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老师】第三集
【魔鬼老师】第三集
内容简介:
山神庙的庙祝造访喻家,假意要为喻蔓婷消灾祈福,对庙祝深信不疑的喻蔓婷不但引狼入室,还被暗中投下春药,就在即将失身之际,门铃声忽然响起……
安媛媛和喻蔓婷多年前的误会终于冰释,还意外发现贝静方的卑鄙行径。拥有共同仇人的两人怒不可遏,顿起杀机,于是她们找上安逢先,以美色相诱,要求他杀死贝静方……
【第三集】第一章:抓小鬼
见喻美人和喻蔓婷吃惊地看着自己,安逢先咂咂嘴:「菜的味道真好,大概还要再添一碗饭。」
喻蔓婷掩嘴笑道:「安老师一定是饿坏了。」
这次,安逢先抓到反击的机会,他伸出双脚,在饭桌下轻轻摩挲喻蔓婷的玉足:
「是啊!今天太累了,消耗大。」
喻蔓婷心如鹿撞,一朵红云飘上她的粉腮,见喻美人只顾着吃饭,喻蔓婷才稍感安心,只是脚背被撩拨,痒到了心里,此时,她面绽桃花,娇艳欲滴,安逢先自然看得心神激荡,在他的心中,喻蔓婷是一个美人,也是一个妙人。
害羞的喻蔓婷赶紧站起,一路小跑进了厨房,她岂有不知安逢先体力消耗大之理?就算体力可以迅速恢复,但安逢先喷出如此多的浓稠精阳,实令喻蔓婷大为吃惊,她正巧思如何为冤家补补身子。
恰好这时安逢先的电话响起,他接电话时心情愉快,挂掉电话后却满脸阴霾,肠胃急剧痉挛,突然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没有看到安逢先脸色变化的喻蔓婷,从厨房里端出了一只精致的白瓷碗,小心地放在安逢先面前,柔声说:「饭吃少点啦!多吃点菜,这里还有白果糖水。」
安逢先神色黯然:「马上就告辞了,等会儿要去机场送人。」
「送什么人啊?」喻蔓婷脸色微变,心里想:什么人比我还重要?
「病人。」安逢先猛扒完最后两口饭,又喝了两口汤,然后打了一个饱嗝:「谢谢喻姐姐的晚餐,我先告辞了,改天再来喝糖水。」
气氛陡变,喻蔓婷微愠,冷冷地说道:「那我就不送了,安老师慢走。」
安逢先也没解释什么,他匆忙挥手道别:「喻美人同学,老师走啦!」
喻美人抬起漂亮的小手:「老师再见。」
安逢先离开的瞬间,喻蔓婷心情坏到极点,这十几年来,她的情绪从来没有如此波动,也不知哪里做错了,心里越想越难过,眼眶一红,眼泪悄悄落了下来,如果不是喻美人在旁边,她一定伤心大哭。
喻美人却淡淡地说:「妈,安老师只是去送人,又没说不理你,你难过什么?」
喻蔓婷抹了抹了脸上的泪水,大声呵斥:「胡说,妈妈哪有难过?」
喻美人柔声道:「你是我妈,难道女儿还不知妈妈的心事?唉!不出我所料,妈妈果然喜欢上安老师了。」
喻蔓婷怒道:「呸,谁会喜欢这种小气的男人,又不是不给他吃饭,我只是怕他吃撑了,才劝两句,没想到他马上就翻脸,一点风度都没有,这种小家子气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喻美人掩嘴窃笑:「看来妈妈还是不安老师,你以为安老师是因为你劝了两句就生气?唉!我的好妈妈,我看你变傻了。」
喻蔓婷一愣,问:「那他干嘛突然摆张臭脸给我?发谁的脾气呢?」
喻美人长叹:「你没听安老师说吗?他要去机场送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叫席郦,是我们学校以前的校花,虽然比不上妈妈好看,但也是个美女,她可是安老师的女朋友喔!」
「什么?」喻蔓婷美目圆睁:「安老师有女朋友?你又说安老师目前还是单身?」
喻美人咯咯娇笑:「听我说完嘛!席郦伤得很严重,能活过来的希望很渺茫,这次去美国治疗,也许就是永别了,所以安老师心里很难受,妈妈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也是找我发脾气吗?」
「我可没发过你脾气。」喻蔓婷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不过马上又皱起眉头:「为什么说活过来的希望很渺茫?」
「当。」喻美人拿起一根筷子敲了一下汤碗:「这个问题问得好笨喔!道理很简单,如果席郦能轻易治好,就不用飞几千公里去美国啦!即使席郦能活过来,难道妈妈就会因此放弃安老师吗?这不像妈妈的性格喔!」
「这么说来,今天你叫妈妈去绿草莓游乐园是有预谋的?」喻蔓婷抿嘴轻笑,眼中露出赞赏,心想:女儿绝顶聪明,将来不会受人欺负。
喻美人淡淡一笑:「不错,我就是安排好让妈妈与安老师见面的,沫沫与蕊蕊来我们家住的那天晚上,我就计划好了。」
喻蔓婷幽幽叹了叹:「可是妈妈比安老师大了九岁,何况,我觉得贝蕊蕊也喜欢安老师,要留住他,妈妈没多少信心,本想……」
喻蔓婷欲言而止,喻美人却早已明白母亲的心思,她又是一声冷笑:「妈妈那么好看,看起来也只有二十五岁的样子,安老师能娶到妈妈,那是他的福气,妈妈一定要有信心,至于蕊蕊,哼!轮也轮不到她。」
喻蔓婷美目连闪:「鱼鱼也喜欢安老师?」
喻美人淡淡叹道:「唉!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妈妈想让安老师娶我,对吗?」
喻蔓婷惊讶至极:「鱼鱼,你怎么会这样认为?简直胡思乱想。」
喻美人晃了晃小脑袋,狡黠地笑了笑:「妈妈今天在安老师面前称赞我,还说我好养、不爱乱花钱这些话,很奇怪耶,说这些做什么?」
喻蔓障暗暗吃惊女儿的耳尖,嘴上忙否认:「妈妈有说过这些话?」
喻美人美目连闪:「难道我耳朵有毛病?」
喻蔓婷大声辩解:「就算妈妈说过这些话,也不能说妈妈打算把你嫁给安老师呀!」
喻美人点点头,接着又问:「那妈妈说我跟安老师的八字特别相配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合过八字才能做安老师的学生?」
喻蔓婷展颜一笑,知道再辩解也没用,干脆就承认了:「小鬼头,还满精明的嘛!其实安老师人不错,虽然大你十三岁,但人品好、身体好、收入又稳定。」
喻美人眼神怪异地看着喻蔓婷,一动也不动,喻蔓婷被看得心里发毛,正要责骂,喻美人却抢先站起来大声问:「既然妈妈打算把我嫁给安老师,那妈妈为什么要喜欢安老师?既然妈妈喜欢安老师,又为什么想把我嫁给安老师?难道安老师做了我的老公,又能做妈妈的男人吗?」
喻蔓婷吓得心惊肉跳,连声呵斥:「住嘴!胡说什么?好了!别说了,妈妈洗碗去。」
她刚想起身走进厨房,喻美人阴柔的声音又传了来:「我和安老师上过床。」
「什么?」喻蔓婷尖叫一声,赶紧抱着喻美人的双臂,紧张地问:「是真的吗?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喻美人笑笑:「一半真一半假。」
喻蔓婷大怒:「这种话怎么能乱说,想消遣妈妈是吗?」
喻美人摇摇头:「不是消遣妈妈,是真的和安老师上过床,但没有做那件事,安老师只是……只是抱抱我。」
喻蔓婷急坏了,忙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快说!」
喻美人这才一五一十地把选拔学校形象代表的事情全说出来,喻蔓婷听完,已泪如泉涌,她紧紧地抱住喻美人失声痛哭:「是妈妈害了鱼鱼,以后鱼鱼就别为妈妈操心啦!妈妈有办法赚钱,前几天妈妈买了一支股票,赚了大钱。」
喻美人却没有哭,她撇了撇小嘴儿:「股票能赚多少钱?而且还只有一支,哼!等我红了,我就是最赚钱的绩优股喔!」
喻蔓婷抹去了眼泪,伸出两根手指头:「妈妈赚了很多,一千万,不,两千万。」
喻美人可怜地看着喻蔓嬉:「妈,你该吃药了。」
喻蔓婷一愣:「吃什么药?」
喻美人很认真地说:「吃疯子吃的药呀!两千万?股神都赚不了那么多,妈妈还连股神也不是。」
喻蔓婷心急,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妈妈没疯,妈妈真的赚了两千万,你以后别为妈妈和家里操心了。」
喻美人忍不住咯咯娇笑:「嗯,妈妈没疯,是我疯了,我该吃药了,咯咯……」
看着喻美人走进浴室,喻蔓婷呆呆地自语:「两千万,鱼鱼就这个样子,如果我说有十几亿,鱼鱼也许真的会疯掉,唉,都怪我,都怪那个混蛋安老师。」
安逢先眼皮在跳,他知道有很多女人想念他,但此时安逢先却只想着一个女人,那就是席郦。医护车开进机场后,就直接从特殊通道进入登机室,安逢先不是直系亲属,所以别说要送席郦,就连席郦的影子他都没见到,只有见到将一同前往美国的向景妮。
「这里还有一张八十万港币的旅行现金支票,除了你的日常开销外,顺便在美国那边再找一个人轮流照顾席郦,把你累坏了,你哥哥一定会找我拼命。」安逢先在机场安全检查处外与向景妮话别。
眼睛有些湿润的向景妮拿着支票说:「这个时候你还替我着想,我哥又怎么会找你拼命?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照顾好席郦,我也相信她一定能康复。另外,走得匆忙,向学校辞职的事情就麻烦安哥了。」
安逢先忍不住抱了抱向景妮:「嗯,到了那边马上跟我联系。」
机场响起飞往美国航班的登机广播,向景妮难过地向安逢先挥挥手:「那我走了。」
「保重。」心中虽然伤感,但安逢先依然没有流一滴眼泪。
直到飞往美国的班机起飞,安逢先才驾车离开机场,相信今夜难以入眠,安逢先买了两瓶红酒回家,虽然不是高级的红酒,但喝习惯了,总觉得贝尔拉图特别好喝。
女人呢?习惯和同一个女人做爱后,和别的女人做爱会不会不习惯?
安逢先不会,是男人都不会,只要碰上一个漂亮点、风骚点的女人,男人就可以很舒服。
可是,安逢先总是思念席郦的翘臀,想起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课桌边,从她身后插入的快感。
月影渐孤,人影渐瘦,两瓶红酒,换来无限的思念。
唉!多情只会伤身,何必呢?安逢先醉了。
师周一阴天。
喜神正南,贵神正西,财神正东。
和往常一样,等喻美人去上学了,喻蔓婷才翻开厚厚的黄历,确定了好日子再开始配制她的绝密美容饮品。除了各种材料备齐外,喻蔓婷还要沐浴更衣,保持身体干净,半点都不得马虎,特别是月事来的时候,喻蔓婷都会停止配制美容饮品,否则饮品会泛酸、变质。这两天的欲望特别强烈,喻蔓婷预感到月事快要来临,所以她要尽可能地多配制一点美容饮品预存。
「赵仪香夫人要三瓶、黄太太要五瓶、段宝珠要两瓶……这个周副市长的太太真过分,居然要十瓶,唉!我哪忙得过来。」
看着手中一叠厚厚的订单,喻蔓婷就头疼,如今她已不像以前那样充满热情,明知道完成这些美容饮品后就能大赚六百万,喻蔓婷还是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发觉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这个讨厌的安老师,居然两天都没有消息,难道是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去了美国?
盘起头发,穿上最轻薄的内衣,又戴上口罩,喻蔓婷小心翼翼地拧开火炉,把冬虫草和灵芝放入乳泉山的泉水里,再用砂锅烹煮,光这道工序就要耗时三小时,而这只是配制美容饮品的众多工序之一,她还要做很多繁复的操作,等做完最后的冷却、提纯、装瓶,最快也要等到傍晚,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十几年来,喻蔓婷一直重复这种机械化的工作,但她的手没粗,也没有变成黄脸婆,她有神奇的美容饮品,她的玉手依然像少女一样柔嫩,她的皮肤雪白细腻又充满弹性,她的美貌无与伦比,就连她的性欲也从来没有冷淡过。所以,喻蔓婷渴望身边有个男人,一个像安老师这样的男人。
讨厌,怎么又想起他了,喻蔓婷啐了一口。
「叮咚!」
门铃响了,喻蔓婷颇感意外地看了看门,通常很少人会来她家,尤其是这个时候。她摘下口罩,穿上一条浅蓝色的细肩带长裙,连内裤也没穿,就急急忙忙地看谁来了,从猫眼里窥视,见一名老人严肃而紧张,喻蔓婷马上认出,这是山神庙里的老头。
「老神仙!你好,欢迎、欢迎!快请进、快请进。」喻蔓婷迅速把门打开,将老头迎进屋内,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老头眼中一亮,喻蔓婷身上的长裙十分贴身,身体的玲珑曲线暴露无遗,雪白肩膀上那两条细细的肩带轻轻勒在柔滑的肌肤里,丰满的胸脯上两粒凸点隐约可见,由于意外惊喜,喻蔓婷没有顾及身上的穿着,让老头大饱眼福,他含笑道:「喻女士果然在家,老朽不请自到,还请喻女士见谅。」
喻蔓婷恭敬地把老头请到客厅的沙发前:「老神仙莅临寒舍,那是我的荣幸,您快请坐,我给老神仙泡杯茶。」
老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干咳道:「泡茶就免了,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相告,唉!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昨天老夫夜观天象,发现东方紫微星弱,也就是说,喻女士虽然避过了血光之灾,但运势羸弱,九宫坎坷,恐怕还会有许多小磨难,所以,今天老夫特地前来,为喻女士摆摆风水,度化喻女士家里的小鬼,让喻女士一家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真是太感谢老神仙了,老神仙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给你磕头了。」喻蔓婷欣喜万分,见老头这般仁厚,她心存感激,抓住长裙就要下跪。
老头慌忙劝阻:「千万别这样,喻女士乃人中之凤,本属天庭玉珍宫的统筹星君,掌管天庭的珍宝,可惜有一次无心打碎王母娘娘的玉簪,才被贬下人间劳役三百年,但喻女士在天庭的地位比老夫高,所以老夫受不起你的跪拜,喻女士这一跪下去,老夫要折天寿五十年呐!」
喻蔓婷似懂非懂,嘴上更加恭敬:「啊?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敢冒犯老神仙了,烦请老神仙指点迷津,赶走小鬼就好,今天老神仙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我要好好感谢您。」
见喻蔓婷这样殷勤,老头内心欣喜异常,心想:今天不讨个万儿八千,我还真不走了。他表面平静地点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喻蔓婷鼓鼓的胸脯:「好说、好说,事不宜迟,老夫就开始四处看看了。」
「老神仙请随意。」喻蔓婷走到客厅的一只小柜子前拿出两叠厚厚的钞票。
老头眼尖,见到那两叠厚厚的钞票,心中不禁狂喜,暗思今天定有斩获,现在先看看房子里还有什么人。他四处游走,到处翻翻,最后停留在喻蔓婷卧房里的一个大衣橱前,掐指一算,老头脸色顿时大变:「喻女士,能不能把你的衣橱打开?」
一直跟随在老头身后的喻蔓婷慌忙打开衣橱,里面琳琅满目的衣物令人目不暇接,春夏秋冬的衣服整齐有序地摆满整个三公尺宽的大衣橱,唯独没有发现任何一件男人的衣物,老头心里明白通透:眼前这个性感尤物果真是单身,如果能将她控制住,不但以后能吃香喝辣,还能一饱肉欲,想到这里,老头恍然走神,好似已把喻蔓婷玩弄于股掌之间。
喻蔓婷紧张地问:「老神仙,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吗?」
老头掐指再算,一指衣橱里的三排抽屉:「请把抽屉也拉出来看看。」
「嗯。」喻蔓婷红着脸把几个抽屉拉开,里面赫然全是色彩斑斓、各式各样的女人贴身衣物,包括镂空内衣、蕾丝内衣、羽纱内衣、绸绫内衣、情趣内衣,还有丁字裤、胸贴等等,数不胜数,甚至连女人自慰用的假阳具都有,真是五花八门,蔚为大观,老头不禁看得心头狂跳,口干舌燥。
总算压制住内心的躁动后,老头用手一指那根假阳具说:「就是这个,此乃猥亵之物,更是小鬼藏身之地,喻女士快快把这个东西拿给老夫。」
喻蔓婷赶紧把假阳具递给老头,眼睛都不敢正视老头,老头诡异一笑,接过假阳具,他假装仔细打量这根造型新颖、精巧实用的硅胶假阳具,嘴上念念有词,突然,老头骈起双指戳向硅胶假阳具,嘴上大喝:「还不滚出来吗?」
喻蔓婷惊愕地看着老头,正纳闷之间,老头点点头说:「这个小鬼惧怕老夫,不敢出来,看来要喻女士引它出来了。」
「我引?怎么引?」喻蔓婷恐惧地看着老头手中的硅胶假阳具,仿佛那真的是一只鬼。
老头严肃说:「你把这个东西插入下体,那小鬼经不起诱惑,必定会跑出来,我再乘机把小鬼抓住。」
「啊?」喻蔓婷又羞又惊。
老头察言观色,见喻蔓婷并没有拒绝,心中顿时暗喜,嘴上马上劝慰:「夫人千万不可犹豫,万一小鬼隐匿到别的地方,老夫捉起来就费劲了。」
喻蔓婷焦急问:「那……那要当着老神仙的面插进去吗?」
老头严肃地点点头:「当然,不然老夫怎能抓到小鬼?喻女士千万别迂腐守旧,羞耻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看时候。」
「好吧!那就麻烦老神仙了。」喻蔓婷恭敬地接过了硅胶假阳具,走到床前,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躺在床上。床很软,但喻蔓婷的身体很僵硬,迷信掩盖了她的理智,却没有湮灭她的羞耻心,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把假阳具插入肉穴里,真是无地自容,可是又不能不这样做,既然信了山神庙那一次,这次当然要信下去,喻蔓婷缓缓分开双腿。
老头下体开始膨胀,虽然年老,但那地方还是硬得起来。
长裙虽长,可是是绸缎质地,因此喻蔓婷稍微把玉腿抬高,那长裙就顺势滑到玉腿根部,她慢慢地掀起长裙,露出一片乌黑而懒散的芳草,喻蔓婷根本就没有穿内裤,潮湿粉红的肉瓣上水迹清晰,这一切,全让老头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老头见过最美的阴穴了,丰满的阴唇上皱褶并不多,鼓起的阴阜像馒头。
老头开始幻想自己的耻骨敲击在这个美穴上,是何等的舒服,他的下体已膨胀到极点,与喻蔓婷难为情的眼神接触,老头居然还能佯装镇定,这本事可不小。
喻蔓婷收了收小腹,左手摸上潮湿的蜜穴口,尖尖两指分开芳草,右手拿着硅胶假阳具对准蜜穴口,轻轻一推,顿时陷入半分,喻蔓婷全身一颤,瞟了老头一眼,然后拔出再推,又多进去半分,虽然没有爱液滋润,但穴道天然潮湿,来回几次抽插,整根假阳具已进去七分,这时,喻蔓婷的欲望被挑起,本来身体就异常敏感的她,怎能忍受阴道里有一根异物进进出出?她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
老头快看呆了,他哪见过如此血脉贲张的画面?这简直就是终极诱惑,老头冲动了:「喻女士快快抽动,引那小鬼现身,老夫要走近点看看,噢!喻女士真的好性感,你没有男人吗?」
「嗯……」喻蔓婷开始抖动右手,以假阳具轻柔地抽送,虽然难为情,但越插越深,而蜜穴里刚好分泌出黏滑的液体,丰沛至极,十几下后,已能插进一大半的假阳具。
老头叹为观止,冲动得想扑上去用真阴茎替换假阳具,狠狠地抽插喻蔓婷的蜜穴,但老头没有轻举妄动,毕竟自己年纪老迈,万一喻蔓婷拼死抵抗,老头很难奸淫到喻蔓婷,搞不好还会吃上官司,所以他期望喻蔓婷能自动献身。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喻蔓婷自愿献身呢?老头想出了一条奸计。
「喻女士,你把这包药粉涂抹在阴部,要均匀地涂。」老头从口袋摸出一只两指宽、半指长的小塑胶袋,里面是一层薄薄的如盐巴似的粉末。
喻蔓婷的玉手停止抖动:「这是什么?」
老头奸笑:「是令小鬼现形的药粉,你快快涂,不必把猥亵物拔出来。」
「嗯。」喻蔓婷接过小塑胶袋,用亮丽的指甲挑开塑胶袋,狐疑地放近鼻子闻一闻,没有任何异味,她便放心地把药粉倒在手指上,然后轻轻在蜜穴口上涂匀,那粉末遇水速溶,与爱液混合在一起,难以分辨出哪些是爱液,哪些是药液。
老头亢奋鼓动:「继续抽插,不要停。」,这些药粉是极其厉害的春药,他相信,只要三分钟,药粉就会催动喻蔓婷的情欲,引起高亢的性欲,任凭淑女、贞妇都会变成浪荡淫娃。
「噢……好像有点胀、有点痒,老神仙,是不是小鬼出来了?」只不过两分钟,喻蔓婷就已感觉一股热力伴随着欲望滚滚而来,她心中骇然,不知道是不是小鬼出来了,也许害怕看到老神仙与小鬼搏斗的场面,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可是,那股热力越来越强烈,喻蔓婷感到急剧扩张的欲望有点难以控制,每次抽动假阳具,阴道里就传来阵阵澎湃的快感。
老头狞笑:「是的,快要出来了。」
因为太过于舒服,令喻蔓婷开始大声的呻吟:「啊……啊……好难受、好奇怪!」
老头问:「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喻蔓婷拿着假阳具的玉手越抖越急,臀部越抬越高,她已神魂迷离:「是……
是的……啊!我好难受……「呻吟中,另外一只玉手悄悄攀上胸前肉峰,也不管有多羞耻,就在老头的注视下揉弄起来,可怜的乳头被喻蔓婷用食指和拇指夹紧,一阵揉捏,竟然是无比的畅快。
