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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8

fu44.com2014-03-26 11:06:00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第一集】第七章:京师扬威

  中午时分,朱水月帮助朱传宗悄悄溜出房门,不让暖云等人看见。朱传宗见冬雪坐在一个石椅上,望着正在盛开的鲜花发呆。

  朱传宗走到她身边的一棵树下,挡住身子,慢慢吟着新学的那首诗。冬雪听着声音,惊讶地站了起来,闻声来到树下,望着朱传宗的眼神,满是欣喜和激动,可是慢慢神色变得黯淡。

  冬雪咬着嘴唇,轻轻道:「可惜少爷太胖了,否则……」想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少爷,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谢谢你了。」

  朱传宗没有回答,缓缓道:「我一定变瘦。」说完转身离开。

  冬雪连忙追上前去,可是尽管她怎么逗朱传宗开心,他都不说话。到了众女面前,冬雪便不敢再和朱传宗说话了。

  到了晚上,朱传宗推说不饿,不吃饭了。小郁和暖云都不相信,奇道:「少爷真的不饿?还是想吃什么东西?要我们替你做?」

  朱传宗怒道:「你们以为我真是猪啊!就知道吃?难道少吃几顿,能饿死吗?」

  二女见他真的不吃,虽觉奇怪,但很高兴。不过小郁悄悄对暖云道:「姐姐,我看少爷等到半夜一定喊饿,你早点预备一些食物吧!省得晚上麻烦。」

  暖云道:「你说的在理。」

  可是晚上,朱传宗闷头睡了,一夜没有起床。中间暖云不放心,起了几次床,见他都睡地好好的。

  第二天早上,暖云特意让厨房做了许多朱传宗爱吃的菜,以为他一定会大吃一顿,哪知道朱传宗起床道:「我不吃了。」

  暖云和小郁对望一眼,道:「这是生哪门子气呢?难道是我们两个照顾不周吗?」

  朱传宗道:「不关你们的事。谁让我胖的像个肥猪似地。我讨厌吃饭,都是这些该死的美食害我的。」

  暖云和小郁见朱传宗生气不吃饭,劝了一会儿,见他态度坚决,只好让四季把饭桌撤下。

  到了中午,朱传宗仍不吃饭,这下小郁急了,来到朱传宗身边,搓着衣角,脸色微红,道:「少爷,我平时叫你死肥猪,也不是故意骂你。我是为了少爷好,想你身体健康嘛!」

  朱传宗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减肥啊!我一定要减肥,就算饿死了也不吃饭。」

  小郁幽幽地道:「那你是怪我了?我认错也不行吗?」

  朱传宗奇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没生你的气。你不用劝我,我不饿。」

  小郁道:「那你吃一点,我就知道你不是在生我的气。」

  朱传宗道:「我吃不吃,是我自家的事情,你出去吧!我要睡觉。」

  小郁无法,只好出来,让暖云去劝,可是朱传宗用被捂住脑袋,不理她们。

  到了晚上,朱传宗仍是不吃饭,众女无论如何劝告,都是无用。朱传宗想起他贵为天上神仙,但是落到凡间之后,其胖如猪,身体行动迟缓,其笨拙如老人,被一些美人嘲弄,真是情何以堪呢?心中恼怒,决定一定要不吃饭,达到瘦下去的目的。

  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小郁和暖云见朱传宗仍不想吃饭,饿得连说话的力气没有了,又是心疼又是害怕,急忙去观云院禀告大少奶奶华采云。

  华采云本来有要事要办,但一听两个大丫头的话,立刻大惊失色,赶来永安阁,召集所有的丫头,喝道:「少爷为什么不吃饭?你们这些人,总在他的身边,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吗?要是现在说出来,就算做出了什么差错,我也不会责罚。否则……哼,小厮阿桂就是你们的下场。」小厮阿桂是被打死的,众女听了噤若寒蝉。

  过了一会儿,冬雪含泪走出,道:「禀告奶奶,我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少爷才这样的。」

  华采云板着脸道:「你说说。」

  冬雪道:「少爷吟诗给我听,我不小心说他胖,他有点生气,所以不知道是不是……」

  华采云听了,嘘了一口气,笑骂道:「这个死呆子,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然后冷若冰霜,道:「冬雪,你怎么胆敢辱骂你们的主子呢?虽然也并非全是你的错,但是少爷你也知道,是一个呆子,才刚刚好,你怎么不知道小心呢?这事交给你去办,一定要让他吃饭,否则的话,就别怪我按家法行事了。」说完之后,华采云一摔袖子,带着随行来的丫环们去了。

  华采云走后,小郁瞪起斜眉,用手指一戳冬雪的额头,恨声道:「你啊!和我一样一个丫头命罢了,还学什么人家小姐一样的吟风弄月的,这下好,把那呆子弄的这样了,你快去哄他吃饭,否则大伙要死,也先拿你当个垫被的。」

