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疑惑　 　　1997年2月26日，北京。　　“张明，什么时候到广州来啊，剧本和分镜头脚本在我年后去北京的时候都一致通过的啦，我这边的准备工作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就等你来抓紧时间拍摄啦，整个拍摄周期为1周。快点啦，你不想耽误整体进度吧，难道还是怕我在广州把你吃了？哈哈……”周晔在电话那头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我的头再一次无与伦比的大了起来，对于这个妖精般的美女周晔，我知道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弱了，这次去广州我怎么感觉我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二月的北京还是很冷，但我仍然觉得脑门上有汗冒出。　　“周姐，您就别调笑我的啦，广州的机票我已经订好了，就是明天中午的，刚想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就来了嘛。”我无奈，万分的无奈啊。　　“好嘞，告诉我航班号，嗯，我记下了，我亲……自去接你噢，晚上我一定好好招待你的，不能怠慢了我的大客户……哈哈……”周晔放下电话，而我的冷汗则大滴大滴的开始涌现，我的天哪。　　这个周晔，还让不让我活啊，第二次丫来北京的时候对我的挑逗已经让雷晓瑶、王娜看我的眼神已经怪怪的，而且还让雷晓瑶隐晦的说了我一顿，什么工作为重之类的，话里的意思好像我跟周晔怎么着一样了，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呐，我怎么不以工作为重啊，要不是以工作为重、个人发展为重，上次我就把她就地正法了我，那你们现在这样怀疑我我心里也好受点，哪是鱼没吃着还落了一身腥，唉，天道不公啊。　　王娜更是脸带绿意的好几天给我脸色看，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好算是和王娜解释清楚我和周晔的关系，不过，这倒是更加让我清楚地知道了这个小妮子的心思，看来她对我已经是有着明确的情意了，嗯，要想办法促进关系更进一步的发展。想着王娜迷人的媚笑，柔美的线条，我不禁口水乱流。　　不过这次去广州倒是凶险万分，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万劫不复。对周晔而言无所谓，我不过是她想玩弄而没有得手的一个玩具罢了，对我则是前途事业发展的一个台阶，这次全程参与管理CF制作，并且将亲自督导整个CF的拍摄，这对我是一个重大的机会，而且雅轩的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她一再得调笑我，但工作却没有一丝的马虎，这也是让我对她佩服万分的。　　只能听天由命了吧，不管周晔在广州布下了地雷阵还是什么妖媚陷阱，这一遭是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想着周晔可能在电话那头的“淫笑”，我不禁想起了黄易小说《大剑师》的一个人物----荣淡如，嗯，简直就是荣妖女的现代版嘛，可惜我不是兰特，不能运起“爱得心经”来征服周晔，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公司在过年后的发展只能用高速来说，王志强的市场管理中心已经正式开始运作了，李丽在配合王志强组建其下的几个部门，我看这些日子不断有新面孔加入，市场系统正在不断的强大。　　说起来，对于雷晓瑶对我的赏识我真的从内心深处表示感激，甚至有了无以回报的感觉。年前和涂天成的上海之行，让我也见识并学习了更多的关于饮料生产的内容，真的是受益匪浅，虽然我们两个人只是进行后期的工作，对涂天成可能无所谓，但我学到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这让我对公司生产层面的运作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知。　　但我比起周晔还让我头疼的是李丽，大年三十的疯狂就好像元旦的那次一样，我现在有点摸不清李丽心中的想法了，虽然她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是她的婚姻可能出现问题，留洋在外的老公抛弃糟糠之妻，这样的故事在现在已经不足为奇了，我只是不好预测李丽和我的下一步。　　说来也真是，上次和李丽其实也可以避免的，虽说一开始大家都酒醉，但最后我知道是因为我按耐不住了心中的欲火，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可我也是人啊，有着正常的欲望，我不是柳下惠那种阳痿患者。只是可能因为周晔的威胁远比李丽要大吧，所以我没敢？　　但李丽没对我提出更多的要求也是让我奇怪，只是不顾一切的做，那天除了做就是做，我甚至怀疑我变成了李丽的泄欲工具。　　但我分明看见李丽疯狂之下的无尽悲伤，我无能为力，只能尽力的配合她，紧紧地拥抱她，让她在我的臂弯下感受一点温暖，但我也知道，我的这点温暖并不是她需要的，她需要的是那个远在万里之外的人的温暖，可是那个人无情的抛弃了她。　　其实李丽家境不错，人也不错，那个假洋鬼子就这样的放弃实在有些可惜。中国人在国外想走入上流社会实在是难上加难，最终回归到国内才会有更好的发展，这是我和李铠在一次喝酒时达成的共识。　　而这个月还有件中国人民的大事，那就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创立者----邓小平的去世。　　邓小平的去世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从对邓小平的不理解到对他的敬佩，这中间有着很多的心路历程，但毫无疑问的说，邓小平的去世是中国社会主义事业建设的一个巨大损失，更可惜的是他没能等到他一手促成的香港回归，没能亲自踏上这块回归的土地。　　今天应该是邓小平的头七吧，我心里想着。　　整个北京似乎都在巨大的悲痛中，到处都能见到烧纸祭奠的人群，大家似乎也都行色匆匆，面带悲色。我想，无论后世如何评价邓小平，但他对中国的建设发展作出的伟大贡献，将永远铭刻在史册上，希望他的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们不断的前进，邓小平同志永垂不朽。　　伟人虽然去了，但他留下的事业还要继续，为了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为了给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添砖加瓦，不管广州布满了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视死如归的勇往直前。　　　1997年2月27日，广州。　　“欢迎你到广州。”周晔一身很得体的宝姿职业装，在广州白云机场接到我，握着我的手，居然一本正经的说欢迎到广州，而且神情、语气无不让我感觉亲切万分又恰到好处，让你感觉一点也不失礼数。　　不过宝姿职业装？那不是号称只有打工的小白领才穿的职业装吗？我记得周晔是PRADA的超级拥趸啊？在北京的时候，她换来换去的都是PRADA的衣服，而且PRADA的包包我就见她换了5、6种。这个诞生在1913年的老品牌，在70年代开始缪西娅?普拉达接手后成为了奢侈品的代名词之一。　　PRADA是将对比元素组合运用到恰到好处的超级大师，精细与粗糙，天然与人造，不同质材、肌理的面料统一于自然的色彩中，艺术气质极浓，我本来一直对周晔喜欢这个品牌一直感到奇怪，按理说她的容貌和行事风格应该更适应比如DIOR或者LV，但PRADA这种有着强烈艺术风格的品牌不应当是周晔喜欢的，但偏偏她就喜欢。更别说宝姿这种相对比较正统的二线品牌了，这更加不是周晔的风格吧？　　呃？正统？　　和我飞机上绞尽脑汁想到的场面的完全不搭调麻，我疑惑，我非常地迷惑，我惑惑惑。　　本来我在飞机上要了个啤酒，沉思着下了飞机该如何应对周晔，甚至设想了种种的遭遇场景。　　比如周晔可能会夸张的来拥抱我，用她丰满的胸部和我的身体进行第二次的亲密接触，而我则热情而不失礼貌地回应，并将她诱人犯罪的身体技巧地和我自己的身体隔离开，以免自己因为这样的刮蹭而产生不必要的反应。　　等等，我设想了很多情节，甚至不停的回忆我曾经看过的电影、爱情小说中类似的场景，3个小时左右的旅途整个成了我不断臆想的旅程。　　因为设想的情节屡屡上演情色镜头，我身体某个部位饱受非人的摧残，经常起立致敬，让我一直不停的交叉着双腿变换坐姿，甚至惊动了我旁边的一位大叔问我是不是晕机。　　我拒绝了周晔提出得先到酒店休息的建议，而是提议立即去雅轩开始商议工作进度，周晔客气地说张总真是工作狂对工作这么认真负责蓝梦饮料真是未来前途无限看来雷总真是有福每名员工都是这么拼命地为公司工作，我听着周晔一大堆这样的没有半分营养的场面话，心里震惊无比，这个周晔怎么了？昨天的电话中不是还语带娇媚，威胁要“好好招待我”呢吗？　　