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一章:情意绵绵
朱传宗搬到薛家旁边去住,和薛金线做了邻居,其目的自然是为了薛金线。可是薛金线来做客,第一件事却是要给他保媒,当一个媒婆,大出朱传宗意外,随即失望不已,心想:『她是摆明了看不上我,我何必惹她不开心呢?』
此后朱传宗多半留在翰林院居住,去新家次数不多,有时想想这几年的经历,不由苦笑。他在家中要风有风,要雨得雨,受尽家中女人的宠爱,本以为到了外面,也一样会有女人喜欢,哪知道最开始喜欢的美人岳可人,因为家中缘故,和他约好三年之后再见,当时原以为三年再见也不错,等她长大点再说,但是有了水灵儿和薛金线的经历,明白世上的许多好姑娘都有自己的念头,并不是为了谁或者某个男人而存在的。岳可人是不是在找借口离开他,也是说不定。
他经过这么多曲折,对于女人也多少有些了解了,对人世间的情感,不由头疼不已。他是侠义心肠的人,而且不喜欢勉强别人,如果动用权势和力量去强求女孩子,这不是他所喜欢的。在天上的一些经历,他仍有印象,如果靠地位去欺压别人,那就是无恶不作的坏蛋了。
朱传宗这天上完课,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离家很近,几日也没回去了,信步便回去了。到了家中,见屋子干干净净,收拾得井井有条,心想:『别看王大牛两个大汉,但是家务做得很是细心。』
坐在椅子上拿了本书看,发觉桌上有个书签。书签是个风景画,很是精致,不过他以前没见过,自然不是他的,而且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让人迷醉。
朱传宗心想:『莫非这是薛金线的?』想到这里,心里忽然一阵乱跳。朱传宗站起身,朝里屋走去,掀开门帘,只见一个女子坐在窗边低头看书,风致美极,正是薛金线。他一下便呆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薛金线才抬头笑吟吟地道:「你回来啦?像个傻瓜似的,也不说话,怎么啦?」
朱传宗这才恍然,忙笑道:「你怎么来了?」
薛金线道:「我来不成吗?倒是你来才奇怪,明明是自己的家,却是很少见你。」
朱传宗有些难堪,笑道:「最近有些忙,不知道你最近可好?在忙什么?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许这些日子找到如意郎君了吧!」
薛金线道:「你不晓得吗?我是信佛的,这辈子不打算成亲,这附近的人多半都知道。大概是你不留心,难怪你不晓得。」
朱传宗一下愣住,忽然想起姐姐朱水月拒绝何治啸也是这招,不由喃喃道:「果然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啊!」
薛金线不知道他的意思,笑道:「没错,你说的的确是佛家的真谛。所以人要但行好事,莫做坏事。」
朱传宗叹道:「我只做好事,也不见有什么好的报应。」
薛金线道:「你是好人我知道,我爹爹的病就多亏你。不过佛家还说,行完好事,如果想要索取什么,心存了那个念,那就不是做好事了!反而是坏事,所做的一切也都白费了。所以呢,如果做了好事,没有所求,不想索取,也许好报会自动送上门呢!」
朱传宗是个聪明人,听她话里有话,想了一会儿,忽道:「你说的是,那我便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吧!」
薛金线笑道:「既然你想通了,那我便给你个好处吧!你过来,我给你量量尺寸,给你做个香囊。给你做的可不是用普通的材料和手法,你便是用多少银子也买不来的。算是还你一个人情,以后我们两家两不相欠啦!」
朱传宗微笑道:「好。」心想:『你的香囊那么值钱吗?做个香囊还要量身材,可也稀奇。』不过也不说破。
薛金线贴身给他量完,朱传宗鼻中闻到氤蕴的香气,看着薛金线的俏面,不由迷醉。
此后几日,朱传宗见薛金线来探望他的次数很多,便每日都回来住。
薛金线和他见过许多次,却再也不提替他提亲的事情,朱传宗大喜,心想定是她在试探他,她明明是对他有意,否则也不会这样不避嫌疑,每日来会他,心中高兴不已。
此后二人谈天说地,谈的十分投机。
薛金线虽是女子,但却饱读诗书,有些书朱传宗都没读过,而且见识也十分高远,让朱传宗讶异不已,原本他以为薛金线十分有见识,但毕竟是女子,也不能到这程度,不由对她越来越是尊重,也是越来越喜爱。
二人相处之下,发觉很是契合,都是欣喜,渐渐把对方当作知己,不过却再也不涉及哪怕一点情事,都不开口试探,反而越来越是郑重,都聊些严肃的话题。
过了几日,翰林院要考试,虽然都是一些无聊的玩意,可是也不能随便应付,朱传宗只好埋头读书,薛金线也说那些官样的文章虽然无趣,可是也还是应付过去为好,让他安心读书。
就这样忽忽半个多月过去了,二人虽然无所不谈,但是感情的事情还是没有半点进展。朱传宗看薛金线的意思,似乎对男女之事毫不在意,果然是不想出嫁的样子,也不敢再去碰壁,心里便难过起来。不过转念又想,她既然不想出嫁,那么别的男子也得不到她,这也是个安慰,朱传宗有时想来,反而有些高兴,心想:『她这么好的女子,也许真的没有男子能配得上。』这样时喜时忧,渐渐日悄然过去。
朱传宗考试已经完毕,成绩还算不错,薛金线给他的香囊也已经做好,他佩戴在身上,觉得十分得意,而且香囊中香料发出的香气,既不腻人又很清香,让人迷醉。再看香囊的做工,就算朱传宗是个外行,也晓得它的精巧。图案更是栩栩如生,绣的荷花仿佛能发出香气一般,朱传宗赞叹不已。
朱传宗大叹薛金线心灵手巧,原本佩戴的是小郁绣的香囊,那香囊也十分细致精巧,他也忘在脑后了,一门心思都放在薛金线身上。
朱传宗看准薛金线的喜好,以答谢她的香囊为名,送了她许多小礼物,这些小东西都不值钱,薛金线见了,便也不甚推托,送的次数多了,薛金线笑道:「你要答谢到几时啊!」
朱传宗道:「你送的东西是无价之宝啊!自然要还你的礼多些。」
薛金线喜滋滋地道:「算你识货。」
朱传宗见伊人高兴,也是欢喜。二人此后感情日厚,薛宏举看在眼里,可能是最高兴的一个人了。朱传宗是个富家公子无疑,而且人品这么好,这可是难找的,其实就算朱传宗家世不好,但是翰林院学生的身份,日后也是前途不可限量,也是无疑的。
这一日,薛金线在家中吃过晚饭,走到门口,正想出门,忽听门外一阵说话的声音。这里僻静的很,平时很少人来,薛金线从门缝看见王大牛引着两顶轿子前来。两顶轿子上下来两位千金小姐,两女气质高贵,美貌无比,还有两个丫环跟随,
一起走进朱传宗的房子,隐约听见有人道:「宝儿就住在这么寒酸的地方啊?可苦了他。」