  冬雪早哭得泪人一样,暖云笑道:「好了小郁,看你刀子一样的嘴,把人说的那样!既然知道了原因,少爷的事就不难办了,你还责怪冬雪干什么?」

  小郁怒道:「我是生气她不早说,非得大奶奶亲自来,才不知道羞耻说地出来。既然如此,早干什么去了?」

  众女一边劝着,一边让冬雪端着一盘子吃的,去劝朱传宗用餐。

  冬雪含泪来到朱传宗床边。

  朱传宗睁眼见是冬雪,奇道:「她们呢?怎么你一个人来了?你是不是哭过?」

  冬雪道:「少爷,你就饶了冬雪吧!你要再不吃饭,我就只有投井来谢罪了。」

  朱传宗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严重!」

  冬雪道:「大少奶奶来过了,知道你不吃饭是因为我说你……才……,我这次是完了,你要再不吃的话,我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完泪流不止。

  朱传宗看着心疼,道:「好啦!我吃就是了。可是我真想减肥啊!」

  冬雪道:「那可以少吃一点,也不能不吃啊!其实我也不是说少爷怎么样,只是少爷要是再……正常一点,那就好了。」

  朱传宗笑道:「放心,我以后一定可以瘦的。」

  冬雪嗔道:「你还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做什么,少爷对我好,就是瞧得起我了,以后千万不要再做傻事啦!」端过盘子,喂朱传宗喝粥,朱传宗看她的小手小巧玲珑,不由赞叹。

  冬雪道:「只要你肯吃饭,我天天喂你。」

  朱传宗高兴的不得了。

  朱水月出去了几日,上香回来,听说了朱传宗绝食这事,嘲笑了朱传宗半日,道:「你年纪这么小,就知道打情骂俏了,大些的话,还不弄得鸡飞狗跳啊!」

  朱传宗被姐姐嘲讽,辩解不过她,只好嘿嘿笑道:「书上写的,一怒为红颜,是英雄本色嘛!我难道有错?」

  朱水月明眸闪亮,惊讶地道:「教给你的字,你这么快记住了?自己会读书了?了不起啊!」

  朱传宗哈哈大笑,道:「我终究被姐姐夸奖了。我不是窝囊废吧!」扬扬得意,朱水月也跟着高兴。

  朱传宗少吃饭,多运动,又吃着那些减肥药,渐渐痩下来,可是减肥岂是容易的事情?他仍有二百斤,比一般人胖上很多。

  这天晚上,朱传宗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暖云笑道:「我的大少爷,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朱传宗道:「没有人惹我,你们待我都极好,我是恨自己太笨,仍是这么胖,想起来真是难过。」

  暖云笑道:「少爷,你这是自寻烦恼,你老在家中闷着,没见过外面的人,其实外面很多人都很胖,可是他们一样很开心啊!再说朝中的很多大人都很胖呢!可是他们都很有出息,谁敢瞧不起了?」

  朱传宗道:「真的?可是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痩?」

  暖云噗嗤笑道:「真是呆子,我们是女孩子啊!自然要痩些。我们怕少爷像以前一样老是爱睡觉,不运动,长期下来,身体就垮啦!因此才让你减肥的。可是如果你听我们的话了,就算这样胖下去,也没什么的。只要身体结实,一样很好啊!」

  朱传宗道:「那我这么胖,你喜欢不喜欢我?」

  暖云道:「你是我们的少爷,当然喜欢你啊!」

  朱传宗失望地道:「要不是你们的少爷,你就不喜欢我了。」

  暖云笑道:「一样喜欢啊!无论你是胖是痩,是有钱还是没钱,我一样都喜欢你。这下总行了吧!」

  朱传宗大喜,一「跃」而起,抓住暖云的手,道:「真的?你不骗我?」

  暖云道:「骗你我就不得好死。少爷现在人聪明了,我很喜欢啊!」

  朱传宗道:「你待我真好。」说完揽住暖云,搂她在怀中。

  暖云挣脱不了,只好由他了。

  朱传宗轻轻亲她红润的小嘴,暖云也由他了。二人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伸手去解暖云的衣裳。暖云呻吟道:「少爷,这可不行。」

  朱传宗理直气壮地道:「你不是一直帮我洗澡吗?为什么你可以看我,我不能看你?」

  暖云道:「那不一样的,那是我在服侍你嘛!现在不同,总之你不能看。」

  朱传宗道:「我嫂子都让我看,你为什么不行?」

  朱传宗流鼻血的事情,暖云有所耳闻,此时听了,脸上一朵红云飞起,关系到华采云的话可是不敢乱说,想了想,俏皮地笑道:「我怕你再流血。」

  朱传宗道:「不会了。」强行去扯暖云衣服。暖云素来柔顺,也就半推半就了。

  朱传宗见了暖云的风光,虽然二人尚未及乱,但亲热有加,此后二人关系自然非比寻常,朱传宗待暖云也不同于别的丫头。

  朱传宗又逐渐消瘦下来一些,虽然还是有一百七八十斤,但以他的身材来说,看起来也颇为顺眼了。而且到了这个程度,再要更痩一些,也是难上加难了。

  朱传宗悄悄地减肥,几次太太和老太君要见他,华采云都找借口阻拦过去。如今朱传宗已经痩了不少,人也正常了,而且书读了不少,真是让人吃惊,华采云和朱水月便想找一个好机会,禀告太太和老太君,再告诉老爷朱佑继,让他们大吃一惊,那时全家欢庆,岂不是最高兴的事情?