然后在开往雅轩办公室的路上，周晔“亲切”的为我介绍着广州的情况，喏，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唉，广州的公路建设和北京相比还是有差距啊之类一轮新的没营养的话再次让我觉得周晔亲切的“微笑”后面似乎就是撒旦那妖冶的脸，周晔越是客气，我越是觉得危险，完了，我知道这次广州之行要坏事了，周晔一定是不打无准备之仗。　　越是平静，越是能感觉到这是危险爆发前的宁静，宁静的时间越长，危险的程度越高，这是我的感觉。　　周晔驾驶着一辆宝马3系的车，和雷晓瑶的车一样，俗话说“坐奔驰开宝马”，我一直非常喜欢宝马的一个形象广告，诉求是“纯真的驾驶乐趣”。　　我开过雷晓瑶的宝马，确实从很多个细节层面为驾驶者着想，开着宝马车的感觉确实不错。　　周晔车开得很稳，配合着她端庄的容貌（？！）有股女强人的味道。我在副驾的位置上看着不时“亲切地”微笑着说话的周晔，妆容淡淡的，没有特别吸引人的亮点，以往她有时候会用一些小巧的彩妆来强化她脸庞的某个部位，让她的脸更显生动。　　但此刻，脸上也是很正统的妆扮，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　　我心里不安起来，但又不好说明。　　难道我说：“周晔，你怎么和在北京的时候不一样啊，那股子风骚劲儿怎么没有了，你这样子让我很不安地。”或者“周晔，你是不是暗藏了什么杀招？我好怕怕啊。”　　前辈武林高手李寻欢曾说“刀就在心里”。　　对周晔这种无招胜有招的气势。　　我知道。　　这第一场，我败了，而且败的很惨。　　周晔已经成功地在我心里埋下了一粒种子，在适当的时候，这个种子一定会发芽并茁壮成长，但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　　完全落在下风的我知道自己这大概一个星期的广州之行将有可能在周晔的全盘控制之下，我不禁哀叹起自己的未来，但又毫无解救办法，我知道自己心里还有一个黑暗的声音在那里“嘎嘎”偷笑，周晔迷人的身体对那个隐藏在我躯体里的家伙是有着巨大吸引力的。　　只需要一次两次的诱发，那个家伙就会破巢而出，就像元旦的时候看着李丽白嫩的身体一样。然后那个家伙满足了，擦擦嘴就走，丝毫不理会剩下的事情，每次当我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时候那个家伙淫贱的笑声总是在第一时间响起。　　“张总，到了。”周晔“亲切地”声音提醒我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我有点无奈的下车，来时的雄心壮志被周晔的一番水袖化解得分毫不剩。　　只能用一个字“凄惨”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两个字就是“万分的凄惨”。　　“我强打起精神，从凄惨中醒来。”我心里改编着歌词暗暗提醒自己，面对雅轩的其他几个蓝梦项目小组的人，我只有强打起精神，坚强地开始讨论拍摄计划。　　会上周晔的女强人本色充分的发挥出来，整个计划基本都由她讲解，而且她将会全程参与这个拍摄，拍摄周期初步拟定在7-10天。　　对这个计划我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和我来之前看到的出处不大，雅轩仅仅在几个小的地方做了一些调整，让时间更紧凑了些，这样也是为了加快进度。最后我表示同意这个计划。　　紧接着关于此次CF拍摄需要的模特，周晔吩咐人拿出了一个精心剪辑的录影带，在会议开始放映，并且提醒我这是她们经过两轮选择的一个大名单，需要我最后定夺一下，配合剧本需要选出两名女模特，其他的男女配角若干。　　片子编辑的很精彩，其中的男男女女或清纯靓丽，或健康壮硕，或红光满面慈眉善目，获天真可爱，反复看了几遍，我只选中了一些配角，老先生、老太太、小朋友什么的，但对片子中雅轩推荐的女主演却没有什么感觉，我总觉得片子中的女孩子（女人？）有些做作，比起前面已经选中的配角来说要差很远，不自然，像是在演戏，我比较反感这点，我心目中希望的是那种自然健康，或者说天然去雕饰的那种。　　“嗯，时间不晚了，我们先吃饭吧，总不能张总来到广州我们还要让张总饿着肚子工作吧，呵呵。这样吧，我还有两个人选，不过因为他们不是职业的，所以没有片子，这次也没有为她们准备，我把她们叫来一起吃饭，张总过下目，您看如何？”周晔的语气开始让我觉得万分的不舒服，怎么一下子这么公式化了？　　“其实刚才选角我只是个人的感受而已，对于广告片的拍摄你们的经验更多些，周总您的意见如何呢？别光让我抉择啊。”我不好意思起来，有些彷徨无助（？！）。　　“呵呵，张总您太客气了，其实我也赞同您的意见。不过我开始的时候想南北方的观念可能有差异，所以，让您看这个片子，既然我们意见大体一致，那等一下见见那两名候选的您再定夺，我可是对她们很有信心地哦。”　　看着我的眼睛，周晔的笑容在眼角嘴边淡淡的绽放，有一刻周晔眼神中划过一道异彩，转瞬即逝。但看在我眼中却有着别样的滋味，或许那一刻的异彩才是周晔的本性吧，此刻的温情亲切是周晔的伪装，但为什么要伪装呢？我不明白。　　“那好，就这么定吧，吃饭随意一点就好了。”我说道。　　“放心吧，张总，让您一定满意。这样，先去把您的行李放在酒店吧，房间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周晔站起身，众人也随着纷纷起身。　　广州花园酒店，周晔居然在这里给我订了个行政房，把行李放下我有些不知所措，住五星已经超出了我的出差标准，更别说行政套房了。雅轩的人没有陪我上来，只是给了我房卡，只好先这样，下去再说吧。　　“周总，这个房间超出我的标准了啊，我不能住啊。”坐到周晔的车上后我提出了意见。　　“嗯，我知道你的标准，不过我能拿到花园酒店的VIP价格，所以房费是很低的，更何况这边的费用是由雅轩负担的，您就放心吧。我知道怎么给自己节省费用的哦。”周晔笑眯眯的解释。　　听周晔如此说，我只能哑然，不过这也好，能节省差旅费用，更何况房间本身很不错，我出差最怕的就是睡不好，所以以往出差哪怕自己贴补些房费也要住好些的酒店，对于祖国的大好河山往往比较忽略了，宁可在酒店睡觉也不愿意到什么风景名胜留下张明到此一游之类的痕迹。　　霓虹灯竞相闪烁，对这个代表着中国最早的经济发达区域象征的地方，我一直充满了好奇。这是我第一次到广州，第一次直接的观察广州，用一个异乡人带着些微审视的目光看着这里。　　以往，更多的接触的是广东这边的商人，粤式普通话甚至一度成为中国的时髦语言，但如果客观的带点溢美之辞评价广州的话，那么广州的现代化不及纽约香港，文化底蕴不及北京西安。但她又是最自成一格的一员。广州没有北方黄沙蔽天的日子，有点鸟语花香的景致；没有北京的皇城霸气，只有务实的求真志气；没有上海的暴发自大，只有谦虚的踏实努力；没有重庆的浮夸繁影，只有清恬的细水长流，她有自成一派的南粤文化。　　或许这是对广州过多的褒奖，但广东人务实的风格还是国内很多城市无法比较的，这里的商人受香港影响颇深，甚至都只看香港的电视，但至少在以广州、深圳为代表的珠三角地区，却是中国最有活力的区域，这里成就了一批不事张扬但却沉稳非常的成功企业家。　　一行三辆车沿着珠江匀速前进着，微有些凉的轻风从落下的车窗拂面而来，因为周晔的变化带来的不安心境逐渐的开始平复，也许，灯火阑珊的广州就是这样，放下心中的包袱轻松前行才是我应该做的吧。　　只有坦然面对周晔，才能任其千变万化，我自岿然不动。不过自家人知自家事，能不能真正做到只有天知道了。　　不知不觉中，到达了吃饭的地点，沿着珠江边一溜的普通店面，周晔招呼我下车。我反应过来，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西贡海鲜”？　　此西贡不是越南胡志明市的旧称，而是广大广州市民极为熟悉的海鲜一条街。珠江两岸经“大小变＂之后，晚上风景迷人，江中有“珠光宝气＂的夜游船，两岸的建筑物在射灯的衬托下，以独特的轮廓傲立江边。　　面对开阔的江面，月朗星稀教人心旷神怡，食肆就集中在一个叫大沙头旧货市场里。大概有３０多家海鲜酒家，在露天摆出了上千张的餐椅餐桌，霓虹灯把黑夜撕出一片闪烁的辉煌。据说这是整个东南亚最大的海鲜夜市街，连香港人来到这里也惊叹不已。　　我不禁感叹，广州的气质快赶上巴黎了，但巴黎人在塞纳河边上也就是喝喝咖啡，像杜拉斯一样写写回忆录，而这厢却是酒池肉林吆五喝六，我记得曾经看过这样形容西贡海鲜的：“最豪华的和最破旧的汽车、摩托车沿着江边排列出长长的横列，那种气势无论如何不像来吃东西的，倒像待命过江的机械化部队。＂　　“怎么样？很有气势吧，这里的海鲜虽然和丽晶明珠有很大的差距，但看你体会什么样的生活了。这里吃饭从不分高低贵贱，用你们北京人讲话就是透着自在舒服儿，像不像你们北京的簋街。”周晔温婉的声音在耳边徘徊，虽然她在学说那句北京腔儿的时候有些拿调，不过这番话已经说的我频频点头了，这个香港人要干嘛？我昏昏然的跟着众人，第一次对周晔的香港身分产生了怀疑。　　落座后，周晔吩咐手下的人去点海鲜，然后对我说：“嗯，她们马上就到了，咦，说来就来。这边……”　　周晔招呼着渐行渐进的两个女生，我随着周晔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呆住了。 第二十六章　炉鼎　 　　看着眼前粉凿玉雕般的两个妙人，我觉得自己心里开始躁动着一些无耻的想法，因为这两个玉人儿居然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而且长的非常的相似，而且过分的是两人穿着打扮竟然一模一样，下身是件Levi’s的经典牛仔裤，上身一件看不出品牌的紧身针织衫，质地非常好，将两人的曼妙身材衬托的让人遐思一片，我不自觉的脸竟然有些发烧，原本因为对周晔的不适应造成的进退失据开始变得更加不适应。　　