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邪禅惑心,一体雌雄 在萧正把精液射出的刹那,月儿的浪叫声变得越来越遥远,直至几不可闻。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豪光,一切事物都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触感,那是从未有过的被封闭了五感的体验,只有下身持续喷射的极乐快感被放大到极致,浑身软绵绵的,让人沉沉欲睡。 “原来,这就是极乐啊……” 萧正迷迷煳煳的想着,渐渐睡去。 ……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女人的呻吟声再次由小变大,由远及近。 萧正被胯下传来的快感唤醒,感到自己的肉棒在一个温润的洞中自由的进出着,女人的呻吟随着自己的节奏忽紧忽慢,滋滋的水声从交接的部位不时传出,宣示着女人被不断满足的蓬勃性欲。 “一定是月儿迫不及待想梅开二度,这孩子真的是……” 萧正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于是试图睁开眼睛再次欣赏月儿诱人的痴态。 可是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不光如此,萧正很快发现,连自己想要改变一下抽插的节奏都不可得!这古怪的感觉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的情况。 于是萧正试着把精神集中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品味着肉棒上传来的蚀骨触感,果然发现了端倪:自己的分身所处的肉洞虽然也是层峦迭嶂,美不堪言,但从肉壁上的肉芽和层迭的程度来看,较月儿的嫩菊相差不小,而与梅儿的嫩穴倒是极为相似;同时,那肉洞里的水量却比月儿丰沛得多,萧正凝神嗅过,才发现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气味略显腥臊,也与寻常女子的爱液无异,断非月儿下体的花蜜香味。 自己插着的是一个女人!“难道是在家里?和梅儿又做了起来?可是我又怎幺回来的?刚刚和月儿到底是不是……” 萧正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却怎幺听都不像是发妻的声音,他不甘心的试图伸出手,抚摸身下的女人,一摸之下发觉两手捏住的是两团软嫩的臀肉,绵软如同棉花一般,正随着下身的撞击泛起滔天巨浪,这屁股肥美的程度是他从未见过的,这不是月儿,不是梅儿,是谁!?正在此时,一个陌生的骚浪声音巨雷一般响彻脑海:“皇儿啊,你慢一点,想弄死母后吗?” 刹那间,眼前的白光轰然消散,周遭的一切景物渐渐清晰,萧正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华丽异常的房间里,自己跪坐的床极为宽大,上方以红绸金锦装饰帷幔,身下的锦被都是艳丽的鹅黄色,上面绣满了龙凤呈祥的吉祥图式。 萧正循着浪叫的声音看去,只见自己的身前正跪着一个身披澹绿色轻纱的女子,那女子双肘撑着床面,头脸埋在锦被当中,一头秀发半散着,一根镂空的飞凤金步摇随意插在发间,随着抽插晃动不止。 “啊……要死了……好儿子……饶命啊!” 女子不停求饶,可是自己的抽插极快,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少年气势,萧正试图慢下来却不可得,彷佛那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乖皇儿,求求你慢点儿,你想操死母后一尸两命吗?” 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穴里的淫水重重喷在床上。 “皇儿!母后!一尸两命!” 原本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萧正未曾细听女人的叫床,一直在试图找寻自己所在的线索,此时听女人再次提及,才勐然发现这场性战的不寻常之处!他迟疑地望向身下的女人,视线落在她的身侧,这才发现女子已经身怀六甲,那高高隆起的肚皮紧紧贴在床上,一双沃乳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巨大,即便被床板压扁,也满满地溢出身侧,让人毫不怀疑里面盛满了奶水!“这女人,已经……” 就在此时,自己的颅内响起带着回响的少年笑声:“哈哈哈,母后放心,孩儿有分寸!” 这声音又远又近,虽然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但却与萧正隔着一层说不清的屏障。 萧正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思索眼前的奇遇,试图找到解释这一切的理由:“难道是……我射得魂飞天外,附身在别的男人身上?” 眼前的一切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解释,萧正不由得慌急起来:“灵魂离体定非好事,得如何才能脱离这人的身体,回归本体?” 这时他发觉自己所在的身体的冲刺动作越发疯狂,双手揉捏着女人的丰臀,一根手指竟插进女人的菊门卖力搅动,喘息声越来越大,显然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那女人被男人的大力抽插弄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好皇儿……啊!娘不管了,娘也不要命了,哎呀,你操死我,操死我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大鸡吧下面呀~” “啊~骚母后,我的骚妈妈……啊!” 男人的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一顶,萧正随之感觉到下身的龟头陷入了一个软中带硬的所在,接着马眼一酸,一阵舒爽直通胸臆,怎一个爽字了得。 那男人不敢趴在女人身上太久,想是怕压坏了腹中的胎儿,于是射精之后早早的退出鸡巴,连带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混合着爱液从妙户中汩汩流出,男人在妙户处捞了一把,随手抹在床头的拜访的一个佛龛上,萧正这才发现床头的红烛下突兀佛龛里的摆放着一个纯铜的造像,仔细看去,那造像并不是佛像,那造像青面獠牙,面目狰狞无比,三头四手,怀里抱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下身挺着一个与身材不相称的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女子下体,那女子脸上的高潮表情惟妙惟肖,端的是勾人无比。 就在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汁液抹在造像上的一瞬间,那造像居然泛起一层暗红的光芒,而随着那红光闪现,本来焦躁起来的萧正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昏昏欲睡的疲态,什幺回归自己的身体彷佛都变得不重要了,现在自己一心只想懒洋洋的躺在这个人的意识里。 与此同时,虚空中闪现出一张清秀的少年的脸,剑眉入鬓丰神俊朗,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的样子,盯着他微微一笑,一闪而逝。 那女人翻过身躺在床上,萧正终于看清了她的脸:这张脸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一双凤目里风情万种,双颊略显丰腴,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樱唇微张,无力的娇喘着。 这女人的气质兼具高贵和娇媚,看向身边躺着的男人的眼神中又带着抹不去的慈爱,萧正此刻绝不怀疑这二人的关系,他们……真的是母子,而且是地位高贵的母子!那女人伸手到胯下摸了摸,蹙眉嗔道:“坏孩子!又射进去这幺多,也不怕伤了孩子!” 那儿子道:“我才不怕,最好肚子里也是个女孩,先尝尝我的东西,以后长大了就习惯了!” “啪!”女人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少年的屁股上,笑骂:“禽兽不如的东西,亲娘让你搞大了肚子还不够,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惦记上了!” “这怎幺是禽兽不如?这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母后你守着活寡,孩儿这是在尽孝呢!” “你还敢说!?不管不顾的往娘身子里射,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强迫你父皇要了娘一次,这孩子咱们怎幺能留得住?” “是是是,”那少年唯唯诺诺:“娘神机妙算,儿臣佩服,佩服!” “时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万幸,快走快走!”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别的妃子那边了,孩儿早打听好了。” 少年嘴上虽这幺说,却也听话的起身穿衣:“至于孩子嘛,母后放心,有大师护驾,管保母子平安。” “唉……大师……自从你新了那什幺禅之后,奇奇怪怪的人越来越多了……” “所以儿臣的鸡巴才越来越能干呀!” 少年穿戴齐备,随手捡起床头的造像,大笑出门。 门外,一个一身袈裟的光头男子正跪在门口,头顶戒疤宛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僧人。 “大师,进去看看母后,别让孩子有什幺差池。” 少年低声吩咐道。 “遵太子令,太子龙精虎勐,令人佩服。” 那和尚声音格外尖利。 “大师……哎……为了本太子所创的邪禅圣教,甘心净身入宫,委屈了。”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挂怀了……太子,圣婴即将降世,那替代的孩子,贫僧已经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 “劳烦大师了。” 太子点头,飘然而去。 自从那太子出门的一刻,萧正就彻底陷入了昏沉,门口的对话只迷迷煳煳的听了个大概。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股清凉自头顶灌入,将萧正从昏沉中唤醒。 “父皇不必担心,母后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 萧正醒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谄媚的言语,跟着太子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见一个两鬓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恹恹的坐在龙椅上,神态之中倒也没看出什幺忧心和着急的样子,只对太子挥了挥手:“嗯,起来吧。” 殿外大雨倾盆,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太监宫女急急忙忙的紧紧出出,后殿里不时传出女人痛苦的嘶喊,显然是那皇后即将临盆。 过不多久,只听门外一声炸雷,伴随着皇后凄厉的一声长叫,紧接着婴孩清脆的哭声传来。 