  华采云和朱水月寻思在什么恰当的机会,禀告这些大喜事,可巧这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天,暖云家里传来话来,说她母亲病重,请她回家。朱传宗虽然舍不得,可是她家中出事,也不能强留,便嘱咐道:「早去早回,要是老太太缺什么药,尽管告诉我,我让人去买就是了。」

  暖云是朱府的马车送去的,等到晚上的时候去接,可是过了半日,朱传宗就忍耐不住了,对小郁道:「我们出去,看你的暖云姐姐如何?」

  小郁想了一会儿,朱传宗已经正常了,去外面见识一下也好,便答应了。小郁还不放心,化装成一个小厮,跟着朱传宗一起出去。

  马车行了一会儿,在半路大街上,远远望见一群人围在大街中间。到了近前,马车停下来,随车的小厮二喜道:「少爷,前面两辆马车撞在一起了。现在街道堵了,恐怕要过一会儿才能过去。」

  朱传宗便和小郁下车,朱传宗没见过热闹,急忙挤过去看。到了人群中,小郁眼尖,尖叫道:「少爷,那不是暖云姐姐吗?」

  朱传宗也瞧见了,急忙挤进去。

  一个穿戴打扮极其富贵的公子哥带着几个仆人,正在训斥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和暖云。

  朱传宗随身带着两个小厮二喜和小庆,见暖云被人呵斥,急忙上前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竟敢和我们暖云姐姐这么说话,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家的?」

  那公子道:「我管你们是谁家的?大爷的马车被你们给撞坏了,你们这些下贱的人赔得起吗?」

  原来暖云回到家中,才知道她母亲并没有生病,只是因为她大哥王大柱想要讨一个媳妇,可是那家要的嫁妆不少,他们差了几十两银子,便请暖云回家商议,想请她帮忙。

  暖云流泪道:「我小时侯,咱们家穷,你们狠心把我卖了。幸亏进了朱家,待下人宽厚,如今缺钱了,才想起我这个女儿。」

  他大哥和母亲急忙认错,她母亲道:「都是娘的错,可是你只有这一个哥哥,现在家里总算有模有样了,这门亲事也很好,你就忍心你哥哥因为缺些银子就讨不到称心如意的媳妇吗?再说咱家要是好些,日后你也跟着荣光啊!你放心,你哥哥一定会还你钱的。」

  王大柱也急忙发誓会还钱。

  暖云道:「你们也知道我平素节俭,有些银子。如果不借,你们会骂我狠心。我也不指望你们什么,只是以后记得我的好就行了。」

  暖云的话说出来,她母亲和哥哥千恩万谢,她母亲又流着泪,说起以前如何贫穷,后悔把暖云卖了,对不起她等等的话。

  暖云让他们不必说了,见没有别的事情,便要回府。因为还没到朱家来接的时间,她大哥便亲自赶着马车送她回朱家。

  哪里知道在街上转弯的地方,对面一辆马车,来的太快,不小心车厢刮了一下,那辆马车极其华丽,有六匹马来拉车,是官员和贵族才能驾驶的。

  王大柱急忙下车,还没等陪礼道歉,就被车上下来的一个贵公子一顿毒打,暖云本不想抛头露面,可是只能下车,道:「住手。这位公子,我们两家撞车了,该怪谁,该如何赔偿,自有官家来处理,你怎么敢打人呢?」

  贵公子看见暖云说话大方得体,容貌端庄大方,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比,开始被唬了一下,等到看清楚她一身丫环的打扮,虽然穿的衣服很好,看起来是有钱人家的丫环,但到底身份不高贵,便笑道:「小丫头,你是谁家的奴婢啊?不如跟我我吧!我就不让你们赔车了。」说完伸手摸了暖云俏脸一把。