我正在胡思乱想中，两个女孩已经走到了我们这一桌，齐声向周晔问着好，两人都说得是粤语，雅轩的其他人似乎也和这两个女孩很熟悉，也一一和她们打着招呼，我则在一旁不禁直翻白眼，欺负我听不懂啊。　　周晔似乎察觉了我的窘状，笑眯眯的替我解围：“还是说普通话啦，不让张总听不懂。这是我们这次重要的客户代表张总，来，乖，向张总问好。”　　“张总好。”两女异口同声的向我微笑示意。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只天鹅在眼前。我心里暗暗评价着眼前的三个女人，周晔的声音沉稳中透着婉转，港式普通话虽然不尽标准，但却听着非常舒服，声线很有穿透力。而两个女孩的普通话竟然也有着浓重的港味儿，虽然zhi chi shi和zi ci si分不太清楚，但如银铃般悦耳的声线还是让人感到充盈的青春活力。　　“你们好。”我脸烧得更厉害了，在两个女孩火热（？！）的目光注视下，接下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心中烦躁不已，初识周晔的时候因为有心理准备，所以可以相对轻松的面对周晔的挑逗，而此次从踏入广州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变得处处落在下风。　　首先是对周晔的判断发生很大的失误，让原先满腹的准备化作乌有，就好像古龙小说中两个绝代高手对决，气势受挫之下内力反噬，开始处处失去先机。周晔就好比绝顶高手，先是在电话中极尽挑逗之能事，让我对其判断失措，空自准备了很多应变之招，可以说是在到达广州之前我的气势开始酝酿，到周晔独自来接我的时刻达到高潮，而周晔却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反而是一招闲闲的散手，让我对周晔的出招出现了致命的判断错误。　　这两番较量之下，我被周晔的变化击溃了，一直是处于不应期状态，真是惨败啊。而这个双胞胎姐妹的出现更是雪上加霜，平常心在连番的运作下已经变得有些古怪，躁动的无耻的隐晦的欲望开始盘踞我的思维，现在的境况是不是我要沉沦广州的前兆？我无法确定，但我知道我已经无法掌握。　　“我叫上官雯，朋友们都叫我小雯，张总你也叫我小雯就可以了。让你猜个问题好不好，张总。嗯，你猜猜我是姐姐还是妹妹？”　　“我叫上官琼，张总，你可以叫我小琼，您猜猜看？”　　我看着莺莺燕燕的两人，如花的两张娇颜在我面前展露着最灿烂的笑容，我有点迷失。　　雅轩的人包括周晔都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似乎对这样的游戏已经司空见惯，我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一时还真的无法分辨，但却可以借机更仔细的看着两人的面庞，瑶鼻星眸红唇，细腻的肌肤……　　“叮铃……”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连忙说：“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起身离开座位，掩饰着自己刚才的窘况。　　“你好。”我接起电话。　　“张明？你个死猪，到广州了？一切都好吧。不是说到了以后打个电话吗？到现在还没打，非得要姑奶奶给你打，你这个臭猪臭猪臭猪，是不是被周晔迷的找不着北了？”王娜的声音恨恨地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忽然觉得浑身上下一阵轻松，与周晔对招到现在形成的内伤仿佛在王娜的无敌连环夺命“猪”之下霎那间痊愈，我不禁想起了《覆雨翻云》中的那个韩什么的大虾以白芳华为媒进行历练的经历，又仿佛庞斑和鹰缘在紫禁城中的对决般顿悟，周晔就是我历练的炉鼎，而王娜就好象是鹰缘，让我在沉沦边缘挣扎的时候给我注入了一道浑厚的内力，让我武功再有提升，嗯，我豁然开朗了。　　“唉呀，我的姑奶奶啊，一下飞机就开始工作，到现在饭还没吃到嘴里呢啊。”对王娜我不禁发自内心地感谢，是她不经意间的一声“狮子吼”，又仿佛任盈盈的一曲《清心普善咒》，让我如醍醐灌顶般由眼前的窘状中解脱出来，不再因为周晔的变化而着相。方才已落入下乘，估计也让周晔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了，有什么绝地反扑的妙计呢。　　“哼，你这只臭猪，害得姑奶奶担心了半天，说吧，怎么接受惩罚？你是要变成烤猪排还是扒猪脸？”　　“唉呀呀，我的娜娜呀，猪排和猪脸的话味道应该太普通了吧。我建议用我的爪子去皮剔骨，然后文火慢熬，直到肉质酥烂，然后加入黄豆……”　　“哈哈哈……你个烂猪，谁是你的娜娜，死猪，赶快吃饭去吧，小心饿死你。”还没等我说完王娜在那边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吧，你不是我的娜娜是谁的娜娜，哈哈，隔着几千里我已经闻到你的醋味儿了。”　　“去你的，我只是代表销售部的孩子们关心一下张总，毕竟张总出差这是头一次这么长时间，作为同事总要关心一下张总的身体健康，出门在外吗，要小心一些，不要因为到了打开窗户开放的城市而遭到飞来的污染。广州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诱惑是很大地，张总要紧记我党的革命精神，不要忘记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谆谆教诲，不要忘记邓小平同志的伟大贡献，这是个与天同悲的时候，要有缅怀老一辈精神，不能腐败堕落……”　　王娜在那边一阵似是而非的隔山打牛敲打着我，我猜想着电话那头王娜的娇俏模儿样，心里感动，我们两人的这层窗户纸什么时候捅破呢？　　“一定一定，有娜娜这样的革命先辈的指导，晚辈一定不敢辜负党和国家的教导与期望，一定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誓将革命进行到底。”　　“嗯，孺猪可教也，去吃饭吧。”王娜笑嘻嘻的说道。　　“好，我吃饭去了，你在北京要乖乖地噢。”　　“去你的，挂了。”　　“Bye-bye。”　　深深的吸了口手中的烟，我才发觉我已经站在了珠江边上，凉风习习，心神不由得一阵清爽，和王娜的调笑彻底洗刷了下午以来的闷气，等一下回去，嘿嘿，我终于放下包袱无耻发出晦暗的怪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回到座位上我已经脸色如常，酒桌上我可是历经风雨了，这样场合太多太多了，且看我如何扭转局面。　　“是张总的太太吧，查勤来的，嘻嘻。”双胞胎之一的小雯开玩笑。　　“啊！我有那么老吗？我一直以为我很年轻，很有活力，充满了年轻人无可匹敌的精神，可是……”我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　　我本来职位就不高，何必装成总经理似的苦大仇深模样呢。这是我刚才琢磨的应对策略。我本来就还没有达到一定的高位，总经理助理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层职员罢了，何况蓝梦饮料也不过是个营业额几千万的中小公司而已，我又何必僵化，发挥出我原本的面貌就好了。　　“哈哈，张总您还真是有意思啊。您刚才还没有猜完呢，要不要继续猜呢？”　　我眼角的余光发现周晔眸中神采飞扬，似乎对我接完电话回来后的神情和表现大感兴趣。其实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次的广州之行男女之间的斗智斗勇远比工作本身的意义要大，就CF拍摄而言，创意、脚本全部都已经经过充分的论证，而且数十易其稿，雅轩的人工作质素还是非常高的，因此我的到来也仅仅是观摩而已。　　“当然要继续猜了，我可是个中的高手哦。你们让我看一看手相我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的继续说：“我可是经过鬼谷子第108代传人的专门指点的。”哈，这是我胡诹着，逗逗她们玩吧。　　“哦？真的假的啊，那有机会你帮我看看相啦？”旁边的周晔终于插话了，看了半天我的变化的周晔终于出手了。　　“呃，这个嘛，周总你猜是真是假呢？”我暗想，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我对你周晔还是有些判断和猜测的，要看相我想不过是个借口吧，到时候看情况据此发挥吧。　　“来，让我这经过大师指点的高人来看看两位超级美女的手相。”我没有继续和周晔纠缠关于什么108代传人的话题，反而笑嘻嘻的捏住了上官姐妹伸过来的两只小手。　　触手的腻滑让我一阵心猿意马，两人的手护理的非常好，肉质酥嫩，外光里滑……　　冲着左边的美女微笑：“你是妹妹。”　　