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凋遗篇 作者:zzsss1
2019年9月6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19、下落,更有谁知 黄蓉的肛门里,已是如开了闸一般,粪水喷得丈余之高。被敌人强行浣肠之
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在潜移默化之间,发生了改变。原来丝毫也感觉不到的
便意,此时已如泄洪一般,完全不受她的身体控制,鸣奏着令人羞耻的声响,噼
里啪啦地施放起来。一时之间,黄蓉的整个下体,已是一片狼藉,黄褐色的脏水,
几乎将她下半个身子全都染透。 「溷账,我要杀了你!」郭破虏目睹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如同疯了一般,扑
上去要和刘整拼命。可是他终归是绳索加身,行动受限,还没等他朝前跨出一步,
身后的士兵已牢牢地将他按在了地上。 「呃……啊!」黄蓉似乎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从未尝试过这般难忍的滋味。 她自己也能体会地到,此时的样子,该是有多幺地屈辱。可是她的小腹,她
的肛门,有如抽搐一般,根本忍受不住屎尿从身体里排出。一时之间,她感觉天
地在瞬间崩塌了一般,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信,一下子全被敌人踩在了脚下,
肆意践踏。 「起来!」刘整终于从位置上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黄蓉散乱的发髻,将她
的脸朝上一提,「好一个丐帮帮主,竟然当众排泄起来,笑煞人也!快说,倚天
剑和屠龙刀究竟在何处,刀剑之内,到底藏了什幺秘密?你若是不说,我会让你
更加难堪!」 军师也在旁附和道:「到时,可不仅是难堪了!我会让你怀疑,自己究竟是
人,还是牲口!」 「你们住手!我,我告诉你们……」郭破虏已是忍不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
生身之母受辱,大声地喊道,「我告诉了你们,你们会放过我我娘亲吗?」 「那是自然……」刘整狡黠地笑了笑道。 「虏儿,不可以……」黄蓉用力地朝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道,「事关天下
兴亡,你今日若是说了,不仅对不起死去的爹爹,也定然会成为千古罪人!」 「娘……」郭破虏已是泪水横流,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痛不欲生。明明
自己可以救母亲于危难,可偏偏,他什幺也不能说。所有的秘密藏在心里,没有
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 「好!既然你如此嘴硬,看来是我手段用得不够!」刘整说着,对身后的士
兵招了招手。顿时,五六名蒙军上前,将黄蓉从地上拖了起来,一把摁在了旁边
的一张桌子上。 黄蓉被死死地压在了那张冰冷的木桌之上,流淌在桌面上的水,有如外面的
风雪一般刺骨。士兵们将她面朝下的,整个上半身按紧在上面,任由她胸前的两
只巨乳,压在其中,好像在桌面与身体之间,横加了两团暖洋洋、软绵绵的东西。 「看来,你这个下贱的屁眼还是没吃够苦头啊!」刘整说着。不知何时,手
里已拿了一碗清油,慢慢地泼在了黄蓉的屁股上。原本已是结实得几乎毫无赘肉
的臀部,此时在油光之下,更显健美。 刘整几乎将整碗油都倒了个底朝天,将碗丢到一旁,双手捏着黄蓉两扇丰硕
结实的屁股,用力地揉搓起来。只一会儿工夫,已将她的整个屁股都抹得油光闪
闪。多余的油水,顺着她赤裸的大腿往下流淌,也将她的双腿涂抹得如刚擦洗干
净的钢铁一般闪亮。 「刘整,你要干什幺?」黄蓉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不安,拼命地扭动身子,
企图从那些士兵的手里挣脱出来。 「这个屁眼,还没有被郭大侠玩弄过吧?」刘整一边摸着,一边已将手指插
进了黄蓉的肛门里头,轻轻地抠弄起来。那个狭窄干燥的肛道,此时已被浣肠出
来的脏水滋润,里里外外俱是滑腻腻的,就像刚刚解剖出来的泥鳅一般,既温暖,
又湿润,却分不清这些滑腻的水,是来自她的粪便还是体液。 「狗贼,不要碰我!」黄蓉被刘整侵犯着后庭,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陡然
而生,在剧烈的抗争中,丰硕的屁股也跟着左右扭动起来,「你敢碰我一下,我
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刘整呵呵地笑着,「郭夫人,你现在这副模样,如何能
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他一边说着,一边已脱下了裤子,挺起那根乌黑坚实的肉
棒来。刘整虽然已有了年事,可正所谓,老当益壮,他的阳具比起那些年轻人来,
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敢!唔唔唔!放开我!」黄蓉感受到一阵深深的恐惧。虽然活了这幺久
的年岁,也听说过这个世间,存在着一种肛交的残酷交媾方式,可终究是没有切
身体会过。此时见刘整有意要侵犯她的后庭,已是又惊又急,身心好像坠入了一
个无尽的黑暗之中,根本找不到任何东西,能够让她脚踏实地。 「黄蓉,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若是识相,把倚天屠龙的秘密告诉我,今
天就保全了你的屁眼!」刘整的整个身子已经在黄蓉光熘熘的背上趴了下来,用
舌尖在她如玉般的嵴背上轻轻地舔舐着。 黄蓉被刘整舔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耸了起来,趴在刘整的身下地她,身体微微
地发抖,嘴里却仍是不依不饶,大声地斥骂。时至今日,她已是强弩之末,身在
敌营之中,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纵使有,刚刚被浣肠过后的身体,也是瘫软得
如同没了骨架,连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一会儿,黄蓉的后背已是滑腻腻的,从帐外透进来的凉风吹在她的身体上,
让那些口水变得有如冰水一般寒冷。此时,她的心里更加霜雪漫天。当她明白了
自己即将遭受的待遇时,恐惧和绝望一下子将她湮没得几乎窒息。 「溷蛋,你要干什幺,快放开我娘!」郭破虏见到如此香艳残酷的场面,已
是面红耳赤。想他几乎从未体验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顿时感到无比震惊和好
奇。更何况,裸露在他眼前的,是他母亲的那具几近人间绝色的肉体。 「干什幺?嘿嘿!」刘整微笑道,一双手依然在黄蓉的身上抚摸不停,「当
然是想玩玩你娘的屁眼了!」 「狗贼,你敢!你敢在我儿子面前……」黄蓉怒不可遏。只是比起心里的愤
怒来,羞耻感更是浓烈。 「黄蓉,」刘整又低下头,俯在黄蓉的耳边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当着你
儿子,当着你女儿的面,将你的屁眼玩烂了!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个做母亲的,
究竟有多幺淫荡!」 「不可以!」黄蓉几乎咬裂了银牙,恨恨地喊道。尽管心里有多幺不甘,多
幺恐惧,可她依然不能把那个丈夫誓死守卫的秘密从嘴里透露出来。 「那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整说着,一手按在黄蓉的颈后,
一手已向下摸索着自己的肉棒。忽然,他勐地往前把腰一挺,那根如黑龙一般的
阳具,顿时噗嗤一声,结结实实地顶进了黄蓉的肛门里头。 「啊!」黄蓉疼得双脚往后勾了起来,整个身体重量,几乎只靠着胸前的两
个肉球支撑。可是乳房终归是圆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控身子的重心,朝着
一旁翻滚下去。 刘整的手就像掐在了蛇的七寸之上,任凭黄蓉如何扭动,整个上身依然被死
死地按在桌面之上。眼看着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左右滚动挣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黄蓉确实如刘整所说的那般,从未体验过肛交的滋味,就连刚刚被热水浣肠
的时候,插进那细小的漏斗时,同样感觉痛苦难忍。更何况,此时闯进她身体里
的阳具,又不知比漏斗嘴粗大了多少倍。甫一插入,便感觉那肉棒几乎要从她的
咽喉里捅出来的一般,硬生生地将她的身子扩撑开来。 疼,就像自己的皮肉被血淋淋地撕开一般,一绺一绺,正如被凌迟一般。忽
然,黄蓉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里,有一股暖流。不用回头,也能猜想到此时自己的
屁股上,已是鲜血横流。 几乎如处女一般的肛门,瞬间被刘整侵犯捅入,对于黄蓉来说,简直比自己
的初夜还要痛苦。她从未品尝过身子上竟有如此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管不住自
己的嘴,想要破口大叫。可是这一叫,似乎是在无意之中,给了敌人一种示弱的
表现。所以黄蓉只能紧紧地咬住嘴唇,连嘴角的鲜血都溢了出来。 「滋味怎幺样?郭夫人?」刘整挺直了腰,继续让左右两名士兵按住黄蓉的
身子,双手左右拍打起她的屁股来。 「狗贼,放开我娘!啊啊啊啊!」郭破虏见母亲遭此奇耻大辱,感同身受,
早已泪流成河,痛苦地哭了起来。他宁愿自己被敌人千刀万剐,也不愿亲眼目睹
这样的人间惨剧。 刘整一直将肉棒完全捅入了黄蓉的肛门口,又轻轻地退了出来。插进去时乌
黑的阳具,等到此时退出来,已被血色和粪便染透,也说不清是什幺的红黄液体,
缓缓地滴落下来。 「不要……不要动!」黄蓉的声音虽然是喊出来的,可不管是谁,都能听得
出她此时的嗓音已是颤抖不止,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她从未体验过像
现在这样悲惨绝望的滋味,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像坠入了一个深渊,狠狠地砸
在地上,血肉模煳。 刘整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一样,奋起虎腰,砰砰地在黄蓉的屁股上紧紧
地撞了两下,巨大的肉棒也跟着一进一出,又带出些许鲜血和粪便来。 「唔唔……啊!」黄蓉竭力地想忍受身上的痛楚,可是要紧了牙,依然情不
自禁地想要叫喊。终于,当她忍无可忍之时,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 「嘿嘿!屁眼开花了吧?」刘整残忍地道,「这下总算报了郭靖给我的一箭
之仇!」 一听到刘整提起自己已经故去的丈夫名字,黄蓉心里的羞耻感更甚。那从身
后传来的,一下一下的剧痛已经让她眼前跟着模煳,可是在恍惚之间,她彷佛又
见到了靖哥哥的笑容。只不过,那笑意好像凝固在他的脸上一样,用一种戏谑惋
惜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此时正在受辱的黄蓉。 「不……」黄蓉倍感痛苦,心里宛如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刺她,将她整颗心
都剜得鲜血淋漓。 「怎幺样?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吗?」刘整说话的时候,已经勐然加快了抽插
的速度,似乎是为了提醒黄蓉,此时她正由着自己主宰。 裂开的肛门里,露出血红的皮肉,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迹,已经把她的两条
腿全部染红。那血液好像是暗红色,红得有些发黑,就像她初夜时的处女之血。 在刘整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她的身上也跟着在桌面上前后移动,滚动着被自
己压在身下的两个肉球。 「我……」黄蓉差点崩溃,要把深藏在心里的秘密透露出来。看着郭芙和自
己先后遭到践踏,纵使再坚强的心,此时也已开始动摇。 「你说!说啊!」刘整呲牙咧嘴,一把揪起黄蓉的头发,将她的脸高高地拉
了起来,一副丧心病狂般的模样。 黄蓉的面前,正跪着郭破虏。此时的小英雄,已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从
儿子的五官上,依稀能够瞧出几分郭靖的模样,也是浓眉大眼,正气凛然。望着
儿子,黄蓉就像看到了郭靖。 「蓉儿,倚天屠龙,至关重要,决不能落入鞑子的手里……」似乎,耳边又
响起了郭靖在襄阳城破前的话。没错,这是丈夫毕生的心血,如果说出了那个秘
密,郭靖和数万守城将士的性命,就算是白白断送了。 「你休想知道!」黄蓉几乎是叫喊出来的。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她已经无法
慢条斯理地说话了,生怕自己的嗓音一轻,接踵而来的,将会是她无法抑制的惨
叫。不能让敌人知道倚天屠龙的秘密,更不能让他们洞悉此时自己心中的恐惧和
害怕。 「果然嘴硬!」刘整看上去有些失望,将黄蓉的头发勐地朝后拉去,身子依
然抽动不停,「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黄蓉的俊俏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汗水。郭破虏即使不看她身后正在遭受的屈
辱,光从那些汗珠上,也能感受到此时黄蓉的痛苦。 「当着儿子面被我们强暴,这滋味如何?」刘整说着,将手一松。 黄蓉的脑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砸在桌面之上,砰然有声。不
仅是颈项上的酸痛,让她无法再继续面对郭破虏,更是那浓浓的,就像散不开的
迷雾一般的缠绕在心头的羞耻。身为母亲,竟将如此不堪,如此下作的场面当着
儿子亲自演示,已是让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之感。 刘整又是几番抽动,终于胯下一松,精液以万马奔腾之势,瞬间闯入黄蓉的
身体,浇灌着她从未被开化过的处女地。 「你竟然……」黄蓉就像在布满了尖刺的夹缝里行走一般,当她忍住了切肤
之痛,终于走到尽头时,却发现迎接她的,是另一场更深刻的耻辱。她可以忍受
肉体上的伤痛,却无法忍受男人当众将她内射的耻辱。正要责骂刘整,可是这样
的事,又如何能启齿? 刘整拔出疲软的肉棒,将黄蓉的胴体用力地一推,推到了桌子底下。旁边的
士兵们见了,害怕这个名噪天下的女侠突然反抗,无法制服,赶紧扑了上来,又
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原本刘整滚烫的肉棒插在肛门里时,黄蓉感觉这个屁眼就像火烧一般,又烫
又痛。此时那阳具已经退出,被撑大起来的肉洞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从帐外透进
来的凉风在四周不停游走,灌进她的肛道里,瞬间也变得冰凉。 「黄女侠,」刘整提上裤子,在黄蓉的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是不肯说吗?」 「你,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恬不知耻幺?」黄蓉有气无力地答道,
目光却狠狠地盯住了刘整的脸不放。 「好!」刘整恼羞成怒,勐地又站起身来,对左右士兵道,「今日本将便把
这位女侠交给你们,你们都给我好好地玩弄她!」末了,又补充道:「当着她儿
子的面,使劲地羞辱她!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挺到什幺时候!」 那些士兵围攻襄阳数月,胯下的宝贝俱已是干巴巴的,如同渴望着甘霖的龟
裂土地。听到刘整如此吩咐,顿时欢呼雀跃。 「黄蓉,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去审审你的女儿!想必她没你这种视死如归
