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十字星下】上 作者:不详
fu44.pw2014-10-20 11:17:39绝品邪少
正文混在南十字星下 前言 之所以用这个主题,是因为有困惑,在周围许多朋友甚至陌生人眼里,我是个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而我自己感觉一直以来我都很下流,这里有童年时的阴影,也有成人之后不同的经历带来的感受.我想把自己真实的故事说出来,让女人更了解男人,让所有“坏”男人得到解脱。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末,既接受过压制人性的禁欲主义教育,又在社会转型的当代感受过放纵人生的肆意。一冷一热,象经历了一次淬火,刚性有了,可心灵却得了伤寒。 首先说,我具备一个准成功男人的基本元素:当过兵、上过军校、入过党、蹲过大牢(无罪释放)、刚刚离过婚(无性婚姻)。吃过大苦:睡马路、卖报纸、曾被7个人打得没了呼吸、身上和心灵上满是父亲棍棒的烙印;在牢里吃过黑窝头、啃咸菜、冬天被冷水泼;当兵站岗、喂猪、种菜、苦练;病痛的折磨,曾经肾结石发作整整在地上滚了7天。也享过大福:鲜花、掌声、数不清的荣誉证书、漂亮女人、豪华车、五星酒店、鲍翅、下属的谦恭、朋友的追捧、儿子的崇拜。。。。人生可谓经历丰富而又极端。不同经历带来不同阶段的认识。 1、先从小的时候说起,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对女孩子产生好奇了,那时候上厕所是不分男女的,我喜欢看女孩子嘘嘘,就是觉得女孩子下面很好看,当时洗澡的时候都是女老师带着我们一起在大澡堂里洗的,我觉得老师下面的毛毛很不好看,不喜欢。记得有一次一个调皮鬼趁老师不注意伸手揪了她一根下来,气得老师破口大骂:小屁孩子怎么这么流氓啊你! 这是我对流氓概念的第一次认识。从此就不敢再看女孩子小便了,开始心有余悸。直到上小学,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流氓了,总有看女孩子下身的渴望,当时非常恨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了去想。终于在和同院的小朋友在我家做游戏的时候有了机会。 和我一起玩的是姐弟俩,姐姐比我小一岁,我们一起玩类似过家家的游戏,好象是要模仿医生打针,轮流当大夫,打针嘛,当然要露屁屁,我又一次看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现在想起来,当时根本算不上什么邪念,可能就是造化带来的本能,只是喜欢看看,爱看,怎么看都不腻,后来我建议干脆大家不打针了,互相看,你看我的,我看你的,都不吃亏。女孩居然也非常乐意。正在这时,我姐姐突然回来了,而且还和她的女同学一起。来不及穿裤子的我们把姐姐惊呆了:好啊你,在家里耍流氓!我告诉爸爸!她的同学也说:你弟弟真流氓!我无地自容,终于确认了自己原来就是人们常说的流氓,而且流氓的称呼只适用于男孩子。 为此,我挨父亲一顿毒打。在7岁那年,受到了成为流氓后的第一次惩罚。 流氓的内涵越来越被赋予新的内容,得意的姐姐经常把对我做的许多事都扣上流氓的帽子,甚至说我睡觉的时候双脚交叉搭在一起也属于流氓的举动。有一次在沙土堆上玩,一个穿裙子的小女孩从沙堆上迈过去,踩了我的城堡,我抬头指责了一句,她马上回敬我:讨厌,臭流氓,看人家下面!我,瞠目结舌。。。 这以后的几年,我都老老实实、谨慎有余的不敢再有任何举动,把自己约束起来,尽量躲开女生。可是,终于在10岁的时候毛病又犯了,我的无辜就在于不是我引起,但是我又忍不住放任了。 她是我的同班同学,又是一个大院的邻居,类似青梅竹马的关系。属于白天一起上学,晚上一起做功课那种。我的印象中,她长的象个洋娃娃(现在也是住在国外了),很喜欢和她在一起。有一天下学和她一起,路上一群坏同学边走边互相调侃,一个说另一个:你丫一看见女的,下边就大了,嘿嘿嘿嘿。。。 星期天我去她家做作业,她好奇的问我,男孩子真的一见女孩子下边就大了吗?我听了很紧张很兴奋,突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下边真的大了。我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说:也许吧。她瞪着大眼睛笑着说:是吗?真好玩,你是不是也大了啊?我木木地说:是—— 她笑眯着眼睛想了想,又说:哎,我想看看你那儿。我当时一惊,脑子一片空白,最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女流氓啊! 我当时所有的自律都崩溃了,最后达成协议:第一,不准告诉别人,第二,她看完我的,我有权再看她的。最后的结果是,她把我的看了个够,可她的只让我看了一眼就不给了。 我在长大以后才知道什么叫露阴癖,高中时的女朋友有一次向我哭诉说,她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突然窜到她面前揭开大衣,里边的裤子是褪下来的,让她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第一次看到了成年男人的阳具!为此她很委屈。我听后想起我的那位小学同学,心中暗暗觉得她其实没有什么可委屈的,是她看了别人的东西,而那个可怜虫却没捞着看她的。露阴癖其实反应了人与禽兽的差别,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男人(即使精神有缺陷)的快感需要建立在对方的回应上,他是从女人的惊恐甚至哭泣的表现中得到一种征服的快感的。所以作为女人只要表现出轻蔑态度就能让这种男人疲软。 露阴癖是一种极端的心理畸变。我觉得许多本能都潜藏在每个人心里,多数人靠主意识控制着理智,在一定的诱因下,潜藏的某种本能被激发出来并放任发展,就成了变态。小时侯喜欢看女孩子撒尿或洗澡,其实都是道德之下的本能,如果不控制也许就发展成窥阴癖了。 现在回忆起来,我也曾经有过暴露的欲念。那时候还小,属于性的萌发,根本不懂两性之间的“工作”性质。只是有欲念,要找个方式释放出来。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上课,我觉得自己下边痒痒的(发育进行时),用手摸上去有一种塌实的感觉,那时候的裤子都是系扣的,不象现在几乎都是拉锁。我解开了一个扣子以便将手伸进去,很快下边就象一个小木棍一样硬起来了。(现在甚至都认为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硬)我的同桌是个女同学,她当时是我们班里学习最差的,家庭环境不好,人也邋遢,长相也透着俗气。不知为什么,我控制不住想故意露出来让她有机会能看到,(男人喜欢的东西总希望有女人和他一起分享)于是我往后挪了挪屁股,以便将裤裆从书桌下露出来,再解开一个扣子,看上去是由于疏忽造成车库大开,内裤被我拨到一边,露出了三分之一条“木棍”。就这样等着一切发生。我眼睛看着黑板,神经却感觉着她的反应。终于感觉到她看见了,不过她没出声,肯定害羞了吧。她一定故做镇静地偷看过很多次,但没有揭穿我。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得意。(被人家看了隐私还得意,老天在编辑男人的程序时一定喝了酒) 后来又有过几次,到五年级时换了座位,和另外一个女生坐在了一起。她是班里同学中家里生活条件最好的,父母老去国外,家里有很多“资产阶级”小东西,人也打扮的相对洋气,是班里公认的最具“资产阶级臭思想”的同学。那时候的教育使同学们都不愿意与她为伍。和她坐在一起时间久了居然成了最要好的朋友。终于有一天我抑制不住想让她分享我的“好东西”。 还象以前那样,我来了个故伎重演。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看到后很生气,低声对我说了一句:快把你的裤子扣系上!语气带有气愤和责怪甚至委屈。我当时一惊,羞愧难当,被拒绝所带来的打击,就好比练功打坐时突然有个脸盆掉到地上,可以惊得你走火入魔。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游戏了,她的一句斥责将我从露阴癖的发展道路上一把拽了回来。 现在很多玩视频的,也有将自己下身拿出来“交流”的,但是不用担心被熟人看成流氓,这就是社会的进步好处。使原来被判无期的人性弱点得以释放。 初二的时候我的身材相对比较矮小(现在182,当时才140),我们家族的人好象都是晚长,由于矮小的缘故,在班里的地位也不高,不象上小学的时候轻易可以当上中队长。