“啊……”　　两人吃惊的看着我，更夸张的是两人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双手捂住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旁边的周晔眼中射出的光芒似乎要把我融化了，同样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我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猜到的？”众人几乎一口同声的说。　　看着大家不可思议的眼光和恨不得让我立即交代的表情，我不由得哭笑不得起来。　　其实，我哪有什么高深的能力啊，我不过是瞎猜罢了，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嘛，怎么也要搏一下啦。不过我运气好，搏对了。我也不想告诉他们我是猜的，不然我先前白白铺垫了那么多。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漏，哈哈。”我打着哈哈，经过千辛万苦好不容易从众人的追问下摆脱过来，毕竟我是的客户，他们不好过多的责问我，至于周晔并没有太多的参与进来质问我，而是一直用很玩味儿的眼神看着我，我心想，嘿嘿，这下让你琢磨好一阵子了。　　在到达广州几个小时后我总算是扳回了一局。　　宾主双方欢快的吃着，虽然西贡的菜式没有什么太花俏的地方，但胜在气氛和新鲜，吃海味嘛，图的就是“鲜”字。气氛吗，看满桌子人热热闹闹的吃着、笑着就知道了。　　对于上官姐妹的外形和谈吐我都觉得非常好，是我心目中那种清新自然活泼的形象。闲聊中我才知道她们两人已经是有些资历的广告模特，不过多在香港拍摄广告，内地的合作接的少，所以我才觉得两人面生，不然依我这样比较爱看广告的人，没理由不注意这么两个出色的模特的。　　我对这个两个清新自然的姐妹很是有兴趣，毕竟男人嘛，这样的一双姐妹花在旁边温言婉语，我脑袋里不转一些比较肮脏的东西实在是不应该，至少我很坦诚的承认自己有点食指大动，但我也知道，并不是那么容易。　　宾主双方频频举杯，在热闹欢快的气氛中，双方就关于上官姐妹参加蓝梦饮料广告的拍摄达成了共识，并对未来的拍摄寄予厚望，双方在一片热烈的恭贺中结束了晚宴。最后上官姐妹提议去唱K，我自然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最后大家在一阵笑闹声中上车而行。　　对于这样轻松的工作团队，我从心里很羡慕，蓝梦饮料虽然不大，但却不幸的也有了一些大公司的毛病，部门之间开始逐渐的出现了隔阂，内耗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却是存在，王娜和王志强之间就是个典型。　　我曾经和王娜沟通过这方面的问题，王娜虽然赞同我的意见，但却问我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有的话她就听，可惜的是，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王志强的为人我可以算了解一些，但整体来说王志强还是非常有能力的，其稳健的行事作风正符合雷晓瑶的风格。　　虽然不能说雷晓瑶缺乏创新激情，但毕竟在竞争越来越激烈的果汁饮料行业，没有稳健的市场策略也是不行的，我理解雷晓瑶在平衡王娜和王志强之间关系上的很多做法。我想，换了我可能比雷晓瑶做的还要差。　　企业的发展离不开人的发展，蓝梦饮料的发展除了有雷晓瑶这样敢于大胆决策的总经理，还有王志强这样稳健的市场总监，还有涂天成这样资深的专家，当然还有王娜、郑彬这样出色的销售经理，更还有我这样活跃的总经理助理，嘿嘿。　　我在车上思索着，后座是上官姐妹，两个人在后做叽叽喳喳的说着我听不懂的粤语，周晔也笑咪咪的没有说话。　　“加州红目前算是广州KTV当中音响比较好的了。张总唱歌怎么样啊？”周晔问道。　　“这个啊，我唱歌还真的五音不全呢，我怕到时候一唱让你们耳朵受不了，呵呵。”我开玩笑。　　“真的啊，我不相信。”后面的上官雯坐直身子，脑袋凑前看着我，脸上充满了不信任的申请。　　距离这么近，我几乎能感受到那扑鼻而来的青春气息，年轻而富有活力，娇嫩的身体的味道。　　“啊呀，你还真是厉害，我只不过不经常唱歌，而且喜欢的歌手也都是一些老歌手，所以……”　　“哼，我就说嘛，张总这么年轻能干，说话也风趣幽默，一看就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么能不会唱歌。”上官雯因为刚才吃饭得时候紧挨着我坐，算是两姐妹中和我说话最多的了，因此有些肆无忌惮。不过一句风月场中的老手还是吓了我一跳，我们已经这么熟了？　　“呃，这个……不是吧……我还是很清纯的……”我故作娇羞状。　　“哈哈……”上官姐妹在后座上捧腹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气质。看来，两姐妹才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不过我奇怪的是两个人居然还保持着这么清新自然的味道，难得难得。　　看着笑闹着的上官姐妹，我不禁慨叹起生命的无常。　　小瑶一样也具备着上官姐妹的姿色，虽然略差一筹，但也是青春靓丽。可惜，时运不济，环境等一系列因素使其沦落风尘。　　上次的赵刚事件让我和小瑶建立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次小瑶硬塞给我的2000多块钱虽然最后没派上用场，但这份情义却沉甸甸的。尽管我第二天就还给了小瑶，而且也请她吃了一顿大餐，我再给她钱她却没有要，说难得认识我这么一个好大哥，不要我的钱，但我总觉得还不清。　　之后，我们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往来，虽然去“玫瑰天涯”我再没有给过小瑶小费，但偶尔带她出去上街也买过很多东西给她，但我总觉得还不清那天晚上她塞过来的情义。就这样，我们两个不清不楚的开始了交往。　　随后的交往就正常而快速，毕竟我们已经有了不错的基础，上床也很自然的就发生了。　　小瑶在床上的表现从出乎我的意料到让我欲罢不能。怎么说呢，作为一个在风尘中打滚的女孩，她在床上的经验并不太多，可见她之前还算是比较能坚守自己的最后一关，这一点让我心中既宽慰又吃惊，算是自己安慰自己吧。随后她开始表现出惊人的天赋，每每让我沉迷其中，她租住的房间到处是我们战斗的地点，而她的欲求则是随着我变化而变化的，我高兴她就疯狂。　　最好的是，她很少主动找我。有不多的几次主动找我都是在下班后打电话问说：“哥哥，我做了饭，要不要过来吃？有你喜欢的回锅肉。”虽然她做的饭只能说一般，但南方女孩子陪着我吃辣已经让我有点……　　我能不去吗，我乐于享受这种飞来的艳福，而且不用花太多钱。小瑶也很乖巧，上班的时候服装越来越保守，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早，有时候甚至都不去上班。她给了我她家里的钥匙，有时候我就在她那里过夜，但我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怎么样，我们两个人都很默契的不提。　　春节后小瑶从老家回来后和我说辞去了“玫瑰天涯”的工作，说她这些年也攒了些钱，准备好好找个工作，不想在这个行当里面干了。我当时以为她随口说说，就给予她充分的肯定，同时我也建议她先报名学点什么，比如电脑班、秘书班之类的。然后两个人开始疯狂的嘿咻，毕竟也分开一段时间了嘛。　　这件事随后我也忘在脑后了，直到我上周发现她真地报了电脑和秘书两个学习班，才让我大吃了一惊。这是为了我吗？我记得当时脑子乱成一片，要不是小瑶反复说是为了要好好生活不仅仅是为了我，我可能就此跑的远远的了。　　那天我们谈了很长时间，谈我谈她谈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年纪比我小很多的小瑶反而在不停的劝我，说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好哥哥，才不会让我为难的。感动之余，我也为自己的无耻下流而惭愧，因为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一个对我没有任何要求的女孩。　　我曾经试图为自己找过很多借口和理由，但最终都没能说服自己放弃和小瑶之间的关系，我为我的自私无耻感到惭愧。　　“到了倒了，张总，下车啦。”上官雯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恍然。扭头看周晔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不禁有点脸红，正被周晔捕捉个正着，她眼中玩味儿的神光更足了，天，姑奶奶，您爱怎么琢磨怎么琢磨吧。　　下了车，坐到包房，回复了正常的我开始和上官姐妹胡闹玩笑。　　一群人又嘻嘻哈哈的开始喝酒唱歌，上官姐妹很能闹，唱歌也不错，声音脆生生的，唱起粤语歌很是有味道，有很多香港那边的年轻歌手的歌我都没听过，我兴高采烈地喝着酒起哄。　　玩筛盅的时候我才露出了英雄（流氓？！）本色，将上官姐妹杀得片甲不留，非要和我玩十五二十，我嘿嘿笑着拒绝，我才不在我不是强项的地方和你们赌酒。　　上官姐妹只好缠着周晔，让周晔给她们报仇，周晔无奈答应。从上官姐妹的话中我能听出来周晔应该是个中高手，并且上官姐妹见过周晔的能力。我心中立即暗凛，集中精神以免失误。　　前几轮胜负不分上下，我心中的警惕更深，我明显的察觉到周晔在推测我的叫法，我明白周晔也知道我在推测她的叫法。　　