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三集:鸳鸯戏水
内容简介:
张阳为了捕猎妖灵,用尽方法诱惑宁芷韵,临近成功之际,居然出现不可控制的结果,难道张阳会精尽人亡?
一元玉女为了要救昏倒的宁芷韵,并收服从宁芷韵体内跑出来的万欲宫的恶情芍药,便将张阳等人带到鸳鸯湖学习鸳鸯戏水诀。
然而宇文烟传授的鸳鸯戏水诀居然不完整,于是一元玉女等人用计,要张阳在万劫崖将宇文烟骗到手,以便得到完整的鸳鸯戏水诀……
出场人物:
一元玉女:正道第一山的得意弟子,修真界第一玉女,「邪器小组」的领头人。
宇文烟:鸳鸯湖宗主,小家碧玉型的少女修真,第二个妖灵宿主。
丘平之:三才山弟子,修真界有名的后起之秀,宇文烟的意中人。
干坤老人:修真散人,太虚高手,擅长奇门阵法,邪器小组的军师。
盗月婆婆:修真散人,太虚高手,修真界神偷,邪器小组的情报专家。
邪器小组成员:帮助邪器泡妞的正道太虚高手。
封面人物:宇文烟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一章:终得美嫂
半圆的明月凝视着正国公府,禁忌的迷雾弥漫在清心别院。
春色淫靡的卧房,张阳正恣意地享受着二夫人的肉体,同时还紧盯着一丈外的宁芷韵。
走近啦,嫂嫂离我越来越近啦,呃!张阳心中欲火燃烧,盯着宁芷韵乳峰的目光一热,他的肉棒故意从二夫人的蜜穴内全部抽出来。
「啵!」张阳抽离命根子的声音若有若无,却有如一道惊雷般在宁芷韵的心房轰然爆炸。
硕大通红的龟冠、沾满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荡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大上许多,唔……宁芷韵忍不住夹紧双腿,看到张阳的欲望之源,让她竟比茛蔻少女还要惊慌。
张阳见状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运劲,春丸与肉棒同时震动起来。
「啊!」宁芷韵内心的惊叫声冲出朱唇,张阳的动作,刺激得让她双乳起伏得更加厉害。
嘿嘿……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阳的内心无比得意,不料宁芷韵一声羞叫后,突然提着裙角,转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来。」清音对于宁芷韵的临阵脱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能成为主人的女人绝对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张阳挺着肉棒在床上愣了几秒,这才回过神,黯然长叹。心想:嫂嫂真是贞洁呀,这样竟然还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宁芷韵的反抗让张阳更加迷恋,顿时涌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张阳肉棒一抖,「滋!」的一声,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内。
张阳心想:既然宁芷韵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顶替一下吧!
回春别院。
宁芷韵踉跄地冲进卧房,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身体靠在门扉上,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好危险呀!四郎真是个坏家伙!嗯,幸亏癸水突然来临,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样,唔……下面好湿呀!羞涩的思绪百转千回,宁芷韵手忙脚乱地脱下不只被经血湿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内,她的脖子上依然弥漫着羞红。
月华如水,夜色迷离。
张阳一鼓作气地让二夫人化为一滩春泥,然后又与完美女奴纠缠一番。
狂欢过后,清音半趴在张阳的身上,疑惑地追问道:「主人,为什么不追呀?
这样二少奶奶以后会有戒心,要下手会更加困难。」
「不急,急不得。」张阳一只手搓揉着清音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二夫人的身子,带给她幸福的感觉。
在两女的娇吟声下,张阳贼笑道:「这只是一颗种子,播种后,还需要时间让种子生根发芽,最后开花结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丝毫不含杂质的美眸,她对张阳的「播种理论」一知半解,不过眼底的崇拜却没有半点减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们什么时候「修太母」呢?」
「十五,月圆!」
「主人,你真了不起!对了,具体要怎么捕猎妖灵呢?一元玉女会及时赶到吗?」
张阳闻言仔细想了想,竟然没有答案。
张阳下意识地甩了甩手,有点想当然尔地随口道:「一元玉女说过我是邪器,等于是妖灵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进入宿主的身子,妖灵还不乖乖投降,化为乌有!」
「咯咯……主人是最伟大的!」
清音又是一阵欢呼,令张阳的信心更加膨胀。
天时、地利、人和都已备齐,张阳想不出会失败的可能,至于一元玉女,能不能及时赶到他都无所谓,若不是因为镇魂炼,他真希望她永远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岛上。
一元玉女周身烟波不再飘逸,化作肃杀的寒风,冻结鸳鸯湖的万千波纹。
「宇文宗主,灵梦所请,你是否已有决议?」
「梦仙子,鸳鸯湖虽然修炼阴阳和合之道,但绝非吸尘谷那等淫邪之流,仙子所请,恕宇文烟难以遵从。」
一袭碧色长裙与灵梦的飘逸素衣相对而立,鸳鸯湖宗主宇文烟不过双十,在灵梦的气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灵梦脚底未动,寒气则继续逼近三尺,话锋一转,无奈长叹道:「不是灵梦仗势欺人,实乃迫不得已,没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计划必将功亏一篑。」
此时,湖面吹来一阵清风,吹乱宇文烟的如云发髻,她再往后微退半步,那张水嫩丰润的玉脸浮现羞愤,却只能隐带哀求道:「梦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阴阳之术,一元圣山绝不会为难小小鸳鸯湖,对吧?」
「不对!」一元玉女断然抹杀宇文烟最后的希望,天籁仙音也能化作杀伐声,森冷道:「祖师有言,为天下安定,灵梦可行非常手段。」
话语微微一顿,灵梦又恢复微笑道:「宇文宗主,时间不多了,还请下决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应就是。」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加上实力的悬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烟顺着天性的柔弱,选择忍受与妥协。
一元玉女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虚假地夸奖鸳鸯湖宗主几句,随即御剑升空,飘然离去。
宇文烟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声长叹,心中悲鸣不已:可恶的名门大派怎能这样欺负人?我这个鸳鸯湖宗主又有何尊严?唉!
愤懑从宇文烟心中升起,但转瞬就被现实压制住,她身子一缩,内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现实面前随波逐流。
突然,一缕似云非云,似烟非烟的东西在宇文烟身后凭空出现,紧接着「飕」的一声钻入她体内。
宇文烟对此没有半点感觉,只觉得心海一热,突然多了三分发怒的勇气,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这贱人,去死吧!」
宇文烟的吼声卷动湖面,惊起波澜,让许多鸳鸯湖的弟子都听到这狂怒的声音,看到宗主愤然不屈的身影,但却没人看到先前那一缕「烟云」。
阴州,正国公府。
张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反而令宁芷韵感到更加慌乱。
每一个夜晚,宁芷韵总会从羞人的梦境中惊醒;每一个白昼,她总是无数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讨厌的家伙!」
宁芷韵又一次紧并着双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这时,俏丫鬟百灵冲入回春别院,在老远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爷又犯病了。」,「犯病?啊!」宁芷韵愣了一下,随即抬头往窗外一看,这才发现十五的月亮已经升上夜空,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呀!
宁芷韵下意识站起身,紧接着又羞涩地坐回去,低声斥责道:「百灵,你休要讴我,四郎的病……已经好了,是他的坏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来的,老祖宗与几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请随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张阳的肆无忌惮早已刻入宁芷韵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场,她也不一定安全,颤声道:「我不去,不去!」
见宁芷韵大失仪态,俏丫鬟百灵的内心生出别样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装沉重地道:「二少奶奶,万一四少爷真是犯病呢?」
宁芷韵紧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触电般一抖,内心深处的那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心想,,是呀,万一四郎真犯病了!还是去一下,如果情况不对再逃走……
迷离的风儿悠然盘旋,虽然宁芷韵千万个小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清心别院,跨过那一道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卧房门槛。
房里除了张阳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清音也不在。宁芷韵美眸光华一闪,朱唇颤抖两下,这才急忙转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风儿突然变得火热而强烈,「病人」两眼放着精光,邪魅地挡住门口,一把抱住宁芷韵。
「四郎,你……混蛋,松手。」宁芷韵虽然骂着张阳,但骂声却与蚊子的叫声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紧,颀长的身躯与嫂嫂那丰腴的玉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细帮我检查一下吧!」
春风一卷,「病人」把女神医抱上床。
柔媚绝色的女神医一声惊叫,身上的衣裙转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处飘飞。
「四郎,你要干什么?啊!」一「病人」开始为女神医检查身体,宁芷韵先是扭动着身躯挣扎,对张阳拳打脚踢,但张阳抓住她修长的美腿,只是轻轻一舔,立刻将她化为一汪春水。
「嫂嫂,你这里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刚荡漾,张阳就直攻宁芷韵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动,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着那粉嫩的脚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里脏……」
宁芷韵爱干净,玉足非但丝毫没有异味,更因为从小用药物浸泡,散发着淡淡的药草清香,不过在她心中,双脚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点也不嫌弃,还一脸痴迷,吮吸得好认真,他对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觉间,宁芷韵想起在温泉池的羞人画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阳的腰上,身体随着欲望的波浪缓缓起伏着。
羞人的蜜液一点一点地湿润花径,宁芷韵突然心弦一惊,感觉到一股男性的气息,直逼近玉门。一「四郎,不要!」
这时,宁芷韵终于想起来,张阳已经不是阴人,而且她可是张二郎的妻子,怎能与他这样嬉戏?
够啦,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啊……宁芷韵羞急的惊叫出声,玉手向下一探,只觉得掌心一热,却没有抓住阳根,反而抓住张阳那鼓胀的精囊。
这小小的误差有如火上浇油般,令张阳身体一震,棒身贴着宁芷韵的手背向前一耸,随即硕大的龟冠重重点在阴蒂上。
宁芷韵又是一声惊叫,身子猛然后退,玉手却忘记松开春丸,这么一扯一带,弄得张阳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大开。
张阳的身子开始颤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宁芷韵的手心里剧烈震荡起来。
宁芷韵芳心一乱,忍不住又想起在卧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这东西上次……就是这样……震荡,还整根塞进……私处,嗯,坏东西!
一声呻吟冲出宁芷韵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冲击,她的蜜唇花瓣却惊羞交加。
宁芷韵玉脸通红,芳心瞬间乱到极致,她本能地要松手,不料张阳却故意耸动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紧握着肉棒。
张阳暗自贼笑,每当宁芷韵想松手时,他就这么来一下,而两颗春丸的震荡也越来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松开,又一次次紧握后,宁芷韵似乎发觉到张阳的企图,不由得芳心一恼,玉手一紧,紧紧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扬,张阳大半身子压在宁芷韵那柔腻的玉体上,他脸上无比痛苦,心中却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时,依然耐心地施展着独一无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宁芷韵话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声瞬间冲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湿了,你看。」
见春丸难以动弹,张阳改变战略,指尖的湿痕在宁芷韵的眼前晃动,不待她闭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见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手,就一下……」
张阳咬着宁芷韵的垂低语几句,末了,还吹了一口热气。
当张阳吐出的那口热气涌入宁芷韵的耳廓时,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涌入宁芷韵心窝,惊叫出声的同时,乳头一颤,从张阳的指缝里冒出来。
「那怎么可以,四郎,你放过嫂嫂吧!」
张阳的语气更加委屈,还有点不满:「啊……越来越胀啦!好嫂嫂,你要我怎么样?是真正插进去,还是像上次那样?」
特别的时间,迷乱的空间,不可思议的画面变得自然而然。
恍惚间,宁芷韵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选择,在一番犹豫后,她点了点头,竟然做出平时想也不敢多想的动作。
宁芷韵握住张阳的肉棒轻轻往上一抬,然后向前拉动。
「啪!」的一声轻响,叔嫂两人的胯部贴在一起,而肉棒则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
「嫂嫂,你真好!」张阳说出发自真心的情话,腰身用力一挺,随即龟冠在宁芷韵那柔腻的小腹上戳出销魂漩涡,而他的春丸则挤进玉门。
别样的刺激开始了!春丸猛烈震动,阴唇连连颤抖,令玉门越胀越大,蜜汁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声音在被褥下回荡,张阳的狂浪肆无忌惮,宁芷韵的呻吟声则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啊……啊……」
几分钟后,两颗春丸在宁芷韵花径入口处猛烈对撞,宁芷韵那粉红色的乳头往上一翘,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禁忌的欲火越来越猛烈,张阳的龟冠与宁芷韵的芳草已经纠缠在一起,在丝丝疼痛感中,快感疯狂地吞噬着两人残存的理智。
「啊……四郎!」宁芷韵的呻吟声冲向屋顶,身体猛然向上一挺,私处的花瓣张大到极限,然后剧烈收缩,一边喷涌蜜汁,一边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精囊受到阴唇和春水的冲击,令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离的宁芷韵一眼,欲望终于彻底爆发。
「啵!」的一声,张阳突然向后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溅落,几欲爆炸的肉棒已瞄准宁芷韵的花径,狠狠插进去。
「呼……」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阳这一招可谓快如闪电,不料还是没能敌过人妻的本能。宁芷韵眼底带有迷醉,玉手则抢在意念前,紧紧抓住张阳的肉棒。
「呃!」
张阳用力一耸,半根龟头插入宁芷韵那泥泞的花径内,令宁芷韵一急,两手同时握住棒身。
叔嫂两人就此僵持起来,肉棒只插入一寸,宁芷韵拔不出来,张阳一时也插不进去。
「嫂嫂,给我,我要你、我要你!」张阳突然狂暴地吼叫起来,目光如有实质般,霸道地刺入宁芷韵的眼睛。
宁芷韵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身子在细小的空间里不停挪动,意图甩掉那火热的龟冠。
张阳猛然一口含住宁芷韵左乳的乳头,狠狠咬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见血,但却疼得她浑身一,颤,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原形毕露的色狼身体向前挺。
「滋!」的一声,一团湿润瞬间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爱液随即飞溅四方。
「呀!」龟冠抵住花心的刹那,宁芷韵有如中枪的死囚般,发出绝望的哀鸣声。
宁芷韵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两行难以言喻的泪花滑过脸颊,她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硕大而粗长的肉棒贯穿下身,灼热的龟头正进入花径内。
呜……还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么会这样?啊……宁芷韵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张阳的肉棒拨动,一声羞人的呻吟飘荡而出。
张阳的双手撑着床,腰身向前压,一片波纹以宁芷韵的私处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不过他的肉棒却未能继续插进去。
虽然宁芷韵的身子柔腻,但娇嫩的花径却无比紧窄,更从未被这种巨物入侵,所以张阳全力一插,其实只插入一半。
张阳的喉间发出烦躁的单音,腰身不停晃动着。
宁芷韵本能地低头一看,立刻看到两人结合处的羞人景象。
宁芷韵飞速地闭上美眸,羞窘、怨气还有慌乱同时涌入心房,更多的则是子宫花房传来的阵阵酥痒感。
宁芷韵绝望的心灵悄然复活,张阳的耸动依然无功,他又不愿强行插入而伤到宁芷韵,这么一搞,竟然花了几十秒钟也没有插进去。
终于,宁芷韵咬了咬银牙,悄然挪动一下身子。「噗!」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立刻势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腻夹击下,他激情万丈地插进蜜穴的花心深处。
「啊……」宁芷韵咬紧朱唇,也没能堵住那一声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宁芷韵,令他激动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传达无限的快感。
羞红从宁芷韵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侧着脸,紧闭着双眸,假装没有听到张阳的胡言乱语。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啪!」的一声,张阳掀起叔嫂欢愉的禁忌篇章。
张阳跪伏在宁芷韵的两腿间,先是缓缓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着轻抽几下,然后又重重一击。
「喔……」和风细雨中夹杂少许狂风暴雨,那从体内涌起的快感不仅打开宁芷韵的檀口,还撞开她最敏感的子宫花房。
,「滋……」摩擦响声悠然回荡在房内,张阳享受着宁芷韵的身体,肉棒虽然在咆哮,但面对心目中的女神,张阳还是强压下狂暴的冲动,斯文有礼地干着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宁芷韵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张,娇喘吁吁。
张阳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时,那热气就会拉直宁芷韵的舌尖:每一次抽出,子宫花房的空虚必会钻入心窝,令她的檀口张得更大,仿佛在呼唤、在埋怨、在哀求。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二章:恶情妖姬
在两、三百下的轻抽缓插后,张阳突然不再插入,龟冠沿着从宁芷韵体内蜜液流动的轨迹,在那嫣红的阴唇上来回滑动。
一下、两下……宁芷韵的蜜唇被张阳挑逗得晶莹嫣红,花心深处则无比麻痒,无论肉壁怎么收缩蠕动,都难以驱赶那可恨的、空荡荡的感觉。
「唔……」宁芷韵银牙一咬,玉手在床单上留下痕迹,不过她还是没有开口。
「好嫂嫂,你怎么啦?我听到你咬牙的声音了。」张阳浑身笼罩在邪光中,一边用龟冠在宁芷韵的阴蒂上重重一点,一边「好心」地询问着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蔓延,充血而胀大的蜜唇悄然「夹」了龟冠一下,销魂的感觉立刻从蜜唇上传来,令张阳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个龟头。
张阳随即以邪恶的力量压制住一插而入的冲动,嘴巴叼住宁芷韵那诱人的乳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涌,令宁芷韵觉得子宫花房更加空虚。
「嫂嫂,我想用力一点行不行?」
「嗯。」
张阳故意这般请求,羞得宁芷韵的银牙几乎咬破下唇,在张阳那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挑动下,她终于点了点头。
当宁芷韵那若有若无的话刚说出口,张阳胸中的豪情已经冲天而起,他把宁芷韵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充塞着宁芷韵的子宫花房。
「啪!啪!啪……」张阳有如打桩机般,无比狂野地耸动起来。
宁芷韵紧咬的银牙终于张开,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啊!喔……停!」
宁芷韵受不了张阳那野性的撞击,但张阳再也停不下来,一次猛烈地插入后,身躯在惯性中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并将她的身子对折,私处抬离床榻,而如此羞人的姿势,令张阳可以将肉棒插得特别的深,也特别的重!