薛金线见了眼前的情形,只觉得浑身酥软,两脚站立不住,只是要倒下去,扶着门才没有倒下,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出了门,便在外面乱逛,心里乱如麻,好不容易觉得过了很久,便回家去。路过朱传宗家,悄悄从门缝打量,只见灯火通明,隐约还传来女子的欢笑声。
薛金线不敢进去,又在外走了走,仍不见那些人出来,心里难过,到了家里便往床上和衣倒下,扯了被将身子和颈盖住,竟哭起来了。
薛宏举见女儿很晚回来,脸色苍白,匆匆的进了卧房便不再出来,便站在房门口,叫了一声,然后推开门,只见薛金线横躺在床上,被拥盖着身子,似乎抖颤不已。薛宏举问道:「啊!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接连问了几句,薛金线才在被里缓缓的答了三个字:「我病了。」
薛宏举道:「吃饭时还很好,现在怎么病了啊!莫非在外面着凉了?」说着话,走上前,俯着身子,伸了一只手,抚摸她的额角。
薛宏举道:「你头上有些发烫,脱了衣服好好的躺一会儿吧。」
薛金线道:「嗯,爹你到外面去吧,我会照顾自己的。」
薛金线急急忙忙就脱了长衣和鞋,盖了被睡觉。薛宏举站在房门外连叫了几声,薛金线只哼着答应了一声,表示睡了。薛宏举听她的话,也就不再追问。
第二日,薛金线照常出门去做工,薛宏举见她没事,这才放了心。不过此后,薛金线便一直板着脸,也不见她欢笑,也不再出门去隔壁。
朱传宗见薛金线忽然再不上门,便去薛家探望。可是每次薛金线都是能躲则躲,再也不和他说话,朱传宗莫名其妙,几次想追问都没有机会,又没有勇气进她的房间去问,这样过了几日,朱传宗被逼急了,才鼓起勇气在门外把她拉住。
朱传宗道:「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你对我态度大变。要是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我也省得做个糊涂鬼。」
薛金线展颜一笑,道:「朱公子,是我不好,我忽然想到男女有别之事。以前当你是恩人,不知道避讳,如今想到了这点,就不能再犯啦!你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朱传宗见她笑靥如花,可是隐隐透出的意思,却是拒人千里之外,心里冰凉,挤出笑容道:「你不是个世俗的女子,怎么做俗人这样想呢?」
薛金线道:「可是我在世俗之中,怎么能超脱出去呢?人力有时而穷,一切并不是按自己的想法来的。就像你我,能脱离开家庭的束缚吗?」转身径直离去,朱传宗看她决绝的神色,不敢拦她,想着她刚才说话的意思,发起呆来。
此后几日,朱传宗百般接近薛金线,她虽然不再躲避他,但却再也不主动找他了,搭上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再也不能谈笑风生。
朱传宗觉得无趣,渐渐也不再去找她,心情一天坏似一天。
朱传宗这日没有去上课,躺在翰林院他的房中休息,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朱传宗也不起身,道:「谁啊?」
有人笑道:「兄弟,大白天的也睡觉吗?是不是病了?我帮你请大夫来了。」
朱传宗听声音便知道是黄其,忙起身道:「黄兄别开玩笑了。」打开房门,一下呆住了,只见黄其身后果然带了一个人来,那人眉目清秀,学生打扮,是个极美的男子。
黄其见他发呆,笑道:「怎么样,我说我带了大夫来了吧!一定会药到病除。」
朱传宗道:「黄兄说笑了。」转脸对那学生笑道:「你怎么换了学生的装束来了?你和黄兄认识?」
原来那学生居然是薛金线,她笑道:「我就爱当学生。你瞧我这样子,冒充得过去吗?」
朱传宗笑道:「不但可以冒充,简直就是嘛!」她说着话,进屋一挨身在椅上坐下。
屋中有些凌乱,朱传宗害臊道:「对不住二位了,屋中有些乱,你们来瞧我,怎么事先也不打个招呼?」
黄其笑道:「男子汉一个人,屋里有些乱也无妨。」
薛金线却定定地望着朱传宗,嘴角带笑,也不说话。朱传宗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道:「你是怎么啦?莫非我脸上有花不成?」
薛金线道:「我是个男子,瞧瞧你有什么打紧?你干嘛不自在?」
朱传宗道:「我哪里有不自在?难得你们来,不如我们去酒楼喝酒去吧?我请客。」
黄其连连称好,三人到外面一家有名的酒楼喝酒,薛金线也不拒绝,也喝了不少酒,她一个女孩子都喝了不少,其余两个男子更是喝的多,最后三人都有些醉了。
黄其借着酒意,大叹胸中有无限的抱负,可是却不能施展,什么天命所归,不能强求之类。
朱传宗讶异的很,道:「黄兄以后出了翰林院,有得是施展才能的地方。当今皇上很英明,只要黄兄做出一番事业,日后登坛拜相,那是可以期待的,有什么可忧愁的呢?」
黄其大摇其头,连说朱传宗不懂不了解他,他的抱负可不是登坛拜相这么小的,朱传宗吃惊不小,连说他喝酒喝多了,薛金线道:「我看先生是在无病呻吟,现在你只是龙潜于渊,待机而动而已,根本不用担心。日后一定会飞黄腾达的。」指着朱传宗道:「倒是你,倒有些可怜。」
朱传宗虽然喝多了,有些糊涂,可是听了薛金线的话,自然反应,厚着脸皮道:「你真是了解我啊!我真的好可怜,得不到喜欢的人的怜爱,真是可怜的很。」
薛金线喝得俏脸通红,醉眼朦胧,道:「你说的是,你这真是大可怜的事。不仅关系到你个人,也关系到你的家族,可这真是世间最可让人同情的。」
朱传宗一听,满面红光,伸手去握薛金线的小手,求道:「既然姑娘同情我,为什么不帮我呢?答应我就好啦!」
薛金线也不抽手,痴痴道:「我若不是来帮你,还让黄先生带我见你做什么?可是这些事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已,也不一定能够行得通的。而且上天既然这么安排,定有它的道理,不过人定胜天,命运也不是不能改造。你若肯听我的,事情也许还有转圆的余地。」
朱传宗又惊又喜,心知姻缘有望,忙道:「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是世上少有的奇女子,我一定听你的。」
黄其边喝酒边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薛金线道:「你身上的疾病,听说是个怪病。我猜一定是你家坏事做的太多,因此灾难才落到你头上。可是你这人心地好,有佛缘,懂得做好事来弥补。也许,等你好事做得多了,自然病就去了!再说,山野村间,多有奇人异士,也许有偏方治你的疾病。」
