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十五集:祸乱张府
内容简介:
水莲被王香君炼成妖灵傀儡后,竟回到五行山中大肆杀人,甚至连她丈夫金光也不放过,随后更与王香君杀向紫雷山,目标是被妖灵控制住的黄灵女……
上官云为了救冷蝶而绑架张阳,在威逼利诱之下,最后张阳同意救人,可要冷蝶的办法竟是要强奸寒霜……
出场人物:
冷 蝶:七星宫宫主,冰雕玉人。
大夫人:正国公的正妻,张雅月的母亲,出身世家大族,雍容高雅。
二夫人:正国公的妻子,张幽月的母亲,个性柔弱。
四夫人:正国公的妻子,性格活泼。
王香君:恶之器魂的化身,邪能飞速地增长。
封面人物:冷 蝶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一章:妖灵傀儡
「啊……啊……哦……放开我……」
哀羞与悲鸣声回荡在隐秘山谷中。
只见在那方大青石上,水莲一丝不挂地扭动着玉体。
猎物终于坠入欲望的深渊,不过王香君却代替张阳的猎人位置,她埋首在水莲的两腿之间,舌尖有如淫欲的触手般,在水莲的花径玉门内蠕动着。
「放开我,啊……你……放开我,救命啊……」
水莲咒骂着、呼喊着,可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住王香君的头颅,腰肢也缓缓抬起来,让王香君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王香君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口手并用,无处不到地刺激着水莲的身躯,而她的手指则仿佛变成电流,那邪异的力量竟远远超过张阳。
王香君指尖滑过之处,水莲只觉得体内的「水流」急速涌动,那汹涌的欲望绝非人力能够阻挡,她被制住不到一分钟,已经发出一道尖叫声。
「呀」在哀羞的叫声中,水莲的玉体陡然一紧,蜜唇瞬间胀大,只见一汪春水激射而出,喷洒在大青石上。
「哈哈……这娘儿们原来这么骚,奶子又大又圆,真想捏一把呀!」
天狼谷几个太虚高手就站在四周,浑身火热地欣赏着这一幕,尤其是独狼,已是双眼放光,很想扑上去享受绝美人妻的滋味。
「吼——」
独狼刚向大青石接近,不料王香君突然转过头来,双目凶光四射,娃娃脸上弥漫着强烈的野兽气息,死死盯着独狼的双脚,随即一种发自本能的寒意令独狼脚步一顿。
火狼真人微笑地摇头道:「师弟,除非你能杀死王香君,否则就打消这念头吧!她现在是一头真正的野兽,绝不会允许别人抢她的食物。」
独狼讪讪一笑,略显小心地退回到原位。
王香君这才转过头,随即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咬在水莲那肥美的乳球上;同一瞬间,王香君的私处阴唇闪烁着光芒,一道光柱好似肉棒的形状般,从她的花心处缓缓冒出来。
「噗哧」一声,那道光柱恶狠狠地刺入水莲的花径内,强横无比地充塞着水莲的身心。
「呀——」
水莲瞬间又是一声尖叫,悲鸣还在她的唇角间回荡,突然一声巨响,大青石炸成碎片,而水莲与王香君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则腾空而起。
碎石飞溅,烟尘弥漫!
几秒后,王香君悠然落地。她一头黑发无风自动、升空飞舞,恍如月下的邪灵;水莲则紧跟在王香君身后,赤裸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却不见矜持的反应,或者该说她的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人类的光华。
火狼真人眼神一冷,突然化作一道幻影,一掌打向王香君。
王香君森冷的双目丝毫没有变化,甚至一动也不动,水莲则突然横身上前,与火狼真人对了一掌。
瞬间,尚未平静的山谷再次刮起狂风。
水莲一动也不动,火狼真人却向后翻飞,虽然恶狼及时出手相助,但水莲一掌的威力却把他们同时震退三丈。
独狼的眼底闪过强烈的震惊,还有几分嫉妒,眼见火狼真人两人被水莲一掌打败,他不信邪地扑向王香君。
山谷内再次劲气呼啸,王香君单手一扬,竟然赤手抓住独狼的狼头杵,然后:凌空一抡,把独狼连人带杵扔出去。
愤怒的吼声从独狼与恶狼的嘴里迸射而出,而除了火狼真人之外,一干天狼山高手无不双目凶光四射,毕竟他们苦修多年才有今日本领,怎能轻易接受王香君的突然强大?
虚空顿时一颤,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天而降,令狂躁的群狼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天狼尊者出现了!
火狼真人第一个俯身施礼,欢声道:「恭喜师尊,贺喜师尊!小师妹如今灵力大增,打败一元玉女自是轻而易举。」
「嘎嘎……为师费尽苦心,可不是要她成为六道的徒弟。」
天狼尊者的目光扫向九阳山山顶,杀气腾腾地道:「机会已在眼前,老夫绝不会放过。六道老儿,等着成为老夫的手下败将吧!」
暴涨的野心令天狼尊者浑身热血沸腾,狼爪一挥,他迅速锁定下一个目标——紫雷山的黄灵剑女。
世外道山,冰寒之地,七星宫。
张阳的怒吼声猛然冲天而起,撕裂邪门圣地千百年的平静。
「上官云老东西,滚开!」
张阳刚一恢复意识,暴怒烈火立刻熊熊燃烧起来,在这如此关键时刻,他竟然被上官云弄到这里,他又怎能不怒?怎能不急?
上官云轻轻一掌就将扑上来的张阳打飞三丈,而在回到七星宫后,上官云反而平静下来,冷声道:「小兄弟,救活蝶儿,我立刻放你离去。」
「修你老母,老子没有时间!」
焦急令张阳不再理智,为了争分夺秒,他不得不化身拚命的野兽,再次吼叫着腾空而起,随即太虚真火从青铜剑的剑尖蔓延到他的肩膀上。
上官云紧盯着张阳,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心想:张阳的怒火竟然能催动灵力,果然是千古未闻的人形邪器,够邪、够凶!
七星宫再次回荡着巨响,一根大冰柱被张阳撞成两截,而虽然张阳又败了,但上官云已经用上两分真力。
「小兄弟,你不是老夫的对手,还是聪明一点,你这样只是在浪费时间。」
「老混蛋,本少爷不喜欢受人威胁,尤其是被男人威胁!」
张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然后浑身一缩,紧接着第三次腾空而起,上古法剑呼啸之际,太虚真火已经包裹住他半边身子。
惊讶充斥着上官云的双眼,他袍袖一扬,凤凰琴瞬间召唤而现,随即浴火凤凰展翅高飞,凌空一抖,将张阳连人带剑打入冰壁中。
上官云虽然没有下毒手,但张阳骨头断裂的声音依然刺耳无比。
「老混蛋,让不让开?」
张阳双脚断裂已经无法站立,但太虚真火却包裹住他全身,将他凌空托起;上古法剑更是光芒暴涨,发出少女的怒吼声,剑气直逼向浴火凤凰。
无论是上官云还是凤凰琴,无不感受到来自幻烟的威胁。
上官云看着全身是伤的张阳,眼底的杀气逐渐增强。
「小子,不要逼我杀了你!」
「嘎嘎……老混蛋,有本事就来呀!你今天不让路,我就灭了你!」
邪器少年没有入魔,但他此刻的神态、杀气还有心性,无不与入魔的王香君极为相似。
上官云可是一代凶魔,平生还从未被人如此挑衅过,虽然他仍有所顾忌,但依然控制不住地涌起杀气。
「小子,老夫今天要让你好好记住,什么叫没大没小!」
「住手!」
冰宫大门猛然被人推开,在七星宫大长老寒霜的带领下,宁芷纤疾步冲进来横身挡在张阳与上官云之间。
「芷纤,不要阻止我,我今天必须离开这鬼地方。」
片刻的时间,在凶性大发下,张阳不仅灵力大进,就连伤势恢复的速度也直追王香君,绕体飞舞的太虚真火更加猛烈,连他脚底也完全包裹住。
张阳再现奇迹,可宁芷纤却柳眉紧皱,焦急的呼唤用上特别法诀,有如一道清风般吹拂在张阳狂躁的脑海中:「四郎,冷静下来。我不想你变成恶之器魂!」
「芷纤,你说什么?」
毒手玉女的话语让张阳瞪大眼睛,他禁不住追问道:「你是说,我会变成恶之器魂,就像王香君那样?」
「对,你与王香君虽然是一体两面,但善恶并不是永恒不变。你若走火入魔,器魂自然也会由善变恶,会再次吞噬你的元神。」
宁芷纤的神情分外凝重,末了,补充道:「这是三夫人告诉我的。就是为了预防你坠入魔道,所以三夫人从不逼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每次都是想尽办法诱导你。」
「什么诱导?分明就是挖陷阱让我跳!」
张阳咕哝一声,但在不知不觉中,满天怒火化作一丝苦笑。
「小子,老夫不管你想变成什么东西,只要你救活我家蝶儿,老夫亲自出手为你排忧解难。」
张阳压下怒火,上官云也采取怀柔办法,不再一味高压逼迫。
上官云的话音刚落,宁芷纤立刻抢先回应道:「上官前辈,我们愿意救治冷宫主,但小女子有一个条件,只要保住冷宫主性命,就请前辈放我们离去。」
不待张阳开口,宁芷纤半侧身子,柔声对张阳说道:「四郎,你也不用太着急。三夫人既然已经知晓此事,她自然会做出安排。况且你就算现在启程,也不可能追上张守信。」
宁芷纤句句在理,加上张阳也对刘采依充满信心,而他稍一犹豫,随即寒霜美眸微微一闪,柔声请求道:「张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家宫主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还请公子再施援手。」
寒霜说到「再」字时,一抹羞红爬上她那冰雕般美丽的玉脸,她心房评怦狂跳起来:张阳会不会用上次的办法救人?如果是,那我岂不是又要与他……唔!
也许是宁芷纤的劝说化解张阳的烦躁,也许是寒霜那一缕微不可察的呻吟太诱人,张阳身子一挺,终于走进恍如水晶宫般的七星洞。
七星洞中的大厅中央,只见冷蝶躺在一张千年寒玉床上。她玉脸红润、肌肤胜雪,但却没有丝毫生命迹象。
张阳抱手站在寒玉床边,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这时,毒手玉女双手飞舞、金针闪烁。
足足一刻钟,毒手玉女才呼出一口气,金针一收,凝声道:「我已经暂时稳住她的『源生之火』。四郎,接下来只能靠你了!」
「小丫头,蝶儿究竟得了何种怪病?你们给老夫说清楚!是不是换心之术失败了?」
说着,上官云站在一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瞬间苍老十岁。
张阳只是个蒙古大夫,对于上官云的怀疑无所谓;宁芷纤则柳眉一扬,医家的尊严大受刺激,清脆的话语声中透出强烈不满。
「上官前辈,冷宫主全身经脉无损,身上丝毫没有损伤,换心之术绝对没有失败!」
焦灼已经搅乱上官云的灵智,因此宁芷纤的不敬轻易点燃他的怒火,就在他要发火的刹那,寒霜抢先问道:「宁姑娘,既然我家宫主身体无恙,为何突然晕厥?」
话语微顿,寒霜看了看杀气腾腾的上官云,随即又暗地里为张阳解围,道:「宁姑娘乃是当世第一医道圣手,定然有法子救治我家宫主。」
宁芷纤也是个聪慧人儿,顺着寒霜的话语微微一笑,随即指着张阳道:「寒长老放心,我与四郎定然倾尽全力唤回冷宫主的心神。」
张阳还在凝视着昏迷的冷蝶,突然眼底灵光一闪,近似自言自语道:「妖灵!
她怎么会被妖灵附体?奇怪!「「小子,你说什么?蝶儿被妖灵附体了?」
上官云一把抓住张阳的衣领,露出从未有过的凝重表情。
「上官前辈,看来你也知道妖灵的事情,那我也不用浪费时间解释了。」
张阳奋力一挣,脚底强行落回地面。虽然他看似平静,心中却有点发虚,因为略一寻思,他已经想出原因——当日红玉被妖灵附体,而红玉一死,妖灵竟然随着她的心脏转移到冷蝶体内,所以身为太虚高手的冷蝶才会成为妖灵宿主。
这么说来,还真是张阳弄出来的「好事」!
这时,张阳的身上冒出一股冷汗,可他越是心虚,眼神反而越明亮,他再次直视着上官云,一副理直气壮地道:「我可不是要占你孙女的便宜,只有那一个法子捕猎妖灵。老头儿,要不要我救你孙女,你自己决定吧!」
上官云并没有犹豫多久,他上上下下扫视着张阳几秒,就笑道:「哈哈……
小子,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当我的孙女婿。「在突兀的笑声中,一代凶魔大笑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寒霜在门外护法,其余人等全被赶出七星洞。
咦,这老家伙还真看上本少爷了?张阳困惑地摸了摸后脑勺,不知该得意还是该苦笑?
然而张阳还未想明白,头顶已经挨了宁芷纤一记爆栗。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勾搭上冷蝶了?上官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老婆,这你可冤枉老公了!我与冷蝶加起来也没说上十句话,怎会勾搭在一起呢?呵呵……」
张阳充满冤屈地揉着脑袋,主动话锋一转,道:「芷纤,能不能尽快弄醒她?我还急着去洛阳。」
宁芷纤再次为冷蝶把脉,摇着头道:「灵毒只能稳住她的『源生之火』。你若是三天内不能捕猎她体内的妖灵,到时灵毒会彻底摧毁她的身躯,咱们就真的会成为上官云的下酒菜了。」
「啊,三天!」
张阳怪叫一声,以他如今的邪器异能,再加上冷蝶或多或少对他有点戒心,三天捕灭这个妖灵原本还有希望,不过此时冷蝶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芷纤,真没有办法弄醒她吗?」
张阳追问,可宁芷纤的回答依然斩钉截铁。
「没办法,除非你想帮妖灵一把,否则还是另想法子吧!」
「呵呵……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别管她了。实在不行,咱们就像上次那样用冷蝶当人质杀出去。」
邪器少年突然笑了,还与宁芷纤隔桌而坐肆意地调笑着,而宁芷纤也不是寻常的角色,竟然也扔下冷蝶,开始逼问张阳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张阳与宁芷纤这样说笑着,转眼就过了两天,似乎完全忘记三天期限。
这两天里,寒霜一直在门外为张阳两人护法,心弦微动的她绝对不希望张阳出事,但到了第三天,她实在是忍不住,猛然推开门大步冲进去。
「张公子,为什么还不开始?」
在生气的时候,人类的内心才会完全表露在脸上。此刻,寒霜的语气虽然不满,但却透着娇嗔的气息,就好似女人在质问情郎一样。
宁芷纤见状,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同样身为女人,她更加能听出寒霜话语深处的韵味,可她没有吃醋,只是深深地看了寒霜一眼,随即独自走到床边,一根毒针插入冷蝶的体内。
张阳脚步一动,动作自然地靠近寒霜。
「寒长老,你越来越漂亮了!」
张阳的眼睛突然发亮,目光如有实质触摸般凝视着寒霜的玉脸。
嫣红迅速爬上寒霜的脸颊,堂堂七星宫大长老竟然好似小姑娘般露出羞怯的表情,她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心慌意乱地低声道:「张公子,请你快救蝶儿吧!」
动人绯红在寒霜的脸颊上蔓延开,张阳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依然自顾自问道:「美人儿,你这奶子也变大了,是不是我上次的功劳呀?还是你另有男人?」
「啊!」
惊叫声从寒霜的唇角迸射而出,心想:张阳竟然这么说!他……太过分了!王八蛋!
寒霜脸上的绯红飞速地消失,冷厉气息充斥着她的脸颊,虽然张阳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但面对如此不堪的言语侮辱,寒霜又岂能不怒?
「美人儿,你还没感谢我呢!让我摸一摸,看它究竟大多少?」
张阳继续说着淫荡无耻的话语,等寒霜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揽住她因为愤怒而不停颤抖的腰肢。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与你重温旧梦,嘿嘿……」
张阳的邪恶欲火越来越肆无忌惮,寒霜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随即猛地一掌,打向令她太过失望的张阳。
张阳笑得更加邪恶,下流一招瞬间就打败寒霜,然后撕开她身上的衣裙。
衣裙一裂,寒霜的美乳立刻弹跳而出,随即张阳毫不客气地握住乳球,还做出回味的模样深深嗅着乳香。
「混蛋,放……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寒霜一边用言语威胁,一边极力夹住双腿,虽然她夹得无比用力,却依然抑制不住强烈上涌的尿意。
下流一招的威力的确强大,张阳邪魅一笑,又是「哗」的一声,寒霜另一边乳球也裂衣而出,鲜红乳头与雪白乳肉形成诱人对比。
「美人儿,想不想救你家宫主呀?想的话,就乖乖从了我吧!嘿嘿……」
张阳完美地表现着色狼形迹,宁芷纤则一直在给冷蝶「下毒」,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张阳的邪恶行径。
「张阳,你先救蝶儿,我自会……从了你。」
寒霜双手紧紧捣着乳房,心中除了羞愤之外还涌出后悔:我竟然曾经对这样的家伙动了心,真是丢脸!
「那可不行!我现在就要爽,而且还要爽个够!哈哈……美人儿,上次在药神山我干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你……混蛋!」
张阳这一句话就好似在与青楼女子打情骂俏,终于彻底抹杀寒霜心底隐秘的情思,她原本的半推半就就此变成滔天怒火:张阳竟然把我当成烟花女,还这般侮辱戏弄,真是可恶!可恶至极!杀!一定要杀了他!
七星宫被称作邪门,自然有邪门的理由,寒霜瞬间就变成索命罗刹,如果说先前对张阳的爱意有三分,她此刻的杀气绝对是十分。
在狂怒之下,寒霜已经忘记要救治冷蝶之事,虽然她受制于张阳下流一招,但却从身上摸出一把精巧匕首,突然狠狠地刺向张阳的心窝。
刀尖贴着张阳的胸膛划过,张阳又一次靠特殊感应救了他自己一命,随即一掌拍飞匕首,厉声怒斥道:「女人,你敢谋杀亲夫!本少爷今天要好好调教你一张阳的双手飞舞着,转眼间,寒霜的衣裙已经变成满地碎片,随即张阳的双手重重捏住寒霜的乳房,捏出许多淫靡的形状。
张阳一边粗暴地揉动着乳肉,一边邪恶地刺激道:「贱人,这样藏不下刀剑了吧?看你还怎么偷袭本少爷!嗯,还有一个地方要仔细检查。」
「张阳,你这混蛋!该死的混蛋!来人啊!」
寒霜用力地挣扎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张阳仍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腿,大手粗暴地覆盖她的桃源蜜穴,在那娇嫩花瓣上「检查」不休。
「啊——」
寒霜的呼叫声戛然而止,她心中的愤恨虽然强烈,但张阳的邪恶绝招更加厉害,她玉体一颤,一汪春水就此喷洒而出。
「砰」的一声闷响,张阳竟然把寒霜扔到寒玉床上,让寒霜丰盈的身子压在冷蝶的身上。
「贱人,原来七星宫大长老这么淫荡,好多水呀!哈哈……」
侮辱的笑声还在回荡,张阳已经扑上去,两手一分、腰身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根就插入寒霜的下体,很粗暴的第二次占有寒霜。
「为什么……」
两行泪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鸣声中充满疑惑。她曾经幻想过与张阳云雨巫山,但绝对不会想到会是现在这种场景。
张阳一边粗鲁地插入,一边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你们把我抓来,不就是想让我干这种事吗?哼,贱人,不要装清高了!本少爷今天一定要干死你!」
俗世皇城,东都洛阳。
张守信站在侯府大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颤抖一下,随即神情沉重地踏上台阶。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乱,张守信竟突然回来,众人的眼神无比复杂,有好奇、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一刻钟后,张守信站在大厅内,与忠勇侯四目相对。
张守信既不行礼也不说话,只是呆滞地看着上首。
忠勇侯眉头一皱,斥责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炼,回来做什么?」
「父亲,我要见娘亲,她在哪里?」
张守信的语调很生硬,但对已经入魔的他来说,能说出这般话语已经堪称奇迹,人类的理智在做最后挣扎。
然而忠勇侯却抹杀张守信最后一丝得救的希望,他一挥大手,厌恶地回应道:「你娘亲已经暴毙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
「娘亲死了!她得了什么病?葬于何处?」
张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忠勇侯完全没有危机感,兀自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张守信,带着厌恶的口吻,很不耐烦地催促道:「我说她死了就是死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为什么?我可是你的儿子!」
张守信缓缓捏紧拳头,淡淡黑雾绕着他的双拳打转。
「混账东西,我叫你滚!听见没有?给本侯爷滚得远远的!」
唐云与西门雄私通成为忠勇侯人生中的耻辱,而张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强烈刺激着他稀薄的自尊,让他下意识把张守信当作出气筒,甚至很怀疑他的血缘。
「是你杀了我母亲?」
玄妙的感应令张守信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也在怀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耻辱就有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他疯狂入魔的心灵。
「小畜生!没大没小,与你那下贱母亲一个……啊!」
忠勇侯的骂声突然变成惊叫。
原来张守信竟有如一道闪电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卫立刻扑上去,可还未来得及出鞘,张守信随手向后一扫,一股狂风就将他们卷上半空中,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炸声响回荡着四周,十几个侍卫瞬间变成大血球。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二章:张府大祸
惨叫回荡、血雾飞溅,侯府大厅恍如修罗地狱般。
张守信单手掐着忠勇侯的脖子,就像拎小鸡般拎在手中,随即他绕着侯府内外,脚步所到之处,就留下一地的死尸与惨叫声。
很多人向外逃,但却被结界阻挡,只能瘫倒在地,看着如恶魔般的张守信缓缓走来。
「老家伙,感觉怎么样?嘎嘎……」
张守信杀死侯府最后一只鸡与一条狗后,随即将忠勇侯扔在地上,然后踢得堂堂忠勇侯满地打滚,却故意没有让他立刻死亡。
这一番杀戮终于引起隔壁注意,正国公与他两个儿子赶过来时,正好看到忠勇侯被张守信一脚踢翻的这一幕。
「住手!老五,你竟敢殴打叔父?岂有此理!」
正国公父子三人站在大门外,一时间还没有看清楚情形,张守礼就习惯性地叱喝着最年幼的张守信。
张守信黑沉沉的目光一转,露出更加阴沉而恐怖的笑容,道:「嘎嘎……大伯、二哥、三哥,你们终于来了!来得正好!」
在张守信的心里,在门外的三人可是张阳的亲爹、亲兄,他又怎会知道张阳与他们之间的僵硬关系?
