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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秘书生活】(22-24)

fu44.pw2015-03-10 10:43:19绝品邪少

正文二十二  前两天在酒店会所里发生的一切让我大惑不解,李承恩的突然出现,通过他们的对话得知她已经接管了这块灰色产业链,那是什么原因让李承宗放弃这么重要的自主权呢?  就在我苦思的时候孙杰突然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喊话:「锋哥,快过来看。」我迅速走进他的房间,也算是他的工作间,他每天从酒店下班回来就会在里面的笔记本电脑上把手上的资料整理并且上网搜索相关的一些消息。我刚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他就指着电脑的屏幕让我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他们香橙时报的网页,我认真一看内容标题:旅游发展部成立试图挽救经济?再细看内容后一切的谜底总算有了答案,原来为了挽救全球金融海啸所带来的冲击,当局一直筹划组建旅游发展部门来大力发展旅游业来舒缓经济困局,而原旅游协会会长李承宗却被任命为旅游发展部部长,按照当局惯例一般政府职能部门领导人必须是选举产生,而这次却破格直接任命,这里面肯定存在猫腻。这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李承宗要把这些见不得光的产业链交给他妹妹来管理,原来是要当官掌权了,很了不起的老狐狸啊。看着电脑我的手把鼠标捏得「咯咯」地响,原来这老狐狸这几个月所做的都是为了他能当官而扫清一切障碍,我和晓筑就是其中的牺牲品。  「锋哥……锋哥……你没事吧?」孙杰拍了拍我的肩膀问。  「李承宗这老狐狸……」我愤怒得说不完一句话。  「锋哥,你先平平气,其实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孙杰若有所思地说着。  「他现在有钱有权,我们还怎么跟他斗,这老狐狸……真是天无眼。」我吼着。  「锋哥,树大招风,难道这样的道理你还不懂。」孙杰果然是做新闻的人,说得也着实有道理。  「那么我们得尽快收集他们的犯罪证据,我一定要让这老狐狸不得善终。」我狠狠地说。  「这两天班猜一直都住在酒店里面,我猜肯定是有什么行动了。」  「现在也只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了,你要多加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嗯,我知道了。」  「小杰,谢谢你。」我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  经过几天的观察,班猜每天都由不同的女人陪着在会所里面狂欢,喝酒、吸毒、淫乱派对,过着极其荒淫无道的糜烂日子。我在酒店外面通过镜头监视了几天已经看得有点疲累了,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接到孙杰的电话。  「锋哥,你是在楼下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急。  「在,我在正门口左边的对面马路旁,怎么了?」我知道他突然给我电话肯定是有什么重大发现,直起身子听着。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再说。」说完电话挂断了。  我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九点多,远还没到他下班的时间;果然不到几分钟,孙杰还身穿酒店的工作服从侧门出来,警惕地跑到我的车旁,我马上打开车门让他坐上来。  「笔记本电脑给我。」他一上来就急切的说。  我马上把后座上一台备用的笔记本递给他。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条粗重的金项链在我面前晃摆了一下。  「这是班猜的项链。」我冲口而出说,因为孙杰在我面前这一晃动我脑海里马上浮现了这项链曾经也在我面前晃动的情景,只是不同的是上一次它在我眼前晃动的时候是戴在了班猜的脖子上,随着他奋力地在晓筑身后挺动而晃动着发出耀眼的金光刺痛着我的眼睛。  「对,这是班猜随身戴着的,但重点不在金项链上,而是金项链上吊着的这个。」说着孙杰拿着项链上的吊坠。  「这是什么?」我不解地问。  「U盘。」  「对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还是你们记着的观察力够细致,你是怎么得到的?」我激动地说。  「我刚送酒进他房间他正跟女伴洗鸳鸯浴,我见到这桌面上的这项链就知道肯定内有乾坤,所以就拿了出来,快点把里面的东西复制出来,然后我送回去。」说完孙杰把u盘插到电脑上操作起来。  「对,他一直贴身地戴着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绝对不会错了。」我惊喜地说。  「麻烦了,加密了,不能复制。」孙杰突然冒出这句让我失望的话。  「有其他办法吗?」我问。  「暂时没有,看来只能把这个拿走了。」孙杰思考了一下说。  「那如果他发现不见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查到你头上,到时候就麻烦了。」