朱传宗目瞪口呆,不明白薛金线在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味来,这才明白原来是薛金线误会他是太监,不能娶妻生子,因此要想办法治疗他的隐疾。看来这事是黄其告诉她的,她一定可怜他,才来找他的。
薛金线见朱传宗发呆,伸手摸着他的脸道:「其实古来大英雄,大豪杰,多有残疾,也不算什么。你不是一般的俗人,心胸应该开阔些。」
朱传宗道:「嗯,我心胸很广的。不过要是我没有疾病,你说我要是喜欢上一个见识高远,美貌如仙的女子,对了,她还心灵手巧,你说她会不会喜欢我?」
黄其哈哈笑道:「她若不喜欢你,还会和你喝酒?」
朱传宗喜道:「真的?」
薛金线白了黄其一眼,神色之媚,当真让人神魂颠倒,道:「黄先生这么不正经,爱打趣人。」
二人都看呆了,朱传宗只懂傻笑。
黄其道:「可惜我年纪太大,否则一定不惜一切追求姑娘。」
薛金线却道:「我看先生是因为有了夫人的关系,小心河东狮吼啊!」
黄其可能是惧内的缘故,脸色一变,似乎酒也醒了,不敢答言。
薛金线见朱传宗醉眼朦胧,只是盯着她呆看,便笑道:「那天晚上来瞧你的两位小姐是谁啊?气质容貌都是顶尖的,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朱传宗道:「是我姐姐和嫂子,你定是为她们恼我的吧?」
薛金线道:「也是也不是。你不懂的,我这人很怪,自小和人不同。我的心思,没人能懂。」
朱传宗道:「你告诉我,我就懂了啊!」
薛金线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要靠人去悟。」
三人大喝一顿,畅快而归。
第二日酒醒,朱传宗准备了一整天,晚上在路边等到薛金线,送给她一些胭脂之类的女孩子东西。
薛金线道:「我早说了不再要你的礼物了,你还送来干什么?」
朱传宗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了一定喜欢。」
薛金线道:「是吗?那我倒要听听了。」
朱传宗道:「其实我的病早就好了,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多谢你为我担心,你之前不想理我,是因为这个缘故吧?你放心好了,我可以娶妻生子的,姑娘如果肯垂青于我,我一定不辜负姑娘的情意。你若是愿意,我便回家请父母做主。」
薛金线听了,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道:「你误会我啦!我并不是你说的那种意思,我今生不想嫁人的。世上有许多苦,我并不想去受。一些凡夫俗子,甘愿受那些罪,我既自诩眼高于顶,又怎么会重复那些悲惨的老路呢?多谢你的垂爱,可惜我配不上你家的高门大户,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请不要再提。」说完袅袅去了。
朱传宗对她的话似懂非懂,愣在那里,心想:「原来她不喜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屋中的,第二天起大早回翰林院,此后几日不想回他的房子。
过了几日,朱传宗沮丧的心情好了些,心思又有些活动,便回房子去。可巧薛金线瞧见他,招手让他过去。
朱传宗道:「你叫我来会你,有什么事情吗?」
薛金线笑道:「和你谈谈,不行吗?」
朱传宗道:「你叫我来谈,我们谈什么呢?」
薛金线笑道:「谈谈就谈谈,哪里还一定要谈什么呢?」
朱传宗道:「我倒希望你能和我谈什么。这样无聊的谈天,对我是个折磨。看到美色在前,却知道终生无望,是一种折磨。」
薛金线道:「看来我果然没看错,你只是看重美色罢了。」
朱传宗道:「不是。」可是薛金线怅然若失,并不听他说话。
朱传宗也懒的再解释,她既然不喜欢他,就算了解他的人品,那又如何?此后过了半月,二人再不见面,一天朱传宗思念不已,再也忍不住,直奔薛家而去。
薛家大门并没有关上,朱传宗走进院中,忽听薛金线轻吟道:「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朱传宗一下呆住了,薛金线吟的是《诗经,小雅》中的〈隰桑〉。〈隰桑〉抒写女子思念情人,而永不忘怀的感情。不仅言思念之深,情意之厚,「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更说出爱的道理,心中有爱,哪怕相距再远,那爱也是永存的,那思念也是永存的。
这究竟爱的是不是他呢?如果是他,他真心追求,她又为何要拒绝呢?朱传宗愣在当场。
【第五集】第二章:门当户对
朱传宗走进门,叹道:「薛姑娘,我在门外听了好久,听你的意思,是有心上人了。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的,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撮合这段姻缘。啊?莫非是黄先生?你喜欢他,但他却有家庭了?这可当真有些麻烦了。」
薛金线道:「别胡说。我有那么傻吗?喜欢有妻小,而且比我大那么多的人。」
朱传宗道:「那你喜欢谁?」
薛金线道:「你管我呢?是我的事情,你就别没事瞎操心了!」
朱传宗做声不得,好一会儿道:「我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模样,能让你魂牵梦系至此!我配不上你是应当的。谁叫我肉眼凡胎?可是连你喜欢的奇人都不知道,那就叫人太难过了。」
薛金线任他怎么请求,就是不说。朱传宗被激起了牛脾气,不能得到薛金线的芳心还不算什么,可是糊涂至死,连情敌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那可太冤枉了,便缠着薛金线,想出各种办法,就是逼她说出来。
这日,朱传宗求了多次,薛金线仍是不答应,朱传宗愠怒道:「你就算不说,可是有点暗示也好呀,让我自己猜度去,也比一点线索也没有的瞎想强啊!你爹爹一点也不知情,我看你是不是骗我,根本没有心上人啊?」
薛金线几日来被缠的没办法了,叹道:「也不知道上辈子什么冤孽,惹到你啦!不过以你之笨,就算是给你一点线索,你也是猜不到的。」
朱传宗道:「猜不到是我自家的事情,可是你不说,就是你的事了。」
薛金线白了他一眼,道:「冤家!」回屋拿了一面铜镜塞给他,道:「答案在镜子里,自己去想吧!」脸一红,转身进屋去了。
朱传宗拿着镜子,左翻右看,只见镜子很是普通,背面是一个鱼的图案,寻常人家都常见这样的东西,又有什么线索了?