  暖云羞愤不已,推开大骂,道:「凭你这个狗东西,给我家主人当狗都不配,还想让我服侍你?做梦去吧!」

  贵公子听了大怒,和那些仆从大骂暖云不识好歹。正在这时,朱传宗等人赶了过来。

  贵公子看见暖云的主人来了,还带来两个小厮,开始有些担忧,等到看清楚朱传宗的打扮,没有什么官衔,这才放心下来。

  可是他不知道朱传宗的母亲是从一品夫人,祖母是一品夫人,曾经是当今皇上的奶妈,他自一出生,就被封为世袭七品带刀侍卫,等他成年,就会升为六品侍卫,以后逐年都会上升。朱传宗因为常年在家,人傻呆呆,也不出门,因此穿的戴的,并没有体现他官衔的标志。

  贵公子大笑道:「你这小子来的正好,你仆人撞坏了你家少爷的马车,你快快给我赔来。要是没钱,就拿你这个丫头抵债吧!」接着和他的那些仆人一阵狂笑。

  朱传宗先悄声问暖云道:「你没事吧!」

  暖云道:「我没事。少爷,他摸我的脸……他该死,你要替我报仇。」

  朱传宗气往上撞,对那贵公子道:「赔钱的事情好说,只不知道阁下大名,我应该赔多少钱啊?」

  那贵公子道:「我是费国轩,我乃堂堂的九品官衔,我父亲是吏部七品笔帖式。我这马车乃是官车。你若是哄的我高兴就罢了。否则的话,我就问你一个冲撞官车之罪。」

  朱传宗道:「你好厉害啊!看来我得赔不少钱了?你的车多少钱吧?我买了,多少银子,快说吧!」

  费国轩道:「我这车马少说也有上千两银子,我仁慈的很,只要你八百两银子就行了。」费国轩的车厢坏了,最多赔上几两银子就行了,他却狮子大开口,说出整车的价钱。而且他的六匹马就算是好马,但也不是稀少的千里马,哪里值得了这么多银子呢?一听就是敲诈。

  围观的百姓听了,都哄地一声,议论纷纷,都在悄声骂费国轩无耻,这个赶来的公子要倒霉了。可是老百姓就算再气氛,也不敢前来打抱不平的,否则下场肯定很凄惨。

  朱传宗却不在乎,道:「好说,我赔。」一脚踢在二喜屁股上,道:「还不去回家拿银子!」

  二喜哭丧着脸道:「我去找谁去说?」他素来只知道这位大少爷是个傻子,怎么能听他的话呢?脸望向小郁。

  朱传宗怒道:「你就找大少奶奶,说我在外面撞车了,要赔八百两银子。半个时辰你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小郁道:「你听少爷的就是。愣着干什么?」

  二喜连滚带爬地去了。

  朱传宗道:「我派人去取银子了,这个受伤的人,我们可以先去救治了吧?」

  费国轩挥手示意放行,小庆搀扶了王大柱去了。

  费国轩洋洋得意,道:「算你小子识相,要是银子到了便罢了,否则你等着去衙门吃官司吧!」

  朱传宗道:「银子,我家有的是。别说几千两,就算是几万两都不在话下。」

  暖云低声在朱传宗耳边道:「少爷,你的官衔就比这小子高,打起官司来,咱们也不怕他,不必赔钱给他。」

  朱传宗道:「我知道。你就放心好了。」

  一会儿,先是一队士兵骑马赶了过来,把人群赶开了一个口子,下马整齐地排好队伍,却不过来。

  费国轩道:「你看,一定是京师的寻卫兵。我父亲在吏部,和他们都是老相识。我再等你一会儿,你仆人若是不来,我就让他们先把你们抓走。」

  小郁笑道:「我看你才是个呆子,把谁抓走还不一定呢!」

  费国轩见他眉清目秀,说话动听之极,瞧得呆了,心想:「这仆人怎么这么秀气,像女人一样。」忘记了反驳小郁的话。

  这时一排车马赶过来了,二喜带着一群仆人抬来了几个大箱子,打开来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少说也有十万两。

  二喜气嘘嘘地道:「大奶奶说了,撞了谁家的车,尽管赔钱就是,这里的银子要是不够,还有呢!等下就送来。」

  费国轩此时早吓呆了。

  朱传宗哈哈大笑,道:「好了,你去吧!」然后对费国轩道:「这位公子,银子在这里了,你还不赶紧数钱?」

  费国轩颤抖道:「不……不用了。一点小事……」

  朱传宗厉声道:「还不快数钱,当我说话是放屁吗?」

  费国轩没有办法,只好对随身仆人道:「你们快数。」

  朱传宗道:「既然赔了你们银子,这个马车就是我的了是吧?」也不理费国轩,一挥手,道:「把这个马车给我烧了。」

  二喜和那些仆人听后一起上前,把马放了,把马车点燃。

  朱传宗道:「这些马我本来也想烧了,但是它们毕竟是畜生,也不怪它们。把它们放了吧!这些马我都不要了,谁牵回家就归谁。」拿过马鞭,打在一匹马的背上,那马吃痛,就扬蹄跑了。