正国公并不知道他受到张阳的牵连,兀自挺着胸膛,横眉怒斥道:「孽障!
还不跪下认错,不然别怪家法无情!「「认错?对呀,我还没有给你们认错呢!嘎嘎……」
张守信突然仰天狂笑,黑雾从他体内飞舞而出,瞬间就笼罩百丈空间,将张正父子三人全部包裹在其中。
黑雾翻腾弥漫,张家两府再也没有光明。
一个时辰后,四大护国长老站在国公府大门前,他们一接到刘采依的信函,立刻全速赶来,可惜依然迟了一步。
从忠勇侯府到正国公府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张守礼与张守义死在台阶上,还保持着转身逃命的姿势,而且他们的胸膛都有一个大洞,明显是被掏走心脏。
大门内,正国公死不瞑目,而他不仅被挖心,半边身子还陷入墙壁中。
四大长老目光一动,没有看到忠勇侯的尸体——不对!准确的说,忠勇侯的尸体遍地皆是,竟然被张守信活生生撕成碎片,最完整的部分只有半颗头颅。
「呀!」
惊恐至极的尖叫声猛然从四大长老的身后传来,他们回头一看,就见元铃一脸煞白,整个人已经失去知觉,昏厥在皇后母女的怀中。
元铃因为去宫里陪伴皇后,无意间逃过一劫。
也许因为元铃是张家人,也许因为她沾上邪器的气息,多了一分玄妙的直觉,她刚一苏醒,立刻再次惊叫道:「不好!赶快通知阴州,提防张守信!」
「三奶奶放心,一元玉女与幽月小姐已经中途改道,提前去阴州,相信她们能够及时到达。」
四大长老虽然在安慰元铃,但他们眼底却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担忧,虽然张守信离去已久,但笼罩在张府上空的煞气却久久不散,如此强大的阴云令四大长老心神忐忑。
妖灵的邪异绝对名不虚传,更何况这还是万欲牡丹一手导演的好戏,阴州能保平安吗?
九阳山夜色弥漫,看似平静无比,实则暗流激荡。
为了考验傀儡妖灵的忠诚,天狼尊者想出一个特别的办法。
王香君走到水莲面前,眼底异光一闪,命令无声无息地刺入她的脑海中。
异化的水莲顿时身躯一颤,外表刹那间恢复正常,唯有眼眸与王香君一样冷淡漠然,看不到人类的灵性。
水莲机械地行了一礼后,就飞身离开山谷,回到她的居处。
半个时辰后,五行山院子突然血腥飞溅,在火光映照下,只见水莲手持着利刃,从一干大呼小叫的同门中强行杀出一条血路,而她手上还提着一颗人头——金光的脑袋!
水莲竟然亲手杀死她的丈夫金光,而且还重伤火行尊者,最后在一片混乱中扬长而去。
「嘎嘎……」
天狼尊者笑了,笑得无比得意,因为无论是灵力还是忠诚,水莲这傀儡妖灵都带给他更多惊喜,也让他的野心再次暴涨,耐心则随之下降。
第二天,天色还未全黑,天狼尊者的狼眼已经盯上紫雷山。
群狼围着天狼尊者呼啸打转,火狼真人则眼带担忧,劝说道:「师尊,一元与六道就在山上,切勿把事情闹大。还是让小师妹拿下魁首,逐步统一圣门六道才是。」
「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打败吸尘谷那个小丫头!火狼,你太小心了。」
贪楚光芒照亮天狼尊者的双目,他舔着舌头,吐着热气道:「这九阳山上妖灵齐聚,又正是它们刚刚附体,灵力最弱之时,如此大好机会千载难逢,若是能把它们悉数异化,为师还用顾虑六道老儿吗?哈哈……」
天狼尊者狼爪一挥,群狼随即簇拥着王香君,悄然杀向紫雷山院落。
九阳山顶上,一元与六道并肩而立,他们的目光虽然被夜色阻挡,但元虚高手的念力却将一切看在眼中。
微风轻扬,刘采依仿佛从虚无中走出来,她优雅而轻易地走入两大宗师的气场结界中。
「两位道兄好兴致呀!」
一元真君轻挥衣袖,回了刘采依一礼,儒雅笑道:「采依夫人也是雅兴不减呀!老夫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九阳山了。」
刘采依眉眸微皱,叹息道:「我是要回阴州,不过实在放心不下,唉。」
无奈叹息声在孤峰之巅幽幽盘旋,随即刘采依话锋一转,凝声问道:「两位道兄,你们难道就眼看着妖灵肆虐而置之不理吗?」
六道摇头道:「夫人错了。天狼尊者虽然与万欲牡丹狼狈为奸,但他现在所做之事,也正是我们希望的结果。」
话语微顿,六道双目精光四射,在山腰处扫视一遍,同时感慨万千地道:「不论是令郎还是王香君,只要能捕猎妖灵就是我们的朋友。」
六道圣君的话语粗犷而简单,毫不掩饰心中的目的。
一元真君微笑附和道:「六道兄说得甚是。我等费尽心力布下此局,不正是为了引诱妖灵现身?既然令郎放不下凡尘俗事,为何不给王香君一个机会?」
「咯咯……两位道兄还真是坦白呀!看来不管我怎么劝说,你们也不会改变心意。」
刘采依绝美无瑕的玉脸上的笑容如花绽放,可怒气却在笑颜间飞速打转。
时移世易,一元与六道为了得到十三粒仙丹,竟然无形间变成王香君的助力,怎不让刘采依产生一种遭到背叛的怒火?
「夫人,老夫与六道兄并不是要助纣为虐,同样也会支持令郎的行动,绝无反悔。」
一元真君一副仙风道骨,可眼底的笑意却透出得意。
刘采依再次微笑,完美无瑕的倩影随风晃动,但却看不见丝毫美人风情,她语带弦外之音地嘲讽道:「两位道兄好算计,两个邪器为你们干活,速度会快很多。咯咯……不过你们可不要太高兴,小心被狼狗反咬一口哟!」
「夫人多想了。」
一元真君抚须微笑,反击道:「夫人可知,你这次为何会输给万欲牡丹一步?皆因夫人没有二十年前的洒脱,一个张阳让你有太多顾虑。」
六道圣君绝对是一元真君的最佳搭档,他随即叹息道:「是呀,多了顾虑自会受制于人。夫人从未十月怀胎,又何必坠入凡尘魔障呢?」
「咯咯……再说下去,我恐怕就会变成你们口中的妖孽了吧?」
夜风突然肃杀几分,刘采依随风而去,骤然冷厉的声音则在山顶久久盘旋:「一元、六道你们听好了,谁敢动四郎,就是与我刘采依为敌!」
修真界最强大的联盟就此分裂!
正邪两大宗师同时眉心紧皱,一元真君凝声道:「六道兄,你说她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吗?」
「暂时不会,毕竟我们还有共同敌人!」
六道圣君暗自长叹一声,看向山腰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沉重。
「档—」
金铁交鸣之音突然撕裂夜空,两个负责守门的紫雷山弟子撞碎大门,紧接着屋顶轰然爆炸,几个人影冲天而起,在半空杀成一团。
四灵剑女联手的剑阵威力强大,出乎天狼山众人预料之外,即使火狼与恶狼、独狼联手,反而被打得节节后退。
天狼尊者一声狼嚎,放出上古法器,四灵剑阵刚受到冲击,井清恬就及时破空而至,再次带给天狼尊者不小惊喜。
井清恬竟然迅速突破天狼尊者的结界,与天狼尊者斗得旗鼓相当,一时间难分高下;同一时间,四灵剑女齐声娇斥,剑阵之光瞬间暴涨,反而把火狼三人困在剑阵中。
天狼山的偷袭完全失效,但天狼尊者却露出狰狞笑容,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
「轰」的一声巨响,院门陡然飞上半空中,直向四灵剑女撞去。
那道木门飞速地旋转,在撞上剑阵的刹那,竟然火星四溅,发出金铁交鸣之音,而在火花映照下,夜空中的明月竟被一片桃红色瞬间弥漫。
天,变桃红了;月,变绯色了;人——脚踏桃花的女人冷漠而至,桃花片片、风情万种,可惜却有一双木偶般的眼神。
「啊,水莲居士?」
由于水莲曾经镇守过雷峰塔,与四灵剑女也算熟人,天灵女见状忍不住大吃一惊,想不到水莲竟然会与天狼山狼狈为奸。
地灵女最为聪慧,剑气一紧,凝声提醒道:「师姐小心,她已不是水莲居士,她很像传说中的万欲宫妖女,法欲桃花!」
玄灵女的猜测得到天狼尊者的证实,他得意地大笑道:「小丫头,有点见识嘛!既然知道她是谁,就乖乖束手投降,本座会留你们一条生路。」
「天狼老儿,休要猖狂!」
井清恬猛然一声怒斥,一头秀发无风自动,升空飞舞,绝美五官剧烈地扭曲着,就好似罗刹附体般。
不妙的预感在天狼尊者的脑海中油然而生,不待他有所应变,井清恬的飞剑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玉箫凭空突现,无风自鸣的箫声恍如万箭齐发,将一干天狼山弟子悉数笼罩在其中。
天狼尊者虽然没有被箫声击中,但却后退一丈,惊得他脸色大变;而火狼三人则同时凌空翻滚,恶狼一声闷哼,肩膀上出现一个血洞。
狂风呼啸之际,王香君突然从黑暗中冒出来,她一声怪叫,正向黄灵女逼去的法欲桃花凌空身形一转,随即扑向井清恬。
恍惚间,漫天桃花飞舞,绯色花瓣铺天盖地,以深合天地至理的轨迹飞向井清恬;同一刹那,狂怒的井清恬突然没有怒火,只有无尽忧伤,她眼底虽然还有人类的灵光,但身姿却被袅袅薄雾缠绕着,飞旋的薄雾如丝如缕,又恍如千万株空谷幽兰,摇曳的「兰花」猛然一顿,汇聚成一片哀伤浪涛。
「轰隆——」
两片花海相遇、相撞在一起,虚空回荡着一连串的闷雷轰鸣声。
下一刹那,花海浪涛又突然消失!两个异变的女人隔空对峙,一动也不动,仿佛变成两尊绝美无双但却没有丝毫灵性的雕塑。
「呼……」
一口凉气灌入很多人的嘴里,尤其是天狼山一方,完全没有想到井清恬竟然这么厉害。
两个超级强大的女人已经停下动作,但人类的眼睛还在欺骗大脑,在众人眼中,两片花海还在激荡,万千花瓣还在撞击中化作漫天星光。
天狼尊者也倒吸着凉气,但他的眼神却更加疯狂而炙热,他原本只以为黄灵女是目标,而此时哀情幽兰的出现带给他更加狂热的期待。
「傲—」
天狼尊者一声狼嗉,白发根根竖立,护体结界瞬间颜色突变,他终于全力出手了!为了擒拿井清恬,他再也不敢有丝毫保留。
元虚真火一现,天狼山一方顿时气势大涨。
四灵剑女的剑阵首先受到冲击,完美的剑芒出现一个微小的缝隙,随即火狼三人从缝隙中杀入,而没有剑阵的威力,三把狼头杵立刻横扫四方,逼得四灵剑女连连闪躲,情势很危急。
异化为哀情幽兰的井清恬脚下一震,一朵幻影奇花凭空出现,将她高挑的倩影送上高空中,紧接著有如一道流星般飞射而下。
几乎是在同一刹那,天狼尊者与水莲也动了。
天狼尊者的元虚真火有如一把尖锥般,抢先迎向井清恬,在他心底,其实很想试一试万欲宫妖灵到底有多强!
水莲看着井清恬飞扑而下的身影,她木然的眼眸终于有一丝变化,脚下一顿,她也踩着幻影桃花飞起来。
时光在这刹那千百倍延长。除了三大高手化作火球的身影之外,其余人等的动作都慢得好似蜗牛,四灵剑女的飞剑静止了,三匹恶狼的杀招停顿了,众人都看向虚空中的一点——三道火球相撞的一点。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三章:淫虐寒霜
七星宫,水晶洞。
寒霜的悲鸣声充斥着空间,而她的身子则被迫压在冷蝶身上。
张阳的肉棒插入寒霜的蜜穴内不久,宁芷纤也开始助纣为虐,她竟然把冷蝶身上的衣裙全部脱去,还摆弄着寒霜的乳头,让两女的粉红乳尖紧紧地贴在一起。
「狗贼,你不得好死!」
寒霜心底那一丝情窦已经化为灰烬,在心死之后,她不再悲伤也不再流泪,只有咬牙切齿的仇恨,她恨不得吃张阳的肉、喝张阳的血。
「啪」的一声,张阳一巴掌打在寒霜那浑圆的屁股上,美臀瞬间一片红肿,上面的五指印很刺目。
「哈哈,美人儿,你要我不得好死,我就要你欲仙欲死。」
在粗暴的掌击后,张阳的指尖带着温柔气息还有酥麻力量,抚摸着寒霜臀丘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那鲜红的五指印抚摸得尤其轻柔,仿佛情人在爱抚一样。
张阳如此亲昵的动作本是寒霜所期盼,可此时此刻,却带给她更多的羞辱。
「美人儿,你这屁股又圆又大。咦,这美丽的菊花还在缩呢!你害怕吗?」
邪恶的气息瞬间高涨,张阳的指尖猛然插入寒霜的后庭,而指尖虽然纤细,姑但依然带给寒霜强烈的肿胀感,令她忍不住弓起腰身。
下一刹那,又是一声闷响。
张阳猛然用力一挺,肉棒恶狠狠地插入寒霜的子宫花房,那冲击力粗暴而蛮横,令寒霜拱起的腰肢又落下去,再次重重地压在冷蝶身上。
「狗贼,我要杀了你!啊……呜……」
寒霜的呻吟声中,交织着愤怒与哭泣。
就在寒霜羞愤欲死之际,冷蝶紧闭的眼帘猛然颤抖一下,虽然她还在昏迷,但一抹急怒的红色却爬上她的脸颊。
寒霜没有发现冷蝶的细微变化,宁芷纤与张阳却看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眼,同时露出兴奋的目光。
宁芷纤玩弄冷蝶身子的双手更加勤奋,张阳则站在寒玉床边,搂着寒霜,下身有如打桩机般疯狂抽动起来。
寒霜趴在冷蝶的身上,丰盈娇躯不停来回晃动着,她已经变成邪器的工具,摩擦着冷蝶冰冷的雪白肌肤,尤其是乳房部位更是摩擦得无比激烈。
在不知不觉间,冷蝶的乳头翘了起来,乳头晶莹而粉红,有如红豆般小巧迷人,与寒霜的乳珠互相挤压、摩擦着。
「呃……」
热气从张阳全身窍穴喷射而出,他向下一望,欲望的烈火更是咆哮着,因为宁芷纤的帮忙,寒霜的阴户贴在冷蝶的小腹下,两女的花瓣虽然未能交缠,但那微微隆起的阴户却重叠在一起,还有那阴户上端的芳草已经是交缠成一片。
想不到冷蝶的阴毛竟然也这么茂盛,比上次见到的要浓密许多!张阳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全身向前一撞,肉棒「滋」的一声,将寒霜的蜜穴胀大到极限,而阴囊则撞击在冷蝶的花唇上,发出美妙声响。
张阳的雄壮肉棒直冲花心,寒霜紧咬的银牙不由得再次张开,舌尖一弹,哀羞的尖叫声就喷在冷蝶的玉脸上。
寒霜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声,悲愤与羞辱交织的喘息一浪接着一浪,不停喷洒在冷蝶的脸上、耳朵上还有乳房与脖子上。
嫣红有如流水般在冷蝶的玉脸上扩散开,并越扩越多、越扩越远,从脖子蔓「延而下,然后乳头再次一翘,乳晕竟由粉红变成通红,比她愤怒的脸颊还要红,朴突然冷蝶的指尖颤抖一下,那修长的手指随即缓缓弯曲,竟是要握成拳头之势。
「呼……」
张阳与宁芷纤的眼睛同时发亮,两人紧紧地盯着冷蝶那想握紧的玉手,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可拳头握到一半突然不动了。
失望充斥着张阳的双目,紧接着他一声怒吼,肉棒抽动得更加猛烈,弄得寒霜阴唇急速翻进翻出、春水连续飞洒,而且他的中指也猛然用力,「噗哧」一声,整根中指都插入寒霜的后庭花蕾内。
「啊……」
寒霜的臀沟陡然缩小到极限,在尖锐的惊叫声中,她趴伏的玉脸与脚后跟同时向上弯曲,曼妙的身子变成一个诱人的元宝型。
「贱人,哭吧!用力哭泣吧!」
张阳的肉棒插入寒霜体内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掌抓住寒霜的香肩,恶狠狠地向下一压。
「啪」的一声,寒霜弯曲的上身被张阳强行压下去,肥美乳球有如两个棉花锤般,突然捶打在冷蝶的玉乳上。
寒霜在悲鸣声中流泪了,淫靡与粗暴的狂风瞬间更加猛烈。
在张阳的努力下,一刻钟后,冷蝶的手指再次微微动弹,可又突然静止不动。
差一点,总是差一点,修他老母的!张阳的怒火从全身毛孔中迸射而出,突然他向后一退,肉棒与手指从寒霜前后两个蜜穴抽离而出。
下一刹那,张阳又猛如雷霆、快如闪电般向前一挺,肉棒与手指再次插进去,不过却交换了位置。
「呀——」
寒霜的惨叫声瞬间穿云裂空,在猝不及防之下,寒霜的后庭怎能承受得了张阳的肉棒?更何况那还是放大到极限的九转冰火钻。
鲜血迅速染红寒霜的臀丘、染红冰床,寒霜的玉脸已经丝毫没有血色,可张阳还觉得不够,「噗喃」一声,他再次用力一耸,肉棒尽根而入。
「扑通!」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击溃寒霜的心灵,惨叫声还未冲出咬破的双唇,她就已经向前一倒,昏迷过去。
「呃……」
寒霜那紧窄后庭夹得张阳全身发麻,令他爽得双目微闭,呻吟声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般无比嘶哑。
就在张阳魂摇魄荡的刹那,突然一根金针插进他的后脑,他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又是「扑通」一声,张阳压在寒霜的背上,而寒霜则压在冷蝶的身上,三具赤条条的身躯就这样重叠在一起,久久没有动静。
通县,距离阴州最近的一座小城。
城中有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古朴而陈旧,但它其实大有来头,乃是飞云铁骑的秘密联络点。
傍晚时分,两把飞剑从天而降,悠然落在宅院大门前。
随即几个探子从暗中冒出,整齐地行了一礼后,为首的探子凝声禀报道:「启禀二小姐,一个时辰前传来密报,张守信还在两城之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赶到阴州,而阴州张府上下也已经做好防备。」
「灵梦姐姐,看来我们终于先赶到一步,阴州无恙了。」
张幽月紧皱的眉头这才微微舒展开,随即又禁不住叹息一声,眼底多了几分忧愁。
张幽月自小就被刘采依带到世外道山修炼,虽然与张家人的感情一般,但父兄惨死她还是难免悲伤,更何况凶手还是张家自己人,她又怎能不郁结于心?