朱传宗拿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庞,只见镜中的自己,忽然一动,心想:『她莫非说的是我?』不过这答案实在是太容易了,以薛金线的聪明,就算喜欢他,也断不会用这种简单的办法。
朱传宗思来想起,不得答案,拿了镜子回屋,第二日派王大牛去镜店请人研究一下,这镜子有什么稀奇。
王大牛回来,说道:「镜子都拆开过了,极其普通,几乎很多人家都有,不是什么特定人有的,一点也不稀奇。」
朱传宗想了半日,忽然醒悟,道:「我知道了一原来她喜欢的是她自己,她说过,她信奉佛家,一辈子不嫁人的。她爱上镜中的自己,这是合理的解释。」可是以薛金线的聪明才智,还有她深晓佛家的法理,爱上自己真是很荒谬的事情。不过陷入爱情之中的人,没有什么道理好讲,朱传宗没有信心,便只能这么胡想了。
过了几日,朱传宗躲在翰林院读书,可是脑中都是伊人倩影,哪里能读得进去?正在烦闷时,黄其前来拜访,见了他的样子,笑道:「为情所苦,憔悴至此啊?我看你还不如当个太监算了,也省得烦恼。」
朱传宗那日酒后,曾和黄其推心置腹,说过他不是太监的事,听他嘲笑,苦笑道:「黄兄,你还取笑我,也不帮我,看着兄弟受苦。不过你也帮不了我什么,也不怪你。多情总被无情恼,我终于懂了。」
黄其道:「辗转反侧的滋味,虽然当时有些痛苦,可是一辈子要是体会不到,岂不是白来人间这一遭?你身在局中,看不清形势,你有何担忧的呢?你家世又好,人品又佳,既没妻子,又年轻英俊,女孩子都会喜欢你的,你有什么可担忧的?努力追求就是,何愁佳人不动心?」
朱传宗道:「你曾说过她是个奇女子,自然晓得她不是那么容易动心的。她见识又高,又聪明伶俐,以我的才干,不足以打动她啊!而且似乎她有了心上人。」
黄其奇道:「哦?你怎么知道的?」
朱传宗道:「我追问她的,她给我一面镜子。原来她爱的是镜中的自己。她眼高于顶,只爱她自己,世上男子,都不在她眼中。」
黄其听了也是皱眉,道:「她虽然才智卓越,可是不会如此高傲吧?」
朱传宗道:「她说过信奉佛祖,一辈子不嫁人的。由此得之,我的想法没错的。」
黄其笑道:「爱情中人,总是把事情复杂化,也许她是提示他爱的人是你呢,让你照镜子,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朱传宗道:「多半不是。我有求凰之心,她都不答应,又何必暗示爱我呢?于理不合。」
黄其道:「也许她有苦衷。那我为你打探一番好了,如果我能促成你的婚姻,你只要答应帮我一件事情就好。」
朱传宗喜道:「什么事?就是十件八件我都答应。只要黄兄能帮我这事。」
黄其笑答:「你不用心急,等我帮你办成,再和你说。」
过了两日,朱传宗见黄其没有找他,心中忍耐不住,便去找他,黄其见他来访,笑道:「你性急成这样子啦!看来你是真的动情了。日后记得可要待她好,不要辜负她。」
朱传宗原本想说是来看他的,一听他后面的话,大喜道:「事情办成了?」
黄其摇头道:「没有。不过路已经都铺好了,就看你自己怎么走了。」
朱传宗道:「你的意思是?」
黄其道:「你平时很聪明,这时候怎么笨了?我亲口问过她了,她喜欢的人是你。给你镜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你猜的那么复杂,真是愚笨的很。」
朱传宗颤声道:「真的?原来她是在刁难我,考验我呢!我……我这就去找她。」
黄其道:「且慢。老婆上了床,媒人才丢过墙。你现在还没一点眉目呢,就想把我甩在一旁,真是岂有此理。」
朱传宗连忙赔罪,道:「我太高兴了,再说也没当黄兄是外人。黄兄的人品学问,我素来敬佩,不知道能不能和你结拜成兄弟呢?我和现在在前线的王定昆将军,曾经的宁治省都指挥使结拜过。有你们两个一文一武的大哥,我可是太幸运啦!」
黄其道:「王定昆?他武功盖世,人品也佳,你有个好大哥啊!你要想和我结拜也行,不过我已经认薛金线为义妹,你若想和我结拜,那么就不能和她成亲了。」
朱传宗奇道:「原来如此,那我还是当大哥的内弟好了,还不是一样?」说完大笑。
黄其微笑道:「那得看你的本事了。去吧!碰了钉子就好了,省得你猖狂过度。」
朱传宗笑道:「既然我知道她喜欢的是我,哪还怕什么?」和黄其拜别,便急忙忙去薛家。
薛宏举见他来了,心里高兴,假意出去买茶,让朱传宗和薛金线单独相处。
薛金线见朱传宗只是盯着她傻笑,也不说话,嗔道:「傻瓜,怎么这般高兴?有什么事情说啊!」
朱传宗笑道:「你真狡诈,明明心里喜欢我,还让我胡猜。你放心好了,我一辈子都对你好的,永不负心。」
薛金线道:「喜欢你又怎样?有什么可得意的?你忘了吗?我告诉过你,我一辈子不会嫁人的?我们做知己好了,有我做你的红颜知己,不比夫妻好吗?」
朱传宗目瞪口呆,道:「你的想法真怪异。我们相濡以沫、比翼齐飞,岂不快活?为何只当知己、只能聊天呢?」
薛金线道:「其实你细想一下便知晓了,何必我来说呢?不过我知道你现在陷入在爱情里,头脑不清楚,我便告诉你吧。」
朱传宗不服气地道:「请教了,我如何是头脑不清楚?」
薛金线道:「门当户对,这句话你不懂吗?你看我家世,能配的上你们朱家吗?」
朱传宗急道:「这有什么?我只知道喜欢你,想娶你为妻,我父母宠我爱我,为什么不答应我?你想多啦!」
薛金线叹道:「我不知道你是骗我还是真的没想到。官场上风云变幻,勾心斗角,谁不想自家的根基强些?你现在爱我、怜我,不在乎这些。等过了几年,你父亲年老告退,你没有靠山了,一个人孤单地在官场上厮混,而我娘家无权无势,帮不了你,你遇到困难,就会看我不顺眼了!」
朱传宗赌咒发誓,说绝无可能,又道:「大不了我不当官了,或者当个小官,不争名夺利,不就行了?」
薛金线也很感动,红着眼眶道:「朱大哥,你这么想,这么看重我,我很开心。可是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的事情我听到一些,你侠肝义胆,有不平之事便要出头,宁治省多少官员因为你而丢官丢命。官员们大都勾连成群的,现在很多官员对你怀恨在心。他们毁你害你,你若是根基不稳,性命身家都会有危险。我自诩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害你?又怎么会入虎穴呢?」
朱传宗呆了,转念一想,忽然喜道:「不用担心什么。以你的聪明才智,日后在仕途上帮我,岂不是我的贤内助?你若不行,那谁还行呢?」
薛金线摇头道:「你说的我想过。可是官场上,亲戚人情比聪明才智更重要。我的家庭出身,让我无法和官场那些女眷们交往。对于怎么交往,其实我是不懂的,勉强要学,并不一定能成,我只是一个擅长针织的女工而已啊!」
朱传宗道:「你比许多男人都聪明,见识也超过我,你行的。只要你一涉猎,还不是手到擒来。」
薛金线道:「嗯,就算如此,可是你父母会答应吗?他们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朱传宗笑道:「笨丫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可以求我父母啊,他们待我好,会答应我的要求的。」