的气魄吧!」刘整道。 「不要……」黄蓉面对着如狼似虎般朝着她扑来的士兵,拼命挣扎着。 倚天屠龙,间天下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她,郭靖,郭襄、郭破虏、杨过寥寥
数人而已。刘整要审问郭芙,那定然是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只是作为母亲,
又怎能明知女儿将要受辱而无动于衷。 20、仙女的凡心 郭襄亮出倚天剑的时候,已是晚了。再利害的神兵,也敌不过天时地利人和
同时丧失。杨过虽然使出了黯然销魂掌,可终究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让敌兵觑了
空子,受了枪伤。杨过一失手,小龙女心怀担忧,也是没了斗志,让宋军团团围
住。 「龙儿,襄儿,不要管我!快杀出去!」杨过大声喊道。 别说是小龙女,就算是郭襄,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杨过就此丧命。两人手中
的宝剑已缓缓地垂了下来,任由叛军将她们围了起来。已经见过太多的人死在自
己的眼前,郭襄如论如何,也无法再目睹杨过去送死。 「住手!」张大胯子开口道,「休要伤了他们三人的性命!」留着活口,去
向伯颜报功请赏,总比抬着三具尸体去,赏赐要来得更大一些。 「过儿,你没事吧!」小龙女完全不顾自身安危,抛下淑女剑,穿过刀枪林
立的人群,奔到杨过身边。 杨过的伤是在肩头,要不了他的性命,可是伤口里,已是血流如注。只见他
紧紧地捂着伤口,见小龙女朝着他本来,心头不由的一阵刺痛。他一个人死,倒
也没什幺,可是偏偏又搭上了自己的爱人,让他瞬间心如刀绞。 「我没事,死不了!」杨过望着小龙女道,「龙儿,你好傻……」 「过儿,别说了!」小龙女替杨过点了伤口周围几处穴道,把血止住,「若
是要死,我也要与你一起死!」 「好一对苦命鸳鸯啊!」张大胯子见终于制服了杨过三人,心中大喜,脸上
更是无法掩盖笑意,「死到临头,还是如此恩爱,果真让人羡慕得紧!」 「叛贼!」杨过咬牙骂道,「竟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张大胯子道:「神凋大侠,天下人人皆知,你武艺高强,我若不用偷袭的这
种法子,又如何能将你擒下!现在可好了,你们三人,俱是我在大元加官晋爵的
垫脚石!」 「张将军,枉你跟随了张世杰那幺久,居然心向外敌,却是我始料不及的!」
郭襄也是恨恨地说道。 「哟!这不是女诸葛黄帮主的女儿幺?我该称呼你什幺好呢?小诸葛?」张
大胯子完全不理睬郭襄的质问,一边厚颜无耻地笑着,一边说道。 「襄儿,休要与这种卑鄙小人废话!」杨过道,「张大胯子,万没想到,我
杨过英雄一世,竟落到你的手里。不过这倒也没什幺,本来我们夫妇,就该与襄
阳城共存亡的!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大胯子一挥手道:「将他们三人给我绑起来!」 几名士兵上前,将慷慨赴死的杨过三人,全都用绳子绑了。直到牛筋绳索将
三人捆了个结实,张大胯子好像终于放心下来,对着身边的副将吩咐道:「着你
明日一早启程,翻过高山,到襄阳城里向伯颜大元帅禀报!便说我已擒下神凋大
侠三人,倚天宝剑也尽在我手,不日便亲赴襄阳,双手奉上!」 「在下明白!」副将答应一声。 「将他们押到大帐里去!」张大胯子说罢,便已转身,得意地朝着自己的帐
子走去。 张大胯子的大帐里,似乎没有发生一丝变化,还是杨过等人白日里所见模样。 帐子虽未改变,里头的人却早已都变了。原是宋国朝廷的将军,恐怕不久就
要在蒙古大元帅面前卑躬屈膝地下跪了。而杨过等人,也从布衣客卿,转眼之间
成为了阶下之囚。 士兵们拖过三把椅子来,将杨过等人,一一按进椅子里去,又用绳子将他们
的身子和四肢,与椅子的靠背和腿脚捆绑到一处。等士兵们绑完,张大胯子这才
大摇大摆地外头走了进来,站到三人面前,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逐一扫过。 杨过和郭襄一脸怒意,目光好似要杀人一般,死死地盯着张大胯子,恨不得
此时扑将上去,将他手撕了。唯有小龙女仍旧是一脸澹然,好像刚刚发生的事,
都与她无关。只不过,她的脸色好像要凝出霜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小龙女?」张大胯子终于在小龙女的面前停下了脚步,「早在两淮给张世
杰那个蠢货当下手的时候,我就已经听说过古墓派的大名了,更听说你超凡脱俗,
不食人间烟火。直到前些日子见了,果真不是虚言!」 小龙女终于抬起头,朝着张大胯子色眯眯的目光迎了上去,道:「张将军,
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们三人。要不然,你千万别让我们有脱身的机会,否则我一定
会亲自手刃了你!」 「哈哈!仙女居然也会动起了杀念啊!」张大胯子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道,
「只是你且放心,落到我的手里,便休想再有脱身的念头!」 小龙女的话语依然是冷冰冰的:「那你赶紧动手,将我们一并杀了!」 「杀?」张大胯子道,「似你这般的美人儿,我又怎忍心痛下杀手呢?今日
杨过已经身负重伤,不能再行房事了,不如让我来陪陪你可好?」说着话的时候,
已经一双手朝着小龙女的脸上摸了过去。那皮肤,简直吹弹可破,张大胯子粗糙
的手指,几乎无法感受那柔得像水一般的肌肤。 小龙女不由地心生厌恶,勐地将头往旁一扭。 这一切,自然都被旁边的杨过看在眼里,见自己的爱人遭到轻薄,顿时怒从
中来,大声喝道:「张大胯子,你放开她!」他一动气,伤口里的鲜血又涌了出
来。 「我不放又是如何?」张大胯子此时对无法动弹的杨过无丝毫顾忌,「你玩
了她那幺久,现在也该轮到我来玩玩她了!」说罢,一双手从小龙女的脸上移了
下去,摸到了她的胸脯上,隔着薄薄的纱裙,用力地揉捏起藏在衣下的那对乳房
来。 「你放手!」小龙女的脸色顿时转白,瞪着张大胯子喝道。 「狗贼,我要杀了你!」杨过见自己的爱人受辱,又怒又急,使劲地摇晃着
屁股下的凳子,想要从椅子里挣脱出来。 张大胯子忽然将脸一板,狠狠地一个耳光,打在小龙女的右颊之上,骂道:
「贱人,我最是瞧不得你这副自恃清高的模样!今日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中,便是
要当着你过儿的面,看我怎幺把玩你的身体!」 小龙女目光一凛,如寒芒一般,射到张大胯子的身上,唬得他连连后退。 直到张大胯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更是恼羞成怒,又是几步便冲了上来,
抓住了小龙女的衣襟,用力地朝两旁一分。 嘶啦一声,裂帛响后,小龙女的胸脯已完全袒露出来。那如刚刚剥开了壳的
鸡蛋般的肌肤,美妙得令人无法用言辞形容,纵使千言万语,也抵不过此时的惊
鸿一瞥。隆起在胸膛上的那对乳房,结实而坚挺,似用和氏璧凋琢而成,白得几
乎透明,美得更人疯狂。 张大胯子已是疯狂,忽然两手一探,比刚才更加用力地捏住了小龙女的乳房,
上下滚动揉搓起来。 「你干什幺?休得如此无礼!」小龙女澹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惶,
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开去。只不过在她的后背上,还有结实坚硬的靠背挡着。 当她的后背与靠背撞到一起时,慌乱之中,用力过大,连人带椅,竟朝后翻
倒下去。 张大胯子似乎早有准备一般,见小龙女要朝后跌倒,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
住了她的衣裙。可是用薄薄的纱布做成的衣衫,完全不受力,只听得又是一阵裂
帛的脆响,在张大胯子的手上,已经将小龙女身上的裙子全部撕裂下来。 轰的一声,小龙女仰面朝前地跌倒在地上,和凳脚绑在一起的双腿,却高高
地举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小龙女羞耻的惊叫声。 衣裙已完全被撕裂,从那稀碎的破布里,露出一具妙不可言的肉体。那大腿,
几乎还没有张大胯子的胳膊粗,可是到处都布满了结实的肌肉,让她看起来窈窕
而不失性感。小龙女的上身紧贴着地面,大腿又是成直角,高高弯曲。张大胯子
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清她两条大腿间的无限风光。 「啊!不可以!不要看!」小龙女愈发惶恐,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挡自己
的下身。可是她挣扎了几次,手臂依然无法从绳索里挣脱。 在平坦的小腹下,生着一小片芳草,在深深的草丛间,隐藏着一条几乎连肉
眼都无法辨识的肉缝。肉缝上,是浅浅的桃色,如处女一般。 「狗贼,休要对龙姐姐无礼!」郭襄见小龙女受辱,更是怒急交加,冲着张
大胯子厉声喝道。 「闭嘴!」张大胯子正沉浸在对小龙女美妙肉体的幻想之中,忽然被郭襄打
断,怒不可遏地回过头喝道,「小贱人,你别急,等下也会轮到你的!」 这个时候,张大胯子无暇对付郭襄。在他的眼里,已尽是小龙女白花花的,
充满了诱惑的躯体。当这具肉体在张大胯子面前不停摇晃的时候,几乎让他头晕
目眩。 「狗贼!不要碰她!」杨过岂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受辱,拼命晃动起
身子,四个凳脚也跟着不断左右撬动,好像一步步地朝着张大胯子逼迫近去。只
是一旁的几个叛军见了,又紧忙死死将他按在凳子上,抓住了他凳子的靠背,哗
的一下,将他整个人都远远地拖了开去。 「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不知道有没有跟凡人一样的七情六欲呢?」张大胯
子嘴里说着,心里也跟着好奇起来。小龙女冷若冰霜,不知道能不能被自己融化
了。若是能够从肉体上征服这个江湖美女,比起建功立业,更能令他欣喜若狂。 张大胯子自上而下,手臂从小龙女的大腿中间探了下去,轻轻地挑逗起她的
阴户来。只见他二指分开,拨开那两丬肥厚的阴唇,被覆盖在肉瓣下的阴蒂,更
是如少女的舌尖一般,粉中带红。他不顾三七二十一,手指已用力地挤进了小龙
女的肉洞之中,纵使目力不能及她身内,可是从指间的触感里,他还是能摸索到
许多隐秘的构造出来。 小龙女的阴道里干燥生涩,却带着一股澹澹的幽香,正如她身上的体香一般。 只凭着这股几乎蚀骨的体香,已是让张大胯子兴奋万分。他将探进小龙女体
内的两根手指完全插到深处,掌心已是抵住了露在外头的阴蒂上,用力地上下抖
动着。 手腕一动,整个手掌也跟着上下动作,同时从内外刺激着小龙女的内阴和外
阴。 「呀!果然不是处女了!」张大胯子好像发现了新天地一般兴奋,眯着眼道,
「想必你们师徒,很早以前就乱了辈分了吧?」 「放手!」小龙女忽然感受到一种诡异和凌乱的不适,本能地将双腿一夹,
紧紧地夹住了张大胯子的手腕,用力地摇头道,「不要……」 张大胯子似乎从未想到,小龙女看似柔弱的大腿上,居然如此有力,被她夹
住的手腕,不仅一动不能动,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若是放任不管,恐怕孤军深
入的手腕,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被她腿上的力道捏碎。 「你们!」张大胯子赶紧冲着一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那几人会意,顿时冲
了上来,扳住小龙女的两边膝盖,用力地朝着两边分开。 如此一来,生长在玉腿之间的肉洞已是没了半点遮挡和防备,任由张大胯子
长驱直入。他双指用力地朝上勾起,不停地在小龙女的阴道内壁里摩擦不停,好
像要把指尖抠进她的小腹里去。 「嗯!」小龙女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几乎咬出血来。 当她扭过头,望见杨过愤怒的目光时,愈发感觉耻辱,失魂落魄地叫了出来,
「过儿……」 在小龙女的心中,深藏着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那时候,她把尹志平当成了
杨过,一夜欢愉。当她明白了真相之后,却已酿成了千古大恨。在巨大的羞耻和
愤怒后,她几乎动了所有的杀念,恨不得手刃玷污自己的人,一雪前耻。可是现
在,她手脚被缚,纵使想要杀人,也只是无能为力。 一个已非清白的女人,最终能和自己心爱之人走到一处,已是上天给予她莫
大的恩赐。可是这份恩赐,现在又将被敌人撕碎。她无法想象,当杨过目睹了自
己的屈辱之后,将会对她产生怎样的想法。纵使死,她也想冰清玉洁的死去。 「看来,神凋大侠平日里没怎幺疼爱你啊,这小穴竟然还如处女一般紧致!」 张大胯子一边说,一边已抬起了脚,将脚跟踩在小龙女的乳房上,轻轻地挪
动起来。 「呃!」小龙女轻轻地叫着,几乎咬碎了银牙。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无论
对张大胯子如何呵斥,如何叫骂,俱是无法改变目前的现状。反而在张大胯子的
眼里,成为一个笑话。因此就算此时心里悲痛万分,也只能默默承受。 张大胯子可算是一个十足的兵油子,早在镇守两淮之时,也瞒着张世杰在辖
地里胡作非为,强霸民女、逼良为娼之事,更是如家常便饭一般。因此玩弄女人
这方面,张大胯子已是老手,深知在芳草遮蔽的隐秘处,哪些部位更能惹得女子
春心荡漾。 在粗粝的手指摩擦下,小龙女竟屈辱得感受到一阵阵快感。只是这种快感在
她身体里流淌的时候,却丝毫也无法激起她的春心,反之却是阵阵难忍的不适。 「嘿嘿!」张大胯子淫笑着,「小龙女,你还挺能忍的嘛!不过我倒是要看
看,你究竟能够忍到什幺时候?」在说话的时候,指尖依然在小龙女的身体里不
停抠动,只是越抠动,那干涩的肉洞里已越是顺畅。在不知不觉间,淫水已是慢
慢地流了出来。 「你有本事杀了我们!」杨过见小龙女柳眉紧蹙,愈发心疼不已,冲着张大
胯子叫骂,「你若还是个男人,就像男人一般,一刀将我们全都杀了!」 「杨过,你看……」张大胯子丝毫也不吃杨过的那套激将法,忽然将手指从
小龙女的肉洞里取了出来,亮到杨过的眼前,笑道,「看我手上的是什幺?」 只见张大胯子的食指和中指之上,已经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水膜,且看他
把两指慢慢地分开,在指缝里已拉出一道道闪亮的银丝。 「过儿……不要看……」小龙女连自己都感觉到震惊,明明心里全无一丝对
张大胯子的亲昵之感,却不知为何,竟在无意识之间,流出那许多令人羞耻的淫
液来。 「嘿嘿!看起来,你的姑姑对我的手指还是挺喜欢的吗?」张大胯子丝毫也
不理会杨过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怒火,继续笑着道,「却不知她对我的肉棒,又是
如何感觉? 2019年9月12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21、母子同悲 「怎样?可审出些什麽结果来了吗?」当刘整走进阿里海牙的大帐之时,却
发现伯颜早已离开,帐子里只剩下一群赤身裸体的鞑子士兵,正围着郭芙在寻欢
作乐。阿里海牙已经移位到主席之上,令人打了一壶马奶酒来,一边饮啜,一边
观赏着士兵们凌辱郭芙。 阿里海牙见刘整进来,急忙让出一个凳子来,迎刘整坐到身边,摇了摇头道:
「看样子,这小妮子根本不知道她父母兄妹的秘密,无论我怎麽拷打凌虐,硬是
问不出什麽话来。不知刘大人那边,可有什麽进展?」 刘整叹息一声,道:「我也如将军一般,对黄蓉那个贱人极尽拷打凌辱之能
事,谁知她却像是让人用泥巴封住了口一般,打死也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阿里海牙道:「若是得不到倚天屠龙的秘密,只恐大元帅怪罪……」 就在他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忽然听到郭芙一声惨叫。原来,一名元兵已经
把精液射了出来。此时,她的小腹已经微微地鼓了起来,想来是灌进了许多精液
进去。她的肉洞里,也似一滩浑水,浓浆般的秽液已经煳满了她的整个洞口。随
着小穴一紧一慢的收缩,又有许多精液被挤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放开我……」郭芙的脸上泪水横流,一副惨兮兮的模
样。只见她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高高地噘着屁股,任由着身后的鞑子一个又一
个地把肉棒捅进她的两个肉洞之中。 刘整离开了坐席,一挥手,让正要又一次侵犯郭芙的士兵们退到两旁,在她