老头突然脱掉裤子,露出一根硬挺的大肉茎:「喻女士,小鬼狡猾,抵死不出来,看来老夫要亲自出手了,希望喻女士别介意,老夫只需要插入三分钟就能把小鬼赶出来。」
喻蔓婷洁身自爱,除了喻美人的亲生父亲外,只与安逢先发生过性关系,不过那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安逢先,对这个老头,喻蔓婷只有崇敬,她并不愿意老头的肉茎插入蜜穴,看见老头脱掉裤子爬上床,喻蔓婷无比紧张,她一边自慰,一边哀求:「啊……老神仙,别这样!还有其他办法吗?」
老头摇摇头:「没别的方法了。喻女士,你如果不愿意,老夫也不勉强,不过老夫可以告诉你,我不但能抓鬼,也能令喻女士感到舒服,如何?想不想让老夫插你的肉穴?」
喻蔓婷的媚眼盯着老头的肉茎娇喘:「啊……老神仙,那你就快点抓小鬼,千万别插太久喔!」
老头一边狞笑,一边在喻蔓婷面前搓弄他的肉茎:「放心啦!抓完小鬼后,如果喻女士还希望老夫继续插肉穴,老夫慈悲为怀,一定会满足你的,只怕到时候喻女士希望老夫插久一点、干久一点。」
喻蔓婷已经无法忍受欲望的煎熬,她低声乞求:「那老神仙就快点……快点插进来,我快受不了了,你爱插多久就插多久,啊……」
「叮咚!叮咚!」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老头一愣,脸色大变,两只惊恐的眼睛看着喻蔓婷不知所措,毕竟作贼心虚,老头马上跳下床,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喻蔓婷此时处在半梦半醒之间,门铃一响,她本能地从床上爬起,强忍着高亢的性冲动前去查看是谁来,如果只是一般人,她一定打发走,再让老头施法抓小鬼。
「咦?怎么是她?」喻蔓婷大吃一惊,脑子也清醒许多,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安媛媛。
喻蔓婷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没有一丝犹豫,马上打开房门,喻蔓婷等这一天等了好长时间。
三年前那次家长会上重遇安媛媛后,喻蔓婷就一直想找她,可是三年过去了,喻蔓婷始终没再见到安媛媛,或许心中的芥蒂依然强烈,大家都不愿意走出和解的第一步。不过,安媛媛还是来了,曾几何时,她们情同姐妹,亲昵无间。
【第三集】第二章:说溜了嘴
老头太失望了,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没办法,眼见喻蔓婷开门纳客,老头断定这位艳光四射的安媛媛一定是重要人物,他不敢久留,客气地向喻蔓婷告辞:「既然喻女士有客,那老夫先告辞了。」
「老神仙慢走,有时间我亲自上门讨教。」喻蔓婷微笑相送,她心想:安媛媛难得一见,当然要接待安媛媛,老头抓小鬼的事情暂且放缓,改天再亲自去找老头。
「谁呀?」安媛媛美目连闪,她看见喻蔓婷的衣着性感暴露,面如红霞,似乎与老头关系匪浅。
「一位看风水的师傅,我请他来我家帮忙看风水,嘻嘻!」喻蔓婷的话不算全假,反应也不算慢。
「哼,你以前就迷信,现在好像更严重喔!」安媛媛抿嘴一笑:「是不是最近红鸾星动,桃花运太猛了,所以叫师傅来消减消减?」
喻蔓婷大声娇嗔:「恰恰相反,我是叫师傅来帮我把桃花运弄猛一点。」
「咯咯……」两人相视娇笑,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哪有解不开的疙瘩?喻蔓婷端上美容饮品,拿出精致可口的小吃。
安媛媛拿起一块「酱醋凤爪」放进小嘴细细品尝,忍不住大赞:「之前我最爱吃你弄的煎饼,现在最爱吃的就是这道『酱醋凤爪』了。」
喻蔓婷眉飞色舞:「那妹妹以后就常来,我弄更多的东西给你吃。」
「嗯。」安媛媛一边慢嚼,一边点头,不知道怎么了,她忽然两眼发红,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了两下,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喻蔓婷话里的「妹妹」两字,把她叫得既舒服又难受,她环顾四周,幽幽问:「姐姐打算一直住这里吗?」
喻蔓婷鼻子一酸,娇嗔道:「怎么?是不是嫌弃姐姐家简陋?」
安媛媛擦了擦眼泪,微笑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说,以姐姐的条件可以过得更好些。」
喻蔓婷笑了笑,拿出几张纸巾递给安媛媛,紧挨着她坐下:「这里比我以前住的地方好多了,而且住了好几年,也习惯了。」
安媛媛幽幽地问:「姐姐不打算再找个男人吗?」
喻蔓婷噗哧一笑:「好男人难找,你没见我把风水师傅找来了吗?」
安媛媛想了想,说:「我今天来除了想见见姐姐外,还想替姐姐介绍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个男人很适合姐姐。」
喻蔓婷一愣,惊讶地问道:「谁?」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一副关心的样子:「这个人是我们北湾一中的学长喔!姐姐应该认识,他现在是一个医生,也是我丈夫的好朋友,叫祝锦华。」
喻蔓婷想笑:「我记得,那个人挺胖的,以前追你追得要命。」
安媛媛咯咯娇笑:「他也追过姐姐你呀!那么老实的人,家境又好,姐姐千万别错过喔!」
喻蔓婷长叹一声,露出狐疑之色,其实她跟祝锦华还算相熟,不需要安媛媛介绍:「祝锦华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他,只怕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看来姐姐要孤独终老了。」黯然神伤的喻蔓婷,担心年龄的差距会阻碍她与安逢先的交往。
安媛媛突然露出诡异之色:「那安老师如何?」
「啊?」喻蔓婷吓了一大跳。
黄历等这种书籍一般不入知识分子的法眼,不过这段时间的命运变化太大,逼得安逢先也不得不买了一本足足三斤重的黄历,看看自己有无灾妄,因为江湖传言:
得不义之财,必有妄灾。
喜神正南,贵神正西,财神正东?安逢先郁闷了,他的办公室坐北朝南,既没有「喜」和「贵」,也没有「财」,看来今天的运气糟糕。
果然,上午刚放学,三名鱼贯而入的美少女就在办公室里板着脸。情况不妙,安逢先有些慌张,因为这三名美少女不但板着脸,还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显然很生气,安逢先当然知道她们为何生气,所以他堆起迷人的笑容。
贝蕊蕊大声道:「安老师还能笑出来,我真佩服他耶!」
夏沫沫瞪着大眼睛,也大声问:「难道安老师一点都不心虚?」
喻美人阴柔一笑:「安老师当然不会心虚,因为他已经想好要用什么假话来搪塞我们。」
安逢先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柔声道:「上车后,老师再向你们道歉好不好?」
三个美少女递了递眼色,面无表情地跟着安逢先,感觉像是在押解犯人。
积架XK有完美的立体声系统,悠扬的音乐可以让人听得身临其境、如痴如醉,不过贝蕊蕊没有音乐细胞,她气鼓鼓地说:「这么吵,安老师就算道歉完了,我们也听不到。」
夏沫沫冷笑:「听不到就再听一次啰。」
喻美人阴柔轻叹:「唉!先听解释再听道歉也不迟。」
安逢先心里戚戚然,早知道三位小美女这么难搞,不如换别的女孩下手更简单、更少麻烦,但如今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苦笑道:「安老师不是故意食言,昨天一直在家里等一个美国朋友的消息,所以就没有开手机,答应带你们去白水河拍照的事,以后一定补回。」
贝蕊蕊伸了伸舌头,口无遮拦地问:「是等席郦的消息吗?」
夏沫沫瞪了贝蕊蕊一眼,责怪贝蕊蕊没礼貌,怎么能随便问安老师的私事呢?
可是夏沫沫自己也很好奇,又没礼貌的问:「她平安地到美国了吗?」
喻美人则望着车窗外,她心想:蕊蕊和沫沫简直就是呆头鹅,安老师心情不错,席郦当然安全到达美国啦丨唉!好重情的安老师。喻美人眼里一片温柔,她幽幽叹道:「安老师不必解释,也不用道歉了,妈妈今天熬糖水,你要不要去喝?」
听了喻美人的话,安逢先突然连脚趾头都感觉舒服,一个人得到体谅后,总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他坏坏一笑:「夏沫沫今天用眼睛瞪了安老师三十九次,如果你们帮我搔她的痒,老师的心情就会变好,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糖水也会多喝两、三碗。」
话音未落,车后座就传来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笑声、吵闹声,还有可怜的求救声:「啊……哈哈……救命……安老师……救命呀……咯咯……」
安媛媛的胃口很不错,她吃了两只酱醋凤爪、一块绿豆糕、两颗龙虾饺,还喝了两碗山药红枣糖水,但似乎还不够,她舔了舔饱满的红唇,把碗递给喻蔓婷:「这是二十年来,我喝过最好喝的糖水了,所以我可不会客气喔!」
喻蔓婷笑眯眯地又帮安媛媛盛了一碗山药红枣糖水,想起安逢先吃东西时狼吞虎咽的样子,喻蔓婷不禁笑骂:「这几天尽碰到一些饿鬼。」
安媛媛眼珠子飞转,娇笑问:「这些饿鬼是不是包括安老师?」
喻蔓婷脸通红,没好气地反问:「你是不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都跟你说过三遍了,我跟安老师没什么,那天只是请他吃一顿饭而已。」
「仅仅吃饭而已?」安媛媛的心稍微放轻松,她今天来找喻蔓婷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喻蔓婷的生活状况,另一个就是想打听安逢先跟喻蔓婷之间有没有瓜葛。这两个目的似乎都有了答案:喻蔓婷的生活状况还算不错,她跟安逢先只是一般朋友而已。
「安老师一直照顾我家鱼鱼,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他,如今安老师又成了鱼鱼的班主任,我肯定要请他多关照啦!唉!不过为了避免闲言碎语,我以后再也不会请安老师到我家吃饭了。」喻蔓婷当然不会告诉安媛媛真实情况,也许与安老师发生的那次短暂的肉体关系将永存喻蔓婷心中。
安媛媛心花怒放:「看你着急的,妹妹只是见姐姐孤单,想从中撮合罢了,既然姐姐没有这个意思,就算妹妹多事。」
喻蔓婷苦笑,刚想说些感谢的话,大门突然打开了,三名美少女与安逢先走了进来:「哇!贝妈妈好。」喻美人和夏沫沫吃惊地看着安媛媛。
贝蕊蕊也吃惊问:「妈,你怎么在……在这里呀?」身后,安逢先忐忑不安地搓着双手:「呵呵,夫人好,喻姐姐好,我是来喝糖水的。」
安媛媛气坏了,心里大骂:连姐姐都叫上了,还敢说只是一般朋友吗?她柳眉轻挑,冷眼看了看喻蔓婷,又看了看安逢先:「喊我夫人,却喊喻妈妈做姐姐,那意思是我最老了?」
安逢先不是笨蛋,他察觉到有麻烦了,情急之下,他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不是,我是随夏沫沫她们喊的,夫人也是姐姐,两位姐姐都好,呃……我突然有急事,改天再来喝糖水了,两位姐姐,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喻蔓婷的心情突然变坏,凭着直觉,她感觉出安媛媛与安逢先之间关系微妙,难道二十多年前的恩怨又要重演?喻蔓嬉愤怒地瞪着安媛媛。
安媛媛佯装微笑:「刚好,我也要回家,不如安老师送我回家吧!」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尴尬地点了点头。
三名少女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也没发现有什么蹊跷,唯独喻蔓婷心中的积怨全部爆发,她冷笑道:「突然想起来,家里的洗发精用完了,我正想搭一下安老师的便车去超市买呢!」
安逢先看了看喻蔓婷,也微笑地点了点头,可惜,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积架XK完美的立体声系统再次响起悠扬的音乐,安逢先希望美妙的音乐能缓解人的情绪,可惜,他没有得到所预期的效果,车内气氛异常紧张,由于抢到了副驾驶座,喻蔓婷的脸色倒没有那么难看,她居然和安逢先讨论起流行歌曲。
后座的安媛媛脸色苍白,双眼喷火:「安老师,前面不远就有家超市,你别只顾着聊天,把蔓婷『阿姨』的事情给耽搁了哟!」
喻蔓婷一听,玉容扭曲,她淡淡说道:「我突然又不想去超市了,家里的桌子坏了,我想到家具城看看,安老师方便载我去吗?」
安逢先只能点头:「方便、方便。」
安媛媛翻白眼,气鼓鼓地问:「安老师,你不是想学跳舞吗?嗯,我教你吧!」
安逢先又点点头:「好的、好的。」
喻蔓婷冷笑一声:「安老师,看完家具城,我们再看看灯饰店,看完灯饰店,我们再去看冷气机店……至于学跳舞嘛,只好改天啰!如果没有人教你,姐姐可以教你,姐姐跳舞的水准不比别人差喔!」
安媛媛怒不可遏,她突然微笑道:「既然安老师那么忙,就先送我回家吧。」
安媛媛打定主意,只要一到她家,她就找借口挽留安逢先,让喻蔓婷在车里干等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喻蔓婷勾引到安逢先,因为安逢先是她的,哪怕安逢先只是借种而已。
安逢先头大了,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想得罪两名超级大美人,听到安媛媛首先让步,他松了一口气,积架XK很快就到了贝家。
「安老师,麻烦你跟我来,我拿一件蕊蕊的衣服给你,你下午帮我把衣服给她。」
安媛媛露出狡黠的神色。
「好。」安逢先走下车,跟随安媛媛而去。
哪知喻蔓婷并没在车里等着,她也下了车,悠然自得地笑了笑:「听说媛媛阿姨的房子好大、好宽敞,比我家好一百倍,我也想去参观耶。」
安逢先不便发表意见,只是傻笑。安媛媛柳眉一挑,讥笑道:「那就让蔓婷阿姨开开眼界吧!」说完,她柳腰轻扭,迈着小步前行。
安逢先见喻蔓婷瞪着自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疾步跟上,喻蔓婷气得暗跺一下脚,也跟随而去。
「张妈,你马上带狗狗去宠物店美容一下。」盛怒的安媛媛故意把张妈支开。
张妈疑惑地看了看安逢先和喻蔓婷,委婉地应了一声后悄然退下,不一会儿,就抱着活蹦乱跳的雪纳瑞离开贝家,而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个表情怪异、心思各不相同的人,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哇!好大的房子耶!」喻蔓婷三分赞叹、三分讽刺、三分嫉妒。
「是的,我家如厕的地方都比蔓婷阿姨的家还大,咯咯……」安媛媛不但讥讽喻蔓婷的家小,还把喻蔓婷的家与厕所相比,语气之毒,令安逢先瞠目,没想到高贵优雅的安媛媛也会说出粗俗的话来……
喻蔓婷脸色铁青,见安逢先在旁,她也不好发作,眼珠一转,冷笑道:「既然说得那么好,我倒要看看你家如厕的地方。」
安媛媛兰花指一伸,指向客房旁边的一扇小门,刻薄地说:「那边就是下人用的洗手间,蔓婷阿姨想用就用,千万别客气,楼上的洗手间干净,蔓婷阿姨就不必上去看了。」
喻蔓婷气得全身发抖,眼眶一红,差点就流下眼泪。
安逢先本来不想插嘴,可是他越听越怒,越听越难以忍受安媛媛对喻蔓婷的侮辱,眼见喻蔓婷娇躯颤抖,楚楚可怜,安逢先不禁大怒:「贝夫人,你太过分了。」
这一句话并不高亢,却震撼了安媛媛与喻蔓婷,安媛媛呆若木鸡,而喻蔓婷却喜不自胜,委屈的眼泪哗啦一下全落下来,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安逢先柔声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贝夫人和喻妈妈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心静气地处理好这恩怨,因为你们都是我学生的母亲。」
安媛媛完全失去以往的高贵,她此时就像一个吃醋的泼妇:「哼!安老师,你别被装可怜的女人蒙蔽,这些女人是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喻蔓婷大怒:「在说你自己吧?二十年前,你从我身边勾走黄松涛,然后又把人家甩了,害得黄松涛差点疯掉,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
安媛媛瞪大了眼睛:「什么!黄松涛……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喻蔓婷怒哼:「怎么死的?还不是忧郁过度!都死两年了,那么年轻,这都是你安媛媛造的孽,还有脸说我?」
安媛媛难过地低下头:「关……关我什么事?我那时只是想气气你,又没有跟那个黄松涛发生过什么事情,怎能赖到我头上?」
喻蔓婷冷笑:「哼,你说没发生过什么事,谁相信?」
安媛媛勃然大怒:「我以全家性命发誓,如果我与黄松涛发生过肉体关系,天打雷劈。」
在一边观战的安逢先叹道:「感情的东西很难说清楚,有时候一句承诺、一句誓言就能让人终生难忘、永世牵挂,不一定要有肉体关系才是爱情。」
喻蔓嬉含情脉脉地看着安逢先,柔声说:「安老师说到我心里去了。」
安媛媛冷笑不已:「别恶心了,表面贞妇,背地里做的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喻蔓婷气得狠瞪安媛媛一眼:「你说谁?」
安媛媛回敬喻蔓婷一个凶狠的目光:「就是在说你,你别说跟那个老头没有暧昧。哼!看风水的?骗三岁小孩子差不多。」
「等等,什么老头?」安逢先突然全身一紧,疑惑地看着喻蔓婷。
喻蔓婷嗫嚅半天,满脸羞红,双腿间的麻痒依然强烈:「就是山神庙的老神仙,他今天突然来我家帮我看看风水,正好让安媛媛看到了,她以为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其实……其实……」
安逢先气急败坏地大声问:「其实你跟那个老头什么都做了,是吗?」
喻蔓婷被安逢先的叫声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失身给老头,但当时的情景已非常危险,令喻蔓婷有些心虚:「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位老师傅要我脱衣服抓小鬼……然后,安媛媛就来了。」
安媛媛有点幸灾乐祸:「哦,脱衣服了,哼!连衣服都脱了,还说什么都没做,鬼才相信你的话。」
喻蔓婷急了:「我发誓,我也以鱼鱼和我的性命发誓,如果和那老师傅发生过肉体关系,我全家天打雷劈。」
安媛媛冷笑道:「那意思说,我去你家,还救了你?」
喻蔓婷又急又怒,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安逢先看:「救什么救?他可是道行很高的老神仙,占卦算命很准的,安老师也知道。」
安逢先气坏了,见喻蔓婷到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顿时气血上涌,猛然怒吼:
「准个屁,那全是骗人的,是我把你的资料偷偷告诉那老家伙的,那老家伙还跟我要了五千元……」话说一半,安逢先马上脸色惨白,心里大骂自己像蠢猪一样,说溜了嘴。
「什么?」喻蔓婷与安媛媛都大吃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来,安媛媛指着安逢先的鼻子破口大骂:「哦!安老师,原来你和别人一起坑骗蔓婷,原来你是一个无耻下流的大驱子。」
喻蔓婷泪眼模糊:「姓安的,你好卑鄙,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安媛媛柔声问:「姐姐,你是不是失身给安老师了?」
喻蔓婷忍不住抱着安媛媛痛哭:「妹妹,我好命苦啊!」
安媛媛一边安慰喻蔓婷,一边向安逢先大吐唾沫:「你还算是一个老师?呸,我们报警。」
安逢先大惊,暗叹今天的运气太差了,思前想后,还是「扑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两位姐姐饶了我吧!真报警的话,我这辈子就完蛋了,贝先生交代的工作也无法完成,唉!只因喻姐姐太漂亮了,我一时把持不住,才出此下策。」
安媛媛既怒又妒:「笑话,照你这样说,只要男人把持不住,漂亮的女人都要遭殃?不行,饶不了他,我们报警。」说着便转身去找电话。
喻蔓婷慌了,她并不愿意报警,见安媛媛已抓起电话,喻蔓婷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
其实,安媛媛也不是真的想报警,她故意这样做,就是想逼迫喻蔓婷求她,这二十多年来,安媛媛总希望喻蔓婷主动求和,可是喻蔓婷就是不肯迈出这一步,反而是安媛媛主动上门找喻蔓婷,这口气难以咽下,此时不报复一下,更待何时?唉!
