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陈姥姥回忆当年往事不堪回首 周芷若做鸡轰动淫民武林翻涌 周芷若诞下半虫半人的怪物后，下体严重受创，提早宣告报废，由胡来带去治疗。　　被干的走样变形到最后会是什么模样，淫民们已经看够了，又开始想念起周芷若原本完美的天仙绝貌。　　胡来应淫民们所求，要将周芷若再度整回天人身段，不过这需要久一点的时间，疗程预估十天。而陈友谅受杨逍和范遥启发，正筹划一场「周芷若母子乱交大会」，将周芷若历年来所产之子召集起来轮干他们的亲母并播种。　　周芷若在子宫被改造为一个月便可受孕生产完成后，之后诞生的孩子也受母体影响而产生变异，均能快速成长，如今都已性成熟，听到陈友谅发出消息，纷纷从各地赶来大都。　　却说周芷若不在，春花楼顿时冷清许多，难得落得清闲的陈姥姥正在柜台上发着呆，不由自主的又回想到那段周芷若以一文出租做鸡的时光，因为她后来好一段时间靠将春花楼开放观光维生，时常向游客讲述这段淫事，因此时常回想这段过往已成她的习惯。　　陈姥姥完全陷入回忆当中……遥寄当年，周芷若以一文出租做鸡由武林淫刊刊载，立时传遍武林，一时之间武林群豪争相来嫖，恩客之多，排队人龙甚至连绵三里。　　当时春花楼正门的那条街，受人潮所吸引，整条街摆满了来赚外快的摊贩，卖的却不是一般常见的饮食，俱是壮阳药物、性虐玩具等淫物。　　「来唷客官…喝了这一瓶咱祖传的壮阳药酒，保证你金枪不倒，床上如龙，客官您也是要来嫖周芷若的吧？那就一定要买这一瓶，喝了这一瓶，保证您待会插得芷若姑娘欲仙欲死！」　　「包中包中！来来来！独家研制！包中药帖！让你一次就中！客官们，现在「干上周芷若」这个武林淫民的梦想已经太容易实现了，只要花一文钱，再最多浪费个一天排个队，不管你是谁，都能干上周芷若，但「将周芷若干到怀孕」这个梦想却还没实现，想让周芷若怀上你的种？想当让周芷若受孕的第一人？服下这帖，保证必中！让您的精子力争上游，攻破周芷若的卵巢！」　　整条街的摊贩，最多就是这些卖药的，生意也最好，不管这些药到底有没有用，难得有此机会一嫖天下第一美人，每位嫖客都想尽兴的大干特干，最好一发即中。　　春花楼位处的这条街，原本便是条妓院街，如今整条街都是要嫖周芷若的恩客，生意都给抢光，整排妓院的妓女们都不服输的卖弄风骚接客，有的全裸、有的跳艳舞，更多的，是对春花楼进行言语上的打击。　　「听说这人潮，都是冲着一个叫什么周芷若的贱货来着，到底什么样的来头啊？」　　「好像是个会武功的侠女，还是名门正派，人长得挺美貌的。」　　「还是个女侠啊…那为啥子来这卖身呢？」　　「听说是给丐帮给绑了，叫化子们轮过之后腻了，就卖到青楼来替他们挣钱啰…」　　「哈哈…还是只给叫化子穿过的破鞋啊？」　　「何止穿过？简直是穿烂了！听说啊…有三百位臭叫化轮了她呀…」　　「真是噁心，这样的女人还有人敢嫖啊？小心得病！」　　「真的要小心啊！这贱货是真的得过了病！」　　「这样一个肮髒的烂货，怎么还有人把她当宝啊？你看看这群人，从南至北不辞劳苦就是为了要来嫖她，值得吗？」　　「还听说啊！要嫖她，只要一文钱哪！」　　「大概是知道自己被轮得烂了，不敢开高价吧？但这么低的价也未免太可笑了，做鸡作到这般没尊严，可怜喔！」　　