一元玉女没有那么多顾忌,脚步一转,飘逸烟波油然而生,道:「幽月,张守信已经完全入魔,咱们大意不得,还是连夜赶去阴州吧!」
张幽月也很挂念她娘亲,自然不会反对一元玉女的提议,随即御剑而起。
张幽月两女仿佛飞向月宫的仙女般,连训练有素的飞云铁骑也忍不住看傻眼,崇慕的目光追随她们的倩影而去。
飞剑破空,看似飘逸,实则快如流星,瞬间张幽月两女已经变成两个小黑点。
不舍的思绪刚在众人眼底浮现,突然远去的张幽月两女就急速飞回来,虚空中更响起一连串劲气爆炸的声响,还有结界碎裂后,留在半空中的万千光点。
虚空中,只见一元玉女与张幽月并肩飞退。
张幽月玉手飞舞,太虚结界随手而出,她布阵的速度虽然比不上勾魂,但也只是稍差丝毫,威力更不在勾魂之下。
玄妙的阵法总会留下一丝缝隙,而灵梦的打神尺则从那缝隙中飞出来。
张幽月使出的阵法与灵梦的打神尺运行得风生水起,又有如虎生双翼,两女配合得天衣无缝,威力倍增,但依然挡不住那一片牡丹花叶。
片刻间,张幽月已经布下十几重结界,而她与一元玉女已经后退上百丈,可那一片花叶也穿透十几重结界越逼越近。
又是一转眼,张幽月两女已经退到宅院的上空中。
一干飞云铁骑本想升空助战,不料只是在半空中爆炸的余浪就将宅院的屋顶掀飞,他们更是被吹到千百丈外。
「轰!」
只见张幽月两女飞过城镇,直接撞在一面山壁上。
碎石飞溅的刹那,灵梦的裙角一荡,飘逸的气息突然变成狂暴而猛烈,那可爱的绣花鞋陡然离脚飞出。
虚空顿时一颤,绣花鞋与那牡丹花叶同归于尽,而满天飞溅的碎石则瞬间化为丽粉,一片烟尘连天接地,顿时变成灰蒙蒙的世界。
足足一刻钟之后,山风才吹散烟尘。
张幽月两女并肩站在山峰上,绝色玉脸上则是一片凝重。
「灵梦姐姐,万欲牡丹为何会放过我们?」
张幽月玉唇一开,一缕血丝立刻染红唇角。
「她不是要放过我们。她如此改造张守信,定然也消耗不少邪力,现在的万欲牡丹也只有这一击的力量,咳、咳……」
一元玉女虽然在最后关头大展神威,但伤势比张幽月还要严重。
张幽月扶着灵梦,柳眉紧皱,道:「万欲牡丹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她这样做定是想拖住我们,让我们不能及时赶去阴州。「灵梦点了点头,随即苦笑道:「她的目的达成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调息疗伤,希望明天还能赶得上。」
张幽月焦急不已,但也不得不立刻盘膝打坐,在美眸紧闭的一刻,不由自主地希冀道:「不知四哥哥离开七星宫没有?现在只有他能阻止守信了,唉!」
此时此刻,张阳正抱着寒霜,在冰天雪地中翻滚淫戏着,而冰雪虽冷,却熄灭不了张阳体内的欲火。
此时,寒霜双手撑地,美臀被迫高高翘起,张阳则傲然站立,猛烈抽插着寒霜的后庭。
寒霜悲鸣、尖叫、哭泣、咒骂着,时而又会忍不住哀羞地呻吟着。
突然冷蝶凭空出现,一剑刺向赤身裸体的张阳,道:「狗贼,去死吧!」
张阳搂着寒霜的腰肢,在雪地上来了一个懒驴打滚,不仅避开偷袭,那翻滚的姿势还弄得寒霜一声尖叫,浑身一片嫣红。
「冷宫主,这里是你的元神空间,你杀不了我的!哈哈……」
在狂笑声中,张阳贴地滑行,他又一次从冷蝶的剑下闪过,而他的肉棒则「带」着寒霜足足滑行三丈。
「啊……哦……」
寒霜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已被张阳的肉棒贯穿,极致充塞的快感令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而叫声越是高亢,她竟感觉身子越是轻盈。
「寒长老,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告诉冷宫主吧!以免她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张阳那万恶的声音钻入寒霜的脑海中,令她飘飞的心灵顿时一沉,瞬间想起屈辱的现实。
「蝶儿,杀了他!杀了这个混蛋狗贼!呜……」
羞辱的泪水顺着寒霜的脸颊流下来,可她的花径却抵挡不住肉棒旋转,花瓣急速收缩,夹得张阳的肉棒似欲爆炸。
「霜姨,不要怕。蝶儿这就杀了他,立刻救你。」
冷蝶高高举起利剑,张阳却没有闪躲,反而搂着寒霜跳起来,并挺直胸膛,猛然大吼道:「冷蝶,你还不知错!」
由于极度错愕,满天冰雪在虚空中停顿下来,冷蝶也化成一尊泥塑木雕,元神世界似乎静止了。
不待冷蝶回过神来,张阳一边暗自旋转着肉棒,一边继续怒斥道:「你害了你的霜姨,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不知悔改!」
「你、你……狗贼,你说什么?」
冷蝶气得浑身颤抖,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张阳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酷,故意用寒霜挡住冷蝶的杀气,然后大步逼近,继续厉声道:「如果你一开始不追杀我,又怎么会受伤?如果你不受伤,寒霜怎么会在药神山替你献身?如果你先前肯醒过来,寒霜怎么会被我弄得这么惨?」
转眼间,张阳已经站在冷蝶的剑下,不过在剑刃与他之间,还有瘫软如泥的寒霜。
张阳脚步一顿,突然大吼道:「冷蝶,你说是不是你害了她?」
「我……我……我没有、没有……」
「还敢说没有?你看她现在惨不惨?」
张阳意念一动,突然又退回原地,紧接着腰身一挺,又插入寒霜的花径内,令她那红肿的下体顿时流淌着血丝,惨叫声震得满天雪花飞舞。
「你说,你的霜姨现在惨不惨?」
张阳一连猛插十几下,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而且还故意让冷蝶看得清清楚楚,而在他强大邪念的作用下,鲜血已经染红寒霜的私处。
「不是!不是!不是我!呀!」
冷蝶高挑而纤细的身子陡然迎风晃动,三千秀发在风雪中激烈地飞舞,狂乱的她不顾一切地杀向张阳,甚至忘记寒霜的存在。
玄妙的意念令张阳轻易穿过剑网,并道:「冷蝶,想不到你这么无情无义,竟然连你霜姨的安危也不顾了。你这样的女人还有脸活着吗?死了算啦!」
「霜姨!啊!狗贼,快放开霜姨!」
经过张阳的提醒,冷蝶终于又恢复几分清醒,急忙收回失去理智的飞剑。
「好啊,我给你就是了。」
张阳竟然真的放开寒霜,还将她扔向冷蝶。
冷蝶顿时一愣,下意识伸出双手,可就在她接住寒霜的刹那,张阳突然从寒霜的影子中冒出来,一指点中冷蝶的穴道。
这里是冷蝶的元神空间,她原本该是这里的主宰,但前有妖灵作祟,后有邪器搅乱她的心神,而且还有寒霜的惨叫,她怎能不心慌神乱?怎能敌得过邪器的邪念?
邪光一闪,张阳就主宰了冷蝶的元神空间,因此冷蝶的心灵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接着他随手一晃,已经将冷蝶心灵深处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冷蝶,你还敢说不是你害了寒霜?」
灵力之光在张阳的指尖上跳跃着,即使冷蝶内心没有这种念头,张阳也要在她心灵深处强行留下那样的烙印。
「我……我真的害了霜姨……吗?难道真是我……」
微妙的变化令冷蝶的思绪迟缓,元神之身瑟瑟发抖,眼眸的光华不停闪烁着,内心开始有了一丝挣扎。
「当然是你!你看寒霜现在惨不惨?」
此时此地,张阳就是神!
邪念一动,张阳竟然隔空抓住寒霜的美乳,随即乳浪颤抖,瞬间变换出种种淫靡形状,接着张阳的双手同时用力一收,左乳随即出现青色瘀痕,右乳则浮现一片紫红色指印,煞是触目惊心。
处于半昏迷的寒霜被张阳这隔空一捏,顿时疼得浑身抽搐,而双乳上的瘀痕更如有生命般,逐渐向鲜红乳头蔓延而去。
冷蝶的心神本能地收缩一下:霜姨真的很惨,狗贼真的没有说错……
微妙的思绪如此一转,冷蝶不由自主地轻轻点着尖尖下巴,悲伤道:「真是我、是我害了霜姨!呜……」
「既然知道是你的错,那你现在该怎么做?」
张阳步步紧逼,两手虚空一拉,在一丈外的寒霜猛然双腿一张,就被强行弄成一字型,红肿蜜穴完全暴露出来,就连阴唇花瓣上正在滴落的鲜血也映入冷蝶的眼中。
「我、我……要给霜姨报……」
在颤抖的话语声中,冷蝶本能地握紧飞剑。
不待冷蝶说出「报仇」两字,张阳再次指尖飞舞,在她的心灵深处留下邪恶的烙印。
「冷蝶,你要向你的霜姨道歉,还要拯救她脱离苦海,知道了吗?」
邪器少年最后一句话有如惊雷般在冷蝶的耳中炸响,炸得她心灵一片混乱。
在茫然中,冷蝶机械地自言自语道:「对,是我的错,我要拯救霜姨脱离苦海……」
「对,代替你的霜姨,让她脱离苦海。」
关键时刻又一次来临,张阳紧张得声音嘶哑,而他不敢大意,邪念化作一把利剑猛然隔空刺入寒霜的蜜穴。
寒霜的阴唇陡然胀大,剧疼从她的脚尖一直冲到头顶,她一头秀发猛然直竖而起,惨叫声轰然击穿冷蝶的心房。
「不要伤害霜姨,你伤害我吧!」
「我为什么要让你代替寒霜?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邪器少年突然翻脸,大手虚空一招,随即寒霜的身躯缓缓向他飞去。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四章:冷蝶归心
冷蝶的神智已完全被张阳控制住,她本能地追向寒霜,虽然再次抱住寒霜,但她也已经站在张阳的面前。
「狗贼,求求你,让我代替霜姨吧!」
「你不是心甘情愿,我不愿意!」
张阳眼神一冷,肉棒凶狠地抵在寒霜的玉门上。
「我是心甘情愿,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冷蝶一急,连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是吗?那你回答我,你心甘情愿做什么?」
「我……我要代替霜姨。」
「代替她做什么?」
「做……」
虽然神思迷乱,但冷蝶还是说不出那羞人字眼。
张阳没有丝毫犹豫,在这关键时刻,他双目陡然金光电射,光芒恶狠狠地刺入冷蝶的潜意识中。
张阳就似催眠般,充满诱惑地继续道:「是不是代替她——做我的女人!」
「你要赎罪,就必须献身!这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你要献身给我,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了!对不对?」
「嗯……对!」
张阳说的歪理就仿佛洪流奔腾般,终于灌满冷蝶的心窝,她眨着呆滞的美眸,一时间只觉得张阳说的话无比有理。
「好,那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
「我是张阳,你是不是张阳的女人?」
「是,我是……张阳的女人!」
在恍惚间,张阳的影子刻入冷蝶的心海中,她不停重复着那邪恶的指令,可在茫然之际,两滴泪水竟无声地滑落。
邪器少年绝不会给猎物清醒的机会,他突然一脸深情,温柔地伸手接住冷蝶洒落的泪珠,然后柔情万千地问道:「蝶儿,你想一想,你可曾真正恨过我?」
张阳那温柔话语何等突兀?却让冷蝶迷乱的心神再受无尽冲击,心海浪涛一荡,本已化为灰烬的那一缕好感突然神奇的死灰复燃:是呀!自己其实有点在意他,而且他可是唯一一个看过我裸体的男子,还有一种神秘的气息不停吸引着我。
不!不对!他是一个淫贼,对霜姨做出那么……无耻的事情。
张阳那温柔话语的杀伤力很厉害,可却给冷蝶一丝清醒的机会,她顿时娇躯一颤,下意识从张阳的怀中挣脱出来。
张阳心中一惊,大呼不妙,可好在他还有最后绝招,随即意念一动,一段话语瞬间钻入寒霜的脑海中。
寒霜双眸一颤,惊喜的泪花奔流而出;下一刹那,她不仅容光焕发,就连私处的伤势也神奇地消失不见。
寒霜突然站起来抱住冷蝶,慈爱地道:「蝶儿,你误会四郎了。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唤醒你的元神。霜姨也是……在配合他,其实我没有受到伤害。」
说到这里,寒霜的玉脸红若滴血,双腿更紧紧地夹在一起;而她那余悸犹存的神情可谓破绽百出,可冷蝶的心灵已经被潜移默化,完全没有看出破绽。
「霜姨,这样太好啦!都是蝶儿的错,都是蝶儿害你受了委屈!」
冷蝶惊喜无限地扑入寒霜的怀抱中,张阳则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横臂一揽,将冷蝶从寒霜的怀中抢过来。
「蝶儿,你可是堂堂七星宫宫主,应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嘿嘿……咱们现在就洞房吧!」
邪器少年意念一动,冰雪天地瞬间奇幻变化,刹那间,冷蝶的元神空间变成水晶洞,而三人则躺在寒玉床上,与现实空间中的情景一模一样。
「不……不要,我们还未拜堂成亲呢!」
陷入情海的冷蝶性情大变,竟有如小姑娘般羞涩地闪躲着张阳的抚摸。
寒霜又爱又怕地瞪了张阳胯下之物一眼,随即就像母亲安慰女儿般,细语道:「蝶儿,别怕,只要你喜欢就可以。」
张阳双臂一伸,将冷蝶与寒霜同时搂入怀中,诱惑道:「蝶儿,只要成为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与你的霜姨永远在一起了!你不想这样吗?」
张阳的话音未落,手掌已经攀上冷蝶的玉峰轻轻一揉,鸳鸯戏水诀立刻胀大她的乳尖。
「嗯……啊……」
在邪器少年的牵引下,冷蝶内心的温柔已经打破外表的冷漠,顿时修真界最有名的冷美人身子一颤,发出柔媚诱人的呻吟声。
寒霜做了一场恶梦后,生恐如今的美好消失,不等张阳的意念指挥,她主动握住冷蝶的手腕,附耳道:「蝶儿,他说得对,只要你爱上他,咱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嗯,霜姨,蝶儿听你的。」
在元神世界的冷蝶变成羞涩小姑娘,并在邪器与寒霜的诱惑下,她缓缓躺在寒冰床上,美眸一闭,就分开紧闭的双腿。
这时,雪花随风而至,绕着幻化出来的寒玉床盘旋打转着,还有几瓣雪花飘到冷蝶的两腿之间,挡住玉门。
张阳眼神一热,随即肉棒有如一柄神枪般刺穿雪花之墙,紧接着龟冠一抖,对准那紧闭成一线的阴唇插进去。
冷蝶的尖叫声猛然充斥着水晶洞,一股犹如爆炸般的力量从她体内迸射而出,将寒霜与张阳同时震得飞上洞顶。
冷蝶醒过来了!她看了看左右,发现冰洞还是「梦」中的冰洞,玉床还是那张玉床,不过四周没有飞舞的雪花,只有三双惊喜的目光凝视着她。
「蝶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寒霜欢喜得直流眼泪,并不顾她还赤裸着身体,就飞身来到寒玉床上,激动无比地抱住冷蝶。
「霜姨,都是我的错。呜……不要怪蝶儿。」
冷蝶还在梦境与现实中挣扎,以冷艳天下闻名的她,人生第一次哭到满脸泪痕。
张阳也坐到寒玉床上,他可不想就这样结束,便打铁趁热地道:「寒霜,让我帮蝶儿治伤吧!唤醒她神智只是第一步。」
不待冷蝶两女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邪器已经俯身而上,吻着冷蝶那略显冰冷的玉唇。
美梦的余韵还在冷蝶的身子里流淌,虽然这是她的初吻,但她却回应得很热烈。
片刻后,冷蝶全身弥漫着嫣红,乳尖与阴唇都在微微颤抖,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冷蝶自动分开双腿,觉得就好似在梦中一样迷离,但张阳却没有像梦中时粗暴,他先是轻轻揉捏着粉红而晶莹的玉唇,随即舌尖离开冷蝶那小巧的乳尖,一路热吻,最后轻轻咬住那依然湿润的阴唇。
「唔……」
与此同时,寒霜代替张阳吻住冷蝶的小嘴,当两女四唇交缠在一起的刹那,唯美的亲情悄然异变,多了几分隐晦情丝。
同一刹那,一双纤细手掌捏住冷蝶的乳头,而冷蝶原本以为是张阳,不过张阳的双手正在分开她的阴唇。
竟是宁芷纤动手了!精通医道的她同样了解人体敏感之处,令冷蝶的双乳奇㈣迹般迅速胀大,乳头迸射出醉人的红光。
「滋……」
寒霜两女的抚弄虽然厉害,但只是辅助,而当张阳分开冷蝶的阴唇后,舌尖一卷,猛然刺进去,柔韧的舌头卷动不到十下,冷蝶的阴唇顿时一颤,蜜液如清泉般奔流而出。
邪器少年开始品尝着人世间最美味的佳酿,又上上下下舔吸几遍,舌尖这才缓缓离开冷蝶的桃源禁地。
「嗯!」
冷蝶突然浑身颤抖,她能清楚感觉到有一根火热东西抵在她湿滑的玉门上,而且那坚挺的前端正在花瓣上轻柔研磨着。
要来了!终于要来了!啊……冷蝶心海波澜起伏,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梦中的情景。
「蝶儿,别怕,霜姨会一直陪着你。」
寒霜附在冷蝶的耳边说道,随即用力吸住冷蝶香舌,吸得无比用力。
「四郎,插进去!」
宁芷纤给张阳一记坚定的目光,随即俯身吻住冷蝶的乳头,甚至连乳晕也吸入嘴里。
「啊……」
寒霜两女猛然一吸,冷蝶腰身不由得一挺,又一波蜜汁奔涌而出。
蜜汁喷打在张阳的龟冠上,张阳与冷蝶一起发出呻吟声,随即张阳一咬牙,强行压下狂暴的冲动,然后腰身一挺,半个龟冠胀开冷蝶的阴唇。
冷蝶的呻吟戛然而止,虽然只是半个龟冠,但她已经能感受到强烈的胀疼,而在恍惚间,梦中那最后的一插袭入她的心房,令她的私处本能地抽搐、收缩着。
寒霜与宁芷纤的吮吸更加激情,可张阳没有继续插入,肉棒只是浅浅地插在阴唇中间,然后旋转着美妙圆弧。
「唔……啊……」
冷蝶紧绷的身子逐渐软化,挺直琼鼻微微颤抖,发出如释重负的喘息声。
这时,邪器少年才悄然一挺,他在冷蝶身上用了最大的耐心,阳根一寸寸缓缓插入,又一寸寸缓缓抽离,反反覆覆十分钟后,龟冠才抵在冷蝶的处子之膜上。
冷蝶不再恐惧了!女人的直觉还有软化的玉体都感受到张阳的温柔,刻入她心灵的烙印终于绽放出光华,令她双眸妩媚欲滴。
一声娇喘后,冷蝶主动搂住张阳的肩膀,私处花瓣微不可察地蠕动一下。
如此美妙的暗示,世间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张阳瞬间兴奋得热血沸腾,手臂一紧,腰身猛然一冲。
屙!「火热巨物冲开一团娇嫩的阻挡,并在柔腻的夹击中,苦忍已久的阳根终于尽根而入,勇猛的占有冷蝶的处子之身。
处子之血流出来了!在柔情蜜意的渲染,还有张阳与寒霜两女的辛苦下,虽然冷蝶疼得银牙颤抖,但远远没有梦中那一插的恐怖,惨叫也变成一声呜鸣。
过了一会儿,细微的抽插声逐渐响亮起来。
当冷蝶咬着下唇,轻轻抬起美臀的一刻,张阳再也控制不住咆哮的欲火。
「啪」的一声,冷蝶顿时浑身一颤,乳房荡漾不休。
张阳这一插,不仅插入冷蝶的花心,还插入她的心灵之门,破处的疼痛早已被蜜汁淡化,又被发自心底的感动彻底融化。
「啊、啊……四郎!」
一连串羞人的呻吟声后,冷蝶檀口一张,忍不住大声叫出张阳的名字。
这时,张阳向前一扑,整个人压在冷蝶身上,两人的身躯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呻吟、呐喊、尖叫声此起彼伏。
一个时辰后,男人与女人同时发出满足至极的嘶吼声,随即光华一闪,欲望的岩浆欢呼雀跃,冷蝶的花房中门大开。
邪器的精液击中冷蝶子宫花房的刹那,一朵幻影菊花从冷蝶的眉心疾飞而出,紧接着就被幻烟布下的结界牢牢束缚住。
一声不甘的惨叫后,万欲宫又一个妖灵——惊情霜菊,化为万千光点消散于虚空中。
这一场春色大戏终于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到来了。
在朝阳映照下,几家欢喜几家愁。
九阳山,正邪各派一边走向山顶,一边忍不住窃窃私语。
「红玉」与灵梦的突然离去,令今日突然变成决赛,绝大部分人都在摇头叹息,毕竟小玲珑怎会是王香君的对手?看来邪门六道要落入天狼山手中。
除此之外,眼尖之人还发现到,紫雷山的席位空空如也,上至年轻的宗主井清恬,下至普通弟子,一夜之间都离开九阳山。
不明真相者只是随便想了想,知晓内情者则呼吸一紧,看向天狼山的目光中充满警戒。
这时,清音走在百草夫人身后,玉脸上写满忧虑,没有张阳,她也没有笑声。
海萍挽住清音的手臂,柔声劝说道:「小音姐姐,不要担心了,三夫人不是说了吗?四郎哥哥一定会平安回来,而且还会有意外的惊喜。」
刘采依的话语具有绝对权威,清音唇角微微一弯,眼底的忧虑少了一半,不过她还是沉重地叹息一声。
纯真的海萍不能理解清音这一声长叹,柳飞絮则转过身,很明了地微笑道:「小音,紫雷山虽然受了重创,但井姑娘已经安然脱险。采依说了,修真大会一结束,她就会设法拯救井姑娘。」
「有劳夫人操心了,小音代……清恬谢过。」
清音盈盈行礼,散发出温婉端庄的气息,令海萍禁不住连连眨眼,突然感觉清音有点陌生。
在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微微侧首。
这时,身为地主的九阳真人离开座位凑上前,低声禀报道:「真君,按照你的意思,我们在山脚拦住天狼山的追兵,紫雷山的人已经成功逃走。」
一元真君点了点头,问道:「井清恬受伤严不严重?双方死伤如何?」
「回真君,井清恬虽然受伤颇为严重,但不会有性命之忧。紫雷山死了几个普通弟子,四灵剑女中的三位也逃走了,只是黄灵女被天狼尊者捉走,至今生死不明。」
话语微顿,九阳真人瞟了傲然端坐的天狼尊者一眼,继续禀报道:「天狼山一方无人死亡,只有天狼老儿似乎受了轻伤。真君,难道真要让他横行下去吗?」
一元真君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挥衣袖,示意九阳真人退下,然后有点凝重地问道:「六道兄,看这情形,王香君真要成为你的弟子,你有何打算?」
「呵呵,顺其自然吧!」
六道下意识摸了摸腰间上的木斧,然后语调一变,神秘笑道:「也许会有意外出现也说不定,我可不相信刘采依会这么轻易认输。」
提起刘采依,一元真君眼底出现复杂的光华,他再次侧首,微皱眉头道:「六道兄,你说刘采依会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应该不会,毕竟我们最终目的是一致的!」
两大绝世宗师同时叹息一声,随即双目微闭,聆听着悠扬悦耳的钟鼎之音。
决赛的时刻来临了,万众目光集中在两位娇小少女的身上。
吸尘谷席位中,火雷真人满脸愁容,低声道:「主上,王香君已经被天狼尊者炼成怪物。属下亲眼见她打败井清恬,而且还吞噬一个紫雷山弟子的元气。」
说到这里,火雷真人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颤抖一下后,才声调一沉,继续劝说道:「主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主上的忍耐力令奴才等人无比佩服,何不……避过天狼山的风头,他日报仇也不迟?」
小玲珑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吸尘谷更是风雨飘摇,经过这段时日的代理宗主后,她已然成为破落邪宗最后的倚靠。
火雷真人的话音未落,几个长老也围上来齐声劝说。
如此忠心却充斥着功利的气息,但小玲珑对此却无比满意,月牙美眸闪过一抹精光,一向戏谑的她突然神情凝重,娇小身子爆发出少有的狂野气势。
「火雷,你们说得对,不过,如此机会本座绝不放过!」
小玲珑凛然立身而起,一步步走向擂台,而地面石板虽然没有破裂,但她的足音却好似雷鸣轰响,在火雷真人等人心中余音不绝。
小玲珑竟然也有如此豪情万丈的时刻,真不像那个狡猾无比的她!吸尘谷众人同时心跳加速,眼中除了惊诧之外,还有几分从未有过的崇拜。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成为邪门未来之主,如此巨大的诱惑绝对能令任何人为之癫狂!
