呢...」

「给...给我...喔...」

诗允迷乱的视线裏只有他们强壮的肉棒,完全没听那狗劳在说的可怕未来,还被外劳的手指勾到喷出耻尿。

「今天想要几次都没关係,这是太太最后可以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了,一定要好好记住作为人类女性最后的滋味喔,以后太太就是一头母猪了...」

「嗯...嗯...喔...喔...」

我悲哀看着外劳再度将肉棒重重顶入她毫无防备的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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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结婚」,与一般人想像的画面完全不同,与其说婚礼,倒不如说是原始又野蛮的丰年祭。

含滷蛋先像祭品神猪一样,嘴被绑住、脖子带上啾啾领结,肥臂让麻绳拉直,两腿捆成屈张,露出繫上大红蝴蝶结的巨睾,仰躺在台车被推进来。

接着,新娘虽戴头纱,身体却一丝不挂,而且面朝下,手脚踝被捆成一束,一根竹竿从下穿过,由两名外劳各扛一头毫无尊严入场。

挂在胸下两颗鼓胀乳鸽,乳尖还让细绳绑住,延路滴着母奶。

整个社区活动中心开了满满十桌,除了社区那些恶邻外,我以前的同事,吴董、嘉扬、德少、忠义、凯门、文生、阿纲、菜鸟也围聚一桌,当中更有一个我此生第二痛恨的老家伙!就是张静!

我被安排在跟他们同桌,当看见她以这种方式出现时,所有人都鼓譟拍掌欢呼,彷彿是捕获了赤裸裸的母畜。

当下就算只剩一根手指能动,我也会燃尽生命之力推动轮椅逃离这裏,无奈我却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只能目睹外劳把人抬到新郎上方。

在放着含滷蛋的台车前后,各有一根支架,他们就将竹竿两端搁在上头,诗允与她的新夫婿,一上一下面对面相视,羞耻的母奶一滴一滴落在含滷蛋颤抖的肥胸。

「唔允...唔允...」

嘴被绑住的肥猪,激动含煳嚷着他新娘名字,彷彿离开一个钟头就像相隔一载。

「蛋...」她耻声安抚下面的蠢丈夫,但却引起我那桌一群畜牲的狂笑。

「听到没?她叫那头肥猪什么?」忠义像听到这辈子最好笑的事!

「蛋!...她叫他蛋内!天啊!好肉麻,哈哈哈...」

那畜牲夸张拍桌,其他人也被逗得咯咯不止。

「废物男,你的前妻以前有这样叫你吗?」他笑不够,还把矛头转向我。

「对啊,她是怎么叫你?」凯文也对这问题兴致高昂。

「叫你桀吗?」

「还是叫你废废?」

「废废,这个好笑,你真幽默,哈哈哈哈...」

「说啊!你不是可以点字吗?」

「关你们屁事!我不认识他!」

其实保持沉默是最好选择,但我还是被激怒,作了最后悔的行为。

「生气了,哈哈」菜鸟乐不可支。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叫北鼻?」

「喂!新娘子,妳都怎么叫妳前夫?」菜鸟大声问。

诗允根本无法抬头,羞耻复杂彷彿胸下不断落下的母奶。

「快点,人家问妳话要回答!」韩老闆将麦克风拿到她嘴边,还拉起她小脑袋。

「北...鼻...」她弱声回答。

「哈哈哈!我没说错吧?」

全场爆起笑声,我只想一口气憋到中风而死,但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原本如此甜蜜的夫妻间暱称,现在却成为酸楚的记忆和羞辱!

「各位贵宾,良辰到了,仪式要开始了!」韩老板即时宣布。

我不知道该感谢他解救我,还是把我带进下一个虐心地狱!