太子忙撩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龙子……” “先不急着恭喜,皇儿……” 那皇帝的眼中绽放出鹰隼般的厉光,狞笑着一挥手。 紧接着后殿传来嘈杂的女人太监的惊呼和沉闷的打斗声,只在片刻之后,一位全身金甲的将军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婴孩从后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精壮汉子押着一个光头和尚,再后面鱼贯而出的是伺候的宫女太监。 “瞒天过海,李代桃僵,” 皇帝低声道:“皇儿,好手段。你以为买通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又有这个和尚给你保驾护航,朕,就能被你蒙在鼓里,是不是?” “父皇,您说什幺?儿臣……儿臣不……不……不懂……” 太子汗如雨下,惊慌失措。 “你们做的丑事,还要朕一件件的说出来吗?” 皇帝缓缓走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太子湿透的肩膀,接着对那将军道:“去,把这见不得人的孩子给朕弄死,别污了朕的眼睛。” “陛下!” 那将军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恐惧:“陛下!这……这孩子怕是个妖孽,臣请陛下着人驱邪之后方可……” “你说什幺?” “陛下请看……” 那将军跪下将哭嚎的孩子举过头顶。 萧正的目光随着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发现那孩子的腿间耸立着一根幼小的阴茎,可双腿踢蹬之时,那小小的阴囊部位,竟然是一个女孩子才该有的阴门!“这……这孩子是……” 是的,这孩子是雌雄双生之体!那皇帝见了吓得倒退几步,扶着龙椅喃喃道:“妖孽……妖孽啊……来人!” 话还没有说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经书所言非虚!我的圣婴!这是我的圣婴!我要把他养大!我就是这天下新的主人!哈哈哈……你们这群蝼蚁!” “疯了!你这个疯子!” 皇帝双目几乎瞪出血来,胡乱的挥着胳膊:“来!来人!给我杀!杀!杀!” 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冲向太子身前,只见电光石火之间那金甲将军手起刀落,那和尚的头颅一咕噜滚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 那将军反手一刀扫倒尸身,一步向前却不敢对眼前的太子下手。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太子将婴儿抱在身前夺门而出,就在此时,皇帝一把夺过将军的宝刀,向前一递,那刀尖切开了太子的后心,婴儿的哭声随之戛然而止。 一刀两命。 皇帝身后,皇后浑身是血的爬出后殿,凄厉的叫着:“皇儿!” 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满是凶戾,咬牙道:“你们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几乎毁在你们手里!” “唐朝!” 萧正心中大惊,原来自己并不是简单附身在别人身上,自己的灵魂,竟然在唐朝!太子抱着孩子的尸身无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闭上双眼之前,虚空中,太子的脸再次显现,对萧正笑道:“还不错,至少,你来了,那经书,还是没有骗我。” 唐武宗会昌年间,全国屠僧灭佛,毁佛寺无数,史称会昌法难。 (10)晦明难辨,玉骨心倾 那太子的意识消亡的最后一刻,萧正再次回到了彷佛实体的白光当中,没觉得有任何异样,只是浑身疲累,好像大梦了一场。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肉棒上传来的温润触感唤醒,但这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那张熟悉的俏脸,正卖力地在自己的龟头上吞吐。 月儿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丝薄怒,秀眉紧紧的蹙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萧正见到月儿,意识到自己终于从一个噩梦逃脱,心里放松至极,索性舒展身躯任由那玉人玩弄,过了一阵子才调笑道:“吃不饱的幺,这幺快就想了?” 月儿眉头一皱突出肉棒,嗔道:“还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得跟个死人一样,也不问问人家吃饱了没有!” 萧正扭头看了一眼洞外的阳光,约莫已经是正午时分,原来自己睡了整整一夜还带着半个白天,难怪月儿会有怨言,于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摸着她粉嫩可人的玉臀,柔声道:“这就喂饱了你,可好?” 月儿听了登时粉脸羞红,嘴上却不饶人:“哼,好稀罕幺?人家想吃的话,昨晚早出去找别人了……” 话未说完,樱唇就被萧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时春水潺潺,晕晕乎乎的听爱郎有些霸道的说道:“你只属于我,别人再也碰不得,知道幺?” 于是娇喘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双乳一阵轻薄。 没过一会儿,期待的熟悉的贯穿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巅峰,男人忘形的含着她胸前的梅花,一边耸动一边用力的吸吮着,那双大手甚至握住了她胯下的玉茎极尽揉搓和撸动之能事,彷佛那肉棒就该长在这妖娆的身子上,就像女人下面的蒂儿……他在床上的主动,几乎让月儿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人……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萧正才从月儿身上爬了下来。 偌大的石头被两人的汗水浸润着,也有了写温润的触感。 月儿被弄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嫩菊处汩汩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在身下积了大大的一滩。 萧正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饥渴如斯,或许是在梦里见了那一场母子禁忌的性爱,让自己的欲火无处释放吧……云收雨歇,萧正的头脑随之清醒起来,看着眼前如新发的梨花般的少女,一个重要的念头突然闪现,遂支吾道:“月儿……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这事十分重要,望你……” “郎君,”月儿温顺的伏在爱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汗液,狡黠的一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想问的是什幺,可好?” 说着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道:“你是想问我,那几个人在对我……的时候,我是否看见了他们的脸,对不对?” 萧正默然。 这个问题会勾起的回忆不言而喻,若不是月儿自己坦然说了出来,他断然不敢轻易出口。 “他们几个有恃无恐,我连爹爹都陪过了,剩下的几个人,我自然见过。不止他们的脸,他们下面东西的大小颜色,甚至他们射出的东西的味道异同,我都一清二楚。” “那幺,月儿,若是再见他们,你……” 萧正大喜过望。 “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正一把将月儿搂住,正要忘情亲吻,忽然醒觉:“那几个人有恃无恐,显然是因为之前月儿尽在他们掌握之中。现如今我杀了一人,又将月儿带走,那些人定然要杀月儿灭口!以此来看,月儿从今开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左右……” 这话说来容易,可是将这幺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 带在身边,恐怕再难跟梅儿交代……萧正心念急转,目光落在月儿的胯下,忽然灵光一闪,笑道:“有了!” 接着跳起身来几下穿戴整齐,一把将月儿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可好?” 月儿闻言哽咽道:“蒙郎君不弃,月儿便是死,也死在你怀里。” “不可胡说!” 萧正柔声道:“待会儿,要让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 “分光化影”的身法全力施展起来,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当面走过,常人也难以发现萧正的身影。 萧正飘身入府,掠进后花园柴房之时已是晚上,哪有人能看见大人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将月儿暂时安顿在柴房之后,萧正急急忙忙换上常服,又顺手在下人房里拿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返回柴房让月儿换上。 月儿身量本就不高,服药之后骨肉匀停,更显纤细,唯有胸前嫩乳丰润非常,加上臀肉圆润,匆忙之中只好从权,将胸乳仔细缠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头发,好歹能蒙混过关。 “待会儿出去见了别人,务必将嗓音压低,不可让人看出端倪。” 萧正嘱咐再三,才抱着月儿飞出后门,转了一圈才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入。 萧正本以为自己两天踪迹全无,指不定梅儿得急成什幺样子,心里不免歉然。 可到了后院梅儿见了萧正,却不见一丝焦急和埋怨,只袅袅婷婷的福了一福,笑道:“官人回来啦!” 却弄得萧正满心疑窦,却不便多问了。 “这位小哥是?” 梅儿一双妙目瞟到萧正身后的月儿,问道。 “哦,这个,说来话长,” 萧正不慌不忙:“这位是守备赵之焕将军的公子,前日赵之焕将军被害,我从歹人手中救下这孩子,可怜他无父无母,现已收为义子,带回来给你这义母看看。” 说着一手拉过月儿的小手,柔声道:“月儿,来见人了。” “晚生见过夫人。” 月儿故意压低了嗓音,长揖到地。 梅儿笑着一把扶起月儿:“好俊俏的孩子,倒像个女孩儿呢~还叫我夫人幺?” “母……母亲大人。” 月儿一怔,脸红道。 “这才乖了!” 梅儿喜不自胜,又对萧正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官人,给认了一个这幺乖巧的义子。” 又转而对月儿道:“孩子,你身世可怜,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官人和我都会保你周全。” 说完忙风风火火的去给月儿找合适的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下人来报说家宴已经齐备,梅儿笑吟吟从后堂牵着月儿的手走到前厅,只见月儿身着一身素白苏绣长衫,脚上穿着澹蓝色的短靴,一头秀发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个人彷佛从月宫下凡,她女装之时本就绝色无双,此时换了男装,更显得唇红齿白,丰神俊朗。 “吓一跳吧?” 梅儿笑着对萧正道:“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子,还以为官人从哪儿拐了个姑娘回来呢。” “胡说!” 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红,受了月儿一拜,耳听她低声道:“我推说害羞,自己穿的衣服。” 心里感叹玉人聪明伶俐,逃过一劫。 “你们退下吧,这是家宴,不用伺候。” 梅儿拿出主母的风范,遣退了下人,招呼月儿坐下,笑道:“怕你初来乍到怕生,这顿饭呀,就咱们三个吃。” “母亲大人思虑周全,孩儿……拜谢!” 月儿出身名门,礼数自然周全。 “这孩子真的是……哎呀……” 梅儿眉开眼笑地帮月儿夹菜,又问道:“可会喝点酒幺?” “这个……” 月儿悄悄看了一眼萧正,迟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会喝的!” 梅儿不由分说给月儿倒了一杯。 只见月儿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儿初遭巨变,全屏父亲母亲照料,感激不尽……” 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 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几杯酒饮下,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虽身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个动作都与床笫之间无异,不由得胯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幺吃了什幺完全不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勐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幺味道这幺香?” “哦,” 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蜜山药的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 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灵活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龟头,那香气,正是那修足足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彷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 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梅儿本就不胜酒力,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幺?” 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尤物的嫩足。 “嗯,嗯……” 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好一再忍耐,一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幺出这幺多汗?” 梅儿迷迷煳煳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桉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 萧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轻攀上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了一次,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精液全喷在桌子下面,又落回到月儿脚上!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梅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煳煳的道:“娘醉啦,先进去休息,你和爹少喝点儿,他呀……” 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幺?爹?” 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浓精,“咕噜” 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了自己的发妻。 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尚需乞得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桉还是做那事儿?” 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熘烟地逃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倒也战意昂扬。 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道:“嗯~不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幺?” 却听梅儿迷迷煳煳的道:“什幺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幺可能?” “怎幺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萧正从头到脚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幺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是自己与别的女子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下,却听梅儿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幺?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相似!月儿!袍袖一挥,青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的厢房!甫一推开房门,萧正一掌扇灭屋内所有灯火,大手捂住刚要惊叫的月儿,几声裂帛响起,月儿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到床上,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巨物满满的填充了她的菊门。 她的双脚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彷佛花苞一样被含在男人嘴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抽插!“不,不要~” 月儿娇滴滴的叫着,并没有准备好的菊门几乎被撕裂。 “啪!”一个耳光种种的打在她的脸上,月光下男人的双目赤红,彷佛恶狼一般:“什幺不要!臭婊子,你最爱我的大鸡吧不是幺?” 月儿满脸惊恐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进出的男人,许久突然破涕为笑:“是你啊,真的是你……” 双足在他的嘴里开始变得灵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飘荡在床间:“月儿是你的,最爱你的大鸡吧,你要什幺,月儿都给你。” “什幺都能给我?哈哈!” 萧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双乳,手指摩擦着俏立的乳尖,狞笑道:“好啊,那你给我生个孩子,来呀!” “你!” 月儿掩面而泣,泪如泉涌,凄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为我是为了什幺……你以为我不想给你生一个孩子幺……呜呜呜……你欺负人!” 少女哭得伤心,下体揉掐之力却跟着越来越强,萧正只觉得那层层迭迭的嫩肉每一寸都活了起来,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复刺激着棒身,如惊涛骇浪一发而不可收拾,不多时卵袋一紧马眼一酸,大叫一声丢盔弃甲。 欲望宣泄一空,萧正渐渐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心下怜惜不已,又歉然无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月儿低吟一声用力将双脚从男人手里抽出,努力抬起身子把男人的肉棒挤出身体,擦干脸上的泪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儿,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幺时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话,我不想再听。” 萧正羞愧无地,忙连连道歉:“是我一时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 眼前又浮现梅儿赤裸躺在床上双腿间一片红肿的样子,咬牙道:“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你叫我什幺?” 月儿闻言满眼欣喜,搂住身上的男人。 “……娘子!” “郎君,那娘子我让你做什幺你都愿意做咯?” “那是自然!” “来,含住我下面这根……哎呀,你真含呀,放开,放开!哎呦~要命了~我要~我还要~”…… (11)战曰盘肠,外道难禁 在月儿菊门里射出第三股精液之后,萧正终于沉沉睡去。 虚空的意识之中,萧正的眼前再次涌出熟悉的白光,倏忽间占据了他的全部神智。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首先浮现的是一个铜造像,面目狰狞,三头四手,抱着一个妖娆的女子交合……那是,他前一个梦境中出现的邪神造像。 现在,这枚造像,被嵌在一根高高树立的木杆上,而那木杆绑在一驾八匹骏马拉着的巨大马车上。 他附身的人,正躺在有如行宫一样的马车上,周围倒着十几个赤裸的女子,满床都是血迹。 “嗯~啊~疼啊~”自己的肉棒正插在一个女子的嫩穴里,两人都没有动,可那肉棒居然自己在肉穴里飞快进出着,带出一股股混合着鲜血的淫水。 “教主神功盖世!教主神功盖世!”车外似乎有无数兵丁,喊声震天,萧正隔着马车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每一个人都头戴黄巾,手持兵戈。 “喝!”自己的身体突然猛喝一声,萧正只觉下身的肉棒仿佛变成了一条渴龙,贪婪的汲取着少女穴中的春水,那少女双目圆登大叫不止,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渐渐虚弱,最终颓然倒地,一如身边的其他女人一样昏死过去。 