  那些仆人也跟着把其余的无匹马也都赶走了。围观的百姓见了,哄地一声,都去追马,如果追到一匹马,那就发财了,少说几年的收入就有了。

  人群炸开了锅,费国轩吓得更加不知所措,眼见那些士兵冷眼旁观,似乎也不是来帮他的。

  费国轩艰难地挤出几句话,道:「既然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朱传宗道:「慢着,你的马车我可赔你了。可是我的人你可打了啊!还有我的贴身心肝宝贝小丫头,你还敢摸,你胆子不小啊!」

  费国轩看着阵势,普通跪下,道:「公子,您饶了我吧!您是谁家的公子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小郁道:「我家少爷是工部尚书,从一品大员朱老爷家的公子,自一降生之后,便世袭七品带刀侍卫,殿前行走。你竟敢顶撞上级,辱骂打人,你这是死罪。」

  小郁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罪,反正是什么罪最重就说什么,把费国轩吓得魂不附体。

  费国轩连忙求绕,道:「小人该死,大人说赔多少银子都行,只求饶了小人的命。」

  朱传宗道:「我家有的是银子,要你那点银子算什么?你是哪只手摸我的心肝宝贝的?」暖云立刻红了脸。

  费国轩颤抖道:「右……右手。」

  朱传宗一招手,那队士兵的头领便过来了,道:「盛京游牧副尉,从七品沈三石参见少爷。」

  朱传宗道:「把你的刀借给我。」

  沈三石一愣,把刀解下,轻声道:「少爷,他毕竟也是官宦,可杀不得啊!」虽然朱家势力很大,但要是当街杀了一个官员,那可震动朝野了,就算最后摆平了此事,可是沈三石的前途可就没了。

  朱传宗转身道:「把你的手拿来,我要剁下来,就饶了你的性命。」

  费国轩一听,吓得转身就跑,被二喜等几个朱家的仆人抓住,送到朱传宗面前,暖云心下不忍,道:「少爷,别砍他手了吧!怪吓人的。」

  朱传宗道:「美人求情,自然要从轻发落了。好,就砍下一根手指好了。」说完一刀砍下,费国轩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朱传宗道:「呸,真是孬种,手指还不知道砍没砍下,就这样了。」然后带着暖云等人扬长而去了。

  游牧副尉沈三石让士兵们把费国轩和那些仆人押解回衙门,处理此案。


  【第一集】第八章:天生太监

  华采云赶到事情发生的那条街上的时候,亲眼看见朱传宗处理的这事情,见他不仅勇敢果断,而且恰如其分,一点也不过分,心中真是大喜过望,回家之后,和朱水月一起向朱夫人和老太君禀告此事。

  朱夫人和老太君又惊又喜。朱夫人流着眼泪道:「我不指望这孩子能够出人头地,只要和正常人一样就行了,至于他像你说的这样出色,那可真是上天赐福了。」

  老太君见多识广,但也是激动不已,颤微微地道:「到底这孩子我没白疼他,有他祖父当年的风范啊!」

  朱传宗当众发威,整治了一个不可一世的纨袴子弟费国轩的事情,不仅在老百姓的口中传了开去,就连朝廷中的一些官员,也都知道了这事。

  这几个官员知道了这事,赶过来向工部尚书朱佑继报喜,朱佑继不知所措,道:「你们是不是看错了?小儿一向不出门的,再说哪会有你们说的那样会办事!」可是见那些官员一口咬定绝对没错,因此派人问朱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和朱夫人尽管相信华采云和朱水月不会说慌,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立刻传朱传宗进见,朱传宗和暖云那些丫头早就在门外候着了。

  朱传宗一进门,便跪下磕头,道:「太太,祖母,你们这些年为我辛苦了。」

  老太君和朱夫人见朱传宗瘦了一圈,简直是变了一个人,再说即使他不瘦,只要人聪明了,就是天大的喜事了,没想到现在变的这样,再一听朱传宗的话,都感动得哭了起来。

  华采云笑道:「太太,太君,你们先别忙哭,还没回老爷的话呢!」

  老太君道:「你们请他过来,不就一切都知道了?」

  下人去请朱佑继,朱佑继来到之后,见朱传宗变化这么大,也是欣喜地有些感伤,不过他毕竟是朝中大臣,还是要保持风度仪表,再说做为父亲,也要勉励一番子女,便对朱传宗道:「孩子啊!你如今既然懂事了,以后便要好好读书,努力上进,为朱家争光。」

  朱传宗只好唯唯诺诺,听得有些害怕。

  晚上陆陆续续地朱家来了许多的大臣,都来恭喜朱家的大喜事,朱家大摆酒宴,朱传宗被人围住,被官员们交口称赞,有几个官员频频往他怀里塞东西,都是一些奇珍异宝。

  席上,工部郎中吕伯冰端起酒杯,摇头晃脑地笑道:「也曾酒醉鞭名马,惟恐情多误美人。朱大人的爱子如此风流儒雅,比其先前我们这些老古董,可是潇洒豪气多了。我看以后的江山,就是他们这些人的啦!」