薛金线摇头道:「可是你为我想过吗?我不想卷入官场,过那样的生活。你既然爱我,又为何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呢?我想做个普通人,过普通人的生活。虽然普通人的日子有许多的困难,比如家人有重病,就要倾家荡产,也未必有钱治。可是普通人的自在逍遥是我喜欢的。你让我自由自在的生活,过自己喜欢的日子,不好吗?何必让我困在笼里做金丝雀?」
朱传宗听了,沉默良久,叹道:「你说的对。我以前也遇到过和你一样的女孩子。她也不肯入官家,她还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你们都不想过被拘束的生活,是我太自私了。你放心,我既然明白你的心意,又怎么会再强迫你呢?」痴看了薛金线一会儿,转身出门去了。
过了几日,翰林院放假,朱传宗也不和薛金线告别,就回朱府去了。
到了家中,朱传宗有嫂子姐姐安慰,心情好受多了,可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告诉她们,心里有话找不到人诉说,仍是苦恼不已。
王宗营和赵束省听说他放假回家,便来找他,拉他出去玩。这二人能有什么好去处?无非是妓院赌场罢了。
要是以前,朱传宗自然是不去的,可是心中烦闷,索性放浪起来。这二人原来和朱传宗越走越远,玩不在一起,没想到他现在不拒绝去这些地方,都是大喜。
三人来到京师最有名的品玉楼,到了特殊的包厢,王宗营笑道:「兄弟,今日有好看的节目,让你见识一番。啧啧,你这些要是见过了,也不枉做一回人啊!你身子有些不适,我们是听过的,不过有些事情,看看也是好的啊!」
朱传宗无精打采地道:「还不就是歌舞表演,淫荡些罢了。有什么好看?」
王宗营苦笑道:「你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所以不在乎。几年前,托付给你一个美人,给你弄丢了,早知道不交给你了,真是浪费!」
朱传宗想起岳可人,一下痴了。
赵束省道:「过去的事情还提干什么?反正美人多得很。快来看歌舞吧!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表演啊!」说完淫笑不已。
一会儿小小舞台上走上来一个女子,袅袅行来,边歌边舞,容颜俏丽,举手投足之间,别有风韵,唱到欢畅时,有两男四女上台,互相宽衣解带,亲乳抚臀,极尽下流。这还不算,一会儿,两女服侍一男,小嘴玉乳无所不用其极,朱传宗以前没有见过,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见旁边的王宗营和赵束省早就搂着几个女子,行那云雨之事。
王宗营和赵束省二人边弄边对朱传宗笑道:「兄弟,我们对你不错吧?让你大开眼界了吧?你要是心动,旁边这么多美貌的女子呢,你随便挑几个去。」
这时旁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才巧笑着过来,想是知道朱传宗的身份,都道:「朱公子,让我们来服侍您吧!不满您说,就是宫中的大总管,都来我们这里呢!」
朱传宗也是意荡神摇,不过记起嫂子不让他在外鬼混的话,便收起色心,想起家中美女无数,许多都没碰过,比起这些外面的女子要美貌多了,何必舍本逐末?便不顾那老鸨和几个妓女的勉力挽留,回府去了。
朱传宗回到家中,恰巧在路上遇到冬雪,冬雪一见朱传宗,叫了声少爷,便低头含羞不语。朱传宗此时色心大动,见她身穿黄色小衣,两鬓堆鸦,双眉拂翠,半露樱桃小嘴,如此俏丽的模样,令人迷醉。想起把她吻昏过去的事情,还有为她吟诗的往事,不由笑道:「你去哪里?又去琢磨着写诗吗?」
朱传宗当官之后,忙得不能回家,冬雪见他的日子渐少,此时见他一脸英气,男子气概逼人,不再是原来那个傻小子的模样了,不由心中小鹿乱撞,害羞不已,只是蚊子般地道:「并不是,奴婢无事逛逛。我哪里懂什么诗词,让少爷笑话了。」
朱传宗笑道:「你不要谦虚,想起以前我什么都不懂,闹了许多的笑话,现在想来真是汗颜。我现在懂怎么作诗了,去我书房我们一起切磋吧!」
冬雪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好的运气。当初朱传宗是个傻瓜的时候她看不起他,后来等他变得聪明,当了大官之后,让人喜欢,可是却很少有时间能够服侍他了。就算有机会也是几个姐妹一起,说不上几句话,这时有了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机会,而且见他温柔有加,不由脸上越发红了。
朱传宗见她红晕如潮,心想:『这丫头还是这般害羞,等会儿看她脱光了衣服,害羞的模样,不知道是如何的滋味?』
二人到了书房,跟随的小厮早知趣的把房门关上。冬雪道:「怎么其他的姐姐不在吗?让他们去叫来好了,我一个人恐怕服侍不来。」
朱传宗笑道:「服侍的来。」忍不住一把搂过来,把手插入冬雪衣衫中,去摸她的玉乳,冬雪害羞不过,又不敢喊,道:「少爷别这样,怕有人来。」
朱传宗欲火大起,怎么会饶过她,道:「放心,不会有人来的。」朝着她的红唇亲吻下去。
冬雪奋力躲开,道:「少爷,饶了我吧!这样不好。」
朱传宗可不是原来那个懵懂少年了,道:「你若是不喜欢我,那我明日就把你打发了,让你去配别家的小伙子去。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有心上人,我成全你便是。」
冬雪忙道:「没有……我、我不出去。」
朱传宗笑道:「我的心肝儿,那你还躲什么?」
冬雪又惧又怕,不敢再躲,朱传宗吻在她的樱桃小口上,大肆吮吸,扯开她的衣衫,露出白嫩嫩的、香喷喷的玉乳,朱传宗如饿虎扑食,大肆侵伐起来。
冬雪一会儿发出呻吟声,满面红云,脸红得发烫。朱传宗伸手到她裙下,一个指头在玉蚌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进去探一探,只觉得泥泞不已。冬雪把身躯一闪,娇弱无力,摊在他身上。
朱传宗知道是时候了,把冬雪抱到休息用的床榻上,把她裙裤解开,露出那香馥馥、白松松、光油油、热烘烘的妙物。
朱传宗早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男欢女爱的事情懂得多了些,当下便吐些津液涂在玉蚌上,自己玉茎上也抹了些。轻轻的掇开两只白嫩嫩的玉腿,骑上身去,把冬雪的嫩腿扑在两边,抵凑到玉蚌上,将玉茎投入那美妙之处中。
刚开始道履艰难,十分难进,朱传宗款款抽送,冬雪羞得用被角遮了脸,任他侮弄。朱传宗奋力一击,冬雪一声轻哼,星眸惊闪之际,已被朱传宗窃据花葩。
朱传宗见她朦胧俏眼不胜可怜,又爱又喜,捧定香腮,亲了一下,道:「我的心肝,爱煞我了,你这细皮嫩肉的,滋味真是绝美啊!」
冬雪娇羞满面,呻吟道:「奴婢一向自重,今日被少爷破我闺躯,以后不可视我如出墙桃李,要把我放在心上,待我好才是。」