女人小心眼,可见一斑。
可是安媛媛忽略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安逢先,他见安媛媛拿起电话,也来不及揣测安媛媛是真报警还是假作戏,连忙弹身而起,闪电般出手,一掌击落安媛媛手中的电话。
「啊?」安媛媛大怒,长那么大,不要说父母不曾打骂过她,就连贝静方也没有对她安媛媛发过脾气,今天居然被安逢先猛击一掌,电话摔到一边,手掌火辣生疼,这还得了?安媛媛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又想跑去捡电话。
安逢先阴恻恻地说:「贝夫人,我不但会教书,也会杀人。」
安媛媛狠狠打了一个激灵,身体僵立着,竟然不敢再碰晃荡不停的电话,她似乎意识到演戏演过火了,但又不想服输,胆怯地瞄了安逢先一眼,转身就想上楼。
哪知安逢先阴恻恻的声音又传来:「贝夫人,我已是第二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动,我不想第三次警告你,你要清楚,我连对付几百个流氓都不怕,同样也不怕杀了两个女人,尽管两个女人都很漂亮。」
喻蔓婷脸色苍白,连忙推卸责任:「杀……杀我做……做什么?又不是我报警,是这个烂女人多事,你杀她,千万别杀我,我至少会煮糖水给你吃。」
安媛媛又怒又怕,刚想破口大骂喻蔓婷,发现安逢先阴冷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安媛媛惶惶不安地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也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哪会真的报警?我不过想开开玩笑而已啦!」
安逢先当然不会杀人,面对这两位娇滴滴的超级大美人,安逢先就算是铁打的心肠也下不了手,他只是想让安媛媛和喻蔓婷先冷静下来,然后再慢慢哄、慢慢苦劝。可是一想到那装神弄鬼的老头,居然胆敢找上门来戏弄喻蔓婷,他禁不住又怒火中烧。
「夫人,你过来跟喻蔓婷坐在一起。」安逢先示意一下,安媛媛当然不敢吭声,翘翘的屁股一扭,走到喻蔓婷身边重重坐下,沙发很柔软,但两位大美女显然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见到安逢先从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抓起一把水果刀,两位大美女就想哭。
「橙子甜不甜?」安逢先看着安媛媛问,安媛媛早上吃过,所以点点头。安逢先抛了一颗拳头般大的橙子,突然拿起水果刀狠狠一刀切下去,橙子被切成两半:
「你们的身体不比橙子坚硬多少喔!」在安逢先阴森的目光下,安媛媛与喻蔓婷都拼命地点头,她们吓坏了。
「好了,现在我想再问问喻妈妈,你有没有给那老头干过?」安逢先已疯狂地迷上喻蔓婷,从喻蔓婷身上,安逢先品尝到以前从未尝过的雨露风情,所以安逢先视喻蔓婷为禁郁,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再碰一下媚态万千的喻蔓婷。
「没有啦!」喻蔓婷软软地回答,带有少许哆嗦。
安逢先冷冷地说:「把你的裙子脱下来,我要亲自闻一下你的下体,假如有一丁点男人精液的味道,喻妈妈就成了喻祖母,所以,现在给喻妈妈最后一次机会坦白,到底有没有被那老头干过?」
喻祖母早死了,喻蔓婷当然不愿意这么快做喻祖母,她吃惊地看着安逢先,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喻蔓婷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扭捏了半天,脸上似怒还笑:「不用那么夸张吧?真的没有让那老头占到便宜啦!」
安逢先面无表情,一把水果刀晃来晃去,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见安媛媛事不关己地望向另一边,喻蔓婷无奈地脱下长裙,由于没戴胸罩,脱下长裙后,她双臂抱胸,挡住两团高耸的丰乳,可惜挡不了芳草萋萋的阴部,那条纤小的透明小内裤令安逢先很冲动,他走上前,很粗鲁地把透明小内裤扯了下来。
安媛媛很嫉妒,她嫉妒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能与她比肩的女人,喻蔓婷白里透红的柔滑肉体,甚至连安媛媛也想摸摸,她也看得出来,安老师很在乎喻蔓缚。
「天啊!你为什么淫成这个样子?内裤都能棒出水来了,喻妈妈你太过分了,难道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安逢先把透明小内裤靠近鼻子狂嗅,让喻蔓婷羞得无地自容,那边的安媛媛已大皱眉头,一副恶心欲吐的惨状。
安逢先把透明小内裤塞进口袋,命令道:「把腿打开。」
喻蔓婷苦苦乞求:「安老师,算了啦!真的没有给那老头碰过……」
安逢先已跪在喻蔓婷身前,见她还在求饶,安逢先用水果刀敲了一下喻蔓婷修长柔滑的玉腿,恶狠狠地说:「少废话。」
【第三集】第三章:报复
喻蔓婷喘了喘气,愤懑地把玉腿分开,不到一秒,她又把玉腿合上,安逢先扬起手中的水果刀,喻蔓婷尖叫一声,怕得再次把玉腿打开,整齐浓密的阴毛中间,一条肉蕊不规则扭曲,粉红带点淡淡褐色,灯光下,肉蕊湿润娇嫩,旁边散布着一些白色垢物,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尿骚味,安逢先把头靠过去,喻蔓婷本能地提臀后缩,但安逢先贴得又快又急,娇嫩的肉蕊和潮湿的穴瓣始终没能躲开安逢先的鼻子,那瞬间,喻蔓婷竟然有了强烈的冲动。
偏偏这时候,安逢先轻轻地吻上肉蕊,肉蕊很敏感,喻蔓婷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玉臂松开两团高耸的丰乳,双手揪住安逢先的头发。
「安老师……你别这样,别舔、别咬……」
安媛媛疑惑自己为什么还要看,多么无耻、多么恶心的口交,为什么喻蔓婷却很舒服的样子?难道真的很舒服吗?为什么贝静方从来不舔我的下面?天啊!这么肮脏的地方,安老师为什么舔得那么仔细?
「啊……安老师……安老师……别吸、别吸,我要死了……」喻蔓婷娇声连连,酥麻的感觉在蔓延,高亢的性欲令她感到窒息,她真希望有一根粗壮的东西赶快插入肉穴里,可是安老师还在舔,噢!难道他不知道人家好难受吗?
安媛媛的脸热得发烫,她也是女人,所以她明白喻蔓婷的呻吟有什么含义,不知为何,安媛媛的下体也有麻痒的感觉,她忍不住讥讽:「骚货。」
「骚不骚轮不到你下定论,只要不随便给男人干,骚一点没关系。」安逢先一边揶揄安媛媛,一边脱掉裤子,掏出巨大肉棒的瞬间,两名美人再次领略了伟岸的气势,深凹的棱角,浑圆的龟头,盘曲的筋脉还有上挺的力度,无一不让两名美人目眩。
「啊」、「啊」两声尖叫代表两个声音,一个软糯,一个娇嗲,无论是哪个声音,都是看了安逢先的巨棒后才发出的。安逢先笑了,因为安媛媛没有跑,喻蔓婷甚至连双腿都没有合上,她似乎在等待什么。
「安老师,别太过分喔!上一次受骗,便宜了你,这次我可不同意你插进来喔!」
喻蔓婷妙目含情,贝齿都快把红唇咬破了,可恶的安老师居然还拿着巨棒挑逗喻蔓婷的蜜穴口,滚烫的茎身压在肉蕊上来回摩擦,湿湿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令喻蔓婷忍不住又是销魂的呻吟。
「上次喻妈妈便宜我,这次换我便宜喻妈妈。」安逢先坏笑,腰腹急收,在喻蔓婷的注视下,缓缓把粗大的肉棒插进肉穴中,一路前行;喻蔓婷痴痴地看着安逢先的身体倾压上来,肉穴带动的剧烈快感令喻蔓婷神情迷离,她双腿盘曲在安逢先的腰上,嘴里轻轻地呼唤着三个字:「安老师。」
安媛媛的心越揪越紧,随着安逢先的大肉棒完全插入喻蔓婷的肉穴,安媛媛竟然也松出一口气,仿佛肉棒是插入自己的阴道中,她暗暗问:这么大的家伙,我能承受吗?会不会很难受?会顶到子宫吗?
安逢先舒爽地吐出一口气,插入的肉棒与蜜穴简直没有任何缝隙,这是最紧密的交媾,他轻轻地拔出粗大的肉棒,再轻轻地插入:「给老头看到身体了,对不对?」
迷离的喻蔓婷缓过劲来,她伸出玉臂,温柔地抚摸安逢先的脸庞:「噢……只是看到一点,你别生气啦!」
蜜穴吐出蜜露,安逢先的抽插渐入佳境,他怒气已消,因为他相信喻蔓婷没有让老头占到便宜,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给老头看到小穴了,对不对?」
喻蔓婷挺了挺小腹,娇嗔道:「看一下也不吃亏,你又不是我老公,关你什么事?」
安逢先把喻蔓婷一条白嫩的玉腿悬挂在肩膀上,捏住一只丰挺的玉乳,咬牙切齿地命令:「那你现在就叫我老公。」
喻蔓婷软软地连哼两句:「老公、老公……」肉麻至极,安逢先却听得心神激荡,看见身边满脸潮红的安媛媛,安逢先坏笑:「还不谢谢贝夫人?要不是她,你可能就被那老头干了。」
喻蔓婷现在是有求必应,她耸动着迷人的娇躯:「谢谢媛媛……啊……啊……」
安媛媛猛地夹了夹双腿,大声说:「免了,你们慢慢风流吧!我上楼去了。请安老师放心,我不会报警,至少贝静方交代的事情没完成之前,我不会为难你。」
几下势大力沉的抽插后,喻蔓婷娇哼连连,安逢先一脸淫笑:「难道夫人不想体验一下?」
「混蛋。」安媛媛怒骂一句后站起来就跑,她的翘臀赫然有一滩水痕,水痕把裙子都染湿了。
安逢先大笑:「安夫人,你的裙子都湿了。」
安媛媛用手一摸,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啐骂:「我不是安夫人,我是贝夫人。」
「哈哈……等会儿我上楼干贝夫人,你就是安夫人了。」安逢先突然奋力狂抽,将粗大的龟头抽至蜜穴口,才又狠狠地插入,棍棍见底而密集强悍,喻蔓婷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安媛媛大声尖叫,跑得无影无踪,「砰」的一声传来,那是关门的声响,恐怕安媛媛连卧室门的锁都扣上了。
肉棒在摩擦,蜜穴已鲜红,月事来临前,喻蔓婷就会欲望磅礴,何况她的蜜穴又涂过催情药粉,此时的喻蔓婷已难以自持,她只知道耸动她的臀部,吞吐那根硕大的肉棒,两次汹涌的高潮已过,她还是不肯把盘在安逢先腰上的双腿放下来。安逢先有点意外,本想留点精力对付安媛媛,没料到喻蔓婷如此贪婪,安逢先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满足喻蔓嬉,扑到丰满的肉体上,安逢先吻上了红润的双唇。
「老公……」
这是浑然忘我的交战,双方是那么投入、那么激情,以至于门外有人偷听,楼上有人偷看都无从知晓。安逢先领略到成熟女人的魅力,喻蔓婷品味到性爱的真谛,那是女人不可或缺的享受,她高潮了三次,次次都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筋疲力尽的安逢先没有顺手猎取安媛媛,表面上他完全醉心于喻蔓婷的一举一动,甚至爱怜地为喻蔓婷穿上小内裤,看着容光焕发的喻蔓婷,安逢先心里充满了征服感,他似乎忘了安媛媛。
但是实际上,安逢先非常希望在征服喻蔓婷的同时也能征服安媛媛,因为安媛媛才是最关键的人物。不过,安逢先明白,现在绝不是征服安媛媛的时候,与其顾此失彼,不如全心专注在喻蔓婷身上,他注意到安媛媛说的那句话:「至少贝静方交代的事情你没完成之前,我不会为难你。」这句话表明,安媛媛还是愿意与安逢先交配、还是愿意向安逢先借种,所以安逢先变得从容起来,何况张妈突然回来了。
「哎呀,狗狗的毛好像没修剪耶。」喻蔓婷逗着活泼有趣的雪纳瑞,她一直暗中观察安逢先,见安逢先痴迷地看着自己,喻蔓婷感到特别满足,女人非常在乎男人的迷恋。
「是啊!那宠物店的师傅不在,我就回来了。」张妈淡淡一笑,眼睛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安逢先,安逢先有些心虚,如果不是张妈回来,他说不定还会再满足一下喻蔓婷,看着喻蔓婷迷人的屁股,安逢先的下体依然火热。
「安老师,那我们先走吧!」喻蔓婷温柔地看着安逢先,安逢先心神一荡,点了点头。
突然,楼上传来安媛媛嗲嗲的声音:「蔓婷,你上来,让安老师先走吧!他还要上课。」
「嗯。」喻蔓婷想了想,妩媚地向安逢先眨眨眼:「安老师再见。」
安逢先大笑:「张妈,晚上我回来吃饭,你记得多煮几道菜呀!」他的口气,俨然把贝府当成自己家,张妈一愣,表情怪怪地点了点头,就连安媛媛的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盯着安逢先离开的背影,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期待,期待晚上早早来临。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还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毛,喻蔓婷美丽的玉足踩在上面,那感觉真的很舒服,就如同被情人轻轻呵护一样,她发誓,一定要像安媛媛一样学会享受,钱存太多不用,那岂不成了废纸?
安媛媛蜷靠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乡巴佬似的在她梦幻般的卧室里到处闲逛,她就想笑,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喻蔓婷让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见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别舒服。
宽幅的白纱帐已挽起,由于多了一个人,这里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静。
「喜欢的话,就常来这里和我住。」安媛媛拍拍枕头,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选择在床上。
「呸,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把自己的闺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样,我才不喜欢。」
喻蔓婷说这些话时,心里酸死了,房间里梦幻的装饰、顶级的寝具、豪华的窗帘、昂贵的化妆品,以及脚下那一张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疯了。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软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连喻蔓婷的腰间曲线、细腻的脖子、滑嫩的脸颊,安媛媛幽幽地发出叹息:
「蔓婷还是那么好看,怪不得安老师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喻蔓婷脸一红,娇嗔道:「看我被欺负,你都不帮我拉开他。」
安媛媛发出一声怪异的讽笑:「我要是真拉开安老师,只怕你现在就恨死我了,哼!一对狗男女,居然当着我的面苟且,把我家的沙发都弄脏了,你赔呀。」
喻蔓婷试了试柔软的枕头,舒服地仰身躺下:「赔什么赔?改天你到我家,我也把我家的沙发借给你们折腾一番,大家扯平,最多……最多给你喝几碗糖水。」
安媛媛美脸微烫:「胡说,他是你男人,关我什么事?」
喻蔓婷无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与安老师之间一定不清不楚,想不到你还真够大瞻,我是一个单身女人,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而你可是有老公的,难道就不怕被你老公发现?」
安媛媛淡淡地笑了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
安媛媛沉吟了半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静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个男孩继承事业,所以就要我找一个男人借种……」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于是你就找了安老师?」
「嗯。」安媛媛幽幽地叹道:「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而且我们好像还是情敌。或许,这些年来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个人来倾诉,而你却是我唯一愿意倾诉的人。」
「哼。」喻蔓婷冷哼,心里却一片感慨,她何尝不想找一个人倾诉?安媛媛何尝不是她最想倾诉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问:「蔓婷,你老实告诉我,喻美人的父亲是不是贝静方?」
喻蔓婷浑身剧颤,她想否认,但只要一迟疑,所有的否认都变得心虚,所以沉吟了半天,她还是淡淡地说:「不错。」
安媛媛似乎并不意外:「我勾引黄松涛,你就勾引贝静方报复我?」
「没错。」喻蔓婷不羁地点点头,好像随时接受任何暴风骤雨。
安媛媛深深地叹了一叹:「唉!你错了,我也错了,大家都错得离谱,只怪那时候我们太年轻、太倔强了。」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践在先。」
安媛媛无奈地摇着头,她迫切解释:「蔓婷,你真误会我了,其实……」
二十年前。
北湾一中有一对形影不离的校花,一个叫安媛媛,一个叫喻蔓婷,她们都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她们都是男人追逐的对象。很快,情窦初开的少女们都分别有了恋情,父亲开诊所的黄松涛牵到喻蔓婷的红袖;银行世家贝静方执到安媛媛的小手,这本来是两段美好的佳缘。
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偶然的机会,安媛媛发现黄松涛是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除了吃喝嫖赌外,身边还有无数的女人,于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喻蔓婷,可惜,坠入情网的喻蔓婷一点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话。为了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为饵,故意引诱黄松涛。
女人追男人本来就易如反掌,何况安媛媛又如此绝色,黄松涛迅速掉入桃色陷阱,对安媛媛如痴如醉,冷落了喻蔓婷;而安媛媛却等喻蔓婷明白黄松涛是个花花公子之后,马上甩掉黄松涛,成功抽身离开,回到贝静方身边。
安媛媛以为在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虽然让喻蔓婷误会了,但挽救了她,她希望将来喻蔓婷会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时也让贝静方大为紧张。谁知道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却造就了一段令人唏嘘的感情纠葛,事情并没有安媛媛想的那么简单,误会至深的喻蔓婷以为安媛媛脚踏两条船、横刀夺爱,所以愤怒的喻蔓婷采取报复行动!她勾引了贝静方。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伤地长叹:「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会报复。三年前,在学生家长会上,贝静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你太过漂亮的原因,毕竟贝静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欢看漂亮的女人,这很正常,但后来我仔细观察了喻美人,发现她有几处地方真的很像贝静方。唉!蔓婷,你这是何苦呢?」
「呜……」喻蔓婢的哭声幽怨凄凉,她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儿。
安媛媛难过地安慰:「对不起,都是妹妹的错,妹妹让姐姐受苦了,妹妹对不起你……」
哭声还没停,喻蔓婷就愤怒地诅咒:「媛媛,我好后悔,我想告诉你,我希望贝静方死后下地狱,他是畜生!」
安媛媛惊愕不已:「为什么这样说?」
喻蔓婷声嘶力竭地大吼:「我……我当时虽然想过要报复你,但我根本没有想过要跟贝静方发生关系,贝静方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欢他,可是,几年后的某天,贝静方约我出去,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饮料里放了迷药让我喝……」
「什么?」安媛媛的脸色苍白。
「我醒来之前,已让他糟蹋了……还遍体鳞伤……呜……」喻蔓婷凄苦地回忆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她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
「真……真的?」安媛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姐妹恩怨,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竟是十分相似?同样是一觉醒来,贞操已失,身上同样遍体鳞伤。安媛媛浑身发抖,她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咸腥味。
喻蔓婷任凭眼泪滑落:「你不信,可以去问问祝锦华,迷药还是祝锦华给的,但他并不知道贝静方用迷药来对付我,后来,贝静方叫祝锦华来探听我的伤势,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祝锦华,他才脱口而出,告诉我迷药的来历。」
「贝静方……」安媛媛愤怒到极点,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会相信祝锦华,所有认识的人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锦华,这个木讷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安媛媛与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锦华一直在暗恋她,这种感觉既准确又强烈,但安媛媛对祝锦华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
一个人的愤怒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恨,怨恨累积到极点就会产生怨毒,怨毒累积到极点就蜕变成狠毒。
此时,安媛媛的眼睛里就充满着狠毒,这种狠毒也有了深厚的积淀,她对贝静方已经失去感情,和喻蔓婷一样,安媛媛现在希望贝静方下地狱,没有一丝留恋和怜悯。在安媛媛的心中,贝静方成了寡情薄义、残忍阴险、毒辣奸诈的复合体,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家庭,还一次又一次地与肮脏的张妈交媾,为了延续可悲的香火,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向别的男人推销自己老婆安媛媛高贵的肉体,这是难以忍受的屈辱。
一间廉价酒吧里,光线昏暗,坐在夏端砚对面的帅气男子点燃一根香烟,连吸了三口,他才把积聚在肺里的烟雾缓缓吐出,袅袅的烟雾在昏暗的空间里犹如一个个飘荡的幽灵。
帅气男子淡淡地问:「找我?」
夏端砚木然说:「找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别人不能做的事。」
帅气男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你想让德宗社做什么?」
夏端砚淡淡地说:「除掉一个人。」
帅气男子问:「你能出多少价?」
夏端砚伸出两根手指头:「两百万。」
帅气男子有了兴趣:「除掉什么人?」
夏端砚把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帅气男子的心在收缩,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什么时候开始?」
夏端砚递过一张支票:「七天后开始,这是一百万订金,余下的等完事之后付清。」
帅气男子把资料抛了回去:「要嘛找别人,要嘛一次付清。」
夏端砚仔细端详帅气男子,漠然点了点头,又从怀中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连同资料一起递了过去。看来夏端砚已经准备好满足帅气男子的所有要求,这说明资料上的人必须死。
帅气男子把支票放进上衣的口袋:「七天后,那个人将不再存在这个世界上。」
夏端砚露出满意的微笑。
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里,贝静方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并没有离开北湾,快要登机的瞬间,贝静方改变了主意,只让席悦一个人飞往欧洲。贝静方向席悦保证,一个星期后相聚在法国的塞纳河畔,然后在一家幽静、浪漫的小酒店里替席悦破去处女,代价五百万港币;席悦对总裁的直接感到愤怒,但还是答应了,因为五百万港币可以帮助席郦找到一名最棒的美国主治医生。
C座C919室与C918室紧邻,贝静方在这里安装了世界上最顶尖的监视仪器,他希望能监视安媛媛与安逢先的交配过程,一旦妻子与安逢先交配成功,贝静方就会让妻子去找祝锦华检查,而只要祝锦华确定安媛媛怀孕,那么安逢先的生命就到了尽头。
如今医学昌明,男人与女人交配三天之后,就能准确地检测出女人是否怀孕,给安逢先七天时间,那是因为贝静方担心交配不顺利,所以他以防万一,不得不让安逢先多舒服几天,想想安逢先的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恣意横行,贝静方就感到无比愤怒。
「一切都顺利吗?」贝静方亲自为夏端砚斟上三十年的格兰菲迪,不多不少,刚好四分之一盎司。
「顺利,对方要求一次付清款项,我按你的意思答应了。」夏端砚端起酒杯,却迟迟没有喝下去,而是小心地看着酒杯里金黄色的液体。
「呵呵,你怕酒里有毒?」贝静方抢过夏端砚手中的杯子,仰头喝下杯中的金黄色液体,然后再为夏端砚斟上四分之一盎司。
「我担心静方兄杀人灭口。」这次夏端砚皮笑肉不笑地轻尝一小口,他看起来满腹心事,在他的眼中,贝静方已不是同学,而是一条毒蛇。
「我们是朋友,而且还是同学,我就算杀一万个安逢先,也不会碰你一根寒毛呀!再说,杀了你,我怎么发财?哈哈哈……」贝静方仰头大笑。
夏端砚陪着干笑两声:「你变化无常,我担心。」
贝静方拍了拍夏端砚肩膀,轻轻碰了一下酒杯:「我知道你还在为前几天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但这不能怪我,媛媛本来就内定你作为借种的人选,哪知安逢先突然出现,把媛媛哄开心了,她改变了主意,我也没办法。」
夏端砚怨气十足:「我们订下的游戏规则,你就应该遵守,我让你干江蓉,你就应该让我干媛媛,但你却破坏了游戏规则,不允许我碰媛媛,这叫我心里如何接受?如果媛媛改变了主意,你也应该劝劝她嘛!」
「怎么劝?难道要我告诉媛媛,我已经干了江蓉,所以她现在必须让你干?我告诉你,我老婆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如果我强迫她跟你发生关系,那她真会弄个鱼死网破的事情出来,我和她生活了二十年,她这一点我很。」
夏端砚忧心忡忡:「既然媛媛喜欢安逢先,这七天之内,他们也许都勾搭上了,我更没有希望得到媛媛的青睐。」
贝静方眼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诈:「你别担心,只要安逢先一死,无论与我老婆是否交配成功,我老婆都会找你借种,因为七天的时间很短,我老婆也不能确定是否怀孕,所以她只能找你,至于我老婆喜不喜欢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遵守了游戏的规则。」
夏端砚恨恨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安逢先。」
贝静方点点头:「我又何尝不想?」他心想着:只要安逢先在七天的时间内让安媛媛怀孕,那样既能除掉安逢先,又能把夏端砚推到风口浪尖,绝对有一石二鸟的好处,安逢先必须死,夏端砚也一样。
「哼,这个安逢先不知好歹,不但想勾引媛媛,还想抢走我女儿,那天晚上,我真想一棍打死他。」夏端砚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安逢先已经摸了女儿的奶子,他就更生气。
贝静方也猛然脸色铁青,他迷上夏沫沫已经快三年了,这三年里,他无时无刻都惦记着一天天长大的夏沫沫,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夏沫沫的手指头一下:「这也是我下定决心提前杀了他的原因,我们都说好了,老婆交换干,女儿也交换干的,沫沫越来越漂亮了,我一看到你女儿就冲动。」
夏端砚露出淫亵的微笑:「蕊蕊也一样,她越来越像她妈妈,我现在一看到蕊蕊就硬得不行。」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刚笑一半,夏端砚又开始担心了:「我有点担忧江蓉。」
贝静方一怔,瞟了卧室一眼,问:「怎么了?」
夏端砚叹了一口气:「那天,我把四千万的支票给了她之后,就没再见到她,打她电话,她也不接。」
贝静方干笑道:「放心啦,女人很容易哄的,那天我当着你的面干了她,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也许不好意思面对你,等过两天,她一定会回去的,做创丰集团老板的夫人总比拿四千万强得多,她不会这么傻。」
夏端砚猛喝了一口酒,自己再斟上小半杯:「你也真是的,干就干了,何必还戏弄她?」
贝静方故意刺激夏端砚:「哈哈,那不叫戏弄,叫调情,不过,当着你面前干你未婚妻真的好爽,她的奶子好圆、她的小穴好紧,我当时真想干她的屁眼,我知道端砚兄还没有干过她的屁眼。」
夏端砚果然脸色铁青、面目狰狞:「所以我也要当着你的面干媛媛。」
贝静方耸耸肩,很轻松的样子:「没问题,只要安逢先一死,我老婆就由你摆布。」
「哈哈哈哈……」夏端砚狂笑,他心想:到时候一定好好地玩弄安媛媛,然后再详细地告诉贝静方。
【第三集】第四章:他是魔鬼
夏端砚离开时,脸上的笑意依然浓烈,男人在世图什么?不就是图财图色吗?
