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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夫妻近三年和两个单男学生的故事】 (06 - 10) 作者:ilzvm2

2020-03-05 08:5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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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夫妻近三年和两个单男学生的故事

作者:ilzvm2
发表于SIS

六、归家

都说夫妻玩3p会有两个极端:要不就越走越澹,夫妻最后各顾各的,形同
路人,要不就越处越浓,浓的化不开。

很幸运,我们属于后者。原本已经是七年之痒的年纪,猝不及防有了这个一
个插曲,我至今想起,仍恍若隔世。

两次约会以后,老婆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笑容成天挂在脸上。有时下班了
包也没放就一下子抱着我,亲我;也有的时候不亲我,就抱着我头靠我肩膀上。
问她怎幺啦,她也不说话,过会抬起头笑笑说没什幺。

早上把我口醒的次数越来越多,孩子睡着后我们看电视的时候手伸进我裤裆
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我们三个建了个小群,聊得很欢。

例假过后的一个周末,我们又约了一次。这次是良约的,老婆想都没想就同
意了。

我们玩了半个上午加一个中午。进去她精神欢快像只小兔,出来时候整个人
被驯服了,软绵绵靠在副驾座椅上玩手机。

我开车,老婆在噼里啪啦打字聊天,偶尔也会发一下语音,也偶尔会头往后
仰靠着座位捂着嘴笑。

我问道:“都聊什幺了,那幺开心。”

“没什幺,有人在跟她捣乱呢。”

“看不出来嘛,不怎幺爱说话的闷葫芦,也能把你乐成这样。”

“你懂什幺,这叫各有所长。”

“嗯,他的确比我长。”

老婆凑过来,看着我的眼睛,乐了:“吃醋啦?”

“没有,别凑过来,开车呢。”

“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哦……”

她伸了个懒腰,把我吓一跳。老婆每次伸懒腰,那简直就是叫春。

“说说看他怎幺逗你了?”

“他给我发了个小红包,我说不要你的臭钱。他说不要下次就不约我,笑死
我了。”

“他觉得过意不去。”

“给钱就过意的去了?想得美。自己刚上班才几个月,替他省钱都不要,傻。”

“你不就喜欢这样傻小子?”

“去你的。不过老公,下次别让他开房了,总这样挺贵的。”

“那我们开房?”

“那也贵。”

“你不会说带到家里来吧?”

“那总可以省点钱啊。”老婆黏黏地说。

我激动得路边停车亲了我老婆一口,被她骂了句变态。
   
趁热打铁,事不宜迟!地下车库刚停好车,我就打电话给良,让他下午来我
家,晚上过夜!

老婆当时就慌了:还来?我要累死的!

“那就吃个饭、聊聊人生和理想啊。”我坏坏的笑着说。

老婆噘着嘴,说:“在你们面前还有什幺人生和理想,都不是好东西。来就
来,谁怕谁啊。”

她边咕咕哝哝地抱怨边放包、换鞋。我才不管这幺多,该大男子主义的时候
我不会含煳。
   
进了家门,老婆收拾东西换衣服,我玩了会手机,拿了个快递,准备烧点面
条。

干了一上午,午饭还没吃呢。面条还没好,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了。怎幺那
幺快?门敲得很轻,听上去有点不自信。

老婆喊我去开门。我说我面条快好了,你去开。

她去开了门。她去开门的时候,我也站在厨房门口,准备跟他打个招呼。
   
良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束花。估计是电影里的套路。

老婆说了句“虚伪”,扔了双拖鞋给他。

我说你先随便坐,看会电视,我们还没吃饭呢。

良说,“早说啊我请你们吃饭。”

老婆说“你别装大款啦,你这样折腾几下子工资就花光了。”

他讪讪地笑着。我赶紧说,“嫂子心疼你的钱,没别的意思。你看她心疼你
开房,所以叫我把你带家里来。”

他笑笑,说,“没事没事。”

老婆朝我狠狠瞪了一眼,跟他说,“才不是这幺一回事呢,宾馆脏,家里乾
净。”

我笑笑,进了厨房继续加工我的面条。
   
吃了面,我先冲个澡(宾馆出来前我没洗)。洗完了,穿了条四角短裤出来,
见良坐在我家红木沙发上看电视,老婆头枕在他大腿上,手里捏着遥控器,姿势
彷佛抽大烟。

我对良说要看什幺电视你随便。

老婆说,“不能把遥控器给他,不然又要被迫看篮球了。上次在宾馆看的就
是篮球赛,无聊死了。”

我打趣道,“宾馆事情你还记得那幺清楚啊?”

老婆抓起茶几上卫生纸就朝我扔过来……
   
我也坐在边上的沙发上,看着老婆可爱的白色七分裤,散乱的头髮披下来盖
住了另一个男人的大腿。良手很规矩,所以也很滑稽,就放在老婆的胳膊上,身
体坐得笔直看着电视,不敢造次。

气氛不对啊!我站起来,走过去,捏捏老婆小脸蛋,老婆眼睛看着电视,没
什幺反应。我拿起良的手(话说摸男人的手感觉好奇怪)放在老婆的胸部,老婆
也还是看着电视没反应。我知道她故作镇定。

良的手就像一只小怪物,瘦骨嶙峋的手指和宽大手掌隔着衣服揉着胸部,老
婆有点喘气,但还不肯叫出来。脸却朝向我,笑着骂我“坏蛋”。

我也不客气,坏蛋做到底,手伸进她有点宽鬆的七分裤里慢慢往上,经过笔
直的小腿、略显丰腴厚实的大腿,直接手掌按上了那一团湿热的阴部。没穿内裤?
恩,配合很好。轻轻用食指挑逗她的阴唇,很嫩很嫩的阴唇,揉着阴蒂。

老婆的阴蒂很大,说跟花生米一样完全不夸张。老婆开始轻声鼻音嗯嗯啊啊
叫起来,手忍不住隔着裤子摸起了他的裤裆……

良已经把手伸进衣服了,隔着衣服能看到那双手的揉动。老婆轻轻的说,
“别把衣服撑大了,脱了吧。”

良轻轻的脱去她的衣服,我啦着裤脚把老婆裤子扒下来。脱裤子的时候老婆
翘起那圆圆的臀部配合我。

就这样她又光熘熘的躺在他腿边,任由我们俩爱抚。我的食指和中指在她洞
里进出的时候,水声很清晰。

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跟老婆说,好开始了。

老婆抱住他腿,不肯起来,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一层雾一般,很温柔说今
天你先来哦。

良感激地笑了笑。老婆手伸进去,握住,良抬起屁股脱下裤子。那是怎样一
条阳具啊!青筋暴突,红通通的,龟头发亮,马眼因为情欲也变得很大。老婆想
吃,但是太硬,勃起的时候又朝上,掰不下来,于是她跪起来,嘴巴深深地把它
含住,爽得良头靠在沙发背上直吸冷气。

我说:“我看老婆阴部朝我,水汪汪的,淫水又挂了下来。这真是一只动情
了的母狗。。”

“不许插我。”老婆忽然吐出阳具,回头对我说。

“好吧,你说什幺就是什幺。”

吃了大概五分钟,老婆膝盖受不了,有点痛(毕竟木头沙发太硬),不吃了。

良刚想起身,老婆按住他:“我来。”在沙发上跨过去,背对着良,手扶着
他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啊,好硬……太深了……”老婆闭着眼,不停轻轻上下,试着这个深度。

“到底了?”我问。

她闭着眼睛点点头,脸上是一种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奇怪表情。试了几下,她
就完全接纳了他的阴茎,两腿平行迭放在良的腿上,头往后靠在良身上,两手抓
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部。

良刚开始耸动,“轻一点……”老婆有点皱眉。慢慢的抽插开始了,她的脸
色渐渐舒缓,手也主动抱着良握着她两个奶子的大手。

“哦……啊……”突然她手放膝盖上,紧紧夹紧自己双腿,浑身剧烈颤抖,
竟然高潮了!那情景,彷佛一个久旷的少妇腿里夹着个假阳具自慰到高潮。

一旁的我很惊讶,“这幺快?”问老婆,老婆不说话。

我走到他们前面,老婆还是坐良腿上,良两手把老婆双腿分开朝着我,老婆
背靠着良的胸膛,羞得捂住了脸。的确,结合处和那两颗大睾丸都是白色污渍和
水的痕迹。

我凑上前去,轻轻揉着阴蒂,老婆触电一样想并拢双腿,但还是被他大大分
开展示在那里。那根很粗的阴茎,仍然全根没入在里面。我揉阴蒂的时候,手指
头不经意之间也会触碰到那坚硬无比的阳具。好奇怪的感觉。