「呀!」宁芷韵何曾受过这种「折磨」,身体顿然剧烈抽搐起来,内心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怼,心想:呜……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张阳听到宁芷韵的哭泣声,但他却视若无睹,一连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
泪水在宁芷韵的美眸中打转,内心深处受到羞愤的冲击,心想:四郎变啦,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发泄欲火,呜……
此时,一行泪水滑过宁芷韵的玉脸,张阳却一声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凶猛。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脑中如遭不测之雷的重击般,瞬间没有了爱恨情仇、没有了喜怒哀乐,只有……一股热流缓缓浮现,然后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热呀!真热,怎么?
热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时的张阳突然恢复柔情,动作温柔地用肉棒搅动着宁芷韵的花心,制造更多的窝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迷离朦胧之际,宁芷韵的脑海完全被张阳的声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唤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涩而痴迷的称呼。
「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宁芷韵的玉体立刻弓起,欢鸣声在她舌尖久久跳跃,等她稍微回过神来时,这才发觉她的四肢已经缠在张阳的身上,而她的蜜处正套弄着他的肉棒。
宁芷韵终于感受到「猛烈」的快乐之处,虽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张阳的豪情却撞开她的心扉,以及子宫花房。
春风一荡,床笫之上,叔嫂两人终于交缠在一起,肉棒与蜜穴亲密无间。
张阳用力地插入,宁芷韵迎合着张阳的动作,下一刹那,春丸在胯间一撞,棒身迅猛地后退,使宁芷韵也向后拉开一些距离。
当张阳的龟冠退到玉门口的刹那,立刻又激情万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穴及时迎上来,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源。
「呃……」含羞带怯的宁芷韵虽然侧着玉脸,微闭着美眸,但摆动的腰肢却显现出无穷的诱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张阳舍不得抽离开。
「咯吱、咯吱……」不知何时,豪门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现质量的问题,被张阳与宁芷韵的身体压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
床幔飘飞,被褥翻浪!宁芷韵本已是娇啼婉转,突然又变得慌乱而惊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来……」宁芷韵能感觉到龟冠正在子宫花房内剧烈抖动着,棒身的温度上升,而她怎会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过征服二夫人的经验,张阳对人妻之心最后的反抗已有准备,豪情万丈的一声大喊,用尽全力地搂着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喔……」猛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宁芷韵喉间急促回荡着连串单音,张阳的冲刺将她的双乳震得来回晃荡,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状。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么办?唔……那玩意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啦!宁芷韵在心中连连惊叫,人妻的本能让她无数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心房的快感却缠住她身心。
张阳耸动的力量好似开山劈石,龟冠疯狂地撞击着宁芷韵的蜜穴,一次又一次地撩拨着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径何等娇嫩、何等敏感,张阳那肉棒每一丝的变化,宁芷韵都能感觉到。心想:天啦,四郎马上就要……射……射啦!
「呀!」哀羞至极也无比迷离的尖叫声掀飞纱帐,一股火热的精液终于射入宁芷韵的花径内,第一发淫弹就射入子宫花房内,狂暴地夺去她最后一分的贞洁。
宁芷韵的身子在绝望与欲望中抽搐不休,张阳则腰眼一麻,胯部紧紧抵在她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动着,精液猛烈喷射着,一发、两发、三发……最后张阳根本数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这是破处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被灌满,而他的龟冠还在抖动着。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来。」
「嫂嫂,我、我……停不下来,呃!」
张阳在快感中浑身酥麻,但眼神却无比惊慌。
已经一分钟了!可精液还在喷射,每当张阳刚想抽出肉棒时,宁芷韵的花径总会开始收缩,花心就好像漩涡般吸住龟冠,令他喷射得更加汹涌。
「啊!这是怎么回事?」极度的快感与恐慌交织在一起,令张阳的声音严重变调,下一刹那,恐慌变成恐惧。心想:天啊,嫂嫂已经没有呼吸,难道她被我「射」死了,啊……救命啦!
张阳瞬间头皮发麻,吓得魂飞魄散,对着门外大喊道:「小音快来!」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看不到天地万物,在他即将昏迷时,脑海中竟浮现出四个字一精尽人亡!
怎么会这样?妖灵,一定是妖灵!不是说我是妖灵克星吗?为什么会这样,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扑通一声,张阳昏倒在宁芷韵的身上,叔嫂两人一丝不挂,以世间最为淫靡的姿势,同时奔向死神的怀抱。
突然,宁芷韵猛地张开眼睛,森冷的光华充斥着原本柔美的双眸。
同一时间,张阳手腕上的镇魂炼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虚法器感应到宿主的异变,自动做出攻击,。「砰!」的一声,镇魂炼被「二少奶奶」随手捏成碎片,房内顿然光华全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仿佛坠入黑暗的地狱。
院子凉亭。
清音没有听到张阳的呼喊,但心窝却莫名地剧疼一下,她那晶莹如玉的脸颊刹那间变得苍白,随即如箭般飞出凉亭。
「轰!」一声巨响从天而降,凉亭瞬间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滚一跃,任凭碎片割裂身体的许多部位,依然不改冲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尘谷的清姬会变成女奴,有意思!」一阵香风挡住清音的去路,随即幻影一定,出现一个搔首弄姿,顾影自盼的……男人!
怜花公子一现身,夜空浮云一卷,就连月亮也躲进黑暗里。
「滚开!」清音连人带剑杀向怜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顾一切。
「清姬,你真是丢尽邪门六道的脸!」
夜空浮云再次颤抖,星辰冷冷地降临在大地上,七星宫主冷蝶御剑而至,对于性情大变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两大邪门宗主的联手下,清音的飞剑「砰!」的一声炸成万千光点,就在她吐血抛飞的刹那,夜空浮云第三次卷动,就见变成红色的月光破云而下,几滴酒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轰轰轰……」刹那间,太虚灵力在院子内纵横飞舞,怜花公子与七星宫主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则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优雅也不婀娜,但却散发着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飒爽英姿,特别的美,也特别的引人注目。
怜花公子对那女人丝毫没有好感,更被偷袭弄得一身狼狠,他纵身而起,大骂道:「血月玉女,你这小贱人竟敢弄乱本座的头发,可恶!」
「怜花道兄,头发乱了吗?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绯色,在放浪的笑声中,妙姬半裸着身子与血月玉女琼娘并肩而立。
冷蝶一见到妙姬,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她下意识地撇开她,杀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身影横向离开妙姬几丈,这才去摸腰间的玉雕酒萌芦,轻轻一拍,随即酒珠飞洒而出。
冷蝶见状冷冷一哼,身子凌空急速旋转,七星彩裙随着她的转动翩翩飞舞,裙上的七颗星辰瞬间放大,随即七道灵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轨迹组成一道光幕。
酒香弥漫,星光灿烂!刹那间,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空间仿佛被扭曲,血月洞天与七星宫的绝技威力惊人。
「轰!」两大太虚法器凌空对撞,血月玉女与七星宫主各后退一丈,而地上的邪门弟子却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数几个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丝。
这就是太虚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旧伤刚刚痊愈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爆炸的力量震得连翻带滚,但他也很幸运,竟然滚到卧房门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独臂一撑,随即跃身而起,第一个冲进房间。
妙姬对张阳的妙处更加垂涎三尺,怎会容许「宝贝」被别人抢去?她抛开怜花公子,如闪电般落在屋顶上,脚下一用力,「轰!」的一声,竟然直接穿顶而下。
碎瓦纷飞中,火雷真人先到床边,伸手抓向昏迷的张阳,而妙姬则从天而降,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与门板一起滚回院子,妙姬则一声惨叫,从屋顶破洞飞出去。
混乱的战场突然静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见妙姬被抛飞出去,而一个赤裸的绝色女人则踩在她身上,仿佛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间悠然漫步。
「咯咯……」邪魅的笑声随着一横一竖的两道身影缓缓飘落,一股强烈的不妙预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无孔不入地蔓延着。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脱口惊呼:「啊,二少奶奶!」
只见端庄优雅的国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虽然一丝不挂,那饱满而浑圆的酥胸悠然起伏,鲜红的乳头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着敌人仰望夜空的机会,她从人群中飞跃而起,用尽全身之力放出飞剑,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谁?四少爷呢?」
「二少奶奶」玉足轻轻一蹬,重伤的妙姬随即如流星般加速坠落,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随即「二少奶奶」一抬脚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飞剑上。
「咯咯……小丫头,本仙姬能顺利重生,你也有功劳。」
「啊,难道你是妖灵?主人!」清音再次脱口惊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废墟里的张四郎。
完美女奴扔开妖灵,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
妖灵不屑对清音出手,而几大邪门的人马更是呆若木鸡,所有人的眼底都写满迷惑与惊恐。
「你到底是什么人?」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脸一绷,手中的玉一芦瞬间变成血红色。
「小丫头,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凭你也想对本座动手?没大没小!」
妖灵对着夜空浮云随手一招,一阵烟雾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诱人的玉体。
「大胆,竟敢侮辱我师尊的名号!」怒气激发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对着血葫芦狂喝一大口,然后檀口一张,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灵单掌一竖,随即掌心发出一道光芒挡住酒箭,然后微叹道:「咦,你这小辈还有点道行,难怪这般张狂。」
话音未落,酒箭已被强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灵一声欢笑,身上多出一件云烟凝结的衣裙,脚下则多出一朵硕大的奇花。
那如磨盘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万丈光芒顿然冲天而起,十几个邪门弟子闪避不及,瞬间就化成轻烟。
「啊,芍药花,你是万欲宫的……恶情芍药?」花信年华的七星宫主第一个惊叫出声,顿时想起二十年前的传说,令她那冷艳的玉脸不由得变得煞白。
「本座的名讳也是你这小辈能叫的,哼!」恶情芍药怒气一涌,随即打出一掌,就见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顿然光华大乱,只坚持半秒,七星宫的镇宗之宝就出现一道裂痕。
「啊!」惊恐声立刻充斥着天地,所有人再也没有半点怀疑。
这女人绝对是恶情芍药,那个杀人如麻的绝世妖姬,没有错!
刹那间,原本对立的两大邪门人马立刻行动统一,上自太虚境界的宗主,下至跑腿传信的弟子,无不腾空而起,好似一群惊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凌空而立的恶情苟药再次一声冷哼,但只是傲然静立,并没有追击的意图。
片刻,邪门的人马就消失不见,一丝得意在恶情芍药唇角的浮现,突然笑容一冷,她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邪门高手卷动的风云还未散去,竟有几道人影逆向而来。
「一元山弟子灵梦,参见恶情前辈!」即使面对传说中的妖姬,灵梦依然是那么飘逸梦幻。
「你是一元老杂毛的弟子?」刺骨的杀气缠绕着人影,此时的恶情芍药,浑身上下再也没有半点宿主本来的温柔气息。
灵梦周身的烟波再难保持安定,但她却依然保持从容,道:「前辈,二十年的闭关也没能抹去你的心魔吗?唉!」
「闭关?咯咯……你这小丫头比一元老杂毛更虚伪呀!」
恶情芍药的笑声从齿缝间迸出,随即她身子一挺,双乳裂「衣」而出,话锋一转,脚下的两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辈,得罪了!」灵梦看似被花瓣击穿,她的真身却突然在恶情芍药的身后出现,接着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则重重打在恶情芍药的背上。
直到这时,特别法器制造的幻影还对着芍药妖姬亲切微笑。
「无息玉、打神尺!小丫头,我万欲宫的法宝怎么会在一元山?卑鄙!」
情势急转直下,就见恶情芍药横躺在半空中,刚要挣脱打神尺的束缚,不料两道太虚破天境界的灵力激射而来,三股力量强行压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再次高高举起传说中的打神尺,以正义使者的口吻,沉声质问道:「恶情芍药,你还不醒悟吗?」
「小丫头,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咯咯……本座定会报今日之仇,灭你一元山上下!」
不待灵梦动手,芍药妖姬抢先一掌拍在自己头上,瞬间她周身光华熄灭,身体坠向地面的同时,一缕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光华冲天而起,在一元玉女无奈的叹息声中,悠然飘荡而去。
这时,清音抱着昏迷的张阳飞出废墟,正好伸手接住宁芷韵下落的身子。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丝,厉声质问道:「一元玉女,你杀二少奶奶?」
「我与张公子是同路人,怎会伤张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自会醒来。」
变幻不定的烟波悠然落地,灵梦关切地问道,,「张公子可有大碍?烦请盗月前辈看一看。」
幻影一闪,就见一个白发老妇人在清音面前凭空出现,拐杖一点,清音就有如化石般不能动弹,而张阳则飞入老妇人手中。
「这小子命大,只是伤了元气,吃了这金丹,马上就可以苏醒。」
金丹轻易滑入张阳体内,清音随即也恢复自由,不等她的杀气爆发,张阳已经张开眼睛,随即本能地惊叫道,……「嫂嫂!」
「张兄,你的元气被妖灵吸去,切勿乱动,需要静养。」一元玉女伸手扶着张阳,神情无比亲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灵?啊!」
张阳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后,宁芷韵异变的情形有如恐怖电影般,在他脑海连续回放。心想:对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紧紧咬住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还有,我不停射精,好像会精尽人亡!啊,嫂嫂难道已经被妖灵占据身体了?