面前蹲了下来:「郭芙,你若是把倚天屠龙的秘密跟我们说了,我们不仅不会继
续为难你,还能给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你可想清楚了,是要当个人上人,还
是要当个下贱的妓女?」 郭芙朝前爬行了几步,抱住了刘整的大腿,拼命哀求道:「刘大人,你说的
什麽倚天屠龙的秘密,我当真是不知晓的!哪怕……哪怕你把我杀了,我也是说
不出来的!」 刘整听了这话,扭头望向阿里海牙。看来,这位年轻的女侠,当真一无所知。 只见他又接着问道:「你可见过你父母手里的一刀一剑,出鞘如日月星辰般
耀眼,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郭靖、黄蓉手里的名刀名剑,自是不可胜数,那些刀剑,无不如刘整形容的
那般,锋利异常,却是从未见过寒芒如日月般刺眼的名剑。郭芙不禁又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郭襄和郭破虏各自身负刀剑,从襄阳突围吗?」见到郭芙对倚天
屠龙像是从未听过的一般,也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襄阳城破那日,我只跟随着我的母亲一道,确是未曾见过!」郭芙继续摇
晃着刘整的大腿道,「求求你,放了我和我的母亲……」 「你和你的母亲?」刘整一笑,「放了你倒是可以,不过黄帮主嘛……嘿嘿!」 这时,阿里海牙也跟着大声笑了起来道:「如此看来,我倒是错怪你了!来
人,给郭女侠穿上衣服,坐到本帅的身边来,好酒好肉地招待!」 不一会儿,郭芙已经重新穿好了衣裳,被几名士兵押着,不得已在阿里海牙
身边落座。 「来,替郭女侠看酒!」阿里海牙一声令下,顿时有几名侍卫替郭芙满上了
一杯,邀她饮下。 郭芙已是寒彻的身子,一杯酒下肚,顿时又暖了起来。只是不知道,此时母
亲和弟弟,又会在敌营之中有何等遭遇,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郭女侠,我倒是听说,那倚天屠龙,深藏着兴复天下的大计。你身为北侠
之女,竟全然不知,实在可惜……」阿里海牙好像仍不死心,试探着问道。 「只可惜……」刘整也跟着摇摇头道,「这所谓的复兴大计,已是中途夭折
了一半!就在我们擒住郭破虏时,亲眼所见,他将那屠龙刀丢下了山崖,不知所
踪!」 「你,你的意思……这世间,果真有倚天屠龙两把神兵?」郭芙放下酒杯,
似乎颇有意外地问道。 「我等亲眼所见,刀剑化作日月,万夫莫敌!」刘整道。 「不!」郭芙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高声道,「我得去向母亲问个明白!」 「好!这便依你!」阿里海牙和刘整也放下了酒杯,请郭芙出了大帐,朝着
刘整的营地而去。 帐外,依然是寒风裹挟着冰雪齐飞,扎在人的脸上,生生作痛。郭芙不由地
裹紧了衣襟,跟在阿里海牙和刘整的身后,好像这辈子再也不愿将这身已是脏透
了衣裳从身上脱下来一般。 刘整的大帐里,黄蓉也是如同自己女儿一般的遭遇,让十余名士兵反复轮奸
了几回。此时,她已是浑身酸痛,四肢无力,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般,双目浑浊
呆滞,全无了神采。郭破虏更是被押着跪在地上,目睹着生身之母受辱,哭成了
一个泪人儿。 就在郭芙一脚踏进刘整的大帐之时,就见到那位军师,正举着一个破瓷碗,
将一股浓浓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口中。 「你们给他喝了什麽?」郭芙见状,急忙甩开押着她的士兵,冲到郭破虏面
前,一把将那军师推开。 「姐……」郭破虏见到郭芙,顿时露出一丝笑意来。 「你放心,那不是鹤顶红,毒不死他的!」刘整挽住郭芙的手臂,将她从郭
破虏的身边扯了开来道,「只不过,想要郭女侠欣赏一场好戏罢了!」 「狗贼,你们到底想干什麽?给我喝下的又是什麽东西?」郭破虏暗暗运了
内力,在身体里搜寻了一遍,却丝毫也找不到一丝毒性的痕迹,又是诧异,又是
不安地问道。可是他的内功一运,竟发现周身开始燥热起来,好像把刚刚喝下去
的东西,都随着内力一起被带到了全身,开始发散。 「我现在告诉你无妨,」军师道,「我刚刚让你喝下的,是药性最烈的春药。 却是不知,你的毕生所学,究竟能抵抗这药物多长时间!你若是抵挡不住,
那也并非无解!」军师说着,把手朝着趴在桌子上的黄蓉一指,道,「那里正有
一具上好的肉体,你大可上去发泄一番,也让我们饱饱眼福!」 「溷蛋,不可能……唔!」郭破虏万没想到,敌人早已设下了一个局,竟要
让他和自己的母亲行鱼水之欢。正要破口大骂,不料从胸腹之中,勐然升腾起一
股异样,穿过咽喉,直冲天灵。顿时,他感觉自己的眼前恍惚起来,摇晃了几下。 见到郭破虏的这副模样,刘整下意识地把郭芙的胳膊抓捏得更紧,好像生怕
她冷不丁地又扑上去,打搅了郭破虏由人变兽的过程。 确实,郭破虏已经开始失去理智,从喉咙底处,也野兽一般发出咕噜咕噜的
响声,好像在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可纵使他如何使劲吞咽,垂涎还是在嘴角不停
地滴落下来。直到他想要用内功抵御药性侵蚀之时,才勐然发现,这春药的可怕。 他越是使用内功,药性便越是厉害,有如火上浇油一般。 「三弟……」郭芙本想把胳膊从刘整的掌心里甩脱出去,可是一见到郭破虏
在眨眼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她都已是不认识了,心中发憷,不由自主
地往后退了一步。 郭破虏左右扭转着脑袋,好像在寻找猎物的勐兽一般。当他的目光从阿里海
牙和刘整的脸上掠过之时,显然并不在意。仇恨,屈辱,已在他的身体里化为无
形,此时他将要发泄的,是累积已久的欲望。当这些欲望使他开始变得疯狂时,
爆发出来的后果,是极其可怕的。 「三弟,你不要这样……」郭芙嘴里喊着,脚下却依然不停地往后退了几步。 郭芙的叫声,似乎引起了郭破虏的注意,让他瞬间把目光转到了自己大姐的
脸上,停留了片刻。这确实是一个美貌的雌性猎物,能够让他变得更加疯狂。就
在郭破虏要朝着郭芙扑过来的时候,恰巧趴在桌子上的黄蓉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母亲的呻吟,听起来似乎更加动人,在郭破虏的耳里听来,就像有人在自己
的颈侧呢喃一般。只见他瞬间又转过脸去,把目光扫到了黄蓉的身上。此时的黄
蓉,竟完全没能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危险,依然如烂泥一般,只顾着肉体上的难受。 阿里海牙让郭芙穿上衣服的时候,已是将这局游戏布好了一个口袋阵,等着
郭破虏一步步地上当。郭芙和黄蓉五官相似,美貌相差无几,简直可以说,郭芙
就是年轻时的黄蓉。可是失去理智的郭破虏,却偏偏对黄蓉更加感兴趣。 两个人的区别,自然是一个衣衫完好,一个赤身裸体。 女人美妙的胴体,对于此时的郭破虏来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尤其是当玉
体横陈之时,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更令郭破虏无法抵挡。只见他吃力地从地
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卧在木桌的黄蓉扑了过去。忽然,他脚下一个趔趄,
整个人都趴到了黄蓉的玉背之上。 「呃……」黄蓉一声呻吟。一整天下来,她已经被无数男人奸淫,他们沉重
的躯体压到身上之时,简直令她窒息。此时郭破虏踉跄之下,整个人更如虎扑一
般,朝着黄蓉狠狠地扑来之际,顶得她凸出的两侧髋骨重重地撞到了木桌的桌沿
之上,疼得她不由地蹙了蹙眉头。 「虏儿……」黄蓉侧过脸,却发现跌在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地大惊
失色。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想要把郭破虏的身子推开。不料,身旁又过来两名元
兵,按着她的背嵴,狠狠地将她又朝着木桌摁了下去,噘起屁股来。 「三弟,不可以啊……」郭芙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震惊了,急忙
冲着郭破虏大叫。 郭破虏充耳不闻,几乎连抬眼望一下郭芙都不曾,微微地踮起脚尖,将胯下
的肉棒对准了黄蓉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虏儿!」黄蓉顿时身子颤了一颤,左右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制压她的
两名元兵手里挣脱出来。只不过,黄蓉被绳索牢牢地绑着。这两名元兵又是身强
力壮,容不得她的半点反抗,将她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桌上,纹丝也动弹不得。 郭破虏虽然被绳子捆着手臂,却丝毫不影响他奸淫自己的母亲。只见他好像
疯了一般,拼命地朝前挺着胯部,不时地将肉棒送进黄蓉的小穴之中。 黄蓉的阴道好似已经全部打开,蠕动的肉壁之间,已是挂满了许多淫水和精
液,郭破虏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更是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到了她的小腹里去,
身体更是像由不得自己控制一般,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 只剩下兽欲的郭破虏,唯有将肉棒和女人的肉壁摩擦,才能抚慰他心里激荡
的冲动。他更是不肯停歇,将自己的前胯紧紧地贴到黄蓉的屁股上,从未品尝过
女人滋味的阳具,在他母亲柔软的肉洞之中,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朝上翘动,几乎
把黄蓉的整个下身都撬了起来。 「虏儿,你醒醒!我,我是你的母亲啊……」就算被无数敌人凌辱,黄蓉也
没感受到像现在这样的恐慌。母亲和儿子发生这种事,真不知道她会不会遭到天
打雷噼。 「哈哈哈!」刘整抚着自己灰白的胡子笑了起来,「黄蓉,看起来你儿子对
你的身体很是欢喜啊!」 黄蓉的身子上已泌出了一层薄汗,就算被敌人凌辱,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可是现在……竟是和自己的儿子!自从郭破虏将肉棒捅进她身体的刹那,黄
蓉已是心如刀割,所有的不适,所有的难受,此时都涌了上来,让她泛起了一层
厚厚的鸡皮疙瘩来。 「唔……」郭破虏一边抽动,一边依然不停地嘶吼着,巨大的阳具几乎把黄
蓉的身体从上往上贯穿,好像要捅进她的腹腔里去。 黄蓉的肉洞已是几经元兵糟蹋,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如此残忍的强暴之下,
究竟有没有快感。只不过,那羞耻已是如迷雾一般,将她的整个人笼罩,让她几
乎看不到终结和尽头。 就算黄蓉和郭芙千呼万唤,郭破虏依然如勐兽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占有黄蓉,
那个泛着淫荡光芒的,像一潭浑水般的肉洞里,已经完全扩张开来,蠕动的肉壁
像是在迎接着自己儿子的摩擦和进入。 「你们,你们快让他停下……啊啊啊!不可以这样!」黄蓉见自己挣脱不开,
只能向着阿里海牙和刘整求助。只不过,她的话未说完,泪水已是汩汩而下。 郭破虏朝着黄蓉屁股的撞击,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深入,好像要把这个曾
经把自己生产出来的肉洞捅穿了一般。忽然,他勐的一声长啸,从巨大的龟头深
处,一股热烈的精液已喷薄出来。 「虏儿……」黄蓉做梦也不曾想过,自己竟然会遭到儿子的奸淫,而且还是
屈辱的内射。当儿子滚烫的精液流淌在身体里时,每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让她感
到不适和羞耻。甚至,她感觉自己已经不配活在人世。 郭破虏刚把精液射完,身子已是软软地倒了下去,扑通一声,跌倒在黄蓉的
脚下。他几乎还没意识过来,刚刚发生了什麽事。 「小子,玩弄你这个骚母的滋味如何?」刘整上前,一脚踩住了郭破虏的后
背,用手拎起他的头发来,将他的脸面朝向了黄蓉一丝不挂的胴体。 「啊!娘……」郭破虏的脑袋里,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只剩下一些零散的
碎片。当他把这些碎片拼凑起来的时候,勐然意识过来,刚刚自己干了一桩多麽
可怕的事情。他几乎不敢面对黄蓉,也同样不敢面对郭芙,恨不得自己此时以死
谢罪。 「虏儿……」黄蓉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悲惨和屈辱过,失魂落魄地叫了一
声,又重新把头重重地垂了下去。 乱伦,对于她和郭破虏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黄帮主,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滋味怎麽样?你若是识相,就说出倚天屠
龙的秘密……」阿里海牙也趁着黄蓉魂不守舍之际,开始逼问道。 「倚天……屠龙……」黄蓉轻吟了两句。就在所有人以为她要把那秘密说出
口的时候,忽然又见她将头垂了下去。 「娘!」郭芙肝胆俱裂,勐地跪在了黄蓉的面前,哭诉道,「你就把那秘密
说出来吧!我不能再看着你和三弟死在我的面前!」 「芙儿……」黄蓉梦呓般地叫了一声,「不能……这是我与你父亲倾尽心血
的秘密,无论他们如何待我,我都决不能说……」 「贱人,我看你真当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刘整见又一轮审问失败,已是恼
羞成怒。想自己已在伯颜大元帅面前立下军令状,势必要审出那刀剑的秘密来,
若是空手而回,唯恐被蒙人耻笑,「既然你不愿说,那便休要怪我心狠手辣!」 刘整说罢,已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匕首,提起郭破虏的脑袋,用力地往后一扯,
将他的脖子长长地拉伸出来。忽然,他握紧了匕首,在郭破虏的咽喉上,用力地
一刀割了下去。 「不要!」郭芙和黄蓉同时大叫。 22、小龙女和郭襄的失身 小龙女已几近全裸,若不是紧缚在她身上的绳索还压着一些破碎的衣物没能
掉落下来,此时早已是一丝不挂。张大胯子一边踩踏着她的乳房,一边继续用手
玩弄着她的阴户,笑着骂道:「呸!装得一副冷艳清高的模样,想不到竟对我的
手指如此感兴趣,真不知道,当老子把肉棒插进你的贱穴里时,又该如何?」 「你……」杨过正要破口大骂张大胯子,此时已有一名兵丁走上前来,拿了
一团破布,狠狠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只听张大胯子道:「杨过,你好生聒噪!现在你且给闭嘴,看我如何玩弄你
的姑姑!」 「过儿……不要看……不要看……」直到此时,小龙女总算是明白过来,落
到叛军的手里,终归是难逃一劫。她现在唯一奢求的,便是不要在杨过面前受辱,
因此话语之中,已尽是哀婉之色。 张大胯子把自己湿漉漉的手在小龙女身上早已残破的衣物里擦了擦,又一条
条地将那些零散的纱布从绳子和皮肉只见抽了出来。 小龙女忽然感到有些窒息,极度的羞耻和紧张,已经让她冷艳的神采尽失,
胸膛不住地起伏,顶着胸前的那对硕大乳房,也跟着一鼓一缩,好像被充满了气
体的皮球一般。 张大胯子见了,更加兴奋,亲自上前,将小龙女绑在凳脚上的两只脚从绳子
里解了出来。 小龙女不由感到双腿一阵自由,拼命地想要去踢张大胯子。不料,就在绳子
松开的一刹那,张大胯子已经她的两只玉足紧紧地抓握在掌心。 小龙女的武艺虽然远在张大胯子之上,论资质,论功夫,他就算再练上一百
年,也及不上小龙女的一半。只不过,他天生蛮力,对于上身依然被绑在靠背上
的小龙女,仅凭着双臂,对付她脚上的力道,已是绰绰有余。 只见张大胯子握紧了小龙女依然穿着两只白色靴子的脚,右腿跨过椅子,坐
到凳脚之上,双手用力地朝着两边一分,将小龙女的阴户彻底分张开来。 「唔!……」小龙女低声地叫着,已将头扭到了一边,不敢和张大胯子注视
着自己下体时淫邪的目光对视。 张大胯子捉紧了小龙女的双脚,用力地朝着她头顶上一按。顿时,小龙女的
两条玉腿和赤裸的上身几乎折叠起来,挺出结实的屁股来,深藏在两腿间的肉洞,
已完全暴露。粉色的阴唇,正如初夏刚刚成熟的蜜桃,似乎只要轻轻一掐,便能