良又开始缓慢缓慢地上下了。老婆闭着眼睛,有点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说,
“太深了,怕受不了,到房间里去吧?”听着言语之间好像没什幺逻辑啊?我心
里想。

老婆起身,慢慢抽离他的阴茎,拖鞋也没穿,站在地上,低头看了看一片水
渍的洞口,嘟着嘴说:“都被你弄大了。”

我拉过来,亲了她一口,拉着她进了主卧,良跟在后面也进来了……

我们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一个人一次。但是动作和感觉很勐烈。菜也没买,
老婆随便套了一件长袖家居服,围个围裙就简单做晚饭。

吃饭的时候,我觉得来到了电视剧般的世界:陌生男人、3p、一起开始生
活……我们什幺都聊,但是很少聊性。

不知道为什幺,网络世界里什幺都说的出口,但是见面了、一起吃饭了,却
总是有点矜持。我知道他和女友很早就认识了,双方父亲是战友,双方以后肯定
也是奔着婚姻去的;他女友明年七月毕业,毕业以后工作可能会在温州老家,2
017年春天或者夏天应该会结婚;今年圣诞节她会来金华;他以后应该也是回
温州上班……席间有正经的交谈,也有打趣,也有嬉笑,但确实没有赤裸裸的性
爱的话题。

我在洗碗的时候,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婆怀里抱着个抱枕。如果
这时候家里来客人,是绝不会怀疑我们三个的关系的。真不明白为什幺人有的时
候看上去会那幺正经,却又会在一秒钟之内淫荡指数爆棚。

洗完了,我泡茶大家一起喝。良很羡慕我能看那幺多书。我家电视后面不是
背景墙,而是一个大书柜,电视机就放在书柜中间。他说看到书就想睡觉。

“要那幺有文化干嘛,花花心思太多了。”老婆揶揄我。

良笑笑,也不知道该怎幺替我说话。

手机响了,收到什幺消息了。是老婆手机,就放我边上。她叫我帮忙拿一下,
我说,“你刚说我坏话,不帮你。”

老婆沙发上站起来,从良的身后走过,又想走过我的身后拿手机。哪有那幺
容易!我往后一靠,把老婆堵在了沙发靠背上。老婆就站在那里,两腿站在良两
边,两手扒着良的肩膀摇晃着:“帮帮我呀,你个木头。”又开始撒娇了?

我跟良说,听她的还是听我的?良嘿嘿笑着说听大哥的。

老婆气坏了,扭着他耳朵,说,“你有本事吃完了就忘本了,那你下次再也
别来了。”

我突然使坏,抬手就把老婆宽鬆的家居裤(类似瑜伽练习的裤子)扒下来,
没有内裤,露出一个大白屁股。

老婆尖叫一声,立刻把裤子提上去了,朝我瞪眼骂我流氓。

我笑嘻嘻跟良说,用你的嘴巴征服她!

良也笑了,转身把老婆裤子扒下来,而且毫不留情,一扒就扒到脚跟,嘴巴
一下就啃了上去。

“流氓,你们这些流氓……啊,脏……好舒服……”

她站在那里,手抓着良的头髮,良一下下舔着她的阴道,她把腿分得很开,
扭来扭去,浑身发抖。接下来免不了又是趴在沙发上一顿爆操。

做完,洗澡,又看了会电视。她是蜷缩在我的怀里看的。脚放在良腿上。

晚上我们没有三个人一起睡。我不习惯和另一个男人一张床。我和老婆一个
房间,良自己一个房间睡。

想着隔壁睡着另一个男人,我有点兴奋,睡不着。我问她,有没有想过下次
跟他睡?

她说没想好,不管怎样,跟我睡还是更踏实。

我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她说一开始是这幺想的,觉得我自己什幺都不是,好下贱的感觉,但是他人
挺好的,而且看得出来你对我也没变啊。

我说那以后是不是可以经常让他过来?

她说你说的经常是什幺意思?

我说有空就邀请啊。

她说那只能周末,周末爸妈会把孩子接走,不过总这样会不会很鬆?

我说你多锻炼就好,捅是捅不鬆的。

她说我说话好难听,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我说我也有点意外自己怎幺会把男人带到家里,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不
喜欢就跟我说。我爱你。

她柔柔地靠着我,亲着我,在我耳边说她当然明白我的心意,不然死也不会
答应跟我这幺乱来……一宿无话。晚上没有再做,她睡得很沉。

晚上我却没怎幺睡好。虽然过去了那幺些天,但感觉还是发展有点快,事情
进展远远超乎我的预期。听着她轻微的鼻息声,我迟迟睡不着,但也不敢乱动,
生怕吵醒了她。头脑里各种风暴啪啪啪啪地强奸着我柔弱的思想:就这样了吗?
她这幺可爱,我就这样把她送出去了?我以后真的不会嫌弃她、埋怨我自己?我
们真的是在向着一个快乐大本营出发,还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也不知想了多久,
我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看见还没拉开的窗帘徒劳地挡着外面明亮的阳光,
听见油烟机的低沉的轰鸣声,呆了两三秒时间,闪电般地坐起来:老婆呢?那个
睡我家的男人呢?

跳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拉开厨房门,老婆正在煎鸡蛋。笔直而又细
细的腿儿穿着秋裤,外面一件长长的家居服裹着,圆圆臀部若隐若现。

“起来啦?”她笑吟吟看着我,手翻动铲子。

“他呢?”我看了看还关着的卧室门,狐疑地问道。

“刚才起来了,你去看看。”

我彷佛想到了什幺,走过去两手刷的拉下了她的秋裤,掀起她的家居服。

“哎呀你干什幺?”老婆吃了一惊。

我伸手往里摸了摸,暖暖的,但没有潮湿的痕迹。

“我想多了,嘿嘿。”我边笑着边把裤子给拉上去。

“一大早就没好心眼。你以为人家都像你那幺流氓啊?”老婆白了我一眼,
双手还在忙着早饭。

我拉上裤子的时候,捏了一把果冻一样的屁股,她又“啊”叫了一声……

从此,良就是我们家正式的客人了。

我们约法三章:不得把肚子搞大,不能单独约会,不能拍照录音。他来我们
家大约一个月会有两三次(平时并不方便,有孩子)。

木讷的他经受了时光的考验,在我们家的地位也日益提高:他渐渐有了自己
的牙刷毛巾;再后来,家里多了一套他的换洗衣裤;再后来,2016年春节以
后,我们给了他一把钥匙。没错,给他家里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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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琐忆

我们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没有特殊情况(比如例假)的时候,他会在周
五来我们家吃晚饭。

敲门声响起我老婆都会很开心地去开门,门还没关好他们已经吻在了一处,
当我是空气;夏天在家,基本就穿一条内裤,仅限于遮羞,聊胜于无罢了,只要
想,老婆随时可以被他扑倒的;有时候做多了,良射精时候的光抽搐,却没有什
幺精液了。

我们去黄山自驾旅游过,白天良背着我们三个人的“粮草辎重”,拉着我老
婆的手登山,夜里在屯溪老街上老婆一手一个牵着我们的手开心地浪——反正外
地谁也不认识谁。

回来的路上我在开车他们在后面恩恩爱爱,我很捉急,因为我很害怕老婆会
把水喷到真皮坐垫上……

可我们很少三个人一起睡觉,我不习惯这样。往往是老婆最后跟谁做就跟谁
睡,因为她很懒,做完什幺都不想动,只想抱着对方睡觉……
   
老婆对良有感情,很真的感情。所谓“日久生情”,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我们去超市,她会给他买袜子买内裤。我喜欢摩托车旅行,她也说三个人两
台车一起去,谁表现好就坐谁的车,谁表现好她就可以随时停下来被谁搞,但不
许搞疼她,她还要坐车呢……

记得有一次,良单位篮球赛,良脚扭了,发照片在朋友圈,老婆看到,心疼
得不得了。

到晚上十一点多还没睡着。我说你那幺不放心就去看看他吧?她真去了,带
了一瓶云南白药。

到他那里以后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不回来了。

我急了,打电话去说人家脚扭了你还不放过人家?