如今有华兴银行支持,夏端砚只需要熬过半年,等创丰集团的所有工程全面竣工,他就可以脱离贝静方的掌控。如果能再得到安媛媛与贝蕊蕊这两个绝色美人,那人生夫复何求?虽然会牺牲女儿的贞操和幸福,但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想起美丽绝伦的女儿夏沫沫,夏端砚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与其让女儿被贝静方糟蹋,不如肥水流往自家田?
江蓉的眼神像把锋利的刀:「你还不如让我一刀把他杀了,真想不到,我为他卖命,为公司辛苦了六年,他却出卖我,贝总裁,难道你们竟然连妻子、女儿都能互换?」
贝静方冷笑不已:「那是夏端砚自作多情,我怎么可能让他碰我妻子和女儿一下?他是痴心妄想。跟了夏端砚六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蓉垂头而立:「我永远是贝总裁的奴仆。」
贝静方拉下拉链,露出硬挺的肉茎,沉声道:「既然是我的奴仆,还不跪下来?」
江蓉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跪下,黑色丝袜透出上班族女郎特有的气质,她的双腿修长,所以穿起丝袜特别性感,看着丑陋的肉茎,江蓉很不情愿地伸出玉手。
贝静方很满意江蓉的屈服:「六年了,我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只要再过半年,创丰就属于我,只要创丰属于我,华兴银行迟早会落入我的手中,到时我们正蓝旗的旗帜就会在我手中高高飘扬,我们贝家将改名为努尔哈贝,哈哈哈哈……」
江蓉淡淡地恭颂道:「江蓉愿意为主子效劳。」
贝静方捧住江蓉香腮,把硬挺的肉茎塞进红唇中:「嗯,含进去……噢……小蓉,我要封你为蓉妃。」
江蓉迅速吸吮了两下,才吐出肉茎:「谢谢主子恩宠。」
贝静方兴奋地命令:「这次,朕想看你脱衣服。」
江蓉再次含入龟头,她一边吞吐肉茎,一边脱下衣服,耸立的乳房傲挺,丰沛的唾液滴落在粉红的乳峰上。
贝静方的双眼开始闪耀妖异的光采,黑色丝袜勾起他的兽性,几下强力深喉,把江蓉呛得眼泪横流、唾沫四溢,贝静方疯狂地抱起江蓉的臀部,剥下黑色的蕾丝内裤,把硬挺肉茎插入江蓉的屁眼之中。
江蓉惨叫一声:「啊!贝总裁,你插错地方了。」
贝静方兴奋地深入:「没错,就是这里,噢……」
北湾一中露天篮球场里响遍了叫喊声、尖叫声、鼓掌声,因为此时正进行着一场校际的女子篮球赛,对手并不弱,对抗很是激烈,但围观的学生有绝大部分不是来看篮球比赛,而是来看热闹的,准确地说,是来看一名美人打篮球,这名美人就是夏沫沫。
没有比看夏沫沫打篮球更惬意的事情了,她白晰的皮肤、修长的美腿、迷人的翘臀都因为穿上短小的运动服而大白于天下,连女生都嫉妒得要死了,何况正处于青春期的男生?特别是高耸的胸部随着矫健的步伐来回晃荡,整座篮球场充斥着一种难以描述的躁动。
教练李伟也在围观,他没有呐喊、没有尖叫,但他的眼神比同学们更加炽热、他的下体比任何一个围观的男生更硬挺,只要一见到夏沫沫,李伟就进入亢奋状态,他已深深地迷上这名健美的女生。
「哗……又进一个,漂亮……二十三比十一……」尽管对手并不平庸,但比赛在夏沫沫的带领下,分数拉开了差距,结局几无悬念,北湾一中女子篮球队肯定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看到剩下的时间不多,李伟换下夏沫沫,这是对夏沫沫的奖励,可是同学们并不买帐,四周响起尖嚣的嘘声,他们喜欢美丽动人的夏沫沫在比赛场上奔驰。
「夏沫沫同学,你今天发挥得不错。」李伟扔给夏沫沫一条白毛巾。
「谢谢李老师。」夏沫沫鞠了一躬,短袖背心的领子里露出一丝春光,李伟不禁内心狂跳,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你休息一下,等比赛结束了,来运动器械中心一下,我有事找你。」李伟漫不经心地叮嘱。
「知道啦!老师。」夏沫沫一边用白毛巾擦去香汗,一边漫不经心地点着头,她的眼睛偷偷地瞄向远处的一扇窗户,那扇窗正是安逢先的办公室。
安逢先也很想去看夏沫沫打篮球,他一直想亲眼看看北湾一中有史以来第一美腿,可惜安逢先约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丁老师,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丁老师,由于德高望重,加上安逢先有事相求,悄悄关上办公室的门后,他为丁老师斟了半杯香郁的贝尔拉图。
丁老师两眼放光,但学校明令禁止老师上课喝酒,所以德高望重的丁老师假装推辞一番,不过在安逢先强烈要求下,丁老师只好自律:只喝一杯。
「今天请丁老师来,主要是想听丁老师说说关于满清八旗正蓝旗的故事。」见丁老师呷了两口后,安逢先便发问,就像是虔诚的学生,他迫切地想关于正蓝旗的历史。
丁老师颇是自得:「呵呵,安老师你还真是问对人啰!我对八旗的历史还算知道一点,就一点点……」
安逢先脸露喜色:「那我谨听教诲。」
丁老师又品了一口贝尔拉图:「客气,正蓝旗建立在明朝,大概是一六零一年,因为颜色纯蓝而得名,顺治前,正蓝旗与正黄、镶黄列为上三旗,是最有权力的三旗之一,后来被皇太极分散了权力,贬为下五旗,影响力就大大减少了。」
「哦。」安逢先认真地点着头。
「正蓝旗属于蒙古文化的发源地,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这里曾是大元王朝的龙兴之地,元世祖忽必烈在这里建立了第一座草原都城:元上都。」
安逢先略有所悟:「那意思说,皇太极是不想让这样的势力坐大?」
「对,皇太极肯定忌惮,加上旗主莽古尔泰杀死自己的母亲,刚好让皇太极找到借口,几次分拆正蓝旗,最终把正蓝旗的势力削弱殆尽。不过正蓝旗融合了蒙、元、清三族的血统,所以地位特殊,正蓝旗的族人都因此引以为傲,有图谋复辟的念头。」
安逢先问:「那这些正蓝旗族人姓什么多?」
「宗姓察哈尔。」
「察哈尔?还有没有其他名字?或者说改名?」安逢先又问。
「那当然有,民国初期,满清刚覆灭,很多皇族怕被清算,纷纷改名换姓,有纳、包、宗、敖等等。对了,安老师的安姓也是满族的大姓,按理说安老师也是满族人,至少历史上与满族颇有渊源。」
安逢先怪异地轻笑:「呵呵,我问过家人,好像与满族人没什么瓜葛。对了,丁老师,你觉得贝姓有可能是满族人吗?」
丁老师严肃地点点头:「太有可能了,贝姓与傅姓最有可能是清朝皇族的后裔。」
安逢先问:「为什么?」
「因为贝,即贝勒,就是王爷,是皇帝的后代;而傅,就多指少师、少傅,太师、太傅,都是皇帝以及太子们的老师,地位极高崇,官至一品,往往是这些有过光荣历史的人,才会把自己的姓氏改为贝姓和傅姓。」
安逢先满脸微笑地为丁老师又斟了半杯贝尔拉图:「我明白了,请丁老师喝茶,不、不,请喝酒。」
丁老师也不客气:「呵呵,好酒,好酒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是贝蕊蕊,丁老师赶紧盖了茶杯,以防被人发现杯中物。
门刚打开,丁老师就急匆匆离去,他居然连两个小美女都不多看一眼,看来人各有所好,丁老师只是独爱美酒,而安逢先既爱美酒,也爱美人,所以他看贝蕊蕊和喻美人的眼神特别明亮。
「有酒味喔。」喻美人皱了皱小鼻子,阴柔一笑。
「哪里?」贝蕊蕊使劲狂嗅,却闻不到半点散发在空气中的酒气。
安逢先讶异地看着玉骨冰肌的喻美人,贝尔拉图的酒分子并不活跃,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能挥发在空气中的酒香很少,想不到喻美人居然能轻易闻出,安逢先的内心不禁大赞:极品女人。
「我也是猜的。」喻美人的美目柔柔地瞟了瞟目瞪口呆的安逢先。
「古古怪怪,真是的。」贝蕊蕊白了喻美人一眼,柳腰一软,倒卧在柔软的沙发上:「好累喔,这个沫沫还不快点,我现在又饿又困,真想在安老师的沙发上睡一觉。」
沙发不但柔软,还有清晰的皮草味,所以喻美人也不想让贝蕊蕊独享,小屁股坐在贝蕊蕊的腿边:「你比沫沫更起劲,又喊又叫,又蹦又跳,当然累啦!哼!尽出风头。」
贝蕊蕊大怒:「死鱼鱼,你说什么?你才出风头,看沫沫比赛难道不用帮她加油吗?难道不帮她鼓掌吗?谁像你,看人家打篮球像看电视剧一样,一点都不热衷,就像死鱼。」
「咳。」安逢先干咳一声:「你们两个一天不斗嘴就不舒服是不是?快去找夏沫沫,晚上大家一起去贝蕊蕊家吃饭,别让贝妈妈和喻妈妈等我们。」
喻美人吃惊地看着安逢先:「我妈妈也在蕊蕊家?」
安逢先套上了帕克金笔:「是的。」
喻美人与贝蕊蕊相视一眼,齐声道:「古古怪怪。」
安逢先瞪着两名小美人半天,也不见她们有挪动屁股的迹象,安逢先忍不住催促:「你们快点去呀!刚才贝妈妈来电话了,叫我们早点回去。」
贝蕊蕊这才酸酸地说:「沫沫整天炫耀安老师送的手机,安老师那么着急,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呢?」
喻美人阴阳怪气地补充:「说不定夏沫沫就在等着安老师的电话。」
安逢先暗暗好笑,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只崭新的手机盒子,走到沙发前,摇头叹息道:「现在安老师就一人送一台手机,以后都别说那些酸死人的话了。」
「啊……」两声尖叫同时响起,安逢先摇头苦笑,心想:我以后买什么东西都必须买三份吗?要满足三个小滑头,没有丰厚的家财怎么行?幸好,被疯狂讨取的礼物,小美女都喜爱,这也是安逢先精心挑选的结果,他总算吁出一口气,但安逢先知道,要想在三个女人之间保持公平,恐怕比造原子弹还困难。
「哇!沫沫关机耶。」贝蕊蕊心急火燎地想用新手机刺激一下夏沫沫,哪知道夏沫沫的手机居然关了。
「真的关机了喔。」喻美人也同样无法打通夏沫沫的电话。
安逢先直叹气:「刚比赛完,夏沫沫当然在更衣室里洗澡啦!现在安老师请求你们快去找夏沫沫同学,叫她洗快点,好不好?唉!不要说你们,安老师都快饿疯了。」在喻蔓婷身上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安逢先不饿才怪,现在他恐怕连一头牛都吃得进去。
「遵命。」少女们也懂拿人手软的道理,这次两人的反应神速,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安逢先则赶紧收拾桌子,肚子真不争气,咕噜咕噜地叫不停。
学校运动器械室很宽敞,据说,这里面的运动器械全是贝静方捐助的。
一张皮垫上,李伟正在训练夏沫沫压腿:「对,尽量一字腿,你的柔㈱?还不行,特别是腰的部分,来,老师帮帮你。」
「不用、不用,李老师,我自己能压好。」夏沫沫很倔强,因为她的腿长,所以压一字腿比一般人困难,但夏沫沫做得很好,甚至劈开一字腿后,她可以把高耸的乳房侧压在大腿上,但李伟老师居然还不满意夏沫沫的表现,他踏上皮垫,跪在夏沫沫的身边,欣赏性感的修长美腿,呼吸少女的体香,还看到在紧身训练衣下,贴身的线条,李伟的血液沸腾了,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他凶狠地扑了上去。
可是,李伟却意外地扑空了,猎物近在咫尺却扑了个空,他惊讶地注视着像精灵一般的夏沫沫。
夏沫沫不是笨蛋,当李伟要夏沫沫完成六十个仰卧起坐,又完成六十个深蹲后,她就感到蹊跷,这是平常体育课和训练时的两倍,尤其刚打完篮球比赛,体力已经明显下降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加重负荷训练?
夏沫沫当然不知道,这是李伟故意要让夏沫沫体力透支、疲惫。
女人疲惫了,反抗的力度就不会强烈,就如同跑累的小羔羊,只能可怜地等待恶狼的撕咬,何况李伟还要求夏沫沫劈开一字腿,这个姿势既性感又不好腾挪闪避,欲望高涨的李伟认为夏沫沫已是束手就擒的小羔羊。
真可惜,小羔羊居然跑了,李伟踏上皮垫的瞬间,夏沫沫就产生危机感,当李伟跪下的时候,这股危机感更加强烈,感觉到耳边生风,夏沫沫竟然能抱着一字腿侧滚,接着曲腿后滚翻,最后弹跳而起,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堪称完美的艺术体操。
运动器械室里气氛凝固,夏沫沫狠狠瞪着李伟,她没有逃,因为她知道逃也逃不了,现在终于也明白为什么李伟老师会把运动器械室的大门扣死,这个细微的动作,当时并没有引起夏沫沫的警觉,她真是太粗心了。
「夏沫沫,我……我喜欢你。」李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身体悄然挡住夏沫沫往大门的方向。
「很多人都喜欢我。」夏沫沫的瞳孔在收缩,她意识到李伟还没死心,怎么办?
运动器械室为了保养运动器械,通常都密不透风,除非必要之时才会打开空调,而平时就只有一具排气扇,这种结构的房子,就算喊破喉咙也很难让房外的人听到。
「我比别人更喜欢你。」李伟向前一步。
「可我不喜欢李老师。」夏沫沫后退两步。
「夏沫沫,我已经喜欢你三年了,三年前你还小,但现在你已经长大成人,你试着和李老师交往看看,李老师会对你好的。」李伟在笑,因为夏沫沫退到一个靠墙的死角。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夏沫沫胆子不小,但李伟这种求爱方式令她恐惧。
李伟脸色大变,怒声道:「不可能,李老师调查过,在学校里,没有你喜欢的男生;在学校外,你也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你就像一朵纯洁的花儿。」
夏沫沫大声分辩:「李老师,你错了,我有喜欢的人。」
「谁?」李伟的面目扭曲狰狞。
「安老师。」说出安老师三个字的时候,夏沫沫一点都不犹豫。
「安逢先?为什么?」李伟并不意外,因为安逢先每天接送三个美少女回家,已成了学校的特大新闻,大家加油添醋、煞有其事地渲染安逢先的护花行为,但学校没有任何禁止老师接送学生上学的规定,所以议论的人只能在猜测、诽谤和嫉妒中找寻心理平衡,李伟当然就是嫉妒者之一。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不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李伟冷笑道:「你知道安老师的底细吗?你知道安老师的秘密吗?」
「每个人都有秘密。」夏沫沫摇摇头,说出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话来,她确实比一般的女孩更成熟。
李伟露出诡异的神色:「安老师的秘密很特别,你想不想听?」
夏沫沫心中一动,犹豫了半天,还是勾起好奇心:「想。」
李伟冷哼一声:「安老师是魔鬼。」
夏沫沫愣住了:「他是魔鬼?」
懊恼的贝蕊蕊连玩弄新手机的心思都没了:「手机没开机,又不在更衣室,洗手间、小卖部也没看见她,难道沫沫被外星人绑架了?」
喻美人揶揄道:「幼稚,是不是科幻电影看多了?我猜沫沫被一只大魔鬼拐走了。」
贝蕊蕊撇撇嘴:「荒谬,你才是恐怖小说看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可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鬼。」
喻美人神秘地点点头:「当然有,妈妈有教我看鬼之术,附近就有一只大魔鬼。」
贝蕊蕊心虚地看看身后:「在哪?」
喻美人忍住笑意:「刚把沫沫拐走了,咯咯……」喻美人还是笑了,很少笑的她,一旦笑起来,简直天地失色、万物黯淡。
贝蕊蕊气呼呼地鼓起香腮:「大魔鬼求求你,赶快拐走这条讨厌的死鱼吧!」
喻美人向贝蕊蕊眨眨眼:「我们去运动器械室看看,说不定沫沫累了,在里面睡觉呢。」
贝蕊蕊鄙视道:「亏你想得出,那里又闷又臭,沫沫如果在里面睡觉,一定比死鱼还臭。」
喻美人突然叹息:「安老师说我挺香的。」
贝蕊蕊勃然大怒,刚想破口大骂,喻美人已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跑了,贝蕊蕊恨恨地跺了跺脚,拔腿直追:「臭死鱼,把我的裙子全部还给我,还有帽子、包包……」
她真想咬掉喻美人的鼻子。
运动器械在放学前会全部收回,所以放学后,运动器械室通常没有人会来,这里安静得就像太平间,且据说运动器械室曾经闹过鬼,把很多同学吓坏了,从此以后,运动器械室连一颗乒乓球也没有丢失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是贝蕊蕊,但这美妙的敲门声却把贝蕊蕊的鸡皮疙瘩也敲了起来,这里实在太安静了。
「怎么样?我说过沫沫不可能在里面的,这下臭死鱼相信了吧?愿赌服输喔,哼哼!总算轮到我赢一次了!我看上一只GUCCI的包包,七万多块。」运动器械室里没有回应,贝蕊蕊兴奋地手舞足蹈,这是她跟喻美人打赌一百九十六次以来,第一次看见获胜的曙光。
喻美人瞪大了眼珠子:「七万多块?是日元还是越南盾呢?」
贝蕊蕊弹了一声清脆的响指:「是港币。」
喻美人怒极反笑,贝蕊蕊根本是讹诈,对喻美人来说,七百块她都嫌贵,贝蕊蕊一开口就是七万块,简直就是疯子,奇怪的是,喻美人突然改变了态度,她爽快地答应了贝蕊蕊:「好吧!七万块就七万块,我愿意赌。」
贝蕊蕊笑了,但她只笑了一秒钟就不笑了,因为运动器械室竟然打开了,美丽的夏沫沫从里面走出来,她身旁居然是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李老师。
「哦,原来沫沫有了大魔鬼,嘻嘻……」两名少女尖声大笑。
「鱼鱼、蕊蕊,我们走吧!」夏沫沫淡淡说。
贝蕊蕊与喻美人面面相亲,都瞄了神情诡异的李伟一眼,然后赶紧跟上夏沫沫。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这是一首脍炙人口的缠绵情歌,安逢先在积架XK的CD里精心选了一些老少通吃的歌曲,要对付纯情少女,该花的心思绝对不能马虎。
不过,这首情歌却令夏沫沫感到恶心,车才到一半的路程,她就厉声说:「麻烦停车,我要下车。」
「怎么啦?」安逢先赶紧停车,吃惊地看着夏沫沫,贝蕊蕊和喻美人也惊诧不已。
「我不去蕊蕊家吃饭了,我有急事。」夏沫沫阴郁着脸,利落地推开车门,一个人走下车。
大家都愣住了,安逢先盯着贝蕊蕊和喻美人问:「夏沫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跟你们回来时神色就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贝蕊蕊看了喻美人一眼,说:「沫沫可能恋爱了。」
「什么?」安逢先内心剧烈颤抖。
贝蕊蕊望着夏沫沫远去的背影叹息道:「我们在运动器械室里找到沫沫……」
喻美人接过话头:「她跟体育老师在一起。」
安逢先意外至极:「李伟老师?」
两名少女一同点头:「嗯。」
安逢先的心揪了一下:「他们在干嘛?」
贝蕊蕊噘着小嘴儿:「他们……他们在运动器械室里,我和鱼鱼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哦。」安逢先麻木地发动了引擎,握住方向盘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间房子里大半天,还能干些什么?安逢先注意到夏沫沫连澡都没有洗,也就是说从篮球比赛结束以后,夏沫沫与李伟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一个小时,这是要命的一个小时,孤男寡女在一间房子里一个小时都干了些什么呢?安逢先不愿意想下去,他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音乐是悠扬的「蓝色多瑙河」。
酒是七五年的桕图斯。
丰盛的美食勾人食欲,但这一切都无法吸引安逢先,因为喻蔓婷月眉如画,凤眼如水,朱唇贝齿,绝代风华。宝石蓝的细肩带晚礼服在她身上显得奢华高贵又极尽性感,不但紧身贴乳,还收腰托臀。上身雅致,浑圆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下身狂野,裸露的修长大腿随着开衩的下摆自然显露,卷曲的长发无风飘逸,七公分高97的银色高跟鞋随着音乐轻轻踩动,敲打着云石地砖,响起律动的节奏。
安逢先陶醉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无法呼出,那是安媛媛身上的幽香,令人神魂颠倒。安媛媛肯定睡了一个好觉,所以精韵饱满,精致的鹅蛋脸上白晰透亮,如水的双眸似怨还嗔,弯弯而上的长睫毛犹似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乌黑的秀发直顺垂下,挡住纤巧的锁骨,搭在两只悬挺的大蜜桃上,无肩带的黑色晚礼服把两只大蜜桃的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完美的S形体态性感柔美,黑色的高跟鞋恰好也是七公分。
如果说美色可餐的话,安逢先此刻已经饱了。安媛媛跟喻蔓婷的精心打扮就连她们的女儿都目瞪口呆,何况是安逢先?他左看右看,就是无法说出谁比较漂亮。
只是和喻蔓婷有过水乳交融,安逢先的眼神里才多出一分浓浓的情意,安媛媛马上有所不满,幸好不满之色稍纵即逝,她故意拉低晚礼服的领子,安逢先的目光自然转移过去,转眼间胜负交错,两个绝色大美人打成平手,却便宜了安逢先,满目的旖旎也冲淡了他内心的繁闷。
贝蕊蕊把筷子含在嘴里,眼珠子转了半天:「妈,你和喻妈妈今天太漂亮了。」
喝了两口凤尾菇玫瑰羹后,喻美人放下汤匙:「是啊!今天的妈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妈妈,贝妈妈也是。」
「咯咯……真的吗?」安媛媛对喻美人说话也是嗲嗲的,她跟喻蔓婷相视而笑,转而问安逢先:「安老师,我觉得喻妈妈比较好看,你认为呢?」
【第三集】第五章:监控
安逢先被口水呛了一下,这个问题简直要人命,该怎么回答呢?他不得不佩服安媛媛,回答是,一定会得罪安媛媛,也得罪贝蕊蕊;回答不是,也会惹恼喻蔓婷和喻美人;如果不回答,恐怕全都会得罪。怎么办呢?干脆假装呛到底。
「咳……咳……不好意思……我上洗手间……」安逢先装作痛苦的样子,其实他想脚底抹油,避开这个尴尬的问题,可是他刚站起来,安媛媛也优雅地站了起来:
「那安老师跟我来吧!」
安逢先愕然,连连摆手:「我自己去就行。」
安媛媛嫣然一笑:「楼下的洗手间是下人用的,不干净,用楼上的吧!请安老师跟我来。」
安逢先惊讶于安媛媛对张妈的极度鄙视,他环顾四周,发现在一旁守候的张妈表情怪异,安逢先耸耸肩,跟随着姿态柔美的安媛媛向楼上走去,她光滑雪白的背脊裸露一大片,不但肩胛骨的痕迹模糊,就连脊椎也凹陷成弧,完美诠释了那句「柔若无骨」,配合着浑圆挺翘的美臀轻轻地颤动,安逢先的心在狂跳。
「这间是洗手间,左边是贝静方的书房,右边那间就是我的卧室。」可是安媛媛居然走过洗手间,直接把安逢先带进卧室,卧室里有一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她轻轻拨了拨浏海,美丽的大眼睛充满害羞和挑逗。
安逢先心中激荡,柔声说:「安夫人,你今天最美。」
安缓缓瞪了安逢先一眼:「是贝夫人。」
安逢先环顾一下,指着新疆白玉砌成的浴池问:「安夫人平时就在这里沐浴?」
安媛媛脸一红,转身就走:「是贝夫人。」
安逢先大笑:「我能用夫人的毛巾洗脸吗?」
没有回应,想必安媛媛已走远,眉飞色舞的安逢先在想:在贝静方的卧室里与他妻子交配是不是太过侮辱他了?怪不得贝静方不允许,可是,安媛媛在给我指明地方呀!该听谁的?
