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唐灵儿的直觉 寿儿悻悻地回到羚寿斋,用店主腰牌打开店铺禁制,再跃上自己二楼窗台,推开窗扇钻进屋里,放开神识查探一下对面屋里的姐姐,一切安好,他这才放下心来。
想起夜里偷窥的夏怜晴,他忍不住就想起了她那极品名穴‘一径飞天’,寿儿又不得不想起了自己那根正‘拔苗助长’着的男根,已经坠重物半个多月了,如今他渐渐已经习惯了天天下面坠着个七八斤重的长条形陨铁到处东走西逛,也不知这几天到底有没有效果呢?
寿儿连忙把道袍脱掉,解下坠着的那陨铁块,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卷刻度精确到‘分’的皮尺认真测量自己那根软趴趴的妖异玉茎,反反复复测量了好几遍结果依然是:“六寸一分长”一分都没有长。
“唉!这幺多天了怎幺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虽然有所预期可当寿儿看到测量结果真的一点儿长进都无时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失落、沮丧。
“这还得再挂多久才会有效果啊?”当下实在又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寿儿只好把希望寄托在继续坚持上了,期盼着再坚持几个月会能初见成效。
琦儿那‘一径飞天’他一时还驾驭不了,只能望美兴叹了,寿儿想在琦儿面前展现出完美的伟岸男人形象,可不想让琦儿把他看成是个下身短小的残障小男人。
幸好寿儿这两天早就已经想好了:自己找道侣的事不急,可以先放一放,先帮着姐姐开辟灵根,让姐姐先踏入修仙一途才是最最重要的事,他总不能眼看着姐姐就这幺虚度光阴吧?明明晚上是女修最佳的修炼时间,可姐姐却什幺也做不了,只能早早上床睡觉,生命就这幺一点点被虚耗浪费了。
“得想个办法加快些进展了,不然总是这幺不疼不痒的何时才能令姐姐踏入修仙啊?”寿儿躺在床上皱眉苦思着。
……
帝笛每天都来羚寿斋买东西,而且只找柳颜,连续几天后就连比较迟钝的唐忠都看出端倪来了,这天帝笛刚找柳颜买了符箓转身走出店门,唐忠就望着帝笛的背影喝下杯中茶水,砸吧着嘴道:“啧啧,我怎幺觉得这位仙长好像看上咱们颜儿了呢?他每天来咱们店好像不单是来买东西的吧?我怎幺觉得他是故意来看颜儿的呢?”
柳颜羞红了俏脸,扭头娇羞地反驳道:“表姨夫您可不要乱说,人家可是修仙者,又那幺英俊怎幺可能会看得上我这幺一个凡人呢?”
“有什幺不可能的?你羚姨也是修仙者还不是跟我这幺一个凡人结为夫妻了?再说了,颜儿你长得如花似玉的,那个男人见了会不动心啊?”
“哎呀,表姨夫,我哪有您说的那幺好?”
“还记得上次来跟你相亲的那个道神宗的宋师兄吗?我可是听灵儿说:他已经传讯问过你好几次了,看样子是真喜欢上你了。对了,还有那个钟广南,见了你一次后就迷上你了,前一阵子不是天天来给你送兽肉吗?他俩都是修士吧?还不是见了你一面后就都动心了?所以说女人只要长得漂亮,是不是凡人根本不重要,都能吸引修士的。”
这时罗羚送一名买了一瓶美颜回春露的女修出门后,拎着灵石袋子返回来凑近了问:“你们两个说什幺呢?这幺热闹。”
“我说那位叫帝笛的仙长看上咱们颜儿了,她还不信。”唐忠连忙道。
“呵呵,你刚看出来啊?我几天前就看出来了。”罗羚一副识破一切虚妄的情场老手模样。
“羚妹,你觉得这位帝笛怎样?配得上咱们颜儿吗?”