(身材的歧视看来从小就是一种人的劣性)那个阶段女孩子长的快,矮小的男生都有点自卑感。 虽然个子长的慢,可是性器官却发育的快,这种不同步的现象至今令我费解。也正因为这样,使我有过一般人渴望却无法做到过的尝试。 那时候我的身体柔韧性非常好,上过武术训练班,基本功无非就是踢腿劈叉加下腰,有一种训练就是站立时弯下腰,将头贴紧膝盖用手抱住腿,看谁坚持时间长。我从小就要强,所以练的最刻苦,后来腿筋也轻易能拉的很开。 那个年代家里条件都没有现在这么好,我在家里洗澡都要用一个特大的铁盆,放满热水然后坐在里面边泡边洗。盆里只能坐下半个身子,其它部位都挂在盆沿上。有一次洗到下边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小弟弟已经长得很大了,它偷偷地盗取了我的营养,在我缓慢成长的时候,它却已经抢先成熟起来。由于我当时矮小的缘故,腰距比较短,加上练就的柔韧性和小弟弟高高的“个头”,我窝下腰居然能够让嘴与它变得非常接近。当时我有一种莫明的冲动,想试着够到它,经过几次努力,终于成功了,开始只有伸出舌头才能触到,后来甚至可以用嘴含住它的头了。含住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快感。(也许不可思义,但这是我真实的经历) 我当时真的是流氓到家了。即使在那个时候,我都还不懂得男女之间的名堂,家里管教太严,社会观念极其禁锢。那时候我对结婚的幻想,就是要找一个愿意和我一起洗澡的“女流氓”。 初二下半学期的时候我第一次尝到了射精的滋味。其实我在这之前都没有过梦遗。第一次见到精液是用手做出来的。 我们的班长是个高个男生,学习成绩非常好,尤其是英语(现在是驻外领事)。就是他把我给“毁”了。 一天,班长和两个男生到我家玩,嬉笑打闹中,我们几个把班长捆起来了,在一个同学的提议下,三下两下就把班长的裤子给扒光了。这一扒不要紧,哥几个都傻眼了,“我操!你丫老二怎么这么长?跟他妈驴吊似的!”一个同学惊呼。另一个也跟着起哄:“给丫再拽长点!”说完伸手就去拽。班长赶紧求饶:“别别别,一拽我就要出了!真的!” 我说:“什么什么要出了?” 几乎所有这几个哥们都用奇怪的眼睛看着我,“你丫怎么那么傻B啊,连这个都不知道”他们挤兑道:“回头让班长教教你怎么舒服!” 我们给班长松了绑,这家伙居然用自己的东西给我边比画边讲解,就象平时帮我们辅导功课一样认真。我虽然镇静,可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对班长的厌恶,原来他也是个流氓!虽然我也是。 按照班长教的方法,晚上我在家里的厕所里开始了实习。第一次快出来的时候感觉真的太异样了,射的时候几乎站立不住差点跪在地上。就这样,开始了我的手淫生涯。 那个年代根本没有录象机,看不上A片,都是看一些手抄本,我看的第一本叫《曼娜回忆录》,是向一个“发小”借的。其实里边的描写都是直接且幼稚的,和现在的色情文学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依靠这本小册子,我几乎天天手淫。那个时候性冲动的发起特别的容易,记得舅舅从日本回来送给我一个小计算器,盒子上有一个宣传画,内容是一个穿着三点运动衣的女郎骑着山地车,一手扶把,一手拿着一台卡西欧计算器。就是画上的这个女郎给了我无数次的快感发泄。现在算起来,这个当时的妙龄少女也该变成老太婆了吧,我真的想找到她,当面致谢,但不告诉她为什么。 记得有一阵子社会上都在教育大家不要手淫,说得危言耸听。说是影响学习、精神恍惚、有碍发育、思想变坏、道德沦丧,就差没有公开说这是流氓行为了。所以那个时候,手淫带来的既有快感也有深深的负罪感。精神受尽折磨却无法戒除习惯。 现在我还记得一本日本小说里的对白,是一个老师撞见一个学生在手淫,学生很羞愧,老师就把自己裤子脱下来说:“其实老师也经常手淫的啊,你看不是没问题吗”。学生看了以后说:“没想到老师的家伙如此雄伟,是不是经常锻炼的结果呢。” 从小受的教育以及当年的社会环境,使我对“邪恶”的性的认识是根深蒂固的。 上高二交了女朋友,处了很久都没拉过手。记得在一个雪夜,我们在外边“压马路”,她突然背过身,从后面把我的两手拉过来搂住了自己。我当时就势在她耳根上亲了一下。从来就没有碰过女孩子的我当时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我赶紧推开她,惶恐地向她道歉。她笑了,说我很傻。后来的交往中慢慢发展到了互摸,每次她的水都出奇的多,经常要去擦干再继续。那时候最多也就是互相摸摸。由于她是第一个让我摸的女孩,我感激她的宽容,当时想,也许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了。只有她不把我当流氓。很难得,我决心将来一定娶她。 高三的时候,班里有个特别活跃的女生刚搬了家,元旦前夜的时候约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去新家玩,大家都在外边放鞭炮的时候,家里只剩下我和她。她在录音机里放上一盘带子,说是让我听点新鲜的,叫“床上迪斯科”,其实就是迪斯科音乐,里边有时搀杂点女人的呻吟声。我当时靠在床上,她坐过来紧挨着我,把我的手拿起来看。“我最喜欢你的手了,特别柔软。。。”她一边说一边把弄着我的手指,不一会就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我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她就一边揉着我的手,一边把我的手在她身上牵动。而我当时就象傻了一样,脑子嗡嗡做响,这一次是女孩主动要让我摸的。太不可思义了,女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从此她在我的心目中就象《红岩》里勾引许云蜂的女特务一样令我厌恶。以后经历的多了,想起这段往事,觉得当时的想法很可笑,真后悔自己当初没就势把她办了!何必那么苦着自己。 当兵的时候在山区,新兵训练结束后被分到通信站,方圆百里的基地就我们站有女兵,女兵的工作就是在机房干话务,相当于总机业务。那时候接转电话都是用一个插线,要接谁的号就把这一路的插头插进设备面板上对方的插孔里。有的干部打电话时遇上对方占线,就问接线的女兵: “是谁在你那插着呐?” “对不起,是某某某” “不象话,都插了这么久了!” “不是,他也是刚插进来的。” “我比他急!你先把他的拔出来,把我的插进去!” “。。。。。。。” 那时候生活紧张而枯燥,人说当三年兵看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都是精壮的小伙子,在这个年龄这种环境最容易出事。所以军队里对女兵管的很严,严到有点灭绝人性的味道。我有一次差点出了格。晚上值夜班,正巧一个感情很好的女兵也值夜。后半夜查过岗以后,她就溜进我的机房聊天。我们相处得很好,那天一激动就抱在了一起。干柴遇到烈火,作用可想而知。 我们在一张办公桌上疯狂地吻着,突然她起身将我的腰带解开了,军裤很肥大,一下就滑落下来。她躺在桌子上,也解开自己的皮带,用手攥住了我的长枪。当时我激动的快发疯了,就压了上去,当我快要插入的时候,看到了她那张俊俏而涨红的脸。我停了下来,使劲地深呼吸,责怪自己怎么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封建思想相当顽固)。就这样强忍下来,我翻下身,替我和她穿好衣服。为了镇定自己,我点了根烟。她在一旁无语地盯着我。就这样过了五分钟,我还是压不住内心的冲动,就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背过身,用烟头死死地烙在自己的手腕上。她叫了一声扑过来抱住我,哭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傻,你就是傻,不怪你,是我喜欢和你这样的,我知道你是为我才这么苦着自己,可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心里很难过。。。。。。”我对她说:“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只有用疼痛来转移。” 那天晚上,她用手帮了我,她的手特别的温柔。。。 第二天她见到我,对我笑得很甜。说了一句:“你是个好男人,我听说男人只要做过就不可能忍,看来你从来没做过呢,我喜欢你。” 就这样,我从一个流氓变成了好男人,从一个内心充满下流想法的家伙“成长”为一个坐怀不乱的传奇角色。 