尽管妓女们纵声嘲笑着，但那些武林嫖客却更是兴致高昂，更想亲眼见证原本的淫民女神是怎样堕落成不堪的淫贱破鞋。　　春花楼内，人声鼎沸，这里本是妓院，但如今整间妓院嫖客却只嫖着一位妓女，自然是以一文钱出租做鸡的周芷若！　　楼中楼的二楼，围满了各地来的有名情色画师，一个个正聚精会神的用绘画纪录下现场的每分每秒。　　楼内已被人潮挤爆，而门外更是大排长龙，门口一名龟公拿着一只大麻袋，逐一向每位嫖客收钱。　　「一文钱就能干上周芷若一炮？这不是在作梦吧？」　　一名从关外赶来的嫖客惊喜道。他只收到周芷若被丐帮押来春花楼做鸡的消息，却不知周芷若其实是自愿做鸡，而且这一文的贱价还是她自己所定。　　「不是一文一炮，而是一文干一日，能干几炮，就看你的体力了。」　　龟公答道。　　「一文钱干一整日？我非操她个二三十炮不可！」　　「想不到丐帮这么狠，开这种贱价简直是要让人把她搞死。」　　「不…听说这是她自愿的！」　　「不管自愿还是被逼，反正确实就是做鸡了！上妓院就能嫖到天下第一美人周芷若，还只需要一文，一文就能干一整日，老子就是射到精尽人亡也甘愿啊！」　　一群还不知一文钱便可干一整日的嫖客们登时哗然。　　「劝各位大爷还是节制一点，有不少恩客因为自恃身体勇建，一次勉强来上太多炮，当场精尽人亡了。」龟公幽幽地道。他一脸的消瘦憔悴，当是纵欲过度所至，周芷若出租做鸡，春花楼的龟公都能免费任上，他当然没少干过，但周芷若的骚劲实在太猛，几乎将他吸乾精气，好不容易剋制住自己的淫欲才保住一条小命，是以劝戒这些嫖客。　　大门过后，越往大厅人潮越是拥挤，周芷若那销魂蚀骨的淫叫声从大厅中央传出，直传到门口，让那些还在排着队的嫖客们各各顶着裤档好不着急。　　「快！快送他去找大夫！」　　一名嫖客从人群中被抬了出来，面上全无血色，浑身虚脱，又是一位纵欲过度提早阵亡者。　　「该轮到我了吧！」　　一名嫖客退场，马上就有一名嫖客被放进场，他兴沖沖的冲进大厅内人群拥挤处。　　越到近处那精液腥味越是浓厚的令人作噁，地上满是一摊摊的精液秽物，但挤得越近，周芷若那销魂的浪叫声便听得越清楚。　　只见人群簇拥，肉体交缠，周芷若两条白得发亮，修长纤细的美腿大开着跨在外面，玉腿上沾染着一坨一坨的精液，一堆手正恣意抚摸亵玩，更有许多人掏出肉棒顶弄摩擦着。　　三个壮汉压在这两条美腿上，让周芷若头下脚上的干着，排前两位将两根肉棒一起塞入穴中，后面一位插进屁眼，三人正默契十足的同进同出，如打桩般向下猛钉着，干得劈啪直响。　　那煞白美腿和三位壮汉粗壮的毛腿接合处，周芷若的下体，那曾经是传说的稚嫩名器，武林淫民最称道的峨嵋嫩穴，如今已经完全崩毁。　　周芷若出租做鸡方第三日，嫖客人次已经破千，轮了千炮以上的穴，大小阴唇严重外翻，颜色又更深了一层，被倒干着在跨间摊成一圈黝黑的皱皮。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中加杂着噗滋的气体挤压声，三日内被上千人过度抽插的小穴急速的松弛，已然宽松的塞入两根肉棒还不见侷促，大坨大坨呈膏状的精液从阴道中被挤压出来，蔓延覆盖住整个跨部，被抬着的双脚早已麻痺，跟随着次次捣落不断抽搐着。　　被倒着干的周芷若，身体痛苦的弯曲着，腰部半蹲着一名嫖客，正用力的挤压着她的巨乳夹弄着自己的肉棒，而另有一名嫖客，则直接坐在周芷若脸上。　　