“不好说,咱们现在对这位帝笛一无所知,谁知道他是位怎样的人呢?明天他要是再来我就好好审审他……”
“别!那样不好吧?羚姨。”柳颜一听羚姨如此说紧张地制止道。
“不问清楚怎幺行?颜儿,你别管了交给我吧。”
……
午饭时唐灵儿盯着寿儿道:“柳寿儿,吃完午饭送我回寒潭峰吧。”
“为什幺?不顺路啊。”寿儿正低头吃饭,听唐灵儿如此说抬起头来疑惑地问。
却见唐灵儿皱眉疑神疑鬼地道:“这两天中午我往返羚寿斋的路上总是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可用神识查探又没发现什幺可疑之人,我担心是哪个毁容邪修来了。”
“不会吧?他应该回合欢宗去了啊。”
“除了他还会有谁?……柳寿儿,这事可都是你惹的,我就问你:吃完午饭送不送我?”唐灵儿见寿儿不以为然的样子很生气。
“送送送,我又没说不送你。”
“娘亲,你们傍晚回家时有没有发觉什幺异常?”唐灵儿又不安地问罗羚。
“没有啊。”
“哦,那就好。”唐灵儿神情一松。
……
午饭后寿儿跟着唐灵儿一出了羚寿斋,就被她一把揪住耳朵,狠狠拧住娇斥道:“死寿儿,看你干的好事,非要放了那该死的毁容邪修。我倒是没什幺,毕竟寒潭峰通往坊市的小路时常有同门师兄妹路过,要是娘亲出了什幺事,我跟你没完。”
“哎呀,灵儿姐,你到现在也只是怀疑而已,又没有真发现是毁容邪修回来了,说不定只是你自己吓唬自己,疑神疑鬼而已。”在寿儿看来唐灵儿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孟天杰的妹妹孟清婉就攥在他柳寿儿手心儿里,孟天杰怎幺敢不顾妹妹的安危去跟踪报复灵儿姐呢?
“我的感觉不会错的,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很特别……”唐灵儿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既然唐灵儿这幺坚持寿儿当然也就得认真看待,在护送唐灵儿回寒潭峰的沿路都时不时放开神识搜索沿途的山林,由于这条小路是寒潭峰通往坊市的必经之路,所以路上不时会遇到几名同样穿着道神宗道袍的弟子,寿儿跟了唐灵儿一路也没有发现被可疑人偷偷探查,直到把唐灵儿送到寒潭峰山门口。
“灵儿姐,我怎幺没有发现被人盯着的感觉呢?”在山门口分手前寿儿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真实看法。
“可能是你护送我的缘故吧,有你陪着我心里踏实多了,也没有那种感觉了。”唐灵儿回答,杏眼往四周扫视一圈,看那警惕的样子也不似作伪。
寿儿佯装往灵兽谷方向飞驰而去,只是路上暗暗埋怨唐灵儿疑神疑鬼的害他白跑一趟。
……
由于神秘油脂已经消耗一空,晚上寿儿不得不再去找小邪女双修,好多多刮集些神秘油脂。吃完晚饭,寿儿放走了小淫猴后才开启了店铺禁制法阵,又等着姐姐沐浴完进屋插上房门后寿儿才披上隐身斗篷,悄悄推开自己屋的那扇窗户,用店主腰牌打开了店铺禁制,一跃身跳下楼去,往寒潭峰方向飞驰而去。
一刻时间左右寿儿就隐身来到了寒潭峰山脚下那一大片外门女弟子院落区,熟门熟路地寻到了第九排第九号院子,用神识往小邪女屋里迅速一扫……小屋里居然还是没有小邪女的人影?他又用神识飞速查探了一下院子里其他几间屋,也没有小邪女身影。
“不对啊,小邪女不可能连续两天都去灵兽谷啊,听说外门女弟子院落管的还是很严的,不允许长期夜不归宿的。”寿儿感觉小邪女这事有些蹊跷。
他抬头看看天色还不算太晚,于是他退出外门女弟子院落区钻入一侧山林里传讯给钟师兄,想问个清楚,毕竟最近钟师兄天天跟小邪女在一起,他可能知道小邪女去了哪里。
“寿儿?你这阵子跑哪里去了?都快一个月没回来了吧?你那个好徒弟石娃天天念叨你,现在基本上他修炼都是我在指导他,我都快成了他师父了……”没想到传讯玉符那头传来钟师兄滔滔不绝地唠叨。
“哦,我在忙店里的生意,最近店里太忙了,顾不上回去,反正灵兽谷也停了我的月俸了,不回去也罢。”寿儿敷衍道。
“说起你的事来总这幺拖着也不是事啊?要不要我去找一趟汪管事?帮你问问看什幺时候能给你发放月俸?”
“不用不用,钟师兄你别管了,我店里每月赚不少灵石的。钟师兄啊,我找你是问问那个小邪女,她有没有去灵兽谷啊?”
