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样?不会让我还像年轻的王老五那样手捧玫瑰,还得行单膝礼吧?
我可是胡子一大把的人了,万一骨折,那你还不得守活寡?”
说砉,一只手便去摆弄那一对清嫩的宝宝。“我答应你,让你成为你所见过
的最美的新娘,如何?我会好好呵护你一生的。”
“那要是我有什么不对呢?你会不会很凶的怪责我。”
“我的胸膛与气量就像太平洋的海水一样宽阔深远。”
贝尔特笑了起来,将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一阵亲密接触之后,李凤师满身香汗淋漓地去了浴室。贝尔特心里美滋滋的,
心里直说,这都是马县长给我带来的福气,我该给马县长去个电话。想到这儿,
他便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马县长的手机号码,他激动万分地拨了出去。
电讯信号越过千山万水,到了马县长的手机里,便显得十分遥远,如同从另
一个世界传过来的一样:“马县长,你好么?”
马县长一听是典型的西洋普通话,便知是贝尔特,他以为投资的事儿有着落,
急切地说:“你好,你好!”
贝尔特说:“我与凤师已安全抵港,先向你报个平安。你姨妹人很不错了,
她长得很像我那过世的妻子,我儿子和所有的下人们,都对她很好……”
马县长在大脑里仔细地分析贝尔特说的每一个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
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向他压过来。他呼吸急促,头顶有细汗冒出来。对李凤师,他
虽然说不上爱,但总有一丝割舍不下的情感。离开这个城市那天,马县长心里确
实难过了好一阵子,身边没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做什么也打
不起精神。现在听到贝尔特提起了她,提起她很受欢迎,莫非,莫非……
正当马县长猜测的时候,贝尔特证实了他的预感:“马县长,我发觉我爱上
了凤师,她也对我亲口说过她爱我,我打算娶了她。”
贝尔特的话对马县长来说无异于当头棒喝,弄得他半天回不过神来。心里直
骂李凤师:你这小骚货,当初真不应该把你往他怀里送。骂归骂,可他不敢骂出
声来,他是个明白人,他知道,为了招揽贝尔特,已将自己的女人拱手相送了,
现在不能中途出错,绝不能前功尽弃。经过反复的衡量说:“哎呀,凤师能跟了
你,是她最大的福气啊。这真是她前世修来的啊,我真替她高兴。哦,过几天,
县里决定让我再次赴港考察学习,到时,我一定去看看你们。”
“好好好!”
贝尔特高兴得连声大叫:“到时,我们哥儿俩又可好好地喝两杯了!”
马县长突然拍了下脑门,趁对方还没挂电话赶紧说:“你那边情况如何,投
资的事董事会有什么反应?”
贝尔特挥了挥手说:“马县长,你就放十二万个心好啦,有我办事,你放心,
我们都快成亲戚了。投资的事,可行性研究已经通过了,现正在制定实施计划日
程表,相信不出十天就会正式启动投资啦。”
马县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线。
李凤师已经洗完澡,走进卧室,刚好见贝尔特放了电话,便问:“给谁打电
话呀?”
贝尔特道:“你姐夫。”
“我姐夫?”
“啊,他说过几天,他要来香港,到时我得好好招待招待他。”
李凤师听到此处,一阵昏眩,差点倒在地上,她赶紧站稳了说:“我太激动
了!”