但天不遂人意，之后的较量当中我一败涂地。周晔在叫牌过程当中表情和我一样丰富，但丰富的后面却屡屡让我受挫，我偶尔改变一下叫法能搬回一局，但越往后我越无法挽回局面，我知道我再次败了，这回是心服口服，周晔的叫法出神入化，变幻莫测，让我根本无法推测她的方向，真是太强了。　　我无奈之下只好认输，但这样也让我喝了快1打的喜力，还好，广东这边不怎么劝酒，不然这么多人要是不停的轮着敬我可抗不住。　　上官姐妹似乎已经不胜酒力，话多的一塌糊涂，又唱又闹。我看着两姐妹心中奇怪，不是传说中的双胞胎姐妹都是一个文静一个爱闹吗，这上官姐妹怎么都是那么爱闹。　　不玩筛子了，那么大家唱歌喝酒吧，这方面我还是稍稍有点自信的，酒量我想我还能撑住，歌吗自然唱最拿手的张国荣，在广州我可不敢唱粤语，我主动出击还是来国语吧。　　一曲《倩女幽魂》唱罢，众人皆拍掌叫好，上官琼更是在我脸颊上就是一吻，我不禁开始有点得意。酒喝多了，人就开始有些放浪形骸，和上官姐妹闹在了一处。　　闹到了快2点，周晔才喊着让大家撤退，此时的上官姐妹我看也有8分酒了，我大概也有6分了，打着酒嗝上了周晔的车，周晔似乎一直都很清醒，酒喝了不少，但似乎没有在北京那么醉意盎然，看来她还是有所保留。　　上官姐妹也上了周晔的车我开始没在意，当到了花园酒店她们三人一起和我上楼让还是我大吃一惊，周晔要干什么？难道要4P？我有点昏了！　 第二十七章　挑逗　 　　1997年3月3日，广州，某影棚。 　　今天是我们开始后期合成的第一天，前期拍摄的非常顺利，拍摄周期居然缩短了。而且一众演员的表演也非常到位，导演喊CUT的机会非常的少，整个拍摄期间我一直都跟随在导演身边，看着这个据周晔说在香港都很有名的广告导演指挥着一帮人众团团转，没想到拍个广告也这么麻烦，我是亲身体会到了。 　　室内、室外的镜头都已经全部拍摄完毕，特效部分也紧赶慢赶的制作完毕。剩下的就是后期的剪辑和合成。 　　整个拍摄期让我吃惊的还是上官姐妹，虽然在一部广告片中所谓主角的戏份少的只能用秒来计算，但上官姐妹依然成为了广告表现中光彩夺目的两颗星星。这样如花的娇颜居然就在我眼前，我深深地感慨着。 　　看着屏幕里一番装扮过后的上官雯，我不禁心底狂叹，谁能想象到在屏幕上这么一个清纯可爱的邻家妹妹居然会在床上表现的那么狂野？ 　　同样在广告中显得青春活力四射的上官琼居然是个在床上喜欢扮演丫环的有受虐倾向的妙人儿？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真实被表面的光鲜所掩盖，人们一个个道貌岸然，但私底下却面露狰狞，最真实的一面往往在某种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氛围、特定的人面前暴露殆尽。 　　或许说狰狞有点过分了，人好像总是喜欢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生活，或许以为在面具的遮掩下可以让自己少受伤害。那么上官姐妹戴的是什么面具呢？ 　　她们真实的一面在哪里？是平常活泼可爱的异乡女孩？还是花园酒店套房里面的狂野娇娃？还是屏幕上新鲜的广告模特？我无法分辨哪一个才是她们自己。 　　就像我无法分辨和李丽上演激情大戏的我，和闵雁雁狂野偷情的我，还是王娜面前诙谐幽默的我？我又戴着什么样的面具呢？ 　　好像有人说男人是靠下半身驱动的动物，更有佛洛伊德爷爷说了性是一切的根源，那我在这根源的驱动下做什么似乎没有什么错，但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还知取舍，所以人之初，本自私。 　　知道取舍的人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尤其在面对三具让男人见之发狂的娇嫩躯体的时候，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做为男人的本性和做为人的自私在这几天一直在不停的交战，上与不上一直折磨着我，而周晔似乎更喜欢看我煎熬着的样子，这个妖女。 　　而她也似乎吃定我一样，因为她知道我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煎熬，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普通人能够碰到的，这说明我已经开始从普通人进化为不是普通人了，甚至不是人了。不然面对着这样的诱惑是个男人都饿虎扑羊般的杀将过去，而我没有，因为我不敢。 　　这几天也是我感慨最多的几天，我怀疑我自己已经可以做哲人了，不断地深思反省，不断地经受磨难（？！）。对，是磨难，而且是那种香艳无比的磨难。 　　我想，这也是我迷上黄易以来对黄易书中所描绘的那种意境感悟最深的一次，黄易的《覆雨翻云》是我目前最喜欢的一本小说，黄易可以说自金庸、古龙之后我最喜欢的武侠小说大师。 　　而《覆雨翻云》中鲜活的人物和黄易所要表达那种破碎虚空的意境，我想我这几天已经开始深深地感受，我想我就需要一次真正的顿悟，而周晔就如韩柏面对的白芳华，这是对我精神上的一次洗礼，能不能真正蜕变成碟，就看我能不能坚持下去。 　　我看着导演和周晔在编辑机前激烈的讨论着一个镜头的取舍，周晔今天换回了自己喜欢的PRADA品牌，而此时她讨论工作的认真面容竟显得那么不真切起来，此刻的她眼神凌厉，和认真起来的雷晓瑶不相上下，我疑惑起来。 　　雷晓瑶和周晔完全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而且关系异常亲密？难道……不会吧，雷晓瑶各方面的表现都不像是啊。我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夜晚柔和的灯光下温柔笑着双眸闪闪发光般的周晔，现下机房中双眸闪烁着沉思睿智的周晔，两个影像不停的变幻着，像是要融合，又像是无法融合，我有点晕眩，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周晔。 　　工作虽然顺利，但这只是白天赶工拍摄和演员们的超水准发挥的因素。而到了晚上，就是我苦难的开始，我不由得再次想起了风行烈，这个家伙在当庞斑的炉鼎的时候还有鹰缘帮他的忙。而我呢，不知道王娜算不算得上我的鹰缘？ 　　这几天，倒是和王娜的关系不断前进，虽然似乎进展仍显缓慢，虽然手机话费在漫游加长途的合围下破额高涨，但能让我因此而坚守到今天，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只是不知道这几天我的左手是不是磨起了老茧？我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王娜也传来了公司那边的消息，王志强的市场管理中心已经基本组建完毕，人员增加了很多，整个市场系统开始高效的运作起来，听王娜的语气似乎对王志强的态度有些转变，看来王志强在新职位上对新系统的管理已经初见成效了。 　　其他方面也有着不错的进展，雷晓瑶说新的生产线已经完全安装调试完毕，10号左右可以大批生产了，山西那边已经做好了各方面的准备，希望我加快拍摄进度，新的电视广告排期已经基本确定云云。我只好唯唯诺诺的应承，一定加快进度。 　　关于成都会的问题，我和王娜交换过意见。这些王志强已经安排人在进行前期筹备了，部分人员已经先期抵达了成都，按照雷晓瑶的要求这次糖酒会的路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王娜和我都将作为糖酒会工作组的成员在糖酒会前进驻成都，王娜还说雷晓瑶已经和她初步谈了一下，准备让她出任新的销售总监，可能会在这几天任命。王娜问我有什么建议，我说当然好啊，这样职位的升迁也意味着管辖的范围将更广，对自己的个人成长是非常好的。 　　其实我心里知道，王娜问我的建议不过是顺嘴说说而已，这样的机会再拒绝那说明她肯定脑子进水了。只有走到更高的职位，担负更多的职责才知道自己的差距，或者说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大。 　　对于公司在这几天的变化，我心里有点苦涩，看来我的历练还是太少，无法在公司今年的裂变中谋求更大的利益，雷晓瑶对我的能力还是有所怀疑啊。 　　这个半吊子的总经理助理，什么事都可以参与，但前提是雷晓瑶许可，否则在公司什么事情都管不着。 　　唉，我继续叹息。 　　那边厢周晔和导演的争执似乎达成了一致，周晔听从了导演的意见。我一脸呆相地看着她，周晔冲我神秘地笑了，眼神中尽是温柔。 　　看着周晔眼神中的温柔，我心里赫然一惊，今天晚上又要上演什么大戏？难道这几天把我身心摧残的还不够吗？非要将我置于死地？ 　　看来那个黄易笔下的荣淡如比起周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本来文字赋予人的想象力就已经是无尽深远了，但和周晔的幻化无方比起来，还是让我对周晔的变化莫测深感佩服，我从来无法掌握她下一刻的思路会走到哪里，心中的主意又会如何。 　　这几天也让我深深地明白，周晔这个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天敌，北京的那次我如果顺从她的意志配合她，我可以打赌最后她肯定不会和我有什么嘿咻嘿咻的好事发生。她喜欢的是过程，至于活塞运动嘛，我想在周晔心里比起来进行活塞之前的诱惑与反诱惑、征服与反征服的过程更让她心仪吧。 　　