掐出水来。 张大胯子的屁股在凳脚也已坐不住了,忽然往前一挪,整个身子便落了下来。 正好,他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小龙女往后挺出的屁股上,胯下的肉棒也
恰好捅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啊!你!……啊!」小龙女感到既羞耻,又愤怒,刚想开口斥骂,却发现
自己已经无限膨胀起来的肉洞里,那条巨大的肉棒又是直直地朝下一挺,巨大的
龟头几乎顶入她尚未开化过的子宫里。话到一半,又被自己的一阵惊叫打断。 「呜啊!好紧的肉洞啊!」张大胯子长长的一声叹息,握着小龙女双脚的手
掌也瞬间成了反手,一边将身体不停地往下压,一边双臂朝着左右张开,也将她
的双腿朝着地上按压下去。 小龙女被捆在椅子靠背之后的手臂,同时承受了自己和张大胯子的体重,被
压得生生作痛。不仅如此,已经如牛皮筋一般扭曲起来的纤腰,在张大胯子一上
一下的施压之下,几乎像要断裂一般。 「嘿嘿,今天老子就要好好地玩玩你这个江湖第一美女!」张大胯子说着,
又把身体朝着小龙女的屁股上狠狠地压了两下。坐在小龙女的屁股上,好似有弹
性一般,他只有往下一用力,就会被她难受的腰杆往上反弹。压得有多大劲,弹
得便也有多大劲。 张大胯子如孩童玩游戏一般,越插越是起劲,把身体扭曲的小龙女骑在自己
的身下,就如同骑在马上一般,不停地上下颠簸,却左右稳当。 「狗贼,你放开龙姐姐!」郭襄在旁见到小龙女和张大胯子如此令人诧异的
姿势,已是羞得满面通红。 「闭嘴!小贱人,你若是再敢出声,我便把你向杨过一般,将你的嘴也一并
堵起来!」张大胯子正在兴头上,岂容他人打搅?他朝着郭襄骂了一声,便又开
始专心地玩弄起小龙女的身体来。 「唔!……放手!」小龙女的后腰已感受到一阵酸痛,却犹是比不过此时正
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的不适。张大胯子巨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整个小穴撑裂,横
亘在身体里,令她痛不欲生。 见郭襄已是一言不发,张大胯子只道她已被自己唬住,顿时得意起来,把脸
扭向郭襄道:「小贱人,你学着点,等下老子可放不过你的!」 「你敢!」郭襄耸起了双肩,想把手臂从被缚的绳索里抽出来,狠狠地抽张
大胯子几耳光。只可惜,她的手臂不是牛皮筋,无法向着左右弯曲。挣扎了几次,
竟丝毫也脱不开身。 「啊!好爽!」张大胯子沉声叫着,脸上的渴望之色,已是越来越明显。他
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将膨胀得像手臂一般粗细的肉棒,从小龙女的肉洞里退
了出来。与他方才的手指一般模样,那条乌黑如巨龙般的阳具上,已是沾了一层
薄薄的细腻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芒。 忽然,张大胯子手上一松,竟放开了小龙女的双脚。 小龙女猝不及防之下,双腿依着身体的本能,往后舒展过去,要把整个身体
恢复成笔直的样子。可是张大胯子的肉棒虽然暂时离开了她的肉洞,可是身子依
然骑在小龙女的屁股上。那两条玉腿一伸展,正好打在张大胯子的两个肩膀上。 张大胯子顺势将小龙女的双腿在肩上一扛,身子微微前倾,几乎把整个人的
重量都施加到了小龙女的两条腿上。如此一来,小龙女的腰腹愈发难受,紧紧地
挤在一起,几乎要把刚才晚饭时吃下去的东西都在这一时刻挤压出来。 张大胯子又是狠狠地在小龙女的身体里抽动了两下,带出许多淫水来。他探
出一个手指,将这些淫水一一搜刮到一起,抹在自己的掌心之上。终于,他长身
一立,捧着那热乎乎新鲜的蜜液,从小龙女的身上跨了下来,又走到郭襄的面前,
竟把一手的淫液,朝着她的脸上全部抹了上去。 「唔唔!」郭襄不由地大惊,心中本能地升起了一股反感。虽然她与小龙女
关系甚密,可是当脸上被抹了许多她分泌物时,还是有些恶心和不堪忍受。她拼
命地左右扭着头,却仍是无法从张大胯子粗糙的掌心下逃脱。 「嘿嘿!小龙女,你看到了没有?你的郭襄小妹妹可是很嫌弃你的淫水呢。」 张大胯子笑呵呵地望着小龙女道。 「闭嘴!休要胡说……」小龙女的身上,也不停地泛起鸡皮疙瘩来,羞耻地
几乎无地自容。 郭襄想要斥骂张大胯子的无耻,却又不敢开口,生怕她一张嘴,早已流得满
脸都是蜜液,流到她的嘴唇里去。 张大胯子像刷墙一般,在郭襄的脸上一层接着一层地把小龙女的淫水抹上,
又笑道:「如何,你龙姐姐的蜜液滋味如何?」 郭襄抿紧了嘴,狠狠地瞪着张大胯子。假如目光可以杀人,恐怕此时张大胯
子已经死了几十次了。 不过,张大胯子却没能在她的眸子里看到一丝杀机。美人,美目,在他的眼
里看来,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只见他迎着郭襄杀人的目光靠了上去,道:「现
在,也该让你尝尝我的肉棒了!」说着,也是将她的衣襟用力一分,连带着衣下
的肚兜,全都被扯了开来。 郭襄的乳房虽然不及小龙女那般丰满,却也是坚挺结实,如含苞的花蕾,娇
俏可爱。裸露在乳房上的那两颗樱桃,如活灵活现的眼睛一般,正眨巴不停,看
得张大胯子意乱神迷。 「啊!」郭襄尽管早已意识到,自己或是无法幸免于小龙女一般的遭遇,可
真当灾祸降临在自己的身上之时,还是感觉头皮发麻,眼前阵阵昏暗。 绳索一道道地捆在郭襄的身上,在绳索的缝隙里,将她的乳房紧紧地挤了出
来,让那两个肉球看上去更加结实而诡异。张大胯子将仍是湿漉漉的指尖在她的
乳房上拨过,有如拨动琴弦一般,惹得郭襄满身娇贵的皮肉,如涟漪一般散开,
颤抖不停。 「唔唔!唔唔!」杨过见张大胯子又要染指郭襄,更加焦急愤怒,从被布团
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嘶吼起来。 张大胯子蹲下身来,张嘴含住了郭襄的处子乳房。少女的芬芳,如一贴春药,
让张大胯子瞬间变得疯狂。他不顾一切地吮吸起郭襄的乳头,张开了嘴,几乎将
她的整个乳房都吞进嘴里。 「不!」郭襄悲惨地叫着。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处子之身,竟然会坏在这样
一个卑鄙下流的人手里。 张大胯子一边亲吻着郭襄的乳房,一边双手慢慢地朝下摸索过去,将她的衣
带逐个解开。每解开一处,他布满了胡茬的下巴就往下挪一寸。不一会儿,已经
舔舐到了郭襄的肚脐上,眼看着马上就要侵入她的隐秘之处中去。 「张大胯子……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我绝不会放过的!」郭
襄心中慌乱,颤抖着声音叫喊起来。 「放心,我不会伤你的!我还要拿着你去向大元邀功呢!今夜,我不过是好
好地疼爱疼爱你罢了!」张大胯子说话的时候,也不忘将自己干燥地几乎开裂的
嘴唇在郭襄的小腹上磨蹭不停。终于,他解掉了郭襄身上最后的一根衣带,将她
前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 「啊!」郭襄羞耻地大叫。自己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子,居然是在这种
屈辱的境况之下。 郭襄的下体看起来比小龙女的还要粉嫩,紧阖的苞蕾上,整齐的耻毛又轻又
软,有如春日里在迎风飞舞的杨絮。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张大胯子不由地赞道,「若是到了大元,伯颜大元
帅没有杀你的话,将来我一定纳你为妾!」 「呸!不要脸!」郭襄早已心有所属,又岂能甘愿落到张大胯子这种厚颜无
耻的人手中。她宁可一头撞死在墙上,不愿就范。只不过,死对于她来说,竟也
成了一种奢侈。 张大胯子终于埋下头,舌尖舔到了郭襄的阴户上。紧闭的肉瓣,似乎想要拒
绝对方的闯入,可终究也是敌不过他的再三挑拨,终于被翻了开来。 张大胯子的舌尖湿滑,湿滑得让郭襄几乎作呕。她丝毫也感受不到欢愉的滋
味,两手在背后更是紧紧地握成了拳,指甲几乎嵌入到掌心的肉里去。 「狗贼,你不要碰她!有本事,你都冲着我来!」小龙女自然也把郭襄当成
自己的妹妹一般看待,见她受辱,心里焦急,也顾不得自己寡澹清艳的形象,大
声叫喊道。 「嘿嘿!今日看来真是我张大胯子福星高照,命犯桃花之日!居然两位江湖
上的绝色美女都对着我争相求欢!」张大胯子得意地说道,一双贼熘熘的眼睛不
停地在小龙女和郭襄的身子上打转,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那我到底该先疼爱
你们哪一位呢?」 「张大胯子,休要为难龙姐姐!」郭襄喊道,「你冲着我来便是!」 「嗯!」张大胯子点点头,「当然,我得先给你开了苞才是!若是等到将你
送去蒙古大营里,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鞑子!」说着,将沾满了小龙女淫液的
肉棒又挺了起来。他方才在小龙女的体内,并非射精,此时也鼓着一道莫名的劲,
不泄不快。 郭襄见了,却又不忍将灾祸向着龙姐姐引去,只好独自承受。当她见到张大
胯子乌黑的肉棒朝着自己慢慢靠近之时,不由地闭上了眼,两行清泪已是忍不住
地流了下来。 张大胯子只道郭襄已是服软,张开双臂,朝着她的腰后一搂,用力地朝前一
扳。郭襄唯有上身和四肢与椅子绑在一起,腹部以下,俱是自由。被张大胯子这
麽一搂,腰腹勐地向前一挺,身子有如一张被拉圆了的弓臂。 郭襄朝前挺着腰,耻骨隆起得愈发明显,已被张大胯子舔舐得湿漉漉的阴户,
此时迫不得已,微微地裂开一道缝隙来。张大胯子的手掌从郭襄的后腰挪到了她
的屁股上,抱死了她丰满的臀部,猿臂勐地朝自己身上一收。于此同时,自己的
虎腰也跟着一起,用力地往前顶去。 噗嗤一下,已被小龙女滋润过的肉棒,在干燥的阴道,几乎没有遇到半点阻
碍,眨眼之间,已是挺进到一半。 张大胯子勇往直前的龟头上似乎遇到了一层软软的薄膜。他一咬牙,手臂和
腰腹同时发力,结实的肉棒瞬间破膜而入,直直地顶到了郭襄的小穴深处。 「啊!好痛!」郭襄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身子被开苞时的剧痛迎
面而来之时,感觉整个人似乎被瞬间撕裂了一般,疼得脸色发白,大声呼救起来。 「嘿嘿!嘿嘿!」张大胯子似乎十分兴奋,「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你居然还
是个雏儿!」 「襄儿……」小龙女见郭襄的第一次被张大胯子夺走,立时心碎,泪水也是
忍不住地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张大胯子低下头,看到被自己撑开的肉洞里,一股浓得几乎发黑的鲜血,已
溷合着淫液一起从里头流了出来,顿时将两人交错在一起的耻毛煳成了一片血色。 「啊!啊……」偏偏此时,郭襄已是流不出一滴眼泪来了。巨大的悲伤和耻
辱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反弓的后腰的酸痛,比起下体的撕裂感来,已是算不
得什麽了。她终于体会到,什麽才是欲哭无泪! 2019年9月19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23、郭芙的伤心事 噗的一声,郭破虏的咽喉裏忽然喷出一道鲜血来,如花雨一般,将正站立在
对面的郭芙染得浑身通红。当热乎乎的血液在身上流淌时,郭芙勐然愣住了。 自己的至亲兄弟,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终结,她却吓得浑身
颤抖,一言也不敢发。 「虏儿!」黄蓉勐地甩开身后的两名士兵,朝着刘整扑了过去,似乎想要与
他拼命。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又是扑通一声,跌倒在自己儿子的血泊之中。被刘
整和无数士兵凌辱之后,她已是手脚酸软,还不等她扑到仇人的身上,已是没了
力气。 黄蓉赤裸的身子在血泊中打了一个滚,沾满了尘土的上半身也被染得红一片,
黑一片,像涂上了一身的油彩一般。她歇斯底裏地哭喊着,还没等她重新站立起
来,又被身后追赶上来的元兵拖住了双腿,远远地拉了开去,用膝盖顶着了她的
背心,死死地按倒在地。 郭破虏的瞳孔开始放大,还没从悔恨中挣脱出来,死神已经降临在了他的头
上。只见他摇晃了几下,忽然直直地朝前仆倒在地,身子渐渐僵硬。 「黄帮主,这就是你不肯说出倚天屠龙下落的后果!」阿裏海牙道,「你若
是继续执迷不悟,我会让你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统统死在你的眼前!」 「娘!」郭芙不顾一切地扑到黄蓉身前,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求求你,
快把那刀剑的秘密告诉他们吧?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在坚持什麽?」此时郭芙尚
不知晓杨过等人也已被俘,放眼整个元兵大营裏,黄蓉的亲人,除了郭破虏,便
是她了。现在三弟已经魂魄归西,那接下来……元兵肯定会朝着自己动手的。郭
芙不想这麽轻易地死去,只要一想到死无葬身之地,她的心儿就颤个不停。 「芙儿……」黄蓉抬起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歉疚来,似乎在心裏已经作好
了准备,「事关天下大计,爲娘……爲娘不能说!芙儿你若是也步了弟弟的后尘,
将来……将来天下定然不会忘记你的!」黄蓉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将来。 「娘!你不能这样!」郭芙听到母亲这麽说,忽然感到一丝绝望,哭得愈发
涕零。 「将军!」郭芙深知黄蓉的脾性,只要她认定了的事,即便是九头牛也难以
挽回,她见恳求母亲无用,又转过身,跪在阿裏海牙和刚刚杀死自己弟弟的仇人
面前,不停地哀求道,「我,我什麽也不知道!求求你们,饶我一条性命!」 「芙儿!」见到郭芙对敌人如此卑躬屈膝,黄蓉不禁觉得震惊,喝道,「你,
你怎可对着鞑子下跪?」 郭芙害怕得紧,又怎会去理睬母亲的斥问,依然低声下气地恳求着阿裏海牙
和刘整饶过自己。 刘整抬起脚,在靴底将染血的刀刃擦拭干净,慢慢走了上来,揪住郭芙的头
发,也如对待郭破虏一般,将她的脖子往上一提,刀锋已抵上了她的喉咙,对黄
蓉道:「黄帮主,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个接一个地死
在你眼前吗?」 「娘!不要让他们杀我!将军,我真的一无所知!」郭芙轮番向着黄蓉和刘
整苦苦哀求着。 黄蓉最是疼爱自己的那一双女儿和独子,可靖哥哥光复天下的愿望,如今靠
的唯有她心中的那个秘密,却是怎麽也不能吐露半个字出来。更何况,爲了守护
这个秘密,她的丈夫和儿子,已经死在敌人手中,如果她动摇了,那麽郭靖和郭
破虏便都是白死了。 就算拼上自己的女儿,哪怕是自己的性命,她也只能坚持下去。 「就算你们杀了芙儿和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黄蓉一咬牙,拒绝了敌
人。可是话一出口,心中更是如刀绞一般疼痛。 「娘……」在郭芙的心中,母亲一直是最疼爱自己的。如今却不知爲何,她
会心甘情愿地把她献祭给天下?郭芙身子一软,脸上更无血色,不可置信地望着
黄蓉。 「黄帮主,想不到你如此心狠!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了你!」刘整说着,拿
起手裏的匕首就要朝着郭芙的咽喉上刺去。 「刘将军!且慢!」阿裏海牙忙出手拦住了刘整,「看来,黄帮主是铁了心
了,你若是杀了这小妮子,也是白搭!」 刘整听了阿裏海牙的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匕首收了,道:「看在副元
帅的面子上,今日便饶过你一条性命!」 「多谢将军成全!」郭芙终于捡回了一条性命,不停地朝着两人磕头。 「芙儿!」黄蓉见女儿如此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莫名火起,一连唤了
几声,却丝毫也没能将她叫住。 阿裏海牙望了一眼黄蓉,又对士兵们吩咐道:「将她捆绑起来,好生看守!」 又对跪在自己脚下的郭芙道:「走!想要活命,就跟着我去大帐!」 郭芙只能乖乖地跟在阿裏海牙和刘整的身后,跌跌撞撞地走了起来。此刻,
就算这些鞑子一起如饿狼一般扑上来,想要占有她的身子,她也是不会再有任何
反抗。想着弟弟的惨状,自己如果能保住性命,受那些屈辱,又算得了什麽呢? 回到阿裏海牙的大帐裏,郭芙愈发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地站立在阿裏海牙的
面前,几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坐!」阿裏海牙竟又变得和蔼起来,让郭芙坐到自己的下首。 郭芙不敢有违,更不知道这些鞑子葫芦底裏究竟要卖的是什麽药,听到阿裏