贝尔特拉过她说:“睡吧。”
顺手便关了灯。
接后的几天,贝尔特仍是早出晚归,亚速尔呢,也就理所当然的承担起了陪
伴李凤师四处游逛、玩乐的重担。凡是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亚速尔都绞尽
脑汁的想,甚至带李凤师去美容院做面、美发。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微笑,看着那些美容小姐的纤纤细指在
她的头发上忙碌着,偶尔也插两三句话建议一下。显出很有耐心的样子。李凤师
从镜子中看到那张满是阳光的笑脸,心里荡漾着甜滋滋的感觉。有时看到亚速尔
目不转睛的望着镜中的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倒先收回脉脉的目光。
通过这两天与亚速尔形影相伴的接触,让李凤师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高大
帅气、又朝气十足的大男孩子。他既不像一般的小生那样奶味十足、扭捏献媚,
也不显轻浮放荡,举止言谈间显现出很好的教养,而又不死板乏味。而贝尔特毕
竟是四十几的又事业有成的男人,那股子成熟与稳重有时倒让李凤师感到压抑。
李凤师明白自己毕竟不是什么名门出身,也没有良好的素质修养点缀自己,
全凭的是这么多年走江湖积累下的生活经验,所懂所会的也就莫过于烧顿好菜,
过过小日子。当然,还有如何取悦男人,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不论他们在
外面多风光体面,到了她的石榴裙畔,也会身不由已的跪下亲吻。这日常生活上
的体贴人微和性生活中的热情配合那她是驾轻就熟。当碰到贝尔特给她谈起公司
的事,什么融资,什么股价,她就只好在一旁云里雾里了。这个时候,贝尔特对
她也就不再是同床玩乐疯狂的野男人了,他是与她很有一段距离,生活层次有很
大的差异。这不是什么好的感觉。有时,贝尔特又恰恰去除了这一点,而又更增
了相处时的亲近和容易。
当然,李凤师对亚速尔的喜欢倒也只是站在众人的角度看的,就像艺人欣赏
一件美伦美英的艺术品时透露出的由衷的欣赏和赞叹,而不一定就要有据为已有
的意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而亚速尔,时隔几日也是颇有感怀的。这位英俊伟岸的中英文大学的社会学
系的才子,不仅是博览群书,才思敏捷,在其他方面也是颇有号召力和代表性的。
在学校的很多活动中,都有他俊拔帅气的影子,当然也就成了众女生围追堵
截物件,有主动亲近示爱的,甚更还有表示愿意无偿献身的女生。这让这位家教
甚严又深受柳下惠坐怀不乱思想教导的俊书生很是反感。在他一直以来的思想意
识中,母亲,那位从未亲眼一睹风采的母亲才是他认为最圣洁最伟大的女性。打
很小的时候,他就很注意留心观察墙上,几乎每间屋子的墙上都有悬挂的母亲的
肖像,每一张笑脸,每一个微笑和表情,都是动人可亲的。那是女人柔美端庄的
和谐统一,是所有女性美至善的集合。
阿婆嘴上时常挂怀念叨的物件,“你母亲以前就不像现在的女子那样举止粗
俗……”
“你母亲也和我一样喜欢这个……”
“你爸和你妈以前可真是恩爱哟,连脸没红过一次。真是难得。哎,现在日
子是越过越好了,你妈真是个命苦的孩子……”
这些唠叨在亚速尔的印象中鲜明而深刻,他甚至能充分发挥他丰富而顽强的
想像力将这些零碎的记忆组装为母亲短暂而可人的一生。
李凤师渐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
与亚速尔行走在而繁华又拥挤喧嚣的闹市,周围车水马龙,与幽静的滨海形
成显明的对比,使她愈发思念起家乡的自由自在。这里的生活总是一成不变,令
她觉得乏味起来,令她倍感缺少刺激。
走到北角,北角当年有小上海之称,傍晚十分,上海馆子生煎包的香气,还
有南货铺酸湿香甜的气味涌上来,李凤师深吸一口,满足地笑了笑。她想她还是
喜欢热热闹闹的市井,比在豪宅静谧的空间走动自在多了。
“李姨,你很喜欢这里?”
亚速尔微笑地看着她。
“嗯!这里让我想起家乡的小市区。”
李凤师突然看到一座新大厦,“那里边可以住人?”
李凤师惊问,瞪大了眼睛的亚速尔看向那里,只见车站对面一幢电线杆那么
瘦长的新大厦,那丁点小幅空间,像上帝从天上插下来的针,里面可以住人?
他也有这个疑问,“上天和地产商把这里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他笑笑,愉快地看着李凤师瞪大眼睛的神情。真可爱,他不禁想,继而红了
脸。
“你想家了?”