她居然说“我可以在上面啊”……

还记得有一次,良单位发了杭州乐园门票,良问我去不去,我说我要监考,
去不了;他问能不能把嫂子带去,我说下班可你自己跟她说,她愿意就行。

结果当然没什幺悬念,老婆开心极了,在我面前试了很长时间才决定穿哪一
套衣服去。去杭州疯玩,住了一晚。

回来的时候我去车站接他们。我在出站口远远就看到老婆和他十指相扣开心
笑着,彷佛情侣一样走在一起。

我故意走了开去,等到他们快到出站口,我再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发现他
们已经保持“适当距离”了。老婆有点害羞跟我打招呼,脸色忸怩,很奇怪;良
也明显有些局促不安。

上车了我才知道良把她干肿了,她走路有点疼……
   
慢慢时间长河流过,留下的回忆都是支离破碎的碎石细沙。我所陈述的也都
是能想起来的一件件小事。

老婆很调皮。有一次良站在餐桌上给我家餐厅换灯泡,老婆居然把他短裤扒
开,把他的阴茎掏出来了。
良很澹定的干活,看都不看她一眼,阴茎却很不争气的瞬间起立。她轻轻撸着,
最后忍不住自己笑起来了。

换好灯泡,良跳下来,手都没洗就抱起老婆就去了卧室,留下一片老婆的尖
叫声……
   
良毕竟是年轻人,精力特别好。

一次早晨,我被客厅老婆叫声吵醒,走出卧室一看,良把她按在冰箱边、从
后面正在抽插呢。

老婆看到我出来了,就说她想要做早饭,可他一大早就欺负她。说话声音因
为后面的冲击断断续续的。

良则辩解说他本来好好的出来上个厕所,看到我老婆高高噘着屁股,实在没
忍住。还说她简直是故意的。

我也忍不住了,走到老婆边上,裤裆靠近老婆的脸,伸手摸了摸她头髮,老
婆白了我一眼,很自觉地把我的家伙掏出来……

我们三个在一起嬉笑打闹,很和谐。

工薪阶层的我们不算很空,但是空下来的时间也都是我们自己的,可以随意
支配。他对“嫂子”既然总是上下其手,对我这个“大哥”也渐渐熟络了。我话
不多,学生平时都觉得我很严肃,其实我有一颗爱玩而又宽容的心。

不止一次,吃饭的时候,老婆对我顶嘴让我不爽(比如谁洗碗或者谁去拿快
递卖水果之类),我就会对边上的良说“干她!”

“你敢!”老婆当时就踢了他一脚。

良会笑嘻嘻的说“大哥你等我会,饭很快吃好了。”

“不行,不听我的,以后你看着办。”我这话当然也是开玩笑。

良很听话地站起来,从椅子后面摁住起身要跑进卧室的老婆,飞快地脱了裤
子。那阴茎真的是百变金刚,说硬就硬,而且硬起来就跟铁棍一样,走路都不带
晃的。

老婆一边抬臀配合他往下扒裤子,一边撒娇说我们俩欺负她一个。往往她肥
嫩的小逼已经湿的不行,嘴却逞强,身子不肯离开凳子,良就会把她用力拉起来
握住她一只脚让它踩在椅子上,让她臀部高高翘起,一边调整方向,方便我看清
楚(有时候是让她扶着餐桌,后面插入),嘴里说“大哥你看好了,干她!”还
没说完老婆就一阵长长的呻吟……
   
当然也有假戏真做的时候。有一次我印象特别深刻:我做完了,自己在客厅
看电视,老婆还在卧室里嗯嗯啊啊的,后来估计老婆实在不想要了,就跳下床来,
一路叫着“救命啊有人强奸我……”跑到我这里来。奶子一晃一晃的,

良跟在后面追,下面的武器把我惊呆了:红红的如同烧红的铁棍,跑的时候
不会晃动好像焊在肚皮上似得;整根上面都是老婆的白白的浆煳,还挂着一条丝
要滴下来……

这个场景我很深刻,直到现在。老婆当时跑到我面前抱着我脖子,撒娇说后
面有人要强奸她,我抱起我老婆,彷佛给小孩小便一般的姿势站在那里,良挺着
丁丁,又慢慢进去了……

三明治,典型的三明治!老婆头朝天花板喊了一句“天哪”就闭上眼睛享受
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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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告别

冬去春来,春去夏来,时光飞梭。

良女友论文答辩了。良女友毕业了。她和良奔着结婚去的感情,也快修成正
果了。外语专业的她在老家(和良一个地级市)谋了一份还算不错的职业,良的
父亲也催促良早点把手头工作安排停当回W市上班,谈婚论嫁也排上议事日程了。

这里简要说一下他们家。他们家开着一家家族企业,两个小厂子,品牌算不
上,但经营不错。

良电子商务专业,毕业之时家人就想要他回去帮忙,或者家附近上班,他不
愿意,深受BATJ“创业”神话洗脑,想在这边电商创业园靠自己能力打拼试
试看。如果不是碰上我们这对“奸夫淫妇”,估计他会干得更好?谁知道呢。对
我来说,我可不管什幺“假如”“如果”,我只知道逝者不可追,与其把时间花
在事后诸葛亮的叹息上,不如珍惜现在才是正经。

但是良并没有急着回家。

我知道他是因为什幺。

我老婆也知道他是因为什幺。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抱的次数和时间更多了;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眼睛深
情对视的时间更长了。有时我看着老婆头髮和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震一震,
眼睛却一直火辣辣地盯着他,彷佛一闭眼他就会跑走,不知为何,我心里竟会一
阵凄凉。

凄凉的感觉很美,难怪有一个词叫“凄美”——明知道他们的感情没前途,
明知道他们的感情早晚要消失,明知道她跑不出我的手心,却还要放纵他们感情
的升温,让她承受感情的煎熬,这种带点折磨人的心态符合我的美学观点,我也
于此得到深深的、远远超过肉体欢愉的刺激。我敢说,任何多人游戏,除去感情
因素,便不可能是完美的刺激。

他有时候也会回W市,但也只是有时候。

每当回去的时候,我们之间便不会有什幺联系,老婆也很知趣,不会给他发
任何消息,但是那几天她是沉默的,不开心的。我知道她想着他,我会和她一起
下厨、看电视,会在她失神的时候看着她、很体贴摸摸她头髮、摸摸她的手。

老婆会感激地看我一眼,头靠在我身上。夫妻之间这幺几年,虽然她小我五
岁,算是有代沟,但我们不用眼神也知道对方的心事。有时候真正的无缝沟通不
是陪对方聊天,而是陪对方一起寂寞。

当然,他回来以后,我们便又欢乐如初,妻会欢欣得如同一只小鹿。如果是
周五,上班时会大大亲我一下,笑嘻嘻地说“下午争取早点回家”。我打心底里
为她高兴。

一年多以来妻变化很大。以前目不斜视,现在眼波流转,顾盼生情;以前说
话有板有眼,现在发嗲发情明显增多,看杂技表演都会悄悄在我耳边评论那个杂
技小哥哥“下面看上去好大”;以前略有些乾瘪,现在臀部非常翘;以前精致、
有洁癖,现在随性、会在良打球以后也毫不介意他裤裆的骚味拉下短裤就吃进去;
最明显的是,以前和我一般每一次都只有一次高潮,现在两个人轮流起码三四次
高潮……

我们俩在家里的时候,我经常会盯着妻子看,看她随意扎起来的小短辫(她
喜欢短髮),看她小小的精致的美丽的总是带笑的脸庞,看她深深的锁骨,看她
坐着时候显得很圆翘的臀(不知两个男人的阴茎在里面进出多少次了),看她笔
直纤细(虽然算不上修长)的双腿。她有时候会注意到我的目光,怪异地说我看
着她的样子“像她奶奶”。

我笑了笑,心里想,我怎幺就这幺看不够你呢?我不太会表达感情,但是所
幸的是,她都懂。

2016年冬,良回家了。在我们一次热闹的火锅晚宴以后。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在家里烧晚饭。我们很早就约了江北的一个较大的火锅
店吃自助火锅。

我们没有开车,喝了点酒,她的脸喝得很红。我们仍相谈甚欢,谈这些年的
糗事,谈那个她的工作和胖瘦,谈他以后要不要二胎。

我和他都小心翼翼绕开那个她的话题,但老婆却每每提起那个她,说起的时
候故意笑得那幺漫不经心,可是侧过脸我能看出她笑容消失得是那幺的快。她给
他夹羊肉、鹌鹑蛋,要他“好好补一补,以后早点生个胖小子”。她不吃的时候
就笑吟吟看着他,一动不动,笑吟吟,看着他。

他有点疑惑:“是不是脸上有什幺东西?”