销魂的回忆与惊恐的念头在张阳的脑海中交织,好在此时宁芷韵就在清音的怀中,张阳这才吁出一口气。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三章: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你不是说我能吸收妖灵,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你这是在骗我去送死!」张阳那苍白的脸颊充斥着忿忿不平之色。
「张公子,天生万物皆是相生相克!你独自鲁莽行事,不能克制妖灵,自然就会成为她的补品,谁叫你不等我前来一起行动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后,更加亲切诚恳地道:「请张兄相信我,这次的意外全因你还未能完全激发「邪器」的能力。灵梦向你保证,只要张兄训练两、三个月,定能脱胎换骨,从此天地间任凭张兄逍遥。」
对于一元玉女所说的美好未来,张阳却一点也不心动,虚弱地呻吟道:「哎哟,头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这里今晚看来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着宁芷韵,右手扶着张阳,在几个正道高手不满的目光注视下,大步走出残破的院门。
金光拳头一紧,怒气上涌,灵梦却微笑着阻止道:「让他走吧!明天他自会乖乖地前来找我们。」
当灵梦一脸神秘地低语时,清音正一脸疑惑地问道:「主人,灵梦说的话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张阳撇嘴,余悸犹存地道:「她是没说谎,但只说了一半实话。你自己也看到了,一个妖灵已经那么可怕,还要我对付十三个妖灵,不是找死吗?」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爱的香舌,认同张阳的话。
张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再说,当淫贼虽然刺激,不过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一定会把我推上断头台,让我背黑锅,我有那么笨吗?」
「咯咯……主人当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聪明的淫贼!」完美女奴对张阳的崇拜绝对有如滔滔江水般。
当走进二夫人的院门口时,清音终于想起一件麻烦事,道:「主人,如果你不答应一元玉女,那镇魂炼怎么办?」
「嘿嘿……你看,我已经自由了。」
张阳得意地举起手腕晃了晃,眉开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离开,到京城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会追杀到皇宫。」
「好啊,我这就去准备!」完美女奴一声欢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准备。
在一番惊慌后,正国公府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张阳赖在二夫人的房间,老太君等人则以接待贵宾的规格,把一元玉女请进客房。
第二天,天色还未大亮,清音刚要大喊「修太母」时,不料张阳却神色郁闷地叹道:「唉,走不了啦!带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点。」
国公府客院的花园。
张阳与一元玉女站在名花异草间,隐隐有谈判的凝重味道。
「张公子,你比灵梦预料得还要早呀!真是有情有义。」
一元玉女美眸微动,竟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连她自己也未发觉,她很喜欢看到张阳急躁、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韵姐一直处在昏迷中,气息越来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释。」
灵梦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间,绝对能让万千男子为之销魂,张阳的眼睛也很享受,但语气却充满怨气。
「张兄休怒,请听灵梦——道来,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么样才能捕猎妖女元灵。」
一元玉女轻吐舌尖的动作,绝对会让天下男人把张阳恨到骨子里,随即她神色一正,认真地叙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要想捕捉妖灵,张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爱意,然后还要学会阴阳和合之术,用异术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欲望极致的境界,然后在蓝田种玉时,利用生命诞生的浑沌之力,彻底抹杀妖灵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会吧?」即使是张阳也忍不住脸色发红,为那未来的「伟大」目标而额头冒汗。
「对,一定要!」一元玉女郑重地谈论着「播种」的话题,为了让张阳了解,她耐心而详细地补充道:「如果不这样,不仅不能击散妖女元灵,而且妖灵还会反吸你的元气,提前苏醒,夺走宿主的躯体。」
张阳对阴阳和合之术并不反感,沉声追问道:「照你所说,是我害了嫂嫂,可是妖灵已经被你收拾,她为什么还昏迷不醒?」
「张兄,恶情芍药的元神并未消失,我能把她从二少奶奶的体内驱赶出来,也是因为她灵力还未完全恢复,纯属侥幸。如今她带走宿主的灵魂元气,所以二少奶奶才会陷入昏迷中。」
不待张阳继续追问,一元玉女向前走出两步,加重语气道:「要想让令嫂恢复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灵,夺回生命元气!」
「什么?那个恶情芍药那么强大,怎么抓?」随然张阳没有亲眼看到,但从清音的叙述中,依然对恶情芍药的威风感到心惊肉跳。
「在万欲宫十三妖女中,恶情芍药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话语就像一盆冷水,令张阳瞬间凉透了心。心想:那么厉害的芍药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灵梦仿佛看穿张阳的想法,在打击他过后,又话锋一转道:「张兄不要气馁,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一个简单一点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吧,我一定拼死办到。」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你学会阴阳和合之术,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体内,令她恢复。」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令张阳不由得对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发痒。
张阳怀着最后的侥幸念头,举着手腕道:「你看,镇魂炼已经被毁,我感应不到妖灵了,你就另外找人当「英雄」吧!」
「没有了镇魂炼,还有其他的法子搜寻妖灵踪迹,而且效果更好。」
灵梦露出让张阳汗毛直竖的亲切微笑,道:「张兄,你必须助我收伏妖灵,不然,我不仅救不了你嫂嫂,还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说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干。」面对一元玉女赤裸裸的威胁,张阳就像漏气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
飘渺烟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刹那得意,道:「张兄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咱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并肩作战,亲密无间!」
张阳连连点头,末了,有点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咯咯,别急,先让我带你去见几个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张兄记得对大家友善一点,可以吗?」
「邪器」终于重新归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动,把张阳带到客院大厅。
大厅内有六个人,分坐在三处,张阳第一眼就落在清丽动人的水莲身上,他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经破坏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转,邪器少年随即走向两个白发老人,并悄悄问道:「梦仙子,这老头、老太太不会也是一对吧?」
「呵呵,老夫可没有那个荣幸,要是老夫年轻时能有小友这般魄力,倒还有可能。」隔着十几米,青衣老者就听到张阳的耳语,他抚着白须,笑得非常悠闲自在。
「你这老东西天生满肚子坏水,幸亏老娘当年没有上你的当。一白发老妇人!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随即她抬头望向张阳,很直接地问道:「张小子,你与你那嫂子情人是谁主动的?」
张阳闻言脸色发红,但面对两个随性的老人,他没有面对金光时的厌烦,反而心生欢喜,觉得轻松自在。
「嘿嘿……当然是我主动了!盗月婆婆,你要是喜欢干坤老头,我可以教他几招,让他对你主动一点。」
「哈哈……有趣、有趣!」干坤老人拍着身边的座位,邀请道:「张小友,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教老夫几招吧,让老夫也老树逢春,找一个老伴。」
张阳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正道中还有这么风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即把张阳带到两个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绍道:「这两位是金石门的巧匠道兄、剑匠道兄,他日张兄学得道术,还要仰仗两位道友,为你铸造本命飞剑。」
红脸的巧匠谦虚了一句,就不再说话,黑脸的剑匠则只是木讷地回了一礼,随即两人沉浸在各自的道书里。
张阳走出客院,思绪一转,想着「邪器小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属于打手,干坤老人是算无遗策的军师,盗月婆婆则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与剑匠等同于后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领了,至于我,呵呵…
…就是这支队伍的灵魂!想到这里,有点得意的张阳忍不住好奇问道:「梦仙子,这就是你组建的队伍,他们是正道十山中最强的吗?」
「不是最强,但一定是最适合这个任务的人。」
灵梦美眸望天,发梢轻扬,感慨道:「邪器行动是机密大事,绝不能让消息外泄,否则必会引起邪门风浪,可惜消息……已经走漏了,唉。」
张阳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他完全明白灵梦的意思,但他可没有更多责任心,随意问道:「人已经见过了,下一步呢?」
幻梦烟波原地一定,抹去刚才的一分低迷。
「出发,去鸳鸯湖,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一声令下,邪器小组就此踏上征途。
张府众人含着热泪,不舍地送张阳等人出门。
「四郎,小心照顾好芷韵,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一定不饶你!」
三少奶奶没有哭,反而用她的拳头把张阳赶上马车,直到张阳的人车影子消失不见,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脸这才浮现一丝惆怅。
马车出城后,金光夫妻、巧匠与剑匠轮流当起苦力,抬着马车腾空而起,直向鸳鸯湖飞去。
宽大奢华有如现代房车的车厢内,张阳斜躺在座位上,恢复元气的清俊脸颊闪现着思索的光华。
清音坐在靠窗的软榻边,一边照料着昏迷的二少奶奶,一边好奇问道:「主人,灵梦要怎么训练你呀?」
「具体的她没说,只说要我学会道法与什么……鸳鸯戏水诀,就能让嫂嫂醒过来。」
张阳看着昏迷的宁芷韵,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帘,叹息道:「道法学不学得会我无所谓,希望这「戏水诀」不难学吧,唉!」
清音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对阴阳之术却不陌生,出身吸尘谷的她美眸一闪,顿然妩媚迷离,突然伸手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主人,它这么雄伟,一定能让「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当然。」
张阳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来,下身的肉棒更是斗志昂扬。
「呀!」惊恐与销魂交加的惨叫声充斥着吸尘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几个壮丁的精元,这才勉强压制住伤势,但她心底的惊悸却再也难以消弭:恶情苟药竟然借体重生?这与张阳有关吗?他吸入玄灵鼎后到底变成什么东西?
吸尘谷所有元老在藏经阁辛苦三天三夜后,答案终于出来一夺舍重生,元神附体!
细枝末节虽然稍有出入,但元老们的结论应该不会错,妙姬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道:「恶情芍药的情形我已经猜到几分,我要的是张阳的答案,你们找到了吗?」
邪门元老们闻言沉默,妙姬见状跃上高台,怒声骂道:「一群废物,快给我翻查典籍。」
「咯咯……师父,什么事发那么大的火?徒儿愿意为师父分忧。」一个窈窕娇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飞舞而至。
「咦,小玲珑,你这丫头舍得出现了?为师还以为你逃走了呢!」
一段时日不见,小玲珑那张秀美的玉脸多了一层醉人的光华,她身子虽然娇小,但酥乳颤动间、腰肢扭摆之际,却令无数邪门弟子的眼睛一直。
「师父,徒儿会闭关练功,也是想早日为师父分忧。」
小玲珑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飘然转动半圈,靠近妙姬道:「徒儿在紫雷山时,曾经看过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还魂道术,张阳那家伙被吸入器魂,如果没有死,就一定与器魂合为一体。」
妙姬再也顾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声追问道:「丫头,你是说,张阳变成了一件法器?」
「砰!」同一瞬间,风雨楼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
怎么可能,活人怎么可能成为法器?冷宫主,你可敢肯定?」
「绝对能!」
七星宫主冷蝶玉体一挺,扬声道:「张阳已经变成玄灵鼎,一元山利用他,定是想捕杀十三妖女的元神。」
复活的元灵、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虚境界的高手,也颇有难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沉默后,怜花公子尖着嗓子道:「先不管那张阳是否是法器,恶情芍药重生已是事实,曹道兄,我等应如何应对?」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仅是正道十山的敌人,当年对邪门六道同样心狠手辣,宿怨以及旧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门宗主的心中。
风雨楼主拳头紧握,瘦小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咬牙道:「师门血仇虽然不可不报,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万欲宫重现人间,那六道老儿……」
「曹兄的意思是……助万欲宫一臂之力?」
「对,只要杀了张阳,就无人能阻万欲宫重生。我们卖一个人情给那万牡丹,到时让她与六道老儿、一元老儿打个你死我活,哈哈……」
风雨楼主越说越开心,仿佛在一片迷惘时,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凌空疾飞的马车内,张阳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车身一抖,「咚!」一声,他变成滚地葫芦。
清音急忙扶着张阳,愤声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吗?为什么还要整我们?」
张阳虽然受不得气,拳头不由得紧握,但还是保持理智道:「这些人都是一元玉女找来的,说是自己人,其实是把我当犯人监视。小音,你记住,只要嫂嫂一醒来,咱们就找机会逃走。」
「嗯,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打败金光!」客栈里的一幕在清音的脑海中浮现,再加上金光那蔑视的眼神,纯真女奴少有地厌恶上一个人。
「对,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张阳陪着清音一起生气,然后一边咒骂,一边无可奈何地承受着颠簸之苦。
「咦,车子怎么不颠了?」
张阳被晃得头晕眼花,已经忘记时间的流逝,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天色已近傍晚,而「车夫」已经换成一个成熟美女一水莲居士。
美人御剑,衣袂飘飞!
张阳一愣,突然发现原来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个大美人。
「主人,你怎么硬了?呵呵……好大呀!」
温凉的玉手从锦袍下探过,握住张阳那坚挺的肉棒,随着车身的起伏,消失不久的春色猛烈地卷土重来。
张阳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回身搂住清音那无瑕的身子,然后又突然推开她。
「宝贝,你的伤还没有好,忍一忍吧!」
曾经的邪门美人眨动着纯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后一边挑逗张阳的肉棒,一边娇憨迷人地应道:「人家的内伤已经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女奴的一句话,弄得张阳浑身沸腾,以仅存的理智强忍着欲火,诧异地追问道:「这么快?灵梦不是说你要休养十来天吗?」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伤势就疫愈了,好像与主人恢复元气的时间差不多。
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热呀,小音要……」
妖娆美人如此盛情邀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么能拒绝!
张阳的身子轻轻一耸,火热的肉棒轻车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销魂蜜洞内,道:「灵梦还不让你随我同行,幸亏我坚持,不然又被她骗了,什么狗屁圣女!」「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与张阳同时骂出独一无二的专业术语,随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身勇敢地向后一撞。
「啪!」肉与肉的撞击声回荡在马车内,张阳那强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荡洁。「噗唧……」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花径内穿梭,因为蜜汁从花心涌出,摩擦声与水流声立刻浑然交融。
「唔……」
马车内的张阳两人欢叫得肆无忌惮,咬牙低吟的则是马车外的水莲居士。
大虚高手的六识何等强大,水莲不只听到羞人的呻吟声,甚至从肢体的摩擦声中,还「看」到交欢的画面。
「淫贼、混帐,这还是青天白日,他们就……」水莲玉脸一红,差一点扔掉拉扯马车的水袖。
感觉到车身开始摇晃,而且摇晃得特别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不住暗自窃喜,还以为水莲的想法与他一样,想借机教训在马车内的张阳。
一睡八——」……」
张阳内心的得意毫不掩饰,他搂住清音那浑圆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气地上百下耸动。「啪!啪……」
每一记肉体的撞击声都会冲出车外,完美女奴与张阳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探出车窗,故意对着几米外的背影婉转娇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
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夹……夹紧,呃……让我摸摸你的乳头,疼不疼、痒不痒、舒不舒服?」
「不疼,好痒,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用力!」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四章: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师法天地自然,本能欲望则出于万物之心!虽然水莲的灵力强大,但依然挡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欲望之气。
三丈长的水袖丝带如遭雷击,水莲脚下的飞剑突兀倾斜,在虚空留下一道弧形的轨迹。
水莲的呼吸紊乱,好不容易才稳住飞剑,车内的张阳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美女奴的娇嫩后庭。
「啊!」几分的胀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间臀沟扩张,尖叫声有如闪电般隔空击中女修的高挑玉体。
羞极怒生,怒极失控,水莲脚下的飞剑猛然凌空一转,剑尖对准马车,射出一团狂暴的杀气。
虚空颤抖的刹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关切地问道:「水莲道友,是否身子不适?不如让灵梦代替你吧。」
「不、不用,梦仙子多虑了。」慌乱从水莲的眼底一闪而过,毕竟车内的张阳可以荒淫无耻,但身为人妻的她则羞于说出实情。
一元玉女又关心了两句,随即回到队伍最后,经过车厢之际,她悄然瞪了张阳一眼,留下一道无可奈何,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这坏女人有时还是挺好心的嘛!」
此时,张阳更加肆无忌惮,身体用力一撞,清音的半边乳球就挤到窗框外,他随即聚目凝神,紧紧地盯着水莲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肠内穿梭的同时,张阳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泞花径,在双重的刺激下,完美女奴一声欢鸣,不用假装,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水莲的飞剑轨迹又开始乱了,虽然她不停默念着宁神法诀,但飞剑依然好似处在巨浪之巅的小舟,随时都有覆没的危险。心想:忍,忍住!他只不过是一个小淫贼,千万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么解释呀!
终于,马车内传来男人与女人不顾一切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结束了!水莲呼出一口气,紧接着玉脸一片羞红,悄然夹紧双腿,她不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乱一闪而过。
唔,裙下那里……好像已经湿啦,幸亏没有湿透!就在美丽女修这么想的时候,马车一颤,又响起肉体的撞击声。
啊,又……又开始啦!王八蛋!水莲那张清丽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随即鼓足勇气,又开始「忍」的过程。
二丁四十分钟过后,车里车外的三个人同时吁出一口气,不过安静不到三分钟,撞击声又响起了。
还来?怎么可能!唔……这小贼还有完没完!「啊!」一声惊叫冲出水莲的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现一块湿痕,这令她情何以堪。
水莲内心的羞愤远远超过刚才,但她的胆子却比先前变小许多,别说回身杀人,就连目光也不敢向后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还真害羞呀,快来看看吧!报复的狂笑声在张阳心间回荡,邪性大发的他好似打桩机般疯狂抽插起来。
马车又开始在空中「跳舞」,水莲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而前方的金光心情则很愉悦,还主动与剑匠、巧匠两人攀谈起来。
张阳的心情也很愉悦,目光紧紧盯着水莲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呼吸就会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变缓。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循环着。
张阳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声,而水莲的呼吸则越来越粗重,在不知不觉间,车里车外的「呼吸」达到同一个频率。
终于,鸳鸯湖的入口遥遥在望。
水莲银牙一咬,在距离地面十几丈时她松开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脚,「砰!」的一声,马车砸出满天烟尘。
水莲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时她却是怒气冲冲天,张阳刚露出脸,她立刻一记耳光打过去。
「女人,你敢伤我主人,我杀了你!」清音自然是挺身护主,挥剑就杀上去。
情形突变,剑匠与巧匠同时愣在原地,金光则怒吼着扑过去,水莲其实只是想教训一下小淫贼,金光则是想杀了清音,发泄心底的怨气。
「轰!」的一声,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飞,第二掌毫不停顿,直向清音元神聚集的头顶窍穴拍去。
在生死瞬间,一道太虚灵力隔空飞来,看似轻柔缓慢,却强行震散金光的攻击。
虚空幻影一定,就见干坤老人抚须微笑道:「金光贤侄,大家已是同路人,何必为了些许小事大动干戈!」
无论辈分、岁数还是个人修为,干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过金光对他却没有什么尊敬。金光脸色一沉,怒声道:「干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还轮不到你这游神野鬼干预。」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两方外,还有许多喜欢独来独往、行事但凭一己喜好的修真散人。
金光话语一出,干坤老人神色不变,但同是闲云野鹤的盗月婆婆暴怒,她的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团烟尘猛然冲天而起。
「前辈,灵梦代金光道兄赔罪,他也是一时口急,说错了话。」
眼看邪器小组的内讧就要爆发,一元玉女及时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的身份,强行平息风浪。
内讧的残云还在鸳鸯湖谷口盘旋,一道充满讥讽的女声突然从内飞出来。
「咦,这不是一元玉女吗?小女子还以为是什么邪门歪道在这里大吵大闹!」
鸳鸯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烟出现了,虽然她面带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却包裹在一团寒气中,与上次的柔弱气息非常不一样。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烟?」张阳站在几乎散架的马车前,语调听似夸张,眼睛却发直,看到宇文烟的第一眼,惊艳的感觉犹如闪电般,击中他的心窝。
「主人胡说!她还没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纯真女奴并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随即骄傲地挺起丰乳,晃动着长腿,绽放出绝色晶莹之美的光华。
「嘿嘿……我的小音当然漂亮了,咦?」张阳话语说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随即疑惑地喃喃自语:「奇怪,太奇怪了,她怎么变丑了?」
宇文烟并没有变丑,玉脸还是那么柔嫩而丰润,身子更比一般少妇还要性感,绝对是美女一个,不过,张阳却觉得那极致惊艳的感觉没有了。
刚才是幻觉吗?嗯,怎么会有这种幻觉呢?
就在张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元玉女已经与宇文烟站在一起,两女的目光同时看向灰头土脸的张阳。
「梦仙子,这就是你选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点诧异地看着宇文烟,强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张阳,还请……」
不待灵梦说完,宇文烟竟然打断她的话语,冷漠道:「梦仙子不用费心了,我鸳鸯湖绝学从不传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远送。」
小小的鸳鸯湖宗主竟敢轰我走?这宇文烟的胆子好大!灵梦美眸一沉,透出三分杀气,道:「宇文宗主,说话还请一二思,灵梦当日所请,你忘记了吗?」
「不答应!你就是灭了鸳鸯湖,我也不答应!」宇文烟语气强硬地说道。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四处弥漫着火药味。
天下宗派中,并不只鸳鸯湖一家修炼阴阳和合之术,灵梦面对性情大变的宇文烟,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强烈的杀机。
打斗一触即发,这本是张阳想要的混乱,但他脑海中却闪动着莫名的、强烈的意念一不能让一元玉女杀了宇文烟,一定不能!
张阳突然冲上去,张开双臂挡在宇文烟前面,怪声怪调道:「唉,谈不拢就用武力镇压,多不好呀!梦仙子,咱们是来这里抢人家地盘的吗?」
讥讽强权的张阳颇有潇洒的男子气概,他话语一出,众人不由得发愣。
干坤老人轻抚颌下白须,与盗月婆婆相视一笑,随即悠然道:「张小友,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对,那你觉得该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愿,那才叫公平。」
有干坤老人的配合,张阳玩得更加起劲,他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要想让人家出售秘笈,梦仙子也应该用好东西等价交换,对吧?」
「等价交换?」
这名词虽然新鲜,但意思却很容易弄懂,宇文烟那张圆润的脸颊微微一扬,浮现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来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么?