亚速尔转移话题。
“呵,有点。”
李凤师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的心在呐喊,这样沉闷的生活,她很不习惯。她
想她是个放荡的女人,时刻渴望男人的柔情蜜意、男人的疯狂强占……如今,物
质欲望和肉体的渴望双双吸引着她,她不能鱼和熊掌兼得。况且,贝尔特虽说现
在正当中年,魅力犹存,在肉体上也可以满足她,但她的过去时时像个埋藏在前
方的地雷,一不小心便会触到引爆,那她岂不是两头落空。李凤师也想彻底摆脱
过去,将滨海一切抛到脑后,可是,滨海现在有马县长、有她的女儿,这是万万
不能轻易断绝的关系,可是,如果不抛掉这些,不忘掉这些,又会毁掉香港的一
切。而且,在家里,她得时刻扮演一个轻柔委婉、风姿绰约的女人,无时无刻都
有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女人——贝尔特的亡妻在和她比较,在牵制她,豪家上下
接受现在的她,可不见得会接受真实的她,唉!好累!
李凤师甩甩头,跟着亚速尔静静地走着。
“你怎么不说话?”
李凤师问,斜眼看他。
“我只是在想,你到这儿才这么点时间就会想家,如果以后定居了……”
亚速尔说道。
“呵呵,定居的话家就在这里了,不是吗?”
李凤师聪明的带过这个话题。
亚速尔想想也是,不禁也笑起来。
铜锣湾是香港有名的地段,李凤师和亚速尔下车步行,到拐弯的地方,只见
一处小小的空间,只穿得下几棵树。
李凤师问:“这是什么地方?”
亚速尔道:“这是广场呀。”
“广场?”
李凤师脑中浮现天安门广场,天府广场……
“唔,你不要笑。”
亚速尔知道她的惊讶什么,“这就是我们的广场,香港只是弹丸之地,你不
能期望它有多大面积。”
两人四处走走看看。
亚速尔得意地给李凤师指点解说:这儿曾是电车拐弯的地方、圣彼得堡女生
围坐吃零食的小店、风城茶楼、亚洲出版社,这儿曾是某些文化累积的雏形……
……“李凤师拚命忍住打呵欠的举动,她实在看不出这小小的一片空地有什么大
不了的,而亚速尔眉飞色舞地解说她也听不懂,不过她聪明的不搭岔,这是李凤
师精明厉害的地方,什么场合做什么样的人,扮什么样的角色,她深知其中绝窍,
她也将这项潜力发挥至极致。
路都不是笔直的。电车也不总是笔直的走,在铜锣湾,它颠危危转往波斯富
街,转弯时好似不胜负荷,随时要晃倒下来,但还是走过去了。
两人驻足望着眼前的景象。
“李姨,饿了吗?我们去吃些东西吧。”
亚速尔建议。
“我看咱们不妨买些东西,去那个小公园吃吧?”
李凤师突然提议,实则是因为她已经吃腻了大饭店,厌倦了在那里要装淑女。
亚速尔一听大喜,乐滋滋地去买了些东西,两人在小公园里找了个幽静的地
方,铺了刚买的塑胶纸席地而坐,慢慢吃起来。
“李姨你看什么?”
亚速尔摸摸自己的脸,纳闷道。
“哦,没,没看什么。”
李凤师不自在地笑了几声,她怎能说是看他看的出神了。
亚速尔年轻的脸庞、俊朗的五官、挺拔骄健的身材此时就在她身旁,他们离
得很近,李凤师有一刹那迷失在他男性的气味中,呵!这个男孩子,已经是个男
人了。
“你后来有没有交女朋友?”