小玲珑腾身一跃,双足站在擂台上的一刻,月牙美眸下意识飘向远方,心想?
四少爷,人家为了得到你的力量,连身子都赔上了,你可别让本姑娘失望呀!
咯冗咯……
天狼山席位中,王香君面无表情,就像一尊人偶般坐在天狼尊者身边,对于小玲珑抛过来的挑衅目光,她丝毫没有反应。
直到万众目光都看向天狼山,天狼尊者才得意地挥了挥手,故意扬声道:「香君,去吧。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丫头,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哈哈……」
一干天狼山弟子纷纷大笑起来,就连火狼真人也满脸欢欣。
王香君已经顺利捕猎黄灵女,并在炼化完第二个妖灵后,她的力量再次突飞猛进,绝对已经是天狼山最强的一把神兵!
前一刹那,王香君还坐在天狼尊者的身边;后一刹那,王香君已经站在小玲珑面前,而且一股阴风紧随着她飞上摇台,吹得小玲珑身躯一颤,连退三步。
「啊!」
九阳山顶瞬间发出一片惊声,很多人都知道王香君强大,但没有想到会强大到如此地步,胜负似乎再也毫无疑义,就连小玲珑也是花容变色。
本能的惊惧后,小玲珑强行紧绷瓜子小脸,随即一声娇斥,抢先一剑刺向比她小一号的对手——王香君。
王香君左掌一竖,结界有如小小圆盘般,轻易挡住小玲珑的剑气。
一秒后,王香君右手一掌打出,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小玲珑的护体结界瞬间碎裂。
一声惨叫后,小玲珑滚到擂台边,鲜血在擂台上洒下一道刺目的轨迹。
一招,只是一招,小玲珑就败了!
在擂台四周,无数人吓得眼珠子仿佛要向外掉落般瞪大,并觉得难以呼吸。
风雨楼主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此刻也不得不无奈地承认现实,而且他还不想失去小玲珑这个傀儡,便扬声道:「小玲摆,你不是对手,还是认输吧。」
「不,我没有输!」
小玲珑陡然鱼跃而起,吐出一口鲜血后,她再次杀向王香君。
小玲摆气势虽强,但依然被王香君一掌打飞,随后擂台角落的柱子挡住她翻滚的身躯,紧接着她又扑上去。
鲜血一口接一口的喷洒而出,小玲珑一次接一次的飞蛾扑火。
众人见状,眼珠子又瞪大得仿佛要掉出来,并不由得发出惊叹声,谁也没有想到,小玲珑竟然如此野性。
无关者在赞叹,曹孟与怜花公子则大为愤怒。
怜花公子尖声咒骂道:「不知好歹的蠢材!死了也活该!」
曹孟比怜花公子想的更多,他瘦小的身躯被怒火胀大几分,自言自语道:「这小贱人野心真不小,要不是今天,本座还真被她蒙蔽了!哼,她若活着从台上下来,本座就送她一程。」
小玲珑没有听到曹孟的声音,但在上台之前,她已经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四少爷,靠你了!小玲珑在心中一声嘶吼,第八次扑到王香君面前的刹那,她突然扔掉飞剑,撞向王香君的拳头。
「砰!」
爆炸声在小玲珑的体内回荡,她后背已经凸出一个拳头的形状,即使距离擂台几十丈的观众,也能听到骨骼与内脏同时破裂的声响,令众人不由得心想:小玲珑在送死吗?
药神山席位中,海萍已经不忍目睹,下意识闭上眼睛。
百草夫人则双眸闪烁着灵光,上身一转,看向身后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弟子,语调异样地道:「采依,这就是你的计划?」
「嗯,我这也是在赌。赌的是小玲珑的勇气,还有她的运气。」
易容后的刘采依外表平静,眼底却有一丝紧张。
「唉,小玲珑的志向还真不小,连命也可以不要。」
「咯咯,那就要看她的运气了。她在四郎身上动了那么多心机,我这也是在成全她。」
虽然此时刘采依的外表平凡,但这盈盈一笑,所散发出的绝世风华绝非易容能够完全掩盖,还有那邪魅的韵味,小玲珑与之相比就好似小巫见大巫。
「原来你是要给四郎出气呀!咯咯……」
柳飞絮对小玲珑的生死自不会在意,而一想起张阳被小玲珑多次利用,她也禁不住笑出声。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五章:飞上枝头
刘采依与柳飞絮对话之时,擂台上的情势已出现微妙变化。
小玲珑被那一拳打到身子屈起、双足离地,不过她却没有飞出去,而是不顾一切地抓住王香君的手臂,王香君则猛然横臂一抖,太虚真火从她掌心冒出来。
「啊!」
下一刹那,一直没有说话的王香君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王香君的真火烧到小玲珑身上时,不仅没有把小玲珑烧成灰烬,反而被小玲珑吸进体内。
瞬间,小玲珑仿佛凭空胀大几分,诡异无比,紧接着她一张嘴,直接咬住王香君的手臂,疯狂地吸食着王香君的鲜血。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擂台四周杂音四起。
天狼尊者的笑容瞬间僵硬,他再也坐不住了,「呼」的一声跳起来,惊声道:「难道小玲珑也是邪器?」
小玲珑的伤势正在迅速痊愈,而且浑身还迸射出与王香君极相似的气息,如此情形,除了小玲珑是邪器之外,天狼尊者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原因。
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少有地张大双目,他身形往前一俯,仔细地凝视着如野兽般纠缠在一起的小玲摆与王香君,道:「六道兄,难道她也是?」
「不是,那只是假象,用销魂诀与邪器精元塑造的假象。」
小玲珑的压箱底法诀来自六道圣君,他自然比一元真君更明白其中奥妙,他眼中异彩暴闪,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小玲珑。
一元真君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因由,正道第一人不是浪得虚名,惊叹道:「刘采依真是厉害呀!比老夫想像中还要厉害,这样的法子她也能想出来。」
「是呀,刘采依比二十年前更厉害了!」
六道圣君吐出一口气,随即神色舒展笑语道:「也许这样的结果会更好。就看王香君会不会中计了!哈哈……」
擂台上。
小玲珑还在猛烈吸血,身子还在不停变大,玄妙法诀仿佛无形铁锁般,锁住王香君全身经脉,突然两人就好似纠缠在一起的雕塑般静止下来。
虽然王香君已经没有人类的灵性,但还有基本思维,她也感受到小玲珑身上散发的邪器味道,一股强烈的厌恶感立刻充斥着她的脑海。
符咒召唤不出来,灵力难以运转,而眼看「同类」就要吸走她的能量,王香君急怒之下,猛然一声狼嚎,随即也一口咬住小玲珑的手臂。
恶之器魂恍如一团黑云,在王香君的眉心处盘旋呼啸,它不仅要把流失的能量吸回来,还要把「同类」的能量吸光。
狰狞笑声从王香君的七窍迸射而出,恶之器魂不用费力,就已经感应到小玲珑与她之间的差距,心想:区区一个弱小同类,也想与我一争长短?简直是自寻死路!嘎嘎……
恶之器魂的怒火化为凶残冷笑,她一边咬破小玲珑的手臂,一边拿定主意,只需要十个呼吸的时间,她就要把小玲珑吸成人干!
功法的联系令天狼尊者「听」到恶之器魂的声音,他顿时感到如释重负,得意地坐回座位;然而下一刹那,他突然蹦起来,猛然一声大叫:「不好!」
擂台上,意外出现了。
只是第一个呼吸的时间,小玲珑吸取的鲜血就开始回流,而此时恶之器魂的力量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小玲珑的弱小远远低于王香君的预料,倏地能量就有如回流的巨浪般,一下子就回到王香君的体内。
不仅如此,小玲珑拥有的邪器精元突然从她的丹田处飞出来,并不待恶之器魂吸取,这一股精元已经主动钻入王香君的体内。
直到这时,天狼尊者的尖叫声才传到擂台上,令王香君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
伴随着天狼尊者的惊叫,王香君的身子突然开始胀大,就好似先前的小玲珑一样,力量在她全身疯狂地游走,而只是一点本能的反弹,就将小玲珑震上高空。
小玲珑的惨叫声在天空中回荡,鲜血好似红色的雨雾在半空中飘飞坠落。
王香君得胜了,应该是胜了……吧?无数道目光仰望着还在向上飞的小黑点,眼底出现相似的迷惑。
王香君的身子还在膨胀,那暴涨的力量已经好似咆哮的怒涛般,威猛气势瞬间就笼罩住整座九阳山顶,即使是正邪两大宗师的发梢也被吹动。
强大!好强大的王香君,而且还在不停变强,那强大似乎永无止境般。
独狼第一个发出欢呼声,火狼也有片刻的狂喜,可随即心情急速下沉,因为天狼尊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同一瞬间,刘采依与柳飞絮相视而笑。
柳飞絮无比佩服,很解恨地欢声道:「太好了!这样一来,四郎就不会完全处于被动,至少有更多的时间做准备。采依,你真是太聪明了!咯咯……」
「飞絮,你也功劳不小。要不是你私下说服小玲珑,我的计划也不会进行这么顺利。嘻嘻……」
擂台上,王香君的身躯已经胀大得好似圆球,过多的力量终于超出她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之间。
王香君一声惨叫,忽然好似被刺穿的皮球般,「飕」的一声飞上半空中,留下一道道失去控制、毫无规律的轨迹。
天狼尊者腾空而起,抱住昏迷的王香君,虽然他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但还是被暴走的能量震到气血翻腾,在落地之际,竟然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在地。
此时,摇台上没人了,那应该是王香君胜了,还是没有胜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黑点飞速从天而降,「扑通」一声,小玲珑重重地砸在擂台上,也砸在所有人的心窝上。
「啊!」
无数道惊诧声汇成一道洪流,看着擂台上四肢都在挣扎的小玲珑,很多人都不由得瞪大眼珠子。
三秒后,小玲珑竟然站起来了!
虽然小玲珑双脚打颤,身子好似风中枯叶般,但她还是慢慢地站起来,独自站在修真大会的决赛擂台上。
这一刹那,九阳山上下没有一丝声音,无论正邪两派都看着浑身浴血的小玲珑,无不呆若木鸡,皆心想:难道是……小玲珑胜了吗?
「当——」
结束的锣声唤醒众人的心神,六道圣君不知何时站在擂台上,抓住小玲珑的手腕,亲自扬声宣布道:「吸尘谷小玲珑,获胜!从今天起,她就是老夫亲传弟子,代表老夫行走天下!」
整座九阳山顿时鸦雀无声,看着飞上枝头的小玲珑,无数颗眼珠子依然不敢置信地瞪大著。
修真大会在惊喜中落幕,阴州张府的巨浪则正值高潮之时。
在朝阳映照下,国公府府门碎裂、楼亭倒塌,从前庭到后庭,四处残垣断壁,躺满或死或伤的飞云铁骑。
「轰」的一声巨响,后宅又一栋阁楼失去屋顶,在满天烟尘中,四道人影冲天而起,金铁交鸣之音猛烈回荡。
张雅月、张宁月、张静月,三月联手威力绝对震惊天下,但张守信的邪异更加令天下惊惧。
飞剑划过张守信的身躯,虽然深可见骨,但却不见一滴鲜血,甚至是利刃穿身而过,他也没有半点痛苦的感觉,反而还利用身躯夹住张雅月的飞剑。
张守信完全异变了!从东都到阴州,短短几天,他已经变成一件人形的兵器,一件只知道杀戮的魔人神兵。
灵梦猜得不错,万欲牡丹为了报复刘采依,竟然不惜大量损耗能量,令张守信的灵力再次突飞猛进,如果王香君再次见到他,甚至能嗅到几许「同类」气息。
「怎么会这样?造孽呀!」
地面院落,在阵法结界的保护下,张家众人仰首翘望,老太君已是老泪横流,悲伤不已。
张府才刚知道京城的噩耗,张守信转眼就杀过来,两个儿子与两个孙子惨死,最小的孙子竟然是凶手,而且还要把张家赶尽杀绝,如此非人的打击,叫老太君如何能够承受?因此老太君拐杖一顿,在急怒攻心之下,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就昏死过去。
「老祖宗!」
宁芷韵与铁若男同声惊呼,及时扶住老太君。
张府三位夫人以及苗郁青随即也围上去,本就紧张的气氛更是一片混乱。
「哎呀,不好!三位小姐有危险!」
百灵花容失色地指着天空,还下意识后退一步。
只见在半空中,张雅月已经失去飞剑,整个人急速下坠,随后张守信横臂一扫,旋转狂风将张宁月与张静月吹得身形歪斜。
两秒后,张家三月纷纷坠地,张守信则凌空傲立,猛然仰天大吼,而张雅月的飞剑还插在他的胸膛上,情形无比恐怖阴森。
「芷韵,扶好老太君,我去帮忙!」
铁若男见状,内心怒火中烧,她手持太虚玉索,脚踏飞剑,破空而起。
张守信掌心一亮,幻影巨掌凌空拍下,一掌将铁若男打回地面,可在手掌与玉索接触的刹那,他突然感应到一股他最仇恨的气息。
「女人,你是张阳的女人!吼——」
来自地狱的火焰包裹住张守信,他已经忘记自己是张家少爷,也认不出张家众人,但却牢牢记住张阳,因此即便只是张阳的味道,也让他凶性爆发,凌空飞扑向铁若男。
即使隔着十几丈的距离,铁若男仍被劲气压得身子一弯,双足猛然踩入地面,直至没膝。
在这危机关头,张家三月联手布下结界,艰难地挡住张守信的幻影巨掌。
几个眨眼的时间后,结界化为万千光点,铁若男与张家三月则同时一声闷哼,地面随即多出四个人形大坑。
张守信的狞笑刺耳无比,他随手抽出胸前的利剑,对准铁若男的咽喉,如闪电般射出去,剑身飞过之处,虚空留下一片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呜鸣。
「妖孽,休得放肆!」
两位护国长老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两人一左一右地夹击张守信。
半空瞬间刮起龙卷风,三个高手在风中若隐若现,并随着风势越升越高。
突然狂风凭空消失,地面轰隆巨响,整座院子被护国长老的身躯砸成废墟,张守信则靠着魔人不死的邪能,再次打败对手。
「嘎嘎……死!你们全都给我死!」
张守信身躯一卷,猛然头下脚上的如闪电般飞扑而下,阴森凶残的杀气锁定下面所有人。
阴暗邪力铺天盖地,两个护国长老还未来得及放出护体法罩,身躯已经被扭成麻花状,紧接著「砰」的一声,炸得粉身碎骨。
铁若男与张家三月齐声娇斥,四道结界同时透体而出,并迅速连接在一起,但也只是坚持几秒。
就在铁若男四女再次吐血摔倒的刹那,两道绝色倩影疾飞而至,及时在张守信的杀气下救走她们,随即毫不犹豫地逃向张府外。
化魔的张守信怒吼着要追出去,万欲牡丹的声音却突然响起,直接刺入他的脑海中:「蠢材,不要中计!赶紧补充元气,毁灭张家。」
张守信就是万欲牡丹的傀儡,因此他追出去的脚步立刻转回来,紧接着一拳打向张府最后方,也就是最强的阵法结界。
瞬间虚无空间仿佛猛然颤抖一下,爆炸波纹令空间产生扭曲。
刘采依的阵法果然不凡,张守信全力一击,竟然没能打穿,不过在里面的一干女人却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往后退。
结界屏障有如透明玻璃般,双方隔着屏障彼此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张守信那比野兽还恐怖的目光,瞬间就吓昏几个丫鬟仆妇。
在众女之中,宁芷韵虽然不够野性,但却跟随张阳见识不少风雨,她勉强稳住身子,凝声道:「大家不要怕,他进不来。」
「芷韵说得对,他暂时还进不来,咱们仔细想一想要怎样办。」
也许是体内有邪器的气息,在这危急时刻,一向柔弱的二夫人反而比大夫人还要镇定,并与宁芷韵并肩而立。
大夫人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勉强自己冷静下来,随即要百灵照顾好老太君,这才沉吟道:「先前救走雅月她们的好像是一元玉女与幽月,四郎应该也快回来了。咱们不是还有三妹留下的符咒吗?赶紧用来加强结界力量,只要坚持下去,救兵肯定会来。」
「在我这里,符咒在我这里。」
四夫人会一些术法,而能为张家出力,她顿时兴奋得跳起来,一时间连恐惧也抛到九霄云外。
「吼——」
张守信的怒吼声冲天而起,接近元虚境界的真火包裹着他的拳头,就有如一道烈火流星般,第二次砸向张家的结界。
「砰」的一声,空间再次波纹激荡,而结界护壁的力量不弱反强,震得张守信身躯一颤,几道黑气从剑痕伤口中迸射而出。
「成功啦!我成功啦!咯咯……」
四夫人紧张地看着外面,随即拍掌欢呼,其他诸女也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黑气一泄,张守信的邪能立刻微弱一分,他凶残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恼怒,随即转身将一个还没死去的张府家丁凌空吸入手中。
「啊,你们看!他……他在吸人血!」
百灵的尖叫声令结界内再次气氛低迷。
当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张守信咬住家丁的脖子,鲜血并顺着他嘴角留下来。
转眼间,那家丁就变成一具干尸。
张守信随即对着结界内的「亲人」咧嘴一笑,还未吞下去的血桨向外一涌,顺着嘴角往下流淌,鲜血映衬着他森冷的白牙,瞬间又吓昏几个张家侍卫。
在露出如地狱般的笑容过后,张守信两手一分,竟然将干尸撕成两半,然后又将一个丫鬟吸过去。
吸血、狞笑、分尸,张守信一连重复十几遍,当他脚下全是残肢与内脏时,他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消失,黑气有如毒蛇般在他皮肤上盘旋游走。
「不够!还不够!吼——」
化魔的张守信还不满足,但四周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他不由得烦躁地跺脚,猛然化作一道幻影再次冲向结界。
「砰!砰!砰!」
猛烈的撞击声急速回荡着四周,张守信一连捶打上百拳,当拳头被反震之力震碎时,他竟就用脑袋撞击,就好像疯牛般,即使额头变形他也没有半点停顿。
「夫……夫人,不好啦!结界要破啦!」
百灵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她身子一僵,竟然直挺挺的昏迷过去。
这下宁芷韵也没有法子,唯有暗自期盼张阳快点到来。
其余诸女纷纷躲到最后面,唯有二夫人依然站在宁芷韵身边,她们紧握着玉手,一起眺望着天际。
半刻钟过后,结界护壁轰然碎裂,而在这危急瞬间,两道人影横空飞出,不过不是张阳,而是去而复返的灵梦与张幽月。
「当」的一声,打神尺挡住张守信的魔掌;张幽月则从灵梦身边飞过,飞到二夫人身边。
张守信虽然已被结界震伤,但灵梦两女也是伤势在身,她们如今能做的只有拚命救人,救一个是一个。
烟尘四溅,幻影闪烁。
灵梦一招就被震飞出去,张守信却只是后退三步。
逃生的机会只有一线,众女又远离结界破碎的入口。
张幽月暗自一叹,只得抱着二夫人与宁芷韵腾空而起,逃逸远去。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六章:魔气肆虐
一秒后,张家众人纷纷往出口逃,尤其侍卫跑得最迅速,转眼就把一干主子扔在身后,可他们跑得越猛,死得越快。
张守信有如死神般堵住出口,比死神更恐怖的双目陡然红光四射,他双手虚空一抓,十几个侍卫只觉得心口一热,胸膛瞬间炸出一个大洞,鲜血从大洞中喷涌而出,好似十几道水柱飞入张守信的嘴里。
几秒之间,侍卫、丫鬟、家丁全变成干尸。
张守信摸了摸唇角的血迹,喃喃自语道:「不够,还不够!」
几十人的鲜血也只能令张守信塌陷的额头恢复一半,接着他目光一扫,随即又露出阴森的冷笑。
「好极了,还有你们几个上等美食!嘎嘎……」
在角落,大夫人、四夫人还有苗郁青抱成一团,百灵则与老太君躺在一起。
张守信一声怪笑,众女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见光明。
「啊,不要——」
在惊叫声中,张阳猛然从梦中惊醒,他摸着满头大汗,眼神还残存着梦中的惊悸。
「四郎,你做恶梦了吗?」
寒霜在张阳的身后坐起来,锦被一滑,双峰跃然而现。
美乳逼人,但张阳却视而不见,兀自连声道:「家中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我要回阴州,立刻回去!「「四郎,你现在就要走?」
悦耳娇柔的声音在寒霜身后响起。被浪轻轻一翻,又一个绝色冷美人坐起来,冰雕玉琢的身子比寒霜还要冷艳三分。
「蝶儿,我是邪器,感应很准,阴州肯定出事了!不管上官云同不同意,我立刻就要走。」
「臭小子,还啰嗦什么?赶紧动身呀!我可不想姐姐出事。」
第三个绝色美人在床上出现,宁芷纤身子一动,「啵」的一声,两人相连半夜的私处这才分离。
宁芷纤二话不说,跃下床榻,心急火燎地收拾起来。
寒霜美眸微乱,一边快速下床,一边隐带担忧地说道:「四郎,你别急,我立刻去向师尊解释。蝶儿,要不你也随我一起去吧!」
寒霜的体贴令张阳心窝弥漫着暖意,焦灼的心绪也不由得平静一些。
「我不会去见外公的。」