我虽然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但却关系到孙杰的安危,也不能冒这样的险。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能解密成功,里面的资料对我们有用的话,我也不用再继续潜伏在这里面,到时候我们离开这里就不用担心了。」  「那你就别回去了,我们直接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这破解掉。」我直截了当地说。  「那马上走吧。」孙杰说完,我发动汽车往我们的住处驶去。  回到住处孙杰马上开始研究如何给这重要的U盘解密,但反复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未果,我在旁边看着干焦急。突然我听到屋外传来一声急刹车的声音,紧接着是下车后急速的脚步声,我马上躲在窗后从窗帘之间的缝隙往外看,只见有5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在逐一敲隔壁几家的门,似乎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准确地址。  「不妙了,找到来了。」我低声跟孙杰说。  「我们从面的窗户走。」孙杰收拾电脑,指着房间里面的窗户说。  「车在外面,我们从窗户出去,然后再找机会溜到车上。」我说。  「好。」说完我们从窗户爬到室外伺机而动。  当听到我们租住的房子的门被暴力地踹开后,我们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快速往车子跑去,但由于是夜深,我们关车门发动车子的声音还是让他们发现了,他们马上追出来。  我马上发动车子逃跑,但没驶出多远,他们就已经开着车子追了上来,这样的马路追逐在电影中是常见的场面已经见惯不怪了,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未免才见过刺激了吧,我拼命的踩着油门一路狂奔,像盲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孙杰一手死死抱着电脑,一手死死拉着扶手也紧张得不敢说话,不停的扭头看着身后的动静。  突然身后传来「嘭嘭」的声响,我们都知道这是枪声,这更让我失去了分寸,幸好晚上的公路上没车,不然早已经车毁人亡了,车子在路上一路奔驰着,突然听到后面的玻璃碎落的声音,我本能地缩着身子,慌乱中后面的车已经追上了我们跟我们的车平排而行,我转头看到对方车里的人正举着枪准备开枪的时候,我猛一踩刹车,然后猛一转弯窜到旁边一条小路继续加速,对方始料不及被我们甩掉了。我继续亡命地往前奔驰,在确定他们找不到我们的时候我才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挺了下来。  我把头靠在座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总算保住了小命。」我回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只见小杰歪着头坐在座位上,他的衣服已经被血红染湿连座椅上都是湿淋淋一片,我连忙起来把他翻了一下,原来他背后中枪了就在肺部的位置上。  「小杰,醒醒啊,小杰……」我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身体,他还有呼吸,一定要让他清醒过来,不然就永远都醒不来了。  终于小杰缓缓地睁开眼睛,气若柔丝地说:「锋哥,我……咳……」一阵咳嗽以后是拼命地气喘。  「你先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我连忙发动汽车。  「锋哥,你听我说。」小杰一边喘气一边用虚弱的声音说。  「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下,很快就到医院了。」其实经过刚才的一路狂飙后,我现在已经迷路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医院,只是希望能让他坚持住。  「锋哥,其实我一早就认识你了。」  「什么……」孙杰的这话让我愣了一下。  「呵呵……咳……你……你都上头条了,我能不认识吗。」  他这么说我才记得我跟影后杨洁的头版新闻正是他们报社刊登的。  「不过我认识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说完小杰不停地喘气。  他这么再一说我有再次懵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说完小杰顿了一下,苦笑着。  「有一个男孩他在孤儿院长大,虽然是孤儿但他乐观、积极、勤奋。在孤儿院里他认了一个比自己少10岁的小孩做弟弟,从此他们觉得自己都有了亲人,彼此照应。大男孩成年以后离开了孤儿院,他拼命地工作,为了就是等小弟长大了能安心读大学。他的努力没有白费,经过几年的努力他从一个酒吧的服务生变成了一个拥有自己一家小酒吧的小老板,他弟弟也顺利地考上了建国高中,一切都想着美好的未来发展。」说到这里,小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边注意着听,边开着车,边留意这附近有没有医院,但开了很长一段路还是在荒郊公路上。  「一转眼三年过去了,小酒吧已经开了4家分店,生活也好起来,小弟也考上了台大新闻系,大男孩也认识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并且很快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生活美满幸福。