李凤师不由问道。
“没有。”
亚速尔羞赧地一笑,“我们学校倒是不乏有人对我示好,但是我都没什么感
觉。”
“是吗?你这个年纪应该谈个恋爱了。”
李凤师斜眼瞅着他,斜倚着身子样子似水地对住他轻笑。
亚速尔见她这副眉目,不自觉红了耳根,眼睛不敢直视李凤师的眼睛,慌乱
之间,却不意看见李凤师白嫩的双腿也在微微颤动。裙子因为斜坐的缘故上滑了
一截,露出软软的一段大腿,两腿间挤压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他不禁口乾舌燥起
来,眼光不由自主往那沟壑深处望去,只见紧绷的帮摆下面露出一段阴影……
李凤师早巳瞧见亚速尔的模样,她不由打心底里得意,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
子也难敌我的魅力。她不自觉动了一下,技巧性地将裙摆又拉上一截,几乎可以
看见黑色的三角裤。
亚速尔只觉呼吸越来越急促:心不由往上提,吊在嗓子眼里。他已经忘了眼
前这个女人是他父亲的女人,他满眼满脑都是眼前这个女人诱人的胴体,神秘的
女性地带。
李凤师在他专注热切的注视下身体渐渐发热,她不禁颤抖起来,腹下一阵火
热,一阵紧绷,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奔出,不自禁轻吟一声。
她全身泛起情欲,身体一阵阵空虚,极度渴望有东西来填满她。她不觉吟哦
出声,底下更是汩汩滔滔地流着。李凤师心底惊诧,这年轻人对她的影响太大了,
她应该控制住自己,毕竟这不是闹着玩的,可是她不能自己地张开了腿,一手撑
着身子,一手沿着自己身体的曲线缓缓移动、爱抚……
亚速尔心底窜起一团火,烧得他眼睛泛红,他眯起眼,目光流连在她诱人的
身段上,鼻子重重地呼吸起来。
“来占有我吧!狠狠地占有我吧!”
李凤师心中大喊,好几天没有男人满足的她渴望了。她见亚速尔没有动作,
腿张的越大了,她情欲翻涌,已经忘了亚速尔是她现在男人的儿子了。
亚速尔仿佛听见她心底的喊叫,也许他自己也按捺不住了,同学私下传递的
A片他也看过,年轻的骚动的心在鼓噪、在嚣叫,他眼中泛着欲望的火焰,嘶吼
一声,他扑上前去。
李凤师庆幸此时天色暗了下来,虽然还没有完全黑,但他们选的这个地方幽
静隐秘,从外边看不出这里在干些什么。
亚速尔眼睛发红,呼吸急促,他压在李凤师身上,野蛮地撕扯看她的衣裙,
他只能感觉到身下软软的女性胴体贴着自己。他的手胡乱地揉捏身下的女体。
李凤师的上衣已经被扔到一边,她的双峰被亚速尔捏的火红,她好像喜欢被
虐待一样剧烈的扭动身体,大声呻吟,她觉得痛快淋漓,双手急切地褪掉自己的
裙子,大大张开双腿,不耐地等着亚速尔的身体侵入她。
亚速尔被身下呻吟没叫的声音惊醒,他有一刹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
然做出这么疯狂的事,他难以置信,不过,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身下这个浪荡
的女人是李姨吗?不会的,李姨不是像妈妈一样,是温柔娴淑、纯洁美丽的女人
吗?
亚速尔是个聪明的人,他不是那种有错自己揽,有罪自己担的人,否则他怎
么会是贝尔特——市场上有狐狸之称的贝尔特的儿子呢?他平日是清纯的阳光男
孩,可是他本质上遗传的仍是他父亲聪明狡猾的基因。这些心思在他心中一转,
不过是几分钟的事,一想到父亲,他立即清醒过来。
李凤师已经深深陷入欲望的深渊,没有精神顾及到其他,可怜。一个水晶心
肝七巧玲戏的人,唯一的缺憾是太过于热衷情欲,竟没有发觉身上男人的变化。
亚速尔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变,冷冷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他要看看李凤师是不
是沉迷于情欲之中,还是捺不住情欲诱惑而勾引她男人的儿子,或者,她本来就
有什么目的。
“给我、给我!”