冷蝶的回应出人意料,她习惯性地挺直身子,不待张阳生气,又平静淡然地说道:「霜姨,你留下来明天再向外公解释;我去取七星冰车,与四郎共赴阴州。」
「蝶儿,你要与我一起去阴州?」
张阳的心大起大落,就连邪器之心也有点受不了冲击,忍不住激动地抓住冷蝶的手腕。
冷蝶唇角微弯,笑容看起来虽然还是那么冷淡,不过眼神却足以醉倒千万人,她道:「四郎,你我已是夫妻,你的家人就是我冷蝶的家人,我怎能不去?」
感动在张阳的眼底打转,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冷蝶,抱得特别紧,而寒霜比谁都更想看到这画面。
寒霜本想叫张阳不要胡天胡地,可她太了解张阳的性格,所以便说出委婉的请求。
「哈哈……好老婆,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呵护她。」
「臭小子,别得意,哼!」
寒霜的声音虽然低微,但又怎能瞒过身为太虚高手的冷蝶?在羞窘之下,冷艳美人不由自主地学会宁芷纤的语调,一边疾步向外走,一边娇羞地瞪张阳一眼。
一刻钟后,修真界有名的特殊法器——七星车腾空而起,高速飞向红尘俗世。
有了七星车,不仅可以加快行进速度,还可以节省灵力,令张阳的心情轻松一半,可飞车还未完全离开七星宫的地界,寒霜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半强迫地刺入冷蝶的花径内,虽然已经被张阳抚弄得春水流淌,但冷蝶还是不由得疼叫一声。
「小蝶儿,真的很疼吗?嘿嘿……」
邪器少年咬住冷蝶的耳垂,手指则轻轻地揉捏着阴蒂,鸳鸯戏水诀的美妙迅速地消除冷蝶的不适。
「臭小子,去弄芷纤吧!让我休息一下,啊……」
张阳突然加快速度,插入花心的肉棒一下子控制住冷蝶的舌尖,呻吟声在车厢内悠然盘旋。
「咯咯,你们继续,不要找我。」
宁芷纤话音未完,张阳已经抱着冷蝶向她走过去。
几秒后,宁芷纤的笑声就变成呻吟,冷蝶还有一点羞涩,可与张阳老夫老妻的她则迅速放开心灵,主动抱住冷蝶,随即两具绝色玉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任凭唯一的男人在她们身上纵横驰骋。
俗世阴州,张府破裂的结界内。
一间尚算完好的房间内,正在上演一幕血脉贲张的大戏。
张守信没有吸食几女的鲜血,而是把她们扔进房间,三两下就撕烂她们衣裙,而已经被活活气死的老太君则被张守信一脚踢到结界外。
「啊,守信,你要干什么?」
苗郁青爆发出勇气,伸手护在其他三女身前。
「我要补充元气!」
张守信扬手把苗郁青吸到面前,可他又嗅到那讨厌的味道,怒火瞬间化为欲火,道:「女人,你也是张阳的女人,太好啦!嘎嘎……」
「大胆逆子,赶快放开大奶奶!她可是你的大姨娘,你不可无礼!」
大夫人扶着墙壁站起来,色厉内荏地喝斥着张守信。
「姨娘?喔!」
过了好几秒,张守信那简单的脑子才想起被他抛弃的身份,可随即魔化的欲火仿佛火上浇油般,他眼中竟然多了几分「人类」的光芒。
「姨娘?好啊!姨娘干起来肯定更舒服!嘎嘎……还有你,尊贵的大夫人,我也会好好干你的!」
大夫人的气势瞬间化为灰烬,她下意识转身就逃,虽然明知后面没有去路,她还是拚命逃跑,只想远离化身为色魔的张守信。
狂暴的气流在房内凭空突现,将四个大小美女同时卷上床榻,张守信则浑身一抖,沾满血迹与灰尘的衣服立刻炸成碎片,赤身裸体地飞身扑上去。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
张阳插在冷蝶后庭内的肉棒突然停下来,一股寒意吹到他的后颈上。
「臭小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讨厌!」
冷蝶趴伏在椅上,回眸一望,美眸水色迷离,妩媚无比,还晃了晃美臀,紧窄花蕾羞涩地催促着张阳。
酥麻在肉棒上弥漫着,可张阳却还是没有动弹。
宁芷纤瘫软在一旁,正好看到张阳皱起的眉头,心弦一动,有点忐忑地问道:「四郎,你又有不妙的预感了吗?」
张阳呼出一口气,轻笑道:「刚才有点寒气,一转眼就没了,呵呵。」
笑声未完,张阳已经用力一挺,插得冷蝶玉脸向上一仰,发出穿云裂空的欢鸣声。
「囊!」
阴州张府,屋顶突然被张守信打出一个大窟窿,他的嘶吼声比任何时候都要狂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主人,你在哪里?主人,快出来,你在哪里?」
一缕微风吹进房间,万欲牡丹的人影并没有出现,不过她的声音则随风而来,斥责道:「蠢货,大呼小叫做什么?立刻给我掌嘴!」
因为太过强烈的冲击,张守信的思绪还在挣扎,但他的身体已经自动跪下去,随即用力给自己一道耳光,第一下就打飞两颗大牙。
在自我惩罚过后,脸颊红肿的张守信跪地哀嚎道:「主人,我为什么变成太监了?」
「你这蠢货,你私自夺取葵花尊者的『源生之火』,自然会变成另一个葵花尊者。你难道不知道,葵花宝典专门为天阉准备的吗?」
男人的本能令张守信再次心灵挣扎,他用力磕一个响头,大喊道:「请主人恩赐,奴才不要修炼葵花宝典。」
「大胆,你也敢与本座讨价还价!」
这时,一道电光从天而降,张守信瞬间全身僵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光刺入他的眉心。
电光一入体,张守信却丝毫没有疼痛感,他眼神一呆,转眼间变回傀儡状,而且比先前最阴沉时还要黑暗许多。
张守信跪在地上,机械地问道:「主人,奴才要如何补充元气?」
「你已不能人道,就让她们自己发情,然后吸取她们高潮时的鲜血,自然就可以补充元气。」
如鬼魅般的微风缓缓向外飘去,飘到门口时,万欲牡丹阴沉地留下最后警告:「蠢材,不要一下子就弄死她们。没有她们,张阳不会自投罗网。记住,你一定要给我杀死他!」
「是!」
张守信木然地磕了一个响头,随即站起来,转身大步走到床边。
看着在床上几个不能动弹的美女,张守信虽然没有人类的情绪,但太监的本能还是令他双目一缩,露出极其厌恶、仇恨的表情。
意料不到的变化令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她突然灵光一闪,急声道:「守信,别担心。你四哥以前也是天阉,现在已经病好了,只要你改邪归正,大夫人保证一定治好你。怎么样?」
如此条件无疑是对症下药,可惜张守信已经不是正常人,甚至已经不能算是人类,在经过万欲牡丹的教训后,他的脑子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性波澜。
「啪」的一声,张守信给大夫人一道耳光,然后双手十指飞舞,随即一片黑雾从他指尖冒出,迅速笼罩住四女。
片刻后,黑雾内响起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女人的幽香朝四方飘散,欲望的气息悠然降临。
随后,黑雾逐渐散去,四个浑身嫣红的女人以最为淫靡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并不停蠕动、摩擦着。
春色如此美妙,但张守信却胃部翻腾,飞身退到屋外,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一天一夜过后,阴州城北,张府别院。
张宁月刚从调息中张开眼睛,立刻好似一团疾风冲向大门,道:「我要去救出娘亲!杀了张守信那混蛋!」
张静月虽然比张宁月更稳重,但事关母亲苗郁青的生死,她也少有地激动道:「五弟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我们五人联手,会制伏不了他。」
张雅月美眸闪动着灵慧睿智的光华,柔声分析道:「我们都有伤在身,若男姐还昏迷不醒。五弟已经成为魔人,我们绝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静月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打不过五弟,但要救出几位姨娘应该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不行!你们别忘了,五弟背后还有一个万欲牡丹,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张幽月咬了咬银牙,强自压下对亲人的担忧,提议道:「我们还是一边疗伤,一边等待四哥哥或是三姨娘到来,绝不能乱了阵脚。」
「谁知道四哥哥什么时候到呀?守信那混蛋已经不是人了,我怕她伤害娘亲她们。」
担忧的话音微微一沉,张宁月随即声调一扬,很冲动地道:「幽月,不管你去不去,我都要去救人!哼,若是碰上万欲牡丹,我一定不放过她!」
初生拧≠不怕虎,张宁月杀气腾腾地唤出飞剑。
张幽月可是亲身感受过万欲牡丹的厉害,她也不怕背上无情无义的名声,双臂一展,挡住张宁月的去路,道:「宁月,去不得!冷静一点,你这样救不了婶娘,反而会害了她。」
「胡说,那不是你娘亲,你自然不急。」
张宁月这只是冲动之下的无心之言,可张幽月却不由自主地气势弱了几分。
「宁月,不许胡乱责怪幽月!她能救出我与二姨娘,已经尽了全力。」
宁芷韵与二夫人从里屋内携手走出来,虽然宁芷韵不是高手,但却有嫂嫂的气势,及时化解四月之间的一丝火药味。
宁芷韵目光一动,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一元玉女,道:「梦仙子,你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灵梦不是张家人,身份自然是中立,但也很尴尬。她知道张宁月是去送死,也知道苗郁青等人待在张守信身边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张守信的食物,因此她少有地柳眉微皱,迟疑不语。
就在这时,一道阴沉的声音越过围墙,传入众女的耳中。
「你们都不要争了!今天,谁都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墙头上连连闪烁着幻影,转眼间别院已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在月光下,天狼尊者脸色无比阴沉,在他身后几大弟子无不双眼闪烁着绿光。
天狼尊者竟然从九阳山来到阴州!
众女的神色不由得凝重几分,而且不仅天狼山人马倾巢而至,就连三才山也掺了一脚进来,两大宗派联手之下,天下间又有多少人能够抵挡?
灵梦悠然上前,凝声质问道:「天狼尊者,你这是在为万欲牡丹跑腿吗?」
天狼尊者的眼角剧烈抽搐一下,强自压抑住怒火,道:「灵梦,不要惹怒老夫,否则一元真君也救不了你!」
「天狼前辈既然不是要助纣为虐,那又为何摆出如此阵势?」
一元玉女的神色变换无比迅速,仿佛突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隐带戏谑地追问道:「前辈不会是要帮晚辈办一个接风宴吧?咯咯……」
天狼尊者的眼角再次抽搐,九阳山的失败还在他心中回荡,他完全没有说笑的兴致,因此狼鬃一抖,天狼尊者的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来:「你们听好了,日落之前,谁敢踏出院门一步,就是要与老夫刀兵相见!」
话音未落,天狼尊者已经翻身跃下墙头,隐入围墙外的黑暗中,一个眨眼,墙头上已经空无一人。
「咦,他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冲出去,他们就不会杀进来?」
张幽月的猜测得到三位姐妹认同。
一元玉女随即看穿天狼尊者的目的,道:「这是万欲牡丹的诡计,不要我们与张兄会合。好在天狼尊者似乎心存不满,又不想损兵折将,所以才会这样。」
宁芷韵柔媚的身子突然一颤,惊声道:「对方说了日落之前,看来四郎日落之前就会赶到阴州。他还不知道守信变得这么厉害,一定会吃亏的。」
「啊,那赶紧想办法通知四郎,绝不能让他有危险,我要去城门口通知他。」
如此紧急的情势下,二夫人虽然顾忌张幽月的存在,但还是忍不住芳心激荡,露出对张阳超越正常的关怀。
「娘亲,你身子还有轻伤,不要激动。」
张幽月扶住六神无主的二夫人,那宛如皓月的美眸深处闪过一丝异样光华。
娘亲为何如此失常?她最近一直魂不守舍,还有上次回家时,竟然听到娘亲呼唤张阳的梦话。难道……唔,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娘亲可是四哥哥的姨娘!
张幽月不停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找出无数伦理纲常的理由,可她心房却越来越慌乱,还不由自主地看向与二夫人一样激动的宁芷韵,心想:嗯,芷韵姐是四哥哥的亲嫂嫂,四哥哥还不是与她暗通款曲、如胶似漆,还有洛阳的皇后母女。
既然亲嫂嫂、亲舅母都可以,那亲姨娘又有什么不可以?啊!
张幽月心房一跳,再也不敢深想下去了,虽然她心底有几分埋怨,但更多的则是心儿怦怦狂跳,一个从未想过的念头猛然钻入她的心窝: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妖灵附在我体内,那我岂不是要成为四哥哥的……目标!
无论一干大小美女的心思如何,严峻的现实令她们只能待在别院,希望再次落在某人身上。
别院围墙外,黑暗中。
独狼的脑海中还残留着别院中那几个绝色身影,不由得狼血一涌,道:「师尊,这可是好机会!我们何不擒下那几个女人,肯定能给张阳一个重重打击。」
「哼,你以为老夫真是帮万欲牡丹跑腿的呀!混账东西!里面的女人不是你能胡思乱想的。」
天狼尊者猛然给独狼一道耳光,紧接着又怒斥道:「别说一元山,就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咱们现在能惹的!老夫可不想当万欲牡丹的炮灰,只要冥女恢复过来,老夫定然连万欲牡丹一起收拾!」
群狼终于完全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们与万欲牡丹之间,完全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一点点盟友的意思都不算。
三才尊者站在另一个角落,他们的神色可比天狼尊者郁闷许多。
一开始,三才尊者是因为岳珊才被天狼尊者威胁;如今因为恶之器魂横空崛起,他们已经沦为天狼山的附属人物,而曾经威震一方的三才尊者,变成妖灵走狗的走狗,怎不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一念至此,天才尊者禁不住瞪了双目无光的岳珊一眼,除了再也没有以前的溺爱,同时还有一丝恐惧。
岳珊是第一个被恶之器魂吸掉精魂的猎物,虽然她不是妖灵宿主,但也有诡异之处。
随着王香君的力量不停猛增,成为她傀儡的岳珊竟然也灵力突飞猛进,而且力量越是强大,灵智越是微弱,令岳珊就好像行尸走肉般,没有人敢轻易靠近。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七章:张阳之怒
残破的张府,春色弥漫的房间内。
众女赤裸的身子早已香汗四溢,两腿之间更是一片滑腻,难受的呻吟声在房中每一寸角落打转。
大夫人抱住四夫人,昔日国色雍容的美妇人,此刻却饥渴地娇喘着,肥美乳球拚命挤压着四夫人的椒乳。
四夫人神昏智迷,娇美乳房已经被大夫人的美乳完全覆盖住,互相摩擦之际,酥麻快感涌入她紧窄的花径内。
「啊……大姐,好痒呀!人家好难受呀!」
四夫人将肉体的感受化为连串娇吟声,她陡然向上一挺,私处主动贴在大夫人的丰腴阴唇上。
两女私处一贴,最后一丝挣扎瞬间化为灰烬。
大夫人上身离开四夫人的乳房,身子自动一转,成熟肥美的阴唇更加紧密地「咬」住四夫人的玉门,花瓣一颤,春水交融,两女不约而同急速地旋转着腰身,随即四瓣花唇有如两张婴儿小嘴般,互相汲取着对方的蜜汁,十次百次的咬合、千次万次的摩擦,春水好似幽香的露珠不停飞洒出来。
在床榻另一头,苗郁青还在苦苦抵抗着魔气。张阳的精元给了她非凡的力量,她紧抓着床单,私处蜜唇虽然麻痒不已,可她就是不愿伸手触摸。
百灵体内也有张阳的精元,可惜她没有苗郁青那般心志,她身子一滚,突然就扑到苗郁青的两腿间。
不待苗郁青反应过来,百灵已经吸住她的蜜唇,虽然她意识迷乱,可肉体的记忆却令她舌尖的动作更加灵活,下意识模仿张阳的动作,忽轻忽重地吮吸着苗郁青的阴唇。
苗郁青对魔气还有几分抵抗力,但「四郎」的舌吻却直透她的心房深处,那熟悉的感觉瞬间就融化她紧绷的玉体。
「啊……哦……」
在销魂的呻吟声中,苗郁青双腿一紧,猛然夹住百灵的头。
端庄妇人一旦释放出激情,竟然比骚浪女子还要大胆几分。
春风一荡,苗郁青四女同时蜜汁四溢,飞上欲望之巅。
高潮的尖叫声还在回荡,张守信已经飞扑而入,随即他一口咬住大夫人的脖子,用力吞咽着她激情一刻的鲜血。
大夫人过后是四夫人,然后是苗郁青与百灵,四女玉脸上的光泽迅速黯淡,无力地瘫倒在地,而她们的脖子上则多了两个恐怖血洞。
「嘎嘎……」
鲜血一入体,张守信的魔气顿时呼啸盘旋,在一番得意的狞笑后,他又把魔气打入苗郁青四女的体内。
张守信还未走出房间,苗郁青四女已经奇迹般恢复体力,又互相抱成一团。
日头逐渐偏西,阴州上空突然飘来一片霜雾。
寻常百姓只看到天空突然生出异象,修真者则看到一个冰雪结界,而在结界之中,一辆冰雕飞车正全速飞向张府。
张阳真的来了!灵梦等人不由得美眸闪光,紧接着又同时露出担忧之色。
性急的张宁月已经跃上墙头,随即数道太虚真火射向她,还有好几把飞剑在虚空中呜鸣,令张宁月不得不落回院内,天狼尊者等人随即抬头望天,目光紧盯着半空中的七星车。
「师尊,那是七星宫的法器,难道上官云也来了吗?」
恶狼的声音流露着强自掩饰的心虚。
天狼尊者露出森森狼牙,道:「上官老儿来了更好,他要是能与万欲牡丹两败俱伤,就更好了。」
火狼下巴的短须一颤,立刻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上前两步低声道:「师尊,既然如此,何不让小师妹准备一下?说不定咱们能捡到天大的便宜。」
独狼凑上前,他怎么也忘不掉别院里的几个绝色玉女,道:「师尊,咱们人手分散,万一里面的女人冲杀出来,怎么办?」
天狼尊者没有再斥责最好色的独狼,反而带着几许笑声道:「那你就站到近处去,好好欣赏她们的姿色。哈哈……」
独狼摸着后脑勺,想不明白天狼尊者话中的奥妙。
火狼轻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师尊的空城计。灵梦等人已经被镇住心神,一时半刻不敢冲杀出来。即使出来了,还有师弟与三才尊者,一样可以困住她们许久。」
此时,七星飞车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在巨大的诱惑下,天狼尊者带着火狼、恶狼潜行而去,随即独狼走到大门外,故意大剌剌地来回走动,扫视着众女绝色姿容。
天狼尊者的空城计成功了,但只成功两分钟。
一元玉女美眸灵光一闪,突然穿门而出,一剑刺向正在流口水的独狼。
一场混战就此拉开序幕,天狼尊者低估一元玉女的智慧,但并没有低估己方的实力,独狼加上三才尊者还有一大群两宗弟子,果然挡住众女的突围。
灵梦与张家四月虽然都是太虚高手,但宁芷韵与二夫人却不会厮杀,还有一个昏迷的铁若男。此消彼长下,众女不仅难以突围,而且还节节败退。
「拿下她们,给师尊一个惊喜!上!」
情势一变,独狼的色心再次飞腾,他一个闪身,抢先挡住院门,只要众女回不到别院,他事后就有借口为自己开脱。
一元玉女、四个张家美妞、端庄绝色的少妇还有柔媚中年美妇,都勾得我心痒呀!独狼体内的欲火一荡,狼头杵上光芒大作,随即他一声呼啸,扑向宁芷韵。
三才尊者虽然心情郁闷,但他们还是配合著独狼的冲杀之势,三才剑阵威力大作,岳珊更是悍不畏死,每一招都恨不得与对手同归于尽。
灵梦与张家四月虽然剑芒暴涨,奈何受伤的经脉却承受不住,全力运转的法诀中途一颤,反而距离宁芷韵越来越远。
「啊!」
宁芷韵与二夫人失去灵梦五女的保护,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独狼的狼爪向她们的乳峰抓来。
下一刹那,宁芷韵两女只觉眼前一花,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原地旋转半圈,紧接着乳峰一热,就被一双男人大手搂出诱人波浪。
宁芷韵两女又是一声惊叫,不过再也没有恐惧,只有无尽惊喜。
那双大手迸射着强大欲望,远比狼爪更加邪恶而淫靡。它在宁芷韵与二夫人的乳尖上轻轻一搓,就连昏迷的铁若男也没有幸免。而在尽展邪魅后,那双大手这才扑向敌人。
电光石火间,一把青铜古剑凭空突现,随即一剑刺出,虚空猛然寸寸碎裂。
张阳出现了!本该在张府的张阳出人意料地从天而降,刺剑势不仅挟带他的万丈怒火,而且还挟带着他最新的捕灵成果。
张阳气愤地想:敢打我张阳女人的主意,必须死!