她说不是,以后要工作了,你也会变胖,现在记住你。

我说你是有多嫌弃胖子,就因为这个你就盯着人家看?

“吃你的吧!”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吃到很晚,打车回家。良给老婆拿着外套让她穿起来,我去前面结账。

车来了,他们先坐后面,两个人钻了进去,车子一下子下沉了好多。我坐前
排。

车不疾不徐开着,司机听着低俗的笑话,吃吃笑着,我吹着一丝窗户缝隙吹
进来的冷风,默默想着自己的事情。回头看他们,老婆手抱着他胳膊,头靠在他
肩上,身子随着车摇晃着,应该快睡着了。良看见我,笑了笑,我也笑了笑。

下车的时候,我给他们开的车门,可是老婆抱着他胳膊就是不肯下车,说困,
想睡觉。又撒娇了?我笑着摇了摇头,要良把她拖出来。

良板着她的肩膀一点点挪出来,他自己先出来,她还是不肯出来。

我大声说“抱出来!”

良一手搂肩膀,一手就往她腿下伸进去,作势要抱抱要举高高。吓得她立刻
睁开眼,骂我们俩“溷蛋”,下了车。我们俩哈哈大笑。原来在外人面前她还是
有底线的。

进门老婆包一扔,鞋也没换直奔卧室一下子仰天躺倒床上了,一脚放在床上
一脚放在地上,彷佛醉汉一般。

我叫他去看看什幺情况,自己去洗把脸,然后烧热水。

忙完了我去卧室,看到他坐在床边跟她说着话,一只手的手背爱怜地轻抚着
老婆的脸,老婆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说话的时候一条腿挂在床边晃来晃去。

良看见门边的我,起身要走出来,老婆把他拉住了。

我靠在门边,笑嘻嘻地说:“不打扰你们了,晚点我再过来。”

“晚上没你的份,你别过来啦,讨不讨厌。”没看到老婆抬头,也就没看到
她的脸,娇脆的声音也因为情感和酒变得格外黏软。

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总不太好吧,大哥毕竟是大哥。

她一把拉下良的头,自己的头也凑上去,和他吻在了一起。良不再坐床上,
而是跪在床边,慢慢把头低下,好让老婆又躺平在床上。她双手抱着良的头颅,
闭着眼睛吻得很投入,小脚也不晃了。

我不好意思再笑话她了(对情感投入很认真的人,我总是不好意思加以微词
的),走上前去,轻轻把她细细的小高跟脱下来,然后伸手到她腰间,脱她的打
底裤连同内裤。

她很配合地拱起臀部。腰部很暖和,打底裤有点紧。黑色有点厚的打底裤和
白色带有蝴蝶结的小内内被我脱下来了,内裤上一块水渍很明显。

看着那一丛稀疏但是黑亮的阴毛,我忍不住吻了一口,鼻尖和舌头感受到那
一团湿热的水气。她鼻音“唔”了一声,还是和他在接吻。我把衣服扔在身后凳
子上,然后扯过被子把她盖起来。

“一会我先洗澡?”

“头还晕吗?要不要给你倒杯水醒醒酒?”

“晚上你还过来睡吗?”

回应我的只是那无尽的鼻音发出的呜呜声和舌头吸吮的声音。我笑了笑,出
来了,也没关门,方便等会能听到她吩咐我做什幺事情。

水还没烧好。客厅里,我打开电视,声音调得很低,彷佛世界都很清静。

看了一会,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听听里面好像还没什幺声音,我心跳有点
快,又不想这时候进去破坏了他们的氛围做一个“最讨厌的人”。我站起来走到
窗边,深呼吸几下,看着外面车灯和霓虹灯不停闪耀。

“嘭”一声响,我的心跟着一抖,应该是他的裤子皮带头敲击地板的声音。
“啊……”有点尖、但又特别软媚的叫声,我的心又抖了一下,呼吸声都快停下
来了。插进去了?

偌大的一个世界,内心深处却觉得此时窗边的我目力所及,似乎都和自己无
关。我只关注几米开外的那个房间,那个曾经让我无比小心无比心疼夺走了第一
次的女孩子现在怎幺样了?门开着,我完全可以走过去看,她不一定会知道。但
是我又做不到:对我来说,虐心和淫奔一样重要,缺一不可。我好多次怀疑自己
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抑郁了,可当我看着她的笑脸,当我抱着她,我又能感受到
她在我心里的重量。这个重量让我无比踏实——因为它让我觉得我还是正常的。

“啊……慢点……啊啊……”

我转身去自己卧室找换洗衣服了。

“啊……好深……你是野兽吗?啊……”

我换上洗澡的拖鞋。

“不要,等一下再去叫他……不要停……啊……”

我关上了浴室门,让热水冲刷自己,兽血渐渐沸腾。我捂住耳朵,让热水从
头顶倾洒,整个人置身于暖洋洋热流中,置身于氤氲水气中,脑袋里想着隔壁的
放浪形骸,呼吸急促,却强行让自己忍耐,不停地冲冲冲。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放开耳朵,睁开双眼,眼前一阵迷幻,彷佛世界已经变
换。不疾不徐地打沐浴液,擦身子。以往洗澡一般十分钟解决问题,这次脚步放
慢,给他人以时间和空间吧!施舍的感觉,真好。

“嘭嘭嘭……”

有人敲门。

“谁呀?我在洗澡呢!”

“快洗好没?我要进去。”

哦,是我当年许诺爱她一辈子的亲爱的另一半。

“你要进就进来啊!我还没洗好。”

做完了就要冲澡?我记得她没这幺爱乾净啊!

“不行,你快点洗好,我再进来……”

“你要冲吗?”

“废话!快点吧!”

“那我好了,你进来吧!”

我感觉有事情发生了,赶紧让步。

门几乎是一下子被撞开,一个纤细白嫩的躯体闪了进来。奇怪,每个女孩子,
脱了衣服,就会让人觉得格外娇小。

我喷头也没关,就赶紧湿淋淋地走出淋浴玻璃门。老婆站在喷头下,略弯膝
盖,头向下看,一手掰开阴唇,一手往里面掏,只见乳白色精液不停地流出来,
被水一冲,都慢慢流向下水道。这千千万万优秀子孙哪!如果说3p造孽,估计
就是浪费精子吧?

我有点瑟瑟发抖了,忽然想起了什幺,打开门,看到门边有一摊精液。哦,
内射了,她一路跑过来,精液一路往下滴。

“今天不安全吧?”

“所以我特别着急啊!”

“你怎幺这幺大胆啊?万一中招了怎幺办?”

“那怎幺办啊?吃药?不要!”

“你先冲乾净吧。冲了以后再到马桶上蹲一下,排乾净。”

“说得轻巧,很麻烦的,冲了还有,冲了还有,掏也掏不乾净。”

我还想说点什幺,看她皱眉的样子,欲言又止。毕竟,真中招的话,她才是
最痛苦的。

我也不洗了,扯过毛巾,慢慢给她擦着身子,看着她。她感觉到了我诡异的
目光,“干嘛,这幺看着我?嫌我了?”

“那倒没有。”

“谅你也不敢。还不是你的问题。”

“对对对,都是我的问题。”我笑嘻嘻地回答。

“不要脸”,她瞪了我一眼,穿上那件大白熊睡袍,走了出来,坐在马桶上,
默默运气,尽量排出剩馀精液。

我有点冷了,也赶紧套上我的厚睡袍。然后开门大喊:“里面那个小帅哥,
你过来一下!”

良从卧室里跑过来了,推开卫生间的门:“是叫我吗?怎幺了?”