「今天我们要用动物发情的方式,来让这对公母猪完成配对仪式!」

他说完,外劳马上将台车和支架转向一百八十度,让诗允跟含滷蛋用屁股面对大众。

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周围还架设多台摄像机,将他们脸和赤裸下体的特写,分别投影在大萤幕。

其中一个镜头直直对准无毛的雪白下腹,饱满耻阜夹着红润嫩缝,被放大在七十吋布幕上,韩老闆乾枯的手指入镜将它剥开,裏头黏腻的花瓣跟充血珍珠绽放出来,穴口跟尿孔都在渗出露水。

而下方一尺处,就是肥猪的巨睾,因为有转播到萤幕,才发现囊皮不只鼓大,而且上头交错的血管更加狰狞错节,加上满满的入珠,宛若生长数百年的大树瘤。

相对于雄卵的肥硕、阴茎则已短小到快看不见,让人怀疑是否还有任何功能,现在连排尿都靠卵囊上开洞接尿管出来,但那些人还是残酷地将那截小肉肠绑死,说是不让他梦遗,要保持睾丸满满的储精

「这对种畜,过了今晚就要送去养猪场配种...」韩老闆宣布。

「但别误会,这全是他们自愿的,没有被强迫,我说的对吗?」那老畜牲问被吊在竹竿下当作母畜的少妇。

「嗯...」

她耻声回答,泪水跟母奶都在滴落。

「为什么妳会想去养猪场?说给大家听。」

「因...嗯...因....」

「好好说!」韩老闆沉声警告。

「嗯...因为我想跟滷蛋...在一起...养猪场...能饲养我们...」她断断续续勉强答完。

「还有呢?」

「还...还....」她抽泣几声,摇头说不下去。

「快点回答!」韩老闆不给她留馀地。

「可以...天天...专心...交配...」

全场在沉静一秒后,发出轰顶大笑!我好想有个洞能让我永远进去不再出来!

「好啦!为了完成这对种畜的心愿,所以我们要完成这个仪式。」

「到底是什么仪式?」有人大声问。

「简单来说,就是要让母畜的淫水,滴在公畜睾丸上,这是养猪场的信仰,据说源自亚马逊丛林祭祀繁殖之神的神圣仪式...」那老畜牲滔滔不绝向台下解说。

「...那裏的原住民会将捕获的山猪,一公一母像这样吊着,喂母猪发情的食物,让母猪分泌吸引异性的淫汤,滴落在公猪雄睾上,再将这对完成仪式的公母猪献给繁殖之神...」

「靠!这裏又不是什么马的逊,为什么要用这种仪式?哈哈哈...」

整个活动中心又爆出一波大笑,诗允羞到直发抖,但脑袋被人抓住,无法藏起耻乱至极的表情。

「因为养猪场的主人,是一位博学多闻的大集团董事长,许多地方都有不凡的品味和讲究,和一般市侩有钱人不同,这种原始的信仰,也是他独树之处...」

他的说法当然没让那群知识程度低下的居民理解,但也不重要,因为老家伙已经动手将细绳穿过阴唇环,然后拉到大腿绑紧,鲜红的嫩缝维持张开的状态,爱液在穴口吞吐。

那老畜牲腾出食指指尖,轻轻揉弄充血阴核。

「嗯...哈...」

吊在竹竿下的赤裸少妇,像被电流穿过般剧烈抽抖后,马上变成急乱娇喘。

「感觉怎样?」老畜牲技巧娴熟地揉弄那颗女体最敏感的肉豆,问说:「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吗?」

「哼...哼...不...知道...嗯...好痒...」

大萤幕上鲜红的耻肉在收缩。

「喔...不...嗯...喔...不行...不行...嗯...身体...会奇怪...哈...」

她在竹竿下痛苦颤抖,四肢被反吊成畜牲的样子,令她连挣扭都很难,只有在竹竿上两片跟纤手绑成一束的雪白脚ㄚ,十根净趾一直想握住

韩老闆指腹愈动愈快,她忽然剧抖一下,裸体不甘心地在竹竿下弓扭,一股花蜜从拉开的红缝垂下,受地心引力影响、以极缓慢的速度向下拉长。

「喔喔!有了!有了!」全场爆起欢呼,气氛再升温。

「哼...嗯...」新娘羞喘不成声,纯白头纱已歪斜一边。

「在淫汤落在雄卵前,还是要问这对种畜一些话,毕竟是婚礼,虽然不是人的...」韩老闆自以为幽默打趣,随即问含滷蛋:「含滷蛋,你愿意娶王诗允为妻吗?」

「喔...孔...咕...」

嘴被麻绳绑住的新郎,发出像猪嚄的激动叫声,虽然引起大笑,但已成功传达他迫切的心意。

「那换问新娘王诗允,妳愿意嫁给下面这只...喔!对不起,失言了,重来一次...」

他故意製造的笑点,让现场一阵欢乐。

「妳愿意嫁给下面这位长得像猪的先生吗?」

语毕,又是更大的爆笑声。

但对像牲畜般被反吊在竹竿下的少妇而言,确是一个必须回答的羞耻问题,而不是笑话!