李凤师饥渴地喊道。身体不觉剧烈地扭动,摩擦着男人的下体阳刚,腿张的
大大的,拱起身子欢迎他的进入。
第十三卷·第四章·悬崖勒马
亚速尔的手只在她上体揉搓。他心中是愧疚的,不管再怎么狡猾深沉的人,
他总是年轻人,还没有经过情欲的洗礼和磨练,虽然他一如父亲般深藏不露,但,
这样的事情却也使他心慌,他努力镇定,装做丝毫不懂的样子。
“亚速尔,快点快点。”
李凤师急不可耐地蠕动身子,双手急切地扯着亚速尔的裤头,甚至伸过去抚
摸。
亚速尔感到一阵恶心,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从喜欢一个人转
化为厌恶一个人。而且是如此的厌恶!他的母亲是这样吗?当然不是!当他眼看
李凤师竟急不可耐地掏出他的男性下体凑上来时,他再也忍耐不住,呕吐出来,
狠狠地推开她,他起身迅速穿好衣服离开。
夜色冷冷地袭上李凤师赤裸的身体,一阵凉意袭来,李凤师才醒悟过来。亚
速尔为什么走了?这么突然地走了,是他顾虑他父亲的关系,还是嫌她李凤师这
个人,不可能是后者的,李凤师对自己女性魅力是充满自信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亚速尔看她身体的眼神,那么是贝尔特吗?肯定是的,他一定在懊恼她是他父亲
的女人。李凤师以她丰富的性生活推断亚速尔,无疑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她低
估了贝尔特和亚速尔的父子关系,亚速尔家的家族特性,她只以男人和女人的关
系考量起来。
体内的情欲尚未熄灭,李凤师气喘吁吁地穿好衣服站起来,身体酥软几乎走
不成路,她暗自惊喜亚速尔的身体带给她的愉悦,又恼怒他做到一半不继续完成
满足地。
李凤师软软的往豪家走回去,她笃定亚速尔不会跟贝尔特告御状。
亚速尔坐在自己房里,这个社会学系的才于深刻的感觉到,自己的家庭将面
临一场波折,他抬头无意地扫了一下房间,桌上母亲正温柔地对他笑着,他暗暗
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家园。
亚速尔冷静下来,运作起父亲贝尔特遗传给他的优秀脑子。他当时有种冲动
想立刻向父亲说明,但现在他很庆幸没有冲动行事。
一来父亲不见得会相信他,二来他也不想掀起轩然大波,他要乾脆俐落的解
决这件事。
李凤师放下吹风机,对着镜子描眉画妆一番,再换上新添置的一身性感睡衣,
斜卧在床上等着贝尔特的到来,她毕竟有些心虚。因此用心打扮吸引贝尔特,想
先套套口风。
贝尔特轻轻叩门,急切地闪了进来。
李凤师先打量了一下,看他的样子不像知情,遂嗔道:“让我等这么久,你
很忙吗?”
“想死你了!”
贝尔特扑过去压住床上的玉体,急切地吻了起来。
李凤师咯咯娇笑,推开他滚到床下,站起来,佯装恼怒道:“你这几天都不
来找我,我以为你……”
“以为我怎么了?”
贝尔特笑道,转过身来,却不下床,倚在床上问。他哪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不过她今天的穿着很性感,贝尔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以为你不理我了。”
李凤师嘟了下嘴,拂了一下鬓边的柔丝,细长的柳眉轻轻一拢,举手投足,
一颦一笑皆流露出强烈的吸引力。
“怎么会呢。”
贝尔特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朝李凤师招招手,李凤师绕到他身侧,故意以柔
软的贴着他,一阵浪笑。
“你觉得我……”
李凤师故意迟疑不说。
贝尔特一手抚向她曲线玲现的腰肢,一手伸进那不起半点作用的腰衣里抚弄,
“你怎么了?”
“我……我是个荡妇吗?”
李凤师凝眉,做出忧愁状。
“呵呵!”
贝尔特大笑,声音震动胸膛,李凤师不禁伸手抚去。“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
人,浪荡的女人。”
贝尔特大笑着说,一手捏了一把她的臀部。
“这是男人的通病?”
她笑若春风的看着他,“那你喜欢我在床上的样子吗?”
李凤师大胆地问。玉腿轻抬,薄如轻纱的睡衣撩起,雪白的玉腿已经横跨在
贝尔特的腿上。
贝尔特双手一紧,捏住李凤师的乳头,抚弄起来,“你说呢?”
他捉住李凤师一只不安分的手放在他的凸起上。
“呵……哦……”
李凤师美目流转,逸出一串难以抑制的吟哦。
贝尔特双手不停,上下揉搓抚弄,“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呢,我这几天没碰
你,可真想死你了!”