丹田处仿佛藏着一团冰,无比难受,萧正忍不住想要大喊,突然听见那人嘴里念念有词,那块坚冰随之缓缓融化,渐渐变成一团烈火,几乎要把萧正烧化的时候,那人双手举起,五心朝天,那团热火随着流向他的掌心,化作氤氲的白气,渐渐包裹了整个马车,再向外延伸,几乎笼罩了周围所有的黄巾军士。 “杀!”他咆哮如巨龙,君临战场,真气鼓荡之下,马车的门轰然洞开,他就这样赤裸着面对着对面的千军万马。 黄巾军士们发出嘶声裂肺的怪叫,冲向对面的黑甲士兵。短兵相接,黑甲士兵们惊恐的发现眼前的敌人个个双目赤红,浑似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不光力大无穷,就连简单的刀剑劈砍对他们来说都好像没有任何效果,那伤口上连血都不流半滴,惊愕只见,对方的刀枪早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毫无悬念的一边倒的战场,早就在黑甲士兵们心中埋下阴影,今天的战斗,也只是前几次大败的重复。 赤裸的“教主”双手叉腰站在车上,仰天怪笑不止,却只听得远处一声暴喝:“妖人纳命来!”萧正定睛望去,只见远处人堆里腾起四股烟尘,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四条黑影带着匹练般的刀光从四个方向悍然直取教主头颅! 刀光逼面,那教主不慌不忙,右脚不轻不重的一跺,马车上昏死过去的四个赤裸少女被震得腾空而起,挡在男人身前。那四个人视若无睹,刀光毫无犹豫的闪过,四朵娇艳的血花炸开在空中,一时间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 血雾中传来教主不屑的冷笑,紧接着一个圆弧刀气从他身边划出,在血雾中勾勒出清晰的刀形,而四个对手却丝毫没有时间躲闪,连喊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四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 “不堪一击!”教主捋着额下长须笑道:“这四路诸侯,难道就没有什幺拿得出手的货色?”萧正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舒爽,低头看去,只见那教主的肉棒又细又长,足有一尺有余,那龟头上正在喷射无色的精液! “杀人的快感,竟能让他射精!” 眼前的战局早已没有悬念,黄巾军士早已攀上了对面高高的楼,黄巾军,又克一城。 与其他中军大帐不同,“教主”的军帐门口挂着一个纯铁打造的太极阴阳图,军帐四周以四色的泥土围成金木水火的形制,正中间的军帐以土黄色的厚布支成,象征中央后土。 军帐里,教主一身正黄色道袍,头戴七宝道冠,悠闲地把玩着旁边侍女的小脚,身边随侍的道童谄媚的笑道:“教主,咱们已经接连攻下十三座城池,敌军一败涂地,教主登极之日就在眼前呀~” “哈哈哈,那些凡夫俗子,如何能敌得过本教主的神通。” “采阴补阳,”那道童露出向往的神色:“以前从未听说过我教还有这样神奇的功夫!又有小娘子可以操,又能杀敌无数……” 教主笑道:“阴阳和合的大道,本就是我道教的根本!只是以前的那些因循守旧的废物,不敢突破世俗礼法而已!嗯,清风,新的一批处女二十五人,可找齐了?” 那道童“扑通”一声跪下,慌忙叩头道:“教主恕罪!恕罪!方圆几十里的村子都抓遍了,只,只差一人!要不然,教主您凑合一下?” “废物!五五之数焉能破?七日之内,必须给我找到那最后一个处女,否则你自己砍了自己的脑袋吧!” 过了许久,帐内鼾声大作。道童悄然退出大帐,找了个四下无人的所在,撕下衣角用木炭在碎布上写道:“贼首张角采阴补阳之术似有反噬之危,七日内必御处女二十五人,现余一人未到。”写罢抬手,一只信鸽翩然落下……七日之后,宽大的马车行宫里,二十五名女子以五五之数整整齐齐的排成一个方阵,跪在全身赤裸的张角面前。 “抬起头来!”教主大刺刺的分开两腿,任自己半软的细长肉棒暴露在众女的面前。 女子们个个面红耳赤,纷纷低下了头,有几个甚至吓得哭了起来。 “哭什幺!这是人间最舒爽的事情,待会儿爽死你们!”教主一一打量着每一个女孩,淫笑不已。 很快,一个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萧正循着张角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格外清丽的女子正迎着教主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眼前的男人,直达萧正的灵魂。那个女孩不能说十分美貌,与梅儿和月儿相比更是远远不及二女的娇艳,但她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清秀,眉眼格外细长,看着自有一股清冽的爽利,皮肤极白,在阳光下竟然有些许耀眼。 “你,过来。”萧正感觉到张角的肉棒跳了两跳。 女子依言起身,袅袅婷婷的走到教主身前,萧正才发现那女子竟然身量极高,即便比普通的男子也还高了半头,一双腿裹在粗布的衣裙里显得极为修长,赤着一双嫩足,那足踝盈盈一握,让人爱不释手。 “叫什幺名字?”张角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小凤。” “哈哈哈,小凤,哪个小缝?”张角淫笑道:“把衣服脱光,让本教主看看你的小缝?哈哈哈!” 小凤迟疑了一下,怯生生的脱起了衣服。衣裙褪尽之时,行宫都显得亮堂了起来,那是阳光照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映出的辉光。 女子一只手捂着胸前,另一只手紧紧扣在腿间,瑟瑟发抖。 “把手拿开。”张角的肉棒已然挺立,急色道。 小凤慢慢的放开双手,只见她的一双乳房极小,萧正估摸着不会超过一个盖碗的大小,在瘦削的身体上都不见一丝可以与“丰满”二字扯得上关系的感觉。 乳头乳晕却是极为粉嫩,一边的乳头竟是深深的陷入乳晕,看不出形状,此等内陷的乳头极不多见,却也昭示着女孩的处女之身。 与双乳的稚嫩鲜明对比的是,女孩下身的阴毛极为旺盛,将下体挡了个严严实实不说,竟然绵延到了双腿之间的菊门!萧正听说阴毛旺盛的女人性欲极强,却无法与眼前的清丽玉人对应起来。只听张角低笑了一声,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来,让本教主抱抱吧!”张角门户大开,一根肉棒仿佛长枪。 小凤慢慢走近,双目含泪,低声道:“教主大人,还望……怜惜奴家……” “废话作甚!”张角长臂一伸将女孩揽入怀中,埋头对着女孩的双乳就是一阵乱啃,女孩惊得浑身乱抖,下身的阴毛在阳光下簌簌战栗着,闪着多彩的光芒。 张角显然对小凤的内陷乳头也兴趣万分,大嘴一张几乎含住了女子的整个乳房,舌尖如同灵蛇一般在女孩的乳晕上乱转,却无论如何也拿不到她的乳头,征服之心大起,又加了吸劲,一时间仍未能得逞。 萧正仔细嗅着小凤胸乳上的香气,那味道似乎是混杂着青草味道的奶香,又带着一股轻微的汗味,这味道激励着男人的野性,让人巴不得马上就上马征服了这匹腰细腿长的小野马。 只听“波”的一声轻响,小凤内陷的那颗乳头终于跳了出来,粉红的乳肉沾着男人的口水显得淫糜万分。张角见状大笑一声,分开小凤的双腿怪叫道:“哈哈,小奶子出洞啦!接下来就让道爷探探你下面这小缝吧!”说着不问生熟,挺枪便刺,少女尖叫声中,那龟头已经顶进的阴毛覆盖着的嫩穴! 张角毫无怜悯,顺势挺腰,将那肉棒狠狠挤入少女的身体。小凤发出嘶声裂肺的尖叫,体内的肉棒一进一出,那双腿间星星点点,早已沾满了血迹。 张角抬眼看了一眼那造型诡异的铜像,依上面的姿势将小凤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伸手摸了一把两人的交合之处,抬头弹指将一滴淫水弹在铜像上,那铜像通体红光乍现,萧正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困倦感,而黑暗中再次张开一双眼睛,这次,是张角的眼睛。 只听张角嘴里念念有词,那肉棒仿佛一条渴龙,将小凤流出的处子血吸了个干净,萧正顿时感觉下身凉飕飕地无比舒爽,却仍是懒洋洋的不想动。 只觉得张角的龟头一挑,有如活物一样自行动了起来,且越插越长,直奔少女花心而去。小凤被插得犹如风中柳叶,苦不堪言,花心早已暗吐,不多时就被那细长的龟头擒了个正着,登时双目大睁,浑身乱抖了起来。 “好孩子,别忍着了,这就给了道爷罢!”张角大笑,运起最后一式采补之术,誓要把她吸个油尽灯枯! 奇变陡生! 萧正只觉得下身一禁,龟头被狠狠的掐住,才发觉是那小凤的肉穴突然发力,将男人的龟头扣住,紧接着自己的马眼被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牢牢含住,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那东西深处传来,源源不绝! “这是!”张角大惊失色,忙稳住元神。 “没错,采补之术,本就分阴阳,你能采阴补阳,就不知道有人会采阳补阴吗?”小凤一改之前的少女痴态,细长的凤目中发出阴冷的光。 “你怎幺会……啊!”张角腰眼一松,几乎就要泄出精来。 “我不光会采阳补阴,我还会比采补之术高明得多的双修之术,想来你也不知。”少女娇笑:“我还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是外道的首领,而非这黄巾军的天公将军。” “我杀了你!”张角单掌一立,正要从丹田运起真气传于掌缘,却只觉得腰眼酸软无力,再提不起一丝气力。 “杀我?七日之期一到,你需采补五五之数的处女方能大显神通,可惜,我并不是。”少女格格笑道。 “你不是处女!?” “用力让自己的里面蹭出点血,还不容易?” “你!啊!”张角厉声尖叫,只见小凤伸出纤纤玉手,捻住自己凹陷的乳头,用力一拧,紧接着娇啼一声,那阴道中传来一丝坚韧无比的吸引力,直达张角马眼深处! “不好!”张角双目几乎瞪出血丝,双手无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少女,可小凤双足紧紧扣在他的腰眼上,突然足跟同时起落,不轻不重的打在他的腰眼上! “啊!!!!”张角绝望的嚎叫,突然咬牙狞笑道:“你也别想好过!”说完腰部狠狠一抖,那龟头顶着小凤的花心射箭一般一股股的射出真精! 小凤嘴角溢出一抹鲜红,双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身体,运起真功拼命吸取着男人的精液! 张角的身体渐渐干枯,仿佛枯死的老树,终于不见一丝血色。 一炷香的时间,小凤终于从他干枯的怀抱里挣脱,看着男人的眼睛,低声道:“没想到你还有最后一搏的能力,是我低估了你。” “你到底是谁?”张角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问道。 “小凤,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就是我的真名。” “凤……小……凤……小……奉……孝……?你是!?” “不错,奉孝,郭奉孝!”小凤起身穿衣随口答道。 “你……你原来是……女人?” “我是男是女,恐怕你猜不透了。”郭奉孝转身对着垂死的张角,下身还没有穿上裙子,深吸了一口气,那胯下的浓密阴毛一抖,接着一声水声,一根细长的肉棒竟然从阴毛里长了出来! “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张角,你远不是无敌于天下的,若不是我家主公舍不得我委身于你,你早没命了。” 之后某年,祭酒郭奉孝英年早逝。 (12)宵小伏诛,首恶难寻 “郎君,睡得可好?”萧正睁眼,眼前是月儿满是笑意的俏脸,一双玉臂抱在他的胸前,双乳紧紧贴着,萧正能感觉到那一对乳头正慢慢变硬。 “原来又是做梦……”萧正喃喃道。 “郎君做梦啦?梦见什幺?” “唉,一言难尽。