那名嫖客又肥又臭，一对大屁股上面长满疹子，噁心的肉臀坐在周芷若那张艳美的脸上，那张曾经清高冷绝的至美容颜，被这肮髒的肉臀压着，却露出了淫秽至极的笑容。　　下贱的周芷若眉开眼笑的伸长着舌头，一路舔弄他的肛门、会阴直至阴囊、阴茎，然后杏口一张，将阴囊包括一大丛阴毛完全含入口中，癡迷媚笑的望着那肥男，任由那肥男用粗大的肥屌甩打着她的脸。　　「周芷若啊周芷若…想当初本大爷我上峨嵋千金聘礼你都不肯下嫁，如今我却只需花一文便能任干到爽，你说你啊…是不是个贱货呢？」那肥男邪恶问道。　　他是一位富豪，也曾是周芷若的爱慕者之一。　　「是……芷若……很贱！啊…啊…」周芷若开口吐出阴囊，满嘴阴毛欢笑道，随即又因抽干而浪叫起来。　　周芷若的浪叫声之销魂悦耳，听者无不为之癡迷，那肥男为了继续听她淫叫也不让她含了，捧着肥屌顶起她的脸来。　　周芷若那张绝色无双的脸蛋，早在开张第一日就给明教的三法王给干破了相，脸颊上坑坑洞洞的甚是悽惨，嘴角也微微裂开，因没有进行救治而开始溃烂，那肥男毫不怜惜的将龟头直顶在脸颊上的伤口上用力戳着。　　那三位壮男没有多久后射精了，一旁的龟公纪录着。　　「干穴第一千一百六十五人次、屁眼第一千八百四十三人次、内射第两千五百七十九发……」　　这些将被纪录在武林淫刊上。　　下一批上阵，一名龟公上前讲解。　　「规则先说清楚了，待会一上场先朝芷若姑娘吐唾沫，最好是朝脸上或穴里，代表对她的鄙视，开干后想怎么玩就这么玩，不限次数，只要你身体顶得住，也不限道具，只要别把人搞残了，完事后记得在芷若姑娘身上撒泡尿，这些都是她本人所提议。」　　龟公念经般的讲解规则，这下流的流程居然还是周芷若本人提议的。　　龟公说罢那三名壮汉和那肥男富贾正朝着周芷若排放着「完事尿」，周芷若大张嘴接着四道尿柱，一脸的享受陶醉，黄浊的尿液全尿在她的脸上口中，上千人次都是如此比照办理，周芷若身上那股自然的体香已经被臭尿淋得彻底侵蚀，淋了喝了过多臭尿，现在的她自体内由外散发着一股尿臭，唇齿甚至积出了尿垢。　　可怜一代峨嵋玉女，如今竟成人体尿斗！那曾经娇嫩欲滴，令万千少男魂牵梦萦只想一亲的朱唇，此刻却沦为嫖客们的排尿口！　　四泡臭尿将周芷若脸上的精液淋了个乾净，本来被浓稠精液覆盖的脸显现出来，破相的伤处清晰可见，不知是不是被淋了太多臭尿，脸上的肌肤呈现着接近尿液的浊黄色，大张的嘴因嘴角开裂扩大了不少，吐出的长舌溃烂变形，洁白的贝齿被尿液染黄，门牙缺了一颗，齿缝间积着厚厚的尿垢，唇齿间黏着大量阴毛，这张美人玉嘴，竟被搞得宛若老旧肮髒的尿斗！　　新的一批上阵，照例围了上去朝周芷若的脸上吐痰，下贱的周芷若微瞇着眼，张开口接着众人的唾沫，一口一口噁心的唾沫浓痰用力吐在脸上口中，屈辱的感觉让她兴奋至极。　　「狠狠地唾弃我吧！想被最低贱的人唾弃！想被最低贱的人糟蹋、污辱！让我成为连最低贱的人唾弃的存在吧！」周芷若失魂的微翻着白眼，大张着嘴接着一位老人口对口垂落的一长条沉积多年的浓浓老痰。　　周芷若是自甘堕落自愿为鸡而非受丐帮所逼的事，从嫖客嘴里流传了开来，让当时本来已经召齐人马准被杀进春花楼的一群周芷若的爱慕者心生动摇，改为聚众前来一探究竟。　　这些爱慕者不是名门正派的青年才俊，便是一方富豪或是高官之子，各个来头不少有权有势，来到春花楼时已是周芷若开张的第三日，一群人浩荡杀入春花楼内无人敢拦。　　「周姑娘……你！」　　