可是一场波及全球的金融海啸让酒吧的生意陷入了困境,在无计可思的情况下,妻子提议自己回去继续原来的工作以解决当前的困境,可是当妻子回到原来工作的地方后发现一切都物是人非,无奈之下留下来,却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不能回头的旋涡中,并且成了全城头条热话。妻子心力交瘁,丈夫更是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妻子,没有让妻子过上好的日子而悲愤交加,最后丈夫由于自责、舆论压力之下,从5楼跳了下来。在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小男孩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哥哥讨回公道。」  听完小杰的话我震惊不已,一时说不出话。  「现在小男孩已经尽力了,但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能保护大嫂了,锋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小杰哽咽着说着这话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说,我一定答应你。」我坚定地说。  「当你回到台湾的时候,请你帮我照顾好我大嫂。」  「你大嫂是杨洁。」  「没错,她现在一定很苦。」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你也回会回去的,你先休息一下什么都先别说。」  「这电脑里面有我这些日子以来收集的世观娱乐的种种丑闻,还有这U盘里面一定是他们的犯罪证据,你……你把他带到香港找……找我的朋友张从,他……他一定能破解到。」  「好,我们一起去,你坚持住。」我听到小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急切地说。  「你……你拿着我的手机就能找到他……他们。」说完小杰的头慢慢低了下去。  「小杰……小杰……」我连忙把车停下,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拍打着他的脸,他还有一点点呼吸,但由于失血过多,脸和嘴唇已经发白。  「锋哥,我……我快不行了,你……你……以后别……别这么轻易相信陌……陌生……」在「人」字还没说完的时候,孙杰已经停止了呼吸。  经历了这么多,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枉送了性命,而且这还是个20几岁的花样年华的年轻生命,我悲痛和愤怒交加,泪水缺堤一样流了下来,拳头捏得「嗝嗝」的响,有气无路发憋得心里好像刀割一样痛。  一切在冥冥之中好像总有安排,当我从悲痛中缓过来的时候抬头看去发现身处的地方我并不陌生,原来不经不觉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上次私家侦探普拉其约我见面的的小寺庙。 二十三  「清迈帮和警察都在找你,外面广布线眼,你躲不了多久,得尽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普拉其焦虑地说。  我抽着闷烟没有说话,听到他的话我并不觉得意外,现在什么事情对于我来说都不再感到意外了,因为他们的势力早已经让我震惊不已了。  「早就提醒过你别招惹他们,他们就是魔鬼。」  「你有办法帮我离开这里吗?」  普拉其一阵叹息,陷入了沉思。  「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你;我尽量吧。銮达(泰国对高僧的尊称)正在为你的朋友诵经,完了就火化,你过去看最后一眼吧。」  …………  在普拉其的帮助下我带着小杰的骨灰和遗物登上了一艘前往新加坡的货轮。直到离开前我才知道原来普拉其以前是一名警察,由于一直看不惯警队里面的歪风横行,想独善其身,最后差点送了命,最后遗憾地离开了警队。躲在货轮的底舱里过了5天到达了新加坡港,然后在船长的安排下转乘另一首货轮在海上度过了半个月才到达了香港。  香港我已经来过几次所以相对比较熟悉,很快我就安顿了下来。一晚未眠,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起孙杰的手机拨打张从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对方的喊话:「你这小子,这么久联系不上你,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死我了,没事吧。」  「你是张从吗?」我警惕的问,自从经过孙杰死前的话,还有最后他劝诫我别太容易相信陌生人,这些话最近一直在我脑海里时刻警醒着我,所以在还没确定对方是否可靠前我还是小心行事。  「你是谁?你怎么有孙杰的电话?」对方明显焦躁不安。  「我是孙杰朋友。」我不慌不忙地说,尽量让对方猜不透自己。  「孙杰现在在哪里,你叫他来听。」  「我是他的朋友,今天中午12点,我在尖沙咀钟楼下等你,出来再谈。」  对方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见面要求。  约在一个人多的地方见面对于大家来说都有保障,我了解了四周的路线提前到达,东方之珠果然名不虚传,虽然临近中午,但游客还是络绎不绝,我站在钟楼附近观察着周围的人,没多久我见到一个身材不高,戴着近视眼镜的男生同样警惕地留意着过往的行人。