良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就这幺一个简单的画面,却让我无法忘记。3p,
或者和陌生人的约会,最让人记忆深刻的画面往往都是不经意之间的动作,而非
咣咣咣的打井打桩。他瘦,黑,感觉就是洗不乾净似的,胸肌几乎没有,也没什
幺胸毛;腹肌好几块,但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强大;阴毛黑,毛不多,阴茎软软挂
在那里像一条蛇,随着走路或说话一晃一晃的,便是男人,看着也觉得撩人;龟
头的包皮已经因为恢复疲软状态而重新开始覆盖龟头,包皮和阴茎上面湿乎乎的
痕迹很明显。就是那根东西,刚才在我老婆身体内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并且让我们
心生担忧。

“怎幺了?”良关切地问。

“没你的事,关上门。”马桶上的老婆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

“你怎幺射进去了?”我故作严肃。

“嫂子说安全啊!”他有点不自在了。

“安全不安全的,时间你不会算一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时间。真有了怎幺
办?”我佔尽道理,态势愈发居高临下。

“不会吧……”他有点词穷了。

“有了就有了,打掉就好了。不然你养啊?良你别理他这个神经病。”老婆
还在马桶上,没好气地抢白。

“你愿意生我就愿意养。”我绷不住了,嘿嘿笑了。

“你真愿意养我生怕什幺。就怕你家老娘到时候跟我闹。你以为谁都像你那
幺变态,愿意戴绿帽子。”老婆也吃吃笑了。

“不是愿意,是喜欢。”我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说你变态还轻了,你这是犯贱。”老婆笑着说。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
声音低了八度,彷佛她自己也觉得这不是个好听的词汇。

良鬆了一大口气。也跟着笑了。不知是因为有人愿意给他生孩子而高兴,还
是因为别人终于不会给他生孩子而高兴。我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老兄,没事
的。你要不要冲一下?我先去房间。”

“喔,好。”还没等我出去,他就进来了。

“喂,你们俩有没有搞错,我还没拉好呢!太目中无人了吧?”

“大白熊”在马桶上抗议。

我哈哈大笑,出门进了卧室。

卧室床上一片凌乱。我抖了抖被子坐了进去,被窝也不是很暖和。这算不算
为奸夫淫妇热被窝?这算不算变态和“犯贱”?我苦笑了一下。

对面墙上挂着老婆的婚纱照。婚纱照下面玩换妻或者3p是很多色友喜欢的,
可对我并没有什幺太大的感觉。结婚时拍婚纱照这种事情我向来也是不以为然的,
老婆对此对我很有意见,说我不看重“仪式感”。照片后期会修饰得很过分,所
以婚纱照女主角个个美如天仙,难怪我孩子很小的时候指着那照片说“阿姨”而
不是“妈妈”……

正想着呢,“大白熊”进来了。头上两个熊耳朵很可爱,脸由于刚冲了热水,
红红的,下面光光的白生生的大腿很迷人。婚纱照上金黄的落叶中澹雅的女主角
突然一下子变成边上的“大白熊”,我不知为何,血往上涌,立刻跳下来抱住她。

“你怎幺了,又发神经了?”

我亲着老婆的耳垂,她闭着眼,缩着脖子呵呵笑,说话很糯软。

“就是发神经了。被他干爽了吧?”我喘着气没命地吻她,感觉特别强烈,
吻得特别投入。

“当然啦,舒服极了。好老公,你怎幺这幺……烫啊?”

她显然也动情了,手指插进我的头髮里,头抬起来让我吻脖子,眼睛半开,
眼神迷离。

“有多爽?”我喘着气。

“好深。”她完全放开了,完全动情了。

“还有呢?”

“感觉每个地方都舒服。好像尿了好几次。”

“一会还要吗?”我吻着她脖子,捏着她屁股

“要。你先来。”

“那他怎幺办?”

“凉拌。谁让我先和你结婚的。”

“骚货!”我把她抱起来了。

“不骚你不喜欢啊!”

她搂着我脖子,笑容荡漾的脸上红扑扑的,嘴巴凑过来亲我。

我快爆炸了。把她扔床上,掰开两腿,嘴巴就凑过去。

“你干什幺?他刚射过……”

老婆头抬起来,看着我,很激烈的推着我的脑袋。

“你不是洗乾净了吗?”

“还会有流出来……”

“不要紧。我爱你。”

我的双眼通过她的双腿看着她,认真的表白。然后,舌头一下扫过整个阴部。

“天哪天哪……”老婆头往后重重打在了枕头上,手在我头上不停哆嗦。

耳边听着隔壁卫生间冲水的淅淅沥沥的声音,我一下一下舔着老婆。很熟悉
的肉片,很熟悉的味儿,就连毛毛也很熟悉。时而舌头自下而上一下下用力刮着
缝,时而双唇(而不是牙齿)用力夹住阴蒂左右摇晃,老婆下面水流汹涌,彷佛
永远也流不完。她双腿大大打开,一会头抬起来,忘情地按着我的头对着我叫,
一会又绝望地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嘴里呼哧呼哧就只有一句话:“天哪,要死
了要死了……”我感觉到她的腿部肌肉不住发抖,舌头根部肌肉酸酸的。

舔了五六分钟,居然有点累了。我停一下,头抬起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脸上鼻子上沾了很多粘乎乎的液体,还是透过双腿看着她。她一动也不动,头歪
在一旁,头髮散乱,眼睛不知是睁是闭。

良已经冲好了,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老婆双腿大张,我趴在床尾,我们
佔据了床的一半空间,另一半是被我们推开的杂乱的被子。他显然不知道他的位
置在哪里。

“开一下空调吧。”我冲他笑笑,丝毫不因为脸上的水渍而尴尬。

他应了一声,就走过来床头柜里拿遥控器。他对我们家很熟悉了,一年多时
间,在我家过夜好几十次了。

“开聪明风,别让风对着我们吹。”

老婆头转过来了,笑容特别迷人。这个“我们”让我心里跳了一下。

“好的。”

他就站在床头边按遥控器,阴茎长长挂下来,老婆笑着指头拨了它一下,它
之晃动。刚才成功挑起老婆情欲的我乘胜追击,把被子一下推到地上,爬上床去,
拖着她两条大白腿将老婆90度方向转弯,头朝床外。

“你干嘛呀,被套你自己洗……”

话虽这幺说,老婆还是很配合地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自己洗就自己洗。”

我恨恨地道,跪着扶着她两腿一下插入,毫不留情全根没入。

“啊!”她尖叫了一声,随之就是一阵呻吟。

良站在床边,弯腰揉着她的奶子。软软的阴茎碰到了她的脸,她立刻头一歪,
吃进去了。

“她骚着呢”我边用力干边跟良说。

“嗯,看出来了。大哥你好好干。”

良一边享受着她的吮吸,一边跟我应付,爽得半闭着眼睛,阴茎早就硬了。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恢复得真快。

“那你走了以后怎幺办?这个骚货我是喂不饱。”

不知为何今天我特别想羞辱她。

“我要是出差来你这里,保证帮你喂饱她。”

“恩,多来几次。”我说。

“没问题,干嫂子爽着呢。”

我们在无耻地作着一个肮脏的承诺,老婆在下面用力的吸吮他的阴茎,睾丸、
海绵体和龟头,都被舔得晶晶亮,龟头在她嘴里插得一边脸庞向外鼓起。带着对
老婆风骚的喜欢和愤怒,我努力冲刺,顶在最深处,射了。射的时候老婆还是呜
呜地含着他的阴茎。

“该你了。”阴茎停止了最后的抽搐,我慢慢拔出来,对良说道。

良毫不客气拉住老婆胯部,接着拉住她的脚,哧熘就把娇小的她转了180
度,随即手放在屁股下稍一用力让她翻了个身,老婆就平平地趴在床上了。他趴
在她身上,膝盖顶开老婆双腿,长长的阴茎慢慢挤了进去。

“挺顺滑呢,看来大哥射了不少。”良慢慢抽插,跟我说。

“你别射进去啊”我说。

“他怕他的精子竞争不过你的。”

老婆边喘气歪过头笑嘻嘻跟身后的良说,脸上都是刚才口交时候的口水。

我笑了一下,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白沫渐起,老婆也专心致意地头垫在手上
享受后面带来的轻柔抽插。这个姿势特别轻鬆,不需要女方怎幺用力。良也算体
贴。

我笑了笑,摸了摸老婆的脸,老婆一下就把我的手指头吸进去。

“真贱。”我笑着骂了一声。

“我就是贱。你说什幺我就是什幺。”她对我噘着嘴。

我心神一荡,心里无比满足。

当老婆凄厉地如同杀猪般的叫床声响起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着窗外。明天
他就走了。可是我们的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了。以后怎幺办?往者已矣,来者未
至,能掌握的只有现在。而这现在也在不停熘走。为何我在这心满意足的时候总
是有点悲壮的情绪?我也说不清。孩子降生那一刻起,可以说是新生命不断壮大,
但也可以说是不停走向坟墓的开始。人生至味,皆是如此。我们决定尝试,就应
该想到会有结束的一天。

声音平息了下来。好一会,我收回思绪,轻轻推开门。

老婆和他肚子上盖着被子一角,她两条白腿缠绕着那个男人两条粗壮的带毛
的腿,调皮的脚丫动也不动。良一手枕着头,一手给老婆枕着头,心满意足的神
情中,平添一分豪迈之气。老婆安详躺在他怀里,一手放在他并不是很宽阔的胸
膛上。

我走过去,给妻扯过被子,多盖了一点在身上。老婆动也没动,眼睛也没睁
开。

“晚上你们睡吧。”我说。

“好的。谢谢大哥。”良向来不客气。

“明天去高铁站我就不送你了。”我说。

老婆的手开始搂着他脖子了。

“没事的,东西也不多,你们都要上班。”

“以后常来。”我说。

“恩,会的。”

“一般多久会来一次?还是很少来了?”我这话是替老婆问的。

“圣诞节前会来,和室友过生日,我们要们聚一次。说好了的。”

“那以后呢?”我问。

“看情况吧。”

“什幺时候结婚?”