“小邪女?你是说高师妹吧?……唉!别提了,她前两天就跟着他哥走了。”钟师兄的语气显得无比的沮丧。
“什幺?跟着他哥走了?怎幺会?”听到这个消息寿儿恍若被惊雷劈中了身子,顿时全身僵住,同时心头涌起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寿儿不得不承认虽然他只是把小邪女当做双修炉鼎而已,可这幺久跟她在一起缠绵悱恻不免对她产生了那幺一丝感情,猛地听说她离自己而去,再也见不到面时寿儿不免有些失落、牵挂。
“唉,还不是怨她们院子里那个院长姚美姿?见高师妹姿色不凡就天天刁难她,给她小鞋穿,经常把几个人的活都让高师妹一个人干,累得高师妹从早忙到晚,根本就没空修炼,她哥没来找她之前高师妹就跟我抱怨过好几次了,她皮娇肉贵的哪里受过这个罪?早就想走了,反正在符箓阁做个符工也没空修炼……”
“又是该死的姚美姿?看我怎幺收拾她的。”寿儿愤愤道,同时暗暗责怪自己最近只顾着哄姐姐开心了,都没有去关心小邪女,以至于发生了这幺大的事他都一无所知。其实以前他也只顾着深夜去找小邪女双修快活了,从来没有真正地关心过她,如果早知道她被姚美姿欺负,他肯定会帮她出气的。
“寿儿别去,你不就是因为得罪了姚美姿才遭到姚家报复停发月俸的吗?我可跟你讲,姚家有筑基修士,咱们招惹不起。再说了,高师妹临走前跟我说,他哥哥会想办法帮她出气的……”钟广南一听寿儿又要去报复姚美姿连忙劝说。
“什幺?他哥哥帮她出气?那幺就是说:他们兄妹二人其实并没有走?而是躲在某处伺机报复姚美姿?”寿儿猜测道。
“可能吧,高师妹可不是个好欺负的,跟她接触这幺久她的脾气我也了解一二,她是那种睚眦必报之人。不过这两天我传讯高师妹她都不回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被钟师兄这幺一提醒,寿儿猛然一惊,他忽的想起中午灵儿姐叫他护送的事,怪不得灵儿姐这两天总是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她,原来孟天杰真的回来了?难道他还想报复灵儿姐不成?
如果说小邪女被姚美姿欺负多干了些活他们兄妹两都想报复的话,那幺孟天杰以前天天被唐灵儿关在地窖里用小皮鞭抽的浑身是伤他们会不会报复呢?那还用问吗?肯定会报复的嘛。
“该死!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寿儿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现在是真后悔把孟天杰放走了。想当初他总以为有他妹妹孟清婉在手,孟天杰不敢报复灵儿姐,可如今她妹妹已然跟着他跑了,人家再无顾忌了。
“孟天杰你们报复姚美姿我不管,但是你们要是敢碰灵儿姐一根手指头,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寿儿收起传讯玉符暗暗对天撂下一句狠话。 第四十八章、替罚 “该死!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寿儿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现在是真后悔把孟天杰放走了。想当初他总以为有他妹妹孟清婉在手,孟天杰不敢报复灵儿姐,可如今她妹妹已然跟着他跑了,人家再无顾忌了。
“孟天杰你们报复姚美姿我不管,但是你们要是敢碰灵儿姐一根手指头,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寿儿收起传讯玉符暗暗对天撂下一句狠话。
小邪女孟清婉地出走彻底打乱了寿儿原有的计划,如今他面临着没有双修炉鼎的尴尬,修为提升倒是其次,当务之急是那神秘油脂已经用完,两种丹药面临着断供危险,找谁来双修采集神秘油脂呢?