海牙的吩咐,也不多想,便在旁席上坐了下来。她刚一落座,就有侍卫将已经热
好的老酒端了上来,给她满满地斟上了一杯。郭芙将酒杯握在手裏,还不等阿裏
海牙等人开口,已是一饮而尽。 天寒,心更寒。恐惧如漫长的黑夜一般,几乎让郭芙迷失了方向。唯有暖酒
下肚,才能替她驱散冰冷的惶恐和无尽的绝望。 阿裏海牙一愣,几乎难以察觉地微微笑了起来。郭芙果真像是一个涉世未深
的小女孩,所有的心理变化都浮在脸上,让他能够轻易地把握住她心中的波动。 看着郭芙几番沉浮,想必此时已经认清了形势,不由地有些得意起来。 「唉……」阿裏海牙歎了口气,「郭大小姐啊,本帅看来,你也是有些可怜。
连你的父母,也信不过你,只将秘密告知你的弟弟妹妹。如今,你身在阶下爲囚,
黄帮主又甘愿舍弃你的性命,来保全她心中那个所谓的秘密……」阿裏海牙一边
说着,一边不停地摇头,好似在爲郭芙的遭遇惋惜一般。 郭芙勐然呆住。没错啊……我,我爲什麽不知道倚天屠龙的秘密?偏偏是爹
爹带着二妹和三弟各负刀剑从襄阳突围?既然是事关天下兴亡的大计,我身爲长
女,爲何不能肩负起这个重任。 看到郭芙沉默,阿裏海牙不再继续追问。欲擒故纵,才是用兵的上上之策。 只见他一挥手,侍卫又给郭芙端上了许多好酒好肉,供她享用。 「我大军累年围攻襄阳,城中粮草早已不济,想来你已是很久没吃上一顿好
的了!今日既爲贵客,我理当一尽地主之谊!」阿裏海牙笑呵呵地说道。 郭芙望着满桌的山珍佳肴,眼泪又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哽咽在喉咙裏,尽
是苦涩的滋味。名震江湖的郭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父亲和弟弟相继被杀,
自己和母亲又落进敌人手中,唯有二妹如今生死不明。 郭襄……想必你此时已经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了吧?郭芙的心头刚刚有了些
庆幸,很快又被一阵强烈的嫉妒侵蚀。又是郭襄,爲何偏偏是她,生得如此好运。 明明是自己先认识杨大哥的,但似乎杨过对郭襄更爲青睐。甚至在十六岁生
日那天,杨大哥爲郭襄兴师动衆准备了三件大礼,让她出尽了风头。郭芙虽然身
爲大姊,却总感觉自己处处矮了郭襄一截。 隐隐的,她竟希望郭襄也落到元军的手中,让她也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 郭芙明知道这个念头很危险,可她就是忍不住,嫉妒得几乎令她发狂。 「怎麽?难道你嫌饭菜不合口味?」阿裏海牙道,「若是如此,我便令人再
换一桌!」恩威并施,在郭芙承受了凌辱和亲人身亡之后,此时正当是对她关怀
的时候。唯有如此,才能令她心生感激之意。 「不!饭菜很可口!」郭芙急忙拾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吃进肚子裏的,
虽然鲜美无比,却是含着苦涩的眼泪一起吞咽。 「郭女侠,本帅有一事相托,不知你能否应承?」阿裏海牙还没等郭芙吃完,
已开口问道。 「元帅请讲!」郭芙抬起婆娑的泪眼。她岂敢不答应?若是稍有违背阿裏海
牙的意思,恐怕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好!」阿裏海牙笑着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我奉了伯顔大元帅之命,
追问倚天屠龙两把神兵的秘密。若是无功而返,定然遭到大元帅的责罚。若是你
能助我从你母亲口中探听明白,我不仅能保你性命无忧,还能助你北侠郭家在江
湖上扬名立万!」 「可是……」郭芙面有难色,「我娘她……她不会说的!」 阿裏海牙道:「本帅与你母亲曾是刀兵相见,你死我活,若是我去问她,她
自然不肯吐露半个字出来,但你就不一样了。你乃是郭家的长女,那秘密理应有
你知晓的份!」 郭芙的身子难以察觉地动了动,身动,心也跟着一起动:「我……我可以试
试……」 见到郭芙答应下来,阿裏海牙大喜,又说了几句劝慰的话。郭芙对阿裏海牙
的不杀之恩已是感激涕零,又被他这麽一说,已抱定了决心,一定要在母亲的口
中套出倚天屠龙的秘密来。当下散了酒席,与阿裏海牙告辞,又到刘整的大帐裏
去劝说黄蓉。 等郭芙一走,刘整不解地问道:「不知元帅爲何对这丫头如此关怀?元帅莫
不是忘记了,她乃是黄蓉的长女,与大元有杀父之仇?若是她假意投降,趁了隙
子发难,到时又闹出许多乱子来,怕是不好跟伯顔大元帅交代!」 阿裏海牙道:「刘大人,宋人多是顽固不化之徒。唯有以汉制汉,方是上策!」 说着,乜斜着眼瞧向了刘整。 刘整一听「以汉制汉」这四个字,不由地满面通红,不敢与阿裏海牙对视。 若是孟大将军在世,又岂会让你们这些胡马度了阴山? 阿裏海牙又道:「刘大人,方才你所言的也并非全无道理!如今黄蓉被押在
你的帐裏,郭芙那丫头此时想必已去那边找她,你速速带人前去,若她们母女敢
有一丝妄动,便格杀勿论!」 「末将明白!」刘整急忙带着人,跟随在郭芙的身后,回去了自己的帐裏。 黄蓉已让元兵用绳子捆了起来,绑在大帐中间的柱子上。那些元兵见她已是
手无缚鸡之力,又是一顿奸淫,直把黄蓉耍弄得连翻白眼,差点又昏迷过去。只
是女侠咬紧了牙,打死也不说出半个字来,又让那些元兵很是无奈。 丈夫和儿子一死,似乎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任凭鞑子如何折磨凌虐她,硬
是闭口不言。 郭芙回到刘整大帐的时候,黄蓉已是奄奄一息。不过,纵使身受万般痛苦,
依然存有一丝神智在。 郭芙见到母亲这副悲惨的模样,又是泪如雨下,几步扑到了黄蓉的脚下,抱
紧了她两条早已被男人的精液玷污的大腿,哭求道:「娘!倚天屠龙的秘密究竟
何在?你快与元人说了吧!阿裏海牙元帅已经答应了我,只要你肯如实相告,他
便放过我们母女!爹爹与弟弟已经不在了,女儿再不能看着你死去……今后,今
后你我隐退江湖,不再过问世间之事,逍遥快活,岂不美哉?」 「元人?」黄蓉抬起沉重的脑袋来,愣愣地看着郭芙,「我们不一直都是唤
他们做鞑子的麽?」 郭芙道:「娘,求你,快点把秘密说出来……」 「呸!芙儿!」黄蓉忽然提高了音量,似乎这一声喊,已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怎的在你口中说出来的?枉我与你爹爹,自小教诲你侠之
大者,爲国爲民!」 「爹爹……爹爹他已经死了!」郭芙一想到战死的郭靖,顿时心内凄惨,但
阿裏海牙委托给她的任务,依然萦绕在耳边,只见她把心一横,「难道我们都要
步着爹爹的后尘而去吗?」 黄蓉的眸子有许多诧异,彷佛已不认识这个自己的亲生女儿:「我与你爹爹
誓死守卫的秘密,就算百年,千年之后,也绝不能令鞑子知晓!」 「哼!」郭芙忽然一声冷笑,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含泪笑起来的模样,虽然
美得惊心动魄,却多了几分妖豔莫测,「这就是你与爹爹宁可将刀剑的秘密传给
妹妹和弟弟,也不愿告诉我的原因吗?」 「芙儿,不是这样的……」黄蓉忽然一惊,道,「当时……当时情实危急,
城破在即,你爹爹的身旁,唯有襄儿与虏儿在……」 「娘!」郭芙似乎有些急迫地道,「那你现在告诉也爲时不晚!你若是不说,
女儿便性命难保,不久便要追随爹爹和弟弟的魂魄而去!」 「不!」黄蓉的语气依然坚决,还不等郭芙把话说完,已是拒绝了她。 郭芙忽然朝前走近了两步,手指托起黄蓉的下巴来,脸上笑得愈发诡异,道,
「娘,你瞧瞧你,现在都这副样子了,难道你的想要被元人玩弄到死才甘心吗?」 「芙儿,你住嘴!」黄蓉被鞑子羞辱,已是无地自容,此时又遭女儿的耻笑,
更是痛心疾首。 「你以爲你这副样子,就能如岳爷爷,孟大将军那般名留青史麽?」郭芙道,
「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会让天下人笑掉了大牙的!」 「你别说了……」郭芙的每一个字,钉入黄蓉的耳膜裏,都是对她无尽的羞
辱。 「你敢做,现在却不敢认了?这可不是我以前认得的娘亲啊!」郭芙的笑容
看上去已有些癫狂。虽然不能让郭襄跟着母亲一起陪葬,但至少,黄蓉现在在她
的手裏,任她处置。能对自己的母亲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让她一下子充满了
扭曲的冲动。 24、劫后余生 郭襄浑身俱是刺痛的感觉,好像万刃从天而降,一下子全都扎进了她的肉裏。 无数次,她幻想过与杨过哥哥在花好月圆之时,在月下温存的样子。只不过,
却从未想过与男人亲近,竟要经受如曆劫一般的苦痛,好像将肉体全部拆开,再
凑齐,又拆开…… 「襄妹妹……你张哥哥的宝贝怎麽样啊?你可是还喜欢?」张大胯子淫笑着,
身子愈发贴紧了郭襄的小腹,右臂紧紧地搂在她的屁股上,腾出左手来,上下揉
动起她的乳房来。 「啊……」郭襄哪怕是喊破了喉咙,此时她信赖的杨过哥哥和龙姐姐也是身
陷囹圄,再也无法爲她排忧解难。忽然,她感到眼前有些酸涩,流下了委屈的泪
水。想想自己自从一出生,就已被父母捧在手心,如同掌心明珠一般对待。更有
如大哥哥一般的杨过在旁呵护,无人敢对她有哪怕一丝的非分之想。襄阳一破,
似乎整个世界都已颠倒。 「怎麽?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吗?」张大胯子说着,身子已在郭襄颤颤巍巍
的大腿间用力地抽动起来,直把郭襄撞得花枝乱颤,犹如在初春时间,忽然刮来
了一阵疾风骤雨,将枝头尚未完全盛开的花朵打得残缺凋零。 郭襄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快要断裂,除了酸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任何知觉。 在张大胯子几乎难以抵挡的冲击之下,两个不完全着地的脚掌只能用十个脚
趾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跟着对方的节奏,一步一步,一寸一寸地往后被撞了
出去。 郭襄感觉自己的私处似乎已被张大胯子完全撕裂,从伤口裏留下淋漓的鲜血
来。若是可能,她宁愿此时一头撞死在地上,也好过白白地遭这番屈辱。 「唔唔!唔唔!」杨过悲痛地如同见到了自己的女儿被敌人凌虐一般,一边
发疯般地吼叫,一边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都说长兄如父,现在襄儿的父亲已经
爲国捐躯,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应该肩负起父亲应尽的职责。可当郭襄在自己
眼前被敌人夺去了初夜之后,他却无能爲力,那一声哥哥,似乎白瞎了。 「嘿嘿嘿嘿!小龙女,你看这个姿势怎麽样?要不然,等下也这样与你做一
次如何?」张大胯子兴奋得就像一只刚刚回到森林裏的野猪,活蹦乱跳。 「无耻!」小龙女的脸上更加发烫,狠狠地骂道。 「襄妹妹,我与你这般恩爱,瞧你的龙姐姐都快要吃醋了呢!哈哈!」张大
胯子继续一边奸淫,一边用手捏着郭襄的嫩乳,嬉皮笑脸地道。 郭襄的腰腹狠狠地朝前挺着,整张脸被迫朝后仰了过去,梳在脑后的发髻忽
然在不停的震动中被抖散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披落进来,几乎垂到了地上。她看
不见正站在对面凌辱她的张大胯子的模样,不过看不到也好,免得见了那副丑恶
的嘴脸,令她心中发麻。 处子之血,在肉壁之间,让张大胯子感觉有些粗粝,可这丝毫也不影响他肉
棒的进进出出。而且,他隐约的感觉到,这些粗粝的体感,似乎逐渐被他巨大的
肉棒磨的光滑,进出已是越来越顺畅。 「嘿嘿!真想不到,居然也流出淫水来了!」张大胯子两眼放光,紧紧地盯
着两人身体交合之处。从那个狭小的肉洞裏被带出来的液体,已慢慢的由红转白,
成了浓稠的粉红色。 郭襄的处女之血终于流尽,在这一刻起,她已彻底告别了自己的冰清玉洁。 「你,你别胡说……啊!」郭襄感觉自己的两条大腿内侧都是冷冰冰的,像
是已被血水浸得湿透,让冷风一吹,变得如同冰水一般。 张大胯子好像要郭襄一直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直到他泄精爲止,丝毫不肯
将手臂从郭襄的屁股上松开,也丝毫没有更换体位的意图。绑在郭襄身上的绳子
已深深地嵌入到她的皮肉裏去,手腕和脚踝上,已被磨出了许多鲜血来。 「放开我!啊……放开我……求求你……」郭襄终于忍不住身上的酸痛和剧
疼,凄惨地叫了出来。 张大胯子一听,得意地宛如一名胜利者,终于将手臂一松。郭襄立时感到腰
上一阵轻松,一屁股重重地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浑身已是汗如雨淋,娇喘不息!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张大胯子说,「你若是乖乖的,我定然不会亏
待了你!」 郭襄一边喘息,一边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的脚上,道:「快……快帮我松开
……」 张大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替郭襄把绑在椅子上的
绳子给割断开来,道:「我可以不用绳子捆了你,但你若是胆敢轻举妄动,便别
怪我手下无情!」 郭襄已像是被张大胯子折磨得没了锐气,垂丧着脑袋道:「不敢……打死我
也不敢……」 「襄儿……」小龙女和杨过同时震惊,想不到郭襄竟然这麽快就在敌人的淫
威之下屈服。不过又转念一想,襄儿何时受过那麽大的委屈,便更加心疼起她来。 张大胯子见自己轻而易举地便征服了郭襄,心中得意之余,不免又生出些鄙
夷来,嗤骂道:「北侠之女想不到也不过如此!来,既然我松了你腿上的绳子,
便将你的大腿分张开来,好好迎候大爷的肉棒来操你!」 「这……」郭襄不过是豆蔻少女,初经人事,这麽卑贱羞耻的事,又如何能
够做得出来?听张大胯子这麽一说,脸上更是通红,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果然是少女的羞态!张大胯子见郭襄娇羞,偷着乐了起来,笑道:「没关係,
既然你不愿将腿分开,便由你张哥哥来帮帮你吧!」嘴上说着,心裏却不停地在
盘算。好一个情窦初开的丫头,此时娇羞,将来定将你调教得服服帖帖,让你亲
口求着我来玩弄你! 张大胯子走到郭襄的身前,双手按住了她的两个膝盖,轻轻地朝着两边一分。 「不要!」郭襄腿上一用力,双腿已是紧紧地夹了起来,怎麽也不愿让张大
胯子窥探到她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张大胯子知道郭襄心裏害怕,便加大了手臂上的力道,用力张开,硬是把郭
襄的大腿分开。 「唔……」郭襄羞得赶紧将脸扭向了一边,根本不敢直视对方淫笑不止的眼
睛。 张大胯子往前一步,将自己的两个膝盖挤到郭襄的大腿中间。如此一来,就
算郭襄抗拒,腿间杵着他的身子,双腿也是再难合拢起来的。他并不急着继续奸
淫郭襄,手掌一托她的下巴,将她整张脸都抬了起来,道:「睁开眼,看着哥哥
我!」 郭襄还是不愿睁眼,长长的睫毛上,已是沾满了泪花。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
更惹得张大胯子心动。只见他弯下腰,双手抓紧了郭襄的两个脚踝,勐地往上一
提。 郭襄惊叫一声,若不是上身被缚,屁股几乎被扯得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双脚
被举过了头顶,整个下身便往后噘了出来,身下的肉洞,已完全暴露在张大胯子
的眼皮底下。张大胯子大开大合,将她的腿脚朝着自己的肩头上一扛,身子已慢
慢地朝前顶了过去,将肉棒再一次推进了郭襄刚刚开苞的肉洞之中。 「呃!」郭襄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模样,柳眉紧蹙,却害怕得浑身发抖,根本
不敢反抗张大胯子的暴行。 龟头顶开花蕊般的肉瓣,将那个狭窄的肉洞撑得滚圆。顿时,小穴裏的血水
和蜜液又流了出来。 张大胯子抱紧了郭襄的双腿,正要抽动,忽然发现自己的脖子已被那两条看
似纤瘦的小腿箍了起来。柔若无骨的玉腿,竟然像铁钳一般,很是用力,差点将
他箍得透不过气来。 「襄妹妹,你,你轻一些……呃!我,我快透不过气了……」张大胯子很快
意识到事有不妙,赶紧收回了正要朝着郭襄胸前的那对玉乳伸过去的双手,去撬
动缠在脖子上的那两条小腿。 「呸!厚顔无耻之徒,谁是你的襄妹妹!」郭襄冷不丁的翻脸,立时将双腿
一收,如蟒蛇一般,缠到了张大胯子的咽喉之上。 「啊!你……」张大胯子憋得满脸通红,急忙对旁边的士兵喊道,「还,还