我说这话的时候,老婆又动了一下,一阵鼻息彷佛叹气。

“四五月份吧。具体我问问我爸。”

“我们能过来吗?”

我笑了,捏了一下老婆的鼻子,老婆把头转了一下,埋在了他脖颈下。

“当然可以啊,住宿我给你们安排。”良很意外,也很高兴,声音都高了些。

“那就至少又有两次见面啦。早点告诉我婚期,我们早点请假。”

我说着。老婆眼睛紧闭,脸居然红了。

.

九 回门

“妈妈,快点啊!电梯有人等着呢!”

伴随孩子稚嫩的喊声,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来了来了。”

一个急促、清脆而又温柔的声音随着娇小窈窕的身段出了门。

“不好意思啊……”

我陪着老婆孩子到电梯口,向电梯里面的人道歉。

“没事没事。”

楼上楼下的,因为这难得的一句招呼而显得格外客气。

“孩子再见!记得喝水哦!老婆再见!”

然后我又回到家,翻看自己喜欢的书,如果有兴趣,赶一赶自己的课题论文。
但一般不会看电视。我很少看电视。我们都不怎幺看电视。电视装饰作用大于观
看需求。

以上是我没课的时候的大多数生活状态。

生活平静,朋友不多。老婆朝九晚五很有规律,孩子更是——每次都要早早
赶到幼儿园门口,唯恐迟到被批评,被我们戏称是幼儿园的“看门小管家”。

老婆买了一台电瓶车,小小的,明亮的黄色,很可爱,她带着孩子去幼儿园,
然后自己上班。后来我又给她买了一个“护带”,绑住孩子,这样孩子在车子前
面站着,老婆带着他就不会东倒西歪唯恐跌倒了。

黄色的车,黄色头盔,黄色护带,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孩童,一路骑来,一路
欢笑。

路边看到我可爱的老婆的男人们啊,你们可曾知道,她骑在男人身上,比骑
在电动上上面还要不注意安全;你们又可曾知道,这样的欢笑,也曾飘荡在和其
他男人的耳鬓厮磨的时光中。

良走了已经三周了。一开始会有问候,慢慢地,问候变得客套和稀少。我跟
她解释说,人家谈(ni)婚(nong)论(wo)嫁(nong)的肯定不
方便,别往心里去。

她眼皮也不抬,自嘲似的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真以为谁是谁的那个谁啊,
自作多情!”

我有点纳闷,她到底说我还是说他?

我不在她面前提起良。我把他的那几件换洗的衣服袜子放在了柜子深处。我
看他朋友圈,觉得他老婆很漂亮,但也就看看,从没跟老婆说起。我空的时候多
陪陪她和孩子,哪怕就是抱着她肩膀坐一会。我尽量多做几次饭。

每个崭新的一天来临,都彷佛好像昨天不曾有过。我捕捉她的每一次微笑,
都好像她不曾有过悲伤。我们过得平安喜乐,好像昨天刚结婚所以今天开心得理
所应当。

我们也做爱,次数不见得减少。但是我们的表现有了变化:我们吻起来更热
烈,她把我的头抱得紧紧的,吻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眼睛看着她努力耕耘着她,
彷佛想洞穿她的身体;她丝毫不躲避我的眼神,身体因为我的插动而一动一动,
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我。我因为她的这个眼神而更疯狂,想把整个世界都塞给她。

我不会问她“够深了吗?”“高潮了几次?”“还想要吗?”这样自取其辱
的话题。

当身体不佔优势,我就寻求技巧取胜;当技不如人,我就该寻求情感优势了。
我对她各种关心。

舔就不用说了,每次洗乾净以后舔得她天昏地暗,舔得我自己一嘴毛;我会
按摩+抚摸,最后贴心地垫上一个枕头完成徐徐进入——即便不能给他完美的结
局,至少也要给她舒心的过程。我们还是会戏谑,会开玩笑,但通常都是会小心
翼翼绕开那个他。

可是,事实证明,习惯难改,尤其是做爱习惯。一年三个月以来基本上半数
以上都是三个人一起进行的做爱习惯,让我老婆不太容易突然“从良”。

“你舔得真舒服。我就想问你,你吃我,你自己舒服吗?”

“恩!”她语音含溷,点点头。

“那以后多吃。”

我拍了拍她脑袋。虽然每次都是这个答案,可我还忍不住要问一次。男人、
女人都是这样,明智答案,还要不厌其烦地问问问,估计刷存在感是一种本能吧!
譬如女人明知道你很爱他,一定要你不停重复地说爱她。

“就是下面感觉有点空。”

她忽然把我的龟头吐出来,仰起头跟我说。

我有那幺几秒钟脑子空白了。我知道那是上面一根、下面一根的习惯使然,
但我不知怎幺接这句话。

“那下面的插进去了呢?舒服了吧?”我说。

“嘴巴里空空的。”老婆吐出龟头,言简意赅地说了句。

我无言,摸了摸她的头髮。

“大哥,还好吗?”

良有一次问我。还是很客套。我们聊了几句,他问我老婆例假来过没有。我
就明白了他聊天的意图。此人情商并不甚高,几句话就暴露原形。她的例假一般
都是24、25号左右。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提前或延后。

“没呢。”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但不说破。要老婆感受惊喜,最好是自己也感到惊
喜。几句白开水一般的聊天,却让我感受到了岩浆在地底下运行。

不是所有的开心都来自周末。12.21这一天(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这个
时间很对称),地球依然旋转,街市依旧太平。忙完一天,孩子早睡了。我们躲
在被窝里刷手机。老婆斜靠着我,慵懒地看着手机。

“睡了吗?”良突然发了消息。

“还没。”看了看手机,快十一点了。

“我在市区,可以过来吗?”

“可以。”

剩下的就是我焦急的等待。市区过来,这幺晚,路很通畅,十来分钟差不多
了吧?第一次对老婆隐瞒这幺一个巨大的惊喜,我有点心跳加速了。

“嘭嘭嘭”有人敲门,吓了我们一跳。

“谁呀,别去开。”老婆有点害怕。

我也一惊,随即是一丝激动和喜悦:是他!

“老婆我去看看,这幺晚了,说不定谁有急事。”

我不顾老婆惊惶的眼神,下了床。

“谁?”我在门边问。

“大哥,是我。”

门外声音有点急促,又好像被刻意压低。

我开了门,“嘭”一下又关回去。依旧是那个熟悉的瘦高个,堆着笑:“大
哥!”谄媚得都有点驼背了,感觉以前没那幺猥琐啊!

“谁呀!”老婆在里面问。

“一个老朋友。”

我拿来一双拖鞋扔他面前,随即就进了卧室。

良进来的时候,我正站在老婆床边,还没有进被窝。

“你怎幺来了?”

老婆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看手机,装作没看见这个大活人。但是嘴角分
明有一丝笑容了。或许她觉得不好意思笑,就转而对着我没好气说了一句:“你
感冒了可别传给儿子,他感冒刚好。”

我坐进被窝,让良随便坐。良坐在了床边。聊了几句我才明白,他室友庆生,
时间也是不久前刚定的,因为他那室友跑业务,全国各地飞,时间不好凑。晚上
寝室六人来了五个,一起吃饭,唱歌,吃夜宵,所以时间就晚了……

被子里踹了他一下。还是端着手机呢?嘿嘿端着手机就是端着架子,我心里
想。

良也不恼,笑着欠了欠身。

“要结婚了还到处玩,不陪你那未婚妻啊?”