我凝了凝心神，心思转到屏幕上，开始关注广告片的剪辑制作。 　　但没多久我又开始心神恍惚，因为屏幕里上官姐妹娇俏的身影不停的在我眼前跃动，仿佛幻化成花园酒店套房中那双双起舞的曼妙身姿。 　　我紧紧地捏住自己的大腿，猛地喝一口苦涩的咖啡，凝神提气，点燃香烟，深吸一口，让555绵醇的烟气侵袭肺部的干涩。带来的中南海已经被我这几天突然增大的烟量消耗殆尽，只好改抽555，周晔拿了两条似乎是在英国本土销售的555，味道很是醇正。 　　周晔返身在我旁边坐下，轻轻地，不为人察觉地碰触了一下我的手臂，我一惊，香烟掉在了地上。　　　看着周晔笑眯眯的捡起地上的香烟，涂着无色蔻丹的修长手指慢慢的把香烟掐灭灾烟缸里，那只柔嫩光滑的纤手像充满魔力般折射出温润的光芒，顿时，这几天我香艳无比的苦难经历开始一一在眼前闪回。　　那天，都有些酒意的我们4人回到房间以后，我就被上官姐妹仍在了房间的地毯上。上官姐妹踢开了脚上的鞋子，开始笑闹起来。先是直嚷嚷热，然后便脱的就像两只小白羊般在房间里上窜下跳得四处找酒喝。　　当然，她们还穿着可以称之为比基尼的内衣，我记得当时我傻坐在地毯上，看着两具肉光致致的鲜嫩躯体在眼前晃动，我很佩服自己没有当场流下传说中的鼻血，并且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没有当即发生强烈的反应，我只是呆呆地随着两具行走中鲜嫩的身体。　　我仔细的回忆，当时正是我酒意微酣的时候，但上官姐妹那两条几乎赤裸的娇美身姿第一次在房中不停的走动的时候，怎么给我留下的记忆却是两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而当时周晔在哪里呢？　　当我似乎看到两个活泼可爱的“炸药桶”之后就开始寻找她的身影，噢对了，当时她正斜依在会客厅的大沙发上。简洁的欧式沙发，米色的色调，美丽而妖媚的周晔正单手拄下巴儿微笑地看着我，修长曼妙的身姿在大沙发上呈曲状，好象一条美女蛇？！。　　等等，当时是这样吗？我再回忆一下，唉，不要自己骗自己了。虽然我当时酒意正酣，但其实心里是异常清楚的，我傻呵呵地坐在屋内会客厅的正中间，不过是在地上。　　上官姐妹在翻看着酒柜里面的饮料酒水，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完全像没有心机的孩子。　　周晔在我斜后2点钟方向侧卧在沙发上正在微笑，目光充满神秘。　　客厅的电视打开着，好像是法国的一个什么时尚频道，一条条衣不蔽体的美貌身材具佳的异国女子在T型台上穿来走去。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停顿住了，我事后不停的在翻看这段以及随后发生的相关记忆，并试图从中能找出些什么对我有用的东东，但却失望地发现，那天晚上我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不按常理出牌的周晔，是为了什么这样做呢？我当时无法揣测周晔的心理。第二天我曾经问过周晔为什么，周晔笑着说因为你可爱，我很怀疑周晔这句没营养的话的真实性，我认为她是在报复我在北京对她的冷遇，因为凭借她的条件，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她，而我恰恰是那个拒绝她的男人，我想这是她这几天让我饱受磨难的根本因素。　　但后来我也开始怀疑我自己的论调，因为我个人对于周晔而言可以说没有任何价值。在周晔成长为绝代妖女之后我这样的人物应该不被她看在眼里吧，但摆在眼前香艳艳血淋淋的事实是周晔居然布这样的局对我，这都是为了什么呢？周晔你这出戏到底唱得是什么。　　镜头从我晕眩混乱的思海拉回那天晚上的广州花园酒店1094房间，上官姐妹找出了酒柜中的啤酒，然后拿着啤酒开心地围坐在我身边，我震惊，还要喝？　　上官雯忽然对着我哈哈大笑：“阿明，你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啊？羞羞噢。你看我身材好不好啊？”　　咦，上官雯的这个转换也太快了吧。还有，我脸很红吗？我怎么没有一点感觉。呃，你的身材，你的身材，当然是非常……非常好，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没有。　　我还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嘛？嘿嘿，现在我是在回忆嘛，当然可以加这样的对话地。而当时的我实在太糗了，面对着上官雯近在咫尺的鲜嫩身体，我喉咙咕咕，吞咽着口水，结结巴巴的说出她身材很好已经不错了，虽然我也算是见惯风花雪，但换作你面对这样的境况试试，你可能会连话都说不出了。　　“我的呢？我的身材好不好啦。”上官琼也在一旁插言。　　我的天哪，让我看你们的身材也不用把你们的酥胸都挺到我眼前吧？上官姐妹带的是那种3/4杯的胸围，质地非常好，蕾丝绣边儿，我看大概一个是B杯，一个是C杯。露在外面的乳肉堆在胸前，形成一条迷人的沟壑，我强忍着要去抚摸的冲动。　　当时的香艳情景我想以后也将会在我记忆中难以磨灭，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丽女生捧着嫩乳娇笑着问你她的身材好不好，这样的机会，我想离开广州将不可能再有了吧。　　看我有点傻，上官姐妹会心一笑，便不再理我一副不知所措的呆瓜样儿。上官琼招呼周晔一起，要玩什么真心话的游戏，听她解说了一下，我大致明白了，原来用一个空酒瓶在地上转，瓶口最终指向谁，谁都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转瓶人的一个问题，无论什么问题。　　这个游戏，倒是很有意思。不是游戏本身，而是回答问题要真实，嗯，不过当时我没有预料到她们的问题会那么直接彻底，换作广东话讲就是真----咸湿！　　周晔当时说“好啊，这样的游戏最刺激，可惜玩的人太少”说完给每个人拿了个沙发靠垫，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目光灼灼。我有点心虚，不敢看她。　　但可笑的是我当时还暗自幻想，以为这样就能听到很多关于女人的很隐私的问题了，嘿嘿。在这种狠斗私字一闪念的过程中我选择了参加游戏，事后我才明白我为我当时的那么一点点狗仔队精神付出了异常巨大的代价。　　四个人或坐或卧地围在一起，我盘着腿，周晔抱着双膝在我对面，饱满的私处正好在我目光所及之处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因为质料的轻薄儿，我似乎能看清楚周晔私处美好的形状，这让我如坐针毡般地浑身不舒服。而周晔似乎是故意的，并且不断变换着腿形，以便将那方寸之地营造出更奇妙的视觉冲击来。　　我不堪刺激低下头，左边上官琼的丰满乳沟又在鼻子底下晃动，一股女孩子的肉香冲鼻而来，俯趴着的身体，圆挺的臀部，摆动着的小腿，纤美的玉足。哎，这边厢也是温柔陷阱。　　还好上官雯离我的距离最远，但上官雯纤巧的小脚丫子，美妙的小腿曲线也在眼前。是谁说的真正懂的男人看女人一般先看脚，然后看小腿的柔和曲线。我想，这个时代不太会再有太多的人有小脚情节吧？据我所知倒是有很多恋胸情节，喜欢那波澜壮阔的丰挺。不过上官雯因为比较白皙，加上身材非常之好，小腿的曲线自然是异常迷人，让人浮想联翩，恨不得顺着那柔和的曲线向前进，向前进，淫贼的XX高哦美女的XX深。　　但当时的局面下，我想男人们喜欢的女人类型中这个三个女人就占了重要的两种，上官姐妹的青春靓丽和周晔的成熟妩媚，看来我还真是艳福不浅。　　我记得我当时拿着冰凉的啤酒一个劲儿的在脸上摩擦，希望借着冰冻啤酒的凉气让自己能清醒一些，我已经甩掉了西装上衣，仅仅穿着衬衣，领带早忘记塞在哪里，敞开领口，让空调的凉风能顺脖而下。　　因为开始没有空酒瓶。当时大家人手一瓶喝着，相比起刚回来时的微酣，我已经清醒了许多，但面对这种香艳而尴尬的局面让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好因为酒精的麻醉作用，我某个部位的发硬程度尚低，不然被周晔三人发现加以嬉笑的话我可能当时就会立即羞愧的撞窗而出，成为花园酒店第一名失足坠落而亡的客人。　　上官姐妹絮絮叨叨的用嫩脆的嗓音讲着笑话，现在回想起来，我居然一个都没有记住，可我为什么记住了自己当时笑的前仰后合，还趁机把手放在了上官琼的肩膀上，感触到了上官琼娇嫩的肌肤？甚至清晰地记得上官雯笑着靠过来几次，用柔软的乳房在我臂膀上厮磨时我的心旌神摇？　　好了好了，大戏终于要上演了，周晔第一个喝光了手中的啤酒，上官雯立即撺掇周晔开始转瓶，周晔含笑将瓶子放平在了地毯上，看着那双柔嫩纤美的手轻轻将酒瓶转动，我感觉心倏的一下收紧了。　　我不幸的预感正确，瓶口停下的时候正是指向了我，我的心怦怦的剧烈跳动起来，好像周星驰在《大内密探零零发》当中的情节一般。　　上官姐妹在一旁吆喝起来，催促着周晔赶快问我问题，我抬头看着周晔的眼睛，那蕴含着复杂神情的妩媚双眸。在我记忆中当时我的眼神应该也蕴含了很多内容，有一丝妥协，有一丝乞求。　　周晔看着我，朱唇轻启，低声问道。　 　 第二十八章　屈服　 　　　　“你现在是不是硬的很难受？”　　周晔低声问道，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嘴角绽开了一丝仿若堕落天使般的微笑。　　