前些日子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看到很多象我这样年龄的人排着队等,年龄最大的一对看上去60岁左右了。办理离婚的房间既小又靠里,只有一位大姐接待各位。而办理结婚登记的是一个大厅,设备很现代化,象是银行的营业厅,布置的也喜庆。我到复印室印材料,接待我的也是位大姐,她上来就问:“您是结啊还是离啊?”我说:“呵呵,以前在您这儿结过了。”她说:“哦,那就是离,离婚协议要印三份,其它的材料两份,一共五块钱”。语气轻松自然,动作熟练麻利。看她那幅见怪不怪的样子,使我想起一个在医院妇产科当主任医师的哥们。阅人无数,估计他看到女人脱裤子就象看到磕瓜子一样平淡无奇。 和这位大姐闲聊两句得到的信息是:每天离婚的比结婚的人多。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近几年会有离婚的热潮,是什么坑害了我们这么多人。 我当兵的地方是少数民族地区,曾经有一个战士因为和一个少数民族寡妇的奸情而被开除军籍。这个在炊事班负责买菜的家伙不知怎么搭上那位大嫂的,每次和大嫂做一次要付给她五块钱,那时候当兵的津贴一个月才15元,所以到后来就付不起了,就这样据说因为欠了大嫂几十块钱被她告到部队。造成这个幸运而又可怜的孬种一辈子背上了坏名声。 做男人天生就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么付出努力血汗金钱,要么只有去背恶名受惩罚。一切都是为了让那根浮躁的海绵体疲软下来。可笑的是,当有一天真的硬不起来了,又慌张起来,拼命地去想办法恢复雄风。没事就硬的被称为“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怎么也硬不起来的被说成“根本就不是男人”,真是造化弄人。 我是在24岁那年才有的第一次真正的插入,在这之前都觉得那些有婚前性行为的人真够大胆,在思想禁锢的年代,女人下边的那扇门在道义上是单向开的,够胆进去就要抱定“不还”的决心,否则再出来的话,不管你进去的时候姓什么,出来的时候都得跟着《铡美案》里边的那个倒霉蛋姓“陈”。 男人下边的东西是一根魔杖,为了它可以让男人去征服世界。而它又在你去征服的时候搅乱你的神经。 在部队参加军校考前复习时,全基地的优秀士兵被选拔出来集中到教导队。结果我以全团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一所名校。张榜的时候谁都不相信,说我一定是动用了高干家庭出身的背景。原因是谁都没有看到过我复习。其实我那时候复习功课都是躲开大家的,白天就钻进山上的灌木丛,晚上带着手电摸进废弃的旧营房。之所以选择这样的地方,目的只有一个:方便手淫。那个年龄生理要求特别强烈,为了看书不走神,我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泄一次。泄完以后精力可以特别集中。 其他人可能也有用此办法的,但没有一个做到我这么隐蔽。我下铺的那个山东兵一般都熬到后半夜,趁大家睡熟了才在被子里行动。我经常能感觉到床的抖动,然后是撕纸的声音,心里笑他的办法不高明,因为每天只睡半宿第二天看书就发困。结果是他没考上。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应该把自己的方法传授给大家,让那年考军校的同志们都取得好成绩,力争总成绩取得全军第一名。 记得有一年上演一部电影叫《寡妇村》,听说属于儿童不宜的。于是就约上几个兵开了小差去了县城,县城的电影院很烂,象个工棚,里边可以随便抽烟。是在烟雾缭绕中看完的。结果很让人失望,最过火的镜头无非是亲完嘴就吹灯了。后面的情节要靠看完后手淫时自己想象。 过集体生活的时候最高级的性幻想是住进女兵宿舍,整天看着她们穿着内衣裤端着脸盆走来走去洗漱。而我则躺在床上手淫,大家相安无事。 真正令我忘怀的刺激事件是考上军校以后,有一年放暑假,我约上女朋友(也是当兵时的战友,考上同城其他军校)和两个哥们一起去郊外野游。当晚就住在老百姓家里。那是一个套间,我们把她安排在里间,我们仨睡外边的大炕。半夜我看里屋还亮着灯,就溜进去看她。当时她穿了件很柔软的连衣裙坐在床上,露出白皙的长腿。这双腿是造成我们恋爱的直接原因,当初在一个教导队复习考军校,队里要丰富文化生活搞文艺演出。我的吉他弹的好,她就请我教她,说是报了个弹唱节目。我找来两把吉他去了她宿舍,她坐在床边,给了我一张军用马扎。女式夏服是穿裙子的,我一坐下来就饱览到她那两条长长的大腿。现在都忘了当时怎么教的,只记得我不停的借机会向她迷人的深处偷望,我想她肯定是察觉到了,脸一直是红的,有几次好象不经意地将两腿开合几下,让我瞬间能看到那条粉色的内裤。 在郊外的民房里,我又看到了这条曾带给我无限遐想的双腿,我们没说什么,只是慢慢地接吻,过了一会,她把两腿轻轻地曲起来,我豁然看到她居然没有穿内裤!她的脸羞得很红,但是有一种豁出去的坚毅。我疯狂了,从她的小腿一直亲到花芯,第一次品尝到女人下边的味道,有一点点苦(奇怪的是,以后尝过的都没有苦味),带点微咸。亲吻那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很想就这样把头埋在她美妙的双腿中间,吻着她的花瓣入睡。 她被我亲得浑身颤抖,抖得非常厉害,象一个冻坏的孩子。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拼命咬着牙,两只手把我的肩膀都扣破了。我下边胀的厉害,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插入。她可能感觉到了我的痛苦,便颤抖着伏下身来将我的裤子褪下,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将我那饱受煎熬的命根含入口中。当时引发的激动可想而知,不一会儿我就如井喷一样爆射了。她居然象一个饿了很久的婴儿,贪婪地吸吮着,把我的体液全部咽了下去。 几年后,她成为我第一个献上处男身的女人,在这之前,我们都是这样做的。军校毕业的时候,我们已经恋爱了四年,当我决心娶她的时候,我们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做爱。可最后还是痛苦地分手了。 这段美好的回忆,使我以后在遇到性感的女孩子时,第一时间想象的就是去亲吻她的花芯。我感觉交合是为了打发好小弟弟,而亲吻花芯才是属于我的精神需要。 如果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性的契约就是压在坟头上的土。爱情是不用契约的,你可以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甚至暗恋她一生,而不需要有什么盖上钢印的东西来证明。所以结婚的实质其实就是一副手铐,将两个人的性器官拷在一起。而传统教育以及社会道德观念是手铐上的锁链。如果你没扛住吃了禁果,你就必须用一生的恶名来赎回自由。 由性而起的结合中爱成为了交易,由爱而起的结合中性成为了责任。 我在军校的最后一个学期末,和交往了四年的女友发生了真正的男女之事。四年来我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过过密的交往,尽管我在军校时有众多的追求者。 我当时之所以和她做了,是因为已经交往了四年总要有个交代,表示我愿意承担责任,将来会和她结婚的。可是我真的爱她吗?从我一直以来的不甘心证明我还不够爱她,可我难以舍弃的是,她可以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带来性的释放。所以我经常想念她,这种想念中更多地搀杂的是性。 我也相信她是真的爱我的,他为了得到我的爱,才迎合我的性。传统女人把性看做一种悲壮的牺牲或是一种无私的奉献。所以有一句让男人恐惧的话常常提起:“我已经把一切都给了你了。”如果做出了牺牲还是得不到爱,那位占了“便宜”的仁兄就成了恶毒的大骗子。不排除真的有人一开始就是骗子,但是所有的骗局只对贪婪的人奏效。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是由许多综合因素(也包括性的愉悦)酿制而成,象太上老君炼丹一样,配料要反复选对选好,还要炼上七七四十九天。如果一个女人急切地期望用比较“简单”的方式获得“仙丹”,最后往往得到的是引爆生活的“火药”(火药的发明来自于炼丹)。当女人什么时候能把性看成是自己的需要的时候,才能做到不受伤害。我最赞赏有些女人的一句话,当别人提示她要小心别被人占便宜时,她能说出:看吧,还不知道谁占了谁便宜呢。 我和交往四年的女友分手的直接原因,是她父母造成的。军校刚毕业,二老就来逼婚了。