朱传宗道:「你放心好了,天缘凑合,这是上天的安排,我懂得珍惜的。其他的女人,我都得不到,对身边的爱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爱护怜惜呢?」说完,挺身再弄,这时便渐入佳境了。
冬雪这时也不觉得疼痛了,渐渐得趣,不断娇啼。
此时津津淫水流出花间,冬雪气微口喘,柳腰轻荡,俏眼流盼,朱传宗大力抽送,二人缱绻情浓,一会儿溶溶露滴,花被雨淋,这才罢了。
冬雪拿出白绫帕拭取元红,道:「少爷,白璧蒙尘,请日后一定要爱护奴婢啊,否则奴婢甘愿不活,也不要受人白眼。」
朱传宗爱若珍宝,起咒发誓,也不在话下。
二人浓情蜜意,说着情话,朱传宗见冬雪身体滑如羊脂,润若腻玉,便不住的抚摸,又抚摸她的玉乳,盈盈一握,畅快淋漓,等摸到下面,冬雪忙将双手遮了。
朱传宗笑道:「心肝,还怕什么羞哟!摸摸何妨?」
冬雪被逼不过,才放开了手,朱传宗摸在上面,觉得光滑如绢,并无一根绒毛。生得绵圆饱满,一条缝儿,微露红心。便伸手指进去,拨弄花心。
冬雪呻吟起来,娇羞无限,勾得朱传宗淫心又起,阳物昂然挺立起来。他便翻身跨上,提起冬雪的两腿,架在肩头,从新又干起来。
冬雪推阻不了,两条手臂勾了少爷,仰起玉蚌承受。朱传宗放出本领,尽力抽送,弄得嫩蕊处唧唧有声。
冬雪娇声屡唤,媚态呈妍,畏避处闪闪缩缩,无处可逃的娇俏样子,激起朱传宗雄心万丈,更是奋力大弄。
冬雪得趣之时迎凑不迭,朱传宗便深深提顶。将柄头抓着了花心,研研擦擦,弄得冬雪麻痒异常,淫波滋溢,汩汩流下。冬雪柳腰轻摆,口吐丁香,送到朱传宗口中吮咂。
朱传宗见她无师自通,如此风情脱洒,十分高兴,一口气弄了七八百下,冬雪气喘吁吁叫道:「少爷,你要弄死我啦!」
朱传宗见这个模样,随即便缓缓抽插,然后将长柄在外边研擦良久,等到冬雪心痒难受,淫兴大发骚水直淋,这才把身子往上一迎,长柄早已进去了。
朱传宗乘势一连抽挺,彻底没根。狠提紧送,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下,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样。冬雪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四肢瘫软,有气无气,任凭他抽送研弄,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冬雪这时的模样引得朱传宗兴发如狂,大抽小弄、直捣花心、鸾凤颠狂,真是惊心动魄。随着一声闷哼,朱传宗这才把冬雪的花心浇灌完毕,伏在冬雪的身上道:「你家少爷会不会干?」
冬雪早已魂飞魄散,闭目喘气不止,哪里懂得回答。
二人搂抱了良久,冬雪才恢复了生气,嗔道:「还说是吟诗来呢!少爷骗人。」
朱传宗道:「谁说不吟诗了?」轻声道:「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濡别有香。」
冬雪羞道:「什么淫诗啊,我才不听。」两人绸缪不已,直到月上纱窗,冬雪抵受不住,才起身整发穿衣。
冬雪起身,道:「少爷,你先别出去,我先走了。」然后满面羞红,开门缓缓去了。朱传宗知道她走的慢,是因为刚破身的缘故,看她走得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第五集】第三章:风流快活
朱传宗过了一会儿才走,回到房里,嚷着饿了,暖云见他回来,奇道:「你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还没吃饭。」盼附人去弄。
朱传宗吃过晚饭,见身边春风、夏雨、秋月几个丫头一个个都姿容俏丽,各有各的好。他今天破了冬雪处子之身,大是畅快,冬雪想是刚刚破身的缘故,或者是害羞不敢见他,去休息了,没有见着。本想去看看她那害羞的模样,不过身边这些丫头这么多,摆脱不了,要想单独和她们戏耍一番,别人还不怕,但小郁伶牙俐齿,难以对付,无论如何是行不通的,想来想去,便去拜访姐姐朱水月。
走到绣楼上,丫环们见他来了,要去通报,被他拦住了。走到屋中,见朱水月睡在榻上,身穿蓝色罗衫,肌肤雪白,下系水红纱裙,手里拿着一把鹅毛扇,斜掩盖在身上,一只手做了枕头,托着香腮,闭目酣睡。
朱传宗被这一幅睡美人图给迷住了,呆看了一会儿,悄悄卸下朱水月裙子,露出红纱裤儿,他看得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下面阳物直举,硬如铁杵一般。他今日放荡起来,欲望特别强烈,对了眼前这样标致美貌的佳人,色胆大壮,不管三七二十一,跨上榻去,急急扯下朱水月的小衣,掰开两腿,挺着阳具,插入就弄起来了。
朱水月假装从梦中惊醒,装腔作势,含着笑脸道:「好大胆的淫贼,竟然敢进入绣楼奸淫千金小姐,该当何罪?」
朱传宗笑嘻嘻答道:「像你这样的美貌佳人,风流多情,就算是釜镬刀叉都在眼前,我也不怕不在乎,还怕什么罪状?」一边说,一边大展本事,狠抽急顶,次次点中葩心。
朱水月本来还想再玩笑几句,可是此时被弄得畅快无比,不由哼道:「我要死了,冤家,今天你怎么这么粗鲁,一进来便弄,想杀了姐姐啊?」
朱传宗道:「你是谁的姐姐?快叫我老公,否则就干死你。」说完一气干了百来下,朱水月呻吟起来,被弄得不由自主喊道:「老公,好老公,干死奴家啦!」
朱传宗哈哈大笑,这才慢将下来。
此时月上纱窗,照在朱水月身体上,只见光艳润泽,浑如一团软玉,有趣之极,朱传宗欲心愈炽。大叫道:「我又来啦!」一口气又快又狠,弄了数百抽,弄得朱水月娇体慵懒,心花舒畅,花心中的淫水涓涓不绝,湿了一床。
朱传宗这时变化姿势,让朱水月把双足勾紧在腰间,将臀儿掀起,耸身迎凑。一来一往,淫兴狂骚戏弄不已。
朱水月被弄得情欲上脸,分外娇柔,朱传宗见她百般风情,更加兴趣大增。将那大东西拿出,故意停留在花心外头,俯身不动。把脸颊贴在她俏面上,吐过舌尖,抵在她嘴里,吮了几吮。
朱水月正在兴头上,玉户中骚痒不过,只好狠命双手抱住朱传宗,玉臀乱摇不迭,桃花眼乜斜,娇声低唤,道:「好弟弟,快别作弄人了。」
朱传宗笑道:「我哪里作弄你了?你想要是不是?」
朱水月欲待不答,可是难受的很,嗔道:「知道还问,冤家,快些吧!」
朱传宗道:「是不是想要你的好老公干你啊?」
朱水月「嗯」了一声,朱传宗听她声音充满诱惑,也有些把持不住,觉得长柄坚挺无比,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便一下插进朱水月那美妙的花心中,竭尽全力狠顶猛冲起来。二人翻云覆雨,心满意足,这才两下搂抱温存一阵,各自穿上衣服。
二人挽手到楼下,朱水月恋恋不舍,带着丫环不送到半路,才分手归房。
第二日朱传宗早晨起来,先是去拜访了父母,然后去老太君那里拜见,陪老太君说笑了一阵,这才离开。可是不知道做什么好,便想出去转转。
小郁道:「才放假几天,又好久没回家了,在家好生的待几天吧!」
朱传宗喜道:「原来你想我啦!那好,你陪我说说话可好?」