虚空寒光一闪,张阳与独狼身形交错而过,上古法剑毫不停顿,紧接着又是一招刺剑诀,刺向三才尊者。
「砰」的一声,三才剑阵的结界挡不住那一抹寒光。
三才尊者同时脸色大变,一个飞身退到十丈外,看了仗剑而立的张阳一眼,他们不约而同转身就逃。天才尊者略一犹豫,还是带走如木偶般的岳珊。
三才山弟子见状,立刻追向天才尊者;天狼山人马才略一犹豫,就有两把飞剑从外围杀入,尤其是那把弥漫着寒气的飞剑,更掀起一片透骨寒冷的血雨腥风。
冷蝶与宁芷纤也出现了!冷蝶本就是邪门一宗之主,体内妖灵炼化后,灵力更是连升几级,直逼元虚境界。
狼性虽然剽悍,但没有天狼尊者这头狼,独狼又静立在院门口,好似一尊泥塑木雕,令一干天狼山弟子终于尝到恐惧的滋味,随即半数天狼山弟子蜂拥逃走,另一半人则成为地上的死尸。
直到最后一个邪门弟子逃走,这才扑通一声,独狼倒地而亡。
「四郎!」
血腥还在空中飘动,宁芷韵已然压抑不住青丝,她抱着铁若男,不顾一切地冲向张阳。
二夫人也是美眸水色迷离,但她碍于张幽月在场,只能强自放慢奔跑速度,不过在张幽月眼中,她依然是冲向张阳的怀抱,令张幽月心弦一片混乱。
张宁月则比宁芷韵还快,一个飞身就挂在张阳的手臂上。
张静月与张雅月相视一笑,随即迈着欢喜而不失静雅的步伐来到张阳面前。
「若男姐怎么啦?是谁打伤了她?」
张阳举目一扫,重逢的喜悦突然被铁若男的昏迷打破,他呼吸一重,陡然怒火万丈。
「张兄休要心急,若男的伤势无碍,只是正值灵力提升的一刻。她现在等于是闭关修炼,一旦醒来必然突飞猛进,可喜可贺。」
一元玉女抢先出声,而且解释得无比清楚。
见张阳眼中的煞气逐渐消散,一元玉女这才暗自如释重负,美眸闪烁着异彩,柔声问道:「如此轻易就化解我等危机,张兄好计谋,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一元玉女不是想不到,而是心房波澜久久不能平息,突然感觉有点累了,索性就把烦恼全部抛给张阳。
「呵呵……全靠飞云铁骑的情报及时,我才想出这个法子。」
张阳身处在百花丛中,却难得没有目眩神驰,在强大压力下,他振臂一呼,豪情万丈地道:「现在——回家!」
当无人的飞车降落在张家废墟前时,天狼尊者已经知道中计了,而且很快的,逃命的弟子就带来最坏消息。
「师尊,要帮三师兄报仇呀!」
恶狼挥舞着狼头杵,作势就要杀回别院。
「回来!」
天狼尊者表面没有怒火,但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感觉到空气在剧烈震动。
天狼尊者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发绿的目光往左右一望,凝声道:「要想给独狼报仇,就在这里等着。老夫这次就当一回万欲牡丹的手下,亲手砍下张小儿的狗头!」
画面一闪,张阳与天狼尊者两方人马在废墟里对峙而立,杀气腾腾。
张阳身后站着灵梦、冷蝶与张家四月;宁芷纤为了保护宁芷韵、二夫人以及铁若男,并没有来到这决战之地。
在张阳的对面,魔人张守信阴沉得好像一具尸体,而在他身后则是天狼山师徒三人以及几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天狼山弟子。
「张小儿,还我徒儿命来!」
天狼尊者不见上官云出现,杀气更加森冷而得意,他一声怒吼,第一个杀向张阳。
「吼——」
这时,意外突然出现,张守信竟然原地一个回旋,一拳打向天狼尊者,然后身子向前一俯,吼声不绝,那吼声充斥着强烈不满还有野兽本能的警告。
天狼尊者名不虚传,他轻易明白张守信吼声的意思,狼眼绿光一闪,他一头白发瞬间根根直立,也发出如野狼般的吼声。
两个怪物互相对吼几秒,天狼尊者随即缓步后退,不是他怕了张守信,而是便宜了张阳。
逼退不听话的「野狼」后,张守信发出如野兽般得意的吼声,随即再次原地回旋,弥漫着魔气的目光直射向张阳,仇恨如有实质般撕裂两人之间的天地。
恨,咬牙切齿的恨!怨恨、仇恨、妒恨、嫉恨!千万道恨火都集中在张守信的目光中,无尽恨火猛然激发他的潜能,即使万欲牡丹的妖术也出现一丝破绽。
「张——阳,单——挑,你,死!」
张守信说出生涩刺耳的几个字词后,随即走到空地中央。
张阳对倒霉的张守信可没有仇恨,而眼见张守信已经不算人类,他不由得眉心紧皱,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对敌。
张家四月与灵梦都见识过张守信的疯狂,已经不把他当作是张家老五。
冷蝶素来不多言,除了张阳之外,她看天下男人都不顺眼,更不会出声劝说。
在这关键时刻,幻烟的声音在张阳的心房响起,她很专业地分析道:「哥哥,你若不全力出手,恐怕会败在他手下。他的灵魂已经产生异变,他就只是一把神兵利刃。」
「妹妹,还有办法唤醒他吗?」
「办法是有,不过我感觉他是自愿入魔,这种灵魂是唤不醒的。」
幻烟话语微顿,青铜剑身自动飞入张阳的手中,道:「哥哥,你就算不死心要救他,也要先全力以赴打败他才行。」
「好,妹妹,靠你了!」
一剑击杀独狼给张阳强大的信心,在踏上战场的一刻,他还在思索用怎么样的招式才不会令张守信受伤。
「死——」
不待张阳走到近前,张守信已经扑上去,一个「死」字说出口,他的右臂突然迸射出金属光泽。
「当」的一声,魔手与青铜剑猛烈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上古法剑自然丝毫无损,可张守信的右臂竟然也安然无恙,果然是一把魔化神兵。
撞击力令张守信身形一侧,他的左臂顺势扫向张阳,臂影划过之处,虚空留下一片法器呜鸣之音。
又是一道金铁交鸣之音,张守信的右臂是剑,左臂则是刀,他手臂连续挥舞,刀光剑影闪烁不休。
转眼间,张阳被逼退十步,他的信心再也没有先前强大,在无奈之下,刺剑势的寒光照亮虚空。
就见高明的剑诀刺中张守信,不过撩起的不是血肉,而是一连串火花。
就在张阳与张守信身形交错而过的刹那,张守信猛然一头撞向张阳。
「轰」的一声,张阳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整个人倒飞出去,把只剩半边的围墙彻底撞毁。
刺剑势一出,不伤敌,必伤己!
那一刻,张阳的护体灵力本就薄弱,再加上张守信的脑袋也是一件神兵利器,虚空顿时留下一大片邪器之血。
「嘎嘎……张阳,死!」
张守信嘴一张,竟然将满天血雾吸进体内,瞬间他魔焰高涨,双臂一合,横身刺向张阳。
「信儿,不要!快住手!」
灵梦众女纷纷神色大惊,而一道凄厉的女声抢先响起。
狂舞天地的魔焰一顿,张守信竟然不可思议地停下来,随即他顺着声音的来源处回头一看,两道人影立刻映入他黑沉沉的眼中。
「信儿,我是娘亲!娘亲还活着,你不要误会你四哥他们!快停手,还来得及!」
唐云意外地出现,她在西门雄的搀扶下,一路疾奔着冲过来。
素日清冷的美妇,如今已是满头大汗、风尘仆仆,可以想像心情之焦灼。
「娘亲?你是我……娘亲?」
张守信浑身魔气剧烈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走向唐云。
张阳见状,禁不住吐出了一口气,又一次暗自惊叹:娘亲真是太聪明了,竟然能这么快就找到二姨娘,有这张王牌,一定能解开五弟的心结。
「对,我是你娘亲,你看清楚。」
唐云娇喘吁吁,急忙站直身子,整理着散乱的鬓发。
血脉母子之情刻在每一个人心底,张守信也不例外,他呆滞的眼神动了起来,认真地看了唐云几秒后,有点怪异地点头道:「你真是娘亲,你……」
张守信开始恢复神智,连说话也清楚许多。
喜悦在张阳一方回荡,天狼尊者等人则脸色微变。
当天狼尊者正想下令出手,不料再次异变突生。
「娘亲,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能……活着呢?」
张守信声调一扬,双目陡然凶光四射。
「不好!」
张阳一声惊叫,猛然飞身而起,可惜他还是晚一步。
张守信一边重复嘶吼,一边突然一掌打向十公尺外的唐云,原来他不仅恨张阳,也恨唐云,恨她牵连到他,恨她毁灭他富贵辉煌的人生。
狂风一起,灵梦的反应绝不在张阳之下,她急忙横向推出一掌。
一元玉女及时卸掉张守信大半掌力,可惜还是有一部分打在唐云身上,她一声尖叫,就与西门雄飞起来。
「砰!」
半空中一声炸响,瞬间弥漫着血雾。
唐云竟然活生生被打成碎片,沾满血肉的衣物碎片四处飘飞,其中一片晃晃悠悠地飘到张阳眼前。
张阳身形一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下一刹那,张阳陡然腾空而起,粗野的咒骂声从心窝迸射而出,再无半点留情。
「王八蛋!狗杂种!」
张阳怒了,愤怒到极点,甚至愤怒到忘记召唤上古法剑,他竟然用拳头打向化魔的张守信。
狞笑浮上张守信的嘴角,他绝对欢迎张阳自找死路,也绝不会给张阳后悔的机会。
众女不由得惊叫出声,可声音却传不进张阳的耳中,她们唯有立刻飞身出剑。
天狼尊者师徒三人自然兴奋无比,天狼尊者更抢先亮出狼头杵,挡在众女与发狂的张阳之间。
两股狂风凭空突现,天空一颤,大地裂纹密布,惨烈的气息令时光也禁不住为之缓慢。
两只拳头还未实质相碰在一起,张守信的拳劲已经令张阳的拳头皮飞肉绽,瞬间就看见森森白骨,血肉碎末飞溅,张守信的魔气却不弱反强,拳头一个加速,恍如恶兽张开巨口般。
两拳相撞,空间一涨,时光变得更加缓慢,将那电光石火的瞬间,清清楚楚地印在历史长河中。
在这危急时刻,张阳丝毫没有闪躲的念头,就在他半边身体发出骨骼碎裂的声响时,他眉心光华一闪,一大片幻影花瓣飞舞而出。
芍药、梅花、玫瑰、蔷薇还有芙蓉与菊花,六种不同花瓣盘旋交织在一起,绕着张阳的手臂光速旋转。
花影飞过之处,张阳的骨骼就瞬间疫愈,就连手背上的皮肉也飞回来。
「轰!」
此时响起一道有如雷鸣般的响声,又好似两把巨锤砸在一起。
奇迹出现了!张守信竟然被打飞到半空中。
「王八蛋!狗东西!去死、去死、去死!」
张阳一边疯狂咒骂,一边腾空而起,拳头恶狠狠地追上张守信,疯狂的连续击打。
张阳两人越飞越高,转眼变成两个小黑点,而张阳的咒骂与捶打声则依然有如雷鸣般,直到一口气用尽,张阳这才开始下坠,可他的怒气一点也没有缓解,单脚踩在张守信的胸膛上,另一脚则连续猛跺,欲要跺塌张守信的胸膛、踩扁张守信的脑袋。
大地一颤,张阳踩着张守信着陆了,随即烟尘一炸,地面多出一个人形深坑。
「呼……」
凉气在敌我双方嘴里倒灌,众女虽然期盼张阳胜利,但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看着张阳那狂暴背影,她们反而有点担心起来:张阳不会变成另一个张守信吧?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八章:凤凰长鸣
「四郎,够了!你继续下去会杀死守信,还是留他一条活命,交给三姨娘处置吧!」
张雅月柔声呼唤。她身为四姐妹的大姐,自有一分从容优雅,就好似她的娘亲大夫人一样,随时都能顾及大局,而为了不让张阳因为杀戮而走火入魔,她及时提起刘采依。
「不行,这混账东西必须死!」
看着与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女人在眼前粉身碎骨,张阳出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因此他此时的怒火连刘采依的名号也难以压制,因此张阳再次高高抬起邪火四射的脚底,猛烈地踩向张守信的胸膛,张阳誓要踩碎他的心脏。
张守信该死,绝不能饶!可绝不应该死在张阳手上,因邪器一旦杀死对方,恐怕转眼就会变成另一个恶之器魂!
张雅月诸女花容失色,正当她们手足无措之际,天狼尊者却无意间帮了一个大忙。
「张小儿,休得猖狂!」
只见天狼尊者手上的狼头杵光芒一闪,一匹幻影恶狼飞射而出,那狼身环绕着火焰,天狼山镇山法器果然名不虚传。
张阳脸颊上的皮肉被劲气猛烈吹动,他不得不身形一转,紧接着幻烟凭空突现,而不用张阳下令,幻烟已经迎上前,一拳打在狼爪上。
两个上古法器轰然碰撞在一起,如此情形本是修真界常事,但看起来却令所有人感到无比怪异——一个巨乳小萝莉,一匹张牙舞爪的恶狼,两者凌空厮杀,竟然杀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狼爪在飞舞、巨乳在翻腾,恶狼在嚎叫、萝莉在怒斥,突然幻烟贴着狼爪飞过,成功骑在恶狼的背上,粉拳挟带着一道光芒,恶狠狠地连续击打恶狼的头颅,拥有千年灵性的幻烟绝非一匹恶狼可以比拟。
天狼尊者脸色一紧,火狼与恶狼急忙飞身加入战场。
张家四月见状,齐声娇斥,同时化作四道美丽的幻影,就好似四灵剑女一样,在四月联手之下,剑阵威力成倍翻升。
转眼间,火狼与恶狼就险象环生。
「吼——」
过了一会儿,张守信突然从大坑中跳起来,他胸膛下陷、头颅歪扁、四肢扭曲,已经完全不像人形,不过刺出的手刀依然呼啸着金属呜鸣声。
神兵就是神兵,只要给张守信一丝机会,他就能再次魔气燃烧,而且恐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张阳双目闪过精光,虽然凌厉,但已经没有先前疯狂,随即意念一动,虚空瞬间弥漫着花香,大片花瓣凌空一聚,就好似一个盾牌般挡在张阳身前。
「砰砰砰……」
一个眨眼间,张守信打出十拳,幻影恶狼也吐出好几道真火。
张阳的力量一分为二,令形势急转直下。
冷蝶与灵梦相视一望,无声信息在她们的目光中玄妙交流,当目光一收,她们随即杀向张守信,她们的念头很一致——张守信必须死,而且最好死在她们这些外人手中。
灵梦两女的飞剑刺中张守信的一刻,暮色一黑,三道人影横空飞来,就恍如三个鬼魅。
王香君来了,她身后还跟著有如行尸走肉的两个傀儡妖灵。
张家四月心弦一惊,随即宁静双月撇开对手,全速飞向张阳。
一时间,虚空幻影闪烁变换,法器飞剑呼啸不休。
一切说来纷繁复杂,其实都发生在同一瞬间。
灵梦与冷蝶剑刃一震,虽然没有刺入张守信的体内,剑气却震伤他的内腑,还将他震得凌空翻滚……
伤上加伤的张守信终于吐出一口黑血,而血雾还未洒落在地,水莲已经从他的头顶上飞过,刮起一股丝毫没有灵性的乌风。
水莲与灵梦、冷蝶杀成一团的同时,黄灵女扶住张守信变形的身躯,她的动作机械而冷漠,可张守信却是毫不领情。
野兽的首领绝不会接受同类怜悯!张守信一声嘶吼,就威胁地瞪视着异变的黄灵女。
异变的黄灵女眼神木然,看不到丝毫喜怒哀乐,任凭张守信怎么抖动手臂,她都不松开双手,而且还用力死死箍住张守信,似乎要强迫张守信接受她的好意。
野兽首领的威严受到强烈挑衅,张守信再次怒吼,拳头上迸射出刺目光芒。
就在张守信要打向黄灵女的头颅时,两人身后乌风一荡,竟是王香君猛然扑到张守信的背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同一刹那,黄灵女身子一跃,四肢同时缠住张守信,原来她不是要帮助张守信,而是要禁锢他的行动,以便让王香君吸血。
「刺溜」一声,张守信那刀剑不入的皮肤竟然挡不住王香君的牙齿,皮肉一破,魔气就好似喷泉般涌入王香君的嘴中。
一秒、两秒、三秒,只是短短三秒的时间,化魔的张守信已经变成一具干尸,最后更是「砰」的一声,魔化的尸体彻底化成烟尘,随风消散在天地之间。
张守信就这样死在王香君的手中!