依照他们老家的规矩,老大不结婚,老二不能生小孩(荒唐)。她是老大,而老二已经结婚了。由于我坚决不同意这么年轻就结婚,激怒了她母亲:“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为什么不结婚,你是什么意思要在这里说清楚!”我说不清楚,这些年为了“责任”我一直努力地积累对她的感情,但是还没有积累成我所理解的爱,我觉得还需要时间将感激转化为感情。有了真爱才是真正的负责,不然的话仍然是一种欺骗,骗了她,也骗了我。 在她母亲的怂恿下,我们匆匆地分手了。分手的时候真的很痛苦。分手仪式的最后章节是认认真真的做了回爱。由于这次有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所以我们都竭尽所能。放开由于以前“太熟”造成的忌讳,不用去管对方怎样看待自己的行为,把自己想要的,都在这一回得到。疯狂之后,看着她满足而失落的面孔,我心中泛起了一阵酸酸的感觉,这回是爱,因为爱的味道就是酸的。可一切都已经来的太晚了。 分手的痛苦使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去想和喜欢的女人交往,我以为我不会再谈恋爱了。我害怕承担感情的包袱,又恢复了手淫,只有自慰能使我获得轻松的快感。 都说男人是先有性后有爱的,其实这个结论下的太过草率。体现了对男人的不理解。 和前女友分手八个月后,我遇到了她(后来成了我的老婆),她给我的感觉是清新纯美的,是在很多人眼里可以称的上“绝代佳人”那种。她是毕业后由于各方面都比较优秀被我们单位挑选来的。优秀加上迷人的外表,使她一到来就引起了单身汉们近乎疯狂的追求,什么样的着数都使出来了,有死缠烂打的、有以血写诗的、有跪地泣求的、有以物质打动的。(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毛泽东嘲笑国民党的围追堵截时说的一句话:我是一块臭肉啊,无论走到哪里,苍蝇都要嗡过来,嗡就让它嗡好喽。) 果然她被嗡烦了,对外宣称决不谈恋爱,请所有人都别再有幻想了。 而我却是例外,我当时还没彻底度过分手的痛苦期,更对那些男人的做法十分的不齿。她是从小就被男孩子追惯了的女孩,没想到碰上我这样一个更傲的,居然从来不向她讨好,甚至在她耍性子的时候,只有我不惯她的臭毛病。她后来在私下里对女同事讲,这个单位里只有我最象男人。就这样,在众多热心同事(已婚的)的撮合下,我们俩走到了一起。 我从喜欢她到爱上她的转折点是她第一次来我家玩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很自然的有了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精致而柔软,表情乖巧而温顺,完全没有了习惯性的骄傲,象一只小猫一样绻在我的怀里。让我产生了一种男人本能的情感,想要好好地保护她、怜爱她。这个时刻,我所有的邪念都荡然无存。 很长一段时间,由于有了对她的爱,我变得“纯洁”了,不但不去想下流的事情,甚至连听到黄色笑话都觉得恶心。 以后和她发展到做爱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的责任压力,也没有负罪感,更多地照顾她的感受,希望给她真正的快乐,从而使我自己得到精神上的满足。 其实对于男人来说,有爱的性也是无以伦比的,这时候的性是基于情感上的被升华了的性,是一种爱的调味济。 当她提出结婚时,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如果上天安排结婚是人生的终结,我愿意在新婚之夜后幸福地死去,得我所爱,无怨无悔。可是现实中走进坟墓的却是爱情,埋葬爱情的黄土是无法抗拒其魔力的性。 人类终究会占领整个地球,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为了达到这个结果,上天赋予人类聪明的头脑和旺盛的繁殖力。女人每个月只产卵一次,而男人每天都能创造出数以亿计的精子。每个精子渴望的目标都是能有亿分之一的机会到达子宫,向卵子冲刺,从而将自己的生命延续下来。这些无辜的精子在男人体内慌张地躁动着,可怜地企求他们的主人在他们短暂的生命结束之前能给他们一次机会,哪怕只是看一眼梦想中的天国也不枉此生。他们调动着荷尔蒙,刺激着主人焦躁的神经。 结婚以后,我和她度过了一年多的幸福生活,我们几乎天天做爱,没有压力,只有快乐。她的生理结构属于“子宫前置”型,所以极易怀孕,尽管我们都很注意,但还是造成了三次流产。去做人流的时候我都很心疼,爱惜她比爱惜我自己的身体还重要。 第四次怀孕时,大夫说不能再做人流了,会造成习惯性流产,对将来要孩子不利。于是我们就有了令我们无比娇傲的儿子。孩子出生的时候让她吃尽了苦,她坚持自己生,可孩子特别倔,总舍不得离开舒服的母体,令我心爱的老婆忍受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疼痛。 她住院生产期间,我都一直陪在她身边,每天都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她床头睡的。看着她虚脱但幸福的面孔,我的内心在深深的自责,挣扎在无尽的愧疚中。 她怀孕8个月的时候,我去了南方,参加一个全国经销商大会。晚宴上喝了很多酒。他们个个都是老江湖了,饭桌上谈论的基本上都是搞女人的事。我当时在众位生意场上滚了多年的大哥眼中是个新秀,他们处处都很照顾我,甚至有一次在沿海的一家夜总会喝酒时,赶上了黑社会火拼,几位老哥冲进去把喝的烂醉的我背了出来。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生意,他们都是够意思的人,是男人眼中的好男人。他们也有幸福的家庭,可是还要在外边搞女人,而且丝毫不会影响他们对自己老婆的感情。对他们来说,只是找一种男人最喜欢的方法来释放创业过程中的巨大压力。 我认为搞小姐应该算成是一种自慰,只不过比手淫增加了更多感官刺激而已。没有任何感情因素,只是为了释放。对新刺激的需要又使男人希望不断更换工具。在这个意义上说,小姐就是一种工具。 那天当晚喝完酒,我和一位大哥互相搀扶着进了他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小姐在床上坐着,表情焦急略带生气。 “老弟,你把她带回房吧,我喝的太多,做不了了。。。”他摇晃着对我说。 “不要,不要!”我赶紧答话。当时的感觉就是一个字:慌。 “哎呦——你就别挑了,就算帮我一个忙,我都让她等了几个小时了,怪不合适的。。。”他对待小姐居然也挺“仗义”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快点吧,把她带走啊,别老让人家等着。”他继续嘟囔着。 我以前也陪人家去找过小姐,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去试过。说真心话,不是不想去尝试,是不敢,怕被抓,怕承担道义上的责任,怕被我爱的人知道后离开我。 “你怎么啦!你不会连这个都没干过吧?赶紧带走,她在这儿我睡不着!”看到我犹豫,他突然坐起身,冲我埋怨道。 不愿被别人小瞧的自尊心、忍耐了八个月的原始欲望,加上腹中酒精的催化,使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冲小姐招了一下手,她便如释重负地站起来跟我走了。 我象做贼一样把她“偷”回房间,刚在床边坐下,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这一下把我惊得够戗! 开门一看,是楼层服务员。他对我说凡是来访的客人都要先做身份登记。看到他那张敲诈犯的脸,我想都没想,拿出五十块钱塞在他手里。我说:“怎么登记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这厮一拿到钱,马上露出恶心的笑容,嘴咧得能看到他牙缝里的一根菜毛。“谢谢老板,祝您休息的好!”说完这句废话后,他就象屁一样的消失了。 第一次和小姐做,事后感觉特别的无聊。 她把我拉进浴室,一下子就脱光了衣服,没有羞怯,也没有刺激情欲的过程。然后就是放开淋浴帮我洗,洗到我下边的时候,她也是那样的面无表情,就好象是一个家庭主妇在收拾一根萝卜。她洗自己的时候,我就站在她对面看着,直到这时候我才看清她的长相。想起小时候多么梦想看女人洗澡,可今天看到的却是这种景象:她瘦的象根柴火棍一样,腿上还净是蚊虫订咬后留下的红疤,乳房干瘪松弛,小腹凹陷,两边的胯骨突出来,屁股扁平,腰际上有一圈被细皮带勒出的暗痕,脸色苍白无华,劣质的化装品把她修饰得俗不可耐。 我心里喊了一声冤,没想到第一次出“轨”就遇上了“鬼”。