「嗯...」她只能耻弱点头。

「什么?大家有听见吗?」那老禽兽故意手遮耳朵,大声问台下。

「没有!没听见!」我周围可恨的家伙们,大声鼓譟配合製造气氛。

「怎么办?把妳的意愿大声说出来吧!」韩老闆将麦克风拿到她嘴前。

「愿意...」

羞颤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十分清楚传遍整个会堂,引起众人欢呼鼓笑。

「嗯...嗯...」她弯头看着自己下体,似乎只期盼挂在无毛耻缝上的爱露,可以快点滴落在新夫婿的巨睾上,好结束这场羞耻的问话时段。

但那条黏稠的羞人之物,偏偏摇摇晃晃要掉不掉,让她必须继续面对韩老闆下一个问题。

「结婚以后,要称呼这位长得像猪的先生什么?」

「....」她的陷入挣扎,一直在强忍羞喘。

「快说啊,结婚了要叫对方什么?」那老畜牲不放过她。

「老...公...」声音透过麦克风,充满深深的耻意,当然台下的爆笑声也完全没留馀地。

韩老闆却啧啧摇头:「各位贵宾,觉得这样的称呼可以吗?够亲密?够肉麻吗?」

「不够!」

「妳刚刚说,妳都叫前夫什么?」

「...」她样子很难再度抛下廉耻心,启齿说那两个字。

「回答啊!都怎么叫?」

「北...鼻...」

「叫前任那么亲热,这一任也不能差太多,要公平才行!」

她紊乱的呼吸全透过麦克风传出,胸下的母奶也愈滴愈快,唯独那条蜜汁还在摇摇晃晃不甘心滴落。

「快啊,想一个亲热的称呼,愈肉麻愈好!」
韩老闆紧迫逼人。

「嗯...嗯...亲爱的...哥...」麦克风传出羞颤的耻唤。

「什么亲爱的什么?没听清楚!」

「亲...爱的...哥...」

现场安静了好几秒,然后像引爆笑气炸弹一样,整个活动中心屋顶差点被掀掉!

「不要笑...好羞...」她啜泣哀求那些残酷的禽兽。

但非但没得到同情,韩老闆还说:「这样子太长了!乾脆就叫哥葛,妳说怎么样?」

「随...随便...」她喘哼哼回答,只试图扭动,让耻缝垂下的蜜汁快点滴落,好结束这折磨廉耻心的酷刑!

但显然并没她想的那么容易,第三个恶趣问题又来了。

「那他是不是要叫妳「妹」?」

「嗯...」她点头。

「听到没?以后你要叫你老婆「妹」!」韩老闆对张着双腿躺在下面的肥猪说。

「咕...孔...咕...孔...」含滷蛋发出猪嚄声,也拼命点头。

「那妳先说一遍给大家听,要很深情,说哥葛,妹好爱你...」

台下一片欢声鼓譟。

「可不可以...不要...」她被逼到绝境,可怜的模样,只要是人都会于心不忍,无奈她面对的尽是禽兽!

「不行喔,大家都是来看你们百年好合的,不能让大家扫兴!」韩老闆声音和蔼,却透着强横。

因羞耻而停不住的娇喘,从麦克风传递出来,难堪的母奶滴滴答答落在含滷蛋肥胸上。

「说啊!」

「...哥葛...妹...嗯...嗯...」她声音在颤抖,但明白没让台下欢乐,就没办法结束。

「...爱你」彷彿掏空了羞耻心,才吐出最后两个字。

「天啊!我反胃了!」

「好肉麻啊!」

「哥勒,哈哈哈!能这样叫这头公猪,也只有母猪了!」

果然那群畜牲丝毫不留口德,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弄一点口水给哥葛吃吧,听说母猪的唾液充满动情激素,是公猪最好的春药喔。」