干坤老人与盗月婆婆在发笑,巧匠与剑匠在发愣,金光则在发怒,但见一元玉女没有出声斥责,他也只能咬牙切齿。
张阳诚心搅乱这一池春水,更加热情地建议道:「梦仙子,鸳鸯戏水诀是人家的镇派之宝,肯定很珍贵,对吧?不过你身上有那么多法宝,随便拿一件交换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错。」
太虚法器换难登大雅之堂的阴阳道术,这也叫等价交换?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点头,轻笑道:「张兄说得有理,灵梦身上有祖师亲赐的无息玉、打神尺、聚灵瓶和火龙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欢哪一件?」
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法宝,灵梦当然不是真的那么大方,而是想用压力压垮小小的鸳鸯湖宗主。
宇文烟果然心神一震,气息弱了三分,连一元玉女最后的问话也没有听清楚。
张阳对法器没有什么概念,所以神色无比轻闲,就像推销卖不出去的臭豆腐一样,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经答应了,你就做做好事选一件吧!如果一件不行,两件也可以商量。」
「你……」宇文烟第二次打量张阳一眼,也许是大家都对一元玉女不满,她突然发觉这男子并不是那么讨厌。
不待宇文烟说出第二个字,张阳又回身道:「梦仙子,你也是诚心要交换的,对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会随口戏言,更不会事后翻脸。」
语言绝对是一门艺术,张阳更把这艺术加入魔力,在这特别的情形下,灵梦的微笑终于有点干盈。
这时,一缕莫名的气息点燃宇文烟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认定我不敢要她的法器,她以为别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吗?哼,本㈣㈣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绪的影响下,少女宗主的声音再次透出讥讽的意味:「既然梦仙子执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就用隐身衣、打神尺交换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终于有了恼羞成怒的感觉,然而反对声则是来自半空中。
众人抬头,就见一把飞剑疾飞而至,剑上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烟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顿然挺直三分,扬声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皱起眉头,张阳则乐得眉梢上挑,心想:这人肯定是宇文烟的救兵,有好戏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飞剑以最漂亮的动作回归灵力空间,展现超强实力后,他才以最潇洒的姿势飘然落地。
宇文烟无比欢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终于来啦!咦,你没带人来吗?」
「烟妹,就让为兄为你全权处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气势不凡地对宇文烟摆了摆手,随即快步来到一元玉女面前,谦卑地弯腰九十度,拱手行礼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见过梦仙子。」
灵梦美眸微微一闪,微笑道:「道兄多礼了,听闻三才山出了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一日间就诛杀三大邪人,人称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夸奖让丘平之双目闪光,语气立刻多了几分自豪:「小生只是为正义略尽绵薄之力,怎么比得上梦仙子?今日能与梦仙子见面,实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他日必能将三才道山发扬光大。」
见一元玉女与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维,张阳顿时傻眼,暗自念叨:这也算救兵?
宇文烟急忙走上前,从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们这就动身吧!」
这毫无疑问是宇文烟的脱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却大义凛然道:「烟妹,咱们「兄妹」虽然久未见面,但大事当前,正应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为兄没有游山玩水的闲情。」
丘平之把「兄妹」两字说得特别响亮,不待脸色大变的宇文烟出声,他已从怀中掏出一本道书,双手奉上道:「梦仙子,这就是鸳鸯戏水诀,还请梦仙子原谅宇文姑娘先前的冲动,小生会多多劝她。」
灵梦的唇角微微一扬,从容地接过《鸳鸯戏水诀》,语气平静地夸奖道:「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义,灵梦记住了。」
「梦仙子,请!」丘平之脸现红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请进鸳鸯湖,然后围着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献殷勤。
一个时辰后,就连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丝厌烦,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虽然话语不多,却令丘平之心神振奋,摆出更加自以为迷人的姿势。
夜晚来到后,丘平之终于离开客院,宇文烟则在第一时间找到他,急声问道:
「丘郎,我请你来对付一元玉女,你为何……」
「烟妹,你觉得咱们斗得过梦仙子吗?既然斗不过,还不如虚与委蛇,为兄自然站在你这边。」
丘平之轻松地应付着少女宗主,话锋一转道:「更何况,他们就是得到秘笈,也不可能真正学会鸳鸯戏水诀,不然为兄也不会苦忍这么久了。」说到这里,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热,伸手搂向宇文烟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性感腰肢。
宇文烟的美眸充满情意,但却本能地闪开丘平之的搂抱,娇羞道:「丘郎,我的戏水诀未能突破玄关,不能动欲。」
「你已经说过许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丘平之眼底闪过一丝烦闷,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语气轻柔道:「烟妹,答应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动,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赏识,他日娶你为妻,你也能妻凭夫贵,那多好。」
「嗯,丘郎,我听你的,不为难她就是了。」宇文烟眼帘低垂,柔顺地应道。
夜色越来越深,不过几间客房的灯光都还在闪烁。
水莲走到窗前,布下一个法阵,微带愁容道:「相公,既然你这么不喜欢张阳,我们还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仅得不到一元山的练功金丹,而且还会被同门耻笑。
都怪那姓张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坏玄灵鼎,我怎会受到师尊训斥,遭到同门耻笑?
哼!」金光盘腿坐在床上,已经打坐两个时辰,而一提到张阳,他平缓的呼吸立刻粗重几分,骂道:「还有那个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为她,那该死的妖女。」
「相公,师尊一向视你为衣钵传人,你的灵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谁敢多说闲话?回去吧!我其实不喜欢这任务,总觉得灵梦的行事太不择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气,先加强法阵,这才沉声道:「水莲,以后说这种话一定要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话也别再说了。你知道吗?明年就是各派弟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会,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为最终强者!」
水莲深知金光痴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随即吹熄烛火,也许是受到白天事情的影响,她玉脸浮现一抹嫣红,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时已过,我们休息吧。」
「不用,你睡吧,我再调息一个周天。」说完,金光双手一扬,关闭门窗,挡住影响他修炼的月光。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客房,房门「砰!」的一声被张阳重重推开。
「灵梦,再给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气息又变弱了!」
「张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让她醒过来,关键还在于你。」
一元玉女难得周身没有飘逸烟波,灯光下的她美得让人心醉神迷,不过却多了几分红尘之气。
「秘笈我已经背熟了,可是根本没反应呀,也不知道这秘笈是真是假。」张阳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对面,行动间,全无半点对她的尊敬。
灵梦衣袖一扫,把张阳带来的混乱气息扫到门外,然后唇角一挑,调侃道:
「张兄白天时斗志不是很高,怎么现在又气馁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那些小玩笑。」张阳绝对算厚脸皮,嘻笑着往前一凑,道:「我知道梦仙子还有办法,一定能让我学会戏水诀,对吧?」
一元玉女白了张阳一眼,语气平静道:「张兄,戏水诀是真,只是你没有灵力,自然没有感应,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须在一个月内做到两件事。」
话语微微一顿,一元玉女又看了张阳一眼,随即沉声道:「第一,你要学得道术,进入灵虚超凡境界;第二,想尽一切办法,让宇文烟对你倾囊相授。」
「好吧,我学!」张阳握紧拳头,斗志昂扬,但在走出门口之际,他突然回身,怀疑地盯着一元玉女道:「这一切不会是你布的局吧?就为了逼我听你的话!我嫂嫂其实不会有危险,对吧?」
「张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觉得我有那么狡猾吗?」
「有!怎么看,你都是一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坏女人。」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冲出房门,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报复。
一元玉女并没有发怒,被喊作坏女人,她反而有种新鲜的快乐感觉,对着张阳远去的背影若有若无地嘻笑一声。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五章:鸳鸯戏水
时光一晃,朝阳初升。
邪器训练的第一个早晨来临了。
鸳鸯湖的湖心小岛上,盗月婆婆笑盈盈地看着张阳,一边打量,还一边连连轻点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无比灼热。
虽然张阳对盗月婆婆有着亲切感,但还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干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帅,但你也不要这样看,呵呵……咱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不适合。」
盗月婆婆对张阳的调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视着张阳,痴迷道,,「宝贝、宝贝,真是宝贝呀!」
盗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无人不知,张阳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独一无二的邪门法器,正在盗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顿时浑身一个冷颤,下意识转身就跑。
盗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张阳吸回来,老脸一抖,道:「张小子,想去哪里?老身可是来传授你道术的。」
「呵呵……那就请您进入正题吧。」
张阳暗自苦笑,老实地盘腿坐在草地上,在盗月婆婆仔细的讲解下,他终于脱离修真白痴的身份。
天下修真虽然分为正邪两派,但道术却无正邪之别,凡跨入道之法门后,将经历灵虚、少虚、大虚、太虚、元虚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为三层,分别是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张阳这「法盲」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脱口道:「三五一十五,哇,这么多层呀!那要多久才能练到最高境界?」
「你这小子真是好高骛远。元虚境界也叫混元一气,不是苦修就能领悟,老身已经修炼了几十年,也只不过刚刚进入太虚辟地之境。」
盗月婆婆慨叹一番后,继续详细讲解:「常人苦练功诀,如能感应到自然灵力,就算入门;能自由使用灵力,创造本命飞剑与灵力空间,则为灵虚境界。」
听到这里,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婆婆,入门要花多久?一天够不够?」
「一天?你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带恶意地调笑两句,然后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于你嘛,估计三个月就能办到,你可是一件宝贝!」
「三个月才入门?可灵梦要我一个月内达到灵虚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许是对灵梦肚子里的「坏水」很了解,张阳感叹过后,一点也不意外地追问道:「婆婆,她准备用什么特别的法子训练我?您快说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听没有懂。」
盗月婆婆呵呵一笑,顺着张阳的意思,道:「你这小子有运气,老身这就用太虚真火打通你的七经八脉,让你顷刻间就可脱胎换骨,入门得法。」
「婆婆,那可是抠苗助长,有没有后遗症呀?」
「你这小子竟然比老身还啰嗦,坐下。」
盗月婆婆不管张阳同不同意,手一扬,随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张阳,下一刹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虚真火。
「婆婆,这就结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风唤雨了?」
「唉!」盗月婆婆的回应是一声长叹,先前的欣赏变成惋惜,道:「张小子,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宝贝竟然不能发光!」
一元玉女因盗月婆婆的叹息声飞跃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盗月婆婆轻拄拐杖,叹息道:「丫头,你这一次失算了,张小子体内的经脉已被玄灵鼎的力量侵蚀,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炼灵力。」
张阳这下听个明明白白,抢在一元玉女前面,还有点随意地问道:「婆婆,那我使用玄灵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吗?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炼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成为千古未闻的人形法器。」干坤老人凭空出现,此刻打量张阳的目光甚是火热,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老头,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既是夸,也是损。」干坤老人话锋一转,充满智慧地说道:「张小友,器魂在你的体内,有如妖灵与宿主的关系,如果你不能彻底炼化它,它就会吞你元神,最后夺舍重生!」
「什么?玄灵鼎想占有我的身体?」张阳的下巴猛然一落,这么久以来,他从未真正对自己的处境害怕过,这一刻,一缕寒意从脚心冒出来。
「对,大致就是这种情形,你没发觉自己的性格与以前有所变化吗?」
「嗯,那倒是!」
张阳内心如光速般闪过千百个意念,对于自己的变化,他知道与另一半灵魂回归有关,但也不尽然,因为前世的他也没有如今这么好色大胆、野性不羁!
意念一动,张阳主动凑到两个老人身边,讨好道:「婆婆、老伯,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有办法把玄灵鼎从我身体内弄出去吗?」
「小友也不用这么担心,玄灵鼎毕竟不是妖灵,只要你自身变强,而且不给它机会,它自然会被你完全吸收。」
干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几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后习惯性地抚须,笑道:「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炼道法,但可以借助阴阳和合,一点一点地把玄灵鼎的力量化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机会,一定要学会惊鸯戏水诀。」
「嘿嘿……老头,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炼,绝不让你们失望!」
张阳血气上涌,第一次对「床上功夫」充满期待。
下午,还是那座湖心小岛、还是那个学生,不过老师从老太婆变成美丽少女。
再次见面,张阳忍不住仔细瞧了宇文烟几眼,他对昨天的「幻觉」念念不忘,并暗自思忖道:没有那种感觉了,难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会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烟可不知道张阳那无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着明显的敌意与不快道:
「你不用学了,戏水诀虽然只是下乘之术,但也绝非凡体肉胎可以修炼。你连灵力都没有,就算把秘笈吃进肚子里,也不可能学会。」话音未完,宇文烟已作势转身要走。
张阳郁闷地眨了眨眼,扬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对灵梦不满,我也是被她的阴谋诡计逼到这里的,咱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谈什么?你能对付一元玉女吗?」昨天的事情让宇文烟停下脚步,玉脸上少了几分阴沉。
张阳明白宇文烟的意思,摇头苦笑道:「我就算说有那本事,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骂那个坏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劳吧!」
「噗哧!」一声,宇文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她压抑已久的坏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几分。
张阳心神一喜,眉开眼笑地继续道:「你要是不解气,等会儿,我当面骂她一顿,把她肚子里的坏水全骂出来。」
「咯咯……好啊,骂死坏女人!」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风中晃动,笑了好一会儿,她唇角笑意依然,当张阳又生出希望时,她却再次泼下冷水,道:「可惜你还是不可能学会戏水诀,我没有驱你。」说完,宇文烟转身走人。
张阳见状,小跑着追了两步,急声道:「宇文姑娘,我学不会不要紧,只请你用戏水诀救一个人,张阳必定铭记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说她吗?」说着,宇文烟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张阳回头,就见清音竟然抱着宁芷韵飞跃而来。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张阳立刻冲上去,浑身散发着狂喜的气息,激动之下,颤声道:「芷韵姐!」
宁芷韵躺在清音的臂弯里,双眸还残留着多日昏迷的蒙眬,看到张阳的刹那,她那虚弱而苍白的脸颊多了几抹红晕。
「四……四郎,这是哪里?我们……离家了吗?」
「好姐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宁芷韵的玉脸越来越红润,甚至比往昔还要美缀三分。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含羞带怯又妩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胜,好像要飞上天堂般。
「张公子,她这是回光返照,灵魂快散了。」
宇文烟那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巨锤,把张阳从天堂瞬间砸入地狱。
张阳脸色一白,惊声道:「这怎么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经保住性命了吗?」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时,宁芷韵缓缓闭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华似风中残烛般,每一丝颤抖都犹如钢刀般刺中张阳的心窝。
张阳搂紧宁芷韵的身子,怒火把眼泪蒸发成无尽杀气,他猛然仰天大吼道:
「一元玉女,你这贱女人,我饶不了你!」
「主人,奴婢这就去杀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尽裂,立刻放出飞剑,腾空而起。
宇文烟身子一抖,如云般的鬓发差一点被张阳的吼声震散。
一个不会道法的俗人,竟然能发出这般猛烈的吼声,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颤,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绪在宇文烟的心房盘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拦住清音,同时沉声道:
「别急,她还有一条活路。」
话一说出口,宇文烟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松开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么办法?你快说、快说……」
宇文烟还在为自己的失言懊悔,却又再一次冲动起来,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快速答道:「她是元气受损,只要补充灵魂元气便可复原,不过输送灵魂元气很危险,轻则元气大损,重则两人同时形神俱灭。」
「主人,我有灵力,让我代替你!」清音闻言,挺身而出。
宇文烟见状摇头,叹息道:「伤者是女子,必须用男子的阳元补充,方合阴阳和合之道。张公子,我劝你再……」
「别耽搁时间了,咱们立刻开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张阳为了意中人不仅不怕死,还哀声求人,令宇文烟心弦加速颤抖,而且还有了一点出于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张阳反复的请求下,宇文烟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你的房间。」
「回房?不是去医疗室……药房吗?」
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有点怨气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难道你不知道阴阳和合、水火相济的道理?哼!」
宇文烟抢先飞身离去,张阳愣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清音也同时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咯咯……你又可以与二少奶奶鸳鸯戏水了!」
「啊!」这时,宁芷韵突然呻吟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楚加剧,还是因为清音那邪魅的笑声。
几分钟后,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烟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蚕丝线把她与宁芷韵的脉搏连在一起。
「张公子,你若真要冒险,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诀倒过来运转。」宇文烟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的体内。
张阳照宇文烟的话二照做,意念一动,上中下三处丹田要穴瞬间发热。
「宇文姑娘,有热力了,接下来呢?呃!」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的喉咙,这剧疼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颤抖一下,叹息道:「你把热力引入少阴、少阳两处经脉,然后往下丹田冲。记住,咬紧牙,千万不要叫,一叫就会泄气!」「不要,四郎,不要……危险!」
在宇文烟灵力的帮助下,宁芷韵虚弱地醒过来,身为女神医,她更加明白那后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动!」
此时,叔嫂两人身上的衣衫已脱落。
张阳向前一俯,双手压住宁芷韵那丰腴的香肩,随即一字一顿,缓慢而坚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四郎,你……呜……」张阳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声又一声地敲打在宁芷韵心房最为软弱的地方。
宁芷韵顿时两行泪花刹那间奔流而出,她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为了小叔四郎,流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情愫之泪。
一丈外,宇文烟听到「嫂嫂」两字禁不住柳眉一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没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伦禁忌让宇文烟心生怒气,但金蚕丝正要收回时,张阳那「下地狱」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间,即使与她无关,但宇文烟的脑海还是觉得「轰!」的一声,好似受到重锤猛击。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嗯……
「张公子,不要耽搁,赶紧……把元气注入她体内。」
在不知不觉间,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闪烁,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悠然舒展开来。
张阳鼻翼喷出一股热气,下身却因为剧痛抬不起头来,他一边闷哼,一边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声来。
虽然宇文烟是处子之身,但修习阴阳和合之术,对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张玉脸闪过一抹羞红与窃笑,然后轻咬下唇,道:「默念戏水诀第十段就可以了,还有,你要先激发……令嫂的情欲。」
张阳尴尬一笑,随即眼神一热,双手一动,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白如玉脂的丰乳,十指一动,两颗乳珠轻轻一晃,更显晶莹剔透、嫣红醉人。
「嗯……」宁芷韵忍不住呻吟出声,情与欲的火焰瞬间围绕着叔嫂两人。
颤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张阳的舌头却从乳头前闪过,轻柔地吮吸着宁芷韵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宁芷韵的乳浪摇晃得非常轻柔,但情愫之丝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宁芷韵发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声,含羞带怯地呼叫着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欲望的痕迹,终于,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乳头,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声尖叫,美眸迷离。