安逢先想笑,刚拉下拉链,古灵精怪的雪纳瑞却钻进洗手间。
安逢先瞪着雪纳瑞,雪纳瑞也歪着脖子看着安逢先,好像有相见恨晚之意。安逢先没办法,总不能把人家的狗赶走,反正雪纳瑞也是公的,让它见识大肉棒也不会吃亏到哪去,没想到安逢先小便的时候,雪纳瑞真的走到一旁,盯着大肉棒看,它似乎想说:这个主人的朋友有一根很粗的骨头,不知味道好不好?真想找机会偷咬上一口。
「滴……」手机响起,安逢先刚好尿完,看了来电显示一眼,安逢先慌忙把肉棒塞进裤裆,然后接通电话:「贝先生,你好,吃过晚饭了吗?」
电话里传来贝静方阴冷的声音:「刚吃完,安老师,三天过去了,事情进展顺利吗?」
「呃……」安逢先不知道如何回答。
「安老师,你要抓紧时间,我可能会提前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
「你要大胆点、直接点,别担心我妻子的反应,她会配合你的,女人嘛,总会矜持一下,会有些小反抗,嗯,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暴力点。」
「暴力点?」安逢先有些意外。
贝静方肯定地说:「嗯,反正你看着办,我希望三天内,你和媛媛有实质的突破。」
「好。」
「记住,这是你要完成的工作。」
「明白。」
「还有,别在我家搞,去我送你的那间房子。」
「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安逢先蹲下来,摸着雪纳瑞毛茸茸的小脑袋问:「我做你的主人好不好?一声代表好,两声代表不好。」
「汪汪……」雪纳瑞歪着脖子吠了两声。安逢先大怒,双手疾伸,就想抓住顽皮的雪纳瑞,雪纳瑞一闪,逃过安逢先的魔爪,撒开四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向安逢先狂吠,让安逢先恨得牙痒痒,发誓要逮住这只调皮的雪纳瑞,然后拧它的耳朵。
几经虚实出手,终于把雪纳瑞逼到角落,安逢先得意地奸笑两声,纵身扑上去,眼看就要得手,唉!真糟糕,安逢先没料到雪纳瑞如此机灵,竟能在电光石火之间从双手中溜走,穿裆而去,但安逢先反应奇快,倒身侧扑,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恰巧抓住雪纳瑞的后腿。
狂吠的雪纳瑞在挣扎,安逢先马上松开手,因为他还看到一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玉足同样「柔若无骨」,甚至连一条青筋都没有,安逢先尴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冷哼一声:「何必跟畜生一般见识呢?」
安逢先满脸发烫:「不好意思,贝夫人,我……我见狗狗可爱,就……就……」
话还没有说完,卧室外意外传来柔软的声音,只是这道柔软的声音更冷:「媛媛不是说狗狗,而是指刚才与你通电话的那人,他才是畜生。」
安逢先盯着飘然而进的喻蔓婷挠了挠头:「喻姐姐,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喻蔓婷冷冷地说:「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会明白。」
安媛媛盯着安逢先:「要想成为狗狗的主人,就需要非凡的勇气。」
「我有勇气。」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又看看安媛媛,似乎明白了什么。
喻蔓婷缓缓走向安逢先,伸出纤纤玉手,把安逢先裤裆的拉链拉上:「把东西收好,别吓坏媛媛了。」
安媛媛美脸绯红,娇啐了一口,转身疾走:「快去吃饭吧!菜都凉了。」
张妈很小心地把菜热过一遍,但还是糟蹋了喻蔓婷的手艺,尽管如此,安逢先仍然吃得大呼过瘾,一盘蜜浆炸鱼柳连鱼骨头都被他嚼得一点不剩,喻美人把丢弃在桌面上的鱼骨头用筷子夹起来:「安老师,这里还有一点。」
喻蔓婷轻斥:「鱼鱼,不许无礼。」但喻美人的调皮却引来哄堂大笑,安逢先哪管这些?他确实饿了,一阵风卷残云,桌上的菜全部扫光,如果不是顾忌面子,恐怕连汤汁也难幸免。见安逢先意犹未尽的样子,喻蔓婷与安媛媛对视一眼,都暗暗好笑。
「吃饭吧!菜都凉了。」夏端砚关切地看着夏沫沫,这几天都没联系上江蓉,夏端砚便早早就回到家,他想陪陪可爱的女儿。这些年来,他很少关心夏沫沫,除了工作忙之外,夏端砚还要兼顾两个情妇,情妇很争气,各自为夏端砚生下了两个孩子。
也许与夏沫沫相处的时间太少,每次见到夏沫沫,夏端砚都好像见到了夏沫沫的母亲孙璇。无论是眼神或是一颦一笑,夏沫沫都极具孙璇的风范,可惜孙璇生下夏沫沫不到一年,就突然病逝,噩耗传来时,夏端砚远在英国,他甚至没有见到孙璇最后一面,一切后事都委托贝静方这位大学同学帮忙处理,所以夏端砚很感激贝静方。
「爸爸……妈妈到底是得什么病去世的?」夏沫沫穿着一条热裤,趴在床上看着相框里的美人,这个美人就是夏沫沫的母亲孙璇。
夏端砚叹息:「听你贝叔叔说是心肌梗塞,医院说是心肌炎,反正是与心脏有关。」
夏沫沫问:「妈妈的心脏不好吗?」
夏端砚也疑惑不解:「没有这回事,你妈妈怀你的时候,我们多次去医院检查,都没发现心脏异常,如果有,也是生了你以后才有的。」
夏沫沫苦着脸:「这么说,妈妈是我害死的?」
夏端砚拍拍夏沫沫的翘臀,安慰道:「别瞎说,走,出去吃饭吧!我叫阿姨把菜热一下。」
「嗯。」夏沫沫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一名老妇人走来:「夏先生,江小姐来了。」
夏沫沫一听,脸色突变,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我不吃了。」
夏端砚却面露欣喜之色,也不再管夏沫沫,径直离开。
倔强的夏沫沫抱着母亲的相片,终于流下眼泪,柔美的秀发遮住她的脸,此时,她心里想的只有死去的母亲,这世界之大,也只有母亲可倾吐心事。她默默地把相框放好,脱下热裤和背心,换上深蓝色的骑士服,镜子里,美丽的夏沫沫已擦干了眼泪。
夜色如墨,天空积聚了厚厚的乌云,四起的狂风夹藏着尘土,狠狠地拍打在夏沫沫娇嫩的脸庞上,看起来好像就要下雨,道路的车流也少了很多,红色雅马哈像一道闪电划入无垠的天际。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还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毛,令安逢先踩在上面,那感觉就如同踏在情人的肌肤上,真的很舒服。安媛媛和喻蔓婷蜷靠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看着安逢先像乡巴佬似的在梦幻般的卧室里到处闲逛,她们就想笑。
「媛媛姐的房间真舒服。」安逢先看够了,卧室的装饰再豪华也无法与床上的两名极品大美人相提并论,目光回到喻蔓婷和安媛媛身上。安逢先注意到梳妆台上有两瓶指甲油还没有拧紧,摆放的地方也异常显眼,说明床上的两名美人刚涂过指甲,不过,看到两双漂亮的玉足上一红一银的脚趾头,安逢先就明白,指甲油只涂了脚趾甲。
「那安老师以后就经常来这里躺一躺?」喻蔓婷吃吃地娇笑。
听出喻蔓婷鹦鹉学舌,安媛媛脸一红,白了喻蔓婷一眼:「我的床虽然够大,但我还是喜欢两个人睡,安老师来我这里了,你怎么办?」
喻蔓婷眨眨凤眼:「我只是说让安老师常来,又不是说让安老师天天来,就算安老师天天来,你也受不了。」
安媛媛大羞,脸红到了脖子根,一时间之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唉!」安逢先走到床尾,试了一下大床的柔软度,柔声地问道:「你们何必给我画饼充饥?只要你们下令,就算杀人放火我也敢去做,有什么话就说吧!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想要贝静方死。」安媛媛敛起笑容,也没有了羞涩,她现在只有愤怒。
安逢先牙齿发冷:「真……真的要杀人?」
「我不是随便说说,只有贝静方死了,我才能活得有尊严,你也才能得到贝静方所有财产。」顿了一顿,安媛媛柔声道:「包括他的女人。」最后一句话对于安逢先来说最具杀伤力,财富可以去赚,安媛媛这样的女人却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可是,即便如此,安逢先也不想杀人,他不是杀人狂,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安媛媛外,还有喻蔓婷、夏沫沫、贝蕊蕊以及喻美人,甚至远在美国治疗的席郦都是他安逢先的寄托,他犯不着冒险。
「是不是因为贝静方威逼你与我发生关系,所以你恨他?如果媛媛姐不愿意,我可以放弃……」安逢先退缩了,不是胆怯,而是单凭这点,贝静方还罪不至死。
「当然不只这些。」安媛媛冷笑,她感觉到安逢先害怕了,难道错看了这个勇敢的男人?安媛媛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我与贝静方生活了二十年,依他自私残忍的性格,如果我怀上你的骨肉,他会杀了你,虽然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我的直觉。」
见安逢先脸色凝重,安媛媛从柔软的大床下来,缓缓走到安逢先的面前:「我不清楚贝静方给安老师什么条件,但我可以肯定贝静方给安老师的一定都是些口头协议,没有字据,也不会有证据,安老师相信贝静方会兑现承诺吗?他只会杀了安老师。」
安逢先心头大震,颓然坐在软床上,这个问题安逢先考虑过,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为了筹集救治席郦的医疗费,他想出了骗色取财的计划,但这个计划却令他堕入危险的深渊,根本无法自拔,安逢先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已无法控制,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意思是说,为了自保,我就必须杀了贝静方?」安逢先在犹豫,他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
「不错,只有杀了贝静方才能活命,我和媛媛可不想你死。」不知何时,喻蔓婷已盘坐在安逢先身后,她用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安逢先宽厚的背部。
「喻姐姐也希望贝静方死?」安逢先扭头盯着艳光四射的喻蔓婷,她的朱唇喷出如兰的气息,胸脯雪白丰满。
喻蔓婷伸出藕白的玉臂,把纤纤五指伸进了安逢先的头发里,轻轻地抚摸,就像母亲呵护儿子一样:「说实话,这十六年的时间已经冲淡了我的仇恨,但我还是希望贝静方死,越快越好。」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为什么?难道喻姐姐跟贝静方也有仇恨?」
「深仇大恨。」喻蔓婷凄然一笑,问:「你喜欢喻姐姐吗?」
安逢先没有一丝犹豫:「喜欢。」
喻蔓婷睁着楚楚可怜的凤眼问:「如果你喜欢的喻姐姐被人下药迷奸了,你会生气吗?」
安逢先双拳紧握:「我会杀了那个人。」
喻蔓婷冷笑道:「十六年前,贝静方就给我下迷药,然后玷污了我。」
「什么?」安逢先倏地从床上跳起来,他抓着喻蔓婷的双臂厉声问:「是真的吗?」
喻蔓婷美丽的凤眼滴下了泪珠:「鱼鱼就是在那次怀上的,我没有打掉胎儿,因为胎儿是无辜的。」
安逢先双目喷火,面目狰狞,但突然间,他痛苦地双手抱头,又一次颓然坐在软床上:「意思是说,如果我杀了贝静方,就等于杀了两个女人的男人、杀了两个女孩的爸爸?」
「他不是我男人,也不是蔓婷的男人,他没有资格做蕊蕊的父亲,更没有资格做鱼鱼的爸爸,我告诉你,当年贝静方也是用迷药糟蹋我,我家里很传统,见生米煮成熟饭,就逼我与贝静方交往。这么多年来,我从未爱过贝静方,直到蕊蕊长大后,我认命了,可没想到,他竟然用同样卑鄙无耻的手段害了蔓婷,这个畜生糟蹋完我们之后,同样把我们的身体弄得满是伤痕,他是变态的畜生。」
「天啊!媛媛,你也受到了折磨……呜……」喻蔓婷尖叫一声,张开双臂,把扑到自己怀里的安媛媛紧紧抱住,两个女人成了泪人。
安逢先眉头紧皱,愤怒并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清楚地记得兰小茵也是被殷校长迷奸,而向景凡打探到殷校长与贝静方关系密切,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还有,被迷奸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生,那贝静方会不会还迷奸了别的女人?
安逢先小声问:「媛媛姐、蔓婷姐,你们是不是曾经就读北湾一中?」
喻蔓婷擦擦眼泪:「从喻姐姐改口成蔓婷姐还真有点不习惯,跟你又不是很熟……没错,我和媛媛都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安逢先淡淡地问:「蔓婷姐,喻美人知道贝静方是她父亲吗?」
喻蔓婷一怔,犹豫了半天才说:「有一次我做恶梦,惊醒的时候,美人就在我身边,她追问我梦中骂的贝静方是谁?我没告诉她,但以美人的智慧,她或多或少知道我与贝静方之间有某种关联。」
安逢先点点头,问:「你们被下迷药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喻蔓婷有些迷茫,她看了安媛媛一眼,又想了半天:「祝锦华知道。」
安逢先双眼冷芒一闪,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如果要贝静方死,那么,还有一些人也必须死。两位姐姐,我可以答应你们除掉贝静方,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许你们只是一时激愤才想置贝静方于死地,我给你们七天的时间考虑。七天之后,如果你们依然认为贝静方该死,他就必须死。」
安媛媛呆呆地抽噎着:「为什么是七天?难道贝静方提前从欧洲回来吗?」
安逢先在笑,笑得很诡异:「贝静方根本就没有走。」
「啊?」喻蔓婷与安媛媛吓了一大跳,半天才回过神来,安媛媛焦急问:「是真的吗?」
见喻蔓婷与安媛媛如此慌张,安逢先的内心叹息,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事,不过,有这两名女人帮助,贝静方就好对付多了,与其被危险压迫,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安逢先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迫近。
「当然是真的,刚才我与他通电话时是六点半,我问他吃过晚饭了吗?他回答刚吃过。」安逢先冷笑:「欧洲与我们相差九个小时,他不可能吃了晚饭,这是他无意识的疏忽。」
「既然他没有出差,那我们岂不是在他监视之下?」安媛媛脸色又苍白了。
安逢先点点头:「判断正确,不过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很仔细地看过四周,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土包子,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看一看,对不对?呵呵,其实,我是想找找有没有窃听装置之类的东西。」
「找……找到了吗?」安媛媛心惊肉跳,因为贝静方多疑,连家人都会监视。
「没有找到,我忽然想起贝静方送了一间房子给我。」安逢先拿出一把钥匙,色眯眯地看着安媛媛:「他叮嘱我用这间金屋完成与媛媛姐的交配。」
「我不去。」端坐在床边的安媛媛有些扭捏,一想到交配,她就感到羞辱,也感到一丝诡异的兴奋,苍白的脸颊有了两朵红云。
「我刚开始也答应了贝静方。」安逢先轻轻地坐在安媛媛身边,手臂一环,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软腰:「可是,后来我想,贝静方要监视的是我,而不是媛媛姐,他又何苦在自己的卧室里安装窃听装置呢?要安装窃听装置,也只会安装在送我的那间房子里,贝静方一定没有想到,我偏偏要在这里与媛媛姐做爱,我要媛媛姐怀上我的孩子。」
安媛媛脸一红,把安逢先的手臂推开,喻蔓婷适时走过来,挡住安逢先:「只要贝静方死了,不但媛媛是你的,我也是你的,现在你猴急什么?」
「那不行,万一我杀了贝静方,媛媛姐却反悔,不让我碰一下,到那时,我安逢先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不定连蔓婷姐也不理我。唉!这笔冒险买卖太不划算了,我必须要先和媛媛姐做爱,确定了关系后,才有杀贝静方的决心,这叫色胆包天,这也是我决定七天之后再动手的原因。」
安媛媛窃笑,喻蔓婷无奈,安逢先无意间破坏了她们的如意算盘,她们原本达成秘密协议:安逢先杀掉贝静方,安媛媛可以过上有尊严的生活,而喻蔓婷则单独拥有安逢先,安媛媛不许染指。
「怎么样?」安逢先也瞪着两名大美人,他并不安媛媛跟喻蔓婷之间的秘密协议,他只想确立与安媛媛的关系,毕竟安媛媛与贝静方是夫妻,还有一个女儿,安逢先不相信安媛媛真能对贝静方痛下杀手。
「安逢先,你越来越不像老师。」安媛媛似笑非笑,她并不喜欢狡诈的男人,但要对付奸诈的贝静方,安逢先的狡诈恰巧堪与其抗衡。
安逢先知道不会是褒奖,他讪讪而笑:「哦,不像老师像什么?」
安媛媛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像魔鬼。」
安逢先苦笑,他不否认:「我也觉得自己像魔鬼,或者,我就是魔鬼。」
安媛媛轻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对方妥协了,安逢先心里一片轻松:「什么条件?」
安媛媛的美目突然暴闪:「我希望你强奸我。」
安逢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我没听错吗?」
安媛媛露出诡异的兴奋:「你不但要强奸我,还要当着贝静方的面强奸我,因为我也要让他体会一下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强奸的滋味。」
安逢先笑了,他从安媛媛异样的眼神里读出了欲望,叛逆的欲望,那瞬间,安逢先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这是融入血液的魔念:「我……我希望你的反抗激烈一点。」
安媛媛眼中的异样越来越盛:「当然,我会掮你耳光、咬你舌头……」
安逢先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咬舌头不要紧,千万别咬我的肉棒,因为我要用肉棒插你嘴巴。」
这些话语简直不堪入耳,令喻蔓婷大声尖叫:「噢……天啊!你们两个是疯子、变态狂。」
「咯咯……」安媛媛柳眉一挑:「跟我来,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变态。」
浴室的左边是书房,书房装饰简约庄重,宽大的紫檀办公桌上一尘不染,因为张妈每天都会擦拭两遍。办公桌的左边是五公尺长的书柜,书籍摆放整齐,右边墙壁挂着一幅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画,从这幅版画上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安媛媛在紫檀办公桌前坐下,拉开办公桌下的第三个抽屉,按下按钮,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画突然陷入墙壁,露出宽大的液晶萤幕。安媛媛又在第三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遥控器,打开液晶萤幕的电源,萤幕里清晰地显现出这间豪宅里的每一个角落。
「可能卧室与书房近在咫尺,所以贝静方没必要在卧室里安装监视装置,但在其他房间,无论是厨房、客房还是楼下的浴室,甚至蕊蕊的房间里,贝静方都安装了监视装置。」面无表情的安媛媛带领安逢先跟喻蔓婷进入一个偷窥的世界。
安逢先和喻蔓婷目瞪口呆。
安媛媛继续解释:「这个监视器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连续十五天全程监控,并且同步录影。」
喻蔓婷大感紧张:「那……那今天安老师欺负我,是不是也被录下了?」
安媛媛白了喻蔓婷一眼,也没说话,而是按着手中的遥控器,忽然,液晶萤幕出现了血脉贲张的一幕,安逢先和喻蔓婷两人颠鸾倒凤,居然互舔对方的性器,那淫靡的画面令喻蔓婷花容失色,她大声尖叫:「关掉、关掉。」
安媛媛切换了画面,小嘴却鄙夷地低骂:「狗男女。」
「删掉,快删掉!」喻蔓婷急得满脸通红。
可安逢先却不想删除,因为他和喻蔓婷做爱的时候并不知晓被监视,所以全神投入,动作自然,比市面上的色情电影更胜一筹,如此绝品,怎能删掉?心里万分着急中,突然灵机一动:「不能删除,如果删除了,贝静方就会有所察觉,我们将没有任何机会。」
安媛媛有些酸溜溜:「这么好看,我也舍不得删除。」说话间,她又连续切换了几个画面,最后切换到客房,安逢先一看,脸色大变,因为他就在这间房间里让张妈口交过,监视机器能连续十五天全程监控的话,足以看到安逢先让张妈口交的过程,安逢先可不想让身边的喻蔓婷感到厌恶。
【第三集】第六章:极品女人
「媛媛姐,你不是说要看变态的吗?不变态的就暂时不看了,好吧?」安逢先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向安媛媛乞求。
安媛媛当然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她也不想再看到张妈含着安逢先肉棒的陶醉模样,所以,安媛媛用憎恶的表情点了点头,那瞬间,安逢先也明白安媛媛为什么厌恶张妈,也释然为何安媛媛竟然说出楼下的洗手间是下人用的恶语了。
喻蔓婷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她皱皱月眉,娇嗔道:「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看变态东西,像我这样的淑女只喜欢看爱情电影。」
安媛媛嗲声问:「淑女,要不要我重播刚才你叫喊着要删除的录影呀?我不介意再看一遍。」
安逢先忍不住侧身,看着满脸羞红又哑口无言的喻蔓婷,他不由得心神一荡,悄悄环臂一搂,搂住喻蔓婷的柳腰,与安媛媛的柳腰相比,喻蔓婷的柳腰更结实些,一缕醉人的幽香飘来,安逢先便愈加大胆,趁安媛媛手忙脚乱地按遥控器时,安逢先的手从宝石蓝的细肩带晚礼服下滑入,摸到喻蔓婷的肥美的翘臀,揉弄一下,甚至把手指插入喻蔓婷的蜜穴中。
娇羞的喻蔓婷不知道是担心被安媛媛发现,还是喜欢安逢先的挑逗,居然没有一丝反抗,身体反而越靠越近,最后完全贴近安逢先,肥美的翘臀微微起落,配合手指的进进出出,黏滑的液体从温暖的蜜穴流出,弄湿了安逢先的手掌,也弄湿了小内裤。
这时,液晶萤幕里又出现了画面,安逢先停止手中的动作,但仍然把手指插在喻蔓婷的蜜穴里,安媛媛盯着液晶萤幕说:「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家里有监视器,直到前几天,贝静方才告诉我,他以为我是笨蛋,告诉我也不怕,但我很快就发现了更多秘密,你们看,影片上的日期显示,贝静方居然与张妈通奸两百七十多次。哼!