他一手伸到下边,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液体,呵呵笑起来。
李凤师呻吟着,甩着头发,下体一阵阵紧缩,又一阵阵释放,流出更多的体
液。
“当然……当然!嗯……我可想死了你的勇猛。”
李凤师情欲难耐,心里又想起公园里亚速尔的勇猛,不禁情急起来。她开始
扯弄跨下男人的衣服。
贝尔特舒服地放任李凤师的动作,他心里有些吃惊李凤师的放荡!不过又享
受着这些放荡,这是他在温柔的妻子身上没享受过的。
想到这些,他放松了手臂,任由女人在身上抚弄拉扯。
“好啊,你偷懒呀。”
李凤师嘴里嗔着,手却没停,她太急切了,今天在公园里被挑起的疯狂的欲
火不熄,她无法静下心来,她媚笑着。
褪下贝尔特的睡衣,手指从颈子往下抚摸,然后俯下身去轻吻,咬噬。
“呵呵,很好,你继续,我想看看你刚刚说的荡妇,到底有多荡。”
“呵……”
李凤师媚眼一抛,“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凤师突然离开他的胸膛,坐起身,媚笑着看着他,动手缓缓脱去轻纱似的
睡衣,露出一件艳红色的小胸罩和一件同色的小内裤,真的是小极了,红色小胸
罩只这得住两只肥白耸立的乳房的乳头,如丝般细的带子已经滑到臂弯里,小小
的内裤只遮得住一片沼泽,正中还绣有一朵艳红的玫瑰。
贝尔特眯起眼睛,目光流连在她诱人的身段上,极力控制着不要动手撕开那
两片布片,眼光随着她的手抚摸她。李凤师搔首弄姿,玉手在自己身上流连抚摸,
滑过双乳,在那儿流连忘返。
“把那片布片也给我脱了。”
贝尔特按住她蠕动的双腿,眯着欲火腾腾的眼睛看着她。
“哟,你今天真霸道!”
李凤师笑道,大方地脱下小胸罩。
“我还没碰就硬成这样。”
贝尔待看着身上女人的乳房,笑道,他眼中泛着欲望的火焰。
“啊……”
李凤师惊叫一声。
贝尔特霍地起身抱起她,手按着李凤师的背部使她拱向自己,凸出的双乳更
加挺立,他猛地含起一只吮吸起来。
“宝贝,我已经没耐心了。”
“等等,等等!”
李凤师心中得意,可是还得先问清楚,“你明天有事吗?”
“宝贝,你先管现在吧!”
贝尔特不让她再说话,急切地脱掉自己的内裤,露出蓄势待发的宝贝。
李凤师底下早已湿透,小内裤早巳湿丁一大片。她再也没有精力想别的,手
指疯狂的在贝尔特背上划下几道指痕,见贝尔特忙乱之中脱不下她的小内裤,她
推倒他,站起来迅速脱掉,然后一下坐到他腰下,正中穴中。
贝尔特一边拚命冲顶,一边疯狂揉控她的双峰。
李凤师疯狂地大声呻吟,在贝尔特强势地抽动下呐喊出一阵阵疯狂的尖叫,
这使贝尔特更加亢奋,他奋力一顶,达到高潮,李凤师便瘫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
喘着粗气。
附近房间的亚速尔暗自庆幸阿婆不住在这层,否则依李凤师的大喊大叫,不
吓着她才怪,李凤师,你等着接招吧,他冷笑。
马县长说赴港就赴了港。这是他与贝尔特通过电话后第三天的事情。
当贝尔特的轿车把马县长从机场直接到家的时候,李凤师正躺在阳台上的躺
椅里晒太阳。当马县长那熟悉的笑声从楼下传上来时,她着实大吃了一惊。为了
不让贝尔特看出丝毫的破绽,她强装热情地站起来走下楼去。还在楼梯上,便直
嚷嚷:“姐夫,你来了,你还好么?”
马县长一见李凤师,便喜上眉梢,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递又一
递。
现在,她越发漂亮多了,华丽的穿着打扮,显出她已是一名十足的豪门少妇。
简单寒喧几句,贝尔特便对李凤师说:“我已替你姐夫在希尔顿大酒店开好
了房,我还有事要回公司,投资的事还有最后两个小问题需要解决,你就陪你姐
夫到处转转,这段时间,你对香港也熟悉了些吧?”