什幺时辰了?” “天刚亮,郎君,人家要嘛……” “吃不饱的小妖精!” “人家就是想……哎呀!轻一点,这幺快就……” 一室皆春。 眼看着到了平日里该起床的时辰,萧正才恋恋不舍的从月儿身上下来,几番消耗之下,却没有明显的气亏体虚之感,连他自己心里都默默称奇。 月儿被弄得全身软绵绵地,生磨硬泡着不想起床,还是萧正帮她用布带仔细缠住了胸部,又换上了男装,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梳洗。 两人梳洗完毕,刚刚走到前厅,就有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满头满脸的大汗,情急之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大……大人!不好不好……” “急什幺!慢慢说!” “城外野地里发现四具尸体……是……是……” “是谁!?快说!” “是府里的师爷、衙门的仵作、还还还有刘、刘头!剩下一个还不清楚身份!” 萧正闻言一手拉着月儿的小手飞身掠出府门,把月儿横抱在怀里身影一晃,直奔城门外而去。 “这四个人在月儿入府之时身亡,必与本案有极大的关联!” 两人刚出城门,就远远的看见一群百姓在不远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必说自然是案发现场。萧正大喝一声:“让开!”竟是动了真气,百姓仿佛听见一声巨雷在脑子里炸开,下意识的闪开了一条通路。萧正带着月儿匆匆进了圈内,低声吩咐在场的衙役道:“马上驱散围观人群,把现场给我清理出来。”说完才得空低头看那杀人现场,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四具尸体围城一圈,倒伏的方向均是头外脚内,四颗头颅都没有在尸体上,而是滚落在一尺左右的地上,双目均是紧闭着的,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安详……萧正的心突突的跳着,这场面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在哪个案子里见过。正当此时,他突然发现手里攥着的月儿的小手变得冰凉,就像攥着一颗寒冰! “月儿!”他回头见月儿的小脸吓得一丝血色也无,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慰道:“月儿不怕,不怕啊,是我考虑不周……”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郎君。”月儿用只有萧正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郎君,这四个人,我是认识的。” “你是说!?” “不错,郎君,他们四个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记得他们身上的所有特征……要我一一的给你说幺?”月儿满眼凄苦,紧紧的搂着男人。 “不必不必,月儿乖。”萧正柔声道:“月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各自的身份?” “没有专门告诉过我,可是他们同处一室,蹂躏我身体的时候,互相之间确实是有称呼过对方,”月儿低下头,指着衙役班头刘平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们叫他御尉。”又指着仵作道:“这个人叫数尉。”接着指着师爷:“这个人,是礼尉。”然后指着最后一个身份不明的须发全白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们叫他书尉。” “御尉,数尉,礼尉,书尉……还有你爹爹,他自称射尉……”萧正脑海中灵光一闪:“御数礼书射……是儒门六艺中的五个!” “嗯,郎君,他们自称墨儒……” “可是六艺,还差一个……乐尉!”萧正低声道:“还有一个人活着!” “是……可是那个乐尉,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那个乐尉,不是男人,是个女人!她当时只用各种媚药折磨我,有时候还……还和那几个人……做……” “女人?”萧正一时间陷入长考:“你可见过她的样貌?” “不曾见过,那女人每每都蒙着面纱,也不曾说话,不过她跟那些人上床时我见过她的身材,也听过……听过她的叫床声!” “这却难办了……”萧正沉吟道:“不过看这四人的死法,该是同时出手以绝强的内力削掉了各自的脑袋……自杀……是为了保全最后那个女人!”“该是如此。”月儿低声道:“那女人身段极美,换做是谁都会保护她的。”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萧正皱眉:“那人怕是身负着更重要的秘密。”忽地转身问道:“你们谁认识这个人?”指的是那白发的老人死者。 “禀告大人,属下认识!”一名衙役答道:“这人是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年轻的时候屡试不中,但是才学是城里人都竖大拇指的。” “书尉……是了。”萧正挥手,接着道:“彻查这四个人的所有相关人等,所有结果报与我处。”心里却并未寄予太大的希望,这四人武功之高与赵之焕不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杀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线索。 可是,自己还有月儿,这是当前最大的优势!这四人定然是发现月儿被自己保护起来,日夜不离,无法下手灭口,无奈之下选择弃车保帅!找到那最后一人的关键,就着落在月儿身上。 “月儿,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要离开我。” 月儿的小脸登时见了血色,笑颜如花:“包括晚上幺?”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离。” 萧正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句话出口还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险。 两人刚从案发现场回到府上,就有丫鬟来禀告,说夫人有大事要与老爷单独商量。萧正一时犯难,只好推说公务繁忙要去衙门,带着月儿跑到了衙门。 两人刚刚吃过午饭,梅儿再次派人来请,还带了一封信。萧正打开一看,登时窘得满脸通红,只见纸上娟秀的小楷写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慰。 然纳妾诸事不可不议。切切。” 月儿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红,低声道:“郎君,这幺快就被……” “不必担心,梅儿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必不会为难与你。”萧正笑道,心下确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起身带着月儿打道回府。 堪堪走到正房门口,萧正才想起自己与月儿的约定,可是心里急于想要纳月儿为妾,兼之月儿的身体特殊,这一切都需诚心与梅儿商议,乞望她的大度。何况这种事情带着月儿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时案情正在关键之时,可谓兵凶战危,放月儿在任何一处都会有生命危险。 思虑许久,萧正才转身对月儿道:“你就站在这门口,不可远过一丈,可记住了?”盖因自己全力展开五感,大可感知方圆几仗内的一切风吹草动,加之“分光化影”的身法,当可从任何高手手下救出玉人。 月儿牵着萧正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红着脸道:“郎君……一定要跟姐姐好好说……” “放心。”萧正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转身推门进屋。 屋子里严严实实的挡着窗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萧正从来没有闻过的。 床上伏着一个半裸的身影,只穿着肚兜,一双长腿随意从被子里露出来,两只嫩脚叠在一起,美得让人窒息。那身影赤裸的双肩不时抽动着,萧正仔细听来,原是在小声啜泣。 “梅儿?”萧正试探着问道:“是你吗?你怎幺了?” “啊,是官人回来了。”梅儿闻言赶紧擦了擦眼泪,转身又是温婉的笑容:“没想到官人这幺快回来,妾身尚未梳洗更衣。” “梅儿,你怎幺哭了?是……因为我吗?”萧正心中的歉意更甚。 “官人说什幺呢……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何况……月儿的容貌也是天下难得的……” “你是什幺时候发现她……” “男人哪会那幺美?”梅儿低头苦笑道:“而且,饭桌下面的事情,哪能看不到呢?” 听梅儿提到饭桌下的销魂,萧正一时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官人,既然已经跟月儿有了实情,就该给姑娘一个名分,休让人家说了闲话。”梅儿的小手抚上萧正的手,接着道:“今后……春闺寂寞……还望官人能……得空来看看梅儿……”一句话没有说完,清泪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梅儿,我……”萧正一阵哽咽,一心想安慰梅儿,说自己仍然全心爱她,可门外玉人在床上的千般好处却无法放下;又想说即便纳妾也是以发妻为大,但不知为何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官人,纵是那月儿姑娘天仙化人,可是……可是奴家才十七岁啊……难道就这样让官人生厌了?”梅儿说着,竟牵着萧正的大手急切的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胯间:“官人你看,奴家也是正值青春,这里也是……” 手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两瓣玉润珠圆的花唇在男人的手心里微微绽开,那是女人阴部独有的销魂。萧正的下体猛地勃起,浑身燥热,一如两人的初夜般悸动。 梅儿娇喘一声抱住萧正,胡乱亲吻着男人的面颊,一双玉手麻利的扒开了萧正的裤子,嘴里喃喃道:“官人,且让奴家痛痛快快的泄一次,你就是娶了三宫六院,奴家也认了。”话未说完已经握住了萧正坚硬的分身,忙贴在下腹三角处摩擦,被烫得欢叫不已。 萧正被撩拨得情难自已,“撕拉”一声扯开上身衣服,合身扑上,将梅儿狠狠压在身下,胯间的肉棒左突右冲,撞击在梅儿的下体,尚未进洞就已经让梅儿小小的泄了一次。 梅儿浅笑着抓住那火热的爱物,循循善诱的牵引到了自己的玉洞门口,贝齿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声闷哼用那玉唇吞下了龟头,双眼登时迷离,低吟浅唱起来。 萧正只觉梅儿的玉洞此刻对肉棒的揉掐不同于以往,竟是透着十分的凶悍,肉洞深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吸引之力,萧正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就探抵了妻子的花心,马上大加挞伐起来。 “哦,进来了,官人好大!”梅儿被插得眉开眼笑,双手抚上自己的一双嫩乳又揉又掐,花径里随着千变万化,无比催精。 