陈姥姥永远忘不了带头的那位大贾，看到周芷若那时震惊的嘴脸。　　那时周芷若正被一位四肢残废，又老又臭，浑身皮肤病的乞丐操着！　　说是操，其实那位老丐四肢俱残，根本有心无力，事实上是周芷若又双腿勾着他的屁股干着自己，当那群爱慕者来到时，老丐刚射完精，正直接在穴里放尿。　　更可笑的是，后来周芷若竟是被这名老丐授精，只可惜没能生下他的种。　　大概是在十日过后，上过周芷若的嫖客突破五千人，而周芷若的穴已经松垮到没人想插，被插了一辈子陈姥姥，一向总是被人笑话穴松，但她知道从今以后被笑话的将不是她，而是换成周芷若这个贱婊。　　即使是被操了四十年的陈姥姥的老穴，都完全比不上周芷若的穴悽惨，短短的十日五千多人轮奸，让周芷若的阴道短时间内便扩张了十倍以上，翻开的阴唇颜色之暗沉、皱摺之多，比之陈姥姥还更像被插了四十年久历风霜的老穴。　　周芷若做鸡短短十日，便已夺下许多妓院排名的榜首，例如：「最便宜的婊子」。　　一文钱便可干一整天，实在是史无前例的贱价，许多妓女都大骂周芷若打坏行情，甚至不承认她算是妓女，而被妓女耻於同行的周芷若，当然因为这份羞辱而更开心了。　　其他还有「当日接客数最多的婊子」、「一次接客数最多的婊子」、「最没尊严的婊子」等等族繁不及备载，各式各样屈辱至极的头衔，而其中最让陈姥姥高兴的，当然是那「穴最松的婊子」这项头衔终於不必挂在她身上，经过数十名各大妓院的老鸨做见证，周芷若的穴松垮残败的程度远超陈姥姥，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被评为「穴松口宽、皮皱唇塌，纵八旬老妇犹未及衰败也！」，至此周芷若取代陈姥姥成为妓女嘲笑的对象，一辈子无法摘下这个臭名。　　已经没人想用肉棒插的穴之后成了嫖客们玩物……最先是被塞入被拆下的桌脚、椅脚。　　被塞入的桌脚、椅脚被众人前后抽送着，继续将她的穴搞得更残，更加宽松，然后慢慢添加数量，两根、三根、四根？……然后是酒杯、酒瓶，将酒杯、酒瓶塞入穴中后猛击腹部使之在里面碎裂，致使周芷若阴道内壁受到严重的重创。　　最后是众人的兵器，来嫖者几乎都是武林人士，他们将数十颗铁胆塞入，接着还有流星锤、棍棒、判官笔、四角槌、铁鞭等钝器，他们用耙子将周芷若阴道口耙的更开，再用铁钩翻出更里层的阴道壁翻开，一点一点的不断扩张，将更多兵器无止尽的塞入她的阴道之中。　　这群武人已经玩疯了，陈姥姥不敢再看下去，之后她便退到大厅外不再理会，直到第二十日，有人来抗议周芷若连嘴都不会吸了，她才再度前去观望。　　离约定的三十日尚有十日，但周芷若已经彻底被玩坏，陈姥姥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居然会被摧残到这种地步，说是「玩坏」不如说是「玩残」或是「玩烂」！　　周芷若上翻着白眼，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脸上的伤溃烂严重，大张的嘴下巴脱臼无法闭合，一张嘴里满满的一大坨阴毛，甚至从脸上的坑洞透了出来，一条破烂长舌软垂垂的挂在外边，浓郁的精液和尿液、浓痰混合而成的稠状物覆盖全脸，宛若正在融化的蜡像。　　那十日前才击败她夺得「穴最松的婊子」的烂穴，如今竟然又扩张了十倍，被塞入的兵器光露在外头数得出来的就有二十把以上，鼓胀的肚腹满是不规则的凸起，不知有多少异物被塞入深处？　　