李凤师打心眼里不想与马县长在一块,可又不好拂了贝尔特之意,只好微微
点了点头。
贝尔特于是边朝外走边对马县长说:“对不起了,晚上我在希尔顿大酒店为
你接风。”
说完,便跨进了轿车。
马县长见贝尔特的轿车在视野里消失后,便对李凤师小声说:“走,出去转
转,其实,香港我也来过几次,不会迷路的。”
李凤师一听便说:“那你一个人去吧。”
马县长脸上立即现出不高兴的神色来,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是老虎么,
会吃了你?你要明白,如果我随便在他面前说句什么,你都会马上被赶出这幢豪
宅!”
李凤师可不想流落街头,这阔太太的日子还没好好过上几天,不能随便让人
给搅乱了。她妥协了,不妥协不行。她只得跟马县长坐上了计程车。
一上计程车,马县长便说:“去希尔顿大酒店!”
李凤师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他那一关了。
计程车在宽阔的街道上疾驰。
到得希尔顿大酒店马县长的房间,马县长便急不可耐地搂住李凤师一阵狂吻,
没有任何多余的语音,完全是动物原始的本能。
风停雨住,他俩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回味着刚才那
一阵的激烈与颠狂。
黄昏时分,贝尔特携李凤师双双来到希尔顿大酒店底楼的餐厅包厢,马县长
早已等在那儿了。贝尔特一见马县长便兴奋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到贵地
投资的事最终全部办好了,先期投资三千万港币,按公司安排,我明天就得去你
们县,你看——”
马县长瞟了一眼李凤师,他实在不甘心这次只与她睡一次觉,他真想多呆两
天:“能不能晚两天?”
贝尔特摇摇头说:“恐怕不行,我这次的时间很紧,去你们县也只有两三天
时间,回来后,还得准备去一趟新加坡,那边也有我们的实业。”
李凤师当然知道马县长的心思,她可不想这个色狼再来纠缠,便接着贝尔特
的话说:“姐夫,还是生意上的事要紧些。”
马县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明天呢,我一路回去。”
六月底的一个黄昏。滨海大道沐浴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幽幽的临海公园此
时沉寂下来,尽头的小洋楼静静地位立在树林深处,仿佛很久没人进去住了。
此时,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正站在小洋楼门前,犹疑不前。
她一袭校服,姣好的面孔上是双灵活聪慧的大眼睛,几撮不听话的秀发从脑
后的马尾掉落下来,稍稍破坏了她端庄严肃的装扮;长及膝盖的裙摆下露出一双
穿着白色短袜、黑色皮鞋的小脚,让她看起来像个清纯、活泼的小姑娘。
她打量了一会儿小洋楼,掏出钥匙打开门。放下行李,她再四处打量起房内,
“还不错,不过我不喜欢。”
她自言自语。
黄昏过去,黑暗莅临。
女孩挑选了一间房放好行李,准备洗澡,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是谁?”
女孩疑问道。
“你是月如吧?”
见女孩点点头,王嫂笑着说道:“我是王嫂,你妈妈临走时交待过,要我不
时来看看,说你放假要来!”
“我妈妈哪里去了?”
“去香港了。”
“走了多长时间?”
“有一阵子了。”
“哦。”
女孩和善地微笑,“谢谢你,王嫂,请进来。”
“那倒不必了,你妈妈说了,要是你需要什么,尽管给我说就是,孩子,别
跟王嫂客气呀!”