我知道他应该就是张从,于是我再次用孙杰的手机拨通他的电话,在确认了真是他后我们碰面了。  「你是什么人?」一来到我身边他就紧张地问。  「我没有恶意,为了安全起见才冒昧约你出来,对不起。」我诚恳地说。  「到底孙杰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孙杰的死讯告诉了他,他顿时觉得悲痛和震惊,一时接受不到这个事实,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我早就叫他别在查这件事,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他伤心地说着,摘下了眼镜用手背拭了一下眼睛。  对于孙杰的死我难辞其咎,一直心里都有悔疚,面对张从的悲痛我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静静地等他心情平复。  经过1个多小时的交流后我知道原来孙杰和张从是大学的同学和舍友,两人一直感情很好,在从小就缺乏爱的孙杰看来,张从可能就是除了他哥哥以外感情最深的朋友了,毕业后孙杰到了台湾的香橙时报,而张从来到香港在一家小报社工作。但最让我震惊的是原来孙杰早就因为坚持追查这新闻而被报社开除了,他在泰国的所有行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坚持着,目的一方面出于身为一名记着的执着为了报道真相,但最大的原因是他要给自己的哥哥报仇,他要让毁了他那得来不易的「家」的人得到报应。  我骨子里本来就是个感性的人,只是这段时间被所发生的一切改变了我,但是听完他的话和看到这小伙子面对孙杰的死讯后那悲痛的态度我还是选择了信任他。我接着把孙杰临终前让我来找他帮忙解密班猜的U盘事告诉了他,他马上答应了帮忙。  为了安全起见,我并没有把U盘带在身上,虽然我选择了信任他,但防人之心还是要有,我们相约第二天在这里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在钟楼下碰面后一起找了一家相对比较清静的餐厅坐了下来,张从大学时期副修的是计算机专业,加上原本的天分和钻研,在电脑方面非常了得。原来他在香港一直做着孙杰的技术顾问,包括我们监视会所的那遥控针孔摄像机也是他提供过去的。  一坐下来还没点餐张从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他的电脑,我经过慎重的考虑后还是把班猜的u盘递了过去,在一阵飞速的敲打键盘后,看着张从的表情从平静到紧张很快又转到眉头紧锁的苦思状…………接着又是飞速地键入…………  看着他的神情起伏我也紧张起来,一上午我们都没说几句话,终于在我喝完不知道第几杯咖啡后,他眼睛一亮打了一下响指兴奋地说:「搞定了。」  听到那期待已久的话,一种不敢相信的兴奋之情涌起,我深呼吸了一下,握起的拳头有点颤抖。张从马上把电脑的屏幕转向我,屏幕上正显示的是一份报表,我认真地看着,确定这是李承宗和清迈帮所有不法勾当的账本。从账本的内容基本可以了解他们的犯罪手段,李承宗利用自己的旅行团做掩护偷运毒品和不明来历的现金入境,再通过世观娱乐把不明来历的钱通过投资电影,开办演唱会等方式来漂白。这个账本给我的震撼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只要我公开这个账本,李承宗就算死十次都不够。  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贸然就公开这些,不然可能马上招来杀身之祸,还有就是我还得顾及到晓筑,晓枫,甚至是小弟的安全。并且要是马上公开肯定牵连甚广,到时候可能还会波及到晓筑他们,现阶段威力真是无法估计。我把这些顾虑全数告诉张从,他也表示认同我的说法。  为免隔墙有耳我们回到了张从的住所,经过一天的商议我们决定先从世观娱乐入手,只要先击垮世观娱乐就等同于断了李承宗一条臂膀。要击垮一家娱乐公司丑闻就是最大的武器,在孙杰的电脑上大半年收集的证据足以,加上我的精彩描述,世观娱乐想不倒都难了。而对于张从来说有这么个爆炸性的新闻足够让他们的小报社风生水起了。  经过两天的奋战,张从的报社披露了相信是近代台湾最大的娱乐圈丑闻。接连几天在两岸三地甚至是东亚各国牵起了轩然大波,不断有报纸揭露很多女星的隐私,推测事件的主角,一时间世观娱乐处在了风口浪尖,高层频频出来澄清,但这些事只会越描越黑,很快娱乐新闻就演变成时事新闻,世观娱乐大批高层被警方传召问话,事件一发不可以收拾。  接连一个星期我天天就躺在酒店看着新闻报道,不知道李承宗现在是怎么一副嘴脸,想到他此时可能寝食难安,我心里有一种胜利的喜悦,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只是我反击的开始,李承宗,离你的末日不远了。」  就在我憧憬着李承宗的末日的时候门口传来急速的敲门声,我一骨碌站了起来警惕的贴近门。  「锋哥,开门,快点。」伴随着一阵敲门声后听到张从的声音。  我连忙把门打开,张从迅速走了进来,只见他脸有瘀伤,嘴唇还肿了一块,「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问。  「报社刚才被一群人上来捣乱,见到人就打,见到东西就砸。」张从可能赶过来比较匆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是什么人干的?」我急问。  「我们报了警,警察那边暂时还没有答案,但我猜多半是跟我们近日的报道有关吧,被打击报复。」  「那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事,做记着的难免会得罪人。」