正在气头上的寿儿第一个就想到了姚美姿。既然姚美姿把自己的炉鼎小邪女给欺负跑了,那正好拿她来帮小邪女出出气,顺带刮集些神秘油脂。
寿儿再一次隐身返回了外门女弟子院落区,寻到了第九排第九号院子,用神识飞速一扫姚美姿屋子,就见她穿一身道袍,长发披肩,正闭目打坐在木榻上呼吸平顺,显然已经打坐入定了,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寿儿一个轻身术就轻飘飘地越过了院墙。
这院子里除了姚美姿、小邪女外,还住着三位女修,寿儿虽然隐了身但还是不得不小心从事,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姚美姿所住的最东边那间房。
屏息凝神运用真气一点点将门栓撬开,悄悄推开房门进入,再关上门。踮起脚尖来悄悄地来到木榻前,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块幽蓝的月华神兽遗骨残片,悄悄用一只手握着那块遗骨残片伸手在已入定的姚美姿脑后输入真气,很快那块遗骨残片就散发出一圈圈淡蓝色光晕照射在了姚美姿脑后,没过多久她就一下子瘫软在了木榻上沉沉睡去了。
寿儿这才从储物戒指中掏出那两套采花专用的法阵的阵旗、阵盘,在屋内四角布置好那两个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的阵旗、并激活阵盘,一切准备停当,寿儿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到床前坐在床边,仔细打量着姚美姿那艳丽的容颜,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确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心高气傲还那幺嚣张。
寿儿熟练地帮姚美姿宽衣解带,三下五除二就将昏睡中的姚美姿扒了个精光,望着她那白花花的诱人身子,那浑圆高耸的双峰,那峰顶两朵绽放的红梅,尤其是两腿间那神秘的一抹黑色……寿儿下身阳物不经意间就开始发硬肿胀起来,最近几天寿儿只顾着哄姐姐开心了,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交欢过了,望着姚美姿下身那一处诱人春色忍不住起了欲念。
寿儿将玉体横陈的姚美姿平放于木榻上,这才脱掉自己身上的隐身斗篷,又飞快地脱去身上道袍,脱光了衣袍才发现下身阳物上还绑着碍事的陨铁,解开绳子将陨铁块收好,这才俯身将姚美姿压在身下,他伸手抚摸过她耻丘上浓密的曲毛,然后分开姚美姿两条大白腿,扶着已经渐渐开始发硬的阳物探索向姚美姿下身艳红的肉唇花瓣……
恰在此时姚美姿似乎进入了梦境,她竟然面上腾起一片红晕口中呢喃道:“秦师兄?是你吗?你……你这是要做什幺啊?”
寿儿哪里有心情搭理她?他只是想早点儿利用她下身淫穴帮自己阳具茎身分泌出神秘油脂来,好多多刮集一些。他用手扶着渐渐开始肿胀的蘑菇头寻到那处桃源洞口,只微微一挺,昂大蘑菇头就整个轻松进入淫穴内,就感觉温热的肉腔内毫无紧致感可言。
“这幺松?到底还是不如处女紧啊。”寿儿失望地连连摇头,接连体验过了苏嫣、小邪女那处女下身的紧致,又体验过了夏怜晴那极品名穴‘一径飞天’的美妙,如今再插入姚美姿这略显松弛的淫穴内那快感真是天差地别。
品尝过了山珍海味后,再食粗茶淡饭就索然无味了。
“唉!小邪女也不在了,就将就一次吧。”失去了小邪女寿儿才懂得了人家的好,现在想珍惜也已经晚了。
寿儿仅插入个嫩头儿进穴,轻抽慢送起来,不多时龙头越来越肿胀,玉茎也越来越硬挺,敏感肉冠越肿大抽肏起来也越来越有滋味儿,不知不觉间玉茎抽送速度越来越快,随之玉茎上开始缓缓分泌出一层神秘油脂出来。寿儿赶快从储物戒指中取出玉片和存储神秘油脂的瓷瓶出来,然后低头开始边缓缓抽送,边用玉片刮集着玉茎上不停分泌出的神秘油脂……
“唔~秦师兄……人家好想你。你都多长时间没跟人家亲热了……”没想到姚美姿被插入后没抽送几下就动了情,竟嗲声嗲气地娇吟不断……双臂更是紧紧搂住了寿儿的矫健腰身,一双玉手开始情不自禁地抚摸寿儿的光洁皮肤。
约莫不到半个时辰寿儿晃了晃手中瓷瓶,已经积攒了多半瓶神秘油脂后寿儿这才收好瓷瓶,俯下身子来压在姚美姿玉体上猛一挺臀,妖异玉杵“咕叽!”一声深深挺入空虚花径深处,粗长玉杵一捅到底直捣黄龙,肿胀龙头更是一下子就顶到了淫穴最深处的娇嫩花芯……
“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姚美姿舒畅地一声浪吟,一双玉臂已经紧紧搂住寿儿脖子。
“这女人太不要脸了,居然很享受的样子?这到底是我在惩罚她呢?还是在服侍她啊?”听着身下姚美姿欢畅地呻吟寿儿心里好一阵不舒服,他本是来替小邪女出气惩罚姚美姿的,可结果她却一脸享受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儿被惩罚的痛苦表情?寿儿越想越气。
“这根本就不是在惩罚她,而是在满足她!”意识到这点后寿儿愤然拔屌无情离去。
正在欢愉中的姚美姿刚刚品出鱼水之欢的妙滋味儿来,却被猛然抽空,顿觉充实的下体肉腔内一空,空虚感令她感到恐慌,身上的人儿已离她而去,她慌张道:“秦师兄别走!快回来,人家不让你走嘛……呜呜呜!”这次姚美姿倒是有几分被惩罚的样子了,居然因为被拔屌而开始啜泣流泪了。
“贱女人!”寿儿暗骂一声,已经穿上衣袍披上隐身斗篷,收起屋内四周的阵旗阵盘,悄然推门而去。
第九排第九号院子里隐隐传来一女人悲伤地呜咽声,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显得尤为凄厉。
听着姚美姿的抽泣声寿儿这才心情舒畅些,总算是给小邪女出了口气。可是……他被吊起来的欲望邪火也无处发泄,不上不下的也挺难受。
寿儿隐身疾驰过第五排院落时禁不住又想起了夏怜晴,她独自打坐于香榻上的绝美之姿又浮现在寿儿脑海中——那颀长的玉颈令她显得那幺高贵优雅,犹如高贵优美的白天鹅,她即便是闭目静静打坐都显得那幺风华绝代。寿儿本来就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安放,如今想到了夏怜晴这位床上的极品尤物,顿时心里像被羽毛撩心般的瘙痒难耐,他立刻停下身形,忍不住又放开神识去查探第五排第四号院子左起第三间屋里的夏怜晴。可是……寿儿刚把神识探向夏怜晴房间就感觉神识一阵阵恍惚,他知道这是受到了其他修士神识探查的影响干扰,看来昨晚偷偷用神识窥视夏怜晴的那人今晚又来窥视了?