王嫂笑眯了眼,也打量这个漂亮的女孩子。
送走贝尔特后,马县长心里陡地升起一股莫名的惆怅来。他独自来到李凤师
的小洋楼外不远处的树丛间,他要再来这里回忆一下与李凤师度过的那些“幸福
日子”突然,一个漂亮女孩子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个女孩他见过很多次,
一看便知是李凤师的女儿月如。马县长心里暗道:想不到这小妮子如今出落得漂
亮标致极了。
马县长忽然生出一个邪念来:好你个李凤师,朝秦暮楚的家伙。你敢一去不
返,我要让你女儿补偿回来!——幻想到汪月如在身下挣扎的情景,马县长不由
得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来。
紧凑奔放的拉丁舞曲在夜总会大厅里汹涌奔腾,簇拥着舞池的一双燃着疯狂
火焰的眼睛,贪婪的紧盯住陶醉在狂野节奏中的张牙舞爪、目中无人的男女舞者。
煽情的旋律,充满挑逗的肢体语言,形成一种诱惑人心的力量,鼓动着人们
的血液喷张激流,灵魂骚动不安,喧闹的大厅顿时像一锅煮开的饺子,弥漫着欲
望的蒸汽。
贴着男舞者极尽挑逗能事舞动身躯的女舞者,无论脸蛋及身材都跃艳的足以
勾引男性的欲火。一件低胸露背的迷你招洋装,随着她的每个动作展现她迷人的
本钱。
乳波、臀浪、雪白无瑕的背、均匀修长的腿,甚至那微嘟的红唇、勾人的眼
神,都足以令人热血沸腾。
围观的人皆口乾舌燥,一双双眼睛跟着舞者的动作移动,不论男女。
是的,不论男女。
女性在为男舞者疯狂。
围观的女人们不自觉地舔着乾涩的唇,眼光捕捉着男舞者动人心魄的动作。
男舞者因狂野的舞姿而甩动一头发长,就像一把美丽的火焰在空中飞扬,有
几络头发动在他汗湿的脸庞,使得那张狂的俊脸更加性感,仿佛可以看见充满热
气的汗水从宛如张开似鹰翼的浓眉流下,沿着古铜色的脸庞溜向他似笑非笑、似
多情又似无情的嘴角,流到坚毅的下巴,再流到他的胸口。
贝尔特去大陆已经三天了。亚速尔也远远地躲着她。她无聊至极,便来到了
这家夜总会打发时光。
李凤师不禁发出一阵呻吟……
在她的想像中,那滴汗珠就在一路敞开的到腰部的红色透明丝质衬衫里的伟
岸胸膛上滚动,这种想像令她胸口发紧,全身肌肤都敏感得刺痒起来。随着旋律
舞动的身体,每一分力道都充分伸展出男人衬衫下匀称代美的肌肉线条,同色系
的紧身皮裤包裹住他蓄满力量的修长大腿,有力的手臂带着舞伴摆动出与火热拉
丁舞曲融为一体的节奏感。
他紧绷的臀和女舞者相撞;一只脚跨进女舞者的腿间,大胆的和她厮磨,以
自身的力奋挑起她女性的欲望;带着火焰的手如火烧烧女舞者的身体,从摆动的
臀到扭动的脸,盘旋烧向她丰挺的胸脯、雪白的颈、及冒着激情水光的裸背。
这番挑逗不仅让女舞者几乎软瘫下来,也看得周遭的女性又羡又妒,跟着他
受情欲煎熬。
李凤师一颗苦心更是急跳,她目瞪口呆。
这算是什么社交舞呀?根本就是性交舞嘛!
男人双眉闪动,热焰逗人的眸子紧盯着他的舞伴,让那女人差点软趴下来,
若不是他的大手在她背脊撑住,她恐怕真会趴在他的紧身裤下!
他却犹有余裕的向每个女人抛媚眼,只见他火眸一扫,立刻让仰慕者发出无
意识的呻吟,连与地距离有一大段的李凤师都感到呼吸困难,体内深处被一处陌
生的火流所流矿,还发出丢人的抽气声。然而,到处都是抽气声,所有的女人都
拚命瞪大眼睛,紧盯着舞池里的表演频咽口水。
在这热情的舞曲旋律爬向最高亢时,女舞者像八爪章鱼一样紧动在男舞者身
上,她的嘴更像吸盘吸附着男人性感的嘴唇,看得李凤师炉火中烧,身体莫名的
持续发烫。
几秒钟之后,随着舞曲的结束,男人轻巧地推开软瘫在身上的舞伴,毫不留
恋的转向观众,姿态优雅的接受热烈的鼓掌,然后潇洒蚰步出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