张从撒有介事地说。  「这样看来李承宗他们有点狗急跳墙了吧,居然使出这些流氓地痞的手段。你们不怕他们再来搞事吗?」  「香港是个言论自由的法治社会,我们报了警他们应该不敢再乱来的了。」  「那就好!」我送了口气说。  「锋哥,我倒是担心他们会找到你。」张从说。  「要来始终要来。」我斗志盎然地说。  「我这就是来通知你,你还是小心点吧。」  「张从,谢谢你。」  「小事,不用谢?」  「我是说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忙,我想是时候了,是让李承宗身败名裂的时候了。」  「你打算把李承宗的罪证公开来了吗?」张从听我一说眼睛亮了一下。  「现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罪证我们每人保留一份,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你就公开它,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就算死我也要跟李承宗同归于尽。」  …………  落步阔别一年的家乡的那一刻看着熟悉的环境,心里百感交集,「经过这么多磨难还能活着回来我就是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紧捏着拳头暗暗呐24「虽说已经回来了,但这里还有我的家吗!」想到这我的心有点刺痛。在扳倒李承宗之前我要尽量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踪,敌人的实力太庞大了,只有敌在明我在暗才能有获胜的把握。虽然是这样考虑,但是对晓筑无尽的思念还是让我不能自控地来到我们居住的小区前,为了不被别人认出自己我选择晚上头戴鸭嘴帽徘徊在附近隔远观望着我家的阳台,但是两个晚上过去了,我家的灯从来没有打开过,或许晓筑早就不在这里住了。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还是忍不住想回去看一下,哪怕晓筑不在哪怕我根本进不去但我也想到门口转一转,哪怕暴露了行踪我也无法阻止自己现在这种渴望。  对于自己的小区我可以说熟悉到闭上眼也不会撞墙的程度了,小区里面的住户大都认识,为了避开别人的视线,我从小区的侧门混了进去然后走楼梯上楼,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人愿意走楼梯的,所以我很顺利就来到我家门口,可是这还再是我的家吗?原本的门已经换成新的,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但明显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我看了一下脚下的小门毯,下意识地翻起它,一把钥匙用胶纸粘在上面,我的手有点颤抖地拿起钥匙。因为我以前老是忘记带钥匙,很多时候都要大费周章才能进门,后来为了我这个冒失鬼的方便,晓筑想到把一把后备钥匙粘在门毯底下,这样就很好的解决了我的烦恼。现在换了门和门锁后钥匙还在,这是晓筑专门为我留的吗?是为我回家准备的吗?一种莫名的感动让我马上拿起钥匙打开了家门。  我没有开灯只能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来观察,家里经过了重新的装修,原本独立的小饭厅没了,空间并入了客厅,重新布局后原本不大房子现在显得宽阔了很多,客厅换了一套大的沙发,沙发前一张茶几也是新的,沙发正对的墙壁上挂着一台超大的电视,在这么小的空间里看这么大的电视未免让人产生一种压迫感,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我来到以前卧室,打开门却发现里面却变化不大,只是床换成了更大的,床前原本挂着电视的墙壁现在电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覆盖了整面墙的大镜子,连天花板也变成了镜子,而床头上原本挂着我们婚纱照的地方,婚纱照早已经不在了,换成的是晓筑的足有3- 4平方米的巨型照片,照片中晓筑侧躺着,头戴白纱眼神迷离,身穿一件轻薄的白色的吊带蕾丝纱衣,纱衣前面只在胸前一个小蝴蝶结连在一起,高耸的胸部几乎要把这小小的蝴蝶结蹦开,两颗粉红的小乳头若隐若现,纱衣到腰部位置收紧,把腰部的纤细曲线完全展现,纱衣到了腹部以下位置化成两根细带,细带上的扣子扣接着修长美腿上的白色吊带网袜。下身除了白色的网袜就只穿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白色内裤,修长的美腿一直延伸到照片的尽头,脚上是一双银光闪闪的高跟鞋,照片的总体感觉是一张婚纱照,但与其说那是婚纱不如说那是情趣内衣,因为这照片处处都激发着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可是我看到的却只有隐隐的心痛。  突然感觉很压抑,我退出了卧室关上门靠在门上平复着心情。我们的房子不大,自从我去了李承宗的公司后本来打算换一个大点的房子,但晓筑说这里住得舒服觉得温暖,不想搬家,于是我才打消了换大房的想法。卧室隔壁是一个小房间,打算是留给我们以后的孩子的做育婴室,我打开房门,眼前的一切让我惊讶,原本10平方左右的房间四面都放着比成人还高的展柜,而展柜里摆满了林林总总,形形式式的情趣玩具,足以开几家成人用品店,这原本是我们以后孩子的房间,现在却放着这些不堪的东西,我感到震怒,我理当把这些东西都毁了才能发泄我的怒火,但是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让自己留下蛛丝马迹,我怒气冲冲地回到客厅正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家门发出开锁的声响,情急之下我推开了落地门躲到了阳台的角落,蹲下身子往里面看。  