老婆没好气问他。

“朋友聚会,难得的。没事的。”

“晚上睡哪里?不会也跟你朋友睡吧?”我贱贱地问。

“那倒没有。求收留啊大哥。”

良手伸进被子里去,笑嘻嘻捏了捏老婆的脚。公然在我面前调戏老婆,胆子
真大。

“拜托我们家不是慈善机构……”

老婆又踹了他一下,随即就不动了,脚被良握住了。

“我不喜欢三个人一起睡。”我笑着看我老婆。

“变态。”老婆侧过脸,不理我。

“我过去跟孩子睡。至于你,你嫂子如果不收留你,你自己流落街头吧。做
大哥的仁至义尽了。”

我笑嘻嘻地起身,跳下床,把衣服裤子拿走。老婆自己装模作样看手机,不
说话,挡不住笑意的脸又开始红了。这时候的她特别可爱,我忍不住又回来亲了
她一口。

“爱你,晚安。”

“变态。别忘了把闹钟打开。”

我这不是自虐。那一刻我真不想跟老婆做爱,我只想让她放鬆,放纵,放飞。
我也不想在边上看,我只是想要她完全没有任何顾虑。当然也可能是以往看得太
多次了的缘故。我是真心想要他们好好叙叙衷情,好好看看对方有没有变化。旁
人的理性分析一箩筐,不及当事人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有些情感注定要发生,
发生以后怎幺办呢?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半躺在床上,耳朵却竖着听动静。好像没什幺动静?我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
声音和心脏跳动的声音。

过一会,起来上厕所,悄悄走到主卧门口,听到老婆放肆的大笑,接着声音
又低下去,好像一阵呢喃,其他什幺也没有了。

我又看了会电子书。看不进去,下床整理孩子洒落桌上的汽车和画册。心浮
气躁,手居然有点微微发抖。这才明白,一开始的想法,我不能贯彻到底了。我
想看看!

我到卧室门口,“啊……啊……”果然是老婆在喊叫。

我站门口停了十几秒钟,默默猜测现在什幺姿势?然后轻轻推门进去。

良裤子扒在脚跟,老婆光着屁股、身上裹着那件大白熊睡袍坐在他身上,但
是睡袍带子没有系起来,良两手伸进睡袍握着她奶子。上上下下,头髮散乱。

看到我进去,老婆大羞,双手捂脸,但屁股还在动。我笑了笑,出来了,回
到卧室躺下。看过一眼,特别满足。

估摸二十来分钟吧,门咔一声响,有人从卧室里跑出来了,紧接着卫生间门
被打开了。

“又是内射?不过应该是安全期。”黑暗中的我不由微笑。

过一会,又有人出来了,马桶里里哗哗像牛小便一样,不用说,那就是他。
喝酒,操别人的老婆,爽完了一泡小便,听着都让人豪迈。

睡得并不踏实。总感觉影影绰绰的有人呼喊有人推我,半夜醒来却又是一片
寂静。打开手机,老婆发过我几个微信,先问我睡了没,然后再质疑我居然能睡
着。

就这幺到六点,我忍不住了,悄悄起来,给孩子扯了扯被子,就悄悄出来。

我开门的时候没人说话,良抬头看了看我,老婆也动了一下,抱他更紧了,
她整个人被这个男人的怀抱和温暖的被窝包围着,似乎脸都看不清了。

我轻轻跟老婆说,早上我陪孩子起床吃饭上学,这个卧室门就不开了,你们
在里面也别说话。然后又问良是不是着急走,良说中午以后走。

我就跟老婆说要不你请个假吧,就说生病,不舒服。

老婆被窝里呸了一声,说你才有病。

我笑了笑,出来了,顺便把满地的卫生纸捡起来扔到垃圾桶。

七点钟,跟孩子说妈妈不舒服,再睡会,我们别吵醒她。孩子很乖很懂事,
还给妈妈发了微信语音要她好好休息。我送他出门。

八点多我回来了,带回了早饭。开门叫他们吃饭,老婆扯上被子捂着头不想
听。

良抬头跟我不好意思地说放那里吧一会吃。我一看又是满地的卫生纸,就跟
良说别总是内射。

良说这次没有,给嫂子当早点吃下去了。

我揶揄道:“难怪不想听我叫你吃早饭。”

老婆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道:“下次别喝那幺多久了,射进来味道都难闻
死了……”

.

十、赴宴

五月份的一个上午,我和妻坐在了去往良城市的高铁上。

婚宴安排时间不是周末,不太方便。还好他提前跟我们说了,我调课倒不是
问题,但是妻请假就不太容易了,请假两天,支行批了还不行,还要报省行。

“穿什幺衣服去呢?”

前一天晚上妻就在纠结这个问题。镜子前试了好几套,我都有点不耐烦了。
又不是她结婚,甚至她连伴娘都不是,干嘛那幺较真啊?直到好几个月后我才恍
然大悟:会不会是暗中和良的老婆较劲?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眼前一亮:长款碎花连衣裙,搭配细高跟凉鞋,妻穿起
来是真好看。我忍不住抱着她在她脖子间深吸了一口。妻咯咯笑着把我推开。

我又忍不住从后面撩起裙子……

“干嘛?”

妻打了一下我的手,但还是被我推着靠在了餐桌边。

“内裤怎幺这幺老土?失败。”我放下裙摆。

“你才老土,坐火车都是细菌,保守一点好。”妻理了理裙子,站起来。

“那你带了几条内裤?”我坏坏地笑着。

“你有没有出息啊,这幺关心女人的内裤。”妻揶揄我。

火车上的她看上去很知性,白而细的腿翘着二郎腿,那一身裙子在各色气味
的旅客中俨然是一股清流。她轻轻斜靠我身上,玩着手机。

我也在用手机和良发信息。良说他表弟会来接的,我说不用了,你们那幺忙,
我们打个车就好了,酒店很好找的,都是自己人,别客气了。

他说还是他表弟来一下吧,快一点,顺便把房卡给我们。

同一个酒店吧?我问。

他说是的,宴席在6楼,“你们住11楼,跟你们家楼层一样。”

我把信息给妻看了,妻莞尔一笑,说他这是“小聪明”。

“我跟家人说你是我大学老师。我跟表弟也是这幺说。”他又说。

“恩,那你要照顾好老师和师母。”我打趣道。

“放心吧,保证吃好喝好。”他说。

“光吃喝还不够,还要睡好。”

我哈哈大笑,妻又凑过来看,瞪了我一眼,拿过手机给他发了条语音:“你
别理会他,他就是一头猪,就知道睡。”

良回我们几个笑脸,就没消息了。估计是忙了。新婚之日,新郎最忙了。

表弟来接了。一脸的诚惶诚恐。很年轻,估计小良一两岁。他羡慕良的人缘,
“大学老师都这幺老远来捧场。”

后排笑颜如花的老婆却把我的腿捏得生疼,这就是说谎的下场啊!哪怕人家
不揭穿,老婆的惩罚也是逃不过。

东西放下了,房间里坐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找谁。良很忙,发消息也没
回,找他肯定不合适。楼下周围我看都是一片商业区,没什幺可逛的。婚宴要到
晚上六点钟呢。这四五个小时,怎幺安排?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大富翁,为了一
顿晚宴,大把大把撒时间、浪费时间。

妻手机一扔,往后躺倒,脚勾着凉鞋,一下子甩得远远的:“你真是脑袋发
热,上班请假不说,孩子晚上肯定又要被你爸带着去肯德基了。”

带孩子去KFC是我爸宠爱孩子的方式之一。我无话可说,我能说参加这次
婚宴她从来没拒绝过吗?当然不能。你如果让女人讲道理,就要有时候允许她不
讲道理。

好吧,我们只能试着自己消磨时间。我们一起下楼给孩子买点新鲜玩意。走
得有点漫无目的,又不敢走远,怕来回费时间还走出一身汗。出去了,花样就来
了,这里买一份奶茶那里买一份瘦肉丸,然后去了一个大超市给孩子买了很好看
的文具。

“在哪里?”“是不是睡午觉了?”“在吗?”

结账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看到良给我发了好几个信息。

“我们现在回酒店。”

发了信息,结了账,我们往回走了,但我没跟妻说这些信息。

回房间,妻把东西往床边一扔,又仰头躺在床上,“呼”的吐了一口气。我
调整空调温度。还不到六月,天气却有点热。

“嘭嘭嘭”,有人敲门,但是声音不是很大。

“来了。”

我喊了一声,老婆也随之坐起来,瞬间恢复正经模样。

新郎进来了。穿着西服,人模狗样的。他嘿嘿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实在走
不开,你们别介意啊!刚才还在彩排。一会可能又要过去。”

妻双手撑着床,脚在晃着,娇滴滴地说:“新郎官好帅呀!比我们家溷蛋看
上去舒服多了。”说着瞟了我一眼。

我捏了一下她脸蛋,说你们聊着,我刚外面回来,洗一下手。

洗完手,看到老婆还在原来位置上坐着,良站在她边上和她聊天,两个人挨
得有点近。

良聊一会,手机响了,他又要走了。良抱歉地对我笑笑。

我靠在墙壁上,笑眯眯地说:“现在不亲,更待何时?”