小郁道:「谁想你啦?有那么多美人陪你说话,还用得着我吗?我有事做的。」
朱传宗道:「有什么事做,推掉好了,我带大家出去玩,怎么样?」
小郁道:「让夏雨、秋月两个陪你去吧,大奶奶有事情吩咐我呢!春风和冬雪帮我好了。秋月总帮小姐做画,夏雨时常杂事多,今天就让她们散心好了。」转头对夏雨和秋月道:「不过你们两个可要小心,咱们家少爷可是个惹事包,出去要是遇到了事情,可拦住他。」
二人含笑应了。
朱传宗见小郁带着春风和冬雪去了,两女都和他有过肌肤之亲,走时都眉目传情,心中好生不舍。
朱传宗带着两女出门,两女平时很少出门,这时出来,都很高兴,看见好玩的东西,都撺掇朱传宗买给她们。
朱传宗觉得无趣,不过见两女开心,也就罢了,到了一处针线铺,朱传宗忽然想起薛金线来,心情一下变得沉重。
两女见他神色忽然黯淡,似乎有什么心事。夏雨一向调皮,就笑道:「少爷是不是和谁家小姐有约啊?带着我们怕走漏消息?不用怕的,我们一定帮少爷保守秘密。」
秋月也道:「是呀,你带我们去,我们说不定能进内宅,帮你送些情书什么的呢!」两人一起吃吃笑个不停,都拿朱传宗来打趣。
朱传宗想起原本受这些丫头轻视的事,见她们还敢打趣他,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较,便假意叹气道:「我为你们担心,你们还不当回事,还在说笑呢!也罢,你们说不定不想跟着我,想早点出门去,好找人嫁了,是我多虑了。」
夏雨道:「少爷想哄我们啊,什么事和我们有关?一定是想吓唬我们。」
朱传宗道:「你听我说完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老爷有话告诉我,他说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而且又在外当官,用不着身边有那么多丫环跟着,让我打发几个出去。嫂子和我说了,让我挑选两个送到别处,或者是给些银子,打发她回家。」
两女越听脸色越是不善,朱传宗边说边看她们的神色,心中得意。
秋月道:「少爷,这是不是真的啊?可别骗我们啊,我们可禁不住这样的玩笑。」
朱传宗道:「你们听这事是不是真的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用得着吗?我想到你们几个有人离开,有些舍不得。不过也许你们愿意离开呢,到外面自由自在的,那多好。」
两女见他说的煞有其事,似乎不是假的,这才急了,带着哭腔道:「少爷,这事要是真的,你可别把我们打发了啊!我们愿意一辈子跟着你,服侍你。」
朱传宗见她们害怕,更加的板起脸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总跟着我,也不是办法,你们也大了,早晚要嫁人的。」
两女这时已经觉得这事是真的了,便哭道:「少爷,我们不嫁人,就是了死了也不出去,你一定要帮我们啊!」
朱传宗道:「你们别哭哭啼啼,拉拉扯扯的,这里是大街上。走,我们到一处茶楼去说。」
他带着两女来到客栈,要了一间客房,等伙计上了点心和茶水,把门关上,见两女都带着愁容望着他,平时调皮欢笑的样子都不见了,心里暗暗发笑。
朱传宗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别愁眉苦脸的,我看着也难过。你们放心,就算打发你们出去,银子也是少不了的,而且会帮你们找个好人家。」
二人听了,急忙跪倒在朱传宗面前,都央求他不要赶她们走。朱家是富豪大家,而且她们跟着少爷,吃香的喝辣的,既有地位又有面子,要是到了普通人家,那可是过不惯的。就算嫁到大户人家,那一定也是做妾,也不知道后来命运如何,受不受气,因此两女都哭求不要打发她们走。
朱传宗假装为难的样子道:「不让你们走也行,可是我怎么和嫂子说呢?我和你们一点瓜葛也没有,除非是……」
两女道:「除非什么?少爷你快说啊!」
朱传宗道:「除非你们什么都听我的,今天好好和我亲近亲近,我才好和嫂子说,嫂子自然不能让你们离开我了……」
两女都脸色通红,呸道:「少爷好坏,原来是打坏主意。」
朱传宗道:「那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禀告嫂子就是。」
两女齐声道:「不,我们愿意。」
朱传宗大喜,道:「那可说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否则,我可帮不了你们了。」
夏雨道:「我才不肯,你一定是骗我们,我才不上当。」
朱传宗道:「实不相瞒,冬雪和春风两个丫头都已经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现在只能打发你们两个了。别怪我事先没告诉你们……」还没等说完,秋月就带着哭腔道:「少爷,我可没怀疑过你啊!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把我算在头上。」
夏雨平时颜观色,知道这几日冬雪和往日不同,这时已经信了,急忙也道:「少爷,我不懂事,你别怪我刚才多嘴。别把我赶出去,我愿意听少爷的话,以后再也不敢调皮了。」眼圈一红,也要哭出来。
朱传宗大喜,这下可乐开了怀,原本想到薛金线引来的满心不快一扫而空,笑道:「别哭别哭,你们只要愿意服侍我,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呢?来,让我教你们做世上最快乐的事情。」说完便命她们睡在床上的绣被上,把衣服都脱光了。
两女不敢不从,再说委身少爷,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心中也是愿意的,忸怩做作了一阵,才把衣服都脱掉了。
朱传宗只见四条玉臂、两个玉臀,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彩相映,不由连声赞叹。
两女羞红无比,可是既然如意郎君如此要求,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好强忍着羞意。
朱传宗在两女身上上下其手,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真是快意非常。因为在外面,没有人敢管他,又可以肆无忌惮,真是自由快活无比。
朱传宗大嘴在两个美人玉乳上来回亲吻,比较两女的大小,品尝她们的小嘴,真是爽快的无以复加。
一会儿两人被弄得情欲勃发,娇羞无限,姿态美丽无比,朱传宗看得更是心动。
朱传宗这时才命令两女替他把衣服脱掉,露出巨大的尘柄。
朱传宗道:「你们平时为我洗澡,都见过它吧?知不知道这东西还有别的妙处?」
秋月见它气度昂扬,青筋暴露,很是恐怖,道:「少爷,我有些害怕,还是你和夏雨一起玩耍吧!」
朱传宗哈哈笑道:「傻瓜,这东西很好玩的,等你尝到滋味了,还会嫌弃它小呢!」