当时真的不想做了,可是我已经横下心来要让自己有个心理上的突破。于是我勉强提起精神,把她按在了洗手池边。浴室里边有一个大镜子,我从里面看到了我的下流表演,镜子里画面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那情景就象一只饿狼在翻弄一具腐尸。我的委屈使我恶狠狠地把她当成牲口一样地办掉了。 付完钱,我长出了一口气。我终于突破了心理上和道义上的这道关!一下子感觉自己“成熟”起来。将来也可以象那些老哥们一样混世界了。。。。。。 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讨论男女方面的问题。有一次我提出了一个悖论,让在座的都回答。我的问题是:“这个世界上是坏男人多还是坏女人多?” “一般来说,是坏男人多。”每个人都习惯了这种观念。 “那么,坏男人坏在哪里?” “坏男人不专一,总要出去搞女人。” “那么,跟坏男人一起搞的女人是什么女人?” “当然是坏女人!”有夫之妇都这样回答。 “如果一个坏男人能和多个女人搞,那么,到底是坏男人多呢,还是坏女人多?” “。。。。。。。。。。。。。”全场愕然。 “你这么一说,俺心里好受多了。。。。呵呵!”有妇之夫都这样感叹。 问题就在于衡量好坏的标准是什么,裁判是谁?男人女人属于两个物种,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有很大差异。互相来评价,就等同于既当球员又当裁判。永远扯不清。 我曾在网上看到一幅老照片,这张照片让我心里难受了好多天。照片的年代是清末时期。内容是以极其残酷的方法处决一个淫妇。那个女人被扒光了绑在柱子上,两只乳房被割了下来,两只胳膊和一条腿被砍掉了一半,下身好象还插着东西。就这样血淋淋的挂在那里。女人的眼睛是睁开的,流露出来的是一种痛苦的无畏和对死亡的渴望。而行刑的清兵以及围观百姓扭曲的脸上,表现的是一种麻木的好奇和丑陋的津津有味。(全他妈是畜生!)――――男权社会下一个“坏女人”的悲惨结局。 换个角度说,其实女人可能比男人更压抑,男人可以接受男人的变坏,女人想变坏连自己都接受不了。制订道德标准的多数仍然是男人。女人接受不了的东西当然也就不会容忍。 我曾经偶遇了一个以前的恋人,那时候我们双方都已结了婚。分手八年了,她居然还在写关于我的日记。我知道了以后非常感动。我们旧情复发,成为了情人。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只有叙旧谈情,后来渐渐有了亲密举动。每次我们亲昵的时候,她都说:“好想好想要你。”可是当我要动真格的时候,她又拼命地躲避。 有一天,我们一起去郊外玩的很晚,夜里就住在了一起。我们互相拥抱着,亲吻着,越来越冲动。她突然哭了,紧紧的抱着我,带着哭腔向我倾诉:“亲爱的,我太想要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心里非常难受,温柔怜爱地对她说:“想要就给你吧,别那么苦着自己,我也受不了了,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不行,不行啊~~,我不能这样做,我就是过不了自己这道关。。。”多少次这样的折磨,使我横下一条心:“那就让我来帮你过了这道关吧!” 在她的拼命挣扎下,我费了不小的力气才进入了她的身体。进入的一刹那,她“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我一边做,她一边哭着打我,慢慢的,哭声变成了呻吟。当我们汗流浃背地停下来的时候,她静静地抱着我,就这样过了很久,当她松开我的时候,我看到她泛红的脸上露出的是甜甜的笑容。“我觉得很怪,”她在我耳边轻轻说“原以为这样做会有负罪感,可是我现在反而感到的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她又在我的背上快速地抚摩了几下:“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棒,要是从前就知道的话,我无论怎样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这是我们俩的第一次,那天晚上,她象个处女。。。。。 生意场上混,难免要应酬。想把客户拢住,就要投其所好。吃好喝好玩好。论吃,除了要摆必要的场面,现在谁提出要两只龙虾都被说成是俗了,最好的安排是开着“大奔”拉到郊外吃土菜,坐在炕头上边吃边聊,很容易拉近关系。论喝,白酒一定要够年头,喝到可以称兄道弟的时候再上一箱啤酒,不许服务员撤空瓶子,就摆在窗台上,直喝到每个人数的瓶子数都不一样了的时候才算到位。论玩,现在也开始讲究“文化公关”了,很贵很贵的音乐会票,最多到了对方手里又转给了别人“走面儿”,打高尔夫这种东西有时候别提,如果碰上对方不会打,就会造成尴尬,心里骂你装孙子卖弄风雅为难人。但是找女人是谁都不愿意拒绝的,也有的人表面拒绝,但如果你一再坚持,他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一起“干坏事”,大家“坦诚相见”,关系马上可以升为“知己”。 夜总会里混多了,看了形形色色的小姐。大致可以分为几类: 一类是“苦命型”,遇到比较面善的客户,就滔滔不绝地“痛说革命家史”,什么家里穷苦、父母有病、弟弟要上学、逼婚跑出来、无家可归。。。总之一套一套的,让你产生同情心,不忍心占她“便宜”,但你的小费一付完,人家哧溜一下就不见了,约上几个姐妹回宿舍打起了小麻将,还一边嘻嘻哈哈、一口一个“傻B”地评论你呢! 一类是“放荡型”,这种小姐一进来就向你抛媚眼,一坐下来手就按在你的裤裆上,很大声地讲黄段子,允许你随便摸她的任何部位,而且还夸张地装呻吟逗你开心。有一次我碰到一个这样的,她一摸我下边就很夸张地说:我老公好大啊,解开让我看看嘛。见我不同意,居然叫来我们房间里所有的小姐,一边欢叫着,一边合力扒了我的裤子。惹得朋友们“嗷嗷”叫好。这种小姐性格爽烈,一般对姐妹们也仗义,发展方向是当“妈咪”。 一类是“假纯型”,打扮比较干净整洁,妆化的也淡。跟谁都说自己刚干了一个星期,您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好人”。有一次我隔了半年又去,还碰到她,她早把我忘了,仍然来这一套。我当时就给了她一句:你大爷,跟我装什么丫挺的!(我这人平时优雅,可发起火来也挺糙) 一类是“钓鱼型”,有点文化,甚至可以跟你对上几句外语。穿着也不落俗。表现得很上进,说自己出来挣钱是为了攒学费,想多学点东西将来干正经事。这种小姐很有心计,不会轻易让你上手,她会经常感叹现如今象你这样有修养的男人太少了,慢慢熬你几回便开始不要你的小费,让你感觉她是真的对你有了感情。当有朝一日她突然半夜打来电话,说家里出了急事,能不能先向你借多少万时,你如果以为自己爱上了她,把钱真的一汇出,你就再也别想见到她了。 一类是“兼职型”,这里有正在上学的大学生,有白天从事卖楼的推销员,有好吃懒做的城市女孩,有玩世不恭的女混混,也有当模特搞演出的三流角色。她们是跟着在夜总会工作的姐们儿来“客串”的,“有吃有喝有小费”,自己玩了还能挣点外块。这类小姐要么就是自顾自地唱歌,要么就是一个劲地拉你一起喝酒玩色盅。没有什么“服务意识”。还经常出去接电话,一直接到你快买单的时候。 一类是“土鳖形”,来自穷山恶水,没见过什么市面,浑身透着俗气,讲的笑话无聊透顶,跟她说什么都听不懂,也不懂怎么逗男人开心,还自以为是地乱接下茬,搞的你苦笑不得。 一类是“神经型”,这类小姐经常心事重重,情绪时好时坏,总让你感觉别别扭扭的,你反过来还要逗她开心,小费给少了,当场就跟你翻脸骂街。有一次我的一个朋友碰上一个这样的,由于不满意她的服务,提出换人,但她说要先给小费再走,结果少给一百她不干,当场掏出手机给什么“大哥”打电话喊救命。结果我那位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半个小时内叫来一百多人,可那位“大哥”却一直都没出现,把那个小姐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我朋友虽然比较江湖但还是有点恻隐之心,最后是口头教训一顿就把她放了。谁知她上了出租车,跑出五十米后,从窗口伸出头来,声嘶力竭的喊了声:我X你妈的! 这里举的都是比较典型的例子。总之千万提醒自己别对小姐动情。你给钱,她陪你。纯粹是一种交易。她没吃亏,你也没占多少便宜。 做小姐也是一种生计,虽然名声不好,但收入很高。需求决定市场,男人苦苦奋斗挣下的血汗钱,轻易地就落到小姐的腰包里。钱好赚,小姐就越来越多,也就能帮助越来越多的男人解决问题、释放压力。