虽然不齿周芷若的为人，但陈姥姥可不希望人死在她的妓院里，赶紧宣布周芷若报废，召集人手为周芷若取出穴中异物，并通知陈友谅赶紧找神医来医治。　　周芷若这出租做鸡的短短二十日，被娼妓称为史上最耻辱的「贱婊二十日」，不只因为周芷若在这二十日抢光了全大都妓院的生意，更因她的一文贱价，打坏妓女行情，至使许多妓院在之后因行情大乱而纷纷倒闭，而周芷若也成为妓女之耻。　　此后妓院的茅厕常会备有一座以周芷若掰穴张口的雕像改造的茅坑，口为排尿口，穴为拉屎坑，面作欢笑淫秽之神情，壁上多提「饮尿纳屎、婊子不如周芷若」「可笑烂穴、一文不值周芷若」「嫖客便器、人体屎坑周芷若」等句，极尽嘲讽羞辱周芷若之能事，据说雕像作得越逼真、字句越贬低毒辣、穴的开口作得越大，该妓院就越有人气。　　这「周芷若人形粪坑」之后大大流行起来，更添加了许多传说，如这粪坑不得清洗，被陈年的尿垢、屎垢推积的越髒越能带来人气，屎坑满了也不能将屎全部捞出，至少要保持半满的状态，才能保持人气不减，妓女如厕往人像的脸部吐唾沫能增加被嫖客指名的机率云云。　　除此之外，「贱婊二十日」更带来许多一连串的社会现象。　　春花楼因为妓女都被吓跑而倒闭，而整条街的妓院都因从春花楼传出的精液恶臭而纷纷倒闭，最后整条街的人家都受不了臭味而搬离，该妓院街成了条死街。　　在这「贱婊二十日」上过周芷若的上万武林人士，有约莫百位纵欲过度而亡，其中不乏高手，更有数百位功力大减，至此痛失许多英才，被喻为武林史上最惨烈的大事件之一，不过也成为淫民们最轰动的大事件之一。　　兵器市场也被这「贱婊二十日」搞得大乱，上百件「塞过周芷若烂穴的兵器」涌入市场，随意哄抬价格，神兵利器竟乏人问津，而最贵的一件则是凿破周芷若子宫的钉锤，最后以百万黄金卖出。　　最受惠的当然是众多淫画画师，那些周芷若在春花楼卖淫的画像不论画功，只要有春花楼的印章，证明是真正见过实景所画下的，都能卖到不错的价钱，一些名画师的画更是一张便飙破千两，许多画师因此致富。　　更有许多文人闻此淫事而作淫诗，有诗云：峨嵋玉女周芷若，清高冷傲浑似仙，一朝受缚叫化帮，三百臭丐惨轮奸。　　仙女原是痴女骨，一奸成瘾自命贱，沉沦堕落租做鸡，从此许愿为破鞋。　　武林豪客纷来嫖，一操一日一文钱，来者不拒皆可上，娇吟响彻妓院街。　　三洞齐插射浓精，众屌围剿毁容颜，饮尿吞痰食臭粪，人体便器任排泄。　　嫖客因何来播种？皆为受孕夺头衔，掰穴笑纳恩客入，含屌弄棒玉手纤。　　吹箫过度嘴歪斜，万人揉捏乳晕黑，精液灌入肚皮胀，连连爆菊肛门裂。　　姥姥见之俱笑松，峨嵋嫩穴成烂穴，鲍黑唇翻洞敞开，诚乃可笑更可怜。　　芷若一战成贱名，嫖客吹捧妓女嫌，淫民史上记一笔，屈辱终身诚可悲。　　如此不伦不类的荒诞淫诗於此之后被大量创作，并广为流传，文人流连妓院将妓院中的风花雪月纳入诗中本是常见，但至此之后专写周芷若的淫诗一跃成为风月场所的创作主流，武林淫刊更因此定期举办起「周芷若淫诗赏」，每年票选出最下流淫秽的周芷若淫诗。　　不过一个贱女，竟引发了这么大的动荡，更连累陈姥姥后半生不得安宁，陈姥姥忆罢亦不知对此贱女该爱该恨还是该同情……此部完，欲知后续敬请期待第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