  众人连连称颂,都夸奖朱传宗风流倜傥,前途不可限量。

  朱家的宴席摆了三天,才作罢了,朱家收了无数的金银财宝。

  工部尚书朱佑继家中的独生爱子原来痴呆,但是被医治好了的消息传开之后,晚得到消息的一些官员又陆续前来,一些重要的官员,朱佑继都派人请朱传宗出来见客,开始朱传宗还有些兴趣,后来就厌烦了,索性装病不去。

  老太君知道了这事,专门把朱佑继叫去骂了一顿,道:「你年纪这么大了,也是从一品大员了,做母亲的原本不该再说你,可是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宝儿这孩子脑袋才刚刚好,你就舍得让他天天见客?你那些狐朋狗友,我还不知道?无非是巴结你,讨一些工程,好捞些银子?难道还有什么出奇的大人物要我们宝儿去见?你要是把我的心肝给累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朱佑继急忙赔笑连连认错,道:「儿子也是因为宝儿突然病好,想对外人炫耀一凡,就忘记了他还有病的事情,母亲放心好了,我再也不劳烦他,等他病全好了,再说不迟。」

  朱传宗本来有些惧怕他的父亲朱佑继,这次得了老太君的庇护,没有人管了,更加事无忌惮起来。

  朱传宗因为恢复了正常,所以可以随便自由出入朱府了。他见到了外面的繁华,所以时常出去游完,倒也逍遥自在。

  他是工部尚书的儿子,朝廷大员的儿子,因此很多官员的公子都前来巴结,找他一起出去玩。朱传宗起初还听暖云等人的话,不跟他们出去鬼混,后来架不住总有人勾引,也就出去玩了。那帮公子哥什么好玩的不玩?一个个声色犬马,花天酒地,朱传宗渐渐陷了进去。因为时常贪玩,总也不回家,饥一顿饱一顿,身体也就渐渐瘦了。

  暖云素来温柔,只是劝了几句,小郁又打又骂,见也没有效果,便向朱水月和华采云告状。

  朱水月和华采云一起训斥了朱传宗一顿,这下朱传宗才老实了起来,每天跟着朱水月读书,不再出去玩。

  朱水月和华采云见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便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哪知朱传宗一看见这样的糟老头子,便装作傻子,什么也不会起来。二人没有办法,只好仍旧由朱水月教导他读书。

  朱传宗因为渐渐消瘦了,在人间也渐渐适应了,所以法力渐增,夜间可以自由变化身体了。他可以变回原来身体胖时的各种形状,但是要变别的模样,还是力有未逮。

  不过他见暖云小郁她们不相信人间有神仙,而且一见他说他是神仙下凡,便都很紧张,以为他被什么鬼怪附身,要去请仙师驱妖,朱传宗索性便什么人也不告诉,再也不提这事了。

  这样过了两个月,朱传宗甚是聪明,早把书房中的藏书看了一遍,虽然不能全懂,但也知道了个大概。

  渐渐以朱水月的学识,教导不了朱传宗了,请别的老师,朱传宗又不肯学,这样一来,朱传宗玩心又恢复起来了。

  偏巧在朱家,有一个别院,住的是朱家唯一的远亲,朱万年夫妇,他们有一个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了,叫做朱大龙。本来朱大龙以为朱家没有别的后代,只有朱传宗一个儿子,又是傻子,等到朱佑继年老力衰的时候,他可以当家作主,谋夺朱家的财产,因此在朱家一向很是嚣张。

  可是没想到朱传宗居然恢复了正常,而且非常聪明,不由气的要命。他千方百计接近朱传宗,可是无奈他手下的丫头看的紧,一时也无法接近,恰巧有一天,在花园看见朱传宗一个人悄悄出门,便跟了过去。

  朱传宗叫了一辆马车,正要上车,朱大龙连忙道:「宝儿兄弟,你这是哪里去?」

  朱传宗一回头,见是朱大龙,知道是他唯一的同门哥哥,虽然暖云等人告诫过他,此人人品不怎么好,不要搭理他,但是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大哥,岂会置之不理呢?便笑道:「我去找赵少爷去玩。」赵少爷是礼部尚书赵显近的二公子赵束省。