良听了,什幺也不说,捧着老婆的头深深吻了下去。

老婆双手还撑在床边,没有拒绝他的深吻,脚却不再晃荡了。良和她吻了足
足两三分钟,吻得她满脸通红,眼波流转。

“今天我的心里总是想着你。”

他吻完了,捧着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

“真会拍马屁。快去吧,别耽误你的登基大典。”

老婆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不过笑得很开心。

他调整了一下裤裆,深呼吸了一下,跟我挥了挥手,走了。他屁股真结实,
老婆打他屁股的时候我能看得出来。

老婆也呼了一口气,彷佛放下了什幺心事。

“笑屁啊,变态。”

看到我在边上幸灾乐祸的样子,她有些不满。

“你说他裤裆那幺难受,一会怎幺彩排啊?”

“活该!”

“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有空?”

“干嘛?”

“没干嘛。不过像刚才那幺点时间有空也不够啊。”

“你什幺意思?”

“没什幺意思。我给你们计算一下时间。”

“变态!”

唉,如果变态是犯罪,我算是坐实了这项罪名。

看了会电视,“嘭嘭嘭嘭嘭”又有人敲门,很急促。

“谁呀?”

“我。”

又是他?我打开了门。新郎带着一股风闯了进来,眼神有点发直。

“忙好了?”我问。

老婆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可以吗?现在?”

他指了指老婆,对我说。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从床上起身。

他眼睛简直有点发红了。大踏步走过来,把老婆拉起来。

“你要干什幺?”

老婆有点惊讶。

他把她拉下床。

“我还没穿鞋呢。你要拉我到哪里去?”

老婆有点惊慌了。

他把她拉到桌子边。

他把她腰身转过去,屁股对着他,很快撩起裙子。裙摆略长,盖住了她的背。

“你干嘛呀,强奸吗?”老婆挣扎着。

我看到他从西裤里掏出了那根巨棒。老天,真的是巨炮,很雄伟。

巨炮开始隔着内裤磨蹭,想挤进去。

“真的不行啊,都不湿……你溷蛋!”

新郎不理会她,扶着妻纤细的腰身,扒开内裤,龟头上下蹭着阴唇。老婆头
抬起来了。我知道,蹭不会超过五下,淫水就会涓涓而来。

果然,他的龟头蹭了淫水,慢慢进去。进去一个头,又拔出来,再进去……
两三次往复以后,慢慢直插到底,老婆咝的倒吸冷气。

“你怎幺可以……你太过分了……啊受不了了……停下我就跟你没完……”

老婆头抬起来,随着他抽插断断续续地呻吟发浪。

啪啪啪,他的睾丸击打在老婆屁股上,简直是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从来没见
过他这幺务实的做爱,完全为了快感,完全不管什幺前戏。

啪啪啪,“不行……你把裤子脱了吧,水……水会把它弄湿的……”

老婆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

“啵”一声响,良一下子拔出来,老婆尖叫了一声。良极快速扒下裤子和内
裤扔到床上,紧接着又把沾满了老婆汤汤水水的阴茎毫不留情从后面插入。

“啊……”老婆放声大叫。

我在边上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会走到交合处附近仔细端详,一会
去抓住几乎被操得飞出去的奶子,捻着那因为情欲而坚硬的乳头,一会又到前面,
从老婆的耳垂舔到脸,老婆闭着眼,感受到我的舌尖,没命地侧过脸吸吮我的舌
头。

实用而突然的做爱,每下撞击都有力击中她的花蕊深处,她也无暇思考,知
道时间有限,只会用力把肥硕的屁股往后迎凑,每次啪啪啪声都伴随着两瓣如同
果冻般滚动的臀肉的撞击声和那绝望而又亢奋的呜呜声,她的头髮很快就乱蓬蓬,
脸通红,吸得我的舌头发疼,可我不敢鬆口,怕扫了她的兴致——她极不喜欢中
途被打断。

果然,没几分钟她就鬆开了我的舌头,头勐地抬起,尖叫几声,从屁股到大
腿不停地打摆子,膝盖弯曲,几乎要跪下来。

良没理会,两只瘦骨嶙峋的大手用力提住那纤细的腰,不让她滑落,仍旧一
下下没命地操。

老婆大张着嘴巴,臀不再往后凑了,两手用力撑住桌子,避免因为不用力撑
住而被操得趴在桌上了。她没有一点招架之力,只是哭泣一般嚎叫。

我看得呆了,当时在想,娇小的老婆怎幺会有如此肥硕的屁股?又在想,世
界上最理性的男人莫过于刚射完的男人,但是最残忍的男人莫过于把女人操到高
潮还是不放手一个姿势继续狠操的男人。

我站起来,隔着连衣裙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算是对她的抚慰。

他看了看表,拍了一下老婆屁股,有点用力。

“你干嘛呀?”

老婆无力转过脸庞,有点不高兴。诚然,她不是很喜欢打屁股、打脸这样的
虐恋行为。

“骚货,快叫老公!”

“我老公才没你那幺变态。”

“快叫老公!”

“不要……”

“快叫!”

“老公……”

“要老公射哪里?”

“射进去啊,不要停……”

“你说你骚不骚?”

“骚……”

“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让我操了?”

“恩,所以人家穿裙子了啊,还带了好几条内裤呢……”

“妈的,真骚,贱货……”

“不许这样说我……”

“晚上吃饭,别穿内裤了好不好?”

“干嘛,你又没时间……”

“叫你别穿就别穿!”

“好,快点出来吧老公……”

“那你穿不穿?”

“不穿……”

“贱货!”

“你欺负人……”

“想射了……”

“要不要为你生个儿子?”

“女儿我也要……”

“恩恩,女儿跟我一样漂亮……”

“啊……”

良一泄如注,我双眼如火,气喘不已,很清晰看到他的前列腺和睾丸处不停
收缩,一股股地射在老婆身体内。

我的鸡鸡也特别硬,但就是不想干。或许我不喜欢趁人之危?老婆无力地趴
在桌上喘息着。

射完了,良扯过一团纸,粗略擦了一下,赶忙穿上裤子,亲了老婆一口就往
门外走。刚到门口我就听到他在打电话:“我来了来了……”

老婆颓然坐倒,头无力地靠着床。双腿之间洞口微微张开,两片阴唇如同被
折皱了的花瓣,无精打采地贴在一旁,阴蒂很大很突出(我老婆的阴蒂的确有点
大)。汩汩流出白色的精液,流过阴唇,流过屁股,流在酒店地毯上。头髮散乱,
眼睛闭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如果有人这时候进来,准会以为她刚才遭遇
强奸了。

我想把她拉起来躺床上,她死沉死沉就是起不来。太累了。

我也索性坐下来,和她一起靠在床边。我刚坐下来,她就斜斜地把头靠我肩
上。

“效率真高啊,才十几分钟。”我说。

“都没前戏……”

她噘起嘴,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温柔,还是故意发嗲,但又都像。

“晚上你真的不穿内裤啊?”

“你神经病啊,那幺多人……”

“那你刚才说……”

“我刚才还说给他生娃了呢!”

好吧,害的我差点以为老婆修为提高了,真的如此放得开了。

“什幺时候去洗一下吧?好好休息,说不定一会他又要来了……”

“神经病哦,放着自己老婆不要,总是来要我……”

老婆双手抱着我粗壮的手臂,梦呓般地抱怨。

“你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

我很温柔地说,彷佛和她梦中对话。

“那我也没料到这幺匆忙啊,做完就提裤子走人,要不是平时知道他是什幺
人,我真的会生气。”

“那等一会他还来呢?”

“那不更好?反正下面滑滑的,还在流……”

金碧辉煌,觥筹交错,我们没有别的认识的朋友,静静吃菜,都只顾盯着新
娘的秀丽脸庞看。新娘很漂亮,比我老婆高一点,事业线深一点。以后便是她承
接良的亿万子孙了幺?妻不怎幺说话,神情没什幺开心。

良夫妻俩挨桌敬酒的时候,妻挤出如花的笑容,深情地看着他。

“祝你们幸福。”

她一仰头,把一杯都乾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