「张公子,时机到了,快!」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在关键时刻,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陡然拉直金蚕丝。
张阳能感觉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极度痛苦时,他那已然无比坚挺的阳根向前一耸,准确地刺中宁芷韵的玉门。
「噗!」的一声闷响,宁芷韵的阴户荡起层层波浪,但张阳的阳根却只插入大半个龟头。
宁芷韵的身子虚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过巨大,虽然他又痛又急,但却不愿强行插入而弄伤宁芷韵。
在关键时刻,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花径媚唇胀大成「。」形。
「啪!」的一声,张阳顺势向前一插,顿时一汪蜜液飞溅而出。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宁芷韵的肉壁一点点地胀大,柔腻的夹击怎么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
插进去了,完全插进去了!相隔几日后,叔嫂两人又一次合为一体。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私处爆炸,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
「呃,嫂嫂!」
虽然性命攸关,但又一次插入宁芷韵的花径,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沸腾,龟冠刚插入子宫花房,就有股强烈的射精冲动。
宇文烟一抖金蚕丝,沉声道:「张公子,稳住心神,默念第九段运气法诀,那能延长时间!」
狂乱中,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戏水诀。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但欲望的火山却不再颤抖,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征服的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心海。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用他那火热的肉棒尽情占有着宁芷韵!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烟却摇头叹道:「张公子,你对阴阳调合之术一窍不通,太差劲啦!」
在这情形下,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学术探讨般,语气平静地道:「你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气。」
「啊,那我该怎么做呢?」
「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我现在传你法诀,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
少女宗主轻启檀口,开始讲解戏水诀的奥妙,与此同时,丘平之快步向这里赶来。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剑疾飞。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六章:美嫂归心
几个眨眼间,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
眼看张阳的好事要被破坏,一缕清风从侧面吹来,传来一道声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灵梦本想请公子饮茶小聚,看来今日……」
惊喜从天而降,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欢声道:「梦仙子有约,平之三生有幸,岂能辜负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尔一笑,轻易就把丘平之带到湖畔,远离客院。
客房内,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
张阳的心神在倾听,他的身体则沉浸在无边欲海中。
戏水诀果然玄妙,张阳按照图画,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宁芷韵立刻呼吸大乱,身子剧烈蠕动,仿佛吃了春药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来吧!你看,你的乳头胀得好大呀!」
张阳的肉棒在宁正韵的秘处缓缓耸动,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乳头,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但一股股「水流」却从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无孔不入,无处不至,宁芷韵的乳珠与阴蒂同一时刻遭到同样的冲击。
「啊,四郎,别……别摸了,啊……啊……」
宁芷韵的蜜穴连连收缩,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湿半边床榻,她用尽力气,夹紧双腿,但怎样也止不住痒意的弥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张阳的指尖缠绕着宁芷韵小腹下的细草,轻轻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无的疼痛让宁芷韵体内的痒意更加横行无忌。
张阳的肉棒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痒意迅速从子宫弥漫到阴唇,又从阴蒂涌入小腹,宁芷韵只觉得乳头再次一胀,就连后庭也开始收缩。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点,弄……重一点!」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但张阳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将肉棒抽离。
宁芷韵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声尖叫,蜜液紧追肉棒而出,竟然喷到屋顶,然后大部分飞溅而下,淋在叔嫂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子上。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但还不够。
张阳不待宁芷韵那紧绷的身子恢复柔软,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后庭菊门内。
「呀!」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处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
大床边,宇文烟沉默片刻后,在最需要她的时刻开口,,「张公子,再加把劲,继续刺激她的九窍穴道。」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两腿间,配合着舌头,既有新学的特别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
宁芷韵急了,双腿内侧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万蚁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给我,啊……给我……」宁芷韵叫得比淫娃荡妇还要销魂迷人,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肉棒,胡乱地往下身塞。
「张公子,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放开,可以了,保重!」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随即飞跃离去,留下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云雨交欢。
肉棒被宁芷韵紧握,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顺着心中的欲望,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
肉棒一震,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小腹。
同一时间,宁芷韵的子宫花房胀大到极限,为张阳即将射出的阳精做好承受的准备。
下一刹那,张四郎一声大吼,阳精挟带着元气在肉棒内飞奔,时间仿佛被那磅礴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韵的好相公!」
在这奇妙的瞬间,宁芷韵奇妙地恢复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张阳,随即微咬银牙,身子主动向上,迎合着张阳的动作。
「啪!」的一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
张阳的龟冠一热,阳精与元气就此轰然射入宁芷韵的花心,恍惚间,他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一边看着黑暗向他扑来。
「呀!」
一声尖叫,宁芷韵在极度快感中昏迷,而张阳早她半秒失去知觉。
「主人!」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不要过去,他们没事,回过气后自然就会醒来。」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乱过去,危机消失,春色围着昏睡的叔嫂两人团团打转,久久不愿离去。
月光下,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
一元玉女与两个邪性前辈相对盘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闲。
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干坤老人,道:「老家伙,你这计策还真毒呀!万一要是宇文烟不救人,不是把张小子逼入死胡同吗?」
干坤老人抚须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则代他答道:「干坤前辈早已算准这一切,宇文烟的反应、张阳的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动,都在前辈的计算中。灵梦这次总算大开眼界,难怪祖师千叮万嘱,一定要灵梦请到干坤前辈出山。」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但关系到一元圣君,干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心情,忍不住轻笑道:「丫头,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总有一日,你会让老夫望尘莫及。」
盗月婆婆打断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维,追问道:「张小子是否已经学得真正的戏水诀?」
「没有那么容易,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干坤老人声音一变,透着几分兴奋与神秘道:「不过,只要开了这个头,梦丫头再配合一下,定能让宇文烟自动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
「不要,张阳越不知道,效果会越好,呵呵……」
干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计的氛围悄然弥漫着鸳鸯湖。
第二天,张阳带着人生少有的快乐,来到昨日上「理论课」的湖心小岛上。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他本不想打扰他们,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
这时,张阳已经把宇文烟视作恩人,不由得带着几分愤慨走上前,故作惊奇道:「咦,宇文姑娘怎么哭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相比昨日,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回避,她尽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眼睛进了沙,不劳张公子费心。对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么样?」
连宇文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令嫂」说成「姑娘」,张阳自然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说出「嫂嫂」两字。
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欢声道:「多谢宇文姑娘指点,我与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你看,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烟闻言不由得掩唇轻笑,而丘平之则猛然一缩瞳孔,突兀问道:「张公子,敢问你师出何派?与梦仙子认识很久了吗?」
「呵呵,我不会道术,与灵梦只认识几天,一点也不熟。」
「不会吧,张公子不是我道门中人?真会开玩笑,梦仙子为你可是煞费苦心。」
丘平之话语中充满嫉妒,而张阳灵力不行,对人类心思的了解却很内行,他嘻笑着再次摇头道:「真的不熟,还比不上丘公子与她的关系,不信你亲自问她。」
「张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与丘某切磋三?」
张阳说的并不算是假话,但强烈的嫉恨却充斥着丘平之的内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没有找到她,却无意间从干坤老人口中得知,张阳前夜竟然进入她的房间,虽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够让他怨恨于心,把张阳当成假想的情敌。
「丘郎,张公子真不会道法,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宇文烟只是说出事实,并没有袒护的意思,但丘平之却觉得无比刺耳。心想:
这个小子有什么好?不仅一元玉女与他关系亲密,现在就连烟妹也为他说话,这个混帐东西!
丘平之脸颊一抖,阴阳怪气地道:「烟妹你错了,梦仙子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废物、饭桶、没用的蠢蛋呢?」
一连三个蔑视的字眼说出口,丘平之不仅没有因此释怀,嫉恨还迅速升级,不待张阳开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的一声,张阳在草地上滚了十几圈,疼得他的脸颊强烈扭曲。
这姓丘的想杀了老子吗?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张阳心中升腾而起,但他却挡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风。
「张兄,不用再谦虚了,出手吧。」丘平之说得越是客气,下手越是凶狠,一连几道重拳打得湖畔烟尘飞扬,青草腾空。
张阳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过悬殊,他也只能继续翻滚跳跃。
片刻的犹豫后,宇文烟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正义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声道:「丘郎,不要闹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烟越是为张阳说话,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强烈,他一把甩开宇文烟,凌空飞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灵力。
「轰!」
宇文烟本能地飞身拉开张阳,在闪过丘平之的劲气后,她正想开口,不料身后的张阳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滚起来。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东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间放大一倍,虽然宇文烟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么,但他早已将她视为私有物,怎么能容许她变心?
嫉恨陡然变成仇恨,灵力狠毒的直向张阳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烟的存在。
呜……怎么会这样?丘郎竟然连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无情狠狠地刺疼宇文烟的心,身为大虚高手的她,一时之间忘记挣扎,任凭张阳抱着闪躲着攻击。
见致命的灵力如闪电般攻来,张阳猛咬钢牙,一边用身体挡在宇文烟身前,一边心想:来吧,老子就「死」一次,等会儿,就让这王八羔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恶人!
在仇恨之下,张阳忘记干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记得,他也不会改变主意。心想:如果人类的自己总是被人践踏,那为什么不对器魂张开怀抱?修他老母的!
电光石火间,一元玉女飘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缓慢,但却比闪电还快,她玉手一扬,轻柔地化解狂暴的灵力。
「啊,梦仙子,我……」凶暴的一面落入梦仙子的眼里,令丘平之不由得大感懊悔,同时更加痛恨张阳。
「丘公子,怒气伤身,更会影响道兄日后修行,切勿动气呀!」
一元玉女的话语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评,连张阳在他的眼底也顺眼许多。
一元玉女从容优雅地微微一笑,随即望向一身沾满尘土的张阳与宇文烟,关怀道:「宇文姑娘、张兄,可有受伤?」
宇文烟玉脸一红,从张阳身下挣脱,虽然她没有被灵梦的微笑迷惑,但强烈的无力感与挫败感却油然而生。
张阳也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力量比宇文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却光芒四射,带着几分怀疑与讥讽道:「仙子来得真巧呀!要是再「晚」来一步,我说不定已经成冤鬼了,仙子喜欢看戏吗?」
张阳这么一说,宇文烟的目光也产生变化,一元玉女则微笑依然,绕体的烟波丝毫不受影响。
「张阳,你敢诬蔑梦仙子,岂有此理!」丘平之急忙跳出来,争取在灵梦面前每一个表现的机会。
一元玉女有护花使者,张阳也有忠心女奴,这时清音终于来到,更加气势汹汹地骂道:「你这两面三刀的小白脸,再敢对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杀了你!」
愤怒的情绪在湖面上激荡,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这场架自然打不起来。
张阳第一个把清音拉回来,伸着懒腰道:「唉,这里的空气真闷,小音,走,陪少爷我回房睡觉。」
邪器少年搂着女奴离开,任凭别人如何讥讽鄙夷,厚脸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从容不惧。
走出百米后,清音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主人,还留在这里学床上功夫吗?」
张阳朝左右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贼笑道:「嫂嫂已经没事了,我才不当淫贼呢!太危险了。嘿嘿,一有机会,咱们就溜,按原计划行动。」
当张阳回到客院时,他远远就看见宁芷韵倚门而立,玉脸上密布着羞红,美眸含情带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样。
「芷韵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吧。」张阳快步迎上前,说道。
宁芷韵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在这世外仙山,她下意识忘记俗世的烦恼。
暮色弥漫着大地,烛火摇曳而起。
张阳三人窝在房间,在吃过不错的晚餐后,难得老实一天的少年终于本性爆发。
「嫂嫂,天黑了,咱们休息吧。」
「四郎,我……啊!」宁芷韵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张阳却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会笑话你的,来嘛!」
张阳那火热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自欺欺人地闭上美眸,低声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张阳故意叫着禁忌的称呼,同时一件一件脱下宁芷韵的衣裙。
严格说来,这还是张阳与宁芷韵之间第一次「正常」的鸳鸯缠绵。
张阳脱衣服时甚至有点紧张,连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随着嫂嫂衣裙的减少,散发着缕缕幽香,似若云烟般笼罩着房间。
「唔……」
宁芷韵的玉脸羞红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缓缓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入张阳眼底。心想:四郎在脱亵衣了!唔……这坏小子,又用指尖撩拨那羞人的地方,啊……
宁芷韵的衣裙一件件飘飞而去,心灵一寸寸地陷落在张阳掌中,张阳就这样从外到内,从上到下,将宁芷韵剥了个精光!
「好嫂嫂,我要进去了,好吗?」
张阳压在宁芷韵的身上,龟冠已在阴唇上研磨好一会儿,早已弄得泥泞不堪。
「嗯!」宁芷韵双眸紧闭,虽然回应若有若无,但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张阳瞬间无比兴奋,肉棒缓缓向里面插入,一寸一寸地占有嫂嫂的身子。
「啊……」
宁芷韵轻轻咬住下唇,私处有如花朵般绽放开,直到阳根充塞子宫花房,她才恢复吸气的力气。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远这样抱着你!」肉棒「泡」在花径内,张阳用最为虔诚的心情,感觉着花径肉壁的每一下蠕动、收缩。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辈子!」完美女奴不知何时也上了床,晶莹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还要美上一分,她轻轻一跃,痴迷地压在张阳的背上。
「啊!」快感顿时在张阳和宁芷韵的结合处爆炸开来,有了清音的捣乱,温馨的情愫顿然被欲火充斥,肉体撞击声成为房内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纵欲狂欢,尽情享乐,而一元玉女与干坤老人则正为他的事大伤脑筋。
「前辈,要对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烟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容易对付呀!」
「梦丫头,你这是在考老夫吧?」
干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闲轻笑道:「你在宇文烟面前一直扮演着恶人的角色,目的无非是让张阳当好人,争取宇文烟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轻挽的秀发微微飘动,她对于干坤老人的分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同样悠然问道:「前辈又因何叹息?凭前辈的本领,要设计一个宇文烟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烦宇文烟的事,是在想那恶情芍药。据古籍记载,妖灵附体后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长一倍,如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将其捕杀,这最弱的妖灵将会变成最强的一个。」
压力令一元玉女的幻梦心法有了不稳的波澜,她柳眉微微一皱,略带无奈道:「我也在想这件事,可张阳不能正常修炼灵力,如果他感应不到妖灵之气,那这一切的设计都只是枉然。」
「张小友有特别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唉!」
干坤老人又是一声叹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筹谋的兴致,好似一缕轻烟般飘到水波潋滩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七章:法阵伏击
黎明的光华刺破天际,钻入春色犹存的淫靡空间。
「呀!」一声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静谱,张阳与宁芷韵同时惊醒过来。
两人身子一动,下身立刻传来异样的触感,宁芷韵玉脸一红,又羞又窘地白了张阳一眼,道:「四郎,你还不……拔出去。」
一夜美梦过去,张阳的肉棒竟然还留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这么一番动作,肉棒又自动胀大几分。
张阳缓缓将硕大的肉棒往外抽离,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却因为宁芷韵的一声娇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耸身而上,「噗!」的一声,拉开清晨缠绵的序幕。
一番灵欲交融后,张阳抱着宁芷韵那瘫软如泥的丰盈玉体,心满意足地道:
「好姐姐,你也做了恶梦吗?」
「嗯,做了一个好奇怪的噩梦!」
宁芷韵趴在张阳那还算结实的胸膛上,幸福与羞涩的光华在她周身悠然盘旋,轻声道:「我梦到芷纤,她像仙女一样在天上飞,然后突然栽了下来,抱着头……」
「大声惨叫,接着变成另一个人,是不是这样?」张阳突然接过宁芷韵的话头,以怪异的声调补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恶梦,还梦到她要杀我。」
「是呀,我就是梦见芷纤要杀你,所以才吓得尖叫出声,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坠入爱河的女人都会变傻,此时成熟端庄的宁芷韵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无措,玉脸发白,道:「四郎,这会不会是什么预兆?还是我们这样……触怒了老天?」
「好姐姐,这只是个梦,你不用担心。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
张阳重重地抓住宁芷韵的香肩,随即声调一重,双目闪闪发光,豪情万丈道:
「嫂嫂,我发誓,从现在起,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欺负你,就算是老天爷,我也要与祂拼命!」
「四郎,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不怕了。」
宁芷韵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脸颊。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正当张阳以为那只是一个巧合时,叔嫂两人又一次同时从恶梦中惊醒。
张阳眼眸一沉,思绪如光速般转动起来。
在困惑之下,张阳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响干坤老人的房门,然后以最简洁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说出这件怪事。
「老头,是有人用道术捣鬼,还是我梦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了。」
惊喜从干坤老人眼中一闪而过,他整理一下思绪,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灵附体,选择的宿主总有一点相通之处,恶情苟药生前就精于医道,所以才会找上神医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关己身,张阳的智慧高速运转,从干坤老人突兀的解释中,他已明白一切,急声道:「老头,你是说,妖灵逃出我嫂嫂体内后,又找上医术更好的宁芷纤!