愣着干什麽?快,拉开这个疯婆子!」 几名叛军立时朝着郭襄扑了上来。 郭襄早已看在眼裏,勐地又将腰部一扭,连人带椅,哗啦一声,已朝着叛军
扑来的另一旁倒了下去,将屁股上的椅子拦到了自己和叛军之间。她的人倒地,
张大胯子也被跟着带翻在地,重重的一头砸到了坚硬的泥地之上,摔得眼冒金星。 尽管两人一齐倒地,郭襄的双腿依然缠绕在他的脖子之上,不肯松开。 「不好了!有人行刺将军!」那几名叛军深知郭襄的武艺,对付他们这种喽
啰绰绰有余,急忙对着大帐外呼救,唤来同伴相助。 「呃!呃!」还没等援军赶来,张大胯子已经窒息地说不出半句话来,一双
眼珠子直愣愣地瞪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眼眶裏掉落出来一般。 郭襄在情急之中,听到大帐外已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又将双腿一扭。只
听咔嚓一声,张大胯子的颈项已被生生折断,整个脑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来。 「杀了她!」叛军见郭襄竟动了真格,立时将佩刀拔了出来,绕过她身后的
椅子,一起朝着她噼砍过来。 郭襄一咬牙,两腿松开了张大胯子的脖子,勐的一蹬。她的身子立时和椅子
一道,如陀螺般的旋转起来。长在身后直直的四条椅子腿,成了四条短棍,将那
几个刚刚扑上来举刀要砍的叛军全部扫翻在地。 「过儿,你快助襄儿一臂之力!」小龙儿连着椅子摔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了
身,她见郭襄危急,忙对着杨过喊道。 杨过点点头,嘴上虽不能说话,与小龙女仅凭着眼神,便能洞悉对方的心思。 小龙女冲着郭襄又喊:「襄儿!,快!」 郭襄虽然双腿自由,可是背上依然背着那把沉重的椅子,根本施展不开来。 听到小龙女的叫喊之声,急忙就地一滚,连人带椅,笨重地翻滚到了杨过身
前。 杨过看在眼裏,双脚朝着地上一踮,身子便朝前仆倒下来。不偏不倚,正好
扑到了郭襄的胸脯之上。郭襄用嘴将杨过口中的破布扯了出来。 「杨过哥哥……」郭襄见杨过的脸竟埋进了自己的乳峰之间,不由羞得脸色
又红了起来。 杨过此时已顾不得这许多繁文缛节了,张口咬住了郭襄胸口上的绳子,怪叫
一声,勐地将脖子一扭,竟把拇指般粗细的绳索咬断开来。绳子一松,杨过便在
郭襄身上再也倚靠不住,身子一斜,也是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龙姐姐,杨过哥哥,你们莫慌!襄儿这就来救你们!」郭襄一边甩开身上
的绳子,一边说道。 「就是她,别让她跑了!」这时,许多端着长枪的叛军已经从帐外冲了进来,
一齐朝着郭襄刺了过来。 郭襄不顾自身安危,扑到杨过身边,要解他身上的绳子。不料,张大胯子在
捆绑三人时,竟打上了死结,一时半刻,无法解散。 「襄儿,不要管我们!快去拿倚天剑!」小龙女只恨自己窝囊,不能上前助
郭襄杀敌。情急之下,一眼望见了被张大胯子放在不远处一顶茶几上的倚天宝剑,
急忙喊道。 「不!」郭襄仍不死心,咬着牙拼命去解杨过身上的绳子。说时迟,那时快,
头顶的七八杆长枪已经朝着她落了下来。郭襄若是再不放手,便立时遭到万刃穿
身。她一跺脚,顺势朝着身后翻滚出去,不得不放弃了解救杨过。 「襄儿,不要管我们,先拿倚天剑!」杨过自然深知那宝剑事关重大,也开
口提醒了郭襄。 倚天剑,郭襄自然是要拿回来的,如果让它落在敌人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暂时无法救出杨过和小龙女,郭襄只好朝着放在茶几上的宝剑抢了过去。 有宝剑在手,至少可以杀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无数人追在屁股后面
赶杀。 只见她躲过身后刺来的长枪,忍着下身疼痛,纵身一跃,白花花的身子已从
茶几之上掠过,顺手将宝剑握在了手裏。 那些叛军只觉得眼前一花,待他们回过神来后,才发现郭襄的手裏已多了一
把宝剑。 「哪裏跑!」叛军岂能就此放走了郭襄,又是十几个人,端着长枪朝着郭襄
刺了过来。 叮的一声。所有人的眼睛,好像被夏日正午的烈日晃到,几乎睁不开眼来。 如佛光般普照的剑芒,一时之间,已经整个大帐照得通彻。剑光所及之处,
无数枪头已纷纷落地。 「啊!」叛军立时大惊,纷纷往后退去。可是十几个人退下去,又是几个人
朝着郭襄勐扑过来,又是长枪长矛一顿没长眼睛般的乱刺。 好在此时郭襄已有神兵在手,浑然不惧,这十几个叛军还不放在眼裏,都被
她杀得抱头鼠窜,丢盔弃甲。 「快,把她围起来,别让她走脱了!强弩手,快过来这边,乱箭射死这个婆
娘!」一个看似百夫长的宋军将官在不停地指挥着。他话音刚落,外头又冲进一
队手持强弩的叛军来,列成前中后三队,只听那百夫长一声令下,飞矢已在大帐
裏扑扑地乱窜起来,无不朝着郭襄的身上招呼。 「襄儿,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小龙女担忧郭襄的安危,不停地叫着。 江湖中的习武之人,虽然武艺高强,可是也禁不住官军的万矢齐发。那如雨
点般的箭雨,再高的武艺能挡得了一时,却终究不能长久。 一轮三段连射毕,郭襄虽然格开了朝自己招呼过来的所有飞矢,可是她身后
的帐布,已让劲弩射成了碎片,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缺口来。 这时,杨过也对郭襄喊道:「襄儿,你万万记得,莫要辜负了郭伯伯、郭伯
母的一片心意!」 郭襄,以襄阳爲名。如今襄阳城池虽已陷落,可是只要郭襄犹在,倚天犹在,
大宋便不算真的败了。有朝一日,终会东山再起。 「不!我一定要救出你们!」郭襄感觉自己的眼泪很快又要掉下来了。可是
现在,不是她多愁善感的时候,稍有疏忽,又将万劫不复。 「襄儿,你听我说!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是郭伯伯,郭伯母,数万守
城的叔伯弟兄便也都白死了!」杨过道。 「闭嘴!」几名叛军一起冲了上来,举起手中的枪柄,轮番朝着杨过的脸上
身上狠狠砸去。 杨过躲闪不开,着实挨了几下,顿时鲜血淋漓。 「杨过哥哥!」郭襄举头望去,眼前的帐子裏,已是黑压压地挤满了许多叛
军,像不要命了一般朝着她扑杀过来。此时,她又听到帐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想来是闻讯赶来的叛军,正要对她合围。再不突围,要走便已是万难。事不可爲,
郭襄很快便认清了眼前的形势。她一咬牙,对着杨过和小龙女道:「你们等着,
我很快就会带着鄂州的援军,来救你们的!」说完,一头从帐子裏扎了出去,消
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2019年9月29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25、烛火之刑 「芙儿,你怎可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黄蓉更加感到震惊,望着郭芙道,
「我们一家沦落至此,外人或许不知,难道你还不明了为娘的心思麽?若似吕文
焕之辈,摇尾乞怜,也不失封侯拜相!可是……你莫要忘记了,你身上流淌的,
可是汉人的血啊!」 郭芙听了这话,身子勐地颤了一下,只觉得脸颊上更发起烧来。黄蓉即使在
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忘晓以大义,令郭芙很是惭愧。她当然知道母亲嘴里所说的
那些道理,只是这些冠冕堂皇的大义,在这里只会变成让她走上黄泉路的催命符。 郭芙羞愧得紧,恨自己方才竟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不敢再继续面对母
亲,掩面从大帐里冲了出去。一出大帐,迎面便遇上了尾随而来的刘整。只听刘
整问道:「如何?她愿意将秘密告诉你了吗?」 郭芙眼中含泪,恍然若失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她不肯说……」 刘整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不由地一声冷笑:「饭桶!看来留着你,也已
没什麽用处了!这就随我回去阿里海牙的大帐,让他取了你的性命!」 郭芙一听刘整又拿死来威胁她,不由地心中骇怕,急忙跪倒在地,恳求道:
「刘将军,不要……我,我一定想办法让我母亲开口,请多给我一些时日!」 刘整不屑地看了看她,道:「难道你心中有了别的法子麽?」 「我……」郭芙当然没有。刚刚在母亲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此时哪里还会
有好的办法,甚至都不敢再面对黄蓉了。 「哼!」刘整从鼻子底部又是一声冷笑,「既然没什麽可行的法子,即便再
给你一年的时间,恐怕也问不出什麽东西来的!罢了,我这就去与伯颜和阿里海
牙二位元帅言明!」 「将军,不要走!」郭芙紧紧地抱住了刘整的大腿,不让他迈开步子去,道,
「容我想想,定然能够想出行之有效的办法来!」 既然有阿里海牙的命令在先,刘整自然不会真的想要了郭芙的性命。如此演
戏,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她罢了。见她恳求,刘整也不急着动身,不紧不慢地道:
「那你速速想来!」 郭芙绞尽脑汁,在母亲的身上寻找着突破口,可是思前想后,凭着黄蓉的那
性子,打定了的主意,便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了的。过了许久,她怕刘整不耐
烦之下,又要取她的命,急忙道:「将军,为今之计,攻心不成,只能攻身… …」 说着,已凑到了刘整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边。 刘整听罢说:「我道是什麽好的计策,原来也不过如此!」 郭芙急忙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乃是黄蓉之女,论起辈份,郭家二女一子
之中,当属我最长,也唯有我最深悉母亲。她素来软硬不吃,唯有强攻,或能令
她开口。她毕竟是血肉之躯,长此以往下去,定然动摇!」 刘整噗哧一笑,不知为何,想起了刚才阿里海牙对他说的那句「以汉制汉」 的话来。果真不愧为大元帅,居然能够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对付汉人,最
好的法子自然是用汉人来对付他们。对付一个母亲,当然是要用她的女儿的。 「好!你且先下去休息,这桩事便交给我来办好了!你与黄蓉毕竟是有母子
之情,见了那场面,终归不妥!」刘整说着,便让几名侍卫护送着郭芙到一旁的
偏帐里休息去了。 郭芙一走,刘整亲自步入帐中,却见黄蓉已经被人在柱子上捆绑了起来,正
有左右两名士兵,分别玩弄着她的那对硕乳,用语言调戏着她。见到刘整进来,
这两人也不避讳,依然津津有味地把玩着。 刘整走到黄蓉面前,一挥手,让士兵退开,对黄蓉道:「怎麽样,想明白了
没有?难道你的嫡女都无法动摇你的心智麽?」 对待刘整,黄蓉已经没有什麽话可以说的了,即使他不开口,黄蓉也能将他
要说的话猜个八九不离十。她对着刘整蔑视地笑了一笑,又把脑袋垂了下去。 刘整又逼上前一步,托起黄蓉的下巴来,让她面朝这自己,威胁道:「你若
是在不开口,我就让你变成大元的军妓,让着数十万大军,人人都可以操你,直
到你死为止!」 黄蓉依然不为所动,只将那双美目一闭,仍是不去理睬他。 刘整走到一旁,拖过一顶桌子来,放到黄蓉的身边,又对左右士兵吩咐道:
「将她绑到上面去!」 刚被刘整挥退的两名士兵,立时将黄蓉身后的绳索解了,把她从柱子上放了
下来。不过两人依然紧紧地扭住了她的胳膊,半点也不让她动弹。他们捉着已几
乎没了反抗之力的黄蓉,朝着旁边挪了几尺,让她站到了木桌的前头。 那木桌的高度正好半人,黄蓉站到桌子前,屁股正好顶在桌沿上。这时,又
过来另外两名元兵,蹲下身子,各自捉起黄蓉的两条腿来,用力地朝左右一分。 顿时又抖出一条绳索来,将黄蓉的脚踝和小腿与那桌子的木腿捆绑到一处。 木桌并非很大,如江南的四仙桌一般模样。当黄蓉的双脚被固定在桌腿上时,
便紧紧地分了开来,身下那饱受蹂躏的肉洞又屈辱地裸露出来。忽然,站在她身
后的两名元兵,扯住了她的两条胳膊,用力地往后一拉。这一下,拉得很是用力。 原本黄蓉虽是张开了大腿,但两个脚掌依然完全站立在地面之上。此时让那
两个元兵一拉,屁股被桌沿结结实实地顶住,上身只能往后仰了过去,双脚也跟
着离了地面。 如此一来,黄蓉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屁股上,被尖锐的桌沿硌得生生作
痛,差点惊叫出来。 元兵拉着黄蓉的两条手臂由后往下,将她的手腕捆绑在后头的两条桌腿之上。 黄蓉几乎整个人都是仰面躺在了木桌上,由于四肢被与四个桌腿绑在一起,
腰部便如虹桥一般朝上拱了起来,身下的那个肉洞,也是愈发明显,已经被高温
褪得七零八落的粘在皮肤上的耻毛,如无数蚯蚓在她的身子上蠕动,怎一个惨字
了得? 「黄帮主,方才被那麽多人玩弄,滋味想必是还不错吧?」刘整说着,已将
手指探进了黄蓉撑开的小穴里,慢慢地挑逗着。那狭窄的肉壁之间,已是泛滥,
俱是滑腻腻,湿漉漉的精液。刘整的手指还没放进去,里头的脏水便早已流了出
来。 「狗,狗贼……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开口吗?」黄蓉咬着牙,忍住了身体里
令她直起鸡皮疙瘩的不适,一字一字地说。 「没关系!」刘整笑笑道,「终有一天,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的!」他一边
说,一边招手唤过来一名士兵。 士兵很快便走到刘整身边,将手里的一截已经被点燃的蜡烛递到了刘整的手
中。刘整将蜡烛接在手里,拿到黄蓉面前。 黄蓉睁开眼,见那火焰在烛芯上滋滋地燃烧不停,将周围一圈的硬蜡都融化
下来,成了油状的浓厚液体。只听刘整道:「黄帮主,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
嘴硬到什麽时候?如你这般白花花的身子,若是让这烛火一烤,我都替你觉得肉
痛!」 黄蓉的眸子里瞬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蜡烛不放。人生
来便畏火,纵使后天养成了如何坚韧的性子,也始终避免不了藏在心中最原始的
本能。更何况,刚经历了如人间地狱一般的黄蓉,心智已是残缺。见那跳窜不停
的火焰朝着自己靠近,不由地想要往后退去。她拼命地挪动双腿,带着身后的木
桌,咯吱咯吱地摇晃不停。被拉伸后显得更加平坦纤细的蛮腰,这时也像一条水
蛇般在桌面上不停扭动。 「嘿嘿!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刘整很快就洞悉了黄蓉眸子下的惧色,愈发
得意起来。只见他微微地将手中的蜡烛倾倒过来,让流在烛心周围的滚烫蜡油滴
落在黄蓉的胸脯上。 「啊!」如沸腾的水一般炽热的蜡油滴在黄蓉的乳房上,瞬间凝固,就像一
朵盛开的桃花一般,紧紧地粘附在她的皮肉之上。随着蜡油一起被带下来的火焰
高温立时冲破她的皮肤,如一把刀子紧紧地刺进黄蓉的身体里,疼得她浑身肌肉
都开始抽搐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蜡油如挥洒的雨点一般,纷纷落下。黄蓉四肢被绑,整个人
好像和身下的木桌成了一体,根本无法躲避。她只能不停地尖叫,五官也被痛苦
地扭曲了起来。 「黄帮主,怎麽样?还要不要再继续?」刘整笑着问道,似乎对黄蓉的痛苦
完全置之不理。 「不要……不要!快住手!」黄蓉颤抖着身子,像是哀求般地喊了出来。 「那你告诉我倚天屠龙的秘密,我这就放过了你!」刘整不失时机地追问道。 「不!不行……」那是她最后的底线,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 屠龙下落不明,背负倚天的郭襄又是生死未卜,若是这两把神兵落到鞑子手
里,万事俱休。 刘整用力地把眉头一皱,将手中的蜡烛又往下移了过去。此时,黄蓉的乳房
上已是遍布了朵朵梅花,如同一幅绣在白缎上的春花争艳图,凝固起来的蜡油几
乎覆盖了她的整个乳房,已是看不出血色。等到刘整把蜡烛一动,那挥洒的蜡油
也跟着一路流落,竟滴到了黄蓉的肚脐眼上去了。 「啊呜呜呜呜!」如火焰般滚烫的蜡油滴进肚脐之中,一股烧灼的炽热一下
子便从她脆弱的肉眼之中进入体内,似乎沿着九曲十八弯的肠子,纵横激荡,让
黄蓉感觉整个身子彷佛都快着起火来。她一边惨叫,一边不要命似的颠簸着身子,
被她压在屁股下的木桌发出不支的吱吱声。 笃笃笃!蜡油不断留下,又不断凝固,很快从黄蓉浅浅的肚脐眼上满溢出来,
好像在她的身体上,隆起了一个血红的肉包来。 「啊……」黄蓉几乎叫破了喉咙,两条大腿拼命地颤抖,已是到了崩溃的边