男人天生的弱点造就了一个产业,实现了社会资本的再分配。 女人不会容忍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小姐,可就是没想想,如果你能让他“免费”得到所有他想要的,那他还出去花冤枉钱干什么。 我业余时间非常爱好读些哲学方面的书,有时候不能不惊叹先哲的理论,寥寥几字,就能道出事物的本质。越深入的哲理看上去越简单。但只有在现实生活中去‘悟’,才能真正领会其中的精髓。比如“道”中的“天人合一”,“释”中的“色既是空”(注意,这里的色,是指“色界”,即物质世界,不是常人理解的色欲)。还有就是“儒”中的“食色性也”。 其实每个人对性的需要,就如同吃饭一样。人是铁,饭是钢,吃饭是人的基本需要。希伯拉图.马斯洛把它称为生存的需要,再高一级是就是生理的需要。这和中国古话里“饱暖思淫欲”的道理一样。 如果拿吃饭和性行为相比,爱人好比是大米饭(越南人就称自己的爱人是“大米饭”),情人好比是饺子,小姐好比是窝头。 天天吃大米饭,偶尔吃顿饺子会觉得很香。但是如果因为饺子好吃,也天天吃,那么饺子就变成了大米饭。只有米饭是百吃不厌的,虽然平淡,但只要有好的调味菜,可以一辈子吃下去。菜的味道和荤素也要经常变换,不能天天是“酱油拌饭”,让人一想起来就没了胃口。 如果经常连米饭都没的吃了,饿慌了的人也只好屈尊去啃窝头了。 我曾因为受朋友连累,被误抓进过一次大牢。吃第一顿牢饭的时候,手里的窝头实在难以下咽,只吃了一口就想扔掉。被“一板儿”(牢头)发现后立刻抢过来,问谁没吃饱。然后就象喂狗一样把这块剩窝头扔给了一个犯人。他居然几口就把它吞下去了。 后来,由于饥饿的缘故,我也适应了吃窝头。每次吃之前,我都自己有个“仪式”,跪在床板上,手里捧着窝头咸菜,对着自己提醒一声:“我现在是猪狗不如”。然后可以津津有味地吃得连渣都不剩。 无罪释放时,老婆来接我,看到她,使我想起了每天对大米饭的怀念。 我在牢里的时候,接触的都是重刑犯,都是所谓“十恶不赦”的最坏的男人。其中不乏杀人、抢劫、贩毒、强奸、诈骗。跟他们接触久了,却也能发现他们人性中闪光的一面。 有一个杀人强奸犯平时非常的憨厚,大家都经常拿他开玩笑。他的外号叫“裤子”。和“裤子”相处久了,他给我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他曾是一个农民工,为了给成为寡妇的老母亲治病,便只身来到城里工地上做粗活。 那天是年三十,为了多攒点钱,他舍不得回老家。当晚和几个同样剩下的民工喝了一顿过节酒后,就一个人摇晃着往工地走。走着走着,想起了家里的老母亲,心里一酸,就唱起了《流浪歌》,“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他的嗓子真的是五音不全,在“里边”的时候就领教过)。 就这样边唱边走,在经过一对情侣时,引来其中那个男的一顿恶骂:“哎!瞧你那傻B样!不会唱就别唱!瞎鸡X嗷嗷啥?跟他妈哭丧似的,是不是你妈死了啊?” “哈哈哈哈。。。。。。”女的在一旁笑起来。 当时“裤子”突然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男人的头已经是脑浆迸裂,女人的后脑也有一个大坑,衣服被扒下一半。而“裤子”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段滴血的螺纹钢。 他就坐在两具尸体旁,静静地等着警察来抓他。 在“号里”的时候,有一次“裤子”向我请教一个问题:“哥,你说,我将来被枪毙的时候,能不能要求把一些器官卖了啊?”我问他:“人都死了,还卖器官干吗?” “我要最后弄点钱留给我妈。。。。。。” 他当时的表情是那么平静、认真。 在“号里”,睡在我旁边的是一个杀人焚尸的家伙。他的邻居奸了他的老婆,他就一怒之下砍杀了他,然后放了把火,连人带房都烧成了黑碳。 在里边的时候,他经常说,自己死就死了,就是特别想念老婆,更不放心正在上中学的女儿。 我要出狱的头一天晚上,他突然半夜坐了起来。我被惊醒问他什么事。他美美的笑了笑,问我能不能帮他换换裤子。重刑犯是被打上“死拷”的,睡觉的时候都是“加着揣(手铐)、镗着链(脚镣)”的。 我帮他一脱,发现他“跑马”了。就冲他嘿嘿的笑起来。他却自顾自的在那儿回味:“我刚才和老婆好好的打了一炮。”我替他高兴:“是吗,感觉如何啊?” “嘿!别提多他妈棒了。有这一回,死了也值了。。。。。。” 第二天我出狱,老婆和一帮铁哥们把我接到一个豪华的商务会馆,彻底地洗了个澡。狂吃了一顿海鲜后,一起又去KTV庆祝。我对着老婆深情地唱了一首〈爱如潮水〉,然后带着哽咽的声音向在座的所有朋友大声宣布:今生今世,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尽管很多人可以把那些天天“胡思乱想”的男人称为下流的男人,但是必须承认下流的想法是一种天然的东西,它和男人下边那件“法宝”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有了“硬件”,还要有相应的“软件”来配合。 我有一些朋友是国内著名的学者,名牌大学教授,德高望重的“正人君子”。他们这种级别的人,胡思乱想也在一般人的层次之上。君子们经常开设文化沙龙,每次议题都不同,我出于好奇参加了一次。这一天来参加的人还真不少。红酒端了一箱,每人一只高脚杯,一边摇转着杯中的佳酿,一边津津有味地倾听发题人的宣讲。 那天讨论的主题是:论中国传统文化之青楼文化。从青楼文化的产生到分类、到特色、到内容、到对社会发展带来的影响,纵贯历史,系统详实。讲到“细”处,场内便传出一片杂乱的“啧啧”声,分不清是由于品酒而发出的“吧唧”声,还是因为内心的感叹促使舌尖与口水产生的共鸣。 青楼文化为我们描绘的是一幅动人的艳景:轻纱薄幔,灯形烛影,纤舞翩翩,丝竹声声,缓舒玉指,慢解罗衫,香肢妙展,羞目传情,莺口呢喃,娇息渐听。。。。。。 与中国古代的青楼女子相比,现代社会中的小姐真的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爱与性都是美好的事物,可是长期以来的禁欲主义思想把性行为定义成龌龊、肮脏、下流的、只能在背阴的地方“操作”的恶心事。这种意识导向埋葬了多少人对美好体验的向往,使芸芸众生挣扎在欲望和压抑之中。 (禁欲主义来源于没有“伟哥”的年代,制定它的,一定都是些硬不起来的废物点心。) 性的美好体验需要双方来开启并在实践中寻找,这方面谁都不是天生的专家。关键的是先要有一个“脸皮厚”点儿的率先挑起。女人因为怕性伴侣把自己当成淫妇而小心地收敛,男人因为怕女人感觉自己下流而循规蹈矩。最后的结果是把美好的活动“工作化”,做得象兽交一样原始而乏味。 以前在军队通信机房值夜班的时候,晚上无聊,经常违反规定监听别人的电话,有时候碰到男女之间的通话,甚至接上扩音器大家一起“欣赏”。有一段对话我至今还记得: 男声:“我觉得你对我的感情有问题。” 女声:“怎么会呢,我对你不好吗?” 男声:“不对,其实你一直是在敷衍我。。。” 女声:“我怎么敷衍你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男声:“我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你总象一根木头一样躺在那里!”(这句话令我们这些偷听的笑出了鼻涕) 女声:“那我能怎么样,你要的,我不是都给了你了吗。” 男声:“可你让我感觉你根本就不需要,让我很尴尬,很被动。” 女声:“怎么才能让你感觉我需要,难道要我象荡妇那样?我做不来,那样一来,我在你眼里变成什么啦。” 男声:“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老是那么一本正经的,而我一个劲的在你身上忙活来忙活去。那在你眼里我不是成流氓了吗?别说你,我自己都觉得我象!” (全体听众已经笑得瘫倒在地) 性伴侣之间的调情很重要,很多两口子因为“性生活不和谐”离婚或出轨,就是因为一直以来双方都为面子而拘着,只有器官的互动,没有感官的交流。最后变得乏味、无聊。恶性循环下去,都在心里认为对方属于“性冷”。 其实古人比我们做的好,有那么多《春宫图》、《玉女心经》这样的教学材料,甚至还会有良家妇女专门去“怡红院”向有关“专家”讨教。其实都应是很正常的事。怎么到现在破除了封建传统,却在这个问题上比原来更封建呢。 有一次我经不住考验,感受了一回至今难忘的调情。那一次,我才知道什么叫“动人心魄”。 N年前,我和几位老同学一起吃饭,其中有一个女同学是比我们小几届的,原来大家的关系就比较好,她在学校的时候是我的舞伴,跟我的关系虽然亲密但是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可能是比较熟的缘故,谁都不愿意被对方看成是“那样”的人。 