「嗯...」

诗允似乎已放弃薄如纸的羞耻、也放弃了身为人的尊严,慢慢从小嘴垂下一缕晶莹涎液,落在下面肥猪的口中。

含滷蛋吃到甜津,真的像发情公猪激动嚄叫,还在台车上乱动,惹到台下又一波高潮。

「求求您...够了吗...」她弱声问。

「还不行啊,妳的爱液还没滴到新郎的睾丸,仪式就不能算完成。」

「...」她呼吸耻乱:「那可以...帮我吗...」

「怎么帮?」

「让我...嗯...流更多那个...不然它...滴不下来...」

「是要老头子我,像刚刚那样,刺激妳的阴蒂吗?」

「嗯...嗯...」诗允毫无廉耻乞求那畜牲。

「母畜就是母畜,这种要求都说得出口!」韩老闆啧啧摇头:「可惜今天没人能帮妳,你们小俩口必须自己努力才行。」

「嗯...可是...嗯...它...」她看着自己下体,无计可施泣诉。

「教妳一个办法...」

韩老闆「好心」指导:「妳可以想像,仪式结束后,可以在所有贵宾面前,用痒得要命的骚屄尽情摩擦妳最爱哥葛的睾丸,这样淫水就会自己流出来了吧?」

「嗯...嗯...」她羞耻摇头,但接下来却剩急乱喘息。

「在想了吗?」韩老闆问她。

她没有回话,但等同没否认。

从无毛下体垂下来的难堪浊液,随着被细绳拉开的鲜红耻鲍收缩,又开始拉长。

「有用了,真的在想下流的事...」

「干!这母的真好色!」

「什么好色,是变态吧!」

台下议论纷纷,每一只眼都盯着被当成母畜吊在竹竿下的清纯少妇,摄影镜头对准她两腿间,生殖器一点隐私跟尊严都没有地被投放在大萤幕。

「说出来会更兴奋...」

韩老闆引诱她:「赶快完成仪式,才能进行下一阶段,妳不是很想跟肥猪哥格圆房吗?」

「嗯...」她迷惘哼喘,似乎真的沉沦在淫乱幻想中。

「来啊,告诉大家,妳现在在想什么?」那老畜牲索性将麦克风绑了绳子,挂在她脖子上。

「嗯...在...嗯...」

「对,大胆说,不用害羞,大家不会笑。」

「在...作爱...」她声若蚊鸣,全是急促的呼吸,但透过麦克风一清二楚。

「噗!作爱,那头肥猪老二根本看不见,居然能作爱?」

台下一片窃笑。

「不对!不对!」韩老闆纠正她:「怎么作要说出来,这样才有感觉!」

「嗯...嗯...」沉默了几秒,才又出声:「我...跟滷蛋...」

「怎么还叫滷蛋?」韩老闆那畜牲又插嘴:「不是已经要改口?」

「改...口?」

「对啊!要叫哥,妳忘了吗?」

「嗯...我...跟哥...」几个字又哽住,耻乱摇头。

「到底怎么了?」

「好...害羞...」

「要抛弃羞耻心,才能有感觉,没有人会笑妳。」

「不会...笑我?...」她楚楚可怜向那老畜牲确认。

看着往昔挚爱如此难看,却还在意会不会被笑,我的心不知作何感想,连自己都难以形容。

「不会啦,大家都很严肃听妳说呢!」

韩老闆睁着眼说瞎话,但她也只想自欺欺人,根本没勇气用自己的双眼确认,在得到敷衍的安慰后,又继续启齿不堪的淫语。

「我跟哥格...绑在一起....」

「想怎么绑?」韩老闆问。

「...奶头...要...绑一起...腿...也要...」

随着不堪的幻想自白,声音更颤抖、呼吸也愈急促。

台下那些宾客只发出零星的讪笑,有默契不去打断堕落少妇对自己的意淫。

「绑很紧吗?」那老畜牲不时加入催情剂。

「嗯...要...很紧...」声音夹杂紊乱喘息,萤幕上鲜嫩的屄穴在缩吐,淫水慢慢往下拉长。

「多紧?告诉大家。」

「...没办法呼吸...那么紧...嗯...嗯....」

小脑袋中幻想的淫乱画面,透过麦克风宣告世人。

韩老闆抓住她短髮,迫她仰起脸,只见那张清纯脸蛋一片耻烫。

「然后呢?」

「然后...用妹妹...磨擦...哥...那裏...」说到这裏,她忽然急促哼喘。