我的头立即变大……　　感受着身体某个部位很“正常”的反应，我有点哭笑不得。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现在的状况不能算是“硬”的难受，但用“硬”这个字来形容我身体的反应似乎也不太过分。难受不是硬的直接生理表现，而更多的是心理反应，这个妖婆，居然这么棘手的问题。　　以我目前的状况，如果老老实实地遵循游戏的规则，可以有三个答案：　　1、是：实际的情况是我“硬”了，心里又确实有点怪异，或者说有些跃跃欲试地冲动？　　2、不是：我也确实有点“硬”，但事实是“硬”的不足够，并没有到了血脉贲张地地步，所以不难受。这从不难受的角度回答属实。　　3、不太硬：因为我不太“硬”，所以我不太难受。　　我大脑高速运转，立即分析出我如果遵循规则如实回答，都会将我此刻的心理、生理状况一表无疑，我该怎么回答呢。　　上官雯嘻嘻娇笑地用肩头撞我，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帅哥，是不是很硬啊，要不要我帮帮你……”　　上官琼也毫不示弱的凑上来，用手托住胸部的下沿，然后媚笑着说道：“来吗，哥哥，我好硬，我好难受啊，快来帮帮我……”　　我靠，这样挑逗我！虽然我心中恼怒，但我身体的反应还是立即起了变化，开始有点硬的难受了，昏。　　我直视着周晔的眼睛，吸了口气，答道：“不太硬。”　　上官姐妹听完齐声追问：“实话？”　　“当然，不信自己摸摸看。”我铁了心，紧绷的心神有些轻松下来，身体的反应较之刚才烧好了些。　　不过当上官雯的葱嫩小手摸了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大吃一惊，这也太……我无语，心中有股悲愤的情绪在蔓延，周晔啊周晔，你这是为哪般？　　“嗯，果然是实话，是不太硬，不过在不太硬的情况下，居然已经这么大了，哥哥，你好厉害啊。”上官雯笑了起来。　　我，我靠。　　把我当鸭子了吗？我是要沉下脸摆出一副广告主的嘴脸呢，还是静下心和周晔继续玩这个游戏？　　“哈，你的机会来了噢，阿明，你可以转酒瓶问问题了。”上官琼提醒我。　　我有点茫然地拿起了酒瓶，转还是不转呢？　　“快点啦，看你这次转向谁？”姐妹俩一起催促。　　我下意识的转动了瓶子，心中的意志开始坚定，奶奶的，玩就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瓶口指向了上官雯，可惜不是我心中所想的周晔。　　上官雯见瓶口指向了自己，立即摆出一副乖乖女的可怜相，嗲声道：“哥哥……”　　哼，不要摆这个样子，我不会妥协的，我一定要……我问什么呢？我露出了撒旦般的淫笑。　　“你有没有和周晔做过爱？”　　我想我问出问题的时候脸上一定是一副奸猾无比的猪哥样，因为我看到周晔眼中爆出了光芒。这个问题刚才是突然跳入脑中的，但看着上官有点迟疑的样子，我心中已经笃定两姐妹和周晔之间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然，三人之间的那种亲昵地态度，周晔面对两女几近裸体的身体地坦然，这些都证明了三人之间一定有什么。　　“有。”上官雯一愣之下，并没有太多的迟疑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我闻言笑眯眯的看向了周晔，眼中露出了一股我伪装出来的温柔以及同情之色。　　周晔突然脸上绽放出妩媚的笑容，从机场到现在一直和我印象中不太一样的周晔此刻却展现出我印象中的模儿样来，伸了个懒腰，纤纤玉指一点我脑门，说道：“算你，你这个小家伙真是太有意思了。”　　“呃，晔姐，不是吧，我不是小家伙，我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看到周晔恢复了如常的模样，我心中一松，口也花花起来。　　“哈哈，我知道你已经熟了，而且是很熟的那种，现在还在不断发硬的那种。”周晔开起了玩笑。上官雯居然也配合着说“嗯，还挺大。”　　“好了好了，不折腾你，你来之前我就告诉你了，我会好好招待你的。怎么样，不错吧。呵呵，今天就到这里了，你好好休息哦，明天就要开工了，我早上来房间接你。”周晔扭身站了起来，招呼上官姐妹穿衣走人。　　我脑子又开始跟不上了，这就走了？周晔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不过我能说什么呢？难道我说：别走啊，我已经“硬”的难受了，你们留下来让它变软吧。那不让三女笑死？　　送走了周晔三女，我无力的躺在了大床上，柔软的被褥让我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毕竟刚才这段的刺激有点太强烈，让我非常地不适应，没有出糗已经非常不错了。　　抵达广州的第一个旖旎夜晚就这样匆忙的开始又匆忙的结束了，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只是我苦难的开始，那天晚上我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时候还琢磨是不是周晔已经打算放过我了。　　“阿明，发什么呆呢？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吃饭去吧。”周晔温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这才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看着周晔温柔的象个贤惠妻子，我不禁心中苦叹，周晔今天这又是唱得哪出呢？　　我有点木然的随着周晔走出了编辑机房，导演并没有跟出来，看来周晔并没有叫他一起的意思，听天由命吧，这几天的“幸福”生活已经让我有点无奈了。　　上官姐妹在车上坐着，今天开始两个人的不用再出镜，所以一大早从酒店出来就开车玩去了，此刻等在这里说明周晔已经联系过两姐妹了。　　我打开车门，护着车门框让周晔上车，这点绅士礼仪我还是有的。　　“今天吃什么啊？”开车的是上官琼，两人今天没有穿一样的装扮，上官雯一身很卡通的休闲装，上官琼则是牛仔裤和白衬衣，虽然简单，但却别有风情。　　“去人民北路的南海渔村吧。”周晔提议。　　“怎么不去天河的店？离得也近些。”上官琼说。　　我看着眼前的这三个香港人，奶奶的，这些日子这三个人换着地方带我吃，简直比广州本地人还熟悉广州，如果不是我确实知道她们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我几乎怀疑她们根本就是广州人。　　从西贡的海鲜排档到丽晶明珠的高级制作，甚至什么石牌东这样的夜市大排档、烧烤档都带我去，甚至周晔还知道哪家排档的烧烤味道最好，更奇怪的是周晔居然还认识那家烧烤档的老板。有一天晚间在房间闹得有些饿的四人，最后根据周晔的提议跑到那里吃烧烤，看着周晔熟悉的和老板打招呼，我差点我怀疑我是不是眼睛有毛病。虽说广州的治安状况还算可以，但是这里？周晔这样的大美女来这里岂不是羊入狼窝？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那天周晔、上官姐妹三个大美女一起笑笑闹闹，但却一直没有人敢来骚扰，真是奇怪啊。周晔，你还真是谜中有谜。　　“南海渔村的天河店想做大而全，从生意上来讲没错，但从吃饭上来讲就不如流花店啦，但流花店的菜也不如前两年了。”周晔解释道，然后转向我：“你说呢，阿明。”　　“这个？我随便啦，我对吃不讲究的，什么都能吃，别让我吃西餐就行了。”其实海鲜我也不太爱吃，我喜欢川菜，喜欢那种有滋有味的菜式，或者是排档上的那种气氛。　　“行，那就去吧，开车。”上官琼看我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最后说到。　　一餐无话。　　饭毕上官雯提议去二沙岛的Wind Flower，上官琼说去沙面，周晔没说话，我也很配合的没有说话，这些个地方我都不熟悉，还是不发表意见为好。　　看着上官姐妹争论的样子，我仿佛再次看见两姐妹在周晔身上的那种疯狂，但三女却明显的不是同性恋者，甚至都算不上双性恋，她们姐妹只和周晔有过“关系”，除了周晔，上官姐妹对任何同性都基本上呈排斥状态。这也是周晔的一个谜，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谜。　　最终还是上官雯的意见说服了上官琼，因为是她开车。　　当我们四人微醺着返回酒店的时候，我除了记得二沙岛的空气很好，有好大一片草坪之外，什么都没记住，因为我在担心今晚，我担心我不再有力气坚持。　　该来得终究还是要来，歌里面不是唱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吗。　　广州的这一段畸情，其实也谈不上畸情，我始终觉得我不过是周晔手中的一件玩物，只是现在她还没有玩够而已。　　有时候女人往往是不理智的，买东西如是，与男人交往也如是。　　经过这些天的洗礼，我已经缺少了去探究周晔心理的兴趣，不管她最终是为了什么，也不管她花这么大的精力挑逗我是不是真的要跟我上床，一切都随风吧，我随遇而安就好。　　不过我是不是真的愿意这样屈服？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问我。　　