那天大家都喝得比较开心,吃完饭的时候,她带着几分迷醉,红着脸要我送她回家。在我眼里她是个小学妹,对我也很好,我自然很愿意宠着她。于是就让她上了我的车。车开在路上,她突然说:“听说你们公司就在附近啊,让我参观参观你的办公室喽。” 我说:“好啊,正好都下班了,要不然你就得以谈业务的身份造访我了。呵呵。。。” “看你牛的,怎么着?平时找你还要预约啊?” “差不多吧,你想,我这么大的干部。。。。。。” “切,别得意了你!快开车吧。” 打开办公室的门,果然没有人加班。我带她参观了一圈后,自己走进我的房间坐在了“大班椅”上。 “怎么样?还象那么回子事吧?”我笑着对她说。 “哼,比我们公司差远了。。。”她边说别走到我面前,脚一翘,坐在了我的“班台”上。两条腿还顽皮地前后晃动着。 当时的这一幕,使我感到神经好象被人抽了一下,心里一紧。 她在一家大公司里做“白领”。那天穿着一身黑色的制式裙装,非常合体。高佻身材,短裙下两条光腿显得很修长(我最不喜欢夏天穿长筒袜的,还有就是秋天把长筒袜穿在秋裤外边的),裸脚穿着一双黑色的细带高根鞋,皮肤白皙光润。虽然她本人不算长得很迷人,但是这种“场景组合”足以挑起我的“邪火”。 她就这样风情万种地高坐在我的正前方,颈下第二个纽扣与我的视线平行。我们离得太近了,使我下意识的把椅子挪后了半米。可不知什么时候又收回到近前。 不记得一开始都聊什么了,只记得我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抚摩她的小腿。她停止了说笑,用一种虚幻般的眼神默默注视着我。慢慢的,她的呼吸变得深长起来。一只脚以一种不被察觉的方式把另一脚上的高根鞋褪掉了地上。没有了高根鞋的脚尖轻轻地抬起来,踩在我的胸口上,仿佛是为了感觉我的心跳。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发出一种强大的引力,真要把我的魂魄都吸了去。 很自然的,我的嘴唇沿着这条“玉如意”一路吻下去,直到我的脖颈碰到了桌沿,用鼻子轻轻拨开松软精巧的黑色“蕾丝”织物,尝到了晶莹的、带着温香的甘露。她抱以的娇喘声,使我的血脉喷张。。。。。。后边的一切都发生在那张宽大的班台上,而且是在我的办公场所,我们尽情的投入,做了很长时间。 这一次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美妙的。也许是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使我们意识清醒而理智丧失。这以后的再次见面,我们又恢复了理智。碍于面子(尤其是她),我们都回避提起这段激情浪漫事件。但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样,常常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回味。 我也曾幻想着有一天,我的老婆能够穿着一件半透的丝绸短睡裙,蹬着一双精致的细高根“凉拖”,带着出浴后的体香,款款地走到我的面前,用她那柔媚的秀腿摩擦我的脸。。。。。 可是我始终不能对她说出来,因为只会有两种结果:一、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哈哈一笑:“你这人怎么啦,成天都在想什么呐。。。”二、她真的照我说的做了,我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所以说:“革命靠自觉”。 我曾经被调往深圳工作了一年。孤身一人远离家乡,白天工作的时候倒也充实,晚上的时间最难熬。经常自己在宿舍里看电视,连饭都懒得出去吃,饿得不行了,冲两袋方便面。直到我认识了她。 那是一个夏日的周末,我正在公司加班写东西,手机响了。我一接,原来是我的一个好哥们儿来了深圳,他正在和他的女朋友泡吧,极力地邀请我过去。我当时手中的活还没干完。我有个毛病,写东西的时候不希望被打搅,否则思路会中断。于是就跟他商量明天见面。 “不来可别后悔啊,我女朋友还带了个同事,长的特漂亮,现在成电灯泡了,这种好事哥们第一个想到你,你可别错过啊!”他开始引诱我。 “哼,你小子,有好的还不自己留着啊,说的天花乱坠的,从你指缝里漏不下什么好货。”我还是不想去,料定他是为了让我去凑个热闹,才用漂亮姑娘来吸引我。 “哎,你可别不念好啊,要是平常,还真没你的份,今天我女朋友在呢,她们又是同事,我是下不了手,才忍痛割爱的啊,你来了看看就知道了,不行的话,你转身就走,我不拦你。” 我还是没信他的话,但又不好再推辞他,就商定过一个小时,等我忙完手里的工作,就过去找他们。 等我不慌不忙地赶到酒吧时,已经是午夜了。刚进门,我那个哥们和女朋友就发现了我,冲我使劲地挥手。他们对面,真的有一个女孩背对着我坐着,没回头。 我带着一种摇奖的心理,盯着女孩的背影,朝他们走过去。到了跟前,转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果然漂亮,而且清纯。她礼貌地对我笑着,眼睛很大,样子很“招人疼”。她伸出一只手,启开精致的朱唇,对我说了声:“你好。”我握着她的手,转过头向我的哥们挤了一下眼睛。 当天我们喝到很晚,还去吃了消夜。然后我打了辆车,把她送回了家。从这以后,每逢周末我都约她一起吃饭,然后礼貌地送她回家,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聊的特别开心。 她的家离我工作的地方很远,每次送完她回来,都要赶很长的夜路。有一天和她吃完饭,刚好有一帮朋友去唱歌,邀请我去。于是我就带上了她。那天唱到了夜里三点多。 送她回家的路上,她突然问我:“哥哥,我能信得过你吗?”我们熟了以后,她经常这样称呼我。我反问:“怎么?”她关切地说:“今天太晚了,你回去太辛苦了”她咬了咬嘴唇“要不你今晚睡我那里吧。但是你可不能欺负我啊。” “你那么信的过我,我又怎么会欺负你呢。”我承诺了,我就能做到。 这一夜真的很难熬,我们和衣睡在一张大床上。她睡的很香,有时候睡梦中一转身,那张漂亮的脸蛋就那样近的对着我,让我能够感觉到她的鼻息。房间里、枕头上,到处都弥漫着女孩子香甜的味道。我整宿都在极力控制着内心的冲动,睁眼到天明。 从早上起来开始,她就象一只小蜜蜂一样忙开了,收拾东西、做早饭、买菜、做午饭、帮我洗熨衬衣、掏耳朵、按摩颈椎、喂橙汁,又出去租了几张光碟回来,然后又是做了一大堆的菜。在她忙来忙去的时候,我总想打帮手。可她就是坚决不让,她说:“这些都是女人的活,你一个大男人,就应该舒舒服服地坐在那等着。”我还是不习惯别人忙的时候我闲着,于是我就跟着她转。 “嘻嘻”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傻样,转过头来,朝我妩媚地一笑,“告诉你吧,我就愿意伺候着你,平时都没这机会呢,你越懒我就越有成就感!你边看电视边等着吧,我做点好吃的给你。。”这一天,我是第一回尝到了在家当大爷的滋味。 晚上,我们仍然睡在一张床上,还象头一天晚上一样,我坚守着承诺,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当她伸着懒腰醒来的时候,我坐了起来:“不行,我不能再住你这儿了,我要回去。”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怎么了?我这儿不好吗?” “不是,你这里非常好,我出来快一年了,在你这儿找到一种家的感觉。。。。只是。。我不能再和你一起睡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伸出手臂,把我拉躺下,又搂住我的脖子,看着我说:“哥哥,你真是个好男人。。。”她用一种深情的目光盯着我,一分钟后,她象是悄悄地对我说道:“你都受不了了,那还等什么呢。”然后,她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我那节制已久的情欲,象开了大闸的洪水一样奔泻出来。两个晚上的幻想和渴望,使这一刻变得急切而疯狂。。。。。当高潮来临的时候,我感觉魂魄已经出离了肉体,和着我的体液,强劲地喷射进她的身体。全身的血脉随着一下下的抽搐被打得通通透透。体验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持续的时间出奇的长,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以后的几天里,她给了我很多新鲜的体验。在厨房里、在沙发上、在阳台上、甚至在公园的树丛中,她变着各种的花样来取悦我,用绒毛为我抚摩,用红酒为我做“冰火”。。。