「怎么了?怎么了?」韩老闆关切。

「...哼...哼...好...好像...流...出来了...」

挂在鲍缝下的淫水快速拉长,随时都会滴落。

「不要分心!告诉大家,哥葛的大睾丸是什么感觉?」

「嗯...嗯...」她因严重发情而透出辛苦神色:「哥葛...睾丸...很烫...上面...一颗...颗...硬硬的...唔...不行了...」

她一阵冷颤,又涌出不少难堪淫水,台下那些禽兽看到发傻,反而忘了惊叹与嘲笑。

「继续说!下面磨擦起来会怎样?」

「唔...会...麻...嗯...唔...」她上气不接下气,快无法听得清楚。

「那裏会麻?」

「小...豆豆...麻...嗯...不...都麻...哼...流...流出来了...哼...」

她急促呻吟,一大沱分泌物从张开的产洞涌出,挂在下体的水条承受不住重量,前端终于断离,准确落在睾丸上,却又因为过于黏稠,中间牵出一条长丝,后段缩回无毛耻垮。

因为被吊而无法尽情反应快感的悬白胴体,在竹竿下不甘心抽动。

「献给繁殖之神的仪式完成了!」

韩老闆宣布,全场报以掌声跟鼓譟,我只恨老天爷当年为何要让我认识那个清纯无暇的女研究生!

而这时候,突然有人大叫:「那个东西在动!」

「真的!真的在动!好噁心!裏面有什么?」

「是虫吗?」

「怎么有那么粗的虫!」

在他们惊呼中,我也注意到了,含滷蛋病态的大睾丸上,原以为纠结如树瘤的血管,现在竟然在蠕动,像有十几条铅笔粗壮的长物在表皮下钻爬。

「是蚯蚓喔。」韩老闆的宣布,引发现场骚动!

「蚯蚓!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干!太噁心了!好变态!」

「这样那头母畜弄起来,一定更爽吧!」

有人觉得头皮发麻、也有变态的人感到刺激。

至于我,只想将自己的灵魂抽离这裏,回到什么都没发生的以前。

「我们在种猪睾丸的皮下开了个小洞,将十五条特选粗大的蚯蚓养进去,算是送给他们新婚的礼物...」

那老畜牲进一步解释为何含滷蛋那裏会有噁心长虫的原因。

「开心吗?母畜?」他问竿下悬挂的少妇。

「嗯...不...知道...」她急乱娇喘。

我已经无法分辨她是在害怕还是期待,曾是此生最熟悉最亲密的伴侣,现在陌生如擦肩而过的路人。

「再完成一项娱乐贵宾的节目,就可以尽情享用肥猪哥格的大睾丸了!」韩老闆说。

听见后面还有节目,她流下泪水,却不敢有任何怨言。

几分钟后,她一脚一边、蹲在两条相隔约一尺的竹竿,双手也往前按在竿身,手腕和足踝都被铐在上面。

竹竿被架高离地大约一米,这样的姿势,令双膝半蹲、大腿微抬、屁股往后厥,无毛耻鲍从正前方一览无遗。

从背面看,则羞耻后庭全然入镜,上了油的肛圈夹着一条长链,链尾是颗圆铁球,悬在地板上方轻摇。

胸下一对涨奶的乳鸽,奶头依旧被细绳残忍抽紧,只是细绳下多了小铃铛,随着身体主人的颤动,偶尔发出「铃铃」清细声响,似乎提醒着她此刻有多么不堪。

而在她蹲距的竿架前,趴着今天的新郎含滷蛋,那头肥猪整片肥肚压在地板上,两条看不出形状的粗腿像蛤蟆踞地般放着,大半颗巨卵露出在屁股下方,上面装了一块小铜钹。

「噹噹噹!」吸引注意力的敲铃响了几声。

「接下来,这对配畜要跟我们的外劳朋友们,演奏一段音乐来娱乐各位贵宾...」

韩老闆宣布,台下马上报以热烈掌声。

我看见阿里,比比、迈得、哈山、阿齐五个人,分别带着手鼓、口琴、喇叭、线簧和摇铃等简单乐器上台。

「这可是感谢所有贵宾来参加你们配种仪式的谢礼,等一下要认真表演,不能有失误,知道吗?」

韩老闆严肃叮咛蹲在两根竹竿中间的赤裸少妇。

「我...好羞...嗯...能不...」

「不行!」

她还没问,就被那老畜牲冷酷打断!