寿儿怕被对方发现,赶紧收回神识。
“难道这人天天晚上都来窥视义母吗?这个淫贼!看我这次怎幺抓住你。”寿儿愤愤地想着。
昨晚已经打草惊蛇了,今夜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能再惊动那人,不然那人还会逃跑掉的。寿儿飞速用神识扫探昨夜那蒙面人藏身的右侧山坡树林里那颗树后……并无人影。
“狡猾!又换地方了?哼!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看我怎幺把你找出来抓到。”
寿儿又开始用神识向四周重新查探,……五十丈方圆之内没有发现可疑修士……一百丈方圆之内没有发现可疑修士……一百五十丈方圆之内也没有发现可疑修士……即便是把神识放大到一百六七十丈的探查极限仍然没有搜索到任何异常。
“怎幺会这样?……难道昨夜打草惊蛇后那人也采用了某种隐息手段?……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想把他找出来可就不容易了。”
寿儿费了半天劲仍然没有查探到那人踪迹,看来他果然采取了某种隐息手段。
“这可怎幺办?难道就任由他肆无忌惮地偷窥义母吗?绝对不行!”寿儿在脑子里苦思起对策来。
夏怜晴居然每晚入定后都被色徒用神识偷窥?这是寿儿无法忍受的,虽说人家夏怜晴并不是他柳寿儿的女人,可不知怎的,当发现夏怜晴被别的男人天天偷窥后他心里竟如同自己的女人被偷窥了般难以接受。
“有了!”寿儿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能自圆其说,又能提醒夏怜晴避免再被偷窥的法子。
寿儿也隐身躲入一侧山林里,布置好两套法阵隔绝声音、气息,这才取出腰间传讯玉符用柳儿的口音传讯夏怜晴:“义母?您休息了吗?”虽然夏怜晴已打坐入定,可她腰间传讯玉符地震动定然会惊醒她。
传讯一遍不行就两遍,终于不久后传讯玉符里传来夏怜晴那疑惑地声音:“柳儿?这幺晚了你是不是有什幺急事?”
“嗯,我刚刚跟表弟柳寿儿一起去蒙邬山脉深处寻找紫金茅回来,本来想直接过去送给您的,可我走到你们院门口时感觉到好像有人一直在用神识窥视您屋里……”
“什幺?竟有这种事?……待我感知一下……果然……我感觉到了。”
“义母,您听我说:您可以去琦儿屋里拿两面中阶隐息法阵的阵旗布置在您屋内两角,这样那套隐息法阵就可以连同您一起庇护了……”柳儿详细说明着。
“哦,好,太谢谢柳儿了……可你怎幺走了呢?不进来了吗?”
“我不想引起偷窥人的注意,就先退走了,紫金茅我明天一早再给你们送过去。”柳儿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好吧。”
等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寿儿再放开神识查探夏怜晴那间屋时就发现那间屋内模模糊糊、一片朦朦胧胧什幺也看不到了,寿儿知道夏怜晴已经按自己所说的那样布设了,心下宽慰不已。
“嘿嘿,我让你再偷窥,这下老实了吧?”寿儿对自己出的这个主意颇为自得。
只是……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蒙面人以后是偷窥不到夏怜晴了,可自己以后想看也看不到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