修他老母的!」
「对,正是这样。」干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随即为张阳讲解道:「这些日子,老夫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只要灵力未达大虚境界,就有被妖灵附体的可能,而且即使是大虚破天高手,如果内心出现强烈的负面情绪,同样可能被妖灵抓住破绽。」
「老头,你什么都说「可能」,还真像个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灵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谐感从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张阳咧嘴一笑,问出最后一个疑问:「那我与嫂嫂为什么会同时做这梦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灵身上还带有她的灵魂气息,你们加起来就有如镇魂炼的功效,说不定以后都可以用这办法搜寻妖灵的踪迹。」
张阳点了点头,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烟时的幻觉,他脑子一转,又强自将那荒唐的念头压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对工作很不热心的张阳翻了翻白眼,随即叹息道:「唉,看来又要继续当淫贼了,我还想逃走呢!」
「张小子,你说对了,不仅要继续当淫贼,而且还要更卖力,晚了的话,妖灵一旦重生,另一个美人必会魂飞魄散。」
「知道了,我暂时不会逃跑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反正宇文烟也说了,外人绝对学不会戏水诀,我看她不像在撒谎。」
张阳来此只为救治宁芷韵,但干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于此。
干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烟没说错,外人肯定学不会,只有「内人」才有机会,哈哈……张小子,老夫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
天空风云飘动,邪器小组突然离开鸳鸯湖。
张阳懒洋洋地坐在飞天马车内,在完美女奴与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着眼睛望着几个当车夫的大人物。
金光脸色阴沉,水莲暗咬朱唇,幸亏剑匠任劳任怨,闷不吭声地抓住车辕,「飕!」的一声破空而起。
启程一刻的尴尬过后,邪器小组人员二御剑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还多了两个人一丘平之与宇文烟。
丘平之是主动跟随,宇文烟则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来,两人的加入令这特别的队伍又多了两种色彩。
盗月婆婆凌空一顿,望着永远一脸神秘的干坤老人笑骂道:「你这老家伙的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为什么叫巧匠提前出发?」
「我们此去的路上必会经过万劫崖,崖下有一座万劫古阵,虽然是残阵,但威力还是很强大,老夫有点担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脸怀疑道:「你这老家伙会这么简单?我可警告你,张小子可是一件宝贝,你要是弄坏,老婆子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马车内,张阳高举着一只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后还用手撕了好几下,末了,既郁闷又羡慕地叹息道:「这玩意儿真诡异,这么小,竟然能装那么多东西。」
「主人,那是须弥袋,不会道术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个好东西,干坤老人还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夸赞干坤老人一番,而宁芷韵虽然不懂道术,但心思却更加细腻,有点担忧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给你这宝贝,是不是此行很危险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头的算计很厉害,我不会有事的。」
张阳心窝一暖,拥着宁芷韵,解释道:「老头为了让宇文烟教我全部的戏水诀,在一个叫什么万劫崖的地方设了个埋伏,准备制造一次假事故,让我英雄救美,顺便把那讨厌的丘平之赶走。」,叔嫂两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车窗前,欢呼道:「主人,你看,轮到水莲居士拖车了。」
「是吗,那咱们开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们,不要……」
完美女奴主动掀起长裙,内里竟然没有穿中衣,张阳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诱人的臀丘,宁芷韵本想阻止,不料却被张阳大手一带,把她也卷入羞人的波浪中。
马车外,水莲一声闷哼,羞怒交加,虽然她已下意识有所准备,但还是抑制不住脸颊迅速变红。
可恶,太可恶啦!总有一天要把这臭小子给阉啦!啊,怎么会想到那种事上面,唔!水莲芳心一颤,拉车的丝带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门之界。
风雨大殿内,一只幻鸟如闪电般落在风雨楼主手上。
片刻后,风雨楼主眼露杀气,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经离开鸳鸯湖,正往西北方向前进。」
「那正好,我们也可以提前行动。」
七星宫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经修复的七星彩裙顿然星光闪烁,道:「两位道兄,我知道有一处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击成功!」
「哦,什么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两个老怪物。」怜花公子涂满脂粉的面容浮现着一丝担忧,毕竟干坤老人与盗月婆婆的名头绝对不小。
冷蝶那张冷若冰霜的玉脸闪过自信的微笑,缓缓说出三个字:「万、劫、崖!」
同一时间,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
小玲珑围着妙姬团团飞舞,第无数次地追问道:「师父,你真不出谷吗?再不出手,张阳就被风雨楼的人杀死了。」
「不出,你也不许偷溜,乖乖闭关练功,时机一到,为师自会带你出谷。」
「可是六道圣君不是下令了吗?要我们阻挠风雨楼的行动。」
小玲珑天性好动,早已想到红尘去闹个天翻地覆,偏偏妙姬这次却下了少有的决心。
妙姬脸色一沉,斥责道:「小丫头,你懂什么?张阳如今身边高手如云,人强马壮,哪轮得到我们帮助?要想让他感激我们,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险境,就是我们出手的时机。」
「徒儿明白了,师父这是坐山观虎斗,也叫渔翁得利,咯咯……师父真是狡猾,徒儿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为师,那就乖乖听话。」
红纱飘拂,乳浪晃荡,妙姬终于恢复妖娆本性,勾着小玲珑的下巴,没有半点师尊威严地浪笑道:「小玲珑,要不要为师传你吸阳大法,再送你几个壮男,享受一番。」
小玲珑闻言眉飞色舞,妖性绝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师父的神功徒儿当然要学,不过这谷中炉鼎都是师父抓回来的,徒儿喜欢自己动手,咯咯……」
「你这丫头还是不想与男人上床,对吧?」
妙姬怎会看不出小丫头的心思?突然感慨万千道:「你就这一点与你娘亲像,不过你比她聪明多了。小丫头,你不想把清音从张阳身边救出来吗?」
妙姬笑盈盈地看着得意的徒弟。
小玲珑心中暗自一惊,如瓜子般的小脸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师父,你不是已经说,娘亲在张阳身边过得很开心,只要她开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不着。」
妖女说妖话,绝对合情合理,妙姬双乳一抖,师徒两人同声浪笑不休。
「轰!」一声巨响,马车被水莲重重砸进大地。
这已是邪器小组出发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还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落地休息前,总是水莲在控制马车,而众人总会听到这狂躁的「停车」声。
张阳对此没有半点怒气,反而与清音搂搂抱抱,故意从水莲身边走过,唯有宁芷韵难以抹去羞涩,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衣裙,一边下定决心,整晚躲在车内绝不出去。
邪器小组各怀心思,分几处休息。
与此同时,修真界有名的凶险之地一万劫崖上,巧匠把最后一张灵符打入山顶,然后呼出一口气。
虽然巧匠足以称得上是阵法大师,但要完成干坤老人的交代还是颇费一番心力。看着在地表上蔓延游走的上百道灵光,巧匠的大红脸难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设计果然鬼斧神工,让人佩服呀!」一道幻影在十丈外凭空出现,以特别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机关阵法中。
「你是风雨楼的邪道一勾命!」巧匠的红脸一沉,毫不迟疑地一掌打向地面。电光石火间,又一道幻影横空飞来,在阵法即将被发动的刹那,挡住巧匠的灵力。
幻影一定,只见风雨楼主那瘦小枯干的身影凌空悬立,太虚辟地境界的气势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压向巧匠。
不待巧匠有所应变,勾命已抢先站在机关抠纽处,沉声道:「巧匠道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已无路可逃,何不加入风雨楼,你我共同钻研上古阵法?」
巧匠眼睛微闭,灵力感应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气息,他望着勾命,表情木讷但无比坚定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话语声中,巧匠突然整个人急速收缩,就仿佛融化的冰块般,转眼间,原地只剩下一件宽大的外袍。
「五行遁术!哪里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风雨楼主掌心法诀一转,灵力化作一把短矛,以雷霆万钧之势,插入山顶的一块岩石中。
那岩石瞬间炸成千百块碎片,在满天烟尘中,只见巧匠脚踏飞剑,冲天而起。
「咯咯……投怀送抱呀!可惜长得有点丑。」
怜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声虽然让正常人反胃,但太虚超凡境界的灵力却货真价实,他身后还有七星宫主冷识的身影。
虚空一声炸响,勾命不忍地叹息一声。
只见巧匠在惨叫声中被抛飞几十丈,最后有如一块顽石般坠下万劫崖。
三大邪门宗主在崖边并肩而立,曹孟皱着眉头,叹息道:「能在你们手中抵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气不大,修为却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怜花公子扭着身子,尖声道:「正道的伪君子死一个算一个,就怕他没死透,走漏风声就麻烦了。」
冷蝶无喜无悲,第一个收回眺望崖底烟云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万劫阵,伤不了太虚高手,怜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险,咯咯……还是尽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贱人一个大礼。」
这时,勾命俯身禀报道:「启禀楼主,巧匠留下的阵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加入百道霹雳符,威力将强上十倍,属下有信心在片刻间令所有人形神俱灭!」「包括盗月老太婆与干坤老儿吗?」
「回楼主,就是一元老儿也很难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应,让风雨楼主顿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诛杀一元玉女,邪门各派必会闻风而来,共兴大业!」
一会儿,张阳乘坐的「飞车」如愿出现。
张阳探头往下一看,就见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云,一半是陡峭险峻的山峰,即使隔着百丈距离,一股煞气依然钻入他体内,心想:万劫崖果然名不虚张阳心神一惊,突然对干坤老人的算计有点担心。
丘平之也心惊于万劫阵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潇洒无惧的表情,而且主动说道:「梦仙子,小生先行一步,为仙子扫尘。」
「多谢丘兄关爱,劳烦你了。」
一个「你」字从灵梦口中飘出,令丘平之刹那间欢喜得浑身骨头发酥,随即驱动飞剑,抢在所有人前面落向万劫崖山顶。
山顶暗处,以风雨楼为主的邪门人马呼吸一紧,许多兵器上顿时射出灵力光芒。
风雨楼主那枯干的身躯开始膨胀,厉声命令道:「全给本座沉住气,十丈内才是阵法威力最强的范围,准备好,绝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时,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飞行,而张阳的飞车也开始下降,邪器小组距山顶还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轰!」一声爆炸突然提前响起,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崖边飞上半空中,两手不断扔出灵符的同时,他扬声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剑匠与巧匠有着深厚的同门情谊,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急冲而下,而金光闻言则大惊后退。
巧匠大喊的同时,一元玉女与盗月婆婆不约而同地抓住马车,二话不说地飞速后退,紧张之际,就连飞剑转身的时间也不敢耽搁。
事出突然,水莲没有收回水袖的时间,于是她在无意间沾到张阳的光,搭上顺风车。
「动手!」风雨楼主仰天大吼,刹那间,上百个邪门高手凭空出现,随即上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顶地面。
「轰隆隆……」符咒、法器好似现代手榴弹般猛烈爆炸了!在如闷雷般的轰鸣声中,法阵的光芒充斥在山顶间,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紧接着整座山头腾空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组。
下一刹那,飞上天空的山头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块,而是化为厅粉,亿万颗沙砾如龙卷风般撕裂虚空。
「啊!啊!」两声的惊叫被爆炸声掩盖,丘平之与剑匠虽然没有进入法阵中心,但两人连挣扎也没有,就被卷进狂风中。
「丘郎!」宇文烟因为心情郁闷,一直在队伍最后面,幸运地躲过灭顶之灾,但她却自己冲向死神的怀抱。
马车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护,然而在第一重狂风过后,车厢顷刻间四分五裂。
第二重法阵力量扑来,一元玉女、盗月婆婆与干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虚灵力合在一起,虽然法罩的威力世间罕有,但也只坚持十几秒钟,三人随即就被「吹」到百丈外。
与此同时,张阳三人与马车碎片一起直线下坠,清音惊叫着扑向张阳,张阳却把怀中的宁芷韵扔过去,无比坚定地道:「保护嫂嫂,别管我!」
「四郎!」宁芷韵与清音都不想离开张阳,可惜一团乱流袭来,把她们吹向天空,而张阳则加速砸向地面。
张阳转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头皮发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画面。
「咚!」心跳声在张阳耳内回荡,他的头顶在距离石头一尺不到的地方,突兀地停了下来。
在危急时刻,水莲的法器丝带缠住张阳的脚踝,接着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张阳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乱流飞过,丝带随即断为两截,而张阳则「飕!」的一声,顺着抛荡的轨迹落下万劫崖。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八章:夺人女友
三大邪门宗主并未追击邪器小组,飞剑一收,他们站在万劫崖边,俯视着阴沉沉的崖下黑云。
「姓张的小子会不会死不了?连巧匠也能从下面逃上来,也许这万劫阵已经失效。」
冷蝶的怀疑合情合理,风雨楼主也大为惊疑。
怜花公子微笑道:「这有何难?试一试就知道了。」话音未落,他已经一脚把一个弟子踢下去。
怜花宫弟子尖声惊叫,本能地放出飞剑,大虚境界的灵力足以被称为高手,但转眼就被崖底的黑烟吞噬,炸成一团血雾。
「咯咯……看来这万劫阵没有问题,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试一试?」
风雨楼主可不喜欢滥杀手下,微一皱眉,沉声问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命的?你可有解释!」
勾命探身,在仔细地查探片刻,随即以惊叹的语气道:「启禀楼主,巧匠的阵法之术已在属下之上,他并未落入万劫阵,而是用隐身、遁地、龟息等连环小阵,让他自己强行藏在山壁上。」
风雨楼主早就非常欣赏巧匠,而这下连冷蝶也忍不住叹息道:「一个正道的无名之辈竟然也有这等能耐,我邪门六道却人才凋零,何时方有出头之日?唉!」
「冷宫主不用叹息,张阳已死,万欲宫必会重现,到时就是我等一展抱负的时机。」
风雨楼主用豪言壮语抹去心底的杂念,随即一挥衣袖,下达撤退的命令。
时光悠悠,空间朦朦。
万劫崖下,张阳躺在乱石缝隙间,不知昏迷多久,终于他缓缓张开双眼,愣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
嗯,我被打下了悬崖,坠落时好像还抓到什么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烟……还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烟和丘平之,张阳忍不住跳起来,精神百倍地骂道:
「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脚,让老子给他当垫背的,有机会一定要收拾那家伙。」
发泄完怨气后,张阳这才完全看清楚身处的环境。
这是一座宽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诡异的黑云在上方翻滚盘旋着,有如亿万妖魔在行军布阵般。
黑云黑得无比稠密,但山谷内竟然还有阳光,完全超出张阳的知识范畴。
黑云下,稀薄许多的黑雾充斥着山谷,雾气弥漫处乱石密布,万千石柱尖利如锥,张阳能落在这块空地上,真应该回家烧香,感谢老天爷。
嘘……好险!这就是什么万劫阵吧!呵呵,本少爷真是命大,一点伤也没有。
张阳骄傲地抬起头,随即昂首挺胸地迈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怪石就不给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无比滑溜,令张阳一下子就摔下去,身体砸向锋利的石刺。
「呀!」刹那间,张阳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乱晃,眼看他就要这么丢脸的完蛋,脚底却无意间踩在一缕黑雾上,他竟然有种踩在实地的感觉。
张阳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处,抹去几滴冷汗后,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脚,石面还是滑不溜丢,不过只要是烟雾弥漫的地方,他都能觉得身轻如燕,飘飘欲飞。
「呵呵……真好玩。」在一番试探后,张阳越玩越开心,越玩越熟练,最后负着双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内闲逛起来。
直到张阳的肚子咕噜直叫,他才回过神来,心想:糟啦,这里根本没有出路,还没有食物和水,难道我没有摔死,却会被饿死吗?