「给我好好表演!跟之前练习的一样!」

诗允不敢再说什么,手脚被铐牢在竹竿,纤细美丽的身体,用最淫乱的姿势蹲在上面可怜颤抖。

韩老闆再度把麦克风挂在她脖子,再将另一根麦克风摆在含滷蛋的睾丸旁边收音。

从音箱一直传来羞乱的呼吸。

「开始!」

韩老闆宣布,外劳马上敲打起乐器,原以为只是随便炒炒,没想到居然有模有样,彷若南国酒馆的随性小演奏,想必下了一些功夫练习。

热闹欢愉的节奏到一半突然停止,这时韩老闆拿着爱的小手,打在竹竿上羞耻少妇的蜜臀。

「哼...」她羞喘一声,屁股先朝后再往前,肛门夹着的鍊子在下面划了一个弧形,铁球准确打中含滷蛋下体的铜钹,透过麦克风收音发出清脆声响。

鸦雀无声了两秒,外劳们的乐器演奏忽然又衔接起来,一丁点突兀和违和都消失踪。

「哈哈哈!讚啦!」

「太精彩了!」

整个活动中心都是野兽的欢呼,诗允却在的悲惨抽搐,湿红鲍缝漏下如雨的耻尿。

外劳的敲击乐风叮叮咚咚进行几个小节,再度收住。

手脚蹲锁在两根竹竿上的赤裸少妇已在剧烈发抖。

「啪!」果然塑胶小手落在雪白臀肉,她「嗯哼」一声,咬住下唇、用尽力气摆晃耻胯下的链球,重重打击新婚夫婿巨睾上的同钹。

「哐...」钹音将气氛带上第二波高潮。

「嗯...哈...」她跟含滷蛋同时发出呻吟,铁球反馈的力道,好像让下半身发麻,踩在竹竿上的足心忍不住蜷空、脚趾抽筋般紧握,尿条不断落下。

而含滷蛋的睾丸受到震动,表皮下粗大的蚯蚓疯狂钻窜,那画面令人头皮发麻,就像一颗快孵化的巨型蛇卵。

就这样一次接一次,到后来她只靠一丝意志力在硬撑,雪白屁股全是塑胶小手留下的红印,每当铁球甩打在铜钹上,她双手双脚就抓着竹竿、整个人狼狈抽搐,顾不得耻尿落了一地,还有那不像人类发出来的哼叫。

终于演奏到了尾声,当最后一个音落下,她也已经被掏空,铁鍊跟着「咚!」一声,从红肿肛圈脱开,掉落在地板上。

「啧啧...现在感觉怎么样?」韩老闆问停不住激喘快缺氧的可怜少妇。

「嗯...嗯...」她蹲不住竹竿摇摇欲坠,要不是手脚都被铐在上面,早就摔下来。

「想跟肥猪哥格交配了吗?」韩老闆问。

「嗯...」

被折磨到涣散的凄眸中,看不见知性的灵魂,只剩下堕落。

「那就让你们到大家面前作,被近距离围观
会更兴奋吧?变态母畜!」

于是她被解下,台下宴桌的正中央,多摆了一张坚固的实心木桌。

没多久,几个外劳合力把含滷蛋搬到上面,接着张静出面,用麻绳牢牢将那头肥猪綑绑成仰天张腿露出睾丸的丑陋姿势!