那个肮脏、卑贱的女人才是这间房子真正的女主人。「
喻蔓婷有点幸灾乐祸:「天啊!两百七十多次,那不是好多年?」
安媛媛愤怒地消掉了影片的声音:「嗯,不错,整整十一年,贝静方却告诉我,只跟张妈搞过两次,哼!无耻的男人。」
喻蔓婷瞄了尴尬的安逢先一眼:「确实无耻,居然还都录起来,够变态的。」
「哼,这叫变态吗?你们再看。」安媛媛又切换了一个画面,这次,就连安逢先也被震撼了,画面上,张妈一个人迎合两个男人,她的阴穴和屁眼,都有男人的阴茎进进出出,那时候的张妈显然还年轻,除了丰乳翘臀外,还有秀丽的容貌,只是太淫荡、太风骚了。令人意外的是,这两个男人分别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喻蔓婷惊呼:「那不是夏沫沫的爸爸吗?」
安媛媛怒声道:「不错,本来贝静方想要找夏端砚借种,唉!如果安老师没有出现,说不定我已经被夏端砚糟蹋了,这个该死的贝静方。」
喻蔓婷美目连眨,幽怨地看着安逢先说:「安老师不但救了蕊蕊,还救了蕊蕊的妈妈,看来安老师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了,你以后也不用理我这个外人了。」
安逢先哪受得了这种表情?纵然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无法抵挡喻蔓婷的悱恻幽怨,安逢先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动情地吻上喻蔓婷的红唇:「喻姐姐不是外人,是我老婆。」
「呸,你那么凶巴巴的,谁愿意做你老婆?」喻蔓婷的眼眸如一泓秋水,柔情冶丽,娇艳的朱唇如磁铁,吸附了安逢先如火一般的热情。
「不愿意吗?」安逢先的手指再次深入,几经撩拨,喻蔓婷怨气更浓,安逢先早掏出了硬物,硕大的龟头引吭高歌,喻蔓婷喜不自胜又难为情,刚要呵斥,安逢先已闪电般贴住肥美的翘臀,掀起晚礼服,以硕大的龟头几次试探,终于插入湿淋淋的蜜穴,蜜穴紧窄,却也能一点一点吞入,在安媛媛惊愕的注视下,巨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喻蔓婷的阴道中,滚烫的茎身给喻蔓婷带来了激情和胀满,她配合着翘高了美臀。
安逢先双手穿过喻蔓婷肋部,兜住胸前的丰乳,隔着晚礼服,也把高耸的丰乳搓揉成团,下身一轮温柔挺送,喻蔓婷已娇喘吁吁:「噢……你摸人家奶子做什么?
啊……媛媛,你看安老师又……又欺负我了……啊……「
安媛媛双手掩面,不停摇头:「唉!喻蔓婷,你装可怜和淫荡的功夫天下第一。」
喻蔓婷娇喘之际,竟然有一丝得意之色从眼眸里闪过,她摇着臀部,扭动腰肢,风情万种地撒娇:「安老师……我可没要你同情,你快放开我去找媛媛吧……哎哟,轻点啦!别插那么深……你不用理我了,喔,好像越来越粗的样子。」
安媛媛羞红了脸,心如鹿撞,连液晶萤幕都没关,就心慌意乱地站起来想离开,经过喻蔓婷身边时,她狠狠瞪了喻蔓婷一眼:「不让我沾你的男人,却一天到晚挑逗我,讨厌。」娇嗔备添诱惑,她刚想飘然而去,却发现一只强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
「啊!」一声嗲嗲的尖叫,安媛媛倒向安逢先,想要挣扎,娇柔的身体已被安逢先抱个满怀,等回过神来,安媛媛的红唇已告失守,黏糯的唾液也顺着强力的舌头流进口腔,混合女人的香津,又被吸吮而去,安媛媛全身软麻,挣扎几次也挣脱不了,她只好放弃,任凭一条外来之客在口腔里到处肆虐。
礼服裙动,秀发飘舞,耸动的娇躯有些颤抖,有人嗔怪:「啊……讨厌,说好不许碰我的男人……啊……」
挣开安逢先的嘴唇,安媛媛脸更红了,她有些无赖:「是你的男人碰我。」
喻蔓婷扭动柔软的柳腰,大声责怪安媛媛:「你不该给他碰呀。」
安媛媛大怒,轻咬红唇,非但没有离开安逢先,反而把香喷喷的身体贴过去,刚好迎来安逢先的魔爪,避之不及,黑色晚礼服被拉扯而下,露出雪白的乳房,挺翘的乳峰依然是两粒嫣然红豆,引人遐思,安逢先握住一只水蜜桃型的极品美乳,他甚至忘记了抽插,只对两只水蜜桃爱不释手,安媛媛故意气喻蔓婷:「蔓婷,来不及了,他……他摸我胸脯……啊!安老师,你捏疼我啦!」
「怎么停下了?讨厌……」喻蔓婷一声撒娇,身体忽然僵硬,安逢先卷起晚礼服,让喻蔓婷完美的肥臀暴露在空气中,他轻轻拍了一下光滑的臀肉:「难道喻妈妈就不会自己动?」
喻蔓婷扭捏了一下,缓缓地向后挺来,笨拙地吞吐粗大的肉棒,嘴上还是继续撒娇:「说我是妈妈了吗?嫌弃我老了吗?喔……连动都要人家动了。」
安媛媛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以前蔓婷就是靠这种撒娇惹得整所学校的男人疯狂,连我都受不了,我看安老师就更不用说了。」
安逢先连连点头,真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他的欲望沸腾到极点,腰腹急收,肉棒如暴风骤雨般撞击着美丽的肥臀,三十余下之后才停下,而喻蔓婷已能熟练地挺动肉臀,蜜穴还会夹着肉棒打圈圈。安逢先腾出双手,与安媛媛接吻的同时,又再次握住两只极品的水蜜桃。
书房里散发着淫乱的气息,液晶萤幕上两男对一女交媾,萤幕下,两女和一男缠绵,各有不同却同样撩人欲望,安媛媛渐渐投入,她的美目紧闭,高耸的奶子被揉搓成粉红色,乳头立起,上面还有湿湿的唾液,因为安逢先刚刚吸吮过。
喻蔓婷神志迷离,她的阴唇红肿,泛滥的爱液充斥整片阴部,还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滑顺的美腿根部流下,喻蔓婷已顾不得擦拭大腿上的爱液了,银色的高跟鞋没有了律动,只有慌乱的步调,她耸动的姿势开始急促,前倾的身体忽高忽低,似乎在调整肉棒倾斜的角度,悱恻的呻吟中,喻蔓搏突然向后伸手:「逢先,用力顶,用力顶我……」
安逢先松开了安媛媛,他们相视一笑,因为他们都明白淫浪的喻蔓婷快要高潮了,安媛媛柔声叮嘱:「别射出来。」
安逢先能领会安媛媛的话中含意,当然精液也只会射入安媛媛的身体,他再次把双手穿过喻蔓婷肋部,握住两只晃动的大奶子,弯曲的身体紧贴喻蔓婷的背部,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狂飙而起,凶猛地冲击淫亵的肉穴。
「啊……啊……逢先,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噢噢……噢噢噢……」
喻蔓婷最后一次尖叫之后,便瘫软在宽大的紫檀办公桌上,似乎已不省人事,安逢先很有经验地继续抽送,但速度和力量慢了许多,等喻蔓婷的身体不再颤抖抽搐,他才拔出肉棒,肉棒上挂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分泌。
「媛媛姐,这些是什么?」安逢先指着肉棒上那些白色的分泌物问。
「我不知道。」安媛媛露出惶恐的样子,不是因为白色的分泌物,而是那根巨物的体积,会撑破自己的阴道吗?安媛媛畏缩不前。
安逢先抱起娇柔的安媛媛,让她坐在紫檀办公桌上:「害怕了?」
安媛媛轻声低吟:「害怕。」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贪婪,分开修长的美腿,他发现美腿的尽头没有寸缕,那一片整齐的三角地带比黑色的晚装还要乌黑,站在两条凝脂般的美腿中间,跳跃的肉棒比安逢先贪婪的表情还要狰狞十倍。安媛媛的目光开始闪烁,雍容华贵的身体开始紧张,气韵丰仪的气质消失得无影无踪。
亢奋的安逢先打开衬衣上的最后一颗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安媛媛盯着安逢先肩膀上的伤疤,露出温柔的目光,她用黑色的高跟鞋尖碰了碰安逢先的右腿,柔声道:「安老师,我喜欢你,也想怀上你的孩子,但是……但是,我不希望这是一场交易。」
安逢先一愣,随即明白安媛媛的意思,她是希望这场交媾不是娱乐、不是交易,而是真正的做爱,带有感情的做爱,她是在暗示安逢先必须在贝静方的生死之间做出选择。
安逢先有些犹豫,安媛媛也看出安逢先的犹豫,毕竟是要去杀一个人,而不是去杀一只鸡,但安媛媛似乎下定了决心,她伸出雪白的手臂,用尖尖的指甲划过安逢先结实的胸膛,美丽的大眼睛飘向狰狞的大肉棒,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当你把这根丑东西放入我的身体后,就会有两种结果,要嘛我去死,要嘛你成为我的丈夫。」
「他是你的丈夫,那我呢?」娇慵的喻蔓婷从办公桌上爬起来,又娇慵地倒在办公桌边的沙发上,她的秀发有些凌乱。
安媛媛目光一凛,漠然道:「你别节外生枝,我们商量好的,安老师不碰我,他是你喻蔓婷的男人,但如果我怀上了安老师的孩子,他就必须是我安媛媛的丈夫。」
喻蔓婷冷哼一声:「凶什么凶,一直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让你,你再凶,我就反悔。」
安媛媛没有再理会喻蔓婷,而是看着安逢先的眼睛。
安逢先用力点头:「我要成为你的丈夫。」
安媛媛笑了,笑得很美,也许这就是她所期望的答复,她揪住安逢先还没有脱下的潮衣,柔声说:「我的丈夫只有一个。」
安逢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回答:「我就是你唯一的丈夫。」
安媛媛的美目有了淡淡的雾气,雾气越积越浓,终于化作春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不远处的喻蔓婷暗自嘟哝:你现在这副可怜样,就是叫男人去死,男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啦,哼!手段比我高明多了。
安逢先动情得浑身发抖,眼前的美人有无穷的魅力,她身上每一寸都是一道妩媚的风景,秀颈下面隐约的锁骨令人销魂、珠圆玉润的肩胛使人怜惜、丰满高耸的乳房骄傲挺拔、乌黑的地带已经有爱液流淌……安逢先冲动了,他温柔地贴上去,温柔地把粗壮的肉棒抵住乌黑地带的中间,凹陷处很滑腻,带有迫切的滑腻,安逢先轻挺而入,安媛媛张大了嘴巴。
「喔……」这是无比销魂的呻吟,带着娇嗲、带着痛苦,又包含深深的愉悦,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媛媛姐……」安逢先拧搓着一颗乳头,越搓越硬,他又低下头,舔了舔乳头,乳头更硬了。
安媛媛双臂撑着办公桌,挺起完美的胸脯:「叫我夫人……」
安逢先的大肉棒徐徐深入:「夫人,我爱你。」
安媛媛浑身发软,惊诧地注视着那根可怕的巨物占据她娇嫩的下体:「啊……
安老师,你这是什么?好可怕,噢……还没有完全进去吗?「
得意的安逢先吻上安媛媛的香唇,吸吮狡猾的舌头,吞咽香甜的唾液,趁着安媛媛投入其中,安逢先收束腰腹,凶猛力挺,把露在蜜穴外的半截肉茎完全捅进穴道里,那里比少女的阴道还要紧窄,不但紧窄,还有强悍的吸力,安逢先大为惊喜,他甚至感觉得到蜜穴在吸吮着龟头,真是极品女人。
「哎哟……」安媛媛低声惊呼,双臂抱紧了安逢先,指甲深深地陷入安逢先的肌肉里,隔着衬衣,安逢先依然感觉到刺痛,他突然拔出肉棒到穴口,又一次急捅而入,安媛媛一声尖叫:「安老师,停……停停停……」
安逢先笑了,他不但全身舒爽,还有强烈的征服感,安媛媛是那么与众不同,和喻蔓婷完全不一样,梅兰争艳,各有芳香,各有韵味。亢奋的安逢先又把肉棒拉到穴口。
「哇!你们看。」喻蔓婷突然指着液晶?罾大声惊呼,安逢先与安媛媛吓了一跳,都看向液晶萤幕,此时的萤幕上换成另外的画面,还是楼下的客房,还是贝静方和夏端砚,只是女人由张妈换成一名昏睡的纯情少女,少女穿着校服,却被夏端砚一层层脱下,露出鲜嫩的肉体,而贝静方已脱光身上的衣服,在旁边虎视眈眈。
安逢先一眼就认出少女身穿的校服就是北湾一中女生的夏季制服,粉红色的衣料,白色的领子和领巾。画面在变化,安逢先的表情突然僵硬,他脑袋一阵轰鸣,因为画面的少女竟然是邢爱敏,天啊!真的是邢爱敏。
怎么会这样?书房里一片寂静,安媛媛强烈地感觉到安逢先的生理变化,他的肉棒急剧萎缩,滑出销魂的蜜穴,令安媛媛呆呆地看着安逢先,柔声问:「是不是认识这个女生?」
安逢先咬着钢牙,盯着萤幕点点头:「是的,她是我的学生。」
「对不起……我就是想让你看这些。」安媛媛的眼里充满痛苦,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安逢先:「其实,我也猜出这个女孩是北湾一中的女生,她的校服和蕊蕊的一模一样,这件校服还是我设计的,我真不敢相信贝静方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贝静方必须死,要不然,还会有更多的少女毁在他手里。」
「我们马上报警。」喻蔓婷的贝齿几乎把朱唇咬破。
安媛媛悲伤地乞求:「不……不要报警,如果报警,这个家就彻底毁了,我和蕊蕊就只能离开这里,远走他乡,我的生活将失去意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蔓婷,也永远见不到安老师。」
「怪不得媛媛姐那么急迫地希望贝静方死,我原来还以为只是你一时的愤怒,现在我明白了,我可以告诉媛媛姐,贝静方死定了,有机会的话,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其实安逢先想告诉安媛媛,萤幕上的少女不仅是他安逢先的学生,还曾经是他的小情人。
安逢先冷漠地整理身上的衣服,他扣了好几次都没有扣好衬衣的钮扣,因为他的手在发抖,愤怒地发抖;安媛媛愕然地看着安逢先,眼泪如决堤河水,奔腾而下,她从办公桌上滑下,伸出双手,想帮安逢先扣上钮扣,但安逢先却拂去安媛媛的双手。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些的?」安逢先目光如电,他显然迁怒于安媛媛。
安媛媛的眼泪越流越多:「贝静方出差那天,你们刚好去绿草莓游乐园,我就进入书房,原本是为了查看你跟张妈有没有做过那事,所以……」
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胡翻乱摸,摸出门道来?」
安媛媛嗲嗲地辩解:「不是的,我也不懂,但我找到装修这栋房子的公司,然后找到安装这些机器的师傅,我请师傅帮忙,师傅不愿意,我求了半天,又给了十万块,那位师傅才肯帮忙,抽屉还是师傅偷偷撬开的。」
「关掉吧!我不想再看了。」萤幕显示出,邢爱敏即将被迷奸,安逢先已不忍再看。安媛媛擦擦眼泪,急忙捡起遥控器,由于慌张,遥控器掉了两次,最终还是切断了液晶萤幕的电源,安逢先的语气依然冰冷:「后面是不是还有类似的女学生?」
「有。」胆怯地点点头,安媛媛叹息道:「贝静方造的孽,只怕死一百次也不能赎罪,我只是不想连累蕊蕊,我担心这些受害的女孩中有蕊蕊的同学。」
一旁的喻蔓婷忧心忡忡地问:「他不会也打我们鱼鱼的主意吧?」
安媛媛已心乱如麻:「我不知道,我……我最担心沫沫。」
安逢先大吃一惊:「什么?」
安媛媛没有掩饰内心的担忧:「我是凭直觉,贝静方看沫沫的眼神很特别,每次沫沫来我家,我都仔细观察贝静方的一举一动,他很反常。以前我不敢相信贝静方会打夏沫沫的主意,但现在我十分担心。」
喻蔓婷大怒:「这个畜生!」
安逢先心中一动:「如此推断,贝静方连蕊蕊的卧室也安装监视设备,到底想干什么?」
喻蔓婷愕然,随即连连点头:「对噢,这样说来,蕊蕊换衣服时不就让贝静方看得一清二楚?虽说是父亲,但也没有偷窥女儿裸体的权利呀!」
「唉!」安媛媛幽幽地叹道:「他不但偷窥蕊蕊,还……还录起来,他已经疯了,彻底疯了,对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呜呜……我乞求上天不要把贝静方的罪孽转嫁在我们母女身上。」
喻蔓婷听得心惊肉跳:「那我家的鱼鱼岂不是更危险了?」
安媛媛拧了拧鼻涕:「我想过了,她们三个女孩子以后都集中到蔓婷家住下,一来可以尽量避免出现意外,二来,蔓婷手艺好,孩子吃饭的问题可以解决。」
安逢先颇为赞同安媛媛的决定:「三个女孩在一起也有个照应,她们都很聪明。
看来张妈已不能相信,贝静方和夏端砚奸污女生时,虽然都选择了媛媛姐不在家的时候,但张妈都在家里,就算她不是帮凶,也一定知情。「
安媛媛咬牙切齿:「我早说过,她就是一个肮脏的贱货。」
喻蔓婷恨恨直跺脚:「那安老师有没有跟……跟那个贱货搞过?」
安媛媛摇头,瞟了安逢先一眼:「幸好没有。」
「那就好。」喻蔓婷松了一口气,水汪汪的眼睛居然带点喜色。
安逢先也暗自庆幸没有插进张妈的阴穴,其实张妈很有风韵,要不然贝静方也不会与张妈勾搭那么多年,说明张妈也有过人之处。见喻蔓婷和安媛媛老惦记着张妈有没有跟自己勾搭过,安逢先心中极为不爽,口气又严厉起来:「哼,贝静方堕落如此,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安媛媛噘起了小嘴:「那你想怎样?你干脆杀了我,去跟喻蔓婷快活算了,我好命苦。」
安逢先心神一荡,怒气顿时消了大半,这个年纪还噘小嘴,恐怕天下少妇只有安媛媛能做出来又不令人反感。
喻蔓婷实在看不下去:「安逢先,你凶什么凶?你以为媛媛好受吗?她主动把家丑都告诉你,就是希望得到你的帮助、谅解,你对媛媛发什么脾气?别以为我们喜欢你,你就能对我们凶,惹急了我,我宁愿要媛媛也不要你。」
安媛媛大为感激,心里如饮甘露似的,嘴上却责怪道:「蔓婷,你胡说什么?