  朱大龙忙笑道:「兄弟,找他们去玩有什么趣?你要是想到新鲜的地方去。就跟着大哥去。」

  朱传宗一听,不由大喜,他读书读了两个月,闷的要死,听说有新奇的地方,自然要去见识了。

  朱传宗跟着朱大龙,也不坐自家的车马了,悄悄溜出门去。

  朱大龙陪着朱传宗,首先到了京师盛京最有名的天街去玩。天街是盛京最有名地方,这里有许多的新奇的玩艺。比如各种杂耍,表演等等。

  朱传宗从未见过,看见有刷猴子的,舞枪弄棒卖艺的,真是应有尽有。天街的许多小吃也很有名,朱传宗边看边吃,到了晚上也想不起回家。

  朱大龙见朱传宗不想走,道:「兄弟,还有比这里更好玩的地方。越到晚间越热闹,你去是不去?」

  朱传宗听得心痒痒,道:「去,怎么不去?只是回家可别说我贪玩,就说我在赵府,因为天黑怕出什么意外,他们家非留我过夜。我让赵束省这小子帮我圆慌。」

  朱大龙心里暗笑。二人来到折柳巷,这里一连多少里,都是烟花之地,因此有烟花柳巷一说。

  折柳巷家家张灯结彩,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仿佛过节一样。朱传宗从来没想到过会是这样一副景象,不由看呆了。

  朱大龙笑道:「兄弟,外面有什么看头,里面才风光呢!」

  二人一起走进引凤楼,这是一家朱大龙时常来的妓院。

  老鸨一见朱大龙这个熟客,立刻热情上前,朱大龙道:「别招呼我,我这兄弟才是顶重要的人。」

  老鸨一看朱传宗的打扮以及朱大龙鞍前马后的态度,哪会不明白,立刻笑脸相迎,请楼中的红姑娘出来招待客人。

  一时朱传宗身边莺声燕语,好不热闹。朱传宗虽然身边美女如云,但是哪里有这里这样的风情,这些个女人娇声细语,风情万种,让朱传宗如浴春风,早忘了身在何处。

  朱大龙见朱传宗喜笑颜开,不由得意,吩咐那些姑娘好好招待朱传宗,务必让他舒服。

  朱大龙塞了好些银子,让引凤楼最红的四个姑娘,都来侍候朱传宗,席上倚胸偎怀,好不亲热,又用小嘴喂朱传宗喝酒,一时风光无限,喜得朱传宗得意忘形。

  到了半夜,四女服侍朱传宗睡下。朱传宗虽然放浪形骸,但他是天上神仙下凡,聪明无比,岂会不知道这些女人是什么人呢?见她们虽然容貌不逊于暖云小郁,但到底少了一些纯真可爱,要想和她们同床共枕,岂不是很冤枉?因此多喝了一些酒,假装醉了,不想理她们。

  这些个女人见他不起来,懒懒的只想睡觉,一个个便吃吃笑道:「我的朱大爷,您今天来了,岂能这般不解风情呢!那好,让我们来服侍你吧!」

  她们一个个使出手段,刺激朱传宗,哪知道毫无反应,她们大吃一惊,朱传宗心里暗笑,心想:「我虽然已经不是神仙,但可以心境如古井无波,这点还是能办到的。我的元阳可以治疗疾病,可以使人延年益寿,岂会轻易给你们这些女人呢?」索性任她们胡闹,他却睡着了。

  四个姑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开始大是不忿,互相叽叽喳喳,道:「老娘什么人没见过?我就不信有谁能逃出我的手段。」

  她们轮流上阵,用尽各种手段,可是朱传宗下身如同死鱼,一点反应都没有。

  四女不服气,用身体各个部位捣鼓了一夜,才罢了,道:「原来这个贵公子是个天生的太监啊!」

  到了天明,朱传宗和朱大龙一起回家,朱大龙一大早就被四女叫了起来,告诉他了昨天晚上发现朱传宗是太监的事情,因此朱大龙对朱传宗道:「兄弟,昨天晚上睡的可好?」

  朱传宗笑道:「好,很好啊!真好玩,以后一定再来这里玩。」赏赐了那些姑娘许多的银子,在她们惋惜的目光中,和朱大龙一起回家。

  到了家里,朱传宗撒谎去了赵家,可是华采云岂会相信?早有小厮看见朱传宗是和朱大龙一起出去的,因此华采云提审朱大龙。

  朱大龙一进门,还没等说话,华采云就冷笑道:「我说朱大爷,昨天晚上你把宝兄弟带到哪里去玩了?若是如实说了,我在太太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若是连我也骗,有你好果子吃。」

  朱大龙一听,扑通一声,连忙跪倒,道:「我的好嫂子,您可饶了我,我的确该死,带宝兄弟去了折柳巷。」

  华采云霍地站起,厉声道:「好你个朱大龙,竟然带你兄弟去那种地方,以前你多方调戏我,我都看在同宗的面子上,没有把你赶出家门,今天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怪不得我了。」

  朱大龙忙道:「嫂子息怒,虽然我这事做错了,可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想禀告嫂子。」

  华采云不耐烦地道:「有什么话你快说。」心下合计怎么处治朱大龙。

  朱大龙道:「这事情非常重要,嫂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饶了我的。」接着悄声道:「嫂子,听酒楼里的姑娘说,宝兄弟,天生是一个……太监。」