天狼尊者在得意地拧笑,张阳一方则目瞪口呆,混战突然静止下来。
张家众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感叹,毕竟不管如何,张守信始终是张家人,而且这番作为也不是他本意,至少他本意绝不会到这么灭绝人性的地步。
灵梦与冷蝶则心弦一动,暗自如释重负:张守信死在敌人手中,绝对不是坏消息,不过……也绝对不会是好消息!,这时,罾罾等人的目光同时落到王香君身上。
艳红晚霞还没有完全消失,但众人却感觉到黑暗扑面而来。
在吸食张守信之血后,王香君不仅元气尽复,而且灵力又一次突飞猛进。
阴暗笼罩着大地,此时天狼尊者振臂一挥,王香君就带着两个妖灵傀儡,以箭头之势扑向张阳。
张阳眼神一收,瞬间与幻烟人剑合一,就连妖灵的力量也进入幻烟的体内。
这时,一片花瓣突然绕着幻烟身子飞旋,光芒一闪,她手中多了一把由花瓣组成的利剑,巨乳一抖,幽香剑气冲天而起,挟带着张阳全身力量迎向恶之器魂。
上古剑灵、妖灵之力还有邪器异能,三种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刮起的狂风逼得火狼等人连连后退。
一元玉女美眸闪烁着异彩,惊喜之余还有一点羡慕。她身为一元圣山的代表弟子,被誉为修真界中千年一遇的绝世天才,更费尽心力开辟修炼之路,可费了这么多的心力,却发现张阳已经超越她。
唉,竟然被一个半路出家,又从不修炼的家伙超越了!灵梦露出一丝苦笑,她竟然在为张阳的强大感到自豪,不由得心想:也许……我真的被邪器吸引了。
一元玉女心弦浮想联翩,手中法器则没有半点停顿,虽然冷蝶的反应慢了点,但却与一元玉女同时冲到张阳身边,三人形成箭头之势。
在两个「箭头」之后,天狼山三人与张家四月也化作飞射幻影,为了加快冲刺速度,所有人的本命法器都被拖在身后,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森冷的寒光。
「轰」的一声,大地竟陡然如龟甲纹路般撕裂。
在那震天动地的刹那,两个妖灵傀儡突然向王香君一靠,三人瞬间变成一个人,王香君那那宛如幼女的拳头光芒一闪,有如铁杵般打在青铜剑上。
张阳喉咙一热,鲜血喷射而出,他竟然被打飞出去。
张阳一招落败,但王香君也被震得气血翻腾,即使是非人的气机,也出现刹那中断。
冷蝶与灵梦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她们把怒火化为暴涨的杀气,分别从两侧刺向王香君身形破绽之处。
在电光石火间,两个妖灵傀儡又从王香君的影子中冒出来,「噗哧」一声,剑刃穿透妖灵傀儡的身躯,鲜血喷洒如泉,但却听不到惨叫声。
水莲与黄灵女的神色依然呆滞木然,并伸手抓住剑身。
而在半秒的时间,王香君的拳头已经再次燃烧着魔焰。
「砰砰」两声,冷蝶与灵梦同时飞出去,而两女的飞剑则依然插在妖灵傀儡的身体中。
王香君狰狞地怪笑,缓步逼近张阳,而水莲与黄灵女则一边跟随,一边将飞剑从身上抽出来,当剑刃一离体,鲜血立刻开始回流,水莲与黄灵女走不到五步,伤口竟已经消失不见。
张阳三人禁不住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妖灵傀儡的邪异,甚至比刚横空出世的邪器不逞多让。
当水莲两人的伤口完全消失后,王香君立刻加快速度,她狰狞地怪笑道:「嘎嘎……你们全都得死,我要吸光你们的鲜血!」
王香君的目标直指向张阳,而那两个妖灵傀儡双手一划,花瓣形状的结界从天而降,强行罩住张阳三人。
情势如此剧变,张家四月虽然惊声不断,但有天狼尊者阻拦,她们反而距离张阳越来越远……
天狼尊者一边牵制着张家四月,一边斜眼看向张阳,贪婪的热血令他双目无比火热,厉声催促道:「香君,赶快动手,吸光张小儿!」
「嗷呜——」
王香君仰天一声狼嚎,两颗尖牙立刻变长,接着她腾身一跃,恶狠狠地扑向已经动弹不得的张阳。
众女瞬间花容大变,绝世玉脸看不到丝毫血色;而天狼山人马则紧张无比,下意识攥紧狼爪;唯有两个妖灵傀儡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依然强行压制住张阳三人。
天空风云变色,大地瑟瑟发抖。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曲琴音及时从天而降,还有一只骄傲的不死凤凰!
「大胆妖孽,竟敢伤我蝶儿!」
上官云傲然站立在凤凰上,上古法器雷火一吐,妖灵结界立刻化为灰烬。
妖灵傀儡毕竟不是真正的妖灵,面对昔年与万欲牡丹齐名的一代凶魔,她们再也没有先前毁灭万物的气势。
王香君虽然无惧无畏,但凌空横飞的身子却突然慢下来,她用尽全力,这才?
挣脱上官云的束缚。
王香君在地上一滚,沾满尘土的身子鱼跃而起,随即对着半空中的上官云兽吼不休。
「小丫头,老夫与万欲牡丹有旧交情,今日就不为难你们了。滚吧!」
不死凤凰飞回古琴内,古琴则飞回上官云的背上,接着上官云脚踏虚空如履平地,悠然自在的走向地面。
王香君不愿被压制,吼声依然狂躁,但一股无形力量却挡在她面前,直到上官云双脚落地,她也未能冲上前。
两个妖灵傀儡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她们微缩的身子强行一挺,正要扑上去一刻,可主人的主人又传来新命令。
天狼尊者主动收回狼头杵,不冷不热地看着上官云,道:「上官道兄,想不到九阳山一别,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有缘呀!哈哈……」
借着大笑声,天狼尊者悄然扫视着四周,意图找到某人的蛛丝马迹。
「天狼兄好兴致!天狼山离此数千里,你竟然不辞辛苦前来指点老夫孙女。」
上官云身子一定,站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上——他再进一步,就可以向天狼尊者发动猛烈的攻击;退一步,天狼尊者则可以自由离去。
天狼尊者迅速收回目光,他又随口拖延几秒,最后暗自一声咒骂,话锋一转道:「天狼兄误会了,老夫这是在帮助冷宫主击杀欺师灭祖的妖孽。如今妖孽已除,老夫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对吧?」
上官云看了冷蝶一眼,见她没有受到伤害,随即微笑道:「天狼兄慢走,老夫不送了。」
天狼尊者强忍着怒火,木然地回了一礼,并在离去的一刻,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心想:咦,张小儿呢?怎么不见了?哼,下次一定要杀掉他!
在几秒之前,张阳已经离开废墟,冲向唯一完好的厢房。
张阳推开房门,一片春色立刻扑面而来,吓得他惊叫道:「天啊!搞什么?」
只见房内的床榻上,大夫人与苗郁青互相拥抱、厮磨;床榻边的桌子上,四夫人与百灵的蜜汁已经流到桌脚。
蜜汁的幽香、美妇的呻吟,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寸角落。
瞬间,张阳的热血直冲头顶,他真的很想立刻扑上去,不过身后却传来一大片脚步声。
张阳惋惜地低叹,又看了苗郁青四女的玉体一眼,尤其是素日雍容端庄、威仪高雅的大夫人裸体,更是深深刻入他的脑海中。
张阳「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液,这才急速地飞身退出去,正好与张宁月在门口交错而过。
张宁月见张阳神色古怪,还以为里面出意外,一着急,她立刻加速冲进去。
「娘亲,啊!」
张宁月担忧的呼声戛然而止,惊叫声在她舌尖猛烈打转。
张静月三人只比张宁月慢了几步,张宁月的惊叫声令她们误会更深,三女手中飞剑一闪,就如闪电般飞进去。
张宁月本想阻止张静月三人,但已经来不及。幻影一定,四姐妹同时变成泥塑木雕,心中瞬间一片空白,羞红如有生命般在她们的玉脸上飞速地游走。
在床榻上,两个绝色美妇完全不受外界影响,姿势又有新的变化,温柔端庄的侯府大奶奶、雍容优雅的国公府大夫人,竟然以69式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宁静双月目光一颤,看着苗郁青的舌尖在大夫人阴唇上舔吸的画面。
张雅月玉脸最通红,她看到的是她母亲蜜唇水色淋漓,还有花瓣诱人的红光。
唔……天啊!原来是这样,那四哥哥先前岂不是全都看见了!母亲她们怎么能这样?极度冲击令张宁月四女思绪紊乱,没有平时的灵慧,反而暗自责怪长辈如此放浪。
「不好,大姨娘她们中了魔气之毒。」
张幽月第一个从羞窘中回过神来,她一边飞身上前点了苗郁青四女的穴道,一边凝声道:「宁月,你速度最快,赶紧去找芷纤。」
张宁月随即御剑腾空,直接破窗而去。
房外,张阳看着张宁月心急火燎的背影,邪恶地叹息一声:如果芷纤不在,也许我就可以变成医生了。唉,真是可惜呀!
张阳脑子一热,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现房中的春色:大婶娘与百灵的身子我并不陌生,自然最在意两位姨娘的赤裸娇躯。
大夫人的丰腴肥美、四夫人的娇俏曼妙,无不令张阳想入非非,他越想越是迷离,就连灵梦来到身前也没有回过神来。
灵梦似乎知道张阳脑子中的坏心思,瞪了他一眼,随即带给张阳一个惊喜。
唐云竟然没有死!西门雄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代替唐云粉身碎骨,而唐云只是撞在百丈外的废墟上,可唐云也该在撞击中失去性命,但神奇的是她只是昏过去,全身竟然没有伤势。
说到这里,灵梦美眸一眨,很怀疑地盯着张阳,绣鞋原地一顿,道:「唐云体内有一股力量保护她,我怎么感觉她身上带着张兄的气息呢?」
张阳果然是个厚脸皮的家伙,竟然一脸理直气壮,悠然自得地道:「我与二婶娘是发生一点小事情,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曾经错误怀疑她是妖灵宿主,所以……嘿嘿。」
一元玉女翻著白眼,随即秀发轻扬,瞬间恢复飘逸身姿。
一元玉女脚底烟波弥漫的刹那,冷蝶伴着上官云缓步走过来。
上官云眼睛一瞪,突然发火道:「张阳,你竟敢拐带我家蝶儿,好大胆!」
「呵呵,我要是胆子不大,您老会放心把小蝶儿交给我吗?而且小冷蝶最喜欢我大胆了!」
张阳一句话就说得冷蝶玉脸羞红,二十几年的修炼也敌不过张阳这无赖的情话。
「哈哈……好!小子,说的好!老夫的确最喜欢你这一点,循规蹈矩的笨蛋永远没有出息。」
张阳也是喜笑颜开,而冷蝶实在受不了一老一少的笑声,羞红着脸,拉着灵梦奔向不远处昏迷在地的唐云。
「老头儿,你干嘛不一鼓作气灭掉天狼山?那群狼崽子可是咱们的大患。」
张阳言语之间,已经把自己与上官云当作一家人,毕竟如此强大的高手,他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对不起邪器之名?
「唉,天狼还不算什么,不过那王香君与两个傀儡却很不简单,老夫赢得并没有表面上轻松。」
上官云眉梢一挑,眼中闪烁着精光,下意识看向苍穹,凝声继续道:「何况万欲牡丹就在附近,老夫若是全力出手,必然是两败俱伤。」
张阳听到上官云凝重的呼吸,不禁对万欲牡丹多了三分好奇。
「老爷子,你说你与万欲牡丹有关系,是不是男女关系呀?她究竟长的怎么样?说来听听!」
张阳其实很有八卦男的天分,坏笑地凑到上官云的面前。
「小子,老夫可没有你那么风流!除了蝶儿她外祖母之外,老夫一生从未与别的女人发生过瓜葛。」
上官云一脸自豪,眼底闪过一抹回忆的光华,随即话锋一转,带着一抹笑意道:「你可千万不要大意,万欲牡丹绝不是一个只凭力量就可以对付的女人。」
张阳心弦一动,对万欲牡丹反而更加有兴趣,因从从上官云的话中,他突然想起刘采依。
刘采依就是一个用智慧可以杀人的女人,而张阳从这几次与万欲牡丹交手的情形来看,万欲牡丹竟然能与刘采依斗成平手,果然是个传奇般的妖灵。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九章:重聚欢情
张阳还在感慨万千,半空中劲风一荡,张宁月已经带着宁芷纤急速返回。
张阳又是一声惋惜低叹,心中那缕邪恶的期盼彻底化为泡影。
「小子,老夫不习惯这俗世烟尘,我家蝶儿就交给你了。你要是敢欺负她,老夫一定把你打成猪头。」
虽然是威胁,但上官云对张阳的欣赏之情还是无比明显。
随后,我行我素的上官云没有与冷蝶告别,就脚踏凤凰琴,消失在天地之间。
「老爷子好走。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小蝶儿的!」
张阳故意提高声音,让这保证钻入冷蝶的心房,令冷蝶羞得玉脸绯红,又羞又喜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她抱起唐云,与灵梦飘然离去,走出张阳的视线范围。
看着玉人走向别院,张阳无奈地苦笑一声,正寻思着要不要进房关心时,就见两道柔媚曼妙的倩影小跑而来,一下子就勾住他的眼睛与心灵。
二夫人怎么跑也跑不快,宁芷韵则刮起一股激情的春风,一个飞身投入张阳的怀抱。
「四郎!」
「芷韵姐!」
叔嫂俩几乎是凌空相撞,互相搂抱的特别紧,恨不得把对方搂入身体中。
宁芷韵「唔」的一声,主动送上香唇。
张阳的红舌一下子钻入宁芷韵的檀口中,与宁芷韵的香舌亲密交缠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一段时间的分别,令灵芷韵心房的情火更加炙热,世间的规矩再也压制不住她。
「四郎,爱我!我要你好好爱我!」
「轰」的一声,张阳的心窝有种要爆炸的感觉,胯下之物更是坚挺无比,即使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禁不住欲望咆哮,恨不得立刻进入宁芷韵的蜜穴内。
「四郎,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又一道妩媚温柔的颤音响起,二夫人终于跑到张阳面前,突然她停下来,芳心变得无比忐忑。
张阳离开阴州已有大半年,而二夫人虽然神思牵挂,但在这一刻,又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张阳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私情吗?他已有这么多女人,还会在意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女人吗?
「姨娘,孩儿很想你呀!」
张阳用行动化解二夫人的猜疑,他长臂一搂,毫无顾忌地抱住她,那有力的大手几乎要将她的腰肢折断。
压迫感直透入二夫人的心窝,她感到疼痛可也感到快乐,心灵瞬间充斥着满足感;下一刹那,二夫人一声尖叫,因张阳坚挺的欲望之根重重抵在她的阴户上,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那火热温度已经钻入花径内。
「四郎,别……别在这里!啊……」
二夫人一出现,宁芷韵立刻胆小许多,在离开张阳的怀抱后,就羞红着玉脸跑进房间。
张阳的欲火自然无法熄灭,二夫人就成为他下一个对像,火热巨物贴着她的蜜唇不停摩擦、滑动着。
「四郎、好四郎,不要……啊!小心被幽月看到!啊!你这坏东西,还要不要……姨娘活下去呀,啊……」
「好姨娘,幽月她们一时半刻不会出来,咱们还有时间。」
就好似第一次攻略二夫人一样,张阳又用上无赖手段,无论二夫人哀求还是挣扎,他都不管不顾,迳自抱起二夫人,然后一边走向一处废墟,一边巧妙地耸动着肉棒,还把她的裙角撩起来。
「啊……呀!」
二夫人的呻吟突然化为尖叫,原来随着张阳的抖动,肉棒突然隔着亵衣刺中玉门。
不待二夫人叫声落地,张阳再次故意上下一抖,令二夫人的身子先是向上抛起,然后在惯性中落下来,随后「噗哧」一声,玉门压在龟冠上,亵衣一缩,半个龟冠立刻插进去,胀得二夫人的蜜唇又痒又麻,煞是难受。
「好姨娘,她们不会发现的。你就让孩儿爱你一下吧!孩儿现在好难受。」
邪器欲火肆虐,不由自主又玩起最喜爱的游戏,半推半就的美妇人最令他心动。
肉体的快感在二夫人的心窝弥漫,但张幽月随时都可能出现,令她身子紧绷,再次挣扎起来。
张阳轻轻一跳,只是跳出一公尺多,而他双脚落地的一刻,肉棒「滋」的一声,连带着亵衣插进二夫人的私处两寸。
「啊……」
强烈的冲击令二夫人仰天尖叫,毕竟张阳这样已经与真正插入没有区别。
「好姨娘,小声点,万一被幽月听到,那就麻烦了。」
邪器的提醒当然没安好心。
二夫人一听到张幽月的名字,顿时紧张无比,花径更是剧烈地收缩,夹得张阳心海一阵阵荡漾。
张阳猛然腰身向上一挺,二夫人的亵衣急速变形,衣料有如灵蛇般直往蜜穴深处钻去,快感更好似一道巨浪般,轰然涌向她的子宫花房。
受不了啦!二夫人受不了啦!她陡然一口咬在张阳的肩上,柔弱的她也懂得报复,银牙咬得特别狠、特别深。
快感在二夫人的小腹下连续爆炸,她有如遭雷击般身子不停颤抖着,而她的银牙则坚持着没有离开张阳肩膀,子宫花房的抽搐越是强烈,她咬得就越猛烈。
「呃!」
张阳自然不怕二夫人这一咬,肌肤仍完好无损,但他的肉棒却抵挡不住,一声闷哼,男人的精华突然暴射而出。
张阳就这样射了,被二夫人这一咬,咬成快枪手。
精液欢呼着击打在二夫人的衣料上,强劲的冲击力令亵衣剧烈颤抖,很大一部分精元穿透布料,射入花径中。
男人的尊严何等重要!不待第一波精液射完,张阳猛然一声嘶吼,双手搂着二夫人的腰身用力向下一压。
「噗哧」一声,肉棒前端一紧一松,强大欲望立刻戳穿那一层阻碍,随即「滋」的一声,肉棒插入温润、紧窄的销魂蜜穴内。
「噢……」
满足的呻吟声从二夫人的唇角传出。当蜜穴被张阳的肉棒完全充塞的刹那,她的花房与心房同时一震,身子主动向前一贴,再没有诸多顾忌。
「娘亲、娘亲,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张幽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有宁芷纤出手,苗郁青四女迅速安静下来,但却不见醒转,令张雅月三女依然无比紧张,而张幽月则从宁芷韵嘴里得知,二夫人正与张阳待在外面。
娘亲与四郎单独相处!张幽月心弦一颤,突然多了几分莫名不安,她不由自主地推门而出,目光急速扫视着四周,可却不见二夫人与张阳的影子,两人同时消失了。
张幽月更加感觉到不妙,眼帘连连颤抖,复杂思绪在她眼底打转。
这时,二夫人吓得面无血色,双手死死地抓着张阳,可在这时刻,偏偏张阳的阳根又胀大了一圈,在她极度收缩的花径里缓慢抽动着。
「唔……」
二夫人不敢出声哀求,唯有拚命摇着头,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张阳停下来。
在紧张之下,二夫人的蜜穴比处子少女还紧窄,一圈圈肉环更紧紧地套住张阳的肉棒,在如此激荡的快感之下,张阳怎会停下来?怎么停得下来!
「噗、噗、噗……」
张阳的肉棒急速抽插着,不仅是张阳的眼神越来越狂野,就连二夫人也开始迷乱,她的眼神还在哀求,但身子已经开始迎合著张阳。
十几丈外,张幽月略一犹豫,突然灵力四射,念力好似水银泄地般,向四面八方奔流而去。
感觉到了!张幽月身子一颤,准确地感应到二夫人的气息,她咬了咬银牙,随即缓步走向一处残垣断壁。
来了!张幽月走过来了!呼……张阳的心中呼啸着,心中的快感轰然爆炸,全身每一个窍穴都在喷射着欲望烈火,他猛然一低头,重重地吻住二夫人的朱唇。
销魂的颤音从二夫人的鼻翼涌出,有如窒息般的快感令她浑然忘我,玉手一紧,就在张阳背上留下一片刺目血痕;与此同时,二夫人纵身一跃,好似八爪鱼般紧紧地缠在张阳身上,蜜穴用尽全力套住肉棒。
二夫人再也不愿与张阳分开,只想让张阳狠狠插进来,插进她的人妻领地。
张幽月越走越近,张阳越插越快,二夫人的蜜穴则越夹越紧,酥麻快感甚至随着脚步声飞速上升。
张幽月已经走到废墟入口,只需一个转捩,她就能看到她娘亲正趴在一截断壁上,而张阳则站在她娘亲身后,火热肉棒插得她的阴唇急速翻进翻出。
危机临近,但欲火正值临界点,张阳搂着二夫人那丰腴美臀,抽插速度不慢反快。
「啊……唔!」
二夫人本想推开张阳,但花心却突然剧烈地蠕动着,高潮蜜汁喷涌而出。
张阳龟冠一麻,欲火更加肆无忌惮,在潜意识中,他甚至希望张幽月看到这一幕。
张阳意念如此一动,游走在脊背上的酥麻突然加速;下一刹那,他用力一顶,肉棒死死抵在二夫人的花心深处,精液暴射而出。
在废墟外,脚步声突然一顿,原来张幽月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心乱如麻,犹豫不决。
就在那一堵残垣后面,二夫人的呼吸清晰可闻,除此之外,张幽月还嗅到一股特别的幽香,虽然她不明白那香味的来源,但却本能地猜想到了。
进,还是不进?张幽月心海几番波澜起伏,过了几秒,她银牙一紧,依然大步向前走。
就在这时,废墟后人影一闪,二夫人走了出来。
「咦,幽月,你怎么在这里?大姐她们情形怎样了?」
二夫人脸颊嫣红,鬓角还沾着些许香汗。
「娘亲,你怎么在这里?四哥哥呢?」
二夫人虽然想转移话题,但张幽月可不吃她那一套,话音未落,她已经从二夫人身边走过,看向废墟深处。
废墟内只有淡淡的烟尘飘动,并没有张阳的身影,令张幽月的眉宇不由得微微舒展,随即又重重地皱起眉头,因在半截断壁上,有一缕水渍吸引住她的目光。
二夫人瞬间身子发颤,她下意识走上前挡住张幽月的目光,然后极力平静地道:「你四哥哥早就与芷韵还有冷姑娘一起回别院。唐云受伤未醒,你四哥哥很担心。」
二夫人编造的谎言合情合理,可惜那缕水渍却太过碍眼,张幽月挺直的鼻翼微微一抖,认真地嗅了一下,心想:没错,我先前嗅到的怪异味道就是那水溃散发出来的。
刹那间,张幽月仿佛变成神探,她再次绕过二夫人来到断壁前,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
「女儿,不要摸!」
羞红瞬间浮现在二夫人的脸颊上,毕竟那可是她喷出来的蜜汁还有张阳的精液,她怎能看着张幽月去触摸?