现在先想想怎么办呀?「
安逢先灰头土脸,见有台阶下,他悻悻地说:「先找到夏沫沫。」
话音刚落,安逢先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这铃声毫无特色的「滴……滴」直响。
「什么?夏沫沫出事了?」一通电话,安逢先就听到了坏消息,向景凡告诉安逢先,夏沫沫快疯了。
封闭的废弃公路又迎来非法赛车的第五场比赛,所有人都注视着一名倔强的少女,这名少女就是夏沫沫,她已经连续参加了前面五场机车比赛,获得一次第三名,两次第四名,一次第二十九名。没有任何奖金,夏沫沫却因巨大的体力消耗,在第五场的比赛中翻了车。
顶尖的赛车手连续参加三场比赛就已是终极考验,如今强弩之末的夏沫沫,还要继续参加第五场比赛,这让向景凡大感不解,就连残忍的文阳也不忍心这名美丽的少女因为疲劳而出事,他提醒向景凡,向景凡这才想起要跟安逢先报告。
「轰……」低沉的轰鸣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夏沫沫却充耳未闻,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加速再加速,离合与刹车几乎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赛道有破损,比赛暂时停止,三十分钟后比赛继续进行。」一名亮丽前卫的少女拿着一枝简易话筒娇滴滴地宣布,这让观战的机车发烧友一片骚动,以往这种延迟比赛会让发烧友们大声咒骂,不过,今天大家似乎都支持延迟比赛,因为有一名赛车手需要休息。
夏沫沫脱下手套,摘下头盔,在忽明忽暗的赛道旁找到一个角落,她靠在角落里,蜷缩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由于刚才翻了车,她的骑士服又脏又破,全身除了眼睛外,什么地方都疼,眼睛只是很酸而已。
「嗨!喝一点。」文阳走过来,向夏沫沫递过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夏沫沫瞪着文阳,冷冷地问:「没有人喝过吧?」
文阳笑了:「放心,那么烫,没有人敢喝。」
夏沫沫一把接过奶茶,用嘴唇轻轻试一了下,果然烫口,不过,秋夜有寒气,只要几分钟,奶茶的温度就会降下来,夏沫沫捧着奶茶暖手,见文阳还不走,她翻翻白眼:「钱等会给你。」
文阳手上也有一杯奶茶,他喝了一大口:「我没向你要钱。」
夏沫沫的眼睛瞪得很圆:「不要钱,你站在我面前做什么?」
【第三集】第七章:温柔乡
文阳没有离开,而是讶异地看着这名倔强的少女:「我认识你,你居然还敢来这里赛车,我很佩服。」
夏沫沫淡淡地回答:「我也记得你,你曾经说过想砍我的手。」
文阳点点头:「嗯,不错,我说过,难道你不怕?」
夏沫沫冷笑:「我怕你不敢砍。」
文阳仰天长笑:「呵呵,真的砍你这样娇滴滴的女孩,我岂不是疯子?」
夏沫沫问:「你不是?」
文阳的目光变得很温柔:「当然不是,我不但不是疯子,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今天你已经很累,后面的比赛就不要参加了。」
夏沫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坚定的语气说:「我要参加。」
文阳解释:「这不太好,我已经答应过安逢先不为难你,所以如果你在我的赛道上出事,安逢先一定会说我故意害你,江湖就会传闻我文阳没有一点江湖道义,说话像放屁。」
夏沫沫勃然大怒:「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哦?」文阳很意外,他眼里闪过欣喜之色:「你恨他吗?有意思。」
夏沫沫冷冷地说道:「我恨谁,好像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文阳很兴奋:「呵呵,如果你做我的马子,我们就有关系了,我可以帮你修理他。」
夏沫沫望着赛道两边跳跃的篝火,黯然神伤了一会儿,蓦然瞪住文阳大声说:
「我虽然恨他,但他在我心目中比你好一万倍,你永远比不上他。」
文阳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充满暴戻和嫉妒,本来安逢先就是该死的人,如今他更该死,文阳此时就期盼日子快点过,七天之后,安逢先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文阳甚至考虑要不要提前干掉安逢先。
安逢先的驾车技术并不高明,为了赶到废弃公路,他撞坏了一道护栏和运送杂物的板车,还差点跟六辆车相撞,幸好,别人的车技比他高,所以没有酿成事故,只可惜一辆崭新的积架XK已是刮痕S系。
「哇……」非法赛道的比赛异常激烈,因为这是一天中最高赌注的比赛,由九支车队共同出资,汇总到十五万港币的奖金,外围参赌的资金可能更高达上百万,这是一场荣誉与高额奖金的比赛,对于一支业余赛车队来说,十五万块是一笔庞大的维护费,没有人会轻易放弃。
夏沫沫不是为了这笔奖金,她的银行账户里虽然只有二千港币,但只要她开口,夏端砚连一亿都会给她。不过,从小到大,夏沫沫从未开口向父亲要过一毫一分,她的红色雅马哈机车还是她获得全国中学生羽毛球赛冠军后,用获得的奖金买的,除此之外,她甚至不能随心所欲地更换自己钟爱的手机,这就是为何安逢先送了一台NOKIA手机给她后,她感动了两天。
当然,已经成熟的夏沫沫并不全是为了新手机而感动,她情窦初开的感情世界里,悄悄被一个男人所占据,这个男人就是安逢先。三年前,意气风发的安逢先就引起夏沫沫的注意,他随和、风趣、风流……一切都给夏沫沫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夏沫沫不会让一个男人轻易俘虏,真正敲开夏沫沫情感之门的事情,就发生在这条废弃公路上,那天晚上,安逢先救了她和贝蕊蕊,他的勇敢彻底赢得夏沫沫的心,可是,当知道贝蕊蕊也很喜欢安老师后,夏沫沫把自己的情感隐藏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次渝香川菜馆大餐、如果不是安老师要借机车、如果安老师没有那么坏,也许夏沫沫对安老师的情感之窗会永远封闭起来。
世事没有如果,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当安老师用他那双大手握住夏沫沫的乳房时,夏沫沫的爱一下子就溃堤了,她的爱就如她的性格,表面看似平和,但实际上暗潮涌动,稍有波澜,立即掀起滔天巨浪。
可是,为什么夏沫沫突然那么恨安逢先呢?那天在运动器械室里,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紧张的机车比赛正在进行,几乎所有人都注视着飞驰而过的动力机器,不过,文阳却发现一辆积架XK急驰而来,缓缓停下后,从车上走下一个人,看到这个人,文阳的心紧张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两口烟,却很长时间没有喷出烟圈。
向景凡没有看到安逢先来了,他听从安逢先的吩咐,放弃比赛,此时,正和他ABC车队的成员密切地关注着夏沫沫车影,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就会全力救护。
听到夏沫沫已经翻车两次的消息,安逢先的心几乎都碎了,虽然与文阳相距不到十公尺,但安逢先的眼睛不停地张望飞驰的机车,他只关心夏沫沫,似乎文阳并不存在似的。
文阳愤怒了,对他来说,安逢先的无视等于侮辱了从来不曾被这样对待的德宗社老大。
「加油!对,刹车、刹车,快刹车……」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以他的经验,这一小段连续S型的赛道必须提前刹车,要不然飞速的机车定会在下两个弯处冲出失控,可是,红色的雅马哈高速进入S型道时,居然没有刹车,这意味着赛车手要嘛疯了,要嘛在拼命。
为了区区十五万拼命值得吗?
答案对夏沫沫来说是否定的,但她还是要拼命,她也不是疯了,而是为了发泄心中那难言的愤怒,她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还有一句空洞的话:安老师是魔鬼。
由于进入弯道后没有减速,她的机车在第二个弯道必然产生强大的离心力,赛车手必须紧贴机车,以四十五度向内侧倾斜连续拐弯,速度不能慢下,否则机车就会失控,从而酿成惨烈的事故。
向景凡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哇!」夏沫沫居然奇迹般地通过S型赛道,进入直线道路,雅马哈展现澎湃的动力,瞬间消失在远方,把第二名远远地甩在身后。
「胜负还早,你别太高兴。」叼着一根香烟,文阳走到安逢先的身后,这个距离就连笨蛋也能一刀杀死安逢先。
安逢先淡淡地说:「我一点都不高兴,我情愿她放弃比赛。」
文阳缓缓吐出烟圈:「我劝过她,她不愿意放弃,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这个世界只有我配得上拥有她。」
安逢先轻笑:「是吗?呵呵……」
文阳脸色很难看:「你觉得很好笑?」
安逢先笑得更大声:「除非我死,你才有机会。」
文阳突然觉得安逢先是一个傻子,一个只剩几天生命的傻子,他也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
没有人听到安逢先与文阳的笑声,他们的笑声被欢呼声和尖叫声所淹没,整条废弃公路沸腾了,倔强的雅马哈首先冲过终点,有史以来第一名女赛车手获得比赛的第一名。
奇怪的是,其他失败者却没有任何懊恼,这些失败者甚至还缓缓地跟着红色的雅马哈前行,这是对获胜者最崇高的致敬。
更奇怪的是,摘下头盔的夏沫沫并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她木然接过十五万奖金,步伐蹒跚地走到文阳面前,冷冷地说:「这样的胜利没有意义。」说完,把一叠厚厚的钞票扔到文阳的怀里,文阳没有接,钞票掉落到地上,连一个小女孩都视钱财如粪土,他文阳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十五万呢?
「什么意思?」文阳突然很尴尬,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如此尴尬过。
「哼,我知道是你们让我,但我不需要你们怜悯。」夏沫沫愤怒的咆哮,令整个赛道突然寂静下来,大家马上明白这场比赛有问题,能在这条赛道上操弄胜负的人只有文阳,大家都疑惑文阳为什么这样做。
文阳没有回答,他想笑,弯身捡起厚厚的一叠钞票,文阳居然柔声坦白:「不错,比赛结果是我安排的,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已经参加了四场比赛,再给你压力的话会出事的,我不希望喜欢的女人受到伤害。」
四周静得可怕,大家都惊诧这名黑道枭雄居然含情脉脉,对一名少女表露爱意,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曾几何时,只要这位德宗社老大看上的女人,要嘛扑身而来,要嘛强抢而去,哪里讲究什么手段?
文阳还在笑:「如果你需要钱,这十五万你可以拿走,不够的话,你尽管开口。」
「我不要,无聊。」夏沫沫转身走了,甚至看都不看文阳身侧的安逢先。四周一片骚动,这年头怪事再多,也没今天的事情怪,一个想送钱,一个居然不想要。
这是怎么了?几名亮丽前卫的机车女郎都快嫉妒死夏沫沫了。
远眺渐渐消失的雅马哈,文阳大声嚎叫:「比赛继续,我多加五万,谁获得第一,谁就能得到二十万,外加ANGELA和小冰冰两位大美女……」
狂妄的叫喊声、尖叫声响彻了废弃公路。
安逢先发动引擎,积架XK紧紧尾随夏沫沫的雅马哈,强弩之末的夏沫沫已严重透支体力,所以她的机车速度并不快,可安逢先也没有想超越夏沫沫,只是静静地跟随着,像个忠诚的护花使者,他的脑袋里一直在思索,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倔强的少女。
秋夜刮起寒风,吹起夏沫沫飘逸的长发,她瞟了后视镜一眼,发现了积架XK,心里涌上复杂的滋味,抿起倔强的小嘴,夏沫沫把压在胸前的头盔套上脑袋,连续换档,红色雅马哈的速度突然飙升起来。
安逢先一见,也赶紧提起车速,紧追而去,经过一处环型公路,雅马哈然掉头,居然迎着安逢先而来,安逢先一愣,急忙刹车,刚想呼唤夏沫沫,红色的雅马哈已如闪电般擦身而过,这是夏沫沫向安逢先传达了一个讯息:我讨厌被跟随。
安逢先明白了夏沫沫的心思,他叹了一口气,发动引擎继续前行,而不是掉头追去,他担心这样的追逐会给疲惫的夏沫沫带来伤害,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心机。
后视镜里找不到跟踪的积架XK,夏沫沫露出一丝笑容,但笑容随即消失,她内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秋夜刮起的风越来越大,又困又累的夏沫沫想起家里的大床,她催动油门,加快了车速。
寂静的瑞士小洋楼前,已经熄火的积架XK横在门口足足半小时,安逢先才看见远处有一个娇小的身影,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安逢先能肯定,这个娇小的身影就是夏沫沫,他兴奋地向夏沫沫跑去。
步履蹒跚的夏沫沫快要累死了,她咒念着为何坏运气总是形影不离,就要到家的时候,红色的雅马哈竟然耗尽了油料,无奈之下,夏沫沫只好下车,推着笨重的雅马哈走走停停,还有一百公尺就可以到家了,但这一百公尺似乎难以逾越,而她又不愿意放弃心爱的机车,此时,她多么需要有人能帮帮忙。
「嗨,需要帮忙吗?」安逢先如幽灵般出现在夏沫沫身侧,扶住笨重的机车。
夏沫沫想笑,但她还是用全身的力气呵斥:「滚开。」
安逢先当然没有滚,他刚抢过机车,夏沫沫已摇摇欲坠,安逢先大吃一惊,连忙放下机车的支架,转身抱住夏沫沫,闻着沁人的发香,安逢先柔声问:「沫沫,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真是安老师有错,请你告诉我错在哪里,能改我一定改,不能改我也一定改,你这个样子,安老师担心死了。」
「你是魔鬼,你死不了……」夏沫沫在安老师的怀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魔鬼?什么意思?喂!」安逢先莫名其妙,但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他听到了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夏沫沫居然趴在安老师的怀里睡着了,相信除了累坏之外,还有安老师结实胸膛给她无穷安全感,夏沫沫感觉自己可以放心入睡了。
停好破损不堪的红色机车,安逢先的积架XK戴着沉睡的夏沫沫消失在夜色中。
秋夜刮起的风到处肆虐,还夹带着雨滴,很快,雨滴密布,哗啦啦地敲打着车窗。
安逢先担心雨声把夏沫沫惊醒,他转头看了正在车后座上熟睡的少女一眼,她睡得很安详,仿佛窗外的雨声只是一首悠扬的催眠曲,担心是多余的了,安逢先心情愉快地放慢了车速。
突然,一辆黑色的小车从后面迅速超越,在十米开外挡住了积架XK,安逢先大吃一惊,幸好车速不快,他得以从容停车,透过朦胧的车窗,安逢先发现,轿车是一辆黑色林肯,从林肯车里走下一个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把猎枪,这是夏端砚最喜欢的猎枪,他一共有三把猎枪。
安逢先认出是夏端砚,也认出他手中的猎枪能要人命,如今还不到拼命的时候,安逢先推开车门,走下积架房车,秋雨并不算滂沱,但眨眼之间就把他淋得全身湿了。
夏端砚拿起猎枪,瞄准安逢先:「我女儿呢?」
安逢先竖起大拇指,向身后示意:「在车上。」
夏端砚大吼:「叫她下来。」
安逢先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她睡着了。」
夏端砚冷笑:「睡着了?哼!只怕是被人下了迷药。」
安逢先笑了,怒极反笑,这是作贼喊抓贼,但他没有揭穿夏端砚,而是强忍着怒火,很冷静地告诉夏端砚,夏沫沫真的睡着了。
「那就叫醒她。」夏端砚打开猎枪保险栓。
安逢先纹丝不动:「她今天参加了五场机车比赛,非常疲累,你让她睡吧!」
夏端砚怒道:「要睡回家睡,睡在一个男人的车里成何体统?」
「好吧!我送她回去。」安逢先只能点头,父亲要女儿回家,天经地义。
夏端砚摆了摆枪口:「慢着,你开我的车,我开你的车。」
安逢先笑了笑:「好吧!」
似乎都不习惯开对方的车,但两人都同时启动了引擎,夏端砚已驾驶积架XK离去,而安逢先好不容易才笨拙地掉转了林肯车头,就在换档的时候,手机「滴滴」
响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安逢先刚想掏口袋,却发现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置物槽里有一台手机正在响着「滴滴」的声音,他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夏端砚的车,理所当然是夏端砚的手机在响。
那是别人的电话,与我何干?不理不接就是了,安逢先心想。
可是,手机的铃声响个不停,心烦意乱的安逢先瞥了一眼,他猛然觉得手机显示的电话号码有点熟悉,心中疑惑的安逢先掏出自己的电话,调出所有接通过的电话号码,他发现,贝静方打给他的电话号码与打给夏端砚的电话号码竟然一模一样。
此时,安逢先可以肯定,这个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是贝静方。
电话还在响,安逢先犹豫了一下,居然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贝静方的咆哮: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必须听我的,让那个姓安的多活几天,男人做大事就必须能下狠心,沫沫给那小子干一下又怎样?我还不是把老婆让他干?只要我能有个儿子,我保证你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安逢先静静地听,他听到了一桩巨大的阴谋,虽然他预感到自己深陷危险,但他没想到危险来得那么快。
「喂,你在听吗?端砚兄,你在听吗?」贝静方发现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冲动的夏端砚居然毫无回应。电光石火之间,安逢先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管成不成功,他都要尝试一下,对着电话,他淡淡地回答:「我在听。」
电话那头,贝静方迅速分辨出不是夏端砚的声音,愣了一下,贝静方缓缓地问:
「你是谁?」
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贝先生,你应该听得出我的声音,我就是那个只能够活几天的安老师。」
贝静方很诧异:「安老师怎么会拿着夏端砚的手机?」
安逢先很坦诚:「夏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来拜访他,聊得正开心,刚好有人来找夏先生,他离开得太匆忙,不小心落下手机,碰巧打电话来的是贝先生,我一时手痒就接听了。唉!听人的秘密不好。」
一段沉默后,电话忽然传来贝静方爽朗的笑声,他用这种笑声掩盖内心的恐惧和紧张,笑声很短,贝静方果断地发出邀请:「既然夏端砚忙,安老师就不要打扰人家了,不如出来聊聊?」
安逢先露出诡异之色:「好啊,去什么地方?」
贝静方沉吟了一下:「广平府三期C座C918室。」
「好,我一定去。」
挂掉电话,安逢先把夏端砚的手机狠狠扔出车窗外,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向景凡发出一通简讯:把尺子送到广平府。
这是安逢先与向景凡约好的代号,尺子就是指「曲尺」,一把手枪。
看到向景凡回复了讯息后,安逢先感觉自己又回到九年前,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斗志。九年前输了,安逢先销声匿迹了九年,最后还做了一名老师。九年后的今天,他又再一次面临生死抉择,而这一次,比九年前更危险,但安逢先无所畏惧,因为他已无路可退。
冰凉的秋雨还在下,萧瑟的秋风还在刮。瑞士小洋楼前,夏端砚看起来依然像一名斗士,他全身都已湿透,但拿枪的手很稳健。
「夏沫沫呢?」安逢先关切地问。
夏端砚的声音比秋雨还冷:「她的事情不用你管。」
安逢先向自己的积架XK走去:「那我告辞了。」
夏端砚举起猎枪:「等等,我要跟你说几句话。」
「请说。」安逢先眼中的寒芒暴闪,他憎恶别人用枪口对着他。这已是夏端砚第二次把猎枪对准安逢先,安逢先下意识地测算双方的距离,看看能不能对夏端砚出手,不过,他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夏端砚活不过明天晚上。
夏端砚露出狠毒的目光:「第一,取消勾引安媛媛,从现在起,远离安媛媛和贝蕊蕊;第二,不要再接近我女儿;第三,从明天起,你向学校请假半个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上三条,如果你不同意,我马上报警,说你勾引女学生,我有人证,然后,我将动用我的影响力将你从北湾一中开除,你将声名狼借、一无所有。」
「嗯,我同意。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安逢先耸耸肩膀,秋雨浸入他的肩膀,肩伤似乎还隐隐作痛。
「可以。」夏端砚奇怪地看着安逢先,他没想到安逢先会爽快地答应,尽管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夏端砚已不在乎了,七天之后,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会消失,美丽的安媛媛和贝蕊蕊也将属于他夏端砚,一切将会很完美。
贝静方有点烦躁,他不怕跟安逢先摊牌,何况C918室已受到监控,如果安逢先拿着武器,带着愤怒而来,贝静方将毫不犹豫立即除掉安逢先。可是,贝静方不知道安逢先是否与妻子交配了,这至关重要。
从怀中摸出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磨得光亮的银牌,贝静方小心地触摸着银牌上密密麻麻的满文,这是正蓝旗的传世银牌,一共有两片,两片合起来就是一道密诏,密诏上记录了一个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必须两片银牌合而为一才能解读。只可惜,另外一块银牌在一位正蓝旗旗人身上,他是一名耄耋老人,贝静方只有香火得到延续后,那位耄耋老人才会把另外一块银牌交给贝静方。
「这秘密真是传说中的白水河宝藏吗?唉!收购华兴银行需要九十亿,如果真有宝藏,我就能把华兴银行买下来,而有了华兴银行我就能融资千亿,凭我的本事,十年我一定能打下一大片江山……」贝静方遥望天空,可惜天空如墨,雨似乎还要继续下。
「叮咚!」门铃响了,贝静方有些诧异,他才搬来这里没多久,除了夏端砚和江蓉外,没有人知道这间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属于他,难道是江蓉来了?
想到江蓉,贝静方就莫名地兴奋,像野狼遇见血一样兴奋,因为江蓉不但是一个绝对忠诚的奴仆,还是一个任凭贝静方蹂躏、撕咬的女人,每次被贝静方性虐后,江蓉总是伤痕萦系,她不接夏端砚的电话,就是为了养伤,尽管如此,江蓉依然乐此不疲,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性爱。
贝静方打开门,他突然愣住了,来人不是江蓉,竟然是安逢先。
「贝先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安逢先恭敬地问,他的判断没错,这一楼层只有两户房,贝静方必定是在C919室里监控隔壁的C918室,他喜欢掌控别人,同时也是窥视欲极强的人,因为只有这样贝静方才能别人的秘密。
贝静方笑眯眯道:「当然没忘记,不过,我约安老师见面的地点好像是在对面。」
他指了指对面的C918室。
安逢先哈哈大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敲错了门也能与贝先生见面,这说明我跟贝先生有缘,既然有缘,贝先生请我进去喝一杯如何?」
「请。」贝静方发现与安逢先的几次交锋,总是有意无意地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懊恼。
踱入豪华的房间,安逢先不禁感叹:「贝先生修筑的小屋也是如此精致,看来贝先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就不知道隔壁的C918是不是也这样舒适?」
安逢先选择还在晃动的摇椅坐了上去,他能感觉摇椅上有体温,这说明刚才贝静方就坐在这张摇椅上。
「隔壁的C918房更舒适,安老师不过去看看?」贝静方奇怪地观察安逢先一些细微的动作,虽然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但他坐上这张摇椅的瞬间,贝静方就感觉到其实不然,那张摇椅显然是主人的位置,安逢先僭越了身份,是冒失?还是故意而为?