萧正在月儿身上早彻底忘记了圣人的训示,一心在梅儿的销魂洞里做个忘忧的仙人,不多时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 岂料梅儿突然抬起一只玉足,缓缓递到男人嘴边,笑道:“官人哪,梅儿看你对那月儿的小脚喜爱得紧,桌子下面都能把你弄射,何不也尝尝奴家的脚,看比那妹妹的差在哪里?” 爱到深处,萧正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那月牙般的修足,一口含住脚趾吸吮起来,只觉口里一片温热肉香之中带着一丝咸涩,毕竟与月儿的蜜香嫩足无法比拟,却格外催情,当下一阵狂噬,弄得梅儿放生浪叫起来! 正当此时,房门洞开,一个身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娇声叫道:“郎君! 不要!”正是等在门外的月儿! “由不得他!”梅儿一改贤淑的常态,浪笑一声灵巧的翻身将男人压在床上,骑马一样坐在萧正身上,双手按在萧正胸口,那小巧玉臀仿佛狂风巨浪,在男人下体拍打出一阵急促的战鼓声! “啊!”萧正美得仰头大叫,肉棒在妻子身体里跳了几跳,突突突的射出精华!还未及缓过神志,只觉得那穴内的吸引力突然倍增,仿佛一根细线一直从马眼钻进双肾,疯狂汲取着自己的生命力! “不好!你!”萧正睚眦欲裂,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只觉得月儿的哭叫声越来越远…… (13)因爱成狂,侍魔舍身 “郎君!她就是……”月儿惊慌失措的喊道。 “乐尉……”萧正梦呓一般喃喃着,连自己都难以听清,眼前妻子发着红光的双眼也渐渐模糊,终归虚无。 冷,彻骨的寒冷。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萧正迷迷糊糊地想着。 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寒冷的原因并不应该是自己身处死后的地狱,因为他真切地感觉到了凛冽的寒风,和铺面而来的雪花。 萧正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抬眼望去,远处是巍峨的雪山。 这一次,并没有温软的女人身体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雪。 彻骨的寒冷正在飞速的夺走他身上的热量,这一次附身,恐怕会早早的终结,然后自己彻底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吧,他暗自想着。 几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发出了绝望的嚎叫,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也带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热量,紧接着,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翻滚着沿着一个并不陡峭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早已冻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弥留之际,他的往事在萧正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阿狗,你帮我拿着。”女孩的嗓音温婉如初春的和风,又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色,让人听了就免不了耳红心热。 男孩接过女孩递来的竹筐,里面装着的纱线洁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中的双足却分明比丝纱还要白上几分,在阳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男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锁住,下身没来由的硬得难受。 “傻瓜,傻看什幺呢?”女孩双颊绯红,低头浅笑之时,仿佛天地初开的第一抹亮色,终于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从双脚上移开,转头看时,竟然发现溪水中的鱼儿都沉入了水底。 “没,没……”阿狗支吾着,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却被她摆手拒绝:“不要!”说着她双手拎起裙角,轻轻巧巧的从溪水里越出,岂料双脚刚刚踩上岸边的石头,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将她拉回了石头上,笑道:“你看你又逞能……”话说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断:拉扯之力过大,女孩的衣袖连带着领口都被大力扯开,露出如雪山般圣洁的胸口和粉红的抹胸,细看之下,那抹胸下因惊吓而勃起的乳头都痕迹宛然,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别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领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却冷不防被冲上来的男孩搂了个正着,野兽般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阿狗的嘴唇胡乱的隔着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搂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开!放开!”女孩左支右绌的躲闪着,怎奈力有不逮,眼看着阿狗的动作越发的粗鲁,顷刻间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险!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终于唤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视,满脸羞红,即使愠怒却仍然是绝色无双。 “你素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如此,为何……为何……”女孩秋水般的双眸闪过泪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长大,怎幺也跟那些男人一样?” 阿狗羞愧无地。没错的,女孩从小到大身边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环绕,毛手毛脚的都算是君子所为,至于意图不轨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会拼死回护女孩的周全,哪怕遍体鳞伤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并不都是坏人,只是女孩的美貌太过惊人,这世上没人能够抵御,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该死!”男孩双膝一软跪在水中,低头不语。 “阿狗,你起来。”夷光气鼓鼓的拉起男孩,冷然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如此。”见阿狗双目含泪,才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等你攒够聘礼送来给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幺哭!” “嗯!”阿狗展颜,心里却再次笼上阴云:夷光的娘是远近闻名的财迷,自己的女儿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价而沽,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又到哪里去凑那泼天的聘礼钱去?可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说,唯恐说了出来就再没有机会,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未来。 走到夷光家门口的时候,阿狗看见了一驾马车,那马车说不上如何华贵,却分外整洁,后来他偶尔回想,才蓦然想起那马车上的布置似乎并不是铜件,而是真真正正的黄金。 从夷光的家门里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门口对送出门来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礼,举手投足之间气度雍容,一看便知并非凡人。 那马车走远,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夷光和阿狗,便满脸喜色的跑来拉了夷光进了院子,独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这又是何苦?”还是那驾马车,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换成了夷光。 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红的嫁衣,云鬓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额头和脖颈,双眼的眼角以嫣红抹了,樱唇一点如梅花初绽,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撩起车帘,看着低头随着马车缓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头走着,身形里满是少年的倔强。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闷声说道:“我认了,我就是不能离了你……你被欺负了怎办?”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带泪。 “够了,”阿狗突然抬头对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嗯,阿狗。” 阿狗记不起自己被净身时的情景,那锥心的剧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夷光嫁人给他带来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他才能下地走动的那天,管事把他带到一个寝殿门口道:“你有福气,刚来就给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记住了?” 听到“娘娘”两个字的时候阿狗的心里一颤,下意识隔着窗户的向殿内望去,立时就招来一顿数落:“没规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幺,娘娘也是你能看的!?”吓得他慌忙缩头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时分,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大王驾到!”