两、三个小时后,张阳累得筋疲力尽,山谷并没有很大,而他的双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连半丝希望也没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电话外卖就好了,真怀念垃圾快餐呀!」在埋怨声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块烟雾缠绕的大石上,远远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团黑烟上,颇有点邪门歪道的感觉。
时光流逝,张阳饿得越来越厉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动烟雾,幻想道:「唉,这玩意儿要是能吃该有多好呀!呜,饿死我啦。」
虽然烟雾并不能吃,但张阳的眼睛却突然发亮,因为顺着指尖那一缕烟雾,他看到一条特别的路线,缕缕烟雾千千万万,但他心中总有莫名的感应。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站在一块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开一道缝隙,接着他走了几百米,就见到一个出口,而这时烟雾也退回到石缝内。
「谢谢你。」恍惚间,张阳对烟雾产生出强烈的亲切感,就像感谢恩人般,他回身对着石缝内的烟雾挥手告别。
生命的绿色远远映入张阳了眼帘,绝处逢生的兴奋令他小跑起来,但半个小时后,他的喜悦却直线下降。
张阳发现这里虽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绝地,他还是没有逃出万劫阵,好在这绝谷「桃源」内,有十几棵野桃树,让张阳吃得肚子溜圆,他随即振奋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个外小内大的洞穴。
洞穴干燥又能避风,深处还有千姿百态的石钟乳,张阳跳上一块平整的岩石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有了食物和水,还有住处,张阳已解决基本生存需求,随即开始「思念」起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会下来吗?能下得来吗?嗯,我是「邪器!―,还有极大的利用价值,她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刚在崖底的两天,张阳仰望着上方,充满信心。
两天后,张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也许他并不是那么重要,也许一元玉女并没有那么厉害。
「什么绝世天才,就是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强敌,立刻现出原形,白痴!」
张阳开始用咒骂打发时间,无聊之下,还走回乱石区四处闲逛,突然,张阳发出欢呼声,因为在黑烟的引领及烟雾的神奇变化下,他在先前走过的地方,意外地找到宇文烟与丘平之。
两个道法高手各自盘膝于地,正苦苦抵挡着包围他们身躯的诡异黑烟。
张阳一个箭步冲上去,询问道:「丘兄、宇文姑娘,你们受伤了吗?」
「张公子,我没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伤。」宇文烟虚弱地请求张阳。
丘平之很惊诧地问道,,「张阳……张兄,你能自由走动?」
「能呀,你们不能吗?」张阳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拥有法力的宇文烟两人。
「太好啦,请张兄带我离开这里。」丘平之话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缕血丝。
也许是身处绝地,同类的亲切感总会强烈许多,也许是心中对人性还有一丝期待,张阳略一犹豫,还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带到绝谷桃源。
脱离危险后,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张兄,原来你是高人不露相,在下当日多有得罪,还望张兄恕罪!」
张阳开心地挥了挥手,亲切笑道:「丘兄,你真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自由走动,不过我能肯定我一点灵力也没有。」
同类的亲切感还在张阳心中弥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却被他带了个踉跄。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怀疑,站直身体,笑道:「既然张兄不愿明说,在下也不敢勉强,只请张兄他日多多指教。」
张阳顿时有一种难以解释的郁闷感,兴奋心情直线下降,随口回应几句后,便走出石缝。
张阳来到少女宗主面前说了一声:「得罪!」说完,张阳毫不迟疑地抱起她。
此时,宇文烟玉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她微闭双眸,颤声道:「张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没有那么夸张吧!我把你们移到另一个地方也算大恩的话,那抬轿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吗?」
「嘻嘻,张公子说话真有意思。」
宇文烟不由得笑出声,然后强忍着笑意道:「我说的不只是这个,是感谢先前落入万劫阵时,你救了我与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说糊涂了,我只记得大家一起掉下来,怎么我又成救命恩人了呢?」、「你真不明白?」虽然宇文烟也有点不解,但却没有像丘平之那样想得无比复杂。
宇文烟的美眸闪过一抹惊悸,回忆道:「剑匠与我们一起坠下万劫崖,他灵力比我高出许多,却转眼就被撕成血雾,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是张公子你突然从天而降,带着我与丘郎安然无恙地穿过万劫阵!」
这万劫阵真有这么厉害?难道与我是邪器有关?张阳发现他能在万劫崖上自由走动,烟雾会有所感应,这一切让张阳有了几分猜想,他随即抱着宇文烟,弓腰钻进石缝内。
「啊!」宇文烟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声,狭窄的通道让她与张阳的肢体无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妇还丰满的乳房便撞在张阳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圆,嗯……那是宇文烟的乳头吗?好像正在变大二团热气在张阳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识双手一紧,十指几乎陷进宇文烟的肌肤内。
「呀!」
宇文烟前一声羞吟还在飘荡,第二声惊叫已冲口而出。处子之身何等敏感,虽然还隔着多层衣物,但她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臀沟上。
不待宇文烟爆发羞怒,张阳俯身弯腰,一脸尴尬地道:「宇文姑娘,我……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这石缝,我立刻放开你。」
「张……张公子,别、别说了,咱们快一点吧。」
虽然张阳很努力地缩着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却令他们的接触更加紧密,在艰难地走出两步后,张阳手臂一抖,宇文烟的美臀就从他那高耸的帐篷上一擦而过。
「唔!」
宇文烟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银牙几乎咬破朱唇,她闪开臀浪,却闪不开乳波,而躲开乳房的碰触,腰肢却与张阳的大手摩擦,最后,她把眼睛一闭,放弃无用的挣扎,假装她是一根木桩、一尊石像。
「嘿嘿……」
张阳偷偷地笑了,对这狭长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长一点、再窄一点,可惜不到一分钟,通道已到尽头。
宇文烟第一时间张开眼睛,随即用力一跃,那丰腴的美臀擦着张阳的裤子跳下来,她脸颊再次一红,随即有如惊弓之鸟般远离张阳,飞向正在盘膝运功的丘平之。
绝谷桃源终于多了几分人气,张阳一番辛苦后,心满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当张阳一觉醒来后,就见丘平之还在运功疗伤,宇文烟则在生火煮饭。
这一次,宇文烟让张阳大开眼界,还喜出望外,她的灵力空间内不仅有餐具,还有少量的食材。
张阳不由得馋得双眼发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烟当宗主真是不合适,当个温柔美丽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错。
在闲极无聊下,张阳见宇文烟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动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
「张公子,这是女人家的活儿,而且你没有灵力,还是我来吧。」
「不就是生个火吗?小菜一碟。」张阳抢过打火石用力一敲,「轰!」的一声,一团火焰陡然升起,随即张阳一声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来。
虽然火焰一闪即灭,但张阳却被熏得一脸漆黑,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特别显眼。
「咯咯……张公子,我说了你做不来,你还不信,去洗脸吧,做饭是我们女子的事情。」
「谁说男子不能下厨房,我可讲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视我们男子呀!」
张阳再也不敢碰修真专用的打火石,却挺着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来。
「男女平等,我歧视你?咯咯……」
宇文烟愣了两秒,丰润玉脸猛然如花绽放般,笑得全然不顾礼仪,但却无比畅快。张阳笨手笨脚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烟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欢声道:
「这些太少了,那边还有很多野菜,看起来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钟过后,喜欢上家务活的张阳回来,还得意地展示着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随即轻轻一抖,把美味野菜放进锅里。
「张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烟急声大喊,但却晚了一步,看着颜色迅速变黑的野菜汤,她苦笑道:「这几种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会变成毒药的!」
「啊,那怎么办?」
「怎么办?重做啊,只要你不帮忙就行了,咯咯……」宇文烟埋怨了两句,紧接着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而自从张阳认识她以来,所看到的笑容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
宇文烟和张阳开始重新做饭,嘻笑声不绝于耳。
张阳一边帮倒忙,一边随口讲童话故事解闷,宇文烟听得悠然神往,连丘平之来到她身边,她竟没有感觉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烟那如花般的笑脸,内心刹那闪过强烈的不满,脸上却微笑道:「张兄果然学识渊博,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宇文烟瞬间一僵,紧接着略显慌张地回过身,不管张阳的笑话有多么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银牙。
虽然宇文烟没有跟张阳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这样与别的男子谈笑,已让她慌乱不已。
张阳所讲的全是现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边搅动汤勺,一边随口道:
「丘兄过奖了,我这些都是市井笑谈,你与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当然没有听过。」
张阳这么一说,两个「仙人」同时点了点头,但心思却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对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烟则对红尘俗世大为改观,觉得并不像师门长辈说得那么污浊,甚至还挺有趣的。
各怀心思的张阳三人围着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顿和谐的午餐。
饭后,张阳懒洋洋地回到洞穴,继续抱着石头睡大觉,而另一个差一点的石洞则成为另外两人的休息处。
张阳一离开,丘平之的脸色立刻沉下来。
宇文烟见状一慌,本能地低下头,颤声道:「丘郎,我刚才与他……」
「烟妹,那没什么。」丘平之意外的没有责怪宇文烟,随即压低声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虚实,这家伙不简单,咱们要小心。」
「他不像有灵力的修真者,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欢与其他男子交谈。」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烟先前与张阳的那一番接触,让她怎么好意思主动接近张阳?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神情却无比深情,柔声道:「烟妹,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咱们两人,如果张阳诚心装疯卖傻,必会加害我们,反正他不会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烟是个好姑娘,但绝对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灵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见,很容易就随波逐流。
见宇文烟终于答应施展美人计,丘平之伪装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随即又喊住宇文烟,沉声叮嘱道:「烟妹,他如果有点小动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们还要等一元玉女来救我们,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会来。」
「嗯,我知道了,不会与他翻脸的。」
对于丘平之的这个要求,宇文烟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为她心底从未把张阳当成坏人。
这时,丘平之又开始运功疗伤,而宇文烟发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点别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几日不食,但为了打发时间,宇文烟还是做起一日三餐。
张阳自动报名当了厨房助手,并且又讲起笑话,但宇文烟却笑得很苦涩,表情一点也不自然。
张阳疑惑道:「……文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呀?是生病了,还是练功走火入魔?」
「啊,我……」宇文烟原本正想扭腰摆臀以迷惑张阳,但张阳这么一问,她顿然身子一僵,瞬间面红耳赤,感到无比羞愧。
让人难受的片刻窒息后,张阳眼珠一转,突然恍然大悟,凑近宇文烟,小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欢像灵梦那样的女子,而宇文姑娘为了讨他欢心,特地想改变自己,对吧?」
「张公子,你……猜对了,我正是在学梦仙子。」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烟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但更多的则是无奈与酸楚。
「什么梦仙子,不过是一朵自以为了不起的温室花朵,没有一元圣君的名头,她自己能干啥呀?」张阳有点夸张地贬低一元玉女,然后话语一转,悄声道:「宇文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丽,原来那样多好看呀!何必非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宇文烟唇角发颤,张阳说的那些话好似巨锤般,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心窝上,令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我有比梦仙子更好的地方?」宇文烟喃喃自语,不敢相信张阳所说的话。
「当然了!」张阳毫不犹豫地断然肯定,随口说出一堆现代理论,以现代人的目光,道:「外貌并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欢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喜欢你这种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梦想能拥有像你这样的丰满身材呢!」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张阳这一番话绝对会让宇文烟视作调戏,但此时此刻,她却缓缓低头,与张阳的目光一起看着那丰满乳峰、柔腻腰肢还有那浑圆的臀部曲线。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通道内的那一幕,羞红浮上乳尖的刹那,信心也一点一点地苏醒。
一股糊味钻入张阳和宇文烟的鼻中,但张阳的抢救却弄出一团火焰。
宇文烟在灭火过后,美眸一亮,紧接着笑得花枝乱颤。
只见张阳又变成「黑人」,等宇文烟笑够了,张阳才翻了翻白眼,洗脸去了。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九章:暴力亵玩
时光一晃,又过了几日。
张阳乐此不疲地当着「黑人」,宇文烟的身姿则越来越轻盈,在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这几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疗伤,偶尔也会接近张阳,不死心的旁敲侧击,同时也等待着救星从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来,张阳的身上也找不到身为强者的迹象,于是丘平之的脸色阴沉起来。
又一个正午,张阳正要坐下吃饭时,丘平之突然冷声说道:「张兄,我不喜欢与废物同桌吃饭,麻烦你在一旁候着。」
话音未落,张阳已被一股劲气扫倒在地。
宇文烟一声惊叫,本能地走向张阳一步,然后又退回来,急声问道:「丘郎,你这是?」
「烟妹,你别管,吃完饭让这个废物洗碗。」
「丘郎,这……不好吧,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凭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当然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他一个废物,有什么手段救人?
是我们救了他才是。」
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张阳挣扎着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内心深处,心想:可我又能怎么办,难道愚蠢地送死吗?
想到这里,张阳向石缝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飞来,打在他的脚尖前。
「废物,从今天起,这个通道属于禁区,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盖。」
发现打不赢丘平之,又逃不掉,张阳看了默不出声的宇文烟一眼,终于老实地当起清洁工。
「哈哈……废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声嘲笑后,随即在大洞穴内闭目调息,打坐疗伤。
「张公子,对……对不起,这些碗让我洗吧。」
宇文烟其实还是分得出黑白,不过却过不了柔弱本性那一关,她眼底顿时少了许多灵气,羞愧地靠近张阳,然后自欺欺人的为丘平之开脱道:「丘郎原来不是这种人,只是受了伤,又被困在这里,所以心情不好。张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唉,这女人没救啦!张阳仰天一声长叹,恍惚间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过他绝不是那种痴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来救他,那就自救吧,该是「修太母」的时候了。
张阳和宇文烟来到山泉边时,张阳突然放下碗碟,沉声道:「宇文姑娘,你说得对,丘公子是个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会向我道歉。」
见张阳受到压迫还这么明白事理,宇文烟反而觉得奇怪,她愣了愣,这才展颜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张阳回以微笑,随即说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个问题,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自由行动吗?我想应该是这张破阵符的原因,那是盗月婆婆给我的法宝,她老人家的法宝可多了,呵呵。」
万劫崖上,聚集着邪器小组的成员。,盗月婆婆扶着被点了穴道的清音,怜悯地看了双眸红肿的宁芷韵一眼,又看向干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么久,到底有没有结果,张小子是生是死呀?」,干坤老人张开微闭的双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张小子也不会有危险,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阵只会如鱼得水,绝不会有半点危险。」
水莲与神色萎顿的金光并肩而立,虽然她也不喜欢张阳,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老前辈,既然他没事,那为何不下去救他上来?」
重伤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干坤老人回应道:「万劫阵虽然是残阵,但依然凶险异常,如不能知悉张阳的准确位置,入阵救人等同于大海捞针。」
干坤老人对巧匠这次的表现非常赞许,抚须微笑,略显得意地说道:「所以老夫事先给了张阳一张「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领我们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至今还没有消息?」
万劫崖下,绝谷桃源。
宇文烟望着张阳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欢声道:「张公子,你是说用这灵符就可以破阵离开?」
「对,不过只能一个人离开,但我没有灵力,有符咒也没用。」
「让丘郎用吧,他灵力深厚。」宇文烟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过他,万一他怕危险,不带人回来救我们,那怎么办?」
张阳第一时间摇头反对,末了,见宇文烟神色黯然,他又补充道:「再说出阵有危险,丘公子大伤未愈,万一有个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对吧?」
「那倒是,丘郎还有伤在身,还是我去更好。」张阳说得有理有据,宇文烟的思绪果然被他牵动。
张阳暗自一乐,更加努力地蛊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证不把这灵符给丘平之,我就把它给你,等你带人来救我,怎么样?」
「这……好吧!我很快就回来,想必梦仙子她们还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这里洗碗。」
宇文烟收好灵符后,走向出口,而张阳则快乐地洗着碗碟,还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钟,张阳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见丘平之腾空而来,手上拿着的正是那张灵符。
「张兄,这可是太虚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炼成的宝贝,你有好东西不拿出来,真是太一可恶啦!」
话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张阳,迅速将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后失望地叹息道:「没有其他宝贝了,唉!你这废物,我还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灵力对准张阳的天灵穴,杀人灭口之心无比明显。
宇文烟的惊叫声及时响起:「丘郎,不要杀他,你说过不杀人的!」
丘平之不满地收回手,冷声道:「烟妹,这小子虽然被一元玉女放弃了,但如果他日后胡说八道,难保一元玉女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他不是灵梦贱人的走狗,不会帮她害我们的。」
宇文烟难得坚持意见,还走上前伸手扶起张阳。
张阳抹去嘴角血渍,猛然一把推开宇文烟的手,道:「你出卖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张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见丘郎一面,没想到却让他看到灵符。」
眼泪从宇文烟眼中滚出,这几日的相处,令她对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烟妹,与他啰嗦什么?让开,我要杀了他!」丘平之一只手拨开宇文烟,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打向张阳。
「砰!」
丘平之的灵力全部打在宇文烟的身上,宇文烟竟然为张阳挡了这一掌。
「烟妹!」
丘平之的惊慌与嫉恨之火同时升起,紧接着身形一颤,差一点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么伤心,而是牵动到内伤。
张阳死里逃生,心情更加复杂,眼见宇文烟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她呀!」
「张阳,你这狗东西,我救不救她关你什么事?去死吧!」丘平之的灵力明显弱了许多,但还是足以一掌把张阳打飞。
张阳惨叫着凌空翻飞,直接飞过包围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烟弥漫的乱石区。
杀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脸上跳跃,他近似狰狞地狂笑起来,末了,对宇文烟道:「烟妹,我灵力不多了,不能为你疗伤,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后,马上找高手下来为你疗伤。」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烟希望丘平之留在身边,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却说出相反的话语,还挥手目送着丘平之发动符咒,御剑冲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乌云转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烟心弦一松,随即咳着鲜血昏过去。
一会儿,只受了点皮外伤的张阳从通道内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然后既愤怒又无奈地站在宇文烟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张阳从一堆杂草里摸出沾满灰尘的须弥袋,随手倒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差一点把他当场淹没。
当疗伤金丹化为汁液进入宇文烟口中后,张阳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喂了宇文烟一颗药丸。
当张阳把第二只瓶子放进须弥袋时,阳光一闪,照出瓶上三个小字一化功丹。
时光一晃,又过了半天。
这时,宇文烟终于醒过来,不过浑身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量,她艰难地转动眼眸,没有见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张阳。
「啊,张公子,你没事,太好啦!」
宇文烟一喜,随即充满期待地问道:「丘郎呢?他在哪里?」
「他不会回来了,是我用草药救你的。」张阳撒谎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脸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经出去十天了,肯定不会冒险回来。」
「十天,我已经昏迷了十天?不会的,丘郎一定会回来。」化功丹的作用让宇文烟高估先前所受的内伤,也没有注意到张阳眼角正偷乐着。
「当然有十天了,出阵只需要一会儿,他如果真心想救我们,足够来回几十趟了。」
张阳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骂道:「混帐、王八蛋!」
「丘郎一定会回来的,你不要骂他。」
「我骂他?哼,他还要杀我呢!呸!」
对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张阳的内心,他返身走进山洞,大声训斥道:「宇文烟,你能清醒一点吗?别忘了,他打伤你后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个人说走就走。」
不待宇文烟出声反驳,张阳又紧接着道:「出阵又不限时间,难道他不可以为你疗完伤,多待两天吗?呸,无耻!」「不许你……骂丘郎,呜……」
宇文烟还是不愿接受现实,但泪水却不争气地流出来。
宇文烟的泪让张阳的心一沉,还有丝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凶,万一逼疯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张阳走出洞穴,略显慌乱地道:「宇文姑娘,你别哭了,我替你煮饭,你休息吧。」
张阳相信时间能让人清醒,并一定会成功,然而当傍晚来临时,张阳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宇文烟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过却无比偏执地反驳张阳,还一脸郑重地道:「张公子,请你不要再说丘郎的坏话,不然我会把你当坏人看待。」
「你还是不相信事实?」
张阳就此恨上「情痴」这两个字,他没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么好,能有我好吗?唉!」
张阳的叹息声只是随性响起,但思绪陷入死角的宇文烟却大大误解这句话。
宇文烟快速地将身子往后缩,玉脸先是一红,随即阴霾密布,冷漠道:「张公子,不管你怎么说丘郎的坏话,我都不会喜欢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张阳顿时觉得大脑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气交加。心想:本少爷难得想当一次好人还要被这样奚落,修他老母的,为什么总要逼我当坏人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洞穴内久久回荡,张阳有如怒目金刚般凛然站立,而宇文烟摸着红肿的嫩脸,眼中一片惊愕,反而没有适才的冷漠与鄙夷。
「张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这白痴女人!」
张阳把「白痴」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亮,然后又把丘平之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毫不留情地说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还有你,如果你没有出现,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这么说错全在我,我是坏人,我诬蔑他了?」
张阳的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宇文烟下意识感到心窝发冷,同时回道:「张公子你不是坏人,只要不再说丘郎是……呀!」
叫声打断宇文烟的话语,竟是张阳打了她一记耳光,紧接着一把撕烂她的碧色长裙,第二下又撕坏中衣。
「哗!」的一声,宇文烟那对高耸的美乳顿时弹跳出来,颤巍巍的乳房、红通通的乳晕还有那晶莹娇嫩的乳头,全部映入张阳的眼帘。
「宇文烟,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坏人!」
张阳重重地捏住宇文烟的双乳,他真正愤怒了,竟然把宇文烟的乳珠捏得又红又肿!