灯被打开,一身穿碎花吊带连衣裙的美艳少妇出现在客厅里,近在眼前的就是我日思夜盼的妻子,我心爱的晓筑,差不多一年没见,眼前的妻子眉宇间带着一丝丝淡淡的忧愁,却让她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美,微卷的长发显得成熟风情。她一进来就把手袋放在门口的鞋柜上面,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走进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红酒,拎起一个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把酒喝光。  以前晓筑除了应酬,在家是很少喝酒的,只有在我们偶尔的烛光浪漫晚餐的时候才会小酌一点。像现在一个人独自像喝水一样喝让我心痛不已,可想而知她心里是有多苦,并且我突然憋见阳台的另一端整齐地叠放着大概有3- 4十个红酒瓶子,难道我离开以后她都是这样子过日子的吗,我的心在滴血。「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出去告诉她我回来了,我不能让她再受苦了,我不再报仇了,我要带她远走高飞,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我们的日子,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叮咚……叮咚……」正当我准备跑过去紧紧地把心爱的晓筑搂在怀里的时候,突然门铃响了,我一惊再次把身子缩了回去,而只见晓筑也是一愣,过了一会才去开门,当门打开的时候她明显身子震抖了一下。  「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了,不欢迎我了!」一个肥得像猪一样的身躯几乎把门口堵住,这个人就算化了灰我都认得,就是李承宗巴结奉承的姓侯的男人,能把李承宗捧上官位,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只是跟当时在湖边的趾高气扬不同的是,他现在显得有点老态,并且还拄着拐杖。  「晓筑不敢,只是……」晓筑低下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啊,只是今晚是你回来的日子是吗?我只是说让你每个星期回来一次,但我没说你回来就自由了。」肥猪有点嗔怒地说。  「晓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今晚是主人在医院接受医生观察的日子。」晓筑小声回答。  「那些每星期的例行检查少做一次没什么大不了。」肥猪边说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原本可以坐3个人的长沙发已经被他一个人的身躯占了一大半,晓筑还呆呆地低着头站在门口。  「怎么了?在这里就没有规矩了?」男人有点不满。  听到男人的话晓筑慢慢地拉下了连衣裙的吊带让裙子缓缓地滑落到脚下,原来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马上在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晓筑的身体依然玲珑有致,一对充满弹性的玉球挺在胸前,肌肤胜雪,比过去显得略微丰满了一点,但完全没有胖的感觉。肚脐上一个发着银光饰物在摇晃,虽然看不清楚,但可以断定是一个脐环,晓筑从来最怕痛,以前打耳洞也是鼓了很久的勇气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去的,要她在自己的肚皮上穿一个孔,我肯断定不是她自己的本意。  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晓筑用手挡着自己的秘部,慢慢走到鞋柜前,然后打开自己的手袋,只见她拿出一个红色的皮项圈解开了皮扣然后戴在脖子上,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再双手撑地慢慢爬到男人面前。  男人满意地嘴角轻轻扬了一下,伸出手用食指勾着晓筑的下巴慢慢托起她的脸欣赏着,「我最喜欢就是无论玩过多少次,你的表情都是带着羞耻感。」  晓筑听他说着咬一咬唇眼睛避开了男人的目光。  男人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喝了一口,然后从高而下地注视着晓筑,晓筑心领神会地抬起头张开嘴巴伸出了舌头,男人把含在口中的红酒缓缓地吐出,从高处流到晓筑的嘴里。晓筑闭着眼睛一边接着一边慢慢地吞下去,最后连男人的口水也往下咽。  接连几个回合后男人满意地用手抚摸着晓筑的脸,晓筑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一样把脸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岔开双腿,晓筑抬起身子伸手解开了男人的皮带帮他把裤子褪了下来。宽大的裤子脱下后两条柱子一样的粗腿中间一条软绵绵的男性肉虫挂在上面,我相信从他自己的角度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自己的生殖器的,因为他哪个足有50寸以上腰围的大肚子早已经遮挡了他的视线。