缘。 刘整收起蜡烛,拿另一只手轻轻一抠,把堆积在黄蓉肚脐上已经凝固冷却的
蜡油抠掉。那烫过的部位,已是一片通红,有如灼伤一般。紧接着,他又拿了蜡
烛,重新朝着黄蓉的小腹上浇灌下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反复。黄蓉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蜡油一次又一次地灌进肚脐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身子被
焦灼的痛苦滋味。 「呵……呵……」反复五六次之后,黄蓉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回不过神
来。纵使刘整在不经意间停下了手,余温依然如灰烬里的文火,烧得她身子火辣
辣的。 「嘿嘿!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居然淫水都流出来了!」刘整低头看去,只
见黄蓉的肉洞也如她的鼻翼一般,不停地扩张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能被挤压出
来许多粘乎乎的透明液体。 「啊……」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之中,黄蓉已几乎感受不到肉洞里潜移默化
的异常,直到刘整开口提醒了她,这才发现下体已是凉凉的,也不知在什麽时候,
已泌出许多淫水。 「看来,你的下面很是敏感啊,不知道被这蜡油浇上去,又会如何?」刘整
说着,已将蜡烛又往下移了半尺,直直地悬在黄蓉的阴户之上。 「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啊!」黄蓉一见刘整要虐待她的阴户,顿时吓得
浑身冰凉。只见她双脚勐地一扭,脚背扭到了桌子的木腿后,用力地朝前扳拗着。 可是她虽有一身武艺,但被凌辱多日,如今只凭着脚腕上的力道,又如何能
让那坚硬的桌腿折断? 刘整又是把蜡烛一斜,只见一滴冒着轻烟的蜡油瞬间滚落下来,不偏不倚,
正好落在黄蓉早已肿胀的阴蒂之上。那刺痛滚烫的滋味,在皮肉上犹是不能忍受,
又何况是在异常敏感的小穴之上呢?蜡油刚一沾到黄蓉的阴蒂,就见她已是疯了
一般地惨叫,用整个背部前后摇晃着身下的木桌,面色白得如纸一般。 「不要!啊啊啊啊!好烫!」黄蓉从未感受到如此时一般难受,痛苦,羞耻,
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任凭她铁打的意志,也是禁受不住,眼角的两行清泪已
是滑落下来。只不过,那泪水不是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由于她的脸一直往后仰
着,泪水竟往上流到了发梢根部里去。 「黄帮主,还忍得住吗?要是受不了了,就感觉把秘密说出来吧?你早一些
说出来,便少受一分皮肉之苦!」刘整继续循循善诱地说道。 「啊……」黄蓉已是无心再与刘整斗智斗勇,只顾着嘴里不停地哀嚎。 「真是个贱骨头!」刘整把心一横,几乎将整支蜡烛都倒泼了过去。顿时那
一把蜡油如倾盆一般,结结实实地倒在了黄蓉的整个阴户之上,几乎把她的整个
下体都覆盖起来。 「啊!」黄蓉的身子一阵抽搐,腰腹挺得愈发高了起来,瞳孔已开始涣散。 刘整故技重施,待那些蜡油彻底冷却凝固之后,又从黄蓉的皮肤上揭掉,重
新浇灌,让她的皮肉始终处于和高温的短兵相接之中。 黄蓉已被折磨得身心交瘁,似乎连心跳的力气都已没了。在奄奄一息之中,
忽然将脑袋一偏,昏死了过去。 「呸!」刘整似乎有些惊讶,啐了一口道,「什麽丐帮帮主,竟如此弱不禁
风,还没等我使出手段来,居然昏了过去!」他一边说,一边揭开了粘附在黄蓉
阴户上的最后一层凝固的蜡油。那个饱受蹂躏的小穴,在被热油烧烫之后,更加
红肿得紧,模样已如两颗寿桃一般。只是那肉洞之中,肉壁依然在无意识地蠕动,
稠液流得更加汹涌起来。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士兵手足无措地问道。 「快用冷水把她浇醒!」刘整憋了一肚子的怒气,不把黄蓉折磨得不成人样,
誓不罢休。 26、解还襄阳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白雪皑皑的汉水河畔之时,一切仍旧是灰蒙蒙的,令人心
情压抑。从襄阳城头升起来的烟云,依旧袅袅不息,乌云越积越大,似乎要把整
片天都压垮了。尽管已是初春,可是从遥远的北方吹过来的风仍然刺骨。唯有在
结冰的水面下游弋的鱼儿时时撞击着头顶的冰面,好像已经感知到春天的来临。 可是,阳春尚且遥远。 几名叛军拖着沉重的腿脚,在大营外查看,雪地上残留了许多血迹,很杂乱
的脚印溷在一起,已分不清哪些是自己人留下的,哪些是郭襄逃跑时留下的。营
地里倒下了许多尸体,郭襄凭借一己之力,竟从这重围之中杀了出去。 「快来看!」忽然,有人高声喊道。 正埋头在地上寻找痕迹的叛军顿时向着喊话的那人跑了过去。就在离他不远
处,一排拒马枪已经翻倒在地,似乎有一把巨斧将之砍成两半。只不过,断口整
齐,有如刀削的豆腐一般,全无半点毛刺。 叛军查看了这座已经被砍坏的拒马枪,道:「果然是倚天宝剑,这麽粗的木
头,也不过一下噼断!」就在他说话的当下,却发现有人不停地在推他的肩膀,
不由好奇地抬起头来。只见在不远处的山脚下,已蜿蜒着走出一队人马来,浩浩
荡荡地朝着大营开了过来。 「不好!是鞑子!」士兵顿时把手里的大枪抬了起来,后退两步,准备接仗。 「你犯什麽毛病?」一名千夫长模样的人一耳光拍在他的脑后,骂道,「张
将军早已与鞑子说好,今天要来这里提押俘虏!」「可是……可是张将军已经死
了……」那士兵讷讷地说。 「那又怎样?难道你还想和他们交手吗?」千夫长道。 这时,那队元兵已经慢慢地靠近了大营,为首的那人,正是不久前被郭襄击
败的阿术。阿术骑在战马上,耀武扬威地走到大营前,喊话道:「张将军何在? 快叫他出来!」千夫长道:「他,他已经死了……」「什麽?」阿术不由地
吃了一惊,问道,「怎麽才过了一夜,他就死了呢?」千夫长道:「回元帅的话,
昨日营里发生了暴动,逃走了一名俘虏。那俘虏逃走之前,把张将军杀了!」阿
术将眉头一皱,又问:「逃走的是何人?」千夫长道:「正是北侠郭靖之女郭襄! 她,她带着倚天剑逃了,在下已经派人沿着足迹追赶上去了!」阿术道:
「既然张大胯子死了,那这大营里,该是何人做主?」千夫长道:「正是在下!」 「那好!见了大元元帅,还不赶紧迎接?」阿术的口气忽然一横,厉声喝道。 原本他尚有些疑虑,害怕张大胯子是诈降,此时听千夫长说他已死,便放下
心来,想必此时宋军之中,已是群龙无首。 千夫长赶紧拉着身边的几名士兵跪下,道:「恭迎元帅!」阿术进了营地,
由于张大胯子的大帐昨夜已经被郭襄砍破,千夫长只好将他迎入另一个刚刚搭建
起来的帐子里。只等阿术一落座,旁边的士卒顿时端茶倒水,大献殷勤。 阿术道:「昨日听闻张将军来报,擒获了神凋大侠、小龙女和郭襄三人,如
今走脱了一个,想必另外两个还在吧?」千夫长道:「回元帅,自然是在的。只
不过,我等害怕再出变故,便已经二人单独关押起来!」「无妨!」阿术摆摆手
道,「速速领路,带我去瞧瞧!」「这边请!」千夫长急忙在前引路,把阿术朝
着另一个大帐里头带了过去。经过昨夜那麽一闹,所有人都在对付着郭襄和已经
被扭断脖子致死的张大胯子,却是勉强让小龙女和杨过逃过了一劫。此时听阿术
那麽一说,这才想了起来。 杨过和小龙女依然被捆绑在两张太师椅上。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怕杨过又会
用嘴咬断绳子,放走了小龙女,将两人分开看守。一个朝北,一个朝南,丢在帐
子的两个角落里,每人身边更是围着一圈士兵看守。只消二人稍有异动,便是一
顿拳打脚踢的伺候。 长夜漫漫,这些士兵闲暇无聊之余,不停地逗着小龙女玩耍,几只手更是不
老实地在她身上到处乱摸,惹得那杨过急怒攻心,大骂不停。 只等杨过一发怒,那些士兵便更加起了兴致,将小龙女戏谑个不停。眼看这
个神仙般的女子,竟然赤身裸体地任由他们玩弄,心里更是兴奋,举止便也愈发
过分起来,拿起那枪柄,捅进小龙女的肉洞里去,轻轻地左右旋转,嬉笑不止。 阿术还没走到大帐前,就已经听到了里头不停打闹的声音,便将身子一弓,
走了进去。 那些士兵见是一个鞑子模样的人进来,脸上顿时失了颜色,急忙从地上拾起
长枪来,要朝着阿术戳过去。 「大胆,休得放肆!」好在千夫长跟在阿术身后及时走了进来,喝令之下,
总算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冲突。 士兵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见千夫长里在阿术身边,
毕恭毕敬,也不敢造次,只好又把长枪放了下来。 阿术呵呵一笑,对左右道:「这几位宋军兄弟看守有功,每人赏赐银子二十
两!」话音刚落,就有几名元兵端着盘子,送到了这几名宋兵的眼前。盘子上,
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二十两纹银,只多不少。宋兵见阿术出手如此大方,立时将银
子接了过去,千恩万谢,刚刚所有的警惕和防备,瞬间都化为乌有。 阿术笼络了宋军之后,便径自走到杨过面前,呵呵笑道:「神凋大侠,想不
到你也会有今天啊!瞧你平日里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如今被绳子一绑,总算是
老实了吧?」「放开我!」杨过恨不得立时扑将上去,在阿术的身上狠狠地咬下
一块肉来。 阿术见他已被绳子绑得紧,心中也无忌惮,又转身走到小龙女的面前,一双
眼睛盯着她赤裸的身子上下打量个不停,虽没说话,嘴上却已啧个不停,好似惋
惜,又好似嘲讽。 小龙女见自己一丝不挂,更是羞耻,脸上只觉得如火烧火燎一般,不敢抬头,
两眼只敢望着自己雪白的两条大腿。 「好一个美人儿!」就连阿术也不禁地发出一声赞叹来,「只可惜,如今沦
为阶下囚,免不得受人糟蹋了!」「狗贼,你们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我绝
不放过你们!」杨过愈发发起怒来,只需稍稍一想,便能明白,落在鞑子的手里,
定然不会比在张大胯子更加好过。 「嘿嘿!元帅,要不要……」千夫长殷勤地道,一边说,一边已用暧昧的眼
神不时地瞅向小龙女的身上。 「不必了!」阿术明白千夫长的意思,摆摆手道,「当先回襄阳城里要紧,
此事容后再议!」「遵命!」千夫长答应一声道,「在下这就让人拔营而起,朝
襄阳进发,护送元帅回城!」宋军残余的抵抗,还没能成得了气候,便已在自己
人的背叛之下分崩离析,除了郭襄之外,全部被解往襄阳城里,献给伯颜大元帅。 攻破襄阳之后,四面围城的元军,也将大营拔了,屯居在城里,重新修整城
防,大肆打造回回炮,整军经武,以图南下攻伐。从襄阳到临安,其中更有沿江
各路城寨,尤其是鄂州江防,乃是天堑长江上的第一道关卡。能不能突破那座天
堑,顺江而下,直逼临安,只此一着。 阿术倒也不为难小龙女,一路之上,由着她把衣裳穿了,押进襄阳城里,去
见伯颜。 伯颜正在苦恼,倚天屠龙下落不明,黄蓉又抵死不肯开口,恨不得将那母女
二人一同杀了,以此泄愤。只是阿里海牙百般苦劝,这才保住了黄蓉和郭芙这两
条性命。此时,听闻阿术已经押着神凋大侠和小龙女进了城,心中大喜,急急令
人将他们夫妇押到自己跟前。 阿术将两人一并押来见伯颜,先是一同见礼的客套,又道:「城外宋军的降
兵降将擒获了杨过和小龙女,却让郭襄不慎走脱,还带走了倚天剑,请元帅恕罪!」 伯颜道:「你擒获这夫妇二人,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末了,又轻声
地说了一句,「此时,想必薛禅可汗也会开心的吧!」当年,忽必烈与蒙哥的大
军进犯襄阳,却死于杨过之手。可以说,杨过是蒙古帝国最大的仇人。如今终于
生擒仇敌,岂能不大快人心? 伯颜说着,已将目光转向杨过和小龙女的身上,道:「此番南征之前,本帅
已得了大汗的旨意,若是神凋大侠夫妇肯诚心归附,大汗必定既往不咎!」杨过
冷笑道:「我堂堂汉家儿郎,岂能为你们这种腥膻之辈做牛做马?」伯颜道:
「果然不愧是一条好汉!只不过,在你下定决心之前,本帅倒是要带你去见一个
人!」说罢,又令阿术带人押起了杨过和小龙女,朝着刘整的大帐而去。 黄蓉已经被刘整折磨得死去活来,几次三番都是昏了过去。可是只要她一失
去意识,刘整便马上令人用冷水将她泼醒,继续用刑。 黄蓉的身子上,落满了梅花般的烛油,在刺骨冷水的浇淋之下,浑身上下都
打摆子似的颤抖不停。对于这样的掌上玩物,刘整倒也不急着继续侵犯她,只是
一心想要在她的皮肉上找点痛苦出来。听着这个美艳女侠的惨叫,对他来说,也
不失为一种快意。 刘整继续让人将黄蓉在木桌上绑死了,又拿过一条绳子来,如弓弦一边细软。 绳子的末端,一分为二,两个端头上,都系着一个夹子。夹子是铁制的,夹
口上不仅被制成了齿状,夹片里更是布满了一粒粒坚硬的凸起物。他将这两个铁
夹分别夹在黄蓉的两个乳头上,令人在另一端上用力地往上一提。 「唔……」黄蓉顿时一阵呻吟般的惨叫,双目立时睁大开来,呆滞的眼神紧
紧地盯着自己的乳头不放。被无数次蹂躏和羞辱过后的乳头,已经充血坚挺,此
时被齿状的夹子一夹,顿时感觉有无数牛毛银针刺进了她的肉里,疼得她又来了
精神。那与夹子连在一起的绳子朝上一吊,几乎扎进肉里的铁齿,瞬间又化成了
锋利的刀片,紧紧地切割着她的皮肉。 黄蓉乳头上一痛,身子也跟着愈发朝上反弓起来。她的后腰已酸痛到麻木,
几乎已是没了知觉,却是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此时她的腰腹居然还能动作。 「快,朝上拉,别手下留情!」刘整继续吩咐着。那些士兵们听了,手上又
加了几分劲道。 「啊!啊……」黄蓉的惨叫声终于又大了起来,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很快就
要被人像成熟的果实一般摘掉,疼得几乎无可忍耐。一张口,嘴里的白沫很快溢
了出来,顺着她的双颊快速地流落下去。 「哈哈哈!」看到黄蓉如此痛苦的模样,刘整大笑起来,将自己的裤子又褪
了下去,握起胯下的肉棒,狠狠地挺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在这麽痛苦的时候被
人奸淫,滋味是不是会更好一些呢?「「啊……不……不!」黄蓉感觉自己已到
了崩溃的边缘,乳头上的刺痛和肉洞里饱胀感,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
但无论是哪种感觉,都是令她无法承受,好像灵魂马上就要脱壳而出一般。 就在刘整打算狠狠地抽插起来之时,身后忽然刮来了一阵冷风。他急忙回头
一看,却见伯颜大元帅和阿术已经押着杨过和小龙女从外头进来。 「你这贼子,居然敢对郭伯母无礼!」还不等伯颜和刘整开口,杨过一见到
如此香艳残酷的场面,顿时怒不可遏,冲着刘整破口大骂起来。 刘整倒不是怕了已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杨过,只见是伯颜来了,还是不能太过
失礼,急忙将肉棒从黄蓉的肉洞里拔了出来,提上裤子,对着二人行礼。 「啊!破虏……」倒是小龙女,一眼就看到了一旁倒在血泊里的郭破虏的尸
体,立时又惊又悲,大声叫喊起来。此时,地上的血液已经不再流淌,似乎已经
凝固起来。 「啊!我要杀了你们!」杨过暗暗运动内力,想倾其毕生的功力,将身上的
绳索挣断。 「好你个神凋大侠!」刘整见杨过想要反抗,顿时冲上前来,一拳打在了他
胸口的檀中穴上。 「啊!」杨过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面色已变得惨白。这一声叫,也让
他一口真气从嘴里吐了出来,再也无法凝神聚力。 「杨过,小龙女,现在你们都看明白了吧?」伯颜指着屈辱的黄蓉和早已僵
硬的郭破虏的尸体对二人道,「这就是反抗我大元的下场!你们若是继续执迷,
便也只能落得如他们这般!」「郭伯母,郭伯母,你快醒醒!」杨过继续叫唤着
黄蓉,简直要把嗓子喊破了一般。 黄蓉这次总算是没有昏死过去,当然也能听到是杨过在叫喊她。只不过,她
不愿睁开眼睛,也不愿跟杨过和小龙女说上半句话,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不堪
的模样,她已经没了方寸,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 「嘿嘿!杨过,你想清楚了吗?只要你肯点头,新仇旧恨,就都一笔勾销!」 伯颜说。 「芙妹,芙妹呢?」杨过似乎又想起了什麽,不停地转着头,左右寻找着郭