让两女抚摸玩弄了一会儿尘柄,等尘柄肥伟无比,昂然直竖,难以忍受,这才先叫秋月仰卧,腾身跨上,用力一插,直抵蚌底,秋月一声闷哼,叫道:「少爷,好痛啊!」
朱传宗缓抽轻送,道:「忍耐几下就好了。」一会儿苦尽甘来,秋月尝到滋味,果然口内咿咿哼哼,再不叫痛。
朱传宗一边插着秋月,一手伸去摸那夏雨嫩蕊,又把头颈侧于一边,与夏雨亲嘴,一口气耸动几百下,弄得秋月把身子一歪,丢了过去。
朱传宗怕秋月吃不消,把她放在一边,让夏雨横卧在床上,他跳下床来,捉起夏雨双足,知道夏雨早就淫水横流了,便不再怜香惜玉,一下大力尽根抽送,不等夏雨叫痛,便一口气来了百下,弄得夏雨十分爽快,体颤头摆,连连叫快。
秋月这时醒了过来,看夏雨这个骚模样,忍笑不止。
朱传宗道:「你既然醒了,还不过来帮忙?」叫秋月把夏雨那白腿高高捧起,于是他没头没脑,抽插起来。
一会儿夏雨丢了,朱传宗便又把秋月拉过来,尽根顶送,用力乱插,又弄有一个多时辰。然后又来弄夏雨,直把两女弄得体酥骨软,犹如在云中一般。
最后两女都瘫于床上,一动也不动,若死去一般,而朱传宗尘柄依然直竖,不得泄出,朱传宗让两女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一会儿,让两人撅起玉臀,趴在床上,玉蚌嫩蕊坦露出来,朱传宗先用手玩弄了一阵,然后尘柄上去,每女抽插一下,忙得不亦乐乎。
最后朱传宗一个挨一个又着实弄了一回,方才泄了。
朱传宗在家中得了趣味,原本对薛金线的相思之情,化解了大半。他在外面学了不少招术,此时便想找众女尝试,对姐姐和嫂子,他是不敢的。这些丫头都听他的话,他便开始尝试。
这天早上,朱传宗悄悄把春风引到一个僻静的房间,在她耳边轻轻告诉她该如何做。
春风起初害羞不肯,可是架不住朱传宗软硬兼施,最后春风只得趴在朱传宗两腿之间,把他玉茎握在手中,用玉手拧搓套弄,一会儿张开小嘴,把那玉茎含住,吮咂不止。
朱传宗连叫痛快,又教导她如何行事。春风乖巧伶俐,伸出舌头舔弄玉茎洞口,直让朱传宗只觉酥软酸麻,大叫一声舒服,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喷涌而出,直浇到春风粉嘴里上。灼热阳精烫得春风好生舒服,伸了舌头,把那唇上阳精尽数吞入口中,啧啧吧吧,丁香舌儿,悠悠舔的干净。
朱传宗道:「好宝贝,做的真是出色。难道你不嫌弃我吗?」
春风娇羞道:「少爷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只要少爷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朱传宗大喜,又让她用小嘴把玉茎含着,道:「今天就让它在你的小嘴里吧!真是舒服。」不过一会儿玉茎就又大了起来,朱传宗把春风大弄了一阵,这才放手。
朱传宗风流快活无比,第二日找借口带四个丫环出门游玩,一会儿却带四人来到了一间大客栈,要了一间大房,让四季一起陪他快活。
冬雪死活不肯,朱传宗知道她脸皮薄,要是勉强,说不定会晕过去,便让她在外面把风算了。
朱传宗三两下解去衣衫,开始调教起其他的三女来。
只见他腰间玉茎已是坚挺勃起,晃晃闪闪。三女面颊飞红,都低头含笑不语。
朱传宗拉过秋月,秋月用手一触,灼热烫手,不由叫道:「好烫人啊!」
朱传宗笑道:「热死了,快帮我解火。」
秋月便出手把那玉茎握住,使劲套弄拧搓,朱传宗大爽,使劲把春风拉过来,把玉茎朝她伸过去,春风没有办法,只好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玉茎甚是巨大,把春风小嘴塞满。春风一吮一吸,双目微闭,似乎十分享受。
朱传宗经春风这番玩弄,玉茎更是坚挺,似炸裂似的,摇头坠脑,更有黏液从玉茎喷出,直涌入春风口中,春风也不移嘴,全部吞下,「咕咕」有声。
朱传宗让春风一番示范,又拉过秋月前来舔食,让待在一边的夏雨帮两女宽衣解带。
一会儿三女都露出雪白的肌肤,朱传宗看着更是兴致高昂。
秋月一阵亲咂吮吸,不由欲火焚身,难以隐忍,玉穴早已急不可耐,一张一合似欲吞吃,淫水直流,丝丝缕缕。
朱传宗也是欲念大起,便站起身来,让秋月趴在地上,臂部高挺,玉腿分张。
朱传宗欲火攻心,站在身后,手握玉茎,对准玉穴直插,「扑滋」一声,插了进去。
朱传宗插动开来,玉茎一抽一插,光头儿一进一出,直插得秋月口中气喘,鼻中鱼龙妙曲,「啊、啊」的叫个不停,那玉穴更被玉茎插满,抽动之中,玉穴双唇一吞一吐,内外翻动,生动有趣。淫水亦被玉茎抽得四处飞溢,顺着大腿,直流地上。
一会儿秋月被弄得丢了过去,朱传宗拉过春风再弄,狠力抽插了几百下,春风也败下阵来。
这时夏雨早就看得淫心大动,那花蕊处已经泛滥成灾了,朱传宗把玉茎放在她的花蕊处,便滑了进去。
又是一番大战,朱传宗玩弄着三个美女,好不快活,看着三女在他身下呻吟不绝,更是意气风发。
朱传宗放假在家,这几日好不快活。华采云几日没见到他的踪影,这天想念不已,便请他过来,聊了一会儿,偏巧有事要处理,便让身边贴身大丫头盈儿送他回去。
不过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处理完了,华采云惦念着朱传宗,也不和下人说,便去盈儿房间看看她回来了没有。
哪知道到了窗前,听见里面有呻吟之声,华采云隔了窗缝,只见盈儿脱得精赤条条,分开两条俏生生白玉般的小腿,仰起身子,双手抵在席上,歪着头闭着眼,任朱传宗大抽大弄。
朱传宗提着两足,大抽大弄,十分高兴。盈儿正在得趣,将花心迭得高高的,迎着来势。阳物往左,便往左迎,阳物往右,就往右凑,淫声浪语,好不放浪。
盈儿因为和朱传宗偷欢了几次,在他的指引下,渐渐就放开女人情怀,哪晓得主子华采云在外偷看,这些风流解数,被她都看了去。
这时朱传宗把阳物突地拔出,仰身躺着,昂然竖起了五六寸长这件大东西,盈儿投身跨上去,把玉门凑着那大东西,一坐下去,套个尽根。
朱传宗捧了盈儿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盈儿在上,一蹲一坐,不住的套弄。弄了良久,朱传宗又一个翻身,将盈儿压在底下,拎起两只玉足,双手提得高高的,眼看着阳物掀进拖出,观其出入之势,淫心倍增,只插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盈儿爽快不绝,低声俏语道:「少爷!你再弄下去,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华采云看到这时,才醒悟过来,转身去了,心下不悦,便去找朱水月商议。
朱水月听了华采云的述说,道:「该找个人管管弟弟了。」可是两人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和朱传宗住在一起,不能时刻规劝他,可是要是替他找位夫人,到了府中,两女可就再难得趣了,思前想后,总没有稳妥的办法,都是皱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