进了房间，我夸张地飞躺到沙发上，七手八脚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打开了电视，点燃一支烟，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我自己骗自己行嘛？下来的节目我用脚趾头猜都能知道又是一轮身心煎熬的大戏要上演。　　上官姐妹这些天都在这里住，周晔虽然会和我们一起疯闹到很晚，但每天凌晨她都会回家收拾一下，换换衣服化化妆什么的。　　其实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有这么出色的女人在你面前表演大片，而且不用付费，这么好的差事一般给钱都没人肯的。　　上官姐妹也脱了衣服，不过脱的比我干净，两个人嬉闹着去卫生间洗澡。　　周晔则坐到了我的沙发前，抢过了我手中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些天你看我们的表演看够了吗？”　　“看够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个呆子，都不知道你心里再想什么？这几天对我们三个美女就那么无动于衷，你一点也不冲动？”　　“晔姐，我又不是柳下惠那个阳痿，怎么会不冲动呢？”　　“那你为什么还要硬挺着呢，愿意受活罪啊？呵呵。”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我比窦娥还冤呢，上官她们俩自己要住进来的吧，我反对无效吧。你们每天爽来爽去不是经过我同意的吧，我反对也无效的吧。这哪能怪我啊。”我伸着脖子抗议。　　周晔把香烟塞回我的嘴里，堵住了我还要继续申辩的话语。　　我拿开了烟：“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晔姐。”　　周晔凑到了我的脸前，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　　看着眼前这张成熟妩媚的脸，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喉咙发干，死命地不顾形象地咽了一口口水，扭开了脸。　　“哎，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真的阳痿了。”周晔好整以暇的坐直了身子，一张脸似嗔似喜，我揣测不透她的心思，而我，早就已经没有了争辩的力气，王娜那根远在千里之外的救命稻草已经不怎么管用了，我只剩下了心里深处的那一点点的尊严。　　我不想就这么被你玩了，你不是想玩我么？那我偏不让你玩，我宁可自己摸自己，也不让你得逞。前些日子洗澡的时候我一般都自己先安慰自己1-2次，不然看着三具各有特色的胴体在床上大展艳姿，我不自己找死？　　其实，我也知道我是放不下心，因为这段情节太过诡异，诡异的让我不敢相信它的真实性，我无法捉摸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样故事，也获许没有故事。　　可，我这么委屈自己为了谁？以前对李丽都能冲而上之，在广州面对周晔我怎么就缺乏了勇气了呢？　　周晔见我依然如这几天的样子般开始颓然，有点悻悻地站起身，在我面前把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见我直勾勾的目光盯着她的乳房，酥嫩白皙的纤手轻抚着那一点嫣红，笑着再次说道：“还看不够？”　　废话，当然看不够了，这么好的身材，不看简直是暴敛天物。虽然到现在我一直不知道周晔的年纪，估摸着也应该在30-35之间了，但却怎么看也没有衰老的迹象，乳房依然挺翘，而且那两点嫣红犹如两粒鲜嫩的紫葡萄，乳晕很浅，配合周晔魔鬼般的身材、白皙娇嫩的肌肤，实在是让人垂涎欲滴。　　两条笔直的大腿，汇合处是修剪如条状的芳草地，乳浪臀波，我只能大晕其浪了。　　周晔见我傻呆呆地没有回答，伏下身来，一双美乳几乎擦着我下颌，一卷丁香，舔了舔唇瓣，低声说道：“想不想要姐姐呢？”　　成熟女子的肉香混合着KENZO清泉香水的淡雅味道扑鼻而来，妖媚的躯体仿佛散发着惊人的热力。我对周晔喜欢KENZO这个小日本设计师造的香水一直很奇怪，因为KENZO和PRADA几乎完全是两种风格的品牌，清泉这个牌子（L’EAU PAR KENZO）的香水味道很淡雅，混合着些薄荷味道。直到前两天无聊翻看了一下上官姐妹带的时尚杂志，才知道这个牌子是高田贤三去年才推出的，味道淡雅清纯，其中有一句点睛之语让我很是欣赏“清新而性感的水”。　　有人说香水是女人的心声，通过一个女人喜欢的香水就可以察知这个女人的品性，可周晔？我只好继续糊涂下去了。　　周晔离的我很近，让我感受她身体的惊人魅力，但身体之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碰触。这几天虽然大床同闹，周晔赤裸妩媚的身体我也看了无数次，但两人却第一次这么赤裸地接近。以往都是我在大床的一角、或者卧房的沙发上观三女大战，或者在客厅听她们淫语浪声。现在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难道周晔想快速解决掉我么？　　上官姐妹人虽然疯狂，但总体来说在这段诡异的日子里应该仅仅是配合周晔而已。虽然我们三人晚上有时候在一张大床上同睡，但姐妹两人在周晔走后还是比较规矩，也仅仅是口花花而已，并不对我动什么真格。我心里也明白和我上不上床对上官姐妹来说是无可无不可的。　　我知道女人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非要插入才能够满足，插入的情况在双方身心俱投入的情况下才有意义。而我们，充其量算是野鸳鸯，上官姐妹对我并不反感罢了。　　而此刻，面对着近在咫尺风情万种肉香扑鼻白皙娇嫩的周晔。　　我感觉我的手和我的某个部位有着强烈的冲动，想要去揉捏那份丰满，想要狠狠地插入、直至把周晔插烂。　　战？不战？　　“咦？你们两个人好有趣啊？”上官琼笑嘻嘻地出现在了我们旁边，我扭头看她。裹着大浴巾的身体似乎还蒸腾着水汽，肩膀上的水滴一滴一滴晶莹剔透，湿漉漉的发丝一卷一卷，浴后的娇颜显得那么，那么，我想只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才能形容吧。　　周晔怜爱的揉了揉上官琼的头发，放过了对我的压迫，我顿时神情一松。　　“哈哈，好大一坨啊。”上官琼指着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哈哈大笑。　　“嗯，是噢，今天好像格外大，看来我还是很有点诱惑力的哦。”周晔合应道。　　我坐起身，看着两姝：“怎么？大了怎么了，你们这几天还不是一到晚上就让我又大又硬。”　　“真的会又大又硬吗？”上官琼故作凝重状，问周晔。　　周晔也摆出一副凝重的模样，然后两人异口同声地的说：“这是假象，根本不可能又大又硬。”然后两人还假装叹息了一下，周晔拧身去了卫生间，上官琼去找电视遥控器，剩下我一个人石化在一边。　　我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没有血性？　　我不停的问自己？　　这几天的“非人”折磨我是为了什么要去坚守呢？我不知道，我无法回答自己，看着洗澡出来自顾自在那边聊天的上官姐妹，也许在她们眼中我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吧？　　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仿佛在表达着周晔对于我的蔑视，古人说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是不是不应该在忍了？　　如果我上了周晔，雷晓瑶会不会知道？如果知道会怎么想？周晔此次这么大的手笔究竟为了什么？我头痛欲裂，面对着这三个活色生香的鲜嫩肉体，我到底该如何做？谁能回答我。　　上官姐妹突然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原来电视中的香港电视台正在放周星驰的一部片子《大话西游》的第二部，正好是结尾的部分，化作夕阳武士的大圣正在痛吻追她的女侠客，然后是让人遐思一片的那句话：“那人好像一条狗啊。”　　上官姐妹虽然没有看着我笑，但是我凭感觉能体味到两姐妹嘻嘻哈哈笑的正是我，我突然觉得再也不能忍下去了，我不要做那只狗。　　我赫然站起身来，在上官姐妹诧异的眼神中走进了浴室，我想上官姐妹一定对我狼一般的神情大感惊异吧，嘿，不管了，妈的。　　蒸腾的雾气当中，周晔妖艳的身姿若隐若现，妩媚的面庞正对着喷头，娇挺得酥乳在水雾的遮掩下格外诱人。　　我飞快地脱掉三角裤，大步踏入了浴缸，从背后用力的抱住了周晔嫩滑的身躯，触手是周晔的那一抹丰挺，周晔妖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终于还是来了。”　　言罢，一身腻到骨子的叹息自周晔喉间发出，然后她反手搂住了我的腰背。　　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将周晔的丰臀抬起，从背后狠狠的进入了这些日子以来幻想过无数次的甬道，触感温润湿滑，伴随着周晔地娇呼，我在这瞬间完全地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