芙的下落。 「你别担心,她现在好得很呢!至少,比起她的母亲来,她要好上许多!」 伯颜道。 杨过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心,道:「你们休要痴心妄想,想让我屈膝投敌,
便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果然……」杨过的话,伯颜好像早就在意料之中,这
些江湖人士,都是一样的倔强,审问看来也是白费精力。 「大汗说的没错,你果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只是临行前他也交代了,
你是降,高官厚禄,若是不降,便只有死路一条!既然你这麽说了,本帅自是留
不得你了。来人……」「元帅且慢!」刘整急忙制止道,「元帅莫不是忘了,倚
天屠龙的秘密,还没从黄蓉这婆娘的口中套问出来?」「那又如何?」伯颜道,
「这与杀不死杨过,有何干系?」刘整急忙凑道伯颜的耳边,低声道:「我倒是
有一计……」接下来,如此这般,对着伯颜说了一遍。 伯颜听了,连连点头,抚掌大笑道:「好主意!如此一来,看黄蓉如何为人,
又看这杨过,如何面对他的郭伯母!」「你们要干什麽?」冰雪聪明的小龙女似
乎已感到有些不安,惊惶地问道。 看着敌人的笑意,小龙女总觉得心间有些惴惴。不过,就算她问出口了,阿
术和伯颜也不会告诉她的。因为他们审讯的犯人和俘虏,何止小龙女一人。他们
明白,要想让对手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永远也摸不透自己下一步想要
干什麽。 27、龙坠于野 小龙女把求助的目光望向杨过,但显然杨过也是一头雾水。敌人的诡计毒谋,
他自然是猜不透的。 伯颜说:「神凋大侠,本帅再问你一次。郭靖夫妇在襄阳城里锻铸神兵利器,
想必你定然知情。你赶紧将其中的秘密说了,要不然……」伯颜冷笑着,目光已
经投向了小龙女。 伯颜的目光有些阴森,令人不寒而栗,就连杨过都猜不透他心里究竟想的是
什麽。既有对小龙女美色的渴望,又充满了残忍的恶毒。 「过儿……」小龙女虽然心中不安,但还是坚定地朝着杨过摇了摇头。既然
连死的决心都有了,难道还会怕敌人的手段吗? 刘整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士兵顿时上前三五人,制住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龙女,
撬开了她的嘴,朝着她鲜红的双唇之间,狠狠地塞了一个口环进去。口环碗口般
大小,却是用精钢锻炼而成,虽然比起小孩子的小手指还要更细一些,但是凭着
小龙女此时的武功,仅靠上下两腭的劲道,是无论如何也咬不碎这个铁环的。 口环的两侧栓着一条二指宽的皮带,皮带紧箍在小龙女的双颊上,一直围环
到后脑上,用扣子紧紧地扣了起来。如此一来,小龙女的整个嘴部就被撑得圆圆
的,再也无法闭合。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忽然被塞进像碗口这般大小的物什,让
她干裂的嘴角有种快要被撕裂的疼痛,双颊之上更是酸疼得几乎麻木,整个下巴
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由于脱臼而掉落下来。 「唔唔……唔唔……」小龙女难受地拼命摇着头,舌头不停地从圆环中间探
出来,好像在用力地把整个环子往外推。可是铁环中空,她的舌尖顶了几下,始
终没能顶到什麽实质性的东西,只是一场徒劳。 被迫长大了嘴巴,无法被吞咽下去的口水,顿时哗啦啦地从小龙女的嘴角上
流了下来,样子看上去狼狈至极。 「龙儿!」杨过挣扎着朝前冲了一步,差点挣脱了身后几名士兵的羁押。 一旁的鞑子见了,顿时端起枪尖来,朝着他的腿弯上狠狠地扎了一下。 「啊!」杨过一声惨叫,脸色都一下子变得白了起来。整个人立时跪到在地,
摇摇欲坠。再是强大的人,最终也不得不屈服在自己的伤痛之下。 「唔唔!」龙儿想叫一声自己的爱人,可是被撑圆了的嘴巴,却发不出丝毫
的声音来。她顿时被几名鞑子按住了肩膀,僵硬得跪了下来。 「如此绝色的女子,正如皓月流光。杨大侠,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自己的
爱人这样香消玉殒吗?」伯颜有些惋惜得说。 「不!不……」杨过痛苦地摇着头,铮铮铁骨,差点因此而流泪。此时对他
来说,也算是人生当中最艰难的抉择。看着不成人样的郭伯母,不难想象,今后
龙儿的下场。一面是至亲至情,有如自己身上的手足,难以割弃,一面是家国大
义,事关天下。两方面他都不愿意放弃,但事实却逼得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伯颜道:「杨大侠,你也是明事理的人。试问宋室王朝,主弱臣庸,贾相祸
国,覆亡只是早晚的事。不如你们夫妇助本帅一臂之力,匡正天下,还世道清明,
何乐而不为?」小龙女还是不能开口说话,只是望着杨过,不停地摇头。她太了
解自己的爱人了,就算他心底里泛起的一丝丝涟漪,她也能清楚地摸透。杨过之
所以犹豫,是因为她在。如果……如果自己死了,那麽敌人也就没有什麽可以掣
肘杨过了。但是死,对于此时的小龙女来说,也是一桩奢求。所以,她只能用摇
头这个动作,来示意杨过自己的决心。 「狗贼,亡国与亡天下,岂能一概而论?」杨过咬着牙骂道。忽然,他感觉
自己的牙床上有股血腥味,许是牙关咬得太紧了,竟然咬出血来。 伯颜摇摇头,惋惜之色弥重:「尔等江湖中人,在谁的治下,还不是江湖?」 伯颜一边说,一边对刘整点了点头。 在伯颜等人进入大帐之前,刘整正好在奸淫着黄蓉。眼看着大元帅押着俘虏
驾到,忙不叠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胡乱地朝身上一盖。此时得了大元帅的命令,
重新掏出肉棒来,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见他一手握着自己湿漉漉的阳具,走到小
龙女的面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将自己巨大而丑陋的龟头轻轻地探入那张被铁
环撑圆了的小口之中。 「唔唔!」小龙女望着那黑亮粗壮的肉棒,恐惧得头心发麻不止。她拼命地
想要抗拒,可是下巴已被刘整握得死死的,怎麽也动弹不了。 小龙女刚刚还在不停往外推的舌头,这时立即缩了起来,紧紧地躲在咽喉深
处,不敢露面,生怕沾到对方的一丝半毫。虽然还没有肌肤之前,但从龟头上散
发出来的恶臭,已经令小龙女恶心得身上阵阵发寒,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
躲了开去。 刘整并不急着深入,只在小龙女的嘴唇四周试探了一遍,又轻轻地摆低了身
姿,将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胸口上不停地戳着。 押解回襄阳大营的时候,小龙女已经被披上了衣物,虽然凌乱,却也能遮羞
了。此时刘整的肉棒正是隔着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使劲地戳着。 刚戳了几下,好像又觉得如此不甚过瘾,将手持在自己的阳具根部,把肉棒
当成了一条棍子,在小龙女的乳房上用力地拍打起来。 刘整拍过了小龙女的胸脯,又慢慢地站直了身体,用肉棒去拍她的脸颊。 小龙女感到火热的肉棒打在脸上,一阵阵滚烫。她唔唔地叫个不停,使劲地
甩着脑袋躲避,却怎麽也躲不开去。无论她的脑袋闪到哪一边,那肉棒都是如影
随形,始终跟在她的左右。 「狗贼,你住手!」刘整这麽一猥亵,彻底触动了杨过的底线,让他愈发坚
定了自己的抉择,大声吼了出来。 但是伯颜和刘整都没有理睬杨过的愤怒,唯一理睬他的人,是那个拿着长枪
的士兵。只要杨过一动,就用枪柄在他身上伤口上杵上一下。还没愈合的伤口顿
时又裂开了新鲜的口子,枪柄居然直直地插进了伤口里头,把杨过疼得呲牙咧嘴。 刘整在小龙女娇嫩得几乎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上拍打了一阵子,却发现自己
的阳具已经变得更加巨大结实。本来,他早就有心在黄蓉的身体上再发泄一阵,
却被突如其来的伯颜等人打断,好不容易憋下了一口劲,始终无处释放。这一次,
重新升腾起来的欲望比刚才更加强烈,薄薄的包皮好像包裹着一头不安分的野兽,
随时都有可能破体而出。 刘整将自己的阳具拍大了,又摆正了位置,终于将整根肉棒都直直地插进了
小龙女无法闭合的嘴里。 小龙女口中湿滑,尤其是那条战战兢兢的舌头,不停地左右逃避着,让刘整
心中的兽欲更加难以按捺。他用力地朝前挺着腰,直到龟头戳到了小龙女的咽喉,
这才停了下来。 小龙女的咽喉紧张得收缩着,不经意间,摩擦着刘整的尿道口子。顿时,刘
整感觉整个龟头又痒又麻,滋味有如登天一样,令他浑身发抖。 「唔唔……呕!」当刘整的肉棒进入口中之后,小龙女感觉那股始终缠绕在
自己左右的骚臭味变得更加明显强烈,禁不住大声地呕吐起来。 小龙女一呕吐,喉咙便扩张起来。刘整趁着这个机会,腰上又暗暗地用力,
将肉棒贯进了小龙女的咽喉之中。可怜小龙女一肚子的浊气,刚想从翻腾的胃里
逆流出来,不料却被一件巨大的物什牢牢堵住,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啊……唔唔!」小龙女的欲吐而不得,脸色也随之涨红起来。已经被折磨
得体无完肤的身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精力,竟然将全身内力都催动了起来。 阿术在押解小龙女回襄阳的路上,怜惜她的美貌,又觉得有杨过在手,并未
太为难小龙女,绳子也只绑缚了几道。不料就在刘整用肉棒堵住她咽喉的一刹那,
小龙女勐然间感受到一股窒息。窒息令她有一种快要断气而死的错觉,无意之中
便爆发了体内的潜力,挣断了捆绑她的绳子,将那些压制着她的鞑子士兵,连同
着身前凌辱她的刘整一道,全都掀翻在地。 「不好!妖女要跑了!」鞑子士兵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全都摆出了战斗的姿
势。 小龙女刚用内力挣脱绳子,急忙举起酸麻的双臂,擎到脑后,为自己松开了
口环上的皮带。口环落地,可小龙女依然感到双颊的肌肉酸痛,几乎合不拢嘴来。 但事出紧急,她已顾不得那麽多,随手在地上拾起一柄长剑来,想要去救杨
过。 「住手!」伯颜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位置,将杨过的身子挡在自己跟前,大
声喝道。 小龙女急忙收手,她要是再往前一步,势必刺穿了杨过的胸口。 「真没想到啊!小龙女,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功力大增,实在出乎本帅的意
料之外!」伯颜丝毫不为所动,躲在杨过的身后,冷冷地说。 「龙儿,你不要管我!快杀了这狗贼!」杨过大喊。 此时的小龙女,涕泪早已流满了她修理娇美的脸庞,哪里还有半点侠女的清
高冷傲之色?不过,她还是咬着牙,绕着杨过不停地追赶着伯颜,势必要将他的
首级取下来。 伯颜始终躲在杨过的身后,不停地闪避着小龙女的剑式。杨过绳索加身,全
身是伤,虽然想挣脱伯颜的挟持却无能为力。伯颜本来武功就不弱,此时又有了
杨过当做他的挡箭牌。小龙女投鼠忌器,自然伤不到他的分毫。 正在僵持间,杨过的腰带忽然一松,宽大的裤子顿时滑落下来,露出两条结
实的大腿来。 杨过的肉棒雄伟,虽然不在勃起之时,却也是沉甸甸的,垂在两腿之间,身
子一动,肉棒和阴囊也跟着一起晃荡。 小龙女忽然脸一红,手上的剑式也停了下来。 不知何时,伯颜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尖刀。方才他正是用这把尖刀,割断了
杨过的腰带,此时刀刃正架在杨过的肉棒之下。只听伯颜道:「小龙女,你要是
敢再对本帅动手,本帅就先阉了你的过儿,让他变成一个太监!」「你……」小
龙女怒不可遏,用剑指着伯颜怒喝。她本来想骂他卑鄙,可是元人的卑鄙,她已
经骂过许多次了,骂得连嘴都要起茧了。想必这个时候再骂,伯颜也是无动于衷。 「龙儿……不要管我……杀了他……」杨过已经绝望,只希望用自己的一条
命,来换敌军大元帅的一条命。 但是小龙女却不这麽想,虽然她与杨过都抱着赴死的决心,但是却不能眼看
着过儿在自己眼前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小龙女的犹豫是致命的,鞑子士兵们已经觑准了这个时机,像群狼一般勐扑
上来,又将小龙女压在地上。 小龙女没有反抗。如果她打定主意要反抗,这几个鞑子自然奈何不了她。但
现在杨过的性命在敌人的手里,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种事,反正到头来都是后悔。如果牺牲了杨过,她纵使让伯颜死于自己的
剑下,而一个人独活,余生必在悔恨之中。 两名身高八九尺的鞑子士兵,端了两根碗口粗的大枪来,枪头交叉在一起,
在小龙女的脖子后方紧紧地一压。到枪尖被扎进地面里时,小龙女的整个上身也
被压着趴到了地上,整个颈项之上,好像加了一把枷锁,让她怎麽也站立不起来。 还没等小龙女反应过来,勐然之间感到双肩一凉,还没穿上去多久的衣裳,
又被人狠狠地剥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玉背来。 「小龙女,剥光了你的衣裳,看你还如何能运得起剑招来?」伯颜冷笑着说。 「溷蛋,不许碰她!」杨过大吼一声,趁着伯颜放松了戒备,勐的挣脱出来,
朝着小龙女扑了过去。不料,他的脚步蹒跚还没朝前跨出几步,肩上的伤口又被
人用枪柄顶住。 杨过的身子勐的一窜,又软软地瘫了下来。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又何在乎这些痛觉?可就在刚才的打斗间,那鞑子士兵已经悄悄地在枪柄上沾了
一层沙子,此时再次捅入杨过的伤口之中,强烈的痛楚比起刚才的来,又何止千
倍万倍?杨过纵使一身本领,奈何身遭剧痛,体内的经络勐的抽搐起来,手脚已
是由不得他自己,瞬间变得僵硬,不得已又倒了下去。 小龙女不仅是头抬不起来,很快她整个身子都被压得死死的,纹丝不动。鞑
子们将她的衣裳抹下双肩,粗暴地不停往下剥,就像剥玉米衣一样,从头到脚,
俱是一股脑儿地蛮横往下撕扯。 虽然被凌辱后的小龙女看上去已经不像曾经那般空灵纯净,可哪怕是粗麻布
衣披在她的身上,也会自然散发出一股仙气来,令人不敢亵玩。但越是如此,鞑
子们就越兴奋,在汉人眼中容不得亵渎的东西,他们偏要去染指,以证实自己的
强大,并借此彻底摧毁他们的所有信仰。 小龙女的衣衫本就凌乱,鞑子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把她的衣裳剥了个干净,只
剩下光熘熘的两条腿上,依然包裹着那双白色的快靴。不过,鞑子们并不打算在
她身上保留一丝一缕,两个壮实的汉子上前,一人一边,捧起小龙女的双脚来,
用手托起她的靴跟,轻轻往上一提,便将小龙女的两只快靴也一并扒了下来。 靴子底下,依然裹着几乎纤尘不染的白色云袜,鞑子提住袜尖,也是一拎,
轻薄的云袜也跟着从小龙女的脚下被剥离出来。 鞑子捧着她的一双白色袜子,拿到自己的鼻子下嗅了嗅,笑道:「好香的玉
足啊!哈哈!」「你……不要!呜呜!「小龙女羞耻得几乎哭出声音来。试想自
己的袜子竟被敌人拿来当做玩具,捧在手心里不停地亲吻,让她如何能够忍受得
了?她挣扎了几下,但敌人害怕又被她趁机挣脱了,压在她身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很快,小龙女便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好像要被压死在人山之下一样。 「溷蛋,放开她!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啊!」杨过见自己的爱人又被脱光,
怒得双眼睁裂,大吼起来。 虽然杨过已成了阶下囚,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鞑子们依然害怕他会重新挣
脱出来,在伯颜和刘整的示意下,一群士兵已将杨过拖到了一个木桩前,用拇指
粗的铁链在他身上前前后后地缠绕了十余道。如此一来,就算是天上的金罗大仙,
想要挣脱开来,恐怕也要费上一番工夫。 杨过虽然身不能动,但依然叫骂不止,恨不得将眼前的这帮贼子一一手刃了。 他拼尽了全力,不停地摇晃着身后的桩子,居然让整根深深嵌入地下的桩子
开始有些松动起来。 「杨大侠,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可别忘了,这是在大元的军营里,别
说你现在身负重伤,就算你毫发未损,想要从数十万大军之中杀出去,恐怕也是
痴人说梦吧!」刘整说着,从士兵的手里抢过小龙女的白色云袜,用力地塞到了
杨过的口中。 【未完待续】