  华采云一惊,端着的茶杯一下掉落,摔成了两半。

  朱大龙假惺惺地道:「嫂子,千万别着急,我说宝兄弟怎么突然病就全好了呢!原来到底还没有好利索,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可别太往心里去。」华采云看见朱大龙的嘴脸,说不出的厌恶,道:「出去,你先出去。」

  朱大龙还欲再说,见华采云脸色沉了下来,可不敢惹她,心想:「你这个臭婊子,朱传宗这小子是个太监,以后朱家的财产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朱大龙一走,华采云本想放声大哭,可是她聪明干练,素来是女中豪杰,心想:「先不忙伤心,先看看朱大龙这个混蛋是不是在说慌。」回忆起为朱传宗洗澡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华采云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便请朱传宗的贴身丫头暖云和小郁过来。

  华采云问起二人朱传宗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两个丫头说不清楚,都脸红害羞。华采云最后怒道:「我问你,宝少爷裤子上,有没有什么淫物,这回你们总该知道吧?」

  小郁道:「干净的很,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华采云是一个姑娘家,她嫁到朱家为了给朱传宗的大哥冲喜,可惜没同房,朱传宗的大哥的就死了。华采云就算见多识广,所知也是有限,她见两个丫头也是似懂非懂,便请府里的两个接生婆子进来。

  到了晚间,等朱传宗睡着,华采云和两个婆子才进了房门。

  在小郁和暖云的帮助下,华采云和两个婆子摆弄起朱传宗来。果真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始小郁和暖云还脸红不敢看,等到见华采云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才知道着急。

  过了一会儿,两个婆子对华采云摇头摇头,带着哭腔,道:「大奶奶,恐怕少爷真的是不能人道!」

  华采云眼泪刷地便流了下来。小郁和暖云急忙安慰,可是眼泪也止不住下来了。

  她们都非常悲伤,却不知道朱传宗还保留一些神仙的智慧,他这是炼精化气的修道法门,可以让精气不能流失,使头脑清楚,身体健康。华采云她们不知道,都以为朱传宗是天生的太监。

  华采云觉得此事重大,第二天便禀告了朱夫人,朱夫人急忙派人去请御医院的张朝中张大夫。他一直以来都和朱家关系非常亲密。

  张大夫不敢怠慢,立刻丢掉了手中的事情,赶往朱家。

  朱传宗刚刚起床,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见屋中挤进来一群人,见朱夫人也在其中,连忙道:「母亲来啦!」正要下跪,朱夫人拦住他道:「你快起来,你是病人,可不要乱动。」让丫环把朱传宗扶上床去。

  张大夫赶紧过来把脉。

  朱传宗奇道:「母亲,我现在人也瘦了,能吃能睡的,哪里有什么病啊?到底是谁说我病了?我可是好好的啊!」

  华采云道:「傻弟弟,你快好好躺着,等张大夫看完病再说。」

  一会儿,张大夫让众人都出去,只留朱夫人和几个侍候的丫环。

  张大夫解开朱传宗的裤子,去摆动他的下身,朱传宗心想:「这个家伙也不是好人,原来是为这个来的。我乃是天仙下凡,定力大的很,要想叫我失去精气,那不可能。」索性不理他,任他摆弄去了。

  张大夫越来越是严肃,一会儿出了房门,对朱夫人道:「夫人,老夫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病。少爷这是天阉啊!治疗不了的。」

  一句话,断了朱夫人所有的念头,她一下昏了过去,张大夫让丫环掐她的人中,等人醒过来,才叹息着去了。

  朱夫人扑在华采云的怀里大哭,朱水月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母女两个抱头痛哭,朱夫人道:「我们朱家以后绝后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啦!」

  华采云道:「太太,您不必难过,我们家财大势大,就算花多少银子,一定把宝儿的病治好。」

  朱夫人叹道:「这都是命啊!强求不得。你看以前他是个傻子,吃了多少药,哪个有用了?等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怎么不傻了,却落下了这个病。这都是命啊!我们朱家活该要绝后。」

  华采云见朱夫人太过伤心,便让朱水月陪她回房去休息。

  华采云素来坚强,可是朱传宗才刚刚给家里带来喜气,却又带来晴天霹雳,真是让人痛不欲生。华采云左思右想,想起朱家有权有势,银子更是多的花不完,民间有传言:「朱门酒肉臭。」就是说朱家的钱财之多,可是朱家却是人丁稀少,好容易唯一的传人不再痴呆了,却得了不能人道的病。这真是月有阴晴圆缺,人不能十全十美。

  华采云寻思了半日,最后咬牙道:「难道我华采云命就这么不好吗?我一定要把宝儿的病给治好。以前他痴呆了,还不是好了。说不定我找寻各种偏方,就能治好他的病呢!」华采云想到这里,恢复了神采。她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治好朱传宗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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