「换妳了!」阴森的肌肉佬,转头对被押来旁边的诗允:「自己上去吧!」

她低头默默向前,呼吸却很急促,羞涩脱下临时让她踩的高跟鞋,巍颤颤爬到木桌上,然后跨骑在含滷蛋身上。

「呃...」

当耻胯压在那颗蚯蚓窜动的雄卵时,她只剩忘情娇喘,修长小腿跪在新婚丈夫两侧、挺直上身停激动颤抖。

「等一下,妳今天结婚,虽然没有通知父母,但至少该打给电话给他们请安,这样才是做人女儿的基本吧!」韩老闆笑嘻嘻说。

「嗯...啊...」她处于恍神空白,但闻言还是本能摇头。

「我帮妳打给他们...」那老畜牲根本不理她的意愿。

「不...行...我...嗯...这样...哈...」

她急促喘息,那些粗壮蚯蚓隔着一层薄皮,在敏感的湿穴下疯狂爬动,强烈新鲜的刺激,让她像吸食毒品般无法自拔。

「放心,他们不会看到,只会听见声音,好好说就行了...」韩老闆用她的手机拨出,按了扩音拿到她面前。

其实从我入狱后,他们就让诗允向她爸妈谎称已经和我离婚,没多久还带一个人模人样的新男友回去给他们看。

那个假冒的家伙,骗她父母是在外商公司工作的菁英。诗允的爸爸本来就不喜欢我,偏偏我又出事,所以看见女儿找到另一个比我优秀可靠的男人,自然相当开心。

而诗允也在吴董的指示下,跟我岳父母说第二段感情希望能低调,像结婚什么的,就只限于她跟那男的两人,双方家人都儘量不要往来参与,因此她只偶尔跟岳母打个电话报平安,岳父母还一直以为女儿跟外孙有了新的依靠,现在过得很幸福...

手机响了三、四声后,岳母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韩老闆作势要全部人安静。

「喂!诗允吗?」

「嗯...嗯...是...」她紊乱娇喘。

「妳怎么了吗?这么喘?」岳母关心问。

「没...没有...嗯...嗯...」骑在新丈夫入珠又入虫大睾丸上的清纯少妇,只想扭动屁股摩擦饥渴的鲍缝,偏偏要跟妈妈讲话,让她强忍性慾无法尽情放开。

「在运动吗?」

「对...嗯...啊...」

一条巨蚯忽然钻进耻户与睾丸紧贴处,她一时失神呻吟出来。

「啧!妳到底在干嘛,作什么运动?」岳母的语气带着轻责,似乎也感到尴尬。

「我...嗯...没有...呃...好...好奇怪...」她一阵激哼,因为好几条蚯蚓在她下面乱窜。

「什么奇怪啦!」岳母已经有点恼怒,或许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女儿在作弄她。

「妳再这样要挂电话啰!」

韩老闆这时贴在她耳边窸窸窣窣,诗允耻红脸羞乱摇头,但屁股已经忍不住愈动愈大力,湿漉漉的鲜嫩耻肉摩擦病态雄卵,发出「啾啾」的水声,呼吸也压抑不住的紊乱急促,想必电话另一端听起来一定更加难堪。

「我不讲啦,你来听!」岳母忽然把电话交给岳父,可能以为换人她就不敢再开玩笑。

「诗允,怎么了吗?妳妈生什么气?」

「唔...爸...」她迷乱哼喘。

「妳...妳声音...怎么回事?」岳父自然也听出不寻常,导致有点结巴。

「爸...我...在...作爱...」

「什!什么?」岳父完全没想到女儿这样回答,惊讶全在失控音量中。

韩老闆又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她双眸涣乱,那样子小脑袋全然无法思考。

「嗯...爸...哥葛...他...好厉害...」

「哥...哥什么?」岳父大声问,虽然女儿有归宿是正常,但天底下任一个爸爸,都无法面对宝贝女儿被男人佔有的实况转播。

「是...新老公...在...干我...」在韩老闆的控制下,她如此大胆回答。

可能羞耻让兴奋加乘,嫩鲍压在雄睾上毫无节制扭蹭。

「嗯...爸...我好舒服...啊...身体...变奇怪了...嗯...」

电话那头一阵安静,只有愤怒的呼吸,几秒后就「嘟...」挂断!

「好了!」韩老闆将手机拿开:「跟父母报告完,现在可以尽情跟肥猪哥格交配了。」

诗允虽然嗯嗯啊啊娇喘,但迷惘的美眸仍流下两行耻泪,她现在不只在世人面前是堕落母畜,连在亲生父母心中乖女儿的形象也完全破灭!

张静拿着麻绳走向前,对韩老闆说:「老夫太久没有动手教训这头母畜,就让我来吧!」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