裤子褪下后男人的屁股往沙发前缘挪了一下,背部舒坦地靠在沙发上,晓筑把脸凑到他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从他的大腿内侧开始慢慢舔弄着,不一会男人的大腿内侧已经泛起水光。男人把双腿分得更开并且挺起那庞大的臀部,晓筑把脸贴了上去,虽然视线看不到,但我知道晓筑正舔着这丑陋的男人的会阴处,甚至还有肛门。  「哦……舒服,无论试过多少次都是这么爽。」男人边说边用手按住晓筑的头。  晓筑顺从地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动作,男人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没一会晓筑可能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肩膀抽搐着却不敢推开男人的手,一直坚持着。等男人松开手的时候晓筑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干咳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男人露出一丝蔑笑没等晓筑恢复过来马上又扶着晓筑的脸,晓筑无奈却顺从地再次把头凑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嘴把男人软缩着的黝黑肉虫含在嘴里吮吸起来,从男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陶醉在晓筑的吞吐中,但奇怪的是晓筑嘴里的肉虫却始终软绵绵地没有男人正常的生理勃起。男人用双手抓住晓筑的头挺动着自己的下腹,然后再次把晓筑的脸压向自己的胯下。  一切就好像静止了一样,我情不自禁也屏住呼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差不多一分钟过去了,男人的手还是没有松开,我见到晓筑扶在男人腿上的手一会五指放松,一会紧紧地握拳。看着晓筑痛苦的受着折磨我的怒火就要爆发了,已经不能再容忍了。  「啊……」正当我准备冲出去干掉这个恶魔的时候,男人一声低吼后才缓缓松开双手,晓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你老公就在外面,叫他进来吧。」男人突然说出这让我吃惊的话。  「他是怎么发现我的呢,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躲在这里?」我心里狂跳着,脑海里飞速转动回想着他进来以后的举动,但还是想不到他是如何发现我的,但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在没什么好顾虑了,看来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但……,但今晚……」晓筑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嘿,保罗。」正当我想走出去跟他来个了断的时候,男人却出乎我意料地朝门口喊话。  男人话音刚落一个超过一米九的强壮黑人推门走了进来。  见到黑人进来后晓筑露出尴尬委屈的表情,低头瘫坐在地上。  黑人就像一头大人猿一样孔武有力,站着已经透出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我倒舒了口气身子往角落缩了一缩。  「保罗,把你老婆抱在我面前。」男人命令说。  这句话犹豫晴天霹雳:「这……这黑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他怎么是晓筑的……」我头脑一阵麻木。  「Yes,Boss。」叫保罗的黑人从晓筑背后伸手托着晓筑的两边膝弯把晓筑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抱了起来,晓筑在黑人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后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的秘部完全展示在那满脸横肉的丑陋男人眼前。  「嘻嘻,这么快就湿成这样,真是一条骚母狗。」男人站起来说着把手伸到晓筑两腿之间,只见晓筑身体突然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螓首后仰靠在黑人的胸前秀眉微颦。男人抽回手举在面前,竖起的两根手指发出耀眼的水光,他伸出舌头如品珍馐一样浅尝着手上的汁水,接着干脆把头埋进了晓筑的双腿之间。  「嗯………」晓筑马上婉转娇吟,在黑人怀中花枝乱颤。此刻真得佩服黑人的臂力惊人,伴随着晓筑的腿间发出「嘘嘘」的吸吮声,晓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的情况下,他依然能稳如泰山地抓住晓筑的两条腿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  男人的头离开了晓筑的双腿间,只见他嘴边甚至鼻子上都一遍水亮,像一头刚饱餐完的饿狼一样舔着嘴边的水,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  「啊……」只听到晓筑一声高亢的长吟,虽然我的视线被黑人挡住了大部分,但随着晓筑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还有男人得意的大笑,还有瓶子活塞般的运动轨迹,我已经猜到那恶魔般的男人在玩着什么把戏。  