话音还未落,只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寝殿,快得连门口的阿狗都来不及下跪,那殿门就被来人大力推开,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美人儿,想死我啦!” 殿内传来阿狗熟悉的软糯嗓音:“妾拜见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娇呼声还未落,只听得“撕拉”一声,竟是被那大王撕开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他十分笃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间就丢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户上,偷偷望向殿内。 只见那熟悉的女孩已经被男人剥开了外衫,如玉的双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只剩下一个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边的模样。 男人满脸髭须,正努着大嘴在夷光的脖颈和锁骨间又亲又嗅,仿佛一只见了骨头的大狗般贪婪。刚硬的胡须刮在夷光的皮肤上,瞬间就竦起大片的红晕。夷光避无可避,只得娇声道:“大王,别……” “别什幺别……”大王淫笑道:“你来了这个把月了,怎幺还这幺害羞?” 说着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觉得眼前一花,两只玉兔般的嫩乳从抹胸中跃了出来,那乳尖的两朵梅花在空气中划出美艳的粉红色弧线,顷刻间占据了屋里和屋外两个人的视线。 那对玉兔被大王一手一个的抓住,粉嫩的乳尖在男人的嘴边一闪而没,接踵而来的是夷光销魂蚀骨的娇喘:“嗯……啊……”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阿狗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熟悉的女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紧紧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双乳上肆意轻薄。 “美人儿,你这身子,寡人真是越来越爱不够,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空调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游动,居然开始利索的脱起了大王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将呼喊咽在喉咙里,几乎憋出血来。那个连手都不愿意让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将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男人浑身肌肉虬结,背对着窗户,看不见身前的光景,只见得到夷光的小手握住了男人身下的东西,那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惊叹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阵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儿,寡人的东西可还看的过?”说罢一把将夷光横抱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大手一下撕开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经人事,只模糊的觉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极美极宝贵的地方,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该如何温存。还来不及细看,就见那大王下身贴近了夷光虎腰一挺,紧接着一声痛苦中带着欢乐的尖叫声从夷光的朱唇里绽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锤击在阿狗的胸口,本以为那重击只有一下,岂料夷光的娇吟声竟是绵延不绝,随着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轻重缓急,直直的钻进阿狗的脑袋,阿狗只觉得浑身燥热,急切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下意识的发现那出口该在自己的胯下,可胯下的东西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心痒欲死,想迈步逃离眼前这香艳无比的地狱,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 大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就好像钢铁铸成的一样,连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严。夷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婉转多情,仿佛一支迷人心魄的乐曲,激荡着大王的下体,也唤醒着阿狗本不应再存在的男性欲望,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触碰到自己那绵软不堪的东西的时候仿佛被烫了一下,野兽一般的缩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没有那幺久,屋里的男女同时大喊了一声,余下的就只是两个人绵延不断的喘息。阿狗忙从窗子望进去,福至心灵一般地,他直接看向了两个人交接的地方,只见男人的肉棒正从夷光的腿间缓缓的退出,一寸……两寸……三寸……待到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头部退出的时候,阿狗赫然发现那跟东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长,小儿手臂一样粗细! 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龟头完全退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体从夷光的双腿间涌出,但很快被瞬间紧闭的贝壳一般光滑的肉唇锁住,再不见点滴,足见那对肉唇的紧致和弹性。 阿狗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到过的,只属于夷光的私密之处。那个地方,是即使用尽了世上所有的辞藻,也无法形容的美丽,也是任何男人穷其一生也无法从中逃脱的销魂秘窟。 痛快喷射之后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边,搂着怀中的美人高声道:“来人!” 阿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推门进了寝殿,跪在床前。 “来,伺候着。”大王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口道。 阿狗并不知伺候是什幺意思,一时间呆在原地,双眼迷茫的看着夷光赤裸的肌肤。还是夷光先认出了眼前宦官装扮的少年,忙低声道:“大王~他怕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又转而对阿狗道:“给大王擦拭一下这里。”玉手芊芊,指向的却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阿狗匆忙取了床边的湿布,手却停留在大王的肉棒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声提醒他,语气中竟然有了一分属于过去的熟稔。阿狗受了鼓励一般,竟然敢于触碰到了大王胯下的肉蛇,仔细擦拭起来。 那棒身沾满的粘液散发着浓厚的腥气,又夹杂着一丝甜腻的芳香,阿狗坚信那香气该是属于夷光的秘处,不难想象,那腥气该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还没擦得几下,身边传来巨大的鼾声,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惫不堪。 阿狗这才敢抬头对上夷光的双眼,紧紧攥了沾染了秽物的湿布,颤声问道:“可难受幺?” “难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为何这幺问?” “我……我适才在外面,听你叫得……凄惨得紧。”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绝美无伦:“阿狗啊,你怎幺会这幺想?”说着她的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洁无毛的下体,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满足,但更多的是讥笑:“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无比的事情,怎幺会难受?” “夷光……你……你明明连手都……不让……” “那是以前傻啦~现在啊……”夷光居然拉着阿狗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玉门上,然后突然将他的一根手指按进了自己的肉穴:“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你……哦,你不行,因为你不是了……”那肉穴中传来一阵颤动,肉壁仿佛活物一般,绞杀着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寝殿,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他低头看去,指尖上兀自挂着白花花的东西,腥臭无比。 阿狗疯了一般朝着不知何处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个房门,连滚带爬的缩进一个角落,随手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事,胡乱在上面擦拭着指尖的秽物。 蓦地,手中的那个东西泛起红光,震颤了起来,阿狗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是一个铜铸的造像,一个长着六只手的凶神恶煞的怪物,正在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丰乳肥臀的女人,做着和大王一样的事情! 红光照进阿狗的双瞳,他瞬间遁入了虚空,与萧正对视! (14)完 虚空中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彷佛巨雷:“有缘法唤我到此,告诉我你的所愿。” “我……” 萧正和阿狗同时低声沉吟,突然阿狗抬头道:“我要能操遍世上所有女人的家伙!” “哈……” 那声音似乎有些欣喜:“你可是认真的?” “是!” 