二夫人一边暗责张阳百密一疏竟然没有彻底销毁罪证,一边很用力拉住张幽月的手臂。
「娘亲,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张幽月的心弦暗自紧绷,她听出二夫人语气中的慌乱焦急。
二夫人连连深呼吸,可脸上的羞红怎么也抹不去,眼见张幽月越来越怀疑,她芳心一急,突然情急智生。
「女儿,娘亲先前……内急,一时忍不住又见四下无人,所以……就在这里……」
「啊!嘻嘻……」
张幽月没想到二夫人也有这豪放的一刻,不过想想,二夫人不会道术,自然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因此在惊诧过后,张幽月不由得掩唇嘻笑,紧皱的眉心自然地舒展开。
这时,二夫人心中的巨石落地,陪着张幽月嘻笑片刻后,母女俩随即携手并肩走向房间。
「唉……」
距离废墟不到十丈的暗处,张阳不由得翻起白眼,因那个破绽可是他精心设计,可张幽月经验不足,竟然没有识破,不过小小的失败并不能打击他的色心,这一番偷情更不能满足他沸腾的欲望,突然张阳想起两个绝色美嫂,心中烈焰立刻轰然暴涨,他再也按捺不住,「飕」的一声,近似疯狂地飞向别院。
春色犹存的房间内,张家四月紧张地看着宁芷纤。
宁芷纤施完最后一针,随即收功后退,微带娇喘道:「她们的魔毒算是控制住了!但要想彻底根除,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芷纤姐姐,如果不能彻底治愈,娘亲她们会怎样?」
张宁月与张静月同时依偎在昏迷的苗郁青身边,生恐听到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会失去灵智,变成……先前那种样子,而且永远恢复不了。」
毒手玉女见惯天下病症,但此时也有点难以启齿。
「芷纤,你一定行的,对不对?我不要娘亲变成那样。」
变成欲望的人偶那绝对比死还难受,这令张雅月失去优雅,激动无比地抓住宁芷纤的双肩。
与张阳的关系令宁芷纤不禁觉得压力沉重,她勉强微笑一下,随即凝声道:「咱们先回别院。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在这之前,你们一定不要离开她们身边,随时注意她们的变化。」
张府别院突然热闹起来。
幸运逃过一劫的张家丫鬟婆子、家丁侍卫全来到这里,依附在张家最后的男丁——张阳身边。
张家四月走入院门时,一大群人立刻行礼问安,吓了她们好大一跳。
这时,二夫人轻挥玉手,众人这才随之退下。
众女疾步走进后宅大厅,灵梦与冷蝶悠然迎出,却不见张阳的身影。
二夫人悄然瞟了张幽月的脸色一眼,主动问道:「梦仙子,四郎呢?他是否已经回来很久了?」
一元玉女藏在长裙内的脚尖微微一顿,一脸平静地回应道:「嗯,张兄与二少奶奶去照看三少奶奶了,应该一会儿就会出来。」
一元玉女这一声「嗯」很微妙,她既没有撒谎也没有揭穿真相。
冷蝶的脸色虽然有点寒气,不过她一向冰冷也没有露出破绽。
二夫人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指挥着众女把苗郁青四女各自抬进房间。
这里虽然只是国公府别院,但依然比寻常富贵人家的府宅大上许多,身为长辈的二夫人安排之际,下意识让众女房间远离一个特别的独院。
此时此刻,在那独院内,好奇的风儿正在窗外盘旋打转,激动不已。
「啊……四郎,不要啦!幽月她们很快就会回来,你忍一忍吧?」
宁芷韵趴在书桌边,罗衣半解、羞声不绝,而张阳则站在她身后,不疾不徐地挺动着肉棒,肉体撞击声无比销魂。
「好嫂嫂,她们没有那么快,至少要戌时才会回来。」
张阳用善意的谎言抚慰宁芷韵的心灵,肉棒则开始连续九转,激情地抚慰着宁芷韵的肉体。
「不要叫我嫂嫂!啊、啊、啊……坏东西!」
宁芷韵上身趴在书桌上,快感如电流般在她私处弥漫开,令她心海一片迷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骂的「坏东西」指的是张阳还是那猛烈九转的阳根。
「嫂嫂、嫂嫂,好嫂嫂!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
张阳每叫一声,肉棒就会冲入宁芷韵的子宫花房一次,而且宁芷韵叫得越大声,他抽插得越迅猛。
「哗……」
张阳突然如狂风暴雨般侵袭,令宁芷韵向前一滑,书桌上的杂物立刻滚满一地。春风一荡,张阳也躺在书桌上,宁芷韵则跨坐在张阳的腰间上,她羞得脸颊似欲滴血般。
「嫂嫂,来嘛!好嫂嫂,求你坐下来。」
张阳紧搂着宁芷韵的腰肢不让她逃离,随即肉棒一震,龟冠在蜜唇上轻轻摩擦、柔柔滑动,就是不直接插进去。
「坏东西!就是喜欢折磨人家,嗯……」
宁芷韵再次羞涩娇嗔,风情万种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含羞带怯地缓缓坐下去。
「啊……」
张阳看着宁芷韵的蜜穴一寸寸地套住肉棒,双眼陡然烈火沸腾。
宁芷韵还在往下沉,嫣红花瓣胀大到极限,一缕春水从蜜穴内流出来,沿着张阳的肉棒向下,最后滴落在阴囊上。
【第十五集:祸乱张府】第十章:家中隐乱
「咚、咚……」
张阳看着那蜜汁滑动的情景,心窝有如摇鼓般剧烈跳动着,眼见宁芷韵还是慢慢地往下沉,他的耐性终于到了极限。
张阳腰身猛然向上一挺,先是「滋」的一声,肉棒尽根而入,紧接著「啪」的一声,两人的私处紧密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丝毫缝隙。
「噢……」
宁芷韵向上一抖,双乳荡漾着连绵的波浪,张阳的撞击仿佛贯穿她的身体,满足感完全融入这悠长呻吟声中。
春风几度,淫雨不绝。
宁芷韵已经瘫软如泥,带着一身惊人艳光斜躺在书桌上。
张阳与宁芷韵深情相吻,随即来到床榻上,掀开盖住铁若男的被子。
「坏蛋!若男还没醒,你小心伤到她。」
「嘿嘿……我这可不是欺负若男姐,是要唤醒她。好嫂嫂,看我的!」
张阳捏着铁若男那挺拔的双乳,巧妙地揉动起来。在十几下后,铁若男突然颤抖一下,紧闭的玉门就此打开,春水在阴唇上闪烁着晶莹光泽。
邪器少年缓缓俯下身,在铁若男的耳边道:「嫂嫂,是我,我回来了。」
在淫靡的气息中,透出一分男人的情思;下一刹那,邪器之根轻轻一挺,在铁若男蜜穴的柔腻夹击下,肉棒缓缓深入。
一寸、两寸、三寸……
铁若男的乳头一颤,九寸巨物终于尽根而入,张阳随即扛起铁若男的双腿,就好似打桩机般猛烈抽插着。
棍影翻飞、蜜汁四溅,激烈的交合令在旁观的宁芷韵倒吸一口凉气,她禁不住目光一移,很担忧地看向铁若男的私处,生恐张阳把铁若男插坏了。
「四郎,你小心一点,若男可是有身孕的!」
「嘿嘿,放心吧!那可不是普通胎儿,就算雷打也不会有事。」
张阳毫无身为父亲的觉悟,反而插得更加迅猛,随即双目邪光一闪,想出一个更加混蛋姿势,道:「嫂嫂,你也来帮帮若男姐吧!」
说着,张阳把宁芷韵放在铁若男的身上。
宁芷韵一声惊叫,随即就被淫靡的海浪淹没。
时光一晃,空间不变。
张阳躺在床榻上,宁芷韵则有如一滩软泥般,躺在他身边娇喘吁吁。
铁若男则骑在张阳的腰间上,一边猛烈压榨,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小子,竟敢趁姑奶奶动不了,对姑奶奶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说着,铁若男猛然低头,一口咬在张阳的乳头上。
张阳「嗷」的一声惨嚎,真正地感受到疼痛,可他也不是被女人欺负的角色,随即一声嘶吼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在猛烈揉捏的同时,肉棒猛然急速升温。
「啊……唔……」
铁若男能抵挡乳球的胀疼,但却受不了私处火热,就在她感觉即将被融化一刻,肉棒突然又变成千年玄冰。
「呀——」
铁若男陡然发出一声穿云裂空的尖叫,高潮的蜜汁狠狠喷打在张阳的龟冠上。
张阳的龟冠遭受如此攻击,马眼一颤,精液轰然激射而出,与铁若男的蜜汁在子宫内碰撞在一起。
叔嫂三人的激情此起彼伏,小别的思念有如欲望之丝般,死死缠住他们。
在房门外,宁芷纤已经来第三趟了。
「臭小子,到底有完没完呀!可恶!」
宁芷纤侧耳一听,随即又红着脸颊转身离去,可走出几公尺后,她实在忍耐不了。猛然飞身而回,一脚踢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冲进去。
不待有事相商的宁芷纤发飙,就响起宁芷韵的欢呼声:「芷纤,你来得正好!
快来,姐姐不行了!啊……「宁芷韵一声哀求,淫靡之风立刻把宁芷纤卷进去。
最后,宁芷纤的呻吟有气无力,小嘴、蜜穴、后庭全灌满张阳的精液,而宁芷韵同样没能逃脱,她与铁若男搂抱着躲在床角,两女全身同样沾满白色痕迹。
「性」福不知时光过,当张阳走出房间时,早已是繁星满天,众女均已就寝。
邪器少年摸着肚子奔向餐桌,毒手玉女却揪住他的耳朵埋怨道:「臭小子,要是明日她们取笑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哼!」
「好老婆,咱们先吃饭,吃饱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呵呵……」
明明是张阳在讨饶,但宁芷纤一听到「惩罚」两字,却禁不住娇躯一颤、玉脸飞红。
宁芷韵与铁若男并肩出现,虽然她们风姿不一,但脸颊却弥漫著相同娇艳,眼眸转动间水色迷离。
即使是修真者,在如此「操劳」之下,依然腹如雷鸣,因此张阳扑上去就是一番狼吞虎咽。
宁芷韵三女见状,笑得花枝乱颤,随即一边优雅进食,一边闲聊起来。
「妹妹,你先前说有紧要事商议,到底是什么事呀?」
「呀!我差点把正事忘记了!」
宁芷纤张大美眸,瞪了张阳一眼,凝声道:「大夫人她们体内的魔毒很难清除。我有想到一个法子,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芷纤,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
铁若男关心追问后,又禁不住咒骂道:「老五真是混蛋!把大姨娘她们害了就罢,竟然还要吸血下毒,可恶!」
「嘻嘻,若男姐,你错了,张守信并没有玷污姨娘她们的身子。」
宁芷纤抿唇微笑,戏谑地看了张阳一眼,又一次报复道:「魔人虽然凶残,但可不像某个男人那么坏。」
张阳的筷子一顿,竟然对宁芷纤如此指控无言反驳。
宁芷韵忍俊不禁,随即主动回归正题:「妹妹,你想的法子是什么?」
「魔气已经与人体融为一体,所以驱除魔气就等于毁灭人体,因此绝对不能强来。不过……」
说着,宁芷纤又看向张阳,不过眼神不再戏谑,而是无比认真地道:「如果用另一种强大的、非人类的气息注入人体内,就有可能取而代之,魔气自然就会化为灰烬。」
宁芷韵对医道也有相当见地,身子轻轻一震,也看向还在狼吞虎咽的张阳,道:「妹妹,你的意思是……用四郎的邪器气息取代魔气?」
「好办法!芷纤,我支持你。」
张阳突然插嘴道,还坐到宁芷纤身边,他双目一片火热,邪恶的期待谁都能看出来。
「好啊,那咱们明天一早就开始吧。」
宁芷纤回应得无比爽快,还少有温柔地补充道:「四郎,辛苦你了。」
啊,芷纤的态度这么好?张阳心头一跳,突然产生出不妙的预感。
第二天一早,张阳充满期待而又暗自忐忑地走进大夫人的房间。
「四哥哥,娘亲整夜未醒、呼吸不定,你一定要救醒娘亲呀。」
张雅月的美眸布满红丝,疲惫中虽然少了几分优雅,但却多了几许楚楚可怜。
「雅月,你去休息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不,我不累,若有我能出力的地方,四哥哥尽管吩咐。」
邪器很想支开张雅月,不料她却不明白他的苦心,反而还主动要求当助手。
张阳看着薄被下丰盈怒突的曲线,心火一荡,紧接着又无奈叹息,不待他想出新的借口支走张雅月,灵梦、冷蝶等人都出现在他眼中,宁芷纤一句话更是令他彻底死心。
「四郎,我们会联手打开大夫人的全身窍穴。你先坐在床边,握住大夫人的手掌,等时机一到,立刻输入你的能量。千万记住,大夫人没醒过来时绝不能松手,咱们只有一次机会。」
啊!原来是这样救人呀!张阳的叹息在心窝久久回荡,心想:要想一次就驱散魔气,那要多累呀!呜……难怪芷纤说得那么爽快!
这时,没有丝毫香艳的治疗开始了。
大约两刻钟过后,宁芷纤一声令下,张阳双目精光一闪,邪器能量急速涌入大夫人的体内,接下来,就是一场邪器与魔气的长时间抗争。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张阳脸上的光泽开始黯淡,汗珠沿着脸颊向下滑落,而护法的众女换了一波又一波,终于,当张阳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一具空壳时,张雅月的欢呼声终于响起。
大夫人醒过来了!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宁月就在张阳床前出现,她一点也不怜惜张阳还脸色黯淡、双目无神,不停地摇晃着他的身子。
「宁月、好妹妹,让我再睡一会儿。」
张阳从未像现在这样喜欢睡觉,虽然张宁月的玉脸与乳浪近在眼前,但他一个翻身立刻又发出鼾声。
张宁月小嘴一嘟,突然掀飞被子,把张阳扛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地冲出房间。
苗郁青虽然早已与张阳暗度陈仓,但在宁静双月的监视下,张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又开始重复昨日的行动。
虽然魔气与邪器能量拚死纠缠,但今日的速度却快了许多。当苗郁青醒过来时,张阳并没有昏倒,而且还能露出欣喜的微笑。
宁芷韵与冷蝶扶着张阳回房,灵梦则若有所思地悄然问道:「芷纤,大奶奶提前醒来,是因为魔气更少,还是因为她与四郎……」
灵梦话没有说完,宁芷纤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轻盈笑语道:「你猜对了,正是那个原因。」
画面一闪,轮到四夫人。
张阳的心情一如昨日,灵梦与宁芷纤则多了一样心思。当张阳如人干般昏倒时,其余众女都慌乱地扶持,她们却露出一抹喜悦。
第四日,剩下最后一个病人百灵。
百灵与张阳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张家四月对她一视同仁,纷纷要进房相助。
这时,灵梦却挡在门前,用最轻柔的语调道:「各位妹妹,你们这几日已经心力交瘁,都回去休息吧。芷纤已经想出一个新办法,四郎一个人就足够了。」
众女无不微愣,可见灵梦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也没有仔细解说的打算,她们不得不带着满腔迷惑各自散去。
房间内,张阳惊讶地追问道:「芷纤,你是说,我可以用做爱来驱毒?」
「我也不是特别肯定,不过试一试也无妨,反正百灵早就被你糟蹋了。」
「老婆,那你是不是也被老公我糟蹋了?嘿嘿……」
「臭小子,别得意。快开始吧!如果不行,我立刻去请幽月她们回来,要是害了百灵的性命,你可别怪我。」
「有老婆你护法,老公自然信心百倍。」
张阳一掀被子,百灵未着寸缕的身子立刻映入他的眼帘。
少女之身自然娇嫩动人,而张阳一年不见百灵,那盈盈一握的酥乳又大了几分,而且在纤细腰肢下,不长不短的芳草掩映着嫩红玉门。
张阳虽然对百灵没有感情,但男人的本性还是令他瞬间浑身发热,火热的呼吸一喷,百灵似乎感觉到张阳的气息,乳头猛然动了一下。
鸳鸯戏水诀的威力很快充斥着百灵的身子,她的乳头逐渐凸立而起,私处花唇也缓缓打开。
「滋」的一声,张阳狂野地插入百灵的花径内,接着就是一连串猛烈攻击。
「臭小子,不要那么快,我要仔细观察!」
处于昏迷中的百灵做不出反应,宁芷纤则扬声埋怨,还一把抓住张阳刚刚抽出来的肉棒。
宁芷纤的娇嗔令张阳的快感多了几分激情,在她手中邪恶地抽动几下后,他终于老实下来。
一刻钟过后,宁芷纤突然催促道:「四郎,快一点!弄快一点!再快一点!」
半个时辰后,百灵的身子开始无意识地蠕动起来,私处主动起伏,并迎合著张阳的抽插。
几分钟后,百灵突然身躯震颤,私处急速收缩,魔气则有如洪流般,从她全身窍穴涌向春水激荡的子宫花房。
不待张阳品味异变的妙趣,就响起宁芷纤凝重的声音:「四郎,快打开丹田!」
宁芷纤的话音未落,魔气已经与蜜汁轰然喷射而出,几乎是同一瞬间,张阳的精液主动冲出马眼。
此时,两道洪流就好似两军对阵般,疯狂地碰撞、厮杀着。
几秒后,蜜汁与精液浑然交融,不分彼此;魔气则「咻」的一声,钻入张阳的肉棒,紧接着逆流而上,钻入张阳的丹田内,瞬间诡异光芒从张阳的体内迸射而出,春色空间变得忽明忽暗。
过了一会儿,张阳跃身而起,宁芷纤则娇笑道:「成功啦!咯咯……」
「好老婆,你真是聪明呀!这么美妙的办法也能想出来,我不仅没有损失,反而把那些魔气炼化了,灵力大增。」
在兴奋之下,张阳的色心死灰复燃,无比惋惜地道:「唉,要是能早点想出这法子,那该有多好呀!」
「哼,本姑娘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连大夫人也敢算计,真是色胆包天。」
宁芷纤的话语没有责怪意味,反而更像是佩服,随即她话锋一转,美眸透出神秘的笑意:「四郎,你也别灰心,也许还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咯咯……」
阴州风云暧昧卷动时,修真界则山雨欲来风满楼。
小玲珑神采飞扬地随着六道圣君走进修真界几大神秘地区之一的六道洞府。
「徒儿,你有何打算?」
「回师尊,我要一统正邪两道,成为修真界第一人!」
小玲珑扬起瓜子小脸,在六道面前,她丝毫不掩饰勃勃的野心。
六道悠然微笑,竟然很欢喜地道:「好,你有此志向,正合为师之意,为师这就送你一件大礼。」
六道衣袖一挥,随即几道幻影在小玲珑身后凭空突现。
小玲珑如今已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可竟然没有半点感觉,吓了她好大一跳。
只见六个花甲老人整齐跪拜,口呼主人,他们的神情、动作与奴才没有两样,彻但浑身散发出的气息,绝对不在一干邪门老怪物之下。
六道眼睛开阖间闪过一道精光,凝声道:「他们是我年轻时的贴身侍卫,除了围剿万欲宫那一次,已经几十年没有踏足尘世,以后就让他们护卫你吧。」
小玲珑瞬间眉飞色舞,有了这六个超级高手当随从,她的野心就像她的发梢一样随风升空而起。
「多谢师尊,徒儿一定完成师尊大愿!」
「徒儿,你说说看,你准备怎么收服各派?」
「具体办法徒儿还没有想到。」
小玲珑的确七窍玲珑,知道在六道这等人物面前,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办法:「徒儿准备效法古人赛马之法,拉拢中驷,蚕食下驷,毁灭上驷。」
「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不过如今天狼山势力大增,可你力量还有所不逮。这样吧,为师再赐你一门法诀,与你修炼的销魂诀相辅相成,让你带回吸尘谷好好闭关修炼。」
惊喜仿佛潮水般淹没着小玲珑,她正要跪拜谢恩,六道却突然话锋一转,平静的声音透出一股凛然寒气。
「徒儿,我问你。若有一日,我与张阳敌对,你会对他出手吗?」
「这……」
即使是小玲珑,也被六道这突兀的质问震得心慌神乱。
六道明显知道小玲珑与张阳的特殊关系,他更不是随口一问,小玲珑绝对不能撒谎。
刹那之间,小玲珑的心海闪过千百道意念,内心一片混乱之下,一抹细微的酸涩油然而生:也许要想登上梦幻的顶峰,总是会失去一些美好的东西,这就是强者的悲哀。
「回师尊,只要不让徒儿亲自出手,徒儿永远站在师尊身边。」
小玲珑粉拳一捏,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说话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
阴州,张府别院。
如水的月华倾洒而下,照耀着苗郁青那嫣红丰润的玉脸。
苗郁青轻轻一咬朱唇,暗自双腿一紧互相摩擦一下,随即大步走出房门。
「娘亲,你要去哪里?让女儿陪着你吧。」
张宁月与张静月担心苗郁青身子虚弱,整整一天都是寸步不离。
「女儿,为娘的身子已经没事,只是有点想念……你们父亲,我出去走一走,别跟来好吗?」
苗郁青说话之时,不由自主地靠在门框上,那忧伤神情令夜空明月也不禁黯然神伤。
宁静双月心弦一酸,感伤浮上心房,而眼见苗郁青一脸哀求,她们终于退回房间,只是嘱咐苗郁青千万别走远。
苗郁青步履不稳,甚至有点别扭地走出院门。
刚一走出宁静双月的视线范围,苗郁青猛然发出一声羞人低叫,还下意识捂住私处。
下一刹那,一缕馨香潮气从苗郁青的指缝间飘出,她回头看了身后一眼,随即美眸闪烁着异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张阳的房间。
同一时刻,四夫人与大夫人的房间内,都传出若隐若现的闷哼声。
【第十五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