「啊!不要……」随着晓筑一声尖叫看到原本瓶子是从下往上进行着活塞运动,此时却被男人改成从上往下并且加快了速度,红色的酒液从晓筑的丰臀间洒落在地上。「不……不要,会伤到……」晓筑的抗议还没说完,突然全身痉挛,脚背绷直,脚指头弯起。跟她多年夫妻我知道这是她高潮的表现,但是这比我给她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男人慢慢松开握住酒瓶的手,瓶颈依旧深插在晓筑身体里的空酒瓶竟然悬在空中,随着晓筑抽搐的身体晃动着。强烈的高潮过后酒瓶才慢慢从她的双腿之间脱出掉落在前面的沙发上。此时仍然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晓筑像一滩烂泥一样闭着眼软瘫在黑人的怀里,只懂得本能地喘着气。  「保罗,带你老婆进房间吧。」男人对黑人说。  「Yes,Boss。」黑人换了一个姿势把晓筑横抱在自己怀里,向房间走去,晓筑在他怀里很不情愿的挣扎着,奈何高潮过后还没恢复力气,况且在这个像一头人猿一样的黑人怀里,她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  当晓筑被抱进房间以后,姓侯的男人却没有进去而是坐回到沙发上,正到我焦急万分不知道晓筑在房间里面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的时候,姓侯的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墙壁上的超大电视亮了起来,画面正式卧室里面的情景,这犹如小杰的监控视频设备,只是在这房间安装的要清晰许多,此时通过电视的环回播放比亲身在房间里面还要震撼,只见晓筑无力地躺在那张特大的床上,而黑人保罗也已经脱得精光,正用手一边撸着自己黑得发亮的肉棒正一边爬上床,看到他手上的「凶器」,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至少20厘米长足有棒球棒一样粗,这叫柔弱的晓筑如何承受得住。  保罗爬到床上架起晓筑的双腿,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早已春水泛滥的光溜溜的花蕊上厮磨着,屏幕上传来晓筑声如细丝的哼声。当沾满了爱液的时候,保罗握着自己巨大的黑棒慢慢撑开晓筑暗红的花蕊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原本紧小的蜜洞神奇地把这巨根死死地包缠住。通过大屏幕右侧的几个小窗口能看到晓筑紧皱着眉,嘴里吐着热气,全身紧绷,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当保罗的肉棒整根没入后,晓筑已经冒出一身冷汗,全身的肌肤已经好像涂上了一层油脂般。  保罗开始做着匀速的活塞运动,他每动一下,晓筑的身体都会微微的颤抖着,在他一轮深浅轮番配合的抽插后,他们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晓筑的呻吟声也慢慢由痛苦变得悠扬再到骚媚入骨。 姓侯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设换不同画面不同角度来欣赏着房间里面黑  白交缠的激烈床戏,边用手套弄着那依然毫无生气的生殖器,面上却露出复杂的表情,面容扭曲,喜怒无常,突然扔下手中的遥控器,穿回裤子拄着拐杖离开。  大屏幕上镜头从后正对着两人的交合处,黑人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晓筑已经叫不出声音,只能本能地喘着气,原本紧绷的身体此时已经软得像一滩泥,抓着床单的手也无力地平摊着。黑人伏下身子压在晓筑身上开始第一轮的冲刺,但让人出乎意外的是原本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晓筑却突然用手握住了黑人的巨棒阻止着男人的冲刺,并且微弱地跟黑人耳语了几句,黑人却出人意料的乖乖拔出了黑筋暴现的生殖器,晓筑双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狼藉的洞门还微张着,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黑人翻过身子躺在了晓筑身旁,没有黑人挡着镜头,我才清楚看到晓筑上身饱满的两个玉球上分布着10个刺眼的红色手指印。  黑人躺下后晓筑勉强支起身体,背对着镜头跨坐在黑人身上,用手扶着黑人湿滑的巨大肉棒,抵在自己的菊门上,身子缓缓往下沉的同时弓着洁白无暇的玉背,头往后仰吐着粗气,喉咙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当粗长的肉棒被晓筑的后庭完全吞没以后,她主动抬起身子做着活塞运动,并且很快进入了状态,双手撑着黑人壮实的胸肌,身子做着曼妙的疯狂的扭摆,股沟和腰窝之间被带刺的蔓藤缠绕着的天使纹身透出一种暴虐的另类的美态…………  「你还是我心中的天使吗?」房间里的春宫还在继续,我悄悄离开了房子(那已经不能叫做家了),初夏的天说变就变,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漫无目的地走在雨中,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打湿了我的头发打湿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