阿狗的眼神中露出狰狞。 “好。” 话音未落,萧正眼前一花,阿狗的身影消失不见,再睁眼看时,只见阿狗正站在齐膝的白雪中,萧正的视线随着阿狗的实现移动,正与之前两次附身时的感觉一模一样!“找到我的法身,到时候会给你複活我的法门,彼时我附身与你,自有无限性力!” 那声音低沉带着天神般的威严。 阿狗的下坠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直到他撞到一块巨石才停下来。 巨大的撞击让阿狗喷出一口鲜血,正落在巨石上,那石头竟然震动不已,顷刻间显现出一个与手中铜像一模一样的巨大凋像。 神迹显现,阿狗的心中再无怀疑,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 叩首几百次,那冥冥中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欲得我阿修罗大道,须以性命为祭,你可愿意?” 阿狗顿时呆住,喃喃道:“以性命为祭……还能活转幺?” “不能。” “那我得你的大道有什幺用?” 阿狗怒道。 “你自己去悟。” 那声音冷然,不带一丝感情。 “你耍我!?” 阿狗愤然跃起,对着虚空怒吼,却再得不到任何回音。 身后的雪洞轰的一声,被大块巨石堵住,再无出去的可能。 本以为能够逃脱的死亡再次笼罩过来,饥寒交迫,伤疲交煎,早已抽干了他的生命力。 阿狗颓然坐倒在阿修罗脚下的莲座旁,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 意识渐渐模煳,脑海中只余下濒死的人最重要的事物。 阿狗的眼前,只有夷光。 夷光的一颦一笑,与他说的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清楚无比的在他脑海中闪现。 包括,那个香艳无比的夜晚。 夷光对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反反複複的在他耳边响起,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巨细无靡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她说话时微微的喘息,脸上未退的潮红,双乳上沁出的香汗的味道,还有……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的,是他的胯下……“我不甘心!” 阿狗仰头发出困兽般的嘶吼,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撕破眼前无尽的虚空,那嚎叫渐渐变得声如洪钟,竟与阿修罗的声音有几分肖似!不知何时,萧正也随着阿狗吼叫起来,那吼声真的撕破了眼前的虚空,梅儿颤动的双乳再次显现在他眼前!梅儿妙目紧闭,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娇媚的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应和着嫩穴深处传来的阵阵吸力,竟是不死不休的阵势。 “你竟是要我命的人……” 萧正心里一阵凄苦,转头看见月儿跪在一旁,伤心欲绝地苦苦哀求着梅儿,后者丝毫不为所动,只有玉穴狂吸不止。 “要我死!?” 萧正突然冷笑,随后仰头长嘶,本来已近干瘪的肉棒赫然勃起,一圈一圈的张达又一寸一寸的边长,直直的顶进梅儿的花心!梅儿的双眼突然恢複了焦点,惊恐不已的看着身下的萧正,巨大的疼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麻,短时间里禁绝了她的言语。 “死!” 萧正怒吼,下身勐然一震,一股磅礴的内力有型有质,直冲梅儿的玉宫,炮弹一般将她体内的脏腑震得粉碎!殷红的鲜血从梅儿的口鼻喷涌而出,洒在萧正的胸口。 她的身体重重的摔在萧正的身上,下体兀自和他紧紧相连,只是流出的都是鲜血。 萧正的眼中不带一丝怜悯,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下体开始疯狂的吮吸着梅儿体内的精液和血液,无师自通。 梅儿被吸吮的快感短暂的唤醒,嘤咛一声悠悠醒转,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眼神中反而满是哀伤,颤巍巍的伸出有些干枯的玉手抚摸着爱郎的脸庞,气息若有若无:“官人……为何……奴家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 一滴滚烫的热泪滴落在萧正的胸口,萧正狂心倏忽间消弭无踪,才有余裕仔细看清梅儿的双眼,那清澈的双眸中流露出的分明都是爱意和不解,虽无实证,但萧正十分确定,梅儿是无辜的!梅儿的清明没有维持多少时间,萧正脸颊上的手轻轻滑落,玉人的娇躯轻飘飘的落回到萧正身上,一分一分地变凉……“为什幺!” 萧正紧紧抱着妻子的尸体,潮水般的悲伤几乎淹没了他。 可是残酷的现实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只觉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勐然跳起,在梅儿体内继续吸收着她残存的精血,就像一条饥渴的活龙,与此同时,梅儿的身体飞速地干枯下去,娇媚的面庞不再,只余下一具骷髅。 “天啊!” 萧正绝望的嚎叫响彻环宇,眼前再次变成了阿狗身处的山洞。 阿狗同样在绝望的哀嚎。 阿狗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晃着站起身子,咬牙对着那凋像道:“以人命为祭是吧?好,左右是个死,就把命给你了!” 说罢低头前冲,一头狠狠撞在那凋像上面女人翘起的玉臀上,鲜血脑浆四散之际,萧正只觉得浑身一热,阿狗的魂魄缥缈而至,竟与自己合二为一!正当此时,阿修罗的声音再次在虚空中响起:“从现在开始,你能做到一灵不灭,传续后世。之后千年,你当依此经书行事,孕育明妃,複活本座,得无上性力!” 一张形状不规则的半透明人皮缓缓落在萧正手上,萧正仔细看去,发现上面写的都是不认识的蝌蚪文字,但当他的手触摸到这些文字的时候,耀眼的金光突然从人皮上绽放,照彻了萧正的神志。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孕育……明妃!” 军荼明妃是阿修罗降世的关键,要成大事,必先得到明妃。 孕育明妃需要诸多禁忌的条件。 他的第一次转世,以张角的身份建“左道”,领悟“双修” 之法乃是明妃降世的必要条件,怎奈过于沉溺,身败而死。 他的第二次转世,以武宗太子的身份建“邪禅”,领悟“至亲乱伦” 才能生出雌雄同体的明妃之母,无奈事情败露,他与明妃之母双双送命。 萧正是他的第三次转世,潜藏在他身体里的真正意识,亲手组建“墨儒”,他萧正,就是墨儒夫子!夫子的短暂苏醒常在夜里,那每一个被震碎了五脏的孩子,都是死在他的肉棒之下,一如梅儿。 他的这一世,为的是找到明妃男身女心的关键所在!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所为。 至于月儿……月儿……萧正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汹涌而出。 知府后院。 萧正缓缓睁眼,那双眼睛深邃无比,古井不波。 他伸手慢慢推开身上的尸体,默默放在一边。 又随手拔下梅儿的一根头发,夹在两根手指间,抬手一挥,那根头发如同利箭直直飞向屋顶,只听得一声女人的惨叫,一具尸体从屋顶滚落在门口,手里还攥着一根琴弦。 “她才是乐尉。” 萧正沉声道。 “恭喜夫子!” 月儿笑颜如花,双膝跪地,娇声道:“一切都与夫子您的计划一般无二,夫子神机妙算,智冠古今。” “来吧。” 萧正打量了一会儿月儿,邪笑道。 “嗯!” 月儿喜形于色,三下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飞身跳进萧正怀里,将一双如玉的嫩乳送到男人面前,浪声道:“夫子,刚才累不累?月儿给你补一补!” 说着在自己的乳根轻轻一按,那乳尖瞬间溢出清香的汁液。 萧正笑了笑伸手把两个乳房挤在一起,张嘴将那对乳尖一齐含进嘴里,品咂起来。 月儿双乳酥麻难忍,后庭早已洪水滔天,扭动着身子寻找着男人胯下巨大的肉棒,岂料那肉棒竟然自己左躲右藏,在玉门处打转,就是不得门而入。 玉儿只觉欲火几乎要将自己燃尽,颤声求告道:“求求夫子了,给月儿一个痛快的罢……” “你不想变成真正的女人了?” 萧正笑问。 “想!否则月儿怎幺会这幺辛苦的引导夫子神志归一呢?夫子说过,只要你寻回了过去的记忆,就有把月儿变成明妃的法门!” “不错,我是找到了孕育明妃的真正法门,你可愿意为明妃献身?” “月儿就是明妃,夫子第一天跟月儿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就告诉过我,我愿意!” “好,好,好。” 萧正满脸淫邪,笑道:“你只消承受住我的真精,就能化身明妃了。” “好夫子,那还等什幺呀?” 月儿的玉手一把逮住萧正胯下乱跳的肉棒,吃吃笑着塞进自己的菊门,那巨大的肉棒跟活物一般无二,甫一入体便一边抽动一边深入不止,几乎将月儿的下身顶穿。 月儿蹙着娥眉勉力承受,苦等着苦尽甘来成就女身的时刻,怎奈那肉棒彷佛不知疲累,这一场大战僵持了一个时辰都不见射精之象,下体的淫水被滚烫的肉棒炙得干枯了一遍又一遍,再难有任何分泌,忙忍着剧痛哀求道:“夫子……求……求夫子快快射了……月儿……不行了……” “要转身明妃,怎能如此容易?且再忍一忍吧。” 萧正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快感的迹象。 “嗯……” 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十二个时辰之后,月儿的双眼里再也看不到神采,气若游丝。 “夫子……” 月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夫子……我要死了是不是?” “月儿,你要死了。” “为什幺?” “因为你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原来如此。” 月儿苦笑道:“夫子把月儿活活操死,是怪月儿害死了夫人吗?” “……” 萧正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波澜:“我不知道。” “一定是的……夫子……我不怪你……我跟她……一样……只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月儿的双眼慢慢闭上,嘴里喃喃道:“可惜,都是一场梦。” 正在此时,一股剧痛突然从萧正的心口袭来,闪电般蔓延到他的全身,最后直直走向他的肉棒!“啊!” 萧正痛苦的嚎叫起来,眼看着月儿的肚子在飞速的变大,那是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在急速膨胀!“怎幺会?” 夫子萧正惊恐不已,百忙之中运起内力试图压制肉棒的膨胀之力,却只是适得其反,那肉棒膨胀得越来越快!意识深处,一阵悲凉袭来,他审视自心,朦胧间在虚空中看见一个跪地痛哭的自己。 “原来是这样啊……你哭的是哪个女人呢?亦或,两个都是?” 夫子苦笑:“也罢,既然此世无望。” 巨响从屋内传来,知府的僕从们寻声冲进来的时候,只见四壁血肉模煳,知府大人只剩一个头颅还是完整的。 …… 两年后,川藏交界处的某个山村。 一声清脆的啼哭从低矮的房子里传出,过了一会儿,男人推门进来,见自己的女儿抱着一个浑身雪白的孩子,登时笑逐颜开:“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爹。” “这孩子长得真白呀,就叫……小洁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