她要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之所以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我是她眼中的“好男人”,她要让好男人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我快乐着,但是心里有着一点担心,不知道是为什么。 一天晚上,她在浴室里洗澡,在我帮她递一瓶洗面奶时候,赫然发现浴室的窗帘是大敞着的。她住的楼房与对面的楼房挨得很近,凭肉眼就可以互相看到家中的一切! 我赶紧提醒她拉上窗帘,她却没事人似的说:“不用拉,我每次洗澡都不拉上窗帘。” 我听了有点着急:“这样的话,对面都看得请清楚楚啦。” “我知道,现在就有人在看呢。” “啊?”我吃了一惊,“原来你是故意这样的?” “对啊,就是要让那个臭男人难受!” 我一下愣住了。 她洗完出来,看到我做在床上发愣。就笑了起来:“对面有个丑男人特别龌龊,天天盯着我家看,那种眼神特别恶心。后来我就干脆让他看个够,他每天晚上就在那等着看我,我让他看的见摸不着,折磨死他!” 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我突然发现她变得有些陌生。 晚上,她搂着我,而我却没了热情,我默默无语地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感觉出了我的冷漠,欠起身,我看到她眼中有潮润的东西渗出来。 “知道吗,天底下只有你一个是好男人,可惜你已经属于别人了。”她喃喃地说 “怎么会呢,天底下比我好的男人也很多啊。你这么漂亮,又温柔又贤惠,还怕找不到好男人吗?” “找不到,找不到,天下的男人都坏透了。。。”她的声音已带了哭腔。紧接着,扑过来一把搂紧我,嚎啕大哭起来。 我被她哭得莫名其妙,只能拍着她,给她点安慰。 哭了很长时间,她用泪眼看着我,小心地问道:“我能信的过你吗?” “你说呢?”我答非所问。 “我有一件事,压在心里很多年了,很沉重,憋得快发疯了。我好想对一个人说出来,说出来才能轻松些。可是,我不能说,也不敢说。” “如果你要是觉得能信得过我,那就跟我说吧。” 她咬了咬牙,终于把她的秘密道了出来。 原来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她发誓永远都不会再回到那个给她带来过心灵摧残的家。 在她12岁那年,父亲出差去外地,走的时候带上了她。白天父亲出去办事,她就在招待所里自己玩。有一天晚上,父亲久久没有回来,她就自己先睡了。到了半夜,感觉有人摸她,挣眼一看,是父亲的手。。。不解人事的她,就在那天晚上,被自己的生父奸污了。 这以后,父亲经常半夜摸进她的房间,一次次地奸污她。后来这件事又被她的哥哥察觉了,不但没有来保护她,居然也对她下了手。就这样,她在小小的年纪,就成为了父亲和哥哥的泄欲工具。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不能忍受这种肉体和心灵上的折磨。终于有一天,她向母亲哭诉了一切。她的母亲听到后,当即一个巴掌扇到她脸上,揪着她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胡说!你胡说!不许你这样污蔑你的爸爸!”,一阵发狂之后,又和女儿一起抱头痛哭。。。。。。 然而她的母亲太软弱了,为了掩盖家丑,一直痛苦地默许着这一切继续发生。他的父亲和哥哥也越来越公开地轮流玷污她。20岁那年,她终于忍受不下去了,只身一人逃出了家,来到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然而,少年时期的这段阴影却一直折磨着她。 听着她的故事,我完全惊呆了。没想到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禽兽父兄!我愤怒得一拳打在了墙上。 她讲述完,又伤心地哭了一阵,平静下来后对我说:“我终于说出来了,其实,最不应该告诉的人就是你,可是,除了你,我还能跟谁说呢。。。” 然后,用出奇的冷静说出了她的请求:“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你陪我去一趟我的老家,帮助我杀了那两个王八蛋!” “行!我一定帮你。”我已经出离愤怒了。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这以后的几天,我小心地爱护着她,陪她去海边散步,去看电影,去唱歌,去跳舞,去逛街,去任何她喜欢去的地方。出其不意地给她做一道好菜,在她的玻璃瓶中插上鲜花。 她又笑了,这一次,笑得更甜,更纯。。。。。 当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我,离开 大话西游》有一段对白: 至尊宝:出来吧!葡萄! (菩提从床后转出来。) 菩提:我不是想监视你,我只不过是想研究一下人与人之间的一些微妙的感情。 至尊宝:你只是强盗啊大哥,别学人家做学问。 菩提:强盗也有学问。 至尊宝:省省吧,睡啦! 菩提:紫霞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一个惊叹号,还是一个句号,你脑袋里是不是充满了问号…… 至尊宝:紫霞只不过是一个我认识的人!我以前说过一个谎话骗她,现在只不过心里面有点内疚而已。我越来越讨厌她了!我明天就要结婚了,你想怎么样嘛! 菩提:有一天当你发觉你爱上一个你讨厌的人,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至尊宝:可是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呢?请你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拜托! 菩提: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至尊宝:不需要吗? 菩提:需要吗? 至尊宝:不需要吗? 菩提:需要吗? 至尊宝:不需要吗? 菩提:哎,我是跟你研究研究嘛,干嘛那么认真呢?需要吗?(转身走了) 如果你的爱是建立在一种理由之上的,那么,当这个理由不存在了的时候,爱也就到了尽头。这时候,你会突然发现,你爱上的可能是一个你讨厌的人。婚姻使这种爱成为一场赌博,押上的东西越多,输得就越惨,以至双方反目成仇。那种一开始就轰轰烈烈、要死要活的爱情,结婚以后必然不会有好的结果。还不如没有结果,一辈子留个“念想”算了。不去苛求什么,也就没什么可以失去。曾经有女孩子让我帮助做个判断,她应该跟什么样的男人结婚。我的回答是:当你和谁交往时,没有特别累的感觉,心理没包袱,快乐而轻松。那他就可以是你的生活伴侣了。 爱情与性欲是两种不同的需要。由于它们发生的主体条件都是异性之间(包括同性之间的“异性”),所以经常被人们“捆绑”在一起。它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在于:爱,不需要理由,而性,需要理由。 结婚以后,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我便被赋予了新的“任务”,要实现从一个好男人到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转变。而为了这个家的兴旺发展,还要实现从一个无为青年到一个成功人士的转变。而这些转变本身就充满矛盾。 孩子刚出世的时候,也正是我从部队机关“跳”出来做“三产”的时候。收入相对以前高些,但是工作充满挑战和压力。经常是很早出门,晚上要忙到八、九点才回到家。孩子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哭闹,我心疼老婆,就经常夜里一趟一趟地起来热奶、换尿布、抱着转悠。就这样,一晚上都要起来四、五次,根本休息不了。最后终于累垮住了院。 那段时期又要顾事业,又要顾家庭。外边竞争非常激烈,所以家里的事顾的就少。为此,老婆整天怨声载道,为了一点屁大的小事都能冲我大喊大叫。经常是累了一整天,疲惫地走进家门,看到的不是温馨的笑脸,而是一连串的埋怨。有几次气得我摔门而出,晚上坐在车里过夜。 更恶劣的是,性爱成为了一种砝码,“表现好”的时候就奖励一次,表现差的时候就用拒绝来惩罚。有时候她想要的时候,我又特别累,不想做,她就说我不爱她了。(天啊,难道一定要这么“辛苦”地来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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