「我可不敢享受太多的舒适,有人告诉我,C918是温柔乡。」安逢先舒服地躺在摇椅上,来这里之前,他先回到贝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套原本是安媛媛买给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衣服,又换上一双原本属于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皮鞋,最后吻了吻安媛媛那原本只属于贝静方的奶子后,才如约而来。
【第三集】第八章:离间
贝静方露出残忍的微笑:「温柔乡不好吗?」
安逢先叹息:「温柔乡,英雄冢,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
「是夏端砚告诉你,我在C919室?」贝静方听出安逢先弦外之音,他开始对夏端砚产生怀疑,更不相信安逢先敲错门的鬼话。危机感扑面而来,贝静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发上缓缓坐下,沙发的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宁。
「贝先生明知故问。」安逢先没有正面回答,这是使用反间计的基本手段,他要让对手起疑心,只有对手起了疑心,心思才会混乱,安逢先静静地等待贝静方上钩。
贝静方淡淡地问:「夏端砚还说了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说要给我五千万的创丰股份,还说非常羡慕贝先生过亿的大房子,他命令我不能碰贝夫人,因为夏端砚说贝夫人只能怀夏家的种。」安逢先能轻易杀死贝静方,不过,现在杀死贝静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完全得不偿失。为了稳住贝静方,安逢先从摇椅上站起,把摇椅让了出来,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样谦恭。
「五千万,好大的手笔,怪不得你迟迟不动手,我还以为我的妻子不够吸引人,原来是夏端砚阻止了你。」贝静方的心被扭曲了,他的指关节已发白,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缘故,他在心里疯狂地大骂夏端砚: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安逢先?你有什么资格让安媛媛怀夏家的种?
愤怒的贝静方几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编的谎言,安逢先打铁趁热,他知道三分真,七分假的谎言才能令人相信,所以他不留痕迹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贝静方和夏端砚才知道的秘密:「是的,夏端砚说他不怕得罪你,因为他和贝先生一起玩过很多少女,夏端砚告诉我,他喜欢贝蕊蕊。」
贝静方脸色大变,他与夏端砚一起迷奸少女的事情,居然让夏端砚捅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吗?贝静方还不想死,他还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没有实现,看来,要掩住夏端砚的嘴就必须杀了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贝静方狂妄地大笑:「哈哈……哈哈……夏端砚啊!夏端砚,怎么会看上我家蕊蕊了?你真该死。」
安逢先木然说道:「夏端砚该不该死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该不该死。」
贝静方瞄了沙发上的抱枕一眼,干笑两声:「知道我要杀你,你为什么还来?
难道你不怕死?「
安逢先淡淡一笑:「如果怕,我就不来了,我既然来了,就足以证明一切。」
贝静方点点头:「说得不错,你敢来赴约就证明你做好一切准备,如果我现在杀了你,我就是一个冲动的笨蛋。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你来这里不可能仅仅是为了问我,你会不会死。」
安逢先露出愤怒的表情:「不错,说实话,听到贝先生想杀我,我很害怕,但我更害怕失去夏沫沫,夏端砚曾经告诉过我,只要我不碰贝夫人,夏沫沫就属于我。」
「他一定反悔了。」贝静方笑了,因为安逢先说的是实情,贝静方早知道安逢先觊觎夏沫沫,他能理解安逢先的愤怒,为了得到像夏沫沫这样的女人,男人就算拼了性命也值得。
安逢先余怒未消:「所以我来了,虽然害怕贝先生会杀我,但我还是来了,我只想要夏沫沫。」
贝静方微笑颔首:「一个女儿都舍不得放弃,夏端砚注定成不了大事。良禽择木而栖,你来对了,我也说实话,你和我是同类人,我喜欢和你交朋友。知道我想杀你,你还敢来,就证明你有勇气,有勇气的男人才是男人,有勇气的男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安逢先朗声道:「在我的眼里,贝先生不仅是男人,身上也隐约有金戈铁马、荣耀一生的影子,我看得出,贝先生除了体相富贵,天庭饱满外,还睿智勤恭,霸气服人,将来必定是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大英雄。」
「哈哈哈……哈哈……」贝静方起身狂笑,声震屋宇,安逢先这马屁不怎么高明,但却拍到贝静方心坎上,非常受用,他亲自递给安逢先一杯二分之一盎司的格兰菲迪,贝静方豪迈地说:「英雄也需要帮手,安老师愿不愿意为我做事?」
安逢先接过金黄色的格兰菲迪一饮而尽:「安某愿意追随贝先生左右。」
贝静方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安逢先,缓缓地说道:「那你不用死了,你知道我想杀你,却毫不犹豫地喝下了我给你倒的酒,这说明你信任我,愿意把性命放在我手上,这是忠诚的表现,我绝不会杀掉对我忠诚的人。」
「谢谢贝先生。」安逢先满脸堆笑,心里却怒骂:贝静方,你错了,我只是赌你暂时不想杀我而已,嘿嘿,你不想杀我,我却想杀你,只是我不想一命换一命,只要有机会,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一路好走。
贝静方目露焦急之色:「你必须尽快完成你的使命,尽快让我妻子怀孕。」
「好的,我就按贝先生的意思,必要的时候需要一些暴力。」安逢先简直想笑,这个使命他太愿意完成了。
贝静方皱了皱眉:「最好不要使用暴力。」
安逢先故意发出一声叹息:「贝夫人深爱贝先生,我百般挑逗都难以让贝夫人心甘情愿接受我,更不用说约贝夫人去隔壁的C918室做爱了,她曾经责骂过我,说离开家和我单独约会就是背叛贝先生,所以……」
贝静方惊喜不已:「我妻子真的这样说?」几乎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对感情忠贞不二,听到安媛媛对他依然充满感情,贝静方非常感动。
安逢先眼珠子一转:「是的,贝夫人说过,如果一定要和我交配,贝先生必须在身边。」
贝静方愣了一下,他瞪大眼睛:「要我在旁边看?」
安逢先点头叹息:「是的,贝夫人虽然对我印象不错,但她很不愿意把身体托付给我,她要贝先生在身边,才肯和我交配。」
贝静方在思索,沉默了半天,还是下不了决心,他在想:让一个男人干自己的老婆,自己还在一边看,这心情能接受吗?别人不知道,不过我真难以接受,可是,如果媛媛敷衍起来,一天拖过一天,这延续香火的事情就耽搁了,不行,一定要让媛媛怀孕。
「好吧!我明天就回家,具体方式我再考虑考虑,安老师先回去吧!」贝静方摆了摆手。
安逢先苦着脸,悲愤道:「我不敢回学校了,因为夏端砚警告,说如果我继续接近贝夫人,他就要到警察局告发我,说我勾引女学生,还说要动用关系开除我,我担心明天刑警会把我带走。」
贝静方漠然道:「我会先开除他。」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安逢先的脚步特别轻灵,他居然在寂静又湿滑的道路上跳起了踢踏舞、牛仔舞还有恰恰。
第三节课是历史课,安逢先见到了夏沫沫,她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因为她穿校服,粉红色的底,白色的领口和领巾,美丽的大眼睛躲在秀美的长发后面,安逢先走进教室后,她的头一直微微垂下,好像羞于见到安逢先。
敬过了师生礼,安逢先心情矛盾地宣布上课,一个晚上后,安逢先又不想让夏端砚死了,毕竟夏端砚是夏沫沫的父亲,安逢先甚至想过打电话劝劝贝静方,希望他不要为难夏端砚,可是,如果夏端砚不死,那安逢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将失去夏沫沫、失去安媛媛、失去贝蕊蕊、失去工作、失去很多很多。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背水一战……」安逢先慢慢打开话匣子,用他磁性的声音,抑扬顿挫的语调,还有饱含感情的眼神为高一2班的同学讲述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历史典故,最后,安逢先做出总结:「这个故事演化出了成语,意思就是没有退路,不留后路,决一死战。」
一名女学生举手发言:「老师,韩信帅吗?」
安逢先想都没想:「当然比安老师差点,但安老师打仗绝对比不上韩信。」
一阵哄堂大笑,有个男生问:「老师,你有过背水一战的时候吗?」
这次,安逢先想了半天:「嗯,这位同学问得好,安老师有两次背水一战,第一次失败了,因为安老师的对手太强大了。」
男生追着问:「那第二次呢?」
安逢先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第二次才刚开始,还没有结束,同学们希望安老师胜出吗?」
「安老师必胜!安老师必胜……」教室里响起整齐的口号,安逢先的眼眶湿润了。
教室外,一名美丽绝顶的女人正用如水的眼眸看着安逢先,这名美丽的女人有芭比娃娃一样的长睫毛,眨一下,就能轻易煽动男人的心。
殷校长站在美丽女人的身边,他的全身燃起熊熊欲火,天底下没有比安媛媛更漂亮的女人了,能站在她身边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殷校长在想,只要能亲一下安媛媛,就算马上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这位安老师的教学水准真不错,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上历史课我就想睡觉,现在连我都想做安老师的学生了。」安媛媛发出莺然娇嗲的感叹,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直顺垂下的乌黑秀发轻轻摇曳,竟有少女般的羞涩,殷校长不禁看呆了。
「是、是的,全国优秀教师的教学水准就是比别人强,呵呵,贝夫人如果真想听课,随时可以在教室里加张椅子,爱听哪个老师的课就听哪个老师的课,以前我讲的化学课也有很多学生爱听……」
安媛媛打断殷校长的话:「我只想听历史课,就不知道我进去听课会不会碍事?」
殷校长尴尬一笑:「不碍事,绝对不碍事,我这就叫人把课桌椅搬来,教室宽敞,贝夫人请放心。」
「谢谢校长。」安媛媛又向教室里张望了一下。
殷校长却伸长脖子向安媛媛衣领里张望,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有点失望:
「不用谢、不用谢。」
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走出教室,安逢先收拾了教具,刚刚回到班主任办公室,美丽绝伦的安媛媛就跟了进来。
「贝夫人?」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眼前的安媛媛一副淑女打扮,白底暗花的长袖衬衣,白色的筒裙,金色的高跟鞋,她似乎总喜欢把金色融入装扮中,但一点都不俗气,看她手腕挂着的LV小包,感觉就像是一件全球绝版的精品。
「怎么?不想看见我?」安媛媛眼角含春,就连嘴角也含春,真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安逢先冲动地扑上去,安媛媛美目一瞪,嗔道:「关门。」
门关了,就在门边,安逢先吻上了长睫毛,安媛媛倒在宽阔的胸膛上,任凭安逢先的双手抚摸翘翘的肉臀。
「我来告诉你,贝静方晚上回来,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安媛媛呼吸安逢先身上的气味,感觉男人宽广的胸怀。
安逢先在叹息,他何尝能忍受安媛媛跟贝静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但眼前确实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时机。这世上最难消受就是美人恩,安媛媛的柔情再次激起安逢先的斗志,他柔声道:「你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何必亲自来学校?」
「我……我想看蕊蕊,顺便……顺便来告诉你。」安媛媛吞吞吐吐,羞涩的表情说明她在说谎,与安逢先冲破那层纸后,她的芳心已有所属,尤其昨天被插入的瞬间,更令安媛媛刻骨铭心,她第一次感觉到性爱是如此愉悦,想起与贝静方如同嚼蜡的房事生活,安媛媛对贝静方的厌恶更加强烈。
吻了吻安媛媛的红唇,安逢先安慰道:「我知道你担心,事到如今,你也不用太害怕,就按我们昨天商量好的办。」
得到鼓励,安媛媛更坚定了信心:「嗯,蔓婷回家收拾房间了,晚上蕊蕊就开始住在蔓婷家里,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动夏沫沫。」
安逢先目光一寒:「夏沫沫这边应该容易解决,现在就等夏端砚出意外了。」
安媛媛眨了眨美丽的眼睛:「出意外?」
安逢先点点头:「对,贝静方已经对夏端砚动了杀机,不知道夏端砚能不能活。」
安媛媛不禁心惊肉跳,她只是恨极贝静方,才希望他死。但安媛媛却不想还有其他人死,她幽幽说道:「安老师,我……我是不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安逢先盯着安媛媛的眼睛,沉声说:「走上不归路的是贝静方和夏端砚。」
安媛媛又一次扑到安逢先的胸膛,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现在什么都听你的,我永远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我要快乐、我要尊严、我还要你……」
安逢先再次舒展双臂,把娇小的安媛媛搂紧,双手揉搓高高翘起的肉臀,见安媛媛似笑非笑,安逢先动情道:「记住,以后不许贝静方再碰你一下。」
安媛媛胸前的两只硕大的蜜桃在滑动,轻轻地摩擦了安逢先胸膛:「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安逢先问:「什么事?」
安媛媛抬起头,娇嗔道:「以后无论什么场合都不能称呼我贝夫人,其他什么称呼我都不介意。」
安逢先想了想,又问:「安夫人如何?」
安媛媛娇嗔更厉害:「噢……安老师,别在这里,这里是学校。」原来,安逢先早已把抚摸翘臀的手滑入股沟,手指勾进黏滑的蜜穴,几经抚弄,蜜穴已湿得一塌糊涂,安媛媛居然还能不动声色地说了那么多话,安逢先不得不佩服。
「喔……安老师……」安媛媛如触电般收缩美臀,因为安逢先的中指插得很深,压迫了蜜穴四周,这里神经密布而敏感,安媛媛迅速逃脱了手指的骚扰,可是,一根比中指粗大好几倍的家伙却杀气腾腾而来,令安媛媛芳心大乱,昨晚,她就领教过这个家伙的威力,极度充实的阴道令安媛媛几乎无法呼吸,但是那种感觉又非常特别,安媛媛欲拒还迎,她转过身体,看似要逃避,其实是把美丽的翘臀交给了安逢先。
安逢先心领神会,把安媛媛推到办公桌旁,让她扶住办公桌的边缘,撅起美臀,一边揉弄,一边把粗大的肉棒抵到蜜穴口,沾了沾黏滑的蜜露,硕大的龟头挤进蜜穴中,安逢先坏笑:「来,叫我老公。」
安媛媛却大叫一声,摆脱了粗大的肉棒,转身回来,眼神一片慌乱:「老公,关窗啦!」
安逢先看了看半闭的百叶窗,心急火燎地把安媛媛抱上办公桌,拉下一条丝质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放心啦!百叶窗是看不进来的。」
「全关了,全关了呀!」安媛媛焦急催促,一双如玉的粉腿乱踢,安逢先迎了上去,搂抱安媛媛软腰的手臂一紧,两人的下身已紧密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再次抵在了湿滑的穴口前,安媛媛呆了呆,安逢先趁势腰腹一挺,肉棒缓缓插进蜜穴中,安媛媛张开小嘴,一边呻吟,一边目送儿臂般粗的肉棒继续挺入,敏感的神经被压迫,回馈了强烈的触电感觉,每一毫的深入都带来不同的震撼,酸麻、肿胀、痒痛一起袭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总觉得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脖子好似被绳子勒紧,想喘气喘不出,想呼吸也呼吸不了,只不过这种难言的感觉渐渐变异,不好的东西开始消失,留下的是撼动心灵的愉悦。
安媛媛仰起头,迷离地看着安逢先,像是期盼安逢先赶快把肉棒全插进去,安逢先艰难地呼吸,安媛媛的穴道紧窄不说,里面还有强大的吸力,肉棒每前进一毫,吸力就强大一倍,他忍不住打量起这处奇怪的阴穴,但是除了阴阜高高坟起外,没有什么怪异之处,整齐的阴毛光亮乌黑,穴瓣鲜嫩粉红,皱褶虽多,却无任何柜物,连白带都没有,只是爱液有点黏稠。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还有一张嘴?」安逢先轻轻抚摸柔顺的阴毛,用手指刮下蜜穴口周围溢出的黏稠爱液,涂抹在肿胀的茎身上,为最后的冲击做准备。
「喔……安老师,我们别做了,我有点受不了,你的东西太大了,胀都胀死了……」安媛媛不是撒娇,她确实面临崩溃的危险,安逢先的肉棒异于常人,绝对不逊色于欧美壮汉,而安媛媛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她如何能适应?
安逢先冷笑:「是啊!以后我找蔓婷姐做就好,不劳烦安夫人了。」
「啊……啊……你真讨厌,整天就想着蔓婷,她有我漂亮吗?」安媛媛用尖尖的指甲扎着安逢先的胸膛,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把阳物插入女人的身体,居然还想着别的女人,安媛媛真想看看安逢先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安逢先轻轻旋转肉棒,与容纳大肉棒的蜜穴做出针锋相对的纠缠,听见安媛媛如此自负,安逢先故意刺激她:「论容貌就差不多,但蔓婷姐够骚。」
安媛媛果然愤懑,不顾蜜穴的麻痒,大声娇嗔:「怪不得……噢……男人都喜欢骚货,我就不骚,我是淑女。」
「是吗?」安逢先又徐徐向前又挺进了一寸半。
安媛媛全身一颤,鼻子乱哼:「嗯。」
安逢先实在无法忍受安媛媛似淑女实浪女的闷骚样,收紧的腰腹突然猛挺,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蜜穴中,嘴上还温柔地嘲讽:「我看你比蔓婷姐更骚。」
安媛媛花容失色,全身剧颤,双腿猛夹安逢先的臀部:「啊……哎哟……都、都进去了吗?」
「都进去了。」安逢先憋着呼吸,不停旋转肉棒,龟头似乎接触到了什么。
安媛媛急促呼吸:「我要死了……安老师,抱我,抱紧点。」
安逢先喷出一口浊气:「呼……媛媛姐的穴好舒服,我喜欢干媛媛姐。」他手臂上提,把安媛媛的肉臀托住,谨防安媛媛退缩,另外一只手则攀上她的衣领,解下一颗钮扣。
安媛媛大急,看看半闭的窗口,又看看紧闭的门口,她试图阻止安逢先的手:
「不要脱,会给人看见的,等会儿……等会儿有人来,就来不及了,别脱……」
可惜,安逢先最擅长解开衣服扣子,最熟练脱下女人的衣服,他轻松地把安媛媛的衬衣脱下,还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白嫩滑腻的肌肤,白色的蕾丝胸罩里,高高耸立着两座颤动的肉峰,安逢先狂热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我喜欢媛媛姐的奶子,第一次见媛媛姐,就发疯般喜欢媛媛姐的奶子,又大又白,又圆又挺。」
安媛媛怒嗔:「哼,你看了我的胸部,看了马上用手挡住下面,以为我……我不知道吗?真下流……啊,先别动……」
安逢先坏笑:「我也知道,那天我昏过去的时候,媛媛姐偷偷摸了我的大棒棒,呵呵,我是假装昏迷。」
安媛媛的脸本来就绯红,如今更是红得通透,她眨了眨长睫毛,露出无辜的表情:「你……你胡说,我和张妈把你抱上床,能不碰一下你的身体吗?反正我没摸,要摸也是张妈摸……喔……你找张妈算账去呀!」
「我找你算账。」安逢先冷笑一声,把大肉棒拉到穴口,随即凶猛插入,一棒到底。
「别……啊……」安媛媛想制止已来不及了,她知道安逢先迟早要抽送,但真的抽送起来,她又感觉到害怕,因为强烈的肿胀感还没有消失,剧烈的摩擦会令敏感的安媛媛难以承受,她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分最孱弱,她更清楚安逢先一定会把精液射进蜜穴里。安媛媛深知,从昨晚开始,她的身体已属于安逢先,她期待安逢先的精液射进阴道里,完成实质意义上的背叛,背叛与自己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虽然贝静方罪孽深重,但他毕竟没有离婚,在道义和法律上,贝静方还是她安媛媛的丈夫,她怀着复杂而沉重的心情接受安逢先的撞击。
「啪啪啪……」
清脆的碰击声响彻了不大的办公室,安媛媛艰难地张大了小嘴,真难以忍受,但又很想忍受,她惊讶地看着安逢先,她不知道做爱竟然会有如此剧烈的快感,看着安逢先凶悍的挺动,安媛媛尝试着迎合,几个回合下来,安媛媛情不自禁抓住安逢先的手,放在高耸的蜜桃美乳上,鲜红的舌头蠢蠢欲动,几次伸出,终于把安逢先的嘴唇引来,疯狂地接吻、疯狂地吮吸、疯狂地扭动柔软的腰肢,此时,安媛媛一点都不像淑女。
放学的铃声响了,学生们带着欢呼冲出教室,但在高一2班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淫靡的气氛仍在蔓延,黏稠的爱液还在流淌。
「啊啊啊……安老师,下课了,我不要了,快射吧……」几经肉搏,战斗的地点更换了多个地方,门口边、窗户边、办公桌、椅子上,最后,还是回归最舒适、最节省体力的沙发上,沙发很软,深陷其中的安媛媛正在迎合安逢先的垂直打击,肉棒依然坚硬,力度仍然猛烈,安媛媛的蜜穴又红又肿。
大汗淋漓的安逢先喘着粗气,他已到了最后关头:「射可以,但你一定要实现诺言。」
安媛媛也气喘吁吁:「哎哟……哎哟……什么诺言?」
安逢先的肉棒陡然暴胀,雨点般落下:「今天晚上,我要强奸你,你一定要配合我,我要在贝静方面前强奸你。」
迷离的安媛媛大叫:「啊,他会杀……杀了你的。」
安逢先冷笑,他捏住安媛媛红肿的乳头:「你放心,他杀不了我,他只能愤怒,只能嫉妒、只能任凭我强奸你……」
安媛媛突然觉得麻痒又要袭来,来得快如闪电,她亢奋地抬起肉臀,疯狂地吞吐大肉棒,这是绝地反击:「安老师好过分……喔,你真要强奸?就像现在这样插进来吗?啊,安老师,我爱你,求求你,不要强奸我,我是淑女,你不能用大东西插人家小穴。」
安逢先也疯狂了:「是的,我要强奸你……把你的肥穴干烂。」
安媛媛痛苦地仰起了脖子,沙发下已爱液四溢,她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安逢先的腰间,金色的高跟鞋快要从可爱的玉足上脱落了:「我的小穴很肥吗?」
安逢先凶狠地抽送:「嗯,好肥、好美……比张妈的贱穴还要贱。」
安媛媛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软腰:「你住嘴,噢……噢……对,我要看你强奸张妈,就像强奸我一样,强奸张妈。」
安逢先打了个激灵:「我不但要强奸张妈,我还要强奸一个人。」
安媛媛娇声问:「噢……想强奸谁?」
安逢先邪恶地怪笑:「贝蕊蕊。」
安媛媛美目圆睁,大声尖叫:「什么?你混蛋,你滚开……你给我滚开……噢噢噢……噢噢……我受不了了……噢噢噢……」泛红的娇躯在哆嗦,蜜穴在剧烈抽搐,安媛媛的指甲完全刺入了安逢先的肌肤。
安逢先一声低吼,咳嚷得更厉害:「噢,我也射了……」
「砰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贝蕊蕊,站在门外等着回应,但办公室里赤裸裸的两人正喘着粗气,没有人想理会敲门声。
贝蕊蕊耸耸肩,她刚修过指甲,尖尖十指和她妈妈的手指一样好看:「安老师好像不在办公室呢!」
(《魔鬼老师》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