「张阳,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烟捂着双乳,拼命扭动着娇躯,她看着怒发冲冠的张阳,除了羞愤外,突然想起两人一起做饭、一起嘻笑的时光。心想:呜……这会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张公子,我知道你生气,啊,停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张阳的心中可没有那么多杂念,随即大手用力一扯,长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各处。
「恨我就对了,那至少说明你还有药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
转眼间,宇文烟全身只剩下胯间薄纱能遮羞,她扑通一声从石床上滚下来,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压在石地上,瞬间挤压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涛。
「如果是丘平之这样对你,他就是好人,对吧?」
张阳抓住宇文烟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体抱起来,恶狠狠地问道:「我曾经将你当朋友、曾经救了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还要害我?说呀!」
恶人先告状,善人泪汪汪。
善良的宇文烟被吼得心乱如麻,千丝万缕难以理清,她想起灵符一事,还真觉得她是个叛徒。
「我、我不想的,张公子,丘郎一定会回来救我们,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阳落山前出现。」
乌云缝隙间,阳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绝谷内缓缓移动。
张阳抱着宇文烟,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视着那道光。
「张公子,啊……还没天黑,你……不能这样。啊!」
张阳可没有老实,大手揉搓着宇文烟那丰满的美乳,更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肉感背臀。
「啪!」的一声,张阳一巴掌打在宇文烟的臀丘上,那薄薄的亵衣白纱下,刹那间浮现通红的五指印,若隐若现,淫虐诱人。
「宇文烟,我是说不破你的处子身,没说不教训你,你还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让他良心发现,回来救你。」张阳腰身一耸,随即肉棒强行撞开宇文烟的腿缝,道:「不过呀,丘平之早就抛弃你了,怎么会回来呢?这座绝谷内只有我和你,咱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不、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烟仰望着天空,却见阴云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爬勖。
张阳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烟的乳球,指缝夹紧乳头的同时,他下身更加用力一撞,龟冠隔着一缕薄纱,顶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烟逆来顺受的性格终于有了几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闪躲,然而那软绵绵的身子怎么可能闪开?她随即夹紧双腿,能虽然限制肉棒的动作,但却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的形状、温度还有那火般的热度。
「呀……」
张阳故意龟冠一翘,在宇文烟那紧紧夹着的双腿中,准确地重重刺了阴蒂一下。
宇文烟惊得花容失色,脚尖本能地踮起来,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头上。
「宇文姑娘,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发痒呀?」
张阳双手离开乳尖,游走在宇文烟的全身,指尖滑过时,他施展戏水诀,一股股「水流」妖异地弥漫在她身上,让乳头胀大到极限。
「啊……啊……啊……」
虽然宇文烟是鸳鸯湖宗主,但不等于对戏水诀就有抵抗力,欲望涌动下,她的双乳在山壁上挤压、滚动,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张……张阳,你在对我用……戏水诀,你怎么能这样?呜……」
「哈哈……这可是鸳鸯湖绝学,我当然要把它发扬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张阳的肉棒紧紧地抵在宇文烟的玉门口,不过却没有强行撕开薄纱,而是用敏感的龟冠感应着花瓣的每一下蠕动。
宇文烟吓得浑身颤抖,阴唇被迫摩擦着龟冠。
张阳的呼吸瞬间粗重一倍,但他却没有耸动下身,而是轻抚着宇文烟的脖颈,逼问道:「宇文宗主,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啊……你、你这个恶贼、淫贼!」
「你还说我是坏人,别忘了咱们的赌约,丘平之不来,他才是真正的坏人!
你再冤枉我,可别怪我……」
张阳假装生气,随即腰身一耸,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见宇文烟胯间的薄纱顿时多出一个「漩涡」。
「呀!我不说,不说…………!」
见宇文烟面无血色,张阳立刻退出龟冠,而薄纱上的「漩涡」则久久没有消散。
「宇文烟,我这么听你的话,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张阳那张开朗的笑脸,芳心顿时一颤,竟然对张阳抽出肉棒的举动生出一丝感激。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十章:捕猎妖灵
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
「是、是,啊……」宇文烟无奈地低下头,羞声低语时,脖子感到一阵痒,「水流」凶猛地涌入乳房,令乳头一翘,乳房悄然胀大一点点。
张阳无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烟的乳头,而他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许多,但酸胀、搔痒却强烈十倍。
宇文烟的乳房虽大,但也装不下如潮如浪的热流,她舌尖一颤,热流从乳尖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涌去。
「宇文宗主,告诉我,这里也是你的情欲窍穴吗?」
「唔,不……不是!」
身体涌起的感觉让宇文烟羞于面对,珠泪抛洒,玉首连摇。
「啪!」张阳在在宇文烟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随即肉棒一抖,插入即将消失的薄纱漩埚内。
「是、是,呜……不要这样,求求你……」
「对了,这才诚实嘛!」张阳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奖赏般,沿着热流流过的轨迹抚摸着宇文烟的娇躯。
此时,鸳鸯戏水诀在这绝谷内闪闪发光,张阳虽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烟推入快感的深渊。
宇文烟乳尖溢出的热流流到哪里,张阳的指尖就摸到哪里,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无,一次又一次挑动着宇文烟的心弦。
宇文烟羞急之下竟然忘记伤悲,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以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宇文姑娘,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呢?」
这时,张阳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烟的臀沟内,指尖散发着邪魅的力量,威胁着娇艳的后庭。
宇文烟顿时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迟疑一会儿,立刻让张阳有了惩罚的理由。
张阳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宇文烟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后肉棒一耸,「噗!」的一声,胯间的薄纱再次向花径内钻去,那半个龟头强行撑开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烟只说了一个字,朱唇还未来得及闭上,张阳就突然抽出肉棒,龟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顿时传来一股如触电般酥麻。
「到底哪里最敏感?」
「你……唔,混蛋!」
惊恐刚刚浮上宇文烟的脸颊,张阳的肉棒又把薄纱弄进蜜洞内,紧接着龟冠抽出,随即又插入……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
「啊!」
最初的惊恐过后,宇文烟终于喘过一口气,因为张阳的动作,她臀部的薄纱已勒入臀沟内,而张阳还在「拷问」。
「咚!」的一声,宇文烟的耳边完全被自己的心跳声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胀呀,不会是亵衣已经……破了吧?此时,宛如有一道惊雷从宇文烟的脑海中劈过,刹那间她忘记愤恨,近似机械地低头看。
没有破,亵衣还没有破,太好啦,呜……
宇文烟美眸一颤,随即玉脸一红,急忙移开目光,愤怒地回道:「是,那里最敏感!」
张阳那抚摸着宇文烟后庭的指尖一顿,肉棒不舍地抽出来,他呼出一口热气喷在宇文烟的耳垂上,然后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应该没有说谎,好……
淫呀?哩嘿……」
宇文烟顺着张阳的手指低头一看,刹那间羞得无地自容。心想:湿了,真的湿透了!我竟然被张阳那一连串邪恶的动作弄得春水弥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诉我,丘平之这样欺负过你吗?」邪情逸趣在张阳脑海中盘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问题目。
否认会被挨巴掌,承认则会逃过危险!宇文烟玉脸一红,羞愤而又诚实地答道:「没有,他没有……」
「没有?为什么?虽然他不爱你的人,但不会不爱你的身子呀?说老实话,别想骗我!」
「呜……」张阳一直提到丘平之,让宇文烟悲从中来,羞愤加剧的同时,她身子却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紧银牙,把呻吟后面的声音强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难受呀!他竟然用力弹那里,啊……好痒呀!
「宇文烟,快说,丘平之对你做过这种事吗?」张阳一边说,一边隔着白纱揉捏、弹打着蜜唇,而且另一只手还作势要重重拍打。
「没有,真的没有!」宇文烟少有地吼叫起来,吼声过后又是无限的悲鸣,内心不停呼唤着:丘郎,快回来呀!回来救你的未婚妻,呜……
刹那间,宇文烟内心的呼唤已回荡千百遍,可天空的乌云仍旧翻滚,一点也没有变化。
张阳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还一口咬住宇文烟的半边乳球,在猛烈而适度的刺激下,宇文烟「呀!」的一声尖叫,私处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内,宇文烟美眸迷离,身子僵硬,在恍惚与哀羞中,迎来人生第一次潮喷的快感。
张阳暗自呼出一口气,他会如此对待宇文烟,当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么简单。
张阳一边感受着阴唇的强烈抽搐,一边回想着乾坤老人的话。
「张小子,老夫会在途中设计一出好戏,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夺取宇文烟的身心。据秘典记载,想真正学成鸳鸯戏水诀,必要先得到鸳鸯湖女子的一处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计划虽然被邪门六道破坏,更把我打下万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头的计划更完美,嘿嘿……张阳忍不住流露出兴奋的表情,心想:能如此报复丘平之真是太爽了,还能学得鸳鸯戏水诀,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张阳将肉棒对准那粉红娇嫩的玉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张阳不会只是浅尝即止。
「不要,千万不要,一破身,你会死的,我也会死。」私处传来强烈的感受,令宇文烟终于不顾一切地说出戏水诀的秘密。
「不要?宇文烟,睁大眼睛看清楚,太阳已经落山了!你告诉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张阳完全没有听进去,只以为这是宇文烟的谎言。
「不是,他不是!」
泪水在宇文烟的脸上滚动,她急速地甩头,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张阳,我的灵力还不到大虚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这女人还不清醒,可恶!」
如果不是宇文烟最后那一句的呼喊,也许张阳还会用心想一想,可是一听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烟更强烈。
这一次,张阳没有掌掴宇文烟,而是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间,但在宇文烟的感觉中却拉长千百倍。
宇文烟首先感觉到,因为玉门处的亵衣受到猛烈撞击,薄纱在臀沟内紧绷到极点,勒得她后庭花蕾无比胀疼,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衣帛撕裂的声音已钻入耳中。
「哗啦!」
那紧绷的薄纱突然松弛,张阳的肉棒戳穿亵衣,随即肉棒插入花径内。
「呀!」下一刹那,惨烈的悲鸣声冲天而起,震得洞穴颤抖,整座山谷回荡着余音。
宇文烟的娇躯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满蜜液的花径被肉棒这么一插,立刻春水飞溅,紧接着是处子之血激射而出。
呜……完啦!被张阳占有啦,呜……丘郎,你为什么不回来?恍惚间,宇文烟觉得丘平之离她越来越远,最后连影子也被狂风吹散。
宇文烟泣声悲鸣,张阳则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耸,留在体外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
肉棒尽根没入的胀痛感令宇文烟不由得整个上身趴在石头上,任凭张阳从后面轻松自如地插来插去。
「咦?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阳扶着宇文烟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耸动时,突然发现处子之血竟然钻进他棒身内,就像水珠洒在土里那样,情形无比诡异。
宇文烟神情呆傻,机械地低头看了看,随即露出惨淡绝望的眼神,不言不语。
「功破人亡」四个字浮现在宇文烟的脑海中。
张阳却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凝神观察几秒,发现肉棒渗入处子之血后,反而更加坚挺而灼热,丝毫没有异状。
惊惧一去,张阳的肉棒仍耀武扬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紧,把宇文烟一条美腿抬起来,然后挺身而上。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又一次尽根没入,占有宇文烟的身子。
「啪!啪……」
刹那的深呼吸后,狂野的肉体撞击声又响起,虽然只是张阳单方面的耸动,但羞人的声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唔……鸣……」
无论张阳把宇文烟摆成什么姿势,甚至是像母狗那样趴着,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张阳肉棒的抽插,偶尔冒出哭泣声。
张阳的欲火顿时降了两分,但怒火却翻了倍。
半小时过后,张阳狠狠地抓捏宇文烟的丰乳,同时故意闷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烟,我要射在你子宫里了,开心吗?」
这时,宇文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凝聚着光芒,然后呆呆地看着被弄得起伏抛荡的乳房,又看着用力撞击她的张阳。
又是几秒的呆滞后,宇文烟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复杂,她凝视着占有她处子之身的张阳,眼底既有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还闪过一抹异彩。
「啪!啪!」声还在两人的私密处回响,眼泪无声无息地积满宇文烟的眼眶。
恍惚间,宇文烟眼前浮现出与张阳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后全化为最后一滴泪珠,恨与怨尽皆消融于死亡的叹息中。
「张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咱们……马上就要死啦!」
「什么,你说什么?死?」
张阳先是想笑,紧接着心弦一颤,神情变得紧张,心想:这种时刻,宇文烟不可能还说那种谎话。
张阳停下动作,略显紧张地背诵戏水诀:「阳入阴出,鸳鸯戏水;阳入,阴不出,混元难回。啊,你还没有到达阳入阴出的境界?」
虽然宇文烟闭上眼睛,不再出声,但张阳却肯定他的猜测,想起戏水诀秘笈上所言,他顿然脸色如土,不顾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当张阳想完全抽出肉棒时,这才发现宇文烟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当他想要忍住冲动时,花径陡然一缩,夹得他魂摇魄荡,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张阳的肉棒一抖,随即精液如子弹般激射而出,激情万丈地灌满宇文烟的子宫花房。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宇文烟的身子,在她的体内洒下他的种子,可惜种子只撒到一半,两人就同时一声惨叫,身躯被灵力爆炸的光团完全笼罩住。
刹那间,张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复活,但却知道宇文烟死定了!
就在张阳后悔的同时,一道太虚灵力凭空出现,强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压缩,最后抹杀不见。
连串异变尽皆发生在眨眼间,张阳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发出太虚灵力的——宇文烟。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脸还是那张如苹果般的玉脸,身子还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没有变,但此时的宇文烟却美得让人眩目、让人心醉。
「你……是谁?」张阳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宇文烟身子一动,「啵!」的一声,肉棒从花径内脱离,她低头看了看下身,竟然微笑道:「这就是你用来收伏我们姐妹的本领?」
隐约的预感变成事实,张阳的瞳孔瞬间放大,清楚映照着「宇文烟」那妖媚的笑容,猛然惊声道:「你……是妖灵?」
「妖?谁告诉你我诡情寒梅是妖?那谁又是仙呢?一群无耻的鼠辈!」
一朵幻影梅花从妖灵脚下浮现,一丝不挂的玉体缓缓飘离,虽然私处还流着淫液,但张阳却只觉得寒气扑面。
诡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个吗?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个妖灵放出来了!张阳想起一元玉女对眼前妖灵的超高评价,禁不住浑身发冷,他想逃,却明白绝对逃不了。
在强大的压力下,张阳试探道:「好坏都是人说的,应该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如果当年万欲宫赢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小子,你还有点见识嘛!难怪一元老儿会用你当工具。」诡情寒梅眼底露出欣赏的光华。
「多谢仙子刚才的救命之恩,张阳一定铭记在心中,为仙子做牛做马都愿意。」张阳立刻打蛇随棍上,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意图逃过这一劫。
「咯咯……不用你报恩,本座救你,只为了亲手杀你!」山洞内的寒气陡然加剧,诡情寒梅突然翻脸,语气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关,本座就留你个全尸。」
太虚灵力呼啸出现,诡情寒梅对付不会道术的张阳,同样是全力以赴,狡猾之名果然不是虚假,丝毫不给张阳「重生」的希望。
诡情寒梅会费尽心